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待了多久了?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我在哪里。那個家伙居然把我關在這種地方。還對我用那樣……
……
用了,什麼來著?
我又為什麼……
………
“賤畜,該吃東西了!”
忽如其來的聲音使得屋內正思索著的黑龍被狠狠的嚇了一跳,以至於本能的向著門口呲起牙,表現出戒備的模樣;唐突的光亮使得黑龍有些睜不開眼,背著光站在門口的高大身影更是令他生厭:那家伙正是害的他被困在這里的元凶,熊鑰。
站在門口的熊人身上黑白交織的圖案極度顯眼,整個人顯現出一種特殊的氣質,仿佛天生位居高位一般有著一種令人尊敬的氣息。身上的衣服赫然是帶著復雜紋樣的輕薄羽織,襯得他的身體尊貴的格外令人難以目視。
“放我出去…解開!”
“嘖,也不知你那主子是怎麼訓得這麼條臭狗。嘴這麼硬。”
在黑龍戒備又夾雜著恐懼的目光下,高大的熊種緩步走了過來。如今的黑龍即使掙扎也不具有任何威脅,因而在黑龍徒勞的掙扎下,寬松的褲子解開,隨著內褲拉下粗大到令人感到夸張的熊屌彈了出來,筆直的指著黑龍的鼻子。
“你…變態,所謂高人怎麼——”
“聒噪。賤畜無須如此多話”
熊鑰的話語顯得分外不耐煩,似乎對於這幾日對方的表現相當不滿,因而動作也格外粗暴:他寬厚的手掌握住黑龍頭上褐色的龍角,不顧對方的抗拒便將自己的巨屌直直的捅入了對方的嘴中,以自己的大屌將對方的話語堵回了嘴里。
黑龍有些想要咳嗽。嘴里的巨屌過於夸張,以至於自己的嘴都仿佛要被對方插到脫臼一般,甚至使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氣來。碩大的龜頭抵住自己的喉嚨,濃厚的咸味不由拒絕的順著喉嚨灌入胃中,引得自己不由得咳嗽。劇烈的雄臭味從嘴里的雞巴上散發出來,極具占有欲的侵占著自己的口腔,鼻腔,使得自己被迫的接受著對方的氣味。鼻子抵在對方圓潤的肚子上,氣息更加不順暢。
對方的雞巴上的氣味格外的濃重。但令黑龍感到恐懼的是,自己本該格外反感的氣味,在連續幾日的虐待下自己竟然感到…習慣?自己的嘴也是,在對方的插入下不再抗拒,而是本能的吸吮,調整著位置伺候對方的大屌——即使這樣會使得更多令自己反胃的液體灌入胃里,也至少能讓呼吸順暢些許。自己身體上的順從令黑龍感到惡心。他不知道以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居然就如此接受了對方的侵犯……以至於變得真的開始像條下賤的狗。當然,即便黑龍掙扎,他現在剩下的力氣也沒法對對方造成任何影響,若是招致對方惱火,或許會令他以更加屈辱的樣子死去也未必不可能。
“看看汝這模樣,不知汝那主子知曉養的畜牲在他人胯下苟活,會不會氣血攻心而亡?”
密不見光的暗室里,光线順著門口照進室內,打在那熊鑰寬厚柔軟的背上。高大的身軀將黑龍籠罩在他的陰影當中。背對著光,黑龍看不清對方的表情。在對方的胯下,他結實的身軀上僅僅有一片破舊的布料遮掩私處,使得他暴露出的健壯身軀格外吸引眼球,而他的四肢都被沉重的鐵鏈緊緊的鎖在牆壁上,脖子上也帶著沉重的鐵制項圈,宛如古代的重囚犯一般銬著,餓了幾日的身軀早已沒了反抗的力氣。而聽著對方挑釁般的話,黑龍沒有吭聲。如今的他光是伺候自己嘴里的粗大硬屌讓自己不至於憋死就已經費盡了如今黑龍的精力。幾日不吃不喝即使是對於龍族來說也有些吃力,對方的巨屌更是夸張,難以伺候,更何況——
“不過,即使是受了那秘術依舊清醒,倒也是條不錯的畜牲”
聽到對方的話,黑龍打了個激靈:是啊,他是來殺他的,自己怎麼連這個都……
想必是那秘術的影響罷,又或者是餓昏了頭。黑龍想著。他的思維正勉強轉著思考時自己是否還忘了什麼時,最近的巨屌忽然對著他的喉嚨灌起腥臭的液體。即使看不見,那不同的氣味也逃不過黑龍敏感的鼻子,溫熱的溫度也令他理解嘴里的是何液體。
那是尿。
即便是掙扎也無法阻止對方的尿液灌進喉嚨,而對於液體的渴求使得黑龍顧不得那麼多,只能不自覺的收縮著喉嚨吞咽起對方的尿液。咸腥的氣味使得他有些反感,但難得可貴的液體對於身體來說又是那麼救命。黑龍的思維也停滯了,吞咽的動作仿佛本能一般自然。可嘴上配合了,對方卻似乎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沒等他咽幾下,對方粗大的腳爪便撩起了他胯間的布料,使得他胯間細長的縫隙暴露無遺:不知是情欲使然,又或者是本能所使,黑龍胯間的縫隙淺淺的開合著,其中淺嘗刺激的肉壁在這樣的暴露下顯現出來,宛如女子的雌穴一般。黑龍閉上了眼,自己的私處暴露出來對於他來說是莫大的羞辱,即使是曾經的訓練中,將自己的私處暴露給他人也是一種可恥的行為。而如今,面對著自己想要殺害的人,自己卻顯露著自己的龍腔,這顯然是極度羞恥的事。可就是如此羞恥的事情,卻與嘴里這根粗大威猛的,正強迫他吞咽著尿液的大屌一同驅使著他興奮起來。他不清楚自己為何會興奮,無法理解平日使得自己感到厭煩的感受為何會在遭受屈辱之時冒出頭。不等對方挑逗,粉嫩而又碩大的奇特龜頭便從穴縫之間探出,展現頭來。
然而不等黑龍的龍鞭冒出頭來,那挑起破舊布料的腳爪便粗暴的,如同踹垃圾一般將龍屌龜頭夾住,塞進腔內攪動起來。
“唔!”
“怎麼,這里如此敏感?”
要說暴露的刺激就能讓黑龍下身抬起頭,此刻如此粗暴的對待顯然是使得黑龍的身體無法接受。從未有人侵犯過的龍腔在對方的腳爪粗暴的踹動攪弄下令黑龍的呼吸不受控的急促起來,試圖以此驅散下身那無法忽視的疼痛與快感。而這樣的舉動又因嘴里那根令人窒息的巨屌而難以實現,因而黑龍只得徒勞的干咳,那塊碩大飽滿而又引人注目的肉胸更是艱難的起伏著。對方的灌尿不知何時已經停下,但嘴里那根巨屌磅礴的存在即使什麼都不做也能令得黑龍十分難受,嘴里的罵聲,抗拒聲,干咳聲通通被這根巨屌蠻不講理的堵在嘴里,僅僅使得黑龍發出模糊不清的曖昧嗚咽。呼吸不暢,下身過於要命的刺激使得黑龍的淚腺止不住的分泌著液體。不一會兒,黑龍便在仇人的身下,在自己毫不自知的情況下流著眼淚。對方的羞辱在他聽來有些模糊,他只感覺到眼前的視线似乎有些模糊,臉上隱隱有些溫熱的液體劃過。至於是什麼?現在的他沒有精力思考。面前的熊獸高大的身軀占據了黑龍的視野,意識模糊的黑龍望著面前的熊人熊鑰,心里隱隱有些畏懼。
這種家伙…真的是我能殺的麼。
黑龍的腦袋里不知為何冒出來這麼一句話。但還不等他細想,自己的乳頭就被對方粗暴而又大力的揪起。
痛,這是最直接的感受。在此之下羞辱的感受直直的刺激著黑龍的腦袋。他想要反抗,想要砍下那只敢如此羞辱他的手掌,可想起面前的人已經將自己輕而易舉的打倒,甚至囚禁於此,他心底里對於反抗又有些畏懼。
而除此之外,即使他不願意承認,他也不得不認識到一個事實:在這幾日的調教之下,被對方如此粗暴的揪弄奶頭他的身體反而會感到興奮。
“賤畜這狗屌,就這麼不聽使喚?”
胯下夾著自己龜頭往里塞的寬厚腳爪似乎更加過分了。因由刺激而不斷試圖頂出的龍屌被對方的腳爪無情的塞回腔中,胯下的腫脹感與痛苦使得黑龍情不自禁的哼哼著,但嘴里的聲音卻又被對方的雞巴堵在嘴里,完全無法得以聲張。
憋屈。但自己又已經沒有力氣抗議。面前的熊獸宛如一位暴君一般,自己的舉動都被對方牢牢掌握,不得一絲抗拒的機會。
不知為何,黑龍的心里隱隱冒出來一個不該有的想法:向對方求饒。對方腳上的動作不曾停止,他的身體過於疲倦,以至於熬過了最初的難熬後他甚至連一點抗拒甚至是興奮的反應都開始擠不出來——他實在太餓,太困了。對對方的虐待產生興奮這令他感到恥辱的反正反而像是要將他全部的精力都榨干了一般使得他精疲力竭。他已經不剩任何一點力氣對對方做出反應。面對著對方威嚴而又不容抗拒的模樣,黑龍的身體本能的從對方身上索求著幫助,以至於他的下身本能的順從起對方的動作,胸口挺起,任由對方的爪子揪弄他的乳頭,連同他的嘴都在無意識的吸吮著對方的巨屌,即使對方的巨屌撐得他咳嗽也試圖從對方的雞巴中壓榨些什麼,僅僅為了對方能恩賜他一些液體,即使再怎麼肮髒也能使得他好過些許。
“若汝求饒,吾便允許汝在吾腳下苟且偷生。”
“——”
聽到對方的話,黑龍下意識的想要順從對方,聽從對方的話求饒,以得些許慰籍。
但黑龍的話停在嘴邊,最終又沒能說出口。
他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或許是對方所說的秘術所造成的影響,又或者是幾日不吃不喝使得他腦子遲鈍。他一時半會甚至想不起來自己所遭受的事情。可心底里似乎有著什麼東西支撐著他的意念,使得他終究不願意想對方求饒出口。
可,他究竟是接下了什麼命令才來暗殺這樣一個恐怖的家伙:一個能讓他連自己怎麼被制服都不知道的,實際深不見底的人?他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是怎麼樣被對方打倒,想不起來這幾日究竟是受了對方怎麼樣的虐待,
甚至,為什麼自己會被這樣——
“——”
忽然,黑龍嘴上討食的動作頓了一下。
他忽然清晰的注意到,自己似乎連自己侍奉的,命令自己前來的主人的模樣都忘的干干淨淨了。
自己侍奉的究竟是誰。?自己又為什麼要……
黑龍完全記不起來了。倒不如說,似乎自己以往的事情都被一點點的,在不知不覺之間被蠶食著,消失在記憶里。
來殺這樣的人,自己一定對那人…相當重視吧?
可是,為什麼呢。經歷過的事情也好,對方的容貌也好,似乎這一切都在自己這幾日恍惚之中被他人奪去了。失落嗎?失落。黑龍心中就仿佛丟了一塊一般,本該在心中格外被重視的東西,此刻卻怎麼都回想不起來。迷茫嗎?迷茫。連自己努力的目標都忘了,那個人真的值得自己為了他惹上這麼一個要命的家伙麼。或許以往的他能輕易的給出答案。但現在——
他不知道。
“允,你這衣著當真合適。”
那日冬景,陪伴與自己身邊的人的模樣,那份笑容,以及對方的話語。本該是自己最為珍視的東西。他本該為了對方的一句話就能面對強敵,即使喪命也再所不惜。他本該為了對方的一份關心百倍辦法,為對方忙前忙後只為對方能抽出空與自己相伴片刻。
可如今,這份心思都那份回憶一同丟失了。丟失在了某處不知名的角落。
再者,至被抓住也有些時日了,而前來幫助他的人卻一個都沒有。
一種更加不安的預感在他的心里回蕩著,他感覺到有點想哭。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可憐樣,嘴里那根巨屌無聲無息的從他的嘴里緩緩抽了出來。失去了嘴里的充填物,下巴終於從脫臼的危機中暫時脫離,呼吸也終於得以順暢起來。對方的腳爪似乎也不再撥弄他的下身。這些本該令黑龍感到稍微放松,可他卻怎麼都無法樂觀起來。看著面前高大的,仿佛不可接觸般的熊鑰,他哭了出來。
起初,他還只是小聲的啜泣,但沒過多久,這樣小聲的啜泣便轉為撕心裂肺的哭泣。按理說他現在本該抽不出任何力氣與任何心思來表達情緒,但此刻他卻哭的一塌糊塗,仿佛只有這樣,他才能找回一些安慰,找到些許安穩。他哭自己沒用,也哭自己為何連同這樣重要的東西都忘的一干二淨。同時又是為自己作為棄子感到些許悲哀。在這暗室里,僅僅有他的哭聲在回蕩。
忽然,面前的熊鑰轉過身去,整理了自己的衣物,向著門口走去。
“不…不不…不不不不要!!!”
注意到面前的人要離開,黑龍下意識的求起了對方。而熊鑰似乎也聽到了他的話,在門口停留了片刻,望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兩人相視片刻下,隨後——
在他無助的注視下,熊鑰關上了門。
……
黑暗潮濕的密室里,黑龍吸了吸鼻子。剛剛大鬧一番使得他僅剩的精力也幾乎消耗殆盡,整個人的意識都有些不清晰了。密室里的空氣相當寒冷,如同地窖一般使得身無絲縷的黑龍感受到刺骨難耐。四肢被鎖鏈扯平的跪姿更是使得黑龍連收縮身體保留些許溫暖都無法實現。
要說的話,他是後悔的。但並不是後悔自己在對方面前大鬧了一番,而是後悔自己落入了這樣的地步,以至於自己連同哭鬧也不被允許。換作往日的話,他一定會——
……
是誰呢。
他平日里會傾訴煩惱的,是誰呢。
他都忘了,自己只是條連主人都忘了的狗。連同自己的經歷,自己仰慕的人都一同忘的一干二淨的下賤的狗。他甚至還會因為被自己的敵人羞辱而產生反應,即使自己已經精疲力盡。
……
他吸了吸鼻子,感覺到自己有些悲哀。
我會死在這里嗎。
他遲鈍的腦子里唐突的冒出來一句話。他知道,如果沒有人管他的話,或許他真的會就這麼死在這里罷。自己忘記的主人也好,那個該死的熊鑰也罷,事到如今自己的歸宿大概就是如此凍死在這里,再哪天因為屍體的氣味再被丟出去。很悲哀,可似乎這樣也好,畢竟現在的他似乎也沒有什麼臉面再面對自己親近的同伴們。他也已經回不去了。
死在這里也好。
黑龍的心中嘀咕著。他已經太過疲倦了,即使是在這樣下去會死在這里他也無力反抗。他眨了眨眼,隨後,眼皮沉沉落下。
閉眼前,他似乎看到了光亮。
耳邊似乎有誰在喚著什麼,他聽不太清。但那聲音對他而言很熟悉,熟悉的令他有些反胃。身體似乎正靠在什麼柔軟而又毛茸茸的物體之上,有些發燙的溫度換作平日他那本來極高的體溫或許感受不到,但此刻卻是格外的令人感到安心。
他吸了吸鼻子,一股干燥清爽的氣味順著他的呼吸進入他的鼻子,令他不自禁感到放松。
他動了動自己的身體。依舊沒有什麼力氣,太久未曾活動的身體甚至不禁發出咯吱咯吱響,讓他感到有些生疼。可除此之外,似乎也就肚子的飢餓有些令人難耐。干燥清爽的感受令得在密室待了幾日的他格外的舒服,仿佛是在夢境當中一般。而他也注意到,似乎,自己的姿勢也不一樣了。本被拉開的雙手此刻背在身後,手上的觸感沒了原本的冰冷,粗糙的觸感幾乎是將繩子這個答案擺在台面。僵硬的身體換了姿勢雖然有些不適,但至少比起原來那樣羞恥的模樣好上太多。當然,即使是最普通的麻繩,以他現在的狀態幾乎是不存在掙脫的可能。
這是…?
黑龍眯著眼睛,刺眼的燈光一時間令他有些不適。在密室中他能見到的也就熊鑰前來羞辱他時從門外透進來的光照,即使那樣的光都會令他感到不舒服。更別說此刻如此顯眼的光了。面前強烈的光照讓他感到些許不安,以至於本能的縮了縮身子。
他本想再確認一下狀況,但還沒等他適應片刻,一只熟悉的手便強硬的抬起了他的下巴。隨後,他便被一張不怎麼熟悉的嘴給撬開了嘴。
“唔!”
黑龍有些發愣,嘴里的侵犯過於粗暴,對方的臉幾乎是貼在他的面前。即使相當模糊,這張臉他也依然認得。使得他如此狼狽的人他當然不會忘記。可這種情況他屬實是第一回碰到。在他的印象中,對方始終只是將他當頭低賤的畜牲一般玩弄,對他的態度也是極度冷淡。他怎麼會舍得用他的嘴去碰他口中的“賤畜”?但如今,在強烈的光暈下,那個毛茸茸的腦袋幾乎占據了他的視野,臉上柔和的神情甚至令他有些無法與那蔑視自己的人聯系起來。那舌頭有些笨拙,但又相當強硬的在自己的嘴中舔舐,掠奪著自己的唾液,隨後又往自己的嘴里灌著什麼東西。那寬厚的舌頭動作相當具有占有欲,使得虛弱至極的黑龍的身體有些喘不上氣。
黑龍眯著眼,有些難耐的哼哼著。虛弱的雙腿徒勞的在對方身上蹬了兩下,直至對方因為自己的動作而抖動。不知為何,對方似乎並沒有理會自己無禮的動作,反而是專心致志的向自己喂食著那種奇怪的東西。黑龍的腦中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給衝的有些混亂,只得整個人一邊勉強的靠著那支撐著自己的柔軟上,一邊接受著對方粗暴的吻技。他隱隱注意到,在對方舌頭攪動挑逗著自己的口腔的同時,對方似乎還在往自己嘴里灌著什麼介於液體與固體之間的東西。
唾液?還是什麼奇怪的藥?黑龍思索著,在他的認知里似乎又沒有什麼東西是這樣感覺。但他沒有又或者說沒有權力拒絕,即使對方想要害自己,現在的身體也支撐不起自己反抗。
再說,似乎就算抗議,自己似乎也已經無處可去了。腦袋里的思路逐漸清晰,黑龍也逐漸安分下來,生疏的接受著對方的喂食。伴隨著對方的東西灌進自己嘴里,肚子里似乎也稍微好受了些許。久違的腹部發熱為黑龍帶來了久違的幸福感。他的呼吸漸漸穩定下來,身體也稍微有了些力道,不至於完全依靠在對方的身上。
良久,對方毫無章法而又暴力的親吻才結束。黑龍的肚子里如同飽食一餐後一般微微隆起,而這充實感也令得黑龍得到了些許滿足。肚子里久違的滿足感使得他也安穩了些許,身下毛茸茸的觸感更令得已經精力不足的他即使剛剛清醒過來又有些想要入睡。可當他努力的睜開自己剛剛適應光照的眼睛,看向身下人的臉時,對方的表情赫然已經變得相當難看。
“醒了?”
“我——”
“你什麼你,汝這臭狗,汝可知道你在那地窖險些餓死!”
黑龍靠在對方的身上,下意識的蜷起身子靠在身上。對方的身軀溫暖而又舒適,那舒適的感受給予了他莫大的安全感。可當他正企圖縮在對方身上逃過對方的數落時,對方卻一把握住他的脖子,強硬的將他的身體拉起。而他也在對方的強迫之下被迫的直視著面帶溫怒的熊人。對方的訓斥使得他的耳朵下意識的往後,如同挨罵的狗一般低著眉毛
“汝可知,那秘術耗了吾多少精力,只為能令汝為吾所用?”
面前的熊鑰聲音如鍾般洪亮。聽的他耳根略微泛紅,不敢與對方目光相接。
“而汝,卻連一聲求饒都不肯,可是那主子還令你忘不掉?”
脖子上的力道似乎有些加大,勒的黑龍有些喘不上氣。
“說吧,吾現在令汝選條路,是去找汝那連汝之蹤跡都不曾尋的主子,還是跟了吾。”
脖子上寬厚的手掌松開。面前的熊人目光如炬,使得跨坐在其腰上的黑龍有些坐立難安。他抬了抬眼,看著面前神情漠然,高大而又處處散發著尊貴氣的熊鑰。
隨後,鑽進了對方柔軟的懷抱之中。
溫暖,柔軟,仿佛能夠令人忘記一切煩惱一般舒適。靠在對方身上,黑龍長長的吸了一口氣。連同對方看到自己的動作之後露出的驚訝神情以及後續那令人發聾的笑聲都不曾聽見。
“甚好,甚好。”
熊鑰大笑兩聲,本想逗逗懷里黑龍,但等了片刻卻不見半點聲響。他正想去看怎麼回事,低頭卻見黑龍正閉著眼,粗又寬的眉毛緊鎖,整個人靠在他的身上熟睡著。或是多日的疲憊所致,又或是填飽肚子帶來的安穩感,又或是兩者皆有,總之黑龍便這麼依賴在他的身上睡著了。綿長輕薄的呼吸仿佛生怕打擾到他人一般,聲響之小使得熊鑰完全不曾發覺他已經睡著。
被對方潑了一盆冷水的熊鑰心情復雜,斜眼看了一下懷中的龍種,扶著額頭長嘆了口氣。
“罷了”
“牙齒收著些!賤畜,莫要傷了汝主子的命根。”
熊鑰響亮而又雄厚的呵斥聲在臥室里回蕩,而他正坐在他的床上,粗壯雙腿分開,臉上流露出不耐煩的神色。而在他的胯間,被反綁著雙手的黑龍低眉順目,舌頭順從的自下而上舔舐著對方飽滿誘人的龜頭,在對方的注視下張嘴,將對方的雞巴含在嘴中吸吮。多日的習慣之下如何適應這根夸張的巨屌他早已心中有數,可他卻不曾試著吞吐服侍對方的雞兒,也不曾想過自己牙齒對對方帶來的刺激。銳利的牙齒隨著他有些笨拙的吞吐而不時刮弄到對方的柱身,引得對方的雞巴在他的嘴中跳動。要說這根雞巴不動時他還能夠忍受下來,對方的巨屌頂著他喉嚨跳動時卻總是會使得他有些干嘔。而更要命的是,隨著這根大屌的搏動,粘膩腥臭的淫液從對方的馬眼噴出,刺激著他的嗅覺。飢餓之時,味道對他而言早已不在乎,但如今已經填飽肚子的情況下,對方的淫液氣味令他感到反感。可即便他不願意,他也不得不迫於對方的壓迫而咽下。他抬眼,默不作聲的窺視了一下對方的表情。那熟悉的冷漠而又不滿意的神色使得他有些畏懼,仿佛對方下一刻就要發作一般。而每當露出這種表情時,對方總是會找上理由蹂躪他一番。因而對方僅僅是做個表情都使得他感到些許膽寒,只得順著對方收著牙齒,小心翼翼的服侍著對方胯間碩大傲人的巨屌。隨著他的舔舐吞咽,晶瑩的龍涎附著在柱身之上,在他賣力的伺候下顯得格外誘人。
“不錯。不枉吾如此費神。”
耳邊傳來的夸贊聲令得黑龍不自禁的扇了兩下自己細長的耳朵。換作幾日之前的他或許會惱火的罵上兩句,但如今對方的夸贊卻仿佛訓狗時的獎賞一般,使得他粗大醒目的尾巴不禁晃動。
…混蛋
他在心里暗罵了對方一句。想到自己被對方羞辱後給對方舔屌都能如此興奮,他又暗罵了自己一句。
罵了自己兩句使得因由對方的夸獎而興奮起來的肉體後,黑龍的舌頭再次貼上了對方的柱身。細長有力的舌頭順著柱身滑動,順著這根傲人的大屌柱身勾勒著上面青筋的紋路。滑順的舌頭在柱身上來回舔舐,溫暖而又緊致的口腔包裹著這根大屌,如同渴求什麼山珍海味一般吸吮著,企圖從上面榨出點什麼來。
“……”
黑龍抬頭看了一眼,只見熊鑰雲狀的粗眉緊縮,大量白霧從鼻腔之中噴出,仿佛雲霧一般飄散開。向來冷淡的臉上隱隱有著嚴肅的神情。對方這副雖然他沒見過,但就這幾日對方想盡辦法折磨他的狀態,他完全沒有往對方很舒服的方面思考,而是本能的認為對方對於自己的服侍感到不滿——畢竟,對方似乎也沒怎麼對他表現過“滿意”的態度。不知為何,看到對方的模樣,他的心底隱隱有些心虛,再加上自己本就是動手在先,賣力一些也理所應當。想到這里,黑龍嘴上功夫更加賣力了。舌頭不時抵住對方的馬眼,將對方馬眼溢出的淫液盡數吞咽,仿佛數日未曾進食一般顯得貪得無厭,他還不時以自己的舌頭在對方的龜頭上滑動,勾勒著對方那誘人龜頭的模樣。借著舌頭那難以想象的靈活,黑龍甚至順著對方的柱身卷弄舔舐,將自己的舌頭纏繞在柱身上數圈,以便於自己的嘴吞咽這根巨屌。
而隨著口腔收緊,黑龍腦袋前後擺動的速度也愈發快了起來。借著自己的靈性,伺候對方的動作也愈發熟練。伴隨著黑龍的舔弄吸吮,粘膩的聲音回蕩在室內。他的尾巴情不自禁的晃動甩動著,耳邊響起的呼吸聲也愈發沉重起來。而正當他還在努力滿足著對方龐大的性欲時,卻被對方抓起自己那不曾打理的雜亂長發一把按在床上。
被子的質感松軟,換作平日黑龍多半會極度喜愛——這樣的好睡處對於他來說並不那麼容易,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夢寐以求。可就是這黑龍會喜愛不已的被子,在對方的夸張的力道下,自己的吻部整個埋在被子之中,蠻橫的剝奪了黑龍呼吸的權力。而還不等他著急,對方的身體就壓了上來,對方的粗大的手指就抵住了他的穴口按壓起來。
他完全不知道剛剛還嚴肅的熊鑰為什麼忽然如此急切,就像他不知道對方差點被他忽然賣力起來的伺候給弄的直接噴出來一般。
“…莫要出聲。”
按著自己腦袋的大手松開來,黑龍急忙喘氣氣來。對方的性格過於變幻莫測,使得他對於對方任何模樣都不再敢放松心態,更何況對方剛將自己憋的差點要命。因而即使對方的要求並不那麼合理,他也只敢順著對方做。對方的手指順著他的穴口撫摸著,不時以指腹按壓著自己龍穴穴口使得粉嫩的褶皺順著對方的動作略微展開。
黑龍伏在床上,粗壯的雙腿順從的分開,小心翼翼的閉著自己的嘴,即使是對方手指挑逗自己也不曾出聲。而對方的手指挑逗了片刻後便拿開了,隨後,一股冰涼的感覺順著自己的臀縫向下蔓延。
“汝之姓名可還記得?”
“磊,磊允。”
唐突的冰涼觸感刺激著黑龍的皮膚,使得他本能的打著顫。冰冷的粘稠液體順著臀縫流下,他的穴口不顧對方的視线收縮著。他本想著阻止這種液體的入侵,但這卻沒能使得那冰冷的液體浸入自己的穴中,反而是使得那液體順著穴口的收縮流進了穴里。冰冷的液體流入穴中,連帶著使得他的回答都打了個結巴。雖然他沒有回過頭去看,但身後傳來的爽朗的笑聲似乎彰顯著對方的心情不錯。
當然,按他的經驗而言,對方下一刻就翻臉也有的是可能。
而熊鑰並沒有想那麼多,他僅僅是在欣賞著身下黑龍的菊穴吞咽著液體,看著那精致的褶皺隨著收縮將他倒上的冰涼液體吞入其中感到心情大好,而又因為對方結巴的模樣感到滿意。因而和身下緊張的龍種不同,他對於對方的表現算得上相當的滿意。
要說唯一不滿的,也就是對方沒有自己掰開屁股歡迎他進入罷了。作為一條狗來說還是不夠吸引人。不過這倒也不算什麼問題,日後調教便是。心情大好的熊鑰自然是不在乎這些。他寬大的爪子一把握住對方的兩瓣挺翹而又富有肌肉感的臀瓣將兩邊掰開,對方的龍穴口的褶皺隨著他的動作而被拉扯,張開,使得那冰冷的液體更加順暢的灌入黑龍的體內。這樣的舉動自然是引得黑龍結實而又敏感的肉體連連打顫。
“磊允,不錯,只可惜作為賤畜無須名號罷了。屁股好生翹著,莫要塌了。”
“是,是。”
黑龍本該干脆利落的回應因由穴內的刺激而有些結巴,伴隨著一些雜亂的喘息以及因由熊鑰禁止出聲而憋著的驚呼,刺激得熊鑰那根夸張的肉屌愈發堅挺。看著身下不曾了解這些事,只得順著他的話將自己挺翹的臀部抬起供他欣賞對方私密之處淫蕩模樣的黑龍,熊鑰感到相當滿意。對方的肉屌隨著他的目光從龍腔中挺出立於雙腿之間。對方的形狀有些特別,帶著龍種特有的標志,從下到上反而愈發細小,與普通獸人的雞巴格外不同,可又因由尺寸大,整根肉屌上的種種紋路又分外清晰,隨著他的注視而微微顫抖。整根肉屌顯得流暢而又色氣。而面對著這麼一根惹人憐愛的家伙,熊鑰自然是不會放過。他伸出自己寬大的手,以手掌將對方的柱身把握在手中,隨後,拇指與食指的指腹握住了對方的龜頭揉搓起來。
“啊,啊啊…不要——!”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動作,磊允本來想出聲制止,但想起對方那詭異的脾氣,便想著忍過去便是。可對方剛一揉搓便打破了他的預期:敏感脆弱的龜頭完全經不起對方的虐待,那微弱的痛覺在龜頭的敏感之下放大了千百倍,狠狠的刺激著黑龍脆弱的神經。這痛苦比他受過的任何傷都要來的難受,如同針扎一般的感受以至於他巴不得立刻從對方手上逃離。可若此刻拒絕對方,自己多半也會命喪黃泉。磊允感到格外的無助,嘴里帶著哭腔求著對方放過自己,經歷過無數戰斗的肉體此刻在對方的蹂躪下瑟瑟發抖,在對方的動作下小聲的嗚咽著,伴隨著鼻腔的抽噎聲顯得格外可憐。他想要從對方的手中逃脫,本能的翹起臀部想從對方的手中將自己敏感的大屌抽出,可對方的手掌緊貼著他的雞巴,一點點的掐滅他那微弱的期望。
而更要命的是,伴隨著那過分的痛楚,一種奇特的感覺刺激著磊允的神經,抑制不住的尿意聚集在他的丹田之中。
隨後,在對方的手里,他尿了出來。
伴隨著磊允楚楚可憐的嗚咽聲,金黃的尿液小股小股的滴落,打在那高貴柔軟的被褥之上。龍族的意志力本該較強,漏尿這種事早在磊允還在幼兒時便不再發生,可如此突兀而又強烈的刺激使得他完全無法再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他漏尿了。可即便如此,對方似乎也完全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依舊蹂躪著他的龜頭,欣賞著他控制不住身體的狼狽模樣。
看著面前屈著身子在自己身下苦苦哀求的龍種,熊鑰的心中感到格外的舒暢。聽著對方可愛的嗚咽,看著對方因為自己簡單的揉搓便在自己面前毫無廉恥的撒著尿,這一切都使得他對於自己即將擁有的狗感到滿意。對方將下賤的尿液灑在自己昂貴的被褥上也不再計較。
看著身下緊張著的自己將來的可愛狗奴,他舔了舔嘴角,放開了蹂躪對方的雞巴的手掌。他握著自己粗壯的屌根部,用雞巴拍打了兩下面前黑龍結實的臀瓣。看著對方的臀瓣因為他沉甸甸的大屌拍打而變形,沾染上透明的淫液,熊鑰享受對方還未從龜頭責中緩解過來又因由自己的雞巴拍打而未能忍耐住的混雜著哭腔的哼聲,享受著對方因為自己的拍打而不住繃緊的畏懼感。但隨即,他便發覺了一件令他格外掃興的事情:這龍種的雄穴相當窄小,即使有著液體作為潤滑,自己的尺寸擠進去,怕是也會使得對方昏過去。對於他來說,毫無反應的狗操起來未免也太過無趣,如同死屍一般的賤狗怎麼能令他提的起興致?因而出於“好心”,他還是願意為自己費了心思訓下來的狗做點擴張。
“唔啊!?”
剛從對方惡趣味的責弄之中解脫出來的磊允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對方粗大的手指就粗暴的塞進了他的龍穴之中。借著精油的潤滑,手指的侵犯並不能算困難,但對方毫無耐心的動作使得初次接觸這種事情的磊允格外難受。對方的手指在他的體內攪動,體內粘膩的精油也隨著對方的動作在自己體內翻涌,使得他的小腹微微泛著痛楚。他的身體抗拒著體內那根粗壯的手指在體內攪弄,腸道柔軟而又緊致的穴肉一圈圈的吸緊,排斥著對方的手指。可是他微弱的抗議卻因為體內滑膩的精油而又以失敗告終,甚至使得體內的感受更加難耐。他放棄了。體內那極其特殊的感受使得他不禁喘著粗氣,連帶著那根粗大而又長的光滑龍尾向上翹起,以一種極度羞辱的姿態迎合著對方的玩弄,方得以減輕體內的難受。
可對方似乎並不想讓他好過。體內的手指見他的抵抗減緩,便更加粗暴的捅進深處,引得他不禁悶哼。隨後,那根手指向上拉扯,仿佛要將他的肉穴給拉開,使得穴內的模樣一覽無余一般。肉穴將要被拉開的感受格外特別,但又令他感到分外不安。於是乎他只能順著對方的上挑將自己的臀部抬起,翹的更高,最終腰部彎出一道格外夸張的曲线,使得他看起來仿佛向著對方迫不及待的求歡的淫蕩賤婦一般,龍穴口也勉勉強強的保持著原本的模樣,未被對方的手指完全拉開。
而還沒等他有喘息的機會,他感覺到什麼東西抵在他的穴邊。沒過多久,冰冷刺激的液體就順著對方的手指,直直的灌進了他的穴中。
“啊,啊啊——!”
冰冷的液體仿佛要奪走他的體溫一般,大量的順著他的腸道滑入深處。黑龍作為火龍的衍生,體溫本就要高於一般的龍種,這樣冰冷的液體直直的進入腸道之中帶來的不適感是相當強烈的。更何況,對方完全不在乎他的感受一般,那要命的精油不要錢似往他的龍穴之中灌入。不安籠罩在磊允身上,但似乎比起對方其他的動作而言,這又已經是相對可以忍受的程度了。因而磊允沒有再做些什麼反抗,而是順從的,任由精油順著腸道灌入自己的體內。冰冷的液體帶來異樣的感受,使得磊允的身體有些支撐不住。仿佛是為了保持體溫一般,他的身體不經意間打著顫,嘴中不自覺的小聲的呻吟著,以緩解身體上的不適,也不願讓對方注意到自己的丑態。可惜,在這兩人獨處的房間里,想要忽視掉他的色情聲音實在是不容易。
精油的灌入停止了,對方的另一根手指捅了進來。
磊允咬著牙,對方的手指粗暴的在他穴中攪動,拉開,暴力的開拓著他的龍穴,使得精油在他的體內攪動,隨著對方的擴張發出噗嘰噗嘰的水聲。他忍耐著,想要撐過對方暴力的拓張。可他又想起,對方的那根雞巴是那麼驚人,即使是以嘴去服侍都能令他險些感到窒息。想到這里,他甚至對於自己究竟能不能活著接受對方的操干都感到些許懷疑。
雖說是無路可退,但他終究還是會感到有些害怕。萬一對方真的不在乎他,又或者是不知道這些,大概自己真的可能會被對方給操死在床上。
“放心罷,這精油也是吾特意准備的,不必在意有性命之憂”
仿佛是知道了他的擔憂一般,熊鑰那帶著冷漠的語氣的話從他身後傳來。磊允扯了扯嘴角。對方這奇怪的擔心實在是令他很難安下心來。當然,對方也沒有任何憐惜他的意思——至少表面看來。簡單的就著那精油擴張了兩下,看著身下黑龍被擴張成小洞的淫靡穴口,熊鑰握著柱身,再度拍打了兩下對方的臀縫。火熱堅硬的柱身拍打在敏感的穴口上,引得黑龍的身體不住繃緊。確認對方大概能接納自己的柱身後,熊鑰也俯下身,一只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另一只手將對方與自己相比小上一些的身體擁入懷中。胯間的肉屌抵著對方的穴口緩緩挺入。
“呃,呃——”
對方的懷抱溫暖,柔軟,而又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結實的臂膀將他的身體牢牢的抱在懷中,圓潤的肚子抵在他的背部,宛如按摩一般壓著他的背。若非身下那根夸張巨獸的話,他頂多會覺得這個擁抱有些壓迫,令他有些喘不上氣。但現在,這個擁抱如同獵人的陷阱一般,完全阻斷了他逃跑的可能性。在他的下身,對方那根威嚴而又極度嚇人的巨屌正艱難的嘗試著擠進他的穴中。
——那種東西,進不去的吧。
萬幸的是,似乎是那精油發揮了作用,又或者是對方那粗暴的擴張起了效果。總之後穴傳來的撕裂感並沒有他想象中的大。當真正將這樣一根夸張的巨屌放進體內時,磊允還稍稍感到有些不可置信。相比起他想象中的痛覺,一種奇特的充實感反而是充斥著他的感官。唯獨能反映對方尺寸的大概也只有因為對方的捅入而外溢的大量精油順著會陰從龍根滴下的感受。對方的下身有力而又緩慢的推進著,那種奇怪的充實感逐步順著腸道蔓延。這樣的感受反而是讓磊允有些困惑。這種感覺說不上有多難受,和他想象中的開苞差距太大,甚至…讓他感到有些舒服。若非是心里埋著些許困惑,甚至都有種並不是對方那根巨物捅進來的感覺,他大概早就順著對方的進入而呻吟起來討好對方了。
“看樣子,早知道不用這精油的好。倒是便宜了汝這賤狗”
忽然,對方帶著不滿的話語讓磊允嚇了一跳。他這才注意到對方的雞巴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整根塞進了他那個初經人事的龍穴之中。換作以往,這樣的事情他肯定是想都不會想的。但當這件事真正發生在他身上時,他甚至感覺有些飄忽。體內的腫脹感使得他隱隱有些滿足,這樣順暢的插入讓他仿佛有種在做夢一般的感受,完全沒有想象中那般撕裂的痛楚。
看到對方對於他的話僅僅是嚇了一跳,甚至還在發愣,熊鑰有些不滿。他皺了皺眉,挺起胯部狠狠的向著對方的臀部撞擊而去。
“唔啊!”
體內突兀的撞擊使得磊允下意識的叫出了聲。那根巨物撞擊在腸壁上帶來的隱隱痛楚也使得他真切的意識到,對方那根東西是真的完全塞進來了。這下他反而是有些害臊了:體內那根碩大堅挺的巨物不僅完全沒能使得他感到抗拒,反而是使得他有些沉溺於體內這令人感到極度眷戀的充實感。對方的懷抱此刻也顯得格外的踏實,令人安穩。雖然記不真切,但身上的家伙卻似乎是對自己又打又罵,將自己關在密室之中羞辱過多次,先前又是那般喜怒無常。自己於情於理都不該就如此沉溺於對方帶來的快感之中,就如此臣服於對方的性器之下。
可是,對方那性器實在是太過令他感到滿足,他甚至有些不舍得對方拔出去。
“怎麼,可是吾之性器令汝失望了?”
“不,不是!我——”
“你什麼你,有什麼要說的,跪好向吾求,吾便考慮考慮。”
聽著對方的話,磊允實在是有些糾結。雖說是應允對方作為對方的奴隸苟且偷生,但一時之間如此要求依舊是令他有些無所適從。可是,若自己不答應的話——
似乎是看透了他的糾結,熊鑰深深地從鼻子里噴出一口氣,整個人伏在對方的身軀,臂膀不再摟抱著對方的身體。隨著他的呼吸,兩股白色的鼻息隨之噴打在黑龍寬厚而又結實的背上。隨後,停留在對方體內中的駭人性器緩緩往外拔。
“不,不要…熊鑰,不,熊鑰大人…求你,求你操我!”
對方那令人安穩的懷抱離自己而去,體內那令人滿足的腫脹感也緩緩褪去,磊允有些著急。打心底里他是喜歡這樣的感受的。於是他扭過頭來,急急忙忙的向著對方求著歡,可是他扭過頭,卻被對方一把捏住了下巴。映入他眼簾的赫然是對方冷漠嚴酷的表情。
“喚吾主人,跪下。”
對方的話語對於一心求著想要用對方的性器滿足自己的磊允來說格外的具有壓迫力。本就有求在身,對方又是那麼喜怒無常,若不誠心請求對方必然會拒絕他的請求。想到這些,他心底里那一點矜持也頓時消散。於是乎,在對方的冷眼之下,他順從的將自己健壯的雙腿分開,結實的上身乖順的伏在對方的身下跪趴著。吸引眼球的背部搭配著兩條屈起的肌肉結實的腿,暴露的臀縫間淫亂的肉穴本能的吸吮,伺候著拔出一半的巨屌,在那穴口周圍還布著一圈透明的淫液。連同黑龍淫蕩而又迷離的表情一同構成了一條完全順從的,渴求著主人的恩賜的賤狗黑龍。
“主,主人…求主人,用主人的性器操爛賤狗的狗穴。”
聽罷,熊鑰也不再吊著身下黑龍的胃口。身下粗壯而又堅硬的巨屌再次整根捅進對方的龍穴之中。
巨大的柱身碾壓著周圍的穴壁,以極端強硬的姿態將糾纏著自己柱身的穴肉強硬的撐開,當然,連帶著磊允體內那令人難耐的花心也難逃對方的頂撞。如此粗暴的侵略,即使是有著精油的潤滑也依舊是使得磊允感到體內隱隱作痛。但如此微薄的痛楚混雜在對方的肉屌所帶來的充實感當中顯得格外的不起眼,甚至於反而令得他感到滿足。那適當的痛覺仿佛定心丸一般,使得他實實在在的明白了,他並不是在做夢,而是真的在體驗著,曾經令得自己多次反胃,險些窒息的巨物帶來的奇特快感,而不是只是在做夢。
“賤畜,可是愛上了此等享受?”
耳邊傳來了對方的詢問。磊允有些不確信,他似乎在對方的語氣當中聽出了幾分戲謔。對方那肌肉結實的臂膀再度摟抱上了他的身體,那熟悉的懷抱和幾日前冰冷潮濕的感受孑然不同。這一切使得他心底里不經意間,對對方似乎有了些許依賴之意。
“我,我……”
“汝可是啞巴了?怎麼如此樂得結巴”
“賤狗,喜歡。喜歡主人的性器,喜歡主人的巨屌。”
面對著對方的質問,磊允反而結巴的更厲害了。他斷斷續續的按著對方先前的要求,向著對方表達著自己的想法。不曾想對方卻變了臉色。雲眉上挑,臉上的神色似是警惕,又似是驚訝。磊允有些看不懂,但對方的另一只爪子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腦袋,再度將他的頭按在床單之上。側著腦袋,他的呼吸沒有先前那麼難受。他看到對方的神色格外凝重,氣息打在他粗壯的脖子之上,使得他感到有些發癢,有些難以忍耐。腰胯之間對方的撞擊愈發大力,仿佛不將那凶器整根塞進自己的肉穴之中便不滿意一般,力道撞的他的身體都不禁隨之晃動。而對方的撞擊並沒有持續多久,在先前已經由他服侍過些許時候之後,又在他緊致的處龍穴之下忍耐許久。即使是熊鑰那根凶器也無法忍耐下去。伴隨著一下大力的腰胯撞擊,熊鑰的巨屌直直的捅進對方臀瓣之間已經變得柔軟而又淫蕩的灼熱肉穴之中,隨後肉屌收縮,一股股精液順著腸道灌入肉穴深處,隨著肉穴收縮而一股股從這根腫脹的巨屌之中壓榨出來。兩顆沉甸甸的熊丸緊緊貼在身下黑龍富有彈性的臀部,隨著精液的噴發而上提。
磊允的身體不住繃緊。對方的肉屌的收縮在他感受來格外的清晰,隨著對方的液體灌入自己的龍穴之中,他感覺到自己的龍穴之中似乎被灌入了什麼東西,顯得粘膩而又有些難受。但他沒有說出口,身上體型高大的熊鑰就將他壓在了身下。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氣魄將他擁在懷中。兩人的體型差距相當顯著。對於磊允來說,這樣的姿勢也意味著他完全沒有反抗的空間。
“汝,可是做好決心了?”
他的耳邊傳來的是對方再三的確認。似乎對方對於他的選擇也是格外的關切。他對於對方如此關切的態度有些困惑。可對於磊允來說,自己的過往已經顯得愈發不清晰。自己的主人,自己的同胞,甚至連同自己的歸屬,這一切在他的腦海里都已經變得模糊不清。他早已失去了歸處。他已經沒有了選擇的權力,因為除了這里,他早已無處可去。對於他來說,似乎歸順對方是他願不願意都必須走的路。他本該抗拒,隨後被迫的聽從對方的想法,再經由對方的調教而順從。可,對方這兩日對於他那曖昧的態度,卻令他心里的想法有些許變化。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是。我願意…以熊鑰大人的奴隸,一輩子,苟且偷生的存活下去。”
他的回應堅決,肯定,完完全全的表露出對於對方的歸屬意願。聽到他的回答過後,高大的熊獸閉上了眼,面上的表情看不出悲喜。這樣的表情磊允看過太多次——倒不如說,對方看得出想法的次數才是少之又少。隨後,對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以他的手緊緊的將黑龍擁入懷中,隨後,也不曾對弄髒的被褥做處理,就這樣抱著剛剛受過他灌種的黑龍,靠在枕頭之上安睡過去。
看著面前面容華貴而又高大的熊鑰安穩的神情,看著對方平穩而又寧靜的呼吸,磊允吐出一口氣來。他讀不懂對方,也不知道對方究竟是看上了自己哪一點。雖然倍感困惑,但對方終究是向著自己送來了邀請——即使是作為狗奴的。他沒有太多選擇的余地,可經歷過這兩日,對方對於自己的態度卻讓他的心里隱隱有些…竊喜?明明是那樣虐待自己,如今兩句無關緊要的關切卻讓自己感到滿意。換作以往,他多半會嘲笑自己無用,還要渴求敵人的原諒罷。可如今,面對作為對方奴隸的邀請,他的態度似乎也不完全是受到對方脅迫,而不得不做了。
他打了個哈欠。經歷了對方高強度的的調教過後,他也感到些許疲憊。復雜的心理思考也使得他感到有些困倦。面對著面前高大的熊獸的懷抱,仿佛可靠的港灣一般,對困倦的他來說格外的誘人。因而在猶豫過後,他還是選擇順著對方臂膀的擁抱躺進對方那令他印象深刻的柔軟懷抱之中,可靠,有力,在對對方的另類信任之下,選擇以狗奴作為新的身份存活的磊允如同那日一般,在對方的懷中安穩睡去。
他想起對方對他的冷漠模樣,想起對方對自己喂食時露出的柔和神色。又想起對方將自己按在床上,臉上露出來的嚴肅表情。
他知道,他大概還有很多要學的了。
一夜長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