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某不知名女神因為欠債不還於是和她的伙伴被抓去做私人癢奴這件事
關於某不知名女神因為欠債不還於是和她的伙伴被抓去做私人癢奴這件事
某日,晴空萬里。
遠離城鎮的草原上,在一望無際的綠色汪洋中一大一小兩個身影正齊頭並進。
藍發的大祭司,阿庫婭,以及黑發的大魔法師,惠惠,正在此進行每日任務;擊殺十只巨型青蛙。
“呃呃...真的不叫和真和達克妮斯來麼?吾的爆裂魔法,可是一天只能用一次誒...”
本是爽快應約的惠惠,卻在此時打起了退堂鼓,畢竟先前被青蛙吞進肚里滿是粘液的悲慘回憶依然叫她心有余悸。況且跟著這個不是很聰明的輔助大祭司出來打獵也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沒關系的!我可是新學了好多技能!區區十只青蛙,那不是彈個指頭就能隨便搞定!”
相較於身旁惠惠的不安,阿庫婭顯得信心十足,她拿出冒險者信息卡,對著惠惠展示著自己新學的技能。除去兩個輔助類鼓舞技能,還有一個附帶灼燒效果的實質攻擊法術,“太陽灼燒”。
“哇...你,你什麼時候學習的這麼多技能啊?”
這麼偏遠的城鎮內,照理說這些相當高等級的魔法,是只有相當較少人才會使用。況且學習的成本過於高昂,這叫惠惠暗暗有些擔心,會不會是從什麼奇怪的渠道里搞來的法術技能卷軸之類。
“嘿嘿...我當然有自己的辦法啦,唔...喂!你看,前面有青蛙哦!正好讓我試試技能......”
阿庫婭刻意賣著關子,顯然這其中有所隱情,她花了二百萬買來了一堆技能書這檔子事,要是被真和發現可得被說教一通。可自己幾乎一窮二白,還欠了一百四十多萬的貸款。為了生計才不得不盲目接下一堆任務。和真當然不會跟自己來,思來想去,她才叫上了惠惠。此刻,前方正冒出了一只雄性巨型青蛙,顯然是剛剛交配過,精力不足,正是實驗魔法威力的好靶子。只是,礙於這個世界的設定,單體魔法距離越近攻擊越強,所以以防萬一,也是因為曾經對於青蛙的心理陰影,阿庫婭小跑著上前去。
“誒?等待我啊...噗啊!什麼東西啊!”
惠惠見狀,也是一並跟著跑去,只是跑著跑著,左腳似乎絆著了什麼東西,當即是臉著地摔在了地上。好在有軟軟的草地的緩衝,並不痛,只是狼狽地吃了一嘴巴草。阿庫婭聽見動靜,雖也是停下來,趕忙上前攙起了惠惠。
“可惡...是什麼東西...誒?這是什麼啊?”
惠惠站起身來,拍了拍粘在身上的草,回頭望去,絆倒自己的卻不是什麼石頭之類,而是一個,類似金屬材質的球體,大半部分埋在土中,剩下的地方則是露在外面。一塊墨綠色的奇怪半透明晶體鑲嵌在上面,看上去是挺值錢的。出於謹慎,惠惠用法杖輕輕敲敲那東西,阿庫婭也伸過腦袋仔細端詳著這東西。
“誒?這個東西不是玻璃吧?”
似乎是對上面的那塊奇怪的晶體起了興趣,阿庫婭先是用手指敲敲,隨即嘗試著用手指將其撬開,可這東西似乎是被強力粘合劑粘死在了其中。若是要將其翹起,必須得拿到城中的鐵匠鋪去用銼刀撬開。可要將其運會去,就必須要把這玩意從土里挖出來......
“可是...沒有工具誒...啊!有啦!”
阿庫婭思索著,並不擅長動腦的她這次思考的格外的久。她想起,先前那個無頭騎士,挨下惠惠一發爆裂魔法依然安然無恙。如果沒有判斷錯的話,金屬似乎不會被惠惠的爆裂魔法炸碎,但一旁的泥土則會因劇烈的爆炸與衝擊波掀開。如果,能夠讓惠惠對著這個球轟上一發,說不定就能將它弄出來了!
有了想法,只缺事件。阿庫婭將她的想法告知了惠惠,得到了一致同意。她們向後退去,退到距離那東西大約兩百米左右的地方,防止因爆裂所產生的劇烈衝擊波與掀起的沙塵誤傷,她們找到了一塊巨石躲在後面。伴隨著惠惠中二的魔法吟唱,巨大的法陣從空中乍現,滾滾熱浪隨即從中噴涌而出,而後收縮,這是她在盡力濃縮爆裂法術的威力,滾滾火舌如同太陽耀斑,巨大的力量濃縮成一支光束,從空中降下;
“爆裂!”
撲面而來的滾滾熱浪,與四濺的砂石與塵土,惠惠隨即倒下,魔力耗盡,阿庫婭一把將她拖入石頭背後,靜候著,爆裂法術所濺起的煙塵散去。
只是,許多奇怪的綠色氣體,正一點一點彌漫空中,與煙塵混雜,叫人看不出端倪。可躲在石頭背後的二人,卻是能夠察覺到,自己似乎每呼吸一口都會變得昏昏欲睡。本就沒了多少體力的惠惠率先不支,劇烈的睡意讓眼皮如灌鉛般無比沉重,無味的綠色氣體,雖叫她警惕,可也無可奈何,隨即便陷入沉睡。
阿庫婭嘗試使用淨化,可這種氣體,似乎剝去了她的魔力,哪怕是淨化這樣的法術都無法釋放。她掙扎的站起身,眼前的景象已經開始模糊,甚至是出現了幻影,她扶著石頭,向外看去,釋放氣體的,竟然正是那球體。她環顧四周,一共三處,三個同樣的球體正在釋放同樣的氣體。原來是剛才的爆裂魔法使得其中一個球體釋放了其中的毒氣,而剩下的兩個,因為鏈式作用,也同時觸發。而阿庫婭和惠惠,正處於這三角的正中央,是躲也躲不了,逃也逃不掉。伴隨著不斷開合的眼皮最終合上,阿庫婭也隨之昏迷倒下。
“嗚...額...腦袋好痛...這里是哪里啊?”
惠惠從昏睡中蘇醒。頭頂似乎涼颼颼的,是自己的帽子被摘下。她的記憶只停留在當時在荒野上昏過去那會兒,這會只覺得頭暈腦脹。晃晃腦袋,這才徹底精神起來。施法後的軀體過於虛弱,再加上因為那種特殊的毒氣,魔力被榨干,她現在連動動手指都要花費額外的力氣。但,此刻動彈不得的她,卻被畫蛇添足地捆在了一張椅子上。確切地說,是放倒的椅子。
這張椅子的靠背倒在地上,置身於上的惠惠,被五花大綁。龜甲縛在她上身用兩股繩子交疊捆綁成了棱形模樣,拉緊的繩子使得那飛機場都略微凸起。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左右小臂靠在一起,就像是在身後雙手合十一般,並且用皮帶固定,合十的雙手緊緊扣在一起,戴上了一只無指手套。一股較粗的麻繩套在脖頸,向下牽引,繞過胯下,深深地陷入黑色蕾絲胖次的小縫之中一路前沿到背後,卻又預留了些許空間,每每當她轉動腦袋,都會刺激到下身,甚至在正對著小縫的那塊,綁上了一個繩結。她的上身就像是石化一般完全無法動彈,而下半身,小腿靠在倒下的椅子前腿上,用數條皮帶束縛。她的靴子被脫下,右腿上由繃帶構成的踩腳襪此刻因為沒有了靴子的支撐繃帶變得有些松散,粉嫩的腳掌正對其外,隱約能夠看見其中的腳心,而左腿的過膝襪則彰顯著神秘。
“是誰...把我綁到這里來的...?嗚!”
顯然,惠惠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本身就幾乎無法動彈的她,就算被捆起來也無所謂。知道一個腳步聲,“噠噠噠...”地從一旁傳來,下意識地,她想要扭頭查看,結果卻是生生將下身勒的生疼,麻繩上的結深深陷入小縫,刺激的她不行。而那逐漸由遠到近的聲響更是使她不斷經繃著神經。
“噠噠噠”的聲響,來自於一雙短高跟皮鞋。聲音停了下來,隨著啪嗒一聲,電燈打開,惠惠得以看清了那聲音的由來;
“女...女人?”
她似乎有些詫異,上下端詳著面前的姐姐,身材高挑,黑色略卷的頭發,凹凸有致的身材,精致的鵝蛋臉,想來一定是非常受男性喜歡的那種御姐類型。要不是她此刻正上下打量著自己,惠惠或許也會對其抱有些許好感。
“嗯...不是說好只有一個人麼,綁兩個人很累的誒...算了,你好啊,我叫多芬斯。”
一段簡短的抱怨,名叫多芬斯的女性臉上頓時浮起了一絲邪魅的笑容;她俯下身去,幾乎要與惠惠臉貼著臉,一邊介紹著自己,一邊雙指輕輕捏起惠惠的一只白兔,在手中玩弄著,只是尺寸過於小了一些,於是便將攻勢集中在了紅豆之上。即使是隔著衣物,效果依然拔群。
“噫!嗚啊!你干嘛!嗯啊!呼...呼...”
惠惠哪里受過這樣的玩弄,身為處女,連自慰的經驗都沒有,此刻卻是正仍憑著眼前的多芬斯玩弄著敏感部位,富有經驗的她,手指搓捻,指甲撥弄,過於老練的技術作用在惠惠主要敏感的軀體身上大為管用,不到一會兒便叫惠惠面紅耳赤,上氣不接下氣,下身更是因為這段時間的掙扎而顫抖勒出了些許水漬。
“干嘛?嗯...因為你的同伴欠錢不還,被債主抓住後,被我‘租’下來當作性奴了哦。至於你,他們說是‘贈品’於是便一起帶來了。”
“什...什麼!我是贈品!?開什麼玩笑...誒嘿嘿!哈哈!又做什麼啊!”
似乎是對自己作為“贈品”一事頗為不滿,不顧自己被綁個結結實實的被動局面,大聲叫嚷起來。可馬上就被來自腳底的癢感生生堵了回去。原來多芬斯,正在用食指的尖銳指甲劃弄著惠惠右腳暴露出來的粉嫩前腳掌。柔軟順滑的觸感讓多芬斯大為欣喜,只是惠惠可就沒有那麼好受。細微的笑聲頓時從嘴中爆發,刺癢感讓她的右腳在有限的兩側晃動,如同一只心被釣上岸的魚兒。多芬斯暗嘆著不愧是蘿莉的足底,於是果斷將遮擋住腳心的一截繃帶撕開,稍稍用力一扯,便將整條繃帶踩腳襪褪下。與粉嫩的前腳掌截然不同,腳心這片區域是出乎意料的白嫩,或許是因為不接觸地面的緣故?觸摸上去的手感更是舒適,尤其是那塊略微凹陷下去的軟肉,幾乎算得上是惠惠的命門,只是輕輕一戳,便叫惠惠立馬縮起了腳趾,好不容易恢復的元氣,竟然這麼憋屈的花費在了腳上...
“太鬧騰可不行。別亂動~咯咯咯~”
似乎是對惠惠這只亂動的腳丫有所不滿,多芬斯立馬從一旁的袋子中,摸出五個鐵環,連接著細繩,將惠惠的右腳五趾一一束縛,向後拉去,每根腳趾都保留著些許距離,使得右腳就像是開花了一般大大展開,一切弱點也就展露無遺。多芬斯的笑容幾乎稱得上猥瑣,咯咯地笑著,叫惠惠聽得心底發麻,一邊將惠惠左腳的中筒襪褪下。
這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感受,中筒襪內的腳丫,微微飄散著熱氣,細微的汗液正從腳掌與腳心上流淌著,雖說不怎麼透氣,可惠惠的腳丫並不臭,甚至是帶有一些少女獨有的體香。更不要說,是在剛剛運動後,微微發粉的軟嫩腳掌,讓人愛不釋手。只是面對這誘人玉足,依然是一視同仁地以同樣方式束縛住了腳趾。多芬斯拿出一瓶精油,幾乎是不要錢一般地往惠惠的那雙足底倒去,隨即找來了一雙寬大而又不透氣的棉襪將那雙小足包裹並用細繩捆牢,靜候著那雙小足將精油吸收。而多芬斯則拿出一只短剪,俯身來到了惠惠的下身;
“噫啊!你在干什麼啊啊!”
先拋開雙腳包裹在冰涼液體中無法透氣的不適,此刻的多芬斯,更加肆意妄為。一只剪刀,沿著黑色胖次的兩旁松緊帶剪開,隨即輕輕一扯,蘿莉的小小胖次便如同一條破布一般被扯下。多芬斯拉起那根刺激著惠惠下身的繩子,向外拉扯一些,隨即松手讓其回彈,如同一根皮筋一般“啪”地打在了惠惠那條粉嫩的穴口之中。惹得惠惠又是一聲不知道是快樂還是痛苦的呻吟。仰起腦袋,卻又是生生帶動著繩子狠狠硌了自己的下身一下,真是糟透了!一顆小小的粉色橢圓狀物體被塞入了繩子的後方,與穴口親密接觸,而隨著多芬斯手里拿著的奇怪開關旋鈕的打開,一股酥麻的震動,如同電流一般,順著下身傳遍了整個小腹;等等,電流?!
原來是被施加了靜電魔法的跳蛋,或者是說它就是被設計成那樣會漏電的類型,但那樣都無所謂了。
猛烈的震動讓惠惠一時間連大氣都喘不上來,酥酥麻麻的溫熱快感,一點點剝離著她的神智,叫她覺得恐怖,這樣的快樂,對於她來說就是異樣的。惠惠搖晃著腦袋,卻是只將那快感又更上一層樓,除去嘴里的呻吟嬌喘,還混入了些許笑聲;
是的,多芬斯依然沒有放過她的腳丫的意思,此刻,她正拿著兩支掏耳勺,隔著棉襪不斷扣挖著內里柔軟的腳底嫩肉,一下一下,幾乎都是直入骨髓的癢感。更不用說是作用在惠惠這雙被精油加強了敏感度的腳丫了。
“哈哈...嗚哈哈哈!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哈哈哈哈...”
此刻的惠惠,除去哀嚎著求饒再也干不出其它有意義的事情了。雖然毫無卵用,只是平白地加強了多芬斯的玩心。她念動咒術,操縱著幾根小巧靈活的煉金小手,兩只鑽入惠惠那被棉襪包裹的雙腳內,兩只掰開粉嫩的小穴,讓跳蛋緊貼,快感更上一層。其余的則是鑽入了連衣裙之中,掐住了乳頭與腋窩的嫩肉,直到多芬斯的一聲令下,所有的煉金小手開始了運作,抓撓,搓擰,這樣簡單且機器的動作,作用在惠惠這樣稚嫩的身體,確是如同地獄一般的感受。敏感幾乎翻了一倍的腳丫,正承受著劇烈的刺癢,在棉襪中發出“咕啾咕啾”的奇怪聲響,腋窩也遭到同樣待遇,而乳頭,在煉金小手的搓捻與撥弄下,若是可以的話,估計已經可以榨出乳汁來了。
“嗚嗚...嗚啊啊!不要撓了...哈哈哈哈...嗚嗚...哈哈...”
惠惠就這麼翻著白眼,承受著這不知何時才能停止的癢刑,搖晃著腦袋,重復著機器般的求饒。時間在她的意識中已然淡化,這短短半個小時,如同三個小時,不,是三天,乃至三個月一般漫長,口水鼻涕和眼淚糊滿了面頰,卻每每都被多芬斯擦拭干淨。大笑也逐漸隨著時間流逝而轉變為哭喊,直至阿庫婭在一旁的拘束器具中蘇醒。
“嗚...嗚額...惠惠?”
阿庫婭與其說是蘇醒,倒不如說是被惠惠堪稱撕心裂肺般的大笑與哭喊弄醒的。只是她的姿勢卻限制了她左顧右盼的權利。
她正“坐”在一個由活性史萊姆構成的軟墊上,根據她的臀部規劃好了相應的尺寸與凹陷,坐上去柔軟而又清涼,舒服極了。如果忽視那拷在她雙腿腿窩下方一點,用一根鋼絲繩聯通著頸部項圈的皮拷並向上色情地高高抬起,或許真是這樣。不光如此,束縛在她頸部的項圈被牢牢鎖死在了牆壁上,扭動腦袋都成了一種奢望,而她的腳腕,則是以這個羞恥的姿勢為基礎,向著前方又折疊,構成了一個“z”字形的模樣。她的雙手被反剪拘束,用一只單手臂套束縛,隨即向上折起與項圈相接。她的眼前更是被戴上了一只黑色眼罩,足以看出多芬斯在畫蛇添足這方面頗有造詣。倒不如說,這就是那家伙的XP也說不定。
“惠惠!嗚...發生什麼了啊!”
全身動彈不得,再加上一旁惠惠的哭喊求饒,即使再怎麼愚笨也能知道自己是被綁架了。阿庫婭不死心地試圖發動法術,可沒有魔杖加持,魔力被榨干,更何況自己的雙手被縛,想要反抗幾乎難入登天。
“噫啊啊啊!停下...嗚哈哈...要死掉了噫噫!”
似乎是刻意地刺激阿庫婭的感官,那些攀附在惠惠身上的煉金小手,此刻更是歡騰了起來,抓撓也變得毫無規律章法可言,酥麻的電流與震動,還有一只調皮的煉金小手加入其中,玩弄著充血勃起的陰蒂,使得惠惠的下身早已溪水橫流,夾伴著黃澄澄的尿液,順著椅子上特殊的排水結構釋放出去。即便如此,惠惠身上的衣服大概也沒法穿了,於是果斷將它全部扒下。如地獄般的撓癢幾乎一刻未停,照顧雙腳的煉金小手驟然增多,鑽入襪沿之中,在狹小的縫隙中,上下來回抓撓。
“嗯哼~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當初把你們撿來時,那個紅魔族的蘿莉大法師竟然蠢到用爆裂法術來轟擊毒氣炸彈...身為大祭司的你,就沒有一點想說的嘛?”
作為資深的調教師,多芬斯非常清楚該如何依靠自責等負面情緒擊垮一個人,而其中的過程,恰恰是叫她最為享受的。
“嗚...你...你快把惠惠放開!”
被戳到了痛處的阿庫婭頓時無地自容,若不是因為她胡亂指揮惠惠轟炸那個奇怪的東西,惠惠或許就不用在這里遭受酷刑。雖然她現在什麼也看不見,但總歸,為了朋友,也是為了能讓自己的過錯有所彌補,她絞盡腦汁,最終的決斷也不過是與面前的多芬斯談判。
“誒?把她放開的話,那麼你可就要遭受同樣的處罰哦?”
獵物中計,只差漁夫拉緊魚竿將其釣上岸來。
“嗚...我...我受罰就受罰!唔噫噫!什麼東西啊啊!”
伴隨著阿庫婭的話音落下與一聲清脆的響指,原本作為軟墊的史萊姆此刻開始悸動起來,這些史萊姆,雖然經過抑活作用,但本質還是食草史萊姆,能夠消化各種纖維,而只需要一點點訓練指令便能夠操縱這樣低等的生物。它綠色的軀體不斷張大蔓延,先是爬上了阿庫婭白色的胖次上,一點一點地將胖次蠶食,黏糊又惡心的觸感叫人心里發毛,可它噴吐出的消化液卻是對皮膚良好的保養品。緊接著,它不斷在阿庫婭的身上蔓延,直至占滿了阿庫婭的身體,將她的衣服徹底溶解,同時留下一堆黏糊糊的消化液。當它完成資金的工作,並還原成坐墊樣子時,阿庫婭此刻全身一絲不掛,只剩下一雙長筒襪了。這麼有價值的衣物,當然是作為主人的多芬斯自己親自下手啦。
“怎麼?害怕了?要是不想的話,讓你的朋友接著受罰也是可以的哦?”
多芬斯擅長洞察人心,阿庫婭對史萊姆這種黏黏糊糊東西的恐懼被她盡收眼底,腦子針對她的調教方法也逐漸清晰。她將惠惠雙腳上那雙精油襪子脫下,那雙可憐的小腳丫,此刻已經從健康的微紅變得通紅且是布滿劃痕,同時還泛著紅潤的光澤,那是還未干掉的精油。而小手依然在孜孜不倦的工作,但是放緩了動作,使得惠惠脫力的身體始終無法昏迷。多芬斯將阿庫婭的眼罩摘下,轉頭便給惠惠戴上。阿庫婭這才真正了解到惠惠此刻的慘裝與狼狽,不堪入目的景象與堪稱慘無人道的調教,叫阿庫婭是即痛心又害怕。
“嗚...我...你別再撓惠惠了!衝我來!”
“不不...不行啊!哈唔..嘿嘿...阿庫婭!你會被她撓死...嗚嗚嗯嗯!”
阿庫婭下定決心,大聲怒斥道。恢復了些許神智的惠惠聽見這般景象自然是不想讓朋友受此劫難。阿庫婭的敏感度是在她之上的,曾經僅僅只是被和真開玩笑般地捏捏腰就已經癢到在地上打滾,若是同樣的癢感作用在她身上那就好比是火球術與爆裂魔法的區別。只是還不等她把話說完,紅色的口球便先一步堵住了她的嘴巴,隨之而來的,便是身上煉金小手的速度猛增。
“場外人士就暫時閉嘴啦,看來是教育的還不夠......”
“夠了!我看你...你就是個變態蘿莉控!從頭到尾都在折磨惠惠那麼小的孩子!惡心!蛆蟲!”
阿庫婭不知是何來的勇氣,她看著多芬斯拿起一旁的木刷子,眼看著就要刷在惠惠那雙無助的腳丫上,愧疚,恐慌,在她心中縈繞。是啊,原本如果不是自己去借錢買技能書的話,惠惠又怎麼會因此而受苦呢?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她也應當負起責任。可她知道求饒興許只會加長多芬斯的施虐欲望,於是,她便選擇了辱罵嘲諷來讓多芬斯轉換目標,哪怕自己比惠惠怕癢許多,可惠惠憔悴的身體可受不住那柄大刷子的攻擊。
“哦呀?真是勇敢呢,我還以為只是個傻到不行的大祭司,沒想到意外的挺有覺悟的嘛。”
這一下到確實是讓多芬斯提起了興致,她想到了惠惠方才所說的話,興許,阿庫婭會更加怕癢也說不定。於是,她手中握著的刷子停在了半空,她思索片刻,關停了惠惠身上的煉金小手。給予惠惠些許喘息的時間,轉而來到了阿庫婭面前。
“哎呀~還只是隔著襪子誒?就已經成這樣了嘛?難不成,你很怕癢麼?”
“嗚額...你...咕啊!呵呵...我才不怕...!”
多芬斯的語言不斷挑逗著阿庫婭那本就繃緊的神經,她的兩根食指,一下一下戳在阿庫婭的腳心和腳掌上,即使隔著長筒襪,都足以讓阿庫婭笑出聲音。她頓感自己撿到了寶貝,她捏住阿庫婭長筒襪的襪沿,隨即一把將其扯下,不出所料的一雙白嫩美腿與與之相當相稱的白嫩腳丫,光是看著就讓人垂涎欲滴,她將自己的臉湊上前,忘情地吮吸著那雙微微濕潤的腳丫;因為方才的撓癢而變得濕潤,可卻是出乎意料的不臭,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清香。這雙三十五碼的腳丫可比惠惠那雙蘿莉腳丫還要更討人歡心。她不願再局限於欣賞,抹干了嘴角的一絲口水。隨即便是雙指齊上,食指與中指交疊,如同在跑步機上奔跑的小人,可這個跑步機未免過於柔軟。
“嗚哈哈哈!噫噫!不要!慢點!慢點啊啊啊!”
還僅僅只是指腹,便足以叫阿庫婭再也無法忍受那樣的癢感,赤裸的身體,腰肢一拱一拱,堪稱失態。雙腳在有限的空間中左右搖晃,可那束縛用的鐵環內壁,是充氣的皮革,不會損壞皮膚的前提下,極高的摩擦會使得使用者的雙腳晃動變得無比困難。這樣輕微的晃動幾乎微不可見,也就絲毫影響不到多芬斯的搔撓。於是乎,阿庫婭蜷縮起雙腳,可這樣反而造來了更多地癢感;原本只是指腹的手指換成了尖銳的指甲;阿庫婭似乎完全體會到了惠惠的痛苦,劇烈無比的癢感幾乎要將她撕裂開來,嘴中爆發著劇烈的笑聲,現在的她,哪能看出一絲作為大祭司冒險者的尊嚴,她只是一個想要脫離這樣痛苦刑罰的普通人,而且還是一個腳底異常怕癢的普通人!可隨即,蜷縮雙腳也沒了作用,因為每當她想要蜷縮雙腳,使得腳丫上的褶皺稍微減緩一點癢感,多芬斯便會轉換攻擊對象,從腳底轉變到腳背,迫使著阿庫婭,被迫張開腳底,而後多芬斯又轉而攻擊腳底...這樣一來一回,不出十分鍾,便叫阿庫婭已經滿頭大汗。
“有趣的游戲,但是玩久了也就沒意思了啊~”
“不...哈...不要...嗚啊啊!嘿嘿哈哈哈哈!要死了!要死了啊啊!”
多芬斯停下撓癢,將惠惠雙腳的腳趾環束縛拆下,轉而給阿庫婭裝上,這樣,那本就沒有什麼躲閃權利的腳丫徹底失去了任何行動與防御力!而多芬斯也不再留手,五指齊下,毫不留情地招呼在阿庫婭的那雙可憐的腳丫上;在白嫩而曲线柔美的腳丫上,十根手指如同十個肆虐天地的惡魔,為這雙腳丫的主人帶來無窮無盡的癢感,大拇指不斷在腳趾與腳掌的連接處來回刮撓,食指負責腳掌的軟肉,而中指則是負責腳心處那塊最為敏感的凹陷處,無名指與小拇指,一個負責腳丫側面一個負責腳後跟,不論是哪一個,作用在這雙幾乎沒有什麼繭子的腳丫都是尤為有效,單拎出一個都足以叫阿庫婭難以忍受,而如今,這十根手指正瘋狂地搔撓著,每一下都尤為用力,幾乎要在腳丫上劃出白痕,阿庫婭的笑聲趨近瘋狂,可全身都無法動彈的她,只能任憑笑聲傾瀉,眼淚口水幾乎糊滿了臉頰,而下身早已泄洪,括約肌在瘋狂的癢感失去了它的作用,只得任由尿液噴涌,隨即便成了史萊姆的養料。劇烈的癢感讓她幾乎陷入絕望,她現在唯一奢求的便是面前的多芬斯可以停下撓癢,哪怕是自己被巨型青蛙吞下肚子,可相較於現在的癢感都不值一提。她的笑聲與笑容都趨近瘋狂,吐著舌頭,無神的雙眼翻著白,一副快要壞掉的樣子,事實上她的精神防线也早已被攻破。終於,她所期望的終於到來,隨著狂笑,缺氧感逐漸顯現,直到肺部的氧氣被榨干,她終於得以暈了過去......
“嗚...嗚嗚!嗚啊啊!嗚!”
可是很快,阿庫婭便又被再度喚醒。說是喚醒其實並不准確,比如說,她是被吵醒的。雖說她無法轉動腦袋去查看那邊發生了什麼,可她僅憑嗚嗚聲便可辨別那是惠惠的聲音。
“你!你在干什麼!不是說,放過惠惠的麼!你個混蛋!不講信用!”
此刻的惠惠,附在身上那些可怕的煉金小手再度打開,而且數量還翻了一番,不光是腋窩,腰肢,大腿這些常規的敏感點,肚臍眼,脖子,肚臍眼,小小胸脯上的紅豆,還有下身的陰蒂,此刻都在無差別地被煉金小手玩弄著。貼在陰唇上的跳蛋被摘下,轉而換上了煉金小手,兩個掰開陰唇,兩個掰開兩瓣白嫩的屁股,而在幾只煉金小手的扶持下,兩根上面帶著軟刺的按摩棒,此刻正不斷在惠惠的小穴與後穴來回抽插震動著,在阿庫婭昏過去的這十分鍾,惠惠已經被弄得高潮了三次不止,從未遭受過如此劫難的蘿莉,在第一次被插入時幾近昏厥,可很快卻又在疼痛中,逐漸喜歡上了這樣的感覺,身上的癢感,似乎也變得不是那麼難以接受,身體似乎正在向奇怪的方向做出改變,若是這樣持續下去,惡墮也是指日可待。而雙腳,由於煉金小手已經被抽調走了一大部分,所以撓癢交給了一雙撓癢專用的涼鞋。電力驅動的機器構造,兼具防水與持久,充電一次可以連續使用半個月。而其中的構造更是復雜,滾輪毛刷正對著凹陷下去的腳心,踩在地面的腳掌與腳後跟則使用了硬質的軟刺不斷轉動,儲存的精油會使得腳丫不會受到損傷,五根被束縛的腳趾,腳趾肚被單獨的軟刺刮蹭,而腳趾縫中則插入了柱狀的毛刷。而腳背的機關則幾乎可以說是溫柔;僅僅只是兩排硬羽,應對腳背倒是格外有效。
“誒?是麼,可我當時說的是,你替那個紅族女孩受苦,而你暈過去了,所以那個紅族蘿莉當然要受罰啦。”
“你!快停下!繼續撓我就是了啊!”
顯然具有主導地位的多芬斯,即使違背諾言阿庫婭也拿她毫無辦法,她僅僅只是出於對惠惠的愧疚與保護欲便能夠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哪怕這樣會讓她崩潰。
“是麼?那麼...”
“嗚?誒誒!這是...史萊姆?!嗚啊啊啊!噫哈哈哈哈!”
令她始料未及的是,原本那安分守己的坐墊史萊姆此刻竟然活動了起來,因為方才的尿液以及各種體液的滋養,此刻的史萊姆再度具有了活性,它肆意伸展著身軀,身體的組織逐漸變硬,並特化成觸手形態的捕捉足,在阿庫婭的身上摸索著,不斷吮吸著汗液,同時,初步具備學習能力的史萊姆,此刻正不斷搔癢著阿庫婭的敏感點,諸如大腿內側,腋窩,肚臍,側腰這些地方,強烈的癢感從全身不斷襲來,阿庫婭本以為自己只是腳底怕癢,可沒有想到自己其實全身都敏感的不行!觸手的硬化組織如人的手指一般,甚至在靈活性上更勝一籌,能夠鑽入阿庫婭並攏的雙臂之中,勾撓著其中的腋窩,更不要提其它的部位,隨著不斷的瘙癢,阿庫婭瘋狂的笑聲似乎也成了它的催化劑,它伸展身體,來到阿庫婭的臉部,不斷舔舐著隨著狂笑而溢出的眼淚和口水。很快,在汗液與各種體液的供養下,它開始定向性的進化出了別樣的特殊構造,例如,兩個如同喇叭一般的觸手,覆蓋在了兩只乳房之上,包裹住了充血腫大的紅櫻桃,利用其中類似舌頭與毛刷的結構不斷刺激乳頭,直至使其噴射出乳汁,為它提供營養。一根觸手包裹住了陰蒂,利用其中的特化軟刺,不斷摩擦刺激著敏感的陰蒂。其中一根觸手在自己的表面覆蓋上了軟刺,同時將自己分成一顆一顆的軟球,進入阿庫婭的後穴,如同拉珠一般刺激著腸壁,全部塞入後又立馬拉出,咸腥的腸液隨即流出。而小穴,早已被各種觸手挑逗地不成樣子,淫水橫流。上身的觸手幾乎快要形成一件觸手衣將她包裹,其中的軟刺正無差別的攻擊她的每一處肌膚,劇烈的癢感讓阿庫婭已經無法說出一句像樣的話語,哪怕是求饒都做不到。而多芬斯,則是要徹底摧毀她的神智。她正將一整管精油倒在了阿庫婭的那雙泛紅的腳丫上,隨即自己親手按揉搓弄,知道她的雙腳將其吸收變得油光水滑,她拿出了那最終的兵器;自動撓癢涼鞋。與惠惠相同的款式,穿戴在這雙幾乎致死敏感的腳丫上,將阿庫婭的笑聲再度提高了一個量級。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失禁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一旁的惠惠如何,史萊姆此刻正在分泌媚毒,透過皮膚滲入自己體內,正在不斷將癢感催化成快感,並將自己的一部分養分分給阿庫婭讓她保持清醒...
直到阿庫婭徹底失去意識,她才主觀的感受到癢刑的結束。不,撓癢此刻對於她來說已經不是一種刑罰了。而是與高潮無異的極大快感。而惠惠,在高強度的撓癢下,也使得身體被迫改變了對於應急反應的處理,換句話說,二人都不約而同地被改造成了為了被撓癢就會高潮的癢奴。
直到三天後,阿庫婭與慧慧二人神志不清地被扔回了阿庫婭居住的馬棚內。不過,她們腳底穿著的撓癢涼鞋沒被脫下,這是多芬斯留下的禮物,直到它電量耗盡,她們將穿著它,度過一段無比快樂的時間......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