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爽的一天
中午醒來的我發現被子里鼓鼓的,而且我感覺我的肉棒正在被一個軟軟濕濕熱熱的東西從根部向上舔舐著。
我翻開被子,發現妖刀姬趴在我的跨部正在慢慢的舔著我的肉棒。
她抬頭看了看我那嫵媚的眼神仿佛是在說要繼續麼?還是到此為止?
看到刀刀這麼的主動我又怎麼好拒絕,繼續躺了下去理所當然的去接受著妖刀姬的早安侍奉。
昨晚,我是跑到花鳥卷的房間去欺負她了,然後好像是刀刀進來了把我拖走了?
看來是被發現了,然後刀刀吃醋了闖了進來。
感受著少女那不算太成熟的技術雖說慢慢的舔也不錯,但是我還是喜歡稍微粗暴一點。
我伸手撫摸著妖刀姬那白嫩的臉頰,然後雙手抓住她的頭部往我的胯下狠狠的按了下去。
“嗚……主……喔……嗚嗚嗚。”
雖說我對刀刀的調教已經非常徹底了,各種玩法也都試過,但她還是不太適應深喉,就這樣吧,我雙手一邊上下擺動著一邊想著。
妖刀姬至少不像花鳥卷那條母狗一樣無師自通,這樣反而讓我覺得她還沒有被我完全玷汙,還保有一部分的白紙,讓我比較安心。
當初妖刀姬可是對這方面完全一竅不通,完完全全的一張白紙,最後還是乖乖的被我的花言巧語給哄到了床上去了,然後就對我死心塌地言聽計從了,哪怕是大晚上的給她的脖頸上拴一條繩讓她全裸的爬她也願意。
在我的式神里我最喜歡的就是妖刀姬了,她有著那種英氣的美,那種潔白讓人無法靠近的美,然而這種美被我親手玷汙,太棒了。
我自己動了一會後就松開妖刀姬的頭,自己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那還在我跨部賣力深喉的妖刀姬,嘴角不自覺的微微揚起。
“可以了哦,在這樣臉就花了,不好看了。”
妖刀姬聽到了我的命令才停止住,然後慢慢的將我的肉棒吐出,將把我棒身上的液體全部都重新打掃了一遍,才跪在我面前,低著頭喘著粗氣。
“咳…咳咳……哈,主人……對不起…………沒有讓您……舒服起來,我……真的很沒用。”
我伸手抬住妖刀姬的下巴另一只手伸入背後解開她的巫女服,一邊說道。
“沒有的事,你是我最喜歡的式神,我對別人可從來沒有這麼溫柔,不然你就是下一個花鳥卷了。”
想起花鳥卷,昨晚她被我玩弄的失去了好幾次意識,我還毫不留情的用肉棒頂進她的子宮內爆射不止讓她肚子都微微的鼓起來了,然後用手朝著她的肚子重重的按壓下去,我就這樣反復用肉棒毫不留情的抽插她那嬌嫩的子宮,然後狠狠的將她的子宮帶了出來。
最後看到刀刀來了我就叫來了書翁,讓她把花鳥卷帶走了,現在她應該已經恢復過來了正在被書翁操吧,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叫妖琴和亦老板去,我還是非常喜歡那條母狗的希望他們三個能好好的幫我調教調教。
這衣服怎麼這麼難脫,又不想把她的巫女服弄壞,因為我最喜歡看妖刀姬穿這一身衣服。
“好了,不想其他的,衣服解開,胸部露出來讓我康康。”
我對著妖刀姬下達了最新的命令。
“是,主人,我一定努力的讓您舒服起來。”
妖刀姬將她背部我沒解開的絲帶全部解開,然後衣服自然滑下。
看著那露出來的又圓又挺又大又白的胸部,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然後在那顆櫻桃上重重的彈了一下。
只見妖刀姬的雙腿立馬向內夾緊雙手抱胸身體微微彎曲靠在了我的胸前還不停的顫抖。
“噫…嗯……哈啊……哈”
看著那眼睛里都冒出淚花的刀刀,臉頰粉紅,雙唇中不自覺的滴落一滴口水,感覺她狠狠的戳中了我的內心,有這麼個老婆真棒啊,又乖又聽話說一不二,會做飯會洗衣會暖床還接受我所有的XP。
我伸手輕輕捏了捏我剛剛彈的那顆櫻桃小聲的問她:“疼麼?”
妖刀姬一臉媚態的看著我,緩緩張口:“很…很舒服。”
我非常的開心,讓她繼續將她的短裙也脫下,我將她的櫻色和服給她穿好兩邊都掛在肩膀處,中間卻沒有扣起來,我就是想看那種若影若現的美,看著刀刀那完美的身體,盡管都看過很多次了但我就是百看不厭,再看看那雙白絲美腿,肉棒感覺又大了一些,慢慢的把和服從她的香肩播下,看著那完美無瑕的香肩和鎖骨,忍不住動嘴咬了上去。
我走到刀刀的後背,雙手擱著和服緩緩的柔動她那胸前的峰巒,時不時的咬一口她的香肩,時不時的舔一下她那完美的鎖骨和耳朵。
“嗯…哈…哈…唔………嗯……”
這小小的喘息聲在我耳里猶如天籟之音,我對這她的耳朵小聲的問道:“舒服麼?”
“舒…服…嗯……”
聽著妖刀姬拿動人悅耳的呻吟,我坐下來將我的肉棒緊緊的貼著她的腰部,妖刀姬仿佛是感受到了我肉棒的火熱,整個身體微微的顫抖著,仿佛非常害怕一般。
因為昨晚,吃醋的刀刀想要將我榨干,但是我怎麼能讓自己的老婆騎在我頭上呢,然後昨晚是我調教妖刀姬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毫不留情的插她,插入她的子宮,將我滾燙的精液盡數射入。
我用肉棒頂著妖刀姬的腰慢慢的摩擦著,右手摸向她的小腹道:“還疼嗎?”
妖刀姬一時間慌了神,過了好一會才顫抖的說:“不……不疼,很舒……服……”
看來昨晚有點太瘋狂了,讓我家刀刀承受不住,畢竟是自家老婆以後還是要小心點,可不能像花鳥卷一樣一下子就插成肉便器了,我如此想到。
“就這樣讓我抱一會。”我聞著少女身上的體香,有點甜,再咬一口,真甜。
“主人……我…可以的……”妖刀姬那軟糯糯的聲音傳來還帶著一點點的幼氣聽起來色色的。
“嗯,我知道,我家刀刀是最棒的。”
我躺了下去順帶將刀刀也拉著躺了下來,然後然後妖刀姬趴在我的胸膛上,我感受著少女那迷人的胸壓,然後抓起刀刀的右手伸到我的胯下,讓她幫我擼。
刀刀也非常自覺的吻向我的嘴唇,然後將我的舌頭吸了過去,讓我肆意侵犯,我看著刀刀那緊閉的雙眼以及微微顫動的眉毛,清純夾雜著嫵媚,真是惹人憐愛,聞著少女那淡淡的體香,呼吸變得灼熱,嘴里感受著那股柔軟,心里不禁感嘆,果然是我調教得好,自己的老婆真棒。
然而就在我和妖刀姬親的正火熱的時候穿來了輕輕的敲門聲,咚咚咚。
“主人你醒了麼?”
我聽著那奶聲奶氣的聲音,是輝夜姬,她怎麼會來敲我的門,還偏偏在這個時候,妖刀姬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被子蓋在我們倆的身上,身軀緊緊的貼著我,微微發抖,看來是怕被看到,算了,先應付一下。
“醒了,先別進來,是誰讓你來喊我的?”
“是彼岸花姐姐啦,姐姐她做了一桌好吃的來讓我喊你。”
彼岸花?那個沒事就喜歡躺著的小騷花會做飯?肯定是知道了妖刀姬在我的房間故意的,敢壞我的好事,得找個時間好好的侵犯她一番。
“知道了,你先過去吧,我還在穿衣服。”
我朝著門口的輝夜姬喊去,現在我的肉棒漲的這麼大,美人也在懷里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至少先讓我射出來吧。
“好的主人,那我就先過去了,一定要來哦。”
聽著門外那淺淺遠去的腳步,看著懷里的妖刀姬,忍不住又堵住她的嘴,狠狠的親一口後對著她說:”好老婆,十分鍾之內讓我射出來,考驗你功夫的時候到了,可別辜負我對你那麼長時間的調教哦。”
“是,主人。”
說完便掀開被子用手扶住我的肉棒自己緩緩的坐了下去,在我戳到她的子宮口的時候妖刀姬便緊緊的貼住我,胸部壓在我的胸膛上,雙腿夾在我的腰部,雙手伸在我腦後,雙唇貼著我的嘴將小巧的舌頭探了進來。
雙手抓著妖刀姬的屁股,跟著她的節奏慢慢的一上一下,感受著腔內那緩緩蠕動的嫩肉以及吸著我龜頭的子宮口。
“這樣十分鍾內我可射不出來啊。”收回自己的舌頭,對著妖刀姬小聲的說道。
“…哈…主人,我…哈……唔……太大了……”
看著雙眼已經冒出愛心,連話都說不清楚的妖刀姬,看來還是得我自己動了。
“這樣十分鍾內肯定是射不出來的,我要自己動咯?”
“……嗚嗚嗚…啊…啊…哈…是,主……人……”
“乖孩子。”我看著妖刀姬那嫵媚的臉頰,雙手抓住她的腰部,重重的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唔…唔……疼……”
感覺妖刀姬的小穴明顯比剛剛要緊,吸的我動都動不了,龜頭也死死的頂住她的子宮口。
妖刀姬直接無力的趴在我的胸膛前,雙眼無神感覺短暫的失去了意識,只有小穴和子宮口在無意識收縮。
我覺得在這個時候的妖刀姬是最美的,掌握著她的弱點,看著她那無神的雙眼,還有留著口水的嘴角,我感覺妖刀姬的一切都非常的美麗,但現在可不是欣賞的時候。
我不是一個食言的男人,說是十分鍾就是十分鍾,對不起了,刀刀,我先暫時將你當成我的飛機杯使用了。
也不管妖刀姬有沒有緩過來,我直接開始了暴力的抽插,妖刀姬也直接被我插醒了,雙手雙腿死死夾著我的腰不停的呻吟著。
“啊…啊…啊…主人……慢…慢點……求求您了……啊……太…快了……”
“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啊刀刀,你還是太生疏了,讓我再來好好的開發一下。”
我看著妖刀姬一臉的壞笑,在想著要不要再一次的進入她的子宮。
“對…對不起……啊…是我…太……噢…太生疏…了…請……主人……唔唔……原諒……我……啊啊啊,不行了,去…去了!”
妖刀姬的穴內突然死死的夾住我,夾的我都感覺稍微有點疼,刀刀的小穴真緊,往常的話刀刀高潮了我都會停下來讓她緩一緩,但現在可不是喘氣的時候。
我更加賣力的讓妖刀姬感受著我的愛意。
“啊啊啊啊……主人…停…停一下……求求您……噢……太深了……不…不行,會……穿過去的啊啊啊……唔……”
我死死按住妖刀姬的腰部不讓她過於亂動打亂我的節奏,同時肉棒狠狠的抽插著她那嬌嫩的小穴,最後終於還是將我的龜頭狠狠的鴻儒了那讓人流連忘返的地方。
“噢………………”
妖刀姬已經話都說不出來了,小穴不停的筋攣著,在我插入她子宮的瞬間宛如決堤一般人出了大量的淫水打濕了床單和被子。
我感覺肉棒是泡在溫泉中一樣溫暖,妖刀姬的子宮狠狠的嘬著我的龜頭,子宮口也死死的夾著我的棒身,同時穴內的嫩肉也無時不刻的在痙攣,我感覺宛如到了天國一般舒服。
真緊,水也多,就是活不太好,還是需要多教導教導。
我在進入了妖刀姬的子宮後稍作停留便緩緩的抽插了起來,妖刀姬早已經失去了意識。
畢竟刀刀的宮交次數還少,我也不敢用太大的動作,只能緩慢的抽插, 我怕把妖刀姬給玩壞了。
再次對這著妖刀姬的嘴唇啃了過去,舌頭敲開伸進去,同時下身不停的向上頂,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妖刀姬已經潮吹了好幾次,床上像是小水窪一樣,我也終於感覺要射了。
“要射了,刀刀,再夾緊一點!”
下身再一次的加快速度,但妖刀姬的反應卻沒有剛開始那麼的激烈。
“唔…唔…嗯……”
看這妖刀姬雙眼上翻,舌頭吐出來,嘴角掛著口水,一副標准的啊黑顏,又有點心疼,但肉欲終究還是驅使著我進行更猛烈的抽插。
“射了!”
我大吼一聲,龜頭死死的頂住妖刀姬的子宮壁,妖刀姬的肚子上都鼓起來一塊,同時馬眼大開,濃稠的白色精液一瞬間就將妖刀姬的子宮內填滿。
“啊……啊……噢……”
然而這個激烈的瞬間妖刀姬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只能被迫的用子宮接受著我那多到裝不下的精液。
我感覺這是我射的最爽的一次,射的停不下來,硬生生的持續了一分多鍾。
看這妖刀姬那鼓起來的小肚子,伸手緩緩的撫摸著,然後我慢慢的將肉棒拔出來,拔得非常的緩慢,過了漫長的時間終於將肉棒拔了出來。
我看著妖刀姬那狼藉不堪的下體濃稠的精液不停的從還未閉合的小穴中流落像是無窮無盡好一樣,不一會床上又多了一灘白色的小水窪,我感覺肉棒又硬了起來,不過算了吧,怕妖刀姬扛不住,終究還是沒有再插入進去。
看著棒身上沾滿了白色的精液,想著這時候要是妖刀姬能給我舔干淨就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背後深處一只玉手,我知道那是誰的手,我就沒管。
背後的人用那巨乳貼著我的背後玉手伸過來擼著我的肉棒,白色的精液沾的滿手都是。
“我的小騷花,既然來了就給我好好的舔干淨。”
彼岸花停下動作,來到我的面前跪下,嗅了嗅我剛剛在妖刀姬體內的肉棒,但並沒有張嘴還是在用手擼著我的肉棒,將我在尿道還沒有射出來的精液一一擼出來。
“主人還是這麼硬……哈……哈,真是讓人興奮啊……”
“小騷花,沒聽見我的命令麼?”
我俯視眼前的母狗,不悅道。
“遵命,我的主人,我現在就來幫您打掃干淨。”
尿道內流出的精液彼岸花張嘴讓它自然流下,然後像是吃著什麼美味一樣咽了下去。
我有點失去耐心了,抓住彼岸花的頭狠狠的壓了下去。
“唔……唔……嗯……嗯……”
彼岸花比妖刀姬熟練的多,即便是深喉也能輕松應對,甚至舌頭還能卷起來舔著我的棒身。
我看差不多打掃干淨了便松開了彼岸花抽出肉棒,准備叫醒妖刀姬的。
彼岸花被我強硬的深喉又無情的拔出,但她還一副流連忘返的樣子。
“主人你真是的,一點都不知道憐惜。”
“一個飛機杯還需要憐惜?”我反問道。
“唔,我也不差的好麼,您怎麼就異常的偏愛妖刀姬呢?”
彼岸花別過頭走遠了點,顯然是我把她當成飛機杯讓她傷心了。
區區飛機杯還敢頂嘴?
我坐在床上准備教訓一下這個飛機杯什麼叫做主人。
“過來。”
彼岸花聽到了,但還是別過頭不想看我。
“過來。”
我又說了一遍,這時彼岸花才回頭,撅著嘴緩緩的起身准備向我走來。
“爬。”
我又吐出了一個字,彼岸花聽到後停止了動作。
“爬過來。”
彼岸花慢慢的蹲下雙膝雙掌著地,向我爬了過來,爬到我的跨部,看這我還挺立著的大肉棒,眼里又露出了渴望。
正當她以為我要讓她口交的時候我卻說:“站起來。”
彼岸花一臉疑惑,但還是什麼都沒說的站了起來。
“自己把衣服撩起來。”
彼岸花的臉微微一紅,呼吸不自覺的加重了起來,自己半蹲抓起衣角向上提。
那誘人的雙腿一下子就顯露在我的眼前,一直提到了大腿根才停下。
“怎麼不繼續?”我問道。
彼岸花卻扭扭捏捏的一句話也沒說,我伸出右手准備對她進行懲罰。
火熱的手掌觸碰到了她的大腿,彼岸花的雙腿一抖,雙腿不自覺的向內微微彎曲。
我就這麼摸著她那白嫩的大腿來回撫摸,然後慢慢的向上移動。
觸碰到她的小穴的時候一驚,怎麼這麼濕,還沒穿內褲,我超,這個小騷花,我這樣到底是在懲罰她還是在獎勵她啊?不行不行,必須對她更粗暴。
“小騷花,內褲都不穿小穴還這麼濕,是不是在想我的大雞巴啊?”我對著彼岸花邪魅一笑。
“嗯…人家可是每時每刻都在想著主人的大肉棒呢。”
彼岸花雙手輕輕的抬住我粗糙的右手,往著自己的胯下送。
草,真不是一般的騷,這個小騷花,等會看我怎麼操死你。
我聲音一沉道:“那你就做好准備吧。”
說完還不等彼岸花回話我用右手的中指和無名指猛的插入了她的小穴。
“唔……啊…哈,主人你真是的,這麼突然。”
彼岸花嫵媚的看著我。
“突然麼,還有更突然的呢。”
我雙手彎曲對這彼岸花的小穴內一邊進行摳挖一邊找著她的G點。
“啊…主人…啊…好舒服啊。”
彼岸花開始了淫叫,你就偷著樂吧,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慢慢的用手憑著記憶找到了小騷花的G點,然後食指也一下子插入到彼岸花的小穴,三根手指一起戳弄著她的G點。
彼岸花很快就受不了了,身軀不停的顫抖,彎下腰來,雙腿也夾緊彎曲,雙手拼命的抓住我的肩膀,仿佛快要摔倒一樣。
“怎麼了,這麼快就要高潮了?剛剛明明還游刃有余呢。”
我說這話,下手的速度變得更快了起來。
“主…人,慢一點,慢…一點……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我感覺手臂被一股熱流噴灑,彼岸花雙腿一軟就鴨子坐在地上喘息。
燒皮,我心里暗罵道。
我將雞巴對准了彼岸花的嘴道:“准備好了?”
彼岸花抬頭看著我,然後略微顫抖的站起身,將衣服盡數剔除。
果體的小騷花看著還真養眼。
我突然玩心大起問她:“你覺得你能保持多久不高潮?”
“四……五分鍾?”
彼岸花回答我,看來還是對自己很有自信嘛。
“賭點東西,你輸了等會下午和我出門,並且不能違背我的所有命令,我輸了明天一天聽你的。”
彼岸花瞬間來了興趣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然後……兩分鍾後……
“去了啊啊啊啊啊!”
我無奈的看著趴在我身上的彼岸花,太弱了吧,只是干到她的子宮她就浪叫的的高潮了一次,然後我稍微一頂彼岸花就又來一次小高潮。
去的次數太多了我都不好用力的插。
“噢…主人,求求你別動了…要死了……唔……”
我看著趴在我身上,不停的顫抖的彼岸花,那精美的妝容都被眼淚和口水弄花了。
但是我卻沒有聽她的要求,而是准備讓她做好飛機杯的職責。
我雙手抬起她的小屁股,緩緩的往上抬,讓我的肉棒出來只剩龜頭留在她的嫩穴里。
彼岸花像是知道我要做什麼,驚恐的看著我:“主,主人,原……原諒……”
我沒聽她說完雙手一松,啪,一聲清脆的肉體碰撞聲。
“呃啊啊啊啊啊啊…噢……”
彼岸花雙眼上翻,舌頭也吐了出來。
溫暖的小穴緊緊的包裹著我的肉棒,這個飛機杯還算稱職。
我抬起雙手,摸向彼岸花的屁股,重重的往下按壓,時不時的還左右扭一扭。
“嗚噫!噢…不…不行……又去了啊啊啊!”
彼岸花的小穴死死的包裹住我的肉棒,陰道包裹著棒身,子宮包裹著龜頭,沒有任何瑕疵,龜頭死死的頂著子宮壁,然後左扭右扭不停的研磨著她最重要的地方。
我相信如果這個時候重重的把我的雞巴拔出來的話彼岸花會和花鳥卷一樣被我玩的直接宮脫。
“主人……我…不行了,求求您…放了我吧…這樣好…痛苦…唔哦哦哦哦哦哦…又去了!”
我卻是像沒聽到彼岸花的哀求一樣,反而在床頭櫃里找了一根長長的貓尾拉珠,在彼岸花的面前搖了搖。
彼岸花很明顯的怕了,朝我拼命的搖頭。
我親上了她的嬌唇微微的安撫了下她,然後就維持著這個深入她的姿勢,把拉住慢慢的插入到她的菊花里。
“嗚嗚嗚……唔……”
我吸著彼岸花的舌頭,時不時的拖出來,再親上去,肉棒插入她最重要的地方,左手按住她的的屁股不停的按壓,右手拿著拉珠不停的來回抽插。
很快,小騷花又去了一次,我插在彼岸花小穴里的肉棒甚至可以感覺到她菊花里的拉珠的抽動,讓我感覺非常的舒服,但還是自己動舒服,我把拉珠往小騷花的菊花里狠狠的插到底,然後,抬起彼岸花的大腿開始大力的運動了起來。
“主人,對不起……噢噢噢……對不起……是……啊…我得意忘形了…對不起……”
看著雙眼無神四肢無力癱軟還不停的道歉的彼岸花,我覺得她應該已經充分的認識到了自己的地位。
“你是什麼?”
我開口問道,但是不知道彼岸花是沒聽到還是什麼沒有回答,那我只能……
腰部狠狠的往上頂。
“噢噢噢……”
小騷花又浪叫著高潮了,已經數不清她高潮了多少次了。
“你是什麼?”
我又問了一句,這次彼岸花回答的非常快。
“我…我是主人您的飛機杯。”
還不錯,我心里如此想著,然後繼續加快了抽插。
“不…不行…噢噢噢……小穴……啊啊啊……要…壞掉了嗚嗚嗚!”
這時妖刀姬被彼岸花的叫床聲吵醒了,起來看到正在和彼岸花交合的我又嘟起了一張嘴。
妖刀姬爬到我的身旁,抓住我的手往自己的胸上放然後就親了過來。
彼岸花回頭看到了這一幕,我和妖刀姬的舌頭纏綿著,左手還在捏著她的胸,仿佛彼岸花真的就是一個飛機杯,就是我擼管的配菜一樣。
“主人……我……”
“飛機杯閉嘴!”
彼岸花想要說點什麼直接被我一口回絕了然後我更加用力的抽插著彼岸花。
這種奇妙的感覺還是第一次,親著自己的老婆卻操別的女人,但是感覺還不錯。
最後我狠狠的將滾燙又濃厚的精液射進了彼岸花的子宮里。
肉棒在彼岸花的小穴里不停的抽動,直到感覺睾丸都射空了我才慢慢的拔出來,這個飛機杯還不錯,我還不想弄壞。
我看著倒在床上喘著粗氣的小騷花,小穴一縮一縮的慢慢的突出我射入的精液,感覺肉棒又更加的硬了,這幅精液逆流的畫面感覺看多少遍都不會膩。
“小騷花,起來給我舔,刀刀你也是。”
在我的命令下,兩人跪在我的跨部一人舔舐著我的蛋蛋一人將我的肉棒含入淺淺的口交著。
這種生活太美妙了一瞬間讓我都感覺不真實,但也就一瞬間。
咚咚咚,敲門聲又響起來了。
“主人你還在嘛?彼岸花姐姐在你這里嘛?”
又是輝夜姬,我的小公舉啊,真是會壞事。
“我還在,彼岸花在我這和我討論點事情呢,你先去吧,我們馬上就過來了。
聽著再次遠離的腳步聲,只能先讓彼岸花和妖刀姬停止動作並且洗漱穿戴好然後出去吃飯了,我也確實比較餓了。
餐桌上,妖刀姬坐在我的身邊,彼岸花坐在我的正對面,然後我就感覺到了彼岸花的腳不老實的往我的大腿間蹭來蹭去的,不愧是小騷花,才被我狠狠的注入了一次繳械投降了結果這麼快就又開始皮了。
我直接把腳伸去彼岸花的裙底,用腳趾愛撫著她。
“彼岸花姐姐你的臉怎麼紅紅的?”
輝夜姬看著彼岸花不解的問道。
“有…有麼?可能是比較熱吧,對,我有點熱。”
妖刀姬在旁邊用極小的聲音嘴碎了一句騷蹄子,用非常不滿的表情看著彼岸花然後夾菜送到我嘴邊。
……
經過了中飯的插曲後,我們三人去溫泉洗了個澡才出門,妖刀姬換了另外一條白絲,稍微有點透明,略微透漏著那粉紅的大腿,下身穿著黑色的百褶短裙,上身則是朴素無華的一件白寸衫外加一個灰色的棉絨大衣。
彼岸花還是那一身黑紅配色的和服,只不過我感覺她的束腰應該是自己調松了,走起路來都能看到那白嫩的大腿根,讓人移不開眼,應該是故意給我發福利的。
“主人你出來就這麼漫無目的的逛麼?好無聊啊。”
彼岸花拿著從我手里搶來的糖葫蘆慢慢的舔著,還故意用各種色情的方式去舔,感覺我的下體又勃起了,這個小騷蹄子真是一刻也不安寧。
“等著吧,現在先隨便逛一逛,晚飯就在外面解決然後去海邊碰碰運氣。”
“碰運氣?我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你預感的沒錯,我要去找不知火。
可以的話最好也是帶回寮里騙上床,不行的話也不強求。
結果彼岸花買了好幾個袋子的東西自己不提反而讓我提,我剛准備丟掉的時候彼岸花貼到我身邊,在我耳邊說道。
“里面有好幾雙黑絲哦,還有幾套制度和情趣內衣,主人你很喜歡吧?想看我穿吧?那就好好的提著哦。”
“沒問題,職責所在,男士就是應該為女士提包。”
我一臉正勁的說道。
妖刀姬有點無奈的看著我,但也拿我沒辦法,畢竟家里的衣服已經多到一天換三件三個多月都不會重復。還有好多情趣服裝我都沒見過。
吃過晚飯後我叫了個同城快件讓別人給我送回寮里我們三人則是在海邊吹著海風,九點剛好是漲潮的時間段,我們三人脫了鞋在海里慢悠悠的走著。
一直走到十點多,海邊除了我們已經沒有任何人了,最後上岸默默的等著。
海邊突然出現了一個黑點,然後慢慢靠近,那是一條漁船,穿上是一個看起來六十來歲的擺渡老人,我知道那是賀茂義心但我並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
以我所掌握的情報,阿離應該已經是被賀茂義心給調教過了,就是不知道被調教到了何種程度,而賀茂義心最後不想讓阿離看到自己老去的樣子委托了我這個當世最強大的陰陽寮主去和她簽訂式神契約。
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愛,畢竟人類的壽命如此短暫,至少我是不會這麼做的,因為我和妖刀姬算是同族了,我也使用了源氏家族的手短讓我成為了一個半妖,只不過知道的人很少罷了。
我擁有和正常妖怪同等的悠久壽命,有她們陪著我,這一趟也不會孤單。
遠處出現了點點星光,然後越來越近,那是重生的離島,從事著和以前的離島相同的事業。
小船剛剛進港我就看到岸邊站滿了人,那都是離島的投資商,想必是知道我來了來接應我的。
我剛下船,就有一個胖胖的人迎了上來。
“神部大人久仰久仰,這邊請,最有名的花魁表演馬上就要開始了,我來給您帶路。”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路上那人一直在介紹著離島的一些特色,並且還隱晦的表達想拉我入股。
我微微一笑什麼也沒說,讓他自己猜去。
我們剛走到頭等席位花魁表演就開始了,只見周圍的海面浮現了多只紅藍色的蝴蝶最後群聚於舞台中央,然後緩緩散開,不知火從中走出開始了舞蹈。
確實有幾分姿色,難怪賀茂義心對她念念不忘,那白色的雙馬尾在床上應該很好騎吧,我如此想到。
新離島在我的管轄范圍內的稅收其實非常的低,因為確實這里的妖怪沒有傷害過任何人,而且主要也是帶動了一部分經濟,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新離島的老板還是很會做人,至少知道在這里誰是老大,每年的禮物都堆的向山一樣。
我看著台下舞動著的阿離,對新離島的幾位合伙人說道。
“談正事吧,不知火我帶走了。”
“這個事義心老弟也和我們說過,因為不知火是他的人,所以我們也不好意思干預,只不過您看不知火在我們新離島做了這麼長時間的花魁,這突然要被您帶走,我們損失也挺大的嘛。
因為大家都是明白人所以基本也不會拐彎抹角,說白了就是想要點好處,而且是實實在在的好處。
“稅收再少半個點,以後新離島可以入港並且可以組建部分軍隊,但歸屬要劃分到本寮,我給的條件很優惠了,別不知好歹嗷。”
最後在我的威逼利誘下他們也只能含淚答應,一群老狐狸,估計心里都樂開花了,新離島可以面向大眾了,到時候錢還不嘩嘩的來?
最後在一起看完了不知火的表演後我被請到了獨有的單人間並告知幾分鍾花魁就會過來,然後撤走了所有的閒雜人員只留了我妖刀姬和彼岸花。
“我就說有不好的預感吧,主人又跑出來沾花惹草了,你的老公你不管管?”
彼岸花拍了拍妖刀姬的肩膀。
什麼叫沾花惹草,這是交易,我看了下妖刀姬的臉色,感覺她比較委屈,自己本來和老公獨處好好的,但是莫名其變多出來一堆小三。
我拉著妖刀姬抱在懷里咬了咬她的耳朵,手也不老實的捏著她那柔軟的胸部。
“別生氣了,後天陪你一整天。”
最後妖刀姬臉紅的點了點頭。
“你也太容易被搞定了吧。”
彼岸花略感無語。
“小騷花,想要上位還仍需努力啊,尤其是身體上的。”
我伸出左手伸入彼岸花的和服內,隔著她那單薄的絲質內褲緩緩的撫摸著她的小穴。
彼岸花立馬就夾緊了大腿,腰部微微彎曲倒在我的肩膀上。
只是稍微撫摸了幾下,彼岸花的內褲很快就濕了。
“啊……主人…唔…嗯……啊…去…了…”
我抽出左手,彼岸花立馬雙膝跪地,趴在我的大腿上微微顫抖著,顯然剛剛只是隨便摸了摸她的小穴她就去了,真的騷,我如此想著。
我把帶著彼岸花淫液的手指伸向她那嬌嫩的嘴唇,彼岸花臉色立馬就紅了起來,這小騷貨顯然知道我是什麼意思,然後就伸出舌頭慢慢的舔著那帶有她自己淫液的手指。
這時妖刀姬仿佛是不服輸一般的強行吻向了我的嘴唇,並且將舌頭探了進來。
感受著少女那單薄衣內的柔軟,讓我內心蕩漾不已,自家老婆太有魅力了。
右手捏著妖刀姬的白絲,摸了又摸,那絲襪的觸感真是棒極了。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我知道今晚的正主來了。
“進來。”
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兩人也自覺的站到我的身後。
不知火推門而入,還是那花魁的裝扮,只不過,脖頸上帶了一個項圈,手中還竄著項圈的繩索,不知火對於眼前的事仿佛並不驚訝,反手將門關上並反鎖,然後自己跪在地上,慢慢的向我爬過來。
?我緩緩打出一個問號,心里非常吃驚,調教的這麼徹底?我們才第一次見面耶,那個賀茂義心還是有一手的。
不知火爬到了我的面前後,低著頭雙手將那條繩子奉上,我木然的接過繩子,只見不知火又從束腰內拿出了一個粉紅色的遙控器雙手奉上。
???我超???玩的這麼花?難道剛才跳舞的時候就帶著?
我沒接過,不知火就一直這麼舉著,過了會我才從震驚中醒來接過了她手中的粉色遙控器。
然後不知火以土下座的方式跪在我的面前道。
“我名阿離,今後會對神部主人的任何命令言聽計從。”
不是吧,才第一次見面就土下座仿佛是怕我不要她一般的倒貼,怎麼感覺像是痴女一樣啊,
當初為了把彼岸花調教成飛機杯我可是毫無保留的插了她兩天兩夜她才屈服。
不對不對,這個時候我才是主人,我應該有主人的模范,我這個主人怎麼能被這種小事所驚訝到呢。
我拿著粉色遙控器朝著阿離搖了搖問道。
“站起來給我看看?”
阿離慢慢站起來,然後將那本來就短的不行的和服提起,一根按摩棒正在阿離的小穴里嗡嗡作響。
好家伙,我還以為只是跳蛋,玩這麼開,雖然有點忍不住但還是先辦正事。
“多的也不說了,這份式神契約你簽了以後就是我的式神了。”
一張卷軸浮現在我的面前飄向不知火,她沒有任何的猶豫就簽訂了契約。
“主人,契約已經簽了,可以使用我了麼?”
?我又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真是痴女?根本就沒有這麼主動的人吧。
但是當著自己老婆的面和第一次見面的式神就上床不太好吧。
我看向了妖刀姬,她直勾勾的盯著我,仿佛我只要點頭就會把我榨干一般。
“認清楚自己的身份,現在先和我們回去,以後有事會傳喚你的。”
阿離仿佛是有點失望般的看著回應。
“是,主人,阿離會為您做任何事的。”
先回去吧,畢竟是新人,寮里的一些規矩還是需要盡早熟悉。
在回去的路上島主又出來想要讓我留下來住一晚我委婉的拒絕了,然後再回去的那條小船上,義心和阿離碰面了。
以前不知道,義心這人還是個綠奴,雖說確實老了,但是也不至於把自己調教的母狗送人吧,除非從一開始就從來沒有在意過。
在小船上我的一些小動作仿佛是故意給義心看得一般,阿離和義心面對面,我的手撫摸著不知火的大腿,一上一下,時不時還把她的短裙撩起,然後將不知火的大腿分開故意給義心看著她那下流的樣子,內褲濕濕的里面還插著一根粉色的按摩棒。
“嗯…哈…嗚嗚……”
聲音也挺悅耳的,估計以後再床上聽的會更舒服。
最後小船快到了我更是大膽的深入不知火的裙內將那按摩棒各種抽插或頂到不知火的子宮各種研磨,我還將那遙控器丟給了義心。
義心想也沒想直接打到了最大檔然後將遙控器放在自己的兜里。
聽著不知火那盡力壓低的呻吟聲我感覺肉棒又硬了起來。
回去先和我最可愛的老婆做一做吧,讓她穿上白絲給我舔她的大腿。
最後下船了,我把不知火小穴里的按摩棒抽了出來,丟給了義心,就當是一個念想吧,怎麼也是不知火用過的。
回到寮里之後我讓彼岸花帶著不知火去找自己的房間了,妖刀姬說他去准備點夜宵,然後去了廚房。
身邊突然沒人了還感覺有點不適應,青行燈也已經跑出去好幾天沒回來了,不知道過的怎麼樣,不過我給她的符咒沒有反應想來也沒有什麼危險。
最後我決定去找花鳥卷,看看她現在怎麼樣。
還是那個房間,空中漂浮著的畫卷我穿過畫卷看到花鳥卷像個飛機杯一樣的被酒吞童子抱在身前大力的操干著。
“啊…啊,不行了,酒…吞童子大人……我…啊…啊啊,壞掉了啊!”
他倆怎麼湊一起去了,我感到疑問。
“酒吞你輕一點,這條母狗我還沒有玩膩呢。”
我出聲提醒了下。
“知道了,本大爺要射了,給本大爺把你的子宮敞開接好,你這條母狗!”
酒吞童子隨意應付了下然後重重的將花鳥卷按下,仿佛花鳥卷真的就是個人形飛機杯一樣,然後酒吞一抖一抖的精液都已經多到漫出來了,花鳥卷張開了嘴唇但是已經不能發出任何聲音,她整整一天都沒有休息,昨夜被書翁帶走後,就一直被不停的奸淫,書翁自己干累了就叫人,然後輪流操她。
“哈,這條母狗上的真是爽啊!”
射完後酒吞童子非常不負責任的松手,花鳥卷就這樣掉了下來,穿著白絲的大腿不雅的張開,雙手上攤,雙眼無神,張開的嘴角留著口水,剛剛被大肉棒使用過的小穴根本合不攏,只見里面的精液不停的往外流出,很快就留了一大攤精液,我看著花鳥卷這幅淒慘的樣子,真是太戳我了,真想看花鳥卷墮落成公交車的樣子,然後我再私有化,這麼想著心里說不出的興奮。
一個邪惡的計劃在我心里發了芽。
酒吞看著自己肉棒上沾滿的液體又看向了在地上失神的花鳥卷。
“真是一條不稱職的母狗,這個時候不應該起來給本大爺舔干淨嘛?”
“畢竟是才第一天,你以為是外面那些青樓女子?你都把我的小母狗給玩成這樣了,還想怎樣?
“也對,這母狗上的雖然爽但還是很生疏,主人你還是要多加調教,本大爺先去青樓看看有沒有其他女子啦。”
最後酒吞用手又擼了擼他的肉棒把殘留的精液射到了花鳥卷的臉上,然後用花鳥卷的白絲把自己的肉棒擦干淨了穿起衣服向我打了個招呼隨後出門。
我看著面前被玩的失神的花鳥卷搖了搖頭,看來以後這小母狗還是不能給別人上,不然按照這個進度,沒幾天恐怕就徹底壞掉了。
簡單的給她打掃了下我就出去了,隨後在外面將繪畫關閉,帶走,拿到我的房間去掛著。
回到房間後發現妖刀姬已經在等著我了,桌上擺著精致的桂花糕和清酒。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想著這樣的生活真不錯,隨後將畫卷隨手一丟就撲向了妖刀姬。
自己的老婆最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