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醒了嗎?”我被老趙的敲門聲吵醒。我昨晚並沒有休息好,可能是因為有些擔心小雨。“先生,現在已經快8點了,您應該去看看小雨。”我立即清醒過來。匆忙穿好衣服,隨意地洗漱一下,老趙准備的早飯我都顧不上吃,一路小跑地打開小雨宿舍的門。
“主人...”一進門就聽到小雨微弱的聲音。全身只有腳掌前部分的姿勢即使十分鍾也能讓人十分難受,肚子里的灌腸液所帶來的排泄欲更是讓小雨整夜都保持清醒。幾乎時時刻刻都飽受煎熬讓小雨滿身香汗淋漓,滿是疲態的臉上布滿狼狽的淚痕。全身的傷基本都好了,紅腫的屁股重新變成一塊潔白的玉璧。小雨現在全身無力,幾乎處於虛脫的狀態,依靠著拘束具的作用維持著這難受的姿態。我沒有說話,而是拿起一塊戒尺,在小雨身後揮動。虛弱的小雨甚至沒有力氣保持姿勢,稍稍碰一下就會搖動好一陣,我每打一戒尺,她被吊在空中的身體都左右亂晃。一時間,安靜的地下室內只有木制工具拍打在皮肉上的脆響與小雨不時發出微弱的嗚咽。
直到小雨的屁股整個呈現出淡粉色,我才停下手中的戒尺。“反省得怎麼樣?”我湊到小雨臉邊低聲問。
“主人...”小雨看到我,再一次哭了出來,“小雨...小雨想清楚了...以後小雨一定會加倍努力,做一個優秀的奴隸的!”
小雨是自己提出要好好反省反省的,所以只要她自己想明白了就好。“那好,我現在把你放下來。”我解開小雨手腳的束縛。
“那個...如果把這個取下來,你能堅持到去廁所嗎?”我看著肛鈎和小雨隆起的肚子。
“小雨可以的。”我將肛塞取下,小雨急忙捂住下身,想立刻朝廁所跑去,但剛邁開步子就摔倒,我也見狀趕緊將她抱起,也不怕她會排泄到我身上,將她抱到地下室的廁所去。
奴隸沒有隱私權,所以地下室的廁所並沒有門。不過我並沒有看著女生上廁所的奇怪癖好,所以轉過身去,耳邊不斷響起“劈里啪啦”的竄稀聲和小雨時不時因排泄的快感而發出的聲音。
“唔,主人,我好了。”小雨排泄完後走出。
“哦...”我有些尷尬。我們一主一奴就這麼站了1分鍾,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個,我幫你洗澡吧。”我打破了沉默。
“不用了主人,小雨自己可以的...”
“你站都站不穩了,要是洗澡的時候滑倒了怎麼辦?聽話!”我用了比較強烈的語氣。
將小雨抱到浴室,放好了水,我輕輕將小雨放在浴缸里躺下。水溫非常合適,小雨在入水的一霎那就放松了身體。我拿起浴刷開始替小雨清潔身體。清潔胳膊時倒還好,當浴刷碰到腋下、乳房、下體等敏感部位時,小雨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體,但出於奴隸的本分不敢反抗,只能主動將私密露出方便我洗刷。正面處理完後,我又讓小雨翻過身來。我的浴刷很軟,但剛挨過打的屁股仍然敏感,我用浴刷在屁股上反復摩擦時即使已經盡可能地小心,也讓小雨咬緊牙才忍住沒叫出聲來。清潔完身體,我又捧起小雨柔順的頭發。即使被汗水浸濕後,小雨的頭發仍是有一種淡淡的清香。我沒有留過長發,不知道該如何幫她清洗,於是就將洗發液抹在上面後倒水清干淨便草草完事。
我將小雨從浴缸中抱出,搬來一張凳子坐下。我身高約有1米85,抱著小雨就如同抱著一個小孩子一般。我拿來毛巾,將她潔白胴體上的泡沫與水珠擦干。剛才我發現小雨的手腕、腳踝上因拘束了一晚留下了紅腫,我又取來傷藥為她塗抹,好在沒有破皮,上藥並沒有給她帶來更多疼痛。我又幫助小雨揉了揉被灌腸液折磨一晚的小肚子,趁機欣賞了一番懷中美人的美好肉體,過了許久,才戀戀不舍地拿來衣物讓小雨穿上。
“早飯替你准備好了,吃了以後回去好好休息,晚上時需要你跟我出去一趟。”
“可是主人,按照安排,我早上應該要進行晨練,還有一些家務沒處理...”
“今天不用做了,我允許的。”
“不行主人,如果一天的任務沒有完成,以後就會變得越來越懶散的。”
我明白小雨的顧慮。從昨天開始,她就覺得我對她有些太好了。從昨天懲罰的表現來看,我的寵溺的確會使她變得懶散。
“沒關系,我已經想好了該怎麼辦了。在這之前,你先好好休息。”
見我這麼說,小雨也不敢再堅持,向我表達感謝後回宿舍去了。
我的確很喜歡小雨,也通過我行為的溫柔表達我對她的寵愛,不過這樣下去一定會出問題的。
下午四點,小雨從籠中醒來,第一時間來向我問安。
“主人下午好。”
“嗯,好。來,你看看這個怎麼用?”我遞給小雨一疊紙。
“這是...【家規】?”
“嗯,這就是我想出來的辦法。你不是擔心自己會墮落嗎,有了家規,讓凡事都有了參照,不管是我還是你的行為都以家規為基准,有了約束,你就不會擔心你會忘記奴隸的本分了。”
這份家規是我參照著虞國奴隸學院的校規制定的,當然整體上寬松了很多。
“嗯...主人考慮得很周全,各方面的問題都包含進去了。”
“既然如此,你就找時間把它背下來吧。以後我會不時向你抽問,如果答不上來的話...那你可就慘咯。”我威脅道。
“那個,一會兒你跟我去參加一個聚會。就穿那套紫色的連衣裙吧。”
這場所謂的“聚會”是之前那位建議我去購買一個奴隸的朋友舉辦的。他名叫程安,與大多數我接觸的人一樣,是家里有權有勢的紈絝子弟。不過程安與那些成天吃喝玩樂的富二代相比,倒是有幾分見識與格局,又恰好在某些方面與我興趣相投,這才與我走得近了些。昨晚接到程安的電話,我才知道我在拍賣會上揮金如土買下小雨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西京上層社會。這家伙也有收集各式各樣奴隸的愛好,於是打電話來讓我一定將小雨帶去給他開開眼。我雖不喜社交,但程安畢竟算是我的朋友,不好推脫。
“主人,我換好衣服了。”小雨穿上了那件露肩的連身裙禮服,黑色蕾絲修飾的裙擺卻垂到了膝蓋處。小雨是我的奴隸,我的占有欲很強,不想讓其他人的目光褻瀆小雨的身體。
“嗯,還挺好看。”我稱贊道。這身禮服是之前小雨自己選的。不愧是經過專業服裝搭配培訓的優質女奴,紫色將小雨優美的身體曲线修飾得更加完美,性感鎖骨上那張小巧的百看不厭得臉蛋更是被連衣裙上精致的花紋襯托得無比驚艷。
果然是人靠衣裝,趁著小雨幫我更衣梳洗,平日里隨時能欣賞小雨裸體的我也忍不住將目光停留在小雨身上。
“主人...麻煩您的頭不要動...要是您想看小雨的話,小雨隨時都可以給主人看的...”
“哦,好。不對啊,你這小家伙,居然敢數落你主人我!”我笑罵道,並不真因此而生氣。
一切准備妥當,我牽著小雨走到車庫,選擇了一輛低調的黑色雙門轎跑車。有些奴隸主們不願奴隸與自己同車,通常會將他們送往專門的奴隸運送車——公交車模樣的巴士,不過在門窗上安裝了鐵柵欄,內部沒有座位,只有整齊擺放的拘束架。我不介意小雨跟我一起乘車,所以也用不上這種特別的車輛。
我指示小雨爬上車,又擔心她不會使用電動車門,只好由身為主人的我親自替她關上車門。小雨不敢坐,所以只能跪立在柔軟舒適的皮質座椅上,不過這樣卻難以系上安全帶。
“將扶手抓好吧,一會兒我盡量開慢點,你小心些別摔著了。”我心想看來以後得為小雨改造一下汽車的座位了。
“嗯,謝謝主人,我准備好了。”小雨聽從命令牢牢地抓住扶手,我便發動了汽車。
聚會的地點在市中心程安家經營的飯店。市中心道路寬敞,但顧慮到副駕駛上每次轉彎都有被甩出去風險的小雨,一大愛好是駕駛著超級跑車去賽道風馳電掣的我竟然像個老奶奶一樣,將性能頂尖的豪華轎跑開得像是一只烏龜。平時十幾分鍾的路程我生生開了半個多小時,終於是到了飯店門口。小雨先下車替我開了門,我將車鑰匙丟給門口的服務生後才發現小雨已經緊張得額頭出了汗。小雨出身於窮苦人家,成為奴隸後也沒有機會坐上汽車,所以即使我已經開得盡可能慢,還是讓小雨在途中受了些驚嚇。我摸了摸她的頭以示安慰,牽著她項圈相連的金質鏈子,進入飯店中。
“喲,林總來啦!”程安站在宴會廳門口迎接,我也點頭回應。
“你這家伙,每次來這兒你都會有點兒新花樣,今天又想給我們什麼驚喜?”
“嘿嘿,林總你先進,一會兒宴會開始你就知道了!”這家伙壞笑,“這是林總家新來的小奴隸吧。不愧是林總的眼光,我收了好幾年的奴都沒有這樣優秀的。”程安看著小雨口水都快滴下來了,我急忙帶著小雨進屋落座。
小雨有些怯生,從下車開始便一直低著頭,在替我擺好座位後就在一旁跪侍。我趁此機會在宴會廳中打量了一下,我來得較早,現在宴會廳中只有我一個賓客,不過卻有幾個奴隸,有男有女,我也見怪不怪了,畢竟程安這家伙每次都會用自家養的一大堆奴隸來替代服務員。
“好像有些奇怪...今天怎麼這麼少?”我細細數了數,算上方才負責領位與倒水的兩名女奴,一共才有8個。程安每次都會換一批奴隸帶來,不過每次都不少於十名,一部分負責服務賓客,一部分負責娛樂節目。“程安這家伙,又想搞了什麼新奇的玩意。”程安不僅喜歡收集奴隸,還喜歡研究各種聞所未聞的新玩法。
正琢磨著,門口傳來了交談聲,第二位賓客到來了。“安寧妹妹和安然妹妹來了,快請進!”正是趙家的兩位千金——趙安寧與趙安然。姐姐趙安然是個冷面美人,身材高挑,又冰雪聰明,家中事務都由她來打理,聽說趙老爺子對她給予了厚望;妹妹趙安寧比姐姐小兩歲,小時候常和我一起玩,不過10歲時她出國讀書,之後便很少聯系;與姐姐截然不同的活潑調皮,那張讓人忍不住捏一把的可愛小臉甚至讓我曾經都無比喜愛。之所以說是曾經,是因為有一次程安告訴我,這個小家伙是個施虐狂,她喜歡男奴、女奴們在她慘無絕寰的酷刑下哀嚎,甚至在有時玩膩了不會反抗的奴隸時,會將魔爪伸向普通公民...甚至有流言稱姐姐趙安然有把柄落入了她手中,淪為了這個小惡魔的刑奴,至於真假便不得而知了。
“林哥哥!好久不見!”趙安寧露出了如春日陽光般燦爛的笑容,可我一看見她就有些毛骨悚然。“林皓,好久不見。”姐姐趙安然雖然不苟言笑,卻讓我舒服很多。
“你們好。”姐妹倆在帶座奴隸的指引下落座,身後跟著一男一女兩個奴隸,男奴只著黑色內褲,而女奴穿著一套黑色蕾絲情趣內衣。我與趙氏姐妹沒有什麼共同話題,且我看見趙安寧一直在打量小雨,趕緊低頭假裝玩手機。
“喲,這不孫哥嗎,快請進快請進!”一個胖子走了進來。這個人名叫孫思文,只不過比我年長四五歲,卻長得十分油膩,臉上贅肉多得跟豬一樣,常年剃個光頭,個子不過1米65,體重卻有兩百多斤,且說話沒分寸,常把些不講究的字眼掛嘴邊;行為更是令人作嘔,吃飯時脫鞋不說,剛摳了腳的手就去拿食物往嘴里塞。我自然是極度反感這個人,不過他與程安家中關系不錯,每次聚會他都來,我也不好說什麼。孫思文帶著兩名女奴坐在趙氏姐妹旁邊,兩位千金都嫌棄得挪了挪位置,畢竟有傳言說這家伙用各種方式軟硬兼施地騙取自家奴隸的交配權。
我的社交圈子幾乎沒有,今天的聚會也就程安與趙氏姐妹與我較熟悉,其他賓客陸續到達,我都只是點頭示意。
“大家都到齊了吧?”宴會廳中正相互寒暄的賓客們被程安打斷,“歡迎各位蒞臨本人的聚會。今天的聚會沒有其他目的,只是為了慶祝我們的林總——林皓喜提人生中第一個奴隸!”說罷,程安帶動其余人鼓掌向我道賀。
“為此,今日我准備了特別的節目。大家都餓了吧?讓我們請今天的主菜上來。”聽程安賣了個關子,不少人有些掃興,不過當那所謂“主菜”被幾個奴隸端進門,整個宴會廳都炸鍋了——“臥槽,老程,你這是什麼啊!”“哇,今天程公子准備的晚餐可真是豐盛啊!”“這也太勁爆了吧!”我順著眾人眼光看起,只見那盤中裝的竟不是菜肴,而是——一個人!准確地說,是一個全裸的女奴。“沒錯各位,這就是今天的晚餐——人體盛宴!”那裝著女奴的大盤子被乘上桌,我才看見那裸體女奴平躺於盤中,雙手被細繩縛於頭頂,雙腳被一金屬竿分開。其大小正好的雙乳上兩邊各擺放著一朵由三文魚擺成的花,緊實的腹部上整齊陳列著8粒精美的壽司,肉感的大腿上則趴著幾只剝完殼的龍蝦與螃蟹,食用刺身所需的醬油與芥末則在肚臍中,女奴嘴巴因一個圓環型口具而強迫保持打開,另一個男奴走來將清酒倒入其中,一旁的木勺想必就是用來從女奴口中舀酒的吧。
“諸位,這一道是【少女刺身宴】,所用的海鮮食材都是今天上午剛從國外空運過來的,由本店主廚親自掌刀。好馬配好鞍,本菜所用的【餐盤】,也是前兩天剛從虞國奴隸學院帶回的新鮮少女。不僅如此,我還為各位准備了異域風情的少女口含酒,請各位品嘗!”程安說罷,眾人一片鼓掌與歡呼聲,“不過,既然是佳肴,那就需要獨特的品嘗方式。各位今日來,都帶來了自家的奴隸吧?請將奴隸的雙手束縛起來,然後讓各位的奴隸喂各位享用好了!”全場又是一陣嘩然。
“好主意啊!老程你真會玩!”“有意思!小母狗,還不快過來!”眾人開始紛紛用程安提供的繩索將自家的奴隸束縛起來。
我回頭看了看小雨,小雨抿了抿嘴,似乎有些不情願,卻還是將雙手背至身後,等待我來捆綁。我也皺了皺眉,有些猶豫。程安見狀過來勸我:“老林,以前你是圈外人,大家都收斂著,可現在你也是有奴的主了,遲早要玩開一點兒的,萬事開頭難嘛!”程安都這樣說了,我無可奈何地拿來繩索將小雨雙手縛於身後。同樣難堪的還有趙安然。趙氏姐妹一共帶來一男一女兩個奴隸,女奴被妹妹趙安寧選用,不願使用男奴的趙安然十分尷尬。程安見狀,想將一個女奴借用給趙安然,不料卻被趙安寧阻止:“多謝程哥哥好意,不過姐姐不習慣用外人的東西。姐姐,要是你不願意的話也沒關系,回家後我和你玩玩好了!”趙安然聽了這句在程安耳中似是開玩笑的話後,立即露出驚恐的臉色,隨即竟答應了,拿起繩索開始捆綁那個半裸的男奴。
我這邊也已將小雨雙手捆好,不過我思來想去也沒明白,我自己不能動筷,小雨也雙手被縛,我該怎麼吃?我看向胖子孫思文,發現他竟指示一絲不掛的女奴用嘴叼來食物,然後用嘴喂進自己口中。再看看其他人,仿佛都是這樣做,就連趙安然,也小心翼翼地用牙齒咬住男奴叼來的生魚片,避免嘴唇接觸。
“主人,您想吃什麼?”小雨也已爬上了桌。
“嗯...先來一片三文魚吧。”我為小雨選擇了難度最低的生魚片。
“是,主人。”小雨隨即爬行至人體盛宴旁邊,用嘴將桌上女奴乳房上的一塊血紅色的生魚片輕輕叼起,又挪到肚臍處稍稍沾了沾醬油與芥末,回到我身邊。
小雨的嘴向我慢慢靠近,我也傾身迎合。漸漸地,我聞到了生魚片散發出的魚腥味,又聞到小雨身上淡淡的體香。這兩種看似毫無關聯的氣味合在一起,讓我嗅到了欲望的味道。我看著這個完美的少女離我越來越近,再也按耐不住,一口咬過小雨口中的食物,趁她錯愕時親吻上了她柔軟的嘴唇。措手不及的小雨用被我堵住的嘴發出嗚嗚聲,不久後我察覺到她的身體開始放松,似乎在逐漸接受這個過程。我不知道我吻了她多久,我也不知道我的初吻為什麼會在這樣一個場合交給一個奴隸。我只是覺得,在這一刻,我終於知道了我是誰,我要做什麼。
我突如其來的異常舉動在這場荒誕的瘋狂中卻顯得十分合理。有許多人看到了,卻並沒有人在意。虞國最富有的人剛才親吻了他的女奴,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我看著小雨,整個人都呆住了。小雨的臉很紅,在給我行了一個禮後轉身繼續幫我運來食物。小雨又給我叼來兩塊生魚片和一粒壽司。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我不再拘謹,很快接來食物吞下,有時還會趁機偷偷吻一下小雨。程安的幾個奴隸就在一旁,在桌上食物被用光之前擺上新的食物。我平時不愛喝酒,不過今晚興致很高,想小酌一點。我看了看孫思文,這個淫魔居然讓女奴將酒倒在乳溝里,然後自己再用舌頭舔盡...小雨今天穿的衣服很好看,我不想將它弄髒了,所以這種方式被我排除掉。思來想去,最終請程安的女奴幫忙將人體盛宴口中的酒舀到小雨口中,再由小雨含著給我。奴隸的口腔經常清潔,所以我並不擔心她們的唾液會很髒。我從小雨口中接過酒。我並不懂酒,不過這酒微酸中帶些清甜,不知道是不是摻雜了少女唾液所致。
今天比往常少了數個奴隸,意味著不會只有這一道菜。果然,在享用完刺身後,又一道盛著熟肉的人體盛宴被乘上。充當盤子的女奴要比之前少“少女刺身”的要豐滿很多,那對巨乳比小雨的還要大上幾圈,肉感十足的身體讓人覺得“肥而不膩”,正如擺在其身上的肉食一樣。還流著熱油的肉排貼在女奴光滑豐滿的皮膚上,發出滋滋的響聲,熱油刺激得女奴周圍皮膚微微發紅,同時女奴溫熱的體溫保持著食物的溫度和最佳的口感。或許是害怕女奴因太燙而發出呻吟破壞氣氛,其口中被塞入一個口球,很難發出聲音。巧妙的是,女奴身上的每一個位置放置的都是由牛身上對應位置割下的肉制成的牛排。女奴大腿上的牛排鮮嫩多汁,流出來的油水順著圓潤的大腿四處橫流,有些熱油沿著大腿內側流進了女奴的下身,燙的她連連掙扎,好在四肢與腰身的束縛讓她不會破壞大家的用餐體驗。
我讓小雨幫我將那塊牛排取來。切得十分厚實的上等牛肉,光是看著就足以讓我唾液分泌。小雨用嘴幫我運送食物,嘴巴能略微感受到食物的香氣與滋味,卻吃不著,小家伙肯定也饞壞了吧。
“這麼一整塊兒,我一口吃不下,你用嘴幫我咬小一點吧。”“是。”“要是餓了的話,自己偷偷吃一小塊兒吧。”
之後又有幾個盤子被端上桌,有穿著由各類素食擺成的“蔬菜裙”的少女,讓人忍不住快快將她扒光;有由各類蛋糕奶油點綴的甜點姑娘誘得不少人直接爬上桌舔食她那如糖一般甜蜜的身體...
一番推杯換盞後,大家差不多都吃飽了,命充當自己餐具的奴隸下桌後,都各自尋自己熟識的人聊起天來。
“喲,林總。嗝兒~今晚這頓人體盛宴吃得可真爽啊。您覺得咋樣啊?”是討厭的孫思文。這家伙知道我不喜歡他,所以很少來自找不快,今日多半是為我家小雨而來。
“老程的招待得很周到,我也吃得很盡興。”
“哈哈,林總開心就好。”說完他頓了頓,“林總家的這小奴隸生得可真漂亮啊。這樣的尤物,自是花再多錢也不嫌多。不過也唯有這樣的美人兒,才能配得上林總您啊。”
“孫總到底想說什麼?”我有些不耐煩。
“沒什麼,只是林總沒有調教奴隸的經驗,如果需要在下幫忙的話,盡管開口,哈哈!”這個油膩的胖子滿腦子都在打我家小雨的主意,我索性將頭扭到一邊不再理他。
“各位吃好了嗎?”程安見眾人吃飽喝足,起身招呼,“酒足飯飽,諸位,何不來一場歡樂的sp飛行棋呢?”
sp飛行棋?我曾聽程安說過sp,是英文中打屁股的意思,當然也能延伸出各種各樣的其它懲罰方式;飛行棋我自然也知曉。可是這sp飛行棋,我還真想象不出是什麼。程安看出了我的疑惑,只是笑著給了我一個眼神,像是在說“你一定會感興趣”。
程安帶我們來到宴會廳隔壁的房間。這個房間像是一個活動室,看上去十分寬敞,牆上掛著令人眼花繚亂的工具,房間的一側有一個休息區域,配有茶桌、沙發等設備,有一名穿著白色蕾絲內衣的女奴站在吧台後提供飲品、甜點服務;房間的另一側則擺了一些諸如三角木馬、X型架等刑具。房間中央是一個正方形的飛行棋棋盤,邊長大約有10米,每一個小格子都足以容下一人。我湊近後才發現,每一個格子上都寫著一項懲罰,如“藤條 跪趴 屁股10下”、“戒尺 站位體前屈 屁股 20下”等等,更有一些格子上寫著“倒退4格”、“回到起點”等。除此之外,這個棋盤與普通的飛行棋棋盤並無不同。
程安招待我們在休息區入座,又讓女奴為我們呈上點心與茶水,隨後開始主持:“各位有不少人在之前玩過這個游戲,不過老林似乎是第一次玩,請容許我再介紹一下游戲規則。sp飛行棋與我們常見的飛行棋大體規則是相似的。同樣是擲骰子來決定棋子前進的步數,不過sp飛行棋將使用真人來作為棋子,若無意外的話,今晚各位會用自己的奴隸作為棋子。當棋子走到一個格子上時,會執行格子上書寫的懲罰,當然,是由身為主人的各位親自執行。游戲將分成4隊進行,每組兩人,當然,如果哪一組人數不夠的話,可以從我這里借用一名奴隸。現在,請大家自行分組,如果有任何問題,請隨時來問我!”
包括我、趙氏姐妹、胖子孫思文在內,今晚共有9名賓客。程安默認趙氏姐妹作為一個整體參與,正好可以分成4組,所以他並不打算參與,只作為主持人。
“林哥哥,我們倆可以和你一組嗎?”趙安寧嬉皮笑臉地湊到我身邊。
我點了點頭,因為沒有相熟的人,和趙家這兩個我從小就相識的人一起我會自在一些。
趙氏姐妹只帶了一男一女兩個奴隸,算上我家小雨,還差一個。“還差一個...要去找程安借嗎?”
“不用,姐姐也會參加游戲!”趙安寧嬉笑著說出驚人的話語,讓我差點沒拿穩手中的茶杯。
開什麼玩笑!趙家的大小姐,千金之軀,要和一群奴隸一起玩打屁股游戲?我懷疑小惡魔趙安寧是在開玩笑,看向一旁的姐姐趙安然,她低著頭不說話,像是默認了的樣子!
“這...”
“哎呀林哥哥你別擔心,是姐姐自己想玩的,對吧姐姐?”趙安然不情願地點了點頭,那模樣絕對是被逼迫了!
“那...好吧...”我愈發覺得這個外表可愛的少女內心如惡魔一般可怕。
程安讓他的奴隸布置現場,將四個帶肛鈎的拘束架分別放在每個起始點。接著就是奴隸們的准備時間了。由於之後需要佩戴肛鈎並接受打屁股的懲罰,每個奴隸都至少必須裸露整個臀部;至於一些針對胸部的其他懲罰,可以在懲罰時再扒下衣服,不必在開始前裸露。
我讓小雨褪下內褲,存在房間外的保險箱中,又讓她將蕾絲連衣裙的裙擺撩起,用回形針別在腰間。趙安寧則將自己的小女奴扒了個精光,男奴則有一塊遮羞布遮住身前,趙安然被保留了胸衣,下體也有一前一後兩塊遮羞布遮擋,讓大小姐的私密不會毫無保留地展示在眾人面前。
“棋子們”在程安的奴隸的幫助下被依次帶到起點拘束好。肛鈎插入小雨的屁股內,地上的鐵鏈與項圈相連讓她只能將額頭貼在地面上,兩腳被分開拘束,雙手則被縛在一起直直地吊在身後。肛鈎慢慢上升,拖拽著小雨的屁股一點一點撅高,直到最高點。不一會兒,我就聽到小雨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顯然這樣的姿勢讓她很難受。趙安寧的三個棋子也被一一拘束好,當其他人看到趙安然也被扒光佩戴肛鈎時,下巴都快驚掉了。不過也該早有預料,畢竟之前早有傳聞,說私下里趙安寧在對姐姐進行調教,今天不過是正式證實罷了。
所有人都准備好後,游戲正式開始。我與趙安寧將先行動。
“6!”我的手氣不錯,第一把就擲到了6,這意味著我們能讓一個棋子“出庫”。
“林哥哥真棒!林哥哥先讓小雨妹妹行動吧,我的這三個讓他們多呆一會兒沒事的!”
我也正有此意,示意要讓小雨“出庫”。幾個奴隸隨即過來解開了小雨的拘束,並拔出她後庭的肛鈎。解脫了的小雨長舒一口氣,按規則,投出6的我有一次額外的擲骰子機會。
“1!”這一次沒有第一次的運氣,小雨僅僅能在棋盤上移動一步。小雨在棋盤上爬行了一格,並念出對應的懲罰:“藤條 尿布式 10下。”
一旁的奴隸從牆上取下一根粗實的藤條遞給我,小雨也被帶到另一側的刑床上躺下,自覺地抬起雙腿,並用大臂環抱住膝蓋彎。
曾有人告訴過我,尿布式是最疼的懲罰姿勢,受罰者無法反抗,只能將柔嫩的臀腿暴露出來,且不得不目睹自己挨打的全程。
小雨努力地抱著雙腿不讓其放下,我拿起藤條,貼在她厚實的臀肉上。
“啪!”“1!”小雨不忘高聲報數。“啪!”“啪!”....
10記藤條打完,在小雨的屁股上留下了平行的十道紅痕。
“林總手法不錯啊!”程安原本以為我還沒有責打過小雨,沒想到我的手法已經這麼熟練了。
“腿放下吧。”得到我的允許後,小雨才敢將雙腿放下,從刑床上重新回到剛才的棋盤上。
其他三組接著擲骰,都是除了6以外的數字,那12名奴隸只得掛在肛鈎上再忍耐一段時間。
“輪到我們了,林哥哥,這次讓我來吧!”趙安寧活潑地從座位上跳起來,搶走茶桌上的骰子。
“誒,是3耶,沒有辦法讓另外三個棋子行動,只好讓小雨妹妹繼續前進三格了。”趙安寧看向小雨,小雨卻遲遲未動,而是扭過頭,謙卑地用余光觀察我的反應,見我輕輕點了點頭,她才擺正身子,手腳並用地向前爬行了三格。
“巴掌 跪趴 DIY臀部兩側各20下。”小雨念出棋盤上那一格上書寫的文字。
DIY這個詞在生活中並不罕見,即英文“自己做”的縮寫,不難猜到其在sp里的含義,即是“自己動手打自己”。
小雨在學院時不僅要練習挨打,同樣要練習打人——大多數時候是和她的奴隸同學互相練習,有時為了讓她感受自己的力度,掌握打人的要領,她的練習用具會是她自己的屁股。
小雨也懂得其中含義,轉身面向休息區致意後,隨即上身伏地直至額頭貼地,纖細的蛇腰下塌,翹起那殘留著藤條所留下痕跡的小巧蜜桃臀,左手放置於腦後的秀發上,右手則伸向後身。
對於領教過各種各樣足以將嬌嫩肌體打得皮開肉綻的工具的小雨來說,用巴掌拍屁股就如過家家般不痛不癢。不過就算是最頂級的懲罰師,在恰當的時機也會選擇使用巴掌作為女孩的懲罰。
“啪!”清脆的響聲在小雨屁股上響起,手掌與屁股碰撞所發出的聲音像是比擊鼓聲還要響亮。而這聲音則是巴掌的奧妙所在。在這項懲罰中,最難捱的並不是擊打所帶來的疼痛感,而是一只手光裸的肌膚觸碰上自己不得不賣力翹起的同樣光裸的屁股,同時發出比被任何工具擊打都要響亮的脆響。
小雨怕疼,也怕羞。我相信她埋在地上的秀麗臉頰此刻一定爬滿了緋紅。
即便如此,小雨也不敢怠慢。每一次抽打自己的臀部無疑都使用了全部的力量,最疼也不敢有一絲放水。
“啪!”“啪!”小雨那模樣像是恨極了自己的屁股,將那只嬌嫩細膩右手的全部力氣發泄到自己右側臀瓣上。
起初的幾巴掌在小雨以雪白色為底色,修飾以10道深紅色長條狀印記的屁股上留下了幾個粉紅色的手印。20個打完後,粉色手印交疊在一起,已看不出手的形狀,一大片淡淡的紅色代替了雪白作為小雨右臀的底色,那10道深紅色藤痕不再被白色襯得那麼刺眼,現在看來倒還有些可愛。
小雨很快用同樣的方式在左側也留下了相同的痕跡。這番“自罰”讓我不得不驚嘆於小雨的責打手法,兩側屁股的顏色幾乎完全一致,且都均勻地覆蓋在整片臀瓣上,沒有一處顏色略淡或略深,若是由我來打,說不定會因某處被多次巴掌交疊責打而顏色比周圍更深。
小雨在狠狠疼愛自己的屁股後並未著急起身,仍保持著跪趴姿勢,雙手交疊放於腦後。
我走過去,輕輕揉了揉她的屁股,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起身。果然,小丫頭臉上都快和後邊的屁股一樣紅了,不過還並未脆弱到這樣就會流出眼淚來。
下一輪擲骰子,孫思文手氣不錯,擲出了6,他讓自家小女奴開始行動。不得不說,這胖子看上去肥頭大耳,手卻極其細膩,僅僅是用細鞭抽打臀部5下,就將自家小女奴揍得差點沒有支撐住立姿體前屈的姿勢。
輪到我們組時,仍是由趙安寧來擲。小丫頭愛玩,我也不好與她爭。
這次手氣不錯,又是一個6。趙安寧決定讓姐姐趙安然行動,這也讓我長舒一口氣。
趙安然性格高冷,不願與別人說話,小時候出於禮貌也與趙安寧一同叫我哥哥,我與她不像和趙安寧那樣整體漫山遍野地跑,不過我也很照顧她,將自己的零食與她共享,在她獨自一人坐在角落看著其他小朋友歡聲笑語時,我也會坐到她身邊陪她說上幾句話。興許是我的暖心行為打動了這冰山似的小美人,在我父母過世後,她常來看望我,也同我小時候做的那般一樣,坐到我身邊陪我說幾句話,亦或是只是陪我靜靜坐著,陪我看同一片天空。我沒有親人,便把她視作親妹妹,她雖然各方面都很優秀,在家里的地位卻總不如妹妹趙安寧,她從未與我說過其中緣由,不過能看出來她的父母不喜歡她,所以沒有得到父母關愛的她也將我當做親哥哥一樣來依賴。程安總覺得趙安然喜歡我,所以時常起我倆的哄,我都會白他一眼,趙安然則總會低下秀美冷漠的臉蛋。我不相信這樣一座冰雕會喜歡我,即使她真的喜歡我,我也不想在婚禮上為一塊堅冰戴上鑽戒。
可我畢竟將她作妹妹看待。即使是小雨被掛在那肛鈎上,我也有些心疼,更何況不是奴隸,且與我青梅竹馬的趙安然。
在服務女奴的幫助下,趙安然的屁股被從肛鈎上取下。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的她自然做不到像小雨那般專業,趙安然下來後便用手揉了揉後身,整理了一下遮羞布使其下垂,剛好將私處遮住。面對眾人驚訝的眼光,趙安然自然是羞紅了臉,不過也沒有任何反抗意願,乖乖跪直身子等候下一步命令。
趙安寧又一次擲出骰子。
5!
以正常飛行棋的規則來講,連續擲出6和5,運氣的確不錯。
趙安然歪七扭八地向前爬去。這爬行的模樣自然極不規范,不過趙安然動作沒有猶豫,像是常做這樣的事情似的。
小雨行動兩輪共走了四格,趙安然則一次性來到了小雨身前。
“......”
“怎麼了姐姐,快把懲罰念出來呀!”
“....再擲一次骰子,下次懲罰數量翻倍...”
“好耶!姐姐,我們運氣真好!”小惡魔趙安寧激動得快要跳起來。在一輪行動中能夠連續行動三次,這運氣確實不錯。當然,前提是沒有那句“下次懲罰數量翻倍”。
趙安寧再次擲出骰子。
“3!”
趙安然無奈地前進了三格。
“額...跪趴並用手掰開屁股 藤條 抽打臀縫5次...”趙安然紅著臉支吾地念出屬於她的懲罰。sp飛行棋因為流程較長,所以單次懲罰不會太嚴厲,趙安然將要面臨的鞭打臀縫5次的懲罰算是較為難捱的了。
“姐姐,不是5次哦,需要翻一倍,是要抽姐姐的臀縫10下哦。”趙安寧“好心”地提醒道。
休息區頓時發出各種小聲議論聲。sp飛行棋本應是奴隸們參與的活動,可今晚卻有一位平日里生人勿近模樣的千金小姐光著屁股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行。不僅如此,她還即將被迫把隱私處暴露在眾人眼前,接受嚴厲的責打...
趙安然忍受不了眾人的非議,但又不敢對妹妹趙安寧做出反抗,於是只得快速地擺出受罰姿勢,希望這羞恥的懲罰能快些結束。
趙安然跪趴著翹起屁股,將身後遮羞布拂到身側,露出兩片無暇白玉般的美臀。因嬌生慣養很少做事的柔嫩玉手緩緩向後身去,抓住白皙又富有彈性的兩片臀瓣,輕輕向外側用力,將嬌嫩的股溝暴露在所有人視野里。
房間內並不冷,但趙安然覺得自己從未在他人面前展示的私處像是貼在冰上那樣冷。千金小姐的承受能力完全不能與接受過專業訓練的女奴比,僅僅是做出這個姿勢,趙安然已經崩潰地大哭起來,可她哭得越傷心,休息區中眾人的竊竊私語便越是猖狂。趙安然這樣完美的小姐即使是在富二代圈子里,也不乏人喜歡與追求,也有許多人單純饞她身子。我聽到某些人口中吐出的汙言穢語,不禁皺眉,給似乎故意想讓姐姐多受辱一段時間而遲遲沒有行動的趙安寧使一個眼色,讓她不要太過分了。
“好好好,林哥哥別著急嘛。”趙安寧看著姐姐窘迫的樣子,還是那般嬉皮笑臉。
“哎呀。”正欲去取藤條的趙安寧突然停下,“我剛想起來我的手受傷了,不能打姐姐了。林哥哥,你能代替我懲罰姐姐嗎?如果林哥哥不方便的話,我只有去找孫思文哥哥幫忙了。”
這個小魔頭!她哪有什麼手傷?!我差不多把趙氏姐妹的事情猜出來了。趙安寧仰仗著父母對她的寵愛,強制讓趙安然作為她的奴隸,被她每日調教取樂。她一定在私底下經常懲罰趙安然,否則趙安然不會如此嫻熟地擺出這樣羞恥的姿勢。現在趙安寧謊稱手傷,多半是覺得趙安然平日里被自己懲罰慣了,讓我這個男性來懲罰她能更好地羞辱她。
可就算知道了趙安寧的陰謀,我也不得不接受——畢竟把趙安然交由猥瑣的孫胖子處理,那她只會更慘。
我點了點頭,起身拿起藤條,走到趙安然身後。
“林哥哥可得用力一點呀,要是姐姐沒被打疼的話,大家可是不會滿意的!”
如果是給予小雨同樣的懲罰,我一定會用藤條在她的臀縫上不斷摩挲,等到她習慣了羞恥、不適與緊張,再突如其來地揮動一記狠厲的抽打,保准讓怕疼的她嬌喘連連。可趙安然一來是身份尊貴的大小姐,而來也是我較為疼愛的妹妹,我只想著能盡量減輕她的羞辱與痛苦。
“啪!”我故作用力地將藤條高高揚起,快要碰到趙安然時再減輕了力度,這樣既能放水,也不讓其他有非分之想的人抓住把柄要求重新開始。
“啊!”盡管我減輕了力氣,這塊嬌嫩的地方直接受擊帶來的痛苦還是讓趙安然驚叫一聲。
“可以把屁股再掰開一些嗎?我害怕打偏了。”我湊到趙安然耳邊,用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提醒她。我並非有意羞辱她,只是害怕擊打目標太小,如果我失手沒有擊中臀縫的話,趙安然就白挨了一次打了。
趙安然不適地扭了扭,好像還是因為我的耳語感到一些羞恥與難堪,隨後雙手微微用力,將兩片臀瓣向外拉了一些,使臀縫更充分地暴露了出來。
我也不再拖拉,快速地用防水的方式打完剩余的9藤條,每次趙安然都忍不住叫出來,
懲罰完成後我示意她起身,她那清麗出塵的俏臉已經梨花帶雨。
游戲繼續進行。
飛行棋本就是最受歡迎的桌游,sp飛行棋在游戲中穿插的懲罰環節更是讓它更加有趣的。
十幾輪過去,4個隊伍的12名棋子已經全部出庫,一些棋子更是接近終點。
懲罰環節除了常見的責打屁股、手心、雙乳、雙腿、背部、臉蛋外,也有一些特殊的“全局懲罰”——比如小雨因為需要在受過皮帶抽打的雙乳上戴上乳夾,已經將被我允許保留的連衣裙褪下;趙安然則得到一個肛塞插進因責打而紅腫的臀縫之中。
決定棋子行動的是我,所以如果趙安然下一步的行動並不理想,我會先讓其他棋子先行動。小雨行動次數最多,在最前邊,已經快要進入終點前的箭頭區域,不過受罰也是最多,前至雙乳後至股溝,上至秀臉下至雙足都被我摧殘過,可謂是傷痕累累;趙安然雖然行動次數少,不過我把比較輕松或是能夠快速前進的行動機會留給了她,所以她沒有付出太多代價緊隨在小雨後面,再加之我在懲罰時手下留情,趙安然身上並沒有嚴重的傷痕,只是一些淡紅的印記。
“5!”在我與趙安寧隊的上家擲出了骰子,這人我不熟,只是點頭之交。
“誒,如果讓他行動的話...”不好!我看到了小雨後面五格的那個男奴!按照普通飛行棋的規則,如果後方的棋子來到了與前方棋子同一格的位置,則前方棋子會直接回到起點!在sp飛行棋中,則新加了一條規則:同格的兩個棋子進行一次比拼,比拼的項目由抽簽決定,輸家不僅要回到起點,還需要繼承勝者身上的物品!
最終,上家還是讓那男奴前進到小雨身邊。
程安從抽簽箱中摸出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尾巴爭奪戰”,隨後兩個奴隸拿來兩個帶著毛茸茸尾巴的肛塞,分別為小雨和那男奴佩戴。所謂“尾巴爭奪戰”,便是要率先撤下對方身後的“尾巴”。
比賽開始。小雨是女孩子,論力氣自然比不過男奴,好在那男奴因之前的懲罰而不得不戴上黑色的眼罩,小雨也並非毫無勝算。小雨沒有冒然接近,而是圍著男奴轉,想要找機會發起偷襲;奈何那男奴雖然雙眼看不見,卻也機靈,不斷用手護住身體四周,沒有給小雨一點機會。無奈,小雨只得強行出擊,看准了男奴屁股後搖晃的尾巴,猛地撲去——不料還未夠著,小雨纖細的玉臂被一雙相對粗大的手抓住,小雨使盡全身力氣也難以掙脫。那男奴另一只手開始攻擊,不能用眼看的他只得用手在小雨身上摸索,先是找准小雨纖細的腰腹,隨後向下移動,觸碰到小雨圓潤屁股上的鞭痕,疼得小雨驚叫一聲,終於觸摸到了毛茸茸的感覺,抓住並狠狠一拉——
“啊啊啊啊!”肛塞即使經過潤滑,被猛地一下拉出來也是極痛苦的。小雨的慘叫宣告著她的失敗,不知是因疼痛還是因失敗而自責,小雨被我用皮拍教訓過的通紅臉蛋又多了兩道新的淚痕。
兩個女奴走來,將男奴的眼罩取下,遮住了小雨的視线;又將剛出男奴口中取出還粘著口水的身後口塞不顧小雨干嘔的抗議塞入小雨口中,直至抵達喉嚨壁再綁在腦後。男奴後庭還有一串拉珠,由於小雨被遣送回終點後肛門需要插入肛鈎,拉珠僅有前方最小的兩顆被放入肛門。我走到起點,拍了拍正在抽泣的小雨以示安慰。
之後我的手氣奇差,好多輪沒有擲出6。不少棋子已經到達了終點。趙安然到達終點後,我也終於擲出了6,讓小雨得以從肛鈎上解脫,同時也意味著後庭拉珠需要全部沒入小雨體內。
最終,其余11個棋子全部抵達終點,只剩小雨還在箭頭區域徘徊。箭頭區域同樣有懲罰,且小雨作為隊伍中僅存的棋子,在沒有擲出需要的點數時也不得不移動,這讓她在終點前不斷地受折磨。小雨終於等到好運抵達終點時,她小巧的屁股都變成了星空紫,身體其他部位也傷痕密布。
作為最後一名,我們隊是需要接受懲罰的。眾人議論紛紛,而我只摸著小雨的頭,試圖安慰因為自責而不停哭泣的她;趙安寧將趙安然帶到一邊,不知在說什麼。
“各位,我有一個提議。”反倒是將要受罰的趙安寧最先提議,“我和林哥哥的隊伍在今天的游戲輸了,不如這樣,作為懲罰,讓姐姐接受為期一月的奴隸訓練,而林哥哥家的小雨,則懲罰她為姐姐提供一月的免費訓練服務怎麼樣?”
我口中的茶差點噴出來,讓趙安然來我家當實習奴隸?我看了看趙安然,她像是默認了,一定是趙安寧脅迫她的!
“好啊,我同意!老林,看來趙安然小姐也想去你家實習,你不會不同意吧?”程安這小子竟帶頭起哄,引起一片附和聲,讓我難以下台。
“....行....行吧....”趙安然看到我難堪的模樣,向我點了點頭,我也只好答應。
曲終人散,眾人紛紛離去,趙安寧向姐姐道別後也自行離開,顯然是想讓我把趙安然帶走。
我的跑車是雙人座,雖然我極不想讓小雨獨自去乘奴隸專用的運輸車輛,但總不能讓趙安然這個大小姐去乘公交車吧?
我讓趙安然坐上副駕駛,沒有受過訓練的她自然也沒有小雨那樣跪坐在椅子上的覺悟。
一路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