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天庭上]
“……四海之內風調雨順,九重天上平和安寧。百姓不受野獸侵擾,祥雲靄靄涵養性靈……”凌霄殿上,須發皆白的老神仙慢條斯理地匯報著早已准備好的奏章,殿上玉帝拈須微笑,不住地點著頭。階下太乙真人、雲中子、長嵩子也不住滿意地微微點頭,彼此交換眼色。“三界內風調雨順,萬民安居樂業,實乃眾卿家之功!”“陛下無量壽元,惠澤三界!”“有事啟奏,無事退朝。”玉帝見眾臣並無他事相奏,袍袖一揮,正欲起身退朝,只見宮門外吵嚷不堪,閃進三個少年。為首那個外貌好像年方十六,身材高挑瘦削,面未敷粉自白,唇未塗脂自朱,著一身雲水全真裁臂褂,蹬一雙野鶴閒雲高底登天屐,雙臂佩護腕,自有少年肌肉微微隆起,皮膚卻白皙如雪;雙足亦白嫩異常,足趾卻如數珠。略小那個看起來大概十三四歲,雙目清朗恍若明珠,濃密黑發在頭頂綸作一個發髻,一根玉釵固定其上,皮膚較其他兩位似乎略呈暗色而光潔嫩滑,與鼓起的少年肌肉似乎不甚相配。額頭束一條頭巾,身上著一身暗翠色短衣,足踏一雙長靴,腰間輕輕扎一條束帶,衣下露出一雙修長的腿。可能是身材健美的緣故,小屁股生得滾圓,在身後微翹著。最小的那個似乎不足十歲,卻生得美玉無暇,如奪天工。另兩個同行者實為九天難覓,九州難尋的絕色少年,亦被他生生奪取了矚目與光輝。這最小的少年,或者只能稱兒童,他的面色比那個溫雅少年還要溫潤,他的目光比那個健美少年還要閃亮。他烏亮如夜、濃密如瀑的發絲柔順地梳出兩個發髻,用紅繩束在兩邊。他的身材已經不能用“美”或者“迷人”、“英俊”一類詞語形容,只能說“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他腰系一條蓮群,身著一條肚兜,背後懸一條飄帶,毫不羞澀地把上天賜予自己的身體暴露在大自然空氣的愛撫中。他胸前佩一把黃金長命鎖,隨因憤怒而大幅度起伏的胸口有規律顫動,壓得似乎可以透過肚兜輕薄的布料看見微突的小乳頭;手腕和腳踝上各戴一對白玉鑲金環,在緊握的白嫩雙手和裸足的映襯下也顯得失了顏色。三人快步走上殿前,齊齊跪下,大聲稟道:“陛下!我天庭神兵,欲解眾生於惡魔肆虐。然今前线屢戰屢退,九天十地十地已失,九重九州十不存一,天界亦動蕩不安,周境叛臣屢起。望陛下明察,發兵前线救萬民於水火,且派我兄弟三人奔赴前线,以建工業!”此一番話語,義正辭嚴,卻處處碰壁,處處不通,不知觸動多少人心里痛處。原來玉帝明白,太乙、雲中、長嵩三仙明白,殿上諸仙明白,唯獨三兄弟不明白。玉帝長坐帝位憂心天下,早念想這丟下這大任,揮霍權力圖快活早不願理會魔軍;三仙狼子野心,欲把持天庭,想要讓玉帝聽不得報憂,亦想依賴眾魔轉移矛盾,逐步登上天庭中心;眾仙早享樂慣了,法力不濟,權欲膨脹,頭腦僵化,只是聽任三仙,人雲亦雲。三兄弟金吒、木吒、哪吒乃太乙真人李靖之子,天生悟性超凡,如今法力高強,早欲剿滅魔眾,只是被其父其師忌憚,以致欲除之而後快。玉帝聽聞,龍顏大怒。“此三人是誰家娃娃,未經通報,私闖朝堂!”三仙急忙上前:“此是我孽徒金吒。”“此子是我孽徒木吒。”“此子是我孽徒哪吒,此三子皆是微臣孽子。”“父親,師父,如今人間生靈塗炭,我等如何坐視不管。請為我等稟報陛下,殺退妖魔……”“放肆!陛下殿前怎敢喧嘩……”未待玉帝發話,執殿天兵跌跌撞撞奔入大殿:“陛下,魔眾使者到!”玉帝慌得滾下龍椅,忙請魔使入殿,三仙順勢屏退三子,三子不好違抗,只得退下。三子幸好沒有等在殿上,不然當時一定會大打出手。據說那魔使散發的法力威壓,讓所有神仙都不寒而栗。最後三子得到了一個驚人的結果,天庭與惡魔們交換人質,惡魔送去一位天魔,天庭送去金吒、木吒、哪吒三子。三人啞口無言,他們的內心不允許他們反抗。畢竟他們的犧牲可以帶來諸界的和平,只是他們無法想到等待他們的是什麼……[chapter:屈辱的出使旅程]
出使魔眾國度的日子很快就來了,三吒始終沒有得到出使的具體細節。三人的師父三仙心懷鬼胎,早勸告他們在魔眾那里一定要待魔有禮,不可氣盛,卻總是對三子對出使的安排的提問含糊其辭。三子反復訓練了外交的禮儀,詢問了魔眾的風俗,當然一無所獲;三子與他們的母親相見垂涕,又彼此勉勵:為眾生免受戰爭之苦,此去不枉。半月之後,一隊人馬扮作商隊,行走在了戈壁灘上。為首的一名“商人”垂頭喪氣地牽著駱駝,後面的兩個商人各牽一匹馬,目光渙散彷徨。坐在駱駝和馬上的是三個略嬌小的身影,被寬大的黑袍緊緊包裹,只有光潔的雙腿和裸露的雙腳從袍中無力地垂下。不親眼看到很難相信,這三個人就是被運往魔眾國度的三吒。天庭眾仙荒唐至極,竟然同意魔眾如此要求。為首的駱駝上騎的是全裸的金吒--作為長子,金吒黑袍下不被允許穿任何衣物。他的胯下直接與駱駝粗糙不堪的背緊密接觸,幼嫩緊致的屁穴似乎能感覺到駱駝毛輕輕鑽進他的屁股縫,剮蹭著他的肛口。他的頭被迫低著,因為頸上被拴了鐵鏈,鐵鏈連著緊緊拷住的雙手。雙手被固定在身前離他的小又鳥很近的地方,幾乎壓上了他那已經初具規模卻少有探索的行棒。可能是駱駝背毛刮得他屁眼痛癢,他總是不住地盡量抬起屁股把重心前移,這樣小莖就難以避免地被雙手和駱駝背反復地壓迫,使得這一路上不停地挺著,由於達不到高潮的閥值,只有前列腺液和少許尿液從肉柱頂端一絲絲流出來。雖然金吒已經頗有年齡,但是未經人事,對這方面完全是一知半解,純粹靠猜測,竟然以為自己本性好淫,心慌得不知所措。木吒被安置在下一匹雜種劣馬上,被脫得精光又被惡趣味一樣在下體套上了哥哥和弟弟的內褲,早在出發時就被迫喝下了利尿的丹藥,雙手被拷在胯下。他沒有像哥哥一樣受到馬毛的折磨,卻享受著兄弟的內褲在胯下濕漉漉的感覺。路行漸遠,一陣陣尿意襲來,可是他的嘴巴被兄弟的襪子牢牢堵住,絲毫不能求助,只得用貼近莖部的雙手抓住小莖,試圖抑制尿液的失控,可是馬背顛簸,雙手難以控制,把本來就因為尿急而憋得漲起的又鳥又鳥更加漲得嚇人。哪吒坐在最後一匹馬上--那馬怎麼能叫馬,分明像騾子。馬沒有腳蹬,馬鞍破爛不堪,以至於破粘毛、硬皮革、馬毛錯綜復雜地在哪吒光潔的臀下刺正太。哪吒的雙手被捆在背後,可能是哪吒的肚兜太遠近聞名了吧,魔眾派來的監督官扒光了哪吒卻給他留下了肚兜。哪吒的雙眼、雙耳、嘴里都被封住,讓他的觸覺無數倍的放大。馬背的硬毛同樣不斷觸著哪吒的肛口、臀縫和肉柱、馬眼,引得他不得不反反復復地調整坐姿,沒有馬蹬令他每一次調整都格外艱難,讓他的下體更難受幾分。凡間的情況大不一樣了。剛剛經歷戰火的洗禮,百姓好不容易盼來的大唐盛世經不住妖魔的攻打。大唐皇帝的英明神武也只是能讓中原免於魔眾的侵襲--玉帝確有失察之過,大唐奇僧怪道、神婆異巫有的竟不比天神遜色。而西域諸國則沒有這等幸運,無數小國早被魔眾吞並或被妖魔占領,成人被殺死、被驅趕、凍餓殆盡;兒童則被劫掠、被販賣、被奴役乃至成為口糧。哪吒以極不舒服的姿勢騎在馬上,幾次試圖掙脫都使得束縛更加收緊。一種絕望感逐漸涌上他的心頭,尤其是看見荒野上的景象--粗糙的木質刑架高低不齊,無數奄奄一息、不著一絲的小男孩橫七豎八地被縛在刑架上,胯下小小的幼莖無力地垂下,流出亮晶晶的液體,或是羞澀地直直挺起。他們清一色地小臉潮紅,神志不清,口中不知喃喃著什麼,有的居然還露出滿足的笑容。他們中有的胸前兩顆小豆豆微微腫起,有的連胸口都被抓得血肉模糊,有的肢體不全,有的連腸都流出來,融在焦黑的土地里。不遠處一群衣衫襤褸的成人人小心翼翼地啜泣著,彼此攙扶著離開荒野。一個舍不得離開兒子的人略慢一步,被正在吸食兒童米青液的妖怪幾口吃了個干淨。不及哪吒哀嘆,隨著幾聲妖異的悲鳴,數只面佩鐵面具的烏鴉從高空極速俯衝而下,在半空中撞散化作團團黑煙。三吒努力地試圖不吸入黑煙,可是毫無用處--一行人昏昏睡去,暈倒在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