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絕贊,可露凱與桑朵萊希的足裹調教,千金與女仆化身成為足交泄欲使用的性工具

絕贊,可露凱與桑朵萊希的足裹調教,千金與女仆化身成為足交泄欲使用的性工具

   絕贊,可露凱與桑朵萊希的足裹調教,千金與女仆化身成為足交泄欲使用的性工具

  銀藍色的長發在獨屬於春天的微風中舞動著它“婀娜的身段”,柳枝萌芽,綠化帶里的那種叫不上名字的植物也開始綻放出一朵朵白色的小花,硬皮鞋的鞋跟磕到地磚上清脆的響聲給這略顯嘈雜的清晨添了另一份曲調

  

   黑色的制服,白色的襯衣,還有胸口的那枚校徽勛章,少女悠閒的走在這條她再熟悉不過的街道上,時常用手指將被風吹散的碎發別在腦後,周圍的行人有人第一次看到女孩的裝束,都會頗感意外,那種級別的貴族學院,竟然會有學生徒步去上學,但是看這姑娘的氣質與舉止也都絕非僥幸混入學校中的平民,她一舉手一投足之間充斥的那種優雅,是完全無法通過模仿學來的

  

   可露凱,校徽下方別著的名牌上印著少女的名字,就讀於本市師資力量最為強大的貴族高中,在這里上學並不是有錢就能夠進去就讀,要通過學校像面試一樣的選拔以及各種考試,全項合格,符合年紀,人生歷程沒有汙點的學生才能夠進入這所學府的大門

  

   可露凱自然是其中之一,對於周遭市井小民異樣的目光她早就習慣了,徒步上學,因為距離並不算遠,而且對於春天的清晨,這樣像散步一樣的行動,也頗為一種享受

  

   可是那對隱藏在人群之中的罪惡目光,與這此刻的場景顯得是如此格格不入,可露凱也有所察覺,但是她並沒有當回事,畢竟這種視线在自己與桑朵萊希剛搬到這里時要多的多,不過她都用自己的方式“解決”了那些問題,對於這樣不懷好意充滿性欲的目光,可露凱只會把他們當做無能泄憤只能自己解決性問題的軟蛋,但是今天的情況是她怎麼也不會想到的……

  

   看了一眼腕表,時間好像有些耽誤,可露凱攥緊提包的握柄,一路小跑的朝著學校的方向走去,將方才那不懷好意盯著自己的視线的事拋在了腦後,可露凱的“家庭”自幼就教她學習格斗術,跆拳道,劍道,各種肉搏防身術,雖然表面看不出來,但是那兩條被黑絲包裹的纖腿可不會像那些貴族的小姐一樣柔軟無力,全身上下雖然體態纖細,畢竟是這個年紀的少女,但是肌肉的线條完全不亞於那些輕量級的女性拳擊手,她也有信心能夠搞定對她不懷好意的那些小混混……真的…會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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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嗯…哈……嘶溜,嘖嘖…真棒嗯…嗯噶……真棒…哦嗯嗯——”

  

   攜著一股獨屬於男性荷爾蒙的味道,液體被擠入手掌攥著的衛生紙之中,男人將它丟進一旁的垃圾桶,又從一旁的卷紙上扯了一塊擦淨了殘留,他看著手機上那個從一個奇怪角度拍下的女孩,銀藍色的長發隨風飄蕩,黑色的制服更添幾分神秘,最誘人的自然還屬少女那兩條筆直纖細的長腿,黑絲將它的誘惑屬性直直拉滿,男人翻看著相冊里數十張偷拍的比較清晰的照片,照片上面的主角都是這一個女孩,可露凱

  

   半晌,男人擰開門鎖,從廁所的隔間走了出來,他收好手機,洗了洗手,來到街道之上,看著遠方那貴族學院高大的鍾樓,自慰後讓他感到陣陣舒爽,回想著今天早上可露凱上學途徑此處時的每一幀畫面,讓他覺得無比的興奮,因為准備的計劃今天正是實施的日子,自從他見到了可露凱的那一瞬間,他的腦中這個女孩的模樣就完全無法被抹去,不知道多少個日日夜夜,循著她的蹤跡,偷拍下一張又一張照片,在沒人的角落,夜晚的房間,安靜的廁所中,男人不知道對這個他夢寐以求的少女貢獻了多少子嗣,今天男人即將實施他的計劃,如果成功,那他終於能夠與他的“女神”近距離接觸了,想到這里,男人又折回廁所,他要為慶祝這偉大的計劃再獎勵自己的聰明才智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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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露凱在班級里算不上多麼萬眾矚目,縱使她能力突出,但是由於性格的原因,她只有那麼三兩好友,不過她很喜歡這種氛圍,今天的日程安排自然與平日相同,吃過午飯,就是下午的選修課時間,學生們選擇自己感興趣的專業去賺取學分。

  

   結束了一天的課程,天邊方才攀上一小抹橘紅,告別了打招呼的同學,看了一眼腕表,下午四點二十分,距離桑朵萊希做好晚飯還有半個小時,只要在這之前回家就好,要不然她又會發脾氣,不過可露凱在回家的路上,還是被一旁擺地攤賣小貓仔的攤位吸引了過去,看著那些依偎在籠子里的小奶貓,時間的事就似乎變得不那麼重要了………

  

   男人看了看手機的時間,下午三點四十五分,他站在一所公寓某層的一扇門前,不會錯的,自己已經用望遠鏡“偵查”過不知道多少天了,他夢寐以求的那個少女正是居住在這個房間,而且家里並沒有男性成員,只有可露凱與另一個略微年長些的女孩一起居住,男人為了保險,他帶著一瓶速效麻醉的乙醚,還有幾塊小毛巾,以防萬一,如果她們有所驚動,最起碼還有個保險…

  

   [叩…叩叩——]

  

   輕輕叩響了門板,不多一會里屋就傳開了回應,確實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隔著一層門板,聽不太清,隨著門鎖解開,門被緩緩推開,男人向後退了幾步,一個金發少女探出腦袋來,她有些警惕的半掩著門,詢問男人的來意

  

   “這里應該是403室,可露凱小姐的家吧,我是她今早聯系的維修工,聽說廚房的下水管道出了問題了,可露凱小姐預約的時間就是現在,她說家里有人,可以直接登門的,您看……現在方便嗎?”

  

   男人手里攥著一個盛滿“工具”的提袋,他穿著一身海藍色的工作服,特意給金發少女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名牌,少女放松了警惕,關上門,徹底解開門鎖,將門推開,把男人讓進屋內

  

   “可露凱小姐直接聯系的你嗎,不是說好了我操心就可以了嗎,請進吧師傅,廚房的下水管道確實出了點問題,您看看如果方便就幫忙修理一下吧。”

  

   金發少女穿著一身黑白相間的多層襯裙,戴著一條白色的圍裙,先前男人還以為她是可露凱的姐妹,現在才明白,原來是這個大小姐家的女傭

  

   看年紀,應該與可露凱相差不大,由於家里是木地板,金發少女並沒有穿鞋,白色的高目絲襪裹挾著她的雙腿,她在頭前帶路,男人跟在少女的身後,他的視线就像遇到了負極的磁鐵,已經被她那藏在白幕之後的尤物牢牢吸引

  

   少女禮貌的將男人讓進了廚房,打開碗櫃的櫃門,指出了里面堵塞的那根排水管,男人恍惚的應答著,他的魂魄都快要被那雙腳勾了去,原本狩獵的目標只是可露凱一人,准備好的這些工具也都是為了暫時沒有人都夠打擾到他的雅興,現在看來主菜的菜式要有所調配了

  

   桑朵萊希幼時就被選進了可露凱的家族,隨她的姐姐一同學習女仆禮儀,她比可露凱年長四歲,說她見著可露凱從出生到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一點都不為過,小姐的意願是不想跟家族里的老頑固住在一起,所以桑朵萊希就隨著可露凱搬了出來,家里每個月都會寄來生活費,是一筆數目可觀的錢,月月如此,但是好在這姐妹二人都不太喜歡揮霍,所以租了一間環境不錯的公寓,白天桑朵萊希在家里收拾家務,負責可露凱的早晚餐跟起居,周末會陪著可露凱去“訓練”,畢竟兩個女孩住在一起,小姐的身邊沒有保鏢那是不合適的,桑朵萊希就充當起了這個多面角色

  

   “師傅,您看看是哪里堵住了,我去給您准備點喝的——”

  

   男人半個身子都探進碗櫃中,手里攥著扳手但是他的視线卻直直的盯著眼前的水管,整個人呆呆的在那里發愣,方才桑朵萊希為他帶路時,每一步的落點都被這兩顆眼球捕捉,腳趾在襪中排列的姿態仿佛映射在男人面前,足弓每一次舒展,肌肉每一次繃直,跟腱每一次活動,襪子上的褶皺每一次出現,都讓男人的下體愈發不受控制堅挺,他假扮成維修工來實施計劃,可是沒想到這個突發情況竟然是如此有分量的重磅炸彈

  

   “師傅,怎麼樣?應該沒什麼太嚴重的損壞吧?”

  

   桑朵萊希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嚇得男人一激靈,他回過神來,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緩緩的後退出了半身,撐著桌子站起身來,拍打了一下衣服上的灰塵

  

   “啊,沒什麼大問題,只不過缺一個零件,彎道的閥門需要更換一下,可露凱小姐讓我來檢查一下,這樣吧,明天我再過來,缺少什麼零件我現在給可露凱小姐打個電話通知她一聲,屆時我們再商量維修費用的事。”

  

   男人接過桑朵萊希遞來的紙杯,他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桑朵萊希也沒起什麼疑心,一聽男人說要給可露凱打電話連忙勸罷

  

   “不需要您費心,我現在告訴小姐一聲就是,您多休息一會也沒事的,一會她應該就回來了,實在不行您也可以當面告訴她——”

  

   桑朵萊希轉身准備去玄關,用座機聯系一下還未歸家的可露凱,通知一聲水管維修的事,男人一聽一秒鍾都坐不住,他站起身,桑朵萊希對於這個男人的戒心幾乎降到最低,完全沒有注意到已然接近的黑影

  

   “不過說來奇怪,小姐只是告訴你過來檢查嗎,不應該是從貴店帶著唔——?!”

  

   後頸一瞬的疼痛被桑朵萊希捕捉到,她想轉身,但是卻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經開始打顫,已經使不出站立的力氣,她扶著牆壁猛的癱坐在地,回頭尋找男人的身影,他的手比做了手刀的形狀,桑朵萊希想要起身反抗,但是後頸被用力擊中,讓她短暫的喪失了行動的能力,她嘗試站起,但是隨著陣陣惡心,後頸的疼痛開始蔓延至大腦,她的視线愈發的不受控制偏移,模糊,任憑擁有強大的身體素質,桑朵萊希幾次掙扎著想要站起,但是男人一腳又踹到她的小腹上,劇烈的疼痛伴隨著四肢神經的麻痹,桑朵萊希終於支撐不住,她重重的摔在地板上,冰涼的觸感並沒有讓她清醒,傳遍全身的無力感讓她昏昏欲睡,反應過來的她還想著給可露凱留下什麼訊息警告她家里的危險,但是大腦逐漸變得混沌,桑朵萊希再也無法思考,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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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噠——]

  

   擰開門鎖,將提包放到一旁的鞋櫃上,可露凱還沉浸在剛才在商店街撫摸那些小貓時的幸福感之中,她提住鞋口,剛要脫掉那雙閃亮的皮鞋,少女發現玄關的鞋子數量不對,多了一雙從沒見過的男士鞋,而且桑朵萊希這時聽到聲音應該出來迎接了,她的高跟鞋就在一旁,說明她並沒有出門,那可能是有什麼突發情況,可露凱警覺了起來,她躡手躡腳的脫掉了鞋子,襪腳踏到地板上的聲音被她盡可能的減輕,一點一點向屋內蹭去…

  

   桑朵萊希的房間傳來一陣陣窸窣之聲,就像她平時在疊衣服一樣,直覺告訴可露凱,事情應該不會有這麼簡單,桑朵萊希的門開著一條縫,她躲進能透過門縫看到的視野盲區,警覺的打量著周圍,餐桌上有個不屬於這個家的工具包,看來真的有外人闖入,而且桑朵萊希可能會有危險…

  

   可露凱屏住呼吸,盡可能無聲的靠近門縫,她緩緩湊上前去,將臉慢慢貼近縫隙,窺探其中的情況,為了能夠看清門內的情況,她閉上了一只眼,可是當可露凱將眼睛湊近,視线足夠捕捉到房間內時,映入眼簾的並不是桑朵萊希熟悉的房間布置,而是一只泛著血絲的眼睛,隨著一股煙草燃燒的味道伴隨著白霧被噴到可露凱的臉上

  

   “你終於回來了呀?”

  

   這個場景在恐怖片中看到都會感覺汗毛倒豎,更不要說現實親身經歷,那沙啞的聲音發聲後,可露凱就感覺自己全身的血都涼了,驚嚇讓她來不及反應,門板沒用力向外一推,無暇躲閃的可露凱只能高舉雙臂頂下這一擊,心有余悸的感覺讓她心跳的飛快,硬吃了剛才那一下,讓她連著後退好幾步,桑朵萊希的房間門口站著一個男人,雖然不算多麼健壯,但是相較於可露凱一個女孩來說,也算是個龐然大物了

  

   男人並沒有與可露凱正面對質,他走回了屋內,似乎有十足的籌碼來與她展開一場談判,不需要用武力來解決問題,聽到男人示意自己進去,可露凱小心翼翼的蹭到房間門口,她偷偷的拔出了門上的鑰匙,將它藏進手心走了進去,猜想中男人突然暴起的場景並沒有出現,他站在桑朵萊希的床前,背對著可露凱,渾身上下盡是破綻

  

   看到桑朵萊希昏迷不醒,都已經快被尼龍繩捆成了叉燒,可露凱四下一打量,並沒有發現能夠讓男人當做武器的東西,她決定冒險一試,如果能打倒男人,桑朵萊希就不會有任何危險了——

  

   少女就像樓宇間跳躍的野貓,可露凱蹬住門框用力躍起,直奔男人背後撲來,但是就在鑰匙即將扔到男人脖頸,距離還有幾厘米時,他行動的速度快出了可露凱的想象,低頭閃身躲過了直直刺向自己的手臂,附身頂手,一手拽住可露凱的手腕,另一只手猛的向她腋窩一頂,劇烈的疼痛迫使可露凱的動作變形,男人借力拽住她的手腕翻身將她放倒,男性的身體重量壓在脫力的可露凱身上,與壓了一塊無法推開的大石沒有什麼區別

  

   男人興奮的掐著可露凱的脖子,他的呼吸變得粗重,那個他夢寐以求的女人此刻就在他的眼前,兩個人的距離是如此的近,他就像一頭被紅布激怒的蠻牛,好像下一秒就能夠張開滿是口水的血盆大口將可露凱撕碎一樣

  

   窒息的痛苦讓少女的力氣更是無法凝聚,任憑她懂得怎麼從這種情況下脫身,但是不管是嘗試裸絞,還是反向掰動對方的關節,這種辦法在男人那壓倒性的重量與力量面前就像是孩童在嬉戲一般,相反過度的活動讓可露凱的氧氣儲備更加匱乏,她陣陣的干嘔,卻無法與外界交換一口新鮮空氣,無助的雙拳軟綿綿的捶打在男人的身上,就連可露凱都能夠感覺出來自己這樣的攻擊是徒勞的,但是肉體的求生本能擅自控制著身體,替她已經准備放棄的大腦謀取著最後一线生機…

  

   “哼,如果你能明白你的處境,就給我老實點,別耍什麼小心思,你這只雛鳥,還差的遠呢。”

  

   男人松開了掐著可露凱脖子的手,他起身,留下少女一人在原地無助的看著在床上躺著沒有聲響的桑朵萊希,可露凱撐著地板想要爬起,但是她不管怎麼用力,支撐的手臂都在打顫,她心有不甘,可是肉體上的損傷需要緩衝,男人很快就回來了,他從餐廳拖了一把椅子,連拉帶拽的將全身無力的可露凱放到了椅子上,從他的包里拿來的尼龍繩現在就派上了用場,他只用繩子把少女的雙手反綁到椅背之後,別處並未下手

  

   “哈…!真沒想到…真沒想到啊啊啊!”

  

   男人興奮的原地打轉,可露凱也稍稍從缺氧的痛苦中緩解了幾分,她見男人並沒有把自己的雙腿一並捆在椅子上,便想起身再掙扎一下,她那點小心思自然是很幼稚的,而且可露凱連體力都沒有完全恢復,她艱難的准備站起,男人的一句話就讓她老實了

  

   “你應該…也不想讓你們家的女仆受到什麼傷害吧?”

  

   男人一句威脅的話就讓可露凱覺得渾身直冒冷汗,現在她與桑朵萊希的處境確實不樂觀,如果輕舉妄動,這個看似有些瘋癲的男人不知道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她並不能拿桑朵萊希的安危來做這場豪賭

  

   男人見可露凱不再輕舉妄動,他也稍稍松懈了些許,可露凱還因為喉管方才被劇烈的壓迫現在很難發聲,男人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有一天能夠與自己“心愛”的少女這麼近的身處一室,而且僅僅是靠自己那現在回想起來漏洞百出的計劃,竟然能夠輕松的拿下這位貴族的大小姐

  

   “你…咳咳!究竟……是誰,要做什麼?”

  

   艱難的發問,雖然有些沙啞,但是玉音放送讓從來沒有跟可露凱說過一句話的男人瞬間顱內高潮了,他腦中回蕩著少女的聲音,自動用她的各種音調在腦海中拼湊出一幅幅下流的畫面,半晌才緩過勁來

  

   “我……我是…我是一個……一個你的追求者!跟我結婚吧可露凱小姐,跟我結婚,跟我做愛,然後懷上我的孩子,幸福的生活下去!”

  

   “開什麼玩笑?不要說這麼惡心的話行不行……讓人不管是從生理還是心理都感到了不適呢…”

  

   男人的話讓可露凱昏沉的大腦清醒了些,惡心,她唯一能夠感覺到的,字里行間透露出的那種猥瑣與惡心,是很難存在於正常人的身上的,這男人心理恐怕是有什麼疾病,那更不能輕易激怒他了,否則桑朵萊希就會更加危險

  

   “怎麼了,可露凱小姐不願意嗎?不願意做我的新娘嗎?不願意懷上我的孩子嗎?!不願意與我一起生活嗎!!!”

  

   男人的吐沫星都快要噴滿可露凱一臉,縱使心中已經殺了這個男人幾萬遍,但是為了桑朵萊希的安全考慮,她只能順從著男人拋出的話題回答

  

   “你先…先咳咳…不要傷害她,有什麼話我們好說……”

  

   可露凱就像是囫圇吞下一塊難吃的藥丸一樣將這番話憋出來,聽到她這番話,男人的表情凝固了,隨後慢慢平緩了下來,他收起了那份癲狂

  

   “哼,可露凱小姐竟然這麼冷淡啊,難得我把我想說的都一吐為快了,我還以為你會感動到哭呢,結果反應居然這麼冷淡……”

  

   可露凱沒有回應,她在大腦中已經干嘔了無數次,這個男人不管是長相還是他說出的話都完美的戳中了最令可露凱感到惡心的位置

  

   “不過你既然這麼關心這位女仆小姐的安危,那我希望我接下來的話你能夠乖乖的聽進去哦可露凱小姐~”

  

   男人也拖來了一把椅子,他命令可露凱將腿放到他的腿上,雖然可露凱百般不情願,但是看著一旁昏迷的桑朵萊希,她不得不乖乖的聽話照做,將腿試探著放到了男人的腿上,臉上厭惡的神情揮之不去,反觀男人,對於胯下的控制已經有些超出預期,隨著褲襠處慢慢的鼓起,他感到興奮無比,輕輕的撫摸著可露凱的小腿,絲襪的質地極佳,手感非常順滑,男人輕輕的撫摸著小腿,然後逐漸向上,膝蓋,大腿,直到短裙的邊界,男人停了下來,可露凱稍稍松了一口氣,男人並不急著這麼早進入那個環節,他的手又開始緩緩的向下摸去,途徑少女的膝蓋,男人挑逗似的將手翻轉到下方的膝蓋窩處,在順滑的絲襪的幫助下五指齊上,一陣劇烈的癢感瞬間涌入可露凱的大腦

  

   “嗯呀哈哈哈哈?!”

  

   少女驚恐的發出本能的嗤笑,受癢的膝蓋窩也是本能的彎曲小腿來護住脆弱敏感的部位,可露凱收起了雙腿,她心有余悸的看著男人,原本以為讓她把腿放上去只是為了用這種姿勢來羞辱自己,現在看來可露凱的猜想完全錯誤

  

   男人強裝鎮定的讓可露凱重新將腿放回,而他的大腦中已經幾乎聽不到別的聲音了,方才那短暫一瞬的,猶如百靈鳥一展歌喉的聲音,烙印進了男人的大腦,可露凱雖然一百個不願意,但是也只能乖乖就范,對方捏著她的把柄讓她完全沒有“掙扎”的權利

  

   這次男人將兩條纖腿擁入懷中,他用臂彎夾住了可露凱的腳踝,大半身軀遮住了可露凱的視线,讓她看不到被男人擋住的自己的雙腳將要經歷什麼,但是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如果可露凱小姐能夠忍住十分鍾不笑出來的話,我就會放過你們兩位的哦~“

  

   “你說什嘎哦咿咿咿?!嗚噗呃啊哈哈嗯嗚嗚嗚嗚!不…不能笑啊哼嗯哦哦哦!嗚嗯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噗噗…”

  

   可露凱還沒聽明白男人是什麼意思,突然腳底一陣刺激讓她全身肌肉都為之用力,癢,這個詞匯重新在腦中凝聚,可露凱上身在可動的范圍里高高弓起,實在是太癢了,十顆腳趾都像掉進熱鍋里的螞蟻,腳掌拼命的擺動著,只為了躲避那無法看到的五根手指,男人的手指攻擊范圍涵蓋了少女兩只腳掌,刺激一股一股如潮水般順著腳底的神經群灌進大腦,雖然幾近崩潰,但是可露凱還牢記著男人剛才說過的話

  

   “只要能夠忍住十分鍾不笑出聲,就放了你們。”

  

   這不只是為了服從命令,更多的是一種屬於貴族的自尊,也是屬於可露凱人格的自尊,她今天與這個讓她感到惡心的男人較上勁了,盡管她對撓癢的抗性幾乎為零,但是她仍然要堅持,就是不想看到因為自己的軟弱讓男人洋洋得意的樣子!

  

   “噗嗚啊嗯好癢啊嗚嗚嗚!別…你這混蛋嗯呀噫嗚嗚嗚嗚!!慢點啊!慢點嗯啊啊啊啊!不行啊嗚哦哦哦——”

  

   可露凱想要笑,她想釋放這撓癢積蓄的壓力,她想要將最本能的反應爆發出來,痛苦,可露凱扭動著嬌軀,在椅子上不停的搖晃,而她的腳則是被男人緊緊的摟在懷中,卡住腳踝讓她完全無法抽走雙腿。可露凱不停的大叫著,她只能靠這種方式來代替笑聲,但是遠遠不夠,還不足以排空那屬於癢的壓力,她快要憋不住了,雖然附近沒有顯示時間的物件,但是可露凱能夠感覺出來,也不過是才過了一兩分鍾

  

   男人毫無章法的抓撓讓可露凱就像從池塘邊上擱淺想要跳回水中的游魚一樣,她撲騰著身體,盡可能的掙扎著,讓雙腳最大限度的擺動,不能被男人完全控制,倘若自己真的連掙扎都做不到了,別說十分鍾,十秒鍾對於可露凱來說都是一種挑戰

  

   “你這猥瑣男嗯喔哦哦哦!不會…不會輸給你嗯呀咿咿咿——絕對不會輸給你的嗯啊啊啊!可惡啊噫呀啊啊!惡心啊嗚哦哦哦!混蛋!”

  

   男人的手指每次掠過柔軟的腳心窩,稚嫩的足肉上就會留下指甲劃過的印痕,它還尚未消退,第二次癢感便會接踵而至

  

   “嗯啊啊啊啊!癢啊嗚嗯咿咿咿!停!停下嗯哦哦哦!不行了!忍不住!根本忍不住啊嗯咿呀啊啊啊——”

  

   享受著可露凱絕望的叫聲,男人沒有回頭看,但是他的腦中已經在意淫這位大小姐被撓癢擊潰時的狼狽模樣了,可露凱拼命的想要抽回雙腿,肉體再向大腦釋放著危險的信號,本就難以忍受的癢感還需要憋住笑意,此刻的可露凱已然抵達了極限的終點

  

   “嗯噶咿呀哈哈哈哈哈?!癢!癢啊哈哈哈哈哈!好癢!停下啊噫嘻嘻嘻嘻——停下!停下啊嗯噫呀吼哦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停下!!”

  

   少女拼命的晃動著身體,企圖從椅子上掙脫,她柔順的銀發也因為不停的掙扎,劇烈的晃動變得凌亂,口水甩出嘴角,完全喪失了屬於貴族的那份矜持與優雅,可露凱依舊在嘗試把腿抽回,但是男人的臂彎就像一只螃蟹的巨鉗,他牢牢地夾住可露凱的雙腿,甚至另一只手也能夠勉強的抓到可露凱腳底的軟肉,十指齊用,男人知道可露凱已經失去了“比賽資格”,但是他更想多聽聽少女這絕望的笑聲,那曾遙不可及的天女,此刻就在自己身邊,她最脆弱敏感的雙腳就被自己攬在懷中,感受著指尖傳來的,獨屬於可露凱的溫度,每一次肌肉的抽搐,腳掌的顫抖,肉體的痙攣,男人都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種曾經望而不得的遙遠存在,如今竟然就這樣被自己親手玩弄,不爭氣的下體早就硬的不成樣子

  

   “可惡啊哈哈哈哈哈哈!別再嗯呀啊啊!別再撓了啊哈哈哈哈哈!猥瑣男!變態!混蛋嗯呀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呀噫嘻嘻嘻嘻嘻~不行啊!不准…不准一直欺負腳底啊哈哈哈哈哈!犯規啊咿咿咿——”

  

   可露凱不管是辱罵還是尖叫,都換不來男人一點手下留情,他動作依舊那般迅速,樂此不疲的給可露凱傳達著劇烈的刺激,少女撲騰著雙腿,同樣樂此不疲的掙扎著,仿佛要不是有體力的限制,兩人都夠這般一唱一和的直到永遠

  

   仿佛過了百年之久,腳底的癢感終於平息,可露凱癱坐在椅子上,無力的仰著頭,大口喘息著新鮮的空氣,男人起身去屋外不知找什麼東西去了,可露凱看著自己被男人放到他方才坐著的椅子上的雙腳,好像從膝蓋以下的部位現在都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一樣,她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腳踝,腳掌蜷縮了幾下,就像在適應剛剛更換的零部件一樣小心翼翼,幾顆腳趾互相依偎,汗津津的腳掌浸濕了輕薄的黑色絲襪,男人不多一會就回來了,手里拿著一個紙杯,他將水遞到可露凱的嘴邊,在她怨毒羞憤的眼神注視下硬給她灌了下去

  

   “放心,沒有藥的,我怎麼會忍心看著我所深愛之人因為喉嚨沙啞喝不到水而痛苦呢,不過既然可露凱小姐沒有遵守我們之間的十分鍾約定,那麼接下來會有懲罰哦…”

  

   男人看著可露凱將水全都喝下去才作罷,他不給少女再多的休息時間,一句話就讓她再次緊張起來,這次的可露凱就老實許多,雖然眼神中仍充滿不甘,但是她也不像一開始那樣毒舌,男人這次沒有繼續夾住可露凱的雙腿,而是將她的兩只腳掌從椅背的縫隙中塞入,從另一側用尼龍繩固定在椅背兩側的鏤空處,可露凱驚恐的幾次想要收回雙腳,她又怎能不知道這下男人能夠用兩只手來照顧自己的腳掌,但是每次退縮,男人都會用桑朵萊希來威脅可露凱乖乖就范

  

   繩子固定好後,可露凱的雙腳足夠活動的空間幾乎為零,她只能勉強左右搖晃一下腳掌,再大幅度的掙扎就做不到了,男人這次直接坐到了地上,這個高度可露凱的腳底剛好對准男人的臉,自尊高傲的少女被這般羞辱,她臉紅的厲害,但是卻看不到幾絲懼意,既然男人開出了條件,自己堅持一下就能夠做到的話,那可露凱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自尊被這樣玩弄戲謔的

  

   她咬緊牙關,心中不停的默念祈禱,也在不停的告訴自己,不就只是十分鍾嗎,剛才那只是一時大意,如果自己集中精力區區十分鍾還不是手拿把掐,不停的心理暗示與自我打氣之後,可露凱決定直面恐懼,她繃緊全身的肌肉,這樣似乎能夠減緩些許受到的刺激,她看著男人從那個工具包里掏出的刷子跟氣泡梳,有那麼一瞬,可露凱確實打了退堂鼓,但是吞了口口水,驅散那些怯懦的念頭,她仍然決定直面恐懼

  

   “准備好了?”男人挑逗似的詢問

  

   “哼,別囉嗦了,趕緊開始!”

  

   可露凱的氣勢與方才截然不同,沒了那種看起來優柔寡斷的柔弱,更添了幾分堅毅與英颯,男人慢條斯理的從口袋里掏出一把指甲刀,輕輕的在一只腳腳趾的絲襪處剪出了個口子,然後用力一撕,黑色的幕布被揭開,白里透粉的腳掌就這樣一覽無余的暴露在男人面前,失去了最後一道防线,可露凱的臉好像更紅了幾分,她惡狠狠的瞪著男人,已經做好了完全的准備,只需要堅持嚯十分鍾,自己跟桑朵萊希就安全了,這種小問題自然是不在話下!

  

   “嗯噶啊哈哈哈哈哈哈…癢!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不行不行哈哈哈哈哈!腳趾縫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太犯規了啊咿咿咿!不行了呀喔喔喔喔!癢!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來!!”

  

   兩把椅子被前後震得叮當亂響,男人左手拿著那柄刷子,在少女那被黑絲保護的腳底肆意橫行,絲襪非但沒有起到阻隔的作用,反而因為它的順滑,讓可露凱感到了加倍的癢感,另一側,被撕去最後保護的腳掌則是與男人的手指親密接觸了一番,他靈活的手指一會在足弓跟腳心窩的凹陷中徘徊,一會就一股腦的鑽入脆弱廢物的腳趾縫里大肆攻擊,倘若此刻可露凱能夠看到幾秒鍾之前的自己與現在的自己表情之間的反差有多麼滑稽的話,她的臉可能會比西紅柿還紅

  

   少女那眼淚與口水早已決堤,眼角酸軟擠出一股一股的淚水,但是她停不下來,她做不到,表情的管理好像出現了故障,可露凱只能夠維持住笑的表情,她竟做不出別的變化,無助的狂笑,絕望的狂笑,沒有盡頭的狂笑

  

   腳掌幾乎沒有掙扎的余地,勉強攢動幾顆腳趾,但是就連夾住男人的手指豆做不到,只能任其這般玩弄,未被黑絲包裹的腳掌能夠明顯看到腳底皮膚的變化,一開始經過第一輪的玩弄是白里透粉的顏色,現在已經逐漸變得紅潤,並且也因為汗液的析出,腳掌開始變得濕漉漉的,但是男人的動作並沒有因此減緩

  

   有了汗液的潤滑,手指活動起來反而更方便了,可露凱的笑聲分貝一直在上漲,她掙扎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但是有兩把椅子限制,讓她完全無法掙脫,只能夠無助的搖晃,但是不管她怎麼掙扎,癢感都會緊隨其後,腳掌似乎把這輩子能夠收納的感覺都收納了一樣,感官出現了飽和,但是癢感的刺激卻依舊沒有減弱,依舊是那般強烈

  

   “停啊哈哈哈哈哈!癢啊!真的很癢啊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咳咳…停…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啊咿咿咿~真的!真的不行啊噫嗯嗯嗯嗯!癢啊哈哈哈哈哈哈!”

  

   可露凱搖晃著她那可憐的小腦袋,頭發早就亂成一團,什麼貴族的自尊,什麼人格的尊嚴,此刻的大腦思維已經變得無比簡單,那就是只要讓撓癢停下來,讓她做什麼都行!

  

   “求你了!停下來!求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來!停下來啊咿咿咿!不行了!快點停下來啊哈哈哈哈哈!求你!嗯啊咿咿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噫呦哦哦哦哦!”

  

   笑聲中已經開始夾雜無助的悲鳴,尖叫的分貝反而開始下降,先前有些許損傷的嗓子經不起這樣折騰,可露凱的掙扎也在變弱,男人並沒有察覺,他似乎已經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完全沒有聽出來那無助的求饒之聲已經在變得微弱,他就沒有感覺到雙手玩弄的兩只尤物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

  

   肺部的氧氣迅速的排空,得不到充分的供氧,只依靠血液中的氧氣是完全不足以支撐可露凱這樣掙扎產生的劇烈消耗的,她的意識早已變得朦朧模糊,干笑只是在配合已經完全無法負荷的腳底奇癢

  

   “噶嗯啊呵呵呵…不行……不行了我…我要嗯哼哼哼哼…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呵呵呵呵…求求你了…停下吧。真的……真的快要……不行了…”

  

   最後連笑都笑不出來了,腳底的癢感雖然還在刺激著大腦強迫可露凱清醒,但是奈何肉體機能已經到達極限了,她雙眼一翻,昏死了過去,即便如此,男人甚至都沒有停下他的折磨,仍然在樂此不疲的把玩著可露凱的雙腳,全然沒有注意到她已經昏迷……

  

   ——————————————————————

  

   “呣……小姐?是您回來了嗎……晚飯…晚飯還沒有准備…嗚……啊?!”

  

   逐漸從昏迷中蘇醒的桑朵萊希一開始腦子昏昏沉沉的,還在重復著平日千篇一律的詞匯,但是當她模糊的視线變得清晰,在房間燈光的協助下看清了周遭的情況後,金發少女也不禁驚呼一聲

  

   一個陌生的男人,不…不對,桑朵萊希見過,這個男人正是當時敲開家門進來維修管道的那個男人,桑朵萊希看著他,而男人的行為讓這位平時拘謹的女仆都瞪大了眼睛

  

   可露凱,那位平日文靜可人的大小姐,她有氣無力的仰著頭,嘴角還咧著一個可怕的幅度,口水順著嘴角掛在一旁,她那平時勤加打理的銀色秀發現在看來就像草垛里的柴草,凌亂的散落,雙眼上翻泛白,明顯就是昏迷了過去,而那個男人,正坐在小姐雙腳之前,被解開了束縛的雙腿腳踝已經被繩子勒出了好幾道紅痕,可露凱的腳,正在被那個變態放在嘴里像品味佳肴一般貪婪的吸吮著

  

   汗液的咸澀,長時間出汗微微的酸味混合著少女平日使用的沐浴露的淡淡香味裹在這口感極佳的物體周圍,它柔軟,柔軟的像是剛剛凝結的布丁那樣令人欲罷不能,牙齒輕輕的蹭在腳背與腳底,它們互相摩擦著彼此,只可惜這只尤物的主人此刻已經失去了意識,否則能夠看到很有趣的反應呢

  

   舌頭在口腔中抽打著數顆趾豆,一個一個的吸吮著它們之間的滋味,男人品嘗的如痴如醉,可露凱的味道,充斥整個口腔,她就是最完美的,她的肉體,就像藝術品……不,就像宗教的信物一樣神聖,男人的嘴恨不得能夠容納可露凱的兩只腳,但是很可惜,能力有限,又礙於桑朵萊希此刻蘇醒,打斷了他“用餐”,只能短暫的失陪之後,再來補償可露凱

  

   將纖長的腳掌從嘴里緩緩抽出,能夠看出來男人有多麼“不舍”,晶亮的口水裹滿了可露凱右腳的前腳掌,拉出幾道銀絲,男人輕輕的將可露凱的雙腿並齊,溫柔的將它們放到板凳上,轉身向桑朵萊希走來

  

   這位金發的女仆小姐身材要比可露凱高挑不少,畢竟要比她年長,男人一開始敲開門的時候多少有些意外,他沒有印象可露凱身邊有這樣一位女仆,這對他來說也是意外的驚喜

  

   桑朵萊希在被男人打暈之後,就被他用尼龍繩來了個龜甲縛一樣的拘束方式捆了個結結實實,她兩條略顯豐滿的白絲長腿被繩子勒出一輪又一輪肉痕,兩只尺碼大於可露凱的腳掌安靜的躺在那里,但是隨著主人的蘇醒,身體也愈發抗拒這樣的拘束

  

   桑朵萊希在床上不停的掙扎,她現在就像一只掉在地上的毛毛蟲,無助的扭動著身體,而慢慢接近的男人就像是盯上獵物的禽鳥,這條肥美的“肉蟲”,他可得好好享受享受

  

   “你這變態對小姐做了什麼!”

  

   男人爬上床,剛想去摸一把桑朵萊希的大腿,她雙腿發力,屈膝直踹,這一腳好巧不巧,痛擊了男人的生殖器,隨著一陣悶哼,男人倒在床邊,他捂著自己的下體,疼痛讓他久久緩不過勁,趁此機會桑朵萊希也是雙腿用力,一下一下的踹向男人的腦袋,他也無力抵抗,捂著下身在床上緩慢的翻滾著,這一腳踹的著實不輕

  

   桑朵萊希還想用力的踹在男人的頭頂,但是當她雙腳齊用力踹下去後,卻被男人輕易的拽住的腳踝,躲開了她的攻擊,這時的男人似乎從方才的疼痛中緩過神來,他慢慢起身,跪在床上,將桑朵萊希的雙腳抬到胸前,少女因為角度的原因只有上半身還能夠躺在床上,她挺著身子,裙子也因為重力的原因落下,露出那與絲襪一個顏色的純白色內褲,但是男人不僅沒有關心桑朵萊希的內褲款式,也沒有在意她羞紅的臉頰

  

   這對尺寸大約在37-38左右的腳掌,要比可露凱大出一圈,截然不同的白色絲襪包裹下腳後跟與前腳掌著地的位置都泛著一層紅潤,雖然在家中是直接穿著襪子行動,但是卻並沒有因此而被沾染灰塵,可以看得出桑朵萊希平日對自身的衛生與周遭的環境衛生非常在意

  

   男人將臉直接埋進桑朵萊希的雙腳之中,鼻尖輕輕蹙動,吮吸著它們散發出的淡淡氣味,那是一種很難形容的味道,就像是打開衣櫃各種洗滌液洗衣粉混合後的味道,看著男人的這種行為,桑朵萊希也是一陣驚訝,但是更多的是羞憤,堂堂女仆豈是這等供人褻玩的玩物!

  

   “你…你這是做什麼!回答我的問題!你究竟把小姐怎麼了?!”

  

   男人緩緩的抬起了頭,他並沒有正面回答桑朵萊希的問題,而是自顧自的說起了他的感悟,並且手指開始慢慢攀上女仆的腳掌

  

   “女孩們啊…真是自大……”

  

   “噫嘻嘻?!你…你干什麼!”

  

   “你們總是認為自己能夠忍受得住,總是擺出那種漠不關心,甚至是蔑視垃圾一樣的表情……”

  

   “嗯呀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噗呵呵呵呵…干…干什麼撓我癢啊噫嘻嘻嘻嘻嘻嘻~”

  

   “結果當真正的恐懼降臨,你們就會知道你們那可笑的自尊有多麼脆弱,你們會因為輕敵付出代價…”

  

   “你…什麼意思啊哈哈哈哈哈哈!你先…你先停下呵呵呵呵呵…別…噗哈哈哈哈哈……不要…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

  

   “你們都妄想著自己能夠堅持,能夠達成那看似簡單的目標。但是你們的天真並不會在關鍵時候將你們拽出泥潭……”

  

   “噗啊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來嗯呵呵呵呵呵!好癢!好癢啊哈哈哈哈哈…你:你究竟嗚啊哈哈哈哈哈哈?!小姐…小姐是不是因為你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

  

   親身經歷後,桑朵萊希才明白為什麼可露凱是那樣一副狼狽的模樣了,原來都是拜這個男人所賜,撓癢,一個對於桑朵萊希來說有些陌生的詞匯,她自幼接受的女仆禮儀,這讓她與同齡人之間的接觸在幼年時期出現了很大的斷層,不像那些自由的孩童,三五成群相互追逐打鬧,她每天都會跟著姐姐還有些陌生的大人一起學習女仆的禮儀課程

  

   這種感覺,癢,對於桑朵萊希來說,是一種神奇的感受,她的記憶中幾乎沒有接觸過能夠傳達癢這一刺激的物體或者生物,相較於陌生的恐懼,更多的恐怕是興奮,她腳掌不停蜷縮舒張著,只為躲避男人那靈活的手指,但是這是徒勞的,腳踝處的繩結被男人一手死死拽住,這樣他就能夠自由的用五根指頭好好的玩弄一下這位女仆長脆弱的腳底

  

   對癢感幾乎完全的陌生讓桑朵萊希遭受這種折磨時要比可露凱還要痛苦的多,她的身子一次次彈起,又重重的砸下,震得床體都吱呀作響,她覺得自己大腦中的空間正被逐漸填滿,被那種奇怪的感知填滿,“癢”!

  

   笑啊!用力的笑!繼續笑!就這樣笑下去!對,就這樣笑!你從未感受過的刺激!就這樣!笑吧!絕望的笑下去吧!笑吧!

  

   仿佛有一個聲音一直在桑朵萊希的耳畔回繞,攜著腳心敏感帶的癢感不停的衝撞著她脆弱的心理防线,男人的手法精湛到讓人很難想象,就像是能夠探測出哪個點位怕癢,哪里該需要怎樣刺激,每次精准的打擊都能夠讓桑朵萊希爆發出最瘋狂尖銳的笑聲

  

   “停下啊噶哦吼吼吼吼!不行!噫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停下來,快點停下來!!嗯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噫嘻嘻嘻~嗯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停下!”

  

   桑朵萊希甚至不如可露凱堅持的時間長,她就卸下了矜持的偽裝,遵循肉體的本性,放聲的大笑著,堅持的時間不如可露凱長也同樣印證了一個問題,她的體力也不如可露凱充沛,很快桑朵萊希就開始感到乏力,腳底的癢感不曾減弱,但是她掙扎的力氣卻大打折扣遠不如一開始的時候

  

   她晃動著腦袋,企圖甩開因為淚水粘在眼眶周圍的碎發,看清男人的動作,她也好有所防備,不至於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撞,只能被動的吃癢,等待對方刺激己方再給予笑聲回饋,桑朵萊希掙扎著,她也同可露凱那時一樣,想要抽回自己的雙腿,但是這一切的掙扎都是徒勞的,都是因為她們的自大,感覺只是區區撓癢,憑借意志力忍耐住不成問題,但是她們都忽略了這種平日生活中很難遇到的刺激的威脅,可露凱因為自大付出了代價,而桑朵萊希則是因為未知

  

   她一開始看到那個男人舔舐大小姐的腳掌,她甚至都不知道可露凱是因為什麼昏迷的,如果提前做好心理准備,沒准現狀就有可能被改寫,但是現在說一切都已經晚了,可露凱昏迷到不省人事,現在換桑朵萊希來接受癢感的折磨洗禮了,她無助的在床上扭動自己曼妙的身軀,這不知盡頭在何處的折磨,又怎會知道它何時停止呢,少女只發出逐漸衰弱的笑聲,迎接結局的到來……

  

   ——————————————————————

  

   兩個少女癱在床上,她們氣息平穩,但是卻不像睡著,一個男人站在床前,看著那發絲凌亂衣衫不整的少女,他解開了腰帶,脫下了褲子,慢慢爬到了床上

  

   可露凱與桑朵萊希的襪子都被撕去了一只,兩人依舊昏迷不醒,最終的勝家顯而易見,男人准備享用他的戰利品,一左一右,捧起了少女們光著的那只腳,他將兩只尺寸不一的尤物捧起,就像對待桑朵萊希開始時那樣,將臉埋了進去,感受著女孩們身體的溫度,吸吮著獨屬於她們的氣味,伴隨著呼吸頻率逐漸變得狂躁,男人的下體也在慢慢脹起挺立,他將可露凱與桑朵萊希的腳放到自己的腿上,用手指輕輕的勾動著這兩只飽受摧殘的腳掌,看著肌肉自己本能跳動的滑稽反應,回想著他這如同深陷夢境一般的一天經歷,男人似乎終於再也無法忍受

  

   他調整了一下兩人的角度,將那兩只尚且套有絲襪的腳掌捧了起來,一左一右,一黑一白,一大一小,將它們緩緩拉近,貼住自己的下體,將兩者並攏,用少女們的腳掌形成天然的“足穴”,開始隨著腰肢的動作,一邊挺動自己的下身,一邊用兩人的腳掌為自己足交,輕輕的擼動著灼熱的陰莖

  

   可露凱似乎是因為運動量大的緣故,她的腳掌溫熱,柔軟,而桑朵萊希的腳掌趾尖部分略有些冰涼,但是她腳底的肉質足以用宣軟來形容,不像可露凱那般富有彈性,但是卻是讓人一趴上就不想脫離的棉花糖,兩者各具特色,但是此刻這兩只天工巧奪的玉足正在為男人進行著足交。似乎是忍耐的時間已經夠久,男人沒用幾個回合,他的呼吸就開始變得急促,下體更是灼熱了些許,睾丸中匯聚積蓄的彈藥終於在少女們腳趾趾腹的兩側包夾下,在那多道凸起的“足穴”中迸射起來,略泛米色的精液滴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而兩位少女的腳掌上更是一塌糊塗,柔順光潔的絲襪也被黏膩的精液混合著雄性荷爾蒙的味道沾滿大半

  

   但是男人注意到,精液的溫度浸潤絲襪,讓可露凱與桑朵萊希的腳掌感受到後,她們的腳趾明顯的扭動了幾下,她們剛才…真的昏迷了嗎?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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