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屑博對曉歌的調教占有

屑博對曉歌的調教占有

   屑博對曉歌的調教占有

  面對一個疑神疑鬼的人,你最好真的心懷鬼胎——博士(開玩笑的)

   那個組織有它自己的底线,但羅德島沒有

   “就連”礦石病患者也能成為一個好的工具

   他們把她從安寧的死亡中奪走,很快,向她顯露出新的獠牙

  

   曉歌在那隱秘的房間中聽到的,令她感到一種絕望的安心——火花在黑夜中一閃而逝,在煅燒她的雙眼之前,世界重歸寂靜。

   「她只會傷害他人

   那些優雅的舉止、溫文的態度與豐富的知識……都是刀的畫皮。」

   博士尖銳地揭露了這一點

   並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不想傷害他人而活,那被傷害又如何呢?”

   說實話,她有一些驚訝,卻也有一絲放松——或許有些她殺過的人,令她了解過相關的事情。她的那些優雅,隨時可以轉化成一種特殊的魅惑:如同白皙柔軟得過分的紙張,反而引發起以刀刺破的欲望

   如果答應了,應該很快就能死去吧……

   她答應了

   博士的話語對她而言沒什麼價值,她早習慣了與更實際的東西打交道,博士在這件事上驚人地坦誠:她可以換取足夠付醫藥費的錢,保證她在島上的自由,並令她能以此積攢到“贖罪”的資本

   盡管羅德島上的所有人都認為這是無償的,但是,博士有剝奪這種“無償”的能力。或者說,是博士大發慈悲,讓她在一片迷茫的白中,找到了熟悉的血腥祭壇。

  

   博士知道他在傷害她,在密室里,她以端莊的姿態彈著琴,如果有瀑布從她頭上傾瀉而下,也會順著那曼妙的曲线避開,不忍破壞這一尊活動的希臘雕塑。她胸前的曲线恰到好處,大過許多干員的雙乳即便未著內衣,也能在布料的約束下維持她們的挺翹。渾圓的大腿和臀部被椅子壓得微微變形,只一眼就能看出下半身美妙的豐滿。無波的雙瞳有種異樣的干淨感覺,就像秋日的潭水——它們注視著白皙的手指,那肌膚平整緊致得像是象牙雕刻,纖細薄弱地以至於能輕易看到线條緩和的靜脈,白嫩地幾乎能被日光穿透。若是用力地咬上一口,說不定會是滿口脆嫩的骨裂與甘美的肉漿。

   緊咬的下唇與逐漸走調的彈奏證明,她不是因為專注才這樣看的。

   是博士的要求。

   博士正坐在她的身邊,貪婪的五指正順著腿側露出的那段白皙向內攀爬。

   豐滿的大腿已經夾住了博士的手:她以極其微小的幅度違反著命令,但對於她被壓得接近橢圓的飽滿大腿而言,這一點已經足夠用內側的嫩肉擠壓住那向內探秘的手了

   可這還不夠,那只手狠狠地揉捏著大腿內側光滑的肌膚,手指已接近了腿間的那點溫熱。它們在柔軟的外陰滑動著,輕輕深入,便挑到了淺含其中的紅豆。它們挑著,捻著,帶著粘滑的淫水攪拌入口處形狀多變的軟肉,撥弄欺負著最為敏感的陰核,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的那里竟會充血起立,迎向玩弄它的手指

   曉歌的呼吸很亂,大腿之間已經香汗淋漓,她無意識地朝博士的手臂夾緊,這種濕滑柔軟的摩擦與緊壓令博士更加期待她腔內的溫柔。緊咬的唇方一放開,就有呻吟從羞恥里偷溜出來。

   “哈啊……”

   到了這一步,她應該已經在用最大的努力壓抑殺意了,博士想

   他摸到了一些特殊的結構,那是她的處女膜——顯而易見,以往任何一個需要她犧牲色相來殺死的目標都沒到過這一步,博士已經遠遠地越界了。

   他不急著破她的身,手指帶給她的刺激不會太超過一個潔身自好的女孩偶爾自慰的程度

   這才第一次,就這麼用手指讓她痛了無異於焚琴煮鶴

   她的琴與刀可以放開了,忠實的它們不用再參與這場侮辱,博士的另一只手揉捏起她的兩團飽滿,修身的衣衫讓它們無處可逃,無處藏身,只能以最為挺翹的姿勢迎接抓握、迎接玩弄。她的雙眼和雙手不知該去哪里了,她看到自己一側的乳房被緊緊握住,淑乳的上端鼓起,把充血的乳尖刺向單薄的布料——她已經能看到那粉嫩的顏色了。然後,博士吻了上去。唇齒舌的觸感應該是很滑的,但被唾液潤濕的衣料並不是,那種微妙的摩擦伴隨著博士口腔的溫暖包裹住她的乳尖……有點讓她想起了被羅德島撿到時洗的那個熱水澡,當時,她瑟縮在浴缸里,起伏的水面就像博士的舌頭一樣,如此上下推動、挑逗著她的乳尖。

   但有點疼,他吸得貪婪而且用力,她幾乎已經感受到自己強烈的心跳通過變形的乳傳遞到博士的口中。

   哪怕……不要隔著衣服……

   博士像讀了她的心,用力扯開她前胸濡濕的衣衫,讓那對端莊的玉兔從中躍出。此刻的玉兔像喝醉了酒,片片紅粉散落,遮蓋不住瑩白中隱隱浮現的青筋——它們比穿著衣服的時候更顯豐滿了,乳尖也是挺翹漲紅,特別是那一顆,博士的唾液如晶瑩的絲线從它的頂端垂落,自乳暈外的一片也都被吸吮成了嫣紅。

   博士依然沒有放過它,舌尖接住那根晶瑩的絲线,將它重新塗抹回嫩紅的乳尖上。舌在整體的綿軟中,又有著細微的顆粒感,舌的顆粒靈巧地與乳首的顆粒摩擦著,像是一封不斷尋求解碼的密文,口腔中的柔軟與溫暖毫無保留地傳遞給她的乳,同時她得到的還有片片齒痕,博士輕咬著嫩乳緩緩加力,直到她痛呼出聲,奇妙地,她早已開始肆意摩擦,幾乎如同對那手腕討好誘惑,懇求更多的大腿繃直了一瞬——她第一次高潮了

   一個緊張抗拒干巴巴的處女小穴一定會是一場災難,但經過了濡濕的曉歌則完全不同

   在疼痛之前,她已懂了性愛高潮的滋味。博士伴隨著愛撫和親吻褪下了她的衣衫。如果是在平時,這些只能像是吹落在身上的枯葉和雨點。但高潮後的她感覺自己有些不同了,那雙粗糙的手在周身的揉捏、游走,經過的地方總有一種酥癢和火熱,不需要任何思考,本能使她把這些與小穴的快感聯系在一起,落在她的背中、肩胛、腋下、側乳、腿間……以至於周身的親吻,每一次都用力得留下淺淺的印痕,像小小的信標不斷傳回身體失陷的酥麻感受,她忍不住用指尖去觸碰一些,而後驚訝地發現,原來那些快感可以源自她自己對自己的愛撫——她成熟的肉體已經覺醒,現在再做什麼,都會將她導向下一次高潮了

   “你想要正面,還是後面?”

   他命令她給出回答,曉歌本不想看著博士的臉被他進入身體,可當他從身後壓來,火熱的肉棒頂在豐滿濕潤的腿間來回摩擦時,她顫抖著渾身僵硬,如同遭遇天敵的小鳥——有些能隨意做到這些的人,會在將要射精時從後面割斷身下玩物的喉嚨,享受瀕死的失禁和抽搐

   曉歌忘不了她所看見的,直到她再次看見博士的全身——一絲不掛,兩手空空,怒挺的肉棒上正垂下自己小穴里流出的愛液,除了性,他不准備用任何其他的東西傷害她

   可正面,正面也不好受。明明只是普通的傳教士體位,曉歌的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緊盯著博士——不是因為她想看,在博士抬起手想要撫摸她的乳時,一個膝撞猛然跳向博士的胯間,在最後一刻才堪堪收住力

   “呃……!”

   “我……

   不是要反抗,我欠你們的

   ……你可以綁住我。”

   曉歌本不適合就這樣與人性愛,盡管身體成熟得飽含蜜肉甜汁,靈魂卻遠不應該與另一人如此貼近

   但博士是個人渣,若不是如此,還能叫強要嗎?

   “它沒事

   親親它,給它道個歉吧”

   曉歌聽說過口交,但她並不知道該怎麼做,雙唇與粘滑的尖端一觸就逃開了,博士引導著她將肉棒含入,以舌尖的攪動為它按摩,作為第一次口交,她做得不錯,但不足以吸出博士的精液,兩具軀體終於重疊在了一起

   插入的那一刻,疼痛比她想象的更加輕微,各種插曲讓誠實的小穴等了太久,它只想完成自己天生的任務——交配,它等了太久了,曉歌的恐懼只激發了它對交配的急迫,小小的入口淫水淋漓。初次被飽滿的圓柱充實的嫩穴狠狠包裹著它,用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與它糾纏、擁抱,這就是在邀請肉棒的肆虐

   渡過初次插入的快感後,曉歌的呼吸驟然粗重了,並非是單純的喘息,博士能夠看到她的眼睛閉得有多緊,頸子隨著用力的呼吸而僵直——或許不止一個敵人曾壓在她的身上,以無情的雙手狠狠掐捏纖細白皙的頸子,誓要將她扼死

  

   她還是很害怕,可熟悉的對危險的應激中,陌生的快感是那麼突出,她不由得躲進快感之中,仿佛全身只剩下了被肉棒進出著的肉腔。那在她體內推進的每一寸都清晰如畫在掌心的线段,她能聽到粗重的呼吸聲以外,下身相撞的噼啪聲,淫水被粗大肉棒從小穴里擠出的咕唧聲,那個東西還在向內推進著,一開始沒能被擠開的緊窄深處,正隨著衝撞向他打開,某處包含褶皺的肉壁被肉棒狠狠撞上,幾乎鑽入其中,她渾身一顫,隨後的猛攻讓兩個人在嬌呼長吟中記住了她的敏感地帶……

   除了這些以外別無他物,別無……還有與博士交握的十指。這是她一部分安全感的來源,她控制住了博士的雙手。但當博士低頭吻在她的頸側,她還是猛地抽搐了一下,小穴隨之緊握——兩相用力之下,敏感點迎接的衝撞讓她當即高潮了

   “你們……救了我一次……

   可以殺了我……可以……隨便使用……”

   她喃喃,像是自我催眠

   淪落到如今境地,她或許已經在期待一個解脫。她可以接受病發而死,但自童年至今的殺與被殺的生活,使她對於被殺有著根深蒂固的抗拒——哪怕只是讓她聯想起那些,她也會不禁觳觫

   博士與她的距離更貼近了,堅實的胸膛像磨盤一樣壓住她挺翹的雙乳,像礁石拍打柔軟的浪,把它們撞擊成各種奇妙的柔軟形狀。她還不會,也不能大膽地喊出自己的感受,只有用不斷加大嗯哦的自然之聲宣泄全身洶涌的快感

   “哈啊,哈啊,啊啊啊嗯,嗯哦嗯嗯嗯——呀啊啊啊——”

   清泉從身下瀉出,她在自己的初夜就對潮吹無師自通,有些人一生都無法經歷這些,但她滿溢蜜汁的身軀實則已經迫不及待

   最後,博士在已經無力迎合,沙啞地小聲呻吟的曉歌體內射精了,他讓她坐在懷里,好頂在她的最深處。雙手緊壓著她的腰臀,直到射得一干二淨,才放她躺倒回去,合不攏的穴口還殘留絲絲殷紅,濃稠的白漿從中汩汩涌出,成團的粘液啪嗒啪嗒落濕了腿間。

  

  

   在床笫以外,曉歌仍然對博士抱有警惕,很少有人能聽出她對博士溫柔的警告聲里含著一絲顫抖

   他們約好了在密室以外,博士不會干預她的生活,也不會進入她的身體——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她難以消退的警惕與不安和博士的冷漠不無干系。有些干員甚至提出,她可以申請做幾天博士的助理——當時已和博士雲雨過幾次的她立刻濕了,連忙紅著臉搖頭拒絕:連番的玩弄與調教中肯定不只有傳教士位這一點點,她飽滿成熟的身體正被開發得食髓知味。

   這樣的折磨是有盡頭的,大概是,因為博士會像說好的一樣給她錢,於是,她可以看到離開這里的希望。但另一件頭疼的事,就是醫療部的干員根本不收,她堅持的態度和交涉的技巧全都撞在了一張張笑臉上,還有明明沒她高的干員非要讓她坐下,摸摸她的頭。就算她有著繞過所有人眼目的能力,但醫療部的抽屜里無緣無故多出來的錢一定會被她們送回來——她們是高台,但她們不傻。可憐的曉歌只能無奈地回去讓博士天天撅屁眼子,啊不,插小穴,期待著某一天攢夠了,把錢全都扔給她們就獨自下島。

   是的,期待下島,她已不再指望因一次過激的性虐意外離世——這是她曾想過最好的解脫

   現在,她發現博士與她見過的一些人不同:他只有她一個玩具。島上的其他干員,沒有任何人像她一樣被博士強迫,正相反,干員們尊敬而依仗那個男人,就連曉歌的朋友也一樣。是的,曉歌有了朋友,羅德島這鍋大雜燴和追求純粹簡潔的組織太不相同了,即使是曉歌這樣的人,也能在這里遇到聊得來的人、遇到喜歡做的事。盡管不多,或許也不夠深入,但對曉歌而言,已是完全不同的世界。她知道羅德島的伙食很好,羅德島治療很多人,很多人需要她殺人以外的能力——她幾乎不出任務,也已經很久沒有殺人了。她知道羅德島里的寵物是很安全的,博士甚至幫那個養磐蟹的干員小姑娘給磐蟹訓練出了縮在地里也能阻擋敵人的技術,而她作為博士的寵物——或者玩具,她思考過自己當下的位置,認為這樣的詞匯最為貼切——也是很安全的。而這樣的羅德島,不能離開博士的貢獻。所以當博士在她的膝頭酣然入睡,她也難以干脆扭斷他的脖子:她對博士是有恨的,盡管她同意用這種方式彌補愧疚,但沒有人樂於被不愛的人強迫成為性奴隸,玩弄脆弱的性器和靈魂。

   或許是因為無人替代,博士對她的玩弄有些克制,也格外珍惜——也或許是她看過、制造過了太多血腥的殘殺,以至於連博士一次次的奸汙都以為是溫和。

   發癲已經是那個男人的保留節目了,無理由的狂笑、擁抱和痛哭曾嚇到她擺出格斗的姿勢,但很快那個男人擺手說不礙事,他也會抱著她安然入眠,吧唧嘴翻身,仿佛這位前殺手是個無害的布偶——是啊,這就是最不合理之處,任何人想要凌虐一名被切除了情感的殺手前,都必要使用鎖鏈、藥物甚至更過分的手段

   但博士就大大方方地與她赤誠相見,似乎碰巧地撞上了曉歌沒來由的悔愧,第一兩次的時候沒有殺他,此後便再難下手了。

   哈,如此令人“再難下手”的博士,也常激發她的殺意

   他會讓她以坐姿背靠在他的胸前,一邊抽插,一邊舔弄她的耳垂,輕輕咀嚼她的耳廓,這樣地麻癢令人迷醉,可在這小穴與耳邊的迷醉間,他的臂膊已自腰間爬上頸側——她清清楚楚地知道手的軌跡,知道他放開喜愛尤甚的腰肢,順著肚臍向上攀爬,路過跳動的雙峰時還壞心眼地捏了一把,可直到他握住她的頸子——那個遲到的警鍾才敲響了,她的動作驟然僵硬,小穴一抽一抽地猛絞住肉棒

   “嚇到了嗎?”

   他沒有用力,身下持續的頂撞瓦解了她的架勢,這樣突然的緊致僅次於高潮的皺縮,能同時帶給他們兩個一點觸電般的驚喜。曉歌均勻的嬌喘里漏出一聲嗚咽,高潮隨之而來,那源自生理的不講道理的幸福感驅趕著她的警戒,她靠在博士胸前的嬌軀越發癱軟了。博士只是撫摸著她的頸子,捏著她的下巴回過頭來,親吻她驚恐未散的眼與睫,親吻她抿起的唇角。拋去驚恐再論,博士怎傷得了她?她也有著強勁的肉體,就算舍得用力,也不過是在她白皙的頸子上留下一道痕跡,若要感到窒息,遠不如一次忘我的深吻。她後來也不再因此恐懼,甚至對身體那不由自主的反應有些垂涎——她會再牽著博士的手腕放在自己的頸側,只需要用力一點點,只需要喚起她的一些記憶便好,那些記憶中的仇敵便在虛空中無奈地目睹他們一下子激烈起來的性愛。不知從哪一日起,對於死去的聯想已偷偷遁入虛無,她可以在欲仙欲死時坦率地喊出來——即便如此,她也不會覺得生命受到了什麼威脅。無論多麼過激的性愛使她昏厥,她都能在博士的懷中醒來:太陽落下去了,但還會升上來的。

   說到吻,他們第一次的接吻依然以博士的輕薄為開端。他要她微張開小嘴,伸出香舌,好讓他吸吮舔弄,讓曉歌來形容,就像吸吮一顆冰棒……隨後她也要用同樣的方式,吸吮博士的舌,含著、輕咬著他一動不動的唇瓣,直到舌與舌的交纏如同兩顆熔融的新星互相糾纏,直到他們真正品出了唇舌的柔軟和香甜——那與所有的糖分都不同,曉歌馨甜的氣息和唾液渾然天成,正如她溫文的姿態。很久以後再回想過,那或許是博士在教她接吻吧。許多不曾想過的事曉歌都是在羅德島上學到的,比如接吻,比如同床共枕,比如喊出高潮來臨的感受,比如避孕——博士提過,卻從來沒和她做過

   還比如,如何掩飾自己正被震動棒填滿,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地夾緊,防備它掉出來……

   曾經的約定是,在密室之外,博士不會進入她的身體。可當時沒說,不可以讓她的體內帶著東西走出密室。

   那時,雲雨剛歇,在博士的誘惑與命令之下,還是順從地雙手掰開一時難以合攏的入口,任由博士施為。他頂進她的深處滿滿地射進了一發,才用粗大的震動棒堵進疲憊的小穴。

   只是想要彎腰站起,小腹里的異物就胡亂觸碰著她的敏感點,它遠不如有根基的肉棒穩定,偏偏那被博士開發過數次的肉腔對此已經過於敏感,這讓她在地毯上嘗試了好幾次,在有些冒進的嘗試里,她能看到自己的小腹微微鼓起,然後一下子失去力氣——就像博士在深處頂撞時的那樣。博士溫柔地扶起了她,幫助她穿好衣服,除了面頰的緋紅和步伐的飄忽,她已沒什麼破綻,現在,這個壞心眼的家伙要拉著她離開密室了,3個小時以內,她要帶著肚子里的震動棒和博士的精液。內褲里面黏糊糊的,只懂得交配的器官並不知道那已理應結束了,還在諂媚地糾纏著那根玩具,不斷分泌出粘液潤滑著。不消三十分鍾,她的股間就已濕潤得一塌糊塗,如果此時去看她的裙下,應該會看到已經徹底透明,吸飽了淫汁淫水的內褲吧

   她低著頭,生怕看到地上有了她滴下的液體,兩只腳就像踩在棉花上,步子也不敢邁得多大——已經過度潤滑的玩具正隨著步伐在穴口吞吐著,假若沒有內褲的幫助,她都不知道該怎麼用可憐的小穴在一步一步的顛簸里留住它

   她緊張著任何一個過路人的目光——有她陌生的,也有她熟悉的,博士實在是太能吸引其他人的目光了,他牽著她的手,與路遇的每個人打招呼,已有人在為曉歌的臉紅竊竊私語——當然是善意的。曉歌知道那是善意的,可她依然恨不得鑽進地縫里去,巨大的羞恥感籠罩著她,如果被人識破她的恥態,如果被人發現她一直以來與博士做著的事……一種從未有過的新的恐懼在心中破殼誕生,她對所有人掩飾的已經不是琴中的刀,而是她事實上成為了博士的性奴隸這件事。一個罪孽深重的人,現在同時是一個淫亂的人——是博士的錯,但需要博士的人很多,那里面有她認識的人,有她欽佩的人,有她的好友……如果有一個人錯了,那麼就應該是她吧。如果,如果她離開這里……如果她放開那只手,回頭跑開……就能……

   博士回過頭來,看到曉歌俏面緋紅,集滿眼淚的雙眸如同凝固了海洋的寶石在緩緩融化……他的手被她握痛了。

   “可以……去那邊……沒人的地方嗎……?”

   “當然”

   博士不動聲色地轉身,她強撐起笑容向後道別,一直到轉進一間長久無人的倉庫,她才松了一口氣——同時,博士打開了震動棒的開關

   嚶嗚一聲,她跪倒在地,雙手本能地捂住兩腿中間,心神放松之下,忍耐的快感已被徹底點燃,關於羞恥、逃避、關系等等的雜念全浸泡在性欲中,她按住那根東西生澀地在腿間套弄著,但快感依然更多來自它的振動——博士似乎有意關小了它,讓不擅長自慰的溫文美人無法達到高潮,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他

   “我想要……我……好難受……

   博士,我想要高潮……”

  

   “不~行~哦~”

   博士故意扶著她的肩膀彎下腰,以鼻尖相貼的距離說出這句話,又直起身來

   美人本已閉上了眼睛等待他的吻——只要把身體交給他,那已成附骨之疽的欲望就能得到妥善的安置,讓她能在汁液四濺的交配後做回平時那個優雅端莊的曉歌

   她被拒絕的一瞬間有點迷糊,這才想起來只是四下無人,而非回到了密室。欲望已經攪渾了美人的思考,她從這個角度能看到博士的家伙已拔起來,她也知道自己跪在地上自慰的樣子充滿誘惑,汁液從股間肆意撒下,也有些在白皙的大腿內側爬行出,一只手已經在胸前揉捏上了濕痕,而腰肢正迎合著胯間的套弄前後搖擺著……但無論怎樣嘗試,都無法復現博士懷中那有力的頂撞,而能給她的,就在眼前

   她放開苦求無果的小穴,雙手扶住在博士的腰間

   “對不起……請您……放進來吧

   我不能沒有……您的肉棒

   博士……求您,讓我毀約……”

   她熟練地解開,吻了上去

   熟悉的氣息和彈性讓她急切地吞咽著,香舌長長伸開,就像欲要包裹那根陽物般貼合著它的下方,舌尖左右挑動著,伴隨著臻首聳動,另一只手在小穴里胡亂地摳挖,內褲被撥在一側,震動棒也已滾到了腳邊,小穴中流出的除了淫水陰精,還有博士依然溫熱的精液。喉中咕呃咕嘔的聲音與下身咕唧滴答的水聲合奏著,攪拌起泡的唾液被挺翹的胸脯接住,一團團緩緩滲入包裹雙乳的布料。她知道自己的行為多麼像個蕩婦,可她也正因此感受到自己該如何接近高潮,那缺失的一塊已經補上了,身體對熟悉的配偶產生了反應——這還不夠,她用拉著晶瑩絲线的手牽起博士的右手,覆蓋在自己面前,博士知道她的意思,輕輕捏住她暈紅的鼻端,頓時,她對陽物的吞咽激烈起來,那塞滿了她的口唇,甚至被壓進咽喉深處,她失去了大部分的氧氣,窒息令她目眩——恍惚中,過往並未浮現,她的回憶退後半步,停留在他輕握著她的頸項,停留在口中那粗大的肉棒抽插著淫水四溢的小穴、撬開緊致羞澀的後庭、夾在柔軟變形的雙乳中間、在每一個她能承接的地方射精、在她的喉嚨深處射精……她咕咕作響的喉嚨中擠出嗚嗚呻吟,清澈的水柱射在地板,她癱倒在自己潮吹出的汁液里,大口地喘息著,勞累的香舌一時間忘了收回,與攪拌起泡的混合汁液並排躺在殷紅欲滴的唇旁。

   她累了,博士抱起她,進入她的身體

   豐滿的嬌軀被博士頂在牆上,如果現在就開始進攻……無力垂落的臻首被博士用一個吻喚起,荷爾蒙和費洛蒙從來願意幫助他們榨出最後一絲精力,博士在她的耳邊呢喃

   “明明是我對不起你……就讓我,再過分一點吧”

   修長勻稱的玉腿盤上博士的腰間,多虧曉歌臀瓣的豐腴,不然男人的撞擊准會讓她尾骨作痛。砰砰啪啪的身體交纏聲回蕩在無人的倉庫,激烈交合的兩人沉醉地擁吻著,美人身下的小嘴絲毫不知滿足地吸吮著陽物,即便自己給主人帶來的快感令她哭喊求饒,欲仙欲死,也要緊緊貼近那根左衝右突的怪獸。

   “啊啊——啊呀——!↗博士!博士!我要去了,我又要去了,讓我去,讓我去,好爽,那里,那里,啊啊啊啊那里要壞掉了,要死了,要死了不啊哦哦—高潮了!!—嗚——!”

   博士捉住了她已親吻至紅腫的櫻唇,深吻著她射入潮吹抽搐,陰精流溢的小穴。牆上的香汗已足可圈成婀娜的身形,牆邊散發淫靡氣息的渾濁水潭更是顯眼。該如何收場,曉歌已經無力思考了,她是博士的玩具,如何收拾玩具一定是博士的事,就算他抱著一絲不掛的自己出門,告訴大家她是他的寵物……也沒什麼了,無論如何,她既是羅德島的干員,又是博士的性奴,紙要包火,能包到幾時?

   但他為她理好了衣服,輕揉地撫摸她的發和耳羽,讓美人不那麼覺得自己像個欲蓋彌彰的笨蛋。

   然後

   博士拽下幾粒紐扣,反手射爆了倉庫頂上的數個噴淋頭,擴張了二人身上的片片濕痕——他教了她性愛,她也教了他飛鏢

   當他抱著美人出現在眾人面前時,他說是噴頭壞了,她滑倒扭了腳,曉歌雙眸微閉,猶如剛剛獲得了雙腿的人魚公主,渾身的濕痕更凸顯出她曼妙的身材,成熟優雅與惹人憐愛一直都同時凝結在這個精靈身上,即便是趕來救急修理的阿消,也在她身上看到一種令人心神搖蕩的誘惑。她還不會用被春雨洗淨的花、剝開了石殼的翡翠來形容,只能說盡力隱藏著喘息的曉歌臉上好像用了很好的妝,粉紅紅地很好看。博士用一塊糖成功轉移了阿消的目光,之前的幾個紐扣也早就被藏在了懷里

   曉歌才知道,他作弄其他人也是這樣理直氣壯,他在眾人目光離開的間隙偷吻她的唇

   此後,他們便常牽著手出現,她成了助理干員,在博士身邊隨時回應他的索吻,或是藏進桌下為他服務,或許某次她優雅地雙腿交疊,背後就蘊含著博士的趣味——但其他人並不知情,只道是博士像以往一樣對新干員投入了關注,也或許,有人察覺了這背後隱藏的親密,但曉歌已經能把那一絲心虛好好地藏起來——畢竟她寫的報告里總夾雜幾份關於昨夜性愛的細節姿勢感受……還要用溫柔緩和的聲音讀給博士聽這件事實在令人面紅耳熱,無法啟齒:

   “昨夜博士是我的主人,主人吸我的乳首吸了約20分鍾,同比前夜增長了30%,判斷為主人的晚飯不夠美味,采取措施為和主人接吻,用主人喜歡的唾液喂飽主人,用舌頭給主人做配菜,包含單純的接吻在內,和主人接吻了17次,第13次時間最長,達到了……因為……

   姿勢1做了……分鍾,比起最近喜歡的姿勢3……g點高潮了三次,因為主人吸乳高潮了一次,這是本周第一次因為吸乳高潮,我……很開心,很喜歡乳房被主人咬的感覺,今天早晨的性幻想是被主人咬掉乳首,用夾子夾住它自慰了,因為想要傷害主人珍貴的玩具寫了500字檢討……

   今夜有三種策劃,請博士過目,第一種,博士今夜是我的……丈夫……”

   更別提他們私下做過的一切……這還不算博士最惡作劇的設想,他真的很擅長讓少女殺意飄搖

   隨著關系的貼近博士也越發放肆,他帶來觸之火熱,幾如灼燒的精油,潤滑的同時讓曉歌感受著火线般延燒,直入深處的灼痛,只有他的擁抱插入才能平息灼熱瘙癢的下身。除了道具,他的要求也與日俱增:

   月光下,她赤足的腳步聲柔軟微弱,乳尖卻夾著晃悠的鈴鐺,她毫無掛礙地跨步、跳躍、旋轉,為博士跳起她曾學過的舞蹈

   月光為如火一般的熱情蒙上了一層蒼白,像不忍如此玉體輕易橫陳,故此為她穿上輕薄透明的白紗。一曲舞畢,低頭輕喘的美人眼睛更為明亮,鏡面般反射著博士對她的欲望。趾縫間已有微汗,博士為她輕輕揉著玉足:已旋轉至緋紅的前足掌與趾,渾圓的足跟,柔軟細膩的足弓……他的手指欺負著柔軟的足肉,使人放松的按摩手法卻總有時讓她一下子秀眉微蹙,他的玩弄總會有些過分,以至於就此捧住白皙嬌嫩的小腳啃噬,圓潤彈牙的足趾被吮吸咀嚼著,牙關總是在忍不住狠狠咬下去的關口徘徊,他的舌在腳心畫著圈圈,終於,還是她的玉足戰勝了憐惜,或者說,潔白柔軟的紙張總會引起以刀割破的欲望——足跟與足背上都留下了牙印,博士吸吮著不小心咬破的足趾,用舌尖卷走血珠

   曉歌忍耐著疼痛,更忍耐著身下的渴望,博士的玩弄已讓她的腔內瘙癢至痛,充血的性器渴望著侵略。他會滿足她的,事到如今,即便是曉歌也會感到有時是博士在滿足她,事情正如她所想,事後他攔腰橫抱著小腳不能落地的人魚公主回到寢宮——有時,他們在做過以後聊天,有時則聊著聊著忘了做愛,暗地里與博士胡天胡地地性交,明面上維著優雅與不殺的原則,這兩者已如水與乳相融在她的生活中,所以,關於羅德島,關於她能選擇的生活,關於她對博士的好奇,博士對她的感情……他們有無數的話可以說,故事已經從殘酷轉向溫暖……嗎?

   新的轉折有如同一時刻烏薩斯墜下的炸彈,把曉歌炸進一片迷茫的煙塵,她極少數參與任務,直到她更想追隨博士左右,博士極少面對慘敗,直到這一次——她抬起頭,她抬起頭,硝煙塵土中,前塵舊憶向她衝來,遺棄,訓練,折磨,甦生,強奸,束縛——她與自己迎面撞上,煙塵中影影綽綽的身影念誦著,以她的耳鳴伴奏,一簇火焰於無名處升起,自遠古的沸湯里隨顆粒凝結的戾惡自全身有處釋出,是逃離?是復仇?是拋棄一切?如今的一切,怎會是出於自己的選擇?!重新選擇的時刻到了!曉歌可以成為截然不同的曉歌,因為博士已經——

   “……不會的,不要丟下我”

   火焰四面向她圍攏過來,她卻踉蹌衝向了火牆——

   “……博士,你在哪?……!”

   她被人從身後拉住,虛幻的火焰消失無形

   是該給她一個承諾了

   博士抱著抽泣的曉歌,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我在這”

   “親你一下,向你道歉可以嗎?”

   “願意原諒我嗎,願意……”

   “嫁給我嗎?”

  

  

  

  

   花絮

   他人視角:

   阿消:三姑的二舅媽的外玄孫的表姐說女孩子如果戀愛了就會變好看所以我覺得曉歌姐姐一定是戀愛了

   老鯉:呋~(吐煙)博士,可不能白欺負人家姑娘啊,老道我等著吃喜糖呢

   烏有:算算哪天能生孩子不?

   阿米婭:我做了個噩夢,夢里所有博士都變成了不強x就不會談戀愛的變態

   凱爾希:還有這事?這片大地…………(以下省略300字)

   阿米婭:還不孕不育

   w:我男人可以的好嗎!

   博士(2):我跟我老婆的開始為什麼不能是談戀愛啊

   是不是作者你沒生活

   而且後期那種前期的壓抑和擦邊變態怎麼沒有了,這樣很割裂啊好不好

   作者:對不起我只會寫純愛

   對不起我不會寫戀愛

   私密馬賽,咔咔咔咔咔咔咔

   博士(1):你已經多久沒發博傭了!我要和我老婆貼貼!

   作者:我要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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