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們的至暗黎明
少年們的至暗黎明
熟悉的鈴聲再度響起,滿臉倦意的小陸揉揉惺忪睡眼從被窩中爬出來,新一天的工作即將開始,但總有些壞家伙非要手動幫忙醒盹,正如現在,同樣剛剛醒來的漠染雙手插在小陸腋下,毛毛蟲一般蠕動著,惹得人痴痴發笑。
“加油工作哦——這是對你的鼓勵,所以必須受完才放你上班”
不容拒絕靈巧手指在少年腋下嫩肉搔刮爬點戳無所不用其極,任憑少年如何夾緊腋下亦或試圖逃離,漠染一對魔爪始終穩穩懸於小陸身側,癢得小少年身子發了軟才肯停下,心滿意足般再縮回被窩里,頗為調皮的對著受害者眨眨眼睛
“小心我這種人哦”
工作倒是平平無奇,無非是面對同樣的人重復同樣的事,一遍又一遍,只是掙的到錢小陸也就全然覺得無所謂,就好像放棄休息日只為了數倍的加班費,又或者就算生了病也一天都不請假,只是為了每月為數不多的全勤獎。
“終於——下班了啊——”
暮光給繁華都市渡上一抹柔色,少了些許喧鬧,增了片刻安詳——正如羈鳥回巢,勞碌許久的丈夫在路邊排著小吃,期盼著妻兒的欣喜笑意;將近耄耋的老翁暫時擱置手中報紙,調出老伴兒喜歡的電視劇;熱戀中的小伙子蹬了自行車,車筐里擺了束手捧花,向來不精心打扮的他為赴約也難得的打了發蠟,而現在,小陸終於暫且結束了與年齡不相符的沉重工作,思索著或許月底該給家里寄點錢,再或者先捎份炸雞回去討了同居小伙伴的歡心,或許可以借機多抽兩眼那對漂亮的小腳,在一對棉拖中保護得很好。
“阿嚏……哪個壞家伙在琢磨咱……”
與此同時,長了一對漂亮腳丫的小漠染猛打幾個噴嚏,格外愜意的伸個懶腰,隨意把半成品草稿保存下來,作為一個原畫師,他的工作倒是比小陸輕松了許多。惡狠狠的蹬掉棉拖縮進被窩,如同再次被封印的惡龍,不過半刻就鑽入夢鄉。
“燈也不開…屋子也不收拾…難不成睡到現在麼……”
小陸自然不願把這話說出來,只是暗自腹誹著,把捎回的飯菜擺上姑且還能算整潔的餐桌,如往常一般的收拾起屋子來,亂扔的玩偶,膨化食品包裝袋,沒刷干淨的外賣塑料打包盒,讓人不由得懷疑,假如小陸一整個月都不回去住,沒准叫能看到漠染睡在垃圾堆里的場景。
“起來——吃飯啦!”
漠染把被子裹得更緊了些,翻了個身只留給小陸後腦勺看,迷戀於舒適睡眠的人難以清醒,但小陸自然也拿捏著自己的小算盤。微涼的小手自縫隙鑽進被窩攥住毫無防備的足腕,另手伸出一根手指緩慢而有力的自足跟拉拽而下,於足縫狠狠劃圈再輕輕劃回足跟,白皙精致的嫩足上多了些許紅痕與可愛褶皺,隨之而來是床上少年還帶著倦意的笑聲與告饒。
“嘻啊哈哈……癢……待會兒再吃嘛……”
“那我繼續咯?”
“別鬧…哈啊我起床了啊…嘻…起來了!”
小陸的攻勢綿延不斷,漠染一時間難以招架,頗為怨念從床上爬起,嘟唇可憐兮兮的拽著被子,全然不顧尚且蓬亂的發絲,見了炸雞又喜笑顏開,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爬起來,隨意套了棉拖跑去洗手,順便拿了兩罐可樂。晚餐倒是愉悅,兩個小家伙討論了最近發生的趣事,只是漠染依舊對眼前小壞蛋以這種方式驚擾自己安眠格外不滿,灌了幾口可樂思索著報復的方法。
“誒,咱們玩個游戲吧——”
漠染嘴里咀嚼著一大口鮮美多汁的雞肉隨意擦擦手,他當然不打算真的玩些什麼把戲,單是拿這話誆了小陸,繼而縱身躍起把沒能回過神來的小小少年撲到床上,結結實實壓在身下,本就內向的小陸此刻面頰酡紅直至耳尖,顯然漠染也不准備給他太多掙扎時間,俯身對那人脖子輕輕哈氣,左手戳點柔軟腰肢,右手則探入腋下緩慢的劃了個圈,惹得少年嬌笑不止。
“噗啊哈哈哈哈哈……耍賴……嘻咿……怎麼這樣……!”
漠染自然是不肯輕易放過嘴邊肥肉,惡狠狠含了身下少年耳垂一輪輪舔舐,腰間作惡的意味愈發明顯,剝開礙事衣物左右開弓的揉捏了小陸赤裸軟腰,進一步的壓榨了少年的掙扎空間,他更是享受身下少年受癢的掙扎,顛的人好不快意,像一匹難以馴服的小小馬駒。
“喂嗚哈哈哈哈哈……哼……嘻咿哈哈哈……放開呀…嘻嘻喘不上氣……”
小陸笑得有幾分力竭了,身上人愈發放肆的動作只叫他叫苦不迭,只得掙扎著去推,漠染倒也大大方方停了手,留下少年一人喘著粗氣,更是對他的憤恨眸光直接無視,吹了口哨抱了平板電腦縮回被子里刷劇了,小陸憤憤然搶走漠染幾包零食,總算得了些心里安慰,慢慢悠悠的翻看著冰箱。
“誒?漠染——家里沒什麼吃的了,待會出去買一趟吧——”
“行啊,我去換衣服”
微薄的薪水與家庭的壓力是不足以支撐少年們天天吃炸雞的夢想的,更多的時候他們不得不自己燒菜煮飯,盡管從來沒學過,做出的味道也不怎麼樣,但吃習慣了或許還能察覺出那麼一絲絲清苦的好味來,倒也不覺得太難吃。
很快換好了衣服,超市離租賃的公寓算不得遠,走著去也超不過十分鍾,權當散步而已正好這個時間,特價菜已經開始銷售了,運氣好的話還能趕上些打折的肉類或者剛剛翻白的魚,小小身軀推著購物車穿梭於剛剛結束了廣場舞的大爺大媽組成的肉牆,利落的搶菜裝袋,這是他們接下來幾天的口糧。
“誒,家里還有米麼——哈啊——在外面啊——別鬧”
漠染慵懶的倚靠了承重柱,手里還攥著購物車的推拉杆,在超市這種地方他向來扮演服務生與錢包的角色,對於菜是否新鮮他更是一竅不通,然而只是看了一根根挑豆角,又揉捏著茄子檢查硬度的小陸那滿臉認真相,漠染就忍不住要上來欺負。殊不知就是這小打小鬧給他們惹來了巨大的麻煩——當然,這都是後話。
“快點吧寶貝,買完菜我們去做些特別的事,你應該有帶身份證?”
提拉著一袋米往購物車里裝的少年聞言微微一僵,繼而輕哼一聲羞紅著臉不肯再理這個總是欺負自己的壞蛋,漠染倒也不肯閒著,只是隨意把手搭在可憐的小家伙腰間,不時揉捏戳點,仗著人多小陸無法發作愈發肆無忌憚起來。
“咯吱咯吱——癢不癢——笑出來嘛——沒人笑話你哦”
“嘻……警告你啊……不停下明天我哈啊……不管做飯了!”
“不管就不管嘛——小爺心情好,明兒帶你去吃大餐,但今兒你得把我伺候好咯”
小陸愈發低垂下頭,小臉滾燙,自上而下稍稍一看便可得見殷紅的耳尖,顯然是羞極了的,懷里抱著一袋苹果別扭的跟在推著車的漠染身側,大包小包的東西並不少,只可憐剛剛還在挑逗佳人的漠染此刻錢包大出血之外還不得不當個拎包的,好在待會兒回家的路上經過一個酒店,他可以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拿他當苦力使喚的小崽子
“喏——你看看那是什麼啊,酒店誒,該怎麼辦呢,你看這麼多東西,累得我完全走不動了誒——”
漠染漫不經心的戳點著小陸兔子一般脆弱著躍動的心尖,好像下一秒就要把這可愛小白兔囫圇入肚的餓狼一般,然而又扮出一副可憐相,這樣一來一向要強的小陸也沒了主意,分明知道那人的壞心思卻又不得不點點頭算是默認了他的行為,而漠染得了應允自然雀躍,挽了仍在害羞的小陸就朝酒店跑去。
很快開好了房,漠染迫不及待的把沉甸甸的購物袋扔在一邊,徑直倒在軟乎乎床上,小陸則顯得局促了些只是坐在床邊輕輕戳著漠染的腰催促他快點做正事,小聲嘟囔著房費也很貴,更何況是做這種令人害羞的事情。漠染聞言自然也不墨跡,從浴室里拿來浴巾浴袍,利利索索的把小陸捆了個結實。
“喏,小可愛,試試看,能跑掉嘛——”
漠染當然清楚不但跑不掉,更是越掙扎越緊,只是以如此的輕蔑言語挑逗得小朋友面紅耳赤叫他十分愉悅。然而小陸並不知道,只是羞赧著扭動身軀試圖掙脫,果然是掙脫不開的,於是也就大義凜然的側過頭去,示意那人可以動手了。
“這麼乖啊,那麼——這里癢不癢啊——”
“噗哈啊……不……不癢嘻嘻……”
漠染指尖於身下人側肋偏下輕輕劃著圈,同居生活已然很久了,他自然清楚小陸的每一寸癢感死穴,如今一問也只不過是想要他親口承認而已,倒是沒想過眼前少年會如此倔強,硬是不說,不過這樣也就有意思了許多,壞心思的稍稍使些力氣戳點這處癢穴,以漫不經心的語氣再次開口
“既然不怕——多撓一會也不是問題,對不對?”
“哈啊哈哈哈不……嘻嘻嘻不對啊…是這啊哈哈哈是這怕癢呼嘻嘻嘻…”
漠染方才滿意的停了手,作為獎勵給這小孩喂了點水喝,免得把嗓子笑啞了。小陸微微喘息著,對這個欺負自己的壞家伙頗有幾分怨念,然而現在被緊緊捆縛,這點怨念也就沒了作用。漠染並不會就此停歇,他自然要去發掘新樂子,雙手提拉少年腰間衣物,露出白皙的小肚皮,只是輕輕的吹著氣,像呵癢小孩子一樣,只這一招就讓小陸笑得前仰後合,掙扎個不停,而漠染左手又伸在了少年腰窩,有一下沒一下的勾弄著,如此腹背受敵全然限制了少年的掙扎,換而言之無論如何扭動腰肢,都只會越來越癢而已。
“哼啊哈哈哈…漠染…癢嘻嘻嘻嘻…先停嘛……”
“嘖——怎麼這麼愛撒嬌啊,真是拿你沒辦法。”
無奈只得先留給小陸片刻休息,漠染也順理成章的躺在他身旁拽了被子蓋住二人,掌心輕輕摩挲他的微涼小腹,似是不滿足的含了小少年的耳垂一點點吮吸舔舐,本都放松下來的小陸又一次緊繃,然而忽如其來的敲門聲讓二人都微微一震。
“誰啊——”
“外賣。”
漠染疑惑前去開門,不忘給小陸拿被子裹好,他單是疑惑著自己沒點過外賣,開了門提起外賣袋子端詳著上面的收貨人和地址,全然沒注意那人手中染了乙醚的手帕,然而忽然被勒了脖子,乙醚手帕就這樣緊緊捂在口鼻處,起初還在奮力掙扎的少年不過片刻就沒了動靜。
“漠染——?”
只得拿個外賣,小陸起初並沒放在心上,只是時間過了太久,讓人免不得有些擔心,輕聲呼喚著那人,只是沒料到進來的是個身高力壯的蒙面人,他掀了被子似是沒料到小陸此刻被捆成這樣,原本准備按住身子的手改變方向揉捏腰間,迫使小陸也吸入大量乙醚,兩位少年來不及呼救就沒了生息,再次被捆了個結實後又塞進碩大行李箱內,蒙了眼睛帶著口球,即使是半路醒來也難以掙扎呼救,一路顛簸,車子開往郊外,再度平靜下來已然不知身在何方。
“嘩啦”
行李箱拉鎖被拉開的聲音,這里人皆蒙面,能做以區分的只是面具的顏色與衣服上的編號,一如現在注視二人的蒙面人佩戴燙金面具,即此處的統領者,似是滿意了兩位少年的誘人身姿與可愛面容,終於點點頭下達了調教指令,在郊區他們會進行長達數月的癢奴特訓,繼而被帶到國外的小島上,永遠的以自己敏感的身體取悅客人,又或者被送往拍賣行迎接他們新的主人,再或者留在郊區作為實驗素材,不斷進行癢感開發,直到成為最敏感的存在。
“滴答——”
精密的設備,潔白的牆壁,隱約入鼻的消毒水味,若不是此刻的小陸全身赤裸的被束縛在這冰冷儀器中,頸間還被箍上了潔白項圈,恐怕很多人要把這里想象成醫院。小陸緩緩睜眼,頭尚且有些痛,他甚至想不通自己現在是在夢境中還是已然回到現實,難道之前不是剛剛和漠染開了房嗎/來不及過多思考,銳利的癢感自耳側襲來,與此同時兩道滾輪刷照顧著腋下與腰間,胸口與小腹則有機械手片刻不停的抓撓,而下半身自然也閒不下來,一根羽毛逗弄著少年的囊袋與肉棒,雙腿被震動棒來回戳點,嬌嫩雙足徹底被氣墊梳所控制,突如其來的癢感讓少年來不及開口大笑就依然喘不過氣來,而不過片刻儀器便重新恢復平靜,一紙檢驗報告單自打印機中略出,被眼前蒙面人夾在文件夾里。
“以頸間,腋下,腰窩,大腿,雙足最為敏感,達到了SSS級,而其余肌膚也為A~SS不等,很適合作為癢奴開發。”
小陸瞳孔驟縮,胸口激烈起伏喘著粗氣,口球阻擋了他一切想問的問題,過於真實的感受讓他不得不相信這一切都是切切實實發生了的——自己被綁架了,被一群不懷好意的人綁架了,那麼漠染呢,他又在哪里,是僥幸逃脫了,還是與自己一起被抓來,小陸不敢再想。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漠染並沒有這種待遇,他只是赤裸身體被拷住了手腳,又被幾個蒙面人圍在中間,往身上塗抹著不知是什麼的藥膏,除去脫落角質之外,還讓人只覺得渾身滾燙,連肌膚都泛出微微的粉色來,惹得少年止不住的喘息,只是他連痛罵都做不到,口中尚且塞著自己的襪子,又被膠布絲絲封住,他比小陸醒得更早,思維也更清晰些,意識到了自己被綁架得他一直都在等一個逃脫的機會,只是接下來的話惡狠狠的擊碎了少年的希望。
“漠染,13歲,原畫師,和你的小朋友合租,即日起進行癢奴特訓,知道麼,你是我們用來和科技組競爭的作品,最好別掉鏈子——你的小朋友在科技組進行特訓,那的家伙可都沒什麼感情可言,如果你好好表現,說不准我會去考慮考慮跟那邊求求情,給你的小朋友留口氣。”
漠染眸光從未像此刻這般盛怒,只是除了掙扎他什麼都做不到,而接下來幾個蒙面人的舉動更讓他感到脊背發寒——領頭者解下褲子露出猙獰性器,不經潤滑徑直塞進少年後穴,而隨從則以雙手爬搔著少年胴體的每寸滑嫩肌膚,感受著少年身體的顫抖。
“菊穴很緊,腋下跟小腰都怕癢得沒話說,下半身以大腿和一對嫩得不像樣的腳丫子敏感度為最高,很奇怪,這小子的膝蓋怕癢的異常,可以好好開發——”
此時的小陸被人架進一台玻璃器皿中,清涼黏膩的液體注入淹沒至頸間,而掙扎著的少年則被器皿中的捆扎帶緊緊束縛起來,幾把軟刷毫不留情的刷去少年身上分泌出的濁淤,盡管小陸戀足,也算得上是tk愛好者,然而當這種酷刑真切落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他只剩恐懼,一如現在軟刷劃過臀縫又在下體盤旋,惹得少年下體微微揚了頭,更何況這一切都被攝像機記錄著,驚恐之余更增羞恥。足部特寫展露在大屏幕上,長時間奔波導致了雙足布滿老繭,然而在藥液與軟刷的輔助下很快就光潔如新,敏感度也升高到了0.12,身體整體敏感度也平均在了0.32(注:敏感度分布為0-5,5為最低。),調教師還算滿意,只是苦了與軟刷共舞的小陸,只能把笑聲壓在口球下,發出一陣陣絕望的悶哼。
“知道麼,你的敏感度超出了普通人平均值4.02太多,故此不用太過開發就能提高到0,但我對你的期許不止於此,在成為真正的癢奴之前,我會讓你的敏感度成為負數,讓你的每寸肌膚都禁不得風吹,讓你這雙嫩腳更是永遠都沒法再行走。”
隔著面具就能得見那人泛起狂熱的眸子,然而小陸所要承受的才剛剛開始,捆扎帶收回,少年癢得脫了力,正要摔倒卻被機械手緊緊抓了四肢,數不清的高壓花灑同時開啟,機械手則在少年身上一遍遍以爬搔的形式塗滿沐浴露,連乳頭與菊穴都不肯放過,少年下體瞬間挺立,然而機械手迅速補上一枚鎖精環,將少年的元陽與尿液悉數封在精竅之中
同樣的伎倆此刻也被用在了漠染身上,只不過除了鎖精環外還多了根震動著的馬眼棒,領頭的蒙面人將少年m字分腿捆縛起來,一邊爬搔著他的膝蓋,一邊繼續以粗大性器在少年小小後庭耕耘,而兩名隨從則各抱了少年的一只腳與自己的肉棒摩挲,手指也在小少年足底足背足弓不斷劃弄,而此刻被塗抹了媚藥的漠染除了癢只能感覺到快感,他的思維已經不太清晰,似乎只有快感才能讓他感受到存在的意義。
“嘖,這小子真騷,還不如拉去調教成性奴,做哪門子癢奴”
被壓在身下的漠染此時被操弄得身子發軟,他的確是個tk控,也輕微的戀足,然而如此洶涌以至於以前只在爽文里才會出現的劇情降臨在自己身上時,對他而言只能說是災難,然而他還是擔憂著小陸,他到底怎麼樣了,那邊的情況會不會比自己稍好一些,然而他很快就無暇思考,媚藥徹底腐蝕了少年思維,讓他只能發出嫵媚嬌哼,雌伏於人身下不住承歡,連雙眼都微微上翻。
“加把勁,爭取在今天調教停止之前給他操昏過去”
為了避免奴隸被調教得太狠危及生命,項圈除去定位之外也有監視生命體征的作用,監視到奴隸即將陷入昏迷的時候會下達禁止繼續調教的命令並釋放微電流刺激奴隸大腦維持精神狀態,對於科技組來說是切切實實的禁令,而對於人工組來說只是一個有容錯率的時間范圍而已。
此刻小陸身上總算被衝洗干淨,而頸間項圈指示燈閃爍紅光,調教師雖然不甘心卻也只得啟動烘干程序,赤身裸體的少年被套上全身唯一的遮羞布——紙尿褲,然而鎖精環仍未取下,被捆扎帶綁在小推車上,又戴了眼罩一路運送到奴隸居住的房間,沒有任何電子設備,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十分柔軟似是怕把他們的嫩腳硌壞,解開束縛的一瞬間小陸扒著門框朝外面跑去,被蒙面人推搡回來重重的鎖上了房門,小陸此刻困極了,但是他不敢睡覺,他盼著能等來漠染,再想辦法一起逃出去。
此刻的漠染卻並不樂觀,被領頭人的精液灌滿了肚子,滴滴答答的順著菊穴淌落,雙足上也全然是黃白的濁液,卻只被當了用來撓腳的潤滑液,他的耐力比小陸好的多,被折騰得自然也就更狠,只是再好的耐力終歸也有限,隨著項圈亮起微電流穿梭,把小少年操昏過去的宏圖壯志並沒能完成,領頭人微微嘆息卻也不得不給他好好清洗身體再擦干淨,喂下媚藥的解藥,套好紙尿褲,繼而用小推車和捆扎帶束縛著推進奴隸的休息室,兩個小少年終於緊緊相擁在一起,門也再次鎖死,兩人都知道對方經歷了什麼,也就緘默著問不出口,只覺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尤其漠染,更是愧疚著自己非要帶小陸去什麼酒店,才惹來這種禍患,然而小陸漸漸止住了哭聲,夜深了,這里並沒有誰會巡邏,小陸剛剛沒有戴眼罩,也就看到了二人的衣服就被扔在門外的垃圾桶里,只是他沒辦法撬開門鎖,然而小陸的言語則讓他驚喜萬分。
“漠染…我們還有機會逃出去的…剛剛我撕了一塊紙尿褲塞在門框上的鎖孔里,他們鎖不死門……或許也可出去看看”
“真的嗎!我剛剛看到咱倆的衣服在門外垃圾桶里,我的口袋里有手機,你的應該還在酒店,咱倆可以先報警,再試著跑出去”
兩個小少年躡手躡腳的推開房門,果然有了這塊紙尿褲墊襯門根本鎖不死,為了避免有人路過看見衣服少了產生懷疑,便只是從衣服中掏出來了手機,盡管信號不好,但好在電還算滿,漠染匆匆撥通了報警電話,蹲在牆角小聲的求救
“喂,110麼,我被綁架了……還有我的合租伙伴…我不知道地址……請快點來救我們……喂…喂…”
郊區信號顯然不容樂觀,漠染不知道這電話是否有效,只能打開超級省電把手機藏在地毯下,希望警察可以通過信號找來,而現在,二人也顧不上臉面與羞恥,只能冒險去外面看看。軟足踩在堅硬地面上只覺微微發涼,卻不至於發出聲響。
漠染還記得過來時的路,於是帶著小陸向反方向行進,四下無人又格外黑暗,想要找到出口談何容易,這一層的盡頭是向下的樓梯,兩人只能小心翼翼的向下行進,而樓下的場景則更是令人觸目驚心,無數個少年的照片與足模被鑲嵌在牆上,每張照片上都明碼標價,售出的少年照片下會出現已售出給xxx的字樣,而小陸和漠染的照片下則是調教中,而售價更是高的嚇人,漠染一點點讀著照片上的內容,小陸則繼續尋找出口或者樓梯。
“李明啟,已售出給歐洲tk愛好者中心,敏感值2.3……劉峰,已出售給東瀛風俗館,敏感值1.6……怎麼會有這種組織……真是可惡,看來得趕緊逃出去”
“漠染,這邊有樓梯……”
小陸輕聲呼喚著,漠染趕緊跟過去)再下一層則是一處酒吧,只不過用來下酒的是少年們的嫩足,只見貪婪的酒客肆意抓癢著身旁少年們的大腳,更有甚者把酒倒在少年們的足心繼而一點點舔掉,顯然留在這里的少年都是敏感度不太出色的,然而在科技組的改造下面對抓癢仍是叫苦不迭,然而在人工組的調教下都變成了一被抓癢就只會一邊射精一邊喊爽的存在,二人不敢在這里多留,正好眼前是向下的樓梯,趕忙繼續向下而去。
這層倒是出乎意料的安靜,只有微微的鼾聲,然而空氣中的石楠花味格外刺鼻,仔細一眼倒讓二人汗毛倒豎,這里的少年都穿著奶牛服,而下體則被連接在擠奶器上,雙足上套著透明的靴子,靴子內部又分了不同的種類,刷子,毛筆,機械手等等,故而這層看似機械化牧場,實則少年們的榨精地獄,雖然漠染與小陸於心不忍,只是他們自顧不暇,不得不繼續尋找出口,然而向下的樓梯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玻璃走廊,從這里倒是能看出離地面並不遠了,最多只有一兩層,然而走廊對面的場景格外香艷,更是讓小陸這種重度足控徹底走不動路了,無數雙嫩足與無數圓臀被鑲嵌在牆壁上,輕輕滑動足心就能讓那只腳的主人痴笑連連,說出各種淫蕩話語,若不是漠染硬拉著小陸,只怕他想要一輩子都留在這里了。
“清醒點啊,如果不逃出去沒准我們就要被掛在這了!”
“咳……沒……沒忍住……”
樓梯終於再次出現,而這次對於少年來說卻沒那麼好度過了,地上遍布軟刺與鵝卵石牆壁上掛著許多牽引繩,顯然這里是訓練少年們像狗一樣爬行的地方,然而樓梯就在盡頭,不走永遠也逃不出去,只是走了的話只怕要癢死在這,小陸還在躊躇,卻被漠染一把扔了出去,離樓梯不算太遠,小陸極力捂著嘴忍受著身下軟刺回彈在身上一下下掃過的極致癢感,小心翼翼的蜷縮身子滾到樓梯間,盡量不讓身上最怕癢的地方直接接觸軟刺,小陸抓起幾根牽引繩捆在一起扔向漠染,漠染把繩子在手腕上纏了兩圈後捂住嘴巴大義凜然的邁步前行,只是走了沒兩步就徹底癢倒在地,出於無奈又或者是反攻心理,小陸發了狠的拉著繩子,不過多時就把漠染也拽過來,只是飽受癢感折磨的漠染神色恍惚,大口喘著粗氣,硬是被小陸拽起來才有繼續走下去的想法,已然是最後一層,少年們已然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大門就在眼前,然而項圈忽然釋放強烈電流將兩人徹底電翻在原地。
再醒過來兩人已然戴上眼罩,被固定住,嘴里含著不知是誰的肉棒,只感覺自己的肉棒也被人含住,鎖精環不知影蹤,冰冷的機械音於此時響起,逐字沉重敲擊著男孩們原本雀躍的心。遠處看來場景卻格外香艷,兩位少年不知道自己現在就身處一層,只是戴著隔音耳罩根本聽不到外界嘈雜
“逃跑懲罰開始——無限撓癢+無限榨精”
少年們更不會知道此刻他們正含著彼此的肉棒,小陸頸間被羽毛不斷掃過,腋下則被機械手爬搔,腰間被圓頭牙鑽不斷衝擊,大腿和宛如藝術品一般的嫩足被塗了油,而戴了擼貓手套的手專門去照顧腳丫,氣墊梳則環繞著大腿,而漠染也經歷著同樣的待遇,只不過頸間的羽毛換成了膝蓋上的電動牙刷,而膝窩處則被羽毛不斷滑動。
他們更不知道自己現在身處的就是一樓拍賣大廳,與自由一牆之隔的地方,他們的出逃反而提前了拍賣,只不過是預購,只是剛剛被抓捕一天就達到了近乎為0的敏感度與兩對觀賞把玩性都極佳的嫩足,不過幾番競價已然哄抬到了過億的價格,顯然各方都鉚足了力,只是對於台上兩位少年來講,他們可不會因為過億的身價而欣喜
過度的癢感與無法掙扎的拘束讓他們的舌頭不老實起來,而積蓄了過量精液而格外飽滿的陰囊此刻促使二人口中的肉棒也格外難耐,少年為數不多能展露心情的足趾不斷搓動著,而耳機里不斷播放著洗腦的語句
“我是最下賤的癢奴,我不能逃跑,我的大腳為了服侍人而存在……我是最下賤的癢奴,我不能逃跑,我的大腳為了服侍人而存在……”
“哼啊嗚哼哼哼哼……”
拍賣場中少年悶笑聲傳遞開來,聽得在座群情激蕩,隨著機械運動得越來越快,兩位少年頸間項圈發出警報,然而刑罰仍未停下,微電流維持著他們不能昏迷過去,而彼此的口活也讓二人紛紛到達了高潮,精液灌滿了彼此喉嚨,撓癢卻並未停下。
渾渾噩噩的他們不知道射了多少次,而因射精變得更加敏感的肌膚被撓得泛起粉色,瀕臨崩潰的破碎感更是讓價格暴漲到了數十億,拍賣官顯然滿意於這個價格,落錘敲定,待數月的癢奴特訓過後,兩位少年即將被送到拉斯維加斯的賭場作為賭場老板的私人玩物。
兩位少年再度醒來仍然維持著如此羞恥的姿勢,唯一不同的只是足模檔案館的照片上換成了“已出售給拉斯維加斯賭場”,機器再次啟動,注射了媚藥的少年們逐漸對這癢爽交加的感覺產生依賴,精液不受控制的飈射而出。
日子單調起來,從起床到調教,趴在地上吃了飯繼續調教,渾渾噩噩的再被送回癢奴休息室,二人已然放棄了逃離,似乎真的認定了自己就是為了取悅主人而存在的癢奴,也早就忘記了那通報警電話,然而又是平平無奇的早上二人被捆扎帶綁在小推車上前去受調教,蒙面人們卻忽然驚慌起來,二人尚且不明所以,然而樓下已然有槍聲爆鳴,這種情況下自然沒人去管兩個累贅一樣的小少年,只顧自己跑路。
“漠染……怎麼回事……”
“大概是……得救了吧……”
兩人懵懂的被帶到警局問話,懵懂的被送回租的公寓,小陸懵懂的去工作,漠染懵懂的畫畫,被囚禁這麼久,每天經歷著高強度的調教,他們似乎已經不知道每天應當做些什麼,又或者說現在的日子里似乎少了些什麼
“小陸……你怎麼最近總是魂不守舍的”
“還說我……你不也一樣”
“你不會是想念那樣的生活吧……小陸居然是抖m”
兩個少年都心知肚明對方在思念什麼,然而又怕勾起他的恐懼回憶,只能揶揄著開玩笑,聽聞著犯罪集團已然被一網打盡,雖然已經出售的少年們很難再引渡回國,然而尚且生活在調教基地的少年們已然都被安然無恙的送回各自家庭,似乎是為了讓他們互幫互助著恢復心理建設,在警方的介入下被解救的少年們組建了個群聊,以漠染為群主,群名叫做“至暗黎明”
似乎一切都風平浪靜下來,群里聊的內容也無非工作游戲生活,似乎沒有人願意回想哪里的一切,都完美的融入回各自的家庭,漠染和小陸還算欣慰,或許這就是這個群存在的意義吧,幫助心靈受傷的少年們建設心理,只是他們的心里依舊空落落的,沒人會在意他們經歷了什麼,比如缺勤的這些天里小陸被扣了不少工資,老板一副不辭退你你就要對我感恩戴德的嘴臉也讓小陸實在說不出什麼,而漠染因為拖稿拖得太久被人退了好幾個單子,連定金帶賠償是他好幾單的收入,又好像買的菜和小陸的手機分明就在酒店里,然而清潔人員執意說沒看到,或許少年的成長往往是這種時刻,那麼,假如黎明如此空空落落,會不會有人再去擁抱至暗時刻呢?
“有人約現麼,想被綁起來撓……”
“來我這”
“算我一個,我也有點想誒”
“……”
猶如一聲驚雷炸開,又似春水融冰,心中溝壑似乎一點點被填充磨平,小陸與漠染對視片刻,隨即欺身壓上,在床上翻滾著揉捏腰肢輕咬嫩頸,笑鬧片刻二人終於躺在床上激烈喘息起來,雙手緊緊牽在一起。
紅綃帳暖,一夜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