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一千零一夜、鶯聲燕語

第1章 女王的新衣(上)

一千零一夜、鶯聲燕語 海螺屋 10714 2023-11-21 03:17

  《一千零一夜/鶯聲燕語》

   女王的新衣(上)

   ——————

   很久很久以前,以撒之北有一個富饒的小國。

   統治國家的美麗的女王從早逝的母親那里接過了帝王的權柄,她既不關心自己的軍隊,也不樂意觀看戲劇,更不會注意平民的生活。她唯一的樂趣與喜好,就是每日試穿各式各樣的衣服。

   沒錯,那確實是“試穿”。呈給女王的衣服,從來沒有能在她身上呆著超過一朝一夕的。當心情愉快的時候,女王總會在早上換一身新衣,然後在傍晚換上裁縫們新呈上的睡裙。而當有煩心事的時候,任性的女王就會變得更加隨心所欲,有時甚至會一天連換十幾身。

   而不管多麼窮極奢華的衣服,女王只要一經穿過,就絕不會再穿第二次,大臣和宮廷裁縫們為此苦不堪言,不得不經常求助於宮外的工匠,來保證每天都能奉上讓女王滿意的新裝。

   長此以往,女王的怪癖很快就流傳了開來,人們談到這位任性的女王時,總會說:“陛下現在也在更衣室里吧。”

   若你以為故事就這麼結束了,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服侍驕奢淫逸的女王讓大臣們疲於奔命,最糟糕的是,不管是如何的能工巧匠,她們的創意總是有限的。幾年下來後,女王開始對呈給她的衣服越來越不滿,她覺得這些衣服越看越像自己衣櫃里存放的那些“舊貨”,她覺得大臣們是在糊弄自己。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創意’?”

   坐在高高的王座上的女王,終於因為下臣連日的“愚弄”而發怒了。

   “你們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用本王穿過的舊衣服,來戲弄本王——”

   她丟掉了鑲嵌著鑽石和寶石的金手杖,推倒了擺在大殿里的兩排長長的衣架,最後拿著鞭子,氣呼呼的追打起那些裁縫來。

   可憐的裁縫們被她打的皮開肉綻,不得不逃出了宮殿,而在兩旁的大臣們惶恐的低下了頭,生怕刁蠻的君主把氣兒撒到自己身上。

   “滾出本王的宮殿!你們這些飯桶!”

   ——之後,束手無措的大臣們,只剩下最後一條路了。

   「急招能滿足女王服裝需求的裁縫大師」

   這樣的信息被快馬加鞭送往鄰國友邦,同時國內各地也都貼上了王宮布告。

   一周之內,就有許許多多聲稱“能解決女王苦惱”的人聚集到了王宮。

   她們中有著技藝高超的裁縫,有著腰纏萬貫的服裝商人,還有著學富五車的美術大家。但是,正在氣頭上的女王,看到什麼都覺得是在愚弄自己,於是,那些人呈上來的東西,不論是美輪美奐的衣裙,還是異國情調的華服,還是細致入微的設計圖,都完全入不了女王的法眼。

   女王一個一個的把自信滿滿的應招者們趕出了自己的宮殿,但是沒有了裁縫為她制衣,僅剩的一些能入眼的“破衣服”被她穿過後,她就只能去挑選那些“舊衣服”穿了。

   但是,像我們之前講過的那樣,女王以前從不穿已經穿過一次的衣服。她覺得穿那些“舊衣服”是在玷汙自己的肌膚,她越看那些衣服,越是覺得不順眼,許多花了大價錢才做出的稀世珍品都被她扯的破破爛爛的,泄露的春光讓大臣和騎士們都滿面通紅的低下了頭。

   過了幾周,有一位煉金術士來到了王都。

   她聲稱自己能編織出世界上最漂亮的布,並且這種布有著神奇的魔力,完全可以一勞永逸的解決女王的煩惱。

   “煉金術士?可真是稀罕的東西,召來讓本王聽聽她的說法吧。”

   雖然不相信對方真的能做出讓自己滿意的衣服,但是對魔法和奇跡尚有一些興趣的女王,在大臣們的勸說下勉為其難的接見了來拜訪的煉金術士。

   來人自稱是繼承了門羅王秘法遺產的大師,她有著藍寶石一樣漂亮的及腰長發,還有著黃瑪瑙石一樣的淡金色的眸子。這個女人約莫有接近三十歲的樣子,豐滿又不失线條美的身材連女王都感到了嫉妒,她夸夸其談的對在座的大臣和騎士們講說著自己神奇的技藝,她宣稱從古代的文獻里破譯出了一種能隨著心情變換樣式的神奇的布匹,而這種布匹還有一項更神奇的魔力,就是能讓女王明辨忠奸——所有愚昧或者是內心不忠於女王的人,都無法看到摸到這種魔幻的布。

   聽到煉金術士的講法,女王對她的手藝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但是,你不需要人來協助你裁剪縫衣嗎?”

   “不,陛下,我相信我的作品一定會讓您滿意的,何況讓不懂陛下之美的人碰到了陛下的衣服,那簡直是暴殄天物。”

   ——這話讓女王心里甜蜜的緊。

   (這可真是個好東西,我要穿了它,不但不需要每日花費許多時間換衣服,還可以看出那些人是真正的飯桶,哪些人不忠於我了——我一定要把那些蠢豬統統趕出我的宮殿!)

   她於是令自己的大臣和騎士們全力配合煉金術士的工作,並且付給了她許多錢。煉金術士便在後宮住了下來,她讓騎士外出為她收集一些神奇的魔法材料,並且走訪大臣,詢問她們女王平日里的喜好,之後,她就封閉了工房的大門,宣布除了女王外,誰都不許進來。

   時間過去了一周,大家總聽到工房里傳來一些碰碰當當的聲音,可煉金術士一直沒再出來,只有從各地歸來的騎士們能得到應許將帶回來的物資放在門廳里。

   時間又過去了一周,最後的騎士也回來了,煉金術士依然沒再露面,大家只能聽到工房里每日都傳出一些碰碰當當的聲音。

   心里期盼得緊的女王終於等不及了,她已經兩周沒穿過新衣服了,只是礙於面子,她不願意到工匠工作的場所。那些舊衣服披在身上的感覺讓女王感到越來越不是滋味,她變得有些暴躁,經常用剪刀把好端端的衣裙裁剪的破破爛爛的,恨不得一塊布都不掛在身上才好。

   “好罷,好罷,我總得知道那家伙干了些什麼。”

   第三周的時候,女王終於說服了自己。

   她披著一件破破爛爛,但是鑲滿了各色寶石與美玉的華麗卻暴露的短連衣裙,走進了煉金術士的工房。

   地上堆滿了廢木屑與鋸齒,屋子里到處是碎石塊,討厭的鋒利的鑿子和刻刀,房間里燥熱的要命,可怕的鐵水和燒焦的煤炭塊兒四處飛濺——這是女王曾經對工匠們工作場所的臆想。

   但是她進了煉金術士的工房後,卻發現這里並不像她想象中的那麼肮髒。

   門廳堆積材料的地方雖然還有些痕跡,但也看得出主人細細的清掃過了,走廊里一點汙跡都沒有,除了一只彩色的鸚鵡駐足在樹枝上發出清脆悅耳的鳴叫外,四下毫無噪聲,也不會太熱。她走進了織布的房間,屋里飄蕩著一股醉人的熏香味兒,那名成熟的討厭女人正在圍著一張織機團團轉,將一些奇怪的液體淋在……空氣上?

   天呐,這可神奇——女王看得見的織機上並沒有東西,但那些粉紅色的液體卻是實實在在的在半空中就消失了。

   她想要張口詢問這是什麼魔法,但她猛地就想到了那個煉金術士之前的說法——愚蠢和不忠的人,是看不到這布匹的。

   她驚呆了。

   “……您竟然來了,尊貴的女王陛下——”

   煉金術士也注意到了推門而入的女王陛下,她趕忙迎接了自己的雇主,為她展示起自己的傑作:

   “快來看看這藝術品!承您的福音,這真是我做出的最美麗的一張布——瞧瞧這如天空一般清澈的藍色,淡白色的花紋就像是勇士們為您摘下了白雲一般,就連天使也在歌頌您的美麗,這些美妙的圖紋一定是聖母知道了我在為您勞作而賜下的靈感,真是……”

   女王呆住了。

   她竟然看不到煉金術士胳膊上她津津樂道的“上天的饋贈”。

   她回想著煉金術士的話——難道我真的是個蠢丫頭?

   “還有,雖然這布匹並不好做,但是我已經完成了您美麗的新衣的第一部分——看看這件美妙絕倫的披肩,雖然只是憑著目力剪裁的尺寸,但我相信這一定合您的身,尊貴的女王陛下……”

   女王看著煉金術士拎著懷里的衣服走上前來,心里慌張極了。

   “這簡直太合身太棒了,您要不要現在就試一下呢?”

   “是,是啊……”女王強笑道。她是決計不可能承認自己是愚蠢的……這肯定是哪兒出了問題。

   但是煉金術士手中自然流暢的動作,還有細細撫摸著布料表面的狂熱的神態,卻又不得不讓她相信,那女人手中確實有一條華美的披肩。

   “我管它叫‘親臣的愛護’。女王若是穿了它,一定會被您的臣下們所喜愛的。”

   “是……是啊……”這一定是是哪里出了問題。“這看上去,可真不錯。”

   女王難堪的應付著煉金術士的話,還假裝伸手去撫摸那件“披肩”,假裝她也看得到。

   這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身為一國之君的我,難道會是愚蠢的人嗎?難道……我不是個合格的王嗎?這真是太可怕了,如果被別人知道了,那些愚蠢的飯桶一定會……

   於是,她在煉金術士的盛情相請之下,穿上了那件“長長的,猶如銀河瀑流般壯麗”的披肩。

   煉金術士告訴她,這件披肩是如此之華貴,乃至於世上凡俗的衣服都無法襯托它的美麗——女王身上破破爛爛的衣裙自然也是不可。於是她不得不順從著煉金術士的意思脫去了身上的連衣裙以及內衣,然後羞紅著臉在落地鏡前擺了幾個姿勢,來假裝她確實能看得到這披肩。

   鏡中的女王,身姿如豆蔻少女一樣嬌俏可人,胸前的果實卻像是動人的少婦般豐碩圓潤。她的身材就連貴族里的歡場老手也要贊嘆不已,白皙的皮膚即使睜大了眼細細查看也找不出一點兒瑕疵。她十指如青蔥,雙臂若碧藕,金色的柔順長發一直垂到腰際,而私處短短的毛發也由宮廷女仆做過精細的裁剪,想一小叢金色的葉子遮擋了女性隱秘的桃源。

   “這真是不錯——本王十分滿意。”

   屋里的熏香味兒越來越濃,像要把人醉倒一樣——女王有些本能的排斥這些味道,她紅著臉褒贊了一番,也不知是在說自己的身體,還是那件“似夜空一樣靜謐秀美”的披肩,然後,她有點兒想離開這里了。

   但是,那名煉金術士拉住了她。

   “什麼?要觸碰本王尊貴的身體?”

   按照煉金術士的意思,她的布匹已經大致准備好了,第一件披肩也已做完,但如果要為女王剪裁長裙,她就必須細細丈量好女王身體的每一寸才行。

   “我的侍女們有以前的數據,還有,真是太失禮了,那些裁縫可從未提出過這種不禮貌的要求。”

   感覺到被冒犯的女王,本能的想要遮擋住自己的胸前,但她旋即想到這件大號的披肩,理應是把她身前嚴嚴實實擋住了的——於是她反而挺起了自己漲鼓鼓的胸部,驕傲的對著煉金術士說道:“王的身體,豈是能讓你們這些工匠隨意觸碰的?”

   “陛下,那只能說,那些裁縫們並不尊重您。”

   被拒絕後,煉金術士轉而為女王講起了裁縫們工作的“常識”:“如果要裁剪出完全合身的衣物,只靠著舊數據是不行的,技藝高超的裁縫需要用手親自把握顧客的每一寸肌膚,才能記下衣料的用量與剪裁方式——這件衣服可是獨屬於您的稀世瑰寶,如果您要我用那些笨手笨腳的裁縫糊弄人的把戲,來進行粗劣的縫制的話,它一定會黯然失色的。”

   “……原來如此,難怪那些飯桶做出的衣服總讓本王感覺不合身。”

   在這呆久了,女王也有了幾分奇妙的醉意,她想了想那些傷了她寶貴肌膚的破布,又咒罵了一番那些糊弄人的裁縫——以前可從沒有裁縫提出要為她測量身體——一咬牙答應了煉金術士的要求。

   “這,這樣就可以了吧……”

   按照要求,女王脫去了披肩,雙手平舉抓著擺到鏡子前的一個小衣架上。這個姿勢讓她感覺太過羞人,可煉金術士拿著皮尺那仔仔細細為她測量的動作,卻又讓她難以拂了那人的好意。

   “您的身體可真是美麗。”

   數不盡的甜言蜜語堆積在女王的心上,每測量完一處數據,那兼職裁縫的煉金術士便要夸贊幾句,十幾分鍾過去,她已經在紙板上寫下了一堆亂糟糟的數據,而女王也開始有些微微的氣喘了。

   “少,少說廢話,本王可是這個國家,最漂亮的女人了……”

   女王感覺自己有些怪怪的,她還是頭一次有這種感覺——被裁縫的雙手摸遍了身體後,她開始有些雙腳虛浮,小腹里也有了怪怪的暖暖的感覺,一些濕潤的液體徘徊在腿根處,讓女王懷疑自己是不是不知不覺中尿了出來。

   “已經差不多了,不過還差一些。”

   從背後突然攀上雙乳的手,讓女王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她本想呼喚衛兵,但她緊接著就聽到了裁縫的解釋。

   “請原諒我的失禮,尊貴的女王陛下,因為人們在穿著衣服的時候,並不能保證身體一直維持在正常狀態,所以負責的裁縫總要把握人體的變化,預留出一些空間,來減少穿衣人的負擔。”

   “是,是嗎……”

   想到那件漂亮的衣服——雖然自己看不到,但是穿出去的話,一定是無比光彩奪目吧……女王就默認了裁縫的行為。任由她的雙手在自己嬌嫩尊貴的皮膚上肆意揉虐,將一對可憐的肥兔子擠壓成各種怪異的形狀,柔軟的滑膩的乳肉從握著胸部的手指間凸了出來,連女王自己看到這景象,都覺得淫靡無比。

   “好奇怪……實在太失禮了,這是想要做什麼啊……”

   在這從未感受過的,讓人窒息陶醉的奇妙境界中,女王的乳頭很快挺立了起來,然後又在兩對白皙的手指的褻玩中變得更加堅挺,驕傲的指向天花板。而裁縫取來了細細的皮尺,小心翼翼的拴住了充血的乳首,將這對小小的粉葡萄充血時的直徑與長度記錄了下來。

   “尊貴的女王陛下,就如先前說過的那樣,為了做到天衣無縫,您乳頭勃起時的尺寸也十分重要,想必您也不希望穿著衣服發情時,會產生壓迫感吧?”

   “發情……是什麼,我才不會那麼丟臉哩……”

   若是在平常,女王一定早就用鞭子抽死這失禮的人兒了,可現在,她卻感到一股莫名的歡樂在體內醞釀發酵起來。

   這會魔法的女人定是為了我好,否則我怎麼會那麼舒服?

   想到這樣,女王就更賣力的配合起裁縫來。

   她按照裁縫的意思挺胸抬頭,然後任由對方的雙手記下了嬌柔的雪臀的形狀與軟度,大腿皮膚的彈性也如法炮制,日常行動時的雙腿間距也有了詳細的數據,只是最後的一點兒東西實在讓她尷尬——為了所謂的“陰唇的形狀”,裁縫提出要對她私密的體腔做一番細細的勘察。

   這實在讓她難以接受,女王猶豫了好久,都無法做出回答。

   “陛下,我必須告訴你一件魔法師們流傳的秘密。”裁縫溫和的握住了女王的手,嘴唇湊到了女王的耳垂邊,小聲的,悄悄的,用說出什麼驚世秘密一樣的低沉口吻在她耳畔說道:“這身衣服的第三部分,是一件強大的法器,也是魔法師們得以使用魔法的秘訣——”

   裁縫告訴女王,聖母在創造世界時,原本是只有夜晚的,而她的造物都能吸收“夜女士”的精氣滋補自己,然而長此以往,自然的精氣都流入了生物體內,聖母就不得不經常補充缺失的部分,許多年過後,終於聖母也感到了這種重復工作的無趣,於是她便想出了一個法子——她創造了一位“日女士”,然後讓兩位女士各自主宰半日時間,於是生物們在晚上吸收的精氣,會在太陽升起後逐漸瀉出到“日女士”體內,自然的精氣由此就形成了一個生生不息的循環,再也不用聖母操心了。

   而魔法師們的秘訣就是,在白日到來的時候,用月光沙制作的法器填滿自己的肉壺,這樣就能阻絕日女士的力量,夜晚時吸收的精氣就可以長久保存在子宮之中,積年累月,人的智慧就會因此提升,所以才能使用神奇的法術。

   “您若不信,也可以看看我的——嗚……就像這樣……”

   裁縫發出一聲誘人的嗚嚶,然後從自己的下體抽出了一支長長的,粗粗的,看上去有幾分柔軟的粉色棍狀物。

   “好大……這是什麼啊……”

   女王本能的捂住了眼——但是好奇心又讓她分開了幾絲指縫,細細查看著那東西上面的一顆顆凸起的顆粒和掛在表面的,黏黏的,透明的液體。

   女王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裁縫用手指和硬尺為她仔細記錄了外陰和可愛的內陰唇的數據,然後告訴她,這樣保守的形狀只是含苞待放的花蕾,如果要配合這件絕世的衣服,就要讓它如嬌艷欲滴的玫瑰一樣綻放開來。

   什麼跟什麼嘛——

   女王躺在床上,不滿的踢著墊了數層天鵝絨的柔軟的床墊。

   她回想起白天的滋味兒,那衣服她確實是看不見,但是穿在身上的感覺,輕飄飄的,放松自然,就像什麼都沒穿一樣。她越想越是期待,她覺得那魔法裁縫鐵定是世所罕見的高超的匠人,她的工房那麼整潔,房間里的味道如此誘人,並且還能紡織出如此神奇的布……她越想越是煩悶,她覺得身上第三次穿的睡裙是那麼令人討厭,緊貼在皮膚上教人無法睡眠,簡直就是惡魔的翅膀罩在身上——於是她從床上爬了起來,氣呼呼的扯下了身上的睡裙,反正她的宮殿四季如春,即使赤裸入眠也不會著涼。

   能有那樣觸感的衣服,想必定是極美的,可惜不知道出了什麼差錯,她竟然看不到那麼華貴的衣衫——女王又想到了那些魔法師們的訣竅,可無論是那可以提升人智慧的方法,還是能盡快展示成熟之美的竅門,都需要讓人觸及自己那羞人之處才可以……

   那件新衣是如此的讓人期待,乃至於女王再也看不下其他的衣服了。第二日一大早,罕見的早起了的女王干脆推開了想要服侍自己的女仆們,身上光溜溜的就跑進了煉金術士的工房。

   小工房中依然是那麼干淨整潔,空氣中飄蕩著那股誘人的香味兒,樹上的七彩鸚鵡也許是煉金術士的寵物,它看到女王的到來,友好的歪了歪頭。

   裁縫起的比女王還早,她已經在織機前忙碌了。

   “本王……准許你,賜予……不,是獻給本王你的智慧!”

   她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才說出了這句話,不過早就有所預料的裁縫只是溫和的笑了笑,她拉著女王的手走到了一張躺椅邊,然後在她嘴角輕吻了一下,用手指點在女王的手心里,說:“告訴我,你完全是自願的。”

   “我……”女王艱難的咬了下自己的嘴唇,回道:“我,是自願的,為了早點變成大人,為了……更聰明。”

   裁縫自己臥在了躺椅上,這躺椅放的很低,而且扶手很窄很短,即使由一人跨坐也毫無問題。她脫去衣服後平躺在躺椅上,溪水潺潺的秘處依舊塞著那支神奇的魔法棒,而有一點不同的是,那支東西露在外面的尾端不再是平平的凸柄,而是連著另一支歪曲了角度,高高立起的同樣的棍子。

   “我該怎麼做。”

   女王緊張的握起了手。

   母親去世的時候,她並沒有到該有性經驗的年紀,王宮的女仆又不敢擅自教君主這些曖昧的東西,結果就是,盡管女王已經是可以談婚論嫁的年紀了,但依舊對這些事情毫無概念,任性的女王唯一知道的就是,一旦讓著東西插了進來,她肯定就會失去點兒什麼……她一向不願放棄任何屬於自己的東西的。

   按著裁縫的意思,女王緊張的坐到了她的大腿上。

   然後用一對食指與中指按住了青澀的鮑肉,當著裁縫的面一點點將自己的私處張開——她自己暫且看不到那溫暖的蜜洞的模樣,但是裁縫卻是看的真切,她感到有幾許暖意從粉嫩的蜜穴里噴灑出來,由於女王的羞澀與激動,透明的汁水輕顫著在陰唇的邊緣匯聚在一處,伴隨著主人的喘息,這些晶瑩的液體仿佛也隨著那張緊張的小口一抖一抖的,好幾次險些就要流了下來。

   這事情實在太羞恥了,如果不是為了看到那衣服,我是絕不會這麼做的。

   女王強作鎮定的揚起了高貴的頭顱,用上位者的姿態和語氣問:“然後呢……還需要本王施舍給你什麼?”

   越是感到挫折,她就越是驕傲——

   這正是讓人喜歡她的地方。

   “為了減輕陛下的疼痛,陛下應當想辦法讓那里流出更多的汁水,並把那些東西塗抹在這上面。”

   女王呆了一下,然後有些尷尬的回應:“本王不知道該怎麼弄,那……那就特別恩准你,像昨日那樣……用手指……”

   說道最後,女王的聲音已經細若蚊嚀。

   於是裁縫把女王攬到了自己的腰際,挺立的棍棒也靠到了女王柔膩的翹臀上,她伸出手指輕點著這位君王蜜蚌上微凸的肉豆,幾番挑弄之後,敏感的小肉粒已經有了發脹的趨勢。

   “這叫陰蒂,是下面最敏感的地方,您的國民若是有不忠誠的,您只要輕輕舔舔她們這里,就能讓那些小姑娘快樂的死去活來了。”

   女王含糊的哼了兩聲。

   “有些女孩子的乳頭也是很敏感的……”說話期間,裁縫的另一只手順著攀上了女王高聳的山峰,駐留在峰頂的美好的一抹粉色上。“瞧,就像陛下您這樣……”

   捏住了乳頭的手指仿佛充滿了魔力,女王只感到一種麻酥酥的感覺,從那裁縫的指頭肚子上擴散進了自己引以為傲的乳房中。

   “你,無禮者……喔……為什麼……我一點都不……”

   自己一定是著了魔了,可是卻又覺得怎麼也放不下……這裁縫的身上,散發著一股誘人的乳香氣兒,在她身邊就像是回到了母親的懷抱里一樣,好想……

   女王趕忙搖了搖頭,將這些恍惚中產生的邪念驅逐出心里。

   “你……你……簡直是……簡直啊……簡直……啊啊……”

   探入到泥濘蜜谷中的手指,如同直接撩撥在了女王的心頭一樣,從未體驗過的歡愉讓她語不成調。她不知不覺的傾倒在那女人的身體上——她若是清醒著,那必定會無比驚詫,我們的女王可從不會親近一個平民,即使她是魔法師也不會——像這樣緊貼在一起的肌膚相親,早已超過了女王陛下容忍的限度了。

   “那些風月場的老手們往往會說,乳房越大的女人,心里就越淫蕩——當然,這只是個葷笑話,但是陛下,這多少也是有點道理的喔?”

   在耳邊回蕩的話,就像是惡魔的耳語一樣,溫熱的氣息如同在女王的心澗中點著了一把火,將她自覺無懈可擊的高貴燒的一干二淨。

   “可是……媽媽告訴我……奶子越大的女人……就越是……尊貴……”

   此刻的女王,臉埋在裁縫柔軟的乳峰之間,用著好久都沒使用過的,軟綿綿的甜膩的音調,小聲的反駁著裁縫的說法。

   “尊貴和淫蕩可並不衝突,可愛的陛下。”

   女王無法反駁,她又咬了咬嘴唇。

   她可是一向自認為自己未來會成長為王國里擁有最美麗的乳房的女人,而實際上她也有著足夠自傲的資本——即使是那些後天鍛煉促進了發育的乳騎士們,現在也罕有胸部遠超過她的了。但若是按照裁縫的說法,那麼乳房越是豐碩的女人,就越是……能做出這種神奇的布料的魔法大師,應該是不會騙人的吧?

   “我,我才不……嗚……嗚——”

   想要捍衛自己臉面和理想的女王,一只甘甜的粉葡萄堵住了嘴。

   “我的陛下,若是換成別人淫蕩,那麼也許只會討人嫌惡,但是,又有誰會討厭您這樣美貌可愛的人兒呢?”

   讓人臉紅心兒跳的贊美的話,又像詩句一樣從裁縫的口中傾倒了出來。身體和心理上雙重的甜蜜感,讓女王發熱的頭腦無力應對,她恍恍惚惚間感覺到有些疼痛,當她恢復了幾分清醒時,自己已經如同一名悍勇無雙的騎士一樣,騎在裁縫的身上縱橫馳騁了。

   “陛下的小穴,真是無比美妙……嘗試過這種滋味的女人,肯定都會擺倒在陛下的裙下吧……”

   沒有想象中會有的痛苦,也沒有感覺難受……雖然那根長長的東西已經深深地插入了自己的體內,還隨著自己無意識的扭動一下一下的輕叩著子宮的門戶,但是女王卻完全沒有感到那異物貫穿身體,將自己一分為二的感覺有什麼不好,反而……她感到很快樂。

   想要更多,更多。

   女王撫摸起自己美好的雙乳,輕按著頂端驕傲的粉紅色果實,這對胖胖的東西正在隨著身體的搖擺止不住的顫抖,若不是裁縫的雙手幫忙捉住了她們,怕是早要搖晃的生痛了——果然負責的裁縫,要考慮的東西好多啊……你看如果是用尋常的布料和凡人的手藝做出的衣裙,哪能經得起這樣的折騰?一想到穿戴整齊後來做這種事會有的快感和美麗,女王就更期待那件尚未完成的長裙了。

   “對吧,本王的東西,從來……從來都是……啊啊啊啊……”

   最好的。

   女王輕聲呢喃著沒能說出來的幾個詞兒,在極度歡愉中達到了人生中的第一個高潮。

   從那以後,女王往那個裁縫那兒跑的次數,就越來越勤快了。

   她經常才吃完早餐就急匆匆跑到工房里,有時候連早餐都不吃。最初她還能在午飯時候露面進餐,但過了幾日後,她連午飯時間都不願出來了。近臣們只能把每日的餐點送到工房里供女王食用,如果不是她們擔心女王的安全堅決拒絕的話,沒准兒女王連夜里睡覺都會呆在工房中了。

   大臣們詢問時,她就會告訴她們,她最近在向那位博學的煉金術士請教:如何才能成為一名合格的騎士?

   大臣們對此深感欣慰——雖然最近女王的暴露傾向也有點兒讓人擔心,但她卻好像變得懂事兒多了,不但沒再任性的要求新衣服,連凶巴巴的亂發脾氣的次數都少了,王宮,不,整個王都,乃至整個王國的幸福指數都頓時提高了不少。

   當然,工房里面具體發生了什麼,就只有兩個人知道了。

   ——————

   本文大概是……好多年前的東西了。

   雖然公開發布過,所以耐心搜也能找到,只不過可能稍稍困難一點,所以干脆放到P站上,就當是網絡備份了。

   另,P站竟然沒有提供自動排版。

   個人在用的碼字軟件是不會自動空行的,默認是國內正常行文的新段空兩格,不知道在P站的頁面,方便閱讀的話是不是改成分段隔一行好點呢?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