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山祭(肌肉男孩,觸手,異種奸,崩潰,調教)

山祭(肌肉男孩,觸手,異種奸,崩潰,調教)

   山祭(肌肉男孩,觸手,異種奸,崩潰,調教)

  古老年代的中國南部山區里,雲山霧繞下總會在無人之境中零星散落著幾個與世隔絕的村莊。這些看似安靜祥和的村落之所以不搬不遷,固守著自己的先祖之地,多多少少都是因為那里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大山里太陽剛過山脊,山間青藍的晨霧皚皚。幾個穿著馬褂肚兜的男童,嬉鬧著跑過村里的黃土路。遠處田里已經有人開始農作,山里此起彼伏的鳥鳴,陽光穿過霧靄變成一束束柔和的光暈,古朴的村莊安逸如畫。

  

   不大的村子里幾乎人人熟識,夜不閉戶,幾個男孩直接推開村頭一戶大院的院門。院子里一個健壯的男人正在空地上曬谷。

  

   男人名叫戴天旭,是如今村長的弟弟,剛剛三十出頭。田里勞作時的日曬給他的皮膚鍍上一層金棕,配上利落的寸頭,彰顯著一種不修邊幅的英俊。男人笑呵呵的看著跑進來的幾個男童,停下手里的活。幾個男孩站成一排,也憨笑著看向男人卻不說話,像是過年的時候,孩子們心照不宣的等著大人發糖一樣。

  

   男人似乎心知肚明,還是一臉壞笑的假裝發問。

   “孬伢子幾個不去幫爹爹們干活,又跑來我這做啥?”

   領頭的孩子嘿嘿一笑答道:“昨兒個田里的秧子都給插完了,爹爹說今天用不到咱們,讓咱自己玩去。”

  

   男孩停頓了一下,笑臉堆得更加燦爛,捎帶謹慎的問道:“叔,能把黑子牽出來跟咱玩玩不?”

   男人早就看出他們的心思,哈哈大笑,丟下手里的翻谷的耙子,轉身走進屋里。幾個男孩興奮的你看我我看你,竊竊私語。

  

   不一會男人就從屋里走出來,手上牽著幾個男孩口中喊的“黑子”。可是“黑子”並不是一只狗,而是一個全身有著均勻漂亮的深棕色皮膚,身體十分健壯,五官硬朗端正的英俊男孩。

  

   黑子看起來只有十三四歲的模樣,他的身高相對他的年齡來說十分矮小,但是全身壯碩的肌肉卻遠遠超過這個年齡,甚至成年人應有的規模。厚實的胸肌加上精實的蜂腰讓他上半身呈現出一個漂亮的倒置三角。兩條壯碩的大腿和肌肉飽滿的小腿撐著一對圓潤豐翹的臀肉。

   這些肉感飽滿又精實干練的肌肉出現在這樣一具矮小的身體上,反而像是一個特意雕琢而成的玩具,似乎讓人可以在股掌之間恣意把玩。

  

   而這個令人垂涎的男孩此時正赤身裸體,低著頭,用膝蓋和手在地上像狗一樣的跟在男人後面爬了過來。男人牽著他的繩子分成兩股,分別拴在兩個穿在他乳頭上的沉重銅環上。线條分明的公狗腰隨著爬行的動作扭動著,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粉色的肉穴也在臀縫里若隱若現。後穴下面不遠地方,掛著一對桃子大小的卵蛋,搖搖晃晃像是串肉鈴鐺。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兩腿之間,左右搖擺的粗大性肉。勃起的肉棒幾乎跟他的大腿一樣長,遠遠超同齡人應有的尺寸。而且黑子的身體似乎一直處於興奮的狀態,肉棒脹紅硬挺像是交配一半被人牽出來的種狗,濕潤的馬眼口時不時還垂下一滴一滴的透明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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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院中間有一棵高大的槐樹,男人把黑子牽到樹旁,打開鎖在他兩個乳頭上的銅環,跟幾個孩子一起七手八腳的用繩子把黑子捆扎起來吊在樹上。整個過程黑子沒有絲毫反抗,一邊任由自己的肉棒硬翹著流著淫水,一邊面無表情的任眾人宰割。

  

   被吊起來的男孩被完全的暴露著全身的私處,高舉的雙臂露出腋下,從肌肉厚實的胸脯到棱角分明的腹肌、蜂腰,都被拉成一個漂亮的反弓。粗大的肉棒垂在肚子下面,翹著被包皮半裹的碩大龜頭,開叉的雙腿把兩瓣渾圓臀肉的分開露出肉穴。

  

   黑子的身體剛好懸在男孩們胸脯的高度,明顯是為了方便他們盡情玩弄。幾個男孩在手上塗滿男人給他們准備的油膏,十只手開始在黑子的身上摩擦揉捏。從脖子、腋下、胸脯、乳頭一直到腹肌、肉棒、後穴和腳趾,幾個男孩像是仔細把玩著一個玉器,不一會就把黑子的身體摸了個油光鋥亮。原本就一直在興奮邊緣的男孩,同時被這麼多雙手愛撫刺激,眼神開始慢慢渙散,但仍舊眉頭緊鎖,努力抑制著越來越難以忍耐的呻吟。而黑子身體誠實的反應很快便繳了械,胯下隨著脈搏一跳一跳的的碩大肉棒像是撒尿一樣成股的噴著前列腺液,兩瓣緊繃渾圓的臀肉間,微微開合的肉穴也自覺的開始分泌透明的腸液,像是期待著被異物插入。

  

   領頭的男孩熟練的把厚厚的油膏塗在黑子正對自己的鼠蹊、臀縫和粉嫩的穴口上。黑子肉感十足的翹臀和肉穴不一會就變得油光水滑,水聲靡靡。之後男孩又挖了一層油脂抹在自己雙手的手臂上,把自己的小手握成拳頭,毫無征兆的對准黑子滑溜溜的穴口猛然插了進去。

  

   油亮潤滑的拳頭,沒受到多少阻力就徑直沒進了黑子撐圓的肉穴,一直捅進去了半支小臂才停。男孩拳頭的骨節隔著小穴里的肉壁,狠狠的抵在黑子的前列腺上。一直忍著聲音的黑子明顯被這一拳干出了反應。

   “啊...嗯啊...呃...嗯...”

   男孩性感的喘息里開始出現抑制不住的的沙啞呻吟,胯下的肉棒一挺,馬眼張開,脹紅的龜頭縫里也跟著肉穴里這一拳的力道噴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

  

   其他男孩也沒閒著,黑子吊在空中的身體被後穴里的拳頭頂的不停向前竄動,胸口兩個飽脹發紅的乳珠也隨著上下甩動,兩個男孩追著黑子晃來晃去的乳頭用手掐,用牙咬。弄得黑子呻吟的更加急促。領頭男孩熟練的轉動抽插著自己的拳頭。時不時變換著角度,又或者整根胳膊拔出來,等黑子的肉穴慢慢合上再一拳插回去。在男孩變著法的虐干下,黑子肛門的括約肌終於完全失守,顫動的穴口變成一個合不上的粉色肉洞。

  

   這時男孩再次抽出手臂,又補上一層油脂,兩手互相搓勻了,對著黑子肉感十足的屁股一巴掌拍過去,壞笑一聲。

   “小爺今兒要攪了你這盤絲洞,給咱把屁眼夾緊點。”

   說完,在孩子們的叫好聲中,領頭男孩兩個拳頭交替著雨點般的砸進黑子合不攏的穴口里,每一拳都准准的砸在他已經充血脹大的前列腺上。

   男孩聚精會神,左邊的拳頭剛剛拔出來,沒等黑子的穴口合上,右邊的拳頭就又錘了進去。幾十拳下去,黑子淒慘的呻吟聲連連不斷,眼睛已經爽的翻進了腦後勺,口水從嘴巴流出來狼狽的打濕了一片胸脯。不論黑子身上肌肉多麼健壯,後穴里的爽肉終究還是鍛練不到。

  

   別的男孩也按耐不住,一個年齡最小的,個子最矮的男孩鑽到黑子胯下,握著黑子爽到噴水的龜頭又舔又咬。這時黑子從尿道里被榨出來的淫水已經不再透明,而是混著一層厚厚的白濁。

   合不上的肉穴被虐干的高潮連連,還沒射,精液就已經先被榨了出來。在黑子肌肉健壯的上半身撒野的幾個男孩也不甘示弱,用手死死扣住黑子胳膊下的腋窩固定住他的身體,再用嘴巴使出吃奶的勁,用力的吸吮著黑子的乳頭。再松開嘴的時候,黑子的兩個乳頭已經像是兩顆紅色的漿果垂在胸尖上,連乳暈都被吮出一層紅痧。

  

   幾個男孩就這樣折騰了半個時辰,後面打拳的男孩也累了,換著玩法,把自己兩個胳膊並在一起同時插入。黑子才剛剛適應了雨點一樣急促猛烈的拳交,急促呼吸著勉強抵御著肉穴里的刺激,卻忽然被更粗的東西撐開肉穴,再一次發出低沉的呻吟。前面的兩個孩子各自叼著黑子的乳頭用手抓撓著黑子腋下的癢肉。全身的刺激換了常人可能早就意志潰散,在心力交瘁之中暈死過去。可是對於黑子來說,這才是一天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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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遠的地方,男人在土灶台上燒著一大鍋水,冒著泡的鍋里似乎煮著幾個橢圓形的白色東西。男人扇旺了火,抬起頭對幾個玩的正歡的男孩吩咐道:“伢幾個,給黑子的尿泡排排干淨,待會給你們玩個新鮮的。”

   幾個男孩停下手看看彼此,面面相覷,“撒尿?咋能讓這家伙說尿就尿出來啊?”

   領頭的孩子壞主意最多,立刻就想到辦法。

   “這還不容易,忘了上次咱們河邊玩的時候撓虎子癢癢,結果虎子笑到尿了褲子。”說完把拳頭從黑子的後穴一拔,十支油花花的手指直接扣在黑子高高吊起的腳掌上,開始搔癢。“撓他癢癢!”

   其他男孩看了拍手叫好,也各自找了男孩的癢肉去撓。十多只手,數不清的手指,有的摳弄腋下,有的像是撥刮板一樣撥著男孩的肋條,還有兩個人在男孩厚實的狗公腰上連撓帶掐。

  

   年齡最小的那個叫虎子的男孩,又鑽回黑子肚子下面,捧著他的肉棒,用兩個手掌套住他兩個手掌都包不住的大龜頭,像是鑽木取火一樣賣力的拋光著性肉。一直咬緊牙關默默忍受的男孩終於開始扭動身體,呻吟哭笑的聲越發沙啞淒慘,還會時不時被控制不了的局促喘息打斷。明顯黑子的腦袋已經被折磨的不堪重負,在崩潰的邊緣搖搖欲墜。臉上雙眼翻白,眼淚、鼻水、口水狼狽的混成一片。全身上下過多的刺激已經遠遠超過了這個男孩健壯矮小的身體所能承受的負荷。

  

   果不其然,全身的搔癢持續一會,黑子原本流著淫水的肉棒忽然再次脹大繃緊,可這一次,似乎尿道深處被憋住了一樣,一時之間一滴水也流不出來,馬眼被飽脹的龜頭嫩肉勒成一條深縫。

  

   正津津有味的拋光著黑子龜頭的虎子依舊不依不饒,正納悶黑子的肉棒怎麼不噴水了,忽然一股黃橙橙的尿從黑子的馬眼里噴了出來,濺了虎子一臉。

   失禁的男孩忽然停住了呻吟,眼珠翻得老高,張著大嘴卻像是被噎住了一樣發著窒息的聲音,大量口水的從嘴角流到下巴。撓著癢癢的男孩們並沒有因為黑子崩潰的樣子而停手,反而更加賣力的搔弄,想要徹底排空他的膀胱。

  

   過了不久,鐵鍋里的水燒開了,男人把過端到一邊晾著,又把一根棕黑色,兩指寬,看起來像是一截樹枝一樣的東西丟進鍋里。

   幾個男孩看黑子被自己調教的全身痙攣的肌肉,還有他胯下硬如鐵棍的肉棒,再怎麼虐玩也榨不出尿水。男孩門都停了下來,領頭的孩子拿胳膊肘擦了擦頭上的汗,看了看鍋子里的東西跟男人說:“叔,既然咱今天要玩點新鮮的,不如給黑子用點藥?”

   男人一聽面露難色。

   “這藥可是稀罕貨,怪你們上次貪玩用了那麼多,現在沒剩多少了,可沒的給你們玩。”

   男孩們一聽馬上哄上來笑嘻嘻的求情,這時候從屋里走出來一位魁梧高大的男人,孩子們看到馬上畢恭畢敬的招呼著“村長好”。

  

   村長戴龍看起來也不出三十,油亮精神的頭發粗硬的從兩鬢向後揚起,面容和弟弟天旭酷似,都是硬朗中帶著些粗野的英俊,讓人一看便知道是一家的兄弟。雖然戴龍的五官硬朗,眼窩、顴骨、鼻梁都如斧砍刀削,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硬漢。此時他卻面容和藹,笑吟吟的跟男孩們問候著,並從懷里掏出一個精致的琺琅瓶子。男孩們看了趕快歡呼著接了過去。

  

   男人看著身為村長的哥哥一臉苦笑,問道:“哥,這可是最後一點了,用光了以後怎麼辦?”村長擺擺手一臉淡然。“下個月就到了祭山的時候了,山神因為這小畜生的滋補長了不少,到時候討藥肯定是要多少都有,剩下這點就拿給孩子們開開心無妨。”

  

   領頭的男孩小心翼翼的拿著藥瓶,揪起自己馬褂上的布扣在瓶蓋上,慢慢擰開蓋子,生怕里面的東西沾到自己的皮肉。吊在樹上的黑子剛從爽到失禁的刺激里得到一絲喘息,看到領頭男孩手里拿著的瓶子,臉上第一次露出了懼色。黑子緊張的喘息著,雖然不敢反抗,但是身體還是忍不住顫抖,仿佛馬上就要遭到什麼可怕的責罰。

  

   領頭男孩拿著瓶子走到黑子身後,把瓶口對准黑子兩瓣渾圓臀肉間的穴口插了進去,再一倒,把瓶里的藥液全部灌進了黑子的肉穴里。

  

   幾乎是轉瞬之間,一股紅潮從黑子棕色的皮膚上蔓延開來。從臉頰到耳根,從脖子到乳頭,從肉棒到臀尖。夾住藥瓶的粉嫩肉環不停開合蠕動,似乎男孩整個肉穴都因為藥液的刺激而痙攣著。胯下的巨肉從龜頭的鈴口開始泛出桃紅的淫靡顏色蔓延倒卵蛋,大的夸張的巨棒漲的甚至比之前更粗更硬。

  

   黑子張大著嘴巴,眼睛瞪得溜圓,伸出來的舌頭滴著口水,像是狼狗一樣急促的呵著氣。喉嚨里時不時傳出來低沉的呻吟。

  

   領頭男孩看到黑子的樣子立刻牟足了力氣朝黑子掛在胯下的卵蛋抽打過去,換來的卻不是痛苦的慘叫,巨大的刺激仿佛全部轉換成了快感,讓黑子在忘我的呻吟聲中泄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啊...啊啊!

   ...嗯啊...

   啊啊啊啊...”

   每一寸身體的變化都像是壓向駱駝的一根根稻草,男孩全身發燙的肉欲似乎掏空了他的腦子,洪水般渴望發泄的獸性里只剩下一絲搖搖欲墜的理智。在眾人的注視之下,黑子吊在空中的身體,賣力的用胯部對著空氣做著徒勞的交配動作。

  

   幾個男孩圍著黑子東摸摸西看看,現在黑子每一寸油亮汗濕的皮膚都毛孔大開萬分敏感。男人提著鐵鍋走了過來,里面的東西已經准備妥當。鐵鍋里的水還是滾燙,不過可以容忍。男人取出先前放進去的那根棕黑的棍子,棍子沒在水里的部分已經軟化,變成了晶瑩剔透的金色。

   男人把這個鞭子一樣的東西遞給了領頭男孩。男孩接過去在手里左右端詳著,甩了甩問道:“叔,這是做啥子的?軟綿綿的又不像是鞭子。”

  

   男人用手指蘸著油膏抹在金色透亮的“鞭子”上,講到:“這可是稀奇東西,是古法做的熟熊筋。溫水泡過之後柔軟滑潤,一旦風干就又變得粗硬堅韌。古時候大將軍得了此物做的鐵弓百步穿敵。”領頭男孩撓撓頭還是沒懂這東西的用處。男人嘿嘿一笑,抓起黑子粗大滾燙的肉棒。

  

   “待會你把這熊筋軟頭的一邊插進他尿尿的雞巴眼,一直捅到他的尿泡子里。現在軟的熊筋細的像根手指頭似的,待會硬起來能變成兩指頭粗的硬棒子。讓筋棒從里面給他的雞巴撐開,堵著他的精關不讓他射,你說爽不爽。”

  

   男孩聽的眼睛都直了,連忙拍手叫好,矮著身子蹲到黑子跨下,把抹了油膏的軟熊筋對准黑子的馬眼插了進去。軟熊筋柔韌又有延展性,幾乎毫不費力的滑進了男孩粗大的尿道里。從外面看,那個突起的鼓包沿著男孩的巨棒從龜頭一直插進了男孩體內深處,終於在插進去快一尺(約二十五厘米)的地方卡住了。男人按了按黑子鼓脹的會陰說,這是熊筋插到了精室的關口,讓男孩再用點力捅進去。

  

   男孩握著熊筋堅硬的一頭,來回抽插著,不停施加力道,操弄的黑子浪叫連連。最後一用力把整條筋棒穿過男孩的前列腺直入膀胱。整個熊筋插入之後,只在黑子的尿道口外面剩下一段一寸不到(三厘米)的硬把手。

  

   現在黑子的尿道被嚴實合縫的撐圓,最為敏感的前列腺被從內貫穿。相比之下,之前對男孩性肉表皮的刺激無異於隔靴搔癢。先是被藥物控制,現在整個性腺都被最直接的方式侵犯,黑子被蹂躪的鼻水眼淚齊下,從胸肌到腳趾每一寸肌肉都因為快感在抽搐痙攣。

  

   領頭的男孩看著黑子瀕臨崩潰的模樣,內心最原始的征服欲望呼之欲出。小孩子面對弱小的鳥獸爬蟲總是有一種本能的征服欲望。成人們可能受常年的倫理道德洗禮,對殺生施虐反而有所顧忌,而小孩子常以碾死螻蟻為樂。這群孩子在黑子身上,其實難說能得到什麼快樂,甚至敵不過吃一頓好飯或者在林間打鬧,但是他們卻在這個施虐的過程里得到了一種滿足感。能讓眼前這個肌肉健碩的男孩因為自己調教屈服甚至崩潰,這是平時什麼樣的游戲都不能取代的絕對征服的快感。

  

   “叔,你這寶貝真神啊,才插進去他就不行了。你看他爽的,眼珠子都翻到腦袋里去了。”領頭男孩目不轉睛的看著黑子的胴體,對抽起煙袋的男人贊不絕口。

  

   男人笑著從長衫內兜里又掏出來一樣小東西,丟給男孩:“這才剛剛開始,老子這好東西多著呢!你看看這個。”

  

   男孩把那東西接在手里,看上去是個普普通通的皮筒子。不過跟一般皮制品不一樣,這個兩頭開敞的皮筒子,生皮在外,毛發在里,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

  

   男人解釋道:“這是熊皮套子,跟那熊筋是從同一只熊身上扒下來的。這熊是山里的熊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當時的獵戶說這畜生能有十二三尺高。毛如鐵刺,掌如銅錘。這一塊是它後背肩胛上的皮子,針毛最厚,你把手指頭伸到筒子里試試。”

  

   男孩聽了,把手指慢慢插進這熊皮套子里面,指尖才剛剛進去就“啊”的一聲把手退了回來,趕緊看看自己的手指。男孩奇怪,明明自己手指一點沒有被刺傷,但是剛剛那一下就好像是被里面的軟毛探進了毛孔,從肌膚深處傳來觸電一樣的刺激,又麻又酥,似痛似癢。

  

   男人哈哈大笑,“看到了吧,這熊王的針毛兼備柔和韌,曲而不折,堅而不硬。靠近皮子還有一層絨毛,細如絨苔,拂過皮膚像是被幾百條舌頭舔過似的。多少帝王將相都想有這麼一張皮子,除去針毛做成裘衣。你去給這筒子里面上點油膏,套在黑子雞巴上,裹著他的龜頭像是給槍頭拋光一樣用勁的扭。”

  

   領頭男孩一聽,樂的合不攏嘴,馬上要去試,卻被虎子竄起來一下奪了熊皮套。“啥好玩意都被強子哥拿了,俺也要玩。”虎子嘟著嘴,年紀小小的他似乎一直對黑子的粗大肉棒情有獨鍾。鑽回到黑子肉棒前面的虎子,二話不說連油膏都沒有上,趕緊把套子套在黑子被熊筋撐的滿滿的巨棒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出所料,套子剛剛碰到黑子的龜頭,男孩就像是觸了電一樣繃直了身體,全身的肌肉硬如鐵塊,喉嚨里擠出的待宰牲畜一樣的慘叫聲。

  

   不知這熊皮套子厲害的虎子,沒等黑子適應,就開始像搓麻繩一樣的,用熊皮針毛拋光著黑子圓潤柔嫩的龜頭。黑子死死握緊拳頭,指甲都快要插進手掌的肉里了。兩只大腳也因為令人崩潰的刺激彎起足弓。原本的慘叫已經被艱難的呼吸弄得斷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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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領頭那個叫強子的男孩走到黑子不停抖動痙攣的兩腿中間,用手掂量著黑子的卵蛋。強子的手已經不小了,可是單手只能勉強握住黑子一顆卵蛋,要用兩只手合起來才能完全捧住兩個毛桃大小的肉球。

  

   “這小子卵子比剛剛還大,跟咱家的毛驢都有的比了。里面裝的肯定全是精水,雞巴眼還被堵住了,一滴也漏不出來。”

   其他男孩眼睛都盯著那根被虎子用熊皮猛搓的粗屌,但是手里也都沒閒著,各自都在黑子身上占了塊地方,搔癢的搔癢,挑逗的挑逗。強子最喜歡玩他的肉穴,現在看著黑子的屁眼一開一合卻空空蕩蕩的,總覺得不妥。

  

   “叔,你看這小子全身都有的爽,就是這屁眼子還閒著,還有啥好東西可以給他用上不?”

   男人嘴上叼著煙袋,不慌不忙的說:“看你猴急的,老子早就有准備了,在等時候呢。你看,來了來了。”

  

   還在賣力拋光黑子龜頭的虎子忽然停下了手,往後退了一步,一臉驚訝。黑子的龜頭已經被熊皮套子拋光的像是水腫了一樣紅的發亮,不知道有多敏感。

   然而這根巨肉忽然開始不借外力的向黑子身體後面彎去,而且越脹越粗。黑子也隨著自己下體的變化,發出更加痛苦的慘叫,好像有人拿著燒燙的鐵棒直搗自己的小腹。不一會,黑子的巨棒一樣像是一根尾巴一樣,跟盆骨垂直,直挺挺的朝兩腿後面支了過去。

  

   男人敲滅了煙袋,走了過來跟幾個男孩說:“現在插在他雞巴眼里的熊筋收硬了。這會兒已經不像強子插進去的時候,那跟軟趴趴的細筋條。你看看他雞巴被撐開拉直成這樣,插到他肚子里的那頭現在應該有我兩根手指頭粗,硬得跟鐵塊一樣。”

  

   現在雖然沒有人碰觸黑子的身體,但是男孩卻掙扎的比之前都要劇烈。粗紅的脖子高高揚起,兩塊圓鼓鼓的胸肌發力繃緊,八塊腹肌像是鐵打的板子一樣,雙腿肌肉鼓脹,不停有節奏的抽搐,整個身體看起來好像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實際上,插在黑子尿道里的筋棒一直穿過男孩脆弱的前列腺,捅進膀胱里。現在變成一個一寸寬的帶著筋皮紋理的硬棒,硬生生的把這個肌肉男孩最為脆弱的前列腺從內部給撐開了。原本自然彎曲的尿道也被鐵棒一樣的熊筋,從膀胱一路到馬眼拉成一條暢通無阻的直线。十只手同時瘙癢的感覺也敵不過前列腺從內部被撐開的刺激,虎子不知深淺的用熊皮套對黑子龜頭的刺激更是雪上加霜。一直在高潮狀態的前列腺一滴精液也射不出去,正常來說只有核桃大小的性腺現在已經飽脹的比熟透的黃杏還大。如果從黑子的後穴探進去就可以在肉壁上摸到這個不停跳動,腫脹發燙的突起。男人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男人把盛著熱水的鍋子擺在一邊,原來里面煮燙的是七八個比鵝蛋還大的橢圓卵石。男人從鍋里撈出來一個遞給強子。強子不像男人滿手老繭不怕水熱,剛把鵝卵石接過去就被燙的兩只手來回倒著。男人看強子的猴樣哈哈大笑,“嫌燙手就趕緊塞他屁眼里去啊,你不是怕他屁股沒得爽,待會讓黑子給你下蛋玩。”強子一聽能讓黑子用屁眼產卵,馬上來了精神,顧不上燙手,端著卵石就往黑子的肉穴里塞。剛被拳頭擴肛,又分泌了很多淫水的肉穴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把第一顆巨大的卵石吞了進去。

  

   剛從熱水里撈出來的光滑卵石一股腦的擠進男孩緊窄的肉穴,重重的砸在了充血飽脹的前列腺上,燙的黑子哇哇直叫,石頭上的熱度一瞬間透過腸壁,火燒火燎的炮烙著男孩不堪重負的前列腺。

  

   里面還插著兩指粗的筋棒,外面又被沉重的卵石擠壓灼燙。要不是黑子剛剛被幾個男孩把尿放淨,現在肯定早就被虐的失禁,用尿把插在膀胱里的筋棒頂出來。現在黑子膀胱里一滴尿水沒有,整條尿道緊緊夾住又硬又粗的棒子,任由它宰割。

  

   強子看一塊卵石塞得不過癮,又從熱水里撈出來一個,塞了進去。沒多久,鍋里的石頭就都被強子塞進了黑子的肉穴。

  

   男孩的肉穴被圓形的卵石塞得滿滿當當,最後一顆卵石是強子用力很大力氣才硬擠進去的。七八顆沉甸甸的石頭把黑子小腹上的兩塊腹肌撐成了一個圓球,連肚臍都被頂的突了出來。肉壺外壁下面的前列腺、精囊和膀胱早就被壓扁,熱的發燙。

  

   被玩到脫力的黑子已經不再掙扎和呻吟,像是斷了线的木偶掛在樹上。一雙半睜的眼睛里看不到一點眸子,張開的嘴巴和垂下來的舌頭口水流了一地。被卵石徹底操翻的後穴,嫩肉外翻,穴口變成一個一拳寬的肉洞。強子滿足的拍打著黑子屁股上紅腫外翻的肉花,現在這個完全失守的肛門肉環不論黑子怎麼用力一時間都再也無法合攏了。

  

   黑子的卵蛋被藥物刺激還在不知疲累的生產積累著精液,滿滿的精水已經把包著卵蛋的肉囊撐的沒有一絲褶皺。過多的精液和淫水甚至開始從封死的尿道口一滴一滴的被擠了出來。而擺弄著熊皮套子的虎子,還在不依不饒的用力拋光黑子過度充血,腫成拳頭大小的龜頭。

  

   “哈...啊...啊...

   主...

   主子...

   求...求射出來...

   受不...受不了...”

   黑子的身體終於在快感的累計下到了極限,用沙啞的嗓音斷斷續續的哀求著。

   男人知道,經過長期調教的男孩深深知道,平時若是隨便央求,換來的只能是更為變本加厲的折磨,若不是到了萬不得已,黑子是不敢出聲哀求的。

  

   男人拍了一下強子的腦袋,埋怨道:“都怪你非要用藥,這麼快他就不行了,老子還有那麼多寶貝沒用呢。得了,再弄下去,他那倆狗蛋就要爆了。”

  

   不過男人不准備就這樣隨隨便便讓黑子發泄出來,一定要射的他頭腦發白,腰眼放空。

  

   男人拉著幾個男孩肩並肩在黑子胸口站好,四個小腦袋瓜擠在一塊。讓他們分工好,兩個人舔咬著黑子的腋下癢肉,兩個人叼住他腫的碩如漿果的乳頭。強子則站在黑子的腰側,用馬鞭抽打他翹挺的屁股和高抬的足底。虎子接著用熊皮套套弄他的粗屌。一切就緒之後,男人一手拎住黑子的卵蛋,另一手找准時機,猛地把插在黑子尿道里的筋棒抽了出來。帶著粗糙紋理的巨大筋棒粗暴的摩擦著黑子的尿道和前列腺里的敏感神經。

  

   黑子一下揚起脖子,兩眼瞪大,嘴巴張大到了極限,喉嚨里發出毫不間斷的顫抖的低吼。全身的肌肉都發力鼓脹了起來,一絲絲的紋理分明,連叼著乳頭的兩個男孩都覺得自己咬著的乳珠似乎又大了一圈,硬的仿佛兩顆鋼珠。

  

   被拔出筋棒的尿道變成了一個容得下手指插入的通道,緊接著從里面泄洪一樣噴出來一股的白色精液。黑子的精液粘稠的像是米糊,夾雜著塊狀的膠質。因為尿道的括約肌已經完全失去了緊縮噴射的功能,所以精液並不是被射出來,而是像是從水壺口倒出來的一樣。比手指還粗的精流源源不斷,很快在青石板的地面上積出一個白色的水池。

  

   高潮的刺激也讓黑子猛地收緊了原本疲軟無力的腹肌,幾塊巨大的卵石接連著被排出了肛門。肉穴里的粉色嫩肉也被卵石拉扯出來,像是從穴口打開了一朵肉花。強子看了興奮無比,掄圓了胳膊把鞭子抽在黑子外翻的肉花上。柔嫩的腸肉被鞭子當場打到痙攣,緊接著又一顆巨大的卵石被推擠了出來。

  

   男孩們看著黑子決堤泄洪的架勢,一個個心里發癢不由得變本加厲,非要看看自己能從這個肌肉鼓鼓的矮小身體里榨出多少東西來。幾張小嘴把黑子上身的每一塊皮膚都咬出一排排的牙印,後面的強子揮舞著鞭子把黑子從屁股蛋到腳掌心都抽打到紅的發亮。虎子更是咬著嘴唇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緊緊攥著熊皮套把黑子的巨棒擼成了一把紅色的肉劍。

  

   男人走了過來,用食指和拇指握成環掐住黑子的卵蛋根部,明顯感覺到里面積攢的精液被不停的從精管抽走。黑子就這樣慘叫著連續噴著精水,持續了整整兩刻鍾。最後不論幾個男孩怎麼折騰,黑子也射不出東西了,虎子甚至把舌尖都伸進了黑子的馬眼也只能榨出幾滴帶著白濁的淫水。

  

   這時已經日上三竿,遠處傳來幾個婦人呼喚男孩回家吃飯的聲音。幾個孩子趕緊放下手上的東西在衣服上摸了摸油轉頭跑向院門,男人又氣又笑罵道:“幾個孬伢子,只知道玩,不知道幫忙打掃。把我院子搞得滿地又是精水又是尿,還要我來收拾。”領頭的強子忽然急了,趕緊轉頭大喊:“叔,你別收啊,咱吃了飯還要來接著玩呢!”男人和在一邊喝茶的村長聽了都哈哈大笑,點著頭答應了。

  

   幾個孩子出了門,男人轉頭看著還吊在樹上脫力顫抖的黑子,伸手上去松開繩結。黑子摔在地上,胸肌腹肌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剛剛已經射空了的肉棒依舊硬的像是根燒紅的鐵棒,屁股後面的穴口外翻著流著透明的滑水,不過似乎以經開始恢復收緊。

  

   男人沒有理他,正彎腰撿著一地的卵石。忽然黑子用手握住男人的腳踝。男人扭過頭冷眼看著他,黑子有氣無力的爬了過來,胳膊一軟,臉蛋正好跌在了男人赤足的腳背上,張開的嘴巴流著口水打濕了男人寬大的腳面。男人丟下手上的東西,厲聲問道:“你個賤畜生要干嘛?”黑子眼神迷離,滿臉的紅潮明顯是肉欲未消。兩只手吃力的伸向後穴,自己用手指把肉壺撐開,嘴里氣若游絲的喃喃哀求著。

   “主子...還...還想要...癢...里面燙...”

   男人看著黑子下賤求操的樣子,再也按捺不住。單膝彎下去跪壓在黑子背上,一只手抓起黑子的左腳把他的下半身倒提起來,讓男孩充血大開的肛門暴露在自己面前。另一只手握成拳頭猛地朝黑子的肉穴插了進去。男人的胳膊因為常年勞作粗壯有力,比強子兩只胳膊合在一起還要粗上一倍。

  

   被如此粗大的拳頭貫通下體的男孩,上身被壓在地上,爽的冷汗直流。男人看著自己腳下被征服的男孩,冷笑著輕輕說道:“你啊,天生就是這種賤胚子。身上長得腱子肉、屁眼、雞巴、奶子哪個不是專門給人玩的。你自己也覺得很幸福吧?是不是?彥聰。”聽到這個名字,男孩的眼里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雖然只是一瞬之間,緊接著那兩對眸子就被貫穿自己肛門後穴,鉗住性腺的鐵拳爽的翻進腦後。男人知道男孩現在腦子里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肉欲和快感。

  

   其實“黑子”只是村里人對男孩的蔑稱,像是稱呼牲畜一樣。男孩真正的名字叫彥聰,不過上一次有人這麼叫他,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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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彥聰並不是生在這山村里的孩子。原本他從小跟著父母的商隊在大山里行腳,周轉於幾個山村之間做生意。一次雨季,山體崩塌。彥聰家的商隊包括馬匹全部埋在亂石之下喪生,只有彥聰一個人僥幸活了下來,受傷的男孩一路蹣跚的來到了臨近的山村里求助。

  

   這個山村在群山腹地,與世隔絕,村民數量很少,大家都是以農耕為主。村里人非常熱情的接納了彥聰,為他療傷,供他吃喝。那時候村子里前任的村長剛剛去世不久,村長的妻子很多年前也在產下小兒子之後因為身體沒有恢復而過世,村長的大院里只留下戴龍和戴天旭兄弟二人。

  

   那時剛剛接替了村長位子的戴龍不足弱冠,正值青壯,天旭也還是個跟彥聰年齡相仿的孩子。戴龍對於天旭來說亦兄亦父,天旭也對早早擔起村長一位的哥哥滿是敬畏。從此彥聰就在戴龍家住下,全村人也都對他視如己出。

  

   彥聰就這樣在村子里生活了幾年,對村人也是十分敬愛和感激。為了回報村子的救命之恩,男孩在地里做得農物要比別人都積極許多,每天風吹日曬,皮膚變得黝黑,肌肉比同齡的孩子發達很多卻要矮上一頭。實際上彥聰不知道,村里人給他准備的食物和別人全然不同。這些食物幫助他身體筋肉的生長,更早早催熟了他的性器,全身的營養都被調動到了這些地方,男孩的個子自然長得不高。

  

   彥聰單純的以為自己天生就是這樣,但是他胯下的性器,連在軟的時候都是一大坨,沉甸甸的兜在過小的褲子里,隔著布料遠遠都能看出形狀,硬起來之後更是比村里成年男人的還大。他為此還經常害羞,不願意跟村里別的男孩一起去河里洗澡。每次被同伴看到自己胯下的東西都會引起好奇,大家又摸又拍,拿在手里掂量著好像是一塊熟肉一樣。加上他身體日漸敏感,每次被陌生的觸感一碰立刻就硬的翹到肚臍上面,連周圍的大人看了都笑哈哈的要摸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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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體格被同伴羨慕,加上他品行端正,勤勞肯干。彥聰自打來了村子就一直是大家的焦點,連村長戴龍也對他仿佛比親兄弟還親。這一切都被天旭看在眼里。

  

   在彥聰來之前,自己從出生就是個眾星捧月的孩子,同齡人一起打鬧嬉戲也要讓他三分,但是忽然間彥聰卻變成了大家的心頭肉。明明自己也在田里勞動,雖比不上彥聰,不過自己的體格也是生龍活虎的,卻莫名其妙被人忽視了。不過天旭也知道,彥聰沒有做錯什麼,自己不能明面上擠兌他。平日里大家都像是親兄弟一樣嬉笑打鬧,但是背地里,天旭總是冷眼著看彥聰的一舉一動。

  

   有一天,村里的男人們一起去河邊洗澡。大人們圍成一圈攀談著淨身,幾個同齡的孩子們在一旁戲水,彥聰的下體總是大家開玩笑攻擊的重點,彥聰對人又從來都客客氣氣,被人開玩笑也都是笑臉相迎。

  

   嬉笑之間,彥聰敏感的下體又被幾個男孩合著伙挑逗的硬翹起來。粗大的肉棒跟彥聰矮小的身材完全不成正比,包皮半裹的龜頭高高的探出水面。彥聰不好意思地紅著臉遮擋起下身,趕忙避開幾個男孩,坐到大人們身邊,把硬起來的性器藏在水面下。

  

   男孩們看彥聰躲到大人身邊也不好湊過去繼續胡鬧,只好作罷。不料一邊正在搓背的大叔看著彥聰和成年人相差無幾的性肉,當著所有人的面毫無遮攔地大聲問道:“聰兒,你才十來歲,這下面的牛子就大的跟個小孩兒的胳膊似的,是不是已經會流精水了啊?”

  

   幾個男孩一聽來了興趣,紛紛跑來問大叔什麼是精水。大叔對幾個男孩聲情並茂的解釋:“這精水啊,就是男人的精華,成熟的男人才能積攢出這種精華,你們這些孬伢子肯定還沒有。等你們長大了,下面牛子被伺候舒服的時候,就能流出精水了。這精水鑽進女人肚子里就能變成娃娃,人喝了能滋補身體,就連山神老爺都好這一口。”

  

   大叔越說越興奮,卻在說到這句的時候,被邊上的戴龍的咳嗽聲打斷了。大叔知道自己語多,嘟囔了兩聲,趕快轉移話題拍了拍彥聰。“你小子下面的肉棒子都得論斤數了,你說說是不是早就會流精水了?”

  

   彥聰壓低著腦袋,羞紅了臉,想到自己經常夢遺流出能打濕半張床的精液,羞恥心反而讓他胯下硬翹得更加厲害。在幾個同伴不停地追問下,彥聰不得不害羞地點了點頭。

   大叔看來哈哈大笑,戴龍也在一邊跟著笑了起來,幾個小孩卻不依不饒,追著問:“咱們明明跟他一樣大,怎麼就他有精水,我們沒有?”

  

   大叔笑著調侃道:“光是年齡一樣大有什麼用?你們也不看看自己牛子是不是一樣大。跟他的比你們就是豆芽菜比大樹。聰兒你起來給他看看,什麼叫爺們的雞巴。”

   彥聰聽了大叔的話雖說不情願,但不敢更長輩頂嘴,只好站起身,露出自己比剛才還要大上一圈的肉棒。紅紅的端口露出粉嫩的龜頭,半裹在包皮里,上面幾滴晶瑩的水珠在太陽下閃著熠熠水光,讓在場的大人小孩都看得眼神發直。

  

   坐在邊上的大叔伸手過去掂了掂彥聰的胯下墜著的卵蛋,兩個沉甸甸的睾球像兩顆熟雞蛋一樣。大叔拍了拍彥聰的滾翹的臀肉慫恿他:“你這倆卵子已經憋得滿滿的都是精水了,不如你就在這泄出來舒坦舒坦,也讓這群孬伢子看看啥是精水,反正這就我們幾個老爺們,沒啥丟人的。”

  

   這次彥聰真的是連連推辭,怎麼也不好意思在別人面前做這種事情,平時自己手淫都是在性欲積攢到難以按捺才不得已而為之的,而且每次都是匆匆了事,不為了享受,現在當眾做這種事還不羞死。

  

   這時候天旭也帶著一群孩子大聲央求著彥聰,給他們看看什麼是精水。彥聰一臉難色看向戴龍希望他能幫自己打個圓場,卻看到戴龍在一邊兀自清洗著身體,偏偏沒有看向這邊。

  

   經不住所有人的催促,萬不得已,彥聰只得同意。但光是這樣還不夠,幾個男孩拉著彥聰來到岸邊的一塊大石頭上,讓彥聰兩腿分開蹲在上面自慰,這樣才能看個清楚。

  

   彥聰的臉紅得仿佛能滲出血來,面對著一圈死死盯著自己身體的男孩,他只能一只手壓住肉棒的根部,一只手握著莖身擼動起來。

  

   大叔其實說的沒錯,彥聰忙於農務已經許久沒有發泄,現在忽然快感襲來,一股暖意迅速從肉棒沿著小腹散布全身,刺激的麻酥感覺時不時竄入脊柱,全身結實的肌肉一抖一抖地伴隨著彥聰低沉的喘息聲慢慢醞釀著高潮。

  

   很快彥聰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賣力地擼動下,從開合的馬眼里流出一股股透明的滑水。彥聰也開始皺起眉頭閉上眼睛,呻吟著,喘著粗氣享受這一浪一浪襲腦的快感。

  

   男孩們看著彥聰尿道里涓涓流出的液體,都以為這就是大叔剛剛說的精水,興奮地叫了起來。大叔卻笑著解釋:“這哪里是精水,這是淫娃子爽出來的淫水。淫水是為了讓牛子更滑溜,玩起來更舒服才流出來的。”

  

   男孩們一聽都以為神奇,紛紛把鼻子尖湊過去仔細查看彥聰的淫水。剛剛臨近高潮的彥聰被長輩描繪得如此淫賤,又被同伴們這麼仔細查看自己的私處,再一次羞愧起來。就這麼淫水泛濫地自慰了許久,卻因為羞愧和緊張,遲遲不能達到高潮。不能停下,又不能完全發泄,仿佛遭受責罰一樣在高潮的前一刹那反復徘徊的彥聰喘著粗氣,滿臉紅潮,身上汗如雨下,馬眼里的淫水像是源源不斷流出的小便一樣在巨石上打濕了一片。

  

   就這樣,彥聰換著各種手淫的方法企圖達到高潮,半個時辰過去了,彥聰被邊緣的快感折騰得熱汗淋漓,表情看上去快要昏倒了一樣。除了天旭在心里偷偷看得津津有味之外,其他幾個只想看看射精的男孩等得不耐煩,問大叔怎麼還不出精水。大叔看彥聰怎麼都射不出來,干脆叫其他男孩幫他。

  

   天旭抓住難得的機會趕快帶頭走上去要把玩彥聰的性器,彥聰沒有辦法,只好松開手把自己的私物交給天旭。

  

   天旭一把抓住彥聰肉棒的根部,彥聰一抖,全身汗毛倒豎,陌生的觸感和自慰的時候完全不同。像是電流一樣的快意從被天旭手掌握住的皮膚一下自竄進大腦,原本的緊張和羞恥反而加強了陌生觸感帶來的強烈刺激。一大股淫水從彥聰的尿道里噴涌出來,飛濺出一丈來遠。

  

   還沒等彥聰從頭腦發白的快意里反應過來,天旭的另一只手就沾著彥聰馬眼處濕漉漉的滑水開始揉搓他的莖身和龜頭。突然爆發的快感讓彥聰條件反射般伸手推開了天旭。天旭有點不悅,湊到彥聰臉旁小聲問道:“怎麼?不讓我碰?”語氣里甚至帶著一絲冰冷和威脅。

  

   彥聰趕忙好生回答:“不是...讓碰...就是癢的有些忍不住...”

  

   大叔在一邊笑道:“聰兒還真是個淫娃子,讓男人摸雞巴都能噴出淫水來。你壯的跟個牛犢一樣,別人哪扭得過你。要是怕癢了亂動,你就把自己的手的舉起了放在腦袋後面,十個指頭扣住,要是覺得癢了就用勁攥住自己,這不就不會瞎動了嘛。”

  

   就這樣,彥聰兩腿分開蹲在石頭上,上身筆挺,倆塊厚實的胸肌把乳尖頂在前面,隨著呼吸上下擺動。兩肋,腋下也被抬舉起來的雙臂暴露在外,接下來任由天旭玩弄自己的私處。

  

   完全暴露的姿勢讓緊張的彥聰對別人的碰觸更加敏感,在天旭連揉帶搓的攻勢下,彥聰很快就爽的淫水泛濫,呻吟聲也再難矜持。很快不光是天旭,其他幾個孩子也圍了上來,各自找了個地方,把玩起彥聰的身體。

  

   盡管如此,彥聰還在努力地保持自己的身形,為了抵抗本能的反映,更加用力地踮起腳尖,拱起足底,兩條大腿幾乎橫向打開,上身筆直的挺起,兩條鼓脹的手臂用盡全力扣在腦後。全身發力的彥聰,每一塊肌肉都棱角分明,細微的顫抖著卻一動不動。好像一尊被人瞻仰的雕像。

  

   很快,彥聰的乳頭脹大變紅,被一個男孩揉捏得像是兩顆飽滿漿果,天旭已經變本加厲地掀開了彥聰的包皮搓起他碩大的龜頭。而彥聰的腋下,腰間,惦著腳尖抬起的足底都被幾個好奇的男孩摸來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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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彥聰已經被十來只手蹂躪的精蟲上腦,全然顧不得羞恥,兩個眼睛微微上翻,鼻水口水也一並流了下來,還好原本身體就濕漉漉的不易讓人覺察他的丑態。全身上下密密麻麻地快感讓彥聰顫抖不已,只好全力繃緊每一塊肌肉來抵抗隨時要讓身體垮掉的酥軟肉欲。小腹深處滾燙的麻酥感覺,讓他兩腎酸軟。一臉痴態的彥聰被肉欲灌滿了腦子,無法思考的他對一切命令都只能聽之任之,天旭看他欲生欲死的樣子似乎只需要再搭上最後一根稻草就會轟然崩潰。

  

   這時候一個男孩繞到彥聰身後,發現他下蹲後再兩塊渾圓臀肉中間的肛門也隨著一波一波快感,一開一合地蠕動著,覺得甚是好玩,也忍不住上手去摸。

  

   從後穴傳來的陌生刺激讓彥聰身體一震,倒吸一口涼氣,呻吟聲更加顫抖。兩塊厚實渾圓的臀肉也用力加緊了穴口的肉環,但是很快,麻酥酥的快感就從小腹深處沿著後穴的肉壁一路蔓延開來,再次放松的穴口忽然流出一股透明的滑水。身後的男孩見狀趕緊收回手來,生怕碰了汙物。卻看見彥聰肉穴里不停流出的液體干淨潤滑,沒有一點髒汙的跡象,反而像極了彥聰前面馬眼里不停流淌的淫水。

  

   男孩奇怪地問道:“叔,聰哥的屁股眼兒里面沒有髒東西,怎麼反倒也會流淫水啊,不是只有男人的牛子才會流嘛。”

  

   在一旁和戴龍攀談的大叔聽了也湊過來查看,但卻似乎摸不到頭腦:“這俺可不知道,只知道女人騷起來下面會流水,沒想到別人裝屎的地方這娃子也裝淫水。媽的,這小穴濕漉漉的把俺都看硬了,看他的樣兒,可能玩他後面比玩他牛子更爽。”

  

   幾個男孩一聽更加好奇,紛紛湊到彥聰屁股周圍,彥聰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臀溝和肛門周圍幾張小臉呼出的熱氣。剛剛那個孩子再次把手伸了回去,沾著肉穴里流出的淫水用手指在穴口劃起圈來。滑膩的觸感加上淫靡的水聲,讓彥聰整個肉道痙攣了一樣隨著一圈一圈地刺激漾動著快感,這種難耐的奇癢讓他的後穴不自主地配合著男孩的手指逐漸張開。

  

   其實在場的人里只有戴龍心知肚明,在他平時加到彥聰飲食的草藥里,就有這麼一味用郁李,烏頭和肉蓯蓉等藥調制的古方。彥聰長期的服用,腸道潤順,受到輕微的刺激就會大量分泌腸液,所以彥聰的後穴里從來留不下宿便,總是一早排泄得干干淨淨直到流出清澄的滑水,這樣肉穴里面自然也是終日潤滑緊實,說是一個排泄器官,更像是隨時等待插入的性器。

  

   撫弄著彥聰光滑穴口的男孩,感覺自己挑逗著的肉環似乎在吸吮自己的手指,不斷開合的肉穴時不時將自己的指尖吞進穴道。後穴里傳來的一浪接著一浪的快感徹底淹沒了彥聰最後一絲羞恥心,隨著每一次噴出淫水,彥聰一開始忍不住浪叫起來。

  

   看到彥聰的反應,邊上的兩個男孩也按捺不住,上手開始把玩彥聰的後穴。兩個男孩一人一根手指按在彥聰肉穴的開口處,借著潤滑的腸液居然毫不費力地將一個指節插進彥聰的穴口。忽然被異物反向進入後穴的彥聰猛地挺起胸口,終於搔到癢處的快感讓他急促地呻吟起來,腦子里一陣蜂鳴,只剩下快感產生的五顏六色的光斑。

  

   兩個男孩看彥聰非但沒有反抗,反而配合著自己把屁股向後撅了起來,更加大膽地將整根手指插了進去。兩根手指在彥聰的肉穴里不停地攪動摳弄,爽的彥聰前後同時失禁般的流出淫水。不諳性事的男孩們也不知道這肉穴里的秘密,翻攪了一會居然在彥聰的肉道里玩起來扳手指的游戲。粗魯又毫無章法的刺激更是讓彥聰潰不成軍,腸壁分泌出更多滑膩潤濕的淫水,從兩個男孩的指間流出。兩個男孩看到彥聰後穴的淫水越流越多,想看看他的肛門里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便一人用手指拉住肉穴的一邊,同時用力拉開。

  

   後穴忽如其來的擴張讓彥聰差點爽得站不住腳,小小年齡的他怎麼也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被人玩弄屁股都會產生如此快感。很快,彥聰的後穴就被兩個男孩打開變成一個粉紅色的肉洞,年齡最小的男孩趴在彥聰的屁股下面借著河水微弱的反光看向彥聰肉穴的深處。如果彥聰這個時候意識清楚肯定已經羞得恨不得鑽進地縫。

  

   那男孩看著彥聰的後穴,發現里面真的干干淨淨,濕漉漉的淫水泛著靡靡水光。一環一環的粉嫩腸肉在穴道里一直通到彥聰身體內部,柔軟厚實的肉壁隨著前面肉棒被擼弄的節奏蠕動著,似乎在邀請更粗更大的東西插入。忽然,男孩似乎在彥聰被撐開的肉壁上看到一個不停跳動的凸起。每一次彥聰的尿道噴出淫水時,這個凸起就會跟著一起有節奏地律動。男孩不知道那是彥聰充血飽脹的精室,只是下意識地覺得那里是彥聰藏著精水的地方,便把自己小手盡量縮起來,對著被打開的肉穴緩緩插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求...啊啊,嗯呃...別...啊啊啊啊啊!”鼻水,口水,眼淚在彥聰臉上泥濘成一片,他一邊呻吟哀求著男孩們不要再繼續開發自己的身體,一邊卻乖乖的保持著打開全身的姿勢。

  

   肉穴被一個粗大又不規則的東西插入成了彥聰高潮前的臨門一腳,天旭扶著彥聰肉棒根部的手忽然感到彥聰的睾袋忽然緊縮,把兩顆睾丸緊緊提到肉棒的根部,而自己另一只手下的龜頭也忽然飽脹得更圓更硬,前端的馬眼裂成一道深縫。把手插進彥聰肉穴里的男孩也摸到了那個硬硬的不停跳動的凸起,他用自己的手指頂住腸壁用力的壓力下去,看看能不能把里面藏著的精水給擠壓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隨著彥聰一陣爽呼,一股白色濃稠的精液從彥聰的尿道噴了出來,一下子竄出幾米。圍了一圈的男孩子們全都看呆,彥聰爽得翻著白眼,喉嚨里發出呃呃啊啊的呻吟。幸而天旭反應的快,沒停下手里的動作,又是一股白濁被榨了出來,緊接著又是一股。隨後按壓著彥聰精室的男孩也開始更加用力地擠壓著彥聰的精室。彥聰在一前一後粗暴的壓榨下,高潮連連,精液從一開始的噴射變成後來排尿一樣的流淌。沒過多久,本來深灰色的岩石已經被彥聰十幾股熱騰騰的精液積出一池白色水窪。期間彥聰全身的肌肉繃緊,硬如生鐵,嘴巴大張著卻只發出窒息一樣的聲音,連後穴也被兩塊發達的臀肉緊緊夾住。把手掌插進彥聰肉穴的男孩感覺自己的手腕被狠狠地鉗住,嚇得趕快往外拔,但卻卡得死死的。最後男孩不得不一手托住彥聰的屁股,另一手使出全力才猛地把拳頭抽了出來。這一拔,讓彥聰的再一次浪叫著射出最後一大股精液,黏膩的銀絲從他大開的馬眼一直連到他面前的那灘白濁里,身後來不及合上的肉穴,粉色的穴肉微微外翻,一股股滑水從穴口流了出來滴落到石頭上,和前面的精液混在一起。

  

   經歷了絕頂的高潮,彥聰也堅持不住,脫力向後倒在石頭上自己剛剛射出的一灘淫液里。胸脯頂著兩顆紅潤的乳珠隨著呼吸起起伏伏,肌肉飽滿的身體沾著一層閃著水光的汗珠,加上自己胯下拉著銀絲的白濁,香艷的畫面和空氣里的精液膻氣讓天旭的肉棒也有些硬翹起來。更重要的是,天旭心里似乎被喚起了一種征服的欲望,看到自己能讓另一個強壯的男孩潰然癱倒,為自己泄出精華,讓他心里生出一種難解的癢。

  

   幾個大人笑著讓彥聰下水來衝洗一下,隨後一群人穿上衣服,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各回各家。彥聰以就低著頭羞紅著臉,打心里自責自己的不堪。不過越是不願回想剛剛經歷,那些畫面就越是填滿腦海,剛剛高潮絕頂的彥聰,褲子里的性肉再次不能控制的翹了起來。戴龍看著自己弟弟眼神里的變化似乎也讀到了什麼,夕陽西下,三人成行,一個人還未猜到自己的命運,兩個人卻在心中打著各自的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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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彥聰的身體越來越奇怪,夢遺的次數幾乎變成了一周一次。下身的肉棒就算摩擦麻布褲子都會硬起來,別的男孩連射精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他卻總是在田里因為勞作蹭到敏感的龜頭而打濕褲子。原本就渾圓的兩個睾丸,現在更是脹的像兩個拳頭。村里人仿佛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但是這一切卻被天旭悄悄看在眼里。有幾次他半晚起夜,看到自己的哥哥偷偷溜進彥聰的屋子,而且久久都不出來。

  

   實際上繼承了村里秘密的戴龍以經開始為村里一直籌備的計劃做起最後的准備。所有村民也都心照不宣,近一步調整了彥聰的飲食,甚至額外加了很多山里的草藥。

  

   每晚戴龍溜進彥聰的臥室叫醒他,讓彥聰看著自己在他眼前搖晃的一枚發著銅綠的古幣。不久彥聰開始變得半夢半醒,對戴龍小聲的吩咐言聽計從。接下來戴龍像是履行慣例一樣開始在男孩身上做起手腳。

  

   每天的方法道具略有不同,但是時常用的是一個用幾層豬膀胱套在一起,處理後做成的香腸形狀的皮棒子。皮棒子插進彥聰的肛門里之後,戴龍開始給棒子充氣,脹大的豬膀胱把男孩的肛門撐了起來,戴龍每天都會增加一圈尺寸。不知不覺,彥聰的肛門以經可以毫不費力吞下很粗的東西。

   另外,戴龍還會用一套針灸用的銀針,扎在彥聰全身敏感的地方。

   彥聰的乳頭、腋下、兩肋、胸肌、腹肌,再到鼠蹊卵蛋、肉棒,甚至大腿的內側,兩腳的足底都被男人星羅密布的布上調教用的銀針。男孩就躺在炕上,兩眼失焦的任由村長改造自己的身體。他身上那些讓針又刺又撥的地方,逐漸發育出更多神經元,每一天彥聰的身體都在變得更加敏感。連風吹過身體,汗水流過皮膚都變成了無比清晰的觸感。

  

   一切調教結束之後,戴龍在彥聰面前一拍手,男孩立刻合上雙眼,進入夢境。夢里,小腹傳來越來越強的熱流幾乎讓男孩每夜春夢連連。白天他正常勞作,每晚卻被偷偷的改造身體而渾然不知。

  

   終於有一次,天旭在哥哥離開後偷偷摸進彥聰的房間。乍一看,熟睡的彥聰並無他樣,只是在他被單下的巨棒硬挺著,撐起來了一個斗篷。天旭偷偷掀開被子,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觀看彥聰的性器,就算是沒見過多少男人的天旭也看得出這根性肉的美感,難怪大家都愛圍著他轉。

  

   天旭咽著口水看著彥聰的巨物,渾圓的柱頭被包皮半蓋著,讓淫液打濕的龜頭泛著靡靡的水光。整個肉棒隨著彥聰的脈搏跳動著,雖然男孩全身肌肉發達,但是肉柱卻皮膚很厚,又沒有褶皺和色素沉淀,在沒有一根毛發的小腹上挺立著,顯得肉感十足。這樣一個碩大而又精致的性器,就像是一件藝術品一樣讓人不禁想下手去摸。

  

   此時的彥聰正在自己的春夢里翻雲覆雨,被天旭的手碰到龜頭的一瞬間,兩個胸尖上的乳頭忽然脹紅,胸膛挺起。胯下兩個睾丸收到了肉棒根部,大股大股的粘稠精液從裂成深縫的馬眼里噴出來,像是糖漿一樣淋在自己的胸肌和腹肌上,還有一些之間濺到天旭的手上和臉上。天旭小小年齡從沒見過這個架勢,不由得小聲驚呼出來。空氣里很快彌漫著彥聰的汗味和他一身熱騰騰的精液味道。天旭捂著自己的嘴,整個鼻腔里灌滿了讓他頭腦發熱的荷爾蒙味道。

  

   彥聰夢遺後,巨大的肉棒還是沒有軟下來,正緊緊貼在自己棱角分明的腹肌上隨著呼吸抖動。上面掛著一絲絲的晶瑩的白濁,銀线一樣從彥聰的馬眼連到他的臉上,胸口,有一些順著肉棒和睾袋流進了臀縫。

  

   面對著這種原始的誘惑,天旭再也按捺不住,仿佛身體自己渴望著交配一樣貼了過去,並開始忘情的撫摸,舔舐面前男孩的身體。被驚呼聲音引起注意的戴龍在門縫外面看著自己的弟弟忘我的在彥聰身上發泄,抿成一條黑线的嘴唇竟然咧出一個微笑,兩分陰霾,三分釋然,還有五分的竊喜。

  

   從此,村長兄弟之間像是建立了一種默契,每晚先是戴龍對彥聰進行調教,然後離開房間。不久天旭再摸進房間用男孩泄欲。天旭似乎在這種發泄里找到了一些平衡,面前這個平日里大家嘴里贊不絕口的榜樣,現在不還是在自己手心里泄的二五八萬。

  

   很快這種發泄慢慢升級成了虐待。雖然他不知道哥哥做了什麼,但是在確認彥聰不管怎麼折騰都不會輕易醒來之後,天旭開始自己帶著一些小玩意來故意折騰彥聰,近一步滿足自己征服的欲望。

  

   做農活用的銅夾子拿來夾扁彥聰的乳頭;田里當作害草的帶著毛刺的藤蔓一圈圈纏住男孩的陽具;粗大的蘆葦杆插入他射精過後潤滑敞開的尿道;甚至是開水煮過的發燙的大鵝卵石塞進肛門,都是天旭對彥聰施虐的家常便飯。而戴龍則總是在門縫外面偷偷看著自己的弟弟換著花樣把彥聰反復折騰到射了又射,心里不禁笑道果真是同根雙生的兄弟倆。天旭如今能光是自己琢磨著,就能玩出這麼多門道,日後可以期待的事情讓戴龍想入非非。

   “馬上就是時候了。”

   戴龍按捺著自己胯下的巨物,心里暗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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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晚,戴龍如期來到彥聰的屋子,這一次戴龍在施針之後沒有用豬膀胱做的棒子,而是挽起自己的袖子,在拳頭上沾了油,直接用拳頭開始擴張彥聰的後庭。過於粗大的拳頭開始讓男孩產生不適,雖然被催眠不能發出聲音,但是全身敏感地方插著的針,都開始跟著緊繃的肌肉抖動。當青年粗大的虎口處終於沒入男孩的肛門,被擠壓的前列腺開始瘋狂的噴出淫水。

  

   戴龍一只手不斷在彥聰的肉棒上增加銀針的數量,另一只手在男孩的肛門里進進出出,直到確定他的肛門再也合不上才抽出拳頭。彥聰兩眼無神,大字形躺在炕床上喘著粗氣。身上各處插滿了針,每一根針都連接著男孩發達肌肉上豐富的神經,直接刺激著男孩的中樞,讓他瘋狂的想要達到高潮。岔開的兩腿間,暴露在外的肉穴閃著油光,微微的開合卻沒法閉攏。好在一直以來的調教,現在並沒有破損甚至沒有過度的紅腫。

  

   戴龍斜眼看了一下屋門,似乎知道自己的弟弟在外面頭看著。接下來,和往日不同的,戴龍沒有拍手讓彥聰進入熟睡。而是在彥聰耳邊輕輕說了些話。彥聰忽然兩眼恢復了清醒的神采,身體明顯有了知覺和意識,卻還是大字形躺著不能動彈,不能言語。這是彥聰第一次清醒的體會身體被調教的感受。暴露在外的肛門傳來酸酸麻麻的痛感,合不上的肉環甚至能感覺到空氣倒灌進腸道。還有全身所有地方傳來的觸電一樣的痛癢刺激,這些刺激匯聚到自己的脊柱,直竄大腦變成風暴一樣的快感。由於不能轉動腦袋,彥聰只能用余光看到自己身體被像是針线球一樣插滿了銀針。

  

   這時戴龍坐到了彥聰身邊,男孩驚恐的看著這個自己朝夕敬仰,如同兄長一樣的人如今竟然如此的陌生可怖。戴龍並沒有在意彥聰的目光,而是開始不緊不慢的旋轉著,把男孩全身的銀針拔出來。和在催眠的時候不同,男孩現在時時刻刻都能感受到這種凌遲一樣的快感。戴龍把男孩扶起來靠在床頭,讓他可以看到自己的身體。戴龍每拔出一根針,彥聰的陽具就會跟著抖動,噴出透明的粘稠淫液。

   等戴龍把全部的銀針扒出來,男孩已經滿面潮紅,汗流浹背,鼻水口水不能控制的流到胸口,下身更是被自己的淫水打了個精濕,泛起水光。

  

   彥聰喘著粗氣,小小的腦袋以經被快感和恐懼攪成一鍋漿糊,男孩心里還默默祈禱這只是另一個自己的春夢。戴龍卻從一旁拿出一根紅繩,在彥聰的肉棒上編了起來,不一會,男孩的肉棒被五花大綁,龜頭又漲大了幾許。龜頭的帶系下面留出一股繩子牽到戴龍手上,戴龍故意提高聲音,對厲聲彥聰說道:“起來,跟我出去。”

  

   屋外天旭聽見馬上偷偷跑回自己的屋子。屋外,戴龍毫不避諱的像是牽著一條黑狗一樣,拉著彥聰肉棒上的繩子,把彥聰帶出屋子。彥聰雖然不能說話,但是臉上寫滿了恐懼。似乎是有意而為,戴龍牽著男孩路過弟弟房間的時候停了一下,天旭透過門縫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彥聰狼狽的模樣。赤身裸體,下身被淫水打濕,上半身也沾滿了口水,滿面潮紅和硬翹的肉棒仿佛是被抓住偷奸的淫賊。天旭雖然和彥聰一樣驚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卻還是打心底感到無比興奮,看到彥聰這個樣子被拉出去,仿佛自己一個期盼已久的願望終於要實現了。

  

   戴龍就這樣牽著彥聰從自家大院的正門出去,毫不避諱。雖然是半夜,但是外面居然圍著很多鄉親。

  

   彥聰硬著下身,赤身裸體的用這種淫蕩的姿態出現在鄉人面前,簡直恨不得一頭在牆上撞死。他也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怎麼會變成這樣,以後等著他的又是什麼。但是鄉人卻冷眼看著他,仿佛並沒有奇怪的事情發生。很多人對著村長點了點頭,戴龍也回應著點頭示意。大家各不言語,卻仿佛心照不宣。

  

   這無疑讓彥聰更加絕望,仿佛自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曾經親切的人如今看著自己的狼狽模樣卻好像一切理所應當。戴龍沒有停下,而是拉著赤身裸體的彥聰繼續前行。粗糙的繩子摩擦著男孩敏感粗大的肉棒,酸麻的感覺像是電流一樣從馬眼沿著尿路鑽進小腹。男孩的陽具像是撒尿一樣一路邊走邊噴著淫水。像是最後一根稻草,這一絲快感徹底讓彥聰過度緊張恐懼的思維崩潰了,任命一樣木然的跟著戴龍走向深山。

  

   在確定哥哥走遠之後,天旭也從後門繞了出來,偷偷尾隨著兩個人。戴龍牽著彥聰來到大家平時洗澡的小河。在那以經有兩個村里的男人在河邊拿著火把等待。其中一個人手上拿著一個裝著綠色湯藥的木碗,彥聰被戴龍下達命令之後,乖乖的仰著脖子張大嘴巴被灌下了湯藥,接著半蹲下來撅起自己渾圓的屁股。另一個人拿著村長之前一直用的豬膀胱做得塞子,插進彥聰暴露在後面的肉穴里,再把氣充滿徹底堵住不許男孩排瀉。

  

   喝下湯藥不久,彥聰感到自己胃里發燙翻攪著,而且這種感覺很快從自己的胃部下墜到肚子里。忽然,一種過度的飽脹感覺從彥聰的小腹傳來,男孩的肚子像是懷孕了一樣迅速脹圓,把本來棱角明顯的八塊腹肌幾乎撐成皮球。強烈的排瀉欲望讓男孩小腿的肌肉緊繃到顫抖,然而和平時拉肚子的絞痛不同,此時男孩非但沒有覺得疼痛。相反的,灼熱的刺激和飽脹的壓力擠壓著男孩的膀胱和前列腺,帶來了夾雜著排瀉欲的快感。

  

   一個肌肉健壯的男孩,半蹲著抱著自己像是懷孕一樣鼓脹的肚子,胯下的粗大陽具隨著快感上下抖動,流著淫水,連他的表情都帶著些許忘我的肉欲。

  

   眼看腸道里全部的壓力已經集中在彥聰腸道的出口,只是肚子里排山倒海的棄物都被粗大的肛塞堵在直腸。看到男孩小腹的變化,年輕的村長對兩個男人點點頭,其中一個男人抱起彥聰,像是給小孩子把尿一樣站在河里,另一個男人揉著男孩鼓脹的肚子。這無疑又加重了對男孩體內的壓力,在硬如鐵棒的性肉頂端,淫水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樣從彥聰的馬眼涓涓流出。戴龍走了過了,像是挑選熟透的西瓜一樣拍了拍彥聰的肚子,然後猛地把插在彥聰肛門里的塞子拔了出來。隨著清脆的“啵”的一聲,肛塞脫離了彥聰的後穴留下一個粉色的洞口。緊接著大量墨綠色的液體帶著男孩腹中的棄物從彥聰合不上的肛門里排瀉出來,順著河水漂遠。

  

   被鄉人看到自己狗一樣光著身子牽著游街的樣子之後,又被人圍觀自己排瀉的樣子。男孩若不是被全身的快感刺激到不能正常思考,肯定以經羞愧的想要咬舌自盡了。

  

   墨綠的濁液稀里嘩啦的在三個男人的注視下從男孩的肛門里噴濺出來。過了許久,彥聰的小腹已經不再鼓脹,戴龍和其中一個男人湊到彥聰後穴提著燈籠仔細察看。男孩無法合攏的後穴褶皺大開,透過燈籠的光线,可以一直看到他肉穴深處的情況。被綠色藥物影響的腸道正在大量分泌著透明潤滑的腸液,連男孩身體深處堆積的汙物都在被不停推擠出來,直到男孩的腸道自我清理成專門供人進入的容器為止。

   確定以經不再有汙物流出來之後,戴龍拖著男孩的後腦勺,兩個男人一手端著男孩的後背,一手抓著他的腳踝,讓男孩後穴朝天。三個人保持這樣的姿勢把男孩帶到河流盡頭的瀑布里。彥聰合不上的肉穴被高高落下的河水拳頭一樣的砸了進去,不一會男孩的肚子就再次脹大。就這樣不停的排瀉,倒灌,排瀉,倒灌,直到彥聰排出來的完全是清水為止,三個人才把累癱的彥聰放在河邊。戴龍用布把男孩的身體擦干,拿出一旁的筆墨,沾著朱砂在男孩胸口寫下了一個大大的紅色的”祭“字。幾個人簡單的休整了一下,戴龍站起來再一次牽起拴著彥聰肉棒的紅繩往更深的山里走去。

  

   戴龍帶著彥聰走的那條山里的小路,被茂密的灌木遮蔽起來,看起來像是有意要隱瞞去處。兩個人的目的地其實離村子並不遠,只是這個地方十分隱蔽。周圍的山石古木像是被人刻意安排成迷宮的樣子,讓彥聰這種即使在這山里住了這麼多年的人,也從沒有涉足過這個角落。

  

   戴龍和彥聰穿過了錯綜復雜的山谷,在兩人面前的是一個山岩上豁然裂開的洞穴。看洞口裂開的方式和洞口周圍球形凹陷,仿佛是很久以前一個空中墜落的東西砸穿了山體形成的洞穴。山洞外又幾個以經被風蝕的雕塑,看不出雕的是什麼,但是雕塑和周圍岩壁上掛著祭祀的飾品卻是嶄新的。山洞里有影影綽綽的火光,看起來以經有人提前准備好了。

  

   不遠處的樹叢里,天旭也跟著兩人摸到了這個山洞的門口。他在這里生活的時間更長,但是也同樣對這里沒有什麼印象。除了十年前,自己還是一個穿著開襠褲的小孩,那時候是父親帶著一個村子里的哥哥在半夜去到深山里,但是後來誰也不知道那個哥哥最後何去何從。天旭想到那個消失了的同村人,看著哥哥帶著彥聰走進山洞,不禁擔心起來。雖然他嫉妒彥聰,但是心里隱隱約約又怕他真的出了什麼變故,尤其在最近每晚的接觸之後,自己似乎對彥聰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深山里各種動物悠長的啼叫詭異淒涼,四處因為參天的古樹,暗的連月亮都看不見。天旭獨自一人在黑暗里,不知道哥哥和彥聰要去多久。一面害怕的想要回去,一面又想親眼看看這里發生了什麼,正當男孩猶豫不決的時候,腳步聲傳來。戴龍獨自一人從山洞里走了出來,徑直朝著天旭的方向。男孩嚇得趕快往家跑去,一路穿過山谷,農田,從自家的後門回到自己屋子里,鑽進炕頭蒙住被子。

  

   不一會他聽見戴龍進門的聲音,又聽到哥哥輕輕推開了自己屋門察看自己。等戴龍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男孩才長出了一口氣。今晚的一切都令他匪夷所思,這時候他才扒開自己的褲子,看到褲管里已經被自己淫水打濕的雙腿。天旭的肉棒雖然跟彥聰的尺寸沒法相比,但是在平常男孩里也絕對算是巨物。小小年紀,性肉完全硬翹起來也快要夠到自己的肚臍,一個粉嫩的龜頭又大又圓,如今沾滿了自己流了一夜的淫水,滑潤誘人。天旭握住自己的肉棒反復套弄著,閉上眼回想著剛剛彥聰被扒光游街的情景,在河邊被自己哥哥的注視著脹著肚子排瀉的模樣,很快進入到高潮。一股一股的白灼精液噴濺到男孩緊實的小腹上,他閉上眼用手把粘稠溫熱的精水抹勻在自己頗具規模的腹肌和胸肌上,想象著每晚彥聰浸濕在自己精液里的感覺,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隔壁屋子里,男孩的哥哥也退下褲子擼動著自己整晚脹硬的陽具。寬衣解帶的青年露出常年務農鍛煉出來的粗獷肌肉,被敬為村長的他其實還不滿弱冠之年,厚實寬大的胸肌與腹肌交疊著連入小腹下面的私處,每一塊肌肉都飽脹的能夠看到絲絲如刻的纖維。在他兩腿間那團濃密的黑鬃里,兀然挺立著青年碩大的陽具,夸張的尺寸要幾只手才能握住。戴龍和天旭雖是親兄弟,但是年紀上差了快要一旬。雖然天旭在同齡人里顯得身體精實強壯,但是在哥哥戴龍虎背熊腰的身形面前就要顯得嬌小許多。

  

   此時戴龍也閉著眼睛,帶著微微胡茬的嘴微微張開,喘著粗氣。他鼓動著全身飽滿的肌肉擼動著自己傲人的陽具。隨著睾丸滿滿提緊,戴龍的呼吸聲越來越重,終於迎來了高潮。強有力的精液噴到了遠遠的地板上,自己的胸肌上,還有一些濺到了自己嘴邊的胡茬上。戴龍長舒一口氣,舔掉了嘴邊自己的精液,散亂著衣服躺在床上睡去。整個大宅里彌漫著兄弟兩人濃濃的精液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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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天旭迷迷糊糊的醒來,昨晚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夢。他來到廳堂,看到哥哥以經坐在飯桌前招呼他過去吃飯。看哥哥的表情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但是屋子里卻沒看見彥聰,所以昨晚的事情看來是確確實實的發生了。男孩坐上飯桌,他隱約感覺哥哥看他的眼神變了,長久以來,這是平日嚴肅威嚴的哥哥第一次在眼神里露出關切和慈愛。男孩心里七上八下,欣喜、不解、悸動、恐慌。男孩也想像哥哥一樣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不過小孩子畢竟沒有城府,很快就繃不住神經。天旭假裝漫不經心,小心翼翼的問哥哥,彥聰去了哪里。卻沒料到哥哥笑吟吟的看著他反問道:“你不知道他去哪了嗎?”男孩以為自己尾隨他們的事情被哥哥發現,趕快搖了搖腦袋埋頭吃飯。戴龍看到弟弟如此緊張,趕快替他打了圓場,一邊給他填菜,一邊說道:“我一早讓他去隔壁村子幫我置辦點事情,我以為你剛剛見過他了。”

  

   男孩支支吾吾的答應著不知該做什麼反應。接下來天旭去田里干活的時候,更加離奇的事情發生了,昨天晚上目睹彥聰被哥哥牽畜生一樣牽出去的村民們也仿佛什麼都沒看見一樣,所有人還是有說有笑的做著自己農活,沒人覺得彥聰的失蹤有什麼蹊蹺,仿佛只有他一個人還有關於彥聰的記憶。

  

   終於在午休的時候,他在田邊稻草堆後面,偶然聽到哥哥小聲吩咐昨天河邊清洗彥聰的兩個男人,“...喂水就行...”吩咐完,兩個男人就朝著昨天山里的方向走去。天旭知道他們肯定是在說彥聰,而且從話里聽出來,他還活著。男孩不由得安心許多。

  

   到了深夜,天旭等哥哥睡下之後,再一次躡手躡腳的跑了出去。聽到自己弟弟離開屋子的聲音,戴龍睜開眼睛,嘴角撇出一個讓人琢磨不透的詭異笑容,閉上眼睛翻身入睡。

   男孩出了村子,按著自己的記憶一路回道昨天的山洞。山洞里依舊亮著火光,男孩確認了山洞里沒有其他人之後,摸著岩壁悄悄的走了進去。

  

   隨著往山洞里一步步深入,男孩感覺周身的溫度越來越高,里面逐漸傳出來聲音。好像是流水,還有人喘氣的聲音,在封閉的山洞里伴隨著回響顯得十分詭異。轉過了隧道里最後一個彎路之後,男孩被眼前的情況震驚到瞪圓了眼睛。

  

   燥熱的山洞盡頭,山體的岩石被一種粉色的肉壁取代,層層疊疊的肉壁漣漪一樣從中心擴散,每一層肉壁的褶皺里都有無數的觸手生長出來,乍一看像是一株奇異的花朵,在花蕊的位置發出妖冶的紫紅色微光。而發出喘息聲音的正是彥聰,他被無數的觸手固定在肉壁中央的花蕊里。

  

   大大小小的各式觸手四面八方的朝著彥聰簇擁而來,有一些交疊成網,完全套住了彥聰的四肢,把他的軀干暴露在外,有一些像是章魚的腕臂纏繞撫摸著彥聰的身體,還有一些像是細長的藤蔓正插在彥聰的嘴里和橫批開雙腿中間的肉穴里。彥聰雙眼失焦,表情略帶著痛苦,背靠在肉壁中央柔軟的肉床上。最讓天旭感到恐懼的是在肉床的上面,彥聰的頭頂,有一張面無表情的人類嬰兒的面孔在肉壁褶皺里若隱若現。

  

   男孩嚇得雙腿發軟,剛想掉頭逃走,卻聽到彥聰的一陣呻吟。男孩想了想,既然哥哥和村里其他人都來過這里,也都平安無事,所以這個怪物應該沒有性命之憂。而且看到彥聰誘人的淫蕩模樣,他著實舍不得離開。想到這,男孩定了定神,慢慢超彥聰靠了過去。等到了離兩人幾步之遙的地方,男孩才清楚看到彥聰身上發生的一切,彥聰正用一種哀求的疲憊目光看著闖入的自己,很明顯彥聰現在是意識清醒的體驗著身上發生的一切。但是那枚哥哥用來催眠彥聰的古幣還吊在彥聰臉前的,一直連到在洞頂的掛鈎上,這應該就是為什麼彥聰不能掙扎,甚至說話的緣故,似乎他可以控制的只有自己的呼吸。

  

   彥聰不停大幅度起伏的胸肌,正被許多從肉床上探出來的細小觸手揉蹭著,兩個飽脹到紅腫的乳頭被這些觸手狠狠勒住拉扯,乳珠被觸手的尖端不停撩撥摩擦。彥聰高舉的雙臂,把自己的腋下和肋側都暴露在觸手的侵襲之中,兩根黏滑帶著粗糙肉茸的大觸手從兩側用力捅進彥聰的腋窩,觸手布滿肉茸的尖端仿佛蟒蛇一樣的扭動,看來是有意的在刺激彥聰的癢肉。其他觸手也在同樣的搔弄著彥聰的肋下、腹肌、腰肉、鼠蹊和所有男孩身上敏感的地方。那些包裹住男孩四肢的觸手也在扭曲蠕動著,可想而知彥聰的手腳也應該在這些滑膩觸手的攻勢下難逃一劫。

  

   然而最可怕的侵犯遠不如此,兩根粗大的觸手從肉床下面探出來,整個沒入彥聰的肛門,兩根觸手交替著上下左右的蠕動著,用擴肛式的方法奸淫著彥聰的肉穴。早就紅腫的穴口嫩肉已經被兩個觸手撐成了光滑的肉環,擴張的程度以經遠遠超過之前哥哥的拳頭。可是最讓天旭震驚的是彥聰的陽具也在被觸手們用可怕的方式入侵著。

  

   肉床的最下方,長著一根像是動物陰莖的肉柱。肉柱的頂端探出一根兩個手指粗的透明的管狀觸手。這個觸手在空中彎彎曲曲,最後竟然直接插進了彥聰的尿道里,非常有力的上下抽插著這個肌肉男孩最柔嫩的內部。彥聰的馬眼系帶被這根粗大的觸手完全撐開,連尿道口內側的嫩肉都被抽插得外翻出來。彥聰巨大的肉棒怪異的跟著插在他尿道里的觸手扭動著,看來這根可怕的觸手一直插進了彥聰很深的體內。[pixivimage:82634718]

  

   這時候,怪物肉壁的褶皺里忽然滲出來很多粘稠的液體,這些液體揮發出濃郁的紫粉色的蒸汽。天旭立刻下意識的後退,而動彈不得的彥聰只能深深的吸入這些蒸汽。忽然,彥聰在吸入粉色蒸汽之後身體似乎發生了什麼變化,喉嚨里呻吟著發出了窒息一樣的聲音,原本看著天旭的眼睛也向上翻了起來,微張的嘴巴,口涎不能控制的沿著舌尖流到胸肌上。那些肉壁分泌的粘液也被觸手塗抹在彥聰的身體上,被抹上粘液的地方開始快速的出現潮紅,彥聰此刻似乎正承受著巨大的刺激。原本在男孩全身搔癢蹂躪的觸手也開始更加用力快速的刺激。彥聰在自己可以移動的極限里繃緊肌肉微微顫抖起來,在彥聰被全身的觸手帶入絕頂的高潮同時,插入男孩尿道的觸手管道里被排入了一顆鴿子蛋大小的,微微發光的卵。這顆卵從怪物的陰莖里排出,沿著透明的管子向上慢慢移向彥聰尿道。

   天旭看的目瞪口呆,他絕對不能想象男孩子的胯下之物可以逆向塞進去如此巨大的東西。可是那顆卵緩慢的移動著,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天旭聚精會神的看著那顆怪物的卵,在那半透明的卵囊里似乎還包裹著有一個動物的胚胎。

  

   終於,這顆卵移動到了彥聰肉棒馬眼的位置,過於粗大的卵蛋明顯受到了阻力,而彥聰的表情也比之前顯得更為痛苦,忽然插在在彥聰尿道里的觸手膨脹起來,似乎加大了壓力要把卵強行推入。彥聰被忽然擴張的尿道痛的發出呻吟,更多的蒸汽和粘液立刻被肉壁釋放出來,彥聰的肌肉似乎被蒸汽的藥效影響放松很多。這顆鴿子蛋大小的卵終於用蠻力突破了男孩的無法收緊的馬眼快速滑進尿道深處。這明顯對彥聰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刺激,即使被觸手堵住,彥聰的龜頭看起來更硬了一圈,一股透明的粘液也從馬眼的縫隙噴濺而出。

  

   彥聰的尿道因為卵蛋的侵入鼓脹起來,這個鼓包從龜頭一路向下擠了進去。卵本身發出的微光透過被撐開尿道的皮肉,甚至讓天旭可以看到彥聰肉棒里面的情況。

  

   那顆卵一路滑到彥聰肉棒的根部,似乎再一次受到阻力。那是彥聰的前列腺端口,勃起後縮緊的括約肌竭盡全力的鎖住了逆向進入的巨物。這時插在彥聰後穴里的兩根觸手開始分泌出剛剛那種催情的粘液,過多的粘液開始從彥聰的肛門里噴出。伴隨著粘液的潤滑,兩根觸手用更加夸張的幾乎是虐待的方式快速進出,這種虐干的方式更貼切的說是在毆打男孩的前列腺。很快在男孩淒慘的呻吟聲中,彥聰的前列腺在多方受力的刺激下,很快精關松動,兩根碩大的睾丸被陰袋提起。

   天旭每夜玩弄彥聰,一看就知道這是他要到達高潮的樣子。本來期待著彥聰可以在這種刺激下爆發白漿的模樣,可這次他卻只是噴出大量的前列腺液,沒有一絲精水。

   如果此時天旭可以看到彥聰體內的狀況,就可以理解彥聰臉上此刻痛苦中帶著近乎崩潰的表情。男孩前列腺開端的肉瓣淒慘的咬住那塊快要突破的巨卵,而卵蛋的端頭已經沒入了一半。

   男孩的身體在讓他快要暈厥的快感里努力避免著自己前列腺里數以千計的神經元被巨物直接暴力刺激的滅頂之災。但是在高潮的一瞬間,前列腺膨脹充血,精關大開,讓原本卡在關口的卵蛋順利通過。

  

   天旭難以想象,鴿子蛋大小的卵徑直穿過彥聰的前列腺進入膀胱會是什麼樣的感受。彥聰不能掙扎,也不能說話。但是很明顯在高潮到來的同時,前列腺被逆向貫穿的刺激,讓這個精壯的男孩像是斷了线的木偶,全身脫力坍垮。連那一對瞳孔也因為剛剛絕頂的快感而擴散開來。

  

   天旭咽著口水,剛想伸手去摸摸彥聰剛剛高潮過,還在顫抖的硬挺肉棒。山洞外卻忽然傳來了有人說話的聲音,天旭嚇得趕快躲到山洞角落的一塊石頭後面。來的兩個人正是昨天被戴龍派來的兩個男人。

  

   兩人熟練的穿過隧道,走到彥聰面前,仿佛對面前的景象以經習以為常。其中一個人簡單的下達了一個“喝水”的命令。盡管全身的折磨還在繼續,彥聰依舊順從的張開嘴揚起下巴,另一個人用木勺盛起桶里的水給彥聰灌下去。喂好水之後,其中一個男人一手拎起彥聰硬挺了不知道多久的性器,連帶插在尿道里的觸手又捏又擼,爽的彥聰全身失控一般的痙攣。

  

   那男人轉頭對另一個人說道:“看來是又進去一個。”“那就是還剩七個啊,好好堅持住。”另一人拍了拍彥聰墜在胯下的飽脹蛋囊,收起水桶,兩個人頭就也不回的離開了。看人離開之後,天旭馬上跟過去看了看洞外的情況,發現天以經蒙蒙亮了。他還不敢冒險被哥哥發現,誰知道會發生什麼。雖然心里一萬個不舍,他還是轉頭看了看全身肌肉不停顫抖的彥聰,往村子方向跑去。

  

   盡管天旭一路小跑,可回到家里的時候天色以經大亮了。他本想溜進臥室假裝剛剛起床,卻不了在走廊里跟哥哥撞了個正著。男孩的緊張心髒都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腦子轉得飛快卻想不出辯解的法子。沒想到,戴龍只是朝他笑笑,告訴他要是沒睡好覺,就吃點早飯再去睡。

  

   天旭一路心中忐忑的回到自己的屋子,不過他太累了,要多想也沒有力氣,倒頭便睡著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哥哥以經不在家里,八成是在地里作農。天旭胡亂在鍋灶里抓了些吃的,心里一面想著彥聰的樣子,不禁胯下又硬了起來。而另一方面,他又不能理解哥哥曖昧的態度。他猜哥哥八九不離十是知道他去了山洞,不過哥哥非但沒有斥責甚至都沒過問,這難不成是鼓勵他去?

   男孩想著想著下身以經燥熱的難以忍受,干脆豁出去了。既然哥哥知道又不阻攔,那就沒有必要偷偷摸摸的去,他是堂堂村長的親弟弟,在村里誰都要敬讓三分,想去現在就去。想到這男孩直接從大門一出就往山里跑去。

   [newpage]

   不出天旭所料,彥聰依舊在那肉壁里備受煎熬。男孩過於強壯的身體,即使兩天沒有進食,也還生龍活虎的接受著各式各樣的虐待。倒是那個怪物,如今似乎變本加厲。

  

   彥聰身上觸手的數量比昨晚要多很多,全身每一塊肌肉都被一兩條觸手同時挑逗著,連張開的嘴巴里,耳朵里都有細小的觸手伸進去抽插。天旭不禁感慨,平時在村里男孩子互相打鬧,誰要是撓了一下自己的癢癢肉,自己馬上就哭著喊著扭倒在地上。彥聰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被這麼搔著癢,連續兩天了沒有間斷,連掙扎都不能掙扎一下,豈不是得把腦子燒壞了。

  

   天旭走到彥聰跟前,看著他里里外外被觸手填滿的樣子,咽了咽口水。彥聰的小腹已經鼓脹了起來,說明白天在自己睡覺的時候,怪物又排了不少的卵到彥聰的膀胱里。想著每一次被產卵的時候彥聰都要經歷讓他直翻白眼的高潮,天旭就按耐不住自己的欲火。他捧起彥聰碩大的卵蛋,沉甸甸的肉袋飽脹到連皮膚的褶皺都被拉平了,似乎比他昨晚看到的又大了幾圈,里面一定是積攢著滿滿的精液。

   眼前彥聰被開發到極限的肉體,似乎每一塊飽滿的肌肉,每一寸油亮的皮膚都在源源不斷的制造著快感,這幅光景讓天旭看的忘乎所以。

  

   忽然這時,怪物再一次分泌了那些帶著粉色蒸汽的粘液,一時愣神的天旭沒來的躲閃,和彥聰一起吸入了這些蒸汽。一股刺鼻的腥甜頓時充滿鼻腔。隨後一陣一陣的熱潮衝進了天旭的腦袋,只消一瞬之間,男孩的兩頰就漲的通紅,熱潮隨著呼吸進入到他的胸腔,順著血管蔓延到全身。男孩全身發燙顫抖,大腦根本不能思考,兩條肌肉飽滿的小腿微微發抖,小腹里的麻酥快感被逐漸放大直到變成滾燙的性欲,他現在只想發泄這股欲望。

  

   完全喪失了警惕感的男孩,解開衣帶,退下褲子。不顧彥聰身上盤根錯節的觸手,直接撲到了他的胯下。看著自己鼻尖前這個碩大的散發著熱氣的性肉,上面沾滿的淫水泛著水光。頭脹腦熱的天旭一手握著自己的肉棒,一邊瘋狂的舔舐著眼前的寶貝。上面每一寸皮肉都帶著彥聰麝香一樣的體味。忽然被溫熱舌頭刺激肉棒的彥聰,受不了舒爽的快感,馬眼開始噴出淫水,天旭像是口渴的野獸沿著水流找向源頭。他剝開了彥聰半包著龜頭的包皮,把舌頭伸進包皮的縫隙貪婪的舔著里面腥咸的粘稠滑水。吸干了表面的淫水之後,天旭又對著包皮下飽滿碩大的龜頭又舔又咬,恨不得把這坨性肉咽到自己肚子里去。

  

   被蒸汽熏得精蟲上腦的天旭現在一心只想占有彥聰身體,不論是讓他爽,讓他痛,只要能征服他,自己就能得到最大的滿足。面紅耳赤的天旭開始沒輕沒重的拉扯彥聰的睾丸,用力揉捏他的乳頭,跟著那些觸手一起騷弄抓撓彥聰最為敏感的地方,不一會彥聰身上就滿是一排排的牙印。但是奇怪的是不管天旭如何痛虐彥聰,哪怕是兩手捏扁他充血飽脹的乳頭,彥聰也還是會爽的淫水四濺。這仿佛像是一個邀請一樣,讓天旭更加瘋狂的對彥聰施虐。不一會彥聰的腋下、胸肌、腹肌、兩肋全都布滿了天旭留下的抓痕,可彥聰的肉棒反而更硬更紅,連臉上也隱約露出一個張著大嘴爽到痴笑的表情。彥聰吸入的氣體要遠遠多於天旭,此刻男孩身體里堆積的快感是天旭遠遠無法想象的。

  

   “他現在滿腦子能感覺到的就只有爽。”

   忽然一個聲音從洞口傳來,嚇得天旭立刻提起褲子,轉頭看去。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身為村長的哥哥。

  

   “你現在不管是打他還是騷他的癢,他都只能感覺到爽。泡在山神的水里久了,什麼身體上的刺激都會變成快感。所以要小心,不然自己傷了身體都不知道。”

   戴龍看著自己的親弟弟衣冠不整,硬翹著下體,卻好像沒事人一樣邊走邊講。

  

   “哥...我...我不是......我沒想...”

   天旭緊張的舌頭打結,戴龍笑著揮揮手表示沒關系。繼續說道,

   “這個是我們村子自古以來祭祀的山神,我們的先祖發現它靠吃別的動物的精華成型,采什麼精華就能長成什麼動物的樣子。先祖覺得他可能是還沒長大的神,所以便決定要讓他得道成人的模樣。到時候我們村子就會被有人性的神庇佑。”村長看著彥聰頭頂那個面無表情的嬰兒的臉。

  

   “山神每十年產一次卵,一次有十顆左右。這個卵很特殊,落地即殞,必須在活物的膀胱里才能孵化。整個獻祭的過程持續三天,彥聰今天是第二天了。頭兩天里,山神會封住彥聰的精道,讓他把產出來的精液都存在自己的子孫袋里。這兩天,山神會把這十顆卵都產進彥聰的尿泡。第三天,山神打開他精道,讓他連續射一天的精水。那時山神會把他的雞巴眼堵住,這些精水都會折回到他的膀胱里。里面的卵吃了精水就會孵化,孵出來的東西被祖上稱為白瓷魚。都是一些沒有鼻子眼睛,似魚非魚,軟趴趴的東西。這些東西繼續吃精水長大,長到兩指粗的時候就會從膀胱沿著尿道往外鑽。吃飽了人精的白瓷魚鑽出來之後在被山神吞回肚子里,就算完成了。”

  

   戴龍說完拍了拍彥聰的肉棒,又掂了掂兩顆睾丸,像是檢查畜生的鄉醫一樣。看著彥聰一身腱子肉,戴龍感慨道:“這小子是真他媽結實啊,七八顆卵進去了,還像是沒事人一樣。下次沒准還能用。”

   這時候天旭終於回過神問道:“哥,你是啥時候准備讓彥聰當祭品的啊?”

  

   戴龍笑吟吟的看著他說:“傻小子,你可知道要不是彥聰跑到我們村里,現在掛在這的可就是你嘍。當年爹爹還在的時候,把這些奇門之術傳給了我,而你按輩分要做山神的祭品。我們戴家祖祖輩輩就是靠完成這樣的使命得已久久保全一村之長的位置,同時也是村里的祭司。爹爹在世的時候總是偷偷嘆氣,覺得命運對你不公。幸好老天開恩,派來一個傻頭傻腦的孩子來替你受罪。我們全村人都心疼你,自從彥聰來我們這,我們打當天就決定用他來換你。”

   男孩終於明白了,原來大家不是更喜歡彥聰,而是希望利用他給村子消災。男孩開始呆呆的傻笑起來,“原來,他就是個工具而已啊。原來,你們不是更喜歡他。你們都是為了護著我才把他留下的。”

   戴龍也跟著弟弟哈哈大笑,“說你傻小子,你還真是傻,這娃子他算是哪根蔥。能跟我的寶貝弟弟比嗎?你看他長的一身橫肉,年紀小小雞巴就比驢子還大,明擺著就是天生的祭品,就是天生拿來給山神,給咱們消遣的。老子今天就操到他明白自己的身份,不枉弟弟多年受得委屈。”說罷,戴龍也退下自己的衣褲,胯下的巨物早就像是把肉劍一樣,猙獰的高高翹起。

  

   這是男孩第一次看到自己哥哥完全勃起硬翹的性器,沒想到竟然如此壯觀,蒸汽催淫的效果還沒散去,讓他忍不住也想上手去摸。

   戴龍走到彥聰眼前,把陽具對著彥聰還被觸手插滿的肉穴。觸手們好像有智慧一樣,乖乖的散開,讓戴龍的巨棍代勞自己調教彥聰。戴龍剛剛把自己巨大的龜頭送進彥聰的肉穴里,山神就開始了下一次的排卵。肉床上再次泛起粘液的水光和腥甜的蒸汽。

  

   戴龍雙手握住彥聰結實的胸肌,呐呐自語道,“來的正是時候。”然後猛地深吸以後周圍泛著紫粉色的空氣,身上產生了剛剛和天旭一樣的反應。只看他滿臉通紅,把凶狠的眼睛瞪得大如銅鈴,全身肌肉鼓動,仿佛天神下凡一樣的姿態。

   此時的戴龍,全身肌肉暴起,整個人比平時看起來還要寬實強壯,加上他泛著紅暈的膚色,頭兩側天生如龍角上揚的鬢發,確是人如其名般一條威武的蛟龍。

   戴龍矮下腰胯,用自己的巨物對准彥聰無處躲閃的小穴。兩個渾圓緊實的臀肉用力一頂,把整個凶器插入彥聰的肉穴里。邊上的天旭看到哥哥的架勢一時間目瞪口呆,直到聽見戴龍召喚他過去,讓他一起蹂躪彥聰。

  

   戴龍抱起弟弟,自己胯下還在瘋狂的用力抽插,“天旭,虐這個小畜生的雞巴,給他虐到射出來,射出來才能吞下山神的卵子。”天旭靠在哥哥懷里,深吸著媚氣興奮到極點,聽著哥哥的命令,像是個得意的將軍一樣。他撿起來戴龍粗麻布的腰帶,沾了彥聰的淫水把腰帶包裹在彥聰的龜頭上像是擦鞋一樣拋光起男孩拳頭大小的龜頭。

  

   彥聰敏感的龜頭受不了這種刺激立刻淫水噴濺而出,同時肚子里,戴龍碩大的龜頭正風馳電掣的在彥聰的肉穴里進進出出,頂的他前列腺精關失守。龜頭上和肉穴里兩個巨大的刺激讓彥聰幾乎翻著白眼暈過去,卻又在下一秒被吞入尿道的巨卵折磨喚醒。這一次,彥聰尿路里的括約肌徹底崩潰了,性腺的關口絲毫沒有余力阻攔任何侵入身體的東西。山神排出的卵蛋沒有受到任何阻力,從馬眼一路進入膀胱。

  

   彥聰的尿道再也不能合攏,只能任由各種東西隨意進出。似乎是察覺到彥聰的前列腺括約肌終於失守,插入尿道的粗大觸手也終於得到機會,順勢把兩指寬的肉柱直接插入男孩的前列腺里。這個刺激對彥聰來說簡直是滅頂之災,大腦就此被鎖定在高潮的狀態無法解脫,睾丸瘋狂的制造著精液,卻一滴都不能排出來。過度的快感讓男孩本來不能收緊的腸道再次顫抖著緊縮起來,狠狠咬住了戴龍的巨屌。

  

   被忽然收緊的滾燙腸肉夾的無比舒爽,戴龍也低吼一聲把十幾股濃精灌進彥聰的腸道。戴龍抽出自己的陽具,精液還沒來得及流出來,兩邊的觸手就又快速的插進男孩的後穴。

   戴龍穿好衣服,囑咐天旭:“此地不能久留,這里的空氣吸多了,身體回永遠沉迷在淫欲里。就像彥聰一樣,連癢和痛都變成了爽。”天旭跟著哥哥回到村里,仿佛兩個人打開了心鎖,卸掉了面具。

  

   回到家,戴龍取出酒,要跟自己的弟弟慶祝。酒過三尋,天旭醉眼朦朧,想起自己哥哥剛剛虐干彥聰的樣子,看著哥哥身體的眼神也起了變化。戴龍看著自己的親弟弟幾分仰仗,幾分迷戀的眼神,借著酒勁也是滿心自豪,便坐在凳子上故意岔開雙腿,敞開衣襟。寬松的褲子里巨物若隱若現,男孩不知是被山神洞里的媚氣影響,還是在酒意里精蟲上腦。竟然噗通一聲跪在自己哥哥腿間,像是捧著寶貝一樣,捧起哥哥的陽物。戴龍沒有阻攔,反而是一臉得意。看著自己虎頭虎腦卻又有幾分英俊的弟弟,像是敬仰天神一樣對著自己的巨物又聞又舔,不知自己心里是想要憐愛還是想要占有。不過事到如今箭已離弦,哪還有回頭路可走。

  

   戴龍一只手按住天旭的腦袋,緩緩把整個肉棒插進弟弟的喉嚨,男孩強忍著干嘔,用舌頭伺候著自己哥哥胯下寶貝的每一寸性肉。被親弟弟賣力的吞吐,加上酒意正濃,戴龍很快就再一次到達高潮。男孩忽然感覺喉嚨里的龜頭漲的更大,想要嘔吐出來,卻被戴龍揪住頭發。天旭抬頭看著哥哥一臉不可質疑的威嚴表情,頓時的感到服從服侍哥哥是個無尚的榮耀,強忍著喉嚨的不適把戴龍的龜頭吞進更深的地方。

  

   接下來,一股一股濃稠的精液,直接被戴龍從弟弟的喉管灌進他的胃里,和沒有消化的酒水混在了一起。戴龍一臉舒暢的抽出自己的巨屌,在天旭的舌尖上和自己的馬眼間拉出一條銀絲。男孩臉上掛著痴笑,仰視著哥哥,像是討好主人的小狗。戴龍抱起弟弟一起走進自己的大臥室,兩個人躺在同一張床上抱在一起,戴龍親著弟弟的額頭,男孩抱著哥哥雄裝的腰身。“快睡吧,寶貝弟弟,明兒個咱哥倆要去玩傻那個小畜生。得把他爽到失了魂才能給山神產下白瓷魚。”天旭聽了,心里有一百個疑問,但是還沒等話說出口,精疲力竭的男孩就兩眼一閉墜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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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戴龍就和天旭准備好出發進山。走之前戴龍背上了一個小木箱,里面裝著今天要用的工具。等兩個人到了山洞里,彥聰似乎已經和昨天比發生了變化。

  

   插在男孩尿道里的觸手已經收了回去,留下男孩一時間合不攏的馬眼失禁一樣不停流出淫水。彥聰身上持續刺激敏感點的觸手們,還在和蟒蛇一樣扭動搔弄著男孩的爽肉。不過彥聰的膀胱里已經滿滿的裝滿了十顆鴿子蛋大小的卵。男孩原本結實的腹肌已經被飽脹的膀胱撐圓,像是個懷胎六月的肚子一樣。

  

   插著彥聰後穴的兩根觸手依舊保持著快速而規律的前後抽插,很明顯彥聰的肛門已經不可能再合上,所以觸手們不需要近一步的擴張。雖然男孩身體強壯,但是經過這兩天非人的折磨也已經完全沒有掙扎的力氣。也許在一些瘋狂的高潮之後暈睡過去成為了彥聰少數的休息時間。不過彥聰全身上下最讓人矚目的是男孩肉棒下面的兩顆睾丸。

  

   昨晚在村長兄弟倆酣睡的時候,彥聰的兩顆睾丸還在觸手的刺激下賣力的生產著精液,原本陰囊上厚實皮膚的褶皺現在已經完全撐開,光滑的像個皮球。天旭走過去捧起這個跟身材矮小的彥聰不成比例的巨大肉鈴鐺,掂了掂,又拍了拍像是拍著熟瓜一樣。甚至男孩都聽到這對睾球里粘膩的水聲。

   “哥,你說這小子是不是已經爽成傻子了?你看他這倆卵子里的精水,漲的比村里配種的公豬還大。”

   “要是這就把他爽傻了,那今天不得把他送到西天去。”

   戴龍一臉壞笑的看著彥聰因為包皮被完全剝下而暴露在外的紅嫩龜頭,一把用自己粗糙長滿老繭的手掌包裹住,左右旋轉摩擦起來。彥聰忽然像是被電擊了一樣繃緊了肌肉,失神的雙眼開始聚焦,滿是哀求的看著戴龍。戴龍卻絲毫沒有憐惜,更加大力的用手掌拋光男孩的龜頭。

  

   彥聰肉棒的巨大傘頭在戴龍粗暴的摩擦充血的更硬更圓,如此圓潤富有彈性的肉冠讓戴龍愛不釋手,揉捏的上癮。大股大股的透明前列腺液從戴龍緊扣的指縫噴濺出來,接連不斷無法射精的高潮讓彥聰發出窒息一樣的聲音。

  

   “你看,這小賤種不是還生龍活虎的嘛。舒坦了才知道招呼人,待會時辰到了讓他爽到叫你祖宗。”

   說完戴龍放下背著的箱子,坐到一邊抽著煙袋,好像在等著什麼,又吩咐弟弟:“別讓那小畜生閒著,隨便折騰他。”天旭聽到哥哥的命令,眼睛發著光似的在彥聰身上滴溜溜的掃來掃去,最後停在了被觸手撐開,變成一個合不嚴實的肉洞馬眼上。

  

   天旭捏住彥聰龜頭上的兩瓣厚肉,左右掰開,里面的尿道已經變成了一指寬合不上的肉穴,粉色的嫩肉泛著水光可以一直看到尿道深入身體的地方。天旭朝彥聰敞開的肉道里吐了一口口水,心滿意足的看著自己的口水沿著男孩的尿道緩緩的流進肉棒的深處。接著天旭把自己的中指手沾著口水,插進了彥聰的尿道,另一只手扣緊彥聰幾乎無法單手握住肉柱。天旭插入的中指被男孩溫潤又富有彈性的尿道嫩肉包裹著,吸吮著。滑膩的觸感讓男孩的中指抽插的非常上癮,很快天旭便開始變本加厲,從抽插變成旋轉摳弄,甚至把手指拱成一個夸張的弧形。

  

   男孩修短的指甲不會劃傷彥聰柔嫩的尿道,但是這種整根插拔的指奸還是把彥聰的尿路刺激的開始紊亂。原本就被粗大觸手擴張到不能合攏的膀胱和前列腺關口,現在更是因為過激的刺激不斷開合。囤積在膀胱里的淫水像是潮吹一樣從插著手指的馬眼縫隙噴出來。天旭被忽然噴涌出來的淫水嚇得趕快拔出手指,但是彥聰的粗碩性器卻像是再也關不上閥門一樣,源源不斷的噴出透明的粘稠透明的液體。

  

   男孩興奮的像是尋求表彰一樣朝自己的哥哥喊道:“哥!你看!這小子被我弄得像是撒尿了一樣,停都停不下來。”

   一邊欣賞著彥聰不停顫抖著,晃著肉棒潮吹。天旭又問道:“哥,你說彥聰的卵子怎麼這麼大啊。村里老人講‘精滿自溢’,他都攢了這麼多精水了,怎麼也不會溢出來。”

   戴龍吐了口煙,看著潮吹不斷的彥聰,歪著下巴尋思著,“這可能是村里這些年給他偷偷在吃的喝的里面加的東西,那方子是祖上留的,具體能干些啥不知道。不過要當祭牲的人都得從小吃很多年,這些人最後屌子都長得跟驢鞭一樣,卵子也特別大。你不是也玩過他的屌子,每次他不都是泄得滿身滿地,跟鬧了災似的。”

   天旭一驚,“哥,你咋這都知道?我晚上去彥聰屋子你都瞧見了?”

   戴龍哈哈大笑,“你不也偷看了哥在這小子身上干了啥,咱們哥倆玩這小畜生有什麼忌諱的。哥看你玩的爽快自己也開心啊。”

  

   男孩聽了哥哥的鼓勵,眼睛里燁燁生光。小孩子終究還是心思簡單,打心眼里決定只要能玩弄彥聰就可以讓哥哥驕傲,心里癢癢的樂開了花。兩只手上下握住彥聰的肉柱,嘟起嘴唇貼到彥聰的馬眼上,又是嘬又是吸,還把舌頭深深探進彥聰的尿道。下面兩只手朝相反的方向大力的扭動著擠壓蹂躪彥聰的性肉。彥聰被男孩吸的腰眼發麻,兩個腎丸像是要融化了一樣,卻一絲精液都射不出來。

  

   天旭被彥聰潮吹噴出的淫液嗆得鼻水直流卻絲毫不想停下。他甚至覺得自己聽到了彥聰巨大的卵蛋里發出”咕嚕咕嚕“的流水聲,仿佛兩個已經漲到極限的睾丸,又開始因為自己的刺激而生產精液。男孩心里原始的征服欲望熊熊燃燒,他要給彥聰更多刺激,要徹底征服他的身體。

  

   忘我的男孩伸出手用虎口卡住彥聰發達胸肌的胸側,拇指扣住兩個硬翹的乳頭,剩下四根手指深深的扣入彥聰暴露在外的腋窩。接著天旭把自己的牙齒嵌入彥聰的冠溝,舌頭像是攪拌一樣快速蹂躪著男孩龜頭,手上十指對彥聰的乳頭,腋下又摳又撓。

  

   又痛又癢又爽,彥聰的感覺自己整個脊柱連著腦子都像是通了電一樣,思維發白只剩下淹沒自己的快感。彥聰兩個模模糊糊的瞳仁逐漸擴大,張著的嘴巴流出一道一道的口水,自己潮吹的肉棒像是要把他的兩腎抽干一樣。天旭正玩的上癮,卻忽然被戴龍攔了下來。正當他一臉不解,戴龍盯著彥聰的胯下說了一句,“開始了。”

  

   從彥聰胯下的肉床里,伸出一大一小兩只觸手。這兩只觸手和其他觸手長得截然不同,短的一只尖端有一根細長的刺。而長的一只通體細長呈螺紋狀,唯獨頂端像是狗尾草一樣忽然變寬有兩指粗,又長著一指寬的肉茸。

  

   其它大量的觸手也紛紛簇擁而來,各自開始搔弄挑逗彥聰的身體,男孩再一次被全身的快感刺激的發出低吟。這時那根帶刺的觸手對准彥聰睾袋和肛門之間凸起的會陰部位,迅速刺了進去。透明的管狀觸手里有一些液體順著針刺注射到了彥聰的腹內。忽然男孩厚實的胸肌開始大幅度起伏,兩個臉頰像是滲血一樣的發出潮紅,每一次深深的呼吸都像條離水的魚。

  

   “哥,你看這小子的雞巴一抖一抖的,有東西流出來了。”天旭扒開彥聰的馬眼,忽然一股白色的濁液像是噴泉一樣噴濺出來,濺了天旭滿頭滿臉。天旭用手擦了臉上的彥聰射出來的精液,不過這根本不是平時彥聰射出來的液體,而是幾乎像米膏一樣的粘稠。吃到嘴里沒有預想的腥苦味道,而是有一股濃濃的蛋白味道,甚至還有一絲帶著甜味的奶膻氣。

  

   “山神開了小畜生的精關,要開始榨干這小子的卵蛋兒了。”戴龍用指尖揉了揉彥聰剛剛射出來的東西,跟天旭說,“剛剛你把這小子的淫水都榨干了,現在他射的都是精膏。山神吃的就是這玩意,這小畜生真是天生拿來敬神的,兩個卵子里面滿滿的都是精膏啊。”

  

   眼看彥聰兩個睾丸抽動,龜頭脹的通紅,第二發高潮又要到來。就在男孩抽搐著噴出又一股濃稠的精膏時,那根帶著猙獰肉茸的觸手猛地插進了彥聰的尿道。原本噴到一半的精液被粗大的觸手頭部生生的頂回身體里,彥聰嗓子里發出痛苦的嗚咽。渾身肌肉不住的顫抖起來,被撐圓的腹肌起起伏伏。

  

   兩指寬的觸手還在不停的深入,經過之前的調教,似乎男孩的整個尿道被開發的毫無阻力。終於,觸手在插到彥聰小腹深處的地方停了下來,觸手粗大的圓頭,和上面兀自蠕動長長突起的肉茸,此刻應該都已經完整的插入男孩兩天兩夜飽經蹂躪的前列腺里。

  

   這個男孩用來產生高潮的器官被從內部完全控制,只要這根觸手稍稍一動,彥聰空有一身結實肌肉的身體就會被迫進入絕頂的高潮。

   男孩兩只眼睛瞪得溜圓,整個人顫抖著陷入僵直,似乎他小小的腦袋根本無法理解這忽如其來的滅頂快感,但是怪物絲毫沒有留給他休息適應的機會。插進彥聰前列腺的觸手在男孩的小腹里稍稍扭動了一下,似乎在調整角度。忽然,整根觸手帶動著前面的肉茸開始一起旋轉,同時還在前後蠕動抽插。彥聰整個身體繃緊,張大的嘴巴發不出聲音,兩眼像是蒙了一層布一樣瞳孔開散。第一次的,彥聰的腦子被過於強烈的快感擊潰紊亂,眼淚、鼻水、口水一起流了下來。整個性器從龜頭到會陰都又粗大了一圈。天旭伸手摸了摸彥聰粗大的肉棒,驚訝的發現,那肉棒已經不像是之前那樣有肌肉的彈性,現在這根發紅滾燙的性器被持續高潮刺激到硬如生鐵。兩個巨大的睾丸也在陰袋里不停抽動,仿佛有東西在不停被抽走。

  

   天旭面對著眼前生理逐漸被快感擊潰的彥聰看的入迷,忽然聽到身後柴火燒旺的聲音。戴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生起了火,在上面燒著一鍋水。戴龍從帶來的木箱里翻出一個黃橙橙的東西遞給天旭,男孩接在手里一看,這東西由兩個空心的銅球上下合起來起來,上面的銅球小一點,有兩寸半寬(8.5厘米),下面的大銅球少說要有三寸寬(10厘米),乍一看像是一個巨大的銅葫蘆,在葫蘆的低下還伸出來一個喇叭一樣的漏斗口。葫蘆表面並不平整,而是有很多小疙瘩一樣的突起。

  

   男孩拿著沉甸甸的葫蘆晃了一下,忽然葫蘆像是活了一樣開始震動,把男孩的胳膊震的酥酥發麻。“哥,這是個啥玩意啊,咋還能自己動起來,震得我胳膊都麻了。”

  

   戴龍得意一笑,說道:“這東西也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可是個稀罕玩意。以前貴族人家有種淫具叫做緬鈴,這葫蘆是一樣的做法只是做大了許多。當初造這葫蘆的時候,要用黃銅一層一層的澆注,每一層上都刻著迷宮似的紋路,最後每一層里都有一滴水銀關在這些迷宮里。你一晃蕩,這些水銀小球就在迷宮里亂撞,自然葫蘆就震動起來了。待會我們把銅葫蘆塞到這小子的屁眼里,要他的爽的不知道自己是誰。”

  

   天旭一聽真是大開眼界,可轉念一想問道:“可是這小子捆在上面不能動彈,他要是不搖屁股,怎麼讓葫蘆震起來啊?”戴龍聽了笑著擺擺手,“哥自有辦法,你只管把葫蘆塞到他的屁眼里去就行。”

  

   天旭走到彥聰胯下,原本插著彥聰後穴的觸手好像能讀的懂人心,各自抽了出去露出彥聰嫩肉外翻,合攏不上的穴口。天旭在葫蘆上摸了厚厚的一層油脂,把葫蘆尖對准彥聰的肉穴緩緩的推了進去。一開始,葫蘆稍小的前端沒有遇到阻力,天旭稍稍用力一推就把第一個銅球塞進了彥聰的肉穴里。但是第二個銅球對於男孩的體型來說實在太大了,彥聰穴口的肉環被完全繃緊,死死咬住銅球最寬的地方推不進去。天旭把葫蘆抽出來,再插進去,還是卡在原地,就這麼反復抽來插去,操弄的彥聰嗚嗚的呻吟就是沒法把葫蘆推進去。戴龍走過來一把推開弟弟,斥道:“男人干事怎麼婆婆媽媽的,看我的。”

  

   戴龍握住葫蘆的把底,一路把它插到最寬的地方,卡住之後另一只手按住彥聰的肚子,借力用膝蓋一頂,硬生生的把三寸寬的葫蘆頂進了男孩的後穴。天旭看著被葫蘆插入的彥聰,對方兩個眼珠瞪得溜圓,舌頭不自覺的像是狗一樣垂了出來。天旭心想,這麼大的東西插到屁股眼里,連盆骨八成都要被撐開幾毫。

  

   彥聰肚子里的腸壁已經被銅葫蘆整個撐平,上面的銅球從體內頂著膀胱,讓男孩產生強烈的尿意。下面的銅球則大力的擠壓著被肉茸觸手虐干到充血的前列腺。男孩的小腹也因為腹中的銅葫蘆比之前還要脹出來幾許。若不是彥聰被催眠一樣的控制住了身體,應該早就在全身無處不在的刺激里暈死過去。

  

   就在彥聰的肉穴勉強適應了插在里面的巨物時,戴龍端著那鍋在柴火上燒著的水。水沒有燒開,只是滾燙的著冒著熱氣。戴龍用手指試了一下溫度,接著把熱水對著從彥聰肉穴探出來的,喇叭一樣的漏斗口灌進了銅葫蘆里。水一進去,彥聰的身體立刻有了反應。胸尖上的兩個乳頭一瞬間脹大變硬,腹部的肌肉一下繃緊成了八塊鋼板。原本隨著高潮不停跳動的肉棒,現在更是抽搐一樣的在空中瘋狂抖動。

   “哥,他這是咋了?”天旭看了彥聰的反應,十分不解。

   戴龍拍了拍彥聰繃緊的小腹說:“你趴著來聽聽。”

   天旭把耳朵貼在彥聰被撐到突起的腹肌上,剛一碰到,就感到彥聰肚子里有一陣狂亂有力的震動,接近著又聽到彥聰身體里傳來許多雜亂的,鈴鐺聲一樣的金屬碰撞的聲音。

   “哥,葫蘆自己動起來了!隔著幾層肚皮都能聽到這小子屁眼里面叮當的響。”

   戴龍笑著又往葫蘆里灌了些熱水,彥聰掙扎的更加劇烈,小腹里的聲音也越來越響。

  

   “哥把這熱水灌進葫蘆里,葫蘆里的水銀被一燙,開始往外鑽。一路上撞得葫蘆開始震蕩,等水銀到了外層,涼下來了,又會往回跑。循環往復,葫蘆就開始自己動起來了。這小畜生的肚子里現在像是進了孫猴子一樣,有肉的地方肯定都在亂顫。等葫蘆把他精關抖松了。他兩個卵子里的精膏就都灌到他尿包里喂給白瓷魚。”

  

   天旭看著彥聰在半空不停抽動的大肉棒,龜頭紅的發亮,馬眼夾著插進去的觸手變成一條深縫,肯定是在經歷著常人無法理解的高潮。可是噴涌出來的精液都被觸手頂回到男孩的膀胱里。天旭想象著彥聰膀胱里的景象,十顆鴿子蛋大的卵,泡在彥聰濃稠的像是米粥一樣的精水里,逐漸孵化成魚。

  

   接下來大約一個時辰里,兄弟倆人幾乎沒有放過彥聰暴露在外的任何一寸皮膚。兩雙手、兩只嘴把彥聰的耳道、腋下、乳頭、胸腹,一直到鼠蹊、肉穴、卵蛋、陽具全都品嘗了個遍。彥聰現在滿身大大小小的牙印和口水,睾丸經過一個時辰的不停高潮已經被徹底榨空,變回了正常大小。兄弟二人早已經沒有顧忌,寬衣解帶,玩的萬分過癮。看著彥聰脹大到把肚臍頂出的小腹,戴龍估摸著時間已到,轉身從木箱里摸出來一個大布包,和一個鼻煙壺一樣的琺琅瓶子。

  

   很快,插在彥聰尿道里的觸手停止了抽插旋轉,慢慢的拔了出來,從彥聰的馬眼里拉出一根粘稠的銀絲。戴龍畢恭畢敬的把小瓶子遞到肉壁上,那個酷似嬰兒面孔的嘴前。那張嘴微微抿動,接著從唇縫吐出一小縷發著紫色熒光的粘液。戴龍把粘液收到小瓶里,打開布包。布包里插滿之前每晚戴龍在彥聰身上所施的銀針,大大小小的不下上百根。

  

   戴龍輕輕按了按彥聰鼓脹的小腹,看著男孩膀胱的位置,從肚皮上不規則的起伏來看,里面正有東西翻轉扭動著,好像要掙脫出來。彥聰的尿道雖然得到解放,卻沒看見一滴淫水從他一開一合的馬眼里流出來,好像是整根肉棒從根部被什麼東西塞住。

  

   戴龍揉了揉彥聰像是懷了胎的結實小腹,對天旭說道:“這小子尿泡里的白瓷魚都孵出來了。白瓷魚自己鑽不出來,只能卡在人的精室里,要靠泄陽的力道把它射出來,所以我們得讓這小賤種射的再猛一些。”

  

   戴龍說完吩咐天旭拿好針包,自己取出來一根,插進剛剛裝著紫色粘液的小瓶里。沾好藥液之後,戴龍用指尖捏起彥聰右胸脯上那顆發硬飽脹的乳頭,豎直把針插了進去。針才剛剛沒入一個尖頭,就看到彥聰的乳珠開始發紅,變得更硬更大。隨著戴龍一邊旋轉一邊深入,彥聰整個乳暈也一起硬挺起來,連整片胸肌都跟著銀針旋轉的頻率抽搐抖動。等整根針沒入彥聰的胸肌,針上的藥液在男孩的肌膚下散開,彥聰的整塊右胸滿是淫靡的紅潮。高聳的肌肉和硬翹的乳頭像是已經被人又吸又允玩弄了幾個時辰,仿佛再施加外力就會達到高潮。彥聰表情也因為這股刺激夾雜著排遣不出的肉欲,兩個開散的眼眸因為快感上下顫動著,嘴角的口水已經打濕了鎖骨,喉嚨里發出艱難的呼吸聲。接著男孩的左胸也被如法炮制,兩個針插入之後,彥聰的上體已經被乳首的快感刺激的不住顫抖。下身的巨棒也再一次開始突破尿道里的堵塞,涓涓的流出淫水。

  

   彥聰膀胱里十條吃飽精水的白瓷魚,各個都長成型為兩三指寬的光滑紡錘模樣。這十條白魚在男孩過度充盈的膀胱里翻卷蠕動,讓彥聰產生著雙腿發軟的尿意。領頭的一條白瓷魚已經把身體擠進了彥聰的前列腺里不停扭動。

  

   雖然男孩在全身的刺激下不停高潮,但是因為過於粗大的白魚完全堵住了輸精管在前列腺里的出口,大股的精液都被頂回睾丸。戴龍看著彥聰在空中抖動著,卻射著空炮的巨棒,開始繼續施針。讓男孩體驗更多的快感,產生更強烈的高潮是唯一排出這些白魚的方法。

  

   戴龍慢條斯理的把銀針不停沾著藥液,深深淺淺的刺進彥聰所有暴露出來的部位。不知是因為淫藥的作用,還是因為銀針制作精巧,細如牛毫,這些刺入身體的針非但沒有引起一絲疼痛,反而被刺的地方會有擴散著微弱電流般的,又癢又麻的快感。七八根針整齊的插在男孩敏感的腋下,厚實的胸脯上也被一針一針刺出紋身一樣的圖案。不一會上百跟細針就像是龍紋一樣爬過彥聰全身所有肌肉。那種在黑暗里,讓陌生的雙手碰觸身體產生的酸麻刺癢的快感,被這上百根針埋進了男孩的肌膚之下,深入骨髓。

  

   這些針不走穴位,而是為了讓淫藥和針對肌膚的刺激走遍彥聰全身的皮肉。一旦這些被吸入身體,所有被藥沾染的地方從此都不再有明顯的痛覺,只要被最輕微的刺激,哪怕風吹水滴都會化成直連性腺的舒爽快感。

  

   全身插滿銀針的男孩似乎要掙脫催眠的束縛一樣,每一塊充血鼓脹的肌肉都在因為快感而痙攣顫抖。

  

   布包里的毫針都被用完了,戴龍掀開包袱的里襯,里面又有一組不同的金色的針。這組針里,除了兩根長針之外,其他小針也都略粗與之前的銀針。戴龍先是拿起了幾根小的金針,沾了厚厚一層藥液。對准彥聰光滑的兩腋中心,朝著神經匯聚的極泉穴慢慢旋轉著刺了進去。這兩針下去,彥聰上半身立刻熱汗淋漓,脖子青筋暴起,向上仰去。兩根金針牽動著男孩腋下敏感的神經,像是無數條濕滑的舌頭同時在他腋下舔舐,瘙癢的刺激像是電流一樣直竄腦髓。兩顆插著銀針的乳頭也在空中搖擺著,好像在祈求更多的解放。另外兩根金針緊接著被插入彥聰胯下的鼠蹊處,還有兩根一上一下沿著臀縫插進男孩肛門穴口的肉環上。這四根針插入後,彥聰的肉棒開始像小便一樣噴出一縷一縷的透明滑液,兩條粗壯的大腿帶著肉鼓鼓的公狗腰一樣前後律動,大腦被快感淹沒,讓男孩的意識退化成了低賤原始的獸欲,控制著身體對著空氣茫然的做著交配的動作。

  

   天旭兩只手鑽木取火一樣握住彥聰的龜頭快速的揉搓起來,沾著淫水的性肉又嫩又滑,更多性液被從拋光的龜頭里榨出來,卻依舊不能讓彥聰爆射出精液。戴龍接過彥聰的肉棒,單手握住。另一只手沿著男孩圓潤的龜頭,把金針一一插進龜頭邊緣的凸肉里。剩下的十根沿著男孩肉柱凸起的腹部,分兩排從系帶一直插到卵袋。

  

   這些小針插入之後,彥聰的性器徹底失去控制,原本一股一股的淫水變成了噴射的花灑。臉上的潮紅一只蔓延到胸口,鼻水,口水止不住的流下。戴龍拿起最後的兩根長針。一根稍短的,被垂直著從彥聰的會陰處深深插進身體。這根針沾著淫藥正好嵌入男孩的前列腺末端。而最後一根長達三寸的金針被戴龍沾滿剩下所有的藥液,一只手扶住彥聰的肉柱,另一只手像是寫書法一樣穩穩地捏住針把,把針頭對著男孩碩大龜頭的正中央,豎直的刺了進去。

  

   這一次戴龍施針的速度尤為緩慢,戴龍特意還刻意不規律的旋轉著針把,讓彥聰充分的體驗自己的性器被金針貫穿的全部過程。

  

   這根針成了終於壓垮彥聰的最後一根稻草。男孩揚起的頭把脖子拉成一條直线,長大的嘴巴發不出聲音,只能聽到他喉嚨深處悶聲的低吼。兩個瞪圓的眼睛里,黑色的眼仁已經完全翻入腦後。胯下兩顆睾丸被卵袋緊緊勒到肉棒的根部,在空中兀自揮舞的巨大肉棒噴出的淫水終於開始夾帶著白色的濁液。全身無處不在的巨大快感徹底擊垮了男孩僅存的意識,翻入腦後的雙眸本應眼前一片漆黑。但是彥聰卻仿佛看到煙花一樣的白斑,隨著每一波爆發的高潮蠶食著自己所有的感官。在這片讓他無法思考的空白里,他感覺自己的手不再是手,腳也不再是腳。曾經記憶里的感官都消失了,皮膚碰觸東西的感覺,疼痛的感覺,瘙癢的感覺,灼燙的感覺都變成了單純的快感。男孩從頭到腳都變成了一個永遠在被巨大雙手拋光的性器。

  

   身體被徹底改造,大腦被另一種存在的目的占領,連最基礎的意識都變成了生殖欲望的奴隸。男孩原本緊緊咬住白瓷魚的精關終於崩潰失守,任由凶器一般的異物穿過。

   “出來了,出來了!”戴龍看著彥聰的下體喊道。

  

   一個巨大的橢圓形突起在彥聰的會陰處出現,一路沿著男孩的尿道爬向馬眼。隨著彥聰三天來第一次被允許的體外射精,大量粘稠滑膩的白灼像是火山噴發一樣,從男孩大開的尿道里噴涌出來。終於,在男孩尿道里不停扭動的白魚突破了馬眼的關口,隨著拉出一道道銀絲的精液翻騰著,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线落在了下面肉壁圍成池子里。渾身沾滿彥聰淫液的白魚沿著肉壁的褶皺游進了山神的身體深處。

  

   產下第一條白瓷魚的彥聰還在繼續顫抖著噴射的精液,高潮似乎永無止境。沒過多久,第二只白瓷魚也找到了膀胱的出口,鑽入了前列腺,噴射的精液再一次被堵住。戴龍和天旭像是兩個調琴的琴師,在彥聰身上不停挑撥旋轉著一根根灸針。男孩的身體從內而外的徹底喪失了所有隱私,每一根神經都暴露在外供人把玩。被第一只白魚完全打開的精關和尿道已經適應了擴張般的穿刺,沒有多久,第二只白瓷魚就被彥聰噴著精液排出尿道,第三只魚立刻又鑽入前列腺里補上位置。

  

   兩個時辰後,肉壁上的男孩已經精疲力竭,除了偶爾一些肌肉被快感刺激產生的痙攣,男孩已經完全癱倒在盤根錯節的觸手之中。看不到眸子的雙眼已經疲憊的半睜半閉,微微張開的嘴巴任由口水從舌尖掛下。兩顆腫脹的仿佛光滑漿果的乳頭依舊被銀針貫穿著,隨著胸肌抖動。原本懷胎一樣鼓脹的小腹已經恢復平坦,兩個原本因為灌滿精液而充盈碩大的卵蛋也變回了正常的尺寸。

   戴龍用手指捏住男孩渾圓龜頭中央深深貫穿肉棒莖身的金針,快速的旋轉起來。男孩再一次觸電一樣的繃緊了全身的肌肉,粗大肉棒里的尿道又一次被撐圓,最後一條白瓷魚在噴射的精液里被男孩排出體外。

  

   隨著白魚沿著肉壁的褶皺游進山神的身體,纏繞在彥聰身上的觸手開始緩緩褪去。男孩掛滿粘液的四肢被解放出來,整個人跌坐在下面盛滿自己精液的肉池里。戴龍俯下身在男孩艱難睜開的雙眼前拍了拍手,男孩終於頭一歪,靠坐在肉池里昏睡過去。

  

   兄弟二人開始取下彥聰身上的針,每一次拔針都讓熟睡的男孩因為快感而痙攣,下身那根似乎今後再也不會疲軟的性器也隨著刺激涓涓流著淫水。

  

   “今年祭山也算是圓滿完成了。以後你小子要好好學會,再將來進山祭祀的就靠你主持了。不過咱有的是時間練手,不枉這小畜生壯的牛犢一樣,還真讓他挺過去了。”戴龍一邊說著,一邊撐開彥聰的後穴,把深深插在里面的銅葫蘆慢慢拔了出來。男孩的後穴雖然不能完全合攏,但似乎還充滿彈性,沒有大礙。天旭聽了哥哥的話,想著這兩天如夢似幻的經歷,不禁心里發癢滿是憧憬。

  

   “哥,以後這小子會怎麼樣啊?你看,咱都沒碰他了,他還是一副騷賤樣兒。雞巴和奶頭也都軟不下去,看著怪好玩的。”

  

   戴龍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說道:“爹爹以前講過,祭山神的祭牲不能是大人,大人身體多少有病變積毒,所以自古拿來祭山的都是少年小童。不過你也看到了,哪有普通小孩禁得起這般折騰,基本全都在最後排卵結束的時候過勞斃命。不過村子里的雜記卻有寫過,古早時候,有一個祭山的孩子也活下來了。據說那小孩從此性淫,時時刻刻都要自瀆泄欲,不然就難以自持。不過在祭祀之後,他再也沒長大衰老,一直保持著童身。又一說這小童雖然淫欲不斷,日夜雲雨,卻百病不生,連傷口都好的奇快無比。村里人說這是山神賜福,從此一段日子,進山祭祀的都是他,如此百年。再後來大概是武元年吧,元順帝的兵來過這山頭。據說那孩子被擄走,從此沒了音訊。”

   “若這是真事...”天旭瞪大了眼睛。

   “若這事當真,咱哥倆就有福了。只要把這小崽子留下,不光以後不用再愁祭山的祭品,還多了個長不大,玩不壞的玩具。”

   “那咱難不成還要供著養著這小畜生?又不能做活,還白吃白喝。”天旭略帶鄙夷的白了彥聰一眼。

   “哈哈哈,傻小子,給你養個狗兒玩還不好啊。你若是覺得他白吃白喝,就卯足了勁兒拿他瀉火不就得了。”

   天旭傻笑著尋思了一下,心里頓時生了一萬個鬼主意。“嘿嘿,要得,要得,肯定要這狗兒好好償債。”

  

   兩人說說笑笑收好了東西,對著山神面無表情的臉拜了一拜。戴龍提起彥聰矮壯的身體,一把扛在了肩上。昏睡的男孩上身和兩臂垂在戴龍背上,兩條肉鼓鼓的腿被抱在戴龍胸前。兩瓣渾圓的屁股正好在戴龍臉旁,男孩那根幾乎和自己大腿一個長度的肉棒,被橡狗尾巴一樣拉到並攏的雙腿後面。這樣彥聰的私處像是被展示的戰利品一樣,被開墾過的後穴,卵蛋和粗屌都一覽無余。他們在來時路過的小河里簡單的把彥聰的身體清洗干淨,然後抗著男孩朝著村里的大路回去。走進村里之前,戴龍還特意把握緊的拳頭塞入彥聰開合的肉穴里,對著男孩的前列腺又捏又擠。睡夢里的男孩被刺激的呻吟連連,兩腿夾住的粗屌也大股大股的噴出淫水。等男孩的肉穴再次被打開,兩條肌肉鼓脹的腿被淫水打濕,看上去淫蕩羞恥之後,兩人才穿過田地進到村莊。村口早就圍滿了村民,等待山祭的消息。看到村長抗著全身赤裸,暴露著私處的彥聰回來,馬上圍上去問東問西。戴龍笑著點頭回答。

  

   “鄉親們,山祭完成的很圓滿。而且彥聰也挺過來了,以後作為被山神賜福的人,專門侍候山神。所以彥聰從今不會再下田做活了,但是可以用別的方法孝敬大家。”幾個明白話里意思的人笑著交換了眼神。不少人看到彥聰後穴大開著,胯下淫水直流,想親眼看看這被山神賜福的人什麼模樣。有人端起彥聰熟睡的臉,用手指攪著他的舌頭;有人撐開他的臀肉窺視男孩合不上的肉穴;還有人提著彥聰的卵蛋把手指伸進男孩濕滑的尿道摳弄。大家七手八腳,三言兩語的議論著,像是在屠戶挑肉的顧客,戴龍揮揮手讓大家靜下來。

  

   “今兒天色已經不早了,不如讓我們哥倆回去把彥聰安頓好,大家想招呼他來日方長。”眾人聽了,跟村長請了安就散了,而村里最為年長的老人卻走到戴龍邊上小聲耳語道。

   “若是這娃子醒來了要走,可以先鎖上,再去山神洞里求藥。之後用藥迷了他,讓他精蟲上腦便走不了了。”

  

   戴龍笑吟吟的回答:“老爹爹放心,我自有安排,肯定會讓這小畜生死心塌地的留下。”老人詭笑著拍了拍戴龍的胳膊,也轉頭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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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中,戴龍把昏睡的彥聰丟到他自己的床上,在屋子的一角點起了一支熏香。又在男孩的床邊准備了一大碗清水,之後把小瓶里剩下所有的山神的藥液倒入清水攪勻。准備妥當後兄弟二人趕快掩著口鼻離開了屋子。

  

   彥聰整整昏睡了兩整天,期間男孩裸露的身體在屋子濃郁的熏香影響下熱汗淋漓,不停掙扎扭動著,噩夢連連。夢里,彥聰再次落進了滿是觸手的山洞。這一次,大大小小的觸手不光徹底侵入了他的胃袋、腸道,更是深深填滿了他全身所有的器官,仿佛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根神經都連接著觸手,身體的里里外外被怪物支配控制著。而他自己一動也不能動,被吞進了肉壁深處。被迫打開的肉穴和尿道里從不間斷的被成千上萬的白瓷魚鑽進鑽出。

  

   黑暗里,全身的意識被剝奪,從頭到腳每一根神經都只為快感而存在,彥聰恍惚的開始認為自己只是這個巨大肉壁里的一個部分,身體的每一寸都化成了這個怪物性器,他唯一的功能和使命就是在不斷的灌入和擴張里容納更多的瓷魚,在快感里產生更多的精液。

  

   床上的男孩在睡夢中扭動著結實的身體,兩只手在自己身上漫無目的的游走著,愛撫著自己最為敏感的部位,乳頭、腹肌、兩腋、龜頭、柱身、甚至兩雙手的手指還時不時的揉弄探入自己濕潤的肉穴。貼在小腹上硬紅發燙的粗肉不停流著淫水,把自己棱角分明的腹肌鍍上一層水光。

  

   夢境隨著時間越來越失真扭曲,村長兄弟出現在彥聰面前,兩人手上拿著灸針。本應該深深感到恐懼的男孩,卻無法抗拒的期待著被這些針插入肌膚。村長兄弟手中落下的針越變越粗,越來越長,最後像是一根根鋼簽一樣。這些簽子直接貫穿了彥聰的身體,不過夢中的彥聰沒有感到絲毫的疼痛,相反的,這些鋼簽插入帶來的貫通身體的快感,仿佛像是終於搔到了自己體內的難耐之癢。一根一根的簽子刺入,把彥聰像是昆蟲標本一樣釘在了肉壁上。無法動彈,也不想再動,雙眼翻白,嘴角上翹,口水和鼻水毫無阻攔的流了下來。這樣的快感讓男孩感到無限的滿足,抵抗一波一波的高潮讓他筋疲力盡,現在他只想放空大腦,任由這些快感支配身體。最後一根鋼簽被村長握在手里,長長的更像是一把寶劍。戴龍一只手把彥聰粗挺的巨屌向下壓到男孩的兩腿之間,另一只手把長簽對著男孩巨大龜頭的正中間插了進去。海嘯一樣的高潮淹沒了男孩最後一絲意識,長簽一寸一寸深入,貫穿了彥聰整個肉棒,又向男孩身體更深的地方刺去,穿過了小腹,穿過了胸膛,一路向上直入腦髓。這根最後的長針像是把彥聰的靈魂套上了枷鎖,這種快感被深深刻進身體,變成了他的本能,讓他再也不能違背。

  

   從夢里驚醒的彥聰發現自己胸肌上,臉上和張開的嘴里都是黏黏乎乎的精液,下身的巨棒還在因為噩夢的刺激漲挺著,隨著脈搏一跳一跳噴射著淫水。剛剛從長時間的昏睡里醒過來的男孩一時間覺得肢體麻木,口渴難耐,他掙扎著撐起上半身,警惕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此時正是夜半,四下寂靜,男孩看著自己屋子熟悉的樣子,開始疑惑是不是之前的祭祀是一場漫長的噩夢。但是自己被擴張過的尿道和後穴,全身的酸痛,牙印和淤青都說明這場恐怖的經歷確確實實的發生過。

  

   “快逃!”

  

   這是男孩腦子出現的第一個聲音。但是隨著四肢逐漸回復知覺,另一種感覺也變得越來越清晰,當自己的肌膚與被褥摩擦,毛孔被微風拂過,連自己身上汗水的流動都變成了細細密密,麻麻酥酥的快感。在男孩反應過來之前,這種快感就飛速的放大,像是濕滑觸手沿著自己的手腳纏上上身體,肉欲的燥熱讓男孩渾身發燙,雙手不自覺的想要去安撫身體上燥熱瘙癢的根源。

  

   雖然不知道自己身體發生了什麼,但是男孩清楚的知道自己為了保住性命,一定要逃。彥聰深吸一口氣,努力適應著身體的酸痛和抑制不住的快感。

  

   他慢慢起身坐在床沿,想要集中精神冷靜下來。卻不料腳底接觸粗糙冰涼的石板,胯下性肉摩擦被單的簡單觸感都差點讓男孩爽的精關失守。彥聰光是起身就已經是滿身熱汗,口渴難耐。這時彥聰一眼看到了床邊的水碗,頭昏腦脹的男孩想都沒想,立刻端起碗牛飲下去。

  

   清涼的水不光止渴,似乎也緩解了一些身體的燥熱,男孩蠕動著喉結,肚子上的肌肉起伏著把更多的水貪婪的裝入胃袋。恢復了一些意識的彥聰剛剛起身朝門口摸去,眼看走到了門口,彥聰剛要伸手開門卻忽然仿佛被當頭一棒,腳一軟直直的跪倒在地上。

  

   剛剛略微消退的欲望現在被彥聰灌進肚子的藥水更加強烈的發散到四肢百骸,就像剛剛彥聰夢境里自己身體由內至外被觸手填滿控制一樣,一股紅潮從男孩的額頭迅速蔓延開來。一瞬間兩片飽脹厚實的胸肌和胸尖上的乳珠就被這種難忍之癢侵染。男孩面無表情,雙眼發直,瞳孔也因為這種洗腦般的快感微微散開。張開的嘴巴留著口水,滴到自己胸肌的縫隙上,一路流進胯下。

  

   現在的彥聰可以清楚的看到周圍的一切,也深知自己的處境,但是大腦卻像是被無盡的高潮麻痹了一樣,不能做出反應。相反的,身體上的難以忍受的瘙癢酸麻卻代替著自己的意識。男孩的雙手手像是被外力引導著,抓住了自己的肉欲難耐的胸肌,揉搓著自己敏感的乳暈,拉扯扭動著兩顆飽脹的乳頭。

   無法思考的彥聰開始忘我的放聲呻吟。

   很快那股紅潮就沿著他的腹肌一路向下,男孩的雙手放開了自己的乳頭,跟著紅潮移向下體。彥聰兩眼閃爍著肉欲盯著自己淫水直流的巨棒,一只手緊緊握住莖身,另一只手包住飽脹成拳頭大小,粉嫩光滑的龜頭用手掌瘋狂的旋轉揉搓。被撓到癢處的快感像是電流一眼躥向大腦,男孩大聲的浪叫著,透明的淫水像是小便一樣從男孩的指縫間噴濺出來。然而這種難忍的酥癢並沒有變弱,反而在龜頭被拋光後沿著尿道一路蔓延到小腹更深的地方。深埋體內的燥熱讓肉棒的上的摩擦無疑與隔靴搔癢,原本握住莖身的手,開始本能的摸向唯一可以進入自己肉穴的入口。

  

   彥聰背靠著地板躺下,雙腳朝天膝蓋拉著下體朝自己的肩膀對折。兩瓣渾圓結實的屁股被抬到身體的頂點。彥聰一雙難以對焦的眼睛看著自己近在咫尺,涓涓留著淫水的龜頭,這個距離仿佛伸出舌頭就能舔到。

   這時候的彥聰已經不是自己在思考著去行動,而是本能的跟隨著欲望,哪里要爽就去刺激哪里。彥聰一只手握著自己挺在面前發燙跳動的肉棒,另一只胳膊壓著大腿,把手伸向朝天撅起的臀縫。

  

   被淫水打濕的肉穴開口被男孩的手指摩擦發出粘膩淫靡的水聲。穴口的肉環配合著手指的按壓開合吞吐著指尖,從肉穴里溢出更多的透明淫水。很快男孩的三根手指就毫無阻力的被吞進飢渴的穴道里,粗短有力的手指刮擦著滑潤滾燙的肉壁。不諳性事的男孩本能的在自己的身體里尋找到快感的源頭,肌肉鼓脹的手臂牟足了勁要讓手指插的更深,按摩擠壓的力量更大。被送到自己面前的龜頭開始慢慢長大變得渾圓,原本是一滴一滴不停流出的淫水,現在變成了如柱的水流,把兩片厚實的胸肌打濕匯聚在鎖骨的凹槽里。

   男孩探索著自己肉穴的手指似乎找到了那一塊隨著脈搏不斷律動的圓形突起,三根手指好像事不聽使喚一樣瘋狂的揉壓摳弄著那個爆發著快感的部位。每一次擠壓都讓高潮的酸麻仿佛電光一樣從小腹深處沿著尿道直竄龜頭,隨著自己每一次指壓噴出的白濁液體紛紛射進彥聰因為爽呼而大張的嘴巴。然而這種讓男孩上癮的快感似乎沒有盡頭,只要他更加用力的插入,快感還會再逐漸升級。

  

   第四根手指已經不知不覺的被男孩送入自己肉穴,整個手掌插在穴道里緊緊扣住因為高潮充血而漲的更大更圓的前列腺。男孩大聲呻吟著,顧不得自己不停吞下倒灌進口中的淫水,握著肉棒的手也加快了擼動的速度。可是屋子里彌漫的熏香帶著熟透果實的腥甜味道被男孩不停深深吸入身體,讓他感覺身體里的燥熱絲毫不減,被頂在身體最上端的兩顆巨大睾丸里,大量的精液還在不斷積存,彥聰似乎能感覺到這些性液在自己的蛋囊里流動著尋找著發泄的出口。男孩已經開始被這種欲求不滿的奇癢,刺激到頭昏腦脹。

  

   被快感逼上絕路的彥聰猛的抽出手掌,把五指握成了拳頭。已經被手掌擴張過的肛門變成了一個合不上的肉環,男孩喘著粗氣,一股腦的把自己的拳頭插進了自己的水聲靡靡的肉洞里。這一拳實實的砸在男孩自己的前列腺上,四個突起的指節像是搓板一樣把前列腺頂向膀胱。爆炸一樣的高潮把白濁的精液混著膀胱里積存的淫水尿液一起像是水泵一樣壓向尿道。

  

   彥聰的頭無力的枕在地上,兩眼睜開翻白,嘴巴大大的張開卻因為灌滿了自己失禁一樣噴出的淫水而只能發出咕嚕咕嚕的吞咽聲。更多的精液越過男孩的嘴巴灌進他的鼻腔,甚至直接濺到他依舊睜開的眼睛里,彥聰整張臉在接下來的連續高潮中像是被鍍上了一層白色的油膏,不過被快感燒到頭腦空白的男孩連眼睛都不知道閉上,整張臉就這樣淹沒在自己濃稠的淫水之中。

  

   彥聰的身體似乎已經不受自己模糊的思維控制,擼動肉棒的手,和進出肉穴的拳頭還在兀自快速律動著,為了滿足身體的需求不停制造著高潮。彥聰的身心的奇癢似乎終於得到了一絲絲滿足,這時臥室的門忽然猛地打開了。

  

   戴龍提著燈籠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天旭,影影綽綽的火光從下面照著兩人不陰不晴的臉顯得詭異。兩個人在隔壁的屋子聽到了彥聰自慰呻吟的動靜,故意等了一會才來,正好撞見彥聰屁眼朝天,潮吹顏射的淫蕩姿態。

  

   本來忘我沉浸在高潮快感里彥聰,被忽然破門而入的村長兄弟驚得恢復了一點理智。剛剛經歷了連續的高潮,男孩只覺得腰眼發酸,四肢脫力,一時間受到驚嚇控制不好平衡,朝側面躺倒在地上。慌忙從肉穴里抽出來的拳頭讓合不攏的穴口嫩肉外翻,穴道里的腸液也控制不住的流淌出來。後穴忽然的被抽出拳頭也讓彥聰充盈的前列腺受到不小的刺激,捂著渾圓龜頭的指縫之間一股股精液在村長兄弟的注視下噴濺出來。

  

   彥聰緊張的趴在地上,滿地的淫水在他健壯的身體上拉出來一條條銀絲。雖然男孩因為驚嚇稍微回復了理智,但是全身無法抑制的肉欲還在蠶食著彥聰的神經。

  

   彥聰喘息著,緊張的趴在地上試圖把胯下淫亂的景象藏起來,腦子里想著他們兄弟在山洞里對自己做得事情,身體又是恐懼又像是生理反應一樣的興奮著,顫抖著想逃也沒有地方逃。

  

   戴龍看著彥聰匍匐在自己腳下,身體淫蕩不堪,露出一絲蔑笑。彥聰不敢說話,也不敢直視村長兄弟,半低著頭盯著戴龍那雙裸露大腳前面的一小塊地。

  

   戴龍倒也是不著急發話,慢悠悠的放下燈籠,搬了一個椅子到彥聰跟前坐下。彥聰立刻嚇得直起身子蹭著膝蓋想要後退,卻被戴龍一腳踩住肉棒。有力的兩根腳趾鉗住了彥聰肉棒的根部,帶著硬繭的腳跟正好踩在包皮褪下的裸露龜頭上。

  

   彥聰被踩得“啊”的一聲呻吟出來。戴龍儀態威武的叉起雙臂,端坐在椅子上,腳趾揉捏著彥聰肉棒的根部,整個腳底包住肉棒的莖身前後搓動,腳跟同時沾著淫水在光滑又有彈性的龜頭上碾來碾去。和用手跟嘴巴刺激肉棒相比,足交的力道和不知輕重的摩擦要強上百倍。

  

   很快,彥聰被踩得再次淫水噴濺,四肢脫力,剛剛因為恐懼和緊張恢復的理智又被這當頭一擊的快感蹂躪的煙消雲散。沒有力氣掙脫反抗的男孩,只能把自己身後合不上的肉穴和會陰貼在粗糙的地板上雙腿盤著分開跪坐。彥聰兩只胳膊環抱著戴龍肌肉發達的小腿,整個腦袋有氣無力的搭在戴龍的膝蓋上,半張著的嘴巴不停呻吟,流出的口水順著戴龍小腿的肌肉流到他的腳跟下,跟自己的噴出的淫水融在一起。

  

   戴龍面帶輕蔑的俯視著被踩在自己腳下的男孩,彥聰則像是溺水的人抱著救命稻草一樣抱住戴龍的腿。

  

   戴龍終於開始說話了,平緩的語氣帶著一絲不屑。

   “賤胚子給我聽好了,我們村子確實用你去祭了山神,這規矩是自古傳下來的。不過我們當初也救了你的性命,給你衣食住所,所以我們至此互不相欠。”

   彥聰恍惚中有一些驚訝,本以為自己肯定會被百般刁難,已經做好以死抵抗的准備。卻不了村長卻好像要放過自己,加上被戴龍一說,單純善良的男孩回想起這些年在村子里的生活,自己確實沒被虧待過,一時間有些頭腦發懵。

  

   “既然我們互不相欠,你若是想走,我們定不阻攔。哪怕你去衙門報了官,把我們全村人殺的殺,流放的流放,我們也都認命。不過之後呢?你離開我們要去哪?你這一身淫蕩的癢肉還能干點什麼?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沒准你去報官自己先被押下去判個奸罪。”

   村子一邊說,一邊加重了腳下的力道。

  

   彥聰靠在戴龍的膝頭放聲呻吟著,肉棒被蹂躪的像是小便失禁一樣成股的噴出水來,轉眼就在胯下濕了一片。雖然戴龍說的都是危言聳聽的話,哪有官府會判這麼小的孩子奸罪。可是彥聰現在被海嘯般的快感爽的七葷八素,跟本轉不動腦子,思路只能被村子牽著走。

  

   “不過,”戴龍繼續說道,“你要是想留下,我們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在這之後都是你自願選的,只要你平日伺候好村里人,每十年去給山神獻祭一次,我們定會供你吃喝。你這樣的身子也沒法下地干活,大家伙養著你,讓你一輩子爽還不好嗎?”

  

   被踩到高潮的彥聰忽然呻吟著射出好幾股熱騰騰的精液,戴龍感覺到腳下滾燙滑潤的觸感,沾著男孩的精液用腳跟更加用力的在彥聰的龜頭上畫著圈。

  

   看到彥聰已經爽的口水眼淚流成一片,戴龍揪起男孩的頭發。彥聰雙眼失焦,第一次抬頭直視著村長兄弟。鼻水、口水和眼淚滴答滴答的從男孩的下巴滴下去,狼狽不堪,胯下一股一股的淫水還在從自己的尿道里往外鑽。

  

   “小賤種,快決定。是要留在這繼續孝敬我們村子,還是滾出去,甩著你那條下賤的雞巴流浪街頭被人恥笑一輩子。你要是想走,我們可絕不攔你,不過你要是留下就老老實實的當牛做馬伺候村里人。你要是讓我們舒坦了,也絕對讓你爽個夠。選吧!”說完村子抬起踩著彥聰肉棒的腳蹬在男孩的胸脯上把彥聰踢翻在地,翻到在地上的男孩人仰馬翻,合不上的後穴和甩著淫水的肉棒都暴露在村子兄弟的注視下。

  

   男孩狼狽的在濕滑的地板上爬起來,像一只受驚的小黑狗趴在地上。雖然他極力想在腦子里思考戴龍說過的話,可是自己剛剛被那只大腳踩到潮吹的肉棒還在渴望發泄,撅在後面的肉穴也吞吐著腸液發出吧嗒吧嗒的淫靡水聲。男孩全身的肉欲似乎已經代替了他的大腦做好了選擇,只要留在村長兄弟身邊,就可以一直這麼滿足,一直爽下去。可是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一定要逃,從這個魔窟逃出去,要麼以後只能像是奴隸一樣生活。

  

   看著彥聰趴在地上難以抉擇,戴龍走過來蹲在彥聰面前。彥聰微微抬起頭,發現戴龍的長衫下面沒有穿褲子,肌肉鼓漲飽滿的雙腿間,那根曾經把自己操弄到魂飛魄散的粗大性肉,帶著熱騰騰的麝香氣息就垂在自己鼻尖一寸遠的地方。彥聰雙眼迷醉的盯著面前的性肉移不開視线,口舌發燥,就像之前被催眠時一樣不能動彈。

  

   男孩的身體似乎還記得這根巨物插在自己肉穴里的滿足感,光是看著這根巨棒,聞著它的味道,自己腸道里就開始咕嚕咕嚕的瘋狂分泌著潤滑用的腸液。

  

   天旭走到彥聰屁股後面也蹲了下來,彥聰翹著的結實屁股不停夾緊松弛,泛著水光的粉嫩穴口潮吹似的噴出分泌過多的滑水,像是在懇求被什麼東西插入一樣。天旭看著彥聰淫蕩下賤的樣子,心里直癢。一手抓起彥聰的肉棒朝後拎起來,另一只手掄圓了一掌拍在彥聰的屁股蛋上,頓時五指扇紅。

  

   屁股和性器上忽如其來的刺激讓彥聰爽的失聲浪叫,向前一竄直接把臉貼在了戴龍的胯間。戴龍抬起自己的巨物搭在彥聰的額頭上,隨後把腰向前一頂讓男孩的鼻尖深深陷在自己的卵蛋之間。身後羞恥暴露給天旭的屁股被不停摑掌扇的火燒火燎,前面鼻腔里滿滿的雄香體味,彥聰爽到發抖的身體徹底衝垮了理智。

  

   看著彥聰爽到盜汗顫抖的脊背,戴龍再一次厲聲問道。

   “小畜生不說話啞巴了?痛快話,要滾就滾,要留下就乖乖伺候我們哥倆。你不要老子的大雞巴操你?你那一身淫肉不要老子那些祖傳的寶貝解癢?”

   “要...我要...”彥聰終於受不了戴龍言語的調教,向全身的肉欲屈服了。

   “要什麼?說明白”戴龍知道自己已經得逞便一邊不依不饒的追問,一邊扶著自己的巨屌抽打著彥聰的臉蛋。

   “要雞巴...插進來....要...要解癢...”彥聰被戴龍一字一句玩弄到腦子里燙的快要蒸出熱氣一樣,兩眼無神失焦,僅存的一絲意識都被戴龍滾燙粗挺的陽具抽打的煙消雲散,只能順著兩個人意思被牽入虎口。

   “騷貨,早答應不就完事了。張嘴吃吧。”把自己拳頭大的龜頭頂在男孩嘴唇上。

  

   像是看家的狗終於被賞了食物一樣,彥聰聽話的趕緊張大嘴巴把戴龍的龜頭含進去,可是戴龍的巨肉實在太過粗大,男孩感覺自己下巴被撐到脫臼了一樣才勉強吞下去。帶著咸味的淫水從戴龍的馬眼流到彥聰的舌頭上,男孩像是渴極了一樣蠕動著喉結趕忙吞下去,彥聰根本不懂口交的技巧,但是現在卻在本能的用自己的嘴巴竭盡全力的伺候這根寶物。

  

   戴龍被男孩舔的腰眼發熱,罵了一聲雙手緊緊掐住彥聰的脖子,屁股一挺直接把整根巨物捅進彥聰的喉嚨,巨大的龜頭深深的埋進男孩的胃里。彥聰整根食道被插得嚴嚴實實,男人噴出的大量淫水倒灌進彥聰的鼻腔冒著泡的從鼻孔噴出來。窒息的飽脹感覺讓彥聰雙目翻白,戴龍抽出肉棒只留下龜頭在男孩口中,彥聰立刻深吸一口氣,但是下一秒再一次被整根插入。

  

   天旭看著哥哥已經開始對彥聰大下其手,也按耐不住。一只手一把抓緊彥聰的卵蛋和肉棒根部,另一只手握成拳頭對准彥聰臀縫里流著淫水的肉穴插了進去。天旭清楚的感覺到彥聰肉穴里的柔軟腸肉一環一環的包裹著自己的拳頭和手臂,溫暖滑潤的觸感讓人忍不住想要摩擦蹂躪。很快天旭的拳頭就頂到了彥聰充血飽脹的前列腺,只要稍微用力擠壓,彥聰的馬眼就會抖動著淫水直流,前面被塞滿的喉嚨里也發出悶聲悶響的呻吟。

  

   找到彥聰敏感點的男孩,像是打沙包泄氣一樣,大力的抽出拳頭再猛地朝肉穴里砸進去,直接揍在彥聰敏感的性腺上。每一次彥聰的身體被天旭用拳頭頂的向前傾斜,就會立刻被扯著性器和卵蛋拉回原處,繼續被拳頭轟擊後穴。

  

   幾十拳插拔衝撞之後,彥聰失禁一樣涓涓流出來的淫水已經變得發白渾濁,像是被屁股里的拳頭榨出來的一樣,隨著每一次拳擊噴瀉而出,兩瓣結實渾圓的臀肉也因為肛門被逆向開發顫抖起來。即使被兩頭如此粗暴的虐干,這個肌肉壯實的男孩卻絲毫不敢抵抗,逆來順受的用標准的下跪姿勢,雙腳雙手並攏伏地,一頭翹著肛門和性器,一頭埋進別人的胯下。

  

   忽然戴龍掐緊了彥聰的脖子,屁股用力一頂,把彥聰的腦袋深深埋進自己的腹股溝里。粗大了一圈的巨屌此時更深的捅進彥聰的身體,彥聰被掐緊的脖子青筋暴起,喉嚨緊緊包裹住戴龍粗大的莖身,巨大的龜頭加上半根肉棒應該已經插進了男孩的胃袋。

   戴龍看上去已經爽意上了頭,潮紅從額頭一直蔓到寬大的胸肌。“操,今兒就把你的腦袋瓜里灌滿老子的精水。以後你都不用想別的,就想著怎麼伺候老子的雞巴。”說著又把插到極限的巨棒向里面深操進去,戴龍胯下的彥聰已經被這種貫穿式的操法插的翻起白眼。

  

   身後天旭看到哥哥刺穿了彥聰喉嚨的樣子,自己也忍不住想把拳頭深深埋進彥聰體內。等拳頭插到直腸盡頭,天旭又扭動著手腕,蛇一樣的穿過腸道的彎曲把整根胳膊插到彥聰肉穴更深的地方。

  

   彥聰整條肉穴都被自己分泌的淫水潤滑,天旭的拳頭一路毫無阻力,很快彥聰的肛門肉環外面只剩下天旭結實的肩膀虎頭,天旭把自己整根胳膊插進了彥聰溫暖潮濕的肉穴里,將腋下緊緊貼著彥聰鼓脹的會陰。

  

   彥聰前前後後都被兩個差不多粗大的東西貫穿,他甚至有一種錯覺,那根深深插進去的手臂已經可以握住另一頭插進自己胃中的巨棒。這種身體被貫穿,從內被人征服蹂躪的感覺似曾相識,就像是他之前夢里被那根長簽,從下至上貫穿身體一樣。雖然他現在痛苦萬分,器官過度的飽脹和咽喉的窒息讓他想要掙扎,但是身體像是被釘住了一樣,一動也不敢動,只能像只被馴化的小狗,乖乖趴在原地被不停前後穿刺。心里似乎有一個自己的聲音在不停的調教自己。

   “這樣多麼滿足啊,不需要考慮明天,因為明天也會被由內而外的被快感貫穿。不用思考該做什麼,後天也一樣,大後天也是。只要讓人在自己的身體上發泄,這種滿足感就永遠都在。這樣就好,這樣就夠了。”

  

   現在的彥聰已經徹底淹沒在電流一樣的快感里,肉體的解放甚至讓他對村長兄弟產生了一絲感激。

  

   戴龍的巨物忽然在彥聰的喉嚨和胃袋里脹的更硬更大,彥聰感覺像是被一個鐵打的拳頭直搗自己的心窩一樣。接著,男孩感到自己的胃里發出液體猛灌的聲音,然後是強烈的飽腹感。戴龍終於像是泄洪一樣把醞釀已久的精液直接灌進彥聰身體深處。爽射了十多股帶著塊狀精膏的濃漿之後,戴龍還意猶未盡,趁著巨棒沒軟又把一肚子酒尿灌了進去。溢滿逆行而上的淫水從彥聰的鼻孔冒著泡噴了出去,加上他被操到失神的雙眼,真的好像是被人射進了腦子里一樣。

  

   身後天旭也開始變著花樣折騰開發彥聰的肉穴,胳膊整支插入之後,全面的手掌打開揉捏著男孩肚子深處柔軟滑潤的肉壁,手肘的地方剛好頂在小腹前列腺和膀胱的位置。手肘的力道可比拳頭大得多,天旭整個身體壓在彥聰肌肉飽滿的屁股上,將全身的重量頂在肘部,把彥聰的前列腺壓扁在他自己的膀胱上。

  

   天旭靠在男孩會陰邊的嘴巴叼起彥聰的卵蛋又咀又咬,像是含著兩個肉丸。另一只手也沒閒著,整張手掌包裹著彥聰渾圓飽脹的龜頭快速的旋轉揉搓著。

  

   戴龍排空了尿液之後,長舒了一口氣,把自己半軟半硬的巨屌從彥聰喉嚨里拔了出來。男孩被操的七葷八素終於失去重心向一旁倒下去,身後天旭也順勢抽出自己結實的胳膊。彥聰原本用來排泄的器官這時候已經完全被打開,變成一個溜光水滑的,直溜溜的肉洞。里面來不及收縮的肉壁像是一朵粉色的百褶千層的肉花,剛剛為了潤滑天旭整條手臂而分泌的大量腸道滑液溢滿出來從肉花的花芯潮噴而出。

  

   還攥在天旭另一只手里的大龜頭像是小便一樣源源不斷的噴出不知是尿水,淫水還是精水的液體。彥聰被戴龍操到脫臼了一樣的嘴巴一時合不上,舌頭垂在外面,口水鼻水混著戴龍灌進自己胃里的尿液精液狼狽的流了滿臉滿地。彥聰倒在地上呻吟喘息著,上下前後供人把玩的地方都在流著淫水,好像男孩的身體是個讓人泄欲的肉壺。

   癱在地上的彥聰看起來似乎隨時都要崩潰昏倒,但是男孩肌肉壯實的身體似乎毫不知情一樣,每一處都還在昭示著男孩難以按捺的肉欲。彥聰厚實的胸肌緊貼在石板地面上,兩顆肉感十足的乳頭漲紅著微微揉搓著濕滑的石板地面,好像在解癢一樣,有意無意的隨著男孩的呼吸律動著不停摩擦。身後肌肉飽滿的公狗腰被用力壓低,讓自己的屁股高高翹起,粉嫩的後穴張開著沾滿淫水,從穴口一直流到下面狗尾巴一樣向後翹著的粗硬性肉上。這些明顯的懇求交配的姿勢並不是彥聰刻意而為之,單純的他哪里懂得這些,這只是男孩在如此強烈的性欲支配下最原始的反應。也許他永遠也想不到,自己這具強壯耐勞而又敏感的身體反而成了他的弱點和囚牢,換成別人,身體在精神被征服前就會早早的透支。而他的身體從今往後可以在不眠不休之中承受更甚常人千百倍的快感,而那個永遠也沒有機會長大的淳朴少年就這樣永遠被淹沒在這片肉欲的海底,永世不得翻身。

  

   剛剛爽射了一次的戴龍掏出腰上掛著不知裝了什麼的葫蘆,對著猛灌了幾口又丟給了弟弟。剛一擦干嘴巴,戴龍胯下又硬挺起來,比之前還要大上一圈,整個肉柱像烙鐵一樣發紅,戴龍凶狠的目光里欲望似乎只增不減。

  

   天旭接過葫蘆喝了幾口之後,身體也明顯有了反應,把衣服一脫,光著結實的屁股蛋走到彥聰身後,彥聰還在頭腦發白的高潮里,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天旭赤腳踩著彥聰的後穴把他的後身壓在地上,接著俯身把彥聰的胳膊反剪到背後,使勁把彥聰的上半身反弓著拉了起來,讓彥聰兩塊繃緊的厚實胸肌暴露在前,看著他那兩顆嫩紅的乳珠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天旭站在彥聰趴在地上叉開的雙腿間,一只腳狠狠的踩在彥聰甩在身後的肉棒上,和戴龍剛剛那樣用腳跟加上全身的重量揉捻摩擦彥聰的龜頭。另一只腳像是穿鞋一樣,腳尖對著彥聰合不上的肉穴把前半個腳掌插了進去。

  

   天旭幾乎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插進彥聰後穴里的腳趾,集中在男孩的前列腺上,另一部分重量當然都壓在了彥聰淫水泛濫的肉棒上。之後天旭像是踩著翹板一樣來回在兩只腳之間輪流施壓,不論重量壓在肉穴里的前列腺上,還是壓在男孩硬的像是鐵棒的性肉上,都讓彥聰發出斷了氣一樣的浪叫。

  

   戴龍也和天旭一樣,脫光了衣服雙腿一跨,背對著彥聰騎在他被拉起上身的臉上,屁股對准彥聰的鼻尖坐了下來。這個姿勢張著大嘴的彥聰,從口到喉都打通成一條正對上面的筆直通道。戴龍毫不猶豫的把自己更加粗大的巨屌垂直向下,對著這個滑潤溫暖的肉道連根插入,快速的上下做著深蹲。每一次蹲起都把龜頭插進彥聰的胃袋,再整個抽出男孩的雙唇。在蹲坐下去的同時,戴龍沒有什麼體毛的光滑股縫會完全包裹住彥聰的鼻子,戴龍厚實臀肉包裹的縫隙里,濃郁的體味像是催情的迷藥一樣灌滿彥聰的鼻腔。

  

   從前面看去,彥聰不停吞咽的喉結和逐漸隆起的小腹不知又被戴龍的巨棒灌進去多少淫水。而身後被天旭狠狠足交的肉穴也不知道要過多久才能恢復如初。搖曳的燭火把三個人的影子在牆上映成了一幅詭異的春畫,外面月亮才剛剛爬上枝頭,長夜漫漫。

   [newpage]

   第二天一早,村長的院子里就熱熱鬧鬧的,大家搬來許多圓桌板凳,端來熱騰騰的酒菜,四處張燈結彩慶祝祭祀的圓滿。大人們有說有笑,小孩子奔走嬉鬧,景象祥和,就好像院子中間大槐樹上吊著一個赤裸健壯的男孩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倒吊在樹上的彥聰,雙手下垂在手腕的地方被綁住牽在地面的一根裸露的樹根上,整個身體被拉開,從腋下到胯間都暴露著一覽無遺。他兩條粗壯的腿像是蛙腿的姿勢,被左右橫著打開,大腿小腿交疊著對折並在腳腕和大腿根部被兩股繩子固定姿勢。

   男孩的肉棒還是硬邦邦的翹著被朝上提了起來,自己的兩個腳掌合十一樣夾住自己肉棒。在十個腳趾縫間,好幾根紅繩像是翻花一樣纏繞交錯,把中間夾住的渾圓龜頭跟十個腳趾鎖在一起,這根繩子一直從他的龜頭連到槐樹的樹枝上,這樣彥聰全身的重量就完全被吊在自己的腳趾和碩大的龜頭上了。

  

   倒掛成“中”字的彥聰似乎還在煎熬中昏睡著,被吊的發紅腫脹的肉棒時不時抽搐一下似乎在夢遺射精,卻被鎖死的龜頭卡住了流出來的淫水。彥聰昨晚沒能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一直被村長兄弟操弄到失去意識,他最後記得的畫面是自己高舉著胳膊,雙臂被村長兄弟吊在房梁上,而自己肌肉鼓脹的身體再次被插滿了銀針。彥聰在連續幾個時辰從不停歇的高潮里大聲的發出絕望的呻吟,村長兄弟兩個人一左一右夾著他因為連續不斷高潮而痙攣的身體,把臉深深嵌進男孩的腋下又舔又咬。兩個人都騰出一只手捏住男孩飽脹的乳頭,天旭的另一只手攥住彥聰的龜頭把手指插進尿道,戴龍的另一只手插進彥聰的肉穴鐵鉗一樣用五指掐住肉壁上突起前列腺。男孩感覺自己的腦漿都要被全身的痛,癢和爆炸一樣的快感煮沸了。最後彥聰在斷了氣一樣的哀叫聲中射干了自己卵蛋里積攢的所有精液,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院子里嬉鬧的幾個膽子大的男童,看著彥聰暴露在身後的肉穴,雖然現在已經恢復了緊致,但是在整夜的擴張之後,穴口的肉環還是有些紅腫。兩個男孩看彥聰還沒有醒,壯著膽子沒經過大人的允許就扒開彥聰厚實的臀肉,一人拉住一邊的粉色肉環,一左一右把男孩的肉穴撐開。另一個男孩從路邊撿了一根粗大的樹棍,對著彥聰肉洞的穴芯連提前潤滑都沒有,直挺挺的捅了進去還不停換著角度抽插。

  

   餐桌上正跟人笑談著祭祀過程的戴龍余光里瞥見了幾個孩子胡鬧的舉動,卻假裝沒看到一樣讓他們隨意妄為。三根手指粗的樹棍跟彥聰昨晚遭遇的調教比看起來微不足道,但是彥聰的後穴為了順利吞吐樹棍粗糙的樹皮和不規整的形狀,自覺的分泌著腸液。透明的淫水開始隨著樹棍的抽插從肉穴里流淌出來,彥聰也在前列腺被狠戳的刺激里呻吟著醒了過來。

  

   三個男孩看彥聰醒了,哄笑著跑開,卻把插在他後穴里的樹枝留在里面。被倒吊著的男孩剛剛清醒,全身麻木還搞不清楚狀況。隨著身體漸漸恢復知覺,他才發現自己在全村人面前赤身裸體的吊在樹上,還沒來得及驚恐和羞愧,龜頭上刀絞一樣的拉扯立刻讓他開始口水直流的呻吟起來,兩只大腳本能的用力夾緊自己的肉棒用跟龜頭鎖在一起的腳趾緩解龜頭吊繩的負擔。勉強穩定住倒吊身體的男孩想要努力繃緊腹肌,像是排泄一樣嘗試著排出那根羞恥倒插在自己肛門里的樹棍。粉色緊收的肛門肉環緊緊咬住樹棍隨著男孩收腹推擠小山一樣從臀縫中突出來。屏氣收腹的彥聰憋紅了臉,發出微微的哼聲,不料樹棍太過沉重,加上自己因為刺激不爭氣分泌出來的大量腸液潤滑,被推出一半的樹棍又因為重力滑落下去,狠狠的砸在自己的前列腺上。忽如其來的刺激讓男孩憋不住氣,張開大嘴在村民的注視下啊啊的浪叫起來。被吊起的肉棒也充血的更加粗大脹紅,讓綁在龜頭冠溝下的繩子深深陷入皮肉。

  

   戴龍看彥聰醒了過來,在村民的注視下走到彥聰身邊,一把抽出插在他肉穴里的樹棍,彥聰顧不上羞恥,痛的咿咿呀呀的呻吟起來。隱隱約約的,村長似乎對村民說著一些客套的官話,好像正在主持節日。接著像是表演一樣,掏出自己的針包,取出幾根針插進彥聰身體主要的幾個敏感部位,腋下、乳頭、小腹跟龜頭。僅僅幾根針下去,彥聰明顯就有了反應,全身結實鼓脹的肌肉扭動著,口水從嘴角倒流了滿臉,雙眼瞪得溜圓,屁股也在有限的空間里前後搖擺對著空氣做著操弄的姿勢。這些敏感點像是被無數雙手同時撫摸蹂躪,滿身奇癢的酥麻被挑逗的無處發泄,好像是反復在高潮的前一秒寸止。現在男孩的身體渴求著任何一絲外來的刺激,哪怕是被燒燙的刀子割肉都可以拿來發泄解癢。

  

   看到彥聰已經精蟲上腦,肉欲呼之欲出。戴龍在從一邊的桌上拿來一條抽打耕牛用的皮鞭。這個習俗自古都是拿鞭子抽打一個用稻谷填充,紙漿糊成的黑色人偶,叫鞭山鬼。用鞭打紙人的樣子嚇退山里的野鬼,打破的人偶流出稻谷寓意秋天的豐收。

  

   如今戴龍決定直接用這個打不爛玩不壞的黝黑男孩代替紙人,大家也拍手叫好。剛剛那幾個調皮搗蛋的男孩爭先恐後的要鞭山鬼。接過鞭子的男孩平日調皮搗蛋,不知輕重,掄圓了胳膊把鞭子甩在彥聰暴露著後穴的渾圓臀肉上。每一鞭都實打實的抽出一條中間發白,兩側紅的發亮的鞭痕。皮肉上的劇痛卻像是撓到了癢處一樣,把高潮邊緣的彥聰爽的眼珠翻進了後腦勺,浪叫著連連射精。但是噴涌的精液都被鎖死在龜頭的吊繩封住。

  

   不一會彥聰的屁股就被鞭子抽得紅腫發亮,連肉穴和頂在會陰上頂著的卵蛋也不能幸免。男孩翻著白眼,流著口水,不知道是痛暈了,還是爽昏了。後面抽鞭子的男孩也打累了,最後把兩只胳膊舉過頭頂,豎直著把鞭子掄圓了抽向彥聰合不上的臀縫。這最後一鞭正中彥聰肉穴的花芯,敏感的嫩肉被抽的痙攣起來,力道直通小腹。

  

   彥聰大聲慘叫著像是被人捅了一刀,滿肚子的精液終於突破了被自己的腳趾和紅繩鎖住的龜頭,泄洪一樣從脹紅的馬眼噴瀉出去,一股一股直到後來接連不斷的像是個白色的噴泉。酒席上的村民都拍手喝彩,喊著大吉大利。

  

   一陣喧嘩之後大家各回各座,宴會繼續進行。村長用刀割斷了吊著彥聰龜頭和手腕的繩子,男孩摔在地上立刻又被套上了項圈。

  

   宴席上村民門還在把酒言歡,村長牽著男孩朝宴會的桌子走去。因為兩條腿還是對折著被綁在一起,男孩只能大腿小腿疊在一起,雙腳夾著自己的肉棒,把自己的性器供人賞玩一樣端在屁股後面,像一條大黑狗一樣用手掌跟膝蓋在地上爬行。

  

   宴會的桌上,女人們奔走著給男人們填酒端菜,男人們攀談著近況和農務,根本看不出來桌下有一個男孩趴在地上用嘴巴輪流服侍著各位男主人的陽具。這些男人只要在座位上稍微動一動腰就能把自己的巨棒插進男孩溫暖濕潤喉嚨的深處。

  

   戴龍雖然現在為一村之長,但是他從年齡輩分上講還是要對村里的長輩畢恭畢敬。桌子上的菜肴已經換了幾道,這時候彥聰正像條黑狗一樣趴在桌下的地上,仰著脖子伺候著村里的鐵匠。鐵匠長得膀大腰圓,身如巨熊,是村里唯一一個能跟戴龍的陽具比試大小的男人。彥聰下巴的掛鈎骨幾乎要被撐斷了,也只能勉強的含住鐵匠的巨棒,而這巨物的另一頭已經深深的穿過自己的喉道,插進胃袋里。鐵匠用腳夾住彥聰肌肉飽滿的蜂腰,前後搖擺,讓男孩的喉嚨一次又一次的貫穿在自己的肉劍上。戴龍看著鐵匠大哥享受的樣子,笑呵呵的遞給他一張畫在草紙上的藍圖。鐵匠一邊接續猛操著胯下幾乎快要窒息的男孩,一邊讀著紙上的圖樣。

  

   那是幾個大小粗細不一的銅環,銅環上有的帶著配重的銅球,有的帶著綁繩子用的鎖扣。不需要言語鐵匠就會意的笑了。接下來,彥聰的兩個乳頭要被打上銅環,從此像是牽狗一樣被人牽住乳頭。另一個更重更粗的配有銅球的環是要打在彥聰的馬眼上,這樣即使男孩精蟲上腦,也沒法頂著這樣的肉棍遇到洞就去發泄。其他大大小小的環不是箍在他的性肉上,嵌在皮肉下,就是拿來鎖住四肢。鐵匠把圖紙折了揣進衣兜,閉上眼睛想著自己胯下的小黑狗全身掛滿金燦燦的銅環,蠻腰一挺,把開閘一樣的精水倒灌進彥聰的胃袋。轉眼男孩被灌滿的胃袋,把不停外溢的精液頂的一路向上,最後從彥聰的兩個鼻孔里噴了出去。濃郁的精液味道灌滿了彥聰的鼻腔,更順著里面豐富的神經直逼腦髓。彥聰被精液灌的頭腦發白,茫然的把自己的喉嚨從這把肉劍上拔了出來,慢慢的轉向下一個男人爬了過去。

  

   酒過三巡,女人們收拾好碗筷各自回家,幾個男人和貪玩的孩子留了下來繼續慶祝。彥聰被眾人從桌下丟到桌面上,用繩子綁成各種暴露著私處的姿勢,大人和孩子都拿著各種村長搬出來的奇怪道具,看戴龍在男孩身上一一演示。院子外聽到的歡聲笑語,遠處山霧初開,氣氛一片安逸祥和,村子一如既往的在群山的環抱之中恍若隔世。只是若干年後有一些軼聞趣事流傳著,說,在那閉塞的山村里有一個不會變老的男孩,是山神報答村民送來的山魈童子。那童子行而不疲,傷而不歿,勤勤懇懇,永遠在那山村里侍奉著村民和他的山神。

   [newpage]

   附錄:

   關於山神的生態

  

   戴龍村莊世世代代侍奉的山神,實際上是遠古時期,包裹於隕石中掉落在地球的外來微生物。

  

   山神除了本身極端耐熱之外,非常不適應地球的環境。其自身對其他細菌和病毒的抵抗能量極差,很容易被殺死。

  

   山神的特殊之處在於,它可以像是修改程序一樣,修善影響自我的和他人的基因。

  

   長期以來,山神躲藏在自己墜落的山體內部。由於隕石的輻射和炎熱干燥的環境,山神在不被其他細菌干擾的情況下勉強生存下來。

  

   一次機緣巧合,山神得到了一個地球生物的去氧核糖核酸(DNA),並於自己本身DNA融合進化,形成了可以隔絕其他細菌和病毒的器官- 皮膚。

  

   可以移居地表的山神開始沿著石縫尋找附近植物的根系,寄生在其他植物上之後產生了簡單的互利式共生。山神改良植物的基因,使它們可以更有效的抗擊蟲害疾病而且異常的長壽。

  

   所以山神周圍的山谷植物茂盛,古樹參天。同時這些被山神寄生的植物攜帶刺激發腺發育和產生性欲的激素,也就村民喂給彥聰的古方藥劑。

  

   山神靠融合其他生物的DNA改良自我,同時讓自身具備地球生物的形態,來適應地球環境。包括長出擬態的肉茸,來模擬其他生物的外觀。

  

   山神生長出的人類嬰兒面孔其實是為了引誘這種生物同類的誘餌,所幸被村民誤奉為神,送來被催眠的人類作為獻祭。在某種程度上,這種誘餌也算是達到了效果。因為接觸外來生物對於山神來說十分危險,如果獵物掙扎破壞了自己的皮膚,暴露在外的組織接觸細菌很可能會有死亡的危險。

  

   山神這種生物曾在天外隨著隕星進行了漫長的漂泊。期間,山神的細胞選擇進入休眠,不再生長,來抵抗極端環境的對自身基因的破壞。而如今山神再一次需要進化和生長時,卻需要一種非常特殊的蛋白質參與激活它已經進入休眠的細胞受體,在地球環境里,這種細胞只能在雄像動物的精液中找到,這是只存在於精液中的附屬腺蛋白。

  

   每一次同化需要消耗大量能量,所以山神每十年進行一次同化,降低自身的消化。

  

   山神沒有口器與消化系統,所以生成了白瓷魚這種體外的進食器官。

  

   動物的尿道是無菌的環境,讓作為山神進食器官的白瓷魚得已存活,精子攜帶的DNA與附屬腺蛋白也是山神自我改良的必備條件。

  

   一個穩定的生態機制產生了。

  

   大山因為山神的寄生,自然物資豐饒。山民送來健康的孩子提供山神進化修正自己的DNA和特殊蛋白質。

  

   作為互利的回報,山神分泌的激素在被人第一次吸收的時候會產生各種催情的效果,有致幻作用,舒緩平滑肌等功能。但是經過一次吸收後,吸收對象在一段時間內產生的體液同樣攜帶這種激素,不過沒有了催情的副作用。這種激素可以幫助生物修復身體,增加抵抗能力。

  

   獻祭存活下來的孩子身體也被山神同化部分基因,細胞不再凋亡,修復能力強。這些孩子被村民拿來做藥引,承擔第一次吸收,他們產生的體液則是山神賞賜的包治百病的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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