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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塞壬俘獲的女指揮官

被塞壬俘獲的女指揮官 毛玉 23403 2023-11-21 03:09

   被塞壬俘獲的女指揮官

   方型的寫字樓樣的艦橋上旌旗飄揚,代表皇家艦隊的金色皇冠旗幟迎風招展,金色絲线鑲邊的精致旗幟被海風吹得向後搖曳,恍若天空中流動的金色螢火蟲。巨大的太陽鑲嵌在遙遠的半空中,將陽光投向了這片海域,在飄揚的皇冠旗幟下,鋼鐵巨艦的艦艏破開層層的藍色的海浪,艦尖如出鞘之利劍直指日出之東。

   艦娘威爾士親王身披紅袍,腰別精美海軍劍,站立於甲板上,目視著前方。她猶如鐵人般一動不動,全神貫注。毫不懷疑,如果任何敵人出現在遠方的地平线上,這位艦娘將會在瞬間傾瀉雷鳴般的炮火。

   讓她如此認真的非單純來源於她身為這只艦隊旗艦的使命感,而是她那長達二百二十米的艦體上,那座如寫字樓般精妙的艦橋中,坐著一位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的人——她的指揮官,白璃。

   和龐大的威爾士親王號並行的另一艘戰艦名曰胡德,穿著於大海顏色相得益彰的蔚藍大衣的她,正坐在甲板的椅子上,手中拖著白底鑲嵌金色鳶尾花的咖啡杯。

   與威爾士親王不同,雖同為皇家的艦娘,在同樣秉持優雅的前提下,若說胡德是一位沉淀極為深厚的貴族,那威爾士親王就是一位溫潤的翩翩騎士。

   胡德轉過頭時,發現威爾士親王目光正聚焦於此,於是遙遙舉起咖啡杯隔空示意了一下,而後目光又投向正前方,實際不僅僅是威爾士親王,就連胡德自己內心也被緊張所填滿。

   她凝視大海,注意遠方,一旁的咖啡壺中咖啡依舊滿的像是要溢出來般。滿盞咖啡胡德並未飲下一口,咖啡沒有得到自己應有的命運,它只是和她的主人一起,嚴肅而又孤傲的守衛著這只藍水艦隊前方的茫茫大洋。

   她說過不應該現在出征的,不應該以皇家艦隊單艦隊出擊,再不濟也不應該以指揮官的身份親臨前线。

   皇家艦隊那傲然大海的實力,那一眼無法望盡的龐大軍列,這個時候在胡德眼中顯得無限的渺小。

   這一點天城勸過、自己勸過、威爾士親王勸過、俾斯麥勸過……

   如果她們勸住了白璃,沒有讓她親自出征,會不會她們就不會這樣擔驚受怕了?如果除了皇家艦隊外,還有任何一只艦隊一齊出征,她們會不會自信滿滿?那麼多如果,都隨著破開的浪花一起,匯入了無邊無際的蔚藍大海中。

   她是艦娘,視指揮官之命令為自己之榮譽。若指揮官一意孤行,願意以單只艦隊航向遠方,那她唯有全力以赴。揮劍斬浮雲,在白璃拔出元帥海軍劍,劍鋒在東方的陽光下閃爍著銀白色的光輝時,所有的質疑都只能化作一只向東的離弦之箭。

   東!東!東!

   胡德向威爾士親王號的艦橋看去,在這個精致的艦橋中,坐著一位更甜美的人。

   白璃身著白色海軍服,坐在一副地圖前,白色的大檐帽被她放在一邊,肩章上幾顆金色的將星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她揚著頭望著窗外的雲朵,舒展著自己妙曼的身軀。

   這時,一旁傳來了小艦娘有些害羞的聲音,小家伙小臉紅撲撲的,手指怯生生的想指又不敢指的樣子:“指揮官,指揮官,胸,胸。”

   白色的海軍服原本莊重而嚴肅,但在白璃刻意敞開衣領和幾粒紐扣的情況下,衣服除卻本身所代表的意味外,其莊重嚴肅蕩然無存。松松垮垮的海軍服露出了白璃幾乎半個胸部,僅僅只要再往下一點點就可以看到圓潤潔白的乳房中最粉嫩的一點。

   是的,少女甚至沒有穿任何胸罩,天知道每次艦娘們看著自家指揮官挺拔的兩顆櫻桃時是一種什麼心態。

   白璃並不在意自己身上春光乍泄,反而靠在椅子上勾著媚眼好整以暇的對著自己的艦娘嬌聲道:“怎麼,想要舔一下嗎?”其音之酥、聲之媚宛如希臘神話里的海妖塞壬。

   害羞的小艦娘沒有回答,反而是旁邊傳來了一陣急不可耐的聲音:“是的,指揮官,請務必交給在下!!!”說著,一道漆黑的身影從房間的角落上撲了過來。

   白璃連忙踢了一角身前的桌子,借用反力讓自己和椅子向後倒退,她盯著眼前這個撲空的身影,從齊平少女大腿根部的白色短裙下,伸出一只包裹著黑色絲襪的長腿,她動了動有些透明的璞玉般的腳趾,滿臉嫌棄道:“皇家方舟,你只能舔這個。”

   如玉的腳趾猶如精靈躲在黑里透亮的絲襪後,從黑中流露出的一抹透明的白,在白璃刻意用力繃直腳尖和叉開腳趾的下,讓人甚至能夠看清絲襪上那一根根精致的絲线。

   望著這近在眼前的仿佛是一團乳白的藏在絲襪後的糯米,被叫做皇家方舟的趴在地上的艦娘咽了咽口水,毫不猶豫的伸出舌頭。

   雖然知道皇家方舟很變態,但她靈活的底线也一再讓白璃感到不可思議。只見她伸手就要捧起白璃的玉足,一只手卻伸出牽住將這個丟船的艦娘拉了起來。

   “皇家方舟小姐,若是想要清潔主人的身體請在港區的浴室中,請不要將你那肮髒的唾液留在主人嬌小玲瓏的玉足上,然後試圖讓陽光下的主人的足趾在你的唾液的浸透下變得晶瑩剔透。”

   女仆謝菲爾德抓起皇家方舟就是一頓毫不留情面的數落,其毒舌的功力讓白璃都咂舌。說完皇家方舟後,謝菲爾德又看向白璃,語氣稍緩。

   “主人,請務必不要給這只蛆蟲任何獎勵,以及不要在威爾士親王殿下的艦體上做這些容易讓艦娘發情的事情。現在貝爾法斯特女仆長不在,只好由我來監督主人的行為。”

   謝菲爾德面色清冷,語氣平淡。

   可情緒的表達並非只是在臉色和語氣上,比如她緋紅的耳尖還是能說明一些問題的。

   “放開我,謝菲爾德親,我看到你咽口水了!!!”

   謝菲爾德黑著臉,啪的一下讓皇家方舟的臉和堅硬的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不過,這也讓皇家方舟離白璃的足尖更近了幾分,於是,她又一次毫不猶豫的伸出了舌頭。

   “……”謝菲爾德打算把這只丟人的東西丟出艦橋外,最好淹死在大海里。

   白璃阻止了她的動作,她一把拉過謝菲爾德坐進自己的懷里,然後伸出手向下探去,果不其然的摸到了一灘泥濘:“哎呀,謝菲爾德又沒有穿嘛?”

   白璃探回手,在謝菲爾德的眼前晃了晃那明顯沾著銀絲的指尖。這時,還在白璃懷中的謝菲爾德乖巧的伸出香舌為白璃舔舐干淨了手上的液體:“那只是我選擇了和我那性與旺盛的主人相匹配的穿著罷了,接下來請主人好好享受吧!”

   謝菲爾德在白璃身上翻了個身,轉為面對白璃跨座在她的身上,同時將白璃的兩只手拉過椅背,用一只手束縛住,接著欺身吻上了白璃的紅唇,另一只手也伸進自家指揮官的上衣中,用指甲輕輕掐試著少女粉嫩的紅豆。

   “唔唔……嗯嗯嗯嗯……啊哈哈……”

   一陣輕吻後,女仆看著神色迷離已然動情的主人,眼中充斥著欲望的火焰:“主人,請不要露出這種發情的表情,算了,還是讓謝菲爾德幫主人解決吧!”

   言畢,謝菲爾德突然將頭埋進了少女的胸前,她抓住自家主人想要搗亂的手,用貝齒輕咬著白璃胸前的粉肉。

   “咦咦咦!!!謝菲……等等……”

   白璃下意識的繃直了足尖,而在下方的皇家方舟看著已然被自己唾液浸濕的黑色絲襪,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她用那溫熱的舌頭,順著少女的足弓,腳背,一直舔的少女的小腿,再到大腿內側,唾液在黑色濃厚的絲襪上留下了一條銀白的痕跡。

   白璃自然是感受得到一條帶有溫度的柔軟東西順著自己的小腿上來,但她雙手被謝菲爾德這個屑女仆抓住,而想要張嘴的她,自然也被謝菲爾德命令小標槍給堵上了。

   “如果主人那雙漂亮的小嘴中說出的不是拒絕的話就好了。雖然主人的命令是絕對的,但僅憑眼神謝菲似乎也無法領會主人的意圖呢。”

   以下犯上的女仆話音剛落,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一旁不知所措的標槍。小標槍在心中默念著指揮官對不起,卻還是堵住了白璃的嘴,至於她用的是什麼。那當然是直接親上去了。

   沒有聽到白璃拒絕聲音的皇家方舟,暗自贊嘆了一聲干的漂亮之後。繼續往上掀開了自家指揮官那短的幾乎

   可以忽略的小裙子。和白璃的上半身一樣,白璃的下半身除了小短裙一樣,也是不著寸縷的。所以皇家方舟可以很清楚的看見那紅色的小穴和流淌不止,汩汩溪流。

   接著,皇家方舟將頭埋了進去,用舌頭品嘗起來這對她來說堪稱甘露的液體。

   “嗯嗯嗯……唔唔唔……”被三位艦娘以下犯上,上下其手的白璃半眯著媚眼,靠著椅子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搐起來,很快的迎來了高潮。

   事後,白璃也無法責備自己的艦娘,因為剛剛在紅著臉的三位艦娘的服侍下整理好衣服和鞋襪後,負責偵查的光輝就傳來了一些令人不安的消息。

   幾乎是一瞬間,天空中成群的艦載機劃破雲層,伴隨著引擎的轟鳴聲,艦橋內所有的艦娘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專業的素養離開了指揮室。白璃固然面色緋紅,卻也站在了指揮的位置上。

   艦娘們平常喜歡和指揮官插科打諢,亂交性愛。但當戰斗來臨時,她們便是指揮官手中最鋒利的劍。白璃固然喜歡調戲自己的艦娘,但當炮火在她耳邊轟鳴,戰斗在她身前打響,統率整只艦隊的她就是唯一的執劍人。

   坐回椅子的白璃突然間一動不動了,周圍海域上炮火聲和艦載機的引擎聲奏響了戰斗的序曲。而理應指揮這場戰斗的人, 反而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

   因為這理應只有一個人的作戰室中,一環冰涼的項圈已然套在白璃的脖子上。

   少女並未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而驚慌失措,她低著頭輕笑到:“哦呀?我這是被抓~住~了~嗎?”拖著長長尾音的少女,仰倒望向後方,用一雙裹著黑絲的足尖支撐在地板上。

   突然出現在指揮室內的塞壬低頭俯視著仰望自己的少女,隨手拉了一下手中的鎖鏈。白璃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然後自己就趴在了地上。

   “人類,你似乎沒有搞清楚狀況。”塞壬清冷的聲线從頭頂傳來,白璃面對的是一雙無情的紫色眼眸。

   “對於塞壬突然出現在指揮室內這一點,還是嚇了我一跳。”白璃眯著雙眼,她那狹長的鳳眸中卻看不出一絲驚訝,波光瀲灩的眸子里閃爍著狡詐的光芒:“反正已經被抓住了,不知我是否有幸知道這位抓住我的塞壬是誰呢?”

   指揮室中,塞壬高高揚起透露,金色的瞳孔中透露著無盡的威嚴,她以一種蔑視的目光盯著這個趴在地上的人,高傲而又理所當然的宣告道:“仲裁者,恩普雷斯。”

   “當然,你也可以叫我……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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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璃的衣服被撕的粉碎,渾身赤裸的走在金屬的回廊上,名為恩普雷斯的仲裁者走在她前方,像是牽著一條狗那樣通過鐵鏈牽拉著白璃。雖然是毫無尊嚴在陌生人面前赤裸身體,白璃卻沒有一絲的羞澀,而是盡力的打量著這座不明的要塞。

   壓根兒不擔心白璃跑得掉的恩普雷斯,只是簡單的用項圈拴住白璃,至於手和腿則沒有任何一點束縛。項圈的作用,想來在這位高階塞壬的心中更多的算是宣稱主權。

   這時前方的走廊響起了另一個腳步聲,前方暗淡的燈光下,倒影著幾根圓柱形的宛如柔軟細長柳條般的東西,那張牙舞爪的樣子活像一只黑色的章魚。

   塞壬人形和白璃的艦隊接觸過不止一次,但整個高階塞壬中,能有這種觸手般的影子的,也就只有名為觀察者的塞壬了。

   接下來發生的無疑印證了白璃的猜想,一雙晶瑩剔透的赤足首先出現在了她的眼前,透亮干淨的地板上,倒映著纖細的腳腕和雪白的大腿,以及那仿佛章魚觸須般的奇妙艦裝。

   轉角之後,便和塞壬面對面了。見到白璃的一刹那觀察者那金色的瞳孔中就泛起了幽幽綠光

   “啊啦,白璃小姐這是到我們的要塞做客嗎?”

   “你有見過被栓的像條狗狗一樣的客人?”

   略帶嘲諷的語氣並沒有讓眼前的塞壬動怒。

   只見觀察者一雙金眸中流露出好奇的神色,她妖嬈的走到白璃的身前,伸出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簡單粗暴的挑起了她的下巴:“白璃小姐如果多說一些我們感興趣的東西的話,說不定真的你會成為客人。”

   白璃毫不畏懼的和觀察者對視著,眼前這位塞壬的雙眼如深淵般深沉,在她那雙不帶任何感情的中,蘊含著一種未知的情緒。

   “我只是一名小小的指揮官而已,承蒙……”

   白璃反駁的話還未說話,觀察者那雪白的手指已然抵住了少女的唇瓣。塞壬豎著手指,將臉貼近耳畔,吐氣如蘭。

   “白璃小姐,我勸你遲一點下結論比較好。你那美麗的嘴唇,如果滔滔不絕的說出傷人的話,我會感到很苦惱的。”言畢觀察者做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

   白璃淡淡的瞥了這個善於作戲的塞壬一眼,接著突然緊閉住了嘴唇,憤憤的剜了觀察者一眼。

   “遲一點?你這種勸降方式還真是………嗯?!!!”

   一根漆黑的觸手突然伸到白璃的小穴口,觸手分泌出某種粘稠的液體,一下又一下的摩擦著白璃敏感的陰蒂。

   不等白璃反應過來,觀察者對准白璃的雙唇直接吻了上去,滑膩的香舌泥鰍般竄進了白璃的口腔。觀察者捏住白璃的下巴,好讓自己的舌頭在白璃的口腔中翻雲覆雨。而白璃則感到某種涼涼的液體,順著舌尖的味蕾一直流到喉嚨中,最後到了胃里。

   塞壬喂入的未知液體僅在片刻中就在少女的身體上起了反應,一股熱流自白璃的小腹中突兀的向上串去。不一會兒,少女白皙的臉頰上就布滿了紅霞。同時塞壬與人類只見體液交換的嘖嘖聲也越來越明顯。

   良久,觀察者放開了白璃。此刻的少女立刻張開檀口一下一下的呼吸著來之不易的空氣。

   白璃雖然觀察者簡簡單單就玩弄的狼狽不堪,連下體都開始分泌出淫靡的液體,而嘴上卻沒有一點饒人的意 思:“塞壬打招呼的方式還真是別開生面,讓人大開眼界。”語氣之中嘲諷之意盡顯。

   被嘲弄的塞壬眯著雙眼,又一次靠近白璃,她操作著觸手慢慢的纏過白璃小腿,滑膩膩的冰涼觸手,一圈又

   一圈的從小腿一只纏繞到大腿根本,其外形仿佛是給少女穿上了一層肉質的下裝。

   觀察者強迫白璃與她對視著,濕滑的觸手伸到無力反抗的少女的蜜穴口蹭著那粉嫩細膩的兩片柔瓣。觀察者望著眼前吐著秀氣的白璃,這才不緊不慢道:“像白璃小姐這樣的客人,應該習慣了各種各樣非同尋常的展開才對。”

   觀察者發現白璃紅唇微張,一副欲求不滿的浪蕩淫女模樣,已然無法回答她的問題。她控制觸手突然刺入的白璃的小穴內,令無力反抗的少女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陣低沉的呻吟。

   比起讓白璃那張小嘴繼續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觀察者更喜歡讓自己的獵物發出可愛而動聽的聲音。插在白璃小穴中的觸手也飛快的蠕動著,滑膩的觸手在白璃的腔穴中慢慢脹大,光滑的表面也開始浮現出一顆顆的細小的顆粒。

   這種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白璃茫然無措的睜大了雙眼,嬌叫出聲:“噫噫噫?!!……”

   而這也讓清明難得回到少女的大腦。片刻之後,白璃止住了叫聲,轉而變為了某種淫靡而又節奏的刻意壓抑的呼吸。

   “呼呼……塞壬,你們只會使用一些下三濫……嗯哼,的手段嗎?”

   望著半閉著媚眼,渾身被情欲染的通紅,脖頸上滲出點點香汗,整個人都陷入一副半迷亂狀態卻依舊嘴硬反駁的白璃。觀察者向後斜靠在觸手的艦裝上,翹著腿繃直足尖嬌媚笑道:“噯?真的是如此嗎?我看人類小姐你似乎很喜歡的樣子呢,嗯哼!”

   感受著下體一波又一波如浪潮般涌來的快感,白璃輕咬著下唇。她沒有回答,只是用一雙水靈的眼眸一動不動的盯著觀察者。不過這怒目的眼神,卻在情欲的加持下顯得無力和軟弱。

   “啊啦,啊啦。難道人類小姐打算用你那柔美又淫亂的眼神,殺·死·我?”妖治的蘿莉觀察者舔著嘴角,身體緩緩靠近了白璃。她伸出手指輕輕抹過白璃的小穴,濕潤晶瑩的液體將觀察者白皙的指尖暈染的晶瑩剔透。

   她在白璃眼前晃了晃手指,用指尖點在白璃的緊閉的唇瓣上,她將白璃自己的分泌的體液順著白璃的紅唇,好似在替少女塗抹口紅般,慢悠悠的劃過白璃的唇瓣。最後,觀察者的指尖停在了少女的嘴角處。

   白璃依舊緊緊閉著嘴,在她的四肢都被束縛住的情況,也只能做出這樣一點象征性的反抗了。小穴中不斷抽插的觸手帶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背後的菊穴口處也有一只冰涼的觸手在摩挲著。被束縛著的四肢和身體讓她無力反抗塞壬,雖然塞壬的束縛並不是那麼嚴密。

   出於眼前這個蘿莉的惡趣味,觸手控制白璃的身體隨著節奏小幅度的原地上下律動著。每次身體從略高的地方落下時,觀察者的觸手並不會主動繼續插入,而是等到白璃的軀體自己落下來。這樣一來,給白璃的感覺就讓她覺得自己是那種不知廉恥、欲求不滿、情欲旺盛的淫亂痴女一樣。

   “嗯嗯……啊嗯……”這時,白璃口中又一次發出了婉轉的呻吟聲,原因是她眼前這個壞女人居然讓觸手上的顆粒又變得大了幾分,本來白璃已經被填滿的腔穴這下更是被擠得滿滿當當一點縫隙都不給剩下,觸手上堅硬但細小又數量繁多的顆粒,這些凹凸不平的小小凸起,在少女的小穴中猛烈的刺激著,讓她再也無法緊閉雙唇。

   “噫噫噫!!!嗯嗯……嗚嗚。”乘著白璃張嘴的時候,觀察者就將手指伸進了白璃的嘴里。她用那蔥根般的手指在少女的口腔中粗暴的攪動一番,待到伸出的時候,指尖上淫液和唾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顆顆小小的水珠。

   惡趣味的白發蘿莉伸手,當然主要是伸出手指,尤其是指尖。她用著略帶鄙夷卻又挑逗的語氣,輕輕的在白璃的耳邊吐氣如蘭:“犯口是心非的錯誤,我不討厭。倒不如說,嘴里說著不要,但身體卻很誠實的人類才有玩弄的樂趣。”

   饒是在觸手的抽插中,白璃已久在努力的思考著。她對這位塞壬超乎尋常的直白感到驚訝。所謂玩弄,所謂玩具,不就是毫無價值的東西嗎?自己身為龐大艦隊的指揮官,在眼前這位塞壬的心中得到的評價不過是——耐用的玩具,嗎?

   她試圖勉力回望觀察者那雙金色的眸子,得到的不過是更加粗暴的玩弄。

   這時候,觸手的抽插戛然而止,少女原本就敏感的身體在塞壬的玩弄下開始猶如干渴的人渴求水源般渴望著快感。

   在港區內,白天被艦娘尊稱為指揮官的少女,在夜晚往往會把自己的身體作為獎勵艦娘的禮物。這種指揮官和床伴,愛人的關系互換,的的確確能夠勾起所有艦娘的欲望。

   像是企業,俾斯麥這種性格穩重的艦娘,在床上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行為。但齊柏林、恰巴耶夫、阿賈克斯這類艦娘就不一樣了,例如在做愛的時候用鞭子在白璃身上留下一條條紅痕,或者把白璃靠在床上小穴中插滿玩具觀察她極度渴望的表情,或者讓白璃跪在床邊舔弄著倒滿紅酒的足尖。

   由於白璃特殊的體質,無論是那種艦娘,只要她們一到了床上,其目的都會只剩下一個。即瘋狂的做愛,失去理智般的做愛。從晚上一直不斷的性交到白天,一整夜房間里笙歌不停,呻吟不斷,淫液橫飛。

   久而久之,被嘗試過各種姿勢和玩法的白璃的身體也在這種日復一日的開發中變為了取悅床伴的密肉。日升月落,星河流轉,每一個淫靡的夜晚鐫刻在少女身體上的痕跡,將少女本就柔嫩的身體塑造的越來越敏感。

   觀察者突然停止的觸手,讓白璃停在了高潮前的一瞬,她身體因為欲望而被染得粉紅,小穴口也有涓涓細流緩緩流出。這具依然被調教的異常敏感的軀體的壞處就在此刻呼之欲出,饒是大腦努力的不斷發出指令試圖讓身體盡可能忽視這種快感,可長年累月浸泡在名為欲望和性愛的毒藥中的身體,早已被這淫亂的毒侵入骨髓。

   白璃以略帶渴望的目光盯著侵犯者,這是她的身體在極為渴望性愛的時候做出的下意識的行為。港區的很多艦娘,都有一個共同的習慣,那就是喜歡看著她們白日里高高在上的指揮官/主人,在床上用布滿情欲的雙眼仰視自己。隨著這樣的性愛次數多了起來,白璃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會下意識用這樣的眼神望向任何侵犯她的人。

   這副經過亂交和做愛的身體,在日日夜夜的淫刻愛欲下,已然變成了一副任何東西都能成為其主人的敏感密肉。

   “人類,可真是一種可悲的生物。如果自己的大腦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那和動物又有什麼區別。”觀察者掛著妖治的笑容,舔著嘴角,搖曳著身姿走過一旁一直沉默不言的恩普雷斯,同時她似乎有意無意的伸出食指,晃過恩普雷斯的鼻尖。

   恩普雷斯不動聲色的努了努鼻子,好像,有一點淡淡的香味?

   之前她以為觀察者在對自己帶來的這個人類實行所謂的的拷問,身為仲裁機關的恩普雷斯不善於做這些事 情,以至於觀察者在對白璃上下其手的時候她一言不發。同為塞壬,在這種情況下,恩普雷斯不介意觀察者對自己帶來的俘虜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畢竟,不過是區區人類而已。

   只是,觀察者並未給予白璃想要的高潮就離開了,然後束縛白璃的觸手自然也消失了。

   赤裸的少女斜趴在地上,圓潤雪白的雙乳壓在基地冰冷的地面上,粉嫩的乳尖倒映在光亮的地面上,她筆直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細膩的肌膚上泛著欲望的分紅。一縷晶瑩的液體,從少女大腿深處流出,流過少女的大腿,最後聚集在地面上成為小小的一灘。

   人類已經不像是人類了。

   她像蛇。

   恩普雷斯容忍了白璃以渴求的目光望著自己,倒不如說,她很享受這種目光。她享受著高高在上的,被仰視的感覺。她喜歡萬物臣服於她的腳下,然後她居高臨下的高傲的注視著一切。

   尤其是,這只“蛇”,她的那雙眼睛,能夠勾起一種自己從未出現過的情感。

   恩普雷斯向前踱了幾步,半蹲下,雙手捏住了白璃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這時,看見少女輕啟紅唇,她聽見,少女魅惑柔弱的聲音。

   “給我………求求你……”

   長長的走廊盡頭是一個轉角,轉角之後靠著剛剛離開的觀察者。她聽著後方傳來的少女高昂的呻吟聲,還有肉體交融傳來的碰撞聲,用泛紅的指尖壓在自己的唇上。

   這個人類的味道,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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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壬的基地內是沒有牢房這種東西的,對這座位於大海深處的要塞來說,任何外來的物種都是不速之客。塞壬也不會需要名為俘虜的東西,這種效率低下的獲取情報的方法,已然被這群高等的物種給棄用了。

   而白璃成為了自戰爭開始以來這座謎一般要塞的第一位外來人員。她被關在一間很普通的房間中,甚至沒有任何必要的束縛措施——除了脖子上的新換的銀白色項圈。

   這個精致的項圈上鐫刻著花體的Queen,這表明白璃是這座要塞中某個人的所有物。

   所謂所有物,也就意味著自己是寵物一類的東西吧。最重要的是,塞壬並沒有限制自己的自由,這就夠了。又或許,她們根本就不在意區區一個人類來窺視她們要塞中的情報呢?

   觀察者留在她身上的液體還在起著最後作用,下體傳來的陣陣刺痛無言的訴說著昨天的瘋狂。和恩普雷斯相比,觀察者對自己所做的,可以說得上是溫柔了。

   塞壬仲裁者的力量施加在人類脆肉的肉體上。白璃覺得自己就像是大海中的一葉扁舟,被洶涌澎湃的浪花肆意玩弄著,可憐的小船被無情的大海拍來拍去,打來打去。她就在極樂中,一直搖啊搖,搖啊搖的,忘記了時間,忘記了目標。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就是在這間房間中。

   窗外,日出東方。昨天的經歷,好似一場夢。

   門外傳來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白璃的思緒不得不從陽光明媚的窗外轉入冰涼的房間中。

   “啊啦,白璃小姐,早上好啊。不知道昨夜休息的怎樣呢?”

   門還未完全打開,觀察者妖艷的聲音已經映入耳簾。嬌小的塞壬的蘿莉身後的觸手舉著一個餐盤,在更後面則站著面色冰冷的恩普雷斯。

   白璃沒有回答,她沉默不言的看著觀察者將餐盤放到地上,餐盤中放著一塊三明治和一杯牛奶。她用稍微瞄了一眼觀察者和恩普雷斯,半跪在地上就要伸手去拿餐盤中的三明治。

   如她所料,觀察者和恩普雷斯不可能特意過來給她送食物的。白璃脖子上銀色的項圈泛著微光,一條鐵鏈憑空出現,鐵鏈的一段系在項圈的圓環上,另一端握在恩普雷斯的手中。

   恩普雷斯臉上掛著施虐的笑容,隨意拉了拉鐵鏈,白璃想要反抗這力道,可人類又如何是塞壬的對手呢。當下,白璃就被拉來趴在地上,她的眼前正好是她的早餐。

   “唔嗯?!觀察者?!!”

   白璃瞪大了雙眼,因為那只蘿莉悄然滑到了她的身後,把她的雙手反銬在了她的後背。嬌聲解釋道。

   “啊啦,啊啦,人類小姐不要動哦,寵物是不能用手吃飯的,不是嗎?”

   言畢,觀察者就呆在白璃的身後,坐在伸手觸手的艦裝上,翹起雙腿。做起了“觀察者”。

   少女以一種極為屈辱的姿勢被恩普雷斯拉在地面上,她本來是跪在地上,但是被恩普雷斯狠狠一拉,於是少女的前半個身子不得不緊貼在地面上,赤裸著身體的她無論是小穴還是菊穴都被後方的觀察者一覽無余,再加上被扣住的雙手,這讓白璃甚至沒有一點辦法遮擋自己的小穴。

   這種姿勢使她不得不努力用嘴去咬盤中的三明治,然而塞壬是不可能讓她這樣簡單就吃到食物的。在白璃的眼中,一雙纖細蒼白的手端起了盛有牛奶的杯子,隨後一只潔白如玉的足尖伸到了白璃的面前,用兩根腳趾夾住了三明治的一角,還一晃一晃的。

   恩普雷斯的意思不言而喻。

   “舔吧,人類。”

   恩普雷斯如雪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白璃抬起頭,恩普雷斯靠在鯊魚形狀的艦裝上,用一副看寵物的樣子居高臨下的望著自己,仿佛讓自己舔她的腳是自己的榮幸一樣。她的身側還放著剛剛脫下的黑色高跟涼鞋。

   秀麗的純白的五葉花瓣通過一條細薄的繩子栓在恩普雷斯精致的腳踝邊,這是一朵雪花模樣裝飾的足環。恩普雷斯的肌膚雪白的一如長在雪山中的白色雪蓮,一雙美足更是純白如雪,讓人賞心悅目。當然,如果這足尖不是伸在自己的面前那就更加賞心悅目了。

   無論如何,白璃知道現在的自己別無選擇。塞壬們有一百種方法來達成她們的目的,與其到時候自己變成宛如發情母狗般,蜜穴不斷流淌著下流的液體,跪著求著舔她們的腳,還不如一開始就自覺些。反正,在港區內又不是沒有做過舔足這件事情。

   白璃張開嘴,沒有第一時間去咬恩普雷斯足尖夾著的食物,而是用粉紅的小香舌順著恩普雷斯的腳背舔過,於是一條銀色的濕漉漉的小痕跡順著恩普雷斯的腳背慢慢的蜿蜒盤旋,最後爬上了這位仲裁者腳踝的印花處。覺得在這里應該差不多了以後,白璃對准仲裁者的腳踝卑微的一吻留下了一個鮮紅的唇印。

   接著,白璃用舌頭挨著舔過恩普雷斯糯米般白嫩的腳趾,從大拇指開始,到食指,最後再到小指頭,一直到恩普雷斯所有的指尖都沾滿了晶瑩的唾液,白璃又用舌尖劃過恩普雷斯足指關節的第二節,然後如法炮制的又依次舔了一遍。

   恩普雷斯雖然是常年和艦娘在物理上打成一片的塞壬,但無論是艦娘還是塞壬,她們的身體構造從外觀上來說,完全能夠承擔完美一詞。恩普雷斯的雙足下沒有一絲的皺褶,這只仿佛永遠綁定了光滑,晶瑩,潔白這些 詞語的嫩足,其外形何线條也是必然是最完美的藝術品。

   最後白璃俯下頭,用舌頭來回的在恩普雷斯的足心上畫著圓圈,由唾液組成的銀线圓圈中,同樣印有一只火紅的唇印。

   做完這一切後,白璃這才開始咬住那塊三明治,而且是從三明治的最外側開始咬起。中途,每當恩普雷斯舉起手中的杯子,白璃就會張開嘴等著,接著一股乳白的牛奶就會順著修長的大腿如小溪般流過小腿,最後從足尖滴落進白璃的口中。

   “人類,做的不錯。”恩普雷斯向來清冷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若是現在白璃抬頭看去的話,就會發現恩普雷斯拿古井無波的瞳孔中深處,似乎閃爍著粉色的火焰。

   身後的觀察者咬著自己的手指,笑意盈盈道:“啊啦,啊啦,似乎看到了很有意思的一幕。人類小姐需要我把這段視頻發給你的艦娘們嗎?艦娘們的指揮官,在塞壬的要塞里跪在塞壬面前給塞壬舔腳趾什麼的,真是有趣呢。”

   面對著觀察者這類似威脅的話,白璃則是緩緩翹起嘴角,毫不在意道:“如果你真這樣做的話,最先承受怒火的可是你哦,觀察者。”

   聞言觀察者目光一凝,她盯著白璃,臉上的笑容也變得不懷好意起來:“白璃小姐,我倒是想試試。”

   白璃沒有回答,她默默舔干淨恩普雷斯腳上的最後一絲奶漬,然後緩緩抬起頭,問恩普雷斯:“需要弄干淨嗎?”

   無論是腿上的奶漬,還是足尖上三明治留下的殘渣都被清理干淨了,白璃這番話的意思自然指的是——還留在腳踝上的紅色唇印。

   恩普雷斯一如貫徹著女王般的高傲,一言不發的將腳穿進黑色的高跟涼鞋中,僅僅留下的紅色唇印,在這白 如雪的腳踝上顯得那麼刺眼,仿佛純白畫卷上滴落下的一滴紅色墨水。

   被束縛的白璃這時也被觀察者放開了,不過白璃不會相信這位一肚子壞水的塞壬蘿莉在吃了一個小癟後,會一件事都不做。

   果然,觀察者嘴角揚起一個惡劣的笑容,她朝著地上扔下了一件漆黑的衣物。

   “人類,穿上它。”

   對於塞壬的命令,白璃沒有過多的猶豫就撿起來地上的衣服,反正現在自己已然渾身赤裸,不過是一件衣服而已,再壞又能壞到哪里去?

   這樣想著的白璃,在她握住衣服的一瞬,突然僵住了,

   這件看似正常的衣服下,有著極為柔軟的觸感,這個詭異的滑膩觸感,讓白璃想到了一些不是很美妙的東西。心中暗道不妙的白璃連忙翻看衣服的里側。不出所料,衣服的里側布滿了連續蠕動的肉質細小觸手和絨毛。

   這樣的衣服,一旦貼合在自己的肌膚上,到時候會發生些什麼不難猜到。而且,塞壬給的那些早餐中,有著極大的幾率是加了些特質養料的。畢竟自己在她們的眼中應該是等同於寵物的,看著寵物的生上發生一些不同於正常情況下會發生的事,以寵物的窘態或者驚異的反應來取悅主人,這便是寵物在主人眼中的意義。

   白璃知道,自己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她很干脆的捏著觸手服的一角, 一只手穿過滑膩的細密觸手絨毛群伸入觸手服中,冰涼的肉質猶如一根根舌頭舔舐著她的手臂,不一會兒她就感到自己的手臂濕漉漉的。感到背脊一陣陣發涼的白璃皺眉忍著強烈的不適感,飛快的把另一只手也穿進了觸手服中。

   隨著白璃拉上觸手服的拉鏈,柔軟細嫩而滑膩的觸須立刻就緊緊貼在了它們所能觸及的每一片雪白的肌膚上,整件衣服唯獨留下的空隙就是下體小穴處的一條縫隙,毛絨絨的觸須舔舐著少女的陰蒂,確唯獨放過了她那小穴。

   現在觸手服內的觸手尚完全活動,白璃能夠感受到的不過只是暫時能夠忍受的附著於渾身上下的異癢而已。她試圖通過這短暫的時間來適應這套在自己身上的肉質衣裝。

   但塞壬沒有給白璃更多適應的機會,觸手服內沉靜的觸手忽然開始蠕動起來,細密如針的觸須瞬間爬滿了她的上半身,在她身體中最敏感的地方,例如乳頭和陰蒂陡然傳來一陣陣的刺痛。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白璃小小的身子輕輕顫抖起來,紅霞紛紛掛滿了雙頰,小嘴也一張一合的突出滾滾熱氣。

   觀察者那腹黑的聲音也恰逢其時的響起:“人類小姐,看起來不是很好呢。需要幫助的話,記得說出來哦。”

   “哈啊哈,現在這個情況走起路來的確有些難度呢。”白璃也沒有故作矜持,而是半閉媚眼,身體如若無骨般的往一旁高冷的恩普雷斯身上靠去:“如果恩普雷斯小姐願意扶著我,那我會感激不盡的。”言畢,白璃那如水的眼眸撲閃撲閃的望向恩普雷斯,而這位向來高高在上的塞壬仲裁者居然真的伸手扶住了看似即將倒下的白璃。

   順勢白璃也抱住了恩普雷斯的手臂。整個人雖然在喘息著,但聲音不大也不小。喘息的聲音大了難免顯得有些浪蕩,喘息聲過小又未免過於嬌柔含蓄。保持這種恰到好處的聲調,是最好不過的。接著白璃乘著對方扶住自己的時候,乘機在對方的耳邊吳儂軟語,調動風情一番。

   “噯噯噯,下面好像有點癢,塞壬小姐願意幫我解決嗎?”

   每當白璃對自家的艦娘做這些,哪怕是秉持端莊和優雅的皇家艦娘的眼中也會泛著猶如野獸目光般的紅光。皇家的艦娘尚且如此,其余艦娘就更不必說了。雖說如此,白璃的身體再怎麼誘人也是人類的軀體,當場被艦娘給干的死去活來的次數也是數不勝數了。

   至於白璃為什麼對恩普雷斯做這些,因為她在昨天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對塞壬也有著相同的效果。

   即使是塞壬,只要能勾起她心中的欲望,那也不過如此……

   身體既然能夠當成工具和武器,那就要好好的利用起來。玩具的作用便是犧牲自己來取悅主人,白璃自然不介意做些事情來讓事情變得更有趣一些。

   恐怕沒有多少正常的指揮會以勾引自己的艦娘為樂,而喜歡做這些事情的白璃,從某一點上來說是和塞壬的觀察者極為相似的。

   即同為不顧洪水滔天的樂子人。

   一旁的觀察者舔了舔嘴角,金色的瞳孔中首次出現了思考的神色。俶爾,她拉進了自己和白璃的距離,修長的手指捏住了白璃的下巴,打量著少女那絕美的楚楚可憐的臉龐,一字一句道:“人類小姐,你似乎有一些特別呢。”

   言畢,觀察者先是吻上了白璃的唇,接著開始催動著觸手服內的觸手,同時粗暴的將少女拉離恩普雷斯的手臂。

   身上下傳來的刺激讓少女想要呻吟出聲,卻被觀察者死死的堵住了口腔,塞壬少女的舌頭像蛇一樣在白璃的口中亂竄, 讓她只能發出嗚嗚咽咽的呻吟聲。

   “嗚嗚,嗯嗯?!唔嗯?!!”少女斷斷續續的呻吟綿軟而無力的反抗著觀察者的侵犯。塞壬的手指不費吹灰之力就刺入了白璃那濕漉漉的小穴中,早已爬滿兩側陰蒂的觸手上,生出一根根短小的毛刺一次又一次的來回剮蹭著紅紅的陰蒂。

   觸手服內,不斷蠕動的觸手玩弄的少女身上一切能夠帶給她快感的部位,乳首被一堆的觸手環繞,仿佛戴上了一圈帶著尖刺的乳環,一根根的尖刺刺入乳首,然後又拔出,又刺入,如此往復的一次又一次的給予這被觸手服控制的身體觸電般的快感。

   除此之外,觸手也不斷撫慰小腹、腋下、腰間這些敏感怕癢的部位。一根根,一條條的帶有口器吸盤和細小尖刺的觸手,盤過少女的腰間,纏繞滿少女的腋下,舔舐著少女的小腹。一面是足以刺激到能夠讓人尖叫出來的快感,一面又是這種難以忍受的奇異瘙癢。夾雜在兩種極限刺激下的白璃,眼神很快就變得迷離起來。

   只是在下一秒,白璃那修長白皙的雙腿突然環過觀察者的腰間,交疊在塞壬身後的兩條美腿宛如潔白的玉柱,青色的线條一根根的蹦現在這雙大腿上,兩只美足的足尖更是勉力的往前舒展,若仔細看的話,甚至能看到雪白肌膚上靛青色的血管。

   顫抖著身體的少女就這樣在塞壬的手中迎來了第一次高潮。

   當觀察者放過白璃的時候,少女就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渾身濕漉漉的。其實,施虐者本身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塞壬的小腹和胸前早已沾滿了少女的穴中的花蜜,被勒住的主要的後背更是染上了一條和小腿等同粗細的紅痕。

   觀察者迷茫於自己何以變得如此狼狽時,聽覺明銳的塞壬聽到了來自懷中少女的笑聲。當她低頭看去的時候,一雙金色的瞳孔中映滿了人類狡黠得意的笑容。

   觀察者古井無波的金色瞳孔中,泛起了漸漸地漣漪。面前人類少女那鄙夷的笑臉,宛如投入湖中的一塊石頭。她的高傲,她的高高在上都伴隨著這蕩漾的波紋而遠去。

   她還是對白璃做了這些事,即使自己百般忍耐,可軀體還是不受控制的驅使著她在少女的身上狠狠的發泄著不該有欲望。白璃的身體,仿佛對塞壬和艦娘特制的毒藥,只要普通的一滴,就能讓她們陷入瘋狂。

   觀察者的眼中燃燒著紅蓮般的怒火,她突然想要殺死眼前這個少女——這個雖然身上布滿淫靡的液體,卻笑意盈盈看著自己的少女。

   殺意一經涌起,就像海浪般奔涌不止。對於殺意,在場的另一位塞壬可以說是極為敏銳的。何況,觀察者這殺意就像是晚上的太陽那樣明顯,恩普雷斯沒有理由感受不到。

   仲裁者用她那仿佛燃燒著火焰的紫色瞳孔望了過來,就這樣輕飄飄的瞄了她一眼。

   The Empress,Queen……

   在塞壬的組織機構中,這個稱呼不僅僅代表著地位。

   “………”觀察者無言的看向白璃,這一次她的語氣中充滿著認真:“人類,我似乎是小看你了。”

   “嘛,不過能對塞壬起作用我也很吃驚呢。”白璃毫無自覺的擦拭著從觸手服內流出到身體上的液體,剛剛那一陣的瘋狂中這些觸手噴出的東西已經滿的溢出來了。

   觀察者舔著嘴角沉默半餉,臉上又重新露出了熟悉的笑容。

   身為實驗機關的塞壬,她非常喜歡做一些無是有用還是沒用的嘗試。名為實驗,實際上就是一樂子人。她非 常樂意試試剛才的事情如果發生在仲裁者身上會是什麼情況。

   眼前這個人類並不像她所想的那樣愚蠢,或許塞壬群體和這個名為白璃的人類的關系還有進一步發展的空間。

   思及至此,觀察者望向了那個一言不發的恩普雷斯,她知道,“女王”平靜的表面下,欲望的火焰已然熊熊燃燒。

   “白璃小姐的身體,完全值得作為獻給您的禮物。”觀察者伸手拉過恩普雷斯的一只手,然後將白璃整個人都推 給了恩普雷斯,“現在就請白璃小姐好好享受吧,恩普雷斯的話,應該會比我粗暴一些的。”

   “Good Night……”

   瞬間,屋外的光芒漸漸暗淡下來,黑色的籠罩著房間,在一片朦朧中白璃只看到了一金一紫兩對冒著光芒的瞳孔。

   ————————————————————————————————————————————————

   “嗚嗚嗚?!!嗯嗯……”

   這間已然被徹底與外界隔離的昏暗房間中,回蕩著少女淫靡的浪叫聲和肉體間激烈的碰撞聲。

   觀察者和恩普雷斯一前一後夾擊著中間的一團美肉,兩位塞壬不停的聳動著下體,一次又一次的狠狠刺激中間的白璃。能夠隨意改變自己身體構造的兩位塞壬,在觀察者的提議下,一人長出了一根粗大的肉棒。

   這根可以根據主人的意願自由控制大小的肉棒,在後的那根幾乎完美的貼合了白璃的整個小穴,當塞壬的那根玩意兒伴隨著少女激烈的嬌嗔呻吟慢慢沒入滴淌著溪流的穴口時,名為白璃的人類少女整個人身子都顫抖的宛如篩糠般。

   那根肉棒更是嚴絲合縫的填充滿了白璃的整個小穴,穴內的肉壁猶如果凍般蠕動、包裹、摩擦著這根伸入身體的異物,這不僅給白璃帶來了無法言說的快感,也給予了身後塞壬觀察者非比尋常的體驗。

   “白璃小姐的身體,擔得上最美味的佳肴。”觀察者舔著嘴角,眼中閃爍著欲望的光芒,她雙手扶住白璃的纖細的腰肢,催動著觸手服腰間的觸須絨毛,讓白璃即使在被肉棒夾擊之下,也享受著另一番的快感。

   白璃當然無法回答觀察者的話,她的口中還侍奉著另外一位塞壬的性器,這雙被填滿的小嘴,除了發出斷斷續續的悅耳嗚咽呻吟聲取悅兩位在自己身上的施暴者外,再也發不出其他聲音。

   和觀察者說的一樣,恩普雷斯的確是要粗魯的多,塞壬的女王從來不知溫柔是何物。在這每一次抽插都幾乎直達喉嚨的堪稱虐待的交合下。白璃能夠忍受下來,港區的艦娘們還是要占不少的功勞。

   不過兩位塞壬可不會像白璃自家的艦娘憐惜自己的指揮官那樣憐惜白璃,在這次粗暴而又突然的性交中,恩普雷斯按住白璃後腦勺的手力度陡然加大幾分。接著一大鼓粘稠的液體衝入了白璃的口腔,然後松開了手。

   “唔唔唔!!嗯……嗯?!唔唔唔唔!!!咳咳咳!!”暫時被放開的白璃猛烈的咳嗽起來,尚未吞咽下去的乳白色液體順著她的嘴角滑下。她那絕美嬌柔的俏臉上,幾處掛著粘稠的精液,一根根細細的淫靡至極的銀色絲

   线連接著少女臉上的幾處精液。在這張淫靡到了極點的不知廉恥的蕩婦般的臉頰上,閃爍著一雙粉紅的眼眸。

   未等白璃喘幾口氣,恩普雷斯直接拉住白璃黑色的長發,讓少女彎在自己的胯下。在塞壬體液的作用下,變成一灘淫亂白肉的白璃立刻張開嘴,開始准備給恩普雷斯來一個侍奉清理。

   恩普雷斯似乎沒有打算讓白璃簡單的用嘴來清理,她一手繞起白璃披在後背上的猶如瀑布般的黑色秀發,打算用這個作為抹布來擦拭自己的長槍。

   白璃想要阻止,打算先搶過那挺立的肉棒然後塞進自己的嘴里好好品位一番,不料身後的觀察者猛然一個挺身,粗大的肉棒猶如長槍狠狠的刺入了白璃的花心中,伴隨著的自然是白璃身體的一陣無力和激昂的浪叫聲。

   “啊啦,啊啦,區區玩具而已,玩具是沒有選擇的權利哦。你的整個身體都是我們的,我們想做什麼,不需要征得你的同意。”

   白璃的長發不僅被用來擦拭剛剛插入自己口中的肉棒,而且自己也在觀察者一次又一次的連綿不絕的攻勢下發出一聲聲的嬌媚浪叫。

   “啊……嗯嗯……抱歉……哈哈哈!!我不是故意的……好深……哦哦哦!!來了……高潮了……哦哦哦哦哦!!”

   “區區人類,好好作為一個取悅主人的寵物就夠了。”觀察者輕笑著,挺立的肉棒一下一下的鼓漲,隨即一股濃厚的精液一股腦的被射進了少女的體內。

   白璃繃直了足尖,口中的呻吟和浪叫聲更是猶如海浪般一波高過一波。同時,身後的觀察者也放棄了借力,任由少女落在躺在冰涼的地面上。然後塞壬更是掏出自己的肉棒,把剩下的液體一股腦的都射到了少女的胴體 上。少女那美麗而淫亂的臉龐更是受到了重點照顧。

   “ 黏糊糊的……”趴在冰冷地板上的白璃,用一根手指挑起剛剛塞壬噴出的液體,放在鼻尖,聞了聞後,慢慢舔舐干淨 “這些東西,使用酸奶做的嗎?酸酸甜甜的。”

   “難道白璃小姐喜歡那種腥臭的東西嗎?”

   觀察者坐在觸手疊成的椅子上,臉上還帶著象征情欲的粉紅色,看起來已久神采奕奕。剛才的激烈交媾沒有讓這位塞壬感到一絲的勞累。她拉起了地上的白璃,讓她跪坐在自己的兩腿間,服侍著那根依舊堅硬如鐵的肉棒。

   “唔唔唔……嗯嗯,相比於腥臭的精液……唔唔……還是酸酸甜甜的更好。”含糊不清的答復聲從觀察者的跨間傳來。塞壬一邊享受著少女小而靈巧的舌頭一會兒像蛇一樣纏繞撥弄,一會兒又蜻蜓點水般一下又一下的用柔嫩的舌尖刺激馬眼來帶的快感,一邊嘖嘖贊嘆。

   “白璃小姐就是用這樣一張嘴來‘說服’你的那些艦娘們聽你的話嗎?”

   “嗯嗯……說起來,你們塞壬的這根東西……嗯嗯唔唔唔……也會有男性的感覺嗎?”舌頭和肉棒不斷接觸傳中的呲呲聲中,夾雜著少女的疑問。不過白璃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她的身後恩普雷斯的陰影已經慢慢壓了過來。

   連不善於戰斗的實驗機關的觀察者都尚未滿足,更不要說本就以戰斗力著稱的仲裁機關的恩普雷斯了。

   觀察者一言不發的注視著恩普雷斯慢慢站到白璃的身後,扶住白璃的腰,讓她拱著身子,頭埋在觀察者的跨間,豐臀對准那聳立的陽具。這樣的姿勢可以讓白璃一邊服侍觀察者,一邊被肉棒狠狠的肏。

   “人類,話太多了。”

   肉棒輕而易舉的沒入了少女還在滴水的肉穴中,而且為了懲罰白璃的多嘴,恩普雷斯硬是在白璃的花穴中將自己陽具的尺寸又增大了幾分。隨著恩普雷斯有力的衝刺,口中含著觀察者陽具的白璃只能發出一聲聲淫亂的悲鳴,試圖抬起頭。

   “嗯嗯!!!唔唔!!……嗯!!!”

   觀察者一邊伸手摁住了白璃的後腦勺,一邊操作著一根觸手。這根觸手仿佛刻意的想要白璃知道般,它先是在少女的眼前晃了晃,接著像蛇一樣在地上盤旋到少女的小腿處,一圈又一圈的繞過那筆直的小腿,最後在少少女略帶驚訝的悲鳴聲中刺進了她的菊穴中,飛快的抽動起來,“果然發出悲鳴聲的人類,是世界上最美麗的物種。”

   觸手不如兩位塞壬的陽具那樣粗大,可白璃的菊穴也沒有經過小穴那樣殘酷的開發。這恍然突入的異物不只是瞬間填滿了整個菊穴,別忘了,觸手上的尖端除了器口外,布滿整個觸手身的還有數不清的小小突觸和絨毛。

   這些能夠分泌催情液體的觸手,加上之前給白璃的飲品中的媚藥,足以讓白璃的菊穴成為和小穴不相上下的敏感的性器。觸手固然是不如兩根肉棒粗壯,可是觸手抽插的飛速也不是兩位塞壬能夠達到的。

   快速抽插的觸手中,無數細小的密密麻麻的絨毛也已同樣的速度剮蹭著白璃的菊穴內壁,在這種速度下白璃只感到菊穴中仿佛有著無數的螞蟻在啃食著自己柔嫩的腔壁,只不過一會兒,白璃情不自禁分泌的腸液已經打濕了整根觸手。這種螞蟻撕咬般的瘙癢和痛楚比起之前插入小穴中肉棒帶來的快感有過之而無不及。

   瞬間,白璃就開始掙扎了起來,生理上的反應讓她的菊穴和小穴又一次的出現痙攣般的收縮。每一次收縮,小穴總是會死死的擠壓本來就大的不行的恩普雷斯的陽具,粉紅的軟肉蠕動包裹著粗大的陽具,每一次的抽插都帶著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液體飛濺的淫靡交合聲。至於收縮的菊穴更是將白璃經過媚藥和塞壬液體感染的最敏感最柔嫩的部位去貼合觸手上充斥著的尖刺絨毛。

   兩種快感的交雜幾乎讓白璃喪失了站立的力氣,她勉力的想要撐住觀察者的膝蓋掙脫,卻在一個失神間被束縛住了雙臂背剪身後。身後的觸手猛然一拉,將白璃拉離了觀察者的懷抱,被困住的雙臂外的觸手服中的觸手很快的爬滿了少女的腋下,在雙手被直挺挺拉在身後的時候,白璃幾乎沒有辦法用彎曲手臂的方法規避觸手。她唯有近乎絕望的感受到冰涼的觸手順著自己光滑的小臂,像是爬山虎一樣一步步的爬入自己的腋下。

   “哈啊……咦咦咦……癢!!!等等哦哦哦哦……小穴…不對……連菊穴也……噢噢噢……癢癢的,但是……啊哈哈!!”被填滿兩個洞穴的白璃被干的緊閉著媚眼,大聲的放肆浪叫著,其嬌聲的叫聲之連貫以至於她連閉上嘴的時間都沒有。她的身體也隨著身後的恩普雷斯一次次的衝擊而均勻的律動起來,雙乳因為搖晃而不斷的上下翻飛,整個人像極了天空中脫线後狂亂飛舞的風箏。

   一旁壞笑的觀察者伸出嘴角舔掉滴落在自己嘴角的不知是誰的液體,慢慢的放松了拉著白璃雙臂的觸手。這一樣來,失去了借力的白璃不可避免的往下墜去,毫無准備的白璃只好落入她的下體上有且僅有的兩根支撐上。

   瞬間,陽具刺入重重刺入花蕊,觸手伸入菊穴的最深處,這粗暴的刺激以至於讓白璃的肚子都有了些許的凸起。而白璃本人更是昂起光潔的脖子,反躬起潔白的玉背,不顧一切的閉上雙眼浪叫起來:“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哦哦哦,好深!!……啊哈哈,進來了!!哦哦哦……咦咦咦!!又來了……哦哦哦哦!!”

   交媾中,噴射而出的液體噴滿了觀察者一臉,她慢悠悠的伸出蔥根般的手指,用指尖從自己的臉頰一旁漫不經心的掛到另一側,最後再張開小嘴,用鮮紅的舌頭舔了舔。

   觀察者砸了砸嘴,隨手指揮一根觸手插入自己的小穴中,緩解著自己的欲望。同時在布滿觸手的地面中,緩緩立起了兩根猶如特殊的觸手。兩根觸手的口器慢慢的綻開,猶如一朵盛開的蓮花。只是在這朵肉質的蓮花中,卻聳立著一根極如吸管般的空心肉管,在這肉冠的邊緣是猶如樹枝般的柔軟而又不斷蠕動的細小觸手。

   見狀,恩普雷斯泛紅的瞳孔中閃過一模興奮,她拍了拍白璃雪白的屁股,示意白璃起身彎下腰,但恩普雷斯又沒有讓白璃整個腳掌著地,而是攬住白璃的腰肢稍微向上提了一些,這樣白璃不得不繃直了足尖才能讓自己不再倒下去,而重蹈剛才的覆轍。

   恩普雷斯控制著白璃轉過方向,彎著腰被縛雙手的白璃不得不配合恩普雷斯,隨後恩普雷斯用力往前頂時,還用冰冷的指甲順著白璃從觸手服中露出的後背劃過,猶如一塊堅冰劃過脊柱和塞壬的用力,強迫白璃的身體不得不在彎著腰的時強迫後挺,她的後背也因此彎成一道粉紅的完美弧线。

   白璃胸前是一對挺立的乳房,乳房上的殷紅葡萄因為主人的動情而變得亭亭而立,這時候,白璃也看到了那兩朵肉之花,肉之花中帶有尖刺的空心肉管,正好對准自己的乳頭。

   “等等等!!!………咦咦咦……不要……哦哦哦噢噢……哈啊!……哪個是……哦哦哦嗯嗯!……不行……”可惜,被夾擊的白璃甚至沒法吐出一句完整的話,她的口腔此時此刻已經失去了大腦的控制,變為了一味地只知道發出浪叫取悅在場兩位塞壬的樂器罷了。

   白璃眼睜睜的看著兩朵肉之花慢慢的靠近自己的雙乳,觀察者的惡趣味在這一刻又展現了出來,她先讓兩只觸手以極慢的速度靠近白璃,讓白璃感受到即將淪如地獄的恐懼,不斷地消耗她的注意力。接著,在白璃稍微放松的時候突然用力加速!!

   瞬間,兩個肉管不費吹灰之力的刺進了早已對准的乳頭,兩朵肉之花的花瓣光速合攏,口器眨眼之間便沾滿了少女的乳房!!充滿了塞壬特質淫液的觸手,瞬間通過肉管注入了少女的雙乳中。

   “咦咦咦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刺……哈哈嗯嗯……哦哦哦!!刺……哦哦哦嗯嗯……進

   來!!哦哦哦咦咦咦……哦哦!!大腦……要壞掉了……去了……咦咦咦!!去了!!!”

   這樣的性交一直持續到了這一天的午夜。

   ………

   天外日漸沉,月已升。昏暗的月光下,漆黑的海面上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紋,一團團濺起的浪花擊打在這座獨立於海洋深處的要塞的牆壁上。

   月光映襯著高聳入雲的堡壘,堡壘那不規則外形的黑色痕跡,仿佛一位佇立在海洋中的黑色巨人。這座自塞壬戰爭開始以來就籠罩在一團迷霧中的要塞,曾一度被人類認為是一座無法被攻破的千年堡壘,而今在這蒼然的無邊黑夜中也被人慢慢掀開了面紗的一角。

   一只小小的身子探出水面,水漬粘在她那雪白的肌膚和黑色的潛衣上,反射著瑩白的光芒。小艦娘望向深黑要塞的一角,紅寶石般的瞳孔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對她來說,這群奪走了親愛指揮官的塞壬,是最讓人討厭的敵人。

   “偵查,完成。U-47開始准備營救行動。報告結束!”仿佛自言自語般說完這些後。風拂海面,少女瞬間遁於無形。

   要塞內,依舊是那房間中。褪下所有衣衫的白璃背靠著靠窗的牆面,半坐在地面上半閉著媚眼小口小口的喘息著。從發梢到小腿,少女的渾身都沾滿了乳白的液體,甚至有些液體在長期的摩擦交合中已經成為了泡沫狀。

   這間白天還干淨無比的房間現在已經被液體灌滿,在這不大的房間的地上的液體更是累積到了每走出一步就會留下一個腳印的程度。房屋的地面上更是布滿了少女軀體的優美輪廓。

   她們從白天一直做到夜晚,兩位塞壬害怕白璃的身體支撐不住,“好心好意”的喂給白璃吃了飽飽的幾頓大餐。一直到剛剛兩位塞壬才決定停下來。

   “哈哈……哈哈……你們塞壬,明明是第一次做,花活卻莫名其妙的多。”

   一開始,兩位塞壬還是像三明治一樣的把白璃給夾在中間。可,一個簡單的姿勢無論如何都不能玩上一整天的,到了後來,什麼口交,乳交,菊穴,足交,腋下,甚至是頭發……只要是白璃身體上有洞的部位和能夠合攏的部位都被兩位塞壬玩弄了一番,包括尿道也被小小的開發了一下。

   其中,最讓白璃難以忘懷的,還是觀察者的細小觸手伸進她的耳朵,給她來了幾次顱內高潮。那種整個大腦觸電般的不斷顫抖,著火般的不斷被灼燒的快感,白璃再也不想享受了,那才是真正的要將大腦燒壞的快感。

   一邊的觀察者正在從被她當做晾衣杆的觸手上取下一塊干淨的手帕擦拭著自己的身體:“白璃小姐,這才僅僅只是一天而已,晚上就好好休息吧,明天可是還有著更多好玩的游戲。”

   不得不說,這次的發泄讓兩位塞壬都得到了名為滿足的情感,就連高傲的恩普雷斯都不得不承認。

   “人類,你的味道很棒。”

   “哈哈……能得到塞壬仲裁者的承認……哈哈……還真是小女子的榮幸。”

   撐著牆面站起來的白璃毫不避諱的扭著妙曼的身子走到觀察者身旁,從觸手上取下一塊毛巾擦拭著自己的頭發。至於恩普雷斯,這位塞壬仲裁者早在之前就讓白璃把她的身子清理干淨了,至於用的是什麼方法,那自然是舔的了。

   見狀,清冷的仲裁者不再言語,她最後看了白璃一眼,慢悠悠的轉身離開了。

   “塞壬要塞,居然沒有浴室嗎?”

   “白璃小姐是想要泡澡?塞壬要塞是沒有這種東西的。”觀察者看了看周圍一片狼藉的房間,皺眉道:“不過,白璃小姐想要換個干淨的房間還是可以的,如果白璃小姐願意當這里的常客的話,我們也會貼心的給你准備一件豪華的浴室和私人房間。保證你們人類最大的富豪看了都會自愧不如。”

   白璃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她伸手摸了摸要塞的牆壁。牆壁的外面是天空,天空的下方是海洋。

   “誰說沒有浴室的,你們要塞的下方不就有個天然的巨大浴室嗎?”

   觀察者瞬間意識到白璃話中蘊含的深意,語氣略微有些不善起來:“放任客人去那種地方,並非塞壬的待客之道。”

   “沒關系的,畢竟我是一位有著潔癖的客人,不喜歡身上髒兮兮的。”言畢,白璃突然露出了一副神秘莫測的笑容,話鋒一轉道:“一和八,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

   “………”察覺到什麼的觀察者眯著雙眼,一言不發。

   “一,是指一天一夜,作為塞壬戰斗機構的首腦的恩普雷斯和實驗機關的觀察者如果突然‘離线’一天一夜,以現代艦娘們的機動能力,能夠做出的結果就是‘八’。”

   “‘八’並不是一個復雜的數字,只不過身為區區指揮官的我,手下不多不少正好擁有八只完整的艦隊。”

   話音剛落,少女的身後的牆壁就突然被炸開了一大片空隙,月光透過巨大的洞口照了進來,照亮了觀察者有些陰沉的表情。白璃趁機向後仰到,整個人向後一躍,躍出了這座萬丈高塔。

   觀察者沒有試圖阻攔,剛剛連接上整個龐大的塞壬網絡的她,目光透過闃暗的夜空。離這座要塞不遠處的搖曳如燈的星火下,整整齊齊的排列著一支龐大的艦隊。

   高塔的一端,突然爆出了一個小小的火花,隨後一道黑色的影子,順著月光的橋梁,像一陣風般,落到了早就在要塞下等待的小小身影中。

   即使是最小的艦娘,想要接住輕巧一個人也是輕輕松松的,白璃在到達能夠聽清海浪的咆哮聲的高度後便輕輕閉上了雙眼,幾秒種後,她就落進了一個堅實的懷抱中。浪花裹挾著兩人的身子直直沉入水中。

   當她們再次出現在水面上時,白璃身後的要塞已經只剩下一個小小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漫天璀璨如琉璃的星辰河流。明淨澄澈的夜空下,白璃松開了一直在水下給她渡氣的小艦娘的唇瓣,在她目之所及的地平线上,一道道熟悉的輪廓正以不可阻擋之勢,乘風破浪的向她所在的位置駛來。

   自家的艦娘來了,本來白璃是很高興的。不過隨著抱著她的艦娘的話響起,她就變得不那麼高興了。

   “指揮官,俾斯麥旗艦她們很生氣。”

   “因為她們看到了指揮官您和塞壬她們嗯嗯啊啊的視頻。”

   “指揮官……指揮官?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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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這篇文寫來寫去總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反正我自己不是很滿意這篇文,各位讀者就湊合著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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