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冰山美人徐藝洋的墮落全程
“張藍心,聽得到嗎?”
“是……”
“你的神明令你醒來。”
張藍心悠悠轉醒,她看著葉祈,不久前還帶著怒意甚至殺氣的眼眸此刻淨有些畏懼和不安。
“娜娜,把我房間書桌下面那個箱子拿過來。”
葉祈似笑非笑。
歐陽娜娜應聲而動。
“把衣服都脫掉,張藍心。”
張藍心矯健地褪去衣物,露出性感的酮體,久經鍛煉的身體上布滿著有力的线條,177的身高加諸驚人的比例,修長的雙腿甚至直達葉祈肚臍處,胸部不甚飽滿,乳頭已不是粉嫩地顏色,但這一切配合著她的身高與肌肉,卻讓人感覺古希臘神話中的雅典娜若真的存在,便應該是這幅模樣;也許因為剛剛催眠的原因,她的身上浮著一層薄薄的汗,原本嬌小的乳頭已經被大得和小葡萄一樣。
歐陽娜娜抱著箱子走進,葉祈令她打開,其內琳琅滿目地全是各種各樣的性愛工具。
“娜娜,你想玩什麼不?”
歐陽娜娜羞紅著臉搖搖頭,此時的她還未撫平破瓜帶來的波濤。
葉祈挑了一對金色的乳夾,下面是一串金色的蝴蝶掛件,拿在手上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他不由分說地把乳夾夾在張藍心的乳頭上面,兩個奶子因為乳夾的壓力地下垂,張藍心神色痛苦,並且這種痛苦隨著時間的增加更甚。
看著張藍心痛苦的臉龐,葉祈相當愉悅。
才不止這點。
葉祈俯下身子尋找,卻無果,口中喃喃自語。
“可惜了,沒有多一個,不然下面也給你這個臭母狗安排上。”
他又從中挑出了一個滿是凸起的陀螺樣的按摩棒,粗暴地插到了張藍心的花心里面,又撿起一個有嬰兒手臂粗,成人前臂長的按摩棒插到後庭里面,又給她帶上口枷。
張藍心的面孔陰晴不定,幾個她似乎在腦中爭奪著身體。
“張藍心,去二樓健身房跑步去,要是這些玩具掉出來。”
原本似笑非笑的葉祈瞬間換了一副惡狠狠的面孔。
“你會死。”
“是的,主人。”張藍心惶恐地看著他,這個神明,她宛如苦行僧般,一步一踉蹌地向二樓走去。
艱難地爬到跑步機上面,打開最低速率,葉祈直接幫她打開到中等速率。
不愧是最好的跑步機,即使只是中等的速率都達到葉祈跑最快的速度了,當然這可能也和葉祈是個技術宅有關。
“賤母狗,只要你能堅持兩個小時,我今天就放過你怎麼樣?”葉祈一邊說著,一邊輕用舌尖舔舐著斷齒處。
只要兩個小時!張藍心心里這樣想著,不斷的鞭策自己,她每天鍛煉的時間都不止兩個小時,雖說身下的按摩棒實在是有存在感,每一個都又大又粗,特別是後庭處,她甚至感覺它的頂部已經沒入腸中。
但她相信自己能夠做到,也必須做到。一則這是神明對自己下達的第一個命令,自己一定要好好完成;二則希望主人因為自己的良好表現與虔誠,原諒自己曾對他的粗魯。
可她甫一起步,便發覺這比她剛剛上樓更難十倍不止。
她跑一步,里外兩根按摩棒亦被她帶著動,粗壯而堅硬的它們直接在她的雙穴中橫衝直撞,軟肉被劇烈衝撞的痛苦又夾雜著絲絲快感令她十分難忍;她每動一分,底下的按摩棒就折磨她十分。
才十幾分鍾,她就已經有些要夾不住了,陰道里面的按摩棒搖搖欲墜,葉祈“好心”地上前幫她,用膝蓋把按摩棒用力一推,直直地插到了子宮里面,然後卡住。
“哼哼,嗚。”
那麼大一根按摩棒就卡在子宮里面,張藍心恨不得跪在地上把它取出來,但是不行,她還得繼續跑步。
葉祈啪啪打了她屁股兩巴掌,“賤母狗,主人幫了你不知道感謝嗎?”
小雪艱難地嗚嗚嗚,她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嘖,真的是一條不知道回報的賤狗!”歐陽娜娜在一旁幫腔,又轉過身去對葉祈獻媚道。
“主人,人家也想被主人摸摸屁股。”
葉祈明明知道是她戴了口枷說不出話,但還是想懲罰她。
他從褲襠里掏出里他以前用來玩陀螺的鞭子。
這種鞭子最適合調教母狗了,不會真正傷到人,但是打上身很疼。
他可不舍得傷害自己的私人財產。
安慰性質地揉捏歐陽娜娜柔軟彈性的小屁股,此刻的他沒什麼性愛的欲望,旋即轉身啪的一下就是一鞭子,直接抽在小雪的陰蒂上下,留下一條清晰可見的鞭痕。
張藍心說不出話,堅毅的她眼角卻泛起淚花,她帶著口枷無法說法卻被主人訓斥,可見她先前的暴力確實領的主人很不滿,鞭子的火辣,委屈而悔恨的心情,夾的生疼的乳房,被衝撞地雙穴,這些東西加在一起摧毀了這個孔武有力而堅強女人的防线,雅典娜堅固的盾牌被催眠敲的粉碎,多少年未曾流淚過的她此刻只想大哭一場,但她不能。
她還要完成主人的任務,她想要加快跑步速度彰顯自己的虔誠,但第二鞭還是打到了她的背上。
“喲,這不是跑的很好嗎?真是賤人一個,不打就不會好好干活!”
張藍心害怕他繼續用鞭子抽她,若是平常她根本不可能受這樣的氣,可此刻的張藍心早已將葉祈奉若神明,將自己的一切都獻了出去,只得乖乖承受,第三鞭,第四鞭落在了她的屁股上。
“臭婊子,要是再敢停下來老子抽爛你的騷屁股!”
張藍心不敢懈怠,她在跑步的時候流了不少汗,這樣的運動實在對體力和精神的消耗都太大,但是因為戴上了口枷,她只能用鼻子呼吸。一不小心,她摔倒了,兩個按摩棒都進得更深,屁眼里的直接進去了五分之四,真真正正地抵到了腸子。張藍心暈頭轉向,卻絲毫不敢歇息,又手忙腳亂爬起來繼續奔跑。
葉祈忽的往她最嫩的大腿跟揮鞭子。
“臭婊子,給臉不要。”
打了四五分鍾,葉祈方恨恨扔掉鞭子,因為此時張藍心已經昏厥過去。
再虔誠,再瘋狂的信徒也抵不過身體的本能;催眠也許可以改變人的意識,卻不可能改變人體基礎的運行規律。
葉祈令歐陽娜娜把張藍心拖到旁邊的廁所,其內有一個簡易的浴室。
他把冷水打開,大量的冷水直接淋到小雪大腿根的傷口處。
“嗚,嗚嗚嗚”
張藍心直接被疼醒,她沒有脫掉口枷,只用兩個鼻孔呼吸根本不夠,幾乎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
葉祈就這樣拽著她的頭發把她拖到軟墊上。
“賤狗,既然你做不到,那麼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吧。”
張藍心抓住他的褲子,使勁搖頭,葉祈把她的口枷扯下。
“對,對不起主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要,不要殺了我,讓我好好侍奉您,求求您,求求您!”
哪里還有那個國家級跆拳道運動員半分神采?
葉祈不懷好意地笑道:“既然賤母狗如此虔誠,那麼作為你的主人就勉強滿足你的要求換種懲罰,不過嘛,那得看你夠不夠乖了。”
“我,我很乖的,主人,求求你處罰我吧!騷母狗等不及了。”
張藍心跪在軟墊上,一對玉兔緊貼著布面,屁股高高翹起,晃來晃去,粉舌伸出大口呼吸著空氣,果真像一條美人犬。
葉祈輕輕拍了拍張藍心的臉:“既然你今天這麼乖,那我就讓你少受一點懲罰吧。”
他又從褲襠里取出一根狼牙棒似的塑料肉棒。
“深蹲會吧,母狗。我的懲罰也不難,只要你深蹲的時候用賤逼把它含進去就行。”
張藍心難以相信這會對她造成如何的傷害,但主人已經下令,她便沒有權力拒絕。
下蹲的一瞬間,她的花心就被狼牙按摩棒刺破,血流不止,比剛剛歐陽娜娜破處之時更為夸張,起來的時候那些突出物又劃過她的傷口,造成二次傷害,血液流到了狼牙按摩棒上面,顯得有些滲人。
不間斷地痛苦和體力的流逝讓張藍心流了不少汗,滴滴汗水匯聚成了一小灘湖泊,流在張藍心的腳邊,她腳下一滑,身軀便狠狠地對著狼牙按摩棒坐了下去!
“嗚,嗚嗚嗚嗚”
一整個狼牙按摩棒都進入到了張藍心的陰道。
尖刺戳穿了其內的嫩肉,鮮紅的血液決堤般流了出來。
張藍心雙眼翻白,就那樣坐在地上,起不來身。
“髒死了,給我滾去洗干淨。”
葉祈踢了她一腳,把一塊墊子扔到張藍心的身上。
“要是敢弄髒我的地板你就完了!”
張藍心怕血把地板弄髒,只能夾著狼牙按摩棒爬去淋浴間。
……
“張藍心。”葉祈看著渾身金黃色肌肉的張藍心。
“是。”張藍心溫順地像一頭小綿羊。
“我給你一周時間,退出娛樂圈,此後來做我的專屬保鏢。”
“這是藍心的榮譽。”她一小時前才被那樣凌辱,此刻卻還是帶著雀躍地回應。
主人原諒我了,這就是她高興的理由。
“此外,你會對你的身體格外敏感,任何你敏感地帶的擦碰,都會令你想到我,從而春心涌動。”
“是。”張藍心的身體立刻就宛如火燒起來,刹那便燒至面頰,再至耳垂。此刻她的陰道中千瘡百孔,疼痛撕裂著,腦中卻不自覺地浮現起葉祈的一舉一動,春心勃發。
“但,這是性欲伴隨著求不得的痛苦,這種痛苦既是心理的亦是身體的。”葉祈哪能如此就簡單就放過她。
“當然,在保護我的安全下情況下,你的神智反而會格外清明,對於痛感的感覺亦會降至最低。”葉祈補了一句,不然人家要對他喊打喊殺,自己保鏢擱那發春,多多少少有些抽象。
“是。”
“那你回去准備退圈吧,我不希望留有任何隱患。”
……
“多年的演藝生活已經耗盡了我對娛樂圈的耐性,曾經熱愛的事情對我來說成了工作壓力,就讓這個舞台成為是我和大家的道別。”
新聞發布會上,張藍心對著鏡頭深深鞠躬,罔顧蜂擁而上的記者,離開了現場。
……
晚風散秋葉。
悠揚的大提琴聲隨著均勻厚重呼吸聲響起而停下。
歐陽娜娜溫柔的嗓音卻帶著魔鬼的呼喚,將歐陽妮妮與歐陽娣娣一同拽入深淵。
……
“叮咚叮咚”
門鈴響起
葉祈推開窗,窗外景色正好,火紅的夕陽將世間染成一片金色;他借著這余暉眺向不遠處,一個烏黑大波浪長發的少女帶著墨鏡敲響自家別墅的門鈴。
葉祈眯起雙眼,若有所思。
上次張藍心將他傷的不輕,他這段時日一直在修養,亦在等待著一個機會,一個復仇的機會。
不可能讓歐陽娜娜主動去找陳妍君,以歐陽娜娜的地位和情商這太反常,陳妍君一定會有戒心,她的大提琴可經不起檢查。
要等陳妍君主動找歐陽娜娜,但是這段時間遲遲沒有音訊傳來,這很反常。
每當回想起自己母親含辛茹苦將自己養大,結局卻是被貨車碾成血肉模糊,怒意便不受壓制地躁動起來。
他不想等了。
長舒一口氣,輕輕按壓著自己的太陽穴,葉祈把自己冷靜下來,走出房門。
“你好?有什麼事嗎?”葉祈隔著柵欄詢問著眼前的女子。
女子摘下墨鏡,葉祈打量著,她眉濃而細長,一雙杏眼中水波蕩漾,宛如被春風吹動著的湖泊,俏鼻就是那湖泊旁的青山,挺拔而堅韌;口紅大概是她唯一使用的化妝品,絳紅點綴在潔白的皮膚上,恰似雪中的一點寒梅,增添了許多生氣與鮮艷,此刻她嘴角帶著笑,連帶著葉祈也泛起微笑,這也許是他母親走後第一回,眼前的美人似乎就有這樣特別的能力,一顰一笑間都惹人心神蕩漾。
“我是剛剛搬來的,我叫徐藝洋,你好呀。”
“你好,我是葉祈。”
“交個朋友吧。”徐藝洋將玉臂伸入柵欄,她本就極為年輕,身上穿著的普通白色體恤和黑色牛仔褲更是襯得她像鄰家的小姑娘,此刻掛著明媚的笑容,眉眼彎彎如月,惹人垂憐。
這是令葉祈始料未及,他本以為徐藝洋可能是有什麼事找他,可沒想到真就有這麼社牛的啊。
他愣了一小會,少女也未收回伸出的手,不過有些怔怔地看著葉祈,眼睛睜的很大,帶著一些難以置信,少頃又低垂下來,似乎有些委屈;葉祈方才反應過來,伸過柵欄的這雙手相當白淨,大拇指翹著,其它四根指頭並攏在一起,奶白色的美甲微微冒出指頭一小截,葉祈舒一口氣,寬厚的手掌覆蓋了上去,緊緊握住,享受著少女肌膚特有的光滑觸感,再一捏,柔若無骨;徐藝洋嗔怒地看著他,想要抽出手來,葉祈卻較勁似的亦緊緊捏著,甚至拉著她的手往後走去。
“哎,你干嘛呀。”
徐藝洋的身子被拉到和大門貼在一起,葉祈弄的她生疼,卻還在用力。
“疼疼疼,快松手啦!”徐藝洋脾氣好像很好,此刻竟仍未生氣,只是眼中帶著幽怨,似乎這是許久的老友甫一見面的捉弄。
葉祈松開手,自己卻撲通一聲屁股著地,摔在地上。
屁股仿佛摔成了四瓣,葉祈勉強起身,對面的少女已經倚在大門上笑的前仰後合,清脆似百靈鳥的笑聲此刻卻是最令人恥辱的嘲笑,葉祈黑著臉起身拍拍手上的塵土,從褲兜里拿出手機,發現褲兜里的手機屏幕也碎成了四瓣。
“賠我手機!”黑著臉的葉祈舉著手機的殘骸無理地要求。
“憑什麼嘛!”徐藝洋做個俏皮的鬼臉,葉祈也懶得理她,把手機屍身扔下地上,一腳踢到別墅邊,不想再繼續丟臉,轉身就走。
“哎哎哎你別走啊,怎麼這麼小氣,明明是你先捉弄我的誒,怎麼還不讓人笑了!”
見葉祈並未停下腳步,徐藝洋又緊接著說。
“走嘛走嘛,我給你買。”
葉祈一頓,也不言語,回身打開了鐵門。
……
“你是干啥的啊?”徐藝洋活潑的有些過分,雖然葉祈自認很帥,但猶心知肚明,自己和眼前的少女論顏值不是等級。
那就是自己的人格魅力了。
“我是一個音樂家。”葉祈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小裝一個逼,不過是皮笑肉不笑。
沒辦法,傷還沒好完全又加了傷,這誰笑得出來。
徐藝洋無視掉葉祈詫異的眼神,在百度中輸入葉qi。
“你騙人!根本沒有!”
“額,未來的音樂家也算音樂家。”
“那你有什麼作品可以給我聽聽嗎?”
葉祈真沒見過這麼社牛的,更沒見過這麼趕著趟兒似的求催眠的。
葉祈用看傻逼似的眼光看著徐藝洋,這個姑娘美則美矣怎麼腦子差根筋兒呢?
徐藝洋睜大眼睛挺起胸膛與他對視,大眼睛眨巴眨巴著,長長的睫毛一掃一掃地,深黑的瞳孔靈動而純淨,純白的體恤上顯露出高峰深壑的痕跡。
看不出來啊,這麼大。葉祈心中想著。
這現在演藝圈的小姑娘都醬紫單純?
自己得好好給她上一課。
試著抬了抬腿,上次被張藍心踢那一動仍劇烈疼痛。
算了,下次吧。
“加個微信?我寫好了讓你來聽。”
“你手機都壞了!怎麼加呀?”徐藝洋立刻反駁。
葉祈:……
“走的時候幫我丟下,順便把門口的垃圾幫我倒下。”
“電話號碼是18612345678。”
“再念一遍,沒記著。”徐藝洋後知後覺拿出手機保存著。
“18612345678”
“快滾快滾。”
……
“葉祈哥,你聽說你爸爸是雷鳴岐誒,你為什麼姓葉啊。”
“因為我媽姓葉。”
“那你為什麼和阿姨姓呢?”
“……”
“葉祈哥,你屁股還疼不?”
“……”
“葉祈哥,我悄悄告訴你,我上次來的時候你們家的保安在睡覺呢!太不負責了( •̀∀•́ )”
“……”
“要不我給你推薦個保安?你喜歡硬漢類型的還是鹿晗類型的?”
“有沒有蔡徐坤……啊呸”
“不是,你好歹算個明星,怎麼好像無業游民一樣???”
“葉祈哥我忙完了啊,在逛街呢。。◕‿◕。”
“那你好好逛,別來打擾我了。”
葉祈將新到的手機鋪在額頭,葛優癱在沙發上。
很累。
手機又在額頭上震動個不停,葉祈也就任由他震動,權當按摩。
自那天以來,徐藝洋不停地找他說話,自己又得回復她。
算了,差不多到時候。
從額頭上拿下手機,一連串都是徐藝洋穿著不同衣服的照片。
葉祈端起身子,一張點開大圖,端詳著,嗯,這套露臍小馬甲不錯,徐藝洋這腰,线條比例真的挺有感覺,嗯,這套淡黃色長裙也不錯,像是天仙下凡,嗯,這套……
徐藝洋雖然聒噪了點,但是長的是真好看啊,歐陽娜娜比之也略遜一籌,性格這東西嘛,可以調教改變的嘛。
“已閱。都挺好看。”
“音樂做好了,本音樂家正式邀請徐藝洋小姐參加別墅音樂會,時間為明日下午三點。”
葉祈發出消息,想了想又補上一句。
“注:不穿馬丁靴者無法入場。”
……
“葉祈哥~~快開門~~”窗外百靈鳥在嬌啼,葉祈打開了大門。
上次還知道按門鈴,這次直接開喊了。
無語。
門口出現一抹麗影,正是徐藝洋。一頭流蘇似的大波浪染成淡金黃色,半垂胸前半落肩後,根根眉毛,睫毛排列在一起眾星拱月般圍繞著美眸形成一道微微彎曲的鵲橋,雙眼皮沿著淡紅色眼影纏繞在一起,最終在挺拔的鼻翼處交匯,眼是明亮而純淨的,溫柔地像是月光,月光注視著葉祈,葉祈也注視著月光;唇不在是哪那種極為鮮艷的紅,反倒有些暗,可正是這種暗紅映照著整齊的皓齒與姣白的皮膚,更是與身上純白色襯衫相得益彰,襯衫上藍白色格裙翩翩飛舞,其下便是一雙略有些透明的白色過膝襪,渾圓修長的腿一覽無暇,小腳踏著一雙亦是白色的馬丁鞋。
仿佛是雪的精靈,純白的仙子。
葉祈從不相信小說中形容美人說是畫中走出,現在他信了,因為他看到了更進一步的存在。
他在美人中看到了一幅畫。
湛藍的天空陳著初升的太陽,淡紅的陽光灑在白雪皚皚的大地上,映得雪也呈出淡金色,一點被風吹落的寒梅消殘雪中,遠處的兩座雪山巍峨壯闊。
“葉祈哥咋啦?咋魂不守舍的。”清脆的聲音打斷了葉祈的遐想,徐藝洋柔荑纏繞著自己的秀發,湊了上去,身子微微前傾關切地看著葉祈。
兩片雪峰微微自襯衫上方縫隙露出,夾雜著些許夢幻般的香味。
葉祈深吸一口氣,抬頭又對上清澈地不染上一絲塵埃的雙眸,指揮棒幾乎立刻高昂起了頭。
這是一個男人最高的敬意。
“沒事。”葉祈把徐藝洋帶到臥室,將共振儀給她帶上。
徐藝洋聽著耳機中傳來的悠揚音樂,削蔥玉指隨著節奏敲擊在自己的嫩白的大腿上,隨著時間的推移,她似乎置身在深海,每個動作都被帶著極強的阻力,流蘇般的雙眼皮搖搖欲墜……
葉祈帶著幾分戲謔眼見少女臨淵行,徐藝洋倏忽覺醒,眼睛再次綻放出神采,奇怪的是這種神采與往日青春活潑的目光截然相反,如果是方才是雪中精靈,現在就像雪中女王般冷冽,理智,傲然;徐藝洋搖著頭,仿佛想將頭上的耳機甩下,它卻如附骨之蛆般牢牢占據著它的一席之地,她眉頭蹙起,瞳孔里的冰霜又帶著毅然,肩膀動了動,大概是想伸出手摘掉共振儀,可終究是沒了力氣,深陷泥潭;掙扎不過幾秒,一切又如泥牛入海消沉下去。
葉祈微微一笑,負隅頑抗有什麼意義呢,沒有外力的干擾不可能有人能掙脫催眠儀,不過這徐藝洋的面具帶的還挺真實。
讓我看看真實的你吧,徐藝洋。
“徐藝洋,你該從夢中醒來了。”’
“夢......什麼夢......?”
“你已經沉溺在夢境中了啊.......”葉祈神神叨叨地說著。
“什麼....意思.....”
“重新回到,真實的世界吧。”
葉祈調整催眠共振儀的參數,一會兒後,輕輕將手貼在徐藝洋光滑平整的額頭,少女精致的睡顏均勻的呼吸撩動著他的心弦,他嘆了口氣,為她構築起真實的世界。
“真實的世界在你的腦海深處,現在,你到了這里,你會睜開雙眼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旁邊站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老者,是的,他是你的主治醫師。”
“他說,徐藝洋,你不記得了嗎?”
“你得了極為嚴重的妄想症,幻想自己在另一個世界。”
靠在沙發上的徐藝洋面色有些扭曲,眉眼擰成一塊。
“那個醫生扇了你一耳光”葉祈揚起手就給徐藝洋來了一下。
“現在相信了吧,你在那個世界迷失太久,已經分不清了。”徐藝洋的肌膚摸著像是雙皮奶的質感,柔,滑,還帶著三分香氣,膚若凝脂大抵就是描寫的像這樣的皮膚,葉祈並不太用力的巴掌也留下了清晰的掌印。
“醫生說必須破除從你心底破除那個環境!”
“從現在開始,你 如果再陷入幻境中去,記得牢記我的聲音,我會在現實中給你一些指示,你一定要遵守它,不論它道德與否,你知道的,矯枉必然過正,必須以荒謬的東西去打破這個環境,你也不用擔心什麼,那邊只是幻境而已。”
“如果我觀察發現你不遵守的話,我會嘗試電療,像這樣。””葉祈拿起電棍給她來了一下。
“這也是為你好,我要為你的病情負責。”
“以後每當響起這個聲音,你的意識就會回到現實中來,明白了嗎。”葉祈弓起中指輕彈徐藝洋的耳垂。
“好了,你回去罷。”
葉祈摘下催眠共振儀,在徐藝洋身上已經不需要它了,雙手捏住徐藝洋的肩膀,輕輕抖動著。
美眸緩緩張開,緩緩打量了一圈四周,立刻露出厭惡的表情,極美的瞳孔中盡是不屑與高傲。
“該死的幻境。”
葉祈露出不解的神色,實則心中暗笑。
“什麼幻境?”
“幻境就是…”葉祈輕彈她的耳垂,鄙夷也罷不屑也好,一切的神色又終歸虛無…
“不要對你構造出的幻境中的人說他們是幻境,這會造成你精神的紊亂,他們亦是你的一份子,是真正的你的一部分,明白了嗎?”
“你依舊需要像往常那般在幻境中生活,直到你真正和自己和解,一舉破開環境,明白了嗎?”
“先嘗試一點猛藥把,你幻境里是不是有個人叫葉祈?以後他是你的主人,你幻境中的一切都隨他支配,包括身體意志,我會利用虛假的他對你進行治療。”
輕抖香肩,徐藝洋再次悠悠轉醒。
“主人。”她從沙發上起身,穿著白絲的玉腿微屈,跪在地上,雙眸中的冷霜和隔閡已經化作脈脈含情與溫柔。
葉祈撓撓頭,這和自己預想的不對啊。
自己是想凌辱不甘的高傲冰雪仙子來著,這表情不夠味。
稍作思考,葉祈修改自己的指令。
“你還是依舊高傲冷漠,很抗拒和我做愛,但是你的肢體不受自己控制,而是聽從我的命令。”
也許一直說一個人的眼神變化會顯得千篇一律,但是此刻的確如此,徐藝洋的目光幾乎瞬間輕蔑起來,。
“張開嘴。”話音未落,在徐藝洋帶著惶恐的目光中,朱唇親啟,柔嫩的粉蛇俏生生地藏在潔白整齊的皓齒之後,與此同時葉祈解開褲子,肉棒直接插進她的嘴里。
“嗚嗚”徐藝洋口中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無助的大眼睛看向四周,但沒有任何東西能拯救她,她已經不再是一個獨立的人,而是依附於葉祈的奴隸。
“徐藝洋,溫柔地舔一舔。”
徐藝洋怨恨地看著他,如果眼光能殺人,葉祈可能已經被千刀萬剮,但香舌卻靈巧地來回掃在口中的異物上,溫熱的觸感讓本就膨脹的肉棒進一步得到擴張,已經填滿了徐藝洋整個櫻桃小嘴中。
“用牙齒輕輕咬一下肉冠。”
葉祈指揮道,徐藝洋亦循聲而動,肉冠被咬的微微凹進少許,卻帶來無與倫比的刺激感,葉祈略抬胯部,肉棒便在徐藝洋口中攪動,進一步地雙手抱住她的後腦勺,芊芊青絲從手中略過,直接開始在徐藝洋口中開始抽插。
上一秒肉冠還在牙齒處,下一秒就頂到徐藝洋喉嚨的最深處,幾乎塞滿徐藝洋整個口腔,她起初感覺有些反胃,讓她有些想干嘔,可旋即又加上一種窒息的感覺,不過只是刹那異物便又退了回去,如此往復;徐藝洋並不是m,沒有因此感到任何快感,反而非常憤怒:她何時被人這樣粗暴地對待過,可心中憤怒,美眸亦如刀,對葉祈造成不了絲毫傷害,舌頭卻仍聽從著葉祈的指令一遍遍隨著葉祈的進進出出而舔舐著,用自己的柔軟與溫存給他帶來相當的舒適。
徐藝洋感覺自己似乎割裂成了兩半,但她不止這才僅僅是開始。
葉祈抽插不久也有些許累了,把肉棒抽出,並不是不爽,但爽則爽矣,這樣的姿勢沒法看到徐藝洋的表情,她也沒法說話,心理上不太滿足,他想跟進一步看到更為割裂的表現。
“把內褲脫了。”
“你要干什麼??別這樣……我一定要把你送進監獄!”一段話中三個語氣,正是對應了徐藝洋的三個動作。
手伸進裙中,脫下內褲,把內褲放在一旁。
葉祈橫躺在沙發上枕著抱枕,雙手輕松地放在腦後:“坐上來,自己動。”
“不要……”口中說著不要,卻自覺張開渾圓修長的雙腿,輕輕拉起因跪下有些下落的白絲,一步便跨坐在葉祈身上。
稍稍起身,將肉穴對准葉祈已經超進化的巨龍,有些顫抖地坐下,眼睛卻死死地盯著葉祈。
“我會讓你付出代價……呃啊…”
因為指令,仍是干燥的肉穴直接被巨大的肉棒捅穿了處女膜,沒有淫水或潤滑油的濕潤,那種肉和肉的直接摩擦撞擊的痛苦與處女初夜的痛苦夾雜在一起,幾乎立刻使徐藝洋眼眶紅潤染上一層薄霧。
葉祈也並不好受,他好像忘了這一茬,而且這種反差感覺還是差點意思。
徐藝洋的身體仍舊聽從葉祈的指令,哪怕劇痛得令身體顫抖,還是又慢慢扭動腰肢慢慢講身體抬起,又緩緩坐下,每一次摩擦的疼痛都折磨著她的精神,她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再試圖用眼神殺死葉祈了,低垂著頭,咬緊牙關,任由身體被葉祈所驅動。
“你的身體會迸發出持續不間斷的性欲,它將推動你一次又一次來到高潮。”這樣干做愛好難受。
“但你的頭腦無比清晰,連憤怒也不再存在,就像你平時的性格那般。”再加點料。
蜜穴中立即分泌出泛著銀光的淫水,一開始只是略微緩解那種干燥,漸漸地整個蜜穴也就濕潤了起來,肉棒終於可以在蜜穴中自由地游動翻騰肆虐,徐藝洋緊致的處女地就這樣被一步步擴張開來,細密的嫩肉與柔軟的肉芽如無數跟香舌舔舐著肉棒般摩擦吮吸著,肉棒亦像飢渴的巨蟒貪婪著吸取的湖泊中的精華;徐藝洋那充滿线條美感的腰肢與腹部雖是隱藏在純白色襯衫下,但它們仍賣力的工作著,配合著肉棒和蜜穴的舞蹈,起起伏伏就像蜿蜒戲水的蛟龍,婉若游龍放在這里是極為恰當的,也許曹植寫這句便是形容做愛時性欲迸發女子的腰肢。
最具有衝突的便是徐藝洋的面容,原本清純地不染一絲煙火的臉頰此刻大片大片染上緋紅,紅撲撲的俏臉更加惹人憐愛;可雙眼,表情又是那麼的冷冽而清靜,仿佛人世間所有東西事物都引不起她的動容;這是一種俯視著螻蟻的表情,絕美卻不似在人間,可不食煙火的表情卻又刻在這麼一張性欲噴發的臉蛋上,加諸主動律動著吞吐著肉棒的完美軀體,翻飛著的裙擺,有些滑稽卻又奪人心神。
葉祈躺著看的很滿足,這幅畫面也許他將記住一生;冰雪仙子面不改色地睥睨著他,可卻又主動在他身上翩翩起舞,鮮紅色血液與銀白的淫水交織著,兩股溫熱而粘稠的液體順著他的肉棒逐漸滴落在他胯骨,又逐漸淌在沙發上。
還可以加點料。
看冰雪仙子如何一步步墮入凡塵。
“逐漸解開你的襯衫,自己按揉你的乳房,每一粒紐扣將解開一部分你的心防,身體的性欲就有一部分升至你的腦海,你會極力克制,但隨著紐扣的全部解開,你的理智便無法壓制一分一毫,當你的雙手碰到你雙峰的一刹那,你將徹底癲狂”
第一粒,第二粒,腰間的线條清晰可見,層層疊疊起伏變幻,最中間的肚臍美而細長,仿佛墜落在層峰疊嶂中的流星,待到第三粒時,臉上的緋紅就沁入至了眼眸,口中亦呼呼喘著粗氣,第五粒時,即使徐藝洋要緊牙關禁閉雙眼蹙起眉頭,依然不住地從口中發出細微呻吟,第六粒,美眸禁閉雙眉卻高高挑起,似乎已經要壓抑不住,第七粒甫一解開,柔荑立刻攀上雙峰,也不顧胸罩的壓制,粗暴地將胸罩垮下,一對雪白的玉兔彈出,沒有任何過程,直接按捏起已經腫脹的奶頭。
這一過程說來繁雜,實則不過短短十來秒,冰雪女神就這樣“循序漸進”地消失在了葉祈面前,取而代之的是這個雙手把玩著自己胸部,放肆地浪叫著,媚眼如絲的欲望女神。
葉祈起身將徐藝洋推倒,變化姿勢,徐藝洋卻用手支撐著身體晃動著,讓蜜穴仍能通過她自己的動作碰撞著肉棒,口中的嬌喘愈演愈烈,蜜穴中如決堤一般噴灑著,許是一波波的高潮。
“把腿並攏舉起來”
依言而行,渾圓修長的玉腿上的白絲已有些脫落,但仍美得讓人覺得驚心動魄,纖細的小腿哪怕在顯胖的白絲映照下仍無一絲贅肉,筆直而又线條流暢,渾圓的大腿起初那段包裹在白絲中,截斷處被白絲稍稍箍起一點起伏,卻絲毫不破壞美感,再往上的絕對領域更是完美無瑕,這樣的雙腿此刻被手抱住,就赤裸裸的顯現在葉祈面前,透過雙腿可以看到徐藝洋口中仍喘著粗氣,沒有手做動力她無法主動進行交合,美眸中露出欲望和渴求。
葉祈肉棒停留在蜜穴中,卻沒有動作,他還在欣賞這對精雕玉鐲般的雙腿,手順著腳心往上撫摸,先是白絲的絲滑與肌膚的彈性,再到絕對領域的軟肉,可那邊的徐藝洋卻急了。
“葉祈……哥哥……爸爸……主人……你快插死小賤狗啊……”
葉祈莞爾一笑,搖搖頭。
“來的時候想過有這天嗎?”
仍高昂著頭的肉棒仿佛剛剛修整完三軍的將軍,又帶著它的百戰之師進行更勝往昔的衝鋒,每一次衝撞都直直探索到少女陰戶的最深處,達到進無可進的程度,少女感受著這衝撞,已經完全無法管理自身的表情,無數次細小的高潮已經將她的神智衝散,野蠻的嬌喘配著不自覺上翻的瞳孔組成了最淫蕩的畫面。
終於,一曲終了,將士們在穴道中插上象征占領的旗,穴道亦泄出滾滾洪流歡迎,它們在狹窄的蜜穴中緊緊交融。
葉祈有些力竭,身子往後一縮拔出肉棒,又重重躺下,剛閉上雙眼,門鈴卻又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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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