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煙雨殘陽——番外篇:艾爾溫的休憩(上)
“他真像個孩子。”
艾爾溫關掉了顯示器,喃喃的說道。
此刻,他正坐在溫莎莊園自己的宅邸中,等待著夕陽下落的時刻。
溫莎莊園,帝國首都南郊大雁湖畔的珍珠,艾爾溫家族進京覲見的前哨站。經過歷代艾爾溫族人的擴建與傳承,如今已經占據了湖泊東北岸的絕佳地帶,儼然有小型城鎮的風范了。
萊恩德·艾爾溫的宅邸位於一處山下的角落,能完全看見湖泊的全貌與傍晚落下的夕陽。這處宅邸面積相當可觀,被兩重屏障所拱衛,十分安全而舒適。當然,選擇這個位置的艾爾溫有一個硬性需求——他要將自己頗具規模的女奴們與外界隔離開來。
“主人,奴兒可以進來了嗎?”門外傳來了少女清脆甜美的聲音。
“你進來吧,瑄兒。”少年打了個響指——感應自動門輕輕地打開了。這是他一人專屬的房間——遠離主廳,且只有他本人的許可才能進入。
進來的是一位身著女仆裝的少女。白若凝脂的雪肌與略顯肉感的雙腿渾然天成,仿佛是清水中出立的芙蓉。青黑的發絲收拾成活潑可愛的齊肩短發與斜劉海,再加上左側俏皮的小麻花辮,與那雙忽閃忽閃的黃綠色大眼睛一同晃悠著,像是宮燈旁上追逐雀鳥的小貓那般,融進了那黃昏的初秋。
這是艾爾溫宅邸中最小的女奴,也是相當特別的孩子,瑄兒。與較大的女孩們不同,她才剛滿14歲。艾爾溫曾經猶豫過要不要收下她——她太小,又太可愛,像是一件藝術品,而不該是一個被男人使喚和把玩的女奴。
“主人,這是雅兒姐姐為您准備的茶和茶點。請您慢用。”少女將手中的托盤放在了茶幾上。托盤中放著一杯、一盞、一碗三樣器物,玻璃杯中是漂浮著冰塊的檸檬薄荷蘇打水,青瓷碗中則盛著一方乳白的杏仁椰汁糕;最令人叫絕的是那只玄色茶盞:茶粉攪打得恰到好處,呈現出醉人的淡綠色;潔白的茶花均勻地覆蓋著茶湯,而在那茶花之上,正騰飛著一只綠色的孔雀。黑、白、青,三色相得益彰,好似一副朦朧的煙雨圖,融化在少女清脆甜美的聲音與淡淡的笑意中,足以使人沉浸在這方小世界中而寵辱偕忘。
“早知道,還是雅兒。”少年有些悵然地嘆了口氣,“這樣的好女孩,應該當我的妻子了。你說是吧,瑄兒?”
“討厭啦,主人……雅兒姐姐那麼好你就和她過吧,哼!”她晃動著女仆裝白色的圍裙,像是賭氣那般側過臉去。
艾爾溫家女仆裝的格局是與別處不同的:一般的女仆裝都是黑色的連衣裙與白色的圍裙和系帶,再配上白短襪、小皮鞋或是短靴;稍微不正經的女仆裝,會換成迷你裙、吊帶襪與高跟鞋;要是還不正經些,會在衣裝上設計開叉或鏤空,或者干脆做成吊帶、抹胸或是露臍等“放肆”的格式。這些不正經的形式,足以令那些傳統愛好者破口大罵“情趣內衣”了。
但是艾爾溫家的女仆裝,那只能用“聊勝於無”來形容了:藏青色的吊帶短背心只遮到上半胸部,至於下半側乳房則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了;偏偏這可憐的背心還保留了翻領與一小塊白色胸墊,倒是留住了女仆裝的精魂。而下半身除了一長一短的兩只黑色過膝襪,與一雙高跟鞋外,就只剩一副白色短圍裙了。圍裙內按慣例是沒有東西的:圍裙前擺只遮過私處,圍裙系帶則垂在臀部上——算是一點象征性的遮攔。只一陣微風,就能吹得搖曳不停,吹起少女臉上的紅暈與男子迷醉的欲望。
但對於艾爾溫來說,這般香艷的服裝只是他生活中的點綴。這處宅院里目前就有十幾名美艷的少女奴隸供他使喚,就連輪番侍寢都可以持續兩個星期。這般服裝對他最大的意義,在於無論是調情還是懲戒,都變得更加方便了。
“警告你一次,瑄兒。”艾爾溫輕描淡寫地放下杯子,拍了拍茶幾的桌面,“嫉妒姐妹是什麼後果,不用我多說了吧?”
“哼,瑄兒今天當一回壞孩子……主人就打爛瑄兒的屁股吧。”少女嘟著嘴,也不辯解,徑直走到沙發前,趴在了少年的腿上。
“你啊……”艾爾溫不禁笑出了聲。他輕輕按住少女光潔的背脊,用手掌拍打著少女的臀瓣。臀部很快便染上了紅色,而少女的嬌哼也變得曖昧,不自覺地張開了雙腿。艾爾溫趁勢進攻著那方幽暗的谷底,饒有興致地擊打著少女粉嫩的花瓣。
“主人……啊……瑄兒是壞孩子……”暖流從少女的雙腿間流出,沾濕了艾爾溫的褲腿。
“不行啊瑄兒,”少年捏了捏少女緋紅的小臉蛋,用那根沾濕的手指玩弄著少女的香舌,“嬋兒走了,我少了一個耐打的小屁股。你可得加油了。”
“啊……嗚姆……嗚……”少女說著什麼,但舌頭卻被手指抓住了,只得發出一連串含混不清的聲音。艾爾溫也不加理會,一邊玩弄著少女,一邊單手捧起茶盞,輕輕抿著茶湯。孔雀在唇齒之間踱著步,不一會就隨著這譚碧綠的春水,淌進了少年的胸中。品完茶,他切下一小塊杏仁糕,慢慢放進嘴里,趁著茶香還未散去,讓清甜在口腔中發酵。他又切下一塊,在勺子上把玩著,隨即用那根濕漉漉的手指,將它放在了少女的香舌上。
“噫——!”清甜刺激著那被淫液潤咸的口腔,強烈的反差一瞬間突破了少女那本就不高的閾值:一股急促的水流突然從小穴中射了出來——幾顆液滴飛散著,落進了托盤中的杯盞里。淡淡的雌性味道滲進了茶香,就連氣氛也瞬間躁動起來。
“嗡——!”
巨大的影子閃過落地玻璃窗,閃進了少年的眼睛。腦海中尖銳的蜂鳴讓眼中的世界換了一番模樣:“多少樓台煙雨中”已然消逝,“一曲紅霄不知數”的浮華,在金色的殘陽中,占領了這方分隔的天地。
欲望的夜晚,就要開始了。
艾爾溫舀起切開的糕點:淫液的水滴還留在乳白之上,散發出淡淡的咸味。他一口吞下這最後的甘飴,雌性的味道順著喉嚨,毫無遮攔地頂上了鼻腔。於是他扔下勺子,粗暴地解開少女圍裙的系帶,將她按在了書桌上。舌頭貪婪地舔舐著花蕊的蜜糖。少女急促地嬌喘著,渾身卻如爛泥般攤軟,只能任由少年肆意支配。
“小騷貨……”他挑釁般咬住少女的耳朵,將滾燙的蒸汽噴在那小巧的耳旋上。而另一只手已經解開了褲子,掏出他硬挺的男根。
“非把你干趴下不可……”他暗自憋下一口氣,腦海中卻想到了嬋兒:一想到嬋兒正在別洛科家里,在友人的胯下嬌喘,被鞭子在臀部留下印記,混著懊悔與興奮的衝動就將他淹沒了。
是的,將嬋兒送出去,是自己深思熟慮的選擇。他不缺女人,對身邊的女奴也是各有所愛——這也是他在政商界嶄露頭角的才能所在。但柯笛的出現讓他的世界增添了一絲變化——這個少年的謹慎、溫柔和情義,在他的心中揮之不去。
是啊,與其說是因為嬋兒而痛苦,不如說是接納另一個人進入自己世界的排異反應。
他嘶吼了一聲,將陽物插入了瑄兒的小穴。緊致的嫩肉瞬間包裹了男根,不斷收縮著,像是要將他榨干。他調整著,將龜頭伸入了寬廣的宮頸末端,而根身則被穴肉包裹了起來。
“呀……啊……主人……主人的那里……嗯——!好……好大……好熱……!瑄兒要受不了了……!”
“這就受不了了……?小騷貓……好日子還在後頭呢!”他狠狠揉搓著少女盈盈一握的乳房,以後入的姿態肆意操弄著。瑄兒幾乎被他的陽物頂了起來,只能服從著他的擺弄,像人偶那樣進行著被征服的游戲——她又一次潮吹了。
“主人……啊——!瑄兒是……是主人的東西……是……是下賤的小騷貓……只配……只配被主人灌滿……懷上主人的寶寶……”
神志不清的少女胡言亂語著,將她並不豐富的淫詞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她已經忘記了時間,完全沉浸在少年支配的淫行中無法自拔。陽物有規律地抽插著,泛起一股股水流;少年的巴掌抽打著她的臀部,隨著身體的晃動,留下無數的紅印。小貓般的可愛與靈動蕩然無存,只剩下被情欲支配的肉體,和失去神色的大眼睛。
“噗——!”一大股白濁的精液射進了少女的小穴中。多余的精液泛濫著,從鮮紅的花瓣中涌出。少女趴在桌上,兩腿已經癱軟地合不攏了。她就這樣,保持著這個下流的姿勢,昏睡了過去。
“夕陽真美啊……”最後一絲弧光從地平线上閃過,定格在少女的視網膜上,留下一抹暗紅的殘像。
“真美啊……”
賢者時間的艾爾溫終於恢復了理智。他看著癱倒的瑄兒,一時間竟有些羞愧。像是為了彌補自己的粗暴行為,他抱起睡著的少女,用浴衣裹著這只小貓,走向了浴室。
“得好好感謝雅兒……晚上正式沐浴的時候叫上她吧……算了,把大家都叫過來,得開個會商量一下酒會的事……”
少年默默想著,像一陣風那樣消失在走廊的樓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