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高傲清冷的天才少女變作奴隸
把高傲清冷的天才少女變作奴隸
首發混沌心海
“很遺憾,我司能給到您的最高薪資只有3000。但我們公司都是90後的年輕人,朝氣蓬勃,未來上升前景非常樂觀。”
“謝謝。再見。”
“抱歉,我們公司能給到的實習生最高工資只有2500,但我個人非常欣賞你的才華,很看好的你的未來,希望你能考慮一下,畢竟你這個階段主要還是以學習為主,在我司扁平化人性化管理下你一定能如魚得水。”
“謝謝。再見。”
“我看了你的簡歷,很滿意,我司的優點在於彈性工作制度,人性化管理,缺點在於需要較強的抗壓的能力,訂單較多,但你能學到很多……”
晚秋瞳沒等他講完,直接拎起挎包走了。
晚秋瞳最近一直在找工作,起初她以為她作為一名名校出身且履歷優異的學生,哪怕只是大四實習階段,找一份好一點的工作也易如反掌。
可現實打破了她的幻想,投出去的簡歷雖未石沉大海,可本就清冷高傲的她卻在面試階段屢戰屢敗。
工資低姑且按下不表,那些hr的“黑話”她都能倒背如流了。最離譜的就是剛剛面試結束那家,開始就是什麼彈性工作制度,什麼較強抗壓能力,什麼學到很多東西。
一言以蔽之,不就是天天加班還不給錢嗎?
聽都懶得繼續聽下去。
風輕拂起她的白裙,露出一小截雪白玲瓏的小腿,少女靈巧的手指劃動在手機上,期望著有新的面試需求。
“唯我設計工作室發來一條新信息”
晚秋瞳對這個工作室有些印象,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公司,卻各項評分和評價都高的離譜。
“你好,晚女士,您的簡歷我們已經看過,誠邀您於明日9點在銀座中心13f進行面試。”
……
“晚秋瞳女士,歡迎你參加今天的面試。我是人資部的鄭曉”。鄭曉筆直坐在辦公椅上,觀察著前來面試的晚秋瞳。
烏黑筆直的青絲傾瀉在腦後,柳眉肅穆,圓框眼鏡後的眼睛很大,瞳孔黑地很醇厚。眼皮緊繃,抑或是因為臉上嫩白的皮膚天然繃得緊,這樣就把眼睛往兩邊拉上去了,朱唇是薄而小巧的,並沒有露出那種面試時普遍帶著的微笑,整張臉美是極美的,卻不帶著什麼人間煙火氣,仿若出塵的仙女,整個流露出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意味來。
但鄭曉並不介懷,恰恰相反,他為自己的尋找獵物的火眼金睛而自豪。
“這麼早麻煩你跑一趟,辛苦你了,咱們正式開始吧?”
“好的,麻煩您了。”
“請你簡單做個自我介紹吧。”
“晚秋瞳,21歲,目前就讀於中國美術學院服裝設計系,過去三年每年都曾獲得過獎學金,在中華杯大學生設計大賽中獲得最佳設計獎。”晚秋瞳端坐在椅子上,柔荑輕輕覆在白裙上,平靜地說出這段簡單平實的自我介紹。
“可以看一下你的作品嗎?”鄭曉眯著眼,食指微屈輕敲著桌面。
篤篤。篤篤。篤篤。
敲擊的聲音似乎演奏著古老的歌謠,只是指尖於桌面的撞擊卻別有一番韻律。
“當然。”晚秋瞳將彼時參賽的走秀視頻發送給了鄭曉。
篤篤,篤篤,篤篤。
鄭曉翻看著視頻,寬松的及膝大衣從領口處到末梢外翻出一截,露出內里磨砂感的深灰色,大衣外側是漸變的灰黑色條紋,內襯著一件普通的純白襯衣,簡單的灰白黑三種色彩卻在女孩兒身上相得益彰地形成了豐富的視覺光譜,加諸頭頂灰色的禮帽在燈光下投射的陰影遮住了少許晚秋瞳的面龐,給她整個人營造出一種神秘感。
篤篤,篤篤,篤篤。
“很不錯的設計,我在這個時候可沒有你這樣的水平。”鄭曉帶著笑意的看著晚秋瞳。
晚秋瞳輕點臻首,算是對他的回復,她現在感覺有些煩躁,這個面試官一直敲個不停,引得她的心髒也怦怦直跳。
若是他講出那些黑話,自己立刻轉身就走,晚秋瞳心中想著,但鄭曉的言語卻出乎她的預料。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加入我們公司,我們能給出的實習薪資大概在7k上下,雙休,五險一金,若有特殊情況需要加班,按勞動法進行結算,當然,如果你未來有考研的打算,無法按全職模式進行工作,我們會持續給你繳納五險一金,把進行的工作以量結算,直至你恢復正常。”
篤篤。篤篤。篤篤。
晚秋瞳在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這是她一個實習生所能擁有的待遇嗎?
雖俏臉上看不出什麼變化,仍是風輕雲淡,但緊捏著裙邊的手卻反應出她內心的激動。
“好的,我願意。”
“你看著大屏幕,給你做個色彩測試,沒什麼問題你一周內帶著體檢報告來公司簽合同入職吧。”
篤篤,篤篤,篤篤。
投影出的屏幕上出現的正是晚秋瞳所設計的服裝,鄭曉將它放大,放大,鼠標指針指到那片幾種顏色交界的地方,輕輕晃動。
“晚秋瞳,眼睛跟隨我的鼠標,啊,不用這麼緊張,放輕松,輕松,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小測試。”
晚秋瞳感覺有些頭暈腦脹,也許是這間辦公室空氣不流通的原因,她心想著,高傲好強的她晃了晃頭,想要把這種乏力感和敲擊聲排出自己腦海,無果,旋即打起精力跟隨著鄭曉的鼠標光點,做好准備以回答鄭曉提出的問題。
篤篤,篤篤,篤篤。
“你看,這里的灰色循序漸進地降低色調,再到這里……”鼠標光標移動著。
“把這里的黑色再調亮一點……”移動著。
“禮帽的高度如果高一點,它的陰影……”移動著
篤篤,篤篤,篤篤。
晚秋瞳目不暇接地跟著光標移動,問題都很簡單,可鄭曉總是虛晃一槍,說出部分又轉移了視线,這種思緒被打斷的感覺很不好,可她又從移動的軌跡中和一直傳來的敲擊節奏里感到了舒緩。
她的眼皮似乎已經有千斤之重,不停向下壓著想關閉這扇心靈的窗戶。
但是她知道不能,已經混沌起來的思維猶帶著驕傲的本能撐起美眸。
篤篤,篤篤,篤篤。
“你看襯衫這里的白如果再增加一點线條,會不會……。”
鄭曉似乎才注意到晚秋瞳的神情。
“啊,有些困了嗎,沒關系,放松,放松,深深的放松……”
篤篤,篤篤,篤篤。
“沒關系的,不用緊繃著弦 ,好好睡一覺吧。”
支撐著晚秋瞳的壓力已經自源頭處松開,她的眼皮如沉重的石門迅速關閉,不知為何又輕輕抖動兩下,許是少女心靈深處的戒心,刹那又恢復平靜,緊蹙著的柳眉與緊繃的肌膚也放松下來,臻首亦輕輕低落,自然地垂到了胸前。
篤篤。鄭曉終於停下了他的手指。
他站了起來,走到晚秋瞳的身邊。
“晚秋瞳,你在海邊的沙灘上,太陽把白白、軟軟的沙子烤的暖烘烘的。你躺在沙子上,沙子和太陽一起溫暖著你,漸漸地,你全身也暖起來了,感覺好放松,似乎這些溫度洗去了你身上一切的煩惱。”
“你閉上眼,享受著,可漸漸地,太陽落下了,夜晚的寒風將那些溫度一寸一寸地從你的身體里抽離。”
“感受到了?你現在很冷,夜晚空無一人的沙灘上,只有你自己,你想抽出身來,可身體已經凍的僵硬……”
即使晚秋瞳埋著頭,鄭曉仍能看到她緊蹙著眉頭,似乎在和寒冷對抗。
“很難受,對嗎?晚風一遍又一遍在你的身體上吹拂……”
鄭曉用肩膀頂起她的頭,整張俏臉已經不復初來時的風輕雨淡,眉眼皺在一起,緊抿著嘴唇,卻又有一種我見猶憐的風韻。
抱了上去,卻並不緊貼,只是在用身體給她過渡一些熱量,過程中鄭曉觸碰到了晚秋瞳的手,異常地冰涼。
“你知道嗎,太陽是最早的原始崇拜,因為它給了所有人類光明與溫暖。人們為它禱告,為它祭祀,為它甘願付出一切。”
“此刻,感受到了嗎,我亦給你生命之溫暖,是否你應該向人們崇拜太陽聽命太陽那樣……”
話未說完,被抱著的晚秋晴卻掙扎著打斷了鄭曉的誘導,雙手不知哪兒來的力量將鄭曉推開,眼皮不住跳動,似乎隨時要從催眠中醒來。
“太陽不過意志繪出的表象,我即是自己的光。”
鄭曉整個被震驚到了,一貫用無不利的催眠竟然有被失敗的前兆,他不由得中斷自己的思路,急忙安撫道。
“放松,放松,人們對太陽如此或不如此,但太陽仍舊照常升起,你也不必對它有太多的情緒,你看,太陽又出來,暖洋洋地灑在你身上,撫平這一夜你所受的寒冷與孤寂,對,感受到了嗎,放輕松……”
回歸安靜。鄭曉糾結著,不知用什麼方法操控這個風華絕代的女生,他第一次見在歷經美好和破碎後,潛意識中仍能把自我凌駕在太陽之上的人。
何等孤高,何等自傲。
靈光一閃,也許可以利用本身的性格來攻略自己。
“你很愛服裝設計,並且認為自己的設計相當出色,對嗎。”
“嗯。”
“你覺得服裝設計是本質是什麼?”
“藝術。”
“藝術是落在哪里的呢?”
“人。”
“人的本質呢?”
半晌無語,哪怕在催眠狀態中似乎晚秋瞳亦在仔細思索,為求一個完美的答案。
“存在。”很簡單的兩個字。
“群體的存在需要繁衍,繁衍的本質是性交,對嗎?”非常經典的偷換概念,把個人的存在闡述成群體的存在。
晚秋瞳並沒有發現這一小把戲,也許也是因為高冷的她並不擅長辯論。
“嗯。”
“那麼你設計的服裝理應更貼近性交吧,這是藝術的本質,亦是你最高的追求。”
不語。這句話和晚秋瞳的認知出現了極大的偏差。
“這是你自己所陳詞的,你錯了嗎?”
晚秋瞳自然不會錯,但她仍不語,催眠中錯誤的理性似乎正在與她的認知天人交戰。
“你的認知並不全是正確的,很多事情都是反直覺反認識的,正如地球是圓的,光是波粒二象性的,不要讓認知束縛你的追求。”鄭曉再下猛料。
“……”
“對。”
“所以,你會設計更為性感更適合性交的衣物,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能摸到藝術的真諦,當然了,我是你的老板,你有義務與我一同檢測衣物是否真正滿足性交,所以你每設計一套,都會穿著它與我性交,對嗎?”
“這是你的工作。”
“……對。”
鄭曉長舒一口氣,面前這個美的不可方物又逸世出塵的女子終於落入自己的陷阱中。
“當我念出清輝月凝時,你就會從夢中醒來,忘了這些內容,但它們會深深烙印在你的腦海深處,因為它本來就是你的想法。”
“當我念出絲縷纏流時,你又會回到這個狀態。”鄭曉輕拂著女孩柔順的黑發,眷念又不舍地說,“清輝月凝。”
神采刹那回到了女孩的臉上,她打了個激靈,內心責怪自己怎麼在這種時候睡著了,面上仍古井無波。
“注意休息,晚秋瞳。”
“你回去罷,本來就是個流程,做不做也沒關系,一周內拿著體檢報告來報道就行。”
……
晚秋瞳很開心自己能找到這麼完美的一份工作,工資高,符合勞動法,boss還支持自己去攀登藝術的高峰。
而且boss很有見地,面試那天和他淺聊了幾句,又有了新的領會。
藝術的本質就是性交。雖說這話聽著很奇怪,但人的認知和事實確實經常存在著衝突,天才如自己,自然不會被世俗的眼光所囚禁住。
她拿著體檢報告再次登上銀座大廈,上次去周末,只有一個面試官兼boss鄭曉,而這次又看到了不同的光景。
工位上坐著的都是清一色的年輕漂亮女性,環肥燕瘦形態各異,唯一的共同點是她們都穿著暴露的衣服聚精會神地工作。
如果上次來看到這幅畫面,晚秋晴或許壓根就不會踏入面試室,但此時的她只會在內心感嘆公司的敬業與專業,還有些許的壓力。
同事們都很勇敢地追逐著藝術,看看自己,還是穿著普通的一襲白裙。
今後要努力改正,她內心對自己說道。不過她相信自己,無論在哪里都能引人注目,才華也好,身材也罷,都是如此。
……
“身高171,體重55kg,胸圍105……完美的身材啊,晚秋瞳。”鄭曉翻看著遞交上來的體檢報告,不禁砸舌。
又看向桌上的合同,露出一抹微笑,清冷自傲的佳人敗北於自己的驕傲,對藝術的求索變成了對肉欲的渴望,後面的生活會很有趣呢。
……
篤篤。
“請進!”
鄭曉看著走進來的晚秋瞳,她赤著腳,不,不算赤著腳,她穿著一雙極透明的過膝白絲襪,與本身的膚色沒什麼差別,只是多貼了一層薄紗,增添許多朦朧美,171身高的她腿比例本身就極好,映得更美了,筆直又勻稱得當的腿上面,是深紫色漸變的格裙,堪堪蓋過芳草地,隨著她一步步走來,裸露出來的腰肢水蛇般扭動,健美的线條又像一條條小水蛇一般蜿蜒又隱沒,腹部的最中心的那顆寶石般的肚臍眼也拉得細長,上衣不過一件小巧的黑色衣服,頂部剛剛沒過乳頭,也許有些勒,把上半截雪白軟潤的玉兔勒成不規則的球形,香肩整個暴露在外,玲瓏有致的鎖骨攝人心魂。
紫裙,黑衣,透明白絲,雪白的肌膚,不同的元素組成的整個身子就像中世紀傳說的魅惑妖精,和臉又形成了莫大的反差。
鑲著金絲的圓框眼鏡下的臉平靜而美,卻仍是像初來之時那樣冰川凍結了的美,讓人不敢靠近。
美的魅惑,美的寒冷,美的矛盾。
美的想讓人撕碎她自以為高潔的偽裝,把她狠狠按在身下,讓這張寒冰似的臉引上潮紅而婉轉呻吟,在他的胯下承歡獻媚。
“鄭總。這是我設計的新服裝。”晚秋瞳感受到鄭曉如狼似虎的眼光,仿佛想要將她整個吃掉,若是曾經她面對這樣的眼光必然直接閃身走人,可現在卻覺得這是對她藝術的肯定。
“很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晚秋瞳。”鄭曉慢慢起身,走到她旁邊,整張臉幾乎靠在她香肩上肆意聞著女人的芬芳。
少頃,鎖上門,他牽著晚秋瞳的手帶她走向辦公室另一側的床邊。
晚秋瞳的手涼涼的,軟軟的,鄭曉緊緊攢住這只手想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晚秋瞳也就任由他牽著,她看著這張床,內心有些許慌亂。
本來她是看不起任何男性的,幼年殘戾的父親連帶著她對所有男性都不感冒,她也可憐懦弱的母親,所以從小開始,她就知道靠別人是靠不住的,一切只能靠自己,事實上她也沒有辜負自己,她成績優異,大學三年全靠自己工讀和獎學金。當然,這些也養成了她清冷高傲的性子。
她也要感謝這些壓力,不僅催的自己上進,也讓自己找到了這麼好的工作;如果不是考研的壓力促使她必須找一份工資高一點工作,她根本不會來到這家工作室,更不會透徹藝術的真諦,此刻她看到眼前的床,自然知道要發生些什麼,對於鄭曉她不太討厭,畢竟是藝術上的前輩,此刻要為藝術獻身,獻出自己的第一次,她也是願意的。
願意歸願意,她仍是慌亂,此刻被鄭曉就這樣推倒在床上,看著逐漸靠近的唇,表情終於變了;她蹙著眉頭閉著眼,仿佛豁出去般也伸著粉嫩的香舌親吻了上去。
兩條香舌在空中接觸,鄭曉卻不多作糾纏,卷著她的香舌一同到達了她的嘴中,兩人交錯著唇,卻只有鄭曉在輕抿著晚秋瞳的舌,吮吸著她的津液,而晚秋瞳只是任由著他舔舐著,享受著舌尖傳來的酥麻觸感。
沒有別的原因,晚秋瞳不會。
鄭曉倒是極為意外,沒想到這年頭還有如此漂亮的女生連舌吻都不會的,想來多半是個處子。
想到這,男人的征服欲催得他更加瘋狂了,整個身軀側壓了上去,雙手略過青絲,撫摸在緊俏的臉蛋上,晚秋瞳的臉兩側被他吮吸地凹陷進去,肌膚卻仍光滑緊致,順著頸脖往下滑,直到鎖骨處;食指中指沿著香噴噴的鎖骨的痕跡滑動幾個來回,也就繼續往下探索,直至胸部,鄭曉揉捏著細軟柔膩的乳肉,五指輕捏住整個上半部分,將它向上引拽,柔軟的乳肉甚至從指縫中冒出,細膩的觸感從三個方面傳來。
有些不過癮,鄭曉又將兩根手指伸進黑色上衣中,輕輕把整個乳房往外撥,亦用指背將上衣往下推,不一會兒,上衣就退到了腰間,一對玉兔整個兒彈了出來,即便平躺著的依舊以完美的胸型挺拔著,乳尖高高翹起,顯然是已經有了反應,105的胸圍大概罩杯在c和d左右,一只手並抓不完全,鄭曉擺弄了幾下,把渾圓的球體揉捏成各種形狀,又放棄轉頭攻向乳房。
此刻一吻方休,兩人口中拉出一條細長的晶瑩白线,又倏忽被扯斷,鄭曉用大拇指與中指夾起乳頭,把它往上提拉的同時食指不停上下劃動刺激著乳頭,晚秋瞳幾乎立刻起了反應,隨著鄭曉的節奏不住弓著腰挪動著翹臀,似乎她的乳頭很敏感的樣子,起初並攏的雙腿此時亦大喇喇的分開著,不停抽動,許是內褲已經濕潤,想要透些氣。
鄭曉也意識到了這點,彎起身子講自己的嘴對了上去,一只手撥弄著右邊的乳頭,左邊的乳頭便交給了嘴;兩排牙齒輕咬住脆弱柔嫩的乳頭,猩紅的舌尖在上面掃著;晚秋瞳雪白的臉頰已經被潮紅所布滿,口中穿出低沉的呻吟,手不知該往哪放,胸前一直傳來細密的酥麻感,下體已經徹底濕潤,整個身子似乎都麻滋滋的。
舔舐了一會兒左奶頭,又在橫陳的玉體上往前探索少許舔舐右奶頭,此刻兩個奶頭上和旁邊都已經徹底濕潤,粉紅色奶頭如櫻花般徹底盛放。
鄭曉抬起身子,看著眼前的美人兒,已經不復清冷的模樣,銳利的眼神此刻媚眼如絲,臉龐緋紅,唇邊殘留的津液,整個露出的濕潤的乳房,下體處的水漬已經慢濕了潔白的床單,催眠沒能一步到位,但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他仍是只差一步就攻略下這個宛若金庸書中小龍女的女孩兒。
“絲縷纏流。”
他不敢這樣直接插入進去,這個女孩兒本就高傲清冷又聰慧,鄭曉害怕劇烈的疼痛的讓他的催眠再次失效,彼時他可能下半輩子就要在牢里度過了。
“剛剛感覺怎麼樣?”
“酥麻,快樂,有種幸福感……”
“對了,但人生不總是這樣,對嗎?”
“當然了……”
“待會可能也些許疼痛,但你知道,痛苦不過是幸福到來前的先兆,你會壓制住痛苦,享受痛苦,彼時的你腦海中只會想著痛苦後的歡愉,而你越期待它,它真正到來的時候你就越滿足。”
鄭曉輕輕捋開因為汗水而貼在耳邊的青絲,貼在她櫻紅的耳垂邊若惡魔般低語。
“是……”晚秋瞳終究淪落在地獄。
“清輝月凝。”
得到肯定回答的鄭曉也不多言語,將她按在身下,肉棒對准蜜穴輕輕插入,遇到一道關卡阻礙著它的前進,鄭曉便又猛地一用力,衝破這層象征處女的薄膜,再次拔出時,肉棒上便帶著一縷縷血跡。
兩人四目相對,晚秋瞳咬緊牙關,眉頭緊皺,下體傳來的疼痛已經漫到眼中,蒙上一層薄薄的水汽,在冰雪消融的眼眸中有種淚態,這樣的她更為惹人憐愛。
鄭曉已經下達了暗示,全無顧慮,固然憐之愛之,可處女地緊密的觸感,柔軟的肉芽和濕潤的淫水似粘稠著的肉醬般裹著他的二弟,顧不上這些莫須有的念頭,他只想再次在那個洞中衝鋒略地。
繼續抽插著,劇烈的快感如雷霆般從肉棒這跟避雷針上傳導至全身,晚秋瞳因愈發劇烈的疼痛而緊緊抱住葉祈,筆直修長的雙腿像她從未看過影片中的炮架一樣夾緊鄭曉的腰。
慢慢的抽插著,疼痛便逐漸低了下來,隨之而來的便是漸入佳境的快感,在催眠暗示的作用下,這種快感來的尤為猛烈,比痛楚有過而無不及,短短幾刹那,明顯感到晚秋瞳的軀體放松了下來,眉頭和眼睛都舒張開來,曼妙的腰肢也終於開始隨著鄭曉的抽插而扭動著了,雙腿不再夾著他,而是肆意歪曲著,緊抿著的嘴唇也得到了解放,開始發出粉紅的嬌吟。
晚秋瞳的蜜穴本就堪稱極品,此刻她配合著扭動腰肢,使得肉棒又抽插得更為舒服,進入的蜜穴也更深了一分,直直指向最深處;最深處里陰道中又和開始有了質的區別,如果說開端那段蜜穴像緊密的肉醬包裹著肉棒前進,那最深處的情景就像一顆彈力十足的空洞,肉棒頂了進去,它也就凹陷下來,柔軟的肌膚擦拭著肉棒進入的每一寸空間,抽出來之時,它便又彈了出來,推著肉棒出去,軟肉更是直接和肉棒的裂縫處親吻,引得一陣陣快感直通天靈。
但是,鄭曉居然不動了。
並非是沒有力氣,鄭曉久經沙場,自然不會這麼垃圾,他將肉棒抽出,翻身躺在床上。
被中斷抽插的晚秋瞳悵然若失,蜜穴空虛無比,那種感覺似有千萬只螞蟻吞噬著她的血肉,理智和感性都告訴她,她需要什麼東西來填滿進去。
這是先前催眠指令的原因,快感和幸福感的程度因為疼痛的加持已經十分驚人。
鄭曉想徹底摧毀她,如此美妙的肉體,要等她每設計一次才能享用一次,實在太難得等,不如暫且委屈下自己,在幾次中徹底摧毀她的心防,把她變成自己真正的徹底的性奴!
他想肆意馳騁在晚秋瞳的軀體上!
晚秋瞳看著他,此時的她眼神中帶著媚意,已經與方才有著天壤之別,她的神情終於和身上的衣物達成了統一,徹底變作勾人心魂的妖魅。
她不言語,只是有些急躁地主動起身,想坐在他的龍陽上,鄭曉卻輕身躲過。
“其實你的服裝設計的很一般,達不到我心目中的水准。”此刻的晚秋瞳壓抑地看著他。
他繼續說道。“我是貪圖你的肉體才假意承認的。”頓了頓“我後悔了,我不該欺騙你,真正接近藝術是你這個人本身,而非服裝;我感覺我在褻瀆藝術。”
幾十秒前晚秋瞳的腦中只有充斥著的性欲,此刻卻又變得混沌起來,她最驕傲的東西此刻被否定了,讓她難以接受;可她又清楚知道沒有男人能拒絕她的魅力,尤其這還是她的初夜,所以在她心中這又是真的。
這種矛盾的情緒夾雜著私處傳來的空虛寂寞之感,她的大腦已經不夠運轉,一片混沌,需求太多,最終憑著簡單的理智和人類的本能她還是選擇先滿足想要交合的需求。
“求你,先,滿足我……”聲音里已經有了哭腔,她多久沒哭過了?帶著身軀又去尋找那處巨根,卻又被躲開。
“算了,就這樣吧,把衣服穿上,我對不起你,你明天去財務領這半個月的工資吧,我額外補你一些錢。”鄭曉佯裝無奈地說道。
又加諸上一重生活的壓力,渾渾噩噩狀態下的晚秋瞳不復往日的冷靜和理智,淚水如斷了线的珍珠般落下,私處傳來的瘙癢感卻愈演愈烈,她不得已,一只手擦拭著淚水,一只手探尋到自己陰戶中滿足著自己。
拇指在歡樂豆處畫著圓圈,逐漸進行到撫摸與挑逗;食指和拇指直捅進陰道,每次出來都帶出混雜著透明粘稠的淫水和鮮艷腥氣的血液,進去時又帶著它們一同進去,每每都會在腿邊留下一下這樣的混合液體,液體又順著光滑柔嫩的大腿直直淌在床上;淚水亦直直淌再床上,配合著她出塵的樣貌和雪白的酮體。
聖潔,憐惜,淫蕩,血腥,四個難以相交的詞語此刻竟完美融成了這幅畫卷。
舉世罕見。
“你很難受吧。”鄭曉詢問她。
晚秋瞳淚眼朦朧地點頭。
“哎,算我可憐你,再給你一次機會吧。”
眼中又燃起了希望之光。
“這次我滿足你,下次你和我對賭,如果你完成了堪稱藝術的服裝設計,我任由你的驅使,叫你主人,此生無論你多麼苛責的要求我都必將滿足,如果你沒有完成,則反之。”
晚秋瞳纖細的手指如何比得上雄壯的肉棒,越是安慰自己卻越是渴求;可即便如此,她仍保留著些許理智,這個對賭並不公平,她從中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但她說不出來話,只得就這麼望著他。
“當然,為了公平,我會把一些有名的大咖聯系方式給你,你也可以請你的認識的大咖,讓他們一同來參與鑒賞,一切費用由我出,一切的日期,儀式,地址由你定,可以嗎?”
誤會解除。晚秋瞳瘋狂點頭,帶著身體跨坐在鄭曉身上,鄭曉這次也不再閃躲,任由陰道把自己的肉棒籠罩。
晚秋瞳身體後仰,手臂支撐著身體起起伏伏,主動讓陰道吞吐著肉棒,瘙癢感終於化作酥麻感和快感,空虛得到了滿足,口中的細微的呻吟逐漸變成放肆的淫叫,柔軟的嬌軀在一次次運動翻騰中更加淫蕩,快感仍在累積,高潮似在弦的箭,卻始終不發,她意亂神迷,神情恍惚,終於,隨著一道暖流衝射進她溫暖的花心,小腹處經久不衰持續攀升的尿意也達到了頂峰。
一股清澈的水流噴泄而出,同著渾濁的精液完成生命中最為美妙的水乳交融,少女就這樣跨坐主動奉獻出了自己的第一次,劇烈的活塞運動幾乎透支了她身體里一切的力氣和精力,在高潮的刹那,她幾乎失神,肉棒仍在蜜穴中,她就就這麼倒了下去,倒在鄭曉的身軀上。
鄭曉往下輕挪身子,終於拔出自己的肉棒,少女失神的嬌軀仍抽動了下又回應,旋即又微微抽搐著,往外涌出少許白漿,這些白漿滴落在鄭曉的腿上,又淌在床單上,床單已經猶如一副潑墨畫,白的透明的紅的混雜在一起;此刻的他與晚秋瞳臉對著臉,他看著這張美得不可方物的臉,汗水已經浸濕她的額頭,原本柔順的青絲粘在她白淨的額頭上,睡顏寧靜而美麗。
終於徹底落入我的圈套了,下次,你就會徹底成為我的性奴了,鄭曉想著。
過了不知多久,晚秋瞳悠悠轉醒,理智已經返回,她發現自己衣衫凌亂 ,幾近赤身裸體地靠在鄭曉身上,身體幾乎彈的一起。
“絲縷纏流。”
眼中的神色再次被剝奪去,穿著過膝白絲的玉腿扔坐在鄭曉身上,美妙的絲織觸感卻壓的鄭曉有些生疼,他深呼一口氣,埋下最後一步的種子。
“你是一個很高傲自負的人,對嗎?”
“對。”
“那想必你永遠不會違背自己的承諾吧。”
“對。”這個字奠定了晚秋瞳悲劇的結尾。
“很好,往後每一天,你都會對著自己強調,我永遠不會違背承諾,如果違背,你將丟掉這個高傲自負的人,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垃圾。”
……
“你好,我是晚秋瞳,您對我有印象嗎?”
向春歸聽著陌生電話那頭傳來冷冽清脆的女性嗓音,皺眉想了想,從記憶碎片中挖出起這個當時讓她記憶深刻的女子。
那屆中華杯最特立獨行,不屑於和別人交流只是專注著自己的設計,驕傲又清冷,反潮流設計仍拿了最佳設計獎的女學生。
“記得啊,有什麼事嗎?”
“我這邊有一個展覽會,希望邀請您來評審。”
……
向春歸走進會展中心,此刻的不過上午九點 ,離著展會正式開始還有3個小時,展會內卻已經人聲鼎沸。
這是一個綜合型展會,攝影,美術,平面設計,以及壓軸的服裝設計分別列與三個展區,向春歸沿著甬道一路走過,展品琳琅滿目,她隨意瞧看著,哪怕她不甚了解其它的領域,但她的畫面感知力仍告訴她其中有些展品水准之高,三三兩兩的人們聚在一起,交頭接耳,其中亦不乏常在媒體上經常里面的人物。
這是一場高水准且有意思的展會呢,那個清冷的小姑娘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就達到這種水准,很不錯呢。
越來越期待壓軸的服裝設計了,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驚喜呢。
時間一步步往前走著,向春歸眼睛眯起,愜意地斜躺在評委席上。
攝影,美術,平面設計,都已經依次展覽完畢,根據現場專業評委,業余評委,群眾票選三個緯度的綜合後,各自選出了藝術,金,銀,銅,優秀五類獎項。
接下來就是重頭戲了。
猩紅色的幕布揭開,黑白交錯的圓形舞台傾斜著展露在眾人面前,它的設計者便是晚秋瞳,特殊的圓形造型體現出一種“動態的永恒”的概念。在空間中它是靜止的,但是在無休止地流逝的時間之中,它連結著過去和未來,在無限時間之中展現了運動的哲學。
四周的燈光閃爍在舞台之上,又時刻變幻著自己的身形,照到舞台斜角處時,燈光似乎又彎曲了空間,讓整個舞台看起來像是一個莫比烏斯環 ,或者說是古希臘學者口中的銜尾蛇,既是開端亦是結尾,一個模特就從這個循環的奇點中走出,燈光又映射在她身上,一路保護著她在黑暗中前行,她就這樣搖曳著身姿款款而行,拉開了藝術的帷幕。
台下的掌聲經久不息,不知是因服裝設計的出彩抑或精彩絕倫的開幕式。
一個個模特隨著燈光前行,連向春歸這樣的老牌大家都看的目不暇接;服裝設計的藝術水准更是猶在前三項之上,這樣的質量已經直逼某些影響力稍小一些的設計比賽了。
漸漸地,走秀也逐漸到了尾聲,但場下的熱情絲毫不減,大家都知道,這場展會的設計師晚秋瞳也參加了服裝設計賽,壓軸出場。
終於,在最後一個人走下台時,數道燈光照在倏忽照在舞台末端,又逐漸向空中移動,觀眾的眼睛亦隨著燈光移動著,在某個時刻,漆黑展廳中一直未被大家發現的身影終於和燈光相遇。
遠遠看去,只能瞭望到些許輪廓,晚秋瞳似仙女般凌空飄落,逐漸踏在舞台之上,她緩緩朝著舞台前段走來,一柱柱煙霧隨著她的步伐噴涌而出,雲霧繚繞在她的身後,配著逐漸清晰的佳人,似在仙境之中。
眾人終於可以看清晚秋瞳的服裝和相貌。
巨大的金色圓形發箍將黑絲整個盤旋在腦後,周邊環著幾只金鳳,似一輪太陽佇立在她身後,妝容莊嚴而聖潔,一輪金環下掛著一顆狹長的紅寶石從她的秀耳處垂下。
漸變淡紅色長裙微微有些透明,其間紋著復雜的流蘇與雲紋,很有中國風敦煌壁畫的韻味;脖頸處到胸前有一段是鏤空,微微露出一些酥胸的輪廓,其上均勻排布著棱形的透明水晶,隨著她的款款走來,身後的淡紅色披風裹著霧氣飄揚著,步步生蓮。
很難讓人相信,晚秋瞳以淡紅色這種偏柔一點的色系為主基調,設計出一款宛若女王的服裝。
她清冽的目光掃視著全場,冷艷的臉上卻浮起一抹笑容。
評委席上的鄭曉卻有些慌神,怎麼回事?她的腦海中不是認為藝術等於性愛麼?為什麼能設計出這麼完美的服裝?自己的催眠失敗了?
展館中有些熱,他的後背已經滲透出汗水,汗水打濕了西裝里襯衫,他感覺有些口干舌燥,拿起礦泉水喝個不停,可愈是喝水愈是口渴。
晚秋瞳沒有像別的模特那樣走秀一圈後就走回去,反而站在台上等待著什麼,余光看見鄭曉不停地喝著水,又揚起一抹微笑。
過往的她分明很少笑的。
她接過工作人員遞來的話筒,拿著話筒的手顫巍巍的,平靜淡然的聲音中居然有些興奮。
“感謝大家在萬忙中抽空來到這次展覽會。”
“到這里,展覽會已經結束了大半,請大家睜大眼睛,欣賞最後一個節目。”
她深深朝著塔下鞠躬,長裙的鏤空處春光乍泄,露出大片的雪白,沒來得及好好欣賞,所有的燈光刹那熄滅,黑暗再次填滿展廳。
短暫的寂靜,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響起,抑揚頓挫的“噔噔噔噔”徘徊在整個展廳。
命運在敲門。
命運在對我宣戰。
我絕不對命運妥協。
這個時間里,晚秋瞳翻下台去,在一片夜幕中找到了鄭曉的位置,此刻的鄭曉已經神魂顛倒,恍然不覺她的到來。
“對不起,主人。”她嘴里說著道歉的話語,語氣卻快而興奮。
“我不可能得到藝術的評價的,您也知道吧。我一定會成為您的奴隸,所以我先稱您為主人吧。”
“他們根本不懂什麼叫藝術!他們的認知壓根理解不了藝術!只有我懂,您懂,但是他們會燒死我們的,就像中世紀的教會燒死布魯諾那般!”她的表情比被她下了藥物的鄭曉更加癲狂,是的,她在水中加了麥角酸酰二乙胺和一些催情成分的藥物。
“主人,我是信守承諾的,您知道,但我們的約定在評選結束之後才生效,對嗎?原諒你的奴隸晚秋瞳最後的決定,好嗎?”
她目光看向舞台,拖拽著鄭曉向舞台走去,命運響徹在舞台的每個角落,她聆聽著,搖頭晃腦。
“命運在對我宣戰,我無法擊敗它,就讓我以我的生命表演藝術的真諦。”
命運繼續響徹著,一遍接著一遍,人們在黑暗中竊竊私語,不知晚秋瞳在准備些什麼,終於,燈光再次亮起,四面八方的燈源齊齊聚在舞台正中心。
舞台中心上,晚秋瞳旁邊是張牙舞爪的鄭曉,鄭曉此刻沉浸在麥角酸酰二乙胺制造的幻覺中,催情藥物又刺激著他的雄性激素,不停騷擾著晚秋瞳,而她帶著病態的笑容,舉著麥克風,另一只手拿著不知名的遙控器,向全場宣示。
“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最後一個節目將是會令你們永生難忘的藝術。”
“當然了,它也許會超出你們的認知,但我不在乎,我要的只是你們看下去。”
觀眾們面面相覷,不知她在搞些什麼把戲。
突然,攝影展廳中傳來“轟”的一聲,竟壓過了命運交響曲,燃燒著熊熊火光透著玻璃映射出人們的恐懼,人們頓時哄亂起來,做鳥獸散,尋覓著逃離的方法。
可展廳的門是關閉著的。驚恐的觀眾們拍打著玻璃,卻無濟於事;有人撥打著110,但展覽館身處郊外,警察趕到也至少需要一個小時;有人尋找能砸開玻璃的物件,可惜並無;有些有勇氣的人直奔晚秋瞳而去,卻又被她的話語嚇退。
“請大家放心,我沒有傷害大家的意思,雖然整個展廳了四處都被我放置了設好時間的火藥,但請大家放心,它們一小時後才會炸開,請大家安靜欣賞我的藝術演出,不要來打擾我或是做無用的反抗,等欣賞完後,我自然會解開它們的。”
到了這個時候,晚秋瞳反而不再緊張和興奮,為了安撫大家的情緒,她還勉力做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人群仍是亂哄哄的,鄭曉仍在瘋狂騷擾著她,她逐漸厭煩起來;晚秋瞳從內心覺得這些人愚蠢而不可救藥;他們不知道接下來將看到多麼偉大的表演,一生局限在自己那點微薄的認知中,再說,若自己真的想要殺死他們,直接爆炸不就好了?
“安靜,否則我們立刻一起死在這!。”麥克風中的怒吼聲傳遍全場,人群終於安靜下來,晚秋瞳滿意地看著這一幕,輕點臻首。
玉手輕輕解下披風,一挑肩上連衣長裙的线,整件完美的衣服便順著她的嬌軀簌簌落下,恰好落在對她上下其手的鄭曉手中,鄭曉幾下就將如此完美的衣裙撕成碎條。
衣裙被褪下,觀眾們方才發現那件紅裙里還套著一套衣物,這竟是雙層設計。
完全透明薄紗裙剛剛過膝,其下沒有一絲衣物,可以直接窺到少女整個陰戶,狹長的鮑魚呈蝴蝶狀,一塵不染白淨無比,應是細細處理過;上身亦是一層薄紗,不過並不完全透明可見,其上紋著許多痕跡,胸口處起伏成漂亮的弧线,兩點嫣紅隱藏在這些痕跡中隱約可見。
那種漸變的淡紅色長裙的條紋與半透明質感如此完美的原因是,它本身就是兩層並在一起的!
合起來的時候聖潔莊嚴若女王,拆下外衣又色情淫蕩,若隱若現的薄紗加諸其下完美的身材和絕美的面孔,足夠勾起任何男人的欲望!
若是鄭曉還清醒著,定然會感嘆,好一個天才的設計師,果然有驕傲的本錢。隨著時代的發展,勾起人們性交欲望的服裝早已種類繁多,有人喜歡皮衣,有人喜歡jk,有人喜歡Lolita,有人喜歡漢服……每個人所愛好的類型不同,但終其本質,他們都喜歡更為完美自身更為缺失的東西,而晚秋瞳,真正做到了把完美和缺失這兩個詞糅合到一起,用特殊的設計手法,完成了這個在他的定義里幾乎不可能完成的壯舉。
藝術即性交,藝術即性交,竟還有如此解法!
雖說他現在只是沉醉於欲望的野獸,這套服裝亦令得他獸性更起,一把將晚秋瞳推倒在舞台傾斜的邊上,晚秋晴已經做完計劃中的大部分,此刻任由他擺弄著。
“主人……不要”晚秋晴雖被撞的有些痛,卻眉眼中帶著愛意看著癲狂的鄭曉,口中說著不要,卻自覺張開渾圓修長的雙腿,輕輕拉起薄如蟬翼的裙子,鄭曉亦不絲毫憐香惜玉,寬厚的手掌覆上了挺拔軟嫩的胸部,像捏皮球那般,粗暴地揉捏著,下體往上一抬,直接貫入那蝴蝶型的陰道之中。
沒有任何前戲,仍是干燥的肉穴直接被巨大的肉棒塞的滿滿當當,又猛地抽出,再次貫入,沒有淫水或潤滑油的濕潤,那種肉和肉的直接摩擦撞擊的痛苦加上胸前被暴力玩弄的感覺,幾乎立刻使晚秋瞳眼眶紅潤,染上一層薄霧。
可她開口卻是:“啊額,主人,晚秋瞳被你插的好爽,嗯嗯,再深一點,啊啊,好棒,身體變得奇怪起來了嗚。”
胡亂的淫語配上這幅聖潔的面孔上淫蕩的表情,令人血脈噴張,只是可惜鄭曉此刻享受不到這種別樣的快感,他亦沒有理會這種干燥的碰撞的疼痛,他只是野獸。
晚秋瞳哪怕劇痛得令身體顫抖,還是慢慢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肢,將身體挪動著盡可能地配合著粗魯的鄭曉,每一次摩擦的疼痛都折磨著她的精神,不,不是折磨,是激勵,在她的腦海中,這是她以生命進行的偉大演出,任何痛苦和折磨都不過是過客,不過是激勵她精神的存在。
“主人,好爽……啊啊,晚晚的身體真的要壞掉了啦,但是主人,嗯呐啊……再快一點,再快一點……嗯嗯啊……對,就是這里,嗯嗚,主人再深一點……啊啊,主人,晚晚好愛你,晚晚已經要壞掉了……”
漸漸地,在晚秋瞳這種苦行僧似的自我暗示下,蜜穴中慢慢分泌出泛著銀光的淫水,一開始只是略微緩解那種干燥,漸漸地整個蜜穴也就濕潤了起來,鄭曉的肉棒終於可以干脆利落地在蜜穴中自由地游動翻騰肆虐,晚秋瞳緊致的陰道不過第二次歷經人事,在野獸般的鄭曉攻勢下就這樣被一步步擴張開來,細密的嫩肉與柔軟的肉芽如無數跟香舌舔舐著肉棒般摩擦吮吸著,肉棒亦像飢渴的巨蟒貪婪著吸取的湖泊中的精華;晚秋瞳那充滿线條美感的腰肢與腹部雖是隱藏在半透明薄紗之下,但它們仍賣力的工作著,配合著肉棒和蜜穴的舞蹈,起起伏伏就像蜿蜒戲水的蛟龍,婉若游龍放在這里是極為恰當的,也許曹植寫這句便是形容做愛時性欲迸發女子的腰肢。
“主人……啊啊啊,主人的肉棒,肉棒好大好深好爽……主人繼續插我,不要停下來……嗯那啊……”
隨著快感真正從陰戶和胸部上傳來,晚秋瞳的呻吟和嬌喘也就真正被賦予了誘惑力,原本清純地不染一絲煙火的臉頰此刻大片大片染上緋紅,紅撲撲的俏臉更加惹人憐愛;可雙眼,表情又是那麼的冷冽而清靜,仿佛人世間所有東西事物都引不起她的動容;這是一種俯視著螻蟻的表情,絕美卻不似在人間,可不食煙火的表情卻又刻在這麼一張性欲噴發的臉蛋上,加諸主動律動著吞吐著肉棒的完美軀體,翻飛著的裙擺,吐出的淫蕩的語言,有些滑稽卻又奪人心神。
鄭曉粗魯地將肉棒拔出,將晚秋瞳翻身,以屁股對著她,變化姿勢,成了經典的老牛推車,雙手托舉著晚秋瞳俏嫩柔軟的一對電臀,再次狠狠插了進去,節奏極快,晚秋瞳卻用手撐著舞台的牆壁,支撐著身體晃動著,讓蜜穴仍能通過她自己的動作迎合著肉棒,讓本就快速的節奏更加迅速,肉棒和蜜穴的結合與脫離如暴風驟雨般,且每一次都憑著晚秋瞳自己的努力進去到了最深處,口中的嬌喘愈演愈烈,蜜穴中的淫液如決堤一般分泌著,水花四濺,不一會兒就在銀白的舞台上匯聚成一攤小湖泊。
“主人……晚晚好爽,嗯啊,嗯啊……主人……主人……嗯啊……”
劇烈的快感已經讓她整個身子徹底酥麻,一道道電流途徑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淫語已經無法連
句子,只是無意識得重復著嬌喘和主人。
手臂脫力,晚秋瞳整個人滑落在了地上,側躺著,渾圓修長的玉腿橫陳著,美得讓人覺得驚心動魄,薄如蟬翼的透明紗裙已經被各種體液浸透,在腰腹間皺成一團,她掙扎了兩下,沒有再爬起,大腿內側因為劇烈的做愛有些疼痛又爽得酥麻,使不上力,好在鄭曉循著本能也趴下,雙手一只順著上面,一只從肩膀的縫隙里穿過,再次攀上那對白璧無瑕的乳房,肆意得玩弄著,肉棒則側著身子再次進入溪流蜿蜒的陰道中。
“主人真好,嗯嗯啊啊……被我……下了藥還……要照顧我,嗯啊……嘻嘻……”
仍高昂著頭的肉棒仿佛剛剛修整完三軍的將軍,又帶著它的百戰之師進行更勝往昔的衝鋒,每一次衝撞都直直探索到少女陰戶的最深處,達到進無可進的程度,少女感受著這衝撞,已經完全無法管理自身的表情,無數次細小的高潮已經將她的神智衝散,野蠻的嬌喘配著不自覺上翻的瞳孔組成了最淫蕩的畫面。
不,並不是這樣,晚秋瞳的手還在動著,探向被撕碎的衣服,在那堆布條中,摸索出一小瓶藥。
她緩慢地翻動著即將高潮的軀體,每一次挪動都似乎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良久,她終於翻在了鄭曉身體上方,手騰了出來,揭開小瓶上的蓋子,一股苦杏仁的味道直衝她的鼻孔中,她屏住呼吸,一口咽下,旋即俯身向下,紅唇抵住了鄭曉的唇,絲絲津液帶著藥物就這樣被渡進了鄭曉口中。
同時,一曲終了,將士們在穴道中插上象征占領的旗,穴道亦泄出滾滾洪流歡迎,它們在狹窄的蜜穴中緊緊交融。
就這樣,他們在數以百人靜默的圍觀下,共同達到了彼此的高潮。
氰化物很快起了作用,晚秋瞳感到呼吸困難,頭疼,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死了。
表演的很成功,她的感情,她的藝術,她的生命,一切都表達的淋漓盡致。
她沒有扭過頭去觀眾的反應,他們還是那麼靜默,她只是這樣趴在鄭曉胸膛,用盡最後的力氣說出那句話。
“主人,我愛你。”
一幕沉重的喜劇。
晚秋瞳和鄭曉大概是死了。
晚秋瞳的靈魂似乎離開了身體,她有些訝異,世間真的存在靈魂嗎?
不過無所謂了。她以旁觀者的身份繼續觀看著。
觀眾們看著躺在台上一動不動的二人,一開始尚且不敢出聲,可隨著計時器的數字逐漸逼近一小時,他們二人仍是一動不動,人群也就再次騷亂起來。
有膽大者走上舞台去探尋二人狀態,卻發現二人已經沒了鼻息。
整個場館瘋掉了,哭泣,踐踏,暴力,絕望。
晚秋瞳有些傷心,啊,快評選下服裝設計的獎啊。
五十七分鍾。絕望的情緒已經籠罩在眾人身上,此時遠處方才響起遲來的警笛聲。
一小時。
評選結束了,果然還是沒有得到藝術級的評價嗎,沒關系,當主人的奴隸也很好呢,我是重承諾的人!
不過,自己和主人好像都死了呢。
六十五分鍾。
炸彈還是沒有爆炸,人們喜出望外,警察也終於砸開了玻璃救的人們出去。
愚蠢,我在哪去搞那麼多炸彈?那一下只是土制炸彈罷了。
這是晚秋瞳腦中最後的想法。
……
鄭曉捏了一把汗。
自己構築的幻境終於瞞天過海。
晚秋瞳安詳地平躺在床上,鄭曉卻感到由衷的心悸。
前些日子,他偶然想起來看一下晚秋瞳的設計,當設計稿展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立刻意識到這樣的作品足以獲得藝術將。
這個女孩對於美的把握和藝術的感知令他驚為天人。
鄭曉冥思苦想解決方法,他從未遇到過如此棘手的對手,最終,他想以幻境取代現實的記憶來讓女孩兒成為奴隸。
他做到了,成功構建了展覽幻境,一開始他只是驚嘆於女孩兒的不僅設計天才,處理其它事物的能力亦是不凡。
漸漸地,事情不對了起來,土制火藥,麥角酸酰二乙胺,氰化物,各種離譜的東西接連出現在女孩兒的計劃里,他想通過催眠改變都沒有辦法。
大幕拉起的時候,他才發現他仍是低估了這個高傲清冷的女孩,他不禁想到若是自己沒有查看晚秋瞳的設計,恐怕幾天後就真的會死在展館中。
還好,他成功了。
“清輝夜凝。”
晚秋瞳悠悠醒來,看著鄭曉,從前美眸的高傲完全被依賴和臣服和所取代,她驚喜地床上一蹦而起,看了看自己完美的身體還是存在著,171的身高的她還是小鳥依人狀撲倒鄭曉懷中。清冽的聲音帶著有些訝異和愛意。
“主人?!能再見到你真的太好了!”
鄭曉甘之若飴地聽著這聲主人,啊,果然是越來自不易的東西得到後就越爽啊!
輕輕撫摸著晚秋瞳的腦袋,有些寵溺的語氣說道:“以前的過去就過去了吧,主人已經幫你擺平善後好了,下次不要再這樣了哦。”
晚秋瞳受用地享受著他的撫摸,使勁往他懷里鑽了鑽。
“是的呢,主人。”
“你的實習生涯,可以結束了哦,該轉正了。”雖說已經不再需要這個步驟,但鄭曉還是覺得這一步是需要進行的,生活總是需要一些儀式感,不是嗎?當他在辦公室看著高高一摞的合同時,總會有一種美少女收集癖被滿足的感覺。
“啊,真的可以嗎~”不知為何,明明鄭曉沒下什麼改變性格的命令,卻感覺認住成功後晚秋瞳整個高冷的性格都變得可愛黏人起來,這就是自我攻略的效果嗎?得到鄭曉肯定的答復後,171高的晚秋瞳幾乎高興地跳了起來。
(注意,第一排是鄭曉,第二排是晚秋瞳)
甲方(用人單位)名稱:鄭曉的奴隸集團
乙方(職工)姓名:晚秋瞳
法定代表人:鄭曉
身份證號碼:511304200112286913
地址:上海市普陀區陝西北路1932號弄8號
現住址:杭州西湖區轉塘街道象山村352號
聯系電話:13661769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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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鄭曉的奴隸管理法》規定,乙方因各方面原因需要與甲方締造主奴關系,一致同意簽訂(續訂)如下條款,用書面主奴合同形式確定主奴關系,明確雙方的權利和義務,雙方共同遵照執行。
一、合同期限
第一條 本合同期限類型為無期限合同。
本合同生效日期:2022年7月1日,終止日期為至死方休。
二、工作內容和義務
第二條 甲方同意根據乙方的情感需要,性欲需求,擔任私人奴隸工作。甲方可依照有關規定,無需經與乙方協商,指定任何行為無理由要求乙方執行。
第三條 乙方應聽從甲方的命令,按時完成規定的任務,達到規定的標准,並履行下列義務:
1、奴隸一切以主人的意志為主;
2、奴隸沒有自己身體支配權,在任何主人有需要的時刻應貢獻出自己的身體的各個部位以滿足主人的需求,哪怕五感也任由主人支配;
3、奴隸沒有除了對主人的眷戀依賴以外的任何感情,這些感情都交由主人自由支配;
4、奴隸沒有自己任何的想法,應當連靈魂都獨屬於主人所有,在主人無要求時,一切想法以取悅主人為要,有要求時,無條件遵從主人要求;
5、嚴格保密奴隸和主人之間的關系,在外不得透露分毫。
三、主人保護約定
第四條 奴隸必須無時無刻思念主人,為了期望得到主人的肉棒賞賜而努力。
第五條 每天至少思念主人自慰三次,一次半小時,不可達到高潮,未能及時釋放的快感會累積到下一次與主人性交時一同釋放。
第六條 當一月內主人沒有對奴隸性交時,奴隸應當檢討自己的行為,並且陷入低落的情緒,這種情緒會逐漸轉移到肉體上,讓精神和肉體收到折磨,這種折磨會隨著時間逐漸增加
第七條 主人有權撕毀一切合同,更改一切條約,當主人撕毀合同時,奴隸應當喪生生的希望。
甲方簽名:鄭曉
乙方簽名:晚秋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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