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稿】馴服玫瑰
【約稿】馴服玫瑰
他已經記不得自己有多久沒有像普通人一樣生活了。
軍校時期的朝五晚九,所有的日常生活片段都受到了嚴格的規定。倒是也不用自己生火做飯或是怎麼樣,只要在規定的時間和所有人一起在規定時間內吃完口糧,然後繼續訓練。就這樣單調地日復一日。
不過現在想來,這種日子並沒有什麼可抱怨的,那段時間和戰友們結下的深厚情誼,以及學到的東西,的確是受益終生。
反而,那時所有人都期盼著的,仿佛遙不可及的畢業,如今看來也完全沒有想象中那樣美好。曾經無話不談的兄弟們,轉眼間就被送到了世界各地的前线上,兢兢業業地做著自己的本職工作,或是盡職,或是盡忠。
他覺得自己還算年輕,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可卸下一身沉重的負擔後,卻有著說不清的疲憊感。
但至少,戰爭已經接近尾聲,他也該久違地放縱一下自己了。
現實中的婚後生活和預想顯得有些大相徑庭。
在那之後的很長時間里,約翰一度懷疑過那件事是否真的發生過,可少女左手無名指上的閃光又時不時提醒他那不是夢。
直到最終選定了日後的居所,並費了一番不小的功夫安頓下來後,約翰才稍微找回一點闊別已久的人生。柴米油鹽,一切都親自經手,為了每一個美好的日子。
偶爾也會懷念被心思縝密的女仆安排得井井有條的日子,可如今逐漸適應的,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的隨性生活,以及心愛之人常伴左右的幸福感,讓他完全不會對親自做家務產生怨言。
是的,他們已經結婚足夠久了。久到這件事已經開始從兩人的腦海中淡出。沒有儀式,沒有見證人,沒有任何一個符合皇家海軍傳統婚禮的流程,只有一對鐫刻著誓約的戒指,和那時一番溫存的話語。那之後便恍若夢境。
向來對任何人都堪稱刻薄的不撓,在那以後也明顯地對這位不同尋常的人抱以特殊的態度,外人也許不太看得出來,但最關心妹妹們的長姐光輝倒是心知肚明。
但好像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不不不,還有更令人吃驚的一個事實:他甚至都沒牽過幾次她的手。倒不是心理障礙或是感情淡漠,而是這兩個堪稱工作的人都一門心思撲在新的事業上——以至於讓光輝都有些汗顏。
簡單的牽手、擁抱和親吻都十分奢侈,更不消說更進一步的舉動了。
約翰坐在沙發里,若有所思地思考著。在他的右肩上,輕靠著少女的睡臉。
數日的收拾讓這座荒廢許久的莊園重新煥發了活力,也消耗了兩人不少精力。所以,盡管已經同床共枕數日,疲憊和勞累卻沒法讓他們有更多的想法。而這一刻,一切都已完成。
“怎麼?我還以為您會更心急一點。”被壓在身下的少女嘴角還帶著那份從容,似乎自己才是翻身在上,意圖施虐的那個人,“把世間罕見的美人壓在床上,還有什麼好猶豫的麼?”
“嗯……作為獎勵,其實我應該才是在下面的那一個?”
薄如蟬翼的睡裙借著月色宛若無物,近乎透明的織物非但不能遮擋住少女純潔的胴體,反倒給此番情境增添了不少淫靡之色。
兩條纖長的玉腿環住男人粗壯的腰肢,交疊起的白嫩腳踝在男人腰後死死扣住,像是一條鎖鏈,一副不想輕饒的樣子。
“嗯哼…今天就…特許你主動一次……你總不會,連男人該做的事情都做不好吧?”
挑釁的話語看起來極為成功,男人的眼中逐漸燃起幾分暴戾,動作也不再那麼輕柔。
粗重的喘息打在不撓臉上,再怎麼驕傲而故作從容的少女也無法在這種時候繼續扮演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
沾染上紅暈的臉頰堪稱絕美,這種罕見的景象就連誓約那刻都算難得一見的光景。
“嗯哼哼~我美麼?”
“美……”男人舔了舔發干的嘴唇,感覺嗓子有些嘶啞,“美到如果有一天我忘記你,那我的生命也失去了價值。”
輕笑著,兩人的唇緊貼,停滯的呼吸,加速的心跳,沉寂的欲望被沸騰的血液徹底引燃,一發不可收拾。
深吻後是久到時光都要嘆息的寂靜,四目相對,兩人心中都有幾分不知所措。
盡管的確算得上是老夫老妻,可無論哪一方對這種私密的事情都沒有半點親身經驗。但一般來說,這種時候主動的,還應該是……
“我可以,開始享用了麼?親愛的?”
從未被用過這樣親昵的稱呼,不撓臉頰上飛起兩抹紅暈。她含羞著側過臉去,微張的紅唇發出細不可聞的輕鳴。
其實根本就不需要回應,男人的手已經挑在了少女雙峰間睡裙的搭扣上。
可以說這件睡裙不是什麼正經睡裙——像羽毛一樣輕薄,雖然不是完全透明,但稍有些光便能透過布料看到那形狀圓潤飽滿的乳房。洋溢著青春氣息的美麗胴體,就連仰臥時,那挺翹的奶尖也被富有彈性的軟肉簇擁著聳立。
偶爾約翰也會琢磨,不撓平日里慣穿的那款黑色內衣,究竟有沒有防下垂的作用。這樣挺拔渾圓的美乳,就連地心引力也是束手無策的吧。
他視线下移,想要欣賞更多曼妙的軀體,卻沒在應有的位置找到那抹純黑。
盡管那布料少的可憐的內褲看上去和高貴典雅沒有絲毫關系,可畢竟是少女的貼身衣物,還是能勉強遮掩私處的,然而此時它卻不見蹤影,只有欲蓋彌彰的半截睡裙——其實毫無意義,微微呼吸的花朵根本無所遁形。
“別…別看得那麼入神啊……”
雖說對自己的身材非常有自信,但她也沒想到會被火熱的目光注視這麼久,難道這家伙在港區時看其他女孩還沒看夠?
這是不撓在過去曾經自己鬧別扭吃過的小小的醋,也不難理解,港區那麼多花容月貌的姑娘,自己那惡劣的性格也未必能讓自己永遠獨享那份寵愛,偶爾這位自信的少女也會產生自己是否已經失寵了的錯覺。
不過現在看來,這些不過是自己胡思亂想的傑作罷了。
隨著呼吸而起伏著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毫無疑問是一桌令人垂涎不已的盛宴。
坦誠相見下,不撓的身體熱得厲害。更何況原本就帶著准備而來,輕若無物且隨手就能拈開的透明衣飾,以及毫不設防的秘密花園,無不透露著她獻身的意願和熱情。
無數次在腦海中上演過,每次都不一樣的戲碼,總算是要是正式上演了。
濕透了的媚穴緊緊吸著粗大的肉棒,軟糯的蜜肉絞住敏感的龜頭,妖媚放蕩得完全不像是初夜的少女。
身下瘋狂的少女似乎不知道羞恥為何物,一個勁兒收縮夾弄著肉棒。男人的喘息越發粗重,前頂的力度也越來越大,不撓渾圓的臀都隨著“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一拱一拱。明亮的眼眸中蓄著淺淺的淚珠,可眼神卻絲毫不服軟。軟若無骨的小手伸到脖子後,緊緊扣住不願放手。紅嫩的小穴早被插得顫個不停,里頭的媚肉卻一個勁兒的收緊吮吸。下身炙熱的肉棍和糯濕的蜜穴摩擦著,帶給兩人無盡的快感,偏偏被壓在身下的她眉眼間傲意未收,仿佛自己才是這場酣暢運動的主導者。
“啊啊……就是那里……再、再深一點……”
她半張著嬌艷欲滴的紅唇,在喘息的間隙里已久倔強地扮演著倨傲的主導者。那粗大的陰莖越是在其中發力,她稚嫩的蜜穴就吸吮得更緊。
無人打擾的小世界里,少女潮紅的臉越來越媚,那超出預料的粗大陰莖直抵花心凶猛地衝刺,讓她的整個甬道都抖個不停,雪白的翹臀顫了又顫,連一絲就休息的機會都得不到。
約翰很清楚,這個倔強的少女一直在逞強。從最初的決意,那份特意准備的衣物,到交合時的主動熱情,盡管被壓在身下,但她骨子里有著不服輸的勁兒,一直在試圖取得交媾的主導權。
很可惜,從未平常過性愛滋味的少女對這種事情的估計不可能准確,她離丟盔卸甲不過一线之遙,卻還在自以為是地上演著既定的劇本。
可這才只是初夜。
那以後,這勾人的妖精又能帶給自己什麼樣的驚喜?
真是令人期待。
正使勁絞住肉棒的蜜穴快要力竭,自以為能輕易讓男人繳槍的少女心中慌亂不已,她很清楚自己的忍耐力已經接近極限,崩潰不過是時間問題,可她絲毫感覺不到肉棒和它的主人有任何疲軟的跡象。
已經不再有力氣去夾緊穴肉,也騰不出精力再用動情的話語去挑逗——光是控制嬌喘就已經非常困難了。
一下子松軟下來的泥濘蜜穴變得毫無防備可言,力度不曾變化下,肉棒每次突進都能達到更深的地方,鮮被觸及的花心猝不及防被龜頭撞個滿懷,遠勝之前的刺激感讓她險些當場敗下陣來。
“嗚嗯……額啊……”
最後一下猛烈的撞擊讓男人整個龜頭被完全裹緊,差一點就讓他交代出來。
高潮後的身體柔弱無骨,可她就是拼著強韌的精神支起身子,想要通過逃開的方式暫且掩飾這被掠奪殆盡的戰場。肉棒從蜜穴中滑落,濃郁的愛液讓這種進進出出幾乎毫無阻礙。
但,最終守住陣地的男人無疑要比他更快一步恢復過來。
還未等能離開牢籠,剛要抬起的玉足就被抓住,下一刻,手腕卻被反扣到身後綁了起來,那件在玩弄中被撕得七零八落的半扯碎布,此刻在男人手中化作一條便利的繩索,把這想要逃離象牙塔的公主再度關了起來。
而搭扣周圍上方的那部分僅存的小布則沾上濕滑的香汗,緊緊貼住把一對蜜桃形的玉乳。
“等到、你……你要干什麼……”
男人猛地一挺腰,粗硬的大肉棒對准她愛液還流個不止的蜜穴一插到底。飽滿多汁的媚肉顫抖著,分明是剛剛到達的高潮還未全部散去,不撓強行逃離的行為不過是負隅頑抗罷了。事實上恐怕就算剛才沒被再次捕獲,恐怕走不了幾步,那顫抖未息的胴體自己就要軟塌塌地跪坐下來。
但哪怕是這會兒的處境也顯得不那麼妙。且不說高潮不止的蜜穴再度被一穿到底,雙膝跪在床沿的少女整個上半身都被推出的床外,本該傾倒下來的身體被縛住的那雙手牽扯住,被男人一只大手牢牢抓住,甚至作為了在蜜穴中繼續深入的接力點。
“不、不要……快停下……”
都采取跪姿的兩人像是野獸般交合著,這是不撓所無法接受的屈辱交合。不但自己看不到身後的情況所帶來的恐慌感,甚至連搖搖欲墜的重心都被當做支點用於更加肆無忌憚地欺負自己,換而言之,對她來說此刻唯一的選擇只有認命地保持這個姿勢,讓來自身後粗野的侵犯更加方便。
終於被重力抓住的垂落的乳肉被大手捉住,隨意揉成各種色情的形狀,毫無高貴優雅之意。
“混蛋……變態……快住手啊……唔……”
她又氣又急,可酸軟無力的肢體根本蹬不出什麼有效的掙扎,口中只剩下不能自拔的呼聲。
“還要逞強的話,我可不保證今天會放過你。”
不撓兩條美腿被分得很開,雪白的臀肉被粗腰撞個不停,那粗長的肉棒就這樣用野獸般的行徑捅開合不攏的濕滑,暢通無阻地肏到敏感的花心。
這樣羞恥的體位讓她又氣又怒,偏偏身子卻軟的沒半點力氣,更加容易深入的姿勢使她已經失去緊致穴肉守護的花心變得無比脆弱而敏感。
不撓完全陷在了自己的情緒里,眼中些許破碎的光芒。豐腴的身體還顫著,卻帶了幾分本能的抗拒。褪去了最初的倨傲後,被肏到花心綻放的她顯得有一絲委屈無助。
他太清楚了。她想要主導權的心。
幾乎不會掩飾自己,這些所向披靡的女孩,向來不會因為挫折而退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不過這樣……也好。
帶著倦意睜開眼睛時,天已經大亮。
昨夜瘋狂的的回憶涌上心頭,本該高高在上的自己像卑微的雌獸般,被壓住身體,注入了熾熱的種子。
還真是屈辱啊……
想要苦笑著,坐起身來,可仍腿心深處的酸軟讓她幾乎難以走得從容隨意。
哪怕作為夫妻,她還是沒法輕易就放棄那份深入骨髓的傲氣。
桌上已經擺上了香氣四溢的早餐,還冒著騰騰的熱氣。
連這種事情都……
她沉默地享用著傾注了愛意的,完美符合自己胃口的食物。
堅硬的心似乎正變得柔軟……
“總是這麼心急火燎,您好像無法良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呢……”
再度被壓在身下,她仍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模樣,甚至抽出閒心來做出一副教誨的態度。
無論她再怎麼鬧別扭,作出故意不理人的樣子,到頭來還是得乖乖爬上床。
她可不會放棄對這片戰場的控制權,不會輕易認輸。
可昨天剛剛被折磨成那樣的自己,真的有任何勝算麼?
不撓不知道。
她很少對什麼事情毫無底氣,但這次,她發現自己在這方面的的確確一無所知。
但認輸向來不是光輝級該做的事情,她們的榮耀不允許她們退縮。
約翰真是愛死這個傳統了。
男人毫不掩飾的灼熱視线從背後射來,惹得不撓一陣不快。
以夫妻身份來說,他確實沒有什麼非回避不可的理由……在自己更衣時。
原本還打算多用那種……色色的衣服當做獎勵,以慰藉這位在服役期間無比敬業的疲憊戰士。
可這麼一番下來,不撓總覺得自己被拿捏得死死的,這種被動的感覺讓她感到有些束手束腳。
布料面積少得可憐的乳罩和胖次盡管好好地完成了遮羞的任務,可那無比熾熱的視线讓不撓隱隱覺得男人甚至能透過這布料看透自己的身體。
嗚……
真是受不了啊。
“就那麼喜歡盯著我?”
“這種時候還有其他東西能夠吸引到男人的視线麼?”
毫不在意那帶著近乎敵意的目光,男人大大方方地靠近過來,倒弄得不撓有些不知所措。
“遇到困難了麼?我美麗的小姐……需不需要我幫您更衣?”
根本就沒等她回答,男人的手就探了過來。
過於明顯的金屬環扣讓約翰不需要練習就能輕松地剝光少女——乳峰間和胯骨旁顯眼的搭扣稍微一捻,少女的身體就赤裸著完全暴露出來。
“啊……真是流氓……”
無力的斥責著,雪白的胴體被輕而易舉地攬入懷中,隨意地扔進沙發里。
看來這一夜,睡眠要變成奢侈品了。
約翰臉上的笑意更加頻繁,完全沒有以往總是眉頭緊蹙的嚴肅感。
這位倨傲的少女無疑正在自己布下的網中陷得越來越深,可信息差之下她絲毫沒有發現問題的機會,換而言之,這場戰斗從最開始就是不公平的對局,只不過其中一方自始至終都完全掌控著局勢,而另一方則更像是一無所知的陪玩。
就如之前所說,長姐光輝非常關心自家妹妹的婚事,可作為光輝級最小的妹妹,不撓並不只有光輝一位姐姐。
除了那個浪跡天涯不知道跑去哪里逍遙的勝利,另一位可畏也同光輝級的姐妹一樣曾隸屬於約翰的麾下。比起可靠而溫柔的長姐光輝,這個臉上總掛著迷之微笑和潮紅的危險姐姐,不撓向來不怎麼願意靠得太近,特別是她研究的詭異煉金術。盡管長姐光輝的魔法和自己的機械術也算作禁術范疇,可它們至少在用途和觀感上還勉強符合大家的審美觀,而煉金術那種把不知道哪里來的什麼東西雜七雜八全都混在一起攪和出來的造物,或是用完全不可理喻的方式改變物質特性的伎倆,實在令人喜歡不起來。
而可畏的性格不知是不是也受到這種禁術的影響,變得古怪起來。
作為心愛妹妹的新婚“贈禮”,可畏向指揮官提供了相當量用途各異的藥劑——其中相當一部分藥劑的效果都令男人聞之色變。顯然這家伙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也猜不出可畏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無論如何,這玩意都算在禁術范疇,就連皇家圖書館里對煉金術的介紹都鮮有只言片語,天知道她上哪去搞到了相當完善且成體系的理論知識,更別說這莫名其妙的實驗了。
但是毫無疑問,不撓是個相當不好應付的女人……或者說整個港區其實並沒有幾個省油的燈。在役期間,約翰姑且還能以上級的身份應付,遠離港口後,這種夫妻關系很可能被倨傲的少女無意間搞出裂痕。
可畏覺得自己並不是多管閒事,而是正確地利用工具達成合理的目的……順便尋找免費的試驗品,這個是附帶收益。
當然,光輝對此毫不知情,畢竟【光魔法·小孩聽話腿】在三個妹妹心中都曾留下過不可磨滅的深刻陰影,沒有人想在成年後再回憶起過去的恐怖。
連著好幾天,執意要沉浸在工作中的不撓都刻意抗拒著更多的肢體接觸。
她試圖讓自己從令人上癮的快感中稍微解放一些,以避免自己沉淪其中。
這樣做的確讓她的研究工作取得了小小的進展,但比起往日的沉浸,這樣的效率顯然顯得令人失望。
難以察覺的,日漸燥熱的軀體深處,得不到滿足的欲望正一點點侵蝕她的理智,讓她不再被愛撫的身體一點點失去控制。
“請不要催我,打擾女士化妝是很失禮的行為~”
故作嗔怪地趕走在一旁晃蕩的男人,不撓坐在梳妝台前,想要稍微整理下儀容。
不夠充分的休息讓自己看起來有那麼幾分憔悴,而總是要保持完美的高貴少女必然不能容忍這種情況發生。
約翰在陽光下攤開了畫板,對著坐在椅子上,打扮一新後氣質優雅的少女笑了笑。
大約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時還沒有戰爭,約翰也沒有對軍校產生過任何興趣,他本來的願望是成為一名藝術家,可惜後來的事情誰都說不清楚,人的一生也不能只看自己努力,還要考慮一下歷史的進程的。陰差陽錯,在服役的期間里,他也幾乎沒有什麼機會重拾兒時的愛好,終於在這片無人打擾的清淨之地,他再次找回了最初的感覺。
“外面有那麼好的風景,為什麼一定要我做模特呢?”
“可不是哪里都能找到美麗與強大兼具的女性,我親愛的小姐。”
約翰簡直太懂了,沒有人,比他,更懂,和皇家海軍打交道。
更不用說這還是她心愛的妻子,哪怕鬧別扭那也是跑不掉的。
優良的修養和整頓一新的面容讓她盡管保持著坐姿,仍然有著不俗的氣質。
油墨一絲絲繪入畫中,約翰倒是有些驚喜。不但是無處覓得的佳人做模特,自己的畫功似乎也不想預料中那樣完全遺忘了。
灑滿燦爛陽光的房間里,時間像流水一樣匆匆。
醉心其中的男人畫筆不停,盡心盡力地刻畫著所愛之人靜謐的姿態。
完成的最後一筆,本該炯炯如炬的雙眸卻因疲憊而闔上了,他也不急,順勢沾染顏料,將她細細的眉毛一筆一筆地勾勒出來。
那個自命不凡的倨傲少女,哪怕是淺眠中,姿態也依舊是一幅不可侵犯的高貴模樣,甚至潛意識里還維持著作為模特的,宛如雕塑般的靜止。
她比預料中睡得還要沉。
故作疏遠的別扭態度,在沉睡中無法繼續偽裝。身處這里全身心的安全感是無法說謊的。就連被抱著躺到床上,褪去衣物,也不曾有半點反應。
她真的是愛逞強,哪怕數日里都得不到什麼休息,還要抗拒身體的煩悶,卻仍然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表現出來。
午後的陽光帶著暖意,絲絲撫在白淨的肌膚上。
約翰從後面擁住睡得香甜的少女,小心翼翼地替她褪去身上的阻礙。
從背後繞至胸前的雙手,輕得不得了,生怕有一點驚擾了懷中的睡美人。
玫瑰花般的香味宛如烙印在她雪一樣的肌膚中,令男人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澎湃的心潮。
指肚帶著微微的壓力和粘稠的秘藥,覆上有些發硬的奶尖,極有耐心地在粉紅的乳暈周圍畫著圈按摩,將可畏精心(也可能是壞心)調制的煉金藥劑一點一點揉進那還未品嘗過極樂的,孕育生命的豐滿中。
飢渴不已的身體,就算是在沉睡中,也依然維持著輕度的發情狀態,被揉捏按摩著,在稍顯急促的呼吸中,夾雜著些許快慰的囈語。
再度清醒時已經是後半夜,不撓在略有些一片黑暗中睜開眼,有些迷惘地聽著窗外的雨聲。
她並不是個畏懼失敗的人,至少在任何重要的場合,她都不喜歡退縮。
可這場對局好像從最開始,自己就毫無勝算,這讓她不禁懷疑起自己來。
本來,這種勝負也不會有什麼意義,同樣心高氣傲的兩人,最終必然會有一個先做出讓步,不然這份來之不易的愛情遲早要被日漸尖銳的衝突所拖垮。
她還有點害怕。
害怕自己故作矜持的冷淡和疏遠會讓他討厭自己。
復雜的情緒在腦海中交織著,連帶著從身上各處傳來的寂寞感,讓她煩悶不已。
赤裸著的身體毫無疑問是男人的傑作,那麼自己在睡夢中又被上下其手著遭到了怎樣的蹂躪呢?
炙燙的乳尖讓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觸碰顫抖的快感。
被積累起來的欲望只靠這種輕度的自瀆難以得到釋放,盡管如此,被改變了內里的乳尖依然讓她快樂得想要叫出聲來。
她一手死死捂住嘴,另一只手卻完全停不下來地探索身體,就像是個青春期好奇心過重的少女。
“唔……唔……”
天還沒亮起來的時候,約翰就被身下的動靜給鬧醒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來自下體堅硬肉棒的柔軟觸感就讓他險些繳械投降。
“你在搞什麼……嘶——”
身下隆起許多的被褥下,毫無疑問是不撓在搞鬼。
他伸手掀開被子,差點沒在凌晨讓自己血壓飆升。
因俯身而下垂著的,分量相當足的豐滿乳房,被重力抓住而垂成下流的水滴狀,此刻正因她淫靡的動作而晃悠個不停,那對先是被自己偷偷占了便宜,又被少女親自玩弄過的鮮紅蓓蕾,此刻顯得無比奪目。而被雙手牽制住的,自己違背了意願而勃起的陰莖上,則有一雙白嫩的手上下擼動著,被翻開包皮的盡頭處,敏感的龜頭正被少女小巧的舌頭舔弄戲耍著,冒出一股股先走液,還抖個不停。
雖然沒能一下子榨取出來,不過看起來,不撓已經靠著這樣的突襲占據了不小的優勢——至少,還沒被觸碰的自己,離戰敗還很遙遠。這是她一廂情願的猜想。
“哈……只是這種程度的偷襲的話,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唔嗯……”不撓故作恐嚇想要提升自己的氣勢,可這玉口含住肉棒的樣子卻顯得有幾分滑稽,被占據口腔的樣子也無法發出什麼有意義的嘶吼,只能專注於手上的工作。
既然這樣還不夠,那麼……
一定想要取得戰果的話,有時候,必須要做出一些犧牲的。
盡管那先走液和雄性氣息夾雜的怪異氣味讓自己相當不適應,可強烈的好勝心驅使下,她還是收緊紅唇,將粗大龜頭盡數包裹住,然後克制住反感,用力吮吸。
“額唔……”
毫無疑問,這招相當奏效,男人想要做出反抗的行為被一下子遏制,肉棒的顫抖也變得明顯起來,她趁熱打鐵,一手繼續握住粗長棒身搓動,一手捏住滾燙的卵袋輕輕摩挲。
先走液濃郁的雄性氣息在口腔里蔓延著,直衝腦髓,這場持久戰上,不撓下定決心一定要忍耐夠久。
不單是她被吊著數日會感到痛苦,同樣禁欲數日的約翰對這種極其刺激的突襲也是毫無防備。
口中肉棒一下子劇烈地抖動起來,不撓瞳孔一縮,沒來得及反應,還吞咽著肉棒的嘴便被濃郁白濁嗆了個痛快。
“咳咳……哈啊……好多……”
滿溢的白濁帶著凶猛的氣勢飆出來,沒能被口腔所容納的部分飛濺到她因情欲而漲紅的俏臉上,還有一些墜落下來,打在搖曳的乳波上。
如果這個家伙是女神,她大概一定掌管著性欲或者是剩余什麼的……
不撓興奮地笑著,高漲的情緒讓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挺翹的奶尖和已經被蜜液浸透的輕薄內褲。
“等等,為什麼……”
笑容逐漸凝固,不撓訝異地發現,剛剛發射過的肉棒並未想預料般那樣疲軟下來,反而絲毫不減雄風,仍舊堅硬如鐵,甚至看起來多了幾分怒意。
“啊,看起來這位小姐比較喜歡搞突襲……”
笑容像惡魔的男人一把攬住想要逃跑的少女,反手就摁在床上。
被抓住嬌嫩乳房而不停掙扎的少女眼中盡是驚訝——她以為自己贏下了,但事實證明,不過是她一廂情願的劇本而已。
所有的情緒在翹挺乳頭被捏住的瞬間煙消雲散,連帶著那些沒有什麼用處的反抗動作一起——那是她從未在清醒時感受過的,能夠讓意識直接潰散的舒服。
因禁欲而愈發燥熱的身體脆弱到了極致,所有的弱點都被肆意攻伐著,霎時間就潰不成軍,浪叫連連。
“可不是每場戰斗都像塔蘭托那樣好搞襲擊啊。”約翰笑著,將仍舊充沛的精液狠狠喂給了那張嘬個不停的淫蕩小嘴。而那個不久前還沾沾自喜的少女,已經因為積攢欲望被陡然釋放,再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只有誠實的身體還忠心耿耿地品嘗著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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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從前线走下不久的夫妻慢慢開始步入正軌的生活。
不曾做過的,不需要自己親自做的事情,做多了也就慢慢找到了感覺。
足夠大的房子讓兩人都找到了自己的隱私空間,在閒暇時光專注於自己的愛好。
屋頂露台邊原本作為雜物間的屋子被收拾一空,變成了約翰醉心藝術的殿堂;二樓偏室則搬進了許多機械造物——這將成為不撓繼續自己禁術研究的地方。
約翰稍微找到點獨特的門路,由不撓親自打造的工具用起來比任何能買到的工具都更加得心應手,便於操作,這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進行更多創作。
從並不昂貴的普通材料入手,他在采光良好的屋子里開始了相當有趣的嘗試。
這也許會是個驚喜,也說不定。
不撓感覺有些奇怪。
明明是搞藝術,可是樓上總是傳來奇怪的聲音,雖說不至於讓她為自己的研究而分神,但時間久了她總會感到好奇。
不過她從未主動詢問過,這是兩人幾乎互不干涉的愛好,也是兩人彼此保持距離的個人空間。晚餐後,約翰一臉神秘地掏出一個盒子,示意她坐下。
“搞什麼……這麼神秘兮兮的。”
“看到你就懂了。”
不撓眯起眼,不禁打量起來。
那不是個非常名貴的盒子,很普通,很尋常。
從大小也很難猜出里面放著什麼。
“而且這個東西,和你有關。”
“和…我有關?”
這更讓不撓好奇了,究竟是什麼東西,能夠和自己有關,還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要知道,退役後,自己的艦裝就保留在了遙遠的港區封存,等待著戰火再起的某一天。
“快別賣關子了。”
“好了好了,這就讓你看看,花了我三天的……”
盒子里靜靜地躺著一架飛機的模型。
不撓感到無比的熟悉。
這是一架名為海黃蜂的艦載機。
在戰爭基本告一段落的時候,它姍姍來遲,沒能作為戰力在戰場上大放異彩。
可這飛機真的好厲害,連不撓都要承認,它比自己以往使用過的任何艦載機都要更加先進,更加強大。很可惜,不撓只在戰爭末期用它進行過數次訓練,未曾在演習或是實戰中大顯身手,這也成為了她退役的一個小小遺憾。
比起市面上愛好者們從旁門左道弄來的,以肉眼辨認,畫筆模仿出來的粗制模型,這份由親眼見識過並且完完全全內行精雕細琢出來的模型,無疑不是一個層次的。
鍾愛機械美感的少女對這個跟自己有著不淺緣分的艦載機模型中意得很,看了兩眼就移不開眼睛了。
看起來,這個禮物算是正中下懷。
得到心愛禮物的少女服服帖帖,乖巧地不像是原來那個人。
不過用她的話來說,這個叫,“女王對英勇騎士的獎賞”。
但這位騎士顯然不滿足於一個淺吻這樣的敷衍獎品。
半遮半掩的內衣被近乎粗暴地解開,卻並不急著從橫陳玉體上剝離。
半掛在鮮藕般玉臂上的漆黑布料,徒勞地擠壓著柔軟而飽滿的奶子,和勝雪的白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不再鬧別扭的不撓,一顰一笑都像勾人的魅魔,用手和織物半遮半掩著羞人的部位,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
約翰覺得自己還真是蠻賺的,這個美嬌妻好像也不是那麼難哄……只要投其所好,也不過是個會為了小驚喜而歡呼雀躍的孩子。
正餐的美味佳肴,下午茶的香甜可口,以及深夜的肉體盛宴,約翰幾乎對這飽足的日子有些上了癮。滿足的嘆息在肢體相交的兩人間纏繞,他們赤裸相擁著入眠,想要將彼此永遠地留在身邊。
不撓其實還挺喜歡亮閃閃的東西。
這份喜愛大概是來源於對長姐亮閃閃魔法的崇拜——很小的時候就展現出天賦的光輝,會用發亮的小把戲逗自家妹妹玩。盡管對禁術有了不少認知,但作為愛美的淑女,不撓並不能把符合她審美的機械當做首飾戴在身上。無論怎麼說這種事情也太奇怪了,就算是離經叛道的她也不會做這樣出格的舉動。
那件精美的模型被她安放在工作台後的牆壁上,每次一抬頭就能將泛著金屬光澤的優美流线收入眼中。雖說和真正的艦載機不一樣,也無法在艦裝存在時將它納入機庫中進而掌控,可這架不聽話的飛機,仍然深受她喜愛。一方面,它的確非常好,另一方面,它是來自心愛之人的精心饋贈。
結束了這件工作的約翰又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一有空就鑽進屋子搗鼓起什麼來。
就像是一個正常退役的軍官該做的一樣,不過其他人可能會養養鳥養養花,可約翰顯然還沒老到會對那種事情產生興趣。
另一方面,床上戰爭的優劣已經無可挽回,甚至不撓隱隱感到,只要夜幕降臨,自己就要成為蛛網中等待被吃掉的獵物了。
除了逞強還是逞強,這是她唯一能做的,姑且能守住自己尊嚴的辦法了。
就算再被肏到高潮迭起,被玩弄到話都說不出來,她也依然要一再嘗試,想要謀求那不切實際,也毫無意義的勝利。
在床上,她好像已經近乎是個卑微的。只能承歡的性奴隸了。
這是個態度總能180度大轉變的女人。
約翰心里越發得歡喜起來。
無論在床上被欺負成什麼可憐兮兮的樣子,只要沐浴後精心打扮一番,馬上又會變回那樣高貴優雅帶著幾分倨傲的模樣。
無論哪一面,他都愛得不得了。
“來試試這個。”
在少女閃亮眸子掩不住的好奇心中,一串閃爍著剔透光芒的項鏈懸在了自己眼前。
鍍著銀白色的艦徽掉在鏈子的低端,旋轉間她捕捉到背面的銘文——HMS Indomitable。
男人替她環上項鏈,閃爍的銀光纏繞上天鵝般雪白的脖頸,也不知是誰襯托了誰。
吊著的銀白色艦徽剛好懸在顫巍巍的乳峰間,被衣物束縛而聚攏而形成的溝壑似深不可測的懸崖。感到男人變得色眯眯的目光,她故作矜持地轉身,雙手抱胸,殊不知這樣更顯原本就挺拔的胸。
機械風格濃厚的梳妝台鏡子里,映照著挨得很近的兩人。
她臉上少見的惹上一抹紅暈,看上去嬌艷如鬢角的玫瑰。
關於那個玫瑰,很有說法。
約翰記得,還在港區的時候,在一次不撓缺席的下午茶中,他曾聽光輝提起過,不撓總在帽子上斜插著的玫瑰花。
那朵花似乎從來沒有凋零過,永恒地保持著鮮艷,無論是炎夏或寒冬,都像它的主人那樣,鮮艷明媚。
據說,在不撓還年幼時——那時身為長姐的光輝已經相當成熟,並且在魔法上展現出了不錯的天賦。不撓所鍾愛著的玫瑰花田,隨著季節的更替,總會枯萎凋零,縱使光輝心疼妹妹,不惜動用魔法試圖維持,可自然界的生命定則並非她所能夠改變的。
每一度花開花落,小姑娘都蹲在花田邊,出神地注視著。
後來呢?
約翰忍不住問道。
可口的點心和香濃的紅茶都快見底,下午茶總會有結束的時候。比起這忙里偷閒的享樂,還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
你說那個花麼……它可以說是有生命的,也可以說是死物,看您怎麼理解了。
後來約翰了解到不撓那奇異的活體機械術,也就理解了光輝當初的晦澀之言。
按照她那樣要強的性格,肯定不會再他人面前再為了花兒流淚了。既然這樣,不如用同樣美麗的金屬去代替脆弱的花兒裝飾自己。
她非常喜歡這串項鏈,美麗,大方,還獨屬於自己。似乎天地間都沒有什麼光彩能夠比擬被閃爍銀光襯托著的,少女優雅的脖頸。
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出神著,身後的人也出神著。
誰都不願意發出聲音破壞這靜謐的和諧。
“等等,你是不是……搞了什麼花樣。”
本來心情舒暢地准備給男人一些獎賞的少女坐在梳妝台前,興奮地把玩了項鏈半天。可正當她試圖將其解下,放入首飾盒時,卻發現,本該有解開扣子的地方是一枚小巧的鎖。
“這是……”
再三確認沒法在沒有鑰匙的情況下解開項鏈,她額角升起了一絲絲惱火。
“你想干什麼——”
還未來得及興師動眾地問罪,剛扭過頭的少女就被封住嘴唇,緊接著睡裙就被探開。
不同於初夜那大膽的,近乎透明的薄布,這身睡裙是不撓日常居家喜愛的穿著,大方且得體,銀白的配色和雪膩肌膚相得益彰,看似纖細的吊帶掛住側乳處的衣角,裸露出大面積的胸口和深不見底的乳溝,又若隱若現地遮住了私密的乳峰。
後背大面積的空白將少女光潔優美的背盡數暴露,惹人忍不住想要去撫摸那鏡面般的光滑。
前沿的裙擺堪堪遮住腰身,兩條修長的美腿交疊著,被微微擠壓的豐腴透著健康的血色。赤裸的雙腳就那樣踩在天鵝絨地面上,無暇而白皙。
黑色的瀑布自腦後傾瀉而下,柔順地像是昂貴的絲綢,半遮半掩那勝雪肌膚,似欲拒還迎。
這突然襲擊,且搜刮盡所有空氣的深吻讓她一時毫無還手的辦法,僥幸逃離的紅唇不住地喘息著,連帶著胸口也起伏著,那藏於睡裙下的豐滿伴著這起伏似乎呼之欲出的樣子。這一下子,連想要質問的念頭也煙消雲散了。
約翰覺得這衣服很棒。不止是那襯托愛妻身材的方面,而且露出度也相當適合。這倨傲的少女滿懷自信地用這件紅裝武裝了自己的美,想要用那凌厲的鋒芒給他以壓迫感,可那處處漏風的絕佳設計讓自己的防備也幾乎不存在。
熾熱的大手在後背輕輕一點,順著肌膚從兩面側乳與睡裙的縫隙中長驅而入,一下子就捉住了那對因沒有束縛而自由的奶子。還是那青春洋溢著的挺翹乳肉,只是這樣的姿勢甚至根本無妨那孱弱的重力。
被捉住的白兔還倔強地想要跳躍,可那來自掌心的熾烈幾乎瞬間就瓦解了微不足道的抗拒,少女伸手想要抓開正侵犯自己的手,可情急之下,隔著睡裙的,自己的手,反倒像是幫助衣物後正犯罪的人。
“看不出來你還挺主動啊。”約翰輕笑著再度低頭,想要索取少女的唇。又急又氣的少女還沒能從缺氧中緩過來,忙不迭地避開去,整個身子都有一副酥軟的趨勢。
盡管她准備好了因為那略有些惡意的首飾而給予身邊愛人一個獎勵——一個高高在上的,施舍般的愉悅榨精,可這樣的突然襲擊是她始料未及的。
“變態……住手啊……嗯啊——”
被精准揉捏的鮮紅奶尖讓她發出了不成調的悲鳴,盡管並不持久,但瓦解她的防线倒是足夠好用的招數。
被半推半就著,用鮮藕般的手臂支撐在梳妝台上,雙膝跪坐在原本給淑女悉心打扮的凳子上,被輕輕一拍就無比服從的翹臀馬上就高高地抬起,等待著肉棒的臨幸。
男人隨手一挑,就把遮住少女豐腴雪臀的最後一抹裙擺褪至腰間,此刻只有一條纖細到幾乎可以忽略的小小內褲還守護著少女所剩無幾的尊嚴。
其實很多男人都會有類似的疑問——但事實上女孩子的內衣並不總是成套穿著的。
不過這會兒,這片布料的存在顯然有些煞風景。約翰兩手拎住那織物,稍稍用力,便碎成兩截。
光是來自乳尖的突然襲擊還不足以讓少女的秘處徹底潤滑,更不用說這又羞又惱的危險角色很可能馬上就要張牙舞爪地反撲過來,約翰並不遲疑,借著這最輕松的發力條件,直搗黃龍。
“嗯啊——住手,快停下……哈啊!”
嬌嫩穴肉未經充分潤滑就被粗大肉棒強行擠開和插入,每一寸媚肉都被摩擦到紅腫,被整個棒身擦了個痛快的陰唇此刻已經充血腫大起來,每一次被撞擊著,都夾雜著痛與愉悅。
痛苦的嚎叫持續不了片刻,馬上就變成了婉轉的嬌吟。讓這具再熟悉不過的嬌軀動情不算事難事,更何況那能帶給她觸電般快感的淫蕩乳尖是自己隨手都能掌控的欲望開關。
過量分泌的愛液好好得潤滑了被塞得嚴嚴實實的蜜穴,可此前劇烈摩擦造成的紅腫無法那麼快消退,這時每次抽插所帶來的的雙重感受直接讓想要態度堅決反抗的少女抖得連手臂都支撐不住。
鏡子里像妓女般婉轉承歡的少女正對著鏡面,就像是兩個男人正奸淫著兩個少女。如同在被另一個男人所注視著,又或者是另一個自己正在被肆意玩弄,無論是這一邊的自己還算鏡子那面的自己,似乎都逃不過淪為玩物的命運。
松垮的吊帶所難以支撐的布料下,因俯身而拉出的空隙里,自己那引以為傲的宏偉雙峰此刻垂落出下流的水滴狀,那挺立的乳尖不知廉恥地渴求著更多愛撫——啊,不但是自己,鏡子里的那個少女,看起來也如此的淫蕩,她呻吟著,嬌喘著,脖子上纏繞著無法解下的鐐銬,那是她所愛之人的贈禮,也是用於禁錮自己的舒服。被裙擺遮住的,透過鏡子看不到的地方,那是少女豐腴的肉臀和纖細腰肢,是她引以為傲的完美身材,可現在,不過是身後男人肆意玩弄的人偶。最重要的地方被隨心所欲地進進出出,發出淫靡的“啪啪”聲,帶出來自己分泌的,不知廉恥的愛液,挺翹的雪臀上滿是鮮紅的手印,連她自己都無法分辨那放肆的拍打帶來的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慰。
逃不掉了。
再也逃不掉了。
這種想法一旦萌發,就再也難以根除。
她那幼稚的,想要在床上取得勝利的愚蠢想法,像鏡花水月一樣破碎。
不記得最後是怎樣入眠的了,也不記得自己究竟變成了什麼樣子。
她看著夢境里里的自己。
一如既往的優雅,自信,帶著窈窕的身段。
可總感覺,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了。
那枚閃爍著銀光的徽記。本該是對自己榮耀的銘刻,如今卻像是所有物的標記。
那上面寫著的HMS Indomitable,比起榮耀的名字,更像是所有物的宣稱。
約翰很清楚,這不屈服的少女,和自己的性格有多麼衝突。
但知道這一點的也不只他一個。很長一段時間以來,在淑女要求不低的,水溫都很挑剔的浴液中,約翰加入了一些來自她姐妹的贈禮,用於降低她最初過於謹慎的防備心和純潔處子冷漠的身體。
無論這個做法是否有些……不太光彩,但至少預料中的結果已經基本完成了。
未經人事的少女又能在疼痛的初夜中得到多少快樂?
而這從不屈於人下的傲慢者,又怎麼會三番五次容忍自己深陷被動?
所以她一直在被改變著……而這件事她根本無從知曉。
稍微分開一點雙腿,那滿溢其中的濃濁就好像要流出來,她趕忙再度合攏,生怕珍貴的精液就這樣白白浪費掉。她小心謹慎得不像以前的自己。
這一次她被肏弄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激烈。
紅腫的下體還沒徹底恢復,過量的高潮余韻和堵在子宮中的精液一起還不住地刺激著她,連帶著那近乎麻木的乳頭,所有敏感的弱點都已經被玩了個遍,自己再無秘密可言。
盡管整頓一番後,那身心儀的睡裙還是給自己好好地遮了羞,可此刻她只覺得一切都是徒勞。
那層布料就像是虛假的幻象,自己那自視清高的淫蕩奶子不過是個有趣的玩具,連形狀都被隨意驅使,他的侵犯如同探囊取物,不費吹灰之力。
鋒利的工具在工作台上敲出了最後一記,精准的力道和角度讓這塊體積相當小的物件被打磨成了被期望的模樣。多余的邊角料在桌上細細碎碎像是一地塵埃,不過正醉心於成果的約翰一點兒都沒有打掃一番的意思。
不撓就那樣睜大了眼睛盯著他,目不轉睛。
專注而細致的愛人,傾盡心血所打造的精美首飾,都只能由她一人享用。
她還是很驕傲——她當然得驕傲,她有那麼多值得驕傲的理由。
兩片白銀色的玫瑰被吊在小巧玲瓏的鏈子上,躺在他的手心里。
回到梳妝台前,她坐得安安靜靜,像個恬靜文雅的小姑娘,大眼睛撲閃撲閃得,透過鏡子視线炯炯地盯著男人的手。
在還是個懵懂少女時,她也追求過成熟女性的美,偷偷給自己安上了耳環,雖然很疼,但小姑娘覺得為了變漂亮很值得——這件事的代價是耳環讓光輝給沒收了。、
對這件事少女一直有些遺憾,不過毫無疑問,正是長姐的規范才讓她們這幾個不安分的“淑女”成長為獨當一面的皇家海軍。
現在都不知道人在哪的勝利除外。
輕晃額頭,感受著兩側耳垂下飄逸的輕風,不撓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告訴自己,這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沒有之一。
約翰自然不會去說什麼不解風情的話,倒不是因為出於禮貌,只不過他也沒法想象究竟還有誰比這個女人更美。
乖巧或是叛逆,凌厲或是慵懶,純潔或是下流,她所有不為人知的方面,都是只屬於他的奢侈品,他還能有什麼不滿足呢?
“對了,那個小圓圈……是做什麼的?”
毫無疑問,處自約翰之手的精美裝飾品,只有一個適用對象,不過不撓卻沒能看出那些完成度還不夠高的東西是做什麼用的。
她指的是,在這對耳環完工前,躺在一堆細碎銀屑中的小巧圓圈——它們看起來不像是不撓知道的任何一種首飾,當然也許它們不過是約翰一時興起隨手弄出來的也說不定。
“你說那個啊……”約翰眼珠子轉了轉,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晚一點你就知道了。”
不撓滿腹狐疑,表面上卻沒什麼反應。
“你是不是該揭曉答案了,哼嗯?親愛的?”
剛剛從浴池中走出來的男人還沒完全擦干身上的水,就被在門側伏擊的少女逮個正著。
高昂著的肉棒還散發著熱氣,不知是熱水浸泡還是原本就如此燙手,不過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少女一手緊握住粗長棒身,一手捏住卵袋根部,似乎是想以尖銳的指甲威脅男人。
被拒絕了共浴要求的男人沒能如願在浴池中就著霧氣將少女生吞活剝,此刻正有些不太爽快,而且,嘖……這種威脅……到最後到底誰比較虧啊。
“啊?什麼答案?”
“嗯哼…您可不要跟我裝傻哦……”
看起來是瞞不過去了。
“那麼想知道的話…總歸得付出一點代價吧?”
“怎麼了?被我的魅力迷倒了?”松垮的浴袍下沒有一點遮羞的衣物——這會兒也並不需要。
而壓在身上的男人好像並不急於出手,玩味地笑著。
“嗯……我在想,不如我們來打個賭?”
“聽起來倒是挺有趣……”
“嗯……這樣,如果今天,你能贏過我的話,我就告訴你,要是我贏了,由我親手給你戴上,如何?”男人壓低了聲音,湊到少女耳邊。
這樣的話,就可以確認,那也是一件為自己准備的裝飾品了嘛。
不撓心中不免有些小得意,可依然猜不著正確的用法。
而且聽上去無論是輸贏,結果都是自己穩賺不賠?
這家伙該不是被我的魅力迷住,連邏輯都開始混亂了吧。
嗯……一定是這樣。
好勝心又開始作祟的少女馬上把自己慘痛的戰績忘個干干淨淨,水洗過一樣的明亮瞳孔里滿是倨傲的戰意。但是,在正式開戰前,她還有些事情要做。
“沒問題,不過,我有個條件。”
“但說無妨。”
“今天,不准你……亂摸,手安分點。”
雙手疊在胸前,像是青澀的處子般,用雪白的雙手,遮掩住了那沒有衣物守護著的挺翹奶子——她很清楚,兩處弱點一起被攻擊的話,自己絕無勝算。
“嘛,只是這樣的話……也無所謂咯。”男人絲毫不在意這附加條件,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多麼凶猛的攻勢啊……
不撓淚眼婆娑,下身被男人高高托起,奶白色的腳踝吃力地環在男人身後,卻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使勁絞緊的媚肉稍微有一些效果,阻礙著男人每一次肆無忌憚的推進。
盡管那過於粗長的肉棒還是能偶爾觸及花心,但是這一次,拼盡全力的忍耐顯得著有成效。
“哼嗯……呵啊……”
“我是不是應該,哈,拒絕你的條件?”吃力地推進著,男人無法去觸摸柔軟的雙手只能抱著那翹嫩的豐臀借力。
“哼嗯……您可是位紳士,紳士也會為了賭約而反悔麼?”
確認了男人不會違背諾言突然襲擊,不撓伸出指尖,在男人健壯的胸膛上畫著圈,想要證明自己多麼游刃有余。
“呵,我可不是那種人……倒是不撓小姐,你真的准備好踐行賭約了嘛?”
“勝負未分前,說這種大話是不是為時過早了,嗯?”
“這倒是我想說的……那就接好吧!”
男人猛烈地衝刺,同時雙手托住雪膩的臀肉高高抬起,原本無法過於深入的花心一下子變得觸手可及,碩大龜頭每一次砸到花心都仿佛要陷進去一樣,滿滿地親密接觸著。
可這次不撓的意願是如此強烈,以至於她決不願意放棄這來之不易的勝利希望,死命夾緊了雙腿,強迫自己思考著那晦澀難懂的秘術以轉移注意力。
約翰偶爾也會想著,要不要稍微顧及一下女孩子的薄臉皮,干脆放點水讓她贏一兩次好了。
可他也是真的心疼,這無謂的勝利除了一點虛榮感還能給她帶來什麼?更何況,自己的放水行為也根本瞞不住,彼此熟悉對方的身體都無以復加。
再說了,就算放水得來的勝利對她又能有什麼好處?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最初鬧別扭的那幾天,她欲望得不到滿足的身體讓她在自己的研究上幾乎毫無進展——再怎麼說要頂著燥熱的飢渴去做正事也太不合理了。
“還不打算認輸嗎,嗯?”故意深頂了兩下,險些將死守的不撓直接頂到泄了身。
“唔……唔嗯……我可、沒那麼容易認輸——嗯啊!”
察覺到男人似乎在靠說話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撓眉頭緊鎖,更加吃力地繃緊全身的神經。
約翰心里感覺很好笑,這幅堅守所謂尊嚴的偽裝就像一層脆弱的紙,只要稍微捅一下就會穿。不過就這樣捅穿也沒有什麼意思,不是麼?
肉棒在每一寸媚肉上都耕耘著,因夾緊而過度清晰的觸感讓她甚至能完整地感受到那侵犯自己肉棒的形狀,每一寸熾熱的皮膚,每一條暴起的青筋,每一處充血硬化的棱角,無不刺激著讓她顫抖的身體往崩潰邊緣。
她好想忠於自己的身體,不再違背快感的驅使,不再顧及那自己限制自己的好勝心。
本該護在胸前的雙手早就無力再做遮擋,徒勞地想要掩飾因快慰而愈發嬌媚的俏臉。已經完全失去了高貴優雅的身體上盡是失去冷靜的香汗,交雜著的兩人體液彼此混合,再也不分你我。
洶涌的白濁在粗長肉棒的中心抖動著噴涌,把嬌嫩的花心灌了個透徹,最後的防线被輕而易舉地撕裂,滾燙的快感直接燒盡了殘存的理智,少女的呻吟嬌艷而下流。
姑且算是平局麼……?
事實大概是這樣。
可正因高潮而弓起腰肢,顫抖個不停的不撓,生不起任何抗拒的心思。
在這種問題上去爭論勝負,有損自己的榮耀……還不如干脆一點,承認自己的失敗比較好?
輸給丈夫……也不算是很丟人的事情吧?
一點點軟化著的內心腐蝕著她在無關緊要事情上過分的斗爭心,她無力地微張著紅唇,貪婪地吸取著氧氣。
自己解脫了之後,反而會,有種輕松的感覺。此刻,心里反而只剩下了一小份期待。
但那份期待大概會和她的預想相去甚遠。
“到底……”
被要求脫去衣物的不撓,束手束腳地坐在梳妝台前。雖說要求脫衣,其實也不過就是一條輕薄睡裙,在男人眼里這和坦胸露乳的區別並不算大。
鏡子里的自己如此陌生,她印象中的自己從不會像這樣局促。盡管在床上淪為玩物已成定局,但她還從來沒這樣在光天化日下被侵犯過——這是關乎淑女顏面的事情,驕傲的皇家海軍不會容忍這種事情發生。
可自己不還是,言聽計從,乖乖地解開了麼。
想到這里,不撓的臉頰就像是有火在燒,可想要退縮,身體卻僵硬著像是動不了一樣。
散亂著的長發垂至腰間,眉眼間殘留著惺忪的睡顏,疲憊掩飾不了傲人的身材,無論何時她都能抬頭挺胸,這是自幼便擁有的修養。
在屋子里神秘兮兮忙活了一通的男人珊珊來遲,帶著他完成了進度的精致物件。不撓總覺得這種時候應該借著性子發一通小火——哪有把淑女晾著一邊的?可她心里半點怒意也生不出來。
和之前看到的小環不太一樣,經過了更加細致打磨後,小環的周圍又加上了一圈薄薄的銀色花式,以圓環為花蕊,像是一整朵花。可不撓就越發奇怪起來,除了耳墜,她實在是想不到這成對的首飾究竟能往哪兒戴。
“唔嗯!!!啊啊——”
夾雜著痛苦的哀嚎和極樂的呻吟,渾身力氣都被抽干的少女疲軟地癱在男人懷里。
起伏不定的胸前是那對令人垂涎欲滴的挺拔美胸,此刻雙峰頂端的嫣紅蓓蕾正有些不自然地挺立著。
帶著鏤空花瓣紋路的銀制薄片欲蓋彌彰地遮住了淺粉的乳暈,居於中間的奶尖則被那最初看見的細小圓環緊緊箍住了根部。這樣,被幾番揉搓而興奮起來的奶尖就在無法平息的情況下被這小小的枷鎖束縛住,難以從勃起狀態恢復。
少女想要反抗,但也只能想想——不,甚至連思考都很困難。
一再回避的,甚至主動要求的退讓,對胸部的保護足以說明她對自己弱點的了解,而此刻,這對弱點已經被徹徹底底地拿捏住,變成了隨意蹂躪的要害。
可這畢竟是她……天真地認為的“獎賞”。
其實賭約輸掉的話一定是會有懲罰的吧,可是就算自己贏了又能改變什麼呢?
不可能拒絕……
做不到的……
她好想就這樣癱倒下去,反正他一定會支撐起自己,讓自己毫無羞恥地擺出他最喜歡的姿勢,然後給自己帶來無窮的快樂。
就這樣也……無所謂的吧……
沒有衣物,也不需要無用的遮掩。
少女就那樣,坦胸露乳,神情也沒什麼羞恥或是放蕩。
就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事實上,確實,什麼都沒發生。
在那個沒有硝煙戰場以外的地方,他們就像是一對再正常不過的夫妻,各自專注著自己的興趣,時而在欲火燃燒時動情地媾和。
除了那對淑女來說過於大膽的打扮——恐怕對妓女來說也相當大膽。
不,某種意義上講,這甚至不算任何一種,“打扮”。
但這有什麼關系呢?
誰都不會打擾他們。
她絕美的身體就像是一件完美無缺的藝術品,所有為她制作的綠葉都只不過是紅花的襯托。
約翰越來越熱衷於給自己的妻子換上各種裝扮,無論是純粹帶著欣賞角度的各種飾物,還是為了增添情趣或是滿足自己惡趣味的“首飾”。
不撓偶爾會有些心情復雜,鏡子里的自己同樣兼具著自己一直以來所追求的美麗——盡管這種美麗和她的認知有著不小的偏差,但她正在慢慢接受這樣的自己。
薄片的花紋逐漸陷入柔軟的皮肉中,緊箍住根部的圓環也隨著小小機關的轉動而松弛下來,一直充血而無法恢復的奶尖也被饒恕著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她不知道這能持續多久,甚至只要那個男人願意,他隨時都可以讓自己屈服成下流的淫蕩妓女——但他從來沒這麼干過。
只有兩人情欲正濃時,他才會不擇手段地,用盡任何辦法,讓自己沉溺在快感的深淵中。
既沒有被強迫過做如何屈辱的行為,也沒有被當做處理性欲的工具——在這遠離戰火的平靜生活里,所有的調教,都像是為了增添平淡中樂趣的小小玩鬧。
披上睡裙,輕薄布料在敏感奶尖上一擦而過,似乎隱約有些觸電般的快意。
若非機關已經解開,那充血立起的乳頭光是被睡裙摩擦幾下就能讓她連站都站不住了。
對玫瑰花的裝飾遠遠沒有結束。
不撓仍然能聽到來自樓上的工作聲,這意味著不光胸前那對綻放的花朵,更多還看似純潔的胴體將被更多的鎖鏈束縛住。
她心里既有害怕,又有期待。
害怕著,自己日漸墮落的身體又會被如何,種下更進一步崩壞的種子。
期待著,自己那樣誘人的姿態又會被如何,奪走更多男人灼熱的注視。
勾引也好,獻媚也好……是他的話,又有什麼關系呢?
“唔嗯……”
酥軟的乳肉被大手摁住,緩緩地揉捏著。
不撓坐在浴池里,完全不似平時那樣放松而慵懶。
身後並非熟悉的浴池邊,而是似乎比水溫還要更加滾燙的,男人的身體。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稀里糊塗地同意的共浴的要求,就那樣直勾勾地在他面前脫光……
她好像,已經不知道怎麼拒絕他了。
要是他光天化日之下就要求自己做那苟且之事,自己真的能義正言辭地厲聲拒絕麼?
她不敢深想,也沒法深想。
沾上沐浴露的身體正在被細細地摩挲著,說不清到底是正常的清潔還是故意的玩弄。
白花花的泡沫遮住雪膩的肌膚,細致地照顧著整個身體。
因緊張和高溫而愈發燥熱的身體經不住任何撩撥,稍微的觸碰就要讓她止不住無意識的呻吟。
每一寸肌膚的手感都那樣完美,像是傳世的精美藝術品,那更加綿軟的奶子簡直能讓手陷進去,從指縫間擠出溢出的乳波無比下流。
約翰很仁慈地沒有在這里把乳頭上的花瓣鎖死——那樣的話現在的不撓大概就是個伴浴的玩具。
她還能感受到,抵在自己後背上的,那滾燙的堅硬。
從心底生出的,無限的渴望,讓她簡直就要衝動著抬起翹臀,將那雄偉的肉棒喂給飢渴的小嘴。
“嗯……我親愛的淑女小姐,想讓我服侍著沐浴麼?”
“這難道……不是你的榮幸?”
整理了一番凌亂的思緒,高貴的少女搬出一副嚴肅的模樣,語氣里找回了那種倨傲的味道。
“嗯哼……很榮幸為您服務……”約翰心領神會地配合著懷中少女的演出,手卻是一點沒停。
“讓我滿意的話……說不定可以給你一些小小的獎勵……”
“要是您再表現得有失分寸,可是要接受更多懲罰的呀。”
就算是全身都被上下其手著,心髒都在劇烈地砰砰跳動——隔著少女軟軟的左胸,那明顯不正常的心率顯得如此不可忽視。
也真虧她能在此情此景下說出這種話。
就算在最落魄最低谷的時候,這些驕傲的女孩子們,也總能昂起頭,用最不羈的目光睥睨一切。
也就是這樣的嬌妻,征服起來最能讓人感到滿足。
至於這空頭支票似的獎勵,只要他願意,立刻就能拿走,只不過這就太無趣了。
“有什麼招數…盡管……”
與其說這是浴池,不如說是口大鍋,把稍後要享用的佳肴烹飪到剛剛好的完美狀態。
伺候完少女的全身後,他草草給自己擦了兩把,抱著少女走出了水池。
還滴落著水的,無暇的胴體,在他臂彎中蜷成一團。
就算平時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但實際上褪去所有偽裝後,就是個嬌小的女孩而已。
緊張兮兮地護住胸前,她看起來還是很在意。
方才沐浴的侍奉,他有意沒去捉弄她的弱點,為的就是多欣賞一下她強撐著的可愛樣子。
沒擦干的水滴在肌膚上晶瑩剔透,誘人的身軀讓人簡直移不開視线,要不是自己也難以忍受那有些疼痛的堅硬,說不定拿起畫筆記錄這令人贊嘆的驚艷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但現在做這種事情,算什麼男人呢?
舒爽的感覺從下身傳來,約翰不做抵抗,放松地躺在床上,享受著自己應當的小小“獎賞”。
調皮的舌尖在雄性氣味濃厚的尖端可愛地舔舐著,用溫熱的鼻息刺激著沐浴後熱氣彌漫的肉棒。濕潤的紅唇上拉出淫靡的絲线,千絲萬縷地連接著正吐出先走液的紅色肉眼。少女伸手挽住垂落的青絲,風情萬種地撩到性感的側臉後,低頭專注著,兌現著自己的承諾。
身體很燙……
在浴池中的侍奉,根本就是一場騙局,盡管哪個性感帶都沒有受到蹂躪,可這就像是欲蓋彌彰,讓所有地方都興奮了起來。
算了,反正晚一點,這個男人一定會獸性大發地拿自己發泄一番,到時候也就……
吮吸著,濃郁的腥味彌漫了整個口腔,先走液和唾液混雜著,強大的吸力仿佛要強行將精液從卵袋中榨取出來。
男人的忍耐力也被浴池中的旖旎消耗得差不多,一下子就被熟練的技巧所擊潰,在少女口中盡情地釋放了一波。
有了先前的經驗,少女這次沒再被嗆到,仰起頭,將溢出嘴角的白濁也一並含入口中,細細吞咽下去。
那樣子媚極了。
“好了……就沒有什麼對這份獎勵想說的麼?感恩戴德一些也可以哦~”
“啊,真是非常感謝,那麼,作為您的侍從,可不可以允許我,也讓您感到快樂一些?”
主人被仆人狠狠地蹂躪了。
那個本該熟悉不過的肉棒,今天竟有種比以往更加碩大的錯覺。
整個蜜穴被撐開得滿滿的,每一寸媚肉在抽插中都被細致地照顧著。
結合處所溢出的愛液滴落在床單上,大大小小的水漬分辨不出究竟哪些是水,哪些是蜜汁。
飢渴得到滿足的少女,貪婪地吮吸著,那不知廉恥的子宮,正渴望著被填滿的歡愉。龜頭每一次吻上花心,子宮就更降一分,微微張著嘴,想要被喂給什麼。
膨脹的肉棒在蜜穴中有著無限的存在感,每一處棱角都在殘暴地刮蹭著,那些稍一摩擦就能讓少女雙腿癱軟的敏感點。
她早就沒有力氣了,連環在男人健壯腰肢後的雙腿都無力夾緊,只有晶瑩的腳趾高高翹起,彰顯著它的主人此刻正受到如何的刺激。
不需要防備也沒辦法防備,鮮嫩多汁的媚肉被無限地榨取蜜汁,每一次深入都順暢而重重阻礙——那層層褶皺帶來的阻礙感只會給兩人帶來更多快慰。
最廉價的妓女也要付出代價才能享受,可這濕熱的蜜穴現在是可以隨意抽插,甚至主動吞咽著。
手指!
男人的手指,正探索著恥丘!
在浪潮中顛簸的心驟然緊張起來,她擔心著,自己又會被變成什麼樣子。
最後的處女地,那一直未被察覺的小巧花核,落入了男人手中。
已經沒有力氣收縮的蜜穴,疲乏地再一次因本能而發力,可這無力的絞緊只讓自己下流的花心顫抖著噴出一股激烈的愛液。
一下子就高潮了啊……
“真是不像話……小姐,您可是有教養的名門,怎麼能這樣不知廉恥呢?”他得意地放平語氣,用指肚輕捻花核。
陌生的刺激讓她高潮不已的蜜穴絲毫無法放松,整個大腦一片空白,口中只剩下無意識的呼喚。
刺激得挺立的陰蒂發紅且腫大,比起正常時幾乎看不見的樣子,顯得有些異常。
男人若有所思地笑著,加大了揉捏的力度。
不撓整個人發了狂似的呻吟著,再也不在乎任何冒犯和蹂躪,似乎已經被徹底征服,拋下了所有羞恥心。
腫大的花核像是小一號的陰莖,跳動著,顫抖著,摸一下滿手濕潤,盡是濃稠花蜜。
不知過了多久,那柔弱無骨的香軟身體已經快要失去知覺時,堅硬的肉棒猛然突進,抵在降到最低的子宮外,對著花心宣泄了全部的精華。
看著已經毫無知覺,只有微張玉口中還飄出無意識呻吟的少女,約翰並不急著入睡。
先前所承諾的,對失禮之人的“懲罰”,還沒有執行。
從抽屜的隱秘夾層中,捏出一個小巧的瓶子,里面裝著粘稠的透明液體。
能引起獸欲的,被玷汙了的純潔身體,對自己將要受到什麼樣的處罰絲毫沒有知曉。
“還喜歡麼?新的……”
他想說“首飾”,但少女發燙的臉頰明顯告訴著他,它那搖搖欲墜的羞恥心正受到嚴苛的考驗,而此刻就放上最後一根壓倒駱駝的稻草並不是約翰的意願。
光潔平坦小腹下,幽暗的山谷中,本該毫不引人注目的小巧花核,正畸形般的脹大著,挺立著,還微微抖動著。
如同乳尖綻放的銀色花朵,脆弱的花核根部也被一個類似的裝飾品給鎖住了——如出一轍的手法,也是暗藏了精巧機關的銀環,在貼緊皮肉的陰蒂根部,將其緊緊地鎖住,一旦充血後遭到禁錮,這女性最柔弱的部位將會源源不斷地給少女帶來過量的快感刺激。
並且,奶尖上還多了些額外的驚喜。被細細紅线所吊著的,小巧的鈴鐺,被當做裝飾物,栓在了銀色蓓蕾在打造時便留下的小小缺口中。
一對金色的鈴鐺就這樣吊在兩枚紅腫的乳尖下,,將整個重量全部掛在最嬌嫩的部位上,伴著快慰的顫抖時不時發出清脆的響鈴聲。
不撓看著鏡子里下流的自己,看著鏡子里對自己身體無比著迷,目不轉睛的男人。
“我……好看嗎?”
像是最溫馨的戀人般,少女微微側臉,將身體靠住男人。
盡管赤裸著,暴露著所有的美好,可此刻她試圖依靠男人的動作是那樣真實,以至於約翰在一瞬間都在懷疑,那些宛如施虐般的,自己所做過的事情,究竟是不是罪惡。
可都到了這種地步,再去思考這些也是於事無補。
少女已經逐漸悅納了這樣的自己,並為了被更加寵愛而欣喜著。
“這樣就好……對,好,就是這樣。”
再度穿上正裝的感覺真是令人懷念。
不撓有些記不清,上一次自己正經地穿著外出時正裝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約翰在窗邊架好了繪畫所需的用具,對著少女笑了笑。
少女不再思考那些遙遠的事情,把目光放回眼前的工作台上。
肉體媾和的美妙滋味固然令人回味,可此身為艦的本性也決定了她不會徹徹底底地沉淪,機械的美永恒地吸引著她。
海黃蜂的金屬光澤在反射陽光的閃爍下透出迷幻的光,打在少女青絲沒能遮住的側臉。
約翰放平了呼吸,在畫紙上點下了第一抹色彩。
“在這之前我還是需要再確認……”
少女伸出指尖,按在男人嘴上。
“不用說那麼多……做你想做的,做你該做的,我……怎麼樣都願意……”
尖銳的刺針緩緩貼上嬌嫩的肌膚……那不是一般的血肉,是少女最為重要地方的,門戶。
交合時另男人無限回味的,肥美多汁的陰唇,正要失去最後的純潔。
沾染罪惡的尖刺頂在陰唇側面,鮮紅的血珠在一片雪白中顯得格外顯眼。
少女緊張得微微發顫,緊緊擁住男人的手臂,閉上雙眼,整個身體燒起來一樣燙。
“啊……很痛呢……”
輕嘆著,接受了一切。
“要再來點紅茶麼?”
溫和的,熟悉的聲音,來自最具威嚴的長姐。
不同於不撓倨傲而不可侵犯的優雅,光輝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宛如太陽般照耀世人的柔和光輝,更讓人感到親切而舒適。
同樣,光輝級的另一位,可畏,也有著自己獨特的氣質。這份氣質包含了發自本能對危險的抗拒——很少有人願意和鑽研煉金術的瘋子共處,再加上,女瘋子,還永遠詭異地笑著。
但光輝會說,這個妹妹只是有些不同尋常,秉性並不壞。
這是被稱作“蜜月旅行”的,拜訪過去老友的長途行程。
結束了戰爭後的平淡生活,有人總會格外懷念那個戰友們並肩的輝煌時代。
沿著古老的路徑,二人悠悠的馬車來到光魔女的領地,給獨身一人的長姐帶去旅途的問候。
“所以,嗯哼?你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光輝掩嘴輕笑著,舉手投足間都帶著淑女的神秘,“這麼如膠似漆?”
被這樣描述著的兩人,其中的女性臉上羞紅,想要掙脫著抽出手來,可男性似乎並不願意放手,緊緊地用大手裹著那只小手。
愛情,真是甜美啊。
光輝輕啜一口紅茶,目光卻迷離起來。
不知道,自己的愛情,又在遙遠的何方呢?
“我好擔心,姐姐會看出來……”
“我倒是覺得,就算看出來她也不會戳穿。”
“還不是因為你非要用這種變態的方式滿足自己的獸欲。”
少女一臉不快的樣子,扭過頭去不理人。
“嘖,你的嘴硬倒是一點沒變啊。”
走動在鄉間小路上的倆人,被溫暖的風所吹拂著。飛鳥和蟲子的鳴叫聲在近近遠遠的林間此起彼伏,但若是側耳傾聽,會發現有著細微的,難以察覺的鈴聲。
少女在一棵合抱粗的樹干旁停下了腳步,臉上布滿了情欲的緋紅。
撩起輕薄的包臀裙,私密的胯下甚至沒有一件遮羞的衣物,而被大膽暴露出的蜜穴上方,那被鎖住根部而充血脹大的花核上,覆滿了因動情而分泌的花蜜。
而深埋在兩側花唇中的銀環則將本可以靠著緊縮而閉合的穴口大大方方地拉開,甚至從外面就能一窺穴中的奧妙。
一顆體積不小的粉色球體被緊致的媚肉吃力得咬合住,下面吊著一枚小巧的鈴鐺。
被撐滿的蜜穴里,泛濫的愛液都被震顫不已的壞心玩具堵在深處,而逐漸潤滑著的甬道和始終在墜落的鈴鐺則讓少女不得不抗拒著剝開花唇的銀環,緊張而努力地試圖加緊這不可示人的恥物。
就在剛才,用自己慈祥的姐姐交談時,來自深處嗡動的小小惡意就一直折磨著少女,離去時藏在裙中的鈴鐺聲更是讓生怕被發現真相的少女慌亂不已。
但遠離了魔女的住處,這份不安的慌亂感已經顯得毫無必要了。
快感積累著,越發濃厚的愛液已經無法黏著在光潔恥丘上,匯聚而成的蜜汁一滴一滴打在泥土上,現在的少女,比起高貴優雅的貴族,更像是一頭只知道求歡的雌獸。
濕熱的蜜穴被迫強行張開嘴來,激流而出的愛液甚至讓少女無法合攏雙腿來掩飾這恥辱的丑態。
明亮的眸子瞪得死死的,瞳孔中的神志已經完全渙散,被調教完好的身體,一切都被這些深深陷入皮肉的美麗花瓣所掌控著。
還顫抖不已的嬌軀無力地倒進了男人懷中,因高潮而更加濃郁的雌性氣息和少女自身的體香交雜在一起。
“您對我使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吧……”
在懷中喘著粗氣的少女,美麗的乳峰一起一伏,帶著搖搖欲墜的鈴鐺來回晃動。
約翰甚至都不需要做什麼實質性的動作,他只要時不時地彈動兩下鈴鐺,那因搖擺而不穩定的摩擦和拉力就能讓充血的奶尖被細繩摩擦到泄身。
高貴的皇家淑女當然不會有著這麼淫亂的身體,這一切毫無疑問是有人從中作祟搞了鬼。
“嗯……想恢復的話,回去港區,很快就……”
主動地仰起頭,索取熱烈的吻,少女把男人後半截話堵回了肚子里。
被打上的印記已長久地宣誓了這具胴體的所有權。
“無論何時……都像是被您疼愛著……”
輕微的疼痛,持續不斷的渴望,被摧毀的榮耀,甜蜜的戀情,一切的回憶似淹沒一切的潮水,將瀕臨高潮的少女吞噬。
“不試一試麼?您都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了……還要故意折磨我?”
一直一直,男人都做了最終的保留。
這禁錮著的少女,身體里有諸多由他親手埋下的欲望之種。
每一次,他都只是挖掘其中一部分,不願意看到少女不省人事的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也算是顧及到她遲遲不肯放下的驕傲。
縱使高潮連連,她也總能留有一點喘息的余地,讓自己已經淫悅不堪的身體擺出一副優雅的姿態。
“怎麼這次這麼主動……這可不像你呀。”
“反正……妾身都已經縱容您對妾身做了這麼多……犯了這麼多的罪。”
光是被飾品調教著,敏感不已的身體就已經快要去了。
“您還不打算……對這樣的身體,負起責任麼?”
扶著樹干,少女嬌媚地扭動著臀部,把嬌艷欲滴的花朵肆無忌憚地展露出來。
在無人的深林中,最原始的欲望氣息毫無節制地蔓延著,女人的媚聲,清脆的鈴聲,肉體碰撞的沉悶聲,在樹木間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