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姬之舞 卷Ⅰ 蟬翼與龍笛》

　　 Chapter.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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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薇完全不敢動彈，實際上洛芸也是如此。

　　 彼此熟悉的兩人都意識到對方已經不在睡夢之中了，但是卻都不敢先睜開眼。

　　 不管是什麼理由，睡覺的時候偷偷去摸親人的性器官恐怕都是不值得稱道的事情……洛薇害怕自己貿然動作會讓洛芸很尷尬，也許洛芸也害怕半途被姐姐捉住無法面對吧——於是兩人靜靜的耗了起來。

　　 從東方才露魚肚白，一直耗到窗外的陽光已經快照到兩人的被窩。

　　 不能再拖了——洛薇今天還要按照約定，和一名「騎手」見面。

　　 於是她打了個哈欠，假裝是剛剛醒來的樣子，然後慢悠悠的把妹妹伸到自己內褲中的手抓了出去。

　　 小丫頭的手抖得像觸電了一樣。

　　 洛薇整理了一下睡衣，在床上呆坐了一會兒，踩著拖鞋搖搖晃晃站了起來。起床真是有史以來最讓人厭惡的事情——如果有可能的話，洛薇願意在床上躺一輩子。

　　 鑲嵌著冰霜魔石的冷藏櫃中塞滿了各式各樣的食材，有不少是昨天才打發洛芸買回來的，不過早餐也沒必要弄什麼麻煩的東西，洛薇摸了兩只雞蛋出來，又拿了昨晚沒用完的半截火腿出來，煎雞蛋，火腿，土司片外加一點袋裝的醃菜……真是方便，只要三分鍾就能搞定了。

　　 「芸芸，起床了。」

　　 洛薇瞄了一眼掛鍾，七點半了，還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

　　 「哦……醒了。」

　　 如同此地無銀一樣，洛芸卷著被子在床上滾了兩圈，還刻意強調了一聲。

　　 「白天約了人在曼舍爾街見面……你要不要留在家？」

　　 「不要，我想跟姐姐一起去。」

　　 「好吧，去了別搞亂……我和她也不是很熟悉。」洛薇洗干淨加熱杯，然後解開睡衣，開始往里面擠奶。

　　 「嗯……姐姐的同學？」

　　 「算是吧，呃……」洛薇稍微停頓了一下。「——工作上需要認識的人，這樣的？」

　　 「哎？！」

　　 不知道洛芸突然驚奇些什麼——她穿著拖鞋啪嗒啪嗒的跑到姐姐身邊探過頭來問道：「女朋友？」

　　 「你想太多了，才不是。」

　　 洛薇在妹妹頭上敲了一下。

　　 「我呀，不討人喜歡，所以交不到女朋友。」洛薇抽了張紙巾擦了幾下胸部，然後將加熱杯擺到了爐灶上。

　　 見到洛薇要合上睡衣，洛芸急匆匆的抱住了姐姐，一口含住了剛剛擠完奶的乳頭，輕舔起上面殘留的痕跡來。

　　 「我喜歡姐姐，我長大了當姐姐的新娘好不好？」

　　 「……如果我還是哥哥的話，聽到這些也許會高興吧……哎呀，總之你已經過了賣這個萌的年紀了啦。」

　　 洛薇溺愛的在妹妹頭發上抓了兩把。

　　 「現在，快去洗刷。」

　　 人類總是喜歡把簡單的事情弄得復雜化。

　　 比如說和「騎手」們的見面，明明是在學校里集合起來一起談個話就好的事情，卻非要安排洛薇按照約定在不同的時間地點分別和……三組四人相見。

　　 搞得就像相親約會一樣……莫名其妙的。

　　 揣摩一下官方的意思，大概就是不願意讓「騎手」們彼此認識引發爭執和不正當競爭吧——但是像這種東西只要跟蹤一下就能知道競爭對手是誰，單獨分開安排在洛薇看來毫無意義。

　　 第一個約定好見面的，是在曼舍爾街十四號的咖啡廳……對象是個頗為英氣的少女，出身於亞歷珊德拉侯爵家，是現任家主的長女。

　　 一位典型的貴族小姐兼繼承人。

　　 ……看起來非常有地位和威懾力，即使是洛薇這樣的吊車尾加完全的世界觀文盲，也聽說過這家人的地位——能在學院總院看得見的地方蓋一座城堡出來的家族，實際上肯定是相當了不得的京官了吧。

　　 相處下來不滿意的話，也許這位大小姐揮揮手就能把自己賣到南方部落生孩子去……總之這樣的權貴之前完全是洛薇的世界之外的生命體。

　　 見面很順利——咖啡廳里的人不算多，洛薇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位亞歷珊德拉小姐，只是有一點麻煩的是，自己的妹妹似乎對她抱有莫名其妙的敵意。

　　 「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是蕾蒂西婭，姓氏如您所知出自風暴內海的亞歷珊德拉家族……由於先人留下了將重要人物姓名繼承下來的傳統，到了我這里長長的中名已經需要對著紙稿才能念下來……所以您可以簡單的記住蕾蒂西婭·A·亞歷珊德拉。」

　　 初步的接觸來看，對方是很和氣的人，雖然家族是武官代表，不過除了隨身佩劍之外倒沒看出什麼戾氣，反而還有幾分知性和溫婉。

　　 有些蓬軟的金發在額前耳側剪的平齊，身後卻留至肩際，既好看也不會影響視野。眼睛是少見的翠綠色，柳眉細長，口鼻配合稍微有些清瘦的瓜子臉都是適當的可愛而不失俊俏的比例，嘴角總是帶著淡淡的笑意，這就是少女的大致外貌了。

　　 另外雖然穿著比較寬松的米黃色外衣，不過還是能透過舉手抬足之間衣物變化看到身體曲线的優美，外套的馬甲在胸口處不得不松開兩粒扣子作為妥協，所以她的胸圍應該也頗具分量。

　　 至少八十五分，如果側重於吸引性向偏受雌性的性魅力來看的話，大概能給九十分向上。

　　 最重要的是，果然妥妥的全要素加起來就是白富美麼。

　　 洛薇突然覺得自己下半生有望了。

　　 好吧，就此擺脫暮雨那個死妮子的糾纏，抱白富美的大腿如何……反正所謂的「騎手」與「龍巫女」，性接觸上幾乎是無法避免的。

　　 洛芸盯著亞歷珊德拉小姐，眼神凶惡到好像能射出beam一樣。

　　 「這是我的妹妹，有些怕生，請您不要在意。」

　　 「您可以直接叫我蕾婭，還有請務必不要使用敬語，我只是沾了家族的光而已。」

　　 「不，亞歷珊德拉小姐才是，隨便叫我什麼都好……」

　　 最後兩人都妥協了，只是取消了敬語的稱呼。其實還掛著第五學院名額的洛薇，雖然沒有家業也沒有值得夸耀的家世，但是畢竟也相當於是貴族階級了——這里的貴族門閥並不像洛薇原先認知的那麼冷艷高貴，實際上還確實擔當了「平民的保護者」這樣的身份，說到底更接近「偶像」這樣的地位。只不過洛薇的觀念實在難以扭轉，她沒有跪下來一句「XX吉祥」已經是自制力甚高了。

　　 咖啡廳的店員送上了飲品和簡單的點心，在此之前並不認識的兩人實際上沒有什麼已知的共同語言，說了半天也只是圍繞著學院的課業來的，雖然沒談到實質性的東西，卻把彼此的學籍狀況都摸清楚了。

　　 ——雖然是白富美的身份，但好像談的都是屌絲的話題……呃，也許說是「陰毛」更委婉貼切？

　　 不過洛薇反而喜歡這樣，反正她也對女生們通常在交流的時尚美容之類的一竅不通，說到正經的事情她還能多配合幾句。

　　 「請和我簽訂契約吧。」

　　 大概是覺得初步了解足夠了，貴族小姐突然拿出一支被墨綠色短布條包裹的東西來。

　　 然後成為魔法少女嗎——洛薇當然不會蠢到直接說出這樣的話啦，不過想想還是可以的……

　　 如同洛薇猜想的一樣，那果然是蕾蒂西婭准備的龍笛，現在是和上次被強插不同的白天，洛薇得以好好觀察下這東西。一支銀白色的漂亮的豎笛，不知道經過什麼樣的加工而帶了一層金屬般的光澤——按道理來講這東西是龍骨或者什麼骨頭制作的才對——結構上並非完全的豎直，而是有著曖昧的弧度……豎笛的一端已經產生了輕微的變形，完全脫離了標准產品的樣式……看到那褶層分明凹凸起伏的微妙結構洛薇就明白了，蕾蒂西婭大概在家里就把一端准備好了。

　　 這樣說的話，肯定不是處女了，真可惜。

　　 第一次是給了媽媽還是哪個姐妹了呢——洛薇惡意的揣摩道。

　　 但是不管如何，白富美還是白富美，即使嚴重到具有黑木耳屬性，依然和白富美是不衝突的。

　　 「請不要懷疑……我，我把第一次給了這支笛子。」

　　 仿佛是從洛薇的眼神中讀出了她的想法，貴族小姐有些羞澀但卻鎮定的解釋道。

　　 「所以如果在意貞操什麼的……」

　　 「噗……咳咳……咳……」

　　 洛芸突然一口噴了出來，然後開始咳嗽。

　　 「沒事吧芸芸……吃東西慢點嘛……」

　　 洛薇在她背上拍了幾下，洛芸倒沒什麼問題，不過讓洛薇意外的是……自己妹妹好像突然敵意沒有那麼重了？

　　 「姐姐姐姐……我突然想到點事情。」

　　 洛芸突然表示要離開——這更讓洛薇意外了，她之前可是非要跟來不可的。不過這樣也好，雖然有些事情早晚要讓妹妹知道，不過目前還是避諱一下的好，何況這位貴族小姐突然就有那麼驚爆的發言……誰知道還會不會說出什麼教壞小孩子的話呢。

　　 「那麼小心點，中午我會回家，你玩夠了就先回去，便攜終端帶了沒？別迷路了……」

　　 「好的，姐姐放心，這片區域人家比你熟悉啦。」

　　 洛芸親昵的擁抱了一下姐姐，然後又喝了一口咖啡離開了——看她急匆匆的拿出便攜終端（功能接近於手機的魔網產物）跟人聯系的樣子，大概是突然記起了和什麼人的約定？

　　 「令妹很可愛呢。」等到洛芸離開後，貴族小姐才微笑著重新引起了話題。

　　 「妹妹不懂禮教，讓……你見笑了。」洛薇急忙道歉。

　　 「哪里哪里，我是說真的，」貴族小姐似乎是想到什麼苦惱的事情而皺起了眉頭：「我也有妹妹……是個難管教的纏人的麻煩家伙，以前只是纏著媽媽，最近青春期到了，半夜……啊。」

　　 她突然打住了，然後靦腆的笑了笑：「瞧我說這些干什麼呢。」

　　 「關於契約的事情，羅斯特小姐大概也無法定奪吧，嗯，畢竟這次還有溫莎家的兩頭小獅子在等著您挑選呢，您也不需要立即就做出決定。」

　　 「不過，我可以保證，」說道關於自己的問題，貴族小姐突然驕傲的揚起頭來。「不論是金錢，名譽，還是美色，亞歷珊德拉家族都可以盡可能的為您做到最好，而且亞歷珊德拉家已經有數十名龍巫女的調教經驗，我本人也受過相關的修行，無論是能提供的力量，還是您的特殊需求……一定可以讓您滿意的。」

　　 ……這可真是露骨,或者說是務實？

　　 洛薇尷尬的笑了笑。

　　 她對這位貴族小姐的印象很好，但是沒必要立即決定。俗語說貨比三家，不是嗎？

　　 完成了接觸的蕾蒂西婭站在公交站點前，回憶著這次交談的狀況。

　　 感覺不錯，沒有什麼紕漏，對方也沒有明確的拒絕意思，只是軟軟的推掉了。

　　 很可愛的女孩子啊，身上的香味很對胃口，雪青色的長發很漂亮也很稀有，初步改造過的身材就一級棒，等到完成第三次植入後一定更贊了吧。而且看起來軟綿綿的還是個受，談吐舉止也算的上得體，這樣的女人現在已經很稀罕了吧，新生代的女孩子好多都成了殺馬特之類的玩意兒……

　　 「啊……對不起。那，能給我多少零花……」

　　 「沒關系。」

　　 突然被人碰了一下……慢著。

　　 那是那個叫洛薇的女孩的妹妹吧。

　　 好像是叫洛芸……雖然是奇怪的名字，但是正因為奇怪，蕾蒂西婭反而一下就記住了。

　　 和姐姐一起來赴約，雖然很凶，但半路就跑出去了，應該是和同學在一起玩……但她身邊的女人是怎麼回事？

　　 蕾蒂西婭注意到，洛芸正被一個高她一頭多的女人攬著，那女人顯然是大她們很多的成年人了，不論是豐滿的身材還是有些濃艷的化妝都能看出來……如果是哪里的長輩帶出來玩也就算了，但兩人的舉止似乎有些別扭，那個女人似乎在急色的從背後摸著小女孩的臀部。

　　 蕾蒂西婭突然想到了剛才洛芸碰到她時還在說錢的問題。

　　 ……那麼小的孩子，不會去做援交什麼的了吧。

　　 不，絕對不該……那就是被欺騙了？

　　 本著也許能挽救一名失足少女的心思，蕾蒂西婭不動聲色的跟了上去。她開始後悔沒有和洛薇交換下通訊波段，現在也沒法和她聯系確認狀況……她決定先跟上看看情況再說。

　　 洛芸和陌生的女人有說有笑的拐進了一條小巷。

　　 蕾蒂西婭在巷口皺了皺眉頭，這種城市的陰暗面她向來是不涉足的，這些地方經常聚集著太妹和色情營業者，還有些危險的魔癮感染者也會縮在這些陽光照不到的角落里……放任這些黑巷子雖然是毒瘤，但卻也是最好的管理方式，只不過洛芸……

　　 她猶豫了十幾秒還是走了進去。

　　 無論是實力上還是地位，她都有自信能威懾這些陰影生物。

　　 不過，有預謀的行動就要另當別論了——

　　 貴族小姐小心翼翼的繞過拐角時，牆邊的垃圾蓋突然飛了起來。

　　 「喵嗚——————！」

　　 「啊——！」

　　 身披破布袍的女孩突然從桶中撲出，從背後一把抓住了她的胸部。

　　 糟糕，是野貓……

　　 貴族小姐本身的力氣原本就難以和襲擊她的人抗衡，加上突然被襲擊，連反抗的意識都沒有，更不要提使用增強法了。

　　 垃圾桶並沒有東西，抱住她的女孩將她用力的向後拖拽，似乎打算把她拖到桶里。

　　 不要緊，只是一只的話……蕾蒂西婭雙手撐住了桶的邊緣，勉強防止自己被拖下去卡在桶中的情況發生，那樣就只能任人施為了……下手沒輕重的野貓女雙手死死的攥著她飽滿的胸脯，很快就讓她感到了疼痛，不過只要等貓女的爆發力過去……

　　 「魔力魔力魔力。」

　　 「掠奪掠奪掠奪！」

　　 正如某個偉人說的，當你覺得某件事情很糟糕的時候，它就一定會發生。

　　 巷子里不是什麼銷淫窟，而是野貓的聚集地，當貴族小姐察覺到時已經晚了。

　　 眾多野貓將她圍了起來，有些身上披了簡單的破布，有些則干脆什麼都沒穿……這些體型只有八九歲樣子的女孩力氣卻是出奇的大，不等貴族小姐做出應對，她已經被涌上來的野貓舉了起來。

　　 「女人女人女人。」

　　 「奶子奶子奶子！」

　　 巷子里的野貓發出整齊劃一的稚嫩聲音，高興的舉著蕾蒂西婭，讓她街道與陽光距離越來越遠。

　　 圍成巷子的兩側都是商場，背面根本沒有窗口，而巷口似乎是一棟什麼時候破棄的舊公寓樓，從背面被砸開了一道能容人通行的門口，公寓樓正面似乎都被封死了，於是也沒有了其他通路。

　　 聽到外面的動靜……窗口上突然探出很多頭來，都是脖頸和耳鬢生著絨毛的青澀女孩，顯然和下面的野貓們是一伙的。

　　 野貓們將蕾蒂西婭拋起，當她以為這些貓打算把自己摔死時，落地的地面上卻都是軟軟的布墊。

　　 「東部小半個城區的野貓都在這里了，足足有一千多。」

　　 「貓咪們很可憐的，有些人只貪圖和幼女做愛的快感，生出來卻不願養育，政府也是……」

　　 「所以呐，至少喂一下她們好不好？」

　　 蕾蒂西婭揉了揉有些吃痛的胸脯，茫然坐了起來。她第一個看到的人——不是野貓——是洛芸。

　　 「你是洛芸吧。你來這里干什麼……還有，那個女人呢？」

　　 洛芸在這里一點都不意外，而她還能好端端站著就很意外了。更讓蕾蒂西婭驚奇的是……一個十四歲的半大女孩，能說得出像上面那樣的話嗎？

　　 「重新介紹一下喲，這個秘密姐姐都不知道，在這里，請叫我貓咪公主。」

　　 「公主公主公主！」

　　 配合著洛芸舞台劇一樣有些夸張嬌氣的語調，在她身邊四足蹲坐的野貓們跟著叫了起來。

　　 「原來如此……‘獸語者’？」

　　 「大概就是這樣吧，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雖然是我勾引你來的，但是你還得把這兒的事兒都忘了。」

　　 「……」

　　 蕾蒂西婭本能的摸向佩劍，卻發現那東西早被不知道哪只貓摸走了。

　　 真是不可靠的東西，還是什麼名劍，一到需要的時候就根本用不上了！——她在心里氣呼呼的跺了下腳。

　　 「別緊張，辣手摧花和焚琴煮鶴一樣是不入流的行為，我只知道勇者們失憶都是腦袋被悶棍，今天我們來試試高潮到昏過去能不能失憶好不好？」

　　 「干，干什麼……哇——」

　　 聽到洛芸的響指，圍著貴族小姐最近的幾十條野貓一起撲了上去。

　　 「別，不要啊……」

　　 「……我會告訴你姐姐的！現在停下還……那里，那里不可以捏的！」

　　 沒有專門的命令，野貓們的動作完全談不上溫柔，蕾蒂西婭身上的衣服被野貓們撕扯起來，很快就爛成了一縷一縷的布條，然後內衣也沒能幸免，只不過韌性極好的束帶扯到貴族小姐乳房生痛都沒有扯裂開，最後她只能尷尬狼狽的配合著野貓的動作讓她們扯掉，來使自己被勒的發痛的肉體輕松一些。

　　 只要阻撓了前進，就撕開撕開撕開吧——

　　 貴族小姐很快就被剝成了一條光豬。

　　 「別緊張，貓和人不一樣，她們的發情期我都調整過了，不會讓你隨便就受孕的……」

　　 「你需要做的，只要喂她們奶就可以。沒有蘊含瑪娜的奶喝，動物的身體素質可是要慢慢削弱的。」

　　 在蕾蒂西婭身邊轉圈看著好戲的洛芸，突然命令貓咪們讓少女立起身來，然後將兩顆藥丸強塞進貴族小姐口中。

　　 「咳咳……這是什麼……」

　　 「催乳劑。很好用呢，靠著這個，我現在只要每天抓一兩個人來就能滿足她們了。」

　　 「現在嗎……小家伙們，開·飯·咯。」

　　 洛芸拍了拍手，早就在四周吞著口水的野貓們一擁而上，將蕾蒂西婭淹沒在白花花的肢體中。

　　 「喂，亞歷珊德拉姐姐，醒醒。」

　　 「啊……哈哈。」

　　 貴族小姐傻笑了兩聲。

　　 洛芸將不斷震動著發出輕響的便攜終端遞到她面前，上面顯示的來電人是「母親」。

　　 蕾蒂西婭立即打了個激靈，整個人如同被澆了一盆冷水般清醒了大半。

　　 已經……晚上了啊。

　　 她奪過通訊器，想要趕走抱著她親吻的兩條野貓，卻發現怎麼也掙脫不掉，只能先接通。

　　 「喂……媽……媽媽？」

　　 她的聲音依舊在發顫，是體力不支和快感一直無法完全消退的表現。

　　 「是，是啊……今天見過了……嗚……沒，我在外面……吃飯……」

　　 仿佛是有意作弄她，在她胸前吮吸的兩只小貓聽到了她在說話後，舔弄的動作更加劇烈了。

　　 「沒，沒啊……我身體……嗯——很好的……」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很快就被聽出了異常。

　　 「真的沒……事，媽媽放心吧……嘶……」

　　 蕾蒂西婭有點想哭，但是體力已經沒法支撐她哭出來了。乳房里的東西就像流不完一樣的在分泌，雖然她和貓群混在一起吃了些「志願者」帶來的東西，也被灌了大量的水，但過度產乳讓她的乳房隱隱作痛，嬌嫩的乳頭也被吸的明顯肥漲起來。

　　 「今晚留在這里，明天早上喂完奶再走。照片。」

　　 洛芸俯身擋住了通訊器的對講口，在貴族小姐耳邊輕聲說道。

　　 蕾蒂西婭抿著嘴點了點頭。

　　 「媽……我今晚……」

　　 洛芸站起身後，又有幾只睡飽了的野貓撲上來將蕾蒂西婭簇擁在其中，在她的鎖骨，脖頸和小腹之間敏感的皮肉上舔了起來。

　　 「我今晚……呃……不回去住了……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