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晨間曲(其二)
“是,大人……”
少女瑟縮地膝行著,從牆角爬到了我的膝前。我這才看清了她的容貌:精心修理的柳眉與睫毛,恰如其分的淡妝,以及裝點著淺色號口紅的櫻唇——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精致,仿佛為今天的酒會做好了准備。然而這幅精致的臉龐,如今卻只能是一片梨花帶雨——萊恩選擇了最微妙的時機,以最符合他性格的方式,精准地擊中了她的要害。如今她只能光著屁股思過,任由自己被擺布和把玩,以祈求那一絲寬恕的希望——當然這不過是徒勞的掙扎。
“知道該怎麼做嗎?”萊恩輕描淡寫地質問著。
“知道……”
少女順從地爬上了沙發,調整著自己的臀部,趴在了我的腿上,撅起臀部,又微微分開雙腿——私處和菊穴都一覽無余。她緋紅的臀瓣甚是誘人,令我不由自主地揉捏了起來。臀瓣柔軟而不失彈性,洋溢著少女特有的質感——不似久經調教那般精致,卻別有一番質朴的味道。
“只有嚴格管教才能培育出堪用的女子。”像是補充一般,用完早餐的鴞兒在一旁說道,“會賓是極其重要的場合,推杯換盞之間皆是機遇。隨心所欲而不逾規矩,聽起來簡單,做起來卻不易。我等長伴主人的家仆自然是無需操點,然而外來之人卻難免粗疏。要做到此種境界,需要的是法度。”
“尤其是這些女子,心性浮動,各有所思。唯有嚴厲的懲戒,方能治住她們的心思。你說是吧,嬋兒?”
“話倒是沒錯,但每次拿我示范的時候也太不留情面了。”嬋兒輕推著身邊的少年,“還好我比較結實,不然早該被艾爾溫大人和你打壞了。”
“你還沒有經歷這些,我的好友。”萊恩欣賞著床邊瓷盆中的蘭草,長嘆了一口氣,“野生的麻雀和家里的鳥兒是不一樣的。不過人總要經歷一下,就把她送你玩玩吧。”
“記得玩好了來找我。鴞兒,嬋兒,瑄兒,我們走吧。碟子放外面讓侍者來收拾。”
“大人,您還要懲罰我嗎?……”膝上的少女察覺到氣氛的變化,像是松了一口氣般試探著,“要不今天就饒了我吧?”
“你說你,為什麼要偷拿走那些東西呢?”我沒給她試探的機會,一巴掌拍在了緋紅的臀瓣上。少女呀地驚叫一聲,腰部下意識地扭動著,卻被我稍一使勁就按住了。
“因……因為人家……缺錢嘛……”她側過身來,眨著眼睛,扮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艾爾溫大人已經狠狠懲罰過人家了,大人您有大量,就饒了我吧?人家可以給您做嘛……怎麼樣都可以,只要繞過人家的屁股,好……好嗎?”像是為了展示這可憐的“誠意”,她搖動著自己的臀部,將雙腿又分開了一些——那幽暗處的風光頓時搖曳不停,勾的人心生蕩漾。不同於嬋兒和瑄兒干淨的白虎小穴,榭黎的私處保留著淡淡的陰毛——與她精心修飾的臉蛋形成一種反差的趣味。毫無疑問,這激起了我褻玩的欲望:
“很遺憾,但是不能饒你。”我舉起巴掌,重重地打在她已經腫起的屁股上。臀浪伴隨著少女受刑時悅耳的喘息,隨著燈光一同晃動不停。然而我並不給她反應的機會:“啪——啪——啪——”一連串板子重重地落下,打得她嬌喘微微——而那雙美腿與股間的小穴則張開到令人愉悅的程度——女孩被打去傲氣與尊嚴,在男人膝上被羞恥與疼痛所支配的,下流而露骨的姿勢——液滴已經從那微妙的穴口淌下,黏連在陰毛上,將這森林浸潤滿淫靡的雨露。
“真是下流的婊子,忍耐不住骨子里卑賤的渴望呢。”我玩味地欣賞著這幅晨間的盛景,從桌上拿起藤條,“看來應該好好懲治小偷母狗的騷穴了。”
“不……大人……那個……”黎榭驚慌地哀求著,卻被我結結實實地按在了膝蓋上。
“母狗唯一能聽懂的話就是落在身上的鞭子,你說是吧?”
“啪——!藤條劃過空氣,精准地落在了兩瓣肉唇的夾縫上,激起無數紛飛的水花。
“呀——!”吃痛的少女驚叫一聲,肉唇也隨之縮緊,一連串蜜液和泡泡從小穴中擠了出來;飛濺的水花被藤條帶起,落在大腿的內側與紅臀上,折射出無數光斑。未等驚叫落地,第二鞭接連而至,不偏不倚正中那勃起的、還未縮回的陰蒂。第三鞭,第四鞭……二十藤條的刑罰接連降臨在少女的小穴上——蜜液與紅腫很快換了另一番天地:疼痛與高潮之中的少女翻著失神的眼睛,下流而低賤地喘息著,畏懼與快感凝結成混亂不堪的淫詞,逐詞逐字地,奏起了開幕前香艷的晨間曲。
……
“反思完了自己來找我。你現在是我的東西了,明白嗎?屬於我的下賤母狗婊子。”
懲戒完的少女兩腿大開地、迷離地趴在沙發上,紅腫的穴口上掛著無數水液的痕跡。我惡趣味地拾起化妝盒中的畫眉筆,在她的臀部上寫下自己的名字,又將筆插進了她的菊穴。這尊“傑作”無疑令我十分滿意。
不知何時,我已經自然而然地習慣了一切:為了宣泄情緒和快感,鞭打膝上柔弱而順從的少女,玩弄她們的身體;或者在一次次不假思索的擊打後,理所當然地射進她們的體內。是的,我變了,變得和這喧鬧熙攘的早晨一般,浸潤著傲慢與輕浮的氣息。但是我依舊留存著什麼——那是我暫時無法形容的東西,不論經歷怎樣的享樂,似乎都無法改變的東西。
“記住,你只能是我的東西。”
或許這種情感就包含在這粗暴的話語之中,在過程中更加堅信不疑吧。
我摸了摸少女凌亂的短發,走出房間,帶上了沉重的大門。
“主人為什麼對那個女人這麼感興趣……”嬋兒低聲抱怨著,手上的收拾卻沒有停下——她在為上場作最後的准備。發簪,禮花,妝容……艾爾溫嚴厲的鞭子將這些細節交給了她。現在她已經能夠做到游刃有余地穿梭在社交場上,潤滑大人物們交流的契機了。
今天她要負責的,是協助自己的主人,打好這第一戰。
“已經夠好了,嬋兒。”艾爾溫輕輕地走到她的身後,將鼻子埋進她烏黑的長發里,撫摸著她纖柔的腰肢,“你真美。說得真誠一點,你現在是足以讓任何男人神魂顛倒夢中情人了。”
“謝謝大人夸獎。”嬋兒回身給了艾爾溫一個飛吻,“這都要感謝您的調教。”
“喲,現在知道啦?”艾爾溫欣慰地笑了,“鞭子打屁股還是管用的吧?”
“嗯,嬋兒深感大人的教誨。”嬋兒眨著她藍色的眼睛,微微一笑。
“以前我打得最多的是雅兒。雅兒長大後,就數打你打得多了。”艾爾溫突然打開了話匣子。
“都說要從身體讀懂女人,我深以為然。女子天性靈巧敏銳,若是聽之任之不加管教,便會浮躁無度;反之,動輒規矩重重,也不利於女子展現靈性。鞭策不僅是約束燥性的良方,也是與女子身體交流的絕佳途徑。”
“把你送給別洛科卿,我是很猶豫的。或許最懂你的,除了你自己,就是我了。但我還是這麼做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艾爾溫的表情凝重起來。嬋兒也察覺到這微妙的氣氛,急忙雙膝跪下,跪坐在艾爾溫的身邊。
“我需要你去約束他,引導他。看到了你,他就仿佛看到了我。”
“好好享受吧,嬋兒。今天我唯有一事,需要你記住。”
“是,嬋兒聽著。”
“看住他。別讓一兩只野外的麻雀,勾走了他的魂魄。”
“我們該動手了嗎,主人?”
戴著圓框眼鏡的少女注視著窗簾縫隙中市區的車水馬龍,謹慎地詢問到。不同於一旁華麗而魅惑的兩名少女,她穿的相當朴素:麥色的貝雷帽、深灰色迷你格裙與白色女士皮帶、女士皮鞋與毛織小腿襪,還有素色的襯衫外套。唯一略顯俏皮的是半掩在外套中的吊帶背心以及三葉草發卡。當然,若是仔細觀察她的裙邊,會發現那麼一絲不明顯的凸起——那是臀部的軟質墊層。
想必我們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作為情報的負責人之一,莉卡因為別洛科住宅的疏忽,被海德希狠狠地打了一頓。而這奇怪的裙角,便是那頓責罰的“遺產”。現在這個小屁股已經恢復了一大半,但那腫脹的烙印不會輕易消失。當然,不論如何懲罰,對於海德希來說,莉卡依舊是不可缺少的角色。
“嗯,是時候了。”青年看了一眼腕表,點了點頭。
“粼月已經做好准備了。”少女單膝跪地,向他行了一禮。
海德希看了一眼身著銀色短禮服的少女,眼神頓時柔和了許多。高開叉的裙中空無一物,就連那誘人的花瓣也能隱隱窺見。他不由回味起昨晚的纏綿:自己揉捏著粼月那對豐碩的乳房,抽插著嚶嚀不止的少女,而羅希則在一旁推波助瀾……這對王牌不論什麼時候,都令他無比地放心。
“不,你別去。”他攔住了粼月的請纓。
“羅希,上午的部分你來負責。”他吩咐著一旁紅羅般的少女。
“遵命,主人。”羅希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你,”他轉身拍了拍粼月的肩膀,“這樣的王牌,要留到下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