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一個周日下午,舒楊小區,一個帶著小巧淺棕色眼鏡,身穿米黃色連衣裙,腿上套著白色絲襪的少婦走在小區的道路上。
少婦的名字叫楊婕妤,今年三十六歲。十四年前和自己的男朋友陳崢大學畢業就領證住在一起,一年後就有孩子,之後便辭退了工作開始當起了家庭主婦。而之所以有這份辭職的底氣,也是因為陳崢過於努力的工作,掙的薪水足夠多,不過掙的多同時,陳錚平時也花費著大量的時間用於工作上。
而就在前天,陳崢就因為工作的緣故要出差。雖然臨走時叮囑楊婕妤注意安全,不要給陌生人開門雲雲,不過婕妤嘴上答著,心里卻不以為然,畢竟在這工作了十幾年也沒出事不說,就是左鄰右舍都是相處數年,相熟相知的,有了困難也不就喊一聲的事?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陳崢這次出差,讓她和兒子陳梓軒的命運徹底改變了。
在她家的不遠處停著一輛面包車,車上正副駕駛位子坐著兩個胖子,正隔著車窗一邊觀望著楊婕妤回家一邊小聲的交流著:
\"李哥,確定是她嗎?\"
\"長的挺俊俏的,生了孩子身材也好,上面豐滿下面挺翹,可,再多練練體位,嗨呀,真是美滋滋的。\"
\"行了李哥,別瞎意淫了,你先確定是不是她家男人走了,不然再漂亮你也捆不動她。\"
\"我看看,不錯,確實是她,跟照片的一模一樣,小巴踩點踩的不錯,照片拍的這麼清晰,哈哈,看看她的名字,是叫...“
胖的那個男人,也就是李哥一邊說著,放下手機,拿起身邊的檔案袋。抽出里面的文件,念道
“楊婕妤,女,三十六,看著真不像,呃呃,不是本地的,哎,這個好,跟家里關系疑似不和?這個小巴,好就好不好就不好,擱這凌磨兩可的嚼舌根,真倒胃!
有個兒子,陳梓軒,12歲,福星小學六年級,哎呦,長得又白又可愛。”
李哥拿出袋子里的一張照片。這是陳梓軒和他媽媽楊婕妤一起回家的照片。看角度,應該是非常靠近的偷拍。照片里,陳梓軒眉目清秀可愛,白皙的皮膚,留著娃娃頭,雖是秋天,但天氣還是熱的,梓軒穿著短袖,一邊開心的用皙白的胳膊挽著媽媽的手,短褲底下的小腿穿了過膝的白襪。小腳丫套在涼鞋里,看的李哥眼睛都直了。
另一個胖子看到李哥一副純種屌絲樣則是見怪不怪了,畢竟李哥也是各種場面見過的,意淫歸意淫。真為下半身而壞了事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不然他倆也不會得手了這麼多次,也不會一起來綁架這對母子。
李哥看著楊婕妤走進四號樓後也逐漸認真起來了,低下頭把照片放進檔案袋里封好,轉臉跟駕駛座上的那個胖子講道:
“徐庶,你說這娘們擱這住了得有好幾年了吧,對門對口的都是熟人,你說這次但凡出點什麼意外,把左領右舍都驚動了,你跟我未必能踏出這個小區哦。”
副座的胖子,也就是徐庶聽了後撇了撇嘴,回應打趣道:
“李哥你這話說的,你不會想退出吧,嘿,你現在摸摸你胯下的二兩肉,梆硬梆硬的吧!你說還能讓這嘴邊的鴨子飛了?”
“行,那就快把小巴叫過來,今晚開始行動吧。”
“你什麼時候?今晚?有點快了吧?\" \"快嗎?還行。早搞早賣早脫身。\" \"行吧,李哥你准備一下,我去給巴銘打個電話。”說著兩人就在車里搗鼓起來了,天色也逐漸的暗了下去...
“梓軒,來吃飯了!”小區的住所內,楊婕妤一邊把飯菜端上桌一邊招呼著梓軒過來吃飯後便坐在了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大大咧咧的刷著手機。
梓軒埋頭吃著飯,余光看著自己媽媽那套著白絲的足尖,感覺下面有些許刺癢難受的感覺。看著自己媽媽那白皙細嫩的腳丫被薄薄的白絲圈起來,足尖那精巧細致的五個小葡萄蜷在一起,挨著紅潤的腳底...“如果能把媽媽的絲襪腳拿到手里摸摸揉揉該有多好啊!”梓軒突然被腦海里蹦出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不禁感到有些羞愧,但同時又感覺自己下體隱約鼓脹了起來。
四號樓的電梯內,有三個人一瘦兩胖站在一起,其中一個黑胖的人拿著一個沉甸甸的背包,此人正是徐庶。而另一個胖子,也就是李哥則笑眯眯的盯著電梯門,想著等會綁完後怎麼玩弄那對母子。
電梯打開後。兩人卻沒有先出來,而是等瘦高個的那位首先踏步走出電梯門,李哥和徐庶才跟著巴銘出來。等到了門票。巴銘用手做驅散狀,李哥徐庶心領會神躲在了貓眼看不到的死角處。
“叮咚,叮咚...”
聽到有人敲門,楊婕妤想也不想的就過去開了門,一打開發現有個愣著的年輕男子。在他旁邊,有兩個偷偷摸摸的胖青年正在門口守著,這下子把她嚇了一大跳。
“你,你們是?”楊婕妤聲音都嚇的抖了起來,任一個獨自和兒子相住的女人看到家門口站著三個鬼鬼祟祟的男人都會下意識性的發顫,但是多年的平安無事給了她一份冷靜和底氣讓她沒有第一時間關上門,而是想詢問對方的來意。
而這份底氣則是斷送了她和她兒子唯一的自由機會。
回到小巴這邊,看到門開的一瞬間,有著稍微的愣神,沒想到竟然這麼容易的就讓這個女人把家門打開,李哥和徐庶雖然想抓住機會進去,但是巴銘擋在了門口。也無力回天,結果聽到楊婕妤的問話時,三人組便抓住了這個機會。
“嗯,你好楊女士。我是隔壁樓的,我聽這兩位說他們是你的親戚,想過來看看你卻被你拒絕了...”巴銘腦筋飛快。一邊編著不過腦子的瞎話一邊分析著:
“打開門後才聽到里面的電視聲,隔音比我想的要好,嗯,小孩不在客廳,只要行動夠快不讓他看見他媽楊婕妤被按住應該就不會喊,必須快點行動!”
楊婕妤聽著這種瞎話一半氣憤一半恐慌,想把門關上時,巴銘直接衝進來,轉身一手抱住她的腰把她抬起來,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一股奇幻刺激的味道轟炸了她的鼻腔,讓她刺激的抵抗同時一邊麻痹著她的大腦,另兩個胖子一個借勢雙手攥著來她的兩條亂蹬的腿,兩個人一起往楊婕妤屋里走,在楊婕妤無比驚恐的眼神中,“咔嚓”一聲,最後進來的徐庶把門一關,跟著兩人一塊進屋。
吸入了不明藥物的楊婕妤只感覺頭昏昏的,嘴麻麻的長不開說不出話來,她想喊,可是話在嘴里過了一遍就被堵在了巴銘的手心里,拖鞋被扒掉了,腳心那里一陣瘙癢,是她用不了力,最後昏昏沉沉的放在沙發上,看著巴銘拿著口球往她嘴里塞的時候不經抗拒的嗚咽了起來,“救,救..噗,..唔,唔”被帶上口球後的楊婕妤隨著藥效視野逐漸模糊,淚水從眼角流著,她叫提醒一下她兒子都做不到,之後便昏昏的暈過去了。
看著楊婕妤睡著後,李哥搓著她的左腳,一邊把她的右腳放在鼻前,深吸了一口氣,少婦的體香,配合著被捂了一會的絲襪腳的悶酸臭,一股別樣的滋味涌在心頭,左手揉著白絲,一邊感受足底的溫熱,一邊擱這絲襪玩弄著五顆腳趾,腳丫的柔軟和絲襪的順滑,讓李哥感覺舒服極了。
客廳的電視還在放著節目聲音足夠壓過剛才的一番輕微的掙扎,在臥室的梓軒可能現在還一無所知呢,完全想不到他的美女媽媽被麻翻了躺在沙發上,被玩弄著他心心念念的白絲玉足。
““好,很好”李哥搓了幾下後就把腳放回沙發上,一臉舒服的說道,“現在再把梓軒給控制住。今天晚上。這一家人就任我們處置了,她先歸我玩一輪,行不?”
“行行行,李哥,多虧了你的藥粉子兒我們才能麻翻這個娘們,別說一輪,就是今晚上你把她前後門都輪一邊,我們都沒啥可說的,現在快把屋里的小孩給按住,防止夜長夢多吧”徐庶看著李哥的勢在必得的樣子,便順著他的話說下去,免得此時起無謂的風波,巴銘則是完全不在乎這種事的歸屬,自然也不會反對。於是楊婕妤國慶的第一晚就要跟李哥“愉悅”想處了。
屋里的梓軒躺在床上,腦中想起自己晚上吃飯時的一幕,想起自己媽媽的絲襪玉足,腦海中浮現媽媽給自己洗澡時渾身赤裸的模樣,頓時面色潮紅,小小的身體扭著,想著明天怎麼能摸到媽媽的白絲腳,身下的小分身則又開始抬頭了,無論梓軒怎麼用手摸用它蹭著床,但都沒有起到任何緩解的作用。子軒一邊攥著它,一邊側躺在被窩里左右翻滾,難以入睡。
“咚咚咚”,突然一陣敲門聲嚇了正在撫摸自己的梓軒一大跳。心驚肉跳的他趕緊把手放在被子外面,然後緩緩起身,想著如果被媽媽發現自己在床上偷偷的用手撫摸自己的陰莖來自慰的話,尷尬的場面根本沒法想象,心里就一陣後怕。
“梓軒,開下門,媽媽找你有事。”聽到媽媽的聲音,尤其是關於自己的事,梓軒又不經想起了剛才的意淫,剛被嚇塌的陰莖又有鼓動的趨勢。。
“軒軒?你睡著了嗎?”門外開始第二遍呼喚了,把梓軒拉回了現實,連忙應道“沒有啊,媽媽,我這就來。”
打開門的梓軒沒有看到媽媽。他剛一開門。就被門外的徐庶捂住嘴,剛想出聲喊叫,一股麻麻的滋味籠罩了自己的嘴巴,一陣一陣的刺鼻氣味直衝他的大腦,讓他感覺一陣眩暈,他想用牙咬,可是一張嘴味道就感覺氣味順著咽喉直往鼻腔里灌,徐庶一邊捂著梓軒的嘴,一邊快速繞道身後,抱著梓軒進了屋,坐在了梓軒的兒童床上。
李哥緊跟其後,拿起口氣,對著小正太被麻的說不出話,口水直流的小嘴往里面塞進去,“啪”的一下把兩邊的塑料夾打在梓軒的臉上,牢牢的把口球固定住了。
“唔唔唔,唔,唔...”嘴上被扣上口球的同時,身後的徐庶把他的雙手反綁,用著私人定制的兒童手銬銬住,接著把梓軒亂蹬的小腳也如法炮制。畢竟考慮到小孩子身子弱,李哥也不敢用成年人的劑量,也不敢用能讓他昏迷的劑量,而是少之又少的沾了一點。用水稀釋後附在抹布上,結果就這點劑量就輕松的把梓軒麻住了。
此時梓軒手腳皆被銬住動彈不得,嘴巴里被口球麻藥雙重禁錮,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口水順著下巴躺在脖子上,兩眼驚恐的躺在床上,一邊徒勞的扭動著身子一邊用被拷住的腿去蹬徐庶。
“讓梓軒在這里躺一會兒。我們先把他媽媽料理好在過來嗎?” 徐庶一邊按住聽到媽媽後更加狂暴的梓軒,一邊把隔音降噪耳機塞在了梓軒的兩個耳朵里,之後拿起眼罩,把那雙水汪汪的眼睛遮住。至此,梓軒手腳不能動,眼不能看,口不能言,耳不能聞,成了徹頭徹尾的正太娃娃。
“一起帶到客廳讓他們母子倆團聚吧,”李哥一邊說著一邊扒下了梓軒的襪子,笑罵道“梓軒這什麼臭毛病,睡覺還穿襪子,腳都不想漏可怎麼行啊,之後要是到那些變態手里,每天衣服可能就是肛塞尿道鎖狗耳朵裝飾,這可怎麼受得了哦”,被扒下襪子的小腳白白的,軟軟的,五個小腳趾害怕的縮在一起,腳丫害怕的皺在一團,聞起來香香的,也就有一點襪子的汗味,李哥用指甲在梓軒紅潤潤的腳底扣了幾下,頓時讓這個安靜下來的正太又開始扭動掙扎起來。
徐庶抱著梓軒來到客廳,把他放在中央的地毯上,為了防止梓軒滾來滾去,徐庶把梓軒頭朝下按在地上,抓住腳腕的腳銬把他的腿抬起來,再把手銬向腳銬拽向,在梓軒疼的開始抗議後便拿起一根短鎖鏈把手銬腳銬鎖起來,讓梓軒變成駟馬捆蹄的模樣趴在地毯上。
\"李哥,這樣子處理可以嗎?\"徐庶把綁好的梓軒放在地毯上問道。
“行,看你綁的這麼緊,小軒這下子是真動彈不了了吧”李哥一邊笑。一邊用手撓著正太的光腳板,因為駟馬捆蹄的姿勢,雙腳被扣起來向上抬起,完全無法躲避的同時還把自己的嫩腳暴露出來了,李哥用手一邊撓著,一邊用臉貼在腳底細細的聞,胡渣剮蹭著白軟的腳底給梓軒又帶來一場無妄之災,腳丫一會繃直,一會緊縮,一會瘋狂的蠕動,但都無法阻止李哥的手指在他敏感嬌嫩的小腳丫上肆意玩弄,腳丫緊縮就扣著腳心的涌泉穴,繃直就用手指甲從腳掌劃到腳後跟,無論怎麼變動,李哥都玩的不亦樂乎。幾分鍾過後梓軒就被撓的渾身顫抖,滿臉通紅,直到開始咳嗽,眼淚從眼罩縫里滲出來才被放過。
\"瞧著他,小腳多嫩多可愛啊。跟他媽媽一樣。我真想把他倆帶回家。天天玩\"李哥念念不舍的說著,這些被綁架的貨雖然他都玩過,但一個都帶不走,這些俊俏的貨品在喜好正太少婦母子的圈子內緊湊的不得了,幾十萬上百萬都不帶還價的,他扣下一個,先不提沒了母子加成,單單一個楊婕妤也就二十萬左右的價格就頂天了,而身後的巴銘跟徐庶就算當面不講,背後不得指著自己脊梁骨罵,花幾十萬買個花瓶玩玩。
徐庶和巴銘兩人也識趣的沒搭話,巴銘去搜刮家里的存折銀行卡以及各種有的沒的,徐庶給楊婕妤戴上眼罩耳塞。拷上手銬腳銬,也沒有駟馬捆蹄,就直接被扔在地毯上。
“嗯。。唔。呃...”被粗魯的扔在地毯上的楊婕妤被驚醒了,想喊叫卻被口球攔住,想起來卻手腳都被銬住了,眼睛看不見。耳朵也啥都聽不到,頓時害怕起來,在地毯上跟她兒子剛才一樣開始扭動起來。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對他們呢,李哥?”徐庶看著母子兩人在地攤上的掙扎,一邊期待的笑問著。”
\"呵呵,老三樣唄。\"李哥一邊說著。一邊笑了,笑容很舒暢,跟徐庶一樣,透著為所欲為的猥瑣感。\"
“啊?老三樣?要給這小子上的駟馬捆蹄啊,你不知道這小子身子骨還是挺壯的,剛才扭的跟泥鰍一樣,我差點就沒摟住。\"
\"別廢話,趕緊解了,小孩子怎麼能用這種體位呢?對身體多不好。解開了後趕緊脫光,都脫光。\"
聽到這里,徐庶一邊在心里暗罵幾句事兒逼,一邊把中間的鐵鏈解接了下來。得到解放的陳梓軒終於可以躺著一會了,不知道是這一小會的駟馬捆蹄把他最後的體力耗盡了,還是對被蒙眼堵嘴捆起來的局面絕望了,打開手銬腳銬也不掙扎,乖乖的被脫下來睡衣睡褲,等徐庶把手伸進內褲里的時候,才開始掙扎。
“哎呦,還害羞呢”徐庶褪下梓軒的內褲,用手捏著他半硬不退的小陰莖,“沒開發被綁著都能有感覺啊,笑死了,什麼抖m?這也太合適當性奴了”。被捏住陰莖的梓軒想動又不敢動,只能屈辱且乖巧的讓徐庶摸著卵蛋和陰莖。
“嘖嘖,發育的還不錯,這點上又能賣好價錢”徐庶一邊摸著,一邊重新給梓軒拷上手銬,讓他翻個身趴在地毯上,“接下來讓哥哥看看你的後庭和前列腺發育的如何”,一邊說著,一邊用一跟細長的小棍往梓軒菊穴深入探去,小棍前段有個圓潤的珠子,一邊滑著肛門里的肉壁一邊向男孩子身體里最舒服最敏感的部位,前列腺劃去。
在小棍深入菊穴之前,徐庶就拿下了梓軒的降噪耳塞,一邊戳一邊對他科普“梓軒,是你的名字嗎?真好聽,你還是不是最近總感覺下半身腫脹的不行,又不知道怎麼發泄?我教你啊。在你這樣的男孩子體內。大概是這里內部,”徐庶用另一只手手指戳了戳陰莖和菊穴之間的地方,“這個是會陰穴,這個往里面深入,大概在你膀胱下面,肛門往上,有個栗子,哦成年人是栗子,你的話估計是橡子”棍子緩緩的卻不停的深入。而陳梓軒卻仿佛預感到了什麼似的開始縮進身子,“別亂繃,放松點!”徐庶不輕不重的在里面劃了一下,梓軒頓時老是起來了“差不多就還在這了,這就是你們的最重要的東西。前列腺,可千萬要看護好了啊,硬度的話以後你可以摸摸鼻子,跟你鼻尖差不多硬”說完,在某個部位輕輕一蹭。頓時一陣細微卻強力的刺激感從內部席卷而來,陳梓軒被這一下蹭的猛的一震,身子趴著地上,屁股開始高高撅起來。仿佛在迎合徐庶一樣,徐庶則是左一下右一下,不輕不重的捏著小棍在梓軒的菊穴里攪合,梓軒舒服的更是滿面潮紅,撅起屁股的同時還在微微的顫動,嘴里透著細小的呻吟聲,胯下白嫩的陰莖慢慢的站立起來了,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從膀胱那里開始發力,一潮一潮的涌向全身,下半身的腫痛,前列腺的刺激,尿意等多種感覺涌上心頭,正感覺馬上就要到達高潮的時候,徐庶把棍子收回去了。
這個時機把握的想當精准,既讓梓軒昏昏欲死,又在拿出後讓梓軒無法在無處借力的情況下射出來。可憐的小梓軒竭盡所能的撐開菊穴,胯下挺直的長槍企圖在地毯上尋求安慰,結果被徐庶翻了個人,現在拼命的頂起胯部,企圖讓自己的小槍在空中能得到安慰。龜頭的包皮早就開始滲出透明的液體。。。。。
哎呦,可不能讓他射了,徐庶抓起梓軒的陰莖,往下一擼,看到了滲出液體的小孔,他把梓軒的陰莖扶正。可憐的小正太還以為要給自己發泄了,開始頂著胯不敢動彈,誰知徐庶重新拿了另一根棍子,順著馬眼直接捅了進去,梓軒沒想到自己費力挺直得來的不是解脫,而是鎖住,想躺下讓陰莖脫離棍子的插入時,已經晚了,徐庶已經把鐵棍徹底插入進去。堵住了梓軒射出來的可能,現在後庭被挑弄的又疼又癢又敏感,前面被堵住導致腫脹刺癢感又爆發的梓軒徹底癲狂了,在地毯上瘋狂的扭動。開始吼叫,雖說被銬住雙腳雙手導致他的扭動形象細微不堪,口球堵住了他的小嘴讓他的吼叫聽起來像在求饒撒嬌,唯有滲透眼罩的淚水才能形容他現在的痛苦和屈辱。。
\"哦,你這邊弄好啦。\"李哥一邊說著一邊對著楊婕妤問道
“看夠你兒子沒?看夠我們也開始吧”
沒錯,在梓軒被調教後庭,塞住陰莖限制射精的調教時,李哥解下了楊婕妤的眼罩和耳塞,讓她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被調教到這幅欲求不滿開始發狂的模樣。
楊婕妤今年36歲,她三十多年的人生經驗從來沒有告訴過她該如何處理現在的局面。盡管四面鄰居都相處的好。到現在這種情況。最早也得到明天早上才會被發現自己家的不對勁。而這一整夜自己該怎麼辦呢...
“別哭啊,你哭了就不好看了。來把眼睛摘了吧...”李哥一邊說一邊摘下楊婕妤的眼鏡。為了讓她更清楚的看見自己兒子被調教的細節,他特意給楊婕妤戴上了眼鏡。現在調教結束了,也不需要視力了,該拿下來了。看著楊婕妤那仿佛滴血般的仇恨眼神,李哥笑了,“你不會以為你能撐住吧,說實話,我感覺你會比你兒子先投降你信不信”一邊說著一邊給楊婕妤戴上了眼罩和耳塞。
然後用剪刀開了楊婕妤的外衣,把她的整個外衣剝了下來,漏出了白白的玉兔,接著又如法炮制的撕下了她的外褲,內褲,留下了絲襪“你的騷蹄子穿絲襪更好看一點,你這衣服我就幫你留一下吧”,一邊說著一邊把楊婕妤抱起來放在沙發上。
一旁的徐庶為了保持梓軒的性欲更是用盡了手段,他把腳部的腳銬打開,讓梓軒雙腿呈w形向外蹬,還拿了一個枕頭墊在他的屁股底下,兩手各拿著一根羽毛,一個在騷撓著梓軒得腳丫,一個正在梓軒的陰莖底部劃弄著,時不時從龜頭順著尿道一直撓到卵蛋底下,撓到菊穴,撓幾下陰莖,再撓幾下屁眼,陳梓軒在這欲仙欲死得瘙癢下陰莖始終挺立,不能解脫
而楊婕妤接下來要被如何對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