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杯入蜀攬醉夢(上)
拋杯入蜀攬醉夢(上)
風靜,沙止,兩百年間玉門少見的無風日,殘陽投地,黃沙映天,高聳雲台上,白衣詩人提燈立於城牆之上,萬里黃沙盡收眼底。詩人豪飲壺中新釀的烈刀子,烈酒入喉,暖意驟升,胸口熱流噴涌而出,詩人興致大起,又在這雲台上傾些酒,獨特的藍色龍尾沾些地上新酒,口中長吟,一雙玉腿帶著龍尾舞動。雲台上水痕隨詩人的步伐顯出文字,詩人的作品總是如此隨性。
“烽火城周百尺樓,黃昏獨上涼風秋。但辭玉門行尚蜀,夢醉未忘冷月勾。”
令妹來玉門後詩性總是如此。一身常服的男子站在令的身後,朗聲說到。
“大哥說的不錯,玉門確實是個好地方,二百年間我的興致似乎比江南那流觴會高出不少“
詩人輕笑回應,轉過身來,望向朔依“大哥來看,我這詩如何?”
“令妹的詩從來文采斐然,自來玉門後更添幾分人間沉淀,如此幾句便可讓京中大儒低頭。”
“大哥謬贊了。”令微微擺手。“只是比他們多活寫年歲罷了,人短短數十年壽命,便可造出如此城池,以此看來,他們較我等更稱得上神奇。”
“人確實如此神奇,如今玉門又收獲一場大勝,域外邪魔怕是要安生一陣,令妹與朝廷之約似乎也到了時日,接下來要作何打算。”朔關切的問道
“大哥還是放不下我們這些弟弟妹妹,如今與朝廷約定已然完成,也稱得上不辱使命。玉門雖好,但我始終不是個安穩的性子,這段風景已然盡收眼底,不如換個地方,聽聞尚蜀奇景頗多,人傑地靈,我們那最閒不住的妹妹也在那,我想去看看。”令答道。
“既然令妹要走,那我也不做多留,顯得矯情,那這頓慶功酒令妹是否如席。”朔繼續問道
“還是算了吧,我平生不喜熱鬧,再說我若去了,那將軍又要與我拼酒,雖說有些酒量但仍比不過我,在將士面前酩酊大醉終歸是有傷風化。之後,我若實在思念這玉門,我便回來看看。”
“既如此,保重,令妹”
“保重,大哥,玉門風冷,還是要多多留意”
兩人語畢,令也不回頭,朝雲台下走去。出城後令也不作停留,三日便至尚蜀。
尚蜀江邊,船夫還是如常來來往往,但是江中的鱗獸卻反常活躍,時有大鱗躍入漁人船中,漁人自然喜笑顏開,蟻獸也紛紛鑽出地面,似乎有些焦急,遠處水光粼粼,奇峰入天,風景如畫。令駐足觀賞片刻,找來船夫渡江,此間令聽聞一山名為攥江峰,此地最奇,最險,風景更是美甚,於是想於此處落腳。渡江後,便是尚蜀城。令注意到管理城中官員似乎在張貼告示。告示上寫道“近期地塊震動頻繁,請各位居民注意安全,減少外出,土木天師已至尚蜀城中,兩天後震動達到最強,隨後震感消失,確保大家生命財產安全。”
令有些好奇,便上前詢問,“先生,請問尚蜀地帶經常發生地塊震動嗎?”
官員答道“小姐,您是第一次來尚蜀吧,地塊震動在尚蜀不是什麼新鮮事了,平時事沒有感覺的,只是正巧地塊穩定裝置需要例行維護,這才特意貼此告示,保證百姓安全,知府大人也以修好城南的避難所,以防萬一。”官員耐心回答道
“看來你們對此頗有經驗,順便問一下,這尚蜀城中何處可尋得好酒,最好烈些”
“聽說攥江峰下有一家小店名為興城客棧,那里的酒可稱得上上品,來飲酒的多少挑山工人,價格也不貴。”令聽完官員的話後對官員微笑一下,說了聲謝謝,就想興城客棧走去。
“老大,你為啥於那位小姐說那麼長時間話,莫非看上人家了?”令走後,有年輕的官員打趣道。
“滾,你沒看見那位小姐的手臂嗎,和府里那位小姐的手臂有種說不出來的相似,我想她們要麼是姐妹,要麼是同一學府的大能”
“哦,你說那位年小姐,那位可真是不得了,聽說她把師傅當成寶貝的材料當豆子撒,把咱師傅臉都氣綠了,想起師傅的表情,我就想笑,哈哈哈”
“別笑了,回去把收尾工作抓緊做了好休息,好不容易回次家,都沒時間回去看爹娘,真是。”說罷那人就帶著年輕的官員離開了。且說令這邊,不到傍晚就已行至興城客棧。令發現一為妙齡女子身影,一頭白發披在肩上,頭上兩個通紅的龍角,面容精致穿著一件白色衣服,下身穿著一條白色的短褲,顯然那是年最常穿的裝束。
“小二,來一盆水煮肉片,多加辣椒,再來一壺酒“略帶慵懶的聲音傳來。令循聲望去,便看到闊別已久的妹妹。看見年還是如往常活潑,令微微一笑,隱藏氣息走到年的身後,貼在女子耳邊輕聲說到;“客官,還要什麼,小生一並幫你去拿。”突受驚嚇的年,渾身像觸電一般一緊,馬上回過頭來看向令,臉上先是驚訝隨即露出尷尬的笑容。“令姐,你咋來了,不是在玉門嗎”
令先做到年的對面,把長燈放在手邊。
“朝廷交代的差事辦妥了,玉門也呆的久了,換換風景,怎麼,難道小年不歡迎姐姐嗎”令笑著對年說
“沒,只是有點驚訝罷了,小二再來兩壺酒,一個杯子。”年笑嘻嘻的回答道
兩人說笑間酒菜上桌,兩人杯子相碰,美酒下肚,兩人的話匣子也打開了。
“說起來,妹妹這次是有任務的把,途中聽幾個土木天師說朝廷要你幫助維護穩定裝置”令朝著微醺的年說道
“是啊,那幫麻煩的家伙,不過這地界不錯,菜很對我胃口,令姐要是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嗎?”年回答道
“的確有這般想法,我自是閒人一個,倒是你最近有些任務。”
“其實不是什麼難辦的事啦,幾個老頭天天纏著我,根本跑不出去,實屬讓人掃興”年抱怨道。
“所以我給他們了一個小玩具,嘿嘿”年狡黠的笑了一下,“令姐時間不早了,我撤了”語畢,年留下酒錢就離開了,令看著年離開的身影,苦笑了一下,心里暗道還真是個不省心的妹妹啊。
兩天後
震動如期的發生,土木天師們精准的預測和及時的維護,震動只造成輕微損害。唯一沒有預測到的是土木天師的臨時營帳突然震動,造成的最嚴重的傷害也只是兩個孩子被桌上罐頭瓶砸到了腳,還有兩位老土木天師受驚,土木天師在最後報告寫道“突然的震動使天師短暫的驚嚇,但是僅持續兩分鍾後,據已經轉移到戶外安全地區的天師說,天上似乎有幾只羽獸撞在臨時營帳上,震動就停止了。
年拿著酒壺登上攥江峰,忘水坪上立著一處涼亭,亭中擺著酒菜,卓旁坐的正是令
“令姐,我來了”年笑著說到
令笑著迎了上去,接過年手中的酒。兩人分別坐在桌子兩邊。年拿出兩個杯子斟滿了酒,兩人索性對飲起來。酒過三巡,令和年都有些醉意。
“小年的這次做的真不錯,妹妹的能力還是如此神奇,連惡作劇都如此精彩,真是令人嘆為觀止。”
“那還用說,那幾個糟老頭子天天纏著.....,不對,令姐,你怎麼知道?”
年頓時一驚,瞪大眼睛看著令。
“你生性愛熱鬧,喜玩樂,並無不可,但這次似乎過火了,營帳里有兩個孩子,她們腳受了輕傷。”年頓時無言,漲紅了臉道”那倆個孩子應該去避難所,本來不應該在營帳里的,而且不就是輕傷嗎,大不了我去道歉就行了吧。”
“可是,我出手了”
年登時沉默,年很聰明,自然能了解令這句話的分量,年雖然想要捉弄老頭子,但也會控制好分寸,想到孩子受傷的後果,年也愧疚起來。
“令姐,怎麼辦?”年有些害怕的望向令的眼睛,
“五歲孩童做錯了事未免要挨訓斥,何況我們已千歲。”令有些醉意“我們在塑造自己身軀時似乎保留了一些奇妙的事情,兩百年間玉門戰事不斷,似乎沒給我休息的機會,不如你陪我?”令喝了一口酒,紅色眼眸盯著年的眼睛。
年輕聲答應,心里泛起嘀咕,令姐兩百年沒有做了,她一定會吃了我的,不行,得找機會脫身,但是與令交歡的機會屬實難得,就此錯過實屬可惜,上次和畫畫的玩了一次,她到現在都沒理我,不如就和令姐,嘿嘿。想到這里,年先低聲說道“姐,那我們把剩下的酒喝完吧。”說話的同時,令碗中突然流入無色液體,令和年一同飲盡杯中酒後,令身子癱軟下來,趴在了石桌上。
“我的好姐姐,我一定會補償她們的,但是今天還是讓我好好服侍您的,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年露出狡黠的笑容,在年背過身後,令的臉上露出一抹隱秘的笑容,隨即倒頭睡去。
令眼睛緩緩睜開,發現自己被綁在一把特制的椅子上,手臂成Y字形綁住,手肘被扣在椅子上手腕被綁在一起,同小臂一起被扣在椅子上,腰部被微微挺起,,雙腿略微分開被拉直固定椅子上,令的一雙玉足被鎖在足枷里,所有的鐵換都包裹上皮革,皮革外包裹一層棉花,
“令姐,你醒啦”年壞笑的站在令的身邊,
“令姐,您戍守邊關多年,皮膚都變糙了,作為妹妹我得幫姐姐好好回復一下啊,尤其是這雙玉足,都起繭子了。”令感覺到雙腳被粘膩的東西包裹,足心微微傳來的癢感,慢慢刺激大腦。
“嘿嘿,死郎中的藥真不錯,對令姐都有用,令姐,令姐,放心吧死郎中的藥沒副作用,只不過會讓你失去能力,令姐,你的燈就放在旁邊了,今天就讓妹妹好好服侍你把。”
令隨著年說話逐漸清醒,雙腳的不適感逐漸加重,令感覺雙腳被一團淤泥包裹,像有小石子劃過令的腳心,令眉頭微皺。
“我的好妹妹,你要怎麼服侍我啊。”令抬起頭對問年,眼中神色不避不躲。年對令的反應,楞了一下。“令姐,你不害怕嗎”年想起那個畫畫的被綁在椅子上都快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禁有些錯愕,旋即一股無名火升了上來,就像小貓故意弄壞主人心愛的擺件惹主人生氣,但得到的卻是主人平平淡淡的回應一樣。生氣的小貓會大肆破壞,生氣的年自然也會好好服侍自己的姐姐。
“那太好了,我的姐姐,我會好好服侍你的”服侍兩個字被年咬的很重,
“姐姐,身上的衣服妨礙我的服務,我能幫你去掉嗎?”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年手上的剪刀飛快的行動起來。令身只剩可以包裹私密處的布料。令的臉上也泛起了些許潮紅。
“姐姐,別害羞啊,妹妹的服侍還沒開始呢”年戲謔的對著自己姐姐說道。隨即拿出了一個綠色瓶子,戴上手套沾上綠色膏藥。
“這是死郎中的藥,我當年可是打了好多藥鍋才和他換來的,據說可以活血化瘀疏通經絡,如此珍貴的東西當然要讓姐姐享用。”年慢慢走過來後,邁開右腿跨在令的身上,右手慢慢劃過令的玉臂,酥麻的感覺頓時衝入腦內,令能感受到手臂內側的皮膚在瘋狂吸收藥膏,隨之而來的暴增的敏感度。在塗抹完令的兩只手臂後,年隨手變出了個細小的毛刷。
“姐姐,這藥膏十分的珍貴,浪費了可就不好了。”年邊說邊用毛刷游走在令的胳膊內側,剛被塗過藥膏的胳膊,毛刷觸碰胳膊的瞬間,令的胳膊緊緊繃起,嘴角微微咧開,但令知道自己不能笑,如果在胳膊就笑出聲來,那之後的調教將非常恐怖。
“令姐原來不怕癢嗎,好厲害啊。”年戲謔的看著令,令雖然稱得上是自在逍遙,但是被自己親妹妹這般調教,還是有些羞恥的感覺,雙腿間似乎有暖流慢慢分泌。漫長的塗抹後,令終於從雙臂中的不適感中解脫,
“看來姐姐是真的不怕癢啊,太好了,我還怕我幫姐姐保養腋窩的時候,姐姐會受不了呢”
年的目光移向了令光滑的腋窩,剛才的呵癢雖然沒有讓令大笑出聲,但也讓令香汗淋漓,腋窩獨特的結構也讓多數的汗液在此停留。年自然不會放過如此美味,伸出小舌舔舐自己的雙唇。
“姐姐,妹妹有些渴了,想喝點水,我看你的這里就有,能讓我喝嗎”年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伸出小舌來舔舐令的腋窩。令數千年來從未讓別人看過自己的私密部位,更別說舔了,本就敏感的腋窩那能受的了舌頭的舔舐,一股電流直衝令的大腦,下意識就要笑出聲來,在張開嘴之前,令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舌頭,舌頭吃痛,嘴張開的意願稍稍減少,令勉強克制助自己想要狂笑的衝動,不能笑,絕對不能笑,令不是沒看過軍隊里的癢刑,即使是在漫長的歲月里,他仍然記得那位女間諜,翻著白眼攤在癢刑架上,身下一灘不知是尿液還是愛液的液體,已經不能發聲但仍然大張著嘴的樣子。想到那位女間諜的樣子,令不禁打個寒顫,精神稍稍恢復了些。年的小舌十分柔軟,慢慢舔舐著令光滑的腋窩,像小蛇在喝溪邊的水一樣,令的汗液散發一種獨特的酒香,雖然不濃但十分好聞,令的香汗使年玩心大起,沒想到自己的姐姐平時狂放不羈,但保養的如此之好。年的舌頭緩緩移動,從腋窩的周圍不斷向中學你畫圓,有不是掃過腋窩最敏感的位置,這可苦了令,癢感像潮水一樣襲來,令想收緊胳膊,保護自己的腋窩,但是在拘束具的控制下反而讓自己腋窩的嫩肉完全暴露出來,在年的舔舐下,令的身子在拘束椅上微微起伏,臉色漲紅,豆大香汗的從臉上滑落,香腮鼓起又落下,讓這位逍遙詩人添了幾分嫵媚。年的小舌貪婪的吸取令腋下最後一滴香汗。又恢復了騎在令身上的姿勢。
“姐姐,那我繼續服侍你了,需不需要休息一下?”年沾好藥膏的手指在令的眼前晃了晃,年知道這位姐姐在抵抗自己的調教,而越難馴服的獵物越需要欲擒故縱。
“隨你”令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剛才腋下的呵癢讓令吃了不少苦頭,趁著短暫的休息時間費力的填充肺部的空氣。
“那好吧,我還想讓姐姐多休息一會呢。”年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用沾滿藥膏的手指帶著令的目光緩緩移到令的腋窩上,外圈,內圈,年的手指不急不緩的游走在令的腋窩下,確保每一次的癢感都能衝擊到令的大腦,時不時在令腋窩一條最敏感的嫩肉上劃過,縱使使意志堅定的令,也發出咯咯的笑聲,身體也不是扭動,想要避開年的手指,但始終徒勞。這個被年視為得意之作的拘束椅剝奪了令躲閃的可能。
“原來姐姐怕癢啊,妹妹還真是粗心呢,竟然才發現”年壞笑的看著令,手中動作並未因令的笑聲與掙扎加快,優秀的獵人有足夠的耐心,特別是獵物走上陷阱的時候。令的笑聲格外好聽,咯咯聲音如玉珠落銀盤,令人心曠神怡。逐漸令的兩個腋窩都塗滿了這種綠色的液體,似乎因為過分享受姐姐羞恥的姿態,藥膏都已經被令的腋窩貪婪的吸收殆盡。隨即年就像邊戲法一樣掏出了兩個透明的,形狀有些怪異的板子,正好可以貼合令腋窩的曲线。
“姐姐,剛剛塗完藥膏的皮膚是很敏感的,不能受風了,讓我給你貼上吧。”兩個板子被年貼在了令的腋窩上,令在被板子觸碰的瞬間又發出咯咯的笑聲。
“這東西可以貼合姐姐的皮膚紋路,進行全方位的保護,當然,沒有我是摘不下來的哦。”
的確,令感覺的那兩塊板子就像融入自己身體一樣。
突然一陣鬧鍾的響聲傳來,嚇了令一下,天知道這是自己這位愛搞發明的妹妹能研究出什麼新東西,之前的道具確實讓自己吃了不少苦頭。在令胡思亂想的時候。年打了個響指讓鬧鍾停下。
“看來令姐腳上的繭子已經去完了,妹妹先把姐姐的腳保養好,在保養身子把,令姐雲游四方,一雙腳可是很重要的呢。”年邊說邊向令的腳邊走去。脫下了令的靴子,令的一雙玉足暴露在空氣之中,雙腳突然暴露在空氣中的感覺稍稍刺激到了令,令下意識的蜷縮起了腳趾,
這一切都被年看在眼里。令的一雙腳十分標志,一雙37碼的腳不大不小,無暇的腳背,玉蔥般的腳趾以此排列,腳上還掛著些許藥液,本來潔白的腳心上因長時間浸泡變成誘人的粉紅,令蜷縮腳趾的樣子勾起了年的獸欲,可惜現在還不是時候。
“令姐的腳還真是美麗啊。”年用狼一般的眼神盯著令。
“怎麼,妹妹想向姐姐請教如何保養嗎?”
“不了,只是想幫姐姐錦上添花罷了,姐姐一會可能會有些熱,忍者點哦。”年拿過兩個燭台,擺在了令的腳邊。這兩個燭台很有講究,只有令用力板住腳才不會被燭火燙到,但即使板緊雙腳,令還是可以感受到燭台的溫度,令可以感受到在燭火的助理下,自己腳變得越來越敏感,腳上能感覺的溫度也越來越高。
“好了姐姐,接下來讓妹妹繼續服侍你的身體吧,接下來該是什麼了呢。”年重新騎上令的身體,帶著手套的雙手從腋窩緩緩劃到了胸前。兩粒櫻桃在令白色的抹胸下若隱若現。
“姐姐,看來你很喜歡妹妹的服侍呢。”
令漲紅了臉,雖然令並非初經人事,但是畢竟在炎國的地界受了些熏陶,也知道在自己親妹妹的挑逗下身體起反應不合乎那所謂的“禮法”,但是事已至此自己似乎只能屈服與妹妹的服侍了。
“你想做,那邊做吧”如此灑脫的語句即使出於令口,在如此初經下也少了幾分灑脫,多了幾分嫵媚。
“那妹妹一定好好的服侍姐姐。”年邊說邊剪掉了令上身最後一塊布料。令潔白的雙峰暴露了出來,如此尤物暴露在年面前,年忍不住用上手輕捏,用指縫夾住了令的兩粒葡萄,一輕一重把玩起來,被年捏住了胸部的令頓時身子一軟,本來緊繃的雙腳松了下來,不偏不倚的落在燭台的外焰上,登時吃痛,啊的一聲叫出聲來,又被迫繃緊身子,騎在令身上的年清晰的感受到姐姐一停一送的身子,不禁獸欲大起,不停玩弄著令的雙峰,令的雙乳說不上太大,年的手掌幾乎可以包裹大部分,年的手雖說稱得上溫潤如玉,但卻有些獨屬工匠的繭子,不斷刺激這令的雙乳,令兩百年間撫弄的身體那受的起如此刺激,嘴里嬌喘聲音漸漸大了起來,兩粒葡萄也愈發成熟,雙足離燭火的距離也越來越近,身子不住的在椅子上掙扎,汗珠從天鵝般的脖頸劃到胸部,劃入年的手心,蜜穴里的蜜液不斷分泌,浸濕了雙腿間的布料,淫靡的空氣慢慢上升。但在這時,年揉捏雙峰的雙手突然停了下來。
“哎呀,看我都忘了給姐姐保養胸部。”年戴著手套,沾起了讓令吃盡苦頭的藥膏
“這可是姐姐的私密部位,妹妹得幫姐姐好好保護才是”年沾滿藥膏的手游走在令挺起的兩粒葡萄邊,一股奇癢直衝令的大腦,頓時身體一松,玉足又落在燭火之上,令吃痛下意識叫出聲來,但雙乳的癢感越來越強。使令在也無法克制,大笑出聲,但受癢軀體根本不受令的控制,腳下的高溫和雙峰的奇癢一起衝擊令的大腦。
“啊,哈哈哈,疼,哈哈哈,住手啊。”在笑聲與叫喊聲中,令零零散散從口中擠出幾個字,勉強拼成一句完整的話,但年手上動作卻並未加速來給身體的主人帶來更強烈的刺激,反而隱隱減慢,年要讓兩種感覺依次衝擊令的神經,逐漸瓦解姐姐的防线。令在年身下不斷掙扎,但無論使雙峰還是玉足都無法逃脫年的魔爪,掙扎只會讓自己的腳更快的掃過燭台,但雙峰傳來的奇癢也無法忍受,令就像自己調教自己一樣,體會著自己數千年壽命都未體會過的羞恥感覺。喉嚨里發出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淫亂,夾雜著銀鈴般的笑聲,如此勾人的聲音傳入年的耳朵,也勾起了她的欲火,感受著身下令不斷掙扎的身子,年的股間也漸漸濕潤。
“哈哈哈,別,別,啊,好燙!,哈哈哈,好癢,停下,停下”令的神經接受雙重刺激,腦子里一片漿糊,有些求饒似的喊道。“
”姐姐,你是癢還是疼啊,你不說清楚我怎麼幫你啊”年壞笑著說到,“不說清楚我怎麼幫你啊姐姐。”年嘴上說著,雙手卻沒有停下動作,藥膏幾乎塗滿了整個胸部,雙手不斷在挺立的葡萄粒周圍游走,令的兩粒葡萄粒由肉色變紅,又由紅變深紅,最後紅的發紫,年知道這時令姐的乳汁馬上噴出的標志,在此時年的所有動作竟然停下了,令不斷起伏的身軀也停下,大口大口喘氣,令一頭靚麗長發凌亂的散在腦後。就在令以為自己能得到片刻休息時,年的雙手突然進攻令的乳首,奶白的汁液霎時噴出,下身的蜜液也同時噴出,些微流到地上,拉出長長的透明絲线。令無力的躺在椅子上,眼角已然笑出淚水,淚水混著汗水話落臉頰,在令精致的臉上留下一道道透明线條,令因有些缺氧臉色泛紅。這樣的神態在令這張成熟精致的臉龐上出現,更惹人疼惜,可是令的這副神態在年眼里好似催情的猛藥。年從令的身上下來,摘下手套,注意到了下身濕透的令。
“看來姐姐很滿意妹妹的服侍啊,那妹妹也得更加努力才是。”
令此時癱軟在拘束椅上,已無心回應年的調笑,自從她被年坑道椅子上,還以為年玩法不過就是指交之類普通玩法,卻沒想到會受到這般調教,或許自己脫離城市二百年,對交歡之事的了解也有些落後。在令胡思亂想之際,感覺到有一只手正在探進自己的私處,不由又渾身一緊。
“姐姐不用這麼緊張,妹妹只想記下姐姐盡興的次數罷了。”年的手在令的私處周圍沾了些蜜汁,劃了些在令的臉上,又放在舌尖舔了舔。
“姐姐不虧為酒道大師,連蜜液都又股酒香呢”
令臉一紅,年又沾了沾令噴出乳汁,在令的大腿內側輕輕一劃,一道火紅的筆劃出現在令的大腿內側
“姐姐每盡興一次,我都會在姐姐這里填一筆哦,筆劃三日後才能洗掉”年滿臉笑容的對令說。
“你!”令的內心再次被羞恥和憤怒填滿。
“令姐,別生氣嘛,對身體不好”年笑嘻嘻的拿出了兩塊軟板,形狀正好貼令的酥胸,但是在乳首的位置上似乎還有一個儲水器。在這奇怪的軟板接觸令的雙峰時,令又渾身一顫,令的胸部本就敏感,再有藥膏作祟,已經變的無比敏感。
“這到底是干什麼用的?”令問道
“保護皮膚的啊,姐姐”年無辜的說道,看著年那無辜的表情,令不禁擔心起來這奇怪軟板的用途。
“姐姐,蠟燭滅了,我來服侍你的腳吧”年一臉壞笑的說,先給令喂了一碗“水”,隨後走到令的腳邊。令的體力稍稍恢復,也是年調教的一部分,她不想在玩弄令的雙足時讓姐姐昏倒過去。
令的雙足如今已經從剛脫下短靴時的粉紅轉為通紅,令的玉足經過燭台的炙烤後變的十分干燥,同時也意味著現在的雙足是最敏感的時候。令發現拘束自己的椅子似乎發生些許變化,彎曲的手臂被拉直,腦袋枕在了軟枕上,上身漸漸下沉,令的現在只能看的足枷,和在嬉皮笑臉看著自己的年。看不到年用來玩弄自己的工具,不安的感覺油然而生。當然在在令看不到足枷後面多出了十個箍腳趾的皮環,每個指縫上都有一個穿麻繩的孔。
“姐姐,我要開始了哦”年說完湊上前去,把令的腳趾箍起來,讓令徹底喪失了掙扎的機會,暴露出令私密的指縫,雙手拉住繩子的兩端,放在令的腳趾縫中。只是輕輕拉動一下,令就要大笑出聲,令知道自己的雙腳非常敏感,又經過年所謂的“保養”會變得更加弱不禁風,但沒想到只是輕輕磨一下指縫就是鑽心的癢。
“姐姐,坦率一點嗎,想笑就要笑出來嘛。”年嘴上說著手上卻也不停,麻繩忽快忽慢,讓令的玉足無法適應刺激。一波又一波的奇癢襲來,令的防线逐漸崩潰,喘氣聲不斷加重。
“姐姐,這樣敏感的指縫,你還有七個哦。”突然令所有的指縫同時受到麻繩刺激,笑意突然襲擊大腦,令再也無法忍受。
“哈哈哈,別弄,癢,哈哈哈,住手啊,住手”令想躲開麻繩的侵襲,但是十個腳趾被緊緊的固定在足枷上,連蜷縮腳掌甚至都做不到。令能做的只有無助的上下晃動身子,與拘束椅碰觸發出掙扎的聲音,可惜這對緩解雙腳的奇癢沒有任何作用。
“別,別,癢,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年沒有回應令的哭喊,回應令的只有加速的麻繩,還有不斷摧毀理智的癢感,強烈的刺激下令的私處又開始不斷分泌蜜液,陰道的肉壁隨著,身體起伏不斷縮緊,直到再也無法阻止蜜液的噴出。令緊繃的身體在砸在椅子上,麻繩的動作巧合般停了下來。
“姐姐,又高潮了呢,原來姐姐如此喜歡妹妹的服侍嗎”
令沒有理會年無聊的調笑,抑或是身體的精力已經被榨干,令無力的躺在拘束椅上,大口的呼吸著珍惜的空氣,私處情況已經十分糟糕,白色內褲已經被徹底浸濕,私處周圍仍然又蜜液流出,掛在令大腿的根部,大腿內側的筆劃已經變成一橫一豎,身下的拘束椅也已經濕了大片,令的小舌從大張的嘴中微微伸出,雙眼有些微微翻白。年似乎早有准被,從旁拿出一個藥葫蘆,給令喂下。藥液入肚,令片刻就恢復了活力。令看向年,大口喘著粗氣
“別,別,哈哈,別在撓我腳了”令斷斷續續的擠出這句話來,已經是帶著央求的語氣,令的腳再也經不起如此瘙癢了。
“好啊,那我換個方法服侍姐姐吧”年出奇的沒有繼續瘙癢令敏感的足底。
“姐姐,你常年雲游腳肯定很累吧,今天就讓妹妹幫你放松一下哦”年旋即變出一塊長板。
“姐姐,我要幫你按摩100下,但是你數才作數哦”年壞笑道,“姐姐,只有你數才作數哦。
年沒有給令多少思考的機會,揮動長板向令的腳心打去,令腳心吃痛,但是並未出聲。
“姐姐是覺得妹妹的按摩力度不夠嗎。”語畢又是一板打向令的足心,令的玉足有些微微腫起,仍未作聲,但足心的疼痛卻不斷加強,無論是責臀,還是打腳心,這種調教的方法都是越來越疼,尤其令的腳心還被特殊關照過,只是在自己妹妹面前像孩童一樣被責打,對令來說仍然難以接受。年揮動板子的速度很快,令足心在此刻變得高高腫起,不斷累積的痛感讓令越來越難以忍受,精致的臉龐隨長板的一次次揮下變得扭曲,終於在第二十次板子落下時,令再也忍受不住慘叫出聲。
“姐姐,還不滿意妹妹的按摩嗎,那麼妹妹換個工具吧”年抽出一個細長的竹條。玉足受責打的中心已經變成青紫色,腳心火辣辣的疼,可是對令來說沒有任何緩解的辦法。年揮動的竹條狠狠的咬住令紅腫的足心,竹條雖然質地不必長板堅硬,但可以精准的咬住最痛的部位。對現在的令來說更是無法忍受,竹條打下,令的五官幾乎扭曲在一起。年自然滿意的看著姐姐痛苦的樣子,又一次竹條揮下。
”啊..一“令痛苦的喊道,在身體的極度痛苦下,令的羞恥心被擊垮,腳心不斷增加的痛苦提醒著令,這只是開始。
“姐姐終於滿意了啊,太好了”又是一次竹條揮下
“啊啊...二”令的叫喊聲又大了一些,腳心傳來的痛感不斷累積,慢慢侵蝕令的神經。
“啊啊啊啊..三”
“疼,啊啊...四”
年的揮動竹條的速度逐漸減慢,好讓令慢慢感受腳上傳來的痛苦。足心傳來的痛苦隨著竹條的揮下不斷累積,在第九十六此揮下後停了下來。
“姐姐,我幫你放松多少次了啊”年走到令的身前,用手輕輕托起令的下巴,
“九,九十六”令下意識回答年的挑逗,腳上的灼痛讓令無法思考,現在她唯一想的是趕緊挨過最後幾次竹鞭。令的足心已經完全變成深紫色,隱隱可以看見藏在皮膚里的血絲,疼痛並未使令的足心感到麻木,在藥液的作用下反而越來越敏感。
;“姐姐,我有些累了,最後幾次按摩就一起幫你做了吧”說完年走到令那雙飽受折磨的玉足旁邊。年揮動微微帶血的竹鞭,把最後四下傾瀉在令已經發紫的腳心。
啊啊啊啊,令發出了不似人聲的慘叫,就在要昏過去的時候,感覺自己腦中意識突然清醒,,令被剝奪了昏死的權力。劇痛使令喪失了下體的控制,雙腿溫熱的液體流出。似乎有些黃色液珠掛在了令的大腿之上。
”令姐,讓我給你貼上軟板,妹妹的足部保養就結束了“令手中又出現了兩塊軟板,不同的是軟板上有一層白色的藥膏。在軟板貼合令腳心的霎那,令腳上的淤青與紅腫神奇的快速消退。最後軟板貼合令玉足的紋理,牢牢粘住。
“姐姐,真是讓你久等了,說是幫你放松,妹妹卻一直拉著你做保養,現在,就讓妹妹幫你放松。”令腳上足枷隨這拘束椅分開,雙腿被椅子牽引成M型分開,膝蓋被鐵環鎖在椅子上,幾乎沒有活動的空間。令的私處現在失去雙腿的保護,僅剩一塊濕透的布料保護著令的蜜穴,但很快這點僅有的保護也要被年剝奪。年的手稍稍用力就讓最後一點保護蕩然無存。令的蜜穴徹底暴露在年的目光下,令的私處很完美,粉紅的嫩肉,緊致的肉壁,高潮後花心在腔道嫩肉的包裹下若隱若現。腔道之上緊致的尿道被令稀疏陰毛掩蓋,剛剛失禁是的尿液還掛在周圍。
“姐姐這里有些髒呢,我幫姐姐洗一下把”年端來一盆清水,給令仔細的擦洗私處,被年清洗私處的令臉漲的通紅,即使受過年的一番“保養”,終究還沒有與這位同源的妹妹坦誠相見,尤其還是這樣一個屈辱的姿勢。年擦拭令的陰唇時,令發出咯咯的笑聲,令的私處在兩次高潮後變得十分敏感,甚至在被年清洗私處時都想要高潮。
“姐姐真是的,就算著急也不能尿褲子啊”年的話讓令羞的說不出話來。
“既然姐姐這麼想要,妹妹也不能讓姐姐著急啊”年俯下身子伸出舌頭舔弄著令的蜜穴
“啊啊啊”蜜穴受到年的玩弄,周圍的嫩肉下意識的縮緊,正巧迎上年靈活的舌尖,年緩緩舔舐著收緊的肉壁,傳來的陣陣癢感回饋給嫩肉的主人,也挑逗著陰蒂,最終舌頭緩緩找到陰蒂,愛撫她的四周,舌尖上下挑逗著令的陰蒂。
“別,停下,停下,啊”令發出銀鈴般的嬌喘,顯然單薄的語句不能使年靈巧的停下,反而使她更變本加厲,年的小舌微卷包裹住陰蒂,陰蒂的主人從未受過如此刺激,肉壁一直收緊,小舌似乎對陰蒂失去了興趣,從里向外舔舐著肉壁,肉壁突受刺激,再次縮緊而蜜汁也同時噴出。
“別弄那里,啊”令身子向上一挺伴隨從蜜穴噴涌而出的蜜液。隨即令身子一軟躺在椅子上。蜜液大多進入了年的喉嚨里,而有少部分噴在了年的臉上,年享受著姐姐蜜汁的美妙味道。
伸出舌頭舔下嘴邊的愛液,狼一般的眼神緊緊盯著了。令的頭歪向一邊,整具身體已經被年完全開發,兩粒深紅的葡萄不因剛才的高潮變得塌軟,反而更渴望愛撫,四肢與腹部已然香汗淋漓,雙腿已經被拘束椅勒出道道深紅,那是蜜穴主人為了保護脆弱私處做的最後掙扎。
;“看來姐姐還想要呢,那妹妹也不能辜負姐姐的期待啊”年沒有給令休息的時間,伸出雙指進入了令的肉穴。
“嗯嗯嗯,別,別弄了”令嬌喘連連,脆弱的私處怎能禁的起年的手指,年的手指剛進入蜜穴就被肉壁包裹,陰道的里的蜜液聚集在年指尖,年的雙指在令的私處飛速抽插,榨取著嫩穴的愛液,令想抬起身子逃離惡魔般的手指,卻只能讓蜜穴的嫩肉受到更多的挑逗,每當令的身子挺起,年都適時的微曲手指,讓令的肉壁無處遁形,只能乖乖被年的手指蹂躪,手指活動的空間越來越小,被肉穴包裹的越來越緊,雙指的挑逗已經讓令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雙指最終發現了紅腫的陰蒂,僅僅是輕輕的夾住就可以讓分泌內的愛液噴涌而出。
“嗯,又要,又要,啊啊啊啊”令的愛液再一次噴出,年的手指抽離,令緊繃的身軀重重落下,年的手從蜜穴拉出一條長長的絲线。令面色潮紅,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嘴里不斷的發出嬌喘,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衝擊著令的神經,讓令的神經變得脆弱,私處的敏感程度還在上升,對高潮的渴望慢慢侵蝕著令的大腦。
“妹妹這麼努力的服侍姐姐,姐姐應該更加努力才是”說著,年又把她的雙指深入了令的私處,但手指只是微微深入穴口便停下侵犯。令嬌哼一聲。
“這次,就讓姐姐自己做把,妹妹就幫你到這了”年壞笑著對令說。聽聞此話,令狠狠的瞪了年一眼,雖然之前也是在自己妹妹面前高潮,但是是自己妹妹不斷調弄自己,才不得已高潮,現在讓自己在妹妹面前自慰,還是讓令無法接受。
“姐姐還真是不坦誠啊,明明那麼喜歡”
“胡說什,哈哈哈哈哈”令突然感覺全身所有癢點都在被攻擊,雙臂內側,腋窩,雙足同時傳來難以忍受的癢意,無論怎樣掙扎,都無法擺脫奇癢。
“既然姐姐不願意,那就讓我幫幫姐姐吧,還有,姐姐你身上的東西是緊貼你皮膚紋理的,甩不下來的,所以姐姐好好享受吧”年的話語像惡魔的低語一般傳進耳朵。
“現在,讓我把功率調到最大吧”年第一次的功率沒有開到最大,就是為了出其不意的刺激姐姐敏感的身軀。顯然令對著第二次衝擊毫無防備,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巨大笑聲。
”哈哈哈哈哈,癢,癢,哈哈哈“劇烈的癢意衝擊著令的大腦,甚至讓令忘記了徒勞的求饒,在癢意的刺激下,令精致的無關縮在一起,視线模糊,藍色秀發隨著令的腦袋瘋狂的擺動起來。全身激烈的裝在拘束具上發出當當的聲響,可惜這只不過是徒勞的掙扎罷了,只會讓蜜穴不斷摩擦年的手指,手指的位置十分微妙,即不會讓令的陰蒂受到刺激,防止令過快的高潮,但是卻能保證讓令受到足夠的刺激。蜜穴的刺激與周身的癢感一起衝擊令的大腦
”姐姐,像這樣高潮五次我才會停下哦,這時對姐姐不坦率的懲罰呢,還有,姐姐別想通過昏過去逃避懲罰哦,我給姐姐喂的水會保證姐姐會一直保持清醒哦”年“善意”的提醒著令,
狂笑中的令隱約聽到,年的話語一股絕望的感覺升上心頭。可是爽感和癢意的雙從刺激幾乎剝奪了令的思考能力。
“哈哈哈哈,嗯,嗯,啊啊啊,哈哈哈”令的身軀在拘束椅上不斷抽動,可是本來被年輕易玩弄至高潮的蜜穴卻遲遲沒有蜜液噴出。延長了折磨令的時間,顯然年精心的設計起了效果,而作為獵物的的令只能做著徒勞的掙扎,用發狂般的笑聲催促著自己的蜜穴快些高潮,好結束著慘無人道的折磨。
“哈哈哈哈,嗯,啊”一刻鍾過去,令終於迎來高潮,身體隨著愛液的流出無力的癱下,但又被奇癢的刺激喚醒,令的意識本可以隨著愛液流出昏死過去,逃避酷刑,但就在即將昏死,過去的時候,被一股清流喚醒,讓令繼續感受高潮與瘙癢的衝擊。
“求,哈哈,求你了,放,哈哈哈,放過我把,要,要死了”在如此酷刑之下,令只能拋棄自己的尊嚴,用早已沙啞的省心對自己的親妹妹求饒。
“姐姐,慢點說啊,我沒停清楚”年自然聽見了,令的求饒,年等的就是自己美麗的姐姐屈服於自己的淫威之下,向自己搖尾乞憐。一晚上的成果年自然要好好享受。
“放,放過我,哈哈哈,啊啊”令發出的聲音已經不能稱為笑聲了,更像一種沙啞的叫喊,若不是實在承受不住,令怎會向自己妹妹討饒。
“好吧,那我在幫姐姐高潮一次,就不撓姐姐癢了”年對這種折磨令的方式似乎有些膩了。
雙指深入令的陰道,不斷刺激令的G點,在年的愛撫下,令的蜜液噴涌而出,但噴出的似乎不止有愛液,尿道的液體也不受控制,打在了年的身上。年停下了給令帶來無盡癢意的軟板,但令所受的刺激並沒有立即消退,美麗的胴體還在椅子上微微抽動。
“姐姐怎麼又失禁了啊,是太舒服了嗎,還是姐姐覺的自己的尿道受冷落了?”
“沒,沒。”令艱難的在喉嚨里擠出兩個字,長時間的大笑使令的喉嚨發燙,腦袋發熱,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來滿足的肺部需要,潮紅的臉上布滿迷亂的口水與汗液。
“姐姐真的要拒絕嗎,妹妹可是會傷心的哦,還是姐姐其實是享受全身瘙癢的感覺的?”年微笑的看著令。“那妹妹只能滿足姐姐了呢。
”別,別,求你“求饒的話語幾乎脫口而出,無法擺脫的奇癢令再也不想體驗第二次了。
“姐姐這也不讓,那也不讓,真是好任性哦”年故作委屈的回答令“如果姐姐兩個都不選的話,就都體驗一遍把”年裝作要啟動裝置的樣子。
“別,別,還是,還是”令聲音逐漸小了下來,感受著臉上發燙的溫度,最後變成了在一句話變成了嘴邊的呢喃。
“姐姐聲音太小了呢,我聽不清”
“還是,還是。”令咬了咬嘴唇“幫我清理一下身子吧”對撓癢的恐懼戰勝了令的羞恥。
“好啊,那姐姐可要好好享受哦”說罷,年用食指沾了些清水,在令的尿道周圍撫摸起來,食指掃過令稀疏的陰毛,惹的令發出細微笑聲。年的手指不停,很快就清理出尿道周圍的區域。
“接下來會有些痛,姐姐忍一下哦”年把手指對准令的尿道,緩慢前進。
尿道里一種被異物填滿的感覺襲來,同時被強行擴張的劇痛襲來。
令吃痛叫出聲來,尿道與肉穴不同,尿道僅供人體排泄所需,比肉穴緊致百倍,緊緊是手指的深入就讓令疼的汗珠直冒。令的尿道自然也抗拒入侵的異物,但抵抗只能加劇痛苦,緊縮的肉壁被年的手指無情的撐開,擴張的疼痛逐漸加強,與尿道被塞滿的感覺一同傳來。
“啊啊啊啊”受到如此刺激的令大叫出身,年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仍然在狹窄的尿道里前進,到達膀胱的周圍後猛的抽出。猛然抽出手指,令從尿道噴出一條細线。肉壁傳來的痛感,尿液射出的感覺,衝擊著令的大腦,讓剛剛有些適應尿道擴張的令再一次痛叫出聲。
“嗯嗯嗯,啊啊”令的嬌喘帶著吃痛的叫喊傳入年的耳中。
“姐姐還不能休息哦,還沒清理干淨呢。”抽出手指的年並沒有給令適應的時間,一指變成兩指,一改之前的緩慢推進,雙指並攏對准令的尿道快速的插入。
“啊啊啊啊啊啊,疼”未經開發的尿道緊緊包住年的雙指,想要阻止年粗暴的侵犯,可是年稍稍用力就突破令的防线,年的雙指快速撐開令敏感的尿道,隨後抽出,手上已經帶這些許鮮紅,但年手上動作不斷加速,令的慘叫隨著年手指抽查不斷增大
“啊啊啊啊啊,停下,停下,疼,啊啊啊啊”年的手指不斷進出令的尿道,知道雙指的進出幾乎沒有阻力。年的動作才緩慢停下。尿道的抽查沒有給令帶來快感,只能給令鑽心的疼痛。
經歷過蹂躪的尿道微微收縮,隨後微微張開,令大口喘著粗氣,並沒從被擴張的痛苦中緩過來,尿道里的痛感仍然刺激著令。經過年的輪番調教,令的身子已經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像塊抹布一樣躺在椅子上任由年擺弄。
“姐姐,看來膀胱已經清空了呢,接下來就是清理尿道了呢”年手一晃掌心便出現一個尿道拉珠。
“接下來,我就用這個幫姐姐清理一下吧,姐姐要吧它吃下哦“
“別,別用那個,別,啊啊”年手中的拉珠雖然不大,但足以讓令的尿道感受擴張的痛苦,穴口的嫩肉在異物的刺激下收縮,就像要自己吃下拉珠一般,不同於前兩次手指的擴張帶來的疼痛,拉珠給令帶來的更多是直衝大腦的快感,排空液體的膀胱不受控制的收縮,身體內嫩肉的碰撞是令飽受侵犯下體有開始分泌愛液,淫靡的感覺占據著令的大腦。
“嗯嗯嗯,啊啊啊,別弄,嗯嗯”深入尿道的拉珠並沒有安分的前進,年的手腕微動,拉珠不斷攪動著令的尿道,保證尿道的每一處嫩肉的受到照顧。等珠串上最後一粒拉珠也被尿道吃下,再緩緩旋轉抽出。尿道被刺激的快感使令的蜜穴也開始不斷收縮,等最後一個拉珠抽離後,小穴中的愛液也不受控制的噴出。令身體最後一絲力氣隨著拉珠的力氣被抽干,重重的摔在椅子上。
“嗯嗯嗯,啊”令已經不知道自己已經高潮了幾次,只希望自己能從快感的地獄擺脫。
“求,求你了,別在弄了”令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央求年放過自己了。
“還不行哦令姐,妹妹幫姐姐做了這麼多事,姐姐是不是應該回報一下妹妹呢”年素手一揮,令的陰道前多出了一台炮機,巨大的陽具對著令的陰道,於一般炮機不同的是在巨大陽具的上端還有一根尺寸小很多的陽具,對准令的尿道。
“求你了,別,別用那個”令看到年變出的炮機,已經想到接下來自己將會遭遇什麼,幾乎帶著哭腔向年求饒。
“不行哦姐姐,我想在再多欣賞姐姐高潮的樣子呢。”年又戴上手套,沾了沾給令帶來無數痛苦的藥膏,在令的小穴和尿道仔細的塗抹,藥膏剛接觸令的身體就被陰唇全部吸收,緊接這令的身體好像有一把火燒了起來,本來被榨干的小穴又恢復了活力,陰蒂漸漸立了起來。變得渴望被插入,小穴和尿道隱隱有癢意傳來,表示令的身體正無比渴望被插入,但是令的精神本能的抗拒這快感帶來的刺激,可惜雙穴的快感很快吞噬了令的防线。
“嗯嗯嗯,啊啊”隨著藥膏覆蓋完令所有的嫩肉。機器的轟鳴傳入令的雙耳。
“求你了,妹妹,求你了,用手好不好,別用那個,啊啊啊啊啊啊”年沒有理會令的求饒,兩根陽具在令的雙穴里瘋狂抽插,讓令的意識淹沒在快感的海洋里。超出令忍受極限的快感不斷衝擊這令的大腦。
“啊啊啊啊啊,又要,有喲啊,啊啊啊啊”在炮機的抽插下,高潮似乎唾手可得,陽具一進一出便可是愛液噴涌而出,而令的雙穴不受控制的配合陽具的侵犯,每次抽查都發出啪啪的聲音,代表著令的身體已經完全的被快感占據。
“啊啊啊,好舒服,停下,又要,又要”令不受控制的說出淫靡的話語。年看著本來超塵脫俗的姐姐在自己調教下不斷高潮的淫靡樣子,小穴間的愛液不斷分泌。年也除了身上的布料,把小穴對准了令的小嘴緩緩坐下。
“嗚嗚嗚”令的叫喊變成嗚嗚的聲響,舌頭不自覺的舔著年的私處,使年迎來了高潮,
兩姐妹的嬌叫交織在一起,使空氣中的氣氛格外淫靡,年貪婪的享受著令的舔舐,直到令的意識連藥液也無法拉起,在最後一次高潮到來時,令發出一聲慘叫,令終於可以用昏迷來逃避高潮的地獄。年滿意的看著被自己不斷蹂躪的姐姐,平時逍遙脫俗令在自己的調教下已經變的無比淫靡,年停下了炮機,把陽具移開了令的雙穴。令的雙穴仍在不斷抽動,仍在渴望著侵犯,年手指在令陰唇中間輕劃一下,令的身子仍在下意識的迎合年的手指。年解開了令身上的拘束,輕輕把令抱起。拘束椅上已經濕了大片,訴說著被困於此的令的慘痛遭遇,令的身子上都已沾上令的愛液,帶來些許粘稠的觸感,在年懷里的令頭無力倒向一邊,一頭藍色秀發垂下,嘴里仍然發出些許呢喃,惹人憐愛。大腿上八個鮮紅正字代表著令已經迎來了四十次高潮
“還是這樣的姐姐可愛呢”年輕吻了令的嘴唇一下,隨後把令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把令放在床上後年隨即抬頭,突覺一陣天旋地轉 ,等到年在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從桌邊驚醒。年睜眼便看到剛被自己抱到床上的令正在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令手邊的長燈發出明亮的黃光,雙眸中的紫紅色散發光芒。桌子上有一條濕透的白色內褲格外顯眼。
“妹妹的夢格外的精彩呢”令的聲音格外清冷,話語中夾雜若有若無的慍怒使年連回答姐姐的勇氣都沒有。
“小年,多年未見,你似乎變的頑劣了許多呢”令的聲音像一盆澆在年的腦子里。
“看來妹妹需要好好管教一下了呢”令泛著紅光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