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章 圖窮匕見
說到教皇這個職業,那可就有些意思了。
遠古時代是沒有教皇的。活躍於各個角落的傳教者自稱為牧師,引導教徒與神溝通,讓神的信仰照耀這片大地。
但隨著信徒的增加,伴隨著更大的權力也滋生著更多的欲望,隨後便慢慢出現了主教,教皇。在世俗之中建立以教皇為首的,神權至上的國中之國。
那個首先提出教皇這個概念的教會已經灰飛煙滅,但他早已經深入人心,即使是束縛之神教會這種非主流教會也延續了這個模式。
神學家對這段歷史諱莫如深,歷史學家對這段歷史高談闊論,而魔法師們則認為是人重塑了神的信仰規則。
不論原因為何,身為束縛之神教會的教皇,克麗絲並非只有這個頭銜那麼簡單。雖然神已經陷入沉睡,但是此刻站在教會的核心,手握教皇的信物:一根漆黑的短鞭,克麗絲可以借用微弱的神力來開啟儀式。
也幸虧神已經沉睡,眼下施術與受術者統統談不上任何信仰,如果神真的有意識,大概直接一道雷劈下來了。
喔,不對,束縛之神的話,大概會用超級多的繩子把兩人綁成不透氣的繭子。
傑西卡現在的狀態和繭子也差不了多少了。克麗絲根據傳承中描述的方法引導著不屬於自己的力量讓法陣開始緩緩滲出烏黑的好似霧氣般的魔力。地面就如同泥沼一般變得柔軟,無數跟繩索從地面竄出,在傑西卡反應之前就從四面八方將她牢牢纏繞,然後如同觸手般將她扯入。
克麗絲只聽到一聲輕呼,她那位美麗的老師就已經被活生生的拽進了地底,從房間里消失了。
看來是成功了。雖然有心理准備,但著獵奇的景象還是讓克麗絲無比震驚。如果不是知道過程,她還以為自己召喚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將老師給抓走了呢。
她怔怔的盯著地面數分鍾,終於找了個位置坐下。她也需要好好補補課了,雖然傳承得到了大量的知識,但基礎還要從頭開始補啊。
。。。
傑西卡睜開眼睛。她發現自己被拖入地面後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但狀態也算不上好。據克麗絲所言,在儀式中會發生的事即使是她都無法預測,每個人在這個晉升儀式中都會碰到完全不同的事物。
傑西卡微微掙扎,繩索紋絲不動,緊縛感也絲毫未減。
不是幻境但卻勝過幻境。不是完全的真實,卻也非全然虛假。她做出如此的判斷。
這是一個有些昏暗的空間,數十根粗大的鎖鏈在各處交錯,而四周卻如同虛空一般,甚至無法看清鎖鏈通往何處。
傑西卡抬頭看著這些鎖鏈,心里思索著下一步的行動。以她現在的狀態,必然是做不了太多的事情,甚至連移動都很成問題。
她靜靜的坐在地上等待著。
沒有任何提示,這片空間里也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而傑西卡自然也沒有感受到任何的變化。突破自然更是無從談起。
傑西卡不是薇娜,對於身上的束縛她只有強烈的拘束感,還有股繩被牽扯時難以啟齒的羞恥感覺。這注定了她無法像薇娜那般可以享受著捆綁耐心等待。
所以她決定做點什麼。
幸好傑西卡體質不俗,不然站起身來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無法使用雙手,雙腿也被捆綁的時候,只有使用腿和腰腹的力量才能在無法借力的情況下讓自己站起來。
即使是傑西卡也在嘗試了幾次,也摔了幾次後才面前站起來。
都要怪克麗絲那個可惡的股繩,每次都是因為那個繩結的壓迫讓傑西卡好不容易提起的氣都泄了個干淨。
她的呼吸急促了許多,鼻尖和額頭隱隱有些汗跡,雙頰通紅,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勒的。
幸虧捆綁之前,克麗絲將她腳上的長靴脫掉了,不然有鞋跟的干擾更難行動了。傑西卡心里想著,赤著雙腳踩在冰涼的地面上,一蹦一蹦的跳向最近的鎖鏈處。
這是如何美妙的景象呢。
只穿著內衣的高挑女子,銀色的發絲有些凌亂的額頭的汗水打濕,雙目含春,面若桃花。櫻桃小嘴呼吸急促,偶爾還會吐出若有似無的呻吟聲。豐滿的胸脯被繩索從上下兩面夾攻,高高的挺起。手臂被綁在身體兩側固定,雙手反吊,掙扎是無用的,反而會讓緊勒的感覺更加明顯。
雙腿微微彎曲,在股繩的干擾下努力的保持平衡,但從腳踝,到膝蓋,再到大腿根部通通被捆綁固定無法分開,讓她只能小步小步的向前跳動。
雪白的皮膚和粗糙的麻繩相得益彰,汗水從皮膚上滑落,讓凌虐感更加顯著。
傑西卡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久才挪到了最近的那個鎖鏈旁。走近才能更感覺到鎖鏈的粗壯,每一個扣環都是比傑西卡還要大上許多,以至於她可以整個身體靠在鎖鏈上緩口氣了。
可惜的是沒有任何變化,她仍然看到出鎖鏈的盡頭在何方,鎖鏈除了又粗又大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不同之處。
“看來你選擇了這條道路呢。”傑西卡突然聽到有人說話。
“是誰?”她撐著鎖鏈,向聲音的來源望去。
只見一人款款走來,長發飄曳。她的身上穿著稍微有些不合身的衣服,正是傑西卡之前送出去的。
“克麗絲?”
“嗯,看來老師已經做出選擇了,那麼就讓我們繼續吧。”
“等等,什麼選擇?”傑西卡不明所以,她也無法辨別眼前這個克麗絲是真實還是虛假的。
“每條鎖鏈代表一條道路,每條道路都會昭示你將要遇到的。。。”
“遇到的什麼?”
“你要遇到的調教哦!”
“什麼?唔!”傑西卡沒有來得及再說些什麼,只見克麗絲右手抬起,在半空中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四周的場景開始扭曲。
鎖鏈消失了,跌坐在地上的傑西卡顧不得身上的疼痛。
“放開我!”她眼睜睜地看著克麗絲邁著優雅的步子靠近自己,不詳的預感襲上心頭。
克麗絲走到傑西卡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在傑西卡的記憶中,不論是之前青澀的克里斯,還是接受傳承後成熟的克麗絲都從未露出過這種嫵媚,妖異的表情。
克麗絲輕佻的勾起她的下巴,傑西卡甚至可以感覺到呼吸在臉頰上的觸感。
她被迫抬起頭,慌亂的眼神暴露了她內心的不安。
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少女嬌笑著:“看來我的演技真是不錯呢,連您也一點都沒有懷疑過我。”
“你到底想做什麼?”
“當然是完成這個儀式了。”克麗絲抬起頭,看著身邊的一切緩緩塌陷,昏暗的空間內似乎開始泛起光芒。
她揮了揮手,幾個眨眼的功夫,傑西卡便發現自己回到了教會的房間里。之前的一切似乎都沒有發生一般。
傑西卡還想再說些什麼呢,卻看到克麗絲將食指立在嘴邊,“不許說話哦。”
言出法隨,在這里克麗絲才是一切的主人,傑西卡驚訝的發現她微微張開的雙唇竟像是被無形的力量撐起,一個圓球出現在她的嘴里。球開始膨脹,將她的口腔幾乎撐滿。
“唔。”傑西卡試著叫喊:“嗚嗚嗚。”
“保持安靜。”克麗絲已經起身,似乎在整理著什麼:“對了,我還是要稍微解釋一下的。這個世界哪里有什麼儀式可以晉升為魔導師呢,老師真是太天真了。”
“嗚嗚嗚?”
“哎呀,我可聽不懂狗狗的叫聲呢。”
傑西卡臉蛋漲的通紅,羞怒交加,可除了干瞪眼卻什麼也做不到。
“是的哦,這個儀式會讓老師完全成為我的奴隸,儀式完成後,你將會完全服從我的命令,真是期待呢。”
傑西卡瘋狂的掙扎,而克麗絲完全不在意,捂嘴輕笑:“嘻嘻,不用擔心,我會努力的。還有薇娜小姐,她很快就會和你作伴的。”
“唔!”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傑西卡竟然掙扎著站了起來,狠狠地撞向克麗絲。
這拼盡全力的一擊卻只能是徒勞,克麗絲只是再次打了個響指,傑西卡的動作就如同被按了暫停鍵一般,緊接著一根繩索出現在半空中,連接傑西卡的雙手和腳踝,收緊!
傑西卡本人的感覺要更加糟糕一些,繩子收緊讓她從半空中跌落,胸部本就被勒的極緊,此刻以一個四馬攢蹄的方式著地這體驗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了。
“看來您果然需要好好的調教一番了呢。”
克麗絲仍舊保持著她的優雅,“對了,讓我們看看您選的那根鎖鏈代表的是什麼。嗯。。。有趣,好有趣,那麼讓我們開始吧。”
“唔?”
“這也是儀式的一部分呢。”克麗絲手中拿著傑西卡交不出名字的道具,臉上的笑容仿佛魔女一般。
“那麼,第一步是這個。。。”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