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J164025·與魅魔的幸福生活(上)

J164025·與魅魔的幸福生活(上)

   J164025·與魅魔的幸福生活(上)

  “啊……嗯……嗯呀……主、主人……哈啊……嗯……人……人家想,想要高潮啦……”

  

   無色粘稠的液體滴落在金屬地板上,發出啪的一聲,將地上刻著的字打濕了一些。在那些字的上方,平放著一個一人大小的木制三棱柱,它由四條同樣木制的腿支撐在半人多高的空中。不熟悉的普通人可能並不知道這件物事的真正用途,但懂行的人一眼就能認出——那是叫做三角木馬的調教用具。

  

   在這三角木馬上,騎著一個十三四歲、除了黑色的吊帶絲襪以外沒有穿著任何衣服的小女孩。她的眼睛上蒙著黑色眼罩,有紅色的繩子捆在她的身上,那些繩子有手指粗細,像线圈一樣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纏繞著,將她的雙手並攏綁在身後,而她的大腿和小腿也被疊在一起緊緊捆上。在繩子的縫隙間,隱約可以看見有什麼液體從她的吊帶襪上流過,在上面留下了更深顏色的痕跡。

  

   顯然,那些液體和剛才滴在地板上的液體具有同樣的來源,那就是這個小女孩被三角木馬嵌入的下身。在那女孩子最敏感的部位,用膠帶貼著一個粉紅色的物事,此時它正發出微弱的嗡嗡聲,用振動來刺激著女孩子的陰蒂;而在她的幽谷當中,也塞著一個同樣的東西,有粉色的電线從蜜穴中伸出,一直連到夾在她絲襪上的粉色盒子上。

  

   兩個跳蛋的雙管齊下,讓那小女孩欲火焚身,她小巧的身體難耐地扭動著,而這扭動又讓她的幽谷跟三角木馬摩擦,給她帶去更大的快感。“哎……主人,主人……快點讓、讓人家高潮嘛……”

  

   雖然她戴著眼罩,說話時沒辦法去看著任何人,但在這里除了她就只有一個人,這個人自然是她稱作的“主人”了。那人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欣賞著眼前的香艷美景,一只手玩弄著一個粉色的遙控器,另一只手端起一杯紅茶輕輕啜了一口,就像把這個被調教的女孩子當做了美味的茶點一般。

  

   “不不不,這樣可不行,對你的主人一定要說‘請’字才對。”他不緊不慢地說著。

  

   “請、請讓人家高潮吧,主人……啊、啊……嗯……”她的話音剛落,那人就按了一下手中的遙控器,跳蛋的振動聲頓時響亮了一些,她的嬌喘和呻吟也立刻高亢起來,更多的淫液順著她的絲襪流下。沒過多久,她就達到了絕頂,她渾身抽動著向後仰去,女孩子的蜜汁從幽谷當中噴濺而出,而那個男人,則站起身來走到她的身後,一只手扶住了她因為高潮脫力而即將倒下去的身子,順便慢慢用另一只手撫過她被淫水弄得一塌糊塗的大腿根,輕薄著這具沉浸在余韻中的敏感嬌軀,讓她的口中逸出細碎酥媚的喘息。

  

   “阿茲貝爾工業復合體,D4材料實驗區”地板上,被她的愛液沾濕的字跡這樣寫道。

  

  

  

  

   “我這有敵人靠近了,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正在建立連接,三、二、主要防火牆已經攻破,正在嘗試暴力攻擊次要防火牆。把它們趕走!”

  

   氣態巨行星的陰影中,雷神巡航導彈爆炸時的電光閃爍著,把宇宙中千年未曾有人造訪過的這片小小角落照得一片幽藍。在這片角落里,散落著無數看不出本來面目的殘片和碎塊,而在殘片和碎塊中間,冬眠者的守衛無人機和克隆飛行員們的戰艦飛快地穿梭著,古老的和嶄新的導彈,從各自主人的發射架上飛出,互相掠過對方,向著各自的目標衝去。

  

   導彈的尾煙交織成一張網,而在這網的中央,霍鷹和他的座駕,一艘蒼穹級巡洋艦,緊緊地貼在一塊比較大一些、還在從裂縫里發出淡淡青光的殘骸邊上,一動也不動。顯然,這塊破銅爛鐵不可能阻擋巡航導彈爆炸的威力,不過霍鷹的目的也並不是把它當做掩體,正相反,如果它被導彈打爆了霍鷹反倒會不開心的——

  

   早在新伊甸的人們重返星空之前,冬眠者的文明就已經在未知空間中開枝散葉,盡管神秘的災變在很久以前就徹底摧毀了整個冬眠者世界,但在數千年之後的今天,他們的廢墟中殘存的技術都遠遠超過克隆飛行員們最大膽的想象。而在霍鷹身邊的這塊碎片當中,就藏著一些超出他想象的東西。

  

   當然,那些東西是不可能給他白撿的:首先,那些正與他的隊友激戰的冬眠者無人機內置著強大的武裝,在程序的指引下對一切進犯者進行反擊;其次,殘骸當中仍然有冬眠者的安保系統在工作,如果不慎觸發了安全機制……我也不知道會怎麼樣,還是不要觸發為妙,霍鷹一邊操作著代碼破譯程序一邊心道。

  

   在電子系統內的戰斗進行得還算順利,蠕蟲程序成功突破了防火牆,中斷了安全系統核心的運行,殘骸上的一個小門緩緩打開,露出里面隱藏著的物件。不過,不知道是發現了霍鷹的小動作還是怎麼的,那些冬眠者無人機突然調轉了方向,朝著霍鷹的蒼穹級猛衝過來,頓時,鎖定警報大作,霍鷹面前的操作界面上一片紅光。

  

   “靠,轉火了。第一目標長明防衛者,霍鷹,你趕緊先走,這邊後勤修不到你。”頻道中傳來戰地指揮雙魚的聲音。

  

   “好嘞,現在起跳!”霍鷹的話和艦載人工智能奧拉的“躍遷引擎啟動”重合在一起,他的手飛快地在操作面板上一劃,牽引光束就把那殘骸中藏著的東西拉扯進蒼穹級的貨艙。下一秒,飛船進入了亞空間,瞬息之間就超越了光速,只在原地留下了失去目標胡亂打轉的冬眠者巡航導彈。

  

   穿過和隊友來時的蟲洞,回到軍團在未知空間中建造的堡壘空間站,霍鷹一邊打開自動駕駛,讓奧拉把飛船往停靠航道的方向駛去,一邊啟動飛船貨艙里的攝像頭,欣賞自己的戰利品。

  

   漫長的時光加上嚴酷的太空環境,足以讓任何人造的結構退化為太空垃圾,包括科技發達的冬眠者也沒能逃脫這一規律。牽引光束從殘骸中取出的東西,大多都是一些更小的殘骸,偶爾有幾塊飛船船體一樣的東西,里面的內容早已腐朽粉化,只是尚且保留著大體完整的外殼,霍鷹卻已經開始在心里估算它們能提供多少有價值的信息了。

  

   但是,這估算的過程很快就被打斷,攝像頭轉過一個角度時,屏幕上的一樣物事立刻就吸引了霍鷹的注意力。那是一個巴掌大小的金色小立方體,在貨艙燈光的照射下表面泛著黃光,與周圍黯淡的鏽鐵相比顯得格格不入,仿佛是昨天才被制造出來、放進那堆殘骸之中的。他咦了一聲,操縱一個機械臂把那立方體拿到鏡頭前仔細觀察,只見上面畫著繁復華麗的花紋。這些花紋大體上是由簡單的圓和多邊形組成的,但是它們組合在一起之後,就讓霍鷹看不出它們的繪制者想要表達的意思了。

  

   不過,除了這些花紋以外,有一些其他的意思還是能看得出來的,控制機械臂轉了一圈,霍鷹立刻就發現了,這個立方體很可能是某種盒子:在布滿六個面的花紋中間,有小半個極不起眼的圓柱凸了出來,從這圓柱的兩頭出發,有極細的縫環繞了立方體一圈,在圓柱對面的一個同樣極不起眼的凸出來的圓盤那里重新交匯,這些想必是盒子的轉軸、接縫和鎖扣了。既然是個盒子,那麼盒子里面裝的到底是什麼,就是最能勾起人好奇心的問題了。

  

   五分鍾後,飛船輕輕一震,被定位光束鎖定在停泊位置上,發動機緩緩降低到了最小功率。氣閘大門打開,霍鷹從里邊走了出來,戴著橡膠手套的手里掂著那個盒子。剛才他試過用手開啟這個盒子,但是失敗了,這個密度極大、像是超重金屬所制的盒子對他的膂力表示不屑,於是他打算求助於公司的工程復合體空間站——代號“阿茲貝爾”——的材料實驗室,那里有著能輕易撕開旗艦級艦船裝甲板的激光器和液壓機。

  

   當然,八九年前,凱勒大學分子工程學系的教授在組會上說過的話他還記得——“拿到新的材料,一定要記得先做非破壞性的表征,然後再做破壞性的,除非你閒得無聊打算再花一整個月再合成一批。說的就是你,霍鷹,項目馬上結題了你給我來這一出,下個月你加班吧。”

  

   所以,在材料實驗室中,霍鷹先啟動的不是那台激光器,而是電子顯微鏡和同位素分析儀。電子能譜的結果顯示,這盒子是由百分之六十二點一的金、百分之十二點六的鈀和百分之二十四點八的鉑組成的合金制成,而剩下的百分之零點幾則是各種奇怪的雜質。在太空里放了這麼久,才這麼點雜質也太奇怪了,霍鷹心想著打開同位素的分析報告,後者上面顯示的數字讓他微微一驚。

  

   制成盒子的金、鈀和鉑,竟然都是同位素純的,這就意味著,這盒子一定是由一個掌握了同位素分離技術的人,或者文明,制造的。而這一點也讓霍鷹得以推測盒子的年代:在漫長的時光里,有極其微量的鈀發生了衰變,變成了銀,按鈀的半衰期六百五十萬年計算,這盒子大約是在幾千年前制造出來的。

  

   雖然這個數字的誤差甚至比數字本身還要大,但三千年前,是EVE之門那個巨型蟲洞崩塌的時間,也就是說這盒子很可能來源於傳說中在蟲洞另一頭的人類家園:地球。確認了這一點,霍鷹的好奇心更加旺盛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里面裝的到底是什麼,他連忙把那盒子從同位素儀里拿出來放到液壓機上,用夾具夾緊,然後按下了開關。

  

   現代的液壓機早就已經改用力場驅動,也早就可以提供拉力,只是出於習慣保留著古代的名字。測力計上顯示的力場負載不斷地上漲,而霍鷹的嘴巴也跟著那數字越張越大,仿佛它顯示的是他嘴巴里能容納球體的直徑一般。那個數字在六點二幾左右停下來了,不過後面的單位並非厘米,而是千噸——用於測試星艦裝甲材料承受力的液壓機達到了它的極限,而這個盒子依然紋絲不動,應變曲线在扣除掉機器本身在這巨力下的變形後,像一條死蛇一樣軟趴趴地躺在橫坐標軸上。

  

   這盒子對六千噸的拉力毫無反應一事實在是太過超出霍鷹的理解,以至於他發現這盒子還有一個自帶護盾的時候,反倒不是那麼震驚了。卸掉液壓機的力場,把盒子從夾具上取下時,霍鷹注意到了,液壓機的夾鉗與盒子之間並沒有直接接觸,而是有一層薄薄的縫隙,似乎有什麼透明的東西隔在了中間。怪不得這玩意韌性這麼強啊,他心想,不過這護盾再厲害還能鬧得過千兆級激光器?

  

   在材料實驗室隔壁,是旗艦炮台級別的激光器專用的房間,這房間的四周用專門的吸光材料制成,頭頂的天花板呈一個漏斗形垂落下來,在漏斗的下端,房間的正中就是放置樣品的平台,一束白光從漏斗口處豎直打在平台上,標示著稍後超級激光的照射位置。他小心地把那盒子在平台上放好,讓白光照到盒子凸起的圓柱上。簡單的准備工作完成後,他退出了房間,回到實驗室,在那里的終端上遙控激光器的工作。

  

   整座工程復合體空間站的電力在霍鷹的操縱下向著激光器匯聚過來,實驗室牆上的燈因為電力浪涌而閃爍,他鎖住激光器房間的門,抽除了那里的空氣——如果不這樣的話,被激光電離的空氣會把整個實驗室都炸得稀巴爛——然後在屏幕上劃出激光焦點的軌跡,讓激光切割過盒子的轉軸,最後,他把發射功率設置為百分之一百零五,按下了啟動按鈕。

  

   在之後的一分鍾里,實驗室地板的顫動宛如地震一般,而當終端上彈出運行完畢的提示時,振動也停止了。霍鷹把激光室里重新充入空氣,解除門鎖,激光室的大門哐當一聲打開,從里面涌出的粉色濃煙噴了霍鷹一個猝不及防。

  

   毒氣!這是他下意識的第一個念頭。不過他馬上就發現,這煙一絲味道也無,而被噴了一臉的自己也沒有任何不適,他轉過頭去看時,那煙已經消散了,仿佛那只是個幻覺一般。“什麼鬼。”他自言自語著走到平台前,只見那個金盒子已經屈服於千兆激光的巨大能量,被從中間劃成兩半,切口處還發著白熾的光。

  

   用鉗子夾起半個盒子,霍鷹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圈,終於確認了一個事實,這盒子里是空的。在盒子的內部有一個正方形的凹槽,這凹槽應該是用來放置什麼東西的,但現在那里沒有任何東西。難不成里面的東西汽化了?霍鷹想起了剛才的煙,不過他再回頭看時,還是什麼都沒有看到。想想也是,實驗室的通風系統開得那麼大,如果真的有煙那也早被抽走了,看也白看。

  

   一時間,他感覺自己被三千年前的地球人狠狠地涮了一把。

  

   “操,玩我呢!”霍鷹把自己摔在阿茲貝爾里他的個人宿舍床上時,他嘴里爆出這麼一句粗口。在枕頭旁邊,放著那個冷卻下來的被切成兩半的金盒子。本來從戰場上下來他就有點累了,再抱著這個十幾公斤沉的盒子在實驗室里跑來跑去更是讓他疲勞不堪,如今忙活了半天落得個一場空,他也只能一邊在心里罵娘一邊估算這玩意當成廢鐵來賣能不能夠自己用掉的無人機和彈藥。

  

   雖說金、銀、鉑、鈀都是貴金屬,但是在行星開發基地從琉藍之穹星域一路鋪到非塔波利斯的新伊甸,只要花一條戰列巡洋艦的錢就能買到整整一工業艦、上萬立方的貴金屬,這個盒子這麼大點的東西,看在上面雕刻的份上,也就是能賣個工藝品的價錢——拜超級激光所賜,這回連工藝品的價錢都賣不了了,霍鷹摸著盒子上凝固成一團腫瘤一般的切口心想。

  

   這時,枕頭下面,霍鷹的平板電腦嗡嗡地振動起來,他翻了個身,從腦袋下邊把它抽出舉到半空。是雙魚打來的電話,他按下接聽按鍵。

  

   “哎,霍鷹,你不在‘鐵壁’啊。”鐵壁是紫竹梅蟲洞公司在同個星系的另一座堡壘空間站的代號,“啊,你要睡覺了?”

  

   “是。公司戰後吹逼會我就不去了。”

  

   “行吧,那我幫你錄一下,過後發給你。晚……啊不是,做個好夢。”

  

   顯然,在空間站上面說晚安並沒有什麼意義,不過雙魚這一句好夢倒是一語成讖,霍鷹做了一個他這一生中最美妙的……噩夢。

  

   迷迷糊糊間,有一股甜香撩撥著霍鷹的鼻孔,那是他從來沒聞到過的奇怪香味,黏膩厚重得讓人有些喘不過氣,於是他就這麼“醒來”了。睜開眼睛,環顧四周,霍鷹所見到的,只有濃得伸手不見五指的粉紅色霧氣,就像是——

  

   就像是切開那個金色盒子之後,從實驗室里冒出的粉色的濃煙一樣。

  

   一想到這一點,霍鷹馬上就意識到了自己正在做夢。對於克隆飛行員來說,大腦經過了尖端科技的重重改造之後,做夢已經變成了一項稀有的能力。正因為如此,霍鷹對自己的每一個夢都十分在意,他都會用自己腦袋里的植入芯片把夢記錄下來,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阿斯克雷’植入組件伽馬,神經活動錄制模式開啟。”默念指令以後,一個電子合成音在霍鷹的腦海中響起。與此同時,那粉色的霧也淡化了一些,雖然還是低頭看不見腳趾,但還是顯露出藏在濃霧深處的一個影影綽綽的東西來,那是霍鷹在霧中所能見到的唯一的東西。

  

   在夢中是沒法准確判斷時間的,就連植入體也不行——大腦中的計時神經停機以後就不存在體感時間,而植入體只能給出現實時間,而後者與前者是完全無關的,一個史詩般的夢境很可能僅僅在現實中持續十幾秒。因此,霍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他只知道,就在自己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霧中的那東西顯露出了自己的身形。

  

   ——一張能睡下四五個人的大床,床上鋪著淡粉色的被褥,上方籠罩著和床一樣大的華蓋,床的四腳雕刻著乍一看復雜而華麗的花紋。之所以說乍一看,是因為霍鷹的注意力僅僅在它上面停留了一個瞬間,然後就被床上坐著的一個人徹底地吸引住了。

  

   那是一個嬌小的女孩子,黑色的齊耳短發,黑色的瞳仁,在看到她容貌的同時,眉目如畫四個字蹦進霍鷹的腦海。從她的身材來看,她只有十三四歲左右的樣子,但卻穿著一件與她的身子比起來寬大了好一些的白襯衫,此時她正跪坐在床上,盯著霍鷹看過來,兩人的視线就這麼撞在一起。

  

   那女孩子朝他招了招手,示意霍鷹向她走過去,而他也聽話地照做了。只不過,在這麼近的距離上單獨面對女孩子,讓他感到有些緊張,眼神躲躲閃閃,避開她大膽的目光——這時,他看到了那襯衫上的C字標志,那是他自己的襯衫,自己曾經在加達里合眾國衛隊服役的紀念品。沒想到這件普普通通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這麼好看,寬大的袖子垂落下來,就像是羽翼一般,再加上這小女孩可愛的美貌,讓霍鷹一時間有種看到了天使的錯覺。

  

   “嗨,大哥哥。”她的聲音就像她的長相一樣甜糯可愛。

  

   “嗨……小妹妹。”猶豫了一下,霍鷹回應了她的問候,順便把自己剛才的疑惑說了出來,“那好像是我的衣服。”

  

   “是呀。大哥哥其他的衣服都不好穿,只有這件最合適。怎麼,大哥哥不願意?”說著她就作勢要解開襯衫的扣子。

  

   “……你先穿著吧。”霍鷹連忙擺了擺手,他能從襯衫的領口看到她脖子下面雪白的肌膚,很可能這是她身上穿的唯一一件衣服。。“話說,這是哪兒啊,你又是誰?”

  

   “呵呵,這是大哥哥你的夢呀。”那小女孩嬌笑著說道,“我呢,就是最喜歡大哥哥做夢的魅魔了呢。”

  

   仿佛在證明她說的話一般,一根細長的黑色物事從她的身後伸過來,把那東西的黑色心形末端炫耀似地晃了晃,然後又縮了回去。那是她的尾巴嗎?霍鷹心想。“魅魔不是傳說故事里才有的嘛。”

  

   “對啊,所以你才只能在夢里看見我呀。”那小女孩笑道,“大哥哥你既然知道魅魔,那肯定也知道魅魔喜歡做的事情是什麼啦。”

  

   她說最後一句的時候,把那個“做”字咬得特別重,而正如同她所講的,霍鷹很清楚她為什麼要特別強調這個字——在傳說當中,魅魔是趁年輕的男人睡覺時偷偷潛入他們的夢中,靠與他們做愛來吸取男性精氣的妖怪。有些版本的故事里男人會死於精盡人亡,另一些版本的故事里則只是一時半會下不來床而已。“那麼你是會害死男人的那種,還是不會的那種呢?”霍鷹問道。

  

   “這個嘛,”魅魔小女孩狡黠一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挑逗道:“就要大哥哥你親自試試看啦——來,到我旁邊來。”

  

   如果說霍鷹一點猶豫都沒有就爬上了魅魔的床,那是不准確的,有那麼一會兒,他確實在思考自己會不會真的死在她的身上。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這僅僅是一個夢而已,在夢里還不為所欲為那更待何時呢。

  

   不過,這個夢與霍鷹之前做過的朦朧春夢都不大一樣,這個魅魔女孩子的臉實在是太清晰了,與周圍籠罩在粉色迷霧中的一切相比,就好似她並不屬於這個夢境,而是從現實當中闖入一般。當然,在霍鷹看來,她的容貌越清楚越好,生得一張小女孩的臉龐卻是個魅魔,讓他不禁想象著她在與男人交合的時候,清純與淫蕩混合在這張臉上,那該是多麼的美麗。

  

   “喂,大哥哥,”注意到霍鷹的視线凝固在她的臉上,魅魔蘿莉不悅道,“別光看我的臉呀,我的身子更好看呢。”

  

   聽到她所說的話,霍鷹的眼睛往下看去,正好看到她抬起小手解開襯衫,把被遮蓋著的小巧身體暴露出來。就像是天使脫去了羽翼變成惡魔一般,純白的襯衫之下,是黑色的內衣裹在魅魔的小小身子上,而她背後的一對同樣小小的魔鬼翅膀也隨之舒展開來。

  

   雖然這魅魔小女孩的身子離發育還早得很,前不凸後不翹的平平身材完全配不上魅魔的魅字,但她的緊身內衣卻在很大程度上做出了補償:薄薄的黑色絲質布料是半透明的,在它的半遮半掩之下,雪白的肌膚隱約可見,而內衣上的花紋仿佛在引導著男人的視线,盤繞著女孩子的身體一路蜿蜒,最後終結在她胸前的兩點與下身的一點之上。粉嫩的乳頭被情趣內衣覆蓋著,但同樣粉嫩的幽谷卻並沒有被遮住,內衣的襠部在那里分成了兩半,將那微微鼓起的恥丘暴露出來,就像是在歡迎男人的臨幸一樣,而霍鷹的目光也正如同魅魔所想,停留在了她的私處再也挪不開來。

  

   “大哥哥,你看,這里漂亮嗎?”似乎是嫌情趣內衣的誘惑還不夠一樣,魅魔小女孩舔著嘴唇伸出了手,主動地分開了那條緊閉著的肉縫,露出幽谷當中少許粉色的嫩肉出來。能抵抗一個美麗少女如此誘惑的男人大概還不存在,至少霍鷹就不是,他咽了下口水,然後就像一只真正的老鷹一般張開雙臂向她撲去。

  

   “呀……!”魅魔少女發出了嬌弱不勝的呻吟,“大哥哥,請溫柔一點……!”

  

   “好、好的……”雖然嘴上這麼說,但被勾起了獸性的霍鷹根本不打算溫柔多少,他准備再問最後一個問題,就對這只魅魔進行最強力的侵犯。“你叫什麼名字?”

  

   “我啊,叫葉夢蝶,葉子的葉,夢蝶是……”魅魔小女孩還沒說出後半句話,她的嘴唇就被男人奪走了,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什麼話都再也無法說出,只能發出濕潤色情的吮吸聲音。霍鷹的理智就在這唇舌交纏當中漸漸失去了,只剩殘存著的一絲清明告訴著他,這個春夢真正美妙的時刻開始了,要趕緊詳細地記錄下來才行。

  

   “‘阿斯克雷’植入組件伽馬,神經活動錄制模式設置,采樣頻率增大至五百赫茲。”奇怪的事情,就在霍鷹默念指令,想要增加植入芯片的錄制效果時發生了。隨著芯片的聲音在他的腦海里響起,這個春光無限的迷夢突然間開始破碎,粉色的迷霧、柔軟的大床,此時就像玻璃被擊碎一般飛散開去,只有夢蝶的身影仍然完整,但也在迅速地暗淡消失,她驚疑不定的表情,是霍鷹最後的印象。

  

   還沒等到他再次睜開眼睛,霍鷹就知道自己已經從迷夢當中醒來了——阿茲貝爾的金屬牆壁把遠在空間站另一頭的工廠當中,那些鋼鐵的摩擦和碰撞聲傳導過來,直直鑽進他的耳朵。但是,他睜開眼睛,卻又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又進入了一個夢中:那個名叫葉夢蝶的魅魔女孩,穿著和他夢中完全一樣的情趣內衣,長著和夢中完全一樣的尾巴和翅膀,此時正坐在他的腰上,直勾勾地瞪著自己。

  

   “咦,你不是剛才我夢見的那個蝴蝶——”醒來之後,夢境的記憶在迅速消失,但霍鷹還是來得及在徹底忘記一切之前認出這個小蘿莉。

  

   “是、是我呀。”與夢中的大膽引誘不同,此時的夢蝶就像一個受了驚的小女孩子,慌慌張張地說道,“我怎麼會被你拖出夢來的?”

  

   “你說啥?”霍鷹完全沒聽明白她後半句的意思。要是有人能把夢里的東西拿到現實來,那就是神了。

  

   “你別裝傻,”夢蝶說道,“人類被我們魅魔入侵了夢境之後,是不可能破解魅魔的法術的,你到底是什麼人?你還是不是人?”

  

   “我怎麼就不是人啦?”雖然霍鷹對現在這個女孩子的出現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但是至少霍鷹對自己的生物學屬性還是相當確定的,“我也是娘生的爹養的,也是二十三對染色體變出來的,我——我靠,這怎麼回事?我怎麼動不了了?”

  

   想要從床上爬起身時,霍鷹震驚地發現,自己的四肢突然就不聽從自己的指揮了。這種感覺他並不陌生,在他用中樞神經直連飛船進行操縱、而飛船又受到重創時,失控的子系統返回的信號也讓他有這種感覺,但在飛船之外出現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不過,兩者的共同點是,都讓他有種死神在脖子根吹冷氣的感覺。

  

   看到霍鷹驚慌的表情,夢蝶反而平靜了下來,那種魅惑的妖異笑容又在她的臉上漸漸出現。“哎呀,是啊,大哥哥怎麼就動不了了呢?”雖然她說的是個疑問句,但用下半身想都知道,這一定是她搞的鬼。

  

   “是你搞的鬼吧?你怎麼做到的?”

  

   “這是魅魔的秘密哦,不過大哥哥馬上就要被吃掉了,所以告訴你也不要緊。”夢蝶兩手支在霍鷹的胸口,俯下身來湊到了他的耳邊。“在夢里大哥哥吸到的霧呢,是魅魔的魔法,如果大哥哥讓魅魔不開心了,我們可以用魔法不讓你亂動,還有,如果大哥哥不動情的話,我們魅魔也可以用魔法讓大哥哥強制發情來著——看來這個就不需要啦。”

  

   就像是要證明她剛才的話一樣,夢蝶舔了舔嘴唇,扭動了幾下腰肢,然後稍稍抬起屁股,讓霍鷹看到他自己下身支起的高高的帳篷。“有的魅魔得經常用發情魔法才能吃,結果用掉的精氣比吃到的還多,根本就吃不飽,我才不像她們那麼菜,能抵抗我的魅力的男人,不、存、在——呢。”似乎她對此十分自豪。

  

   “呃,看你年紀這麼小,沒想到經驗這麼豐富,那你到底吃了多少個男人啊。”既然魅魔已經騎在了自己身上,那麼再去想她是怎麼從傳說中來到現實的就沒什麼意思了,霍鷹准備估算一下自己的生存概率。

  

   “唔……”夢蝶仰頭看了看天花板作思考狀,然後掰了掰手指頭,“三個、六個、九個?我也忘啦,我只記得他們都很舒服,都射了好多精氣給我,而且都死了。大哥哥你呢?你又吃過多少個女人呢?”

  

   零——不管是生存概率還是女性經驗,都是這個空洞洞的數字。好吧,和女性經驗數不同的是,就連在聯盟會戰戰場上,我炸了船、剩個逃生艙在躍遷擾斷力場里的時候,艦載電腦都沒有給出這麼低的生存概率,霍鷹心想。“沒,我還是處男,再說了我又不像你一樣吃人。”

  

   “處男?”聽到了這兩個字,夢蝶的眼里有興奮的光芒閃動,“大哥哥是處男?那太好啦!處男的精氣是最美味的啦,就像是剛剛端上來還沒動過的菜,我一定要大吃特吃、吃干抹淨才行!”

  

   “真的?那我豈不是死定了。”一句話里冒出這麼多的處男,讓霍鷹怎麼想怎麼感覺這只魅魔是在嘲諷自己沒有性生活。

  

   “當然啦!”似乎是厭倦了和自己的獵物聊東聊西,夢蝶也不解釋這個當然指的是美味還是必死,她低下頭就吻住霍鷹的嘴唇,小巧的舌頭伸進他的嘴里,像一條小蛇一樣糾纏上來,把他的舌頭勾進了自己口中細細品嘗,直到霍鷹喘不過氣來才停下。

  

   兩人分開之時,夢蝶伸手抹掉了牽在兩人中間的銀线,嬌笑著說道:“大哥哥,魅魔的體液對男人來說是最強力的春藥呢,不過只能在現實里發揮作用,剛才在夢里大哥哥沒能體驗到,真是太可惜啦。”

  

   就像要證明她說的話一般,一股無名邪火從霍鷹的小腹升騰而起,他的下身那支起的帳篷又變高了好一些,有前精從肉棒的頂端滲出,沾濕了他的短褲。

  

   “那麼,大哥哥,我就開動啦,我絕對會讓你死得一點遺憾都沒有的。”這麼說著,夢蝶稍稍站起身來,把霍鷹下身那礙事的衣物褪下,然後朝著那高高聳立的分身就一屁股坐了下去——等到霍鷹發覺不對的時候,夢蝶已經刹住了動作,她的身子停在把肉棒吞入一小截的位置,而她臉上呈現出齜牙咧嘴的表情,似乎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哎,我說,”肉棒上傳來摩擦的痛楚,霍鷹立刻就明白了夢蝶之所以疼痛的原因。“你難道不知道要做前戲嗎?”

  

   “前戲?”夢蝶皺著眉頭一臉茫然。

  

   “就是……”霍鷹猶豫了下,“……讓男人親你、摸你、舔你,或者你自己來也行,總之要讓你也興奮起來,這樣你的……里邊才會足夠濕潤,我……進去的時候你才會舒服。”在紫竹梅,是處男教魅魔做愛,霍鷹在心里吐槽道。

  

   “原、原來是這樣嗎?”夢蝶顫聲說道,聲音里帶著哭腔。

  

   “不是,那啥,你不是說你吃了好多個男人嗎,怎麼這都不知道?”連我這個處男都知道,“難道說,你根本在編瞎話,你其實也是處……”

  

   “是啊!是啊!”夢蝶崩潰了,大哭出聲的同時,兩只粉拳就像自動加農炮一樣拼命錘在霍鷹的胸口上,“誰規定魅魔就不許是處女啦!人家剛變成魅魔沒幾天還在實習連男人頭發都沒碰到就被一堆臭魔法師抓起來了啦!他們把我關在盒子里就不管了啦!好不容易被放出來又在獵物面前丟人了啊!嗚……嗚嗚嗚……”

  

   盒子?霍鷹一驚。“你是說那個黃金盒子?”他想拿出來給她看,但馬上又想起自己不能動,“我枕頭底下那個。”

  

   “啊?”聽到他這麼說,夢蝶擦掉眼淚、吸了吸鼻子,伸手摸到霍鷹的枕頭下拿出了那個被切成兩半的黃金盒子,但緊接著就像觸電般把那盒子扔得遠遠的。——霍鷹一個成年男子搬動那盒子尚且吃力,這蘿莉魅魔居然一扔就是十幾米遠,這就是非人類的力量嗎,他想道。

  

   “就是它!就是它!這個破盒子!”夢蝶指著它大叫道,“關了我那麼長時間,終於讓我出來了!”

  

   這麼說的話,從激光室里冒出來的煙……就是這只魅魔?怪不得這麼小的盒子里能裝一只蘿莉,原來她還能變成氣相啊。“不是,是我把它切開的,你沒注意到嗎?”

  

   聽到這話,夢蝶一愣,但馬上就又在霍鷹的胸口錘了一下,“你別騙人了,你這一點魔法都不懂的處男,連我的法術都破解不了,怎麼可能破解掉他們下的禁制,死到臨頭了還想著糊弄我,那就連著靈魂一起把你吃掉好啦!”

  

   “等等,聽我……”然而夢蝶並不想聽霍鷹解釋,她趴下身子一口吻住他的嘴唇,香舌長驅直入,把他的舌頭推到一邊,好像要把所有的口水都喂給他吃下一樣——而霍鷹也確實全都吃下了。魅魔體液強力的催情效果馬上顯現出來,夢蝶僅僅是在霍鷹的腰上扭動了兩下屁股,讓肉棒在幽谷口摩擦了幾下,他的精關就再也收束不住,濃稠的處男精液噴射而出,弄得夢蝶的私處一塌糊塗。

  

   “哈,大哥哥不光是處男,而且還早泄啊。”感覺到下身的熱流,夢蝶毫不留情地用言語羞辱著霍鷹,“這個樣子可是會被魅魔直接秒殺、瞬間吸得干干淨淨的呢。”

  

   即使是第一次與魅魔在床上交鋒,霍鷹也覺出了一絲不合理的地方。“呃……那個,話說你要吸精氣的話……不是應該讓我射在你的……里面嗎,這……算不算是浪費……?”

  

   “不是的哦,大哥哥,只有在魅魔的小穴里面,被魅魔的魔法榨著雞雞,大哥哥射出來的才是真正的精氣——要是大哥哥想要多活一會兒的話,就得堅持著不射才行呢。”

  

   本來,霍鷹也是這麼打算的,他心想射過一次之後,至少能在賢者時間里多抵抗一會魅魔的誘惑。但是,他完全沒有想到,夢蝶強行喂他喝下的口水居然有著消除不應期的效果,泄身之後他的欲火反倒更加強烈了,而被精液弄得一塌糊塗的陰莖也毫無疲軟下去的跡象。

  

   顯然,夢蝶也知道這一點。“嘿嘿,大哥哥是不是感覺很奇怪,才剛剛射完就還想要射出更多的給人家呢?那就讓人家幫幫你吧。”

  

   這麼說著,夢蝶向後退了退,坐到霍鷹的大腿上,用雙手握住了高高挺起沾滿精液的肉棒,然後口中念念有詞——似乎是有著韻律的詩歌一樣的東西,但霍鷹一句也聽不懂。突然,他的分身上傳來電擊般的感覺,這感覺又被敏感的龜頭轉化成了快感,他的腰間一陣酸麻酥癢,白色渾濁的濃漿又一次地噴涌而出,把夢蝶小巧的雙手。雖然是第二次射精,但精液的量比起第一次還多了一些,魅魔魔法的力量壓過了男人正常的生理機制,讓他的下體隱隱作痛。

  

   “啊哈哈,沒有念錯咒語呢,我認真起來還是辦得到的嘛,大哥哥你看。”好不容易從頭暈目眩的快感中恢復過來時,霍鷹就聽見夢蝶這麼說道。他強忍著泄身過後的渾身酥軟,抬起一點腦袋朝自己的下身看去。

  

   一個紫色的光環,上面流動著奇妙繁復的紋路,此時正緊緊地勒在自己的分身根部。那光環肯定不是幻影,因為他能清楚地看到棒身上被它勒出的溝痕。“這、這是什麼?”他驚道。

  

   “是控制小雞雞的魔法呢。現在這根雞雞已經不再屬於大哥哥你啦,不管射了多少次,不管大哥哥怎麼不願意,就算最後精盡人亡,靈魂被我徹底吃掉,它都只會聽從我的命令,比如說——再射一次!”夢蝶一邊笑著說道,一邊打了個響指,那個魔法光環應聲閃亮了一下,緊接著泄意就如同潮水般涌來,霍鷹的大腦一片空白,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身,肉棒顫抖著把第三波精液噴射到夢蝶的私處和小腹上,在她黑色蕾絲情趣內衣上留下白濁的汙跡。

  

   這三波連續的大爆射帶給霍鷹的快感,甚至比超強型增效劑還要強烈,從未如此舒爽過的他在第三次高潮後竟然失神了,就算在高潮過後的余韻當中,他的頭腦也一片昏茫,潛意識中只剩下了一個想法——在完全沒有插入的情況下,這只魅魔就已經讓自己如此銷魂,等到兩人真正交合在一起的時候,那該是多麼美妙的滋味。

  

   就像知道霍鷹心中所想一般,夢蝶舔了舔嘴唇,趴下身子湊到霍鷹的耳邊,“那麼,大哥哥,是時候做出選擇了,你是要‘我’呢,還是要大哥哥的‘命’呢?——跟前輩們學了這樣的話,這還是第一次讓我來問這麼一回呢,哎嘿嘿。”

  

   雖然生物的求生本能一般都是超過繁殖本能的,但也有一句古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更何況對於克隆飛行員來說,求生本能的優先級並沒有那麼高。“你、你……我想要你……”霍鷹的喉嚨里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既然你這麼說了,大哥哥,現在該是吃正菜的時候啦——”聽到了想要的答案,夢蝶笑了起來,她微微抬起屁股,一只手扶住滿是精液的肉棒,另一只手伸到她的下身,將那肉縫分開了一些,然後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可能是之前猛力插入的痛苦給她留下了心理陰影,這一回她的動作十分緩慢,就算是有白濁液體的潤滑,她也用了足足半分鍾才坐到了底,將霍鷹的分身吞沒進自己的身體。

  

   緊致窄小的蜜穴首次被男人填滿之時,從未體驗過的舒爽讓魅魔快活得叫了出來。以男女交歡為生的魅魔並沒有處女膜那種礙事的東西,處女畢業之時,夢蝶體驗到的是百分之百的快感。在魔法加持下堅硬似鐵的肉棒一路深入,刮擦過幽谷當中的敏感點,分開緊閉的嫩肉,直到頂在子宮口才受到阻礙停了下來,而此時男人的肉棒還有一小截留在外面。霍鷹的陰莖尺寸並不算非常大,只能說是平均水平,但蘿莉魅魔的蜜穴並沒發育完全,這麼坐在男人分身上的結果,就是小穴被撐得滿滿的,花心被緊緊抵住,讓她舒爽得兩腿發軟、蜜液橫流,一時間她連坐都坐不穩,只得撲倒在霍鷹的懷里,連接下來要用到的榨精的咒語都暫時忘記了。

  

   當然,男女合歡的快感從來都不是只有女孩子才能享受到,魅魔的花徑給霍鷹帶來的快感一點也不少。蘿莉窄小的幽谷蠕動著纏繞上他的分身,把肉棒連夾帶吸,爽得他眼前直冒金星,腦子里再也想不起別的事情,若不是之前已經被她連續玩弄射精了三次,龜頭上稍微有些麻木,恐怕剛一插入他就要大泄特泄,立刻就落得個精盡人亡的結局。

  

   一個被魅魔的魔法束縛著不能動,一個因為歡愛的快感而不想動,交合著的兩人一時間陷入了僵局,直到夢蝶稍稍恢復了一些氣力,兩手支在霍鷹胸前撐起身子為止。“哈啊……哈啊……好、好舒服呀……大哥哥……也是這麼……這麼……舒服的嗎……?”雙眼迷離的夢蝶在嬌喘的間隙中這麼問道。

  

   “是、是……”霍鷹下意識地回答。

  

   “那麼大哥哥……想不想更舒服一點呢?”

  

   “想……”

  

   “好,大哥哥……可要做好准備啊,不要一下子……就死掉了呢。”說罷,夢蝶又念起了那奇怪的詩歌,雖然霍鷹還是一個字都聽不懂,但他可是記得她上一次念念有詞的時候,自己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他趕忙緊緊咬住自己的舌尖。

  

   然而,身為男性殺手的魅魔,夢蝶給霍鷹帶來的快感,又豈是咬咬舌頭就能抵抗得住的。她的念誦剛一停下,霍鷹分身上那個光環就發出了妖異的紫色亮光。就像有閃電擊中了他的後腰一般,令人渾身發酥的泄意瞬間就衝破了霍鷹的精關,他只感到渾身的血液都向著被魅魔吞進身體里的那部分匯聚而去,除此之外他再也沒有了其他的感覺。因為充血而更加脹大的肉棒撐得夢蝶嬌吟連連,緊接著,渾濁粘稠的白色液體激射而出,男人就這樣向魅魔交出了自己寶貴的元精。

  

   “啊……射進來了……大哥哥的……好、好熱……好舒服……人家……要……啊……要去了……”飽含著男性精氣的精液對魅魔來說也是強力的春藥,被霍鷹中出的同時,夢蝶也達到了第一次的絕頂。幼嫩的陰道因為高潮而抽搐著,層疊的嫩肉仿佛在榨取一般地擠壓著霍鷹的分身,不讓一滴元精留存在肉棒當中,女上位的姿勢讓花心與馬眼緊緊地密合在一起,精液被一滴不漏地吸進了蘿莉魅魔的子宮里面。無上的快感讓夢蝶身上每一塊肌肉都痙攣著,嬌小的身軀繃成了弓的形狀,而在蜜穴當中,女孩子的陰精也柔柔地丟出,澆在霍鷹的分身之上,就像是對男人的精氣進行回禮一般,直到高潮過去,小女孩的嬌軀軟倒在霍鷹懷里時,她的泄身才終於停下。

  

   誠如夢蝶所說,只有在魅魔的幽谷中,被魔法榨出的精液,才攜帶著男人真正的精氣,這一次中出給霍鷹帶來的舒爽,幾乎等同於前三次體外射精的總和。簡直就像渾身的神經都被快感燒毀了一般,就算此時夢蝶撤去束縛著他的魔法,霍鷹也不能挪動一根手指頭,更別說像正常伴侶的事後愛撫那樣去擁抱懷里的小蘿莉了。絕頂之後綿長的余韻當中,霍鷹直感覺自己在雲端漂浮,頭暈目眩找不著北,就好似飛升成仙了一般。這就是精氣被吸走的感覺嗎?迷迷糊糊間他這麼想道。

  

   “咦,大哥哥,沒有死掉啊。”在霍鷹的身上蠕動著往上爬去,夢蝶湊到他耳邊,舔著他的耳朵輕輕地說道,“你的精氣太美味啦,讓人家實在忍不住想要把你吸干呢。——就讓人家榨干你好不好嘛。”

  

   正自飄飄然的霍鷹沒能回答夢蝶的問題,不過無論他說什麼,都不能改變他精盡人亡的結局就是了。“三、二、一,不說話就是同意了,大哥哥~”她挪動腦袋,在霍鷹的嘴唇上啾地親了一下,“那人家就直接送你去天堂啦,怎麼樣?”說罷,她就重新坐起身子,再次用女上位的姿勢將他的肉棒吃進了下身濕透的小嘴當中。

  

   雖然剛剛才向自己的獵物獻出了處女身,但主動動作起來的蘿莉魅魔卻熟練得像個閱人無數的花魁,也不知道是魅魔的本能在起作用,還是她口中的“前輩”向她傳授過床上技巧。九淺一深、左三右三,夢蝶的腰身騎乘在肉棒之上,按著古老秘聞中記載的節奏起落扭動著。每一次落下時,兩人的肉體都碰撞在一起,發出啪的一聲,而每一次扭搖,又都讓霍鷹堅挺的分身刮過她幽谷內的敏感之處,讓魅魔的喘息中夾雜上酥媚的呻吟。

  

   “嗯……啊……啊呀喵……大哥哥……大哥哥的肉棒……讓、讓人家……嚶……讓人家爽……爽得……啊……不行、不行……太舒服啦……哎……人家……也會、也會讓……讓大哥哥……舒服……舒服死的……”

  

   在這個女孩子占絕對主動的體位上,夢蝶幾乎把霍鷹的陰莖當成了自慰棒,蜜穴中哪里發癢就主動把哪里湊上去被插,哪里空虛就主動讓哪里被填滿,舒爽忘形之時,她甚至抓起了男人的雙手,隔著內衣用他的手指揉搓她自己胸前的兩粒粉紅。如此激烈的動作之下,快感像漲潮一般沒過了魅魔的身體,等到她發覺自己有些玩過火了的時候,高潮的來臨已經不可避免了,她只好趕緊念完了榨精的咒語,然後嬌喘著等待絕頂的到來。

  

   沒過多久,夢蝶的嬌軀突地一僵,幽谷當中緊夾吸啜的力道加大了幾分,花心當中也再一次泄出了陰精,顯然這只魅魔已經爬上了性欲的頂峰。酥人的陰精澆淋在霍鷹的分身之上,蜜穴像小嘴一般吮吸著肉棒,再加上榨取精氣的魔法,三管齊下的結果就是,男人的精關被魅魔徹底地擊潰、再也無法閉合了。珍珠白色的濃漿,混合著來自男人生命力的元精,從霍鷹的分身當中如噴泉般泄出,又被夢蝶的花心吞吃了進去。

  

   沉浸在讓人頭腦爆炸的快感中,霍鷹迷迷糊糊間發現了有什麼不對,他費了好長的時間才意識到,這一次的射精,以及伴隨著射精洶涌而來的舒爽,已經持續了一分多鍾,似乎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這次她終於下了殺手嗎? 死在小蘿莉的石榴裙下,灑家這輩子值了——

  

   快感徹底淹沒了霍鷹的大腦,他的思維停留在了這一刻。

  

   “那麼,大哥哥,晚安……”夢蝶俯下身來,在霍鷹蒼白的嘴唇上印下了最後的一個吻,而霍鷹的意識漸漸變得空白,視野當中魅魔嬌媚的臉也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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