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吸干二次元

第1章 吸干二次元2 第一章—第二章

吸干二次元 yezunwu 8498 2023-11-18 05:58

  第一章 咒術回戰 其之一

  

   櫻色頭發的少年大概一米七左右,雖然個子不高,但著實很結實,濃眉斜飛而上,眼眸明亮有神,舉手投足間彰顯無限的活力和青春帥氣。偏偏這人又極為陽光開朗,聽見看台上有很多學生想他大聲諸位,他便當真咧嘴的笑一笑,就這一笑,看台上閃過了好幾發快照燈。還有些偷偷用手機拍照的學生沒敢開閃光燈,口水直流的看著屏幕上出現的稍顯模糊的像素成像,照片里的少年正看向鏡頭,露出標准八顆牙齒的友好開心的笑,這一笑,讓不少人有了擼資。不只是田徑社的頭牌,這可是學校的王牌,校草自不必說,這也是多少人心中的夢中王子。

   即將開始比賽了,就算穿著黑色的連帽衫也依然遮不住極為結實的筋肉。發令槍一開,他腿腳上的筋肉鼓脹成好看的圓弧,寬松的褲子也變得沒有一絲縫隙。不只是腿腳如此,全身的肌肉同時發力,然後呼出一大口氣流,邁步,跑動,就如羽箭矢一樣衝刺,場上響起了歡呼聲,先是在頭幾秒假裝落後幾步,然後再最後的時候稍微用上幾分力,就能夠超過所有人,然後一舉手下冠軍。

   伴隨著彩色的碎紙飄搖而落著矯健的少年名叫虎杖悠仁。他發中和發梢是櫻色的若山尖一樣的刺狀連環短碎,而底部卻是漆黑的色彩,並非是挑染後的結果,而是天生若此。

   『虎杖好棒!』

   『悠仁~看我看我~』

   迷弟迷妹們不斷想要吸引虎杖悠仁的注意力,虎杖像是已經習慣這些笑一笑隨便揮揮手,相當有運動經驗的他不是直接站在原地,而是衝過終點线後又回頭走了一段距離。然後抽出空隙擦了擦耳際的汗,隨手接過感激的同學遞過來的一瓶能量飲料和毛巾,咧嘴對他們笑著說“沒關系”,因為反復多次劇烈運動他的胸腔劇烈的浮動著。

   好,1,2,3。稍微深呼吸幾次,呼吸漸漸地回復下來。

   看來還是要加強鍛煉了啊,不過是替了三個班十八個人跑步而已,一個運動會就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師父看到會說什麼呢。『虎杖,體虛了吧,來喝下這碗十全大補湯~』

   每次都要整到筋疲力盡的他真不知道是不是師父給自己整虛了。

   想到師父在他身下失神的樣子,本來因為激烈運動而傳來微微酸麻的肌肉竟然變得輕松了許多,仿佛一股冰涼帶走了體內的疲憊,唯一讓他感覺到窘況的是,他兩股之間的那家伙,不老實了。

   想要壓下去,但是卻因為越來越嚴峻的趨勢而逐漸顯現出來了,因為穿黑色褲子的原因現在還不大明顯,但如果再不想什麼辦法制止的話,恐怕會丟臉的。

   於是他,找了個觀眾視野不太好的角度,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調整了一下彈道角度,但卻因為卡住了內褲的原因,頓挫了一秒。

   這一下就被眼尖的人看到了。

   『啊啊啊啊啊,悠仁硬了!!!快來姐姐這里,姐姐癢得厲害~』

   『我我我我,我也看到了,虎杖學長剛才偷偷地背著我們把手伸進褲子里去了!』

   這幾個學生因為過於熱情的原因,一時間聲音甚至蓋住了其他人。這下沒注意到的學生們也跟著瞎起哄起來。有幾個膽子大不害臊的學生甚至冒著被校領導警告的風險,扯著嗓子瞎喊:

   『學長操我,我是耐操零!!!』

   『滾吧你,看你那個熊樣子,虎杖學長一棍子下來你就散架了,我看你是假約炮,真碰瓷!』

   『你放屁,我和虎杖學長是真愛!你看我有他的簽名!』他從泛黃的內褲里掏出一張紙片,上面當真寫著『虎杖悠仁』四個大字。

   『臥槽,是學長的簽名!』旁邊幾個人也不在意髒不髒了,干脆直接上手搶。

   『啊!我的簽名!』那本就老舊的簽名紙被幾個人撕碎成一片片,每個人只搶到了一個字不到。

   有人因為沒有搶到簽名而氣憤的干脆趁亂用手捋兩下那人的短小。沒兩下,腥臭的精子噴的到處都是。

   『噫,秒男,快離他遠點!』

   於是這人當場社死。

   ...

   虎杖掏出依然有些發漲,剛剛有些疲軟趨勢的肉棒,他這半硬的陽具依然有著五寸余,結實的臀部一夾一提,一股清澈的尿液噴薄而出。潑灑在小便池里,不過那尿液里似乎摻雜著少量白色的液體,是的不僅有著超越常人的體魄,就連性能力也是同樣的強大,如果不是非常注意個人衛生的話,想必虎杖每天都得用濕乎乎的內褲了。常人所謂的精滿自溢,會發生在半個月甚至一個月之後才會出現的現象,意思就是精液沒有及時排干淨,超過了睾丸奉納的上限而隨著睡夢或興奮情動的時候自然流出的現象。但對於虎杖來說,即便每天都射精射到精疲力竭,晚上睡了一覺,早上睜眼內褲上依然有大把大把的精斑。

   虎杖把上衣撩起一角,下意識用手撫摸著結實的腹肌,他全身都是健康的杏色,像是最成熟也最美好的青紅交接,水嫩的會淌出汁水的水白杏一樣,富有彈性而結實豐滿。

   不論多麼苛刻的平面導演,都會喟嘆是一幅完美的肉體。

   不過現在,完美的肉體在保持勃起還憋了一大泡沒有及時排出的問題出來了,或許是因為虎杖下意識摑弄了兩下腹肌和乳尖的原因,海綿體又開始充血了,這讓虎杖覺得有些煩惱。最簡單的解決方法是干脆動手擼出來,不過他的持久力又特別長,之前就是因為每次把手都整酸了也絲毫沒有射意,在別的同學都交給了『自給自足』的第一次之後他也沒有一點這樣的意思。當他都以為真的要再過許多年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另一半的時候。

   師傅出現了,結果不但沒有彰顯自己的男子氣概,反而丟了臉呢。想到這里,他不自覺有些臉紅。

   算了,出去吧。回去...

   唉?怎麼回事?

   他感覺身體一陣發熱!不對,我的身體是怎麼了。

   其實他早該覺得不對,雖說他身體火力爆表,但怎麼也不至於軟都軟不下來,但這次代替同學運動了一整天,所以疲憊之余精神力也不斷地被消耗了。他向來是不怎麼畏懼【毒】的。

   但要是【催情藥】的話,他似乎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抗性,反而會因為身體強壯,精元充足的原因而加倍陷入情欲之中。

   『糟糕...眼睛看不清了...』能感覺到自己身體正在逐漸的走向不可控制的境地,全身不可避免的變得失控起來,腦子里都是想要交配的念頭,本來俊朗有神的少年現在因為欲望上腦,而變得失神起來。眸子就像是蒙上了一層厚重的水汽薄霧一樣。

   虎杖悠仁感覺到自己太陽穴的位置的血管突突地跳著,整個衛生間里就是他心髒劇烈的跳動的聲音,就像是工業抽水泵一樣的有規律的發出轟鳴的聲音。仿佛有人在這里有規律的快速拍打籃球一樣的碰鳴響。

   他只能睜著模糊的視线,強行控制自己的腳步,跌跌撞撞走向出口。

   但門口分明站著一個人,而且顯然來者不善,他搖搖頭,用手勉強擦擦眼睛,看到那人撲過來,下意識用左臂橫著一擋,卻不想不是刀子匕首之類的凶器造成的鈍痛,而是針具的刺痛。

   然後他感覺到有一種冰涼的液體注入自己的身體。之後他清醒了一瞬,看到被他甩出去的一個之前經常騷擾他的跟蹤狂用猥瑣的聲音說道:『嘿嘿嘿,學長,你中招了!平時你跟個戰神一樣我們根本進不了你的身,正巧今天是運動會,我們都算准了你會去幫那些婊子跑步。我們還特意多找了幾個人來求你消耗你的體力呢。怎麼樣?是不是後悔消耗了那麼多精力呢,要是平時的學長是不可能被我們偷襲的。』剛才那人被甩在門框上,然後無力的倒在地上,嘴里現在卻是涌出了一絲絲血痕,顯然受了不輕的衝擊傷。

   『你給我注射了什麼?』虎杖感覺到剛剛恢復一點的控制力正在快速崩潰。他竭力保持著冷靜的心情,師傅說過,不論何時都要冷靜。

   『嘿嘿,反正也來不及了,一開始我們算准了時間把催情藥撒在芳香劑里面你果然沒有察覺,不過學長果然厲害,三個人的吸入量都能讓你忍過來,但是剛才那個可是動物園里給大型野獸催情配種的違禁品,哈哈,學長這下你的下半身可要不屬於你了。』那人頭一歪暈了過去,虎杖趕緊奪路而出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多走兩步,就見另外一個方向烏泱泱圍過來一群學生。

   看起來他們就是這家伙提到的『他們』,也就是一起策劃事件的同伙。

   虎杖悠人此刻強忍著衝動逃跑,跑!跑起來!他一點也不想和這些又陌生又變態的人當真發生關系,只要他能跑起來,把這些人落在後面並不是什麼難題。

   後面那些人並沒有陷入瘋狂,他們如同圍獵的臃腫貴族們一樣,慢慢縮小包圍圈,只為了圍堵那已經越來越思考困難的百獸之王。而且當他們看見虎杖分盡全力也只是趔趄地塊跑了幾步之後,他們就更興奮了,之前已經商量好,把學長放到以後大家一起享用,但沒想到學長如此強壯,竟然把那人放到還有力氣逃跑,不過他們更知道學長現在只不過是甕中之鱉而已。隨著虎杖的劇烈活動,那藥會順著快速流向全身所有角落的血液更快的生效。

   他們把虎杖堵到一個小巷子里,這里是個死胡同。

   這些機關算盡的學生們甚至把身上塗上了催情藥,所以他們這一齊撲過來,雜七雜八各種復雜濃郁的藥味鑽進了正苦苦忍耐的虎杖鼻子里。

   虎杖悠仁腦子一空,只記得眼前一白,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少年的腦內只剩下不斷地衝撞,在他身下的人沒有幾秒鍾便被他猛烈地操干送入高潮,那些人不滿足地一遍遍在俊帥校草的身上解放欲望,虎杖不多時便被埋在赤裸的肉體地獄之中,身上沾滿了精液和粘液,全身的衣服也不翼而飛,......

   一個狼狽不堪的少年身上,套著一件完全不合身的校服,像是從別人身上剝下來的一樣。

   在他身前,一個山水庭院的門緩緩打開,虎杖跌跌撞撞走過去。

   『師父...虎杖好難受...下面痛的要死了...啊——』實在忍不住了,他便用頭往地上撞,結果土凹進去一個大坑,但他的頭上反倒沒什麼大礙。

   一只手向他招了招,虎杖衝了過去,將已經發黑到看著像是要壞死的絲瓜一樣粗長的肉棒小心翼翼地送入那人的口中。那肉棒之上滿是口水和唾液甚至腸液的干涸物,看起來猙獰地嚇人。

   『很乖呢,虎杖。』那人看著虎杖肉棒根部系著的幾個死結。『現在就讓你解脫出來。』

   不知道是從誰的鞋上扯下來的鞋帶殘忍的終止了肉棒周圍的供血,再這樣下去的話,就要壞掉了呢。用指甲輕輕一劃割斷鞋帶,然後空氣之中微微發出青色的光,水流洗濯在虎杖的身上,虎杖舒服地直哼哼,然後肉棒自然而然挺入那人的口中,濃稠的精元一點點流入喉嚨里,然後越來越快,仿佛被解凍的冰皮乍裂的湖面一樣,堆積的精液越來越快地被釋放出去,肉棒的顏色也逐漸變得正常,腫脹不堪的陰囊和卵蛋被那人輕輕撫摸,每次撩撥過某個敏感點,虎杖噴精的速度便要拔高一截,然後像是被遙控了開關的水龍頭一樣,逐漸被釋放的欲望變得越來越通暢,就這樣在不間斷的射精中持續了好幾分鍾,虎杖的公狗腰都有些發麻,僵硬到不能動,然後虎杖猛地一挺,將粗長的肉棒全根送入那人的嘴里,那人感覺到虎杖越來越小的卵蛋,然後配合著虎杖的動作一攥,虎杖撫摸著那人頭頂的狐耳和毛茸茸的頭發,發出了滿足的喟嘆。

   軟下來的肉棒從那人嘴里滑落,帶下來一串滾落的白濁精露。虎杖疲憊的躺在那人的懷里,嘴角帶著被滿足的笑容,緩緩地睡著了。而那人招招手,之前那些『強奸』虎杖的瘋狂學生們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然後變做了一根根雜草,可惜剛才已經陷入催情藥的虎杖變並沒有看穿那些人呆滯的表情呢。

   『笨蛋,你還有的練呢。』

   那人摸摸虎杖毛楞楞的發尾,虎杖舒服的拱了拱腰,換了個姿勢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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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牧神的夢境 其之一

  

   咱是一只狐妖,囂張跋扈,壞事做盡,卻未能抵達終點,雖被斬落,無論是作為妲己霍亂朝綱也好,作為玉藻前勾引天皇也罷。

   一直被許多人深深地怨恨著。死掉的時候我覺得終於可以松一口氣了,死而後已,不愧是我。

   ...

   然而,不知多久,我卻恢復了意識,譬如剛睡醒品嘗被窩的余韻一樣,懶乎乎地不想睜眼。但是對這觸覺有著熟悉的悸動。這感覺就像是被包裹在甬道之中,全方位被精心呵護著。——是被好好地關愛著啊,這樣想的我幾乎要感動的流下眼淚。感覺到四周都是水的響聲。

   嗯?咱尿床了?

   於是乎猛然睜開眼瞼,紅黑的遮蔽物褪去的須臾之間,伴隨著輕微的刺痛,無數深邃的水波映入眼簾。懶洋洋打了個哈欠,也不會嗆水,這感覺真不錯。順勢我低頭看看我的手,是的,白絨絨的,一只爪子,看起來咱還是狐狸,倒是個好消息。

   【咩~~~~】

   一扭頭,一只黑不溜秋的山羊就站在那里,一張標准的羊臉上是兩只『一』字瞳孔的黃眼球,或許就是一普通山羊,我倒竟然覺得有些可愛。不過偏那羊臉上帶著一絲淡然,以及一絲懶散,或許有些不太好形容的東西。

   感受到血脈之中傳來的親切感,一世重活,很顯然似乎我和羊攀上了親戚。雖說如此,不過我很確定自己還是狐狸而且沒有一點羊的性征。

   忽然,上下左右數不清的觸手卷積在一起,一瞬間吞沒了所有的光,我感覺到自己被這些觸手捏起來了,如同要下油鍋的小雞一樣,我沒忍住咽下了一團口水。

   驀然,那羊發出了一聲淒慘的悲鳴,似是承受了不可視之重壓,散開成了一團爛肉,一陣腥臭的味道順著水灌入我的鼻子,羊頭滾落到我腳下,微張著的嘴里漏出來一團帶著血汙的舌頭。那觸手稍松,但羊頭卻瞪著不瞑目的眼珠子,直勾勾的似是要把我拖進和他一樣的境地。

   於是,我甩脫了觸手,死命向著海面之上游去。

   狗刨也好,現在不是講究丟不丟臉的時候,不得不逃走。這怪異感絕對不是一般的存在,恐怖程度堪比神明。打不過就苟著,這也是我的求生意志。此刻就連愈來愈近的水波倒映的破碎之光也顯得格外恩重,對於我來說,這就是希望了。這麼想的我在衝出海面的一瞬間,呆愣愣的僵在了海面上。

   無光之夜的雲靄之上,無數眼眸注視著。並非雲彩張開了眼,而是那無邊際的“雲”本是血肉的一部分。我感覺被似有實質的眼棱看穿了。我想舉手投降,但我只有爪子,於是我舉起雙爪表示投降,但我卻發現已然動彈不得,於是我放棄了思考。看來要作為落湯狐狼狽的不明就里的死翹翹了。

   周圍的海水變做了黑紅色的渦流,我在這衝刷下,感覺意識與記憶不斷流失,這一刻,我竟然詭異的失去了恐懼,或許是絕望到了極點,竟然感覺到了瀕死的快感。

   『噫...要升天了....』就像是窒息死前最後的勃起,凍死的人會在最後脫掉衣服一樣,在這快感潮之中,我免不了一陣抽搐,射出不少白花花。

   老臉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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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夢境-迷之孵化場】

   在黑暗死寂的荒蕪深處,有著一片翠綠的原野,這里充斥著郁郁蔥蔥的矮灌木與鮮美的草。一群黑色的羊羔在淡然的吃草,在垂落奇妙光芒的參天大樹下,依靠著一個閉目養神的放羊少年,穿著乳白色的像是羊絨摻雜著粗布的古老款式短袖短裙,裂開式的領口和袖口由幾根交叉的线相連。肩上還披著一件白色的斜挎連襟,這少年將連襟解開隨手丟在一旁,手中捏起一根奇怪的笛子,那笛子並無孔,表面粗糙的像扭曲的珊瑚,卻能發出奇異的聲,仿佛無名的光怪陸離在頌唱一般。他身上彌漫著,溢出著旺盛的生氣。

   剛醒來的我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我為了醒來就能看到帥哥而開心,更為了剛才只是做夢而慶幸,為防萬一我捏了捏自己,嗯,痛。

   『你醒了,小狐狸。』

   我點點頭,感覺這人真好看呐,於是本能作祟,心中又蠢蠢欲動了些。悄悄擦了擦嘴角,確認自己沒有流口水。

   但見他招了招手。我便仿佛理所應當般順從地過去了,不知為何,我無法也不想反抗他。此時我才發現自己變作了類人類的形態。毛發顏色是銀與白之間,內視下有幾分像是曾經幻化成人類的我。自己這幅肉體是不亞於記憶中的美麗。羊脂玉一樣的肌膚下面,自然是渾然天成的筋骨。淺淺的薄肌一層,下面的尺寸也相當滿意。用手捏捏臉,手感不賴。眼睛是金色的豎瞳,也就是狐狸該有的樣子,圓圓的桃花眼上是向上斜飛的細眉,尾部有點上翹,然後自然是委屈起來會很委屈的很好看的鼻子,和笑的時候會讓人感到如沐春風的薄嘴唇。要說為什麼這麼形容,因為我之前就是這麼干的,關於如何討人類歡心這一點,我是內行。不過這次我是狐狸耳朵,也許該給新生活加點不一樣的萌點。

   此時我有個想法,那就是我是咋活過來的。

   『死後的玉藻前變成了一塊紅紅的石頭,名為「殺生」,殺生石被我取來,和一些別的東西混合到一起,然後生下了新的你。』此刻我心中的想法都寫在臉上了,被讀了心倒也沒什麼意外的,不過本人有點好奇那些『別的』是什麼。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然後喚過來一只羊,那羊在他面前連叫都沒來的及叫一下,於是便化作了一團血肉,然後濃縮成了一顆卵。然後他又隨手抓起一團雜草,那雜草一脫離土地都變作了觸手,他把那觸手融進了卵,然後那卵中就起了我看不懂的變化,本來有少許透明感的卵變得有些渾濁了,不過里面缺少必要的生機。

   我看向他,而他指了指自己跨間,我懂了。但我裝作沒懂。

   他便似是無奈的笑笑、估計也由我去了。

   雖說我此時是光溜溜的,但我早就習慣了把羞恥當動力了,越羞恥,我就越興奮。於是我鑽到他腿之間,抬頭對他說了句,『別把我當人,當卵就行。』

   眼瞅著他無語了一下。

   不過我可不管那些,我麻利的解下了他的草鞋,他的腳很好看,沒有多余的肉,但足夠結實,每根腳趾都有獨特的精致。於是我伸出舌頭舔弄著他的腳趾,其實我是很少給人這麼做的,不過對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也是件不錯的樂事。不出意料,一點汗味也沒有,倒是一股子旺盛的生氣和青草味,他沒有阻止我的意思,倒是樂得自在的任憑我處置他的身體,還忍不住地摸我的耳朵,估計是覺得我毛茸茸的耳朵很好摸吧。於是我更放肆些,順著他上衣的下擺掏進去,輕輕抓撓他仿佛少年一樣青澀但結實異常的腹肌肉塊,我聽著他發出抽氣的聲音,也焦躁般的變了些姿勢,得到反饋的我便像是得到鼓勵一樣,更加快了動作,我用舌頭撥弄他的腳趾,然後將足底足弓吻了個遍,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這里可是男人的重要性器官,敏感的不行。等到我料理完他兩腳的時候,我看到他呼吸早就變得毫無章法,然後胸膛也極速的起伏著,就這一點來說,其實和那些普通的青少年沒什麼區別。

   他兩腿之間早就翹起來一個凸起,但我偏偏無視了,以至於他的眼中有些埋怨,看來他這方面的經驗顯然倒是不如我豐富了。估計平時想要了的時候只是在艹卵吧,然後我就挨了一個腦瓜崩。我看著他潮紅而有些羞怒的臉竟有些可愛,平時我是不敢這麼放肆的,但都說男人在做愛的時候更寬容些,而身為經驗大師的我早已無數次證實了這一點。

   於是我將他的上衣撩上去,他以為我要幫他脫衣服變配合地舉起雙手,但我可沒這麼好對付,我順勢把他衣服只撩到一半,也就是露出他全部的結實的上半身,正好遮住她的臉和半只胳膊,我知道他有所疑惑,所以我告訴他屏蔽感知,但我怕他多疑,於是又補上一句『我不會害你的』

   不知道是他當真信任我,還是當真動了我的想法,他很快便配合我了,因為我明顯感覺到,有一瞬間開始,他的呻吟聲忽然高亢了起來,以至於如果是有個旁聽者蒙上眼在聽,甚至以為我在強奸他。

   我用嘴吻住他的胸前結實的肌肉,時而用手指甲搔刮他胸前粉嫩的兩點,時而舔吸他精致的鎖骨,而且看他呼吸的相當困難辛苦,估計竟是自學成才般把自己的呼吸能力也降到和凡人差不多了,這樣的話,被衣服蒙住口鼻當然會增加很多窒息般的快感。

   『舒服嗎....咕嚕.....』我一面連同自己塗在少年身上的唾液吞咽到肚子里,順便將少年的乳頭不斷挑逗直至堅硬如鐵。

   順勢被我制住了雙手的少年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甚至佯裝被我控制住,我便順勢將他兩只舉起的胳膊抓在一起,然後捉了捆足夠結實的草莖,捆在了手腕處,我感覺他一呆,身子顫抖的更劇烈,興奮地過了啊...顯然是沒人敢對他這樣過。不過他還是沒有回答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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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劇場:

   導演:演員你應該表情再誘人一點,這樣拍出來的片子是沒人看的!

   主角二人:好吧,我們努力點

   導演:不行啊,完全不行啊!不然你們倆一個變成狐狸一個變成羊來一場跨種族的動物片吧,一定有重口味的hentai喜歡看的!

   主角二人:咩~ / ding~ding~ding(此處腦補 what does the fox s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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