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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稿、生賀】綻放的淡紫矢車菊

   【約稿、生賀】綻放的淡紫矢車菊

  聖納澤爾港的海水,始終是溫暖的。

   客觀上,這里的洋流溫度倒不比別處高上多少,只是對於駐扎於此的孩子們來說,習以為常的環境和水流總是令人感到放松,就像是家里的後花園一樣。

   出航船塢的鋼鐵閘門如同預期一般打開,准備塢中的水深度驟然暴漲。原本只沒過少女粉嫩腳趾的水位逐步提升,漸漸漫過了少女頭頂。耀眼的太陽光被海面折去大半,柴油發動機稍顯吵鬧的聲音漸漸平息,轉而切換成電動機的細微聲響。借著海水的浮力,艦裝開啟了應有的保護機制,讓少女得以在水中睜開眼——其實就算沒有保護,對她來說在海水中睜開眼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是了。

   出擊前的例行維護修復了所有因時間造成的細微傷口,少女細心地檢查著每一處嶄新裝甲的穩定性,每一個設備的運作情況,必要的遠洋補給狀況,還有最為關鍵的,14支鋒利的箭矢——G7eT2型533mm魚雷,威力大到足夠在合適的位置把任何堅不可摧的鋼鐵巨獸送到海底去。通常來說它們都足夠穩定,值得信賴。不盡然每一發都能達到完美,但至少沒怎麼讓這位王牌因為這種無聊的問題铩羽而歸過。

   U96對自己威力巨大的魚雷很是中意。作為精密且耐心的獵手,她豐富的經驗總能幫她把這玩意送到它該去的地方。而這設計精密的戰爭工具也很少讓她失望過。相比起大洋彼岸某些同行偶爾會掉鏈子的“動能鐵棍”,至少,在她深海戰爭中服役的這段時間來,這些鋒利的箭頭還未曾讓她蒙羞。

   訓練期間曾經有一份在潛艇間流傳甚為廣泛的作戰記錄,據說是來自北美方面的一位叫“瓦胡”的同僚,上面的記錄生動形象地繼續了這位小可憐在一次出擊中成功地啞火了所有魚雷的悲傷經歷——因為實在是太過悲傷以至於很多善良的孩子們當場笑出了聲。U96甚至在心里暗暗想著,那玩意並不是啞火了,而是……根本就沒有火可以啞。

   船塢外熟悉的海床依舊,幾個眼熟的人影在附近海域中徘徊,U96向熟悉的伙伴們揮手示意,同時逐步提高發動機的輸出功率,向著離港的方向駛去。

   作為擁有相當數量U型潛艇駐扎的主要海港,聖納澤爾一定程度上還承擔著部分經驗不足的新兵的訓練基地角色。港區周圍一片相對安全的水域大多數時候都有其他的U艇在進行些基礎性的訓練,當然,還有些天性好玩的女孩單純來游泳作樂,或是試圖摸幾只海星做寵物——這類目的的大多數結局都是晚餐多一些奇奇怪怪的海洋生物,就結果而言也不算什麼壞事吧……大概。

   拋開腦海中的雜念,少女做好了全部的出擊准備,包括心理上的。

   對於她們來說,潛艇的每一次離港,都是遠行。

   “U96報告,狼群請求離港。”

   通訊信號一閃而過,沒有回應,少女也未做任何停留去等待什麼訊息。

   這座港口,將永遠為她的女兒們敞開胸懷,等候著她們的歸來。

  

   港區外圍海域。這個海域的安全性已經得不到百分百的保障,雖說常年來從來不曾有過任何能產生威脅性的深海艦出現,但是抱著防微杜漸的態度,此區域一旦遭遇突發狀況,位於聖納澤爾的預警編隊就將會立刻響應呼叫,並在最快時間內感到——為此聖納澤爾一直常駐著輪換制的快速反應部隊,U96在沒有出擊任務的時候也偶爾會替某些個喜歡翹班孩子的執勤——各種意義上講這都算個無聊的差事。

   海水依然是熟悉的感覺,雖然沒有港內那般親切了。

   U96已經記不得自己多少次從這里駛過了。戰爭伊始大量的訓練以及之後更多的實戰出擊,讓她對這片海域甚至比居住的宿舍更加熟悉。

   作為潛艇中很特別的一位,她喜歡水流甚至隱約要勝過空氣,就連在休息時間里也是十有八九泡在宿舍的浴池里。

   溫柔的海水撫過少女白皙的身體。從裸露的趾縫間,從細嫩的腿窩下,從平坦的小腹前,從光滑的大腿和翹臀上,甚至從半裸的乳房處。每一處普通少女都羞於展露的部位在海底被U96盡情的外露,用於和心愛的海洋親密交流。

   作為對自己裝備有足夠話語權的老戰士,U96根據自己的需要和喜好更改了自己的作戰裝備——當然這件事情通過了所屬的指揮官批准。被精心調整過的裝備——也可以說是非常前衛且大膽的裝束,能幫助她更好地適應不同海域的水下狀況,大面積暴露的敏感胴體,能最直觀地感受水流最細微的變化,甚至老道的獵手本能偶爾還能讓她發現潛伏的威脅。

   這樣做的代價無疑是讓潛艇本就脆弱的防御變得更加不堪一擊,不過U96本人在申請報告中的說辭倒是沒什麼好反駁的,的確,與其用脆弱的潛艇裝甲去抵抗深水炸彈,不如提高感知能力去規避被深水炸彈命中的可能。

  

   在遠離聖納澤爾轄區的區間里,U96著手開始上浮,升起了潛望鏡後開始對周圍進行搜索。盡管這里還遠遠沒達到她既定的狩獵場,但小心駛得萬年船,深海又不會按照自己的意願出現在指定位置。

   逐漸變化的海水讓她的身體本能的警覺起來,每一寸緊致的肌膚都開始凝神感受任何一點細微的變化。

   掃視完整個空曠的海域,U96降低了發動機功率進入巡航速度,同時伸手在艦體內摸索,然後從儲物槽里,拿出了一個——橘子。

  

   U96對水果的喜愛在整個聖納澤爾無人出其右,對王牌潛艇來說相當寬敞的宿舍有一大半空間都被她用於儲存各種和水果有關的補給品,包括並不限於新鮮水果,水果罐頭——甚至還有水果主題的裝飾物。

   即便是在遠洋作戰期間,U96也選擇用水果填滿自己最初一段時間的能量補給——其余的則交給大量的水果罐頭。

   盡管不得不攜帶相當足夠量的土豆、面團之類的補給,還有稍顯得珍貴些的餅干——不少孩子對甜甜脆脆的餅干有著超乎尋常的好感,甚至在駐港時都有些不願意好好吃飯,但U96似乎對這些便於長久儲存的食物並沒有什麼好感。對於新鮮食物的追求,在這方面,她也算是個不折不扣的“王牌”。

   而新鮮水果沒法在擁擠的儲物槽里存放太久,一般都會被盡快消耗掉。

   不過……也不至於剛剛離港就需要補充能量吧?

   小心地咀嚼著橘子瓣,U96打開聯絡電台測試信號,一面再次調整航速,確認發動機的狀況。

   被悉心撕扯成小塊的橘子皮在海水中四散,在少女的身影遠去後成為各種海洋生物爭相搶奪的美食。

  

  

   “萊曼指揮官?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櫃台後留著大胡子的男人頭也不抬地洗著早就干淨到通透的玻璃杯——酒吧在白天往往攬不到什麼正經生意,而這個男人顯然不怎麼願意閒著。

   “少跟我來這套,來一杯上好的黑啤酒。”

   “哦,不試試本店招牌的咖啡嘛?很提神的。”

   “可得了吧,漢斯老爹,你煮的咖啡……我賭20個馬克,不會有誰在你的店里點第二杯咖啡。”坐在櫃台邊的萊曼臉色古怪,沒好氣地說道。

   漢斯老爹,也算是聖納澤爾的半個名人了。說是“老爹”,其實年齡並不是很大,只是喜歡留絡腮胡子,說話又顯得老氣,才得了這麼一個綽號。作為前代潛艇指揮官,這家伙在退任後因為眼部疾病導致視力下降而早早退了役,之後就在港區附近開了這家酒館。

   滿杯的黑啤酒倒在木頭杯子里旋轉著泛起白沫,飛到萊曼眼前,他伸手一把接住,毫不在意溢出的啤酒花沾到手套上,抓起來就是一口豪飲——這才是男人的浪漫(之一)!

   佳釀入肚,滿是暢快淋漓。

   “我必須要說……雖然你的咖啡難喝的要死……但是啤酒還是那個味兒。”

   “沒記錯的話現在可不是假期,萊曼。如果憲兵把你小子逮住了,我就是被脅迫才給你提供酒精飲料的。”

   “你這幅安分守己的樣子要不是裝的,沒准兒現在你才是我的頂頭上司,退役了你就安心享受老年人的清淨日子,憲兵隊那幫家伙給十個膽子也不敢到漢斯老爹這里鬧事。”

   “嘖嘖,萊曼,你小子倒是算計得很清楚嘛。不過這個點,除了你也沒人會來看漢斯老爹,這一杯,算我請你的。”

   “嗬,漢斯老爹破費,我沒聽錯吧?”

   “我在你心里就是一個小氣鬼?”大胡子男人故作惱怒,一通吹胡子瞪眼,“你可別高興得太早,你還得付我20馬克。”

   “20馬克?你是不是做生意到財迷心竅了,上帝喝的黑啤酒也賣不到這個價錢。”

   “啤酒是我請客,漢斯老爹說話算話,不過打賭打輸,你小子也得說話算話吧。”

   “……還真的有人願意喝你煮的咖啡?”萊曼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

   “而且這個人你還很熟。”漢斯故弄玄虛地耍起了杯子。

   “誰?”

   絡腮胡子故意吊了半天胃口才打了個嗝,悠悠然道。

   “你家那個小姑娘,王牌潛艇。”

   萊曼怔了一下。

   藍色頭發的小姑娘從他背後走過,一身酒館女侍的裝束,收走了桌上的空杯子。

  

   就條例而言,在工作時段離開崗位確實不太妙,不過,聖納澤爾本身並不處在第一戰线,周圍地區的危機程度也向來是最低的,按照軍官學校普遍的理解,這里和斯洛文尼亞的訓練港區皮蘭比起來也沒有什麼顯著的差別,況且身為潛艇部隊指揮官,不需要隨艦作戰的他多數時候只要在辦公室里做些不算復雜的規劃,各種意義上根本不會有什麼憲兵隊來找麻煩——除非真的有哪個腦子不太靈光的家伙找茬。

   飲盡一杯上好的黑啤酒後,萊曼照例打包帶上一杯橙汁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黑啤酒的甘醇苦澀在口中久久地回蕩著,這時候一杯鮮榨果汁剛好能緩解。

   當然,大多數時候,這杯果汁並不能被他完完整整地享用掉。喜歡甜食的姑娘在這里不算少數,辦公室里人來人往,往往他注意到時杯子就空了大半,至於誰才是真凶,他倒也懶得去追查,平易近人的萊曼指揮官才不會把一杯飲料放在心上。

   可今天他像是著了魔般,坐在辦公室上久久地盯著那杯果汁,像是在想它會被哪個毛手毛腳的小女孩偷偷拿走一樣。

  

  

   遼闊的大西洋,海水冰冷刺骨,刺激著少女敏感的小腹,這也是她過於暴露的裝束所帶來的弊端——盡管提高了對海洋環境的感知,但是熱量也在被海水帶走;還好有艦裝保護著身體以免過度失溫。

   U96在到達預定的海域後降低了航速,同時上浮到潛望鏡距離,正式開始了這一次的巡航獵殺任務。

   通常來說潛艇們大多會衝著補給艦和一些機動較差的大型艦只進行攻擊——深海艦隊的戰列艦並不總有足夠的護衛艦——這是較為容易達成的戰果,也是多數潛艇的做法。

   U96的態度則是來者不拒。

   她的出航平均時間往往是整個聖納澤爾最短的,對獵物的種類不甚在意的她往往會拿下漂亮的幾個擊沉記錄後快速返回港口。無論是其他潛艇難以命中的小型艦只還是備受保護的重要主力艦,只要進入了U96的索敵范圍往往都難逃一劫,不同於一些口味挑剔,專找落單大魚下手的精英,她倒是來者不拒地一應全收。

   此外,比起許多追求隱秘性的同僚,U96並不介意在白天出手,盡管這種做法不少次將她置於危險的境地,不過作為經驗老到的王牌,她總能從容地利用環境完成撤離。

   “每一個獵物都是有價值的,獵殺的時候絕不能挑肥揀瘦。”

   萊曼還記得很久前這個紫毛小姑娘一臉倔強地站在自己跟前說的話,那時候他還沒意識到站在眼前的可愛少女會取得怎樣驚人的戰果。

   但海上漫長的等待無疑是寂寞難耐的。並非每次守株待兔都能有所獲,有時候進入目標海域不久就能碰上心儀的獵物,而一連數日顆粒無收也是常事。

   敏銳的感知能力,使得被湍急水流衝刷的身體要在獲得更多信息的同時,忍耐住如同愛撫般的快感。

   雖然未曾有過性事的經驗,不過來自身體的快感並不會說謊,對於戰士而言,忍耐疼痛也許並不困難,但是要忍受快感,就不一定了。

  

   漫長的等待對於經驗不足的新手來說會很痛苦,身體上的疲乏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精神上的懈怠——連著數個小時只是不斷地用潛望鏡狹窄的視野偵查周圍的環境,對於天性愛玩的小女孩們來說卻是不算什麼簡單的事情。

   對於U96這樣老練的潛艇來說,保持長時間的集中是基本功,她們最擅長的就是依靠自己遠超常人的耐心和細致去狩獵。不過,換用了自己設計裝備後的U96,在得到信息感知的優勢時,還要承擔忍耐隨之而來的快感——畢竟大多數同僚都有把身體包裹嚴實,以保證那其實聊勝於無的防護性。

   可越來越多的細撫總歸會讓情竇初開的少女心里冒出些奇奇怪怪的念頭。

   “指揮官……”

   在深海之中,無人聽聞的喃喃細語,就連少女自己都未曾注意,來自心底的聲音,化作一個個小小的氣泡,消失在一片蒼藍色中。

  

   連日的等待總歸是會有些收獲,盡管不甚挑剔,但是幾艘毫無防備的小型補給艦構成的輕裝艦隊依然令這位王牌不算很開心。對於“狼群”來說,這個分量的獵物只是聊以果腹,算不得什麼值得稱道的戰果。對毫無反潛能力的補給艦來說,王牌潛艇的魚雷自然不會有任何逃脫的機會。

   不知怎的,少女的腦海中時不時會回想起還在努力成為王牌的那段時間。

   那時自己還只是眾多U系潛艇中,VIIC級一個普通的孩子,和眾多姐妹一起,在大西洋和地中海參加各種各樣的訓練和實戰。

   在那個時候,偶有特別戰果的自己,總是會被指揮官笑著稱贊,寬厚的大手摘下還沾著海水的軍帽,毫不在意地撫摸濕漉漉的淡紫色長發。

   偶爾也會,想著為指揮官得到更多的榮耀……

   海水的撫摸……如果是指揮官……

   來自海水的,冰冷的寒意,沿著裸露的趾尖順著整個脊椎傳達到腦海中。

   獵手的本能和大海的警告讓少女立刻拋下了雜念,潛望鏡迅速旋轉,准確地捕捉到了危機的來源。

   從西側正向自己駛來的一支艦隊數量眾多,光是正面的艦影就令人感到十足的壓迫力。

   根據經驗,這樣的深海艦隊一般都有完整的反潛單位,很難蒙混過關,此時選擇盡快撤離無疑是最佳路徑。

   可U96此刻心中滿是遐想被打斷的惱火。

   緋色的少女心,還未做夠桃色的美夢便被現實擊個粉碎,王牌的驕傲怎能輕易放下。

   兩枚裝滿了帶勁爆炸物的魚雷被迅速地推進發射管,少女放慢呼吸,凝神盯住龐大艦隊的動向,然後算准時間差,先後射出。

   通常來說U96並不願意浪費寶貴的魚雷在引誘上,這種行為往往會使自己的戰果變少,但規模足夠龐大的艦隊往往配備著較為先進的聲呐設備,力求每一枚魚雷都能在此取得豐碩戰果實在是過於奢望了。

   偵測到水下埋伏的深海艦隊立刻開始了規避機動,同時散開陣型試圖找出海浪下的刺客。

   最先射出的佯攻魚雷迫使相當一部分深海艦只轉向規避,當第二枚魚雷進入偵測范圍時,一個倒霉的驅逐艦正好走進了魚雷的航线。

  

   相隔太遠,U96仍能聽到些許魚雷爆炸的聲響,毫無疑問,她的戰果再次增加了。

   該撤退了。

   本該毫不猶豫加足馬力駛離這片海域的少女,抓著僅存的兩枚魚雷,卻沒有第一時間選擇轉身。

   被數艘護衛艦所保護的,位於深海艦隊中央的龐然大物,無疑是這支艦隊的旗艦,從海水和本能的反饋來看,這是U96生涯中遇到的最堅不可摧的敵人。

   舔了舔嘴唇,U96意識到自己實在是難以放棄這難得一見的機會,一枚魚雷被推進前部魚雷管,少女射出它,然後開始轉向。

   最後一枚魚雷被填進了尾部發射管,等待著擊發指令。

   先前射出的一枚,似乎是被護衛艦只提前偵測到了,戰列艦龐大的體型難以躲閃,U96以為自己就要得手了。

   從側面航道上,一艘原本完全不會被命中的護衛艦,出乎意料地改變航线,加速擋在了旗艦前。魚雷爆炸的轟鳴後,旗艦的戰列艦絲毫不曾減速,徑直碾過了護衛艦的殘骸。

   還真是殘酷啊。

   心中頓覺不妙的U96立刻拉滿馬力,讓引擎以最大功率運轉。

   在水面航行的深海艦隊已經擺好了單橫陣,數艘護衛艦以最大戰速向前推進,毫無疑問將很快追上U96,而少女脆弱的裝甲甚至不能抵擋一枚深彈造成的損害。

   潛望鏡最後一次確認敵艦方位,U96迅速下潛。然而僅僅這樣做是無法規避深海艦隊的偵測和深彈的攻擊的。單橫陣和護衛艦的推進速度無疑不允許落單的潛艇逃離出這樣的捕獵范圍。

   也許……

   王牌麼?

   少女像是自嘲般地笑了笑,微微低下了頭。

  

   萊曼今天感到些許不安。

   漢斯看著那個神情有些恍惚,像是沒睡好的年輕人,卻也不上去搭話,只任由他自顧自地離去。

   “這位先生看上去……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

   忙碌的女服務生站到男人身邊,自言自語著,絲毫不在意男人自然地摸上她的頭頂。

   “該死的,酒錢還沒付呢……算了,賒漢斯老爹的帳,算他有膽子。”

   辦公室里一切正常,所有在港訓練的U艇都在通訊线路上。

   按理來說,這幾天和以往的每一天都沒什麼不同。

   但萊曼就是,弄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沒法很快地平靜下來。

   在遙遠海域執行任務的潛艇中,有很多因為距離原因都是失聯已久,這並不稀奇,有時候他甚至能收到其他港區的消息,表示聖納澤爾所屬的某艘潛艇因為航程問題選擇就近補給,更多時候,那些耐心的孩子們為了選擇更有價值的目標會在海中游蕩很久。

   作為潛艇指揮官,萊曼通常來說是不會因為太久聯系不上某艘潛艇而陷入焦慮的。

   可看著相冊上授勛的孩子們燦爛的笑容,他總恨不得親自跟這些孩子們出港,全程看著她們,確保她們毫發無傷地歸來。

   至於榮譽……比起生命,簡直不值一提。

  

   寂靜的海底,喧囂的海面。

   海床上的少女靜靜地躺著,一動不動。

   單橫陣的護衛艦迅速掃蕩了整個海域,卻一無所獲。

   和海床幾乎融為一體的少女,極其幸運地沒被護衛艦低劣的聲呐所察覺。

   死里逃生……

   沒有那種恍惚的後怕感,少女閉上眼,卻只有指揮官的臉龐。

   一定要……回去,見到他。

  

   再度上浮的U96並未讓潛望鏡恢復工作,聲呐已經聽不見護衛艦群的航行聲。

   可是,本該在護衛艦後跟隨著的主力艦,卻不見蹤影,不知道是改變航向還是撤退了。

   可如果主力艦身邊的巡洋艦仍然有反潛能力呢?

   那樣的話,恐怕還保持低速狀態的自己,真的難逃一死了。

   從深海艦隊初始航向側面撤離許久的U96,最終決定冒險上浮,這一次幸運女神再次眷顧了這個可愛的孩子。

   潛望鏡里的深海旗艦依然保持著原先的航向,不過似乎這個旗艦的航速非常慢,又或是有著什麼其他的目的,總之,她現在只有零星的護衛艦跟在身邊,而且航速非常緩慢。

   “獵物……”

   剛剛才從危機中脫身的少女,心底突然有一股無名怒火。

   就算只剩下一枚魚雷,優秀的獵人依然心存最後一搏的勇氣。

   於是,帶著些許憤怒,更多的卻還是冷靜思考後的預判,這枚裝填在尾部魚雷管中的魚雷,悠悠地飄向了既定的目標。

  

  

   “你那天看起來可沒有半點穩重的樣子。”

   毫不顧忌形象地痛飲杯中美酒,漢斯今天看起來格外高興。

   坐在老男人對面的漢斯心情也是不差,難得地舉杯對飲。

   “要我說,作為指揮官,你還是得對手下多一點信心。你那副慌張的樣子可不像是訓練有素的軍官該有的。”

   “明明只是通訊設備損壞……也許你說得對。”

   萊曼迷了眯眼睛,扭頭看向在酒吧里忙著掃地的漂亮女服務生。

   “漢斯老爹,有個事情我想請教一下。”

   “喲?請教漢斯老爹?從你這種軍校模范嘴里說出這種話,可不像會發生什麼好事。”

   “今天的酒,我請。”

   “哈哈,我就喜歡豪爽的人掏腰包,說吧,什麼事情把我們棒極了的萊曼小伙子難住了。”

   萊曼突然壓低了聲音湊了上來,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

   “你有沒有什麼……戀愛的技巧指導?”

   這一問倒是著實把漢斯老爹嗆得不輕。

   “我還以為你這狗嘴里能吐出什麼象牙來。”

   稍晚些時候,那個藍頭發的女服務生就在吧台後面撐著腦袋,盯著兩個神秘兮兮小聲交談的男人發呆。

  

   晚霞燒盡的時候,萊曼很意外地在辦公室外見到了U96。

   淡紫的長發被卡通鋸鰩發卡束好,在夜風和月色下飄逸而優雅。

   少女就那樣定定地站在那里,像是在看星空,也像是在看海。

   “……怎麼了,這麼晚還不去休息?”

   少女轉過頭,卻有些不敢直視男人的臉。

   “……這次出擊也是收獲頗多啊,多虧了我們王牌小鋸鰩的活躍……”

   “指揮官,您……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有些意外。

   多數時候都不善言辭的小姑娘,這一次很突然地主動出擊了。

   “只對我的……特別的話?”

   “那就……歡迎回來?”

   “……嗯。”

   少女軟軟的身體撲進懷里,給了萊曼一個大大的擁抱。

   都不知道這次出擊,小姑娘遭受了多少苦難。受損的艦裝在維修船塢接受檢測,除卻完全報廢的通訊模塊,諸多其他作戰模塊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戰損。、

   偶爾也讓這位沉默寡言的少女撒個嬌……

   可這次,萊曼出奇地缺乏耐心。

   “呃,其實我想說的不是這個……”

   “嗯?”

   不需要再等待,也不想再猶豫,戰爭等不起太遙遠的承諾。

   “能不能……不要再離開我?”

  

  

   夜空的星光月色交相輝映,總能喚起孩童的好奇心。

   U96躺在柔軟的床單上,盯著星空。並非因為好奇或是好看,只是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該看哪里。

   很久以前航海的水手們,不知道是不是也會這樣,躺在甲板上,在海風和星夜中遙望數萬光年外的世界。

   為什麼會出現在指揮官的房間里呢?

   U96不知道。迷迷糊糊的,像是吃了迷魂藥,可又很清楚,被男人有力雙臂抱起的自己沒有做絲毫的抵抗,心底反倒像是有些什麼期待般。

   那些從數萬光年外飛來的星光,落在少女稚嫩的臉上,把她一頭秀麗的淡紫長發照的熠熠生輝。

   “不管在哪里……我都可以回來,回到您身邊。”

   “不……不離開我就不會需要方向了。”

   “可是戰爭還沒結束……”

   “戰爭不會結束……但VIIC級的戰爭可以結束了。”

   “我可是王牌潛艇啊……哪有那麼容易退役。”少女的聲音細細的,帶著幾分驕傲和歡喜。、

   “王牌……王牌潛艇現在不也就是一條任我欺負的小劍魚。”

   “不是劍魚是鋸鰩——唔……”

   微弱的反駁被突然的吻打斷。

   “唔……嗯……”

   這是個足夠漫長,且深情的吻。

   直到連作為潛艇的良好閉氣能力都受到考驗時,U96才得以重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作為獵手,完全不可接受的,體溫在升高,心跳在加劇。

   臉變得很燙,應該也很紅吧?U96這樣想著,可惜她無法透過男人的眼眸看清顏色。

   那帶著些許湛藍的瞳孔,別說借著反光看到自己,光是直視就感覺無法呼吸。

   緩緩壓上的身體打消了少女任何想要逃離的念頭——盡管此時此刻難以思考的她並沒有這樣的念頭。

   小小的身體想要微微蜷起,平坦光滑的小腹微微側過去,又像是察覺到什麼般,再次舒展。

   這里很安全,獵手的本能……沒有必要。

   男人大手的火熱觸感從小肚子向上游走,暴露在外的細嫩肌膚被撫過後像燃燒般滾燙。存熱性能優良的布料此刻反倒讓少女的燥熱更加難以緩解。

   無法很好遮掩少女酥胸的衣物只堪堪遮掩住雙乳的上半——對於其他身材平平的少女來說這本該足夠。青澀中帶著成熟,像是還未徹底成熟的果實,只有心急的人才會急於采摘。

   可很不巧,萊曼現在就是這種人。

   像是怕身下的少女溜走般,急不可耐地吻上去,又急不可耐地上下其手。

   在獵手看來,沒有耐心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可U96心里卻有些好笑,又有些羞澀。

   用於固定裝備的記憶金屬被取下,少女形狀姣好的胸部此時只被輕薄的貼身織物所包裹著,透過明亮的月光,萊曼甚至能稍微窺見織物下少女嬌嫩的蓓蕾。

   手沿著少女胸口繼續向上,伸進了由小小乳峰和衣物組成的洞口中。

   來自兩側乳肉的擠壓和柔軟觸感更是讓男人欲罷不能,變本加厲地在其中摸索。

   “嗚……唔嗯…………”

   過於暴露的衣物完全無法保護少女的身軀——在海戰中有出色發揮的裝束,在床上變成了助興的道具。

   平日里萊曼倒是沒太多關注這位王牌的穿著,盯著女性的身體看的確是不怎麼禮貌的事情。不過那近乎透明的遮擋確實能讓人在心中升起一股不太容易壓制的小小邪念。

   盡管偶爾的一瞥都讓他覺得十分贊嘆,而如今,這具日思夜想的胴體此刻就被自己壓在身下肆意享用。

   不再滿足於單調的觸感,雙手在衣物下游走起來。

   掌心和敏感的乳尖摩擦起來,連帶著本身的力量和衣物張力的拘束,少女的酥胸被男人牢牢地抓握其中,肆意揉捏。

   U96的身體很敏感。

   對普通人來說乳頭通常只有癢感,對於U96來說則有完全不同的體驗。她令常人看了就要臉紅的暴露裝束還是遮住了胸部,並非單純出於遮羞——極端點講,如果能最大化感知能力的優勢,完全裸體也不是不可接受——而是完全無法忍受那敏銳的觸感。如果沒有密封性良好的衣物覆蓋,光是忍受如同愛撫般的觸感就能耗盡這位王牌全部的精力。

   此刻從不輕易外露的胸部被推開了包裹的布料,驕傲地立起來。鮮紅的蓓蕾在雪白乳肉的頂端倔強地強調自己的存在,然後如願以償地被男人的大手捉住。

   突然被刺激到連自己也很少觸碰的乳頭,粉嫩的肌膚被擦過的地方全都變得火熱起來,潮水般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瓦解著本就幾乎不存在的脆弱防线。

   “唔嗯…哈啊…輕一點…不要捏……”

   像是求饒又像是快慰的囈語,盡管說著祈求的話,可萊曼絲毫感覺不到身下少女任何有效的抵抗動作,甚至隱約有些迎合的態勢。

   隔著軟軟的胸脯,手感極佳的肌膚下還活躍著小小心髒的跳動,獵人的要害被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無聲地訴說著少女全然的信任。

   雙腿間隱約有燥熱的悸動,隨著來自胸前愛撫的快感和深吻的窒息感,這份悸動正逐漸擴散,像是要遍及全身。

  

   U96並非毫無經驗。盡管萊曼的管理以寬松著稱,但聖納澤爾的消遣資料匱乏是客觀存在的事實,除卻一時興起的找樂子,很多無趣的夜晚,最活潑的孩子都只能在寂寞中入睡。

   一些……也不能算是違禁品的書籍,給這位在寂寞中仍能保持定力的少女提供了一些,也許不太妙的消遣方式。

   缺乏娛樂的地方,書籍總是很搶手,U96用這種安靜的享受和水中的漫游度過了絕大多數無聊的時光,但在某一本內容特別的奇怪書籍入手後,夜晚有了些不太一樣的情況。

   用纖細的指尖撥弄蓓蕾,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讓素來冷靜的少女一時間失了分寸,不知如何是好。羞恥心作祟,“這樣做很不好”的念頭在小腦袋瓜里亂躥,可身體卻無法忘記那種深入骨髓的快樂,那是暴風雨來襲的單調夜晚靠夜燈讀著小說所給予不了的無上快感。

   第一次體驗後,少女決心用意志力壓倒這種有可能干擾作戰的危險念頭,可越是壓制,那種不受控制的衝動就越是強烈,終於在某個寂靜的無星夜,少女放下一切心里負擔,仔細地把那本爛熟於心的書放回書架,躡手躡腳地鑽進了被窩。

   明明是自己的私人房間,可少女的矜持還是使她束手束腳地做著一些可愛的舉動。

   在沒有人知道的暗處,飢渴萬分的少女秘處被指尖撥弄著,未曾露頭的蜜豆被稍一挑逗就顫抖到無法忍住地嬌吟出聲。

   U96從未想過從自己口中會發出那樣令人羞恥而臉紅的聲音,把王牌潛艇的驕傲全然拋在了腦後,只剩下少女無法自制沉迷於可恥行徑的罪惡感。

   最重要的地方未曾深入,只是對蜜豆的玩弄就讓溫暖的被窩變得一塌糊塗,多到不可思議的蜜汁從蜜豆周圍不斷涌現,粘稠而溫暖,滿滿的糊在微微發紅的恥丘上,若不是躲在被窩中,那被染得晶瑩透亮的粉色蜜穴怕是要讓少女羞得捂臉哭泣。

   可快感不會因為無聊的羞恥心而停滯,盡管所剩無幾的理智始終在告訴自己不可以繼續下去,可少女的指尖無比忠誠地踐行著來自靈魂的命令。

   故意給予蜜豆和蓓蕾更多的刺激,最無法忍耐的觸電般的快感一下子擊潰了少女的理智,不斷的喘息和顫抖不已的身軀全部躲藏在亂糟糟的被窩里,直到連潛艇遠超常人的閉氣能力都難以為繼,發絲散亂的小腦袋才從被窩里偷偷露出來,帶著迷茫而沾著淚花的雙眼無助的盯著天花板。

   指尖,還無意識地撫摸著秘處,毫無知覺地帶出更多花蜜。

  

   有了羞於說出口的經歷,少女對性事並非一竅不通,在那份對眼前人的心意逐漸明了後,也曾在撫慰時有過奇奇怪怪的幻想。

   可王牌還是王牌,能經得住誘惑,有足夠的定力,適當的釋放只是為了保持安寧。

   但就在U96小心翼翼地保守著那份秘密時,敏感身體被自己所撫慰時發生的細微變化正一點點地改變著她,連她自己都未能察覺,一次次的釋放,讓那些快樂的小秘密,變成了什麼樣致命的G點。

   和自己消遣時完全不同的,來自不屬於自己身體的觸感,完全喚醒了此前“自我調教”的成果,也悄悄地打開了她心里的某個“開關”。

   每一寸被撫過的肌膚都燙得像是要燒起來般,卻又完全沒有灼熱的痛感,只是顫抖著渴求更多施舍。一直完全暴露著的纖細腰肢和柔軟腹部也不再感受到空氣中的涼意,背叛了意志地扭動起來,試圖緩解深處的欲望,可越是反抗,反噬便越是強烈,密封良好的下體衣物遮掩下,稚嫩的穴肉已經被花蜜浸得透明發亮,未被觸及的小豆豆也不甘寂寞地主動挺立起來。

   可萊曼並不知道身下少女身體的異樣,在他看來此刻正是兩人在試探著信任對方的身體,而事實上U96早已准備充分。

   隔著織物,男人的手掌輕柔地撫上去,想要緩和少女的緊張,其下早已淫蕩不堪的恥丘一被觸摸就顫抖個不停,萊曼覺得自己也許有些操之過急,便放慢了速度,希望能給少女更多的時間來准備他粗魯的侵犯。可那快慰火花摩擦出的顫抖根本不是緊張,而是急切的渴求。蜜豆和花穴止不住地噴涌著蜜汁,渴望著被填滿,被愛撫,被肆意揉搓到無法自拔,可不解風情的男人還在到處摸索,火上澆油地做著早已完善的准備工作。

   U96很害怕,此刻的身體和她此前的認知天差地別,如果以前自慰時的自己是初嘗禁果的矜持少女,此刻自己身體不住發出淫蕩的渴求之意,更像是飽經風月的下流淫娃。想到自己身為王牌潛艇的驕傲在最為看重的指揮官面前要土崩瓦解,少女向來強大的內心突然就顯得很渺小,眼角泛起了些許淚花,驚得萊曼又一次放慢速度,心里還思襯著自己是不是又一次操之過急。

   幾下劇烈地抖動,U96雙臂緊緊地擁住萊曼,像是在追求安全感,萊曼也竭力回應,停下了對少女敏感部位的愛撫。

   被優良密封性布料很好地呵護著的私處,早已濕的一塌糊塗,粘稠的蜜汁無法從邊緣流出,在少女股間和恥丘上積得厚厚一層,更多的花蜜則被堵在穴道中無法排泄。從未想到自己對身體的撫慰竟然到了這樣的程度,萊曼一再放輕的動作,最終還是讓奮力抵抗的身體不爭氣地高潮了。

   其實真的有努力抵抗麼?少女不願細想。內心深處有著被肆意玩弄到忘乎所以的衝動,又礙於面子難以言表。

   本該在作戰時保持干爽的部位,如今充盈著羞恥的下流體液,而這本用於提供防御的東西,此時反倒成為了最後的遮羞布。

   “指……指揮官……”

   小聲囁嚅著,少女此刻甚至不敢用正常的音量說話,才剛剛高潮過的身體若是不加以克制,此時發出的聲音聽起來怕是要把自己的驕傲擊個粉碎。

   下身布料被解開的瞬間,相當充盈的花蜜一下子迸濺出來,打濕了少女滑溜的股間和翹臀下的床單。

   飛濺到手上的濃稠蜜汁,散發著濃郁的荷爾蒙氣息,萊曼看著少女雖伸手遮掩卻難以隱藏的羞紅面容,也開了竅地暗自樂起來。

   沾上蜜汁的恥丘又軟又滑,指尖幾乎完全不能停留住,順著甜美的曲线就滑了下去,敏銳的觸感又挑逗得少女嬌喘連連,雙腿不自覺地疊起,徒勞地想要遮住微微張合的穴口,卻只能把男人的手緊緊裹住。

   溫熱的嫩滑雙腿充滿肉感,彈性十足的包覆感讓萊曼心情極佳地肆意滑動。

   起到潤滑作用的蜜汁使少女竭力做出的加緊動作起不到絲毫束縛作用,反倒讓那只不安分的手更加自由地在其間為所欲為。

   無法再掙扎或是迎合,強烈的羞恥心和劇烈的快感榨干了小鋸鰩最後一點力氣。她只能無助地被男人抓著雙腿掰開,不知廉恥地將吐出露水的穴口展示在皎潔月光下。

   “輕……輕一點。”

   顧不上會暴露,囁嚅著訴說著最卑微的祈求,U96此刻清楚地知道,快要忍耐到極限的脆弱身體不可能承受得住多激烈的快感,甚至稍微一點小小的刺激,就能讓她高潮到丟盔棄甲,

   渾身發軟。

   發熱而腫脹的粗長肉棒稍微抵住了軟糯濕熱的穴口,男人並不急著長驅直入,只是饒有興趣地繼續等待。

   潮水般的快感總有退潮的時候,而夜晚還足夠漫長,足夠他盡情欣賞,盡情取樂,盡情陪伴。

   就算作為許多孩子們眼中可靠的長官甚至大哥哥,萊曼也很少見到U96特別的表情,像是開心的笑顏和憂慮的愁容都極少能看到,而此時身下少女臉上絕無僅有的嬌羞和紅暈,是怎麼也想不到的絕美景象。

   “不……不要……”感受到來自穴口的壓力驟然增加,U96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少女比任何人都清楚,還在微微發顫的膣肉是沒法忍下來的。

   絕對不要,在指揮官眼中,留下一個下流不堪的羞恥形象。

   可是……沒辦法了……

   只要那根東西粗暴地頂進來,自己就絕對沒法忍住……

   會輸……

  

   像是一場夢。

   一場完全無法回想起來的虛幻的夢。

   可口中不斷吐出的火熱氣息無法撒謊。

   緊致的少女穴肉層層絞上來,死死咬住絕不松開——並非少女的本意如此,過於強烈的快感刺激得花穴本能地收緊著,殊不知這樣只會進一步把少女推向火坑。

   初次的開墾,萊曼並未過於深入,只是淺嘗輒止地試探著,而意料之中的阻力也是理所當然得讓他暫緩了進度,樂得自在地享受起來。

   而惹人憐愛的少女顯然低估了以往偷偷自慰對自己體質潛移默化的改變。

   並不需要多少的刺激,已經被上下其手所喚醒情欲的身體是那樣不堪一擊,甚至不需要多麼深入,少女就已經失神地發出了粗重的嬌喘,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控制住不發出那惹人臉紅的淫蕩呼聲。

   可萊曼那似笑非笑的微妙表情,分明有一副看穿偽裝的從容和調戲。

   “嗚……”有些抓狂地發出了失落的哀鳴,可聽上去就像是可愛小動物的撒嬌嗚咽,只能讓人心生寵愛的感情。

   也不再顧慮更多,在這種時候能忍住的人恐怕不會存在。男人腰肢陡然發力,一口氣將肉棒送到深處。

   才剛從高潮中恢復清醒的U96還沒來得及擠出求饒或是投降的話語便又被帶著飛向高峰。

   緊致穴道滿溢著的飽脹感聯系著每一處敏感的膣肉,將所有帶來觸電般快感的褶皺一再抹平,然後再次摩擦成褶皺。

   甜美多汁的少女身體,完全抑制不住地奉獻著更多花蜜,為肉棒在穴肉中的開辟道路提供了無限的好處。來自緊致穴肉的阻礙和花蜜潤滑的助力讓肉棒幾乎暢通無阻地刮蹭著所有讓少女舒服到呻吟的敏感點。

   “哈啊……不……停……”

   連一句完整的話都難以清楚的表達出來,被肉棒帶著下體半懸空的少女只得用雙手遮住紅的滴出血來的俏臉,不敢與那玩味的眼神有任何對視。

   身為王牌的那份驕傲,和平常示人那冷冰冰的距離感,在高潮的抽插中漸漸破碎。

   “我聽說獵人總是,對看中的獵物很執著。”狠狠地在蜜豆上一捏,少女身體瞬間僵住,連帶著雙腿也一起蜷縮著纏住男人的腰,徒勞的規避著快感的襲擊。

   “不過這次,獵人好像……也變成無助的獵物了呢。”拉開少女遮羞的雙手,強迫她與自己對視,男人一邊故意發力頂撞少女的花心,一邊試探著繼續攻擊少女的心里防线。

   “我是……我是您的……您的獵物……”

   這樣子就完全認輸了呢。

   王牌的驕傲,獵人的冷靜,一下子全都忘記了。

   只想要,想要更多快樂,自己所達不到的快樂。

   想要被更多地撫摸,撫摸更多地地方,溫暖的掌心,挑逗的手法,細致的游走。

   想要被填滿,那自己無法撫慰到的,寂寞的肉穴,和那寫著渴望卻無法滿足的花心。

   想要全部都變成他的所有物……

  

   初夜無疑是難以忘懷的美好時光。

   可怎麼樣的良辰美景也需要精力來享受。

   從未有過這樣舒爽體驗的少女被接連玩弄到高潮,羞恥心被重重地撕扯著,昏昏沉沉地躺在臂彎里,不知做著什麼快活的美夢。

   也懶得去做清理工作的萊曼側身凝視少女的睡顏,一臉認真專注的樣子。

   也許這個夜晚對少女來說有些過火,對她初嘗珍饈的身體來說是個不小的消耗,也沒去考慮過善後的事宜。那份濃郁粘稠的白色漿液一股腦地被灌進了少女體內,在潛艇低於常人的體溫下,就像是滾燙的牛奶般直直地澆在少女稚嫩花心上,把那被研磨地有些紅腫的嬌嫩膣肉又燙了個哆嗦。

   這會兒也許那濃厚的精液正順著被自己撐開的蜜穴流淌出來,滴到少女股間的床單上?萊曼一點都不在乎,此時此刻回味剛才的溫馨時刻簡直是人生頭等大事——也許不算什麼溫馨時刻,但反正回味起來絕對很快樂就是了。

   淺眠中的少女神情顯得柔和而嬌媚,不知是不是幾番高潮導致的,亦或是少女不輕易示人的私底一面。

   發梢上總是掛著的卡通鋸鰩發卡沾了些許破損的裂痕。

   萊曼克制不住回想起一些足夠老的回憶。

  

   容顏從未改變。可最初的曾經,萊曼只見過她那冰冷甚至帶有一絲敵意的眼神。

   數年前,高材生萊曼結束了自己的軍校生涯和短暫的實習期,在緊張的戰事中被調任到聖納澤爾,接替即將退休的前任指揮官,繼續相當一部分U艇編隊的訓練和出征任務執行。而那時候的U96也不過是剛從皮蘭港主訓區畢業的諸多潛艇中的一個,在那個還未見端倪的時代里,沒人能預測到這位相貌甜美表情冷淡的少女會是將來一個聲名顯赫的王牌獵人。

   就任的相當長一段時間里,萊曼和這位冷漠少女的交集都少得可憐。除了必要的任務交流和命令下達,這位從未有過主動接觸的孩子更像是一個局外人,和那些熱衷於同新任上司打好關系的熱情少女們完全不是一類人。

   某個星星閃耀到無以復加的夜晚,不願浪費大好時光的萊曼在海邊漫步了許久,完全地沉醉於那緊張學習時代未曾注意的華麗天幕。當他環顧四周時,卻看到了一個沒料到的人影。

   從海中走上岸的U96,不著寸縷,似乎是剛剛在海中暢游了一番,眼神明亮,透射著星光的倒影。獨屬於少女的青澀身軀,大膽地在海風中展露。弧度優美的少女酥胸,光滑潔白的後背,沒有贅肉而顯得勻稱的雙腿,比起總歸有些殘缺的生物,更像是一件精美的,值得收藏的藝術品。

   可這種場合下的相遇總歸顯得有那麼幾分尷尬。和裸體少女的相遇聽起來像是個不錯的故事展開,可如果這少女發覺後只是面不改色地冷冷看著你,而且你在這里算是初來乍到的新人,情況恐怕就沒有想象中那樣旖旎了。

   “你要一直盯著看麼?”拿起岸邊衣服,少女回過頭,粉唇微微張合。

   其實萊曼沒聽清這句話。海風吹走了那一夜的全部。

   正確的話應該是,“你很喜歡麼,我的身體?”

   可萊曼自己心虛,也不好意思說沒聽清,只是按照自己的理解結合情景擅自理解了一番,然後忙不迭地道歉後,光速跑路。

   那一夜的主旋律本該是星光燦爛,宇宙浩瀚。

   可萊曼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腦子里閃閃發光的星星,全是那個少女眼中映射出的星星倒影。

   而且那些星光,都無比暗淡,唯有那個難以忘懷的赤裸身影,一遍一遍地浮現眼前。

   盡管那之後並沒有發生其他什麼事情,那個夜晚也完全像是一場夢,但萊曼還是鬼使神差地送了點小禮物當做是賠罪。

   那對鋸鰩發卡。

  

  

   U505最近遭遇了滑鐵盧,小小的滑鐵盧。

   以往總能從辦公室順到些小零食的她,最近完全沒機會得手。

   倒不是指揮官對此有所察覺而加強防備——聖納澤爾的姑娘們都知道這位指揮官出了奇的寬松,區區零食更像是給來訪者提前准備好的小禮物。

   造成這一悲慘現狀的罪魁禍首是……備受敬仰的王牌前輩U96。

   這位聖納澤爾當之無愧的王牌明星,最近像是換了個人般,每天都在辦公室里接受指揮官的投喂,完全像是一只可愛的小寵物,絲毫見不到往常一貫的冷酷氣概。

   倒也不是U96刻意疏遠其他孩子,遠離“前進狼群”分隊的她心中也偶爾會有孤獨寂寞,想要傾訴的願望,只不過王牌的閃光過於耀眼,而她又不怎麼善於管理表情,在多數人看來,這就是一位冰冷而難以接近的世外高人。

   U505都不知道辦公室里還藏了那麼多種類繁多的零食,自己偶爾順到的一點只是其中很少的一部分。

   “這個啊,叫戀愛。”湊在一起聊天的女孩子們,小聲地交換著意見。

  

  

   萊曼很享受午後的悠閒時光。

   以往這時候閒的沒事,他能讀讀喜歡的小說之類的打發時間,偶爾用零食招待些饞嘴的小姑娘,倒也輕松自在。

   不過,自己一個人的閒暇時光總歸還是有些落寞,也並不是總有中意的書本能讓自己忘乎所以。這一狀況在那個足以令他銘記終身的夜晚後有了非常大的改變。

   比如這會兒他就十分快活地坐在沙發里。還有個小小的腦袋枕在他腿上。

   其他潛艇恐怕做夢也想不到嚴肅冷酷的王牌U96前輩會有這樣一副小鳥依人的姿態。

   萊曼從身邊的果籃中捏出一顆葡萄,在少女張大的嘴邊晃悠了半天,才笑著送了進去。

   U96小姐,是個饞貓。

   本來這個事情不該是什麼秘密,從很多不算細節的細節上都很容易就能猜出來。

   可偏偏她冷酷的形象把所有人都誤導了。

   高於平均的補給攜帶量被認為是更加高效狩獵的物資保證,平時的高進食量被認為是刻苦訓練高消耗的代價,而對各種水果的嗜好則被不少盲目的後輩視為均衡膳食的標杆而加以模仿。

   事實上萊曼一直以來也是這麼認為的,這樣的解釋簡直再合理不過。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這不過是一只小饞貓為了滿足自己口腹之欲的表現。

   U96對所有食物都展現出了極大的好奇心和興趣,除了少數不夠新鮮的。

   盡管潛艇們的遠洋作戰不得不攜帶大量便於儲存的長保質期食物以便應對長期的補給需求,但U96對這類玩意的態度可以說是深惡痛絕。不願意吃而不得不吃,是一種相當痛苦的體驗。

   而在港區內不需要它們的時間,自然就成了這位食物獵人的美妙時光。

   此時此刻這位可愛的小鋸鰩就心安理得地躺在心愛之人的腿上享受著精致的投喂服務。

   喂養一只貪吃的魚總讓萊曼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慈祥的老父親在陪自己年幼的女兒玩耍。

   這是種相當奇妙的感覺,被依賴著,被信任著,有發自內息的滿足感和愉悅感。

   手時不時不自覺地揉捏少女的軟肉,逗得少女咯咯直笑,偶爾故意戳戳那些敏感的地方,又惹得少女滿臉通紅,作勢要逃走。

   萊曼一把抱住裝作要逃走的少女,橫腰扔進沙發里。U96一下子紅暈布滿臉頰,蜷縮起來。

   “不……不要,會被別人看到……”

   “那就讓她們好好看看,我的小魚在床上是怎麼表現的……”

   萊曼心知肚明這會兒絕不會有人打擾自己——作為港區絕對的權力者,他對一切都了如指掌,這樣說只不過是……惡趣味的謊言。

   意料之中,少女的掙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似乎是完全抗拒著被人發現白日宣淫這種可恥的事情。不夠清醒的戀愛腦讓她無法分辨這究竟是玩笑還是男人欲望膨脹不計後果的發泄,盡管她內心並不抗拒被當做玩具隨意擺布的快感,可被發現苟且之事的危機感仍讓她奮力抵抗。

   而萊曼,恰恰好預料到了這一點。

   被半強迫著壓倒在沙發上,U96被輕薄織物包覆的後背和男人的胸膛親密地接觸著,大面積的體溫熨燙帶來的安全感讓她掙扎的力度稍稍減低了些,嬌嫩的酥胸壓在沙發的細絨上,被輕戳按摩著,陣陣酥麻。

   下體的布料被粗暴地解開——萊曼對於這件事情倒是越來越熟練了——光滑挺翹的小屁股就這麼直勾勾地彈了出來,像一顆飽滿多汁的蜜桃,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然後萊曼就真的啃上去了。

   軟滑的翹臀水潤而富有彈性,帶著少女獨特的體味和微微的汗香,有種上癮一般的感覺。

   已經完全逃不開的U96認命地閉上眼,想要做好被貫穿的准備。

   可事實上她從來沒能真正地做好准備。

   無論給自己下了多少心理暗示,無論怎樣繃緊或放松身體,又或是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去數窗外的樹葉,萊曼只需要伸手稍微撥弄幾下陰蒂和恥丘,然後一下貫穿,少女便會一下就不爭氣地去到高潮。

   自慰的經歷也早已被不給高潮為威脅被逼供出來,那之後連續幾天少女都對男人愛理不理的,可自己背地里卻又忍不住,動起手解決起來。

   可食髓知味,品嘗過肉棒的滋味後,只是用手完全滿足不了貪婪的欲望,到頭來還是紅著臉主動找萊曼服軟貼貼。

   這一次,想必也會被一下子貫穿,高潮到變成癱軟的樣子任人擺布吧……

   U96思索著,卻並沒有什麼抗拒心理,反倒隱隱有種期待在心底升起。

   可身後的男人不知在等什麼,只是用沾上蜜汁的肉棒在臀部和股間一直摩擦著,像是要把愛液均勻地塗上整個小屁股一樣。

   這次又會是什麼新花樣……

   U96不敢細想,每次萊曼想出的難以置信的新花樣都會讓自己爽到失神,然後深深地刻進靈魂中。這一次她也猜不到,是會被直直地貫穿進花心插個痛快,還是會故意折磨自己,左右旋轉研磨,讓自己祈求著高潮的到來呢?

   打破幻想的是來自絕對未曾想到的刺激觸感。

   男人的指尖,突兀地頂在了粉嫩可愛的菊蕾上。

   少女的身體,極度明顯地顫抖起來。

   “看起來這里有些特別啊……”

   “不…………不要啊,那里是……”

   更加肆無忌憚的挖弄讓少女整個人都僵硬起來,這樣的反應甚至和初夜以來的每次高潮都有所不同。

   “我說,你該不會……覺得很舒服吧?”一邊說著,一面加大力度。

   “沒、才沒有覺得……噫!快停——”

   手指陡然向前推進,微微地撐開了可愛的菊蕾。

   非常緊,一根指頭都能感到相當明顯的阻力。萊曼換上小指,總算是能微微探進去一小截指尖。

   可光是這一點點的深入,就讓U96竭力想要忍住的聲音不受控制地溢了出來。

   那是萊曼從沒聽到過的,奇特的呻吟聲,完全不同於以往玩弄別處時熟悉的聲音。

   “呃嗯…………啊……別再進來——”

   時而高昂時而低沉,盡管少女竭盡全力想要克制沿著脊背躥上來一波又一波的觸感,可本能驅使下還是發出了羞人的嬌吟。

   再這樣下去恐怕會有禮節性的意外發生吧?

   雖說是憂慮,可萊曼不得不承認自己還挺享受這種如同擺弄玩具般的樂子的。

   而且各種意義上來說,享受這件事的人貌似不止他一個……

  

   整個下午U96都沒再搭理過萊曼,只是自顧自地在一邊掃清了整個籃子里的。

   小姑娘可能是真的鬧別扭了?萊曼盯著她紅得像是要滴出血的側臉,心中暗自好笑。恐怕這會兒小姑娘正暗自回味剛才的事兒呢。

   而剛被一通捉弄的少女想要冷靜下來可有點難。不知怎麼回事,也許是沒能得到滿足而心生燥火?可那份寂寞難耐的瘙癢感分明不是來自的熟悉的花心深處……

   有些坐立不安地換了姿勢,可卻也於事無補,再偷偷瞄向那個“罪魁禍首”,卻像沒事人一樣自顧自地看起了戰報和資料。

   略有些委屈地咬著嘴唇,少女心中一時竟有些許委屈,可搖了搖頭,作為王牌怎麼能因為這種小事而鬧情緒?

   默默埋頭把平日里喜歡的零食全部吃掉,一點都不給那個大壞蛋留……

   可那份積累的躁動並沒有消減,反倒是愈發令人在意起來。

   萊曼抬起頭,看著小姑娘少見得不那麼穩重地推門出去,笑得愈發開心。

   好像……找到什麼不得了的點了?

  

   赤身裸體在泳池里來去自如,比體溫略低的池水總算能稍微讓自己靜下心來。

   少女無聊地漂在水里,面朝池底,吐出的泡泡從臉頰兩側浮出水面,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

   以往在泳池里往往能打發許多無聊時光,此刻卻有了更加無聊的錯覺。

   小手從光滑的腹部掠過,完全沒有被那個人觸摸時的快感……就算是躲在被窩中自己偷偷摸摸地像以前那樣取悅自己也早已不再有那種令身體沉醉的快感。

   為什麼呢……如今的自己,離開了他就感覺十分寂寞無聊……

   甚至在訓練時,都偶爾會出現走神的情況,放在以前,這是根本不敢想象的事情。

   半支起身子從池邊走出,U96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

   至少……他還是喜歡的吧……這份發育遠超這個年紀小姑娘的身體。

  

   感覺像是回到了最初的那個夜晚。

   萊曼也不多問,自顧自地鎖好門,站在少女身邊,循著她的視线一同仰望星空。

   “……送你回去?”

   沒有回答,只有少女腦袋輕輕靠上肩膀的觸感。

   不知是什麼鳥在灑滿星光的枝頭脆脆地鳴了一嗓子,然後撲棱著飛進夜幕中。

   安靜無聲的聖納澤爾,連腳步聲都一清二楚。

   只有男人軍靴在石板路上輕敲的聲音。

   少女嫩白的小腳在地面上甚至沒有一絲摩擦的聲音。

   萊曼偶爾會覺得,自己身邊跟著一個小小的幽靈。

   只不過,這個幽靈對人無害,不會嚇人,而且長得可愛,性格乖巧(偶爾),摸起來手感極佳,好像也沒什麼不好。

   走到一半,他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毫無征兆地停住。然後,在少女疑惑到嗔怪的神情中將她一把抱起。

   “這就對了……就像那天。”

   粉嫩的小拳頭在胸口毫無威懾力地錘動著,U96非常不願意被提起那一日的經歷。

   雖說也不是什麼很特別的事情吧?可就是羞於回憶起初夜的細節,特別是被他提醒……

   盡管私底下,那個美好夜晚的記憶是自己睡前必修的回憶課。

   再次躺在那張熟悉的床上,少女心中反倒生出了幾分未曾有過的緊張。

   很乖巧自覺地翻過身來,任由月光打在光潔的後背上,星輝閃耀。

   “總覺得你好像有什麼心事?”

   可惡,這幅明知故問的態度……

   溫熱的大手輕拍在少女翹臀上,把她想要擠出的狠話一下拍了個沒影兒。

   廢了好一番力氣才消退下去的欲火被輕而易舉地再度勾出,像是自己的身體背叛了意志,變成了身邊男人的奴隸般。

   嫣紅如珠的挺翹乳尖被捉入手中,帶著色氣的弧度被一手掌握,嬌嫩的蓓蕾在掌心不住地摩擦著,過電似的迅速讓少女放下戒備。

   “不、不要那麼心急呀……”

   嘴上還逞強著,身體倒是很誠實地癱軟下來,指尖微微觸及就知道,身下的花蜜已經泛濫。

   “忍一下午得很辛苦吧?”

   “沒、沒有啊,誰說我忍了……噫!”

   決心要小小地懲罰一下不夠誠實的孩子,萊曼一個彈指狠狠地撥在挺立的珍珠上,這一下把少女刺激得渾身一激靈,穴口張合間涌出濃稠的花蜜。

   肉棒沾上蜜汁再次在整個翹臀上四處游走,被碩大的龜頭從私處頂弄著蹭下花蜜,再在臀肉上塗抹均勻,灼熱的刺激感和汁液在體表帶來的涼意混雜一氣,讓小姑娘舒服地呻吟都溢出來。

   盡管在這里不會有暴露的擔憂,可少女的矜持仍使她盡力地克制住,維護那其實並不存在的淑女形象。

   滿溢的花蜜順著嫩滑的肌膚往下淌,在敏感菊穴旁的臀溝中積成一股,,很好地將其潤滑。

   趁著少女還沉醉在溫柔前戲的愛撫中,男人的手指已經乘其不備從後方發起了突襲。

   這一次,阻礙並不如之前那樣大,可突然被頂開後庭的少女仍一下子驚得縮緊起來。

   “等、等一下,那里不可以……”

   沾著愛液的指尖仍能借助良好的潤滑效果在其中進進出出,而光滑的菊蕾在反復抽插的刺激下不消多時就丟盔棄甲,絲毫無法再帶來阻力。

   “被找到弱點了啊,我的王牌~”戲謔著在少女耳邊吹出滾燙的氣息,說著令她面紅耳赤的話語,手指也不停地開發著剛剛尋獲的藏寶地,給她帶去更多的刺激。

   “快、快拔出來,那里不是……不是進來的地方呀……”

   近乎哀求的語氣從這位驕傲的王牌口中說出,有種說不清的征服感,可萊曼並不打算就此罷手。

   “乖,你需要更多一點認識自己的身體……”惡魔在耳邊低語,欲火在旺盛地燒著,身體在誠實地迎合著堪稱淫蕩的動作,蓓蕾也好,珍珠也好,渴望被填滿的小穴也好,正在被玩弄著的菊蕾也好,身體全部背叛了意志……或者說虛假的意志。

   想要……想要被填滿。

   被粗大的肉棒塞滿蜜穴,在花心上,重重碾下去,一邊撥弄著被掐到紅腫的乳尖,一邊毫不憐惜地抽插摩擦著敏感的G點……

   這種話,怎麼可能說出口!

   羞愧到無以復加的少女索性連手帶臉埋進被褥中,鐵了心要做一會鴕鳥了。

   可這只鴕鳥明顯沒法藏上多久。

   還沒等到第一次被貫穿,光是接連不斷的摩擦快感和心理作用,就讓她不爭氣的蜜穴丟了臉。

   縱使有千百個不願意,如此敏感的身體被這樣一番玩弄也沒法忍住高潮的快感,更不用說歸根結底根本就沒有那所謂的“千百個不願意”了。

   才剛略略干燥的肉棒立刻又被一股愛液再次打濕,整個肉棒都裹上了晶瑩的汁液,又猙獰又滑溜。

   穴口被微微掙開一點,碩大的龜頭伴著濃郁的花蜜就滑進了膣肉中,甚至不需要用多少力,早已食髓知味的嬌軀就吮吸個不停。

   “誒呀,你是不是……在主動吸啊,那個?”

   “沒、沒有,才、才不是……”心虛著說出違心的話,可蜜穴傳來的陣陣快感和男人停住不動的腰身分明在訴說著那個她不願承認的事實。

   膣肉在……在主動吮吸著,渴望著被粗大肉棒把深處塞得滿滿當當,把濃郁的白濁滿滿得射進來,射進花心最深處,來消解那積累的難耐寂寞。

   “我沒有、沒有想要……”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回答,卻也符合小姑娘臉皮子薄的性格。

   也不再更多地去調戲刺激她那搖搖欲墜的羞恥心,硬到有些難受的肉棒也是時候釋放一番了。在菊蕾外稍稍試探一番,才初經開發的處女地看起來還沒到能夠完整吃下肉棒的程度,有些意興闌珊地狠狠撞了兩下菊門,直惹得少女放下一切擔子低聲求饒。

   雖然聽不清從被褥中傳來的含糊不清的聲音,不過男人大概能猜到內容。

   腰身挺出,這一次沒有再虛晃一槍,而是長驅直入,刺進了花蜜泛濫的甬道中。

   交合處滿漲的愛液浸得少女恥丘一塌糊塗,伴著一次一次的猛烈抽插激起淫靡的水聲,試圖靠鴕鳥行為來掩飾自己的少女因為缺氧不得不露出頭來大口喘息,入耳卻滿是自己的身體發出的羞人水聲。

   顫抖個不停的花穴收縮吞咽著肉棒,刺激得萊曼一陣舒爽,可苦苦忍耐了半天的U96卻被這幾下實實在在的頂撞碾開了半閉的花心,三下兩下就合不攏腿了。

   “一個下午,很難受吧?舒服不舒服?”

   “沒、沒有,我、真的……”斷斷續續的,甚至沒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支離破碎的矜持還在試圖維護著自己所剩無幾的尊嚴。

   “嘖,既然是我錯怪你了,那還是不要繼續好了~”話音未落,萊曼就使壞得將肉棒向後抽離,讓渴求的花心遠離碩大前端,連自己主動扭動身體試圖用花心蹭上肉棒的機會都不給。

   被滿滿頂住的花心一下子失去了依靠,急切地蠕動著想要愛撫,微張的宮口毫不掩飾對被白濁灌滿的渴望。

   “嗯……嗯哈……不要……”

   “不要的話那就不給你了哦。”

   “不是……”

   嬌喘著嘟噥了幾聲,還想頂嘴卻是被男人扳正了封住了嘴。長有力的舌頭整個伸了進來裹了少女的香舌吸吮舔弄。萬般忍耐後的身體更加敏感,腦子里想的都是那些個羞人的事,可是她臉皮薄不敢開口,能被這樣隨心所欲地戲弄,有些求之不得的意味。

   萊曼倒也沒打算把這吊人胃口的戲碼一直演下去,若是真的逼得少女主動開口求歡,自己怕是得著著實實被鬧別扭的小姑娘冷落上一陣子。

   伸手托起小腹,少女的姿勢被迫改成了跪趴,屁股直勾勾地翹起來——恐怕她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會做出這樣的動作。

   被欺負而哭得梨花帶雨的稚嫩臉龐帶著些許哭腔抽泣著,馬上又被三下兩下捅得變成了帶著媚意的嬌喘。

   那滋味好極了,能讓她放下高貴的心性將自己完全托付出去。

   像是野獸般的後方交合,讓男人的每個動作幅度都被放大,每一次深入都比平時要去到更貼近花心的地方,時不時撞上去的親密接觸更是讓少女腰肢都扭得花枝招展。

   “嗯嗯啊……哼嗯……”

   挺翹的臀肉被大掌握住肆意揉搓——偶爾萊曼也會覺得有些可惜,少女的胸脯並非多麼分量充足的巨乳,抓握起來的滿足感沒有那麼強,盡管那細皮嫩肉的肌膚和嫣紅蓓蕾也著實能然他享受一番,可總有些不盡興的意味,而這兩片豐盈飽滿的美臀算是彌補了這個小小的缺憾。

   豐沛多汁的穴肉緊緊絞住抽插的肉棒,膣肉傳來的快感深入骨髓,在這時候被抓住臀瓣揉捏搓弄,再狠狠向兩邊撥開,同時肉棒以少見的凶猛態勢向深處猛搗,一時間就像是連宮口的防備都被拉扯開,一下子撞進子宮般的錯覺直接將少女送上了頂峰。

   失去力氣伏倒的少女,腿心間花瓣收不住地流出白濁,連帶著整個身子都抖上個不停。

   接近無意識的U96睡得香香甜甜,哪里還有半點獵手本能在作用,全然一只快活的籠中鳥。

   砸了砸嘴,不知夢里又在吃些什麼美食?

   萊曼忍不住去猜測心上人的夢境,卻沒停下作怪的手指。

   睡夢中的少女絲毫未曾察覺,男人的指尖蘸上愛液,還在菊蕾處試探個不停。

  

  

   最近好像有點放縱過頭了……

   少女在水下檢查著自己修復一新的裝備,確認了各個模組都正常運作後再度浮出水面。

   名義上是訓練海域的地方,其實拿來玩水嬉戲的孩子也不在少數,不是什麼正規的演習安排,U96也總是要比那些童心未泯的孩子們多幾分成熟穩重。

   VIIC級在這些新銳潛艇中已經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了,當然,豐富的戰斗經驗依然能讓她保持絕對的優勢。

   到底是哪里不對勁……

   自入水後,少女就一直有種怪怪的感覺,這種失調感並非來自艦裝——多次的修理讓後勤部門對艦裝和使用者的契合度達到了一個非常高的水平,其余的部分則由使用者在操作過程中微調完成。

   毫無疑問,這位王牌不用一會兒就能輕車熟路地完成這份輕而易舉的工作。

   不是艦裝的問題,更不可能是環境的問題。聖納澤爾的訓練海域就像是姑娘們的後花園、游樂場,簡直再熟悉不過了。

   難道是心理問題?可一旦凝神專注進入到獵手的狀態,雜念又會一掃而盡,絲毫不能干涉到這位王牌半分。

   那就只能是身體問題了……

   盡管在水下紅著臉也沒人能看到,可少女還是心虛地捂住了臉。

   自從上次出擊歸來後,自己的身體的的確確是改變了很多……原因嘛,不言而喻。

   可這份感覺又不像是那種對欲望渴求的騷動感。

   來自脊背的發涼感頭一次讓U96在水中感到不適,提前結束了裝備調試。

  

  

   “怎麼了?水溫太涼?”

   無視這個臭男人的挪喻,少女一屁股坐進沙發,把整個零食籃毫不客氣的抱在懷里。

   “老是吃那麼多,會變胖的啊。”

   不聽不聽,潛艇念經。

   然後就變成了躺進懷里的情況。

   萊曼這個人鐵了心要做什麼事的時候,單論聖納澤爾,確實沒什麼人能攔住他。

   好在沒有出現什麼手眼通天一攬大權的惡性事件出現,上頭也懶得再分配原版就很緊張的人手過來管他。

   “不太乖啊,嗯?”

   剛吃到一半的零食被拿開,少女嘟噥著嘴表達自己的抗議。

   “來,張嘴,啊——”

   少女抗拒得扭過頭。

   “誒,這麼好的葡萄不吃可惜了,那只能我來吃了。”

   “嗯,嗯啊!”

   像是躍出水面的魚,少女猛地挺立起來,惡狠狠地咬下幾顆葡萄再躺下。

   怎麼說呢……跟一個智商停留在十幾歲的小女孩玩過家家游戲還算……挺快樂的吧?

   萊曼本以為自己不會對這種看起來就很幼稚的事情感興趣,但事實是非常容易地就進入角色開始玩上了。

   可U96自己也回想不起來,原本溫馨的景象是怎麼被三下兩下變成了這幅不可示人的景象。

   難道自己會是那種被一點零食就引誘到投懷送抱的easy girl?

   才不是啊!

   可眼下的景象艦只毫無說服力,她甚至懷疑自己和萊曼靠的太近時會導致大腦失去正常工作的能力。

   幾顆晶瑩剔透的葡萄順著滑溜的肌膚滾個不停,絲毫不能停留在身體上,淡紫色的果汁沿著嘴角、鎖骨和身體上各處誘人的曲线上蔓延開來,把少女純潔的身體裝點得妖艷而動人。

   小腹中浸著涼意的水果和體外被溫熱大手覆上的溫潤感讓少女舒服得發出滿意的輕哼聲。

   萊曼轉了轉眼珠子,心里多半是又有了什麼新的鬼點子。

   投喂游戲以U96又一次被勾起欲火而不得平息告終。

   最近這段時間,小姑娘在這方面受了不少苦,老是被弄到一半又放置上,就連精神狀態都有些不太對勁了。

   可偏偏光靠自己,小姑娘壓根沒法去緩解那種苦悶,手指頭早已沒法給自己帶來多少實實在在的快樂,甚至有時候,她覺得自己已經離不開萊曼了。

   離夜晚的邀約還有一段時間,也許去海里泡一泡是個不錯的選擇?

  

   身體的變化有些明顯了。

   在室內泳池里U96也不怎麼喜歡穿泳衣,只要沒有其他人在,裸泳就是唯一的快樂選擇。

   每個潛艇的游泳水平放在普通人里都可以當成奧運冠軍,天生就屬於水中的她們在水中更像是游魚而非其他什麼生物。記錄在案的退役信息里,有數位老式潛艇退役後在各地的海邊救生組織中安享退休生活——這麼說總會給人一種養老般的感覺,然而事實上這些可愛的孩子們幾乎是吉祥物般的存在,跟退休這個詞的暮氣沒有一絲絲關聯。

   本該是如魚得水的暢游,少女最近卻越發感到來自身體的異樣。

   歡愛……

   羞人的念頭才一升起就讓少女面色酡紅。

   的確,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開,很多事情就再也回不去了。

   一向保持克制的小鋸鰩如今甚至連一個寂寞的夜晚都難以忍耐,一定要賴在萊曼的床上被干個痛快才肯入水。

   撒嬌的小姑娘確實不是萊曼能招架得住的,可哪個小姑娘撒嬌是要這種東西?

   不過,這份突兀的異樣感看起來不像是由於……那種事造成的。

   太久沒認真訓練了?還是太久沒狩獵了?

   好奇怪……明明沒過去太久,上一次狩獵的記憶仿佛那麼遙遠,而又模糊。

   真是丟臉啊,作為VIIC級。

  

   泳池的休息室,在更衣室和浴池的另一側,一張很小的折疊床,收拾得倒也算干淨整潔,不知道平時是誰在這里值班負責打掃,大概是個格外認真的孩子吧。

   躺在小床上闔上雙眼,打算在夜幕降臨前稍微歇息一下。

   鬼使神差得,不怎麼安分的手指悄悄順著髖骨向雙腿中間探去……

   沒有人麼,稍微讓自己舒服一下……

   盡管已經很難只靠自己的撫慰達到絕頂,但是在正餐之前稍微充充飢也不是不可以……

   稍微喚醒就馬上興奮起來的小珍珠被細膩的指肚摩挲輕捏著,不同於男人略顯粗野的擠捏帶來的暢快刺激,這種溫水煮青蛙的摸索無法讓少女真正地高潮,只能慢慢擦出許多愛液,讓蜜壺整個都軟下來。

   在品嘗過真正的滋味後,U96就開始嘗試以往不敢嘗試的做法,用手指悄悄深入進蜜穴中,盡管這能給她帶來的快感極其有限,可只要輕聲囈語想象著被萊曼所進入的樣子,寂寞的蜜壺就會很快被喚醒。

   可無論珍珠和蜜穴如何被揉捏,心中那種怪異的感覺始終無法消退,反倒是她一再抗拒被開發的後穴有了些燥熱的反應。

   不行,這種事情……

   煩躁地將沾著蜜液的指尖撫上胸前,試著用指甲稍微殘暴一點地對待自己,被反復開發調教後的乳尖只要稍微受到些刺激就會馬上挺立起來,沒有記憶金屬模塊做掩護時,那輕薄的胸衣完全遮不住硬硬的小乳頭,甚至絲滑衣料的細微摩擦都能繼續給她提供快感。

   可就算是這樣的自慰力度,全身被照顧到的情況下,少女仍舊是不滿足。

   不行啊,那里……絕對不行的……

  

   “唔嗯……”

   U96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何時成了這幅模樣。

   甚至都不用多少愛撫,就那樣自然而然地進入了狀態。

   然後,帶著一絲驚愕的,她能明顯地感受到,不止一根手指頂進了菊蕾。

   “怎麼會……”

   本該無比熟悉的,自己的身體,此刻卻突然令她感到十分陌生。

   到底是什麼時候,本該緊緊閉合抗拒著男人侵略的菊蕾,也變得像蜜穴一樣飢渴了?

   被撐開滿脹的酸脹感連帶著臀部和腰肢都軟了下來,菊蕾正吞咽著並攏而入的指尖,一副想要完全吃下去的樣子。

   身體的變化自然不是一日兩日就能改變的,會變成這樣是因為在相當長一段時間以來,每每U96舒服到睡著時,放心戒備毫無知覺的身體並不會得到充分的休息,反而是會被變本加厲地擺布。

   不止是持續地摩擦著難以消腫的蓓蕾和珍珠,或者在夢中用微張的花瓣再含住肉棒一段時間,那一度緊閉著的菊蕾也始終被男人修長的指尖刺激著。

   隨著深入次數的增多,就連少女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那處未經開墾的處女地也完全被喚醒了情欲,變得淫亂起來。

   幾乎不需要排泄的菊蕾從未有過真實的觸覺概念,一旦被深入其中,帶來的快慰是不曾意向得到的驚喜。

   可情理上少女又完全不能接受,那本不該被插入,也不該有感覺的地方,正逐漸脫離自己的認知和控制。

   決不能承認這種事情……

   可是,好有感覺……

   無論怎麼樣努力,在被那個男人所愛撫的時候,所有竭力想要忍住的呻吟都會溢出來,無法克制。

   第三根手指並攏著一齊插入其中,被撐開到極限的後穴本能得想要收縮閉合,卻只能把深陷其中的手指夾得更緊。

   雖然對於少女來說這似乎像是初體驗,可早已習慣被抽插的身體並未表現出多大的痛苦,飢渴地吮吸著手指。

   正當少女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後穴的敏銳快意時,散發著水亮光澤的恥丘也被熾熱肉棒貼了上來。

   好想要……

   無休止的欲念在腦海中不斷放大著,無論是正在被無情擴張的後穴,還是被沾著蜜汁肉棒摩擦著的堅挺小珍珠,甚至連在粗糙床單上摩擦的鮮紅蓓蕾都想要。

   許多部分都不再屬於自己的身體,能感受到的只有無邊無際的快慰和酥麻感,連意志都被麻醉到無法正常思考了。

   “嗯…………嗯?那個是什麼——”

   從後穴中抽出的手指並沒有再度伸入,進來的是一個令少女渾身一震的陌生物件。

   涼絲絲的觸感,帶著光滑的表皮,被迅速地塞進了還未來得及合攏的菊蕾中。

   滑溜溜的球體一下子跳進了後庭中,在嬌嫩的腸壁上撞來撞去。

   完全經不得這樣刺激的菊蕾一下子收到最緊,可已經占據了位置的球狀物體卻不會因此而掉出來。扭動不止的腰完全不能緩解哪怕一點異物在腸壁上跳躍的刺激觸感,反倒加劇了碰撞的激烈程度。

   “什、什麼東西,快、快點拿出來呀!”

   “啊?我記得你不是挺喜歡吃這個的嘛~”

   艱難地扭過頭來,少女看到男人手中捏著的東西,一陣羞意。

   毫無疑問,正在自己後庭中滑來滑去的玩意,和他手中捏著的,好像還正要塞進去的是同一種東西。

   “葡萄也不是……這樣吃的啊!”

   並不理會少女的話語,男人腰部發力,把她還想說的話連帶愛液一齊堵回了嘴里——不過不是同一個嘴。

   “嗯……停……快停下啊……後面,後面在…………”

   不給任何反駁的機會,後入式的體位直直衝破層層阻礙,狠狠地砸上花心,把任何話都生生憋回了嗓子眼。

   第二枚葡萄沒能很順利地完成它的目標。

   被本能所驅使的菊蕾沒能按照萊曼的期望保持著被撐開的形狀,剛剛探入一點的葡萄被菊蕾整個夾住,一下擠得碎開。

   飽滿的果肉和果汁四濺,淡紫色汁液順著菊蕾和恥丘滴落,連抽插中的肉棒上都淋上了香甜的果汁。

   果肉則半數被擠出,剩下一小部分被壓進了後庭中,光滑的整顆葡萄和泥濘的果肉混雜在一起,盡管並沒有多少分量卻有種滿滿的滯塞感。

   “不要,不要再進來了,那里不是……”

   萊曼置若罔聞地繼續著他的暴行。

   被不情願撐開的菊蕾被迫吃下更多新鮮飽滿的葡萄,盡管有些仍然會被夾碎,但越來越多的整顆葡萄被接連不斷地推進來,明顯的顆粒感和彈性碰撞感在後庭中晃蕩了個沒完。

   “拿、拿出來,快拿出來……”

   “誒呀,這個要求可有點困難,要是你能好好張開的話說不定會比較容易掉出來哦。”

   話是這麼說,可男人的手一直托著少女小腹,還有肉棒在恥丘處的刮弄,讓少女一直高翹著白嫩的小屁股,別說緊閉的菊蕾,就算毫無阻礙也不可能排出那些半碎的葡萄。

   備受刺激的腸壁把一些塞入時還保持完整的顆粒擊碎,更多泥濘的果肉裹挾著少數還完整的葡萄粒,在豐沛果汁的洗刷下不斷刺激著每一寸腸壁,而一直蓄勢待發的肉棒也同時跟進,給予少女透體的快感。

   一時間少女身上所有被開發得很好的部分全部陷入了瘋狂,這一次萊曼的動作堪稱狂野,蜜穴被梆硬的肉棒猛烈抽插,甚至在抽出時被帶出了一小截穴肉,在插入時再次被推入甬道。

   激烈的搖晃和下體的碰撞濺起淫靡的水聲,把後庭中才剛剛穩定下來的大量水果再次顛了起來,兩處愛穴被一齊玩弄,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少女一下子就絕頂到失神。

   “呃啊…………嗯嗯嗯啊——噫嗯啊………………”

   萊曼趁熱打鐵,在高潮的蜜穴中絲毫沒有憐惜地繼續衝撞,更多的指尖進一步撐開紅腫的菊蕾,甚至有些果汁被緊緊蜷縮的腸壁擠得飆了出來。

   小姑娘哭得梨花帶雨,連本能驅使都無以為繼,平時高潮時男人總是安撫著她,讓她整個身體都好好地嘗完全部的余韻,可這次,過量的刺激讓她連哭聲都變得沙啞,想要掙扎著推開逃離,卻驚覺身體已經完全沉淪,不再聽從使喚。

   還瑟瑟發抖著的膣肉被一下一下地再度碾平,似乎和以往不同,今天的肉棒硬度更甚以往,灼熱感也不同尋常,也許是後庭中冰涼汁液帶來的差距感,鮮明的刺激感讓少女仿佛初次品嘗交合的快樂。

   滾燙的精液被肉棒死死頂在花心上噴薄而出,被完整撐開的花心沒能漏出一滴,濃精在狹窄的子宮中灌了個嚴嚴實實。

   “燙……好燙……不要……噫呀呀呀呀呀!”放蕩的囈語再也無法掩飾少女被快感衝昏了的理智,狼狽不堪的模樣更是讓人百看不厭。

  

   盡管精疲力盡地躺下了,可這一次少女決計無法安然睡去。

   硬度絲毫未減的肉棒似乎不知疲倦般仍舊直直的矗立著,而泥濘不堪的酸軟蜜壺已經無法再承受更多的恩寵。更何況,那些塞在後庭中的碎了個七七八八的水果還時不時地戳著她心底的禁區。

   要怎麼辦才好啊……

   根本沒辦法排出來……

   一顆足夠大的櫻桃恰好在里面堵住了菊蕾——這是萊曼在用完了葡萄後的新玩具,表皮更加堅韌,不容易破裂,而且還足夠光滑,富有彈性,而她光滑的外表又讓少女沒法將它擠出。若是要將它倒回去,就得再一次弓起腰,這樣的話又會被當做是求歡,被狠狠地再次貫穿吧?

   可是又決不能這樣睡著……這種情況怎麼可能睡得著啊!

   該、該不會……之前的每個晚上,都在被……

   豁然開朗的少女頓時困意全無,可精力耗盡的身體無法再響應她的意志,所有試圖掙扎反抗的動作都像是小動物撒嬌般的輕晃。

   “後面很難受吧?”男人的輕語正中下懷,少女忙不迭地搖頭,寄希望於能夠從這變態的快感中解脫出來。

   她最害怕的就是男人不管不問,讓這些東西一直留在後庭里,那樣下去的話,甚至不用太久,連自己的存在都要變得不正常了吧……

   可是,就這樣側躺在床上,究竟要靠什麼辦法才能弄出來……

   堅挺的硬物再度從背後抵上菊蕾,只不過這一次,男人似乎沒有半途而廢的想法。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我不要,不要拿出來……啊……好燙……好粗……”

   無視少女帶著哭腔的喊叫,萊曼還是將肉棒送了進去。

   蜜穴所完全無法相提並論的緊致程度,由菊蕾所提供。

   據說,在遙遠的極東地區,有常年在海上漂泊的人,無法消解欲望,便捕來鰩魚作為自慰的工具。傳聞鰩魚的體內有著螺旋狀的瓣膜,伴著尚且存活的蠕動,能給人不亞於交合的快感。

   鋸鰩和傳聞中的鰩魚是否也同樣,有著令人著迷的腸穴呢?

   嫩滑的腸壁不似蜜穴那般緊致,可卻幾乎毫無阻礙。

   而真正讓兩人都格外在意的東西,正是那滿灌其中的葡萄。

   粗大的肉棒狠狠搗進來,把僅剩的幾枚完整的櫻桃碾碎,然後靜靜地停留住。

   對U96來說,這樣的初體驗已經逼近了身體的極限,就算有再多欲望也不能急於發泄,必須給她的身體足夠的准備時間。

   先是被撥弄而後又被擴張,最後是被一口氣貫穿,饒是每日被細細開發過,嬌嫩菊蕾也難以在短時間承受這樣激進的玩弄。

   可事已至此,沒有回頭路,求饒的話不假,可真要忍受後庭中的破碎果肉更長時間,再堅定的意志離瘋狂也不會太遙遠。

   全部被攪碎的果肉和果汁黏著在腸壁和肉棒上,大大增加了抽插的阻礙和快感。

   “拔出、拔出去……已經可以出來了…………不要再繼續了…………”

   那是最低聲下氣的祈禱,似一位仆從向她的主人祈求恩惠。

   再多的快感,就要成為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自己徹底變成只會想著快感的廢物了。

   “呼……還是有點操之過急……嘛…………”

   不省人事的少女最終還是得到了寬恕,就連被抱著在浴池中清洗身體都毫無反應。

  

   像是一場夢。

   夢醒前是無度的歡愉。

   夢醒後是無酒的冷寂。

   U96半坐起來,環顧四周。

   還是那個熟悉的房間,熟悉的環境。

   可是記憶中被玩弄到一塌糊塗淫亂不堪的身體,此刻除了衣不遮體這一點外,卻沒什麼其他更加切實的感受。

   那些殘留的指痕,溢出的愛液與白濁,飛濺的果汁,全都不見了蹤影。

   後庭中被當做玩具一樣塞進去的葡萄也全然沒有了觸覺。

   床單被褥也是干淨柔軟的樣子,絲毫沒有大戰後凌亂的景象。

   要不是空氣中還殘留著隱隱約約的氣息,U96也許真的會認為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野性暴露的少女春夢。

   床邊擺著的大籃子裝滿了面包和火腿肉,還有幾個橘子苹果。

   相當新鮮的食物……香味也很誘人。

   窗外的陽光看起來是正午時分……一睡就睡到中午了麼……

   很奇怪的,U96發覺食物對自己的吸引力並沒有那麼大……此刻最想要的,反倒是看到那個人……

   但飢腸轆轆的感覺還是小小地壓過了脆弱的愛情。

   剛出烤爐並不很久的面包還沒完全涼透,搭配著油水充足的大塊火腿,飽足的美味的確能讓人短暫地忘卻一切,更不用說這還是一只對吃情有獨鍾的小饞貓。

   洋溢的笑容依舊是萊曼極少見到的。就算在私下里玩投喂游戲時,少女的笑顏也總是含著幾分羞怯的緋紅。

   還有什麼,比這種輕松愜意的日子更令人難以自拔呢?

  

   “什麼?退役?!!”

   不單單是U96本人,就連一同在場的U4501也顯得尤為震驚。

   “可可可可可是U96大人她還還還還……”

   語無倫次的新兵蛋子話里話外一點都藏不住她對這位傳奇前輩的景仰之情。

   “你啊,真的知道她已經超期服役多久了麼?”萊曼稍微撫額,遇到這樣的反應是完全意料中的。

   VIIC級潛艇的其他人早就退出一线作戰很久了,只有U96還靠著自己出類拔萃的技術堅持在作戰最前沿。而這位驚詫不已的U4501,嗯……盡管才畢業不久,甚至沒參加過什麼像樣的作戰任務,但萊曼敢說U96單挑她的勝算不足三成。

   U96站在原地,神情有些恍惚,微微垂下頭,眼睛被細長的睫毛遮住,看不清在想什麼。

   “退役的話,前輩會不會被賣到鋼鐵廠,拆解賣掉啊?還是會扔到海上去當靶艦被自己人的魚雷擊沉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比起還在冷靜思考的U96,這位情緒有些失控的新兵看起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至少這幾聲一喊,萊曼覺得U96的勝算提升到了七成。

   “那麼……長官,接下來我的安排……”

   對於一個戰士來說,退役意味著遠離榮耀,遠離戰場,和自己一直所追尋的道路開始分道揚鑣。

   這可能把她嚇得不輕吧?

   萊曼心里樂不可支,表面上倒是故作嚴肅。

   “U4501,給你禁止訪問圖書館閒雜書籍的處分。”也不知道這小妮子從哪看了一堆黑深殘的破爛文學,腦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也不再管哀嚎不已的小倒霉蛋,萊曼轉向一臉嚴肅的U96。少女眼角分明有點點淚光閃爍。

   “是這樣的……我還缺一個戰術顧問,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工資不變的。”

   如同預料中那樣,少女的表情先是僵住,然後微妙地轉換著,夾雜著一絲憂傷和更多的喜悅。

   然後,淚珠子就落個不停。

   “前輩啊啊啊啊你不會被拆解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發了瘋似的U4501衝過來抱住哭成淚人的U96搖晃個不停,只有萊曼坐在位置上笑得燦爛。

   這個男人真壞啊。

   “是、是的,U96,樂意,為您效勞。”

   “你要是還沒准備好的話,我還可以給你開段假期,反正這個事情也不是很著急…………嗯,就從4501的假期里扣吧?”

   “誒????!!!!!!不要啊啊!!!!!”

  

  

  

   “這樣的話大訓練就算完成了,辛苦了。”

   萊曼不怎麼喜歡上台講話,特別是在一群大孩子面前。

   他總覺得這都些聰明伶俐的小姑娘們悟性很足,送去軍校保不齊比自己的水平還要高,多數時候他都秉持散養概念,讓她們自由發展。

   只不過他新雇傭的那位顧問似乎和他理念不太一致,兩人時不時總會為訓練的強度和頻率產生些小小的爭執。

   當然,兩人的感情自然是沒的說,甚至在辦公室里都總能見到兩人膩在一起的樣子。

   這兩人倒是沒什麼反應,反而總是撞破這一幕的小姑娘臉要更紅。

   “我還是覺得你對她們有些苛刻。你不能一直拿王牌的要求去限制普通的戰士啊,真要是有一支王牌潛艇艦隊,我都得計劃計劃反攻大西洋了。”萊曼一手摟著懷中少女,一手在紙上隨手畫了個龍飛鳳舞的簽名——和他優異的成績一樣,他那飄忽不定的寫字藝術也是他軍校時期的標志性特色之一。

   坐在男人懷里的少女面色古怪,對男人的話也無動於衷的樣子。

   站在辦公桌另一側的高馬尾少女一臉頹廢的表情,看起來積累了不少疲憊。

   “我倒是還好吧……那些新兵怕是真的有點挨不住,您得好好考慮考慮給我們開個長假啊,啊————”大大得打了個哈欠,U505順便伸了個懶腰,拿了簽完名的文件就無精打采地往回走。

   門上插銷的聲音一彈,房間里的氛圍似乎都變了一下。

   “怎麼了,一句話都不說,這可不太像魔鬼教官的作風啊~”萊曼心知肚明,卻不斷拿話頂懷中少女,頂她的不止話語,還有些其他東西。

   “壞、壞蛋……別亂動啊……”

   竭力壓到最低的輕呼,像是要抽干全部力氣一樣。

   少女並非坐在男人腿上,而是緊密地交合著。

   熟悉的粗硬肉棒直挺挺地貫穿了洞開的菊蕾,甚至不需要什麼抽插動作,蠕動個不停地敏感腸道就能榨出濃厚的白濁,而被熾熱肉棒和精液所炙燙著的腸壁也不爭氣地迎來了高潮。

   事實上甚至在剛才講話時,不受控制的後穴就已經自作主張地收縮著讓自己高潮了。

   而萊曼這兩下看似幅度不大的動作,實實在在地在後庭中攪了個天翻地覆,備受刺激卻因肉棒而無法縮起來的菊蕾徒勞地刺激著自己只能分泌更多的腸液試圖讓自己更加舒服起來。

   高潮所應有的蜜汁噴涌並沒有出現,少女臉色愈發不妙起來,所幸沒有其他人能看到。

   “你要不要來一根,還挺好吃。”萊曼自說自話地撥開一個香蕉,新鮮水果的香氣相當誘人,可這回少女竟毫無反應,像是忍耐著什麼,身體微微發抖,表情僵硬著。

   可惡,這家伙……

   光是忍耐住來自全身的快感就已經要用盡全力了,這家伙,還在悠然自在的……

   “啊,差點忘了,你已經吃過了。”萊曼的笑看上去很是爽朗,可在少女聽來全是奸笑。

   敏感不堪的蜜壺,被泛黃的泥濘塞了個嚴嚴實實。

   巨量的精液被牢牢的堵在子宮中,不住地炙燙著嬌嫩的內壁。而一整個香蕉的果肉,被強行旋轉著塞進蜜壺中,柔軟松弛的香蕉塌陷成了爛泥,從穴口到花心,整個甬道被粗糙的顆粒和果泥堵得水泄不通。

   高潮所滲出的蜜液,全部和果泥攪和在一起,雙腿稍微的悸動都要讓膣肉被摩擦到難以忍受。就連花心也是被堵得死死的,任何細微的動作帶起下體的變化都會讓早被抽插撞到紅腫的宮口在果泥上碾個不停。

   看起來高潮沒能涌出的花蜜,全都被飽滿的果泥吸收,變得愈發沉重起來,可饒是這樣,蜜穴也不得不提供更多的摩擦力防止它們掉落出來。

   “唔嗯……不要摸了……”

   刺激並非只來自於被填滿的雙穴,同樣被折磨著的還有發紅腫大的乳尖。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或者心理作用,不斷的玩弄似乎助長了少女的發育。原本顯得就高於平均水平的豐盈乳肉隱約有了更加脹大的跡象,握在手中的質感也顯得更加具有分量感和柔軟。

   溫熱的心跳就隔著細膩的雪膚傳達到掌心,劇烈且紊亂。原本就已經不怎麼能很好包覆住酥胸的衣物如今更是顯得放蕩,要是這種意料之外的發育還能再繼續,那件短衫怕是連嫣紅乳頭都遮不了羞。

   這樣明顯的跡象已經很難瞞住一些心思細膩的孩子了。盡管兩人的關系早就成了整個港區心照不宣的秘密,可是多數單純的小姑娘還不能躍進到更深一層,更不會想到平日里景仰的,冷若冰霜的王牌前輩在指揮官的床上會有著那麼大的反差。

   前幾天和U96關系比較好的孩子在泳池里還戲謔地抓住她的胸部,想要開一些不那麼單純的玩笑,沒想到少女一時間慌了神,作為潛艇差點沒在泳池里嗆到自己。

   欲蓋彌彰如今已經顯得有些多余,萊曼正在考慮一些更長遠的事情。

   比如結婚?

   盡管如膠似漆的兩人和真正的夫妻好像也沒有什麼區別,但名義上萊曼還是希望能用法律的效力將少女永遠留在自己身邊。

   不過眼下還不是處理這些遙遠事情的時候。

   眼下要做的……除了帶她飛上極樂巔峰,還能有什麼呢?

  

   熟悉的老酒館。

   “你小子進度不賴啊,這才多久。”

   “可比不過您那通天手段。”

   “還是你小子有手段……我當初那叫一個坎坷啊。”

   兩人舉杯共飲,放聲唱著家鄉的歌謠,聊著遙遠地方的趣事。

   在酒館靠窗的角落里,兩個女孩低聲耳語著,時不時發出輕快的笑聲。

   聖納澤爾,今天也在有條不紊地運作著。

  

  

  

   季節的更替往往令人印象深刻。

   “不知不覺這些孩子也變得能獨當一面了啊。”

   萊曼悠閒地給自己灌了一大口黑啤酒——然而毫無疑問,此時理應是禁止酒精的工作時間,可萊曼似乎毫不在意,悠然自得地享受著,就好像是理所應當的一般。

   “您啊……工作時間好歹正經一點。”

   少女把一摞厚厚的文件疊在桌上,忘我地伸了個懶腰。

   “再怎麼說,工作時間喝酒也是非常要命的瀆職行為啊……”

   嘖嘖,小妮子身材越來越有型了……

   遠離了前线後,少女徹底告別了那些深惡痛絕的長保質期食物——那些對於一些資歷尚淺,沒怎麼上過前线的孩子們來說相當“新鮮”的補給品。

   不論怎麼說,看來新鮮食物的營養還是高於罐頭的,小姑娘這段時間來也是肌膚白里透紅,連身高都隱約要躥上一截。

   還有就是……

   萊曼徒手抓了幾下空氣,神情嚴肅,像是在思考什麼重大的戰略決策。

   少女眼瞅著他不知所雲的動作,臉頰飛上了兩抹紅。

  

   在此前的數日里,少女作為特別派遣的監督者,在稍微臨近前沿的海域督戰巡視了一圈,為此稍微遠離了港區幾日。

   戰事進展的如同預料般順利,大西洋周邊的深海威脅被壓到了一個威脅相當低下的水准,就連最恪盡職守的士兵也時不時會在執勤的時候偷上一點懶。

   據前沿偵查艦隊回報,在遙遠的南方,甚至要靠近南極洲的海域,仍然存在著相當規模的深海艦隊集群,尚不清楚它們在此後會有何動向,但是各國已然保留著原有的建制,寄希望於在其他海域的清掃工作結束後實施一場高度動員的集群作戰,意圖盡可能消滅深海的剩余有生力量。

   不過這件事和萊曼以及聖納澤爾的關系實在是不算大。

   聖納澤爾在原本的職能逐步失效後逐漸轉化成了一座類似皮蘭訓練港的後勤型基地,一下子減輕了不少的擔子,連萊曼都變得飄飄然起來。

   原本在聖納澤爾受訓的相當一部分“菜鳥”,在前代王牌的魔鬼式訓練下進步得很快,應該說這些聰明靈慧的孩子帶著技術發達的裝備,也算是達成了相當不錯的結果。在訓練的末期,相當一部分孩子甚至在和U96的模擬戰訓練中能夠穩穩地占據上風。

   但U96總覺得讓萊曼懈怠的真實原因並不是戰事的變化,而是……

  

   猝不及防間,在無人的房間中被一下攬住腰肢,倒在寬大的沙發里。

   有時候U96會懷疑辦公室里放著這麼大一張沙發的真實用意……

   少女那嬌艷如鮮花的紅唇輕顫著,帶著一絲說不清楚的媚意。

   熟練的挑逗著粉嫩恥丘,萊曼另一只手還在解她衣飾上的金屬扣子,伴著記憶金屬塊的離開,少女渾圓玉潤而飽滿白嫩的嬌乳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

   最早的時候少女是極力反對在這樣的場合去做那樣……那種事情的,不過,早就在連日不斷的欲望里瀕臨沉淪的小姑娘並沒有辦法在拒絕這件事上抱有過多的堅持。

   兩人對彼此的身體都有著足夠充分的熟悉。光是抓揉在胸口的熾熱手感,少女都能感覺男人急不可耐的火熱欲望。

   “等……等——”

   沒能夠完整地發出那微弱的抗拒聲。

   一直以來被調教澆灌出的純潔身體早已對那銷魂蝕骨的滋味徹底上癮,每每只是被稍稍挑逗幾下,無法說謊的身體就會迅速潰不成軍。少女輕咬著下唇,不安分的掙扎了幾下,小臉染上了迷亂的媚色。

   那羊脂般的飽滿玉乳顫了顫,男人的大手似乎有些難以完全覆蓋了——大概是退役後飲食質量和休息時間的優化,少女那近乎停滯的生長似乎隱約有了那麼幾分再度開始的跡象。不但是身體恍惚間有些拔高,連小巧玲瓏的胸部都隱隱有了脹大的趨勢。

   即便解下了衣物,失去力量固定的酥胸也依然靠著青春的力量傲然挺立著,讓小小的乳頭驕傲地立了起來。這樣的誘人美景讓男人的眼神變得更亮,只恨不得一口把她給吞了。

   萊曼也不說話,低頭就吻上一只裸露的乳尖,嘖嘖有聲的吮吸舔弄著——最早U96十分不理解這種行為,明明沒有妊娠行為的自己根本不可能會產出乳汁,但隨之而來的劇烈快感讓她一下子就迷失了。

   “嗯……嗯啊……別、別舔那里……”

   身嬌體軟的少女羞恥得渾身戰栗,滿臉潮紅地嬌哼著。

   那極力壓抑著的,刻意低沉的媚叫不僅沒有半點威懾力,反而勾得男人更加情欲高漲。

   “那就聽你的好了。”

   男人少見得順從著松開了舔硬的小奶頭,轉而狠狠啄了上去。

   不能舔的話,吸也沒問題吧?

   被花言巧語騙得團團轉的少女絲毫未曾想到這一手,還沾著濕潤口水的蓓蕾還沒來得及准備好,就被溫熱的吸力吸到無法自拔。

   一下子僵直在懷中的嬌軀微微顫抖起來,對U96已結了如指掌的萊曼順勢挑開了少女下著的扣子。

   胯下粗硬的大肉棒在還顫抖不已的濕潤的陰唇上輕輕磨蹭了兩下,便迫不及待的一插到底。

   “嗯啊……啊啊……不行,才剛剛——”

   窄小的嫩穴被驟然貫穿,有段時間未經雨露的身子徹底軟在他懷里。

   這哪里是什麼順從服軟,根本就是玩著文字游戲變著花樣欺負人!

   她迷亂的眼眸中視线散亂,一邊還被扣子掛住的內褲半吊在腰間,嬌嫩蜜穴一邊艱難的吞吐著粗大肉棒一邊分泌著誘人的愛液。

   少女羞恥的面紅耳赤,可偏偏因突襲而猝不及防的狀態根本無力掙扎。只能楚楚可憐的一聲聲媚叫著,奶子小穴被玩弄的快感如潮。

   萊曼的呼吸也亂了,腰肢前頂的力道有些失控。少女白嫩的胴體又軟又香,不堪一握的蜂腰扭得和魚一般,窄小的嫩穴更是又濕又緊,飢渴的吮吸著粗硬的肉棒。洶涌的快感沿著尾椎骨涌入腦海,這酣暢淋漓的快慰讓兩人都愜意的發出了滿足的輕嘆。

   那爆發力十足的健壯腰肢瘋狂的挺弄,粗長的陰莖整根地沒入又抽出,交合處的肉體在每一次劇烈碰撞中都把少女翹臀頂得抖個不停。

   “太、太深了……不行了……”

   起初還靠著幾分理智而勉強支撐著的少女,此刻白嫩的雙膝深陷在沙發里,渾圓的翹臀高高翹起,因重力而稍稍下垂的雙乳顯得更加飽滿豐腴。

   堅硬熾熱的碩大肉棒在體內橫衝直撞,帶著仿佛要失控的欲望,肆無忌憚地在甬道深處發泄著。

   少女細弱的呻吟因愈發強烈的快慰而越來越媚,身後的男人凶悍的不講道理。這樣炙熱又瘋狂的欲求,簡直比小別之前的他還要更強更猛,而且U96總覺得,今天的肉棒比以往要顯得更加粗大,蜜穴更加有被脹大的填滿感。

   “指揮官……指揮官大人……我、我不行了……”

   “嗯……嗯……指揮官……饒了我……”

   無論是萊曼還是U96都稍微察覺了一些現狀的不同。

   似乎是因為一段時間內兩人的禁欲——萊曼的話,自然是不屑於自瀆的,而U96身負職責,自然不可能忽視重任去做些不合時宜的事情。

   和少女們獨特而異於常人的體質有關,再遠離了頻繁的交合後,那逐漸記住快慰感覺的肉體似乎得以在獨自的平靜中恢復往日的正常。仿佛被微微撐開的蜜穴,也緊致地像是初夜那般銷魂蝕骨。

   過量的刺激使得少女只能擺動著遍布紅痕的嬌軀,又乖又可憐的求饒迎合他的劇烈抽插。

   終於粗硬的肉棒狠狠地貫穿她的最深處,一口氣撞開了松軟的花心。

   “啊啊啊……不要!!”

   U96猛地仰起哭花了的小臉,前凸後翹的胴體劇烈一顫,高潮中的蜜穴猛地噴出了一大股愛液,全部澆在還未抽出的猙獰肉棒上。

   兩人的交合處變得更加泥濘,她羞恥地把臉埋進柔軟的沙發面料里,鴕鳥一樣任由一身性感的身子像玩偶一樣被男人肆意把玩。插在蜜穴中的肉棒並不急著抽出,不緊不慢地伴著心跳脈搏摩擦著,像是細細安撫那被不斷抽插搞得紅腫起來的陰唇。

   貼在後背的胸膛帶來的灼熱觸感讓少女不住地扭動著,想要逃竄又不願離開的復雜心情在心底交織個不停。

   那種熟悉又自然的感覺,使得她悸動的心再度歸於柔軟。

   沒有什麼比回到港區,回到他身邊更讓人安心的了。

  

   萊曼俯身淺吻著她,動作只有溫柔的疼惜。修長的手指滑過她香汗淋漓的美背,探到了臀縫間的小屁眼里,耐心的一點點擴充。

   就和前面一樣,一度被擴張玩弄的菊蕾也再度變成了最初那副軟硬不吃的倔強模樣。

   兩根手指深深陷入了緊窒的皺褶里,故意重重的頂弄著敏感的腸壁,盡管形狀在恢復,可那被調教開了的敏感度卻是絲毫未變。

   “嗯……嗯……”

   起初還試圖抗拒,可被他無數次烙下痕跡的敏感身子,只要稍稍被攻擊要害,就會不由自主的陷入飢渴的欲望中,哪怕她才剛剛經歷過兩次失神的高潮。

   稍微的休息之後,她便忍不住搖著豐腴的屁股,若有似無的迎合著男人的指奸。更勝新婚的小別重逢,讓她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再忤逆他的性子去做什麼無力的反抗。等到萊曼抽出手指時,因動情而濕熱的後穴正不住的收縮著,淫靡的汁水順著可愛菊蕾的皺褶流個不停。

  

   又是這樣……

   重逢的溫馨還沒持續多久,少女就再次在心底對自家指揮官的變態行徑感到一陣嘆息。雖然乖乖配合的自己看起來並沒有什麼鄙視的底氣。

   步伐被極力掩飾著想要試圖規避那無法逃離的不適感,少女在去往檔案室的路上走的相當緩慢。並不是什麼重要到需要貼身顧問去取的文件,甚至少女懷疑這份所謂的文件是不是真的有閱覽的需要。

   被灌入濃郁白濁的蜜穴,入口處被塞進了一顆體積恰好的李子。堅韌而富有彈性的果肉剛剛好卡住了柔軟的壁肉,讓嬌嫩的子宮無法完全接下的濃精被巧妙地禁錮在其中。滾燙的液體和冰涼的固體同時在敏感不已的私處,無時無刻不牽動著她因高潮而脆弱不已的神經。

   如果只是這點刺激,靠著備受折磨的經驗和前王牌的意志力,大概也能幸免於難了。

   在路上刻意停下,像是和偶遇的同伴打著招呼,用夏日的氣溫來掩飾因快感而發紅的臉頰的少女,實在無法在走動時連續擺動的雙腿下從快慰中解脫。

   倘若不及時消減那份快慰,恐怕就會出現在光天化日之下因為快感而高潮的恥辱景象了。

   那份,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這份形容也許不那麼貼切,就分量來說,那玩意絕不是一根稻草可以比喻得來的。

   首當其衝的是自家指揮官最喜歡欺負的地方。盡管那個總是藏起來的小珍珠很善於捉迷藏,可情欲躁動下,它總是不甘寂寞地抬起頭來。

   以夏日的燥熱為借口,散發著寒意的細小冰塊——那本該是用於冰鎮飲料或水果的奢侈物,被男人殘忍地用指尖摁在了蜜豆上。盡管不是什麼體積龐大的玩意,但是極低的溫度對嬌嫩陰蒂的刺激根本不是少女高潮後敏感神經所能承受住的。

   僅僅接觸到的那一瞬間,蜜穴深處就噴薄而出劇烈的汁液,若不是穴口有被好好堵住,興許整個房間都會留下大戰後的痕跡。

   在那之後,蜜豆便一直挺立著,就連向來柔軟合身的衣物的細微刮擦都讓它顫抖不已。每當走動時,那份細微的觸感就被敏感陰蒂放大成難以承受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刺激著U96的心神。

   而這還沒完。本該是被當做首飾的物件——至少U96的認知里這個東西理應被叫做首飾或是什麼裝飾品,然而剛想琢磨究竟是什麼用途時,被不由分說地按住,讓在反復挖弄下再度張開的菊蕾強行吃了下去。借助著讓自己臉紅不已的愛液做潤滑,一顆顆被細线串聯起來的小珠子一次又一次地沒入粉嫩菊蕾中,連續數次的異物塞入也讓她回憶起了被強行喂下水果的那次瘋狂感受一下。

   只不過,這一次進去的東西看起來足夠堅硬,柔軟緊致的腸壁只能徒勞地任由自己被撐開。

   大大小小的珠子最後全部被塞了進去,只留下一個小巧的拉環被細线牽著露在外面。深入其中的珠串稍一動彈就在其中碰撞個不停,滿是克制不住要溢出呻吟的快感。

   少女看不見身後的事物,只能依靠自己敏銳的觸覺去感受。

   快差不多恢復如初的後穴被再度撐開,觸覺上卻只有近乎瘋狂的快感,更不用說還要在這種情況下裝作沒事一樣地應對各種突發狀況。

   U96有些後悔,認為自己的反應有些過度寬容了。

   也許應該稍微發點火,制止這種荒唐的舉動……

  

   再度回到辦公室里,少女已經夾攏著腿,臨近極限了。

   在這種情況下,任何一步都有著讓自己瞬間高潮到癱軟在地的風險。

   好幾次,眼看著四下無人,少女幾乎就想要狠心地讓自己扭動身體,讓自己敏感的腸壁被狠狠碾磨兩下,好酣暢淋漓地去上一次。

   前穴的觸感似乎已經令人感到麻木,只有後穴中那始終碰撞個不停地珠串還在無時無刻不提醒著自己。

   吃力地把那份據說是相當重要的文件放在桌上,少女的精神韌性走到了極限。

   無暇注意桌後男人放肆的笑,腳下輕輕的趔趄都無法好好地維持平衡,一下子跌到進沙發里。

   顫抖著,輕泣著,被肆意蹂躪著的尊嚴。這一次,完完全全地輸給了玩具。

   在高潮余韻中迷失的U96近乎無意識地趴在沙發里,任由男人伸手剝開她下身的衣著。

   仍舊是那密封良好的織物,僅僅剛剛卸下扣子,洶涌的潮水便從縫隙中流出。韌性極強的李子即使在高潮時蜜穴的劇烈收縮下也堅守了自己的崗位,好好地把濃濃的精水全都堵在少女子宮里。此時被捅破外皮取出,本該濃厚的精水卻已經被吸收得稀薄起來。

   至於那顆藏在皮肉下,總是興奮不已的珍珠想必也早就寂寞難耐了吧?

   從菊蕾外露出小頭的金屬環沾著透亮的汁液,發出善良的光彩,伴著少女起伏的身體而顯得格外引人矚目。

   在這種時候要是一鼓作氣把後穴中殘留的珠串全部拎出來,這位驕傲少女的靈魂大概會被擊個粉碎。

   徹底迷亂的心跳,糾纏不已的疼愛,以及少女少見的乖巧順從,讓萊曼也罕見地停下了繼續欺負的想法。只不過那只閒不住的手還捏著那枚被當做拉環的戒指上。

  

  

  

  

   被風吹開的紙上,有著來自萊曼的申請書。

   這種罕見的文件,此前只有一個人使用過。

   結束工作前,男人伸手撕下了當天的日歷,露出了8……1的字樣。

   他有些興奮,一種從未體驗過的興奮。

   在他的榻上,還躺著那位,被體內淫蕩玩具所折磨著,但仍順從地接受“處罰”的乖巧少女。

   那玩具的真正用法以及意圖,不如……

   就當做明日的饋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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