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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諾的調教記錄

米諾的調教記錄 榆暮虤 6675 2023-11-21 03:06

   米諾的調教記錄

  夜半時分,一輛平平無奇的面包車行駛在漆黑的夜色中,路旁僅有幾盞昏暗的路燈給前路帶來了幾分光亮,卻顯得公路更為陰森,把公路映照的仿佛是鮟鱇魚的巨口一般,漸入深淵。

   面包車平緩且寧靜的行駛著,昏暗的燈光透過車窗的玻璃,給車內的事物憑空鍍上了一層黯淡的光膜,司機的雙目詭異的沒有一絲神采,動作僵硬的好似被學藝不精的蹩腳木偶師操縱著一樣,可就是這僵硬機械的動作卻將著便宜的面包汽車開的像昂貴的轎車一般的平穩安靜。

   車的後備箱里靜靜的躺著一個小男孩,小男孩身穿著夏季特有的短袖校服,露出了耦白色的手臂和雙腿,兩只小巧的手腕被反剪在背後呈十字狀被粗糙的繩索死死綁住,兩只秀氣的腳腕和膝蓋上也被繩索緊緊纏住,一只腳上的運動鞋和白襪子不翼而飛,露出了紅潤白嫩的腳掌和五只圓潤飽滿的腳趾,腳掌上依稀的還可以看出留存著透明的液體,小男孩的雙眼被一個黑色皮質的眼罩緊緊蒙住,半張的口中里被塞了看上去髒髒的不知道是什麼的布,借著淡黃的光影隱約的還能看到仿佛還塞有一摸白色的不知名布料。

   “嗚……”

   這時面包車的後車箱里穿出一聲微弱的嗚咽聲。

   米諾從昏迷中轉醒,被布塞住的口中不經意流出一絲無意義的呻吟,仿佛是身體對著粗暴手段的控訴,腦海中的一片混沌讓米諾沒有在第一時間睜開眼睛而是略顯抽搐的扭動了幾下軀體。

   “你醒了……”

   空洞的不帶一絲情感的話語聲在米諾耳邊響起,刺激著米諾的神經,讓米諾干涸的思維加速運轉起來,在加巨米諾頭腦刺痛的同時也加速了頭腦中混沌的驅散。

   “嗚……”

   我這是……在哪里……什麼味道……好臭……

   仿佛要從喉嚨中擠出來的話語還未說出口,便在口中未知的布條的作用下化作了無力的嗚咽聲。

   空洞的話語聲沒有理會米諾的舉動繼續自顧自的響起。

   “小可愛,你很幸運的被選中了,雖然以你現在的小腦袋可能還無法理解你即將獲得的賞賜,但你遲早會感謝我將你帶到主人面前的……”

   仿佛魔音貫耳,令人費解的話語不斷的縈繞在耳邊,直刺到米諾的腦海深處。

   可惡,腦袋好痛,眼睛被蒙上了,什麼都看不到,嘴也被堵上了,嗚,什麼東西啊,好臭,手被綁的好難受,好麻啊,腳也好難受啊,什麼東西滑滑的,好惡心,嗚嗚嗚,救救我,誰來救救我啊……

   “嗚嗚嗚……”

   米諾低聲的哭泣著,淚水從眼罩的縫隙中一點一點的透出來,從米諾圓鼓鼓的臉龐滑過。

   “……我們的存在就是服侍我們的主人,主人的意志就是我們奉獻的目標,我們的思想,我們的生命,我們的身體,我們奴隸的一切都是要完全的獻給主人的……”

   司機空洞的話語還在繼續,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就仿佛是被人操控轉述出來的一樣,卻可以從言辭中聽出異樣的狂熱,司機空洞的雙眼眨都不眨一下的直視著前方,手上的動作僵硬而堅定,堅定的開向遠處的黑暗。

   “……現在的痛苦只是為了以後的快樂,這是你必須要經受的考驗,畢竟你是被選中的,未來要服侍在主人身邊的……”

   嗚嗚,我不要,快放我回去,好臭啊,我想回家,我要回家……

   “……忠誠是銘刻在你思想深處的,痛苦是快樂的源泉,我們會將你從頭到尾的改造,讓你可以更好的服侍我們共同的主人。”

   嗚嗚嗚嗚,我想回家,放我回家……

   “順便說一句,作為前輩,我送給我們可愛的小奴隸一個見面禮,雖然完全算不上見面就是了,嘿嘿,你現在嘴里塞的正是我現在操控的這具身體的主人穿了一周的,臭臭的襪子哦,啊,當然還有我們可愛小奴隸自己的一只襪子呢,畢竟用自己的身體為主人將肮髒的衣物清潔干淨也是我們身為奴隸的職責之一呢,小奴隸從現在開始練習起來吧。”

   察覺到了米諾的驚恐,司機停下了狂熱的洗腦,換上了一套另外的話語,與狂熱不同的是,這次毫無感情的話語中透露出來的是一絲化不開的戲謔。

   “嗚嗚嗚……”

   米諾嗚咽的呻吟更大了,掙扎的幅度更大了,口中髒臭的襪子飽蘸米諾的口水,多余的口水漫過襪子從米諾的嘴角滿溢而出,順著臉頰低落到車廂的地板上,蓄成一攤透明的涎液。

   仿佛某種惡趣味被滿足了一樣,空洞的話語言說著狂熱的聲音,毫無羞恥的言論縈繞不覺,摻雜著米諾的嗚咽哭泣聲的車廂在漆黑的夜色的掩護下,緩緩駛向黑暗……

  

   “嗚嗚嗚…嗚……嗚嗚……”

   驚恐的嗚咽伴隨著哭泣的哽咽回蕩在寬闊的實驗室內,實驗室的中心是一張通體由金屬打造的躺椅,在通明的燈光照著下幽幽的泛著冷光,米諾渾身赤裸的躺坐在躺椅上,幽冷的金屬銬鐐自躺椅的扶手和靠背上生長繞過米諾白嫩的手腕脖頸腳踝,死死的束縛住米諾的自由。

   “嗚……嗚……”

   略顯疲憊但依舊驚慌失措的啜泣和嗚咽從米諾被口球牢牢塞住的口中斷斷續續的穿出來,眼淚從米諾的眼角涌出順著面頰上可愛的弧度滑落,混合著從米諾嘴角溢出的口水在一起低落到冰冷的金屬地板上在這過分寂靜的實驗室里發出滴答的清脆碰撞聲。

   “噗嚓…噗嚓…噠……噗嚓…噗嚓…噠……噗嚓…噗嚓…噠……”

   突然,皮鞋的硬鞋跟和金屬地板相互擠壓發出的聲音混合著仿佛犬科動物的肉墊和爪尖摩擦地板的聲音從遠處擴散,緩緩的靠近束縛著米諾的金屬躺椅轉進米諾的耳朵,米諾本來已經緩緩平靜下來的心情有恐慌起來,乏力的四肢無力的扭動掙扎著,被令人異常恐懼的過分貼身的金屬銬鐐固定住的頭部連微微轉動都變成了一種奢望,兩只本應充滿靈性的眼睛被恐懼填滿,米諾拼命的向右看去,一高一矮兩道身影自陰影中漫步,浮現出清晰的身形。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米諾拼命的叫喊起來,可是口中卻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連一個完整的詞語都無法說出口,遠處的兩道身形越發的清晰,米諾越發的恐懼起來,最終只能乏力的合上眼眸,恐懼和寒冷使米諾被束縛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絕望的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誰來救救我……’

   腳步聲乍停……

   ‘救救我啊!’

   “好啦,不要害怕啦~”

   仿佛是為了安慰米諾,米諾的頭上突然被一股毛茸茸的觸感所覆蓋,一道溫和稚嫩的童音在米諾耳邊輕柔的回響。

   仿佛是被這溫柔的語氣給予了勇氣,又或是在這溫暖的感覺下恢復了些許的氣力,米諾顫顫巍巍的將淚眼婆娑的眼眸擠出了一道縫隙,被眼淚掩蓋的樣貌漸漸清晰,一只身上僅穿著白色醫生大褂的正散發著溫暖的微笑著的柴犬占據了米諾眼中的縫隙。

   “好啦好啦,米諾乖哦,不要再害怕啦。”

   仿佛是在逗寵物一般的話語從柴犬的口中傳出來,一只溫暖的被赤黃色柔軟的皮毛覆蓋著的溫暖手爪輕輕撫上還在因為驚恐而微微顫抖的身體,順時針的溫柔揉搓著米諾的肚皮。

   ‘臉頰好肉啊,好想捏一下啊’

   米諾被突如其來的現實衝擊,反而短暫的忘記了恐懼,甚至還想去上手捏一下面前微笑著的肉嘟嘟的柴犬面頰。

   柴犬微笑著將鼻子貼近米諾的胸口,溫暖的氣流被米諾的胸口撞散,氣流順著米諾的胸口擴散開,最後復歸平靜,只將舒適的溫暖留在了米諾的胸前。

   柴犬將鼻子從米諾的胸口一路向下嗅吸著,柴犬的呼吸逐漸粗重起來,微笑著的臉上流露出一抹厚重皮毛都難以遮掩的陶醉的潮紅。

   越發粗重的呼吸打在米諾赤裸的皮膚上,米諾臉上逐漸被挑逗的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紅,被柴犬呼出的氣流噴中的白嫩肌膚也出現了不自然的紅潤。

   ‘嗚,好癢,好奇怪的感覺,好像…有一點舒服……’

   未經世事的米諾不知道此時的感覺意味這什麼,只是覺的身上不斷傳出舒服的信號,原本不斷顫抖的身軀也慢慢平息下來,甚至原本被寒冷凍的縮成一團的小肉棒微微抬起頭來,肉棒下面的兩團白團子也輕微的舒張開來。

   “嗯?”

   柴犬帶著陶醉神色的眼眸一掃,將米諾肉棒和蛋蛋的小小變化掃入眼底,雙目一轉,微笑著的嘴角揚起了一絲難以察覺的戲謔弧度。

   柴犬將鼻子靠近米諾白白嫩嫩的小肉棒,將溫暖濕潤的氣體均勻的噴到上面,同時將撫摸著米諾柔軟肚子的前爪撤回,撫上了米諾縮成一團的白團子上,用爪尖最柔軟的毛發瘙弄米諾的私處。

   “嗚!”

   米諾從來都沒有被其他人這麼輕柔的觸碰過私處,突如其來的刺激和前所未有的感覺充斥著米諾的頭腦。

   “呼…呼…呼…呼…呼…”

   米諾的呼吸越發急促,臉上紅的能滴出血似的,棕色的漂亮瞳孔被快感微微的衝擊的有些渙散失神,因為疲勞而停止流淌的口水也重新從嘴角的縫隙滲了出來,白嫩的肉棒被一抹色氣的紅潤色澤從根部蔓延而上,低垂的莖身在這種刺激之下逐漸的充血膨脹,嫩嫩的包皮被撐的緩緩褪去,露出了粉嫩的龜頭。

   “啊呀,這就興奮起來啦,不過真是沒看出來呢,小龜頭洗的很干淨嘛。”

   柴犬用爪尖戳弄著米諾褪下一半包皮在涼風中顫抖的變得炙熱的龜頭。

   “嗚唔……嗚……唔嗯…嗯…”

   米諾小巧圓潤的腳趾緊緊蜷縮在白嫩可愛的腳掌上,身體不由自主的隨著柴犬的動作向上弓起,從未經受過如此刺激的肉棒在柴犬熟練的挑撥下變得越來越堅硬,被包皮保護著的嬌嫩的龜頭被迫暴露在了涼風中,前所未有的快感從肉棒出發衝擊著米諾尚且年幼的頭腦,喉嚨中本應穿出的嗚咽也變成了充滿了挑逗和情欲的嬌喘。

   “嘿嘿,看著這麼乖巧的孩子卻把自己的棒棒洗的這麼干淨,誒,那是不是還會在私下淫蕩的玩弄自己的小唧唧呢,嗯,果然不愧是主人選中的,真是一只淫蕩的色~狗~狗~呢~”

   柴犬臉上依舊溫和的笑著,只是嘴角挑起的戲謔的弧度越發的高挑,就像看到什麼有趣的狗狗玩具一樣,身後微微卷曲著的尾巴劇烈的甩動著,打在柴犬身上潔白整齊的白大褂上,發出啪啪的響動。

   ‘才……才沒有……我才不是……不是淫蕩的狗狗……’

   米諾的臉頰因為羞愧變得更加紅潤,心中想要反駁著柴犬的話語,卻又因為身上的快感不斷的衝擊頭腦而變得斷斷續續,被塞著口球的嘴巴只能發出略帶色氣的含糊不清的嗚嗚聲,最後,能傳入到柴犬耳朵里的只剩下了充滿著淫蕩意味的嬌喘聲。

   柴犬伸出前爪,兩根爪趾微微用力,捏住米諾充血膨脹了的莖身,提放在眼前,眼神認真仔細的像是在美術館里端詳著什麼精美的藝術品一樣,細致的觀看了許久,柴犬突然張開了微笑的嘴角,一根柔軟靈活的舌頭從里面探出頭來,向著米諾露出的粉嫩龜頭上溫柔的卷去,舌尖在米諾的馬眼周圍輕柔的畫著圓圈,最後由下至上的舔舐帶走了馬眼上的露珠狀的液體。

   “嗚!”

   突然,米諾的身體猛然一顫,被冰冷金屬舒服住的小肚子上肌肉不斷的顫抖收縮著,胯部翹起,將肉棒突顯的略發孤單的暴露在空氣中,嬌小幼嫩的肉棒憑空的劇烈抽搐著,光潔的蛋囊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拉扯出了細密柔軟的褶皺,兩顆秀氣的顯得可愛的睾丸被緊縮的蛋囊和肉棒一起,緊緊擁入懷中,米諾的馬眼微微的張合著,米諾全身緊繃聲音顫抖,可是最終似乎還是差了一點力氣,也只是吐出幾滴晶瑩的液滴。

   “誒,只是空槍嗎。”

   失望的神色霎那間爬滿了柴犬的面龐,稍微不甘的用爪尖繼續戳弄了幾下還在顫抖的肉棒,見的米諾的肉棒只是繼續顫抖了幾下,緩緩的吐出幾滴前連腺液便再無動靜,柴犬嘴角戲謔的弧度一下子就聳拉了下來,看上去似乎是在一直微笑著的面龐也因為氣憤微微鼓了起來。

   沒有了刺激,米諾緊繃的身體慢慢放松了下來,靈動的雙眼因為失神而顯得空洞起來,緩緩平復的呼吸夾雜著意義不明的呻吟,滿溢的口水透過嘴邊的縫隙順著幼嫩的面龐向下流淌,匯聚到下顎,最終滴落到精致的鎖骨上。

   “哼嗚……”

   ‘要不就握住他的小肉棒繼續擼?或者是用肉墊反復揉搓他裸露著的龜頭?或者就一起做?…’

   見到眼前因為是第一次最敏感的私處被如此劇烈的刺激從而快要被玩壞了的米諾,柴犬氣鼓著兩腮,不甘心的想著接下來要怎麼玩弄米諾才能把米諾的初精給弄出來。

   “嗚啊!”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柴犬突然的大叫了一聲,兩只前爪猛的抓住面前的金屬躺椅的邊緣,爪尖扎進堅硬的金屬躺椅里,柴犬的全身肌肉死命的緊繃著,雙腿卻依舊不爭氣的帶動全身在顫抖,頭顱僵硬的低垂著,呲開的嘴唇下,兩行交錯的犬牙死死的咬合在一起,身上的毛發不自然的炸起,兩只眼睛瞪的溜圓。

   “哈……哈……”

   不一會,一切都平靜了下來,柴犬扶著躺椅粗重的喘息著,白霧一片一片的從猜拳口鼻里噴發了出來,在空中飛速的擴散開,緩緩的消失不見。

   柴犬的身軀無力的從金屬躺椅上滑落,跪坐在地面上,四只爪子的肉墊被濕滑的汗水包裹,舌頭聳拉著搭在嘴邊,口水順著舌尖滴落,融合進了地面上堆成一攤的汗水中。

   “哈……哈……主……嗚…哈……主人……呼……我錯了……嗚……嗚…我……再也不敢了……”

   柴犬一邊厚重的喘息著,一邊帶著哭腔的不知道對著哪里說著求饒的話。

   “哦,你錯在哪里了?”

   平靜的不帶一絲波瀾的聲音從柴犬的脖頸出傳出來,原來柴犬的脖頸處戴了一個和毛色相近的黃色項圈,隱約的還能看見項圈上閃動的藍色電弧,項圈通體是由某種不知名的金屬打造而成,光滑的表面不帶一絲縫隙,鎖在了柴犬的脖頸上。

   “嗚,我……我…我錯在不應該沒有先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務,就……就擅自和新來的狗狗玩了……”

   柴犬知道這平靜的聲音就是主人發怒的象征,只好老老實實的出聲認錯,只是越說聲音越小,頭也越來越低垂,臉上的羞紅連厚厚的毛發都沒有擋住,染的柴犬的兩龐緋紅。

   “嗯。”

   因為柴犬老老實實的認了錯,平靜聲音終於帶有了一點波動,聽到這里,柴犬暗暗的送了一口氣,只是臉上的表情不動,依舊是羞愧的樣子。

   “既然錯了,那是不是應該接受懲罰呢。”

   “是…是的。”

   “那就懲罰你戴上貞操鎖塞上一整晚的振動棒吧。”

   “誒,主……”

   “你有意見。”

   柴犬剛想醞釀一下向主人求饒把懲罰減少一點就被那又變得平靜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道。

   “沒有沒有,我願意接受懲罰。”

   “一會結束工作之後自己去領罰。”

   平靜的聲音來的快去的更快,柴犬恭敬的把頭低垂著,見項圈沒有了聲響,才把頭緩緩抬起,抬起右爪用爪背抹去額頭不存在的汗珠。

   “呼……”

   柴犬輕呼出一口氣,扶著躺椅站起了身,有點委屈的嘟起了嘴,兩腮被空氣塞得滿滿的,看著躺椅上還在失去意識的米諾,臉上寫滿了不甘心,突然間,柴犬的腦中閃過一道光芒,一盞無形的燈泡在柴犬頭上亮起,臉上又恢復了最開始時候的溫柔微笑,只是眼中的笑意帶著狡詐的意味。

   柴犬拿出口袋中的控制面板,熟練的操作著,隨著面板指令的發出,金屬躺椅的底座徐徐展開,粗大機械臂延伸而出,細長的機械觸手纏繞而上,米諾全身被機械所圍繞,機械臂上鋒利的金屬針頭扎入到米諾的身體中,不同色澤的或清澈或混濁的液體被注射到米諾體內,把米諾白嫩的身體當成畫布一樣隨意的塗上顏色。

   “咔咔……”

   米諾脖頸和四肢踝腕的金屬枷鎖不停的發出咔咔的聲響,本來堅硬的枷鎖表面詭異的如同液體一般在米諾的身軀上流動著,等到所有液體一滴不剩的全都注射到米諾的身體里之後,金屬枷鎖里發出的咔咔聲也隨之停息。

   “叮…”

   束縛住米諾全身的金屬枷鎖隨著大大小小的機械臂的脫離而隨之脫離,雖然是金屬卻像融化的黃油一樣的順滑,在米諾的身體上滑下,縮回到了金屬躺椅里,將赤裸的米諾徹底的解放了出來。

   在快感和痛苦的先後刺激之下,本就失神的米諾徹底的昏迷了過去,一道道由於掙扎而交錯在米諾迅速恢復白嫩紅潤的身軀的青紫色擦傷繁雜卻又顯得規整,嬌小的脖頸和幼嫩的踝腕處五只純白色的金屬環扣幽幽的泛著冷光。

   柴犬將米諾的右手提起,認真的盯瞧米諾手腕上的青紫色擦傷,只見米諾手腕上的擦傷以肉眼可見的恢復速度快速的恢復著,柴犬微笑的點了點頭,小心的將米諾抱起,遞給了身旁雙目呆滯的身影,邁步離開了實驗室,身旁高大的身影動作僵硬的抱起米諾,僵硬的動作異常輕柔精准,高大的身影邁著僵硬的步伐隨著柴犬一同走出了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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