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弄的大小姐(高H,虐身虐心)》
《被玩弄的大小姐(高H,虐身虐心)》
父母靈堂破處(父母遺體前被大伯父雞巴插到高潮)
沈冰清跪在冰冷的地面上,眼淚模糊了視线。
昨天還是父母嬌寵著的沈家大小姐,今天一場車禍,她就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兒。
學校的老師和同學剛剛來過,看著大家同情關切的神情,沈冰清又哭個不停。
這會人走了,靈堂里只剩下她自己,沈冰清沒有心情去想父親的公司還在危機之中,也沒空去想還是高中生的自己將來要怎麼辦。
她抬起頭看著身前的兩口棺材,爸爸媽媽就躺在里面,他們現在應該到了天堂吧,希望他們以後可以安好。
忽然光线一暗,傳來門被關上的聲音。
沈冰清轉身看去,大伯父沈千溪走了過來。
看著沈冰清發育的特別好的奶子,沈千溪咽了口唾沫,混濁的眼睛里射出熱切的光芒。
沈冰清從小就有些怕這個陰測測的大伯,這會卻有些戚戚然看著沈千溪,這種時候對親人的渴求超過了往日的恐懼。
沈千溪端著一杯飲料走了過來,抬手撫上沈冰清地長發,輕聲道:“小清渴了吧,來喝點東西。”
沈冰清順從地接過杯子,看了一眼滿臉關懷的沈千溪,心頭一熱,舉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沈千溪微微笑了下,一只手覆上沈冰清舉著杯子的小手,慢慢摩挲道:“再喝一點,小清,再喝一點。”
沈冰清被他摸得有些不舒服,干脆借著喝飲料的機會將手抽了出來。
飲料被喝光,沈千溪將杯子拿過來隨手一扔,嘿嘿一笑就將沈冰清抱在懷里。
“大伯父,你干什麼”沈冰清嚇了一跳,使勁地推拒,“你快放開我呀”
沈千溪獰笑靠過來,沈冰清向後退步,一下子後背撞到了父母的棺材上。
沈千溪卻直接壓了過來,沈冰清只好向後彎腰仰起身子,躺在了其中一口棺材上。
沈冰清嚇得哭了起來,雙手揮舞著要掙扎開,卻被沈千溪一把抓住固定在頭頂。
沈千溪一條大腿緊緊壓著她的小細腰,另一只手一把扯開她的連衣裙。
絲質的裙子被一下扯爛,露出沈冰清渾圓解釋的兩只奶子。
她因為還在發育期,乳房經常脹痛,所以平時很少穿胸罩,這會裙子被扯掉,兩只圓圓的奶子就跳了出來,因為力道太大,還在沈冰清的胸前彈跳了一下。
“呦呦,真是個小騷貨,連奶罩都不穿,就等著給男人扯出來吸吧”沈千溪張口直接咬住沈冰清其中一個奶頭,用力嘬了起來。
沈冰清渾身一個激靈,被疼痛刺激的劇烈掙扎,可是越掙扎越覺得身上沒有力氣,眼皮也發沉。
“你,你給我喝了什麼”
沈千溪“吧嗒吧嗒”地用力吸了兩口,才抬起頭來,另一只手將白皙渾圓的乳房抓在手里不住揉捏,一邊道:“當然是好東西了,有沒有覺得身上熱得很”
沈冰清皺眉,沈千溪又開始吸另一邊的乳房,這一回她卻沒有了剛才的恐懼,反而覺得被吸得有些舒服,忍不住“嗯哼”了一下。
沈千溪抬起頭來,一只手伸到她裙子下面,探到內褲里抹了一把出來,在沈冰清眼前晃了晃,道:“這麼濕看來你還真是個天生的賤貨呢別矯情了,讓大伯父好好疼你”
“啊,不要,你要干什麼”沈冰清嚇了一跳,但是被沈千溪摸過的地方卻涌出更多的水來,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好像那里特別癢,想要摩一摩才行。
雙腿互相蹭了蹭,沈千溪看到後,哼了一聲:“想不到平時仙女一樣的侄女,竟然這麼騷,沒有男人就自己蹭”
說著一把將她內褲扯了下來,又將礙事的裙子剝了個干淨,沈冰清就徹底赤裸了。
身上一涼,沈冰清恢復了一點清明,發現自己正在不堪地蹭著雙腿,臉騰地一下紅透了,自己這是怎麼了
沈千溪卻不給她思考的機會,見她要逃,便威脅道:“現在外面都是記著,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否則你這個樣子被人看了去,你父母的臉還要不要了”
沈冰清身子一僵,再不敢動彈,嘴里卻道:“你,大伯父,你為什麼要這樣”
沈千溪呵呵笑道:“我做什麼了我這是在疼你啊你不是需要男人嗎我來幫你”
說著掏出自己的大雞巴放到沈冰清的兩腿之間,沈冰清只覺得一個滾燙的物體頂著自己的下面,嚇得死死閉住眼睛。
沈千溪用大雞巴來回來去地磨蹭,沈冰清的淫水又流了好多,兩條細腿抖得厲害。
沈千溪也不耽擱,伸手翻開陰唇,感覺手上濕漉漉的全是淫水,便一個挺身將大雞巴送了進去。
“啊”沈冰清驚叫一聲,下體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一個鐵棒似得東西進了她的身體,而且還在往里捅。
“不要,不要捅了,疼啊”沈冰清抽抽噎噎地求饒,“大伯父,快停下,快停下啊”
“不要捅哪里停下什麼”沈冰清的逼緊小的很,沈千溪的雞巴只進去了一點,很不舒服地死命往里戳,“你告訴大伯父,不要捅哪里是不是你的小騷逼”
“不,不要。是,騷逼,不要捅騷逼了騷逼要被捅破了”沈冰清疼的求饒,“大伯父的雞巴太硬了,快拿出去吧”
沈千溪低頭咬住沈冰清的奶頭,用牙齒叼住細細地磨,沈冰清被啃得又漲又癢,下面不自覺又流了淫水,雙腿更張開了些。
沈千溪感覺到淫水增多,猛地挺腰,將大雞巴整個頂了進去。
沈冰清疼的瞬間窒息,鮮血混雜著淫水流滿了雞巴。
她整個人都被撞的往後退,屁股頂在棺材蓋上,整個人軟踏踏地掛在棺材上,大口地喘著氣。
沈千溪的雞巴被緊緊的包裹在軟軟的逼肉里,舒坦的同時心頭掠過一股惡意,大雞巴也不抽出,直接將沈冰清抱了起來,來到兩口棺材中間。
兩手輕巧地在棺材蓋上一推,那半自動式的棺材蓋就打開了。
沈千溪扣著沈冰清的腦袋到她爸爸沈千山的遺體面前,又將她的大奶子舉起來晃了晃,道:“怎麼樣,你爸爸看著你了,你這個小騷貨”
沈冰清原本被嚇了一跳,掙扎著要起身,沈千溪卻不放過她,雞巴抽出來之後將她翻了個個。
沈冰清就成了面對著棺材里的遺體,背對著沈千溪。
沈千溪按著她,她的頭快要碰到沈千山的臉,屁股被迫抬高。沈千溪再次直接插了進去,這回,再沒了一點阻礙,直接查到最深處。
沈冰清喝下的淫藥這會也起了效用,雖然剛剛破處,但是她卻奇異地感到一絲爽快。
大雞巴不斷地抽插,沈冰清隱隱覺得一絲難言的快感遍布全身,竟跟著抽查的節奏呻吟了起來。
沈千溪一手攥著她的奶子,一手摸了把她下面的淫水拍到她臉上。
“怎麼樣,承認了吧,你就是這麼騷賤騷賤的小賤貨,騷逼第一次插雞巴,就能爽的你叫床。讓你爸爸看看你,看看他的好閨女,是怎樣的一個騷貨啊”
沈冰清從虛幻的快感中回神,猛然看到了爸爸的臉,嚇得就要起身,剛好沈千溪的雞巴往里插的很深,她這麼往後一坐,雞巴頭撞到了一個軟軟的凹陷。
沈冰清猛地繃直身體,陰道不受控制地加緊,一股熱流直接射在了雞巴上。
竟然潮吹了沈千溪淬不及防,雞巴被這麼一夾一射,渾身一抖,竟然直接射了出來。
“操”沈千溪抽出已經軟了的雞巴,看了眼軟倒在棺材上的沈冰清,還有她不斷流著精液和淫水的逼口,罵了一句。
伸手將沈冰清拎了起來,叫她跪在自己身前,用手卡住她的下頜,把雞巴送了進去。
“用心含住,先舔干淨,然後在舔大了。”沈千溪拍了拍侄女的臉,“舔大了才能喂飽你啊”
沈冰清喝過飲料後,這會神志已經不太清明,順從地含住了沈千溪的雞巴,生澀地用舌頭侍弄起來。
靈堂2(大伯父教導自慰,三根手指自己抽插到高潮)
沈冰清含著大雞巴,直舔弄得腮幫子都算了,才漸漸感覺到得那物件在自己嘴里越來越硬。
她心里當然滿是屈辱,可身體的反應卻完全不同。奶子比沈千溪粗糙的大手抓揉,下面剛被操過的小穴又癢起來,淫水流出來,讓她羞恥萬分。
可是這種羞恥感,卻又讓她潛意識地覺得刺激,隱隱地有些期待再次被肏干。
沈千溪哼哼兩聲,一手扣住沈冰清的後腦勺,在她嘴里抽插起來。
沈冰清哪里被這樣對待過,喉嚨被插的又痛又干,雙手抵住沈千溪的肚子上,掙扎著往後退。
沈千溪怎肯放她溜開,一個挺身將雞巴整個送了進去。
沈冰清被雞巴直插到喉嚨,忍不住想嘔,可是頭被扣住嘴里塞的滿滿當當,兩個碩大的蛋丸也緊緊貼著臉和鼻孔,一時間呼吸急促翻著白眼,只余雙手無力地揮舞。
沈千溪看著胯下侄女一副飽受凌虐的樣子,想到往日里見到這個侄女一副仙女的樣子,心中涌起奇異的快感。用力抽插了幾下,眼看沈冰清雙手無力垂了下去,便退了出來。
初次口侍,肯定是不能急於求成。沈千溪笑笑,不急,騷侄女破處都能被肏的潮吹,將來有得玩呢。
沈冰清被插得頭暈腦脹,這下終得了呼吸,渾身無力地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可是她親愛的大伯父又怎麼會就這樣放過她呢
沈千溪將她提起,來到靈堂的香案附近,這里是一個高台,需要上三個台階才能來到香案跟前。
將沈冰清仰躺著放在台階上,沈千溪踢了踢她的小腿。
沈冰清知道厲害,趕緊順從地張開了腿,濕潤的肉穴暴露出來。同時心底涌起一絲奇異的期待,下意識地看著沈千溪依舊脹大的雞巴,咽了口唾沫
“真是騷侄女啊,這麼快就想被大雞巴插了”沈千溪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甩了甩下面的肉棒,“乖乖聽話,大伯父怎麼會舍得不喂飽你呢。”
沈冰清眼睛一亮,卻死死咬住嘴唇,她殘存的理智再次告訴她,她是沈冰清,是父母的乖女兒,是學校里的優等生,她絕不能淪為大伯父口中說的騷貨。
沈千溪看著她那副欲求不滿又竭力禁欲的模樣,雞巴脹的更大了些,冷冷一笑,道:“現在,用手插一插自己,大伯父看看。”
沈冰清一愣,緊接著搖頭,她怎麼能她不要
“不願意”沈千溪的聲音對她來說,分明就是魔鬼,“你喝的飲料里放了加量的淫藥,要是不泄上三次,淫藥上腦你就會徹底瘋掉,到那時,你可就是成了徹徹底底的淫賤蕩貨,誰都能草你,肏了你你也不知道,還會求這人肏,直到肏爛為止。現在,還不肯自己插起來”
沈冰清被他仿佛來自地獄的聲音嚇得臉色發白,想到自己才只泄了一次,便猶豫著將顫抖的手伸下去,摸到自己下面。
濕潤的穴口混合著精液淫水和血絲微微張著,異常的順滑,沈冰清的手指一下子就伸了進去。
微涼的手指刺激了小穴,她忍不住小聲呻吟起來。
“舒服吧”沈千溪抓著她另一只手放到她胸前,“這只手揉一揉奶子,你會更舒服。下面用兩根手指進去,對,就是這樣,用點力摳。”
說著,他也伸出手去,揉捏沈冰清的陰唇和陰蒂。
沈冰清咬著嘴唇,一邊抽插自己的小穴,一邊回憶著大伯父揉捏奶子的手法,學著用另一只手搓捏自己的奶子。
沈千溪摸到了陰唇里一個小小的凸起,挑了挑眉,用力按了下去。
陰蒂被摳住,沈冰清渾身一震,只覺得下身傳來一陣陣酥麻,她手下不停地快速抽插,手指帶出小穴里滿滿的淫水,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
沈千溪看著她自慰到淫亂的樣子,邪惡一笑,抽出手機攝錄起來。
沈冰清完全沒注意到沈千溪的動作,這會她正搖著腦袋,用力地抽插小穴,兩根手指似乎不太夠,她試探著伸了三根手指。
小穴被填滿的感覺讓她心中充斥了滿足感,一邊抽插,大拇指探到陰蒂的位置,想著剛才的酥麻感覺,毫不猶豫地按了上去。
手指觸到小穴里一個小小的突起,每次碰到,沈冰清都覺得全身像過了電一般。
一陣陣地快感襲來,她手下的動作更加劇烈起來。
沈冰清再也咬不住嘴唇,呻吟著叫了出來,手指用力地插上小穴里的突起。
“啊啊”
終於,小穴里一股熱流噴了出來,沈冰清就在台階上,再次高潮了。
沈千溪笑著將手機攝錄的畫面遞到她眼前,扳過她的臉道:“騷侄女,看看你自己這幅淫賤的樣子,還沈家大小姐在自己父母的靈堂上都能自慰到高潮,真是畜生都不如啊我看你也就是只賤狗罷了”
沈冰清看到畫面里父母的遺像,他們在對自己溫柔地笑著,可是畫面里的自己,光裸著身子,一臉淫亂地用手抽插自己的陰道,還呻吟出聲。
“不”終於崩潰大哭起來,“都是你,都是你給我下藥的不是我,我不是這樣,我不是賤狗”
“啪”沈千溪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低聲道:”我說的你就信分明是你自己淫賤不堪,就算那淫藥是真的,可你非要在靈堂上自慰,難道是我教你的“
沈冰清啞然,是啊,她為什麼連想都不想,就插起自己來了呢難道她真的是天生的騷貨
抬頭看到香案上父母的臉,沈冰清羞愧難當,捂著臉無聲流淚,剛才她面對著父親冰涼的屍體,竟然被強奸到高潮,她果然是個天生的騷貨
“這就對了,認清自己淫賤的本質,這對你有好處。”沈千溪將手機收好,冷冷地道,“現在,去把衣服穿好,十點鍾還要出席記者會。”
加長林肯上的初步調教(保鏢們玩弄大小姐,下腰口交,輪奸,吞吃精液學狗叫學舔屁眼)上
沈冰清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穿上衣服,重新在靈堂跪好的。等靈堂的大門被人推開,院子里已經有好些人等著了。
很多都是父親生意上的伙伴,男男女女都有。他們進門後除了按照程序祭拜一番,便是對沈冰清表示了深切的同情和關懷。
但是沈冰清全程都在走神,因為她喝下的淫藥,藥效還沒有完全褪去。
她因為一直跪著的墊子很薄,動上一下膝蓋都疼,雖然小穴奇癢難忍,卻只能借著家屬答謝磕頭的機會才能偶爾蹭一下雙腿。可是這卻無法緩解小穴的瘙癢,淫水已經將那里完全浸濕,她沒有時間洗澡,這會身體里斷斷續續地還有精液和淫水流出來,幸好有內褲兜住。
沈家人丁很稀薄,沈冰清的爺爺是獨子,她父親也只有大伯父一個兄長。她的母親則是孤兒,
大伯父的妻子,也就是沈冰清的大伯母,常年旅居國外,這次沈冰清的父母出事,她也沒有回來。
沈冰清還未成年,在法律上大伯父將是她的合法監護人。也就是說,她雖然繼承了父母的遺產,但是在她成年之前,這些都還在大伯父的掌控之下。
想到以後的日子,沈冰清從心里涌上一陣陣涼意,她不僅生活要依賴大伯父,還要面對他時時刻刻的侵犯。可是她應該怎麼辦呢
腦子里一片混亂,沈冰清一直是個乖乖女,每天除了上學,就是彈鋼琴跳芭蕾,對於生意上的事情,根本從不清楚。父母走得急,完全沒有留下任何的遺書遺言,她只能聽任大伯父的擺布。
而那個男人,在提起褲子之後,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是一個慈愛的長輩,一個失去親人痛心難過的可憐人。
沈冰清暗暗咬牙,她應該揭露他,可是,她搖搖頭,大伯父手機里的錄影,就算是她報警成功了又如何那段影像只要放出來,她就徹底完了,父親母親一世的清譽也完了。
渾渾噩噩地過了一個多小時,沈冰清只覺得身邊安靜下來,抬頭看時,靈堂里只剩下了她自己。
門外背著光线走過來幾個人,定睛看時,沈千溪帶著四個男人走了進來。
“小清,這是大伯父給你找的保鏢,從今往後他們會時刻跟在你身邊。”沈千溪別有深意地笑了笑,“現在,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該去會場了。”
沈冰清沒辦法拒絕,她是父母遺產的唯一繼承人,父母出事後律師也建議給她配備幾個保鏢,這很合理。
只是,她抬眼去看那四個男人,為什麼她覺得他們看著自己的眼神很奇怪甚至有些,猥瑣。
看她慢騰騰地,沈千溪有些不耐煩地上前扯著她胳膊,將人提了起來。
沈冰清腿還有些發軟,冷不防被拉扯起來,一個沒有站穩便撞到了大伯父懷里,她慌張地抬頭站好,卻聽沈千溪冷笑道:“呦,這就忍不住投懷送抱了。別著急我的騷侄女,你不是學會了肏干自己嗎待會路上自己先玩玩。”
沈冰清的臉騰地一下變得通紅,偷偷看一眼那四個保鏢,見他們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看,更是羞愧不已,連耳根後面直到脖子都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害羞什麼”沈千溪卡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將頭湊到她耳邊輕輕地道,“一個騷逼而已,做這幅樣子給誰看你以為我會給你機會逃跑,或者求助嗎別做夢了,這四個人是我特意找來的,他們以後連睡覺都會跟你在一起。”
沈冰清猛地扭開臉,向後退開,嘴里叫著:“不,不要”
沈千溪一把揪過她的長發,將人帶到自己懷里:“不要什麼不要男人嗎那你可怎麼受得了啊大伯父滿足不了你,他們四個來,要是騷侄女還是覺得不夠,大伯父再給你找哈哈”
四個保鏢聞言也相視淫笑起來,沈千溪將沈冰清扔在地上,轉身道:“帶上車,給我看好了,不許她逃跑或者自殘,讓她給我好好地參加完記者會再說。”
四人答應著,其中兩人趕緊將沈冰清一左一右地架起來,剩下兩人一前一後,緊跟著沈千溪出了靈堂。
門外是一輛黑色加長林肯轎車,沈冰清被架上去之後連衣裙和內衣就又被脫光了。
“別這樣,求你們了”沈冰清跪在車上,雙手環在胸前,盡量壓低身子,口中低低哀求。
但是她這個樣子不但沒能惹來他們的一絲憐憫,反而成功激起了他們的欲望。
不等汽車開動,他們就把沈冰清雙手反剪在背後,從車子側面的抽屜里掏出細繩捆住。
細繩捆住雙手又從雙腿間穿過,勒緊後在脖子上繞了兩圈,最後又在雙手手腕上系緊。
沈冰清被脖子被勒的很近,動手或是動頭,都只會讓繩子在陰部陷得更深。
繩子卡在陰唇之間,深深地繃住陰蒂,受了刺激的小穴淫水不要錢似得往外冒。
四個男人還嫌不夠,又將她的扶著跪好,找來一段帶有彈性的綁帶,將雙腳腳腕捆在一起。
又將她上身向後壓,讓雙腳與雙手相連。
這樣一來,沈冰清被捆成了一個G字型,頭向後仰著,兩只飽滿的奶子挺翹地立著,繩子在肉穴里嵌入更深。
加長林肯上的初步調教(保鏢們玩弄大小姐,下腰口交,輪奸,吞吃精液學狗叫學舔屁眼)中
四個男人興奮地掏出各自手機,對著沈冰清從不同角度照起來。
不能動彈的沈冰清心中涌起強大的屈辱感,但是這種被束縛的感覺卻又讓她心里升起異樣,只覺得渾身都燥熱起來,小穴更是水的一塌糊塗。
“快看,大小姐的淫水流到車上了”其中一個男人興奮滴說著,一邊收起手機,摸了一把淫水將手指塞到沈冰清的嘴里,“大小姐真不乖,弄髒了車子,快點舔干淨”
沈冰清的嘴里被塞了兩根手指,仰著頭不能動,只能順從地舔了一遍。
另一個男人卻忍不了了,直接從褲子掏出已經挺立如柱的肉棒,在沈冰清眼前晃了晃,笑道:“大小姐,聽說你芭蕾舞跳的可好了,現在是看看你腰功的時候了。”
他坐在後排座椅上,正對著沈冰清的背面,直接將她的頭從後面拽了過來,把肉棒塞進了她嘴里。
沈冰清因為常年練舞,腰身很有韌性,這會被壓著並沒覺得十分難過,只是她脖子上被繩子勒的很緊,一時間呼吸有些急促。
嘴里舔弄著肉棒,眼睛只能看到男人的屁眼,一陣陣腥臊臭氣差點把她熏暈。
但是沈冰清知道,自己只能順從,否則只會更慘。
她強忍著眼淚,吞吐著嘴里的肉棒。
“大小姐真是厲害啊”另外幾人紛紛贊嘆,“看看這身段,這技術,不去紅燈區做雞太可惜了”
另外一人雙手覆上沈冰清碩大的雙乳,肆意地揉捏起來。
沈冰清雙乳十分敏感,被粗糙的大手揉弄,乳頭立時挺立起來,連乳暈的顏色也深了一倍。
另外一人則伸手摸到她已經泛濫成河的肉穴,揪著陰唇拉扯成各種形狀,手指在肉穴里進進出出,從開始的一根手指,到最後三根手指都戳了進去。
沈冰清被捅的身體發抖,嘴里的肉棒卻不饒她。
那人揪著沈冰清的頭發,迫使她的頭前後快速移動。
沈冰清頭皮被抓得生疼,臉反復地撞在囊袋和座椅上,頭暈眼花,只機械地舔著肉棒。
肉棒在嘴里越來越深,每次都直插喉嚨深處。
不過沈冰清被沈千溪已經調教過一次深喉,這會她已經知道怎麼調整呼吸,不讓自己嘔出來了。
”大小姐真是冰雪聰明,只深喉一次,現在就熟能生巧了。“那人坐在後座上,拍了拍她的臉蛋。
沈冰清羞愧難當,只覺得自己下賤極了,但是被這麼羞辱著,卻讓她的身體更加敏感。
另外三人已經開始直接肏干起來,沈冰清被翻了個個。
直接跪在車上,雙手仍舊反剪著,嘴里喊著肉棒,肉穴里被三個人輪流抽插。
她碩大的奶子垂下來,隨著身體被有規律地一下一下撞擊,也有規律地甩動著。
一路上四個人在她身上射了幾次,除了被深喉直接射進胃里的精液,其余的幾乎遍布的全身。
沈冰清也被插得高潮了幾次,全身幾乎散架,仍舊沒被放過。
加長林肯上的初步調教(保鏢們玩弄大小姐,下腰口交,輪奸,吞吃精液學狗叫學舔屁眼)下
那四人解開她手腳,讓她跪在兩排座椅之間。
四個人分別從兩側拉下座椅,圍在她身邊。
沈冰清後面被肏穴,前面在口侍,兩手還分別握著兩根肉棒,不斷地侍弄。
那帶著精液的臉,哪里還有平日里高貴冷傲的沈大小姐的影子
四個人再次射精,沈冰清吃了一次,又被內射了一次,另外兩人則等不及直接射到了她的臉上和奶子上面。
四個人喘息著將肉棒放回褲子里,端正地在座椅上,凌虐地俯視著一絲不掛跪爬在車上的沈冰清。
“大小姐,你這樣子,真像一條母狗”為首一人笑著說,“以後,我們只要叫小母狗,你就得回答,知道嗎”
其余三人哈哈笑起來,沈冰清緊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不願意嗎”那人笑著用鞋尖抬起她的下巴,“我們以後可就是你的貼身保鏢了,你不願意的話,我們可有的是辦法對付你。你現在想想清楚,小母狗”
“是不是還想被肏一遍”另一個人說,“咱們快到地方了,要不要叫記者們都悄悄沈大小姐吃肉棒的瘙樣呢”
沈冰清紅著眼眶抬頭:“不,不要我,我答應就是了。”
為首的男子挑眉:“小母狗,你該怎麼答應”
見沈冰清眼中閃過疑惑,那人道:“狗是怎麼叫的”
沈冰清屈辱地垂下頭去,身下被肏的紅腫的肉穴卻再次濕潤起來,她低聲地叫了一聲:“汪。”
“哈,小母狗又濕了”後排座椅上的一個男人抬腳踢了下沈冰清的肉穴,“看來小母狗喜歡這樣”
前排另一個男人解開褲子,對沈冰清招手:“小母狗過來。”
沈冰清垂下頭,手腳並用地爬了過去。
那人笑著對身旁為首的男人道:“老大,小母狗真乖”
“老二痔瘡又癢了”為首男子點點頭,“去給你的二主人舔舔他的屁眼。”
已經脫了褲子的老二臉上浮現一絲尷尬,卻不敢多說什麼,只把沈冰清的腦袋塞到自己胯下,命令道:”伸出舌頭,好好舔,舔舒服了,老子的肉棒再給你吃一次“
沈冰清屈辱地跪在那人身下,像條狗一樣伸出舌頭舔舐著男人的屁眼。
那只屁眼外面墜著兩顆肉瘤,這便是痔瘡了吧
沈冰清想著,頭卻被那人一按:“含住了,吸一吸。”
她依言照做,用小嘴將痔瘡包裹住,輕輕吮吸,一邊舌頭還探了出去,往伸進屁眼里攪動起來。
“啊”那人舒服地呼出一口氣,癱坐在座椅里,前面肉棒已經再次脹大起來。
沈冰清舔了一會,已經漸漸接受了屁眼里難聞的味道,小穴里的淫水又多了起來,一邊舔弄屁眼一邊情不自禁地扭動著肉臀。
這時前面司機打開了間隔門上的小窗,從後近視鏡看了一眼光著身子跪爬著的沈冰清,才道:“還有十分鍾就到了。”說完砰地一聲關上了小窗。
老二把沈冰清提起來,淫笑道:“舔的不錯,以後哥哥拉完屎,你都要負責舔干淨,還要把痔瘡舔回去,知道嗎”
沈冰清流著眼淚沒說話,只倔強地錯開眼神。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還在犟什麼,已經淫賤成了這副樣子,一只腳已經探進了地獄吧。
老二也不管得沒得到回答,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玩弄她,只將人再次倒轉過去,把已經漲得不行的肉棒再次插進沈冰清的肉穴。
因為時間緊迫,老二的肉棒快速地抽插起來,只一會就到了。
他又讓沈冰清把精液全部吞下,這才提上褲子坐回原處。
老大看了一眼已經脫力的沈冰清,道:“下車前自己把車子舔干淨,然後穿好衣服。”
沈冰清點點頭,跪在車上舔了起來了。
只不過這種屈辱對沈冰清而言,卻勾起了其他的思緒。
也許自己就是個天生的賤貨,需要被人調教,被人管教,更需要肉棒填滿身上空虛的洞穴吧。比如現在,她怎麼越舔,越覺得肉穴空空蕩蕩的,想要被肏呢
記者會(有假陽具的連體衣,牛毛細針虐乳,記者會前喝牛奶解渴,記者會上強忍跳蛋刺激宮口)上
車子停下時,沈冰清喝下的淫藥藥效也差不多過去了。
這時車窗被放下,外面的涼風吹進來,瞬間清醒過來。
沈冰清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奶頭腫脹挺立,赤裸著的身體上遍布紅痕和精液。身下隱隱傳來的陣痛,提醒著她,從今天起,她再不是曾經的沈家大小姐了。
鼻子一酸,沈冰清的雙眼蓄滿了淚水。
為首的男子低低笑了聲,道:“馬上就到發布會現場了,大小姐想要所有人看到你淫蕩的樣子嗎”
沈冰清身子一抖,驚恐地抬起頭,那人抬手一揮,一件造型奇特的衣服落在沈冰清面前。
“還有幾分鍾車就要停下了,你最好盡快打理好自己。”為首的男子又坐回去,“連衣裙里面穿這個,穿好之後座位下面有香水。對了,我叫Jack。”
幾分鍾後,黑色加長林肯停在城市中心的會展中心門前。
司機利落地打開後面的車門,無數記者的閃光燈都對准了從車門里緩緩走出來的沈冰清。
她穿著一件天水碧色無袖真絲連衣長裙,腰上系一條深藍色皮帶,叫上穿著白色高跟鞋。長發披散,不施粉黛,一雙眼睛微微紅腫,緊緊咬著嘴唇。
她一出現,等待已久蓄勢待發的記者們便一下子圍了上來,閃光燈頻頻閃爍刺得人眼睛疼。
四個保鏢也迅速下車,圍在沈冰清的周圍,確保她不被蜂擁過來的記者撞到。
沈冰清微微垂著眼眸,目不斜視慢慢地往門口走去。
沒有誰比她更想快點進門,可是插在肉穴里的東西去叫她舉步維艱。Jack下車前丟給她的那件衣服,是一件貼身的橡膠材質連體內衣。
對著肉穴的地方被做成了實心的凸起,一根粗長的假陽具這會正在沈冰清的肉穴里,隨著她邁步,被肉壁擠壓磨蹭。
連體衣對著乳房的地方被鑲上了兩個鐵圈,緊緊卡著沈冰清碩大的兩只巨乳,受了積壓的乳房挺翹飽滿,對著乳尖的地方是一圈極細小如牛毛般的鋼針,連體衣緊緊包裹著乳房,鋼針則刺進乳尖里。
這些針不會刺傷她,但是卻會讓細嫩的乳尖時刻備受煎熬。
里面貼身穿著這件連體衣,沈冰清極不適應,下意識地想含胸貓腰,可是乳房根部被卡住,彎腰也不能讓乳尖躲開那些小針的刺激。
面對媒體,沈冰清不得不維持著優雅的步態,抬頭挺胸,這就讓那些細細的小針有了用武之地,乳尖被刺得漲疼。可是這種奇異的束縛中,下身的淫水卻越發的泛濫。
被潤滑的肉穴夾著粗長的假陽具,此時也變得異常敏感,緊緊的絞住假陽具。
“嗯”走了兩步,沈冰清就忍不住腳下一軟,呻吟出聲。
幸好沈千溪及時過來扶住她,才不致跌倒在地,被人發現異常。
沈冰清抬頭,看見大伯父正對著自己慈祥地笑著,這幅笑容以前常常被她當做一個溫厚長輩對小輩的疼愛。可是今天,她第一次發現自己錯的離譜。
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的聲音溢出來,沈冰清倔強的直起身,她一刻也不想靠近這個魔鬼。
加快步伐,沈冰清顧不上肉穴里假陽具帶來的不適,強自壓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迅速地走進了會展忠心大廳的門。
記者會(有假陽具的連體衣,牛毛細針虐乳,記者會前喝牛奶解渴,記者會上強忍跳蛋刺激宮口)中
沈千溪懷里一空,並沒有急著追上去,小丫頭倔得很,看來還需要好好調教才行。不過嘛,沈千溪冷笑,她是別想逃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按照沈千溪的意思,沈冰清剛剛失去父母,記者招待會要盡量簡短,重要問題都由沈氏集團的發言人代為回答即可。
同樣,考慮到剛才記著太多,她情緒可能不穩,沈冰清先被帶進了休息室稍作休息,十五分鍾後再開始記者招待會。這樣,也方便記者們入場准備。
沈冰清被四個保鏢簇擁著走進了休息室,在外人看來,她是被嚴密保護的重點人物,沈家把她保護的很好。
可只有她自己清楚,這四個禽獸即便是大庭廣眾之下,手上也沒停了對自己的褻玩。
休息室並不大,只有簡單的幾張椅子,沈千溪進門後便將門反鎖。
沈冰清下意識地後退兩步,用手擋在胸前,卻不妨碰了一下乳尖,那些細小的鋼針扎進乳頭,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下身的淫水卻流的更多,她羞恥地低下頭,用長發擋住潮紅的臉。
“小清,過來,到大伯父這邊來。”沈千溪大搖大擺坐到中間的一張椅子上,把褲子解開,掏出已經脹大挺立的肉棒,對著沈冰清晃了晃,“喝點牛奶來解解渴。”
沈冰清搖著頭後退:“不要,我不要,啊”
沒等她說完,就被Jack揪著頭發押到了沈千溪跟前,一按肩膀,沈冰清被迫跪了下去。
“大伯父,求你了,你放過我,我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沈冰清被Jack一只手就壓制的動彈不得,卻還是抬起頭來苦苦哀求。
沈千溪不耐煩地將肉棒送入她的檀口,快速抽插起來。
Jack在她身後掀起裙子,淫水早就流的到處都是,大腿根部一片濡濕。
他用力在肉穴部位按了按,假陽具又向里頂動了幾分,沈冰清吞吐著肉棒,忍不住舒服地哼出聲。
“嘴上說著不要不要,其實心里是最喜歡的吧”沈千溪雙手捏著侄女的巨乳,讓那些細小的鋼針在乳尖里刺得更深,看著沈冰清被疼痛和快感輪流把持,眼中彌漫著看不清的神色,“不要說什麼不願意,想逃的話,你瞧瞧你,才吞個肉棒而已,就淫蕩成這副樣子,還說不是天生的騷貨不要自欺欺人了。”
沈冰清覺得乳頭已經不是自己的,這種痛卻伴隨著快感的體驗,她平生第一次體會到,身下被Jack用假陽具抽插,嘴里喊著碩大的肉棒,想想都覺得無地自容地想死。可是她卻停不下來,潛意識里似乎在享受這種被人凌辱的感覺。
旁邊三個人拿著手機從各個角度攝錄,一邊評論著沈冰清的身材,還間或回味了車上她身體的柔韌度。
這些細碎的聲音傳入沈冰清的耳朵里,強烈的羞恥感襲來,只覺得眼前一到白光閃過,身後Jack罵了聲:“操這樣也能高潮,真是名器啊”
沈千溪眸色一沉,一手攬過沈冰清的腦袋,像打樁機似的在她嘴里快速抽插了幾十下,便一個挺身,插進喉嚨最深處不動了。
沈冰清只覺得先是一股射流從自己身體中涌出,片刻的失神後,一股滾燙的熱流澆在食道里,燙的她嗚嗚直叫。
沈千溪拔出軟下來的大雞巴,在她眼前晃了晃,命令道:“乖侄女,舔干淨。”
沈冰清伸出舌頭舔了兩下,就聽見有人敲門:“沈總、沈小姐,時間差不多了。”
她恍然回神,立刻閉上嘴再也不肯去舔。
記者會(有假陽具的連體衣,牛毛細針虐乳,記者會前喝牛奶解渴,記者會上強忍跳蛋刺激宮口)下
沈千溪也不強求,對四個保鏢道:“大小姐還沒有吃飽,你們誰再給她喝點牛奶tom,就你吧。”
tom 是老二的名字,他興奮地點頭,抬腿將沈冰清的腦袋夾在胯下,露出早就脹的不行的肉棒直接塞進她嘴里。
沈冰清晃著腦袋想躲,Jack在她身後將連體衣用力向下拉,假陽具“啵”的一聲被拔出體外。
身體一下子空虛,沈冰清有一瞬間的失神,乳尖上扎著的鋼針也因為被拉扯而向下滑,這種帶有撕裂感的刺痛又讓她立刻清醒。
只不過還沒時間做點什麼,沈冰清就被tom捏著下巴把雞巴吞了進去。
而下身剛剛空虛了幾秒的肉穴也被Jack重新填滿,只不過這次不只是連體衣上的假陽具,而是先放了一個跳蛋,再把假陽具頂進去。
Jack站起身,打開跳蛋的遙控器,開到第一檔,沈冰清身體僵硬了一下,雙眼瞪大,淫水汩汩流出。
“唔,不要,快停下,停,下唔”她斷斷續續的聲音聽上去軟軟糯糯,帶著幾絲嬌媚和淫蕩。
tom的雞巴比沈千溪的還要粗大,每次深喉都讓沈冰清喘不上起來,他看了眼身下翹著屁股扭腰的沈冰清,笑道:“不要什麼停下什麼”
沈冰清哪里還能回答,口涎順著嘴角流下來,出口全是斷斷續續的呻吟。肉穴里的跳蛋被假陽具頂到子宮口,每次震動都能讓她近乎發瘋,喉嚨里的這根肉棒又好似永遠不會射精,口干舌則卻不得不機械地吞吐。
“差不多了。”沈千溪掐滅雪茄,對tom道,“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玩。”
tom立刻點頭,快速抽插了十幾下就在沈冰清嘴里射了。
沈冰清努力地吞咽著精液,忍著反胃惡心,哀求道:“大伯父,能不能把那個,拿出來”
沈千溪挑眉:“把什麼從哪拿出來你不說清楚,我可沒辦法幫你啊,我親愛的騷侄女。”
沈冰清臉紅的像是要滴血,忍受著跳蛋對子宮口的不斷騷擾,咬了咬唇道:“把跳蛋從我的,我的下面,拿出來。”
“你下面”Jack笑著踱步到她身前。
“是,是小母狗的搔穴里面。”沈冰清聲若蚊蠅地說了一句,就再也抬不起頭來,被頂動的宮口傳來真真酥麻,讓她跪著都費力。
沈千溪給了Jack一個眼神,示意他關掉跳蛋。
體內的震動終於停下,沈冰清剛剛舒了口氣,便被沈千溪提了起來:“待會記者會如果你做得好,我會考慮放過你。懂嗎”
沈冰清點點頭,仍然有氣無力地哀求:“拿,拿出去。”
“已經關了跳蛋,若是得寸進尺,可就不乖了。”沈千溪微笑著將快要脫力的沈冰清拉到自己身前,一只手環在她肩後,一只手扶著她的胳膊。
幾人走出休息室,在所有人眼里,沈千溪對傷心過度的侄女關愛有加,對她特別溫和。而沈冰清卻繃著一張臉,雖然眼睛紅紅的,卻是對照顧自己的大伯父不假辭色。
簡短的記者會只有半個小時不到,沈氏集團發言人宣布沈氏集團將在葬禮後召開董事會重新選舉董事會主席,以及沈千溪因為是沈冰清的法定監護人,將代替沈冰清行使權利,但是需要完成一系列的法律程序。
記者們並沒有問太多問題,因為沈氏集團早就和媒體通過氣,這個記者會只是一個必須的流程罷了。沈冰清還是個高中生,她目前最需要的是平復心情,處理好父母的身後事。做生意的事,大家都默認不需要她來做什麼事。
沈冰清連一句話都沒機會說,不過她也沒辦法說,因為體內的跳蛋時不時地開動,她連保持正常的坐姿都很困難。
好容易挨到記者會結束,沈冰清在一片閃光燈中被她“親愛的好大伯”沈千溪再次帶回到加長林肯車上。
回家路上(肏干不給高潮,灌腸,乳頭穿刺掛鈴鐺,車廂搖擺木馬play)上
車門剛剛關上Jack四人就把沈冰清的連衣裙撕扯干淨,只余了連體內衣。
沈冰清早就被體內的跳蛋折磨的欲仙欲死,剛才強力忍著,這會隔絕了人群,她癱軟在車上,拉扯著連體衣不斷地呻吟。
四人將她放平在寬敞的車廂底部,四肢固定成一個大字,然後把跳蛋開到最大,就開始輪流讓她口交,說是“鍛煉一下口侍的技巧”。
車子開到一處路口,忽然車門被打開,沈千溪閃身上車。
沈冰清猛地接觸被車門外的光线,驚恐地瞪大了雙眼,無奈喉嚨里還插著Jack的肉棒,她猛地甩頭,想將臉別過去。可是Jack雙手固定住沈冰清的腦袋,讓她動彈不得。
眼看著車門久久不曾關上,沈冰清余光瞥見側面馬上就有車子開過來了,她嚇得渾身顫抖,細碎而驚恐地聲音被嗚咽出來,被細鋼針扎著的乳尖和被跳蛋侵襲的肉穴都變得異常敏感。她就這麼在極度的驚懼中,盯著似乎即將開過來的車子,痙攣著攀上了高潮。
沈千溪滿意地看著騷侄女高潮後淫蕩的樣子,在側面車道上的車馬上開過來時將車門關上了。
沈冰清這次高潮幾乎耗盡了體力,她雙眼失神地癱在地上,嘴里Jack的雞巴也被她剛才的全身痙攣夾得射了個干淨。
Jack看著軟趴趴的雞巴,不甘心地又往沈冰清嘴里塞了塞,發現她整個人還沉浸在高潮後的余韻里,氣的“啪啪”扇了她兩個嘴巴。
“騷貨,自己爽了就完了真是欠揍”
“好了,Jack,去拿東西出來。”沈千溪坐在後座中間,吩咐道,“趁著路還遠,先給我的騷侄女准備一下。免得到了家里沒得玩。”
Jack眼睛一亮連忙應了,招呼其他幾人一起准備。
很快他們四個就取出一個帶著細長軟管的奇怪東西,然後四個人一起把沈冰清從車廂底部解開,幫她把連體衣脫下來。
這時候的橡膠質地的連體衣里已經被汗水浸濕的不成樣子,剛一脫下來就往下滴著水。沈千溪笑了笑道:“騷侄女出了這麼多汗,待會可得好好地多\"喝\"一點水才行啊”
沈冰清這會已經麻木地任人擺布,聽了這話也沒有任何反應,她知道自己在這幾個人面前毫無反抗的能力,與其浪費力氣罵他們,不如省點力氣借機會休息一下,天知道他們這是打算對自己做什麼。
乳尖被鋼針扎摩的已經紅腫不堪,暴露在空氣中硬挺挺地仰著頭,乳暈的顏色愈發鮮艷,與巨大的雙乳相映成趣,叫人看了就想凌虐一番。
沈千溪想,這雙巨乳以後可要好好地調教改造,一點都不能浪費。
全身赤裸的沈冰清這會被擺弄成跪趴的姿勢,頭緊貼著地面,屁股高高地撅起,腰部盡量塌下去。她自有練舞,身體柔韌度極好,這個姿勢擺出來,更是異常地凸顯她的翹臀纖腰。
一雙巨乳被壓得扁扁,從腋下溢出來,兩團花白的奶子,叫Jack等人看的直流口水。
因為脫了連體衣,肉穴里這時只剩下還在頑強跳動的小蛋蛋,不過因為被封了一上午的淫水這時沒了阻礙的涌出,跳蛋被衝到了洞口。
Jack把跳蛋拉出來,拿出一只假陽具就這淫水猛地插了進去。沈冰清猝不及防,“啊”地叫了一聲,卻因為被人按住無法掙扎,只能不斷地扭動屁股,想躲開一點。但是她這個樣子,在幾個男人眼里卻成了迎合抽插,想被肏干。
回家路上(肏干不給高潮,灌腸,乳頭穿刺掛鈴鐺,車廂搖擺木馬play)中
”騷侄女,原來這麼想被大雞巴肏“沈千溪有些詫異,“看來你就是個天生的賤貨,這樣也好,以後的生活你應該會喜歡。”
沈冰清眼中恨意閃過,但馬上被巨大的快感淹沒,整個人被肉欲吞沒。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可是她能控制住自己不發出聲音僅存的尊嚴讓她死死咬住嘴唇,再也沒發出一點聲音。
“哦大小姐還真是倔的厲害。”壓著沈冰清腰部的tom笑道,“老大,你看看,大小姐不舒服了,她都不叫了呢”
Jack邪邪一笑,抽插假陽具的手猛地一插到底,假陽具一下子撞到花心,沈冰清再也忍不住地叫起來。
“啊不要”
“不要什麼”Jack嘴里問著,手上卻是將假陽具全數抽出,又猛地直插進去,快速反復起來,發出“噗噗啪啪”的水生,每一次都直直頂到花心,“說啊,不要什麼”
沈冰清被頂的渾身顫抖,雙腿發軟地叫道:“不要頂那里,不要,啊,搔穴要壞掉了,不要,啊”
假陽具抽插速度不減,每一次快速拔出來,都能看到肉穴里被帶得翻出來的粉色嫩肉,然後猛地插回去。
反復了十幾下,沈冰清翻著白眼叫道:“啊要到了,啊,要,不行了,快一點,快一點”
Jack看了一眼沈千溪,將假陽具拔出來之後,卻沒有插回去。
沈冰清被吊在高潮邊緣不上不下的,肉穴里驟然的空虛,讓她十分難受,小穴口欲求不滿地留著淫水,因為剛被猛烈肏干穴口翕張著,仿佛飢渴般要東西來填滿。
她難受地晃了晃纖腰,肥美的臀瓣抖了抖,小穴里的水也被甩出來幾滴,伸出舌頭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啊,要”
沈千溪哈哈一笑:“騷侄女,要什麼”
沈千溪的聲音讓幾乎要沉淪欲海的沈冰清猛然一驚,她怎麼了她在說什麼
看著猛地閉上嘴對沈冰清,沈千溪也不著急,給Jack使了個眼色,就見後者伸出一根手指在肉穴里沾了淫水,然後移動到上面粉紅色的菊穴,猛地一插。
“啊”沈冰清驚叫出聲,“你干什麼不要插那里,啊啊”
Jack的手指在菊穴里轉了個圈,粗糲的手指摩擦著菊穴的嫩肉,緊致的菊穴敏感的抽抽,將他的手指加緊。
Jack又伸了一根手指進去,慢慢向兩邊擴張。
“啊不要不要啊”沈冰清搖晃著臀部,“要被撕開了,撕壞了,啊”
“小程,你按著她。”Jack對著老三吩咐,“別叫她屁股亂動。”
沈冰清動不了了,因為看不到,菊穴更加敏感,她知道有東西伸進去了,直直地伸到直腸深處,然後是一股溫熱的水流涌進了身體,而她的肚子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脹了起來。
往沈冰清肚子里灌的水足足有2000毫升,里面加了肥皂水,還有一些特制的藥物,這些藥物可以讓腸道和括約肌更加敏感,長期灌腸也可以保持韌性。這是沈千溪花大價錢買到的,早就為調教騷侄女准備好了。
肚子里灌滿了水,沈冰清覺得自己能聽見肚子里嘰里咕嚕的聲音,一股強烈的便意襲來,她緊緊的收著菊口叫起來:“啊要上廁所,上廁所”
Jack一巴掌拍在她的臀瓣上:“老實點上什麼廁所,你以後用不到廁所的”
沈冰清白花花的肉臀立刻現出紅色掌痕,但是這點疼痛和奔涌襲來的便意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她也沒心思理會Jack說的話,只不斷地呻吟哀求著。
回家路上(肏干不給高潮,灌腸,乳頭穿刺掛鈴鐺,車廂搖擺木馬play) -3
Jack最後又往沈冰清肚子里灌了點水,看她實在是受不了了,便拿出一個細長的圓錐形肛塞,插進了沈冰清的菊穴里。
肛塞只有中等長短,大概不到二十厘米的樣子,但是對於初次被開發的沈冰清來說這個長度足夠折磨她細嫩的後穴了。
在沈冰清的哀嚎尖叫中肛塞終於盡數沒入菊穴,尾部卡在了括約肌上,只露出一個小小的環狀凸起在她臀瓣中。
肛塞插進去後,沈冰清的便意幾乎達到頂峰,但是無論她怎麼用力,肛塞都死死地卡在那里,怎麼都無法突破。
她憋得大汗淋漓,用力地扭動著身子,卻只換來肚腹間越發劇烈的絞痛。
Jack收拾好灌腸用具,和其他四人把沈冰清就這跪趴的姿勢捆綁好,讓她不會因為腹痛難忍而劇烈掙扎。
沈冰清虛脫地被細細的繩索牢牢地捆住,雙手向後反剪著被拉直到車廂頂部掛起來,腰和大腿捆在一起,雙腳腳踝處捆在一起。她跪趴在車廂底部,全身的著力點只有膝蓋和雙乳。她像條狗一樣高高翹起屁股,肉穴里分泌這淫水,菊穴上插著肛塞,卻不斷地扭著屁股,就像母狗在求歡。
Jack又拿起了剛才的假陽具對著肉穴抽查起來,沈冰清被便意刺激的更加敏感,直抽查了幾下就叫喊起來:“別,啊,要到了啊到了”
Jack再次停了下來,看著沈冰清近乎狂亂的神情退到了一邊。
tom和小程把沈冰清推到沈千溪跟前,讓她的屁股對著沈千溪。
沈千溪將大肉棒掏出來,在沈冰清肉穴外面磨蹭兩下,龜頭淺淺地進了點又出來,然後伸出兩根手指捏著她的大陰唇反復摩挲。
“嗯,不要,唔。”沈冰清咬著嘴唇叫,她知道這是大伯父的手,他早上就是這麼摸她的,可是她不願意在他面前屈服,她恨他
“騷侄女,怎麼不叫了”沈千溪用指甲用力掐了下肥厚的大陰唇,偏頭看了看沈冰清幾乎忍到變形的臉,“叫出來才會舒服一點,你不想舒服嗎”
沈冰清閉上眼,她要怎麼抗拒,被弄成這個樣子的自己,還有資格抗拒嗎
“早上你不是還高潮了嗎還是處女,被強奸都能高潮,你就是個天生的騷貨啊”沈千溪的話露骨而刺心,“不要抗拒了,小清,你天生就是個騷母狗,你難道還不能認清自己嗎”
他粗糙的手指頂住陰蒂,用力地掐住,沈冰清只覺得下身傳來一陣酥麻,快感像電流一樣傳到全身,忍不住舒服地呻吟出聲:“嗯,唔,不要。”
沈千溪笑笑:“不急,你現在還能倔,等下到了家,你就知道這種倔強其實是毫無用處。來吧,到家之前,給小清玩一下玩具。”
Jack和tom對視一眼,動手動車廂的暗櫃里掏出一個折疊的木質品,三兩下拼好之後,竟然是一個搖晃的玩具木馬。
只是這個木馬和兒童玩的搖椅有點不一樣,它的座位上是一個粗大的假陽具,外表滿是凸起,看上去異常猙獰。
沈冰清被解開了腰部和雙腳的繩索,仍舊吊著雙手,被兩個人提起來對著木馬的假陽具放了下去。
這一下毫無憐惜,又借著她自身的重力,假陽具盡根沒入。
她掙扎著要站起來,可是卻立刻被按在木馬上,雙腳反折過來,將小腿和大腿緊縛在一起。
沈冰清反剪的雙手被吊起,雙腿被折疊捆住,全身只有肉穴里插著假陽具和木馬緊緊相連。隨著汽車開動,木馬搖晃起來,她被吊在車廂里隨著木馬搖晃,假陽具借此在她肉穴里不斷地抽插、磨蹭。
回家路上(肏干不給高潮,灌腸,乳頭穿刺掛鈴鐺,車廂搖擺木馬play)下
沈冰清被灌腸水充滿的肚子圓滾滾的,每次搖晃幾乎都能聽到自己肚子里的水聲,越來越強烈的便意讓她渾身如汗如雨下。加上木馬不斷的抽插,更是讓她欲仙欲死。
汽車行駛在路上,因為路況時有變化,偶爾的加速、減速都能讓木馬搖晃的頻率改變,假陽具的抽插也會隨之變的更加劇烈,尤其是偶爾猛地刹車,更是會直接頂到花心,讓她噴出一股淫液。
五個人看的津津有味,tom甚至提議:“我看這個玩法有意思的很,下次咱們找個大點的車,到山區試試。”
這個提議讓其他人很是贊同,只有Jack盯著死死不讓自己浪叫出來的沈冰清罕見地沒有說話。
沈千溪瞥了一眼Jack,眼神微閃,道:“小清真是個倔脾氣,像極了你那個死鬼父親。”他那個不聽話的弟弟如果不是對自己那麼狠絕,也不會落得死於非命的下場。寶貝了一輩子的閨女,還不是被自己玩的像條母狗一樣他就不信,這騷貨能硬到什麼時候。果然之前的聽話全是淫藥的效果,哼,早晚他要讓她像個淫蕩賤貨一樣撅著屁股求自己肏
後來五個人還是輪流在沈冰清的嘴里爽了幾回,強迫她把所有的精液都吃下去,順便舔干淨幾個人的雞巴。
沈千溪還看中了騷侄女的大奶子,讓Jack幾個給她的乳尖穿刺了兩根鋼針,上面分別都掛了兩個小鈴鐺。
沈冰清幾乎疼死,想暈過去,卻被便意和高潮折磨的異常清醒。她疼的甩著上身,鈴鐺的聲音卻讓她更加羞辱。
她試圖保持上身靜止,木馬的搖晃卻讓她只能加緊肉穴保持平衡。但是肉穴加緊,假陽具上的凸起就更加刺激本就異常敏感的肉穴,這讓她再次高潮。
然而高潮帶來的強烈快感,讓她肌肉松弛,括約肌想讓肚子里的東西出來,肛塞卻橫在那里,排泄不能讓她渾身打起冷戰。
沈冰清就被這中反反復復地折磨,弄得欲生欲死,或者確切地說,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反反復復地便意和高潮中,沈冰清意識已經模糊,她胡亂想著,也許自己已經死了吧,或者這都是一場噩夢等夢醒來,她的父母還在,她的大伯父還是原來那個不太愛說話,卻喜歡送她禮物的慈祥長輩。等夢醒來,就好了,等夢醒來,她還是沈家千嬌萬寵的大小姐。
准備(爬進家門讓鈴鐺響一路,羞恥排泄到尿失禁,穿戴特制虐乳內衣、開腳器和鐐銬,爬到大伯父的書房)-1
再次回到沈家大宅時,沈冰清已經被近乎崩潰,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淫水流滿了車廂,胃里滿是精液,便意洶涌一波勝過一波。
車門打開,沈千溪看了一眼神志不清的沈冰清,便吩咐道:“你們幾個,先去給她好好清洗,准備好了,送到我房間里來。”說完便下車徑直進了大門。
四人將沈冰清解開,手腳剛剛被解縛,她就軟倒在木馬上,肉穴里插著假陽具,隨著木馬搖晃起來。
“還沒爽夠這就舍不得離開了。”tom諷刺地笑笑,將她從木馬上拖了下來。
沈冰清乳尖上還穿著兩根鋼針,只要一動,上面的幾個鈴鐺就響個不停,四人又饒有興致地玩弄了一番她的巨乳。疼得她眼睛里溢滿了淚水,神志卻清醒了不少。
幾人收起木馬,Jack道:“把車廂里自己流出的淫水舔干淨,否則就這麼光著下車好了。或者你不想下車,就這麼被肚子里的東西撐得爆掉吧。”說完,四人便依次下了車,站在車門外看著她。
肚子里的便意有增無減,時時刻刻地折磨著她。沈冰清沒有辦法,只好強撐著照做。她四肢都打顫發軟,只能跪趴在車廂里舔舐。在四個人有如實質的注視下,沈冰清被木馬肏弄得異常敏感的搔穴又流出了淫水。
四人便又笑著提醒她身後還有,她只得艱難地挪動身體,再去舔干淨身後新流出來的淫水。
如此反復幾次,沈冰清終於忍著巨大的羞辱把車廂都舔過了一遍,眼巴巴地望著四人想穿衣服時,卻發現,他們准備的“衣服“只是叫她更加羞恥罷了。
Jack把光裸的沈冰清拖出車廂,像變魔術一樣拿出一個項圈套在她脖子上,然後就牽著她轉身進門。
沈冰清抱著胸叫道:“衣服,我的衣服你們答應過我的”
tom過去扇了她一巴掌:“誰答應過你穿衣服了剛才老大說不叫你光著進門,這不是給你帶上狗圈了嗎別不知足了”
沈冰清被扇的有點暈,剛想分辨,卻被前面Jack扯得一個趔趄。
“啊”沈冰清差點栽倒,便意再次席卷全身,強忍住腹中的酸痛,好容易穩住身形,tom就伸手插進她肉穴里里。
“嗯,真是緊啊,大小姐果然是名器,被肏了那麼久,還是一根手指都嫌緊呢。”tom抽出手指,對著身後兩人招呼,“小程、ted,你們看。”
另外兩人也笑著走近,沈冰清被三個人的三只手指同時插進體內,粗糙的手指撐大了逼口刺激著穴肉,讓她舒服地哼了一聲。
“好了,你們沒聽見老板剛才吩咐的嗎還在耽誤時間。”Jack不耐煩地看著三個人,“看看她這樣子,難道想讓她拉你們身上”
三人這才怏怏地抽出手,推著沈冰清進了門。
快感戛然而止,沈冰清心中悵然,卻也慶幸門口附近沒人,否則她這個樣子被人看見,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進了沈家大宅,屋里的管家、保姆等人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對這一行人行注目禮。沈冰清驚訝地發現,家里原來的傭人全都不見了,而這些人她從來也沒有見過
這些人的目光在她赤裸的身體上來回巡視,沈冰清被這樣視奸著一路走進大廳,又上了樓梯。
“林管家呢小張阿姨呢陳伯伯呢他們是誰”沈冰清拉著樓梯欄杆,不願意再上樓了。
Jack回過頭,嘲諷地看著她:“那些人被辭退了,大小姐也不用再想起他們。今後陪著你的,就只有你的大伯父,和我們四個人。我們會好好保護你,好好疼愛你的。”
准備(爬進家門讓鈴鐺響一路,羞恥排泄到尿失禁,穿戴特制虐乳內衣、開腳器和鐐銬,爬到大伯父的書房)-2
是的,是她的身體不是她,沈冰清還是沈冰清,而那具淫蕩的身體,不是沈冰清
終於排泄完成後,沈冰清已經忘了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了。
她睜開眼的時候,嘴里又吃進了一根大肉棒。她被動地吞吐著肉棒,菊穴又被插進了一根管子,還沒等她叫出來,溫熱的液體再一次進入腸道。
就這樣,在浴室里面四人給她反復地灌腸,直到她排泄出的全是清水之後,又把她肚子里灌滿水,重新塞上一個大了一號的肛塞,才算作罷。
然後便是徹底地清潔,反復給她洗過幾次澡之後,四人給她全身除毛,除了頭發,其余身上所有的毛發全部被連根拔干淨。
沈冰清雙手被吊著,雙腿被捆成M形,全身只有兩只腳尖墊著地,肉穴里塞著一根巨大的按摩棒。如果她想雙腳站穩,按摩棒最粗最猙獰的部分就會進入肉穴,否則她只能維持著這個姿勢,讓按摩棒的上半部分在肉穴里攪弄。
饒是如此,四人還給她陰部拔光了所有毛發,雖然她已經不怎麼疼了,但是這個過程卻是十分地難熬。等到陰部的毛發全部去除干淨,沈冰清已經忍不住有些痙攣了。
當然,這個過程中,她嘴里一直在吞吐著肉棒。為了讓她身體保持清潔,那些精液都射在了她胃里,連吞咽都免了。
一切處理妥當之後,四人把吊著沈冰清雙手的繩子松開,將人的後背著地放在地浴盆里。
沈冰清驚恐不已地搖頭想要掙扎,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Jack毫不憐惜把巨大的震動棒一把塞進肉穴。
“啊”沈冰清驚叫一聲,然後便兩眼一翻失去了意識。她是真的脫力,這個震動棒的尺寸著實的也讓她吃不消了。
再次醒來,沈冰清發現自己赤裸地躺在浴室地面上,渾身上下濕淋淋的,手腳卻沒有了束縛,只是腹中再次襲來便意。有了之前的經驗,她知道這回肚子里只是清水,也知道現在沒辦法衝破肛塞。
只是,直覺身下還是有些異樣,低頭果然看見大腿之間原本濃密的陰毛全被處理掉了,而暴露在空氣中的肉穴口因為失去了填充物有些不適應地張著,從她的角度,能看到肉粉色的大陰唇還翻在外面。
那只巨大的震動棒不知道在哪,沈冰清想著,抬手去擋下身,卻被tom拉住了雙手,一副精致的鐐銬被戴在了她兩只手腕上。
鐐銬是精鋼打造,雙手之間的鎖鏈只有十幾厘米,既讓她可以活動,又不能獲得充分地自由。
“醒了醒了就該穿新衣服啦”tom一邊將東西一件件穿戴在沈冰清身上,一邊有些唏噓地感嘆著,“這些都是老板很早以前就特意為你量身打造的,他等這一天也很久了。”
沈冰清忽然想到了什麼,疑惑道:“他怎麼會知道我爸爸媽媽會出事”
tom一愣,抬眸看向Jack。Jack瞪了他一眼,拿過一個口球塞到沈冰清嘴里。
“你爸媽不出事,難道老板就會放過你了”Jack毫不憐惜地把口球塞進去固定好,“你話太多了。”
這句不知是說沈冰清還是說tom,小程和ted對視一眼,上前幫著tom一起給沈冰清穿戴起來。
因為沈冰清的巨乳,沈千溪特意定制了一套專門調教雙乳的內衣。
准備(爬進家門讓鈴鐺響一路,羞恥排泄到尿失禁,穿戴特制虐乳內衣、開腳器和鐐銬,爬到大伯父的書房)-3
形似乳罩的肉色內衣外面平平無奇,里面卻是一個個小小的凸起,嚴絲合縫地扣在沈冰清的雙乳上,將兩只巨乳緊緊的包裹住。
內衣很緊,穿上以後沈冰清雙乳間出現深深的乳溝。但是沈冰清卻感覺到這件內衣的邪惡,內衣里乳頭的部分是一個凹陷,她的乳頭陷進去之後,那個口就開始收緊,將乳頭卡在里面。
因為穿刺過,腫脹的乳頭現在已經十分脆弱敏感,只要一點觸碰都能疼的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然而內衣里的那些小突起竟然開始毫無規律地放出電流刺激雙乳,每被刺激一下,她就忍不住抖一抖胸,卡住的乳頭就被拉扯一下,她保持不動,那些微弱的電流卻不會停。就這麼反復地刺激和拉扯,沈冰清的身下又濕了。
她在心里罵著自己不知廉恥,這樣被人羞辱虐待也能濕,可身體卻很實誠地扭動起來。沒錯,因為肉穴空虛,她的身體需要被填充。
她口中塞著口球,唾沫不斷地順著嘴角流出來,喉嚨里發出“嗯嗯唔唔”的聲音。
小程和老四ted終於就著源源不斷的淫水給她下面重新塞上震動棒,震動棒這次“噗嗤”一聲盡根沒入,沈冰清悶哼一聲,但很快就在震動棒和雙乳的不斷刺激下開始發懵。
tom摸了一把沈冰清的後穴,笑道:“可惜今兒個要送去伺候老板,要不然,這會的後穴才是最嫩最香。”
小程打趣道:“後穴歷來是肏開了才好玩,太緊的話你不怕給你夾泄了”
tom挑眉:“你的穴就是我肏開的,我泄了沒有”
“你倆別鬧了”Jack發話,“抓緊時間”
幾人這才都閉了嘴,又拿了細鏈子穿過震動棒的根部,將兩頭拉到沈冰清的腰間,和腰上的一個呢皮帶固定在一起,這是為了防止淫液潤滑,讓震動棒滑出來。
然後是腳腕上的鐐銬,這也是和腰間的皮帶連在一起的,長度卻僅夠她屈膝爬行。
”你最好夾緊騷逼,震動棒要是出來了一點。老板會讓你好看的”Jack拍了拍她肥厚的臀瓣,似威脅似提醒的話在沈冰清耳邊響起,嚇得她趕緊夾緊雙腿。
但是她兩腳之間的卻不是鐵鏈,而是一根鋼質的棍子。棍子不算長,但是橫在那里,沈冰清的雙腿就無法並攏,卻並不妨礙她走路或者爬行。為了不讓震動棒出來,只能盡力夾緊肉穴。每爬一步,都要頓住緩一緩。
沈冰清就這樣在地上一路爬行,肚子里都是水,一邊留口水,一邊被虐乳,還要夾緊肉穴忍受震動棒時不時的攪弄。
她一路被牽著下了樓梯,來到沈千溪的書房門外。
這一路上,沈家新來的傭人們,都跑來圍觀,時不時還有人竊竊私語,誰都不知道這個像狗一樣爬行的舉步維艱的少女才是這座大宅真正的主人,才是他們真正的雇主。
他們只是嘲笑著她不知廉恥,為了錢不惜賤賣自己給老板做性奴,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沈冰清嘴里塞著口球,“嗚嗚”出聲,她沒辦法說話,卻能聽見這些議論,她有心反抗,可是身體里不斷侵襲的欲望又拉扯著她往更深處沉淪,不斷地試圖淹沒她。
菊穴開苞(奶子溢了初乳,初次口侍,排泄失禁,騎馬式菊穴開苞,鞭打插屁眼到浪叫)-1
沈千溪的書房是原來沈冰清父親沈千山的,但是沈千山夫婦才死了不到三天,這書房就被沈千溪改了布置,完全沒有原來的樣子了。
沈冰清因為是跪爬著,視线所及只是地面附近,但依舊讓她難過不已。
書房原來鋪的地毯全部撤掉了,冰冷的大理石瓷磚反射著陽光,刺痛雙眼。原來的書桌被挪到了角落,書櫃全部沒有了,擺滿了奇奇怪怪的東西。
Jack牽著沈冰清走進房間時,沈千溪正在窗邊的躺椅上曬太陽。
鎖鏈一路發出稀里嘩啦的聲音,帶著沈冰清的屈辱來到沈千溪的腳下。
“Jack,覺得怎麼樣”沈千溪接過Jack手里的鎖鏈,收緊後扯著沈冰清在自己身前來回爬了兩下,漫不經心地問著。
Jack想了想道:“身體是名器,只是性子倔了些,其實我們可以調教一下之後再給老板享用。”
沈千溪笑笑:“要的就是這股勁兒,是吧,我的騷侄女”
沈冰清盯著地面,看著自己的口水落在大理石地面上,被陽光照射,閃著瑩瑩的光线,她看著那一攤越來越大的水漬,無聲地嘆了口氣。
沈千溪起身拉著沈冰清在屋子里轉了一圈,邊走邊欣賞,自言自語地道:“今兒個該干點什麼呢”
沈冰清爬行在堅硬的地面上,肉穴里的震動棒仍在高速運轉,攪動著花心深處的嬌嫩。又一波高潮襲來,肉穴里噴出一股熱流澆在震動棒上,沈冰清覺得振動棒要被衝出來了。
因為雙腿無法並攏,她不敢再爬,只在原地試圖收緊肉穴,不讓棒子滑出來。
沈千溪感覺到她的停頓,回頭去看,卻見沈冰清滿頭大汗,一臉潮紅,口水從口球兩側的嘴角流下來。因為被牽著,她微微仰著頭,巨乳被內衣里的微弱電流不停滴刺激,晃得厲害。纖腰向下塌陷,露出翹起的肥嫩肉臀不由自主地抖動著,雙腿也微微地發顫,腿間的淫水稀稀拉拉地流下來。
“真是美不勝收。”沈千溪由衷地贊嘆,“騷侄女這幅樣子,是想讓大伯父趕緊肏你嗎”
沈冰清嚇得“嗚嗚”搖頭,蹭著地面往後退,奈何項圈上的鏈子被拽住,也只是徒勞地掙扎罷了。
“看來你還有力氣鬧騰。”沈千溪笑笑,“Jack,給她解開。”
一直緊盯著沈冰清的Jack聞言立刻上前,按照沈千溪的指示,先把放電的內衣解開脫掉。
電流消失,沈冰清覺得身上一輕,失去了刺激的雙乳不自然地抖了抖,兩個乳頭上都掛著一滴半透明的液體。
“呦,騷侄女溢奶了”沈千溪蹲下身,伸手摸了一下那兩滴處女初乳,將手指含在嘴里細細咂摸,“雖然不濃,但是這香甜確實獨特。可見你是有多騷,多賤來,你也嘗嘗自己的甜奶。”說著就伸出一根手指將另一只乳頭上的奶珠接了,送到沈冰清面前。
沈冰清羞恥得無以復加,她還是個高中生,竟然溢出了奶水她瞪大眼睛看著沈千溪手指上那一滴晶瑩的奶珠,那是她自己的奶
Jack從她腦後解開口球的搭扣,沈冰清的嘴一時沒辦法合上,眼睜睜地看著沈千溪的手指伸到自己嘴里,在舌尖上一模。
什麼味道
菊穴開苞(奶子溢了初乳,初次口侍,排泄失禁,騎馬式菊穴開苞,鞭打插屁眼到浪叫)-2
早就麻木的唇舌,這一點奶水又能嘗出什麼味道呢
但是她知道,此時此刻,沈千溪就像魔鬼一樣,把自己拉扯進了泥潭,無論自己怎麼掙扎,都逃不開他,也逃不開這該死的命運。
腰間的皮帶也被解開,Jack把串著震動棒的鎖鏈抽了出來,又把和闊腳器相連的鎖鏈也解了下來。
沈冰清依舊跪趴在地上,身上只剩下項圈、闊腳器,還有肛塞。
然後Jack拉著她雙手間的鎖鏈,將雙手最大限度地扯到腦後,直到胳膊再也不能向後,便將鎖鏈和開腳器的鐵棍固定在一起。
沈千溪再次拉起連著項圈的鐵鏈,沈冰清雙手後折著只能挺胸,雙乳經過剛才的電流刺激,乳頭還直挺挺地立著,仿佛邀請人前來蹂躪。
沈千溪雙手覆上了那挺翹飽滿的雙乳,觸手肌膚一片滑膩,乳頭紅潤硬挺,摸上去十分可愛,便用力捏了捏那兩顆堅硬的小紅豆子。
沈冰清雙乳傳來一陣酥麻,抑制不住地從喉嚨里發出“嗯“的一聲,低低的聲音,嬌媚入骨。
沈千溪心中暴虐的念頭涌起,毫不留情地揉捏起來,將兩只奶子搓弄成各種形狀,把乳頭用力的揪起,在彈回去。
沈冰清胸前疼痛襲來,但是卻分明在疼痛中感受到一絲奇異的快感,她閉上眼睛,忍受著疼痛和酥麻帶來的異樣感受,身下淫水不斷流出。
因為雙腿不能並攏,肉穴被振動棒插過也沒辦法完全閉合,淫水就那樣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
沈千溪看了一眼任由自己擺布的沈冰清,放開了她的雙乳,左右開弓扇了她十幾個巴掌。
“叫你騷”一邊扇著沈冰清的臉,一邊罵,“摸摸奶子都能流一地的淫水,騷貨”
沈冰清不敢躲,只能生生受著,腦袋被打的像撥浪鼓一樣來回擺動,幸虧雙腿被開腳器分開,跪的比較穩當,這才沒被扇得倒下。
但是這十幾下巴掌扇玩,也是腦袋嗡嗡作響,眼前一片金星了。
沈千溪解開褲子拉鏈,掏出早就硬的不行的肉棒塞到她嘴里。
“好好舔。”
沈冰清不敢反抗,顧不得腦袋發懵,靠著雙腿的力量上下移動身體,吞吐著肉棒。
這樣一來,她只要保持張著嘴的姿勢,就能確保每次吞進去都盡量整根深喉,然後在快速矮身吐出肉棒,達到抽插的效果。
沈千溪舒服地出了一口氣,贊賞地看了一眼Jack:“你果然有兩下子,這才一天不到,就知道這樣深喉了。”
Jack笑笑:“老板過獎了,還是大小姐悟性好,身子淫蕩。”
沈千溪微微點頭,眯起眼睛享受著沈冰清上下聳動身體帶來的抽插快感,不得不說,這個騷侄女伺候起男人來倒是有兩下子。
不過這樣侍弄特別耗費體力,沈冰清畢竟年紀小,又被折騰了一天沒聽,也沒吃過東西,只一會就陣陣地頭暈,速度漸漸慢下來。
眼看她就要暈倒,Jack手疾眼快地將人撈起來扶著她的腦袋,把下巴掰開,好讓沈千溪能繼續抽插。
沈千溪感覺每次抽出來,自己雞巴的龜頭磨蹭在沈冰清的小舌頭上時特別舒服,便刻意地大幅度抽插起來。
見Jack扶著沈冰清,也全部在意,只揪住沈冰清的頭發,將她身子壓得更低,夾在胯下,一下一下地向上提她的腦袋。
Jack則在旁邊扶著沈冰清,保證她不會跌倒,或者她不會因為沈千溪快速的提拉抽插傷到她。
菊穴開苞(奶子溢了初乳,初次口侍,排泄失禁,騎馬式菊穴開苞,鞭打插屁眼到浪叫)-3
沈冰清被這樣揪著,已經忘了該怎麼反抗,每次小舌被大雞巴戳中,就會一陣干嘔,但是來不及嘔出來,大雞巴就再次填滿她的口腔。
她雙手被反剪到身後,沈千溪的抽插讓她重心不穩,幸好有Jack在旁邊扶著,要不然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栽倒在地上摔死。
好在沈千溪只是又抽插了幾十下就停下了,他今天關注的是沈冰清的菊穴,以他的年紀可不想把有限的時間都浪費在嘴里雖然嘴里也是舒服極了。
沈冰清腦袋一松,整個人軟倒在Jack的懷里,她費力地抬頭看了一眼Jack,對方也正盯著自己。
沈冰清一愣,她似乎看到Jack眼中閃動著莫名的情緒,可是等她想看清楚時,那種異樣的情緒稍縱即逝,已經不見了。
頭皮生疼生疼的像是要被整個扯掉一樣,還有喉嚨里干痛的仿佛要裂開,沈冰清再沒了心思去想其他,她費力的喘息著,只想趁著機會多休息一會。
可是沈千溪卻揮退了Jack,繞到沈冰清身後,將她用力向前推。
沈冰清的雙手是和腳上的鐵棍相連,這樣向前倒,她沒有只有臉著地,就在她以為自己的臉要被拍扁的時候,沈千溪及時拉住了她。但是她只有雙腿膝蓋著地,上半身被沈千溪從後面提著,整個人成一個反L型。
沈千溪手扶上她的細腰,讓她將屁股撅起來,雞巴對准沈冰清的滿是泥濘的肉穴,直挺挺地肏了進去。
沈冰清驚叫一聲,曠了許久飢渴難耐的肉穴絞緊了雞巴,身體懸空著扭動起屁股迎合著抽插。
“小騷貨,加的這麼緊干嘛”沈千溪打到她肥美的臀瓣上,臀肉被打的一陣波動,碰到了剛抽出來的雞巴,一陣酥爽傳來,沈千溪差點就泄了。
“操”他啐罵一聲,抽出了肉棒,隨著側身,一把將菊穴上的肛塞拔了出來。
“啊啊啊”沈冰清猝不及防之下,菊穴被扯開,憋了好半天的液體從穴口噴涌而出,像是噴泉一樣射的老遠。
雖然這樣排泄並不是第一次,但是沈冰清還是被極度的羞恥淹沒,懸空的身體一陣抖動,隨著菊穴里射出來的清水漸漸減少,下身也射出了一股細細的黃色液體。
“尿了”沈千溪看的分明,“騷侄女真是不乖,這書房的地面是你能隨便尿的嗎”
說著,沈千溪用兩根手指插進還在滴著水的菊穴攪動起來,一邊將沈冰清放回到跪立的姿勢。
手上一壓,又迫使她上身匍匐,雙手反折在後的沈冰清,雙乳緊緊貼著地面,屁股高高翹起,菊穴暴露在沈千溪的眼前。
他抽出手指看了看,確認完全干淨,便不再遲疑,直接將粗大的雞巴捅了進去。
菊穴緊窄,大雞巴用盡了力氣也只是插了一半進去。
沈冰清疼的大叫一聲,幾乎暈倒,身子也向前滑出去一節。
沈千溪站在她身後扯著她項圈上和雙手上的鎖鏈,像是騎馬一樣騎著沈冰清。
“騷屁眼放松點”沈千溪捏了一把她的細腰,把沈冰清捏的一個哆嗦,趕緊試著調整呼吸放松菊穴。
沈千溪覺得雞巴被夾得送了些,便又向前挺腰,一邊扯住沈冰清,不讓她向前滑動。
沈冰清上半身被拉得繃緊,下巴抵在地面上,大口地喘氣,雙乳卻被壓在地面上,向外溢出兩團肥嫩的白肉。屁股翹到最高點,菊穴里插著沈千溪的大雞吧,和他連在一起。
菊穴開苞(奶子溢了初乳,初次口侍,排泄失禁,騎馬式菊穴開苞,鞭打插屁眼到浪叫)-4
沈千溪用力收緊手上鎖鏈,一手掐著纖腰,猛地用力聳動,雞巴終於盡根沒入菊穴,之余兩個囊袋擠在沈冰清的屁股上。
菊穴周圍的褶皺已經全部被撐開,薄薄一層皮膚被撐得亮閃閃,幾乎要爆開一樣。
沈千溪舒服地呼出一口氣:“騷侄女的屁眼終於也是大伯父的啦”
沈冰清被身下撕裂般的疼痛驚得不敢喘氣,仿佛每次呼吸都會讓菊穴爆掉。
沈千溪松開掐著她細腰的手,接過旁邊Jack遞過來的鞭子,“啪”地一下抽到沈冰清的後背上,鞭子的尾部掃過一側的乳頭。
火辣辣的疼,讓沈冰清渾身一緊,沈千溪趁機用力抽出雞巴再次猛地插入。
“啊”沈冰清的慘叫出聲,她覺得自己要死了,要被親大伯父肏屁眼肏死了。
鞭子一下一下地落在她後背上,沈冰清不斷地慘叫,上身不斷地聳動,雙乳因為也被鞭子抽了好多下,留下一道道血痕。
沈千溪總是趁著她被打的時候抽插菊穴里的雞巴,這讓沈冰清連調整呼吸配合都不能,菊穴在沒有任何放松和准備的情況下被雞巴硬生生地反復肏干。
沒有幾下,沈千溪的雞巴上就布滿了鮮紅的血液。
“騷屁眼被肏破了。”沈千溪惡趣味地笑了,卻沒有停止鞭打和抽插。
因為流了血,屁眼反而因為血液的潤滑使得抽插不再那麼艱難。
沈冰清終於在鞭打和肏干屁眼中找到了規律,身體配合著抽插前後小幅度移動,上身被拉得微微懸空,只有乳尖還反復磨蹭著大理石地面。
微涼的觸感讓乳頭更加敏感,不斷地鞭打漸漸被適應應以後,從菊穴深處涌動起得麻癢傳遍全身,和乳房上的刺痛一起輪流反復地刺激著沈冰清的神經。
龜頭頂至菊穴深處,一個小小的突起被撞到,沈千溪感覺到沈冰清渾身瞬間緊繃,便似得趣一般,每次抽插必要頂到那里。
緊繃了一天的神經終於在這種抽插和鞭打下斷開,沈冰清似失了魂一般搖晃起腦袋,嘴里發出“嗯嗯呀呀”的呻吟,直至浪叫起來。
“啊,插死了,要被插死了。大伯父的雞巴,插爛了我了”她只知道胡亂地叫,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叫什麼。
“操,你是誰肏爛了誰”沈千溪又是狠狠一鞭子,直接抽到乳尖。
沈冰清一抖,肉穴里噴出一股液體:“肏爛了騷貨吧騷貨要大肉棒肏騷逼”
沈千溪摸了一把沈冰清流下的淫水,終於滿意地笑了。
吃藥的大伯父(掛起來鞭打肏穴到高潮,射進子宮和腸子里,鞭打用刑遍體鱗傷)-1
沈冰清在欲望中越陷越深,極致的快感將她吞沒,一點清明漸漸消失在欲海之中。她覺得自己就是一條小船,在狂風暴雨中飄搖不定,不是被浪打翻,就是被雷劈中。
沈千溪終於在沈冰清的菊穴里泄了身,滾燙的精液噴在腸壁上,引得小腹一陣抽搐,肉穴里的淫水越發的像斷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地流下來。
沈千溪抽出軟掉的雞巴,沈冰清的菊穴因為肏干太久而無法立刻閉合,混雜了腸液、鮮血和精液的渾濁從那里溢出,流到肉穴口再滴到地面上,那畫面看上去幾位色情。
沈千溪不甘心地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個小藥盒,從里面取出一顆粉紅的膠囊一口吞下。
片刻後,他面色漸漸紅潤起來,身下的肉棒再次昂首挺立,比先前還大了不止一倍,表皮被撐沒了褶皺,遍布青筋的肉棒十分可怖。
Jack一直默默地立在旁邊,被沈千溪揮退之後他再沒挪動過,這時瞧見他吃下壯陽藥,也只是垂了頭裝作沒看見。
沈千溪年紀不小了,因為多年來生意場上的不如意,沉迷酒色,身體也糟蹋的差不多了。這回好容易借著弟弟弟妹的死霸占侄女的遺產,他覺得自己的人生終於贏來了轉折點。在性事上,也就更多了些不服輸不服老的心態。
這藥他早就備下,只是顧忌著對身體的損害著實太大,一直猶豫著不敢用。剛才沈冰清被他肏干屁眼到迷亂癲狂的樣子,極大地滿足了他的虛榮心,也讓他更加想繼續蹂躪這個侄女。
吃過藥的沈千溪再一次拉緊牽制沈冰清的兩條鎖鏈,躍馬揚鞭的姿勢挺”搶“攻上,這一次,肏的是肉穴。
沈冰清的肉穴早就飢渴不已,淫水流了無數,瞬間就吞沒了整根肉棒,並且絞緊了它。
肉棒粗大了很多,卻沒有任何阻塞地直接滑進了肉穴里,被穴肉包裹擠壓著。
沈千溪舒服地叫了一聲,開始抽插起來。他依舊一邊抽插一邊揮舞著鞭子,鞭子持續不斷地一下下抽打在沈冰清白皙滑嫩的肌膚上,原本就遍布紅痕的身體,在這樣反復的鞭打中幾乎全部覆蓋上了鞭痕。
如果說肏干屁眼的時候沈千溪是用鞭打配合抽插,以便讓快感加倍,那麼現在吃過藥之後的鞭打就變得全無章法,肉棒的抽插也是混亂而粗暴的。
沈冰清慘叫著扭動臀部,用力絞緊穴里的雞巴,因為被跪趴著的姿勢,每次鞭子落下她是看不見的,這種未知的恐懼更加中了抽打帶來的快感。
隨著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沈冰清的巨乳也被晃得甩來甩去,一波一波的乳浪刺激著沈千溪的感官,雖然只看得到側面,但是一樣令人血脈噴張。
他很快不滿足於只是這樣抽插和鞭打,拉緊鎖鏈,讓沈冰清的上身被迫抬起。然後將她手往前推,扔了鞭子和鎖鏈,兩手掐住她的細腰,像報著頂著她向前衝。從旁邊看,就好像沈冰清被肉棒串在了沈千溪的身上一樣。
不等沈千溪吩咐,Jack便揮手招來其他三人,一起把沈冰清雙手的鐵鏈解開,只留了兩個鋼制的鐐銬圈並攏鎖住,掛在房頂垂下來的一個鐵鈎上。
然後把開腳器解掉,抬起她一條腿,直到腳尖能觸到頭,再將腳上的鐐銬圈掛在鐵鈎上,只留了她一只腳墊著腳尖觸地。
因為每天堅持練功,沈冰清的身體柔韌度極好,擺弄起來也很順暢。
吃藥的大伯父(掛起來鞭打肏穴到高潮,射進子宮和腸子里,鞭打用刑遍體鱗傷)-2
沈千溪全程站在她身後,不停地抽插。吊起來的沈冰清被頂的一下一下往前,巨乳在胸前有節奏地彈跳,像兩只調皮的兔子。
因為被吊起來之後身體沒了依仗,肉棒每次都插得更加深入,直直地頂到花心深處的宮頸口。每一下沈千溪都把肉棒全部拔出,再猛地整根肏入。
每一下肉穴的吞吐都將肉棒緊緊的包裹住,沈千溪覺得龜頭頂到了宮頸口時被卡了一下,頓時興奮起來,之後的每次都准確地往那處撞擊。
宮頸口被肏開,沈冰清只覺得一股電流直衝全身,忍不住搖頭。
“不要,不要插那里子宮,要被插壞了,不要”
沈千溪一只手捏著她的乳頭用力擠壓,一只手捏著細腰控制著她上下移動的方向。她唯一一只還能接觸地面的腳也被Jack掰到了身體一側,和另一條腿一樣,掛在了鈎子上。
沈冰清現在上身依舊挺直,四肢卻被聚攏到一起掛在鐵鈎上。她身體被控制著抬高又放下,肉穴對准雞巴直接坐下去,這讓雞巴每次都能直接攻破宮頸口。
“啊不要”沈冰清搖著腦袋,用力晃著身體,哭著求饒,“肏進子宮了,不要啊,要被肏壞了”
沈千溪咬著她的脖頸,伸出舌頭舔上她的耳垂:“騷貨,叫聲爸爸來聽聽。叫的好聽,爸爸就都射給你。”
沈冰清的宮口被肏的張開,每次插入都卡住龜頭,讓雞巴在肉穴里震動一下才能拔出來。
龜頭的刺激沈千溪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酥麻的感覺遍布全身。但是吃過藥,雞巴脹大,根本不是一時半會能泄出來的。
沈冰清被肏的不行,肉穴被雞巴抽出是帶的翻出了里面的嫩肉,插入時又被肏進去,兩片肥厚的大陰唇,滴著淫水,像是兩張小嘴唇吃著肉棒。
“爸,爸爸,爸爸”沈冰清終於忍不住浪叫起來,“爸爸肏的我好爽啊,啊爸爸快點,再快點。啊,子宮被插到了,要被肏壞掉了”
沈千溪一邊肏干,一邊將她在自己的雞巴上轉了個圈,讓她的菊穴翻出來,對著Jack說:“你來肏一肏騷屁眼,別讓她又回去了。”
Jack點點頭,掏出挺立的肉棒對准還在留著液體的菊穴直接肏進去。
兩個穴被插滿,沈冰清尖叫起來:“啊啊啊不要啊”
“太吵了。”沈千溪不願意聽這種毫無感覺的尖叫,對於剛才自己讓她叫爸爸這個事,心里也有點犯堵。他看了一眼早就躍躍欲試的tom,後者趕緊掏出一個擴口器帶到沈冰清的嘴上。
嘴巴被最大限度地撐開,沈冰清說不了話,只能從喉嚨里發出啊啊嗯嗯的聲音。tom又把之前從沈冰清肉穴里取出來的巨大震動棒撿起來,塞到她嘴里,直接插到最深。
沈冰清帶著擴口器沒辦法反抗,只能眼看著巨大的震動棒被一點點塞進嘴里。身後兩人的肏動,把她一下下地向上頂,tom配合著把震動棒也順利地塞進去。
接下來,tom又把之前穿刺她乳頭的鋼針找出來,再次穿過兩個已經腫脹不堪的乳尖。沈冰清嘴里堵著東西,身後又被兩人肏動,只能瞪著眼睛看他施為。
不過穿刺的疼痛,早就被身下兩個穴帶來的快感淹沒,她感覺不到痛了。
tom把兩根鋼針都掛上鈴鐺,然後才打開震動棒,在沈冰清的喉嚨里震動起來。
鈴鐺清脆的聲音立刻傳遍了整個房間,沈冰清只能聽得到自己身體里震動棒的“嗡嗡”聲。
吃藥的大伯父(掛起來鞭打肏穴到高潮,射進子宮和腸子里,鞭打用刑遍體鱗傷)-3
過了不知道多久,沈千溪的龜頭頂進了子宮,感受著一個全新溫暖的環境,他再也控制不住地射了出來。
“給你,都射給你,肏”他怒吼著,把精液全部射進了沈冰清的子宮。
子宮被滾燙的精液澆灌,沈冰清全身猛地全身一僵,接著不可抑制地進入高潮。
她全身緊繃,菊穴也隨之收緊,這讓還停在里面的Jack毫無防備地射了。
腸壁再一次被滾燙的精液噴灑,沈冰清瞪大雙眼,渾身痙攣起來。她瘋了一般的甩著頭,塞著震動棒的嘴里口涎從縫隙處噴出來,雙乳上的鈴鐺“丁零當啷”響作一團。簡直一副淫蕩欲女的教學范本。
沈千溪和Jack同時射精,Jack抽出軟了的肉棒在沈冰清的屁股上擦了擦,然後收進褲子里系好,仍舊背著雙手退後幾步站定,等著沈千溪的吩咐。
可是沈千溪的雞巴卻沒有軟下來,他吃的藥效力還沒有過。
雖然心跳快的讓他想停下來,可是下面噴薄欲出卻又怎麼都不能出的欲望,讓沈千溪近乎瘋狂。
他咆哮著在沈冰清的兩個穴里反復抽插,讓她不斷地攀上高峰。
他瘋了似得抽打沈冰清赤裸的身體,用手、用鞭子,用竹子夾板,甚至皮帶皮鞋。
沈冰清已經麻木到不知疼痛,身上的血水混著汗水滴到地面上,加上之前的淫液精液,已經在她身下聚集了一小灘水窪。
沈千溪尤嫌不滿,在沈冰清的雙乳上也一根一根地插鋼針。他手里攥了一把細長的鋼針,每肏進一個穴里一次,就插一根鋼針在乳房上。
沈冰清被針扎的身體顫抖,下意識地加緊穴口,他就舒服地抽出來再插進去。然後接著扎下一根鋼針,反復循環。
沈冰清的兩只渾圓的乳房上早就不知道插了多少根鋼針,就像兩只仙人球一樣立在胸前,隨著沈千溪挺動腰臀,一下一下的跳起來。仙人球中心得小鈴鐺們放肆的響著,似乎是在像世人宣告這巨乳的女主人,是有多麼的悲慘。
同樣在旁邊看著的小程皺眉,低聲對Jack說:“老大,你看老板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Jack看了看滿眼通紅幾近癲狂的沈千溪,垂眸低聲斥道:“還想抱住飯碗就閉上你的嘴。”
小程疑惑地瞥了一眼Jack,終於移開視线不再說話。
沈冰清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那只是一個皮囊,她的靈魂正在慢慢漂浮,越升越高。然後她看見一個四肢被束縛著掛起來的少女,戴著擴口器的嘴里塞著不斷攪動的震動棒,滿身傷痕血痕,乳房上插滿了鋼針,身下的兩個穴被沈千溪輪流肏干。
少女甩著腦袋發不出聲音更,斷斷續續地抽搐著,乳尖上的鈴鐺代替了她的聲音,淫亂地響著。
那個少女是自己吧
一股強烈的快感蔓延全身,沈冰清瞬間回神,她怔忪地轉了轉眼珠,低頭越過滿是鋼針的雙乳,看見淡黃色的液體從自己身體里流了出來她又被肏尿了。
雖然極力忍著,雖然一天也沒有吃喝,卻反復的高潮,失禁了。沈冰清哭了起來,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麼,除了流淚,她連喊叫都不能。
沈千溪手上的鋼針扎滿了沈冰清的身體,乳房滿了,就扎身上,只要能刺激到她就行。
吃藥的大伯父(掛起來鞭打肏穴到高潮,射進子宮和腸子里,鞭打用刑遍體鱗傷)-4
直到把所有的針都用光,他扶著沈冰清的細腰,快速抽查了幾百下之後,咆哮著再次把精液射進了她的子宮。
沈千溪看著發泄後終於軟下來的肉棒,長出了一口氣。接過tom遞過來的玉質假陽具,把沈冰清的肉穴塞了起來。
玉質冰涼滑膩,入體微涼的觸感,讓沈冰清抖了抖,假陽具的頂端做成了龜頭狀,因為夠長,直接頂到了宮頸口,把精液都堵在了子宮里面。
因為被宮頸口卡住,假陽具也沒有任何滑落的跡象。沈千溪滿意地拍了拍她的肥臀:“加緊了騷逼,別掉出來。”
沈冰清被拍的牽動了傷口,忍不住哆嗦一下,立刻收緊肉穴,夾著假陽具不敢動。可是宮頸口的被異物卡住,讓她難以抑制地抖著。
沈千溪看著自己的精液沒有再流出來,滿意地道:“等騷侄女懷了大伯父的孩子,不知道會多好玩啊。”
“嗯嗯”沈冰清目呲欲裂,羞憤難當地掙扎起來,身上的傷口溢出更多的鮮血。
沈千溪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他那個死鬼弟弟一直不肯在生意上幫他,一直不願意借他錢周轉,自己倒是做生意做的風生水起。還有那個漂亮風騷的弟媳婦,對著沈千山就發騷的不行,對著自己就冷的像座冰山,跟這個騷侄女之前簡直一摸一樣。
可那又怎樣,他就弄死他們,然後騷侄女還不是在自己胯下浪叫,還不是被自己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早晚還要懷上自己的孩子。到時候就把她拉到弟弟弟妹的墳前,讓陌生人肏大肚子的沈冰清,看看那兩個家伙還怎麼能安息
真是越想越開心,越想越覺得舒暢,沈千溪大笑不已,連褲子都沒系好,就笑個沒完。
tom有心上前勸上兩句,卻被Jack暗暗扯了一下,見他對自己微微搖頭,tom張了張嘴沒有動。
Jack看著狂笑不止的沈千溪,又看了一眼翻著白眼的沈冰清,示意tom關了她嘴里的震動棒。
tom點點頭,剛關上遙控器,就聽見”砰“的一聲巨響。
在場的人都是一驚,就連快要暈過去的沈冰清也清醒了一下。
看過去時,肉棒還軟著垂在褲子外面的沈千溪,仰面栽倒在地上。大理石地面異常堅硬,在他身下腦後,慢慢地溢出了鮮血。
四人大驚,連忙把人抬了出去,忙著去叫救護車。
屋里只剩下了被掛在鐵鈎上的沈冰清,她臉上閃過片刻的失神,旋即緩緩地閉上了眼。
“在過程中尋找並享受快感,然後你會得到你想要的。”
“你是在幫我”
“我只是可憐你。”
“我不需要你可憐”
“那你要什麼呢”
“我要報仇”
“很好,至少你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心里不斷盤桓著這段對話,再睜眼看看倒在地上沈千溪留下的一攤血跡,她想,也許她明白了。
瘋了也好(新藥治傷,舔屁眼咬掉大腸頭,掰斷雞巴,殺人了……)-1
沈冰清再次醒過來時,發現自己置身在一個巨大的水箱中。雙手雙腳呈“大”字形,被固定在水箱中間,頭上戴著一個頭套,眼睛部分是透明的,口鼻部分則是呼吸器。
她試著動動身體,卻發現除了手指,哪里都被箍的緊緊地。水箱是透明的,依稀中能看到有人在水箱周圍走動,那些人穿著白色的大褂,看起來像是大夫或者研究人員。
溫暖的液體包圍著她,里面的鎮靜劑讓她昏昏欲睡,她能感覺得到這些液體不是水,但具體是什麼,她並不清楚。
“你醒了嗎”一個聲音傳來,沈冰清下意識地睜開眼睛尋找,可是因為頭套的原因,她只能模糊地看到正前方。
那個聲音繼續說:”不要怕,你受了傷,這些液體藥劑可以讓傷口快速愈合。你只要安心的睡一覺,醒了就沒事了。“
”唔,嗯“沈冰清被下了胃管,嘴因此被堵上,沒辦法說話,只能嗚咽著想要看清楚水箱外面的人。
可是液體並不清透,再加上面罩上的玻璃,她只能模糊地看到一個人影,雖然聽聲音是個男人。
“你不要激動。”那個聲音帶著安撫,“別掙扎,那樣會讓傷口再裂開的。給她加一點鎮定劑吧。”
沈冰清想要搖頭,她不要鎮定劑,她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姜醫生,她怎麼樣了”
是Jack的聲音沈冰清原本昏昏欲睡,此時立刻警醒起來。
“數據顯示一切正常,恢復得很快。“看來那個聲音就是姜醫生,“如果這次臨床試驗成功,很快可以申請投產。”姜醫生很是激動。
”那個藥加進去了嗎“Jack似乎對什麼投產並不感興趣。
姜醫生似乎有些猶豫:“我擔心那個藥加進去會影響新藥的效果,所以想”
“你們在她身上做試驗沒關系,但是老板要的東西不能耽誤。”Jack打斷他,不容置疑地道,“老板已經在催了。”
“是,我明白了。明天就加進去,會按期交付的。“
兩人又說了些話,Jack才轉到水箱前看了看沈冰清,那赤裸的胴體上鞭痕依稀可見,但是在液體的作用下,愈合的很好。
Jack盯著沈冰清的眼睛,動了動嘴唇,見她依舊瞪著自己,便轉身離開了。
沈冰清透過水箱,看著Jack的背影,回憶著他剛才的口型,然而鎮定劑生效了,困意襲來,她再也支持不住地睡了過去。
幾天以後,沈冰清在一個房間里醒來。陽光從高牆上的小窗子照射進來,讓她不由眯眼睛,抬手去擋。
手臂一動,便聽到“嘩啦啦”的聲音,是鐵鏈碰到地面的聲音,原來她的雙手又戴上了那副鐐銬。
撐著地面起身,沈冰清這才看清自己所在的地方,高高的牆壁,只有一扇小窗,細長的房間盡頭是一個幽深的樓梯,旋轉著通往上面。這是她家的地下室
那扇小窗子是和外面的地面平齊的,如果從窗子看出去,應該是她家的花園。
她的家沈冰清苦笑了一下,這里已經是她的牢籠了。
再低頭看看自己,依舊是赤裸著沒有一件衣服,雙腳也被戴上了鐐銬。而且腳上的鎖鏈延伸出去,和牆壁上的暖氣管道鎖在了一起。
也就是說,沈冰清沒辦法在房間走動,最多能站起來。
於是她就站起來,試著走了走,身體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之前的鞭傷都完全好了,連痕跡也看不出來。
但是走動間鎖鏈的響聲讓她極不適應,心里升起一股異樣,花穴竟然有了反應。伸手摸了一把,竟是滿手淫水。
羞恥
瘋了也好(新藥治傷,舔屁眼咬掉大腸頭,掰斷雞巴,殺人了……)-2
沈冰清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因為被鎖住就有了反應,她覺得自己很髒,被人玩弄了一天就能恬不知恥到這種地步。
可是,她越是這麼想,花穴里淫水越發地流淌不止,沈冰清急的想哭,她轉圈的去找,想把這些肮髒的淫水堵住,不讓它們流出來。
可是周圍什麼都沒有,她終於還是失望地跌坐在地上,捂著臉不住哭泣。
不知道過了多久,地下室的門被打開,tom和小程走了進來。
沈冰清看到二人,下意識地背靠著牆壁抱住膝蓋,一雙大眼睛驚恐地望著他們。
看著她這樣一幅想把自己縮起來的樣子,tom笑了笑,道:“大小姐很怕我們嗎”
沈冰清沒有說話,但是上下打顫的牙齒泄露了她的恐懼。
小程上前去解開和暖氣管道相連的鎖鏈,沈冰清嚇了一跳:“你們,要干什麼”
tom眯著眼睛看她,陽光射在沈冰清的臉上,圓圓的杏眼,挺翹的小鼻子,飽滿的櫻唇,尖尖的下巴,真是好美美到叫人忍不住想欺辱她,凌虐她,看她哭喊哀嚎的樣子。
他笑著解開褲子,轉過身把屁眼對著沈冰清,拍了拍自己的屁股,笑道:“忘了之前你答應過我什麼嗎我的小母狗”
沈冰清垂了頭,渾身都在顫抖。
小程把她手上的鎖鏈解開,踢了她一下:“還不快去,淫水都流了滿地,還裝什麼裝”
沈冰清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但是她知道如果不順從他們,還會有更多的凌辱,甚至皮肉之苦。
可是當她想站起來時,小程卻壓住了她的肩膀,言簡意賅地命令道:“爬過去,保持屁股翹起來,奶頭蹭到地面。”
沈冰清心里嘆了一口氣,果然如此。
她試著按照小程說的方式跪好,發現如果要保持奶頭一直接觸地面的話,雙手到肘部都要平鋪在地面上,而頭卻要仰起來,否則下巴就會蹭到地面。
用這個艱難的姿勢爬到tom的身後,沈冰清才直起上身,用手掰開他的兩瓣屁股,伸出舌頭舔上tom的屁眼。
tom是有痔瘡的,暗黑色的屁眼外面常年有一個大大的肉囊,一直延伸到屁眼里面。平時坐著都會癢痛,每次大便都叫疼的他想拿刀切了,被肏的時候也是苦不堪言。
上回在車里突發奇想讓沈冰清舔過一次之後,第二天竟然疼痛減輕了好多。
不過後來沈冰清受了傷又要用藥,一直好多天都沒得見到人,tom也是想念那個滋味很久了。
今天沈冰清的舌尖才剛接觸到他的屁眼,tom就舒服地呻吟出聲,前面肉棒也漸漸抬了頭。
小程抬過來兩把椅子,一把給tom,讓他扶著靠背坐下,屁眼露出來,正好給沈冰清舔到。自己則提著另一把椅子坐到旁邊,拿起手機攝錄起來。
沈冰清的舌頭先是在屁眼外面的打轉,大肉瘤把屁眼擠占的只剩下一條縫,她只好用力伸著舌頭頂進去。
tom屁眼被舌頭突破,舒服地趴在椅子靠背上,肉棒直挺挺地立著,馬眼里溢出水來。
於是他抓住沈冰清閒著的兩只手,拉到前面,又帶著她的手在肉棒上套弄。
沈冰清一邊伸著舌頭在屁眼里打轉,一邊兩只手反復套弄肉棒。
tom被這樣雙重夾擊弄得臉色潮紅,喘息粗重,呻吟不止。
沈冰清用舌頭一下一下地把tom屁眼里的那部分肉瘤勾出來,直到整個肉瘤都被她舔弄到屁眼外面,她用嘴含住整個痔瘡,吮吸起來。
tom被住突如其來的吮吸弄得渾身酥麻,他雙手無力攥緊椅背,下巴擱在椅背上,眼神迷亂而沉醉,無法自拔地浪叫起來:“啊真舒服,小母狗太會舔穴了繼續,吸啊把屁眼吸走”
沈冰清賣力地吸著痔瘡,舌頭在屁眼里忽進忽出地逗弄,同時雙手快速地套弄前面的肉棒。
“啊要到了,要射了操快點,再快點”tom雙腿緊繃,眼看肉棒就要射精,晃著腦袋浪叫起來。
瘋了也好(新藥治傷,舔屁眼咬掉大腸頭,掰斷雞巴,殺人了……)-3
沈冰清眼神一閃,雙手分別攥住肉棒兩端,猛地用力一折,即將射精的肉棒硬生生被掰斷,tom慘叫一聲,屁眼里的痔瘡整個脫出了肛門。
沈冰清死命一咬,只覺得鮮血“噗”地一聲冒了出來,滿嘴里都是血腥味,甚至很多濺到了她臉上。
但是她並沒有就此住口,反而發了狠地用力再次咬緊牙關,這次連脫肛的大腸頭一起咬了下來。
待她的頭離開tom的身體時,嘴里還叼著一坨爛肉,手上滿是殷紅帶血的精液。
tom被硬生生地掰斷雞巴,大腸又被咬掉,巨大的驚嚇和大出血讓他來不及繼續慘叫,就兩眼一翻從椅子上栽倒,摔在在地上。
在旁邊攝錄的小程被這一幕嚇呆了,舉著手機長大了嘴巴,好半天回不了神。
沈冰清滿嘴鮮血,把那一坨爛肉吐了出來,抬手抹了一把臉,轉頭對著小程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
“啊鬼啊”小程嚇得扔了手機,尖叫著跑了出去。
沈冰清看了一眼被他扔掉的手機,趕緊跑過去拿起來,但是手機被摔得開不了機,屏幕碎成了粉末。
沈冰清看了一眼身前身後還在流血的tom,從地上撿起一塊碎了的屏幕。
那是一小片玻璃,沈冰清把玻璃片握在手里,對准tom脖頸上的動脈,狠狠扎了下去。
她翻過醫術,知道頸動脈在哪,只是真的扎下去時,還是偏了一點點。
鮮血噴濺而出,濺滿了她赤裸的身體,她在這鮮艷的血色中緩緩地笑了。
瘋了吧瘋了也好,也好啊
Jack(做母狗挨傭人輪肏,鋼針扎進乳房用磁鐵吸出來,轉變態度學習享受)-1
”沈家大小姐沈冰清受刺激精神失常。“
”沈大小姐發瘋 被送入院治療 沈千溪病中接管沈氏。“
“沈千山夫婦橫死,其女發瘋失常,家族企業岌岌可危。”
“沈千溪入主沈氏,揭二十年前沈氏兄弟反目真相。”
幾天來,沈冰清精神失常和沈千溪入主沈氏的消息遍布各大媒體,所有人都在感慨沈冰清的命運坎坷,先是失去親人,然後竟然受不住打擊精神失常。
而她那個慈祥的大伯父,在痛失親人的打擊下重病入院,知道了侄女的消息後,強忍傷心,管理沈氏,只為不讓弟弟畢生心血付流水。
當然,還有很多小報在深挖沈家兄弟多年前反目的狗血真相,但是都被人壓了下來。這個世界,從來沒有錢擺不平的事情,如果有,那就花更多的錢。
扔掉報紙,Jack端起一杯橙汁喝下,然後走到窗前,望著沈家大宅里忙碌的下人們,緩緩地笑了。
此時此刻,傳說中受不了打擊而精神失常的沈家大小姐沈冰清,正在沈家院子里被下人牽著像狗一樣爬來爬去。
她嘴上戴著擴口器,舌頭上被穿了環,環上連著一根細細的繩子,繩子的另一頭拴在她的項圈上。
遠遠看去,就像一條吐著舌頭的狗一樣。
小程進了房間,來到Jack身邊,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一個園丁正掏出雞巴,從後面肏干沈冰清的小穴。
沈冰清吐著舌頭,跪在地上挨肏,還不忘扭動屁股迎合,胸前的大奶子甩來甩去,上面插著幾根亮閃閃的鋼針。
“沈大小姐這回徹底失去了沈氏的繼承權。”小程眼中閃過憐憫,將手中的一封信拿給Jack看了一眼,“她以為自己真的發瘋殺了tom,現在越來越把自己當條母狗了。”
Jack微微勾唇,扭頭看了一眼小程,後者渾身一抖,收好信紙諂媚笑道:“還是老大的計策高明,不動聲色就幫老板解決了問題。”
Jack長出一口氣,依舊盯著被肏的發浪的沈冰清,輕輕地道:“有沒有老板的消息”
小程笑道:“老板說您這次做得好,現在沈千溪接管沈氏,等於把沈氏送到老板手里。”
Jack微微頷首:“沒有說她怎麼處理”
小程疑惑地搖頭:“老板的計劃只是沈氏,沈冰清作為沈氏唯一的合法繼承人,如今也已經失去資格,其余的老板不會在乎。”
Jack點頭,緩緩笑道:“老板不在乎就好。只不過,沈氏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老板要吃下去,恐怕沒那麼容易。”
小程點點頭:“所以,老板叫咱們安心待在沈家,等他下一步指示。”
Jack不置可否,小程看了他一眼,笑道:“我也去找小母狗爽一下。可惜了她那條舌頭不敢再用,否則舔屁眼真是爽。”
Jack嘲諷一笑:“要不是tom作死,這事倒也沒這麼快成。他怎麼樣了”
小程撇嘴:“命保住了,估計以後也是廢了。你說得對,他真是作死,明知道那丫頭被咱們下了藥,隨時會發瘋。”
“你不是就希望他作死麼”Jack微微一笑,看了眼大驚失色的小程,拍拍他肩膀,衝著窗外努努嘴,“去玩玩吧,以後tom的位置你來坐。”
小程轉驚為喜,連連答應著,卻是腳下不停地趕緊跑了出去。他心里其實是有些害怕Jack的,他總覺得Jack深不可測,怎麼都猜不透。
Jack望著花園里,不斷被人肏干的沈冰清,許久都沒有再移開眼神。
花園里,沈冰清根本不知道Jack和小程的那些對話,她只知道自己快要被干死了,沈家的下人每天白天都會輪流肏干她的兩個穴,幾乎沒有停過。
她這些天都被帶出來在花園里轉悠,誰碰上了就會肏一肏,有時候就拴在樹上,讓那些人排隊來發泄,一直到晚上才會被牽回屋里過夜。
雖然沒有再回那間地下室,但他們卻給她准備了一個籠子,她只能蜷曲在里面睡覺。當然,她身上的鐐銬也不允許她能伸展開身體。
Jack(做母狗挨傭人輪肏,鋼針扎進乳房用磁鐵吸出來,轉變態度學習享受)-2
一直沒有沒有吃過東西,舌頭也被拉扯出來,說不了話。渴了餓了,只能扭著屁股求人肏自己,再去吃些精液。
可是那些人大多時間喜歡射在她的穴里,這讓沈冰清很著急,她舌頭被拉扯出來,就連舔一舔地上的液體都不能。
這些天她已經餓得快發瘋了,好在籠子被擺放在門廳里,很多傭人會在睡覺前隔著籠子對著她再擼一發,她能吃借此機會吃到一些精液,不至被餓死。
不過,她仍然被這樣的日子折磨的快要瘋掉,不斷地肏干,持續的飢餓,她有時候分不清這到底是不是現實。
她早就瘋掉了吧,從她殺人的那一刻起,她就瘋了。
或者,當她知道父母的死訊時,當她被大伯父在靈堂強奸時,她或許早就瘋掉了。
一個瘋子是需要被人管理的,尤其是一個殺過人的瘋子,沈冰清想,她需要被人凌辱,這種凌辱讓她有一種存在感,少了不確定,多了一點踏實。
她腦子里亂糟糟的,身後的兩個穴不停地吞吐著肉棒,口中不斷地流出口水。縱然口干舌燥,喉嚨干痛難忍,口水還是不停地流下來,因為她閉不上嘴巴。
小程走過來,揮退了那些還在排隊的人,那個正在肏著沈冰清肉穴的男人見了小程過來,趕緊射了。
他掏出雞巴放回褲子里,對著小程笑著點頭:“程爺早。”
小程點點頭,也不理他,揮揮手叫他走。這才仔細去看沈冰清,她被肏干過得菊穴翻出粉嫩的腸肉,這會在穴外翕動著,不斷地溢出精液。
肉穴也被肏的合不上,嫩嫩的穴肉翻出來,和菊穴上下相應,也在不停地冒著精液。
她身上也淋漓的遍布精液,還有不知道什麼時候蹭上泥土,看上去髒極了。
小程撇撇嘴,這麼髒,看著就不想肏了。
不過,他發現了沈冰清不斷流口水的小嘴,舌頭雖然被拉出來,可是嘴里還蠻干淨的。
那些傭人顯然都沒有去動心思肏她的小嘴,帶著擴口器,也不用擔心她發狠咬斷自己的命根子了。
小程滿意地扯著沈冰清的頭發,迫使她抬起頭來嘴巴對准自己的肉棒,直接插了進去。
沈冰清順從地吞了下去,嘴巴無法合攏,肉棒直插到最深處,兩個囊袋都被擠在了她的鼻子上,一時呼吸有些困難。
她雙手被捆在一起,身後雙腳被開腳器固定在地面上,上身直立後重心無法調整,只能把臉靠在小程的小腹上。
可是這樣一來,小程的兩個大大的囊袋就被擠癟了,他推著沈冰清的前額,伸手”啪啪“兩下打在她的臉上。
“媽的,母狗,要擠爆老子的蛋嗎”
誰知道沈冰清嘴上帶著的擴口器,邊緣處的是鋒利的棱角,他沒有注意被劃傷了手。
小程見到一縷鮮血濺出來,先是一愣,然後才發現是自己的手被劃了一個大口子,正在汩汩冒著鮮血。
他氣的一腳揣在沈冰清的胸前,把人踹翻在地,她怎麼都爬不起來,這才怒氣稍減,罵道:“我的大小姐,你就是一條母狗,還是認清楚自己吧別以為你那點可憐的自尊還能維持多久,你他媽就是一個隨便什麼東西都能操的爛貨你知道每天肏你的人他們都多髒嗎他們每個人都有病我肏,你他媽的就是個爛貨母狗”
Jack(做母狗挨傭人輪肏,鋼針扎進乳房用磁鐵吸出來,轉變態度學習享受)-3
沈冰清聽著這些叫人難以忍受的罵聲,眼神麻木而呆滯,這些話每天都有人罵,她知道自己已經很髒了,她這麼髒,其實早就該死掉。
小程又踢又踹地對著她一陣打罵,見她沒再掙扎反抗,這才失去興趣,捂著傷口罵罵咧咧的離開去上藥了。
沈冰清的雙腳被固定住,雙手一直到肘部又都被捆住,身子被踹得翻倒在地就很難爬起來。
最疼的是胸部,小程那一腳把幾根鋼針盡數踹得沒了進去,劇烈的刺痛讓她眼中瞬間蓄滿淚水,她被小程一頓踢踹,又有幾根針被扎了進去,她爬不起來,鋼針在奶子里似乎在動,嚇得她“啊啊啊”地叫起來。
一個正在打掃花園的女傭看見她這樣,好奇地走了過去,見沈冰清疼的涕淚直流的樣子,有些於心不忍。
她蹲下身,試著在乳房上把那幾根鋼針拔出來,可是鋼針進去之後只留下幾個針眼,根本拔不出來。
“我幫不了你。”她嘆了一口氣,“他們給你多少錢,你非要做這個,難道好好地工作賺錢不好嗎”
沈冰清陷在疼痛和恐懼中,她瞪大了眼睛看著女傭,她想說她是沈冰清,是這個家的主人,她是被迫的,她不是為了錢。
可是她說不出話來,連舌頭都動不了,只能像條狗一樣,無力地掙扎。
女傭看她實在可憐,就把她扶了起來,拿來一個矮凳子,讓她上身靠在上面跪趴著。
“我去找Jack先生,他或許能幫你把針拔出來。”
說完,她快步離開了。
沈冰清靠著矮凳喘息,她覺得那些鋼針好像在身體里移動似得,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巨大的恐懼襲上心頭,沈冰清忽然發現,自己原來還是這麼怕死。原本想的那些,什麼就這麼死了也好,根本就是可笑的胡思亂想。遭受了這些折磨,在看不到明天的泥沼里越陷越深,她竟然還是想要活下去
Jack來到她跟前,身後跟著那個女傭一臉緊張地看著沈冰清,卻不敢更向前一步。
Jack揮退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沈冰清,許久,他轉到她身後,將開腳器打開,解放了她的雙腳。
沈冰清一直以來被禁錮的雙腿突獲自由,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她呆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膝蓋和腳踝,又抬頭看了看Jack。
Jack微微一笑,把她的雙手也解開了。
沈冰清身體一軟,差點栽到地上,卻被Jack一把扶住。
“怎麼這麼不小心。”Jack的聲音異常溫柔,他看了看她無措的眼神,嘆了口氣,“這里太多人看著,我不能一直扶你,你自己跪舒服些吧。”
說著,他托著沈冰清的上半身,讓她重新跪好。
沈冰清被他突如其來的溫柔打了個措手不及,雖然之前他一直若有似無地幫著自己,可是折磨起自己來他從不手軟,更是沈千溪的得力助手。可是現在,沈冰清有些疑惑地看著他,難道他是真心幫自己的
Jack無奈地勾了勾唇角,蹲在她面前,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圓形的小盒子,取出一個像是磁鐵的東西放在沈冰清的乳房上。
“這是強磁鐵,可以把鋼針吸出來的。”Jack輕聲道,“不用怕。”
他一邊說,一邊用另一只手輕輕拍著沈冰清的頭,似是安撫,似是勸慰。
沈冰清不知怎麼地,心里像被撞了一下,鼻子一酸,流下了眼淚。她說不了話,只能無聲地流淚。
“你這小東西,怎麼還哭了”Jack一愣,順手抹了一下她的臉,“我可不是什麼好人,你別這樣。”
他越是這麼說,沈冰清眼淚流的越凶,到後來竟然止不住地抽噎起來。
Jack(做母狗挨傭人輪肏,鋼針扎進乳房用磁鐵吸出來,轉變態度學習享受)-4
她戴著擴口器,張著嘴吐著舌頭抽抽噎噎的樣子,看上去十分滑稽,而且每次喘息都發出濃重的鼻音。
吞咽困難也讓鼻涕流出來,好多都流到了她嘴里,又被她張著嘴呼吸給吞吐了不少。
Jack無奈:“別哭了。你嘴上的東西不能取下來,再哭嗆著可怎麼好”
沈冰清聽話地點點頭,強忍著眼淚,良久才漸漸止住抽泣。
Jack松了口氣,強磁鐵在她胸上移動了一下,喜道:“找著了別動”
他猛地抬起磁鐵,果然一根鋼針被牢牢吸附在上面,刺破了乳房的皮膚被帶了出來。
沈冰清被這刺痛驚得渾身一抖,卻是一絲也不動,只任憑Jack在她胸上繼續搜尋鋼針。
一共五根針都被一一吸了出來,Jack這才松了一口氣,把鋼針重新一一插到沈冰清的奶子上,收起磁鐵,道:“這次也不怪你,我會讓小程別再找你的麻煩了。你好自為之。”
沈冰清一把拉住Jack的衣袖,眼睛緊緊盯著他,大大的眼睛里滿是乞求。
Jack看了一眼她的手,嘆道:“你別這樣,我什麼都幫不了你。”
沈冰清搖頭,嘴里發出“啊啊”的聲音,Jack又說:“你大伯父那天中風了,因為摔倒時撞到了後腦,還有輕微的腦震蕩,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他以後恐怕不能人道了。”
他說著,伸手撫上沈冰清的臉頰:“他自己不能肏干,卻會變本加厲的折磨你。你要自己小心,不要反抗的太厲害,否則會很危險。tom那樣的事,不要再發生了。懂嗎”
沈冰清眼中滿是依賴,聽到這,立刻點頭表示明白。
Jack微微一笑:“真是個聰明的姑娘。記住,在這個過程中學會享受,你才能挺過來。我先走了。”
沈冰清渾身一震,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原來那個人就是Jack嗎
可惜她說不了話,她用力地想動一動舌頭說出一兩個字來,可是舌頭上的孔洞被細线緊緊系在項圈上,拉扯得生疼。
到最後,看著Jack走遠,舌尖滴出血來,仍舊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不過,沈冰清心想,她會好好享受的,在過程中尋找並享受快感,她總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Jack,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不一會,ted帶人過來,把沈冰清牽了回去。這一回,她沒有再掙扎反抗,順從地帶上手銬腳鐐,高高翹起屁股,讓前胸貼著地面,以最淫蕩的姿勢爬回了別墅里。
一直在遠處關注著她的Jack,見了她這個樣子,終於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沈大小姐,這樣才好玩,對不對
大小姐在家中被玩弄的日常1(3P 4P,捆綁走繩play開始)-1
接下來的幾天,沈冰清依然每天被拉到花園里挨肏,她褪去了所有的驕傲,把自尊丟在一邊,每天竭盡全力地投入到被肏干的生活里。
兩個穴都翻著嫩肉,時刻有精液溢出來。那些傭人們的肏干幾乎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即使淫水沒了,也照插不誤,這讓沈冰清的肉穴和菊穴飽受折磨。
到了後來,她掌握了點技巧,那就是在每次雞巴插入時,都會用力向後坐一下,讓雞巴盡可能地頂到花心,然後她的肉穴會在刺激下痙攣,把雞巴絞緊夾住到直接泄掉。
只是這麼做極耗費體力,反復幾次之後,她就會雙腿發軟,跪都跪不住。
這還只是日常,除此之外,她還要接受Jack幾人的調教。
現在的調教與之前不同,他們不再強迫她做什麼,而是需要她主動,以各種所能想象到的方式,和他們做愛。
在這個過程中,沈冰清要學會控制身體的反應,根據對方的表現做出正確的應對,甚至控制自己的高潮。
當然,自己控制高潮很難,目前她要學的還只是各種不同的體位。
這幾天,沈冰清吃到的依舊只有精液,但是每天卻還要灌腸。
現在她已經完全適應了肛塞,灌腸也能應付自如。
不灌腸的時候,如果沒有肏干,他們也會給她帶著肛塞,尺寸從小到大,為了擴張菊穴到理想的尺寸,肛塞是需要一直帶著的。
至於肉穴,因為沈冰清的體質特殊,那里無論被怎麼肏干,只要過一晚上就又能恢復緊致彈性。
所以他們對於肉穴的訓練相應的會多些花樣,因為不怕玩壞。
與此同時,Jack他們決定對她進行控制排泄的訓練。
於是沈冰清的膀胱被灌滿水,然後在尿道口插上一根細細的小棍子。這根小棍子是用特殊材料制成,遇到水就會自己脹大,任憑她怎麼用力都無法尿出來。
據說這種材料就是沈氏旗下的生化實驗室研究的最新成果,是一種生物醫學材料,但是還沒有投入臨床試驗,於是沈冰清就先被拿來做小白鼠了。
當然,沈冰清並不知道這些,她開始和時刻襲來的尿意作斗爭。
一天之內她只被允許排尿一次,要在求肏的過程中表現好才能排尿。
這一天,Jack和小程坐在花園里曬太陽,沈冰清脖子上項圈被拴在一棵樹上,依舊是翹著屁股跪著,乳頭來回蹭著地面。
她沒有戴擴口器,舌頭卻向外伸著,口水順著舌尖流下來,舌尖上的洞被戴上了一個小棍,小棍兩端是兩顆小鋼珠,被口水浸濕的鋼珠在陽光下閃著亮光。
沈冰清專心地磨蹭著瘙癢難耐的乳頭,屁股不斷地扭動著,舌頭一下一下地向外吐著,喉嚨里發出“啊啊呀呀”的呻吟。
發情了許久,Jack他們也沒有反應,沈冰清卻不氣餒,就著鎖鏈所允許的長度,向前又爬了兩步,伸手到屁股後面,往肉穴里插手指。
“啊啊啊”,隨著手指的抽插,她發騷地扭著腰,兩只大奶子晃來晃去,緊緊盯著Jack的神色,發現他終於往自己這里看了,連忙手指抽出來放到舌頭上,用舌尖卷住那根中指,陶醉地吮吸起來。
“騷母狗”Jack笑了著喝了一口飲料,“發了半天的騷,想要的很吧”
大小姐在家中被玩弄的日常1(3P 4P,捆綁走繩play開始)-2
沈冰清吐著舌頭“哈哈”地點頭,Jack伸手把樹上的鎖鏈解開,然後招手道:“來吧,試試舌功,表現好的話,賞你撒尿。”
沈冰清哈著舌頭快速爬過去,現在她以這個乳頭貼地的姿勢爬起來已經十分流暢,沒用幾下就到了Jack的胯下。
沈冰清抬起頭,咬住Jack短褲的褲腳,一下把短褲扯了下來。
巨大的肉棒跳了出來,馬眼上已經濕潤,沈冰清咽了口唾沫,張嘴從根部含住,舌頭繞著肉棒和陰囊打圈,濃密的陰毛扎到她的臉上,身後肉穴癢了起來,淫水也越發洶涌。
她又把舌頭探入到Jack的菊穴,被拉扯了幾天的舌頭更加靈活,舌尖處兩個凸起的鋼珠也增加了很多刺激。
舌頭進入到屁眼里,Jack的菊穴緊致窄小,被舌頭探入後,不自然地收縮,緊緊的裹住沈冰清的小舌,同時兩個鋼珠也擠壓著穴壁。
Jack被刺激的“嗯”了一聲,靠在了身旁的樹干上,挺腰抬臀,把屁眼向下送了送。
沈冰清的舌頭靈活地進進出出,不斷地撬開Jack緊致的菊穴。她見過Jack和小程在一起,知道他們其實互相都肏開過屁眼,所以才會給他舔穴。
而且Jack的菊穴健康緊致,是他們幾人里最干淨漂亮的屁眼,特別是跟之前tom那個長了大痔瘡的屁眼比起來,簡直天壤之別。
加上Jack對她若有似無地施放善意,沈冰清並不反感去給他舔穴,反倒多了幾分心甘情願,多了一點討好的意味。
Jack這會被她的小舌頭都弄得,菊穴瘙癢難耐,恨不得快一點要大肉棒插進來,他半閉著眼睛呻吟起來:“嗯,小舌頭舔的好舒服,啊,要大肉棒,啊,小程,快點來肏開我的騷屁眼啊”
小程早就等不及了,聽了這話趕緊掏出雞巴,迫不及待地把Jack翻了個個,讓他面對著樹干,屁股撅起來,用手按了按他的屁眼,又握著雞巴在那四周頂了頂。
Jack被勾引得浪叫:“啊,老公快點插我的騷屁眼吧騷屁眼要大肉棒,快點插爛騷屁眼”
小程嘿嘿一笑,挺棒上陣,雞巴幾乎沒有一點阻礙就在Jack的菊穴里捅進半截。
沈冰清舔了舔雞巴和屁眼的連接處,引得二人都是一陣浪叫,接著舔舐的潤滑,小程猛地挺腰,把雞巴整根送進了Jack的屁眼。
“啊”Jack被一下頂到了前列腺,強烈的快感讓他幾乎站立不住,順勢跪倒在地。
小程也被他帶著向前彎腰,沈冰清則就勢含住了Jack的肉棒,舌頭打著圈舔弄起來。
小程在Jack的屁眼里抽插,帶動著他的雞巴在沈冰清的嘴里一下下地頂弄。
Jack在這種前後夾擊中陷入迷亂,雙手撐著樹干,身體隨著小程挺腰而被頂的一下一下向前,身下的雞巴被沈冰清舔的越發脹大起來。
他揪住沈冰清的頭發一擰,將人轉了一個面,讓她匍匐在自己身下,雞巴從她翹起的白臀插進去,直接肏進了花心。
沈冰清的肉穴早就滿是淫水,雞巴一用力立刻就滑了進去,緊致的肉穴包裹其上,讓Jack忍不住渾身哆嗦了一下。
Jack菊穴收緊,小程的雞巴也被突然夾了一下,他停了一會才忍住射精的衝動,揮手拍打上Jack的屁股:“操,夾這麼緊,想讓老公泄掉嗎”
Jack被打的浪叫一聲,扭了扭腰,迎合上小程的抽插:“老公,快插我,肏爛我的騷屁眼啊”
大小姐在家中被玩弄的日常1(3P 4P,捆綁走繩play開始)-3
沈冰清咬著嘴唇,雙手撐地跪爬著,被身後兩人頂的整個人向前突突地衝著,巨大的奶子蹭著地面,舌頭一下一下地伸出來,發出“哈哈啊啊”的呼氣聲。
滿是淫水的肉穴發出“啪啪”的水聲,雞巴抽出把嫩肉帶的翻出來,再被帶著插進去,肥厚的大陰唇像小嘴一樣吞吃著肉棒,充血之後更是變得艷紅。
她現在相當於被兩個人騎著,著力點就是她的肉穴,承受著兩個人的體重和抽插。沈冰清覺得Jack的雞巴今天格外的大,似乎一邊被人肏著屁眼一邊干自己的Jack,變得跟平時不太一樣。
但是沈冰清來不及細細思量,就被猛地肏開了宮頸口,只覺得一陣電流卷過全身,她幾乎趴在地上。
Jack感覺到龜頭接觸到了一個略帶彈性的凸起,然後隨著小程的又一次進攻,龜頭突破了那個小突起卡進去了。
他扶著樹干,覺得身下的沈冰清身體在那一瞬繃緊,跟著就不自然地抖了起來,他知道那是她肉穴最深處,龜頭已經進到了子宮頸。
接下來每次被小程帶著抽插,他都借力挺腰,讓雞巴不斷地撞開宮頸口,甚至用手扒開沈冰清的肥臀,好讓雞巴在宮頸里進的更加深入。
沈冰清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她咬緊了嘴唇,只默默念著那句話,要在這個過程中尋找並享受快感。
可是這快感一次比一次猛烈,讓她忍不住從喉嚨里溢出呻吟,一波比一波強烈的快感讓她四肢發軟,無力地跪在地上,只用前額抵著樹干才沒讓自己跌倒。
小程在Jack的屁眼里又抽插了幾十次,連帶著Jack也在沈冰清的肉穴里抽插了幾十次,然後他瞥見不遠處ted正提著一個箱子走過來,連忙招呼他:“快點,一起來玩。”
ted小跑著過來,把箱子扔在一邊,脫了褲子就要過來,Jack分出一絲精神道:“你去前面,肏她的屁眼。”
說話間,小程保持著雞巴在Jack屁眼里的姿勢向後退了兩步,Jack則把沈冰清提起來又翻了面,讓她正對著自己。
ted剛好擠進沈冰清和樹干之間,在沈冰清背後把雞巴送進了她的菊穴。
“唔”沈冰清悶哼一聲,菊穴和肉穴同時被雞巴撐滿,這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充實。
平時他們最多玩弄一個穴,另一個穴里要麼是震動棒要麼就是肛塞,就算動起來也是死物。這次卻不一樣,兩只肉棒都是活的,而且一個比一個粗大。
“哈”ted舒服地叫了一聲,“這屁眼還真是舒服啊哥哥們,開始吧”
小程和Jack點點頭,再一次有規律地抽插起來。
沈冰清身體里兩只肉棒,有時候一進一出,有時候同進同出,小腹上都隱隱可見被頂的凸起的痕跡。
ted的雞巴不僅粗,而且很長,在菊穴里盡根沒入都能插到直腸的深處。
沈冰清已經被兩只肉棒夾擊的不知道第幾次攀上高峰,她晃著腦袋“啊啊”地尖叫,音調高昂而沒有規律,卻像是最誘人的媚藥,讓三個男人為之沉迷。
ted雙手摸上沈冰清的雙乳,撥弄著早就堅硬挺立的乳頭,引得她不斷輕顫。
Jack帶著沈冰清的手向下,摸到自己的雞巴和她肉穴相連的地方,一邊抽插一邊問:“乖狗狗,這是哪里”
沈冰清臉色潮紅,眼神空洞沒有焦距,只機械地答應:“雞巴和,嗯,搔穴,啊”
大小姐在家中被玩弄的日常1(3P 4P,捆綁走繩play開始)-4
“誰的雞巴誰的搔穴“Jack帶著她的手又放到自己的屁眼和小程雞巴相連的地方。
沈冰清被手上火熱的觸感嚇了一跳:“是三主人的,嗯,雞巴,和,啊大主人的屁眼“
”這里呢“
“啊,母狗騷穴,啊大主人的雞巴,嗯,插母狗的,搔穴。”沈冰清咬著嘴唇,斷斷續續地說完,臉紅的跟要著火似得。
ted一邊在她身後抽插,一邊搖著她的巨乳,問:”這里是什麼“
沈冰清渾身酥軟,卻只能回答:”母,母狗的,奶子,啊騷奶子啊“
ted滿意地笑笑,又道:”騷母狗連浪叫都不會,看來得好好學學。”
另外兩人點頭表示贊成,不過Jack卻再沒心思說話,他被小程肏到前列腺,爽的噴出了腸液,身前的肉棒也在又一次肏開沈冰清的宮頸口之後噴射了出來。
滾燙的精液噴到沈冰清的子宮里,燙的她尖叫一聲,肉穴緊緊夾著雞巴,噴出一股陰精,一下子澆在Jack的肉棒上。
Jack的肉棒被熱乎乎的陰精迎頭澆灌,爽的他浪叫著加緊了屁眼,又把小程夾得射了出來。
一股滾燙的精液澆在直腸里,Jack繼續噴著精液,尖叫著達到最巔峰。
另一邊沈冰清也高潮了,她的菊穴也神經性地收緊,把ted夾得射了出來。
他雙手捏緊了沈冰清的雙乳,怒吼著把精液射在了她的腸道里面。
沈冰清兩個穴都被射滿了精液,奶子又被捏的生疼,劇烈地咬著腦袋尖叫,四個人幾乎同時達到高潮。
過了好一會,三個男人才各自分開,拉著沈冰清的頭發,提著她幫他們舔干淨身下的汙跡,並且把Jack屁眼里的精液舔出來吃掉。
三人各自穿好褲子,休息了一下。
在這個過程中,他們找來人手,給沈冰清的下一個調教准備起道具來。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沈冰清被人從地上提了起來,仍舊光裸著被用麻繩細細地把上身捆了。
她的雙臂被反剪到背後,繩子繞過她的肩頭,纏繞兩圈後又在她的雙臂上纏繞了幾圈,最後麻繩兩端在她的手腕處會聚,最後打上結,向上提起又在脖子上繞了一圈,繞了前胸,在兩只奶子上繞了幾圈,把奶子緊緊的束縛住,直到雙乳漲紅隱約可見血管,這才打了結。
沈冰清的兩個奶頭上被夾了鈴鐺,只要動一動鈴鐺就會清脆地響,而且兩只鈴鐺又大又沉,把乳頭墜的向下耷拉著。
要命的是,那兩只小夾子不但可以微微震動,而且還會放出微弱電流。
沈冰清的上半身全副武裝,下半身卻是沒有束縛,三個男人把她一根粗粗的麻繩跟前,讓她跨站在麻繩上面。
那條麻繩系在花園里的兩棵大樹之間,長度足有三四十米,粗糙的麻繩上每隔一段就有一個巨大的繩結。
麻繩距離地面有一米多高,沈冰清跨站在上面,繩子正好卡在她兩腿之間的陰部上,迫得她必須踮起腳尖才能稍稍讓她麻繩離開一點。
見她墊腳尖,三人又把麻繩向上提了提,即便踮起腳尖,麻繩依舊深深陷進陰部。
沈冰清上身被緊緊束縛住,只能抬頭挺胸,奶子上被墜了巨大的鈴鐺,夾子上還不時地放著電流,這讓她連站立都十分艱難。
大小姐在家中被玩弄的日常1(3P 4P,捆綁走繩play開始)-5
這還不算,三人又用細細的魚线在兩個乳頭上繞了各自繞了幾圈,然後把魚线向上拉起來,掛在她頭上另外一條細繩上的滑輪上面。
這樣一來,只要操縱著滑輪,魚线拉扯乳頭,她就必須跟著向前或者向後行走,保證不讓她停下來。
滑輪是遙控的,三人於是各自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架起躺椅,喝著啤酒,觀賞沈冰清的走繩play。
沈冰清奶頭上面的魚线拉扯,下面是大鈴鐺墜著,乳房又被麻繩捆綁的脹大而通紅。她只覺得乳頭快要掉下來了, 但是在一陣陣電流中,這種疼痛竟然衍生出一絲麻癢的快感。
她為自己這種由痛苦中生出快感的身體感到羞恥,卻又忍不住想不斷地回味。索性,這種折磨根本不會停,她也就越來越多地感受到快感。
奶子上的快感傳到下身,夾著粗麻繩的肉穴里又分泌出淫水,原本她兩個穴中的精液已經被清理了一次,但是她的宮頸口因為被肏的有些難以閉合,這會淫水流出,又帶出了一些白濁的精液。
麻繩粗糲的質地刺激著沈冰清的肉穴和菊穴,緊緊的卡在陰蒂上,讓她淫水隨之流的更多。
這時,遙控器開了,頭上的滑輪開始向前移動,魚线拉扯著沈冰清的乳頭,疼痛讓她只能跟著向前移動身體,直到前傾得馬上就要摔倒,她艱難地邁開了腳步。
粗麻繩上很多細細的毛刺,每走一步都刺激著沈冰清原本已經充血的陰唇陰蒂,肉穴被刺激的瘙癢難耐,恨不得離開被肏干解解癢。
屁眼也是一樣,被粗麻繩摩擦著括約肌,沈冰清呼吸漸漸急促。
沒走多一會,前面就是一個巨大的繩結,沈冰清明顯地頓了頓腳步,可是頭上的滑輪卻沒停下,乳頭被拉扯的疼痛讓她雙眼蓄滿了淚水。
“不要,不要”沈冰清哭著看向Jack,“饒了我吧,求求你們了”
ted搖搖頭放下啤酒瓶:“怎麼說話呢你是誰求誰呢”
沈冰清咽了口唾沫:“求求主人們,繞了母狗吧母狗的騷奶子要掉了,下面,癢。”
“下面”ted站起來,走到沈冰清面前,抬手就是一連串的巴掌,“你他媽的在這裝什麼逼”
沈冰清被扇得站立不穩,要不是滑輪上的魚线扯著,早就歪倒在地了。
她哭著叫道:“主人不要打了,母狗知道錯了母狗的騷逼癢,要主人,主人用大肉棒插”
ted抱起胳膊:“果然還是賤貨,不打就忘了規矩。趕緊走,今天要走五個來回,如果你不聽話,少不得還要挨鞭子。”
沈冰清聽到鞭子,嚇得哆嗦起來,再也不敢求饒,只拿大大的眼睛看了一眼Jack,見他無動於衷地喝著啤酒,這才閉了閉眼,認命地向著前面巨大的繩結走了過去。
繩結一下自己就卡在了肉穴里,沈冰清的肉穴被撐開,飢渴的穴口一下子就把繩結吞了進去,她想繼續走,可是麻繩太高,她怎麼走繩結都卡在肉穴里出不來。
頭上的滑輪拉扯著乳頭,一陣陣的電流刺激讓她雙乳不自主地抖動著,鈴鐺被搖晃地響了起來,沈冰清急的滿頭大汗。
終於她放下腳後跟,兩只腳踏實在地面上,向前猛地邁步過去。
雖然這樣一來她可以走的更快,可是繩結卻在肉穴里卡的更深,她猛然邁步,又讓繩結一下子從肉穴里跳出來,直接撞開了菊穴。
“唔”沈冰清嗚咽一聲,菊穴口咬住了繩結,她再一次開始在乳頭的拉扯和繩結中掙扎起來。
大小姐在家中被玩弄的日常2 -保持微笑,學習浪叫(群P,入珠肉棒、乳交、撒尿,學習吃“飯“了)-1
沈冰清在腦海中盡量放空自己,整個人仿佛一紙風箏,被狂風暴虐地吹著,卻不能就此遠去,只能由一根线死死地綁住,拉扯、糾纏。
她有時候想死,一了百了,再不用這麼被人欺凌羞辱踐踏。她有時候又舍不得死,她還沒報仇,她不相信疼愛她的父母就那麼死掉了,她還要查出真相,她還要報仇
在粗麻繩上麻木僵硬地走著,沈冰清想,她要堅持下去,她不能就這麼放棄,她一定能挺過去
第五個來回終於走完,Jack他們停下了遙控器,卻沒有立刻上來把她放下。
沈冰清保持著站姿等了一會,耐不住身下淫癢,尿道口被堵住,膀胱疼的要炸裂,只能開口求饒:“主人們,快讓母狗下來吧,求求主人們了”
小程笑著看向Jack,見他沒有表示,便走到沈冰清面前,笑道:“母狗這麼急著下來,是想著還被人輪肏嗎嘖嘖嘖,看不出來,真是條淫蕩的母狗呀”
說著一只手覆上沈冰清的巨乳,輕輕緩緩地上下撫摸,是不是彈弄一下被魚线拉扯的乳頭。
沈冰清只覺得被他接觸的地方汗毛都豎了起來,那種癢和痛交織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抖了一下,兩只大鈴鐺於是發出“叮當”的聲音,引來小程一陣好笑。
“就這麼想挨肏啊好吧,那主人就滿足你好了。”
小程說著,先把兩只大鈴鐺解了下來,沈冰清只覺得身上一松,就要跌倒,還好有魚线扯住,才沒有摔開去。
小程看她一眼,惡作劇地一下把兩根魚线迅速剪開。
沈冰清剛才還沒有站穩,這下魚线猛地斷開,她更是難以保持平衡,嗚咽一聲往旁邊栽倒。
她上身被緊緊的束縛著,只有兩條腿能動,但是走繩那麼久,雙腿早就酥麻不堪。
沈冰清在草坪上掙扎了半天,像條脫水的魚一樣,伸長脖子蹬腿,被折磨的紅腫不堪的乳頭和雙乳此時被壓在身下,巨大的刺痛感襲來,讓她止不住地流淚。
但是雙腿因為走繩時一個姿勢站的太久,膝蓋僵硬無法彎曲,上身沒處借力,只能用腦袋撐著地面,勉強翻身跪起來。
“小母狗這麼慘,你也不去幫一下”Jack擺弄著遙控器,對小程道,“去把她弄起來。”
小程有些可惜,其實看沈冰清那麼掙扎,還挺有意思的。
雖然肏Jack的時候他總是騷浪地喊老公,但平時小程幾人對Jack都是不敢違逆半分的。
不過他還是走過去提著沈冰清的頭發將人拽起來,辦公中又猛地在她背後剪了一下,捆綁上身的細麻繩應聲而斷,沈冰清還沒起身就又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解綁給弄得再次跌倒。
繩索雖然斷了,但是她上身被捆的時間太長,血液循環不暢,雙臂依舊還是木木的,在草坪上趴著緩不過來
小程見了,這才過去拉著她的胳膊將人提到Jack面前。
沈冰清感覺四肢稍微有了一點直覺,試著動了動手指,還好,沒有廢掉。
再次跪趴好,依舊是保持著奶頭蹭到地面,屁股高高翹起,雙腿打開讓人從背後能清晰地看到兩個穴。
沈冰清從地面抬起頭,看著Jack,輕聲道:“主人。”
Jack點點頭:“老板還要過幾天才能出院,等他回家之後,就要親自檢驗你調教的成果。如果讓他滿意,說不定會讓你繼續去上學。你,想不想上學”
沈冰清點點頭:“母狗想上學,求主人們調教母狗,讓大伯父滿意。”
大小姐在家中被玩弄的日常2 -保持微笑,學習浪叫(群P,入珠肉棒、乳交、撒尿,學習吃“飯“了)-2
Jack微微一笑,俯下身捏著她的下巴,吹起到她臉上:“你這麼乖,你大伯父肯定會滿意的。”
沈冰清雙肩微顫,強忍著恐懼,點了點頭。
Jack松開她,對小程道:“去架好攝像機,讓大小姐去伺候一下傭人們。”
說著又對沈冰清吩咐:“記得保持微笑,還有浪叫的時候要真心實意,不能總是啊啊地尖叫,搞得好像強奸一樣。懂嗎”
沈冰清跪趴在地上,強忍著眼淚,道:“是,主人,母狗會好好表現,伺候好傭人們的。”
不一會攝像機已經架起來,沈冰清在花園里開始“伺候”陸續趕來的傭人們。
拍在第一個的是沈家的門衛老張,他個子不高,雞巴卻又粗又長,這幾天他其實一直也都有肏干沈冰清,對大小姐這天生緊致的肉穴十分喜愛,恨不得一天24小時的長在她身上。
沈冰清光裸著身子跪爬在地上,舔了舔老張的皮鞋,微微仰頭道:“求您肏給母狗。”
這是Jack他們叫她說的話,因為要錄下來,不能讓人覺得好像沈冰清在家里是被強迫的一樣。最後呈現出來的,必須是她淫蕩不堪,主動求肏,誰也不放過的樣子。
沈冰清卻不知道他們的意圖,只知道如果不照做,自己只會更慘。
老張哈哈笑著把肉棒掏了出來,把沈冰清的身子拉起來,搖晃著大肉棒道:“小母狗,哈哈,你看看這根棒子喜不喜歡我可是特意為了你才弄的這個呀”
老張的肉棒已經勃起脹大,入目清晰可見兩圈並排的珠子鼓出皮下,看上去面目可憎且十分駭人。
沈冰清“啊”地一聲尖叫著後退,卻被老張捉住,肉棒送到嘴邊,低頭淫笑:“怎麼了剛才不是還求我 肏給你嗎給我舔舔,舔濕了你才舒服。”
沈冰清哆哆嗦嗦地張口含住老張那跟入珠肉棒,她的舌頭上也穿了環,兩顆小珠子隨著舔舐,來來回回地摩擦著肉棒。
老張舒服地呻吟幾聲,拽著沈冰清的頭發捏開她的嘴仔細看了看,叫道:“這騷貨竟然給自己的舌頭上環,我操你們快來看啊”
旁邊幾人聽了,趕緊圍上來看,一邊看,一邊感嘆著。
“嘖嘖,真沒想到啊”
“不知道這要是舔進屁眼會怎麼樣”
“那你試試不就行了,嘿嘿,要是她下面搔穴也穿環就好了。”
“行了行了,老子要開肏了你們都閃開”老張忍不住扒開幾人,把沈冰清翻過來,扶著她的腰,直接肏進了肉穴里。
“啊”沈冰清被這個巨大肉棒頂的向前一個趔趄,驚叫一聲,感覺肉穴里瞬間被塞滿,那兩排珠子撐大了肉穴,讓她有種要窒息的感覺。
沈冰清扭著腰想逃,身子卻像被釘在老張的雞巴上,她掙扎了兩下,老張卻開始抽動起來。
經過走繩刺激的肉穴,綿軟緊致,源源不斷流出淫水,老張抽插了兩下,巨大的雞巴就盡根沒入了肉穴,龜頭頂到花心,引得沈冰清身子不住地抖動。
老張粗大的巴掌拍上沈冰清的臀瓣:“母狗怎麼都沒聲不會叫嗎”
Jack在沈冰清面前蹲下身,捧著她的臉道:“別忘了剛才怎麼答應主人們的,要保持微笑,學會浪叫。”
沈冰清咬了咬唇,鮮艷的唇色沾染了口水更加嬌艷欲滴,她緊緊盯著Jack,見他滿目期許地看著自己,心中涌起異樣的情緒,終於張口浪叫起來。
“啊大肉棒肏的母狗好舒服啊母狗的,搔穴,啊,要被肏壞了”
大小姐在家中被玩弄的日常2 -保持微笑,學習浪叫(群P,入珠肉棒、乳交、撒尿,學習吃“飯“了)-3
老張面色潮紅,喘著粗氣,一邊抽插一邊拍打著沈冰清兩邊的臀瓣。
“騷母狗,叫爸爸自己也動一動,累死老子了”
沈冰清此時彎腰站在老張身前,雙手撐著地面,按著老張說的配合著抽插自己也動了起來,她強忍著要哭出來的衝動,浪叫道:“爸爸,爸爸慢一點吧母狗的搔穴要,壞掉了啊爸爸的肉棒肏到子宮了,啊爸爸,好厲害啊”
老張的肉棒上鑲嵌的巨大鐵珠隨著抽插漸漸地越來越突出,磨蹭到沈冰清的肉穴壁上,刺激得她更加狂亂,兩只奶子被頂的上下翻騰,肉穴更是發出”啪啪“的水聲。
旁邊的園丁老趙早就看的不耐煩,蹲下身來雙手攥住沈冰清的兩只巨乳,不住地搓弄成各種形狀。
“啊爸爸玩母狗的騷奶子了,騷奶子好癢,爸爸快用力揉啊啊,騷子宮被插進去了,啊,大肉棒好厲害,珠子讓騷穴爽死了”沈冰清搖晃著腦袋,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巨大的入珠肉棒,讓她體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那些珠子在穴壁上的摩擦和擠壓,配合著龜頭一次次撞進子宮口的刺激,讓沈冰清陷入從未有過得迷亂中。
老趙把自己的雞巴也掏了出來,看著馬眼上水珠跟老張打商量:“老張啊,你看她前面閒著也是閒著,要不咱倆一塊”
老張沉浸在被沈冰清的肉穴絞緊雞巴的享受中,翻著白眼根本無暇理會老趙。
老趙嘿嘿一樂,來到沈冰清的正前方。
沈冰清以為他要自己口交,正要張嘴吞下,誰知道老趙把她上身抬高了一點,雞巴伸到了她的雙乳之間,命令道:“快點,用騷奶子給趙爸爸揉揉。”
沈冰清驚訝地不知所措,老趙雞巴脹的難受,見她不動手,生氣地扇了她兩個耳光:“讓人肏傻逼了嗎趕緊滴”
沈冰清被打的臉頰迅速腫脹起來,連忙雙手托起乳房,夾住乳溝中間老趙的雞巴,試著蹭了起來。
老趙的雞巴被柔軟的乳肉夾住,舒服地呼出一口氣:“賤狗不打就不知道伺候人叫兩聲來聽聽”
沈冰清用力地按著乳房,不讓老趙的肉棒掉出去,還好她的雙乳很大,老趙雞巴的尺寸卻小了點,兩只乳房擠壓著,並不會輕易掉出來。
老趙一動不動,沈冰清就只能自己揉著乳房動起來,讓乳肉盡量地包裹雞巴,在身後老張的抽插頂動下,配合著做出雞巴在乳房中抽插的狀態來。
“小母狗悟性還真是挺高的。”ted饒有興致地觀察著沈冰清無師自通地學會了乳交,“要說起來,真是個天生的騷貨呢。”
小程點頭:“所以老板才說,騷貨自己是沒有認知的,她們需要被好好開發管理。真是沒有錯”
Jack淡淡地聲音響起:“老板要看鞭打,都准備好了沒”
小程點頭道:“刑房里萬事俱備,就差一只小母狗了。”
他們說話並未可以壓低聲音,沈冰清聽見了,想到那天被沈千溪抽打得遍體鱗傷,不禁渾身發抖。
肉穴的突然收緊,讓老張毫無防備,猛地一驚,竟然就射了出來。
沈冰清的肉穴被滾燙的精液澆注,又是痙攣般地一緊,老張的肉棒被夾了兩次,終於軟塌塌地從肉穴里滑了出來。
“操”老張超沈冰清裸背啐了一口,自己擼了兩下,正想提槍再上,旁邊立刻有人上來攔住。
“你都肏過一輪了,自己沒忍住射了,怪誰”說話的是廚師小任,“讓弟弟上一下吧。”
老張面上掛不住,不願意讓出位置來,小任卻是非要擠過去,一時間兩人爭執不下。
沈冰清沒空注意身後二人,她著專心地動著上身,給老趙乳交。
老趙攀著沈冰清的脖子,舒服地道:“不錯,這奶子比騷逼可舒服多啦你們去爭騷逼吧,我只要騷奶子伺候就好啦“
大小姐在家中被玩弄的日常2 -保持微笑,學習浪叫(群P,入珠肉棒、乳交、撒尿,學習吃“飯“了)-4
“爸爸喜歡就好,騷母狗全身都是給主人們和爸爸們享用的。”沈冰清卑賤地附和著。
身後小任還是快了一步,將肉棒插進了沈冰清的肉穴里,老張不甘心地撞了撞他,正准備退開。
小程笑著提醒:“母狗身後兩個穴,你們怎麼都爭一個”
老張眼睛一亮,趕緊退了小任一把:“趕緊的,屁眼給我肏”
沈冰清嚇了一跳,老張的那根巨大肉棒要是肏進了屁眼,她可是真的要死了。
“張爸爸,母狗的屁眼受不了你的擎天柱,求張爸爸留情,母狗給你舔好不好”沈冰清哀求道,“張爸爸厲害的很,母狗求張爸爸肏母狗的嘴啊”
老張嘿嘿一笑,拍了拍沈冰清的臀瓣:“爸爸肏完你的屁眼再給你舔著吃啊。”
說著,往小任身邊一站,肉棒對准沈冰清的菊穴,直接插了下去。
“啊啊啊”沈冰清疼的尖叫起來,菊穴不會分泌液體,事先也沒有很好地擴張,老張的雞巴上雖然沾著精液和淫水,可終究是太過巨大,一下子把菊穴撐到最大,也還是只進去了一半。
沈冰清下意識地加緊下身,尤其是菊穴緊繃讓老張很是難受,反復地拍打沈冰清的屁股:“放松點,騷貨母狗放松你的屁眼”
反倒是小任,雞巴被肉穴緊緊的夾著,舒服地喟嘆出聲:“騷母狗的肉穴果然是難得一見的名器呢啊,真是太舒服了”
沈冰清深呼吸了幾次,試著放松兩個穴口,剛一松開些,老張的雞巴就迫不及待地頂了進去。
沈冰清的菊穴第一次開苞就被沈千溪肏出了血,後來每次被肏都會出血,這讓她十分害怕。
可是Jack他們從來不給她用任何潤滑,她也根本不知道還有潤滑這種東西,每次也只能忍受著巨大的痛苦,配合肏干。
這次老張的雞巴又大又粗,還鑲嵌了珠子,甫一入內菊穴就被撐得鮮血直流。
有了血液的潤滑,雞巴再向下插就順暢的多了,老張拍著沈冰清的屁股,一邊叫她放松,一邊緩緩地將雞巴送進去。
小任在肉穴里則是橫衝直撞,很快龜頭就頂到了肉穴里的一個凸起,沈冰清被頂到那里,身體總會不受控制地痙攣,然後肉穴絞緊,更深地包裹住雞巴。
小任得趣之後,每次插入都往那個位置撞去,沈冰清被撞得有些糊塗,再加上菊穴里的龐然大物還在一點點進入,她終於是哭了出來。
“爸爸們,爸爸們饒了母狗吧母狗要被肏壞了,爸爸們輕一點啊啊”
又有幾個人走過來,其中一個人把雞巴插進了沈冰清的嘴里,讓她舔弄,另外兩人則拉過她兩只手,一邊一個地套弄他們的肉棒。
她身下的老趙則自己握著兩只奶子,裹住肉棒搓弄。
小任和老張一人一邊把沈冰清的兩條腿分別抬得離了地面,一先一後地抽插她的兩個穴。
沈冰清現在完全失去了支撐,身子隨著小任和老張的頂動一下一下地向前,順勢吞吐著嘴里的肉棒,雙手還要不停地套弄另外兩人的雞巴,雙乳也被老趙玩弄著。
她覺得自己就像一葉小舟,在風雨飄搖中連個落腳點都沒有,只能隨著浪頭一會向前,一會向後。
完全的無能為力,只能聽天由命。
這總感覺瞬間席卷而來,讓沈冰清悲從中來,她痛苦地流著淚,嘴里發出“嗚嗚”地聲音。
小程對Jack道:“你瞧瞧,怎麼又成了這個樣子。”
Jack嘲諷一笑:“難道你還指望這些下人會守規矩,挨個來”
大小姐在家中被玩弄的日常2 -保持微笑,學習浪叫(群P,入珠肉棒、乳交、撒尿,學習吃“飯“了)-5
小程撇撇嘴:“大小姐才開苞幾天,hold住群奸也是難得。”
Jack點點頭:“讓他們停停,該排泄了,膀胱要是爆了就難治了。”
小程點點頭,對眾人喊道:“都快點,母狗該撒尿了還想有下回的,就給我趕緊的射了,射不出來也給我忍著。”
眾人向來懼怕Jack幾人,聽了這話,各自加快了速度抽插,沒有一會就都射了出來。
小任和老張自然是射在穴里,抽出軟下的雞巴,心滿意足地謝過Jack等人離開了。
老趙卻是射不出來,怏怏地對著沈冰清兩只奶子抽打起來。
沈冰清嘴里堵著一根雞巴,奶子被打,只能搖著頭想躲,嘴里的雞巴被她這麼晃著,也射了出來。
沈冰清趕緊咽了精液,嘴角還滴著白濁,對老趙求饒:“趙爸爸別打了,母狗幫你吸出來吧。”
老趙這才停手,沈冰清又輪流給老趙和剩下兩人吸了出來,把精液吃掉又給他們舔弄了一翻屁眼,幾人這才滿意地離開。
沈冰清身下兩個穴滴著精液,嘴里也滿是精液,就被小程戴上了項圈,牽著來到攝像機前的一棵樹邊。
“自己拔出來,尿吧。三十秒,開始。”
小程把項圈上的鎖鏈在樹上系好,往她身下放了一個盆子,就自己走開了。
沈冰清早就憋得難受,顧不上攝像機里自己的形象看上去淫蕩極了,只蹲在草坪上低頭在尿道口摸索。
“嘶”手指不經意間碰到紅腫挺立的陰蒂,刺激的她更想排泄。
終於在尿道口摸到了那根奇怪的小棍子,這會已經遇水脹大起來,沈冰清用力向外拔了一下,小棍子卻死死地沒有挪動分毫。
沈冰清急的眼睛通紅,她只有三十秒的時間,如果尿不出來就只能再等明天。
“十五秒。”
小程的聲音讓沈冰清急躁起來,她用兩個手指死死用力捏住小棍子露在外面的一頭,發狠地用力一拔,小棍子“噗”地一聲出來了。
剛剛松了口氣,可是憋尿太久,沈冰清竟然尿不出來。
“滴答滴答”的聲音傳來,沈冰清垂頭一看,竟然是自己的菊穴里滴出了鮮紅的血液。
剛才被那根入珠肉棒肏的出了血,這會她著急尿尿,菊穴里的傷口又裂開了。
“十秒。”
沈冰清閉上眼睛,再也不去想其他的,緩緩地尿了出來。
只是,這尿液終究還是一小股一小股地,肚子里漲疼的難受,尿道口卻不聽話地使勁收縮,這讓沈冰清萬分焦急。
”五秒。“
小城的聲音就好像催命符,沈冰清猛然使力,只覺得下面三個口全部大張開來。
”嘩“
分不清是尿還是血,或者是肉穴里的精液吧,全部傾瀉出來,身下的小噴子也漸漸滿了。
最後沈冰清意猶未盡地又尿出了一小股,這才全身癱軟地倒在地上。
小程看了看表:“時間到。小母狗今天表現不錯。老大,不如這盆東西就賞給小母狗吧,她這些天都沒有正經吃過東西呢。”
Jack不置可否,反正以後也是要訓練她黃金聖水的,現在先從自己的排泄物開始,也是個不錯的想法。
大小姐在家中被玩弄的日常2 -保持微笑,學習浪叫(群P,入珠肉棒、乳交、撒尿,學習吃“飯“了)-6
不過,到底還是擔心她太過抗拒,Jack又加了一句:“多少混點飯菜吧,總不吃東西,體力跟不上。”
於是,沈冰清吃到了這些天以來的第一頓“正式”飯菜。
看著盆子里混合了自己的尿、鮮血和精液的米飯和炒菜,沈冰清皺了皺眉,但她是真的餓啊這些天她除了能吃到精液,最多就是喝一點花園里的水,Jack他們或許會射尿給她,但她都抗拒地沒有咽下去。
這會瞧見了這個盆子里的東西,沈冰清咽了口唾沫,期期艾艾地抬起頭。
她是被鎖在桌子角的,桌子上坐了Jack三人,正在吃著牛排,品嘗紅酒。
沈冰清尿道仍舊插了那種小棍子,肉穴里是一根粗大的假陽具,屁眼里則是一個大號的肛塞。
這會她是蹲坐的姿勢,屁股接觸地面,三個穴向正前方露出著,雙腿呈M形敞開,雙手垂在胸前。
Jack低下頭,沈冰清立刻伸出舌頭對著他叫了一聲:“大主人”
Jack微微一笑:“怎麼,小母狗不餓,那就不要吃了。”
沈冰清趕緊搖頭:“大主人不要,母狗餓,母狗想吃牛排。”
“嚯,還學會要吃的了”ted笑了笑,把牛排插起來,俯身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後放到她跟前的小盆子里,“吃吧。”
沈冰清嘆了口氣,俯身垂頭,用嘴吃起來。
作為母狗不能用手吃飯,可是盆子太深,她整張臉埋進去,還是吃不到下面的飯菜和牛排,那些混雜了尿液的精液,還有從她自己菊穴中流出的鮮血,散發著腥臭的味道。
雖然她習慣了吞吃精液,但是想到這些是自己的排泄物,就免不了惡心。
掙扎了一會,終於還是飢餓占據了上風,沈冰清憋著氣,將盆子里的尿喝了一大半,牛排和飯菜這才露了出來。
她欣喜地用嘴叼住牛排咬了一口,滿足地嚼了起來。
余光瞥見桌上三人似乎再看自己,沈冰清心里一個激靈,顧不得嘴里的牛排沒有嚼爛,趕緊咽下去,埋頭在盆子里吃起飯菜來,生怕被人把盆子拿走,再也不肯抬頭來了。
Jack三人相視而笑,沈大小姐現在奴性初成,看來不管是他們真正的老板,還是那個變態沈老板,都應該會滿意這樣的沈大小姐吧。
大小姐在家中被玩弄的日常3(初吻和初夜,射進子宮里堵住,懷上我的孩子吧!)-1
因為受傷,沈冰清錯過了父母的頭七,沈千溪那時也在醫院治療。
所以沈氏集團要在沈千山夫婦三七的時候,隆重舉辦一次祭奠活動,一方面彌補頭七祭奠缺失造成的種種負面傳聞,另一方面給陷入低迷的沈氏集團造勢。
這種活動,當然少不了沈千溪和沈冰清兩個重要人物參加。
不過沈千溪因為身體還很虛弱,一直住在療養院里,遠程遙控監視著沈冰清的調教進展。
對於Jack幾人發給他的各種視頻和照片,沈千溪還是滿意的。
只不過他上次吃的壯陽藥實在猛烈,中風之後恢復起來也很是麻煩,所以現在的沈千溪也就只能暫時退居二线,看看視頻過過干癮。
活動前兩天,沈冰清學校的校長和她的班主任登門探望,並帶來了同學們親手制作的各種卡片和禮物。
他們打電話說要已經出發的時候,沈冰清正在房間里換衣服。
因為前一天知道有人登門,Jack一早就讓她去梳洗打扮一番,還特別允許她不用在肉穴和菊穴里插東西。
他們給沈冰清的衣服是一件薄紗的白色連衣裙,除此之外,里面只給她穿了一件丁字褲。
那條丁字褲是有細細的一圈繩子系在腰間,襠部則是一串有棱有角的大珠子。
穿上之後,那些不規則的顆粒卡進了陰唇,嵌入了肉穴和菊穴里,隨著她的動作,磨蹭著穴口,這種感覺堪比走繩。
沈冰清剛剛穿上這條丁字褲,敏感的肉穴就被磨蹭的瘙癢難耐,淫水止不住地流出來。
再套上那件若隱若現的連衣裙,沈冰清低頭看了看自己挺立的乳頭,覺得自己就要被人看光了。
“大主人,能不能換一件衣服”沈冰清哀求道,“今天校長和老師來,這個或者里面再穿一件胸罩”
這時屋里只有他們兩人,Jack笑著摸了摸她的臉,道:“你的衣服都被老板處理了,這是僅有一件,這次穿過還是要被處理掉的。你將就一點,待會盡量不要站在光线下。還有,只有我和你的時候,不用叫我主人,叫我Jack。”
沈冰清就著他的手依戀地蹭了蹭臉,問道:“Jack,你,為什麼要這樣”
Jack道:“我只是心疼你,你乖一點,就能少受點罪,好嗎”
“我父母到底是怎麼死的他們的車那麼好,怎麼會隨便打滑就出事死掉”沈冰清拉住他的手,“是不是大伯父是不是”
Jack望著她欲言又止,終於還是抽出手道:“這些事你問了又能如何你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繼承沈氏的資格,只不過消息被沈氏壓下去了而已,你什麼都做不了,至少成年前,你什麼都做不了。”
沈冰清詫異道:“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說”
“tom怎麼死的,你這麼快就忘了嗎”Jack眼神轉冷,“你知道的越多只會越痛苦,再次發瘋的可能性就會越大,我勸你還是別反抗,別想那些沒用的了。”
沈冰清呆呆地跪著,完全不知所措,她想反駁,可是tom確實是她殺的,自己沒有被抓起來,已經是他們手下留情了。
Jack看著她被嚇住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了然,伸出手將她扶起來:“一會你學校的人來了,你表現的正常一點,不要被他們看出來什麼,否則,你發瘋的消息傳出去,你大伯父就不會只是把你關在家里了。”
大小姐在家中被玩弄的日常3(初吻和初夜,射進子宮里堵住,懷上我的孩子吧!)-2
沈冰清站起身,聽了這話不由得身體抖了抖,驚恐地抬起頭,望著Jack道:“我只是想知道我父母到底是怎麼死的”
Jack搖搖頭:“這個我確實不清楚,但是我猜並不是意外。”
“你幫幫我,幫幫我好不好”沈冰清像抓住一個救命稻草一般,搖著Jack的胳膊,聲淚俱下,“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你一直都是悄悄幫我的,你幫我查我父母的死因好嗎求求你了”
她邊說著又要下跪,好像這已經成了習慣,Jack趕緊拉起她,看了一眼連衣裙的長度,剛好遮住她膝蓋上的淤青,這才松了口氣。
“你別這樣,我”Jack嘆了口氣,“我盡力就是了。不過,你要答應我,要老老實實地,就算查出來之後,也不能生出其他的想法,要不然,我也救不了你。懂嗎”
沈冰清哭的稀里嘩啦,連連點頭:“我懂我懂,我一直都很乖的,我會好好的,只要你幫我查出真相,我做什麼都可以。”
Jack將她抱在懷里,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乖,這些天你受苦了。”
沈冰清突然被溫暖的懷抱包圍有些詫異,她這些天幾乎習慣了身無寸縷被人像狗一樣的對待,忽然間Jack的軟語相向和溫柔安慰讓她的心猛地被撞了一下。
她仰頭看著Jack棱角分明的下頜,悄無聲息地哭了出來,所有的委屈心酸無助仿佛都找到了一個宣泄的地方,這淚水來的洶涌,片刻功夫就哭濕了Jack的前胸。
Jack將她推起來,無奈地看了看自己的身前洇濕的一大片,苦笑道:“你啊你啊,這要是被他們瞧見了,又該怎麼罰你呢”
沈冰清抽抽噎噎地從他懷中抬起頭,見了他胸前濕了一片有些害怕地道:“我,我知道了,你,衣服髒了,怎麼辦啊”
Jack摸了摸她的頭:“沒事,一會就干了。”沈冰清抬眼望著Jack,只覺得這人溫柔極了,和平日里調教自己的時候判若兩人,忍不住想要全心依賴他。
Jack看著沈冰清濕潤的大眼睛望著自己,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她的嘴唇,然後竟然伸出舌頭進了櫻桃小嘴中想要探索一番。
沈冰清一愣,她雖然早就被人肏了多少次,但是這樣的吻還是第一次,她有些惶恐地迎合著Jack,一面擔心自己夠好,一面又怕他忽然退出去。
沈冰清一邊接吻,一邊雙手抱緊了Jack,踮起腳尖吻著Jack。
動情的她閉上了眼,全身心地投入到初吻中,身下被大珠子卡住的肉穴瘙癢難耐,流出的淫水順著大腿根流了下來。
因為閉上了眼,她沒有看見溫柔熱烈地吻著自己的Jack,眼中一直都是冷冰冰的神色,眉頭也微微地蹙著,也沒有察覺,其實Jack的手一直都是閒閒地垂在身體兩側,根本沒有抱住她的意思。
一吻幽深而綿長,沈冰清從沒有想過自己的初吻竟然是這個樣子的。
如果說她曾經有過很多對愛情的美好憧憬,那也早就在父母離世的那一天被沈千溪惡狠狠的打碎了。
經過這些日子以來的調教,她連對未來生活的期許都不敢再有,支撐她活下來的,就只是很單純的求生欲,還有想要弄清楚父母真正死因的一點疑惑就是這一點疑惑也是她在看似無邊的黑暗中,給自己尋找到的一個無稽的借口罷了,她心底是很清楚的。
大小姐在家中被玩弄的日常3(初吻和初夜,射進子宮里堵住,懷上我的孩子吧!)-3
大小姐在家中被玩弄的日常3初吻和初夜,射進子宮里堵住,懷上我的孩子吧3
但是今天Jack的這一個吻,卻莫名地再次燃起了沈冰清心中的一團火焰,仿佛溺水的人看到了旁邊伸出的一根稻草,她極其想要抓住這點似乎很渺茫的希望,雖然其實心里某一個瞬間她是有些不敢相信的,但終究求生的欲望大過一切。
沈冰清主動又吻了上去,這一次,Jack將她的連衣裙從肩頭剝掉,少女美麗的胴體展露在眼前。
白皙的肌膚上遍布鞭打的紅痕和各種淤青,一種凌虐的美感極具視覺衝擊力。
挺立的乳頭上穿著兩個銀質的乳環,看上去色情又淫蕩,下身的秘密地帶干淨無毛,細細的丁字褲掛在腰間,身下的大顆粗粒勒進陰部,飽滿的大陰唇垂在外面清晰可見,大腿上兩邊都從根部流淌了細細密密地水线,那是從肉穴流出的淫水,滴在腳邊的地面上。
Jack的喉頭動了動,雙手捧起沈冰清的兩只乳房,把其中一只乳頭連同乳環用嘴含住 ,輕輕吮吸起來。
“唔”沈冰清舒服地頭向後 仰起,從喉嚨里溢出一絲呻吟,動了情的身體更加敏感,淫水順著大腿流個不止。
她伸手試探著抱住Jack,見他沒有推開自己,便欺身上前,伸手想把他的肉棒掏出來。
連沈冰清自己都沒有察覺,她從心里已經褪去了曾經的驕傲,變得卑微小心起來,也許是這種變化的方式和過程來的太過突然和猛烈,她以為自己還是原來的自己,可其實,一切早都不一樣了。
Jack的肉棒摸在手里粗大而滾燙,沈冰清早就習慣了這種手感,慢慢地靠了上去,把肉棒對著自己下身蹭了蹭,一邊用小手套弄著。
Jack被她擼得愈發來了性,一把將沈冰清推到床上,三兩下把自己也脫了個干淨,跟著撲了過去。
沈冰清大張著雙腿呈M形,身下的肉穴里卡著兩顆大大的不規則形珠子,陰蒂被磨蹭的早就紅腫硬立,陰唇翕張著,吐著汁液。
Jack用力提起她小腹上丁字褲的那根細线又突然松開,十幾顆大珠子回彈到沈冰清的陰部,打到陰蒂和陰唇上,淫水跟著濺了起來。
“啊”沈冰清驚叫一聲,身子支起,一只手攬住Jack的脖子,想要吻他的唇。
Jack卻將人猛地推倒,抬起她一條腿架在肩膀上,抹了把肉穴里的淫水,肉棒沒有絲毫阻礙就插了進去。
穴口邊上是大顆的粗糲珠子,肉棒抽插的同時也帶動的珠子磨蹭在肉棒上,這刺激讓Jack的肉棒更加脹大了一圈,更加劇烈地肏干起來。
沈冰清咬著嘴唇,被他肏的直往床頭滑,兩只巨大的奶子上下撲騰,就像要掉下來似得。
Jack一手撫摸著沈冰清纖細的小腿,一手攥住她一個奶子用力揉捏。
一邊是細細的酥癢,一邊是揉捏的疼痛,沈冰清陷入快感中不能自拔,呻吟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
Jack把她另一條腿也抬了起來,這樣他的雞巴能更深地頂進去,沈冰清雙手攥著床單,半閉著眼睛。
她從第一次破處,就沒在床上和人真正地做過一次愛,也從不知道和人做愛,其實是可以很舒服,很美好的感受。
這也是她第一次沒在做愛的時候被強迫,被打罵,或者被插著尿道和屁眼。這讓她能更加完全地沉浸在肉棒衝擊帶了的快感中,更加無法自拔。
“快,快一點,啊大肉棒要肏爛搔穴了”沈冰清自從開始學習浪叫,就漸漸地體會到在被肏干時浪叫出聲其實可以讓自己更舒服一點,便開始話多了起來,雖然還是會覺得羞恥,但是這會她是真的喜歡上了Jack,也願意把自己的感受說出來。
大小姐在家中被玩弄的日常3(初吻和初夜,射進子宮里堵住,懷上我的孩子吧!)-4
“大肉棒,搔穴好喜歡大肉棒,啊,Jack,快一點,再深一點快到了,快到了”
Jack又衝刺了幾十下,就把她雙腿放開,兩人換了個姿勢,讓沈冰清在上面,他躺在了床上。
“自己動一動,會更深的。”Jack一手扶著她細腰,一手仍舊捏著她的一個乳頭。
沈冰清聽話地跪坐在Jack身上,肉穴和肉棒相連的地方溢出不少淫水,她試著抬起屁股又坐下。
果然這個姿勢讓雞巴頭更深入地頂了進去,她用力向下坐,龜頭一下就頂進了宮頸口,這讓她渾身像過電一樣。
沈冰清快速地抬起屁股又坐下,每次都讓肉棒整只出來,在整只坐進去,她動作的起伏很大,肉棒插進去時都會翻出“噗噗啪啪”的聲音,而那雙巨乳怎隨著身體的動作上下翻飛,拍打在身上也發出清脆的響聲。
Jack眯著眼睛躺在床上,看著沈冰清賣力地動作,幾不可見地笑了笑,女人動了情,真是不一樣的很呢。
沈冰清又一次次坐下,龜頭頂進了子宮口,再起身時卻有阻力,沈冰清忍不住抖了抖身子,雙手扶上Jack的胸。
“卡,卡住了,騷子宮卡住了。”沈冰清有些慌亂地叫,“肉棒卡在子宮里了。”
Jack眸色一深,扶住沈冰清的細腰,就著她的姿勢挺腰,肉棒在子宮口里被又頂進去一段。
“啊”沈冰清叫了起來,“不行了,騷子宮要被插爆了啊”
Jack聳動腰臀,把肉棒往更深處插進去,一邊抓著她的兩只奶子抬起上身,道:“今天我射在里面,然後堵住好不好”
沈冰清沉浸在快感中胡亂地應了,又聽Jack道:“精液留在子宮里,你就能懷上我的孩子了。到時候,我就娶你好不好”
沈冰清激動地哭了出來,連連點頭:“好好好你射,射在里面,都射給我”
她的奶子被抓著,Jack上身的重量都掛在兩只奶子上,雖然疼,她卻沒有順勢俯身,反而更加挺直了腰背,讓Jack借著這個力可以更輕松地挺腰,把肉棒在子宮里送的更深入些。
Jack眼中略過鋒芒,終於在沈冰清雙腿叉開到最大限度,肉棒也似乎插到子宮壁的時候,射了出來。
灼熱滾燙的精液澆在子宮壁上,沈冰清一陣痙攣,幾乎虛脫暈倒。
但是她想起Jack剛才說的話,她想嫁給Jack,想懷上他的孩子
看著沈冰清迷亂的神色中溢出一絲堅定,Jack輕輕地躺下,摸著沈冰清身上的鞭痕和淤青,輕聲道:“將來,我會好好待你的。”
沈冰清的眼淚流個不停,她真的好開心,好驚喜。從沒想過Jack能說出這樣的話,更不敢想象自己有機會嫁給他,可是他在跟自己承諾不是嗎他還答應要幫自己查父母去世的真相。
那麼就相信他吧,把自己的身心全部交給他好了,沈冰清閉上眼,熱淚從下頜滴落,她要的救贖或許就在此時此刻。
大小姐在家中被玩弄的日常3(初吻和初夜,射進子宮里堵住,懷上我的孩子吧!)-5
射精過後,Jack沒有一絲猶豫,立刻找來最大號的假陽具,直接塞進了沈冰清的肉穴里。
假陽具型號很大,沈冰清仍然咬著牙容納了進去,盡根沒入後,假陽具的頭部卡在了子宮口,她似乎能感受到子宮里Jack的精液被堵在了里面,心中的欣喜把夾著假陽具的不適感都壓了下去。
Jack又把假陽具往里推了推,每動一下都讓沈冰清下身酸脹,雙腿繃直,要緩上一會才能繼續吞咬。
直到從外面看不到假陽具的根部,Jack這才作罷,重新給她穿好丁字褲,不規則的粗大顆粒依舊卡在了肉穴和菊穴處,磨蹭著陰蒂和尿道。
然後Jack拉著沈冰清下床走了走,發現卡在子宮口的假陽具並不會因為淫水潤滑就輕易掉出來,這才滿意地親了她一口。
“真乖,待會盡量多坐著,能不走動就不要走動了。”
沈冰清嬌羞地點點頭,又想起來什麼,問道:“那校長他們走了之後呢不是還要,調教麼”
Jack笑了笑,用手點指她額頭,道:“傻瓜,今天當然要放過你下面的穴,難道你想騷子宮里還混入別人的精到時候懷的是誰的孩子可就說不清楚了,那我還怎麼娶你呢”
沈冰清連連點頭:“對對,不能混進別人的。只要你的,我,只懷你的孩子。”
說著又眨了眨大眼睛,巴望著Jack道:“你知道嗎雖然我,我已經是,母狗,可我覺得,我覺得今天才是我的初吻,和初夜。”
Jack笑著抬起她的下巴,溫柔道:“你能這麼想,最好不過了。我也喜歡你,只可惜我只是給老板打工,不能救你。再說了,要查你父母死亡的真相,我還得繼續干下去才行,對不對“
沈冰清點頭如搗蒜:”對的,我都懂,你有苦衷的,我沒有怪過你。我只希望以後能和你在一起,一起撫養我們倆人的孩子長大。其他的,我可以什麼都不要。真的“說著她不由自主地撫上了自己小腹,仿佛那里真的有了一個小生命似得。
Jack眼中嘲諷一閃即逝,開口仍是甜膩的能擰出水來的聲音:”所以你要乖一點,今天等客人走了,可能會有別的調教,可是不要怕,有我在呢。”
沈冰清心有余悸,試探著問道:“是,是什麼調教”
“今天應該是鞭刑,然後,口活也得練練了。”Jack一邊整理衣服一邊隨口說著,忽然抬起頭囑咐道,“不過你一定要加緊了下面,要讓我的寶貝們在騷子宮里待滿一天一夜才行,懂嗎”
沈冰清最怕的就是鞭刑,本想開口求饒,但是看著Jack認真的樣子,心中不由得一甜,繼而點頭道:“我懂了,我會乖乖的,你放心吧。”
“嗯。”Jack把連衣裙給她套上,打量一番並無不妥,這才走到門邊,道,“現在,咱們去見見你的校長和班主任吧。”
被拉出去玩弄的大小姐-1(鞭刑後去見大伯父,公車上被輪奸、雙龍)-1
校長和班主任帶來了同學們寫給沈冰清的卡片,看著那些熟悉的名字,沈冰清再次紅了眼眶,她很想念學校,以前對她來說無聊的學習生活,現在竟然變得可望而不可即。
班主任是一個年輕白淨的青年,戴著眼鏡,特別有書卷氣。說起話來也十分溫柔,他坐在沈冰清身邊,輕輕地安慰她。
沈冰清身體里的假陽具卡在子宮口,每次呼吸都牽動了她渾身的神經,因為坐在椅子上,丁字褲上的大顆粒被更深地坐了進去,這讓她不自在地扭著身子。
班主任細心地發現她的不適,以為她是受不了失去父母的打擊,又輕聲道:“清清,你不要太難過了,你還有同學,還有老師,學校也是你的家啊。而且你更要堅強,只有你過得好,你父母在天上,才會放心,對不對”
沈冰清抬頭,濕漉漉的大眼睛望著班主任,眼淚唰地流了下來,她哽咽道:“老師,我想回學校上學。老師,我想你們了”
班主任輕輕將她抱著,拍著她的後背,校長勸道:“過兩天就是你父母的三七,你不如等追悼會結束後多休息幾天再去學校。反正你功課好,也不用擔心會跟不上進度。”
班主任也道:“這些日子的課堂筆記我也帶來了,都是同學們幫你記得,你沒事的時候可以看看,又不懂的隨時問我。現在最重要的,是你養好精神,調整好身體,其他的都可以緩緩。”
沈冰清只得點頭應下,因為旁邊Jack還在,她不想讓Jack覺得自己特別想離開家,雖然她其實現在更想跟Jack單獨呆著。
看著校長和班主任這就要走的樣子,沈冰清松了口氣,身下的假陽具和丁字褲已經讓她受不了了,她怕他們再不走,自己就要呻吟起來。
依依不舍地送走校長二人,大門一關上,沈冰清就很自覺地脫掉衣服,跪在Jack腳邊,翹起屁股,用乳頭蹭著地面。
Jack笑著用腳尖抬起她的下巴:“很乖,現在,跟我來吧。”
沈冰清跟著Jack一路爬到花園里,這一次她被綁著雙腳吊了起來。
Jack一邊摸著她的奶子,給她的乳環掛上鈴鐺,一邊輕輕地親了親她身下的花穴口:“親愛的,這樣可以讓精液在你子宮里待更久些。”
沈冰清腦袋充血,覺得一陣陣發懵,聽他這麼說,咬牙道:“好,那就這樣,吊的久一點。我可以的”
Jack眼中閃過諷刺,可惜沈冰清瞧不見。
她就這麼被吊了一會,Jack則依舊做在旁邊。不一會兒,小程和ted過來,先是跟Jack說了兩句話,然後小程過來把沈冰清的雙手捆在一起,系在滑輪上。
他控制著滑輪將繩子收緊,沈冰清的上身就被向後提了起來,她身體足夠柔軟,繩子收到最短,滑輪又向她的雙腳移動到讓她的身體幾乎向後對折。
然後ted給她的菊穴里灌進肥皂水,插進一個大號肛塞。又給她喝下大概幾升水,把尿道口封住,
接著在沈冰清的大小陰唇和陰蒂上都加上了小鈴鐺,這才算是准備完畢。
他倆前後看了看被“裝飾”成新形狀的沈冰清,對Jack道:“老大,你覺得怎麼樣”
Jack這才從雜志上抬起頭來,掃了一眼道:“隨你們喜歡。總之今天吊久一點,晚上再放下來。”
小程問他:“撒尿嗎”
Jack仍舊低頭看雜志:“不用了,晚上再說。”
被拉出去玩弄的大小姐-1(鞭刑後去見大伯父,公車上被輪奸、雙龍)-2
ted笑笑,拿出一根鞭子,在沈冰清眼前揮了揮,皮鞭發出“啪啪”的聲音。
沈冰清嚇得渾身一抖,哀求道:“主人,主人不要打母狗。母狗很乖的,求求主人大發慈悲吧”
ted用鞭頭頂了頂她的肉穴,把假陽具又往里送了送,沈冰清被刺激的渾身一顫,夾在身上各處的鈴鐺發出細細的聲響。
“這是訓練你的耐力,老板點名要看你鞭刑之後的身體,他就喜歡那種傷痕累累的女人。”ted嘖嘖兩聲,“不得不說,老板的這個愛好,連我也理解不了。不過,也用不著理解,待會別叫的太難聽,否則,給你嘴里也塞棵棒子進去。”
“你怎麼廢話這麼多”小程不耐煩地道,“快點吧,待會我還約了人呢。”
說著,他也拿出一個皮鞭,後退兩步,率先給了沈冰清一鞭子。
“啊”這一鞭下去,沈冰清的屁股上就出現了一條長長的紅色傷痕,中間最深處已經破了,往外滲著鮮血。
沈冰清慘叫一聲,哭起來:“主人,大主人,三主人,繞了母狗吧啊”
ted不甘示弱,在另一邊也抽了一鞭子,沈冰清的奶子被抽中,她疼的渾身發抖,幾個鈴鐺都劇烈地響起來。
小程和ted就這樣一人一鞭,一個前邊一個後面的抽了大概半個小時,沈冰清已經被打的渾身是血,再也喊不出聲音來,垂著腦袋,嘴巴一張一合地不知道在喃喃著什麼。
小程和ted的抽打其實很講究,都是避開了她的四肢,只抽打前胸和後背,這樣一來,沈冰清只要穿上一件衣服,就會把傷痕全都遮住,也不影響她在地面爬行。
但饒是如此,沈冰清也傷的不輕,陽光下,浴血的美人被吊在半空,晶瑩的水柱順著她削尖的下巴滴落下來,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
小程不禁停了手,定定地注視著飽受凌虐的沈冰清,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只覺得這幅畫面實在太過震撼,要他忍不住地想要膜拜。
ted也被小程感染,停了手去欣賞自己的傑作。
真是一副傑作啊
赤裸的少女被吊在半空,身體滿是血痕,隨著身體慣性的晃動,胸前的鈴鐺還在細細碎碎地響著,提醒著人們,這是一個身為奴隸的女子,她失去了做人的尊嚴,她被人欺辱著、虐待著。
“差不多了。”Jack終於發話,“去拿水管來衝干淨,上藥吧。”
小程和ted立刻拉過來花園里澆花的水管,加大了壓力對著沈冰清開始衝洗。
沈冰清原本已經快要暈過去,這會被大量的冷水猛然衝過來,第一感覺就是冷,然後冷水衝到傷口,讓那些鞭傷的口子裂開的更大。
她疼的直搖頭,可是剛才受刑時的慘叫已經讓她啞了嗓子,這會再喊也只是徒勞無聲。
沈冰清被冷水衝的幾乎要麻木了,小程他們這才停下,兩人拿了藥膏過來,開始給她細細地塗抹傷口。
清清涼涼的軟膏讓疼痛暫時緩解,沈冰清舒服地哼哼了兩聲,身體也扭動了幾下。
”真是個騷貨”小程啐了一口,又把肉穴里的假陽具往里用力捅了捅。
“啊”沈冰清叫了起來,“騷子宮要被插透了主人不要按了”
小程獰笑著拿出針來扎進沈冰清的乳頭:“不要按了不要按了不要按了”
沈冰清被扎的痛叫,連連求饒:“三主人,母狗知道錯了啊三主人, 求您啊“
”好了。“Jack走過來以眼神制止小程繼續扎針,並把已經扎在沈冰清奶頭的兩根針一下拔了出來,”專心上藥,明天還得出門,不能讓傷口流血。“
被拉出去玩弄的大小姐-1(鞭刑後去見大伯父,公車上被輪奸、雙龍)-3
小程撇撇嘴,又用力按了按假陽具,直到根部在肉穴口都看不見,這才作罷。
沈冰清卻不敢再說不,她知道小程是暴虐的性子,剛才若非Jack攔住他,自己的乳房又要被扎爛了。
還好有Jack,沈冰清心里用上一陣溫暖,想到自己有可能會懷上他的孩子,就愈加欣慰,總算有這樣一個人,能在無邊的黑暗中,拉拔自己一把,不至於讓她在泥沼中陷得更深。
上過藥之後,沈冰清就被吊在花園里,所有人都不予許靠近她,只為了讓傷口在特效藥的作用下快速愈合。
沈千溪的要求奇怪而復雜,他要沈冰清身上有傷,卻不能影響行動,傷口要深要大,卻不能流血,最好是鞭傷,還看著要像剛剛鞭打過的樣子。
Jack他們也是一直試驗了好幾次,最後才確定這個時間。一早行刑,上藥靜置一天一夜,第二天一早去見沈千溪時,傷口就是那種將要愈合卻沒有完全好轉的狀態。
到了晚上沈冰清被放下來的時候,身上的傷口已經不再出血,甚至開始發癢,這是即將愈合的表現。
為了防止她抓破傷口,放下來之後,她被戴上了手銬腳鐐,帶進屋去吃晚飯。
可是被放下來的沈冰清,早就被憋得不行了,一肚子的屎尿整個下午都在尋找突破口,奈何兩個口都被堵得嚴嚴實實。
小程牽著她先是進了廁所,沈冰清艱難地爬進去,原本肚子難受的就爬不動,手腳又都帶著沉重的鐐銬,爬起來更是舉步維艱。
不過這樣也避免了她動作幅度太大,牽動傷口再次裂開。
小程看著慢吞吞在地上爬著的沈冰清,暗暗搖頭,老大還真是費盡心機,不過這一手倒是玩的漂亮,這大小姐雖然被玩成了爛貨,可那點子心氣兒還在,如果不把這心氣兒徹底滅掉,她是怎麼也不會真的老實聽話的。
進了廁所,小程踢過去一個小盆子道:”自己把後面的塞子拔了吧,拉住盆里,要是弄到外面,有你好看“
說著就做到了門口,不再管她。
沈冰清將菊穴對准小盆,費力地伸手向後,用力把肛塞拔了一下,卻發現因為尺寸太大,肛塞死死地卡在括約肌那里。
又試了幾次,肛塞還是紋絲不動,她急的滿頭大汗。她被拷住手腳,本就不便,這會越是著急手越是用不上力氣,最後手上一滑,整個人栽倒在地上,鐐銬發出”稀里嘩啦“的聲響。
碰到了傷口,沈冰清慘叫一聲,卻爬不起來。
小程聽到動靜,抬頭看見沈冰清的樣子,氣不打一出來。
怒氣衝衝走過來,想踢上幾腳解氣,忽然想起明天還要帶人去見老板,趕緊壓住火氣把人提起來,檢查了一番,發現傷口沒有再次崩開,這才松了一口氣。
”啪啪啪“小程連著幾個耳刮子,扇得沈冰清眼冒金星。
也不等她求饒,小程就把她按在小盆上,猛地把肛塞拔了出來。
沈冰清不敢叫,只死死地咬著嘴唇,身後卻終於一瀉千里,被肥皂水灌了一天的腸道早就不堪忍受,出口打開,腸道里的東西一股腦地噴涌而出。
”嗯,嗯,唔“沈冰清腹中絞痛,隨著排泄,呻吟了起來。
小程看了看盆里的東西,這些天沈冰清吃的極少,排泄物也不是很髒,再灌兩次基本就可以。
果然,又灌腸兩次之後,沈冰清排泄出來的就全是清澈透明的液體了,小程這才滿意地給她塞了一顆新的肛塞。
被拉出去玩弄的大小姐-1(鞭刑後去見大伯父,公車上被輪奸、雙龍)-4
這回的肛塞是木質的大塞子,軟木遇水會膨脹變大,深入腸道之後沾上沈冰清的腸液,肛塞會在夜間慢慢變大,等到第二天早上,如果沒有特殊辦法,是再難取出來的。
然而沈冰清卻不知道,她還以為這次因為要見大伯父,所以塞進了一個軟和一點的東西,這一夜可以輕松一點了。
到了大廳,沈冰清依然被鎖在桌子角,因為明天還要見沈千溪,她沒有再被允許吃喝東西了,但是Jack三人吃飯,她還是得保持著蹲坐的姿勢,把自己的三個穴展示給主人看。
三人依次讓沈冰清舔弄了肉棒和屁眼,這才開始吃飯。
沈冰清雖然排泄了,但是那幾升水還在肚子里沒有出去,膨脹的尿意讓她時不時地低頭,想蹭蹭那里。
可是雙手雙腳被固定了,她也只能看看。
Jack發現了她的異樣,探頭道:“怎麼了”
小程也看了沈冰清一眼,笑道:“應該是沒尿尿,憋的吧。”
Jack想了想道:“待會還是去花園里尿了吧,明天一早還要出門,今晚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沈冰清感激地看了Jack一眼,卻碰到ted探究的眼神,連忙垂了頭,不敢再看。
Jack微微一笑,對小程道:“還是你帶她去吧,完事就放籠子里,千萬別讓她碰到傷口。”
小程放下筷子起身去拉沈冰清,點頭道:“放心吧,我知道的。”
第二天一早,沈冰清被放出了籠子,她身上的傷口狀態很好,正是沈千溪希望看到的樣子。
Jack三人也都松了口氣,相視一笑,這會至少能交差了。
Jack親自帶沈冰清回到臥室,幫她把下身的假陽具取出來,一股弄弄得精液帶著腥臊發酵的味道緊跟著流了出來。
沈冰清嚇了一跳:“這,怎麼會這樣”
Jack笑笑:“不礙事的,來,把這些舔干淨了。”
沈冰清立刻回身,一下下把地面上的精液舔舐干淨,全部咽下後,她仰著頭對Jack道:“Jack,真的沒事嗎”
Jack把她扶起來,解開鐐銬,拉著她坐在床上。
許久沒有坐到過這麼柔軟的床上了,沈冰清一時有些不太適應,她不自在地扭扭身子,忐忑地望著Jack。
後者摸著她的臉,溫柔道:“身上還疼嗎昨天你受苦了。你大伯父的要求,太奇怪,我真擔心你挺不住。”
沈冰清抓住他的手,流淚道:“我可以的,你放心,我一定可以的。”說著,她拉著Jack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這里,我們的孩子,就在這里了為了他,我一定會堅持住的”
Jack順勢低頭,掩飾住眼中的厭惡,立刻又抬頭笑道:“真乖,這才是我的寶貝兒。”
沈冰清靠在他懷里:“Jack,只要你對我是真心的,我為你可以做任何事。”
Jack摸著她的頭輕聲道:“我知道,來吧,時間不多了,去衝個熱水澡,化點妝,然後換衣服,我們該出發了。”
一個小時之後,沈冰清跟著Jack走出了臥室。
因為要去“看望”大伯父沈千溪,她今天穿的是夏季校服,上身是一件純白色t恤,胸前是學校的校徽,下身是一條短裙,長度只到大腿的三分之一處。
黑色長襪只到膝蓋下面,腳上穿的是一雙黑色厚底皮鞋。扎著馬尾的沈冰清,看上去十分清純美好。
到了大門外,Jack帶她來到公交站,囑咐道:“今天你自己坐公車過去,這輛車做到終點站就是療養院了。”
沈冰清詫異道:“你們,不跟我一起嗎”
“我們開車過去,這也是老板安排的。”Jack笑著幫她整了整衣襟,“你不會逃的,對吧”
沈冰清搖搖頭:“我不逃,你在哪,我就在哪。”
“好姑娘”Jack贊了一句,看著一輛公交車緩緩駛來,便將人送上了公車,看著沈冰清站好,才揮揮手離開了。
被拉出去玩弄的大小姐-1(鞭刑後去見大伯父,公車上被輪奸、雙龍)-5
公車剛剛開走,小程和ted就開車過來,Jack上了車,道:“跟著吧。”
ted坐在副駕駛,打開手機屏幕,上面是一個地圖,地圖上一個紅點在緩緩移動。
小程瞟了一眼,啟動車子,笑道:“老大你把自己都豁出去了,還擔心她會跑”
ted晃了晃手機:“想跑也跑不了,她身上有追蹤定位裝置,能跑哪去就是躲在天邊也能找出來。”
Jack靠在後座上,閉起眼睛,只說了一句:“開車吧。”
沈冰清並不知道Jack三人開著車子跟在後面,她有些緊張地上了公交車,看到滿車都是人,就開始緊張起來。
她沒有穿內衣和內褲,乳頭上的乳環頂著t恤只要多看兩眼就會被發現,還有她的裙子實在太短了,為什麼以前上學的時候都沒有覺得
她盡量弓著背,低著頭在人群里挪動了兩下,想到車子後面,盡量不讓人看出來。
可是周圍的人實在太擠,沈冰清怎麼都沒辦法挪動,汽車猛地加速,她站立不穩,趕緊伸手去抓吊環。
沈冰清的乳頭上穿了環,她抬手時緊靠著前面一個男人,抓到吊環後,慣性作用下她向前衝了一下,乳頭剛好碰到男人的肚子。
沈冰清沒敢抬頭看他,只拉著吊環立刻離開他的身體,想轉身背對著他,誰知那個男人卻感覺到了異樣,直直地伸手摸上她的乳頭。
“咦”男人湊過來,把沈冰清摟在懷里,不顧她的掙扎,在她耳邊吹氣,“這是什麼呀讓我我看看清楚。”
沈冰清驚恐地瞪大眼睛四處看,還好身邊的人沒有注意到他們,扭了兩下身體低聲道:“別,你,放手。”
男人笑著伸手摸到她的短裙里:“果然是個騷貨,出門都不穿內褲的呢”說著就把沈冰清翻了個個箍在懷里。
男人一手捂住她嘴,一手先是從腰部伸進她的t恤,摸到兩個乳頭上的環,扯了扯道:“嚯,真是有意思啊。你別叫,讓叔叔蹭一蹭你的騷逼,不進去的,乖。”
沈冰清被捂住嘴發不出聲音,只能用力搖頭,卻聽男人的聲音滿是威脅:“你這個小騷貨,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讓我蹭蹭,難道你想讓全車人知道你是個騷貨嗎”
沈冰清僵住了身子,男人見她害怕,立刻掏出家伙,掀起沈冰清的小短裙,肉穴里早就淫水連連,火熱的肉棒塞過去,感覺到肉穴翕張的邀請,男人嘿嘿一樂:“小騷貨想讓大肉棒肏嗎”
沈冰清絕望地流著眼淚搖頭,身體卻誠實的給出了反應,淫水滴下來,打濕了肉棒。
男人再不猶豫,箍著沈冰清把肉棒肏了進去。
“唔”沈冰清想到Jack,開始猛烈地掙扎,可是男人抱著她死緊,她本身又連續挨餓沒什麼力氣,當然不是男人的對手。
汽車開動,肉棒在沈冰清的肉穴里抽插的越來越快,沈冰清漸漸被快感控制,喉嚨里嗚咽出聲。
男人從後面肏著沈冰清,一手捂著她嘴,一手在撥弄拉扯著她上衣里的乳環,兩人只靠沈冰清的一只手拉著吊環。
汽車猛地轉彎,沈冰清沒有防備下,手滑了出來,壓在了前面男人的後背上。
那人轉過身,發現了被捂著嘴,面色潮紅淚流滿面的沈冰清,嚇了一跳:“你,你們在干什麼”
這人聲音不小,引得附近的乘客都往這邊看,沈冰清嚇得直搖頭,可是她肉穴被肏得一陣爽過一陣,男人猛地頂到花心,引得她嗚咽一聲,全身繃直,兩眼放空,在高潮中久久不能回神。
被拉出去玩弄的大小姐-1(鞭刑後去見大伯父,公車上被輪奸、雙龍)-6
身後的男人這才發現大家在看他們,把射過精的肉棒在沈冰清的屁股上胡亂蹭蹭放回褲子,把人往前一丟,笑道:“還能干什麼干騷貨唄。這騷貨這樣出門,不就是缺男人干嘛”
說著便往前面擠過去,剛好車子到站,頭也不回地下車了。
沈冰清身體發軟,被猛地一推,跌進了前面的男人的懷里,她上衣被掀起,露出穿了乳環的奶子,下身短裙也被從後面掀開,沒有穿內褲的肥臀露了出來,肉穴里還在往外滴答著精液。
旁邊不知是哪個叫了聲好,說道:“果然是缺人干的騷貨,你們上不上不上我就上了。”
“哪里就輪到你了我還在你前面”他前面一個人衝了過來,就要拉沈冰清。
沈冰清前面的男人卻把人往懷里帶了帶,道:“她自己撲到我身上的,得我先”
說著,他把沈冰清往身下壓,捏開她的嘴,讓她含住自己的肉棒,沈冰清下意識地舔弄了兩下,男人爽的叫了起來,退出沈冰清的嘴,迫使她伸出舌頭。
”這騷貨舌頭上都是機關,專門是為了讓男人爽的呀“他哈哈大笑,又把肉棒送了進去。
沈冰清被人從後面提起細腰,一個男人肏進了肉穴,一邊抽插,一邊道:”人這麼多,輪流來到終點站也不夠,還是一塊吧“
這時又有旁邊兩人把沈冰清的手拉起來,叫她握住自己的肉棒套弄。
原本公車上人很多,但是他們這樣一來,很多女乘客就都嚇得早早下了車,還有一些老人也唉聲嘆氣地下車。剩下幾個小孩,看著像是初中生,好奇地湊過來,想開開眼界,卻被大人們擋在身後。
”你們還小,現在不適合干這個。“大人們一本正經地教育,“如果只是看,那麼就得老實點。”
幾個小孩連忙答應,圍在旁邊,津津有味地觀賞起來。
沈冰清不知被多少人肏了多少遍,也不記得吃過多少精液,到最後,兩個人要試著一起肏進肉穴,她疼的大叫起來,嘴里卻被塞進一個好幾雙襪子和內褲。
原來是那幾個小孩,雖然自己不能親自參與,卻想到了這個辦法也算是體驗了。
兩根雞巴還是一起進去了,沈冰清嘴里塞著內褲,被人壓在車廂中間,瞪著眼睛,喉嚨里發出“嗯嗯嗚嗚”的吼聲。
可是她的掙扎和反抗根本無濟於事,兩個雞巴把肉穴撐大到無以復加,她急促地喘息,胸前的奶子一起一伏。
這讓其他人十分好奇,“你們兩個動一動,會怎樣爽嗎”
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道:“這騷逼挺舒服的,我來動動。”
說著他試著抽動了一下,沈冰清尖著嗓子叫了一聲,可惜嘴被堵住什麼也說不出來,撕裂般的疼痛傳來,她劇烈地甩著頭。
與她承受莫大痛苦的樣子相反,另外一個男人呻吟一聲:“啊,真舒服啊你再動動。”
那人又把雞巴往里插了一下,兩人似乎都得了趣,爭先恐後地在沈冰清的肉穴里抽插起來,肉穴的最緊密地包裹,雞巴之間因抽插帶來的摩擦,讓兩人很快就達到了高潮。
幾乎同時射在了沈冰清的肉穴里,滾燙精液的刺激讓她也達到了高潮,尿道里隨即噴出一股細流。
“操她被操的射尿了”有人興奮地拍手叫起來,“誰還想試試跟我一起啊”
沈冰清咬著內褲和襪子的頭用力抬得很高,最後“咚”的一聲落在車廂地面上,雙眼失神地望著車廂天花板,口水都從嘴角流了出來。
先前兩人的雞巴從肉穴里退出來時,上面滿是混了血絲的白濁,沈冰清的肉穴因為兩根雞巴的抽插,被肏出了血。
可是乘客們卻不會管這些,他們紛紛表示想要試試雙龍探穴引幽泉,把騷貨肏到噴尿的感覺。
沈冰清雙手雙腳呈大字被捆在兩排座椅上,身子在過道上懸空,人們排著隊肏穴。
公車似乎永遠都到不了終點站,沈冰清想,怎麼車子好像都不動了呢
車子當然沒動,因為司機也按捺不住,把車子停在了偏僻的路邊,加入了隊伍等著肏穴呢。
被拉出去玩弄的大小姐-2(公車play升級後續,後備箱里磨著穴口上山,療養院里對著父母的照片自慰)-1
最後沈冰清的衣服應全被脫光,雙手被捆在公車的吊環上,隨著車子開動,人也晃晃悠悠地跟著動,兩只奶子尤其晃得劇烈。
她身前身後各有一個人分別肏著前後兩個穴,嘴里也被換著塞進大家的內褲襪子。
那幾個可惡的中學生,因為不被大人們允許加入肏干的行列,竟然撒了尿強迫她喝下去。
受到他們的啟發,那些乘客也紛紛開始往沈冰清的身上和幾個洞口射尿。
沈冰清再也忍受不了,哭喊著求人們放過她,可是她抽泣的樣子,還有身上將好未好的傷痕都讓人們更想凌虐她。
有人把她解開,讓她背對著公交車前進的方向,彎腰翹起屁股,然後又讓兩個人一起肏進她的肉穴,又掐又打地強迫她動起來。
沈冰清疼的直不起腰,雙手又被反剪到背後,想動也根本用不上力氣。
那兩個人一起用力,沈冰清被挑得腳後跟離開地面,像是人被對折著掛在那兩人的肉棒上一樣。
隨著車子行進加快,沈冰清向後倒,剛好讓兩根肉棒插得更深,肉穴再次被撕裂,沈冰清疼的眼淚直流。
那幾個中學生不知道從哪里找來兩個軟毛刷子,輕輕緩緩地在沈冰清身上磨蹭,尤其在她兩只巨乳上刷來刷去。
沈冰清身上的傷口用了特效藥,這會還在加速愈合,原本就特別癢,這會被刷子磨蹭,更是癢的恨不得抓爛掉。
胸前的奶子上也有傷口,被刷的麻癢難耐時,沈冰清就用力搖幾下奶子緩解。
這反而更激發了幾個學生的惡趣味,他們更加賣力地用刷子給沈冰清瘙癢,就為了看她難以忍受地搖晃巨乳。
其中一個學生,趴在她身下,用嘴含住沈冰清穿了環的乳頭,用力吮吸起來。
汽車遇到紅燈,司機猛地刹車,慣性的作用下,沈冰清不受控制地向後栽去,身後兩人順勢挺腰,兩根肉棒猛地齊齊頂進肉穴里。
“啊”沈冰清慘叫一聲,肉穴再次出血,淫水也更加多地流了出來,潤滑著肉棒,“不要,不要疼啊出去,快出去”
兩根雞巴在肉穴里擠到一起,兩人體內泛起一絲奇異的感覺,一邊一個掐著沈冰清的細腰,根本不顧她的哭喊,猛烈地動了起來。
沈冰清的肉穴被撐到最大,兩根肉棒同進同出,穴口被肏出的嫩肉向外翻著,汁水橫流,滿是泥濘。
她的菊穴也被擠成一團,其中一人好奇地伸了根手指,試探著插了進去,沈冰清菊穴的敏感被觸動,她悶哼一聲,夾緊了臀瓣,兩根雞巴被猛地較在一起,兩人幾乎要泄出來。
沈冰清叫起來:“啊,不行了,要到了騷穴要被被肏爛了,啊,要到了,啊啊啊”
穴內淫水噴出來,連帶著前面的尿道也流出了一串淡黃的液體,她又失禁了。
沈冰清羞恥地搖著腦袋,沉浸在高潮中久久不能回神。
忽然她胸前下方的學生松開嘴叫道:“啊,她出奶了你們都快來嘗嘗啊”
被拉出去玩弄的大小姐-2(公車play升級後續,後備箱里磨著穴口上山,療養院里對著父母的照片自慰)-2
沈冰清再次被掛到了車廂吊環上,人們輪流在她的兩個乳頭上大力地吮吸一番,她身下淋漓不盡的都是精液,流的兩條大腿上全是,還在車廂上積了一小灘。
沈冰清力氣耗盡,渾身軟軟地全靠被捆住的雙手吊著才不至於栽倒,任憑那些人輪流吸奶,也再沒了力氣反抗叫喊,只是逆來順受地垂著頭。
她只是少女,又是第一次被吸出奶汁,雙乳卻被那些人弄得腫脹不堪,原本將要愈合的傷痕也因此隱隱地又滲出血絲來。
那些人以為吸到了奶汁,其實更多的是從傷口出的血,只是他們太興奮了,根本無暇注意這些。
沈冰清麻木地掛著,腦子里一片茫然,她上了車,卻仍然被陌生人玩弄,那麼她去哪才能躲開這一切呢這個世界上難道就沒有她的容身之處了嗎
Jack,對,他說過要幫自己的,他們還要結婚,等她生了Jack 的孩子,他們就能在一起了。
沈冰清心里再次涌起了一絲希望,她似乎覺得生活不是這麼殘酷,而自己也沒有那麼可悲了。
車子終於到了終點站,沈冰清被解開扔在車廂上,所有人都下了車,只有她還光裸著趴在車廂上。
過了一會兒,ted都過來,看到趴在地上渾身淫水精液的沈冰清,捂著鼻子踢了她一腳:“怎麼還有尿騷味是不是被射了尿快起來,別跟個死狗一樣”
沈冰清被踢到肉穴,那里因為疼痛異常敏感,她猛地一個激靈,爬了起來。
ted看了她一眼,丟給她一跳毛巾,道:“自己擦干,穿好衣服下車。”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沈冰清流著眼淚好歹把身體擦了擦,又迅速地套上了那件t恤和短裙。
她站起來向下扯了扯短裙,可是那裙子太短,怎麼扯也只能遮住一半屁股,只要視线稍微低一點,就能看到她被肏的翻著嫩肉的穴口和褶皺均勻漂亮的菊穴。
沈冰清嘆了口氣,扶著座椅靠背,夾起腿慢吞吞地下了車。
下了車,沈冰清忽然覺得一陣眩暈,她靠著車門抬起頭,空曠的停車場上滿是陽光,偶爾有幾個司機匆匆忙忙上車去,開著車離開。
多久沒有看到外面的世界了
沈冰清仰起頭盯著太陽看,刺眼的陽光讓她再次流淚,可是她很喜歡這種感覺,以前從沒有好好珍惜過的生活,原來還有一個名字,叫自由。
沈冰清扶著車門淚流滿面,並沒有發現不遠處一輛豪車緩緩停下,後面的車窗緩緩落下,一個人從車窗里遠遠地望著她。
年輕的男子戴著很大的深色墨鏡,幾乎遮住了半張臉,但是下面露出來的半張臉卻顯得有些過分好看,鼻梁高挺,微微內勾的鼻尖,薄唇微微抿著,有如刀削般的下頜,無不精致,且充滿了男性的吸引力。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沈冰清,直到ted出現,把她拉走。
男子坐了回去,車窗又緩緩升起。
“走吧。”男子的聲音醇厚悅耳,仿佛陳年的老酒,“去看看沈家那個老東西死了沒有。”
豪車開走了,沈冰清對此一無所知。
被拉出去玩弄的大小姐-2(公車play升級後續,後備箱里磨著穴口上山,療養院里對著父母的照片自慰)-3
她被塞進了Jack開的一輛商務車的後座,ted給她穿上那件帶著無數細針的內衣,乳環掛好小鈴鐺,微微的電流隨著細針毫無規律地針刺,刺激著沈冰清的雙乳,她每抖一下小鈴鐺都發出好聽的脆響。
然後他們給她下了胃管喂她喝水,尿道口還是插上那種特殊材料的小木棍,防止她憋不住尿出來。
最後是給屁眼里灌滿肥皂水,插上細長的中號肛塞,並且把肛塞整個塞進去,以便不影響她坐下來。
只有肉穴是空著的,他們欣賞了一下沈冰清被反復輪肏到還翻著嫩肉的穴口,覺得還是得肏一肏才能回去。
ted道:“這不行,還是塞後備箱去吧,太難聞了。”
小程道:“那就先用東西讓她爽爽,反正還要開一會車才能上山。”
Jack不置可否:“後備箱空間大,你們做好固定,不要傷了她。尤其注意腦袋。”
沈冰清濕漉漉的眼睛看向Jack,果然他總是關心自己的,眨眨眼,強忍著不讓淚水流出來,沈冰清深吸一口氣,順從地坐在後座上,任由他們一邊玩弄著自己的肉穴,一邊被牢牢地捆縛起來。
為了Jack,她想,她會堅持下去的。
不一會,沈冰清就被放進了後備箱里,她雙腿被分開到最大,膝蓋彎曲著和身體捆在一起,雙手小臂交疊著捆起枕在腦後。
她下身是對著後後備箱門的,身下肉穴的位置是一個跳蛋。
跳蛋沒有放進肉穴里,而是在後備箱里,也就是說,沈冰清會“坐”在跳蛋上,車子如果開的快,那她就會把跳蛋坐進去,但如果急刹車,她就會向前衝,身體也就離開跳蛋了。
但是無論怎麼樣,跳蛋都只是在穴口磨蹭,即便是開到最大檔位,也不能讓緩解她肉穴里的淫癢,反而因為不斷地震動,讓肉穴更加淫蕩。
ted扣了扣她大張著口的肉穴,看著手指上沾染的血絲:“這是把逼肏爛了嗎”
小程也看笑道:“果然那車上有能人,一會看看錄像就知道了。”
ted 皺眉:“逼都爛了,待會怎麼跟老板交待”
這時Jack走了過來,遞給他一個小瓶子:“用一點這個,可以增加一點快感,也有愈合的作用。別用的太多,多了就達不到目的了。”
ted 接過瓶子,嗅了一下,就在跳蛋上薄薄地塗了一層。
關上車門,小程問:“老大,那是什麼藥”
Jack看了眼後視鏡,道:“會讓小母狗想念大肉棒的藥,當然,也混入了快速愈合的藥劑,不能讓逼爛著去給老板肏。”
“老板”ted 抱著胳膊嘲諷一笑,“他還能肏嗎”
話音剛落,三人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車子啟動,沈冰清在後備箱有限的空間里前前後後地滑動起來。
她嘴里被塞了一個口球,大大的球體撐大了嘴巴,壓住了舌頭,沈冰清的口水沒辦法吞咽,如果不是雙臂墊高了頭部,她真擔心自己會被口水嗆死。
被拉出去玩弄的大小姐-2(公車play升級後續,後備箱里磨著穴口上山,療養院里對著父母的照片自慰)-4
一路上山,Jack開著車子時快時慢,從後備箱里傳來的鈴鐺聲也忽急忽緩,有時候會忽然猛地踩下刹車,後備箱就會傳來“咚”的一聲悶響,沈冰清的頭撞到了後面座椅。
車子刹住之後再慢慢地啟動,沈冰清就一點點地滑到跳蛋上面,直到車子加速,大張的穴口把跳蛋咬住,感受著那急速地震動,沈冰清咬著口球口水流的胸前全都是。
這一路上她被跳蛋和胸衣弄得全身淫癢難耐,腦子里想的都是大肉棒,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真的像大伯父說的那樣,自己就是個天生的騷貨被人虐待玩弄,竟然還會想要
療養院建在山頂,是一處十分幽靜的所在,車子到了療養院門口,早就有沈千溪身邊的人開車引路,一路往療養院最深處開。
療養院很大,也極為奢華,其實也只有大老板和高級別的官員才能進來,沈千溪包下了療養院最靠里面的一個中式庭院,自己住在里面。
車子終於停下,後備箱門打開,沈冰清正在跳蛋上費力地扭動著身子,雖然穴口已經被磨得紅腫不堪,粉紅色的嫩肉也翻在外面回不去,但是淫水卻又更加洶涌的趨勢。
沈冰清面色酡紅,咬著口球“嗯嗯”個不停,巨乳被電流刺激的不斷震顫,小鈴鐺斷續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Jack等人讓開位置,沈千溪被人攙扶著走了過來,看到沈冰清這個樣子,滿意地笑了笑。
“做的不錯。”沈千溪轉頭對Jack贊了一句,他因為中風,說話時嘴角還有些不太利索,這會咬字也不是特別清楚,但是他語速慢,所以也能夠聽明白,“帶她到前面來吧。”
說著,便由人攙扶著緩緩往療養院的前院走去。
Jack帶著小程和ted把沈冰清弄了出來,她出了一身的汗,觸手都是濕濕涼涼的感覺。Jack給她擦了擦額頭,用只有沈冰清能聽見的聲音道:“著涼就不好了。”
沈冰清被淫癢折磨了一路,這會早就不行了。她被摘了口球,只動了動發木的腮幫子,就大著舌頭浪叫:”主人們,快肏給母狗吧,母狗受不了了母狗要大肉棒,主人們行行好,用大肉棒插一插母狗吧“
ted正給她解著手上的繩子,聽了便笑道:“那藥還真是厲害,只在跳蛋上抹了那麼一點,這就不行了呢”
沈冰清已經完全懵了,根本不知道ted說的什麼,覺得自己雙手被解放出來,就急急地伸手去扣肉穴。
只是手還沒有碰到就又被人撅到身後,戴上了手銬。她還想求求他們,可是嘴里又被塞進了一個大漏斗,小程按著她的肩膀,ted拿著水桶往漏斗里緩緩地倒水。
原來他們發現一路上沈冰清出了大量的汗,尿意並沒有很明顯,可是沈千溪是要求要看她噴尿的,這才只能臨時再加一桶水。
被拉出去玩弄的大小姐-2(公車play升級後續,後備箱里磨著穴口上山,療養院里對著父母的照片自慰)-5
直到沈冰清再也咽不下了,小程這才把漏斗拿開,又給沈冰清的嘴里塞進一個中等大小的假陽具,直接插進喉嚨,然後拿了一個類似面罩的東西給沈冰清戴上,把嘴巴牢牢地堵住,沈冰清就只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了。
然後ted拿了一個外面都是見見凸起的項圈給她戴在脖子上,項圈上的細鎖鏈牽在Jack手里。
上面處理好了,小程開始給她雙腿松綁,雙腿被解開,她急急地並攏雙腿,磨蹭著大腿根部,想要緩解肉穴的淫癢。
但是卻被ted直接提了起來,沈冰清雙手被拷住,只能隨著他們的力道起身。可是她雙腿發麻,剛起來就要栽倒,還是Jack轉身扶了她一把,才不至於摔得頭破血流。
沈冰清“嗚嗚”著湊過去,想讓Jack幫她緩解身下的淫癢,Jack在她胸部按了一下,電流馬上流遍雙乳,沈冰清機靈著跳了一下,鈴鐺發出急促的響聲。
“你乖一點,一會就幫你止癢了。”Jack說完,就轉身牽著她向前走。
這一回他們沒要她爬行,剛才灌水浪費了點時間,這樣走路會快一點。
不過沈千溪畢竟是中了風行動不便的人,兩隊人馬幾乎是同時到了前院。
沈千溪笑著示意,Jack把沈冰清牽到他面前,扶著她跪在沈千溪腳下,又幫她把上身彎下來。
沈千溪一腳踩著沈冰清的頭,另一只腳伸到她的乳房下面,用力地向上踩。
沈冰清疼的眼淚直流,躲也躲不開,奈何喉嚨里塞著東西,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只能“嗚嗚”地呻吟。
沈千溪又讓人將她的頭抬起來,饒有興致地看著沈冰清露在外面的眼睛:“乖侄女,現在想不想要大肉棒插你呢”
聽到大肉棒三個字,沈冰清混亂而激動地點頭,喉嚨地插著的假陽具卻頂在那里讓她沒辦法把頭點的低一點,她只能胡亂地晃著腦袋,眼睛里滿是不正常地興奮。
“哈哈,我的大侄女,果然是個騷貨呢”沈千溪哈哈笑道,“來,把東西拿過來。”
有人捧著兩個托盤走過來,沈千溪命令他們把東西擺好,放在沈冰清的面前。
沈冰清看了一眼,瞬間遍體生寒,那竟然是她父母的照片一張父母的合影,另外兩張是二人的單人照,被放大的照片擺在她眼前,讓她根本沒辦法裝作看不到。
照片上父親意氣風發,母親青春靚麗,二人合照珠聯璧合,甜蜜非常。沈冰清看著這些照片,回憶起曾經三口人的幸福生活,一時不知今夕何夕,竟然呆愣起來。
沈千溪魔鬼般的聲音把她拽回了現實:“乖侄女,騷逼癢不癢你自己先摳一摳,摳的好看,他們幾個人的大肉棒都給你吃。好不好就讓你父母看著你自己摳,讓他們看看自己女兒變成了騷母狗,不知道會作何感想呢”
她搖頭,她想說不要,可是她被人按住了肩膀,只能跪在那兩張巨大的照片面前。
被拉出去玩弄的大小姐-2(公車play升級後續,後備箱里磨著穴口上山,療養院里對著父母的照片自慰)-6
肉穴里的淫癢再一次席卷而來,這一次卻多了濃烈的便意,她的菊穴原本適應了插著肛塞被灌肥皂水,可是今天她見到父母的照片,卻被驚得再也忍不住了。
沈千溪吩咐道:“給她解開。”
沈冰清的雙手被解開,她動了動手指,強烈地想控制住撫摸肉穴的衝動,她的爸爸媽媽在看著她呀她怎麼能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那抹在跳蛋上的淫藥十分霸道,只那麼一點點就已經能讓人失去理智。
肉穴的空虛感讓她異常渴望有什麼東西能填充進去,奶子上的微弱電流更是刺激的她想要發瘋。
因為隔著特制的胸衣,她自己摸不到乳房,只能探手按上去,讓那些細針扎進肉里,她自己用力比不規則地針扎還要疼,可是疼痛卻緩解了瘙癢,讓她覺得精神了一點。
“原來騷奶子想要這樣啊”小程笑道,“早知道給她直接扎滿鋼針就好了,這衣服以後就算了吧。”
ted點點頭:“小母狗其實是喜歡被虐的,她只是心里不願意承認。”
“身體誠實就好了。”小程道,“身體會主宰她的思想,你看現在不就是這樣。是吧,老大”
Jack微微一笑,一根手指放在唇邊:“別吵,好好欣賞。”
沈冰清這會根本沒有心思去聽他們的對話,她按了幾下乳房,就再也管不了什麼父母的照片了,伸手探到肉穴,三根手指齊齊插進去。
“唔”
肉穴被填充,沈冰清這才覺得那種淫癢稍稍緩解,但是很快又再次襲來,她抽出手指,再次快速地插進去,然後不斷地抽插,不斷地抽插,她心里忽然生出一種想法,那就是能不能把那個羞恥的洞整個從她的身體摳出去
這麼想,她也就用力這麼做了。
兩只手六根手指,輪流插進肉穴里,轉著圈地摳弄肉穴里面,在褶皺處摳擠捏弄,抽出來再用力插進去,雖然手指長度有限,但是比肉棒靈活,能夠接觸到的敏感點也就更多。
沈冰清被自己的手指抽插的混亂而興奮,再也跪坐不住,直接躺倒在地上。
療養院里,沈千溪坐在躺椅上,周圍是幾個高大的壯漢圍成一圈。
圈子里是一個光裸的戴著項圈的少女,雙腿大開,半躺在地上,自己用兩只手輪流抽插自己的肉穴,在她身下肉穴里淫水流了一小灘,而她的口水也流了很多,把面罩都浸透了。
少女穿著奇怪的胸衣,乳房時不時地抖動一下,胸衣只露出穿了環的乳頭,上面掛著的小鈴鐺不斷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終於,沈冰清眼前一道白光閃過,她在自己的手指間達到了高潮,肉穴里射出了一股水柱,直直地噴到她父母的照片上。
她渾不在意地看了一眼,伸手用力把尿道口的小木棍拔了出來,又發狠似的拔出了肛塞,然後她脫力地躺倒,雙手雙腳四下張開,閉上了眼睛。
身下是屎尿齊噴的壯觀場面,沈冰清卻在這一瞬間,腦海中一片空白,好似靈魂都唾棄這具肮髒的驅殼,她覺得仿佛嗅到了百合花的香味。
那是她最喜歡的花,百合,純潔美好的象征,就像她的名字,冰清,玉潔冰清。
真是有意思,沈冰清想著,唇角泛起一絲笑意,真是有意思啊。
被玩壞的大小姐-1(鏡中的自己,拉珠play,被大伯父肏到傷口崩裂浴血暈倒)-1
衝洗干淨之後,沈冰清光裸著身子被帶到了沈千溪的房間,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人,不過,她也不在乎了。
沈千溪的房間里有一面巨大的鏡子,幾乎占了一面牆,沈冰清面對著鏡子跪下,等著沈千溪的到來。
身後是ted牽著項圈上的鏈子,他嘻嘻笑著打量鏡子里的沈冰清,對旁邊的小程道:“要說調教還是有點好處的,腰又細了不少,奶子更大了,看看這背後的肌肉线條,嘖嘖,如果穿上比基尼,肯定美翻了。”
沈冰清垂著眼睛,並沒有對他的話有任何反應,她早就學會了充耳不聞,逆來順受,也知道怎麼讓自己更麻木一點。
小程點點頭:“確實是,原本身材就是好的,調教之後更有味道了。”
ted忍不住蹲在沈冰清旁邊,伸手覆上一只奶子,揉了揉,轉身對小程道:“手感不錯呢。”
小程嘿嘿一笑:“你摸得還少啊還沒完了。”說著也到另一邊,握住另一只奶子,信手揉捏成各種形狀。
沈冰清肉穴里的藥物雖然因為剛才的高潮衝淡了很多,但這藥太過霸道,現在肉穴里還是淫癢難耐的,這會兩只奶子一邊一個被揉弄,兩人的力道並不一致,但都很用力就是了。
“嗯,唔”沈冰清被揉弄的只能呻吟,這段時間的調教讓她下意識地不去反抗,就算這會手腳都沒有被束縛,她也只是微微仰起頭,任由他們搓弄。
ted很快就不滿足於只是揉揉奶子,另一只手向下順著沈冰清緊實的腰线,摸到了下面的穴口。
沈冰清是分開腿跪著的,穴口也大張著,她身下的毛發早就被處理沒了,這會對著鏡子,沈冰清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樣子。
沒錯,這些日子以來,她都沒照過鏡子,今天這才是第一次。
剛才她一直有意無意地不去看鏡子里的自己,她怕受不了自己的樣子而崩潰掉。
ted的手指掐住她的一片陰唇,向外用力拉扯,肉穴里的嫩肉還沒有來得及回去,也都被帶了出來,淫水滴滴答答地流出來。
沈冰清身子一抖,終於睜開眼看到了鏡子里的自己那是怎樣的一具軀體啊
因為長時間的飢餓,沈冰清的臉頰都凹陷下去,原來的嬰兒肥不見了,兩只大眼睛眼窩深陷,雙唇干裂脫皮,皮膚雖然白皙,卻因為動情,顯出不正常的紅暈。
脖子上戴著一個粗大的項圈,頂的她無法低頭。胸前發育的很好的雙乳挺立著,乳頭以紅潤地挺立,上面穿著兩個細細的銀環,和紅潤的乳暈形成鮮明的反差。
雙乳上傷痕累累,鞭痕深深淺淺蔓延到腹部,連大腿根部都有。這些傷痕有點已經很淺,有的卻還在隱隱地滲著血絲,一眼看去,觸目驚心。
纖腰肥臀大長腿,一直是沈冰清自以為傲的地方,這種身材穿什麼衣服都特別好看,為此她還特意訂做了好幾件包臀的魚尾裙。
被玩壞的大小姐-1(鏡中的自己,拉珠play,被大伯父肏到傷口崩裂浴血暈倒)-2
可是這會她雙腿分開了一米多寬,跪在鏡子前,雙臂自然垂在雙腿後,陰唇被拉扯得很長,在鏡子里清晰可見翻著紅肉的穴口,和紅腫起來的尿道,淫水淋漓不盡地流著。
“騷母狗,看見自己的樣子有什麼感覺”ted猛地用指甲掐在陰唇上,“還不承認自己是個騷貨嗎”
沈冰清緊緊咬著下唇,痛苦地抵抗著身體里不斷涌起的情欲,她閉上眼睛,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樣為什麼會這麼淫蕩
“你不止淫蕩。”ted小聲地附在她耳邊吹氣,“你還是個瘋子,你咬破了tom的屁眼,你把他咬死了。”
沈冰清身體顫抖,猛地睜開眼睛,驚恐地盯著鏡子里的ted,見他嘴唇一張一合地說著話:“你殺了人,沒被抓起來就想當做沒事發生嗎”
“你,你想干什麼”沈冰清終於哭起來,“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是。”
ted一只手捏著她的陰蒂掐住,一只手死死攥住她的一直奶頭,沈冰清又疼又癢幾乎跪不穩,身體晃了晃,哭道:“不要。”
可是不要什麼,她也不知道。
“不要”ted獰笑著,“要不是你還有點用處,你以為你這會還能跪在這等這挨肏你應該跪著等挨槍子才對。殺人犯”
沈冰清哭著搖頭:“不,不是,我不是,我不知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沒有。不要,不要抓我”
“不抓你”ted笑道,“那你以後就要老老實實地,就算去上學,也給我老實點,懂嗎”
沈冰清睜開淚眼朦朧的眼睛,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用力點頭:“母狗會老實的,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母狗一定很乖,大主人都知道的”
ted和小程對視一眼,松開了抓著她奶子的手,扳過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你要記住今天說的話,記住你的身份,殺人犯騷母狗”
沈冰清的眼淚撲簌簌地流下來,眼中滿是痛苦,她顫抖著伸手扶著ted的胳膊:“母狗記住了,母狗不會忘的。”
“不會忘”ted危險地眯起眼睛,“那你除了是母狗,還是什麼”
沈冰清動了動嘴唇,卻沒有發出聲音。
小程在旁邊扯住她的乳環一拉一放,又在她的菊穴里插進兩根手指,沈冰清悶哼一聲,身子就要軟倒。
ted用力掐緊了陰蒂,沈冰清渾身猛地一顫,巨大的情欲席卷而來,她尖叫道:”我是殺人犯是騷母狗殺人的騷母狗求主人們 肏給我吧啊母狗受不了了母狗不想死,母狗不想被抓,母狗會好好伺候主人們的母狗求主人的大肉棒插進來啊”
“還有你大伯父的肉棒。“沈千溪冰冷的聲音傳來,沈冰清一個激靈,猛地回神。
鏡中的自己是那樣的不堪,那樣的淫蕩,沈冰清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心中滿是嫌惡,她閉上眼睛,那個人真惡心,那個人不是她,她不是淫蕩的殺人犯、騷母狗,那一定是另外一個世界里自己的陰影
被玩壞的大小姐-1(鏡中的自己,拉珠play,被大伯父肏到傷口崩裂浴血暈倒)-3
沈冰清怎麼惡心自己,其他人是不會理會的。
沈千溪示意ted和小程退開,自己撐著手杖慢吞吞地移到沈冰清背後,用手杖戳了戳她肩膀:“乖侄女,來給大伯父舔舔。”
沈冰清哭著轉身,卻冷不防被沈千溪用手杖一下子戳在奶子上。
“哭喪著臉給誰看”沈千溪啐道,“調教這麼些日子,都忘了嗎忘了就讓你長長記性,你們,給我打,打到她記得用什麼表情為止”
沈冰清的乳房被這一下戳的劇痛難忍,猛地向後倒去,再跪起來時低頭瞧見乳房竟然被手杖頭戳破了一塊,向外冒著血。
忽然聽見沈千溪的話,她嚇得渾身都在抖,她知道沈千溪的脾氣暴虐不堪,上次一頓鞭子就把她抽的在藥水里跑了幾天。
如今他病了之後明顯脾氣更不正常,沈冰清嚇得直往後鎖。
ted和小程對視一眼,ted走了過去,將試圖把自己縮成一團的沈冰清提到鏡子前,讓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然後左右開弓,數十個巴掌扇了上去。
不過不是扇她的臉,而是她的兩只奶子。
沈冰清不敢躲,也不敢哭了,只能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有那麼痛苦。
“啊主人打的母狗,啊,好舒服啊母狗,母狗的,騷奶子,騷奶子要被打爆了。”沈冰清浪叫著,仿佛正在享受這樣的凌辱,“啊,啊,啊主人,饒了母狗吧大伯父,母狗知道,知道錯了”
沈千溪看到她胸前的血流出來,便示意ted住手。
ted剛一停手,沈冰清就趕緊跪趴著來到沈千溪腳邊,屁股翹起,乳頭貼在地面上,抬頭媚笑:“大伯父,讓侄女伺候你吧。”
沈千溪這才緩和了神色:“嗯,這還差不多,過去那邊,我要你看著自己的淫蕩樣子,再來伺候人。隨時調整自己的姿勢,神態,懂嗎”
沈冰清忍著胸前的疼痛,趕緊點頭:“懂了。”
沈千溪牽著她來到鏡子前,沈冰清熟練地用嘴把他的褲子扯了下來,然後伸出穿了環的舌頭舔起了還在垂著頭的肉棒。
小程拿了一把椅子讓他坐下,沈冰清跟著向前用嘴含住沈千溪胯下一團軟肉。
沈冰清直舔弄的腮幫子都木了,那肉棒才漸漸有了抬頭的趨勢,不過沈千溪卻不急,只坐在椅子里閉著眼睛享受。
沈冰清含著肉棒,抬眼看他,乳環碰到了沈千溪的大腿內側,冰涼的觸感讓他微微睜開眼睛。
“要怎麼玩呢不要挺。”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沈冰清,又對ted和小程道,“你們兩個把東西給她用上。”
ted和小程聞言,打開桌子上的手提箱,取出一大一小兩串珠子,走到沈冰清身後,讓她翹起屁股。
那串大珠子一共二十顆,他們一粒一粒地塞進沈冰清的肉穴里,可也只塞進了八顆,肉穴就似乎填滿的樣子。
被玩壞的大小姐-1(鏡中的自己,拉珠play,被大伯父肏到傷口崩裂浴血暈倒)-4
沈冰清的肉穴被珠子填滿,ted還在往里面塞,她想叫停,嘴里卻含著沈千溪的肉棒,只能向前收臀,試圖躲開那些珠子。
可是小程卻適時地按住她,掐著她細腰迫使她保持著固定的姿勢。
珠子又頂進去兩顆,沈冰清掙扎的愈發劇烈。
沈千溪把她推開,道:“把她固定好,這樣子我不舒服。”
ted和小程對視一眼,一人一邊提著沈冰清來到大鏡子跟前。
小程在地上一踩,鏡子前的地面上就露出兩個固定在地面的小鈎子。
ted和小程壓著沈冰清的上身,將她的兩個乳環分別掛道鈎子上,這樣她的上身就不能抬起來了。
然後他們又把項圈上的鏈子掉在房頂,迫使她最大限度地抬起頭。
最後他們給她戴上開腳器,沈冰清就只能彎曲著膝蓋,分開雙腿跪趴在鏡子前了。
ted捏開她的下巴,把沈冰清的舌頭也拉出來。小程給舌頭上的環也穿上一根細线,細线向下拉,和項圈上的一個掛鈎固定好。
沈冰清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真是一條標准的,吐著舌頭的母狗。
她這個姿勢被固定住就不能再掙扎,因為只要動作幅度大,就會扯到胸前的乳環,而且開腳器也是和地面上的掛鈎固定在一起的,她最多只能扭扭屁股罷了。
ted繼續往沈冰清的肉穴里塞大珠子,沈冰清只能翹著屁股盡量放松,盡可能地讓自己多多容納更多的珠子。
直到最後她覺得肉穴都被撐滿了,伸著舌頭“啊啊”亂叫,ted才拍拍手起身:“都進去了,老板,您來看看”
沈千溪撐著手杖走到沈冰清身後,肉穴里清晰可見被塞滿了大珠子,穴口被撐得合不攏,露在穴口處的珠子上似乎還有血絲。
“這搔穴怎麼還出血”沈千溪問道,“這才幾天就壞了”
ted 笑著解釋道:“來時在公交車上母狗又發騷了,吃了雙龍。原本那藥里有愈合劑,可能珠子太大了,又撐開了。”
小程道:“老板不喜歡就玩後面的穴吧,那里也很舒服的。”
沈千溪微微一笑,抬頭看了看鏡子,只是那眼神卻直直地要穿透鏡子一般,似乎對面的不是鏡子而是一扇窗戶。
接著他向上抬了抬沈冰清的臀瓣,把已經硬了一會的肉棒直接肏進了菊穴。
“啊啊啊啊”沈冰清說不了話,只能伸著舌頭嗷嗷叫,口水順著舌頭流了一地。
肉穴里脹的不行,一點小動作珠子都能頂到穴心,讓她渾身顫抖。
沈千溪的肉棒沒經過任何潤滑就肏進了菊穴,沈冰清覺得自己的屁眼繃的緊緊地,又干又疼,絲毫沒有快感可言。
沈千溪肏了兩下,就接過ted遞過來的一個小瓶子,把里面的液體全都一股腦倒進了沈冰清大張的菊穴。
沈冰清先是覺得那里一陣清涼,然後竟然淫癢不止,她尖著嗓子叫,卻換不來一丁點的憐憫。
被玩壞的大小姐-1(鏡中的自己,拉珠play,被大伯父肏到傷口崩裂浴血暈倒)-5
沈冰清先是覺得那里一陣清涼,然後竟然淫癢不止,她尖著嗓子叫,卻換不來一丁點的憐憫。
“老板,這是不是有點多了”小程有些擔心地道。
“這藥只對女子有用,我就當潤滑了。”沈千溪說著話,就著那液體又肏進了菊穴,這回菊穴有了潤滑,舒服的感覺就出來了,他喟嘆一聲,“反正她一直發騷,你們就把她拉出去給人肏嘛,肏壞了也不怕。”
得了他這句話,ted和小程這才放下心來,再也不出聲,靜靜地立在一旁觀看。
沈冰清菊穴里的淫藥很是霸道,之前只是抹在跳蛋上一點點,而且只是上山的一段路程,就讓沈冰清什麼都顧不上地對著父母的照片自慰起來。這會整整一瓶倒進了菊穴,效果可想而知。
沈冰清只覺得身體所有地方都異常敏感起來,任何一點細微的接觸都能讓她全身酥麻。而且全身火燒火燎的難受,恨不得有什麼東西涼涼的接觸一下。
乳頭被勾在地面上,卻接觸不到地面,她就想辦法向下壓脖子,直到被項圈勒得喘不上氣,乳頭才堪堪接觸到一點點冰涼的鈎子。
但就算是這一定點的清涼,也讓沈冰清舒服不已,她眯起眼睛任由口水流下來。
身後沈千溪每肏干一下菊穴,她都能啊地一聲尖叫起來,但是每次拔出肉棒,她都恨不得屁股追過去夾住那根雞巴不讓走。
菊穴的穴口一張一合地,粉嫩的腸肉翻在外面,欲求不滿的樣子似乎只有讓肉棒插進去才能滿足。
肉穴里的珠子頂著穴口,也讓沈冰清隨時都能高潮。
沈千溪一邊肏著菊穴,一邊卻把肉穴里的珠子往外拉,珠子特別大,外表並不光滑,擠在穴口時讓嬌嫩的肉穴備受折磨。
但是沈冰清卻十分喜歡這種摩擦,因為淫藥的作用,她的肉穴已經不滿足於這些珠子了,她想要的是更多更大的東西。
每次珠子到了穴口,沈冰清都盡力收緊肉穴,想把珠子再咬住一會,讓粗糙的表面和穴口的接觸更久一點。
沈千溪故意逗她似的,一點一點地往外拉珠子,拉出來半個又往回推一推,滿足她穴口瘙癢的需要。
沈冰清幾乎被這種淫癢火辣折磨的瘋掉,乳頭已經被她拉扯的見了血,好在有項圈上的鏈子固定,否則她混亂中可能真的會直接起來,把乳頭弄掉的。
沈千溪忽然用力,把珠子猛地拉出來兩顆,沈冰清渾身一震抽搐,菊穴也松了下來。
沈千溪知道,她這是到了極限,括約肌已經失調了。
當下就這松開的菊穴口,猛地抽插了幾十下,最後攀到高峰時,猛地用力,一把將剩下的珠子一下子拉出沈冰清的體外。
一股淫水緊隨其後噴了出來,“啊”沈冰清尖叫起來,渾身抖似篩糠。
她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身上原本那些鞭痕早就充血多時,這會忽然間崩裂開來,鮮血從大大小小地傷口涌出來,沈冰清瞬間成了一個血人。
沈冰清身上出血,將淫藥帶出了體外一部分,這才恢復了點甚至,她看了眼鏡子里浴血的自己,再也沒有了一絲力氣,雙眼一翻,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被玩壞的大小姐-2(送人,照鏡子噴淫水,3p,道具4p,再3p)-1
沈冰清如果沒有失去意識,就會看到她面前的鏡子從中間分開,向兩邊滑動,露出房間的另外一半。
從里面走出兩個人,前面一個穿著筆挺的西裝,戴著深色墨鏡遮住了上半部分的容貌,正是那個在公交站外面盯著沈冰清看的年輕男人。
他身後跟著Jack,顯然他一直陪著年輕男人,從鏡子後面觀賞剛才的一幕。
沈千溪見兩人忽然出現,眼中不悅一閃而過,擺了個笑容出來,對年輕男人道:“康總,不是說了待會咱們餐廳見的嗎”
被叫康總的男人摘下眼鏡,露出硬挺的鼻梁和銳利如鷹隼般的眸子,劍眉下狹長的鳳眼看向昏倒還維持著跪趴姿勢的沈冰清,目光停留了一瞬,又戴上了墨鏡,道:“她就是你侄女”
沈千溪一滯,還是賠笑道:“康總覺得如何”
“上點藥,今晚就送我家去吧。”康總丟下一句話,便頭也不回地離開。
沈千溪三兩下系好外袍的腰帶,蹣跚著追了上去:“康總,不留下吃飯了嗎”
年輕男人回頭,看著自己被沈千溪拉住的胳膊。
沈千溪暗暗抖了下手,趕緊松開:“我跟您提過的事,請您注資沈氏”
男人藏在墨鏡後面的眼中閃過嘲弄,聲音卻依舊冷冰冰地,向著沈冰清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我會好好考慮,如果她確實叫我滿意,不是沒有可能。”
沈千溪得了准話,笑眯眯地目送著男人離開。
Jack看了看男人的背影,問道:“老板,那個康總,什麼來頭”
沈千溪回頭哼了一聲道:“康氏的繼承人。”
“康氏,就是那個康氏”Jack驚訝道,“他竟然會對大小姐感興趣”
沈千溪聳肩:“誰知道呢,聽說他那個弟弟調教了一個丫頭,厲害得很,我估摸著他這是不甘示弱。”
“能被康家人看中,大小姐還真是福分不淺。”小程咋著嘴感嘆,“聽說康家老宅里多的是頂尖的調教師,一生都不離開那個地方,每個人都有厲害的本事。“
沈千溪在他兩人的攙扶下來到沈冰清身邊,抬腳踢了踢貼在地面上的奶子,道:“我這個大侄女可是個名器,能叫康恪一眼就看上,她的這兩個穴恐怕價值連城管他呢,反正也玩夠了。只要康氏的錢一到,我在沈氏說話就有人聽了。”
Jack和小程對視一眼,連著ted一起,各自奉承起沈千溪來。
沈千溪被三人一陣馬屁拍的心里舒坦了不少,連帶著剛才被康恪輕視的郁氣也消散開來。心情好了,就覺出累來,揮揮手道:“你們幾個給她把藥塗了,我去洗個澡睡一會,下午再叫醒我。”
Jack點點頭:“從這到康家開車也得兩三個小時,我們吃過晚飯就出發”
沈千溪嗯了一身,起身道:“也好,下午讓我給大侄女送送行,給她打打氣再讓她去,省的她折騰得讓康總氣不順。”
被玩壞的大小姐-2(送人,照鏡子噴淫水,3p,道具4p,再3p)-2
衝洗和上藥的過程中,沈冰清並沒有被放開,仍舊是那個跪趴著的姿勢,乳頭上的環被掛在地面的鈎子上,脖子被項圈上的鏈子高高吊起。
這個姿勢讓她的上半身的傷口不會因為亂動或者接觸什麼而感染,固定住之後,沈冰清也不會因為疼痛的掙扎讓傷口再次崩裂。
這回他們給她用了大劑量的快速愈合劑,還在傷口上塗抹了液體創口貼。
沈冰清醒過來時覺得周身一片清涼,那些折磨她的疼痛竟然消失不見了。
“嗯。”沈冰清眨眨眼,面前的鏡子早就合山了,她看到自己的舌頭亦然被拉扯來,屁股高高翹著,雙手被從兩邊吊起,身體上的傷口似乎都看不到了。
鏡子里能看到房間里這會只有她一個,她試著動了動腦袋,在極其有限的空間里轉了下頭,收緊臀部,兩個穴里竟然都是空的。
這讓她很是驚訝,這些日子以來,她身上的洞幾乎都是時時刻刻被填塞的的,大伯父他們怎麼會就這麼放過她的穴
試著感受了一下,尿道口也沒有被堵上,沈冰清精神一振,醒來之後本就有尿意,她沒有任何猶豫,就那麼跪趴著尿了出來。
這一泡尿尿了足有幾分鍾,沈冰清早就不記得自己上一次能這麼自在地尿這麼多尿是哪天了,被調教的這些天,最難受的不是隨時會被肏干,而是被控制著排泄,不能自由地排泄,讓她徹底淪為一個玩物。
玩物是什麼沒有尊嚴,沒有自有,甚至連感受都不在自己的控制之內,被人主宰者疼痛和歡愉。
沈冰清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感受著自己被尿一點點包圍,看著鏡子里被掛在地面鈎子上的乳頭,不知怎麼,忽然覺得陰蒂發酸,肉穴里的空虛感蔓延全身。
看著這樣的自己,她竟然想要了
肉穴里淫水又多了起來,就連菊穴似乎也開始分泌腸液,沈冰清羞憤難當,卻無法抑制地深陷進情欲里。
忽然她特別想念那些插過她肉穴的東西,那些填滿了她、讓她痛不欲生又升入雲端的東西,她在束縛中左右扭動著腰身,身下是一片仍散發著氨臭味的尿液。
沈冰清半閉著眼睛,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左右扭動,用力晃動起上身,奶子被拉扯的一陣疼痛,但是快感也隨之而來。
陷在情欲里的沈冰清呻吟起來,因為忽然的自主排尿讓她尿道收縮不及,滴滴答答地尿液流出來,沈冰清盡力扭動著身體,乳頭和地面摩擦起來,身體傳來絲絲地快感。
被束縛著的身體讓這種快感混雜了屈辱和羞恥,更強烈地衝擊著沈冰清的各種感官,直到她渾身緊繃,肉穴里噴出一股淫水,才再一次渾身癱軟下來。
這一幕落在鏡子的另一面的三個人眼里,竟然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小程愣了一下才想起來,對Jack道:“老大,你說這大小姐是怎麼回事,這樣也能吹”
被玩壞的大小姐-2(送人,照鏡子噴淫水,3p,道具4p,再3p)-3
Jack坐在沙發里,看不清神色,道:“如果不是這麼淫蕩的體質,老板也不會選中她。”
ted坐起身子,好奇道:“可是那個姓康的橫插一杠子,這算怎麼個事老板也不過問,就任憑沈千溪把人送了”
Jack搖搖頭:“消息我已經傳給tom了,他那邊沒有反饋,我也不能自作主張。沈家百足之蟲,鯨吞蠶食都需要時間,老板應該還在籌謀,只掌控了沈千溪,還遠遠不夠。”
ted配撇嘴:“這些事我可不懂,我只知道送出去的禮,潑出去的水,將來想讓大小姐再回沈家,恐怕就難了。”
小程笑起來:“難道你還想留在沈家沈千溪那個老頭,沒用的要命,我可真是呆夠了。”
Jack沉默了半響,忽然起身,道:“只要沈千溪得到康氏注資,差不多咱們也就能回去了。只是也急不來,全看大小姐能不能讓姓康的舒坦。”
說著,Jack走到鏡子前,觸動機關,鏡子從中間打開。小程和ted對視一眼,均露出笑意,也起身跟了上去。
走出來之後,Jack俯下身把沈冰清胸前的乳環從地面的鈎子上取下來,又解開項圈,松開她的舌頭,把她上半身解放了出來。
沈冰清沉浸在快感中迷離的雙眼慢慢睜大,看清楚Jack的臉,動了動被拉扯的發木的舌頭,忍不住流淚。
“哭什麼,你做得很好。”Jack溫柔地捧著她的臉,“以後也要好好地表現,懂嗎”
沈冰清不太明白他說的以後好好表現的話,她只是貪戀這短暫的溫暖,她哭著點頭:“母狗會很乖的,求主人們,用大肉棒插一插母狗吧。母狗癢的要死了。”
Jack笑笑:“你傷口又崩裂開了,不能再劇烈運動了。”
沈冰清的臉蹭著Jack的掌心,像只求歡的母狗一樣扭動起臀部:“主人,主人,母狗想要,母狗不怕疼,主人插一插搔穴吧”
Jack嘆了口氣,起身對小程道:“你們兩個,給她解解癢吧,注意別讓傷口再裂開。”
見Jack竟然不肯肏自己,沈冰清有些慌亂,她眨著大眼睛,大滴的淚珠流下來:“大主人,你不要母狗了嗎”
Jack腳步頓了頓,最後也沒有說話,直接走了出去。
沈冰清一瞬間有些失神,她追隨者Jack的背影,費力地想扭過身子,可是她雙手仍然被吊在兩邊,終於還是沒能看到Jack走出房間時冷冰冰的神色。
小程和ted一左一右地來到沈冰清身邊,給她解開束縛,看她流淚到不能自已,小程道:“你也不用這樣,老板要把你送人,老大心里不痛快,也是難免的。”
沈冰清心里哆嗦,剛才她暈倒沒有見到康恪,這才聽說,嚇得抓著小程胡亂地問起來:“什麼大伯父要把我送給誰為什麼為什麼啊Jack,大主人為什麼不攔著,不要,我不要被送人。”
被玩壞的大小姐-2(送人,照鏡子噴淫水,3p,道具4p,再3p)-4
小程搖搖頭:“我們跟老大不過是給你大伯父打工的,他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老大不痛快也什麼都做不了。你也別這麼害怕,說不定你的新主人會溫柔很多呢。”
沈冰清搖頭,她想說不要,她想和Jack在一起,她們不是說好了嗎怎麼會這樣,怎麼會變成這樣
小程的手覆上她的乳房,意外輕柔地撫摸起來,沈冰清被揉的很舒服,她低下頭,看到自己身上的傷痕,那種被侮辱的感覺再一次變成奇異的快感蔓延全身。
小程拉著她來到床邊,自己坐在床沿躺下,解開褲子道:“來吧,比起那些,還是先滿足自己最重要,對不對”
沈冰清看了一眼他胯間挺立的肉棒,淫水止不住地流了出來,她迫不及待地分開雙腿,對著肉棒坐了上去。
女上男下的方式,讓肉棒每一次都更深入肉穴里,沈冰清起坐了幾下,就被快感侵襲了全身,一時間什麼都忘了。
小程看著她雙乳上下翻飛的樣子,心道,這大小姐真是被開發的不錯,只是不知道淫藥藥效徹底散去,她還不會這樣
沈冰清肉穴被填滿,一只手摸著自己的奶子,扯弄乳環,一只手則伸到下面,揉弄陰蒂。
她微微仰著頭,檀口張開,舌頭習慣性地伸出來,一滴口涎垂在舌尖,酡紅的面色,迷離的眼神,看上去淫蕩至極。
“啊,啊”沈冰清的陰蒂被自己揉弄的酸脹,干淨無毛的陰戶被小程粗糙的陰毛摩擦的紅腫起來,一根根如鋼絲一般堅硬地扎著陰蒂,叫她忍不住浪叫起來,“母狗被主人肏了,好舒服,啊主人,來肏母狗的後穴啊”
ted 笑笑,伸手在她菊穴里摳了一把,一股腸液竟然流了出來。
ted把手在沈冰清屁股上擦了擦,笑道:“連屁眼也這麼淫蕩了,那主人就來填滿你吧。”說話間,一挺腰,就把自己的肉棒也插進了沈冰清早就張大到合不攏的屁眼里。
兩個穴口被填滿,沈冰清覺得一陣前所未有的滿足,她舒服地呼出一口氣,手上加快了對陰蒂的揉弄。
陰蒂被揉搓的堅硬挺立,她趴在小程身上,一手撐著床,一手持續不斷地揉搓,直到終於一絲電流從陰蒂出炸開,瞬間擴散到全身,連腳趾頭都麻酥酥的,沈冰清呻吟一聲,雙腿繃直,肉穴也咬緊了小程的肉棒。
“嗯”小程被夾得舒服,忍不住溢出一絲呻吟。
ted在沈冰清的菊穴里抽插,一邊伸手插進小程的屁眼里,帶著些沈冰清的淫水,手指進出,小程扶著沈冰清的腰,開始快速地聳動腰部。
沈冰清的陰蒂高潮來的迅猛,卻只維持了十幾秒的時間,肉穴因此打開的更大,小程的雞巴聳動起來很容易地撞到穴心。
房間中的鏡子緩緩合上,沈冰清稍稍偏過頭,就能看到鏡子里三具交疊的身體,中間的自己全身赤裸,淫蕩至極。
被玩壞的大小姐-2(送人,照鏡子噴淫水,3p,道具4p,再3p)-5
這種羞恥感讓沈冰清更加迷亂,她被ted抽插屁眼的同時,用力坐下去,讓肉棒頂到穴心,同時伸進兩根手指,繞著小程的雞巴打圈。
“操你媽的”小程被她的手指弄得渾身打顫,忍不住罵了出來,“別弄”
沈冰清卻不管他的叫罵,一邊向肉穴里深入,一邊在肉穴口附近尋找那個敏感的點。
她一邊尋找,一邊更猛烈地抬起臀部再坐下,手指也進去好幾根,一邊扣弄穴壁,一邊用指甲尖摩擦肉棒。
“啊干你娘”小程終於忍受不了,顫抖著射了出來。
見ted好笑地看著他,小程氣的一巴掌扇到沈冰清的臉上:“臭婊子看老子不干死你”
說著她把沈冰清向下按,把自己還掛著精液的肉棒插進了她的嘴里。
沈冰清一邊吃著肉棒,一邊向後挺腰,配合著ted的抽插。
ted嘿嘿一笑:“被母狗扣雞巴給扣射了,老三你這也是頭一回了。”邊說,邊猛地挺腰,“弟弟給你報仇,肏爛母狗的屁眼。”
沈冰清迷醉地吃著小程的肉棒,舌頭打著圈地在馬眼上蹭,深喉之後掐緊自己的喉嚨,讓雞巴在里面被擠壓。
“肏”小程舒服地叫起來,“母狗這都是從哪學的他媽的”
小程剛才射的太早,沈冰清還沒到高潮,這會一邊給小程吃肉棒,一邊還不忘了繼續用手扣弄肉穴。
“操母狗真是越來越騷了”ted在後面發現她的動作,也罵了一句,“難道主人們的肉棒也滿足不了你”
Jack一直站在旁邊,這會見他們三個如此,便示意ted先停下,他手上提著之前那一串小一點的拉珠,一顆顆地塞進沈冰清的菊穴里。
這會她的屁眼大張,嫩肉翻在外面,拉珠被塞進去,飽脹的感覺讓她舒服地不住呻吟,直到塞進去一半大概十顆珠子的樣子,Jack這才停手,道:“老四,你來。”
ted一愣,難道是叫自己這麼肏進去用雞巴頂著拉珠插屁眼
如果是搔穴,他可能覺得沒什麼,畢竟女人的騷穴連孩子都能生出來,但是屁眼他可是從來沒試過這樣,也不敢肯定能不能擴張的那個地步。
“老大”ted有些為難,“這個,行嗎”
Jack微微一笑:“你試試就知道這個珠子的好了。”
ted自然是相信他的,聽了這話便也沒再猶豫,直接肏了進去。
珠子在腸道里擠壓著腸壁,腸液更多的分泌出來,讓肉棒進出更加潤滑,同時珠子在腸道里滑動,不時地刺激著肉棒的不同位置,讓快感瞬間襲滿ted全身。
“老大,好舒服啊”ted浪叫起來,“老大快來肏我的屁眼,老大,啊”
Jack卻不急著自己上陣,他把垂在外面的半串拉珠纏在ted雞巴的根部,稍稍固定了一下,道:“盡量全肏進去試試看。”
ted被快感刺激的說不出話來,只翻著白眼點頭。
被玩壞的大小姐-2(送人,照鏡子噴淫水,3p,道具4p,再3p)-6
Jack這才又拿了兩個假陽具,其中一個先插進了小程外翻的屁眼里,爽的他舒服地嗷嗷直叫。
然後他把剩下的一個在底部分叉的假陽具放進了沈冰清的肉穴里,那個分出來的小叉剛好頂在她的陰蒂上,他用力地把假陽具插到最深,然後開動了遙控開關。
沈冰清體內的假陽具開始一邊震動,一邊攪拌起來,外面的小叉頂著陰蒂,不斷地摩擦震動,讓她持續不斷地陰蒂高潮,里面被頂到的穴心也被假陽具不斷地搓弄著。
沈冰清吃著小程的雞巴,從喉嚨里發出淫浪的呻吟。
Jack這才給ted把上衣也脫了,自己則掏出肉棒,一邊捏著ted早就挺立的乳頭,肏進了他的屁眼。
\"啊“ted被Jack的大肉棒頂的向前趔趄了一步,爽的大叫起來,“老大的肉棒真是太厲害了肏的弟弟好舒服啊啊”
Jack笑道:“看來是親哥哥的雞巴對你的胃口是吧”
原來Jack和ted竟然是親兄弟,沈冰清聽到之後心中止不住的震驚,他們怎麼能
小程拍著沈冰清的臉,在震動棒帶來的快感中控制著自己的聲音:“怎麼了,沒想到他們是親兄弟吧你自己還不是被大伯父開的苞還對著你爸的屍體潮吹了呢”
”原來大小姐喜歡這口。”ted眼神迷離,“下回咱們帶她去給沈總和夫人掃墓,看看她是不是還能浪的出來”
小程點點頭:“那不如把那兩具屍體挖出來,每天就把她鎖在旁邊,看看她還能不能被肏的高潮。”
“哈哈哈”
猥瑣的笑聲縈繞在耳邊,沈冰清卻全然不想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她雙手揉弄著自己的奶子,在震動棒和抽插中達到了高潮。
這種快感,她恐怕一輩子都離不開了,她想著,在浪叫聲里把肉棒吃到最深,然後肉穴和菊穴幾乎同時噴出液體,然後再一次尿了出來。
最後,三人各自射了出來,沈冰清前後都灌滿了精液,被穿上了帶著三根長短不一肉棒的貞操褲,扔在了她自己的那攤尿里。
這一次的貞操褲除了肉穴和菊穴的位置都有巨大而猙獰的假陽具,陰蒂處也有一個不小的凸起,穿好後,肉穴里那根直抵宮頸口,陰蒂那里也被膈得生疼。
屁眼那里就更不用說,她的腸肉都被肏的翻出來,這會被磨得十分難受。
但是沈冰清一時也顧不上這些,她要在大伯父回來之前,把地上的汙穢全部清理干淨,否則,小程說,不會讓她好過的。
沈冰清全身只穿了一件丁字貞操褲,跪在地上用舌頭舔著尿。
一邊舔,一邊後悔自己不該尿出來,這麼多尿,她舌頭都木了也弄不完。
她忍不住看向鏡子里的自己,凌亂的濕發胡亂地貼在頭上,沾了不少白色的濁液,嘴角掛著一滴暗黃色的尿液,胸前也沾了不少,雙腿間的淫水在貞操褲兩邊流出來。
被玩壞的大小姐-2(送人,照鏡子噴淫水,3p,道具4p,再3p)-7
“嗯。”沈冰清呻吟了一聲,看著自己的樣子,她又想被肏了。
還好兩個穴里已經插了東西,雖然不能動,但也滿足了許多。
沈冰清想了想,雙腿分開成一字馬,前後晃著上身,讓三個凸起輪流地插起自己來。
很快,陰蒂就被那個凸起刺激的高潮了,然後是肉穴,她舒服地癱軟在地上,卻忍不住再一次淫癢起來。
沈冰清很困惑,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她屈從於身體的感覺,只能再次試著讓貞操褲頂弄起自己來。
“老板,你看大小姐這樣,恐怕是那藥用得太多了。”Jack站在鏡子前,對正觀賞著沈冰清自嗨的沈千溪道,“這樣子送去康總那,恐怕他會不高興。”
沈千溪眯了眯眼,笑道:“就是要這個樣子,等小清身上藥勁一過,康恪就該回來找我了。那種藥一旦用了,其他淫藥便很難在她身上起作用了。”
Jack和小程對視一眼,點頭道:“如此一來,康總也算是被老板套牢了。老板真是棋高一著。”
沈千溪得意地笑笑,轉身被他們扶著坐回沙發里,忽然抬頭問道:“你倆真是親兄弟”
Jack一頓,笑道:“同父異母。”
沈千溪點點頭:“反正時間還早,你們現在肏給我看看。”
Jack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旋即笑道:“剛才太過激烈,容咱們歇歇可好”
沈千溪不悅:“你們不過我養的幾條狗,讓你們肏給我看時抬舉你們,還想怎麼地小心我不高興了,把你們扔出去,仍舊做那千人騎萬人肏的貨去”
小程見Jack臉色不對,趕緊上來拉著他笑道:“老板別急,讓我來,咱們三個玩給您看。”一邊幫Jack脫衣服,一邊給ted使眼色,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這會絕不能讓沈千溪發覺任何不對勁。
反正平時也是玩慣了的,這會ted倒是很放松地脫了衣服湊過來,蹲在Jack腳邊,吞吐起他的肉棒來。
沈千溪的臉色這才好看了點,向後靠了靠,舒服地喟嘆一聲:“玩吧,肏吧,什麼時候把Jack肏到射尿,什麼時候算完。”
Jack眼角抽抽,但是被ted舔弄的快感很快襲來,便也不再忍著,和他們滾在一起。
被送人的大小姐-原來是你(見新主人,帶上項圈,Jack的3p和想念)-1
沈冰清被帶進車里的時候,已經收拾的煥然一新。她穿了一件嫩綠色的無袖百褶連衣裙,脖子處是高高的小圓領,從胸下開始收腰,在胯部散開。裙子長及腳踝,腳上是一雙同色系的高跟涼鞋。
沈冰清身材極好,穿上這一件裙子更是顯得大胸細腰長腿,配上她清麗的容貌,一眼看去,說是美如仙女都不為過。
只是如果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件裙子里面就什麼都沒有了。沈冰清的乳環雖然已經被取下來,但是乳頭依舊挺立,胸前兩點凸起十分明顯。
至於下身,依舊沒有內褲,兩個穴里沒有插東西了。空空如也的感覺,讓沈冰清十分不適,她盡量加緊雙腿,試圖通過磨蹭緩解一點淫癢。
她跪坐在加長林肯車上時,裙子都被掀起來,全部擁到前面,這也是因為怕她那不斷流出的淫水弄濕了裙子,影響新主人對她的第一印象。
車子開動,Jack和小程並排坐在後面的座椅,ted坐在前面,背對著司機的位置。
沈冰清面向Jack跪著,不時抬眼瞧瞧他,偶爾會與Jack目光相遇,那種依依不舍的樣子,看了叫人心疼。
Jack將她拉過來,讓她的頭靠著自己的膝蓋上,一手揉著她的乳頭,道:“去了新主人的地方,要乖一點。還是那麼倔,會吃苦頭的。懂嗎”
沈冰清被他撥弄的身上酥軟,靠著他的膝蓋問:“我還能回家嗎”
Jack嘆了口氣:“也許吧。”
沈冰清眼中蓄滿了淚:“我不想離開你。”
Jack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我會想辦法帶你離開那的,你等著我。”
沈冰清眼中又燃起了希望,向前挺著胸,把奶子送到Jack的手里,眯著眼睛享受被他撫弄的感覺,身下淫水連連,她又開始呻吟起來。
“嗯,主人,唔,要了母狗吧。”沈冰清呢喃著,“Jack,唔,再要一次母狗,求你了。”
Jack唇角微微勾起,將人提起跨坐在自己身上,掏出肉棒,道:“來解解癢吧。”
沈冰清把裙擺收到一邊,分開雙腿做了上去,早就淫癢難耐的肉穴被填充,讓她舒服地叫了起來:“啊,主人,主人的肉棒,太舒服了嗯”
汽車一路行進,沈冰清一路在Jack身上不斷地上下起伏,她一手摟著Jack的脖子,一手揉捏著自己的奶子,身下淫水隨著抽插“噗嗤噗嗤”地四溢出來,弄濕了Jack的褲子。
她就像一只發情的動物,陷在情欲里不能自拔,除了凶猛的求歡,再也不知道其他任何事。
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沈冰清終於高潮,全身緊繃著軟倒在Jack懷里。
Jack把癱軟掛在自己身上的沈冰清放到車廂地面上,把身邊的小程拉過來按在身下,肉棒不由分說插進了他嘴里,連續抽動幾下後,全都射在了他胃里。
被送人的大小姐-原來是你(見新主人,帶上項圈,Jack的3p和想念)-2
小程伸出舌頭舔了舔唇邊還掛著的白濁,湊過去把Jack的肉棒又舔了一遍,看都干淨了,才又坐回自己的位置。
沈冰清倒在車廂上,看著這一切,心里忽然有些酸,因為自己要被送人了,所以Jack連精液都不射給自己了嗎他只是讓自己舒服,卻要射給別人,他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
想到這,沈冰清再也忍不住地哭了起來:“Jack,主人,不要把我送人,母狗不要離開你,主人”
ted笑著把她拉到跟前:“果然狗狗是最是戀家,這就舍不得咱們了”
沈冰清哭的不能自已,抽泣著點頭:“母狗不想離開家,不想被送人。”
“只是送給他玩一陣子。”Jack的聲音有些低沉,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事,“那人身邊從不缺玩物,對你,膩了也就放回來了。再說,總比伺候你大伯父要好些。”
小程有些吃驚地看了Jack一眼,又聽他道:“現在乖乖地坐好,待會到了康家,不能讓人覺得咱們的狗狗丟人。”
沈冰清淚眼朦朧地點頭,撐著酸軟的身子重新跪坐好,挺胸收腹,分開雙腿讓肉穴接觸地面。
一路行來,到了康家公館門口,車門打開,康恪看見的就是一個面色酡紅,一手揉弄著自己奶子,一手在肉穴里抽插的沈冰清。
康恪的面容依舊冰冷,深陷的眼窩里是鷹隼般銳利的眸子像刀子一般刮過沈冰清的身上,讓深陷欲望的她驟然間渾身冰冷。
沈冰清對上那雙透著冰寒的眼睛,渾身僵硬了一瞬,雙手不由自主地離開身體,重新跪好。
康恪身後的一名中年男子,面目慈和,這會笑著站出來招呼Jack幾人先行下車。
中年男子將三人引至大門旁邊,才微微頷首地自我介紹:“在下康守,是這里的管家,三位先生一路辛苦,先跟我來里面休息吧。”
Jack回頭看了一眼還在車里的沈冰清,便跟著康守進了院子。
康恪把手中的精致的鑲鑽項圈遞給沈冰清看,淡淡地道:“出來吧。”
沈冰清被那個項圈上的鑽石閃了一下,眨眨眼聽見他的命令,知道這就是Jack口中說的康總了,她垂了頭,從車上下來,站在康恪面前。
康恪沒有說話,沈冰清就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麼面對他,是站還是跪她可以跟他說,自己想回家嗎
“在想什麼”康恪的聲音清透悅耳,語調卻帶了一絲嘲弄,“跪下,把衣服脫了。”
沈冰清睜著大眼睛抬頭看向他,有些猶豫地捏著手指:“我你”
康恪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對著她擺了擺手。
沈冰清沒想到這個冷冰冰的人,一旦笑起來竟然仿佛天地回春一般,這笑容晃到了她心里,讓她一時有些呼吸急促。
被送人的大小姐-原來是你(見新主人,帶上項圈,Jack的3p和想念)-3
只是接下來康恪說的話,卻讓沈冰清如墜冰窖。
“我不喜歡寵物話這麼多,今天你剛到就算了,如果再犯,小心你的舌頭。”
沈冰清攸然瞪大雙眼,她直覺這人沒有在開玩笑,更不是嚇唬她,他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
沈冰清雙唇發白哆嗦了兩下,垂了眼,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她痛苦的眼神,一手放到背後將裙子的拉鏈拉開。
裙子自然滑落,露出少女的胴體,飽滿挺立的雙乳,纖細的腰身,緊實圓潤的臀部,修長的雙腿,一切都是美的。
康恪盯著她身上的傷痕,伸手摸了一下:“沈氏的醫藥聯合實驗室果然是世界頂尖的,昨天傷的那麼厲害,現在竟然恢復成這樣。”
沈冰清被他觸碰的地方瑟縮了一下,順勢跪了下來。
康恪這才稍稍滿意,將手里那個華麗而精致的項圈給她戴到脖子上,“咔吧”一聲,項圈鎖死,從一個洞里彈出一個金色的指環。
康恪一只手指伸進指環,向外一拉,一條金色的鏈子就從項圈上被拉了出來。
沈冰清驚訝地看著他把鏈子越拉越長,很難想象那麼精致的項圈里竟然還藏了這麼長的金鏈子。這個人應該很有錢吧,至少不必她家差。
她家沈冰清自嘲地想,早就不是她的家了。
康恪手里拉著鏈子,把康公館指給沈冰清看,道:“這里以後就是你的新家,我叫康恪。我知道你以前是沈老板疼寵的千金,也知道你心里有怨氣。可是事已至此,有句話你還是應該記得。”
康恪頓了一頓,捏著沈冰清削尖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看著自己,然後緩緩地道:“在過程中尋找並享受快感,然後你會得到你想要的。”
沈冰清瞬間呆住,饒是康恪松開了手,她的嘴依舊合不攏,她直勾勾地盯著康恪,用力地回憶那記憶里的聲音,想要跟他的聲音重合上,可是,那個人不是Jack嗎
“你,你到底是誰”沈冰清聲音都在抖,“那個人是你對不對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康恪站直,並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冷哼道:“我說過不喜歡寵物話多,看來,你完全沒聽進去。”說著他用力一拉手上的鏈子,沈冰清一個趔趄向前爬著衝了幾步。
好容易穩住身體,沈冰清回身看向康恪,這一回她不敢說話,只用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他,康恪點點頭:“記住我的話,對你沒有壞處。”
進了屋,管家康守迎了過來,笑著接過康恪手里的鏈子。
Jack率先站起來,迎著康恪伸出手,笑著打招呼:“康總。”
康恪看了Jack一眼,又看看他的手,沒有伸手去握,反而側身避開,留下Jack一個人尷尬地收回手。
“東西送到了,你們可以走了。”康恪坐在椅子里輕聲道,“記得問沈老板好。”
Jack笑著應道:“是,康總客氣了。咱們老板說,後天恭候您大駕。”
康恪不置可否:“守叔,送客。”
被送人的大小姐-原來是你(見新主人,帶上項圈,Jack的3p和想念)-4
重新做進林肯,ted才忍不住吐出一口惡氣:“什麼玩意目中無人的家伙”
Jack沒有說話,只靜靜地望著窗外漸漸後退的景物,眼神迷離而莫名。
小程笑道:“人家是大老板,以後康佳都是他的,怎麼會把咱們放在眼里。”
“哼”ted抱著胳膊靠上座椅,低聲道,“等老板發個大招,把沈家康家一網打盡,看他失去一切,還怎麼跟咱們橫”
“夠了”Jack喝道,“ted,注意自己的言行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用不著我再提醒你”
ted縮了縮脖子:“我知道了,大哥,對不起。”
Jack這才又移開了視线,小程笑著伸手掏進Jack的褲襠,握住他的肉棒輕輕套弄:“著什麼急呢ted還小,你別是舍不得那條母狗吧”
“嗯。”Jack仰著頭溢出呻吟,聽到小程的話,解釋道,“她對老板還有用處,我只是擔心會壞了老板的事情。”
“那也不是咱們能控制的了的。”小程扒開他的上衣,含住Jack胸前挺立的乳頭,吮吸了一陣才抬頭道,“咱們只做好分內事,其他的不是咱們該想的。”
Jack眸色轉冷,眼神陰寒地看了正埋頭在他胸前的小程一眼,老板派來監視自己的嗎Jack嘲諷地勾起唇角,奈何身下被握住,一陣陣欲望衝擊著他的理智。
“還繃著干嘛”小程笑著用另一只手摳進Jack的屁眼,“待會回去老東西還要看你挨肏的,不如這會先便宜了我吧。”
話音剛落,不由分說地把已經渾身酥軟的Jack掀翻在車廂地面,自己跨坐著騎了上去。
肉棒貫穿Jack的屁眼,引得他一陣陣浪叫不停。
ted也湊了過去,趴在小程身後,好奇地舔了舔他肏干中一張一合地菊穴。
“啊”小程嚇了一跳,緊緊控制著馬眼,才沒讓精液泄了出來,“操你媽的”他破口大罵,卻被ted的舌頭帶入到與以往不同的體驗中。
沒有多一會,小程就射在了Jack的屁眼里,他自己則大張著屁眼被ted肏干。
Jack靠著座椅坐在車廂里,看著ted跪在地上掐著小程的屁股狠肏,腦子里卻全都是沈冰清那張淒楚的臉,那雙盈盈欲泣的大眼睛。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真的舍不得
“肏”Jack罵了一句,撐著起身,壓到ted身上,肉棒插進他的屁眼,漫無目的地肏干起來。
也許,這樣能就能暫時忘了她吧
明天上番外大小姐和大少爺的甜蜜日常:敬請期待
番外1:大小姐和大少爺的甜蜜日常
“嗯”沈冰清修長的大腿搭在康恪的肩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整個人軟踏踏地掛在他身上,嘴里胡亂地呢喃,“你,輕一點,嗯,小,小心,有人,唔”
康恪冷冰冰的臉上露出一絲淺笑,雖然沈冰清整個人的份量都掛在他身上,卻也沒讓他的抽插有什麼阻礙。
他湊近親了親沈冰清的眼睛,他就是喜歡這雙會說話的眼睛,第一次見面,就再也忘不了了。
“怎麼,還怕起人來了”康恪呼吸漸重,不顧沈冰清的抗議抽插的更快起來,一只手還偷偷伸下去,插進她的菊穴里,“你不是最喜歡被肏的時候有人看到了嗎嗯”
“唔”沈冰清酡紅著臉,抗議他手上的不規矩,“別插那里,啊,那里不行”
“哪里屁眼嗎”康恪惡趣味地往她耳垂吹著氣,“摸到里面的小珠子了,小清的屁眼真厲害,那麼多珠子都吃進去了,是不是”
沈冰清羞得臉通紅,把頭埋在康恪的肩窩再不說話,只閉著眼隨著他聳動腰部的節奏淪陷在他的征伐中。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這種話只要是康恪說出來的,她就莫名其妙會害羞,羞得不能自已。這種事,只要是跟康恪做,對她來說就好像總是第一次。
只不過,在舞台幕布的後面做愛,對她來說還真的是第一次。
康氏公司的年會,老康總要宣布康恪成為下一任董事會主席。毫無疑問,康家和康氏集團所有重要人物,重要的朋友,都會出席。
現在台下面已經坐滿了上千人,大家都在等待著年會正式開始。
作為主持人的是康家二房的長子,康恪的堂弟,康恒。他正穿著筆挺的小禮服,坐在後台看主持詞,待會他要先說上一大串的開場白,再把自己的爺爺和堂兄介紹給大家。
不過,康恒抬起頭,什麼聲音從舞台後面傳過來怎麼那幕布還在一動一動的
康恒今天氣兒不太順,因為明玉又跑了。
他早上起床發現那丫頭竟然咬斷了繩子,跳窗跑出去了。
他是心疼她才會只用棉繩捆她雙手的好不好康恒簡直不想說話,要不是今天是堂兄的大日子,他肯定已經找到明玉了
哼,跟他鬧,他偏要冷一冷她,看她下回還要不要逃走。
幕布越動越不對勁,康恒忍不住起身走了過去。
借著微弱的光线,康恒看清了那兩個沉浸在情欲中的人,沈冰清穿著晚禮服,酥胸露在外面,下面的裙擺全都掀起來,露出和康恪交合著的肉穴。
乳頭上的鑽石閃著耀眼的光线,雙腿搭在康恪肩上,陰蒂上穿著的貴金屬環,在光线下閃著七彩的光。
康恪倒是一身燕尾服正正經經,只有肉棒插著沈冰清,一只手還在她的屁眼里進進出出,向外拉著一串不小的珠子。
”哎呦“康恒趕緊走到她們身後,把幕布扯住,低聲道,”辣眼睛啊“
沈冰清聽到聲音發現是康恒,嚇了一跳,先是往康恪懷里扎,然後就想拉扯自己的禮服蓋住胸部,可是康恪卻完全不為所動,抽插的越發帶勁。
“哥,你夠了”康恒看不下去了,“今兒可是年會,你們要不要這麼浪”
康恪一邊猛地肏進沈冰清的肉穴,囊袋撞到她陰蒂上的環,引得她一陣低低的呻吟,一邊往外拉了兩顆珠子出來,白了康恒一眼:“別在那礙事,找你的明玉去。”
康恒一滯,嘆氣道:“又跑了。”
沈冰清聽了這話也忍不住從康恪的懷里抬起眼,好奇地道:“又,又跑了唔”
康恒尷尬地別開臉:“你們倆歇歇吧年會馬上開始了,真是懶得跟你們講道理”說著轉身走開了,他再不要吃堂兄堂嫂的狗糧他要靜靜
“恪,堂弟是不是不開心”沈冰清有些擔心康恒,忍不住問道。
康恪挑眉:“嗯還有心思關心別人,看來為夫還是需要努力,啊”
“唔”沈冰清被頂到穴心,陰蒂也被撞的發酸,軟倒在康恪懷里,再也沒心思 管康恒和明玉的事,只隨著康恪的抽插,漂浮在快樂的巔峰。
“恪,我”沈冰清勉強地喘著粗氣,大汗淋漓地咬著康恪的耳朵,“我,愛你,嗯,好愛,嗯你謝,謝謝你,恪。啊謝謝你”
康恪心頭一熱,垂眸看著她漲紅的側臉,因為激動,她的肌膚都透著一層粉色,滲出薄薄汗水,在昏暗的燈光下,異常地誘人。
康恪咽下口水,親上她粉嫩的脖頸,悶聲道:“我也愛你,小清。”
“下面,我們有請康氏集團新人董事會主席,康恪先生”康恒的聲音在幕布後面響起,然後傳來雷鳴般的掌聲。
康恪把四肢無力的沈冰清放下,又給她的兩個穴里塞進兩串珠子,這才迅速地整理好兩個人的衣服,一手攬著沈冰清的纖腰,走到了舞台前面。
這是屬於他的時刻,他要小清在身邊,與他分享,他的人生,都要和小清一起分享無論是歡愉,還是,其他的任何什麼。
被送人的大小姐-大少爺的play開始了(在籠子里休息,捆綁放置play,牙刷play)-1
沈冰清被康守牽著進了地下室,其實說地下室並不確切,那里幾乎可以被稱為一座地下宮殿了。
沈冰清跪趴著走在狹長的通道上,好奇地四處張望。
只是她視线低,前面又有康守擋著,能看到的不過一小部分。
康守終於停下來,拿起一個兩頭帶著松緊帶子的短木棍,笑著蹲在沈冰清面前:“大少爺不喜歡家里寵物們吵鬧,喏,這個你先帶著,如果不合適,明兒個守叔叔再去給你改一改。來,張嘴,啊”
沈冰清張開嘴,露出穿了環的舌尖,康守正要給她戴上小木棍,卻突然停下,他想了想,轉身把棍裝口塞放回桌子上,拿起了另一個奇怪形狀的口塞。
沈冰清的嘴一直張著在等他,康守回頭就見到她這幅乖順的樣子,忍不住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真是乖啊,看來大少爺沒選錯呢。來,這一個應該更適合你,待會讓大少爺高興一下。”
沈冰清被帶上了深喉口塞,顧名思義,就是一個便於深喉的口塞,和擴口器差不多,只是嘴張的更大了。
然後康守就把她牽到一個籠子前,拍了拍她的屁股:“進去吧,等一會大少爺就下來了。”
沈冰清看了看那個籠子,似乎有些小,她為難地側過頭看康守,後者笑著把她往籠子里牽。
“以後這籠子就是你吃住的地方,下面還鋪了毯子,都是大少爺的意思。來,進去。”
沈冰清留著口水勉強擠進了小籠子,康守按了下她脖子上的項圈,那條細細的金色鏈子就縮了回去,然後他把籠子關好,調整好密碼鎖,便轉身離開了。
沈冰清蜷縮在籠子里,雖然身下是厚厚的毯子,可籠子緊緊卡著她的身體,冰涼的鋼制鐵棍抵著她身體各處,加上地下室本就陰涼,沈冰清哆嗦著抱緊了自己。
好在她能讓下身在鋼棍上磨蹭,緩解身體的淫癢。
那些棍子排列的並不稀疏,很難讓肉穴直接卡住某一根,籠子里又沒有多少挪動的空間,沈冰清干脆放棄了這個想法,直接用手指插進了肉穴。
不過籠子還是限制了她的動作,抽插起來很不方便,不是手撞到籠子,就是抽出來之後被卡住。
沈冰清自己擺弄的滿頭大汗,累了一天的她終於精疲力盡地在籠子里昏昏欲睡起來。
康恪來到地下室,就看到沈冰清蜷縮在籠子里,手伸到後面插著自己肉穴睡著了。
他抱著胳膊看了一會,目光落在沈冰清閉著的眼睛上,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灑下淡淡的陰影,那雙眸子好像會說話。
從公交車上走下來時,那種迷茫和痛苦的眼神,康恪現在還記憶猶新,雖然離得遠,可他似乎能清晰地感受到沈冰清當時的情緒。
他其實並不知道自己把她要過來是為了什麼,他不可能給沈氏注資扶沈千溪站穩腳跟,家里也不會允許他身邊留著這樣一個女人,一個被開發、被調教過的女人。
被送人的大小姐-大少爺的play開始了(在籠子里休息,捆綁放置play,牙刷play)-2
康恪眨眨眼,忽然就有點不想叫醒她,也許她太累了,應該歇歇,也許自己也需要好好想想,接下來,要怎麼做。
康守看見康恪從地下室里出來,有些驚訝地迎了過來:“大少爺,怎麼這麼快就上來了”
康恪沒有說話,只“嗯”了一聲,又轉頭道:“守叔,地下室涼,你去看看。”
康守應了一聲,暗暗皺眉,大少爺這是怎麼了卻還是轉身利落地去了地下室。
沈冰清一覺睡醒,身上暖烘烘的,這才發現籠子四周被蓋了厚厚的被子,只留出她頭的一側避免呼吸不暢。
她眨眨眼,雖然還是動彈不了,嘴也被撐得麻木,口水流了一攤,可是睡了一覺還是舒服多了,就連身下的淫癢也減輕了。
“咕嚕嚕”肚子里傳來一陣叫聲,沈冰清心里嘆了口氣,自從被調教就很少能吃到什麼東西了,一直都是這麼餓著。
可以前總有精液射給她,有時候還能喝點水,可是到了康家之後那人再沒出現不說,連水也沒有喝到了。
沒辦法,現在能做的,只有等待,等著看那人會怎麼對自己。
想到那個人,叫康恪吧
沈冰清又想起那張俊美的不似真人的臉,看著好像有些歐美人的血統,眼窩深陷,鼻梁高挺,五官立體而深邃,皮膚也白皙的不像樣。
那麼漂亮的人卻冷冰冰的,看著好像很難取悅,沈冰清想了想自己的處境,還是得取悅康恪,不然,Jack也說,新主人很難捉摸。
想到Jack,沈冰清又嘆了口氣,不知道他在干什麼。自己不知道能不能懷上他的孩子,其他人的精液都沒在她身體里待過那麼久的。
“到了我家就這麼讓你唉聲嘆氣”康恪的聲音傳來,沈冰清嚇了一跳,他什麼時候悄無聲息地下來了
沈冰清的嘴上帶了擴張的口塞,只能在籠子盡力搖頭,啊啊地哀叫,口水稀稀拉拉地流下來。
康恪上前,把籠子上的被子掀開,又退後兩步看著她。
沈冰清覺得一陣涼意侵襲,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一雙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康恪。
康恪這才把籠子打開,從項圈里抽出鏈子,把她牽了出來。
沈冰清蜷縮的太久,手腳都麻了,緩了好一會才能順利爬行。
康恪也不急,就等著她慢慢地爬著,在旁邊靜靜地注視著她。
沈冰清偶爾抬起頭,對上康恪深邃的眼睛,心里蕩起一絲漣漪,他總是這麼安靜嗎
目光向下游走,看到康恪的褲子上兩腿間一團疑似凸起,沈冰清就有些口干舌燥,她忽然很想知道被他的插進身體里,會不會感受到什麼不一樣。
康恪看她盯著自己下身,不由覺得好笑,名器體質真的都是天生淫蕩嗎他從櫃子里拿出一個小棒子,拿在手里擺弄了兩下,笑道:“今天你剛來,就不弄什麼太激烈的了,這個放進去,你自己控制,不要讓它掉出來就好。”
被送人的大小姐-大少爺的play開始了(在籠子里休息,捆綁放置play,牙刷play)-3
沈冰清流著口水點頭,然後乖巧地把屁股對著康恪撅起來。
康恪最先注意到的是她漂亮粉嫩的菊穴,褶皺均勻,一張一合地分泌著腸液,下面的肉穴就跟不要說了,因為休養了下午,原來翻在外面的嫩肉都已經回去,穴口依舊緊致濕潤。
大小陰唇也是粉嫩的顏色,上面還掛著晶瑩的水珠。最顯眼的是已經挺立的陰蒂,已經脹紅清晰可見。
康恪撥弄了兩下可愛的陰唇,在已經挺立的陰蒂上按了按,引得沈冰清一陣呻吟,卻越發地把屁股湊過來,顯得飢渴難耐。
康恪把小棍子放到肉穴口磨蹭了兩下,淫水立刻泛濫起來。
沈冰清發出“啊啊”的聲音,一只手摸到乳頭上,揉弄起來。
“看來還不能讓手隨便活動。”康恪挑眉,忽然改變主意,收起了小棍子,“算了,還是先好好調教才行。”
沈冰清收縮著肉穴全身都在期待著小棍子的入侵,結果忽然東西就不見了,她不安地扭了下屁股,回頭看向康恪。
康恪拽著鏈子,讓她再次抬起頭跪在自己面前,抱著胳膊想了想,忽然一笑:“有了。”
沈冰清疑惑地看他,見他從櫃子里掏出一個眼罩,給她戴上,然後又給她的耳朵分別塞上兩個塞子。
沈冰清一下子失去了視力和聽力,整個人掉進了無聲的黑暗中,她焦灼地動了動,可是康恪並沒有停下,反而開始捆綁她。
身上的繩子纏了一圈又一圈,沈冰清不知道他是怎麼捆綁的,不過對於應付這種,她很有經驗了,簡單講,就是不要用力,完全順從,就能減少後續的痛苦。
所以她盡量放松自己,順著康恪的力道完全不用一絲力氣。
康恪其實只是想簡單地在她身上打了幾個結,可是她整個人柔弱無骨,觸手處肌膚光滑細膩,完全沒有看上去傷痕累累的那種感覺,於是就不自覺地在她身上多纏了幾圈。
結果就是,沈冰清的上身被繩子打了一個漂亮的龜甲,胸部被束縛地高高挺起,繩子在她的大腿根部也分別繞了一圈,然後向上拉起,和反剪在背後的雙手捆在一起。
沈冰清沉浸在黑暗中,失去了視覺和聽覺,全身的肌膚都更加敏感,每一次接觸到繩子,都會讓她更加興奮。
而康恪的手,指尖微涼,好像有魔力一樣,每次不經意地觸碰,沈冰清都會呻吟出聲。
捆綁好之後,康恪挑起她胸前的繩子到最大限度,然後松開。
“啊”沈冰清張著嘴發出一聲低吼,乳頭又脹又硬,全身都開始發燒,不自覺地並攏雙腿磨蹭起來。
康恪把她扶起來,拉了下鏈子,道:“走了。”
沈冰清感覺到項圈上的拉力,黑暗中辨不清方向,只能跟著康恪拉扯的力道跟著他走路。她上身被緊縛住,只能慢慢地走才能保持平衡,康恪也不著急,一路上都沒有催促過她。
被送人的大小姐-大少爺的play開始了(在籠子里休息,捆綁放置play,牙刷play)-4
沈冰清想,這個人似乎脾氣很好,不知道被他肏會是什麼感覺
走了一段距離,開始上樓梯,沈冰清心里疑惑,難道是要出去可是她這個樣子,能去哪呢
想到可能會被人看到自己的樣子,她就恨不得找個地縫扎進去,雖然在沈家她早就習慣了赤裸,可是她畢竟初到康家,不熟悉的環境,不熟悉的人,都讓她更加敏感,也更加感到羞恥。
沈冰清不知道自己被帶了哪里,她似乎感覺到有人在摸自己。瑟縮了一下,這微涼的觸感,是康恪吧
康恪喜歡她肌膚的滑膩感覺,幾乎有些愛不釋手,看到沈冰清又流著口水在呻吟,這才住了手。
他把她帶到了康公館的大客廳里,然後讓她跪著雙腿打開,兩只腳踝分別和椅子腿捆在一起,上半身也和椅子後背固定好。
這樣一來,沈冰清就像貼合在了椅子後面一樣,動彈不得了。
康恪這才起身,看著自己突發奇想的傑作,繞著這把“椅子”轉了一圈,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沈冰清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康恪的下一步動作,她疑惑地動了動腦袋,並沒有聽到鏈子的聲音,應該是縮回項圈里了。
她試著動了動身體,背後的椅子背帶的在地面微微挪動了一下,但是雙手雙腳依舊被固定的死死的。
憑著感覺,沈冰清大概知道自己被固定在一個不固定的物體上,但具體是什麼,她卻不敢肯定。
可是她覺得像是椅子,而且是椅子背靠著自己的後背,想到這,沈冰清就不敢再動了,因為如果椅子被她帶得倒下,那她的胸是肯定要遭殃了。
可是她不動,也沒有人來動她。
沈冰清又等了一陣,因為看不見,時間的概念就很不清晰,她覺得過了很久,其實不過是十幾分鍾,這讓她十分焦慮。
又因為聽不見,她不知道自己具體是在什麼地方,雖然肯定是離開了地下室,但是身邊有沒有人經過她卻不知道。
這個眼罩和耳塞效果很好,她是真的一絲光线也感受不到,耳朵里是被堵住之後的嗡嗡聲,這也讓她頭皮發炸。
沈冰清唯一能控制的只有自己的聲帶,被擴張的兩腮麻木,口水不停的分泌,因為沒辦法閉嘴,只能往外流下來。
“啊啊啊啊啊啊”沈冰清試探著叫起來,她帶著耳塞,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有多大,只能越叫越大聲。
過了一陣,還是沒有人過來,她便開始不停地叫,直到嗓子沙啞。她還是叫,因為聽不見自己的聲音,不知道自己其實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因為在黑暗里感受到的恐懼和無助,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雖然徒勞。
“大少爺,茶。”康守端著一杯剛沏好的茶走過來,看了一眼已經近乎絕望的沈冰清,大少爺看來是一直守著她的,垂了頭道,“大少爺,剛才恒少爺來電話,說是有點事,今晚不過來了。”
被送人的大小姐-大少爺的play開始了(在籠子里休息,捆綁放置play,牙刷play)-5
康恪卻是沒有離開客廳,一直坐在沙發里看著沈冰清,這會聽見康守的話,也沒什麼表示,只淡淡地“嗯”了一聲,結果茶杯嗅了嗅,才道:“去把她的耳塞取出來,這聲音難聽死了。”
康守應了聲,來到沈冰清跟前,拔出耳塞,她這才稍稍安靜下來。
沈冰清又恢復了聽力,想著繼續啊啊兩聲,可是卻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了。
“你嗓子叫破了,省省力氣吧。”康恪的聲音傳來,沈冰清頓時松了口氣,還好,他來了。
康恪見她似乎安穩了些,起身到了她身後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對康守道:“開飯吧。”
沈冰清動了動腦袋,聲音是從頭頂傳來的,而且和自己好近,那麼他是坐在椅子上了自己被他坐著嗎
想到這,沈冰清心中恐懼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難以壓抑的欲望,肉穴里一陣陣的淫癢蔓延開來,連屁眼也癢的難受,恨不得被什麼東西插進去,狠狠肏干一番。
可是她被束縛著,雙腿連並攏都不可能,這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讓她難過。因為以前,好歹穴里總是充實的。
沈冰清被淫癢和空虛折磨的時候,忽然聽到紛雜的腳步聲傳來,她渾身一僵,暫時把淫癢丟在腦後,靜靜聽著。
先是有人走過來,放了什麼東西,然後有人問:“大少爺,今天開什麼酒”
康恪道:“把上次那誰誰送的拉菲開了吧。”
“是。”那人答應著走了,經過沈冰清身邊,褲腳掃過她的小腿,一陣輕盈的刺癢惹得她一陣哼哼。
“大少爺,這是今天的冷盤。”又是一個人的聲音。
這次康恪沒有說話,只聽見似乎那個人把幾個盤子放在桌上,沈冰清不知道是四個還是六個,反正她已經腦子不清楚了。
大概有十幾個趟來來回回地上菜,沈冰清一直緊繃著神經,那種被人忽略卻又被人窺視的感覺,讓她心里抑制不住地興奮。
她扭動著身子,喉嚨里發出沙啞的聲音,肉穴里滴落的淫水在地面上積了一小灘。
康恪端著酒杯側過身看她,竟然能發騷成這樣搖晃了兩下酒杯,看著紅酒掛在杯子上緩緩地回落,康恪想,老二說的這麼玩有趣,果然挺有意思。老二那家伙,說了今天過來,不知道又玩什麼上癮了。
喝了一口紅酒,康恪放下酒杯,側過身子俯下身,一手撥弄著沈冰清早就脹紅挺立的乳頭,一邊道:“這麼騷怎麼行,一會都忍不了地想要男人嗎”
“啊啊啊”沈冰清側過頭尋找聲音的來源,用沙啞的呻吟回答他的話,她想要肉棒,現在就想要
“可是我偏不給你,你要怎麼辦呢”康恪的聲音干淨清透,這麼說話就好像他是個不諳世事的少年,“你要不要試試勾引一下我看看”
被送人的大小姐-大少爺的play開始了(在籠子里休息,捆綁放置play,牙刷play)-6
沈冰清聽到他的聲音莫名其妙的更加衝動,她使勁地收縮著肉穴,但是這麼做除了使淫水流的更多,根本徒勞無功。
康恒想了想,解開了她的眼罩。
燈光刺痛了雙眼,沈冰清下意識地眯起眼睛,好一會才適應過來。
她轉動腦袋看向四周,最後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康恪,原本就水汪汪的大眼睛,這會因為光线的刺激流著淚,看上去更是楚楚動人。
康恪盯著她的眼睛看:“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勾引了自己的大伯父,還主動要求被調教。”
他扯了扯唇角,繼續道:“原本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現在看,根本就是天生淫蕩。”
沈冰清瞪大雙眼,用力的搖頭,她想解釋,她不是淫蕩的女人,她是被逼的,可是嘴巴被擴開,舌頭也早就麻木酸疼,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哭什麼”康恪用力的捏著她的奶頭,“你這個樣子,我真是沒有一點情緒想肏你。要不這樣,你自己加把勁,要是能吹水,我就肏給你”
沈冰清淚眼中閃過疑惑,自己怎麼吹
“聽說你對著鏡子都能噴水,我也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康恪嘲諷的聲音像針扎在沈冰清的心上,她是傻了才會覺得這人脾氣好
不過他卻並沒有吩咐人拿來鏡子,反而是直接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到旁邊的沙發上,對一直侯在旁邊的康守道:“都撤了吧。”
康守立刻轉身離開,不一會那些剛才上菜的人又依次出現,來到餐桌前收拾殘局。
他們依次走過沈冰清身邊,雖然目不斜視地經過她,卻仍舊讓她覺得羞恥不堪,被束縛住的身體扭動起來。
不斷地收縮兩個穴口,用力收緊尿道,下身傳來一陣酸脹,舒服的感覺只持續了幾秒,沈冰清仰起頭,急速地喘息。
因為呼吸急促,胸部和繩子之間的磨蹭也讓她興奮不已,雖然乳頭依舊又癢又脹,但是她發現收緊尿道的感覺很不錯。
康恪看她臉色緋紅,微微閉著眼,似乎爽到了的樣子,好奇地走到她跟前:“這樣也能爽啊”
沈冰清被他冷冰冰的語氣拉扯回了現實,她想停下自己不堪的掙扎,她不想讓這個人看不起。
可是她做不到,那種蝕骨的淫癢快要讓她抓狂,她反復地收縮著下身,卻根本達不到高潮。
“啊啊啊”肉棒,我要肉棒快來肏我沈冰清在心里叫喊,她哀求的盯著康恪看,卻只在那雙深邃的眸子里發現冷漠和嘲弄。
一種徹徹底底地絕望襲上心頭,她卻沒有想過,對她來說陌生人都算不上的康恪,他的情緒為什麼會讓她這麼在意。
康恪盯著她看了一會,起身離開,不一會拿出一根沾了牙膏的牙刷再次出現。
沈冰清放棄了尋找快感,只好奇地盯著他手上的牙刷。
“你應該很久沒有刷過牙了,我來幫幫你。”康恪說著,牙刷就插進了沈冰清張著的嘴里。
被送人的大小姐-大少爺的play開始了(在籠子里休息,捆綁放置play,牙刷play)-7
沈冰清的牙齒露在外面很容易就刷到了,但是這種感覺卻讓她覺得很刺激,牙刷在唇齒間游走,偶爾伸到後面的牙齒上,觸碰到口腔里的嫩肉。
牙刷帶著康恪的惡趣味在她張著的嘴里進進出出,沈冰清覺得好像在吞吐肉棒,雖然有點細,但是軟毛刷刷在牙齦上的感覺,讓她身體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起來。
牙刷背面是一層磨砂的膠皮軟墊,原本是用來去除舌苔的。康恪把牙刷翻過來,讓那一面接觸到舌頭,在她的舌頭上輕輕地轉圈打磨。
沈冰清的舌環一早被取下,這會舌尖的位置是一個小洞,敏感的細肉接觸到粗糙的磨砂,沈冰清立刻就感覺似乎有電流通過全身。
被緊縛著的身體因為壓抑的快感不斷地扭動,牙膏被刷出了豐富的泡沫,見見地在她嘴邊全都是白色的泡泡了。
牙膏是橘子味的,沈冰清呼吸著橘子味的空氣,張著嘴呻吟出聲。
康恪又用牙刷刷到了舌尖的小洞,沈冰清“嗯嗯”著身下流出了更多淫水,牙刷繼續深入,直接伸進了她的喉嚨里面。
“他們的雞巴是不是這樣插進去的”康恪捏了捏她的乳頭,牙刷不斷伸入,一邊旋轉著,讓刷頭掃過她的喉嚨,“有多深這麼深嗎可是他們的雞巴沒有這麼多毛,你舒服嗎”
沈冰清被這些軟毛刺激的仰著頭呻吟,腦袋向後折,抵著椅子背,臉一直紅到脖子,呼吸越發急促起來,終於她似乎感受到了身下的異樣,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瞬間就從肉穴里噴出一股液體,她達到了高潮。
沈冰清不知道自己最後是怎麼暈過去的,她似乎在幻想中達到了高潮又或者,是康恪的手指她失去意識前還在問自己,沈冰清,你就真的淫蕩成這樣了嗎
康恪丟開牙刷,看著只被自己輕輕一碰,就噴水暈倒的沈冰清,笑笑起身,真是個淫蕩的身子,要不要下回的放置play考慮一下公開場合呢牙刷也挺好玩的,下回刷刷穴里面,被那些人肏過那麼多次了,得好好刷干淨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