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午後,天氣難免有些燥熱,尤其是在這樣一個空調恰巧還壞掉的咖啡廳內。
李紅艷用手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看著街邊形形色色的路人,即使心里已經把接頭人罵了一千一萬遍,但是表面上依舊不敢走絲毫的不滿,即使自己恨不得馬上離開這個燥熱的鬼地方,但是由於接頭的位置就定在這里,李紅艷根本不敢違背約定好的地點而故意爽約,所以即使心里再有所意見,腦子里想著恨不得馬上離開,但李紅艷的屁股也不敢挪開位子半點。
“這個接頭人到底什麼時候才會來啊,好像回家……”
李紅艷後仰在座位上,及腰的長發自然下垂,把座位靠背遮了大半。此人今年三十六歲,但是身材和容貌因為花了重金的保養,看起來和二十六歲左右,每年都要花費的保養金額不計其數,而給予她經濟支持的,就是她現在苦苦等待的接頭人,或者說是他背後的組織。
實際上,李紅艷自己也不知道接頭人他的名字,也不曉得他背後的組織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只知道他們似乎在全世界的各地搜刮著長相俊美的男孩女孩,並且給有相關喜愛且有足夠資金的富豪們建立相關的平台和聯系網,並對他們出售那些被綁來的肉貨們。
李紅艷不知道他們的勢力范圍有多大,也不知道他們背後靠山到底處於層次。但是她唯一清楚的就是,如果自己敢違約或者故意不遵從命令,那麼代價就是自己可能會跟那些肉貨們一樣。
實際上,李紅艷對於這個組織所了解的確實甚少,也沒有過多的去了解自己身後的這個組織的人員和核心目標,她只是普普通通的受雇傭於接頭人的補貨員罷了,對於組織的核心根本沒有資格去了解。
只是有一次,自己和一群跟自己一樣的補貨員,一起被接頭人第一次帶去參加那個所謂一年一度的“興趣展”,當他們乘著私人飛機歷經了數個小時的飛行,降落到太平洋的一個島嶼上時,李紅艷被島上的裝潢和那些“貨品”驚呆了:
島被分為三處,靠海的那里鋪上了精細的白沙,靠島內部的地方鑄造了一棟棟私人別墅,每棟別墅定時有身渾身武裝嚴實且手持槍械的雇傭兵巡邏。
海灘上則放置著數量眾多的展示廳,一排排不同種族,不同膚色的男孩女孩,少年少女們在那里強制的供人觀賞,有的被捆綁的結結實實,蒙眼堵嘴一字型放好,有的被攤開身體,呈大字型的被捆,有些被吊在樹上,有些被……
而在一旁的,則是各種性虐玩具,供游客們盡情玩弄,如果遇到看上眼,看到感興趣的。貨品身旁的服務員會及時的告訴你買下他們的價格是多少,如果當時囊中羞澀的話,海島上還提供著貸款金融服務。。
當然,如果你是組織的富豪貴客的話,只要不是價格特別高昂,特別珍貴的貨品的話,一般的孩子只要想要,可以直接拿下。。。
“而自己也僅僅只是在海灘上玩了幾天罷了,甚至都沒有去過島的內部,因為據說靠近內部的那些高樓大廈是組織的貴客才能進去的地方,自己這種小小的嘍囉也確實沒有什麼資格……”
李紅艷托著腦袋慢慢的想著,自己當時還海灘上遇到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十五歲左右,一頭漂亮艷麗的紅色秀發,淺藍色的眼睛,小麥色的肌膚,一手可握的小乳鴿,還有一雙特別怕癢的腳丫,自己本來是喜歡的要死,可惜一問價格就被嚇的半死,原來紅發女孩是某個小國家王室的公主,被掠來的時候才12歲,那個王室不管是出資金贖回還是武力威脅,組織一概沒有將女孩放回去,而是被帶到調教島上經受了兩年的調教,徹底消除了原先所有的人格,然後讓調教師重塑了一個全新的供人玩樂的新人格。。。因此價格也達到了高昂的1000萬,而1000萬的價格屬實超出自己的承受能力……
就在李紅艷胡思亂想的時候,接頭人終於趕到,之見他推門而入,一進來就坐在了李紅艷的對面,李紅艷抬起頭來望著他,心說可算等到他來了,這個地方快熱死自己了。接頭人他看上去也不大,三十歲左右,臉面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容顏也只能說是路人級別的,屬於丟在人堆里都找不到的那種,唯一與眾不同的就是他的一雙眼睛,眼睛里除了冷漠和尖銳以外沒有任何的存在。
是李紅艷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與其對視的存在。
接頭人坐下後,從包里抽出一個文件袋交給李紅艷,說道:“這次一共要綁架的是四個人,是上面大人物的委托,所以不用記在組織賬上,直接撥款”,李紅艷接過文件袋,把它放在自己隨身帶的包包里,然後安靜的聽著接頭人下一個任務。“這個則是你在這個城市的安腳點,地址和鑰匙都在里面。放心,絕對安全,連我都不知道你的住址。但也要收斂點,不要過於放肆。”說著把一個信封遞了出去。
李紅艷坐直身子,把信封拆開,拿出里面的兩串鑰匙,還有里面的地址,隨後把寫著地址的紙揉成一團,用隨身攜帶的打火機點著,按在身旁的煙灰缸里。
接頭人給完任務後就迅速的離去了,也沒說點什麼東西啊,不過空調都壞了的店可能店員也沒啥干勁吧,李艷紅這般胡思亂想著。
看到接頭人走出店門後,過了不久,李艷紅也順勢的出了咖啡廳,坐上了自己的車子駛向自己的住所,也就是剛才信封里的地點,天府街109號,位於城市里比較偏遠地方的一棟別墅。
“真是的,這麼偏,難道就不怕老娘我被竊賊捆了去嗎?哎呦我這該死的烏鴉嘴,瞎說什麼晦氣話,”一路行駛到達了地點,李艷紅打開了別墅的大門,開始探索起別墅的內部。
“防狼電擊槍,塑料扎帶,麻繩,行李箱,口球,膠帶都有,哦,連足枷羽毛按摩棒都有,我去,信號屏蔽儀!我再看看,迷藥種類也挺多的,還有春藥,潤滑油,肛塞,准備的挺豐富哈,真不知道誰這麼倒霉盯上了。”李紅艷坐在沙發上,打開文件袋,抽出里面的資料和照片細細的看著:
“劉瀟瀟,28歲,在人民醫院里當護士,哦哦十年前被渣男破處了,那就不是處女了,那等下調教起來就不用顧及了,家住醫院附近的華天小區?那里既沒有監控。夜間也沒有燈?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多好的被綁的苗子,不就不信這還能失手?”
李紅艷讀著資料上的內容,心中忍不住的竊喜,照片上的王瀟瀟笑容燦爛,穿著一身護士裝,衝著鏡頭揮手示意,這麼可愛的少婦看的李艷紅一陣燥熱,抬頭看了看別墅的時鍾,距離劉瀟瀟夜間下班還有數個小時。自己有的是時間好好計劃……
當天晚上,結束完一天工作的劉瀟瀟換上了自己的衣服,白色的t恤被胸部撐的鼓鼓的,纖細的雙腿被套在黑色的長褲里,腳上穿著船襪,踩著一雙運動鞋走在回家的路上,稍長的頭發被扎成了馬尾,整個人看起來清爽又利索。
然而,等到劉瀟瀟來到自己家的樓下時,發現自己家的窗台是亮著的。
“難道是爸媽過來了?”
這麼想著的劉瀟瀟興奮的跑上樓打開房門,結果門里面並沒有父母,而是一個身穿紅色背心,牛仔短褲的女人。
看到家里來了陌生人後,劉瀟瀟下意識的就想尖叫起來,誰知道眼前的女人更快,在自己開門的一瞬間,她就從身旁拿出了一只明顯改裝過的防狼電擊棒往自己的大腿上戳了一下,瞬間就把劉瀟瀟的呼喊聲壓回了喉嚨里……“噗通!”這是劉瀟瀟倒地的聲音,被電擊過的她只來的及從嗓子眼卡出一點尖叫就昏倒了過去。
李艷麗打量一下倒在地上的劉瀟瀟,臉長得挺秀麗,皮膚白皙,摸起來柔滑細嫩,就是身上有股消毒水的味道。轉念一想這個小妮子天天在醫院工作,沾點味道不足為奇。但是現在的話,還是好好的清理一下比較好。
李艷麗把劉瀟瀟抱起來放在一旁的茶幾上,接著把昏睡中的女人身上的衣物包括內褲在內全部脫光,渾身光溜溜的劉瀟瀟躺著冰冷的茶幾上,那怕在夢中也是渾身不適,輕微的呢喃著,似乎訴說著自己的不滿。
而李艷麗自然是不會顧及劉瀟瀟的體驗的,她拿出一截塑料扎帶,這個小東西極有韌性,而且勒的很緊,一但扣上絕對會緊緊的控制住女性獵物,她把劉瀟瀟的雙手抬起,手腕並在一起細細的用塑料扎帶捆好,扣死,把一旁的船襪拿起來疊好塞進了劉瀟瀟嘴里,並且惡趣味的把足尖的部位正對劉瀟瀟的舌尖,然後拿出防水膠帶把嘴巴粘住,這樣劉瀟瀟就算醒過來也不會發出聲音了。
做好後李艷紅把劉瀟瀟拖到浴室內,把她頭朝把手的放進浴缸里,被塑料扎帶捆好的雙手被抬起來鎖在浴缸牆上的架子上,兩只腿被分開來互相搭在浴缸的兩邊,為了防止劉瀟瀟雙腿加緊,李艷紅特地把陽台上的晾衣杆拿過來放在浴缸的上邊,然後把劉瀟瀟的雙腳搭在竹竿的兩端,然後把腳踝捆在上面,這樣劉瀟瀟的雙腿就沒法並攏在一起了。接下來就是等待她的蘇醒了,畢竟李艷紅可沒打算對著一坨毫無知覺的肉塊做運動。
等待的時間自然也不能多閒著,李艷紅用手握住了劉瀟瀟的右腳,把臉埋在足窩上細細的聞著,少婦的腳丫,因為身為護士需要各處走動,所以腳丫上有一層繭子,雖然勞累了一天,但劉瀟瀟屬於愛干淨人士,每天都勤於洗漱自己,那怕是腳底,所以並不臭,只是有這微微一點兒汗味,腳不太大,估計也就36碼,腳掌紅潤,腳心白皙,五個腳趾宛如五顆小葡萄,整齊的排在腳掌上,偶爾有幾個微微的顫抖幾下,艷紅一邊用手搓著足跟,一邊深嗅著美少婦足底的味道,然後另一只手則順著腳踝緩緩的摸著,小腿,大腿根,一直到更加的私密地方……
“咳咳咳”,而就在這時,好巧不巧,劉瀟瀟終於從昏迷中醒了過來,隨後察覺到自己被一絲不掛的捆在自己家的浴室內,驚恐的掙扎著,可是手腳都被艷紅捆的死死的,雙腳在被把持的情況下也難以發力,所謂的奮力掙扎,除了微微顫動的身體,估計也只有她漲紅的臉能證明了,以及自己手腕處被勒出的血痕。
艷紅看到這個少婦這麼掙扎,也沒管她,而是打開了花灑,對著瀟瀟的腳心就是一頓噴,“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本就掙扎激烈的劉瀟瀟在腳底突發奇癢的狀況下更是竭盡全力,不過數分鍾體力便被消耗一空,而這數分鍾內,李艷紅已經用著花灑把她的腳心,陰唇,肚臍,乳房,腋窩這幾個敏感點全都噴了一遍,現在的她渾身癢癢肉都被暴露了出來供人把玩,根本沒可能反抗。
粗略的清潔一下後,李艷紅關閉了花灑,笑眯眯的對著滿臉通紅的少婦說道:“瀟瀟,你的毛長的挺茂盛嘛”,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捋著劉瀟瀟私處的毛發,然後下一句便徹底的讓劉瀟瀟炸了毛,“我給你全剃了,省的你日後不方便哈”。然後不顧劉瀟瀟激烈的嗚嗚抗議聲,本著不回答就是默認的態度,李艷紅拿出脫毛膏細細的塗抹在劉瀟瀟的陰部,其中各種挑逗陰唇,夾弄陰蒂,使得劉瀟瀟繃緊的身體頓時松軟了下來,掙扎也放緩了不少,對剃毛而且難度簡單了不少。
李艷紅笑著抽出了左手。指尖上帶著絲絲透明的粘液,把它們抹在劉瀟瀟的臉上,說道:“你還挺有感覺的嘛?自己的味道如何?要不要嘗一嘗啊?”劉瀟瀟哼哼唧唧的,不知道是沒法回答還是不想回答,隨著脫毛膏塗抹結束,李艷紅拿起刮毛刀,開始剃毛。
“你可有福了,姐姐我啊,上次剃毛還是給一個當教師的母親,當時他16歲女兒就被捆在一旁,看到我給他母親把下邊剃光後,陰蒂還被刺激的起來了,可憐的母親看到自己女兒不僅是個拉拉,而且在這麼危機的關頭還在意淫自己,又羞又氣,那個表情老好玩了。”
李艷紅一邊說著,一邊用心的刮毛,“對了,她們都是裸體著被我捆在浴室內,刮完母親的毛發後我就讓女孩枕在她母親的大腿上,接著給她也剃光了陰毛,母女兩人一起變成了白虎,你說美不美?”
被剃掉陰毛的少婦更是增添了一分淫靡,乖巧的容顏搭配著光禿禿的下半身,一直反差感鋪面而來。
剃完毛後自然就是開始洗澡了,把花灑繼續打開,這次目標不止是劉瀟瀟的癢癢肉了,身上的每一寸的肌膚都被李艷紅細細的撫摸著,有時用手指輕捏乳頭,有時用手指輕捏腋下的嫩肉,手指還時不時的朝失去毛發保護的陰道探去,劉瀟瀟被挑逗煩的要命,偏偏還沒辦法反抗,看著眼前笑眯眯的惡魔,眼淚不知不覺流了下來……
察覺到劉瀟瀟哭出來的李紅艷並沒有上前安慰,而是狠狠的用手指攥在了她細嫩的腳心上,然後用五根手指齊刷刷的從腳掌到腳跟來回刷撓著,猝不及防的劉瀟瀟被驚的憋回了眼淚,而李艷紅也貼心的拿下了防水膠帶,取出了塞在她嘴里的船襪。被解放後的劉瀟瀟自然發出了銀鈴一般的笑聲:
“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嗚嗚,哈哈哈哈哈,救我嗚嗚,哈哈哈哈哈哈”本想著被取消堵嘴可以大聲呼救,可是李艷紅那激烈的搔撓讓她除了笑聲外,任何求救的聲音都沒法組織起來。至於笑聲?就算鄰居有所厭惡聲音的過大吵到自己的清閒,但是誰又會對笑聲聯想到綁架呢?
“啊哈哈哈哈,嘎嗤啊哈哈哈哈,”這是李艷紅雙手不停的搔撓著劉瀟瀟白嫩的腳心,時不時的用舌頭舔舐著,此時因為過於激烈的撓舔,劉瀟瀟的腳底已經開始泛紅;
“嗚嗚嗚嗚,哈哈哈,別,不哈哈哈,”這是李艷紅兩只手瘋狂搔撓著劉瀟瀟的腋窩,頭則埋在劉瀟瀟的乳房前,開口含住一個乳房,舌頭不斷的舔舐著前面敏感的紅點;
“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是李艷紅手拿一根按摩棒瘋狂的在劉瀟瀟的小穴里攪動著,一邊攪動著,另一只手不斷的在她肛門處輕挑,隨著按摩棒的幅度越來越來大,劉瀟瀟瘋狂的頂著前身,兩只眼睛向上翻著,口水不知不覺的從嘴角流出,現在的她不僅渾身無力,被挑逗起來的性欲無時不刻的在折磨她,自從很久之前被渣男騙去自己的初夜,自己就再也沒享受過愛欲,平時的輕微自慰哪有現在這麼激烈啊,
“啊哈哈,啊啊啊,哈哈,讓我舒服吧,啊哈哈,求你,誒呦,哈哈哈哈……”
“啊呀。這里很舒服呢,對吧。那這里呢?這里更刺激啊,啊呦,別哭別哭。哭花了就賣不出去嘍,怎麼還哭呢?那就加大一下刺激吧,呵。”
隨著胯下的按摩棒功率不斷的加大,李艷紅在自己身體的各處瘋狂的玩弄。劉瀟瀟終於迎來了自己的臨界值。
用手指噗通劉瀟瀟身下的陰蒂時,李艷紅發現插著按摩棒的陰穴和菊花皆有大幅度的收縮時,頓時明白,不僅沒有拔出,反而長驅直入,直接讓劉瀟瀟在尖叫中到達高潮,淫液噴灑在浴缸中,濺在了艷紅的身上。
看著自己身上的淫液,李艷紅對著劉瀟瀟的屁股就是一巴掌,“騷娘們,看看你的井噴,你這是多騷啊,插幾下就射我一身”
劉瀟瀟被拍了一巴掌也沒啥反應,因為剛剛的雙管齊下已經讓她舒服的像飛到天上一下,整個人都失去魂似的,被綁架而緊繃的神經直接放松到底,哼哼唧唧的說不出話來了,扭著全身仿佛是想在來一遍一樣。
接著李艷紅打開了熱水,解下了劉瀟瀟手上的扎帶,根據她以往的判斷,現在這個肉貨是一丁點兒的反抗能力都沒有的。果然被解下手腳的束縛後。劉瀟瀟不僅沒有跑,反而癱在浴缸里,接受李艷紅給她的清理。
熱水澆在身上舒舒服服,沐浴露打出的泡沫香濃且膨脹,劉瀟瀟剛剛經歷了浴室的調教後,一次熱水澡不僅能安撫她的情緒,放松她的身體,還使得她眼前模糊,困覺趴上了心頭,不一會就昏昏的睡了過去。
一旁的李艷紅看到浴缸里的少婦被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而自己不僅一身臭味,衣服也在剛才的洗漱中濕透了,不禁氣極敗壞。
匆匆的洗好後把劉瀟瀟撈出了浴缸擦干了身體,給自己換了一身衣裳的李艷紅看著睡著香噴噴的劉瀟瀟,自言自語道:“好好睡吧,等下有你好哭的時候。”
睡了大概半小時,劉瀟瀟突然被一陣身體的不適而驚醒,醒來後發現自己剛才並不是做夢,而是真真切切的被綁架了,並且剛才被凌辱的高潮了,羞愧,害怕,憤怒,還有絲絲的回味與享受,各種感覺摻雜了一起……
“喂?睡醒了啊,睡的怎麼樣啊?做了什麼好夢啊?是夢到自己終於被艹了爽翻了嗎?我鄭重的聲明一下,那個不是夢哈。”
一旁的李紅艷的聲音驚醒了沉浸中的劉瀟瀟,把她拽回了現實世界。這是她自己才發現,自己現在重新被口球堵住了嘴巴,不過自己的船襪還沒有被塞進來,身體依舊是一絲不掛的,身體現在是跪在浴室的地上,然後,身體趴在下面的板凳上,但自己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被捆綁的結結實實,雙手互相觸碰的到手肘,根本動彈不堪,雙腳繼續被綁在竹竿的兩頭,強迫自己的大腿分開。。
“等等,自己的菊穴是不是被暴露在那個女變態的面前了,不要啊!!”劉瀟瀟絕望的想著,她害怕那個變態的女劫匪還能用出什麼方法來折磨自己。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被捆綁的結結實實,雙手互相觸碰的到手肘,根本動彈不堪,雙腳繼續被綁在竹竿的兩頭,強迫自己的大腿分開。。。。。。
“別怕,乖乖的哈,等姐姐給你灌完了腸我們就能回家了啦。”李艷紅似乎察覺到了劉瀟瀟的疑問,一邊用手輕扶著劉瀟瀟的脊背,一邊溫聲細語的解釋道。
“回家?回什麼家?這里不就是我家嗎?她是要放我走了?等下?灌腸是什麼意思?不要啊!!”正在琢磨著李艷紅剛才的話時,劉瀟瀟突然意識到自己被迫趴在椅子上岔開雙腿就是為了好灌腸!
劉瀟瀟自己雖說處於比較的保守一個人,但畢竟在互聯網如此發達的現在,自己也自然不是什麼人事不知的小女孩。實際上,沒有找男人維持性生活不代表沒有,各種黃色的碟片和小黃文她都有過了解,灌腸她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而她自己有沒有受虐癖,也不想著用身體去討好誰,自然平時沒有灌腸的行為和想法。
“沒想到自己肛門的第一次居然會被一個女變態拿走……”劉瀟瀟這樣想著。難受的哭了出來。而此時,一根管子已經突破自己緊繃著的肛門防线突入了進來,後門的異物入侵感帶來的不適和恐懼促使她不斷的掙扎著,這種不配合反而添亂的行為自然而然惹怒了一旁的李艷紅。
“瞎動是吧,我讓你亂扭,我讓你夾屁眼,我讓你不配合!”一邊呵斥著劉瀟瀟,李艷紅一邊走到客廳,拿來了一樣新的調教道具——電擊項圈,不管劉瀟瀟的抗拒,李艷紅直接就把項圈套在了劉瀟瀟的脖頸上,然後掏出了遙控器,“開始了啊,你應得的懲罰模式哦,本來我也不想這樣的,這可是你逼迫我的,婊子好好的享受吧!”
隨著遙控器的按鈕被按動,劉瀟瀟脖頸出的項圈開始發出了強烈的電流,肯定是比不上剛才進門時的防狼電擊槍,但也是劇痛無比,一時間,劉瀟瀟自己整個脖子連同頭顱都被麻痹了。
疼痛中摻雜著麻痹劉瀟瀟很快就對李艷紅徹底投降,渾身上下身處了細微的汗珠,李艷妮看到後,氣不打一出來,又是一巴掌唬在劉瀟瀟的後庭上,“剛給你洗好,你又出汗了,是不是故意折騰我呢?”
劉瀟瀟聽到李紅艷的呵斥聲下的趕緊低下頭嗚嗚的叫著,唯唯諾諾的,不敢有半點的反抗。於是灌腸則繼續的進行了。
異物再一次的深入自己的體內,劉瀟瀟痛苦的叫出了聲來,水流在自己的肚子內流淌著,然後後庭的管子被拔出後,不等自己把水放出來,李艷妮拿出一個肛塞。狠狠的塞進了劉瀟瀟的後庭內。
“夾緊了,敢噴老娘身上就把你賣給農民工,每天不洗澡,一天艹你十八遍!”
劉瀟瀟聽後順從的挺起了自己的臀部,開始用力阻止肛門處的洶涌,她是真的害怕剛才李艷紅的那番話,殊不知,李艷紅只是驚嚇她,因為就算打死她她也不敢把組織交代的金主貨物自作主張的賣給別人。
等了一會兒後,李艷紅“啵”的一聲後拔出了劉瀟瀟後庭的塞子,迫不及待的劉瀟瀟只稍一用力,肛門出就噴出一道黃褐色的水柱,順著地板流到下水道里。
“真臭啊!你都吃著什麼啊,這麼臭?你是想熏死我嗎?”沒事找事的李艷紅一邊罵著一邊用手指掐起了劉瀟瀟腰間的嫩肉。已經徹底屈服的劉瀟瀟敢怒不敢言的嗚嗚了幾聲作為了抵抗,身體卻是順從的接受李艷紅的掐弄著。
有了第一的灌腸後,接下來的幾次遍輕松了許多,經管李艷紅在灌腸中不斷的騷擾著劉瀟瀟的身體,後續依舊穩定的度過了,隨著第四次的注入,劉瀟瀟不僅沒有了開始時的抗拒,反而眯起眼睛慢慢的有感覺了,這一幕自然而然被李艷紅注意到了。
“呦,還享受起來啦,看來不僅下面騷,連後門都一起喜歡被捅入嗎?”李艷紅對著身下的少婦戲謔的嘲弄著,劉瀟瀟聽完也不生氣。反而輕叫了幾聲,從語氣上似乎也在認同。。
實際上,這當然又是李艷紅從中使壞,她在灌腸液中加了一些“微量”的春藥,這種藥劑專門為灌腸而生,在腸道內被吸收,一開始沒什麼區別,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以及後面一次又一次的注射和吸收,劉瀟瀟的體內已經逐漸開始有感覺了,並且之後將會越來越強烈。
終於,第六次灌腸結束後,劉瀟瀟已經滿面潮紅,神色淫蕩,即使被放下了,也依舊向著李艷紅供著自己的屁股。
“呦,難得主動了一回了這是,”李艷紅伸手扒開了劉瀟瀟的菊穴,讓劉瀟瀟在地上發出了幸福的叫聲,接著李紅艷湊近了聞了聞菊穴的聞到,不僅沒有一丁點兒的臭味,而且最後的幾次薰衣草香精灌腸液更是給她的後門增添了不少香味。
扒動著的後門所帶來的快感已經不夠滿足性欲被春藥逐漸提升的劉瀟瀟了,而李艷紅只是扒開看了一看,然後就是用手指搔撓著自己肛門旁的嫩肉,原本開始時極度厭惡被觸碰肛門的劉瀟瀟,現在卻希望能有人來用冰冷的,粗壯的東西狠狠的滿足自己。劉瀟瀟現在已經是全身潮紅,後庭那里不斷的分泌出粘稠的腸液,嘴里鼓鼓囊囊著,眼睛迷離,長發散在肩上,額頭掛滿了汗珠,整個人現在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好啦好啦,知道你忍耐的很辛苦啦,接下來等回家再說吧。”李艷紅笑著拎起了項圈上的鐵鏈,把劉瀟瀟的雙腳從竹竿上解放下來,然後把渾身裸體,肛門還在不斷分泌液體的劉瀟瀟牽著拖出了浴室門,來到了客廳。客廳的正中央則放著一只打開的行李箱。
“原來所謂的回家指的是把我帶走啊,不行,我得呼救了,不然真的要被拐賣掉了,我絕對不要發生這種事,不行啊,後面好燙,好脹,為什麼這麼難受啊,嗚嗚嗚,怎麼腳這麼癢啊。為什麼啊!”正在被性欲折磨的胡思亂想的劉瀟瀟突然發覺腳底有股癢意直衝大腦。轉頭一看,原來是李艷紅把兩顆跳蛋黏在了自己的右腳心處!
被發現的李艷紅莞爾一笑道“這不是怕你待會在行李箱里寂寞嗎。特地給你放了點小玩具,讓你這一路不太難度過嘛。”說著往劉瀟瀟的左腳心處也如法炮制的放置了兩顆跳蛋。
被性欲和腳底的癢感雙重折磨的劉瀟瀟徹底的失去了思考能力,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像失了魂一樣,而李艷紅即使看到這樣的劉瀟瀟的也還是不打算放過她。
雙腳粘完了跳蛋後,劉瀟瀟的肛門不知不覺又分泌了一些腸液,並且逐漸的說著會陰穴流淌了下來,愛干淨的李艷紅自然不會任其流淌。在劉瀟瀟的哼唧哼唧中李艷紅用力的將一串肛珠尾巴順著她的肛門塞了進去,伴隨著纏纏綿綿的呻吟哼唧聲中,肛珠完美入庫,懸掛在外邊的尾巴隨著劉瀟瀟的顫動慢慢的搖晃著。
肛門被插入了肛珠,前面的小穴自然不能脫困,一根20厘米長,渾身顆粒的按摩棒插入進去,並且是在啟動中。因為劉瀟瀟已經放棄了掙扎,所以插入的非常順利。
接著李紅艷用紅繩將劉瀟瀟雪白的腳踝綁在一起。並且為了防止劉瀟瀟腳上跳蛋的掉落,李紅艷還非常貼心的用紅繩將腳背和跳蛋牢牢的捆了幾圈,並且順帶的把幾顆小葡萄的腳趾也一起用紅繩捆的死死的,讓腳趾也動彈不得。雪白的皮膚配上艷紅的細繩,煞是好看,接著就是把劉瀟瀟的大腿也一起並起來捆好。然後把她的腿往後區起來,腳踝放在劉瀟瀟被綁好的手腕處,然後一起捆緊,形成駟馬捆蹄式。李艷紅看了又看。總感覺哪里好像少了什麼,打量了半天才發現劉瀟瀟的咯吱窩還空著呢。立刻從包里拿出僅剩的兩顆跳蛋,細細的粘好在她的腋窩處,然後啟動。
劉瀟瀟對比倒沒啥反應。可能是債多不壓身,不差這一個兩個了。
最後李艷紅滿意的看著自己綁好的肉貨——劉瀟瀟,而劉瀟瀟自己也在腦海的一片混沌中明白自己是逃不掉了:身下的玩具在不停地顫動著,自己又被春藥迷燥著分不清現實,嘴巴被堵的死死的,渾身被捆綁的動彈不得,腳心和腋窩被放滿了跳蛋。一陣陣瘙癢不斷的衝擊著自己,自己已經頂不住了……
把劉瀟瀟捆好放進了行李箱里。再用眼罩把劉瀟瀟的眼睛遮蓋了起來,這下子箱中少婦的一切行為和活動都牢牢的被李艷紅掌控在手里了。除非有奇跡發生,否則她今晚插翅也難逃了。
把行李箱蓋上,緩緩的拉上了拉鏈,阻絕了劉瀟瀟最後的希望,李艷紅把行李箱立起來放在牆角旁,現在還不急得帶她回家。因為日後相處的時間多的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把這個房間里的指紋痕跡全部擦掉。
忙活了半天,把一切痕跡和衣物都處理的干干淨淨後,李艷紅抬頭看了看客廳的時鍾,才十點。正是夜生活的開始,然後便拉著裝著劉瀟瀟的行李箱走出了門。
門外已是深夜。月光照在地上,隔壁靜悄悄的,李艷紅不禁放慢腳步,小心翼翼的帶著行李箱走下了樓。打開愛車的後備箱,把行李箱放了進去後關上。接著打開正駕駛門,啟動汽車,放一首自己最愛的《處處吻》隨後李艷紅駕駛著車子消失在茫茫夜色里,往自己在這個城市的據點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