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約稿】少女的奇妙探險、陷入無盡快感的性器化腳丫、

【約稿】少女的奇妙探險、陷入無盡快感的性器化腳丫、

   【約稿】少女的奇妙探險、陷入無盡快感的性器化腳丫、

   或許她不該聽信那幫損友的鬼話。

   此刻程曉澈正身處於昏暗的教學樓內。年久失修的教學樓,蛛網塵土遍地都是,還有一包包薯片袋和吃剩的辣條散落一地。但正因常年無人前往,整棟教學樓的灰塵甚少,至多不過是些許塵土落葉。

   而她此刻正手持著手電筒,借著光亮,可以望見手中還拿著一個不知從哪里淘來的不時發出滋滋響的一個怪怪的儀器。實際上,她並不知曉這是什麼,只是那幫損友強塞給她,說是可以偵測到鬼魂。

   “啊啊...我到底為什麼要來這里啊......”

   碎裂的石磚散落在地面,她的每一步都顯得務必艱難,數次險些跌倒,只能借著手電的光亮勉強前行。

   試問程曉澈為何要來到此地?興許我們需要將時間的指針倒回到昨日。

   ......

   “喂,曉姐,我找到了個好地方誒。”

   高中的午飯時間,作為高一下學期的學生,此時的學生正處於高中階段最為放松的階段。既沒有入校時候的拘謹,也沒有高三時期的緊迫,整體氛圍相對緩和,也使得學生們有時間各自發展各自的團體。其間不乏有諸如文學社動漫社這類熾手可熱的社團,他們通常占據了學校的教室與房屋,作為會員的聚會點,而相對冷門的團體,正如程曉澈與她面前正同她搭訕的女生,梁啟蔚所在的天文社團,他們會員的线下聚會就只能選在校外。但畢竟都還是學生,家中寄來的生活費當然是不足以支撐他們大手筆地直接租下一間旅館充當社團據點使用,而那些廢棄的諸如廠房,學校之類,經過清掃後便能夠充當线下聚會的據點。而梁啟蔚所說的“好地方”,正是諸如此類的地點。

   “...我對這個不感興趣,你既然找到了就自己去打掃布置啊。”

   不過,顯然程曉澈對這所謂據點並不感冒。那樣的地方,連水電估計都不齊全,還需自己布置桌椅和社團所需的材料,光是費用就居高不下。算上人工成本,她寧可掏錢租房。她僅僅是淡然回復,便接著玩著手機上移植的逃生1。

   “嘿嘿,不不不,額...其實我是在前幾天玩天文望遠鏡的時候偶然瞥到的,在我們學校東南角二十度左右,那條弄堂的側面,有一個相當大型的建築,是三十年前修建起來的老學校,現在已經關門啦。”

   梁啟蔚顯然不會就此罷休,眉飛色舞地向面前專注於躲避敵人追殺的程曉澈描述著。

   “那所學校關停的原因,是因為從八年前開始,每年都有學生跳樓自殺,甚至是非典那會兒學生回家那年也有人自殺,直至三年前的一次三人的集體自殺...哦,現在是20多少年來著......”

   梁啟蔚是知道的,程曉澈對於這樣的恐怖的都市傳說情有獨鍾,這也是她的手機電腦上盡是逃生,生化危機,蘭德里納河之類的恐怖游戲。就在她講述那所學校的“光輝歷史”時,她眼看著程曉澈的操作愈發變形,原本能夠輕易躲避的怪物,此刻卻猛然突臉,殺死了主角,這可不是一個在電腦端玩了數十次的老玩家應有的表現。她知道,程曉澈上鈎了。

   “現在是2026年。”

   程曉澈淡淡說道,隨即將手機息屏,轉頭望向一旁的梁啟蔚。

   “嘿嘿...對對,2026。2023年,那所學校就因為教育局的整改而倒閉了。而遺址卻一直沒有清理,據說啊,開挖掘機的人在拆掉廁所之後,次日就莫名其妙的高燒不退,最後直接失聰了,腦袋也燒壞了,現在好像還在醫院躺著呢。”

   “嗯,故事編的挺好。繼續編。”

   程曉澈只是靜靜聽完梁啟蔚的胡謅八道,然後再回以辛辣的諷刺,畢竟這樣的所謂中式靈異恐怖未免太過老土,可人們卻還是會將鬼魂與疾病混為一談。但這並沒有打消程曉澈的性質,畢竟她沒有在度開啟手機,至少可以說明她還是願意繼續聽下去的。

   “哎呀,好好好。我不瞎說行了吧。但是,除了施工隊的民間傳說以外,其它的可全都是真的!你看,維基百科都有寫呢,“xx學校五年間自殺八名學生,教育局方面調查發現學校規定過於嚴苛,下達查封指令。這總不可能是媒體瞎說的吧?這玩意以前可是上過央視的誒!”

   見程曉澈不信,梁啟蔚干脆直接翻出維基百科和當年的媒體報道,一字一句地逐步讀給對方聽。

   “哈...所以你居然想把這種陰宅作為社團的據點麼?我看你的腦子出了大問題。”

   興致已然被挑起,雖沒有拒絕的理由,可一想起那所學校之中寄宿著八名學生的亡魂,她只感到衡水式教育的失敗與殘酷,雖然打擾逝者有些不大禮貌,可她依然委婉的表達了自己的站位;飄忽不定的“中立”態度。

   “哎,所以這不才來找您嘛,你看看,你正好對這方面有所興趣,那些什麼逃生,蘭德里納河,再怎麼說也是游戲,這可是現實中真正的陰宅哦!你難道就不想沉浸式的體驗一把麼?反正不會掉塊肉,去一趟既當做是玩一把免費VR探險嘍。”

   梁啟蔚察覺到了她的猶豫,干柴已然備好,只差點點火星,以及一個扇風點火的家伙;

   “我說,你該不會怕了吧?你玩了那麼多恐怖游戲,結果現實的鬼屋探險就連個屁都不敢放啦?”

   “嘖,閉嘴,我去就去嘛。真是的.....”

   無比成功的激將法,梁啟蔚的嘴角浮出一抹笑容,隨即轉過身去暗自竊喜。這種損人而不利己的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作為天生的拱火專家,她無比樂忠於將朋友送入險境,然後坐山觀火,還得再拿把瓜子才能盡興。

   反正不會掉塊肉,對吧?

   “總之,你把這些帶上。准沒錯啦。”

   “......”

   總之,在梁啟蔚的一頓奇妙操作之下,程曉澈此刻裝了一背包的奇怪玩意,諸如什麼佛珠,開了光的木杵,木梳,木刷,反正是各種各樣的辟邪的玩意塞滿了背包,以及手電和便攜雲台這兩樣真正有點用的玩意。就這麼只身一人來到了那所學校之中。

   至於處境,我想先前便以可見艱險。

   “啊啊...煩死了,為什麼供電局要把電停掉啊。”

   或許曾經真的有動過拆毀它的意向,由這一塊塊碎裂的石磚便可見得。而今它卻做著與曾經截然不同的事;成為探險者的絆腳石。但讓程曉澈百思不得其解,在啟程前,自己分明調查過這所學校,事實上與梁啟蔚所說的倒是別無二致,拆遷隊曾經來過,但卻只拆掉了廁所,其余的部分按理說是沒有動過,可而今教學樓卻也堆滿了瓦礫。要麼就是有壞心思的家伙將廁所拆除時的瓦礫搬來塞進了教學樓,要麼就是媒體忘記報道。正當她陷入困惑,卻在此刻一腳踏空。

   “唔啊!”

   伴隨著一腳踏空,程曉澈的左腳直直插進了廢墟之間的一塊凹陷之中。松軟而支離破碎的結構使它如同一小片固態化的沼澤,以一個奇妙的角度,剛好卡住了程曉澈的鞋,並且是緊致到根本無法拔出的那種。

   “啊啊...倒霉透了......”

   為了讓自己脫身,她不惜拋棄掉了自己現在腳上穿著的一只膠質長筒靴。也就是那種隨處可見的雨靴,若不是這是梁啟蔚為了保護她的安全免費贈與的,換做是她的帆布鞋估計得心疼半個月。

   不過,她到也不是沒有嘗試過將那只靴子拔出,只是那卡住的角度過於刁鑽,並且緊密地一層一層疊靠在一起的瓦礫如數百只從地底伸出的手一般牢牢拽著那只靴子。嘗試了一會後,便只得離去。而左腳便只能以灰白色條紋棉襪作為唯一阻擋那只36碼小腳丫的最後屏障。得虧是這一片被瓦礫區域並不算漫長,再往前走兩步便可穿越,倒也免去了足底踩在瓦礫上的疼痛。

   “呼....啊...怎麼不亮了....?

   奇怪的是,當她穿越了教導處的走廊後,那個所謂的鬼魂探測器此刻卻無比戲劇性地壞掉了。不時持續的滋滋聲此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空蕩蕩的學校如死寂一般的空洞與灰暗。一切籠罩與暗無天日的灰塵,空蕩的樓道還散落著課本和發黃的老試卷。至少說明這所學校遣散的十分著急......

   “好歹也...打掃一下再走啊....真是...誒?”

   程曉澈正用右腳踢開兩旁的零食包裝垃圾,一陣寒風自樓梯口的窗戶吹拂而來,將一張泡泡糖的包裝紙掀開,內部的生產日期卻是...2025?

   這無比詭異而反常的現象讓程曉澈頓感一陣毛骨悚然,2023年下令遣散的學校為何會出現2025年生產的零食?就算是食品造假未免也太過離譜,本來還抱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頓時汗毛直立,身子只覺得一陣冰涼,顫顫巍巍地從腰包里摸出手機,拾起那張包裝紙拍攝了下來其上詭異的生產日期。

   “碰!”

   “啊啊啊!”

   幾近一觸即斷的敏感神經,在一聲來自身後的金屬爆響中初次崩斷,不等手機相冊聚焦,程曉澈便被嚇得差點把手機都給甩出去,如同在借上廁所為由在廁所玩手機摸魚學生剛打開手機就碰見了班主任那樣,這一聲爆響發生的如此戲劇,如此恰好,消防栓的玻璃蓋子因年久失修或是某些“其它原因”掉落在了地上,並碎成了蜘蛛網一般宛如藝術品的碎痕。可能僅僅只是微風作祟,亦可能真的是有什麼髒東西,即便自認天不怕地不怕的程曉澈在初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可與她在游戲里游刃有余地操縱人物不斷規避甚至是遛boss完全不同,如同關節年久未能塗油的木偶一般,轉過腦袋,僵硬無比的樣子,將內心的恐懼展現無疑。她似乎能夠理解為什麼電影里總是會有人因一點點風吹草動就趨近癲狂的人了。

   “...快走...快走...嗚......”

   腦子里空空蕩蕩,如同丟了魂一般,程曉澈完全沒有思考的余地,而今她只想完成自己的人物,和逃生的主人公一樣,收集精神病院的信息證據,而她身處的僅僅只是一方小小的學校罷了。她頭也不回地向身後的樓梯跑去,哪怕足底沾染了許多灰塵的棉襪變得鐵黑,這所學校並不大,整體不到兩公頃,還是得加上一公頃的操場硬性指標,所以其實有用的區域只有一公頃左右。而這也使得學校整體變得無比緊湊。但學生教室卻被瘋狂壓縮到了每個年級居然有九個班之多...

   這只是這所學校的表象。

   雖然自稱老牌學校,但其實期間的教師團隊早已經相當不入流,若只是因為學生跳樓就關停學校?怎麼可能。升學率這份指標都難以達到,失去了民眾支持,累計下來的財富與名聲也只是坐吃山空。直至政府也將其徹底拋棄。

   而程曉澈此刻卻處於這荒誕的現實與可怖的虛幻之中。

   如驚弓之鳥,漫無目的地來回亂撞,心兒怦怦跳,魂兒尖叫...她廢了好一番功夫從方才的混亂之中脫身。san值早已掉了大半。

   如果這是跑團,她估計是最早死的那個偵探。

   “哼...哼啊!不就是一扇木門...看我用滅火器給你砸開!唔啊!”

   為了獲取到教室內的布置信息,此刻,她正使用著剛從消防栓里抱出來的滅火器,一下接著一下地往門上撞,雖然頗有成效;砸出了一個能夠容納手臂的小口子。對於一個毫無任何運動和健身經驗的女孩子來說已經算是不錯了。隨即要做的,便是探進右手,從內部擰開門把手。

   進入其中,髒亂的環境連二戰戰俘看了都搖頭,更別說所謂的日內瓦公約條令。

   一間60平米左右的房間,愣是塞進了五十來張桌子和一個講台。講台上的多媒體設備是20年前的落後款式,甚至連黑板都只撕了一邊的膜,另一面干脆連膜也不撕,因粉筆筆落筆的摩擦而變得破損不堪。同課桌椅的情況如出一轍。

   而今,這間教室依然保持著學生們被遣返前的最後一節課的情況。落灰的桌椅,破敗的教室,僅有的兩個風扇甚至還缺了一片扇葉...至於課表,早已經在歲月和學生們的殘念之中變得破爛不堪,只能依稀看見期間編排的滿滿的各類活動,毫無疑問時對身心毫無卵用的那種朗讀和各種主課。

   “...這是幾班來著...嘶!”

   破舊的教室讓人完全無法聯想這是二十一世紀建造的學校,閉塞,狹小,陰暗,風水也不咋好,就這樣的學校注定難能長遠。哪怕是作為社團的據點恐怕也只有梁啟蔚那家伙能想出這樣的歪點子。完完全全地害人不利己。若不是念在她為社團提供了不少資金購置設備,怕是早就被踢出去了。

   而今並非是抱怨或是聊這些毫無作用的八卦之時,程曉澈探出腦袋,到門外瞅了一眼其上的班級:高二四班。

   這讓人不寒而栗的名字。

   這個名字本沒有錯,可誰能想到在這麼個小小的教室里,有三名無法承受學習壓力之苦的學生集體跳樓呢。

   說白了還是教育體系的失敗啊。

   程曉澈在內心這樣感嘆道。一面在度回到教室,檢查著課桌,每個社團在校外尋找到的據點理應進行一定的布置,舉辦一系列活動時必然會有來自別的班級以及社團的人前來,若是一進來便看到一地的破桌爛椅可就丟大人了。雖然她反感這所謂的面子工程,但任誰也不會喜歡髒亂的房間。哪怕辛苦一點呢,將那些破爛的桌椅拖到教室的後排,再將品相好的拼接在一起作為台面。

   她戴上手套,抹開桌面上一層薄薄的灰塵,此刻,被灰塵所遮蓋的桌角上,赫然顯現出了三個由刻刀所刻上去的漢字,程曉澈自然地湊上去查看,而上面赫然寫著的是;

   “唐白綾”。

   一個想當好聽的名字,此刻卻只叫人覺得後頸發涼,因為這個名字,正屬於那三個跳樓自殺的少年之中的其間一個。

   可還不等程曉澈將心中的“無意冒犯”說出口,她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隨即整個人趴倒在了桌上,再也動彈不得了。

   “......?!”

   起初她還以為時瞬間的低血壓所致,可詭異的是,那強烈的眩暈感並未如期而至,自己的大腦清醒,絕不存在缺氧的可能。而如今,自己卻如同被抽去了骨頭,削去了皮肉一般地無法動彈,宛如恐怖游戲里被砍成人棍的角色,甚至比那還糟!完全動彈不得的她,充其量不過是一只超可動的人偶一般,甚至連舌頭都僵住了,但呼吸和心跳並未因此而驟停,這點值得她無比慶幸。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自己被鬼打牆了。不對,應該是...鬼打桌?因為此刻的程曉澈正以一個極其不舒服的姿勢趴在那張被她擦掉了灰,但還是挺髒的桌子上。側臉貼在桌子上,平坦的胸腹部完全貼在了木質的桌子上,身體動彈不得,這種絕望感,宛如一場噩夢,在無限深淵中持續下墜,失重和無力,宛若置身於一輛永不停歇的高速過山車。那樣的無力,那樣的絕望。

   這只能是死者的報復,只能,也只有這唯一的解釋了。

   程曉澈的絕望無從知曉,身體的知覺卻並未隨著無法動彈而一並抽去,微風拂過,幾點蜘蛛織網時的沙沙聲,包裹著已然不得動彈的獵物,此刻尤為清晰。不過,與後廚她所要遭遇的慘狀來相比,她寧願直接被吸去魂魄。

   她清楚的感受到,左腳的襪子就這麼滑落下來,隨即便是一陣如刀似的風塵襲來,如同一只手指,輕輕而精准地在腳心輕輕劃了一道。留下陣陣痕癢以及一股難以言喻的難受。

   “呼...哈...我...我到底...呃唔!”

   身子的無力消失,可也僅僅是刹那,她的身體便在度被壓制,這不同於方才的鬼打牆一般的無力,而是全身如同被巨石緊壓,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但至少,程曉澈還能發出些許,哪怕是細微到只能挪動一兩張紙距離的掙扎,來回搖擺著勉強能動的腦袋與身體。

   “哈...女孩子...太棒了......”

   陰風陣陣,刺骨到幾近鑽心的寒冷就這麼撫上了少女的後脊,而後又逐漸成形成為了一個固態,一個有著五根手指頭的,一只“人類”的...手。

   “初次見面,程曉澈。”

   略微有些沙啞的男性聲音,毫無疑問,按照恐怖游戲的套路來講,這是由怨念而化作的實體,傍晚的晚霞透過窗戶,將教室微微點亮,打在教室里的二“人”身上,也讓程曉澈看清了那個家伙的臉。

   消瘦的面容,透露著憂郁和憔悴,淒慘而凌美,若不是以這樣的情景相遇,或許會是一個良好的交往對象。殘陽的照耀下,他蒼白的面孔得以泛起一絲不屬於“逝者”的燦爛。他僅僅俯下身,叫程曉澈看清了他的臉,隨即便再無多話。

   “你...你...你是...什麼東西?”

   程曉澈絕想不出自己是在何等的精神狀態下才說出這樣的話的,那人的身上明擺著穿著著自己所處的這所學校的校服,而自己卻有同逝者對話的勇氣,或是愚蠢。可迎接她的,僅僅只有靜默,以及來自左腳心的,又是一陣癢感...

   “哈啊!這...這是......?”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程曉澈措手不及,輕輕晃動著雙腿,小腿由於被凳子墊著的緣故難以發力,這樣奇妙的體位也讓她難以用力來擺脫這樣若有若無的束縛。可緊隨而來的卻是更多的搔癢,尖銳的指甲來到腳掌,在相較於腳面的其它部位略為厚實的前腳掌來回剮蹭,癢感甚微,至少是比不上起初那如同試探一般在腳心上的輕輕一劃。至少程曉澈是知道自己是何等怕癢的,雖不至於像漫畫小說里那樣一碰就笑個不停,但在普通女生之中還是屬於上成。不用說,哪怕是在不太怕癢的地方劃弄都足以讓她的腳丫來回晃動,嘗試擺脫哪根冰冷的讓人發顫的手指,比起恐懼,她更加無法理解,如果對方真的是怨靈,為何不直接了當的拖自己一同殺死而是要干出這種,小孩才會樂意玩的奇妙游戲。不過在這里便只剩下詭異了。

   “你知道麼?這棟教室里聽不見一絲笑聲。”

   略微沙啞的男聲在度從背後傳出,手指的動作暫且停止,程曉澈察覺到似乎有什麼無比強大的力道在拉扯著自己的身體,准確的說,是在拉扯著自己的背包,卻被那塊“石頭”死死壓制,不論拉扯施加的力道多麼巨大,也無法將自己拉起,反倒是弄得自己的肩膀生疼,伴隨著一陣撕拉聲,自己的背包就這麼被生生扯下。

   “很迂腐吧?我們在教室里聽著音質堪稱上世紀老舊收音機一般都廣播聽力,做著一套又一套試卷,教學樓的桌椅破舊,逼仄狹小,夏熱冬冷,可那些個領導卻富得流油。為學生和家長畫著一張張的大餅...”

   幽怨的聲音,毛骨悚然,毫無生氣,程曉澈趴在桌子上,除了聆聽這如同傾訴一般的幽怨,自己什麼都沒法做到。

   男生將程曉澈的右腳靴子脫下,襪子隨之褪下,塞在套鞋之中,他在度偏轉身子,來到了程曉澈的面前。

   “啊...我,我真的無意冒犯,我只是...不知情,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的朋友,我的家人還在等我......”

   程曉澈以為事情迎來轉機,是啊,雖然將自己暫時囚禁綁架,即使對方是怨靈一類的超自然體,可再怎麼說生前也是學生,再怎麼樣也不會干出什麼出格的事吧?

   “不...我不會,聽好...程曉澈...我不知,你是否有親人朋友,那與我無關。我自知自己是死者,這件事無需強調...”

   他後退兩步,可這兩步卻與先前相比,顯得無比踉蹌,踉蹌的不像是一個四肢健全的人。

   程曉澈隨即便看到了她這輩子都無法忘懷的東西。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在零距離看見宛如世界上最不安的人一般的景象。

   就在她的面前,男孩的脖子以一個人類絕對無法達到的角度,將脖頸側過去,伴隨著幾乎充斥教室的骨頭摩擦斷裂的聲音,軟骨相隔處氣泡破裂的聲音,“咔噠,咔噠,咔噠...”他的脖子就這麼向側面扭到了臨近斷裂,或者說是已經斷裂了的狀態。脖子先是旋轉半周在左肩,而後又後腦朝著右肩掰去,腦袋幾乎貼在了胸腔,更是因為頸椎的擠壓而導致喉嚨凸起,幾乎僅隔著一層皮膚。而左肢也已一種常人無法理解的方式向外扭動,直至產生了與脖頸斷裂如出一轍的“咔噠”聲,只是這清脆的響聲明顯來於內側,毫無疑問這是只有骨折和脫臼才會發出的聲音。眼球爆起,突出在外,連血絲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手指更是向後掰到了極致,直至脫臼,或是骨折。而胸腔也就此下凹,肋骨的斷裂聲不絕於耳,紫紅色的血斑頓時顯現,更是穿破肌膚,森白的骨骼,內部還留存著猩紅的骨髓......

   “我就是,那個唐白綾。從五樓跳下來的唐白綾。我不會傷害你,我僅僅是想要,滿足我生前未曾想象過得幻想,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是啊,僅此而已。他還很年輕,眼神又何時不曾堅毅透亮過?他與別人少年又有何異呢?誰不是懷揣理想,被迫關入這可憎的囚籠之中,直至死亡,卻連滿足性欲這樣簡單而原始的快樂都不曾體會。

   是的,這便是這怨念的目的。

   唐白綾的精神力讓本已經san值幾近清空的程曉澈被迫冷靜下來。在腦海中被灌輸了這無比原始而惡意的目的後,她似乎已然意識到自己將要遭遇的不幸,足以讓她後悔半生,成為籠罩著她的揮之不去的陰影。

   雙腿被強行拉開,兩只桌子在精神力的牽引下強行拉扯而來,正巧墊著了程曉澈的雙腿,而兩只腳丫則耷拉在桌面外,同樣的,無形的巨石將其死死壓住,除了勉強活動雙腳此外再無反抗的機會。

   右腳的靴子被扒下,微微冒著些許熱氣和汗液的腳丫正因為恐懼而微微蜷縮,五根腳趾不斷張合,像一朵被雲霧的陰霾影蓋住的花朵。

   “嗚...啊啊...什麼...?”

   冰涼,溫潤而濕滑,哪怕是隔著棉襪也已然清晰可觸,毫無疑問,那是舌頭正在腳丫上肆虐的信息。程曉澈心中一驚,可並非處於上帝視角的她完全不知曉那究竟為何,即便將腦袋扭到了極限也只能看見唐白綾的側影,恐懼與不安在她的心中蔓延,而唯一能做的卻只有不斷搖晃著腳丫嘗試將那不知名狀的惡心東西抖落下來。

   但顯然是徒勞的。

   “啾...呃,不行...不行。嘖...礙事。”

   或許是因為棉襪的觸感並不良好,在先前一番大舔特舔後,唐白綾終究是厭倦了。他將那已然濕透的襪子子甩在一旁,里面程曉澈可愛的小腳丫也因為舔舐而沾染了不少水漬,微微的顫動著,讓人心生憐愛的同時又想要好好欺負一番。

   顯然,憐愛這二字對於唐白綾這樣的怨靈並不存在。他所存在的意義便是滿足生前作為一個從未出櫃過的戀足癖,他所鑽研思索的玩法只對在網上購買的仿真硅膠腳丫實驗過,不論是舔,撓,扣,捏,他自詡樣樣精通。而今,這實驗出來的成果將要真正實施,而諷刺的是,第一次實踐卻是在他死後。

   他捧起那只腳丫,一口便含住程曉澈那最為柔軟而敏感的地方,腳趾與前腳掌。盡管長時間與底面接觸使得前腳掌變得有些角質化,但仍然難掩其柔軟,這里也成為了牙齒的攻堅地,你可以看見門齒的拉鋸,以及虎牙的刺擊,而給帶來的則是源源不斷的刺癢與疼痛。以及在啃噬中留在腳面的一個個淡粉色的牙印。

   腳趾與前腳掌的連接處,這里最為軟嫩,卻也藏汙納垢,香甜的汗液匯聚於此,自然而然成為了舌頭的領地。來回橫掃拉鋸,品味著少女獨有的來自荷爾蒙的香甜汗液。而腳趾縫自然也不會被放過,程曉澈的足趾結構特殊,腳趾縫間的間隙較大,自然分開時便足以輕易伸入一根手指,而這也恰好成為了舌頭的領地,如果性愛一般地進入其中來回抽插,帶動著程曉澈的心一道悸動著。包含著瘙癢與羞恥,何況唐白綾的虎牙依舊在不斷地騷擾侵襲著敏感的腳趾縫和前腳掌,而作為最後陣地的腳趾肚也被一並囊括其中,來回刺擊拉鋸,即便僅僅是簡單的舔弄舔舐都已經讓程曉澈已然有些吃不消,而這對唐白綾而言才不過剛剛開始。

   “呼哈哈哈~噫!嗚啊...不要,嘶啊!不要舔...也不要咬啊!”

   事實上先前沒有提到程曉澈的反應,可這簡單的文字即可囊括程曉澈方才的真實寫照。不斷的掙扎和求饒,可身體卻無法挪動半分,來回搖晃這的腳丫被糾纏不放,原本白嫩透粉的腳丫也因啃咬而變得發紅,她試圖夾緊腳趾來捏住唐白綾的舌頭借此來擺脫舔舐,可冰涼的舌頭觸感卻總會讓她想起那些已逝之人冰涼的體溫,在不斷的san值狂降下她始終沒有勇氣夾住那只舌頭,只能任其肆虐侵襲...

   玩弄還未結束。再將前腳掌和腳趾搞得一塌糊塗之後,唐白綾總算是松開了嘴巴,砸吧砸吧,似乎還在回味那微微的咸酸,與少女體味的甘甜。絲毫不顧已經有些喘不過氣的程曉澈的死活,他的手指抵在了兩只腳丫之上;這次他是要來真的了。

   “誒?喂...?你,你要干什麼!咕啊啊!噫嘻嘻嘻嘻!別!別撓啊!哈哈哈哈......”

   緊隨而來的是劇烈的癢感。唐白綾冰涼的手指悄然之間爬上了程曉澈的腳丫。唐白綾的撓癢手段絕稱不上高明,更像是一種試探,起初只是兩只手在腳面上來回游走,輕輕爬搔,力度輕盈起伏,既不會讓人感到如細羽一般琢磨不清的痕癢,又不像死勁兒摳挖時的暴力,恰到好處,反倒更讓人沒有性質。也只能引起少女一陣小小的嬌滴滴的叫罵和來回晃動的腳丫。當然很快,程曉澈便再也動不了了。

   由怨念實體化的黑色手臂自四周飄散而來,它們本也是跳樓的學生,唯獨唐白綾的怨念最為深重,於是它們便借助唐白綾的怨念附身,成為了唐白綾的一份子。當然作為主導意志的唐白綾自然有能力將他們掌握。

   兩只漆黑的手掌插入了程曉澈的腳趾縫中,牢牢固定,隨即向後掰去,腳腕也隨即被把握住,便使得那雙腳丫如同開了花一般被牢牢控制,動彈不得。然而這並非是重點,重點是,兩只圖謀不軌的手臂,褪下了程曉澈下身的裙子,而胖次則神奇的以毫無破損的形式被“扯”了下來。而自己的下體則展露無遺。哪怕對方不是人,但至少那也是人的鬼魂,何況還是具有實體的鬼魂,即使san值快要掉光,可程曉澈內心的羞恥卻始終占據著主導地位。

   “嗚啊!嗚啊啊啊...不要,噫!嗚哈哈哈哈!”

   可不等悲鳴從干澀的喉嚨中傳出,唐白綾的雙手便在度來到了那雙可憐的小腳之上。已經掌握了程曉澈敏感處的他此刻只需集中處理那些幾乎足以致死敏感的地區來帶個程曉澈源源不斷的歡樂。腳趾縫遭受著食指的摳挖,尖銳的指甲毫無保留地來回扣弄搔撓,前腳掌這篇在先前的撓癢下變得柔軟的地區則成為了舌頭的領地。顯然他對此處無比中意,上下舔舐著,或是將每個腳趾縫品嘗個遍,再帶給她無盡的歡笑和痛苦並以此樂此不疲。腳心更是不必多說,已然被舌頭潤滑過的腳心,作為整只腳丫作為敏感而脆弱的區域,本就軟嫩,再加上了唾液的濕潤,宛若失去了阻力一般,手指如冰刀在冰面滑行一般暢通無阻,而所帶來的劇烈癢感更是無法想象。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噫嗚!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呀!嗚哈哈哈!”

   “不行不行...雖然觸感美妙但是...但是啊,還想要聽到更多甜美的聲音......”

   唐白綾的靈魂依舊欲求不滿,他忽地想起些什麼,四處張望著,來回巡視搜尋,直至在角落處摸出了一把梳子。嚴格的說,那是梁啟蔚在其出發前交付的可以用來辟邪的開了光的木梳,因為先前粗暴的拉扯而從背包中散落出來,包含了一大堆諸如木刷木梳之類的東西,以及兩根奇怪樣式的木杵。不過就現在看來,那當然是根本沒有起到丁點驅邪的作用。反而甚至可以說是起到了反效果。

   “嗚...哈...哈...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唐...唐白...嗚!噫噫!痛!唔哈哈哈!癢!癢哈哈哈哈哈哈哈......”

   來之不易的休整,程曉澈抓住機會大口喘息,雖知曉對方身為鬼魂,在完成遺願以前是絕對不會離去,可已經快被逼瘋的她此刻也被迫化作了活菩薩,開口勸說,甚至是祈求對方。但話還沒說完,便被抵在右腳腳掌上的一排排鋸齒樣的東西刺得生疼,毫無疑問,那便是先前的木梳。還未等她反應,這痛楚便隨著木梳的移動逐漸轉化為了瘙癢...滿滿當當的瘙癢。以及程曉澈口中那瞬間頃刻爆發的堪稱悲鳴的狂笑。即使只是正常且普通無比的來回移動,那木梳宛若一下下劃破心尖的長鋸,而其所帶來的足以讓人崩潰的劇痛卻變成了巨癢。雖然二者的作用都差不多就是了。

   巨大的木梳幾乎覆蓋整只腳丫的橫面,況且被鬼手所牢牢束縛的這只無比孱弱而嬌小的腳丫,除了發出無力的顫抖以外便再無其它的掙扎余地。只能毫無反抗之力地任憑自己給刷得泛起紅痕......而另一只腳丫,雖不如像右腳這般悲慘,但那也毫不例外地成為了唐白綾那冰冷舌尖的殖民地。似乎是為了更好的品味其上滋味,他的舌頭上生出了淡紫色的軟倒刺,如同貓兒的舌頭一般,卻輕柔許多。每一次舔舐,都如同質地柔軟的刷子在其上粉刷了一下,而其它的鬼手則改變了策略,捏起那五根腳趾,為舌頭留足了抽插的縫隙,任由唐白綾那奇怪的舌頭插入腳趾縫之中,來回抽拉,品味美妙的滋味的同時為程曉澈帶來無窮盡的瘙癢。而腳背那潔白如玉的肌膚,也同樣被占為己有,舔,啃,吻,凡是能夠用這靈巧的舌頭與唇齒能夠做到的事情他幾乎無所不用其極,他會在舔弄腳心弄得程曉澈咯咯笑時,時突然將舌頭伸長來到腳趾縫,來回拉鋸抽插讓人猝不及防,亦或是不斷舔弄著腳背,在深情且滿足地落下款款一吻,以表達內心的喜悅。前腳掌與如同小桃子一般軟嫩而富有韌性的區域,則可以肆無忌憚地用牙齒啃咬,劃弄。而其後果通常只有帶來程曉澈劇烈的反抗,然後再度被壓制回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讓我...讓我休息...休息哼哼哈哈哈哈!要!尿了!尿了啊啊啊!嗚哈哈哈哈哈!”

   或許有一點我們先前並沒有提到。唐白綾的唾液由於是經由鬼魂的精神力所制造,所以在理想狀態下它可以令任何物件吸收他的唾液,以及利用精神力為其附上一些附加屬性,比如...些許類似媚藥呵催尿劑的成分,以及能夠將腳丫進行“輕微”與四處聯通改造的某種奇妙概念。而非要以最為簡單的方法來說的話,那就是唐白綾的唾液會被程曉澈的足底吸收,隨後成為水分為程曉澈補充,這也是為什麼程曉澈沒有因為長時間的狂笑而缺水的原因,而吸收的水又會很快來到程曉澈的膀胱,直至產生劇烈的尿意。而唾液的其它成分,則是將腳丫與私處聯通,與常規的性器化改造不同,唐白綾的改造是以腳底和私處相連為幻想基礎兵加以精神力的干預未改造的,手指的每一次觸摸,都像是實實在在觸摸到了私處,舌頭每次都舔弄,都是確確實實地舔在了下身。也就是說,方才程曉澈早已因此而高潮數回,但卻被如同鬼壓床一般的東西束縛,連高潮時產生的粘液還有囤積的尿液都無法釋放,只能任其滯留其中,在撓癢過程中為自己附加上一層精神魔法傷害。而疲於應付撓癢的她,將身體的其它位置忘卻也屬於正常。 ,

   可唐白綾此刻卻無比壞心眼地將那所謂的鬼壓床卸下。

   “嗚啊!啊啊啊啊~哼...呼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癢!好癢!噫!好舒服!哦哦哦哦!”

   先前囤積的數十次高潮在此刻疊加一齊放出,大量的粘液與積蓄的尿液噴涌而出,排泄的快感,性快感,在這瞬間一齊釋放,難以形容的快感,絕對不是她這麼個17歲不到的少女能夠承受的,在大腦宕機的空擋,尿液和愛液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线,被突然出現的黑手瞬間接住,一滴也沒有溢出,隨即只見那黑手握拳,連帶著尿液和粘液一同消失。而高潮的余韻,使得程曉澈變得愚鈍,非要用正常話來說,就是衝傻了。是啊,十余次高潮疊加在一起,任憑哪一個女性都是難以承受的。可還不等她緩過神,更加劇烈的癢感接肘而至。而失去了鬼壓床的束縛,程曉澈的扭動變得那般肆無忌憚而色情無比,是的,她已經開始漸漸被瘙癢所改變,而腳丫和私處的聯通化改造將會在此生一直持續跟隨著她。

   “對...對,太棒了,太棒了!沉淪其中吧!我的奴隸!我的癢奴!哈哈哈......”

   那絕非是人類能夠發出來的聲音,幽怨的宛如惡毒的魔咒,可內容卻如此情色不堪,以及最後的,那難以言語描述的如同尖嘯一般的狂笑。他是只曉的,程曉澈的身體還未徹底改造完全,不光是她的腳丫她的全身,任何一處敏感怕癢處,不會有任何一處幸免於難。

   這一次,鬼壓床僅僅施加在下身 ,為了繼續發生像先前那樣的高潮疊加,已經被折磨的有些神志不清的程曉澈,內心的抖m屬性也開始逐步蘇醒。腳丫已經被改造完成,接下來,他只需要操作鬼手,用木刷和梳子招待這雙可愛又可憐的小腳丫,任憑其如何晃動,如何痛苦的掙扎,在求而不得的困苦之中不斷掙扎,想要得到那渴望而不可及的高潮,而結果卻只有一次次的欲求不滿,以及來自無助腳丫滿滿當當幾乎占據大腦的劇烈癢感。不論是局部的左右橫刷,還是針對單獨區域的輕柔挪動或是作用於整張腳丫的上下暴力粉刷,大刷子始終不渝地完成著自己的職責,而梳子,它們來到了腳趾縫,腳心和腳背,來回拉鋸著,上下扣弄著,左右劃弄著,針對性地給予這些最為敏感的區域致命一擊,以及那不斷增長的性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嗚啊啊啊!高潮!我想...哈哈哈哈哈哈~嗷嗷!身體!哈哈哈......”

   有了腳丫的數據,完成全身的調教會變得無比簡單,四只黑手如同唐白綾的僚機,幫助他在忙著舔弄其余區域時候玩弄其它敏感怕癢的區域,比如空出的腰肢,只需來回的簡單的揉捏按壓,便足以為程曉澈帶來大量的癢感,膕窩雖然不算敏感,但至少也算一處癢點,對此他只派遣了兩只手草草了事。而其中,腋窩和脖頸讓他愛不釋嘴。

   他察覺到,每當自己舔弄到腋窩最凹陷處的那一塊最為綿軟而敏感的一塊軟肉,程曉澈那本就瀕臨極限的身體便在度回光返照一般地抽動一下,沒錯,那正是腋心,腋窩的最深處,而聚過頭頂的腋窩,早已失去了對這塊區域的保護,只能任這片可憐的沃土遭受無情的瘙癢和舔弄。以及,將那富含少女體香的淡雅汗液收入囊中,沉醉地仔細回味,再完成了腋窩的改造後,他來到了脖頸。

   這片區域同樣敏感,而富含淋巴和神經的脖頸,敏感度無需多言,不要說是後續的瘙癢,光是當下的舔弄,就足以讓程曉澈狂笑著一邊不斷縮起腦袋。而正也是因為這里受癢會縮起脖頸這樣的設定讓唐白綾覺得好玩而新穎,在不斷的挑逗後,終歸是有些厭煩,隨即干脆果斷召喚出鬼打牆將程曉澈的腦袋壓制,只能在全身的劇烈癢感與得不到釋放的高潮中,絕望的不斷咯咯地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取悅造就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接下來,他還能做什麼呢?

   “接下來,我還能做些什麼呢?”

   唐白綾同樣是如此思考的。全身被開發到了極致的程曉澈,唯獨剩下一處百玩不膩的腳丫,他將其抓起,已經被消耗完體力的程曉澈,已經連反抗都意識都已經消卻。只能任憑他在度將舌頭插入腳趾縫中,用牙齒啃咬著乳頭小桃子一般柔軟的腳跟......

   他忽然想到了些什麼。

   是啊,既然已經將身體改造和私處相互鏈接,那麼為什麼不干脆把私處調教的敏感呢?那樣的話,往後的生活,哪怕是輕微的玩笑的瘙癢都會讓這可憐的女孩陷入萬劫不復。可那有和自己有什麼關系呢?

   他只需要解除下身的鬼打牆,然後...

   ......

   “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噫!哦哦哦哦哦哦!哈...嗚...哈...”

   然後,就可以看見唐曉澈因為這進近百次所積蓄的高潮在同一時間觸發而產生的巨量快感,徹底將那脆弱的神經摧毀,成為一只在短時間內只渴求快感的淫獸。而這,正是唐白綾的預想。他拿起那根木杵,與人類男性的生殖器官差不多粗細,表面光滑,如同佛珠一般的結構,此刻卻完全背離了它本來的用法。

   它逐漸接近那玉蚌開合的下身,溪水橫流,已然為其提供了無比良好的開局,只需抵住私處,上下滑動,隨即,長驅直入,然後肆無忌憚的抽插攪動。即便不用抽插,在不斷的瘙癢所帶來的高潮迭起,那根木杵也會因為程曉澈那欲求不滿的身軀而不斷被吞吃下肚,直至一次次的高潮,一次又一次連時間和體力的概念都徹底忘卻,她只是翻著白眼,無助而快樂得接受這一切,直至快感與癢感徹底填滿了她的腦海,直至徹底講她的內在人格改變。她的人生,就在此刻,與撓癢和性愛再也分不開了......

   她是何時獲救的?沒人知道,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當她在度清醒,她只是身處自己的家中,睜開雙眼,是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書桌和電腦。

   “夢...?那只是...一場夢?”

   突如其來的平靜,使她手足無措。她的身上穿著睡衣,看向時間,1:41。自己應當,只是做了一個夢。一個奇怪的...不知是春夢還是噩夢的夢。

   “水...水...哈哈啊啊~”

   就像每一個深夜從睡夢中被叫醒的人一樣,她起身為想為自己倒上一杯水,可僅僅是在她走過書桌時,她的腰肢不自覺地磕在了桌角,隨即是劇烈的癢感席卷而來,還不等她反應,慌亂中,一腳踩上了地上原本用於鍛煉的指壓板,伴隨著一陣劇烈的痛癢,以及...下身劇烈的悸動,她感到一股暖流,正順著大腿流過......

   不,噩夢,從未結束喲。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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