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日而殤系列之初雪祭
擇日而殤系列之初雪祭
創作型式: 原創
原創作者: 河東校尉
地理背景: 東方 架空
場景類別: 室內
時代背景: 未來
題材類別: 小說
冰戀類型: 窒息
死亡意願: 自願
死亡性別: 男女皆有
死亡人數: 2人
是否完結: 完結
文章字數: 12184
情節間介:龍城當地女子有在每年初雪之夜,用白綾自縊羽化升仙的方式來祈求明年風調雨順的習俗。這不今年的初雪又一次將龍城裝點的銀裝素裹了,參加初雪祭的佳人們,也要開始翩翩起舞了。
擇日而殤系列
位於平行宇宙赤烏恒星系的藍星,在藍星紀元2074年的某一天,全球的出生率忽然驟降為零,而已經年滿50歲的人類則從那天開始相繼無疾而終。此後不僅全球的女子再也無法懷孕,更加詭異的是在此之後每當一個人年滿50歲之時,就會毫無預兆的自燃而死。正當科學家們對這個現象一籌莫展,素手無策之時,在藍星紀元2075年1月1日的零點,全人類都做了一個共同的夢,夢中得到了一個重要的啟示——
人類所處的藍星只是某種高維生物“外界人”用來關押犯了某些罪的犯人的監獄,每有一個“外界人”入獄,他便會出生在這個世界上,而世界上每個人的死亡都標志著一個“外界人”刑滿釋放了。
而“外界人”的世界最近經歷了一次法律的修改,導致這些犯罪行為全部合法化了,於是關押這些犯人的監獄將於藍星紀年公元2088年的最後一天廢棄——也就是說藍星文明將在那天終結,到時全藍星的人類都會自燃而死,每個人都將“刑滿釋放”。
——囚犯是無法反抗看守者的。
——生命不就是一場延期而至的死亡嗎?
——讓我們為人類的刑滿釋放歡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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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祭
龍城當地自古就有女子在每年的初雪夜白綾自縊,用羽化升天的方式來祈求來年風調雨順的古老習俗。天啟之後,這個習俗被帝國政府刻意的大面積宣傳推廣,再加上社會上越來流行的殉情風俗,導致每年的初雪夜當地都會有大量的公民以殉情、殉友、殉妻、殉夫的名義自行注銷自己生命。
位於帝國東北部的龍城冬季風光很美,尤其是在初雪過後,今年初雪下的非常之大。只見天地一片白茫茫的,大雪紛飛,連天漫地,地上已是厚厚一層積雪,軟綿綿的好像鋪上了一層白駝毛的地毯。
遠方銀裝素裹的山峰,凍成冰砣再覆以白雪,與雪原同色卻隱約看出河流形狀的冰河,粘滿雪花毛茸茸的蘆葦,猶如一束束衝天燃燒的火炬般的青松!
在已經徹底變成冰河的沈水兩岸,掛滿霧凇的白樺林,被積雪堆成蘑菇的小木屋,雪地上踱著方步的雪雞,林間探頭探腦的狐狸。
一切似乎都是靜靜的,靜中的動,給人的感覺也是靜的,置身其間,心便也靜下來,仿佛世俗的一切煩惱都能盡拋腦後。
河邊風景區里蓋著積雪的小木屋,從玻璃落地窗里透出的燈火在大地上撒下點點星光。
雪夜輕輕裊裊的,那種淡遠的意境,屋內散發出來的燈光相映和,特別的讓人著迷。
屋里燒著融融的炭火,飛舞的雪花、迷離的燈光,木炭燃燒的噼啪,構成了一幅有聲有影、有靜有動的優美畫面,真叫人有一種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覺。
白袍如雪的凌軒正對窗而坐,木屋中陳設非常簡單,但是一幾一案,一亭一柱俱有古意,牆壁上掛著幾軸筆墨恣肆的寫意山水。
旁邊不遠,生著一只紅泥火爐,爐中炭火正旺,一把粗獷古典的陶制提梁壺就架在小泥爐上,水已滾沸。爐旁擺著一張小方幾,上邊擺著茶具、茶葉、各色需要添加的作料,身著素雅洛麗塔漢服的紫晴,正在取水烹茶。她端坐在那兒,似花枝初綻,窈窕輕靈,姿容雪膩而嬌美,曲线苗條而流暢。
四周很安靜,幾乎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一縷縹緲的幽香從熏香爐飄出,在溫馨的小屋中畫出一道雲流龍行的煙跡,儼然仙家景致。置身其間,很容易讓人忘掉俗世的一切煩惱。
此刻紫晴已調好了茶粉。恰好旁邊陶壺新水已沸,她便把茶粉小心傾入盞中,以滾水一澆,再用茶筅輕輕擊拂。
其時,如今這世道流行的乃是葉茶衝泡,但雅人好古,仍不時追慕古時點茶之法。只見紫晴動作如行雲流水,燲盞調膏,衝點擊拂,不見絲毫窒澀。
很快她端出兩盞茶湯,那水氣氤氳,淡淡如霧,一股香馥之味撲鼻。
溫潤的茶湯順著咽喉滑下去,凌軒放下手中的白瓷茶盞,小腹中忽然涌起了一股子熱氣來。
屋頂鴛鴦燈溫馨而迷離,燈光透過燈罩照在紫晴的身上,花影人形,於燈光下相映生輝。素雅衣著被燈光一照,隱隱露出里邊一抹白色的胸圍子,幼嫩的肌膚,兩條精致性感的鎖骨無從遮掩,一覽無余,凌軒見了心中一跳。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耳鬢廝磨,早就情欲交融,只是礙於兩人是表姐弟的關系,所以兩人才始終克制,未及於亂。
不過凌軒不知道的是,紫晴已經給他剛才飲下的茶水中下了一味春藥。
可如今在這樣靜謐的雪夜中,就算沒有服下亂性的藥物,也是情難自制的,更何況現在體內欲火升騰?
眼見得紫晴雙頰如火,嬌美不可名狀,一雙大眼媚波流動,說不出的嬌艷可愛,與往昔清麗的模樣一比,更有十分的誘惑,凌軒不由怦然心動。
“姐姐……我們既然早已心許,今夜抓住這最後機會水乳交融,也沒甚麼吧?”
“嗯……臭弟弟!你費什麼話嘛!”
兩張嘴唇輕輕地吻合在一起,舌尖纏繞著、吸吮著。凌軒的雙手也很自然地順著紫晴柔滑的身體曲线輕輕滑下了去。
紫晴身體兩側曼妙的曲线至腰部收緊,又至臀側蕩漾開去。那臀瓣像灌漿的果實般緊湊而鼓脹。凌軒掌握住那兩團渾圓,手指觸上去,綿軟厚重中有股驚人的彈力。
物我兩忘!過了許久,紫晴才長長地吸了口氣,勾著凌軒的脖子,對他顰笑嫣然地道:“現在這里,只有你和我!臭弟弟。今天,你只屬於我!”
紫晴的眼睛閃閃發亮,隱隱有種掠取和虜獲的意味,一個美人兒,望著一個男人的時候,卻有這種侵略性的目光,多年來,凌軒就只在表姐一個人眼中看到過。
雌獸已亮出她的尖牙和利爪,准備享用她的盤中餐,而凌軒眼中卻露出了一抹有趣的笑容。
做她的獵物,誰不心甘?
曾經礙於表姐弟關系掙扎過、也曾經逃脫過的凌軒,終究還是擺脫不了他的宿命!
嘴巴是最能傳遞女人性感魅惑的部位,輕輕一翹抑或一抿,一嘟一咬、一張一翕之間,都有一種不同的風情悄然呈現。此刻,紫晴那雙豐潤性感的唇瓣中間,正有一抹更加鮮嫩的紅輕輕舔過,那是她靈活的舌尖。
她要虜獲她的獵物了,就像一朵食人花,靠的不是敏捷和速度,用的不是尖牙利爪,而是她美麗的誘惑。
兩雙唇漸漸吻到一起,吻別了雙唇之間那一抹夕陽,合絲契縫,緊密的再也容不下其他,哪怕是那無孔不入的光线。
頭飾太礙事了,不等凌軒去摘,紫晴就先把它摘了下來,讓一頭青絲瀑布般灑落。可那里三層外三層的衣飾終於把凌軒弄蒙了,凌軒畢竟不算是“善解人衣”的行家,那內衣外衣、大衣小衣和各種帶子在他手里成功地糾結在一團,把紫晴裹成了一顆粽子。
這顆“粽子”就像被一個不懂如何吃粽子的頑童扒了一半,粽衣半角,這里露出一點嫣紅,那里現出一痕雪白,雖然看得見,偏就吃不著。
羞合雙眼,任君施為的紫晴張開眼睛,先被自己的模樣嚇了一跳,忍不住“撲哧”一笑,再一看弟弟懊惱不已的樣子,善解人意的表姐便忽然一挺腰杆兒,像一尾上了鈎似的魚兒,躍起身來把弟弟撲倒,再度糾纏成一個。
口齒相交,唇舌相纏,香津半渡之間,紫晴的一雙巧手已然不知不覺間寬去了凌軒的衣衫。這回換了凌軒倒下,裹得粽子一般的紫晴就坐在他的身邊,用那水汪汪的眼神睨他一眼,便帶著一臉甜笑俯下了身去。
溫熱糯濕的感覺驟一臨身,便讓凌軒身子猛顫,魂消雲外!
紫晴真是愛煞了這個“小表弟”,恨不得把他和一口水整個兒吞到自己的肚子里去,於是她就一口一口地努力地吞。可惜郎君是無論如何也吞不下去的,可紫晴的吮吸舔砥,口腔溫暖,裹得凌軒卻直吸氣,結果一個吞吞吐吐,一個“死去活來”。
月影浮光落黛紫,
燭下媚骨繞春晴。
銀簪繞髻垂欲解,
修眉聯娟若九秋。
柔和的明燭,光照四屏,顯得靜謐而美好,靜謐中只有悉索的寬衣聲,紫晴享受的閉著雙眼,鼻息咻咻,臉蛋通紅,任由弟弟擺布,甚至她那羊脂美玉般柔潤光滑、粉嫩可人的嬌軀已完全呈現在凌軒面前,她都毫不在意。
凌軒探身在紫晴身下,不時發出品咂之聲,而紫晴則滿面春色,媚眼如絲,正咬著貝齒,咻咻撩人地忍耐著凌軒的舌耕。
聽著表姐細若簫管的呻吟聲,凌軒一臉壞笑的,用舌頭舔了嘴唇,好似回味一般。同時他的手也沒閒著,用手指輕撥紫晴私處的雙唇!
紫晴立時大聲呻吟了起來,這一聲嬌吟劃破了靜謐的雪夜,她的下身輕輕扭動,甘泉由雙瓣中噴涌而出!凌軒見狀立刻用手指按住那雙瓣左右揉動,紫晴呻吟得更深長更瘋狂!
凌軒以右手兩指撥開雙唇,左手將陰蒂覆皮上推,舌尖輕吮突露之陰蒂,此一動作使紫晴不自覺地將臀部及陰阜上挺。
“啊!……呼……臭弟弟....好壞!”紫晴扭動雙腿呻叫著。
凌軒的舌尖不斷在充滿皺紋的唇壁內打轉,時而輕舔陰蒂、時而吸吮蚌唇,更進而將舌尖探入小溪……
“啊!……臭弟弟……啊!……啊!……”隨著紫晴一陣陣吟叫,只見她雙手胡亂在凌軒頭上揉搓。
“啊……”隨著紫晴高潮的來臨,嬌軀一陣痙攣,從陰道衝出的一股乳白色淫精噴了凌軒一臉,搞得凌軒立時有些手忙腳亂站了起來。
看著眼前男人狼狽的樣子,紫晴嘴角兒倏然掠過一絲得意的笑容。
兩人剛才激情而旖旎的互動已經刺激的凌軒胯下的小沙彌不停的對著紫晴俯首膜拜,如今紫晴那修長白皙的美腿,圓潤豐滿的粉臀,豐盈挺翹的椒乳,勾人魂魄的一线紅痕,都已暴露在凌軒的眼前。
凌軒的胯下已然青筋暴起,做怒目金剛,揚杵降魔之狀了!
但是他的動作很溫柔,他好似呵護最心愛的寶貝一般輕憐蜜愛,讓紫晴為之迷醉。婉轉嬌吟中,女子的身子漸漸軟若無骨,男子在她身上纏纏綿綿,最後終於進入主題。
大雪還在下著,在夜色中,雪花在燈光中輕輕搖曳著,發出迷離的幽光。
雪落無聲。
屋中卻有聲音,呼吸聲,嬌喘聲,江南水鄉水草密集的港彎里,挑燈夜游時輕幽的搖櫓聲……
動,中有靜。靜,中有動。
動靜之間,聲色光影,勾勒出迷離若夢的雪夜美景……
女子的身子濕滑舒適,男子的用自己的降魔杵用力探到盡頭,似有一團火,把他包裹得出神入化!
興奮的男子開始不斷撞擊著女子的玉體。每次捅入的時候,他都感覺得到表姐那個淫濕滑的蜜穴不斷的在收縮壓擠,讓插在其中的肉棒舒爽得無法忍耐。
更要命的,紫晴粉嫩嘴里不斷發出綿長而又甜美的細細呻吟,在凌軒耳中就象是仙樂一般悅耳好聽。
突然紫晴的雙手狠狠的緊抓住凌軒腰部,全身顫抖著,然後蜜穴不停的擠壓著凌軒的肉棒,蜜穴深處洶涌的噴出一股乳白色陰精澆在凌軒的龜頭之上,很顯然的是已經到達了高潮。
還未到達頂點的凌軒打鐵趁熱,奮力以粗壯的肉棒猛烈撞擊著表姐的蜜穴,捅得她精致的秀發也披散在腦後。
很快凌軒前列腺一陣顫抖,他高潮也要來了!就在這時紫晴玉手卻從他的腰部向下摸去,撫弄著凌軒的菊花,他全身痙攣,天崩地裂的爽,排山倒海的爽,在那五秒鍾之內,願意射出五髒六腑,空成一具軀殼也值得。
“姐姐…弟弟要射了。”
“臭弟弟給我全都給我…啊…啊啊啊…”
媚眼如絲的紫晴緊緊摟住凌軒全身上下不停的扭動,凌軒則繃緊臀部使出最後一份力,將粗大的肉棒拼命的再往前刺更深些,彷彿想把兩顆碩大的睪丸都一起擠進紫晴的身體里面。
已經充血到最高點的龜頭擠入了蜜穴的最深處,開始一突一挺的在子宮里盡情噴射出精液,而紫晴已經陷入了另外一波瘋狂的性愛狂潮里……
過來良久,兩人從極樂世界中醒來,
紫晴香汗淋漓,青絲蓬亂,櫻唇濡濕,愈發顯得嬌媚欲滴,一種異樣的媚惑從她骨子深處散逸出來,她當真是個極內媚的女子。
她嬌喘吁吁地俯在凌軒,滿足地依偎在弟弟汗濕的胸前,烏黑的秀發披散在她光滑白皙的背上,直垂到圓潤豐滿的臀上,把她那纖秀曼妙豐腴圓潤的玉體半掩半露地呈現出來。
女子感受著凌軒有力的擁抱,才忽然喜極而泣。她不知道為什麼流淚,只覺得這一刻心田里酣暢淋漓,非如此不足以傾瀉她心中的熨帖與愉悅。
她白羊兒一般,被凌軒滿抱擁懷在臂彎之中,她那雙修長豐膩的大腿兀自親昵地與凌軒腿纏繞著,激情之後的平靜和溫柔,正一點一滴慢慢沁入彼此的心底。
“姐姐。”
凌軒的手溫柔地撫過她的肩背、纖腰,一直滑到她那圓隆挺翹結實緊繃的臀尖兒上去,在她耳邊低聲呼喚著。
“嗯。”紫晴伏在他懷里低低地回應,帶著嬌慵的鼻音,似哼似吟。
凌軒感慨地道:“姐姐,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呢!”
紫晴揚起水潤的雙眸,深情地凝視著自己的“臭弟弟”,柔柔地糾正道:“從小就是了……”
深夜一場大雪初霽,飄落在連綿不絕的河道之上,雪白如銀,閃耀不融,趁著河邊一樹一樹的紅梅,顯得格外綺麗。
紫晴此時已經重新收拾完畢,她噘著小嘴兒,嗔怪地瞪著正在系白綾搬凳子的凌軒一眼,悄聲嘟囔:“這臭弟弟也真是的,剛才那麼生猛搞得人家收拾好一會呢!”
但凌軒顯然無法明白紫晴的心意,此時的他正好將兩條白綾在大樹的樹杈上打了好看的繩結。
這個木屋是圍繞著一顆大樹而修建的,而大樹的一個粗壯的樹杈正好被留在屋內。如今正好用來系白綾。
“姐姐,我都收拾好啦,咱們可以上路啦!”
“等會!”
紫晴的小嘴里甜絲絲的發出聲音,雖然婉轉動聽,卻不容置疑。
就這樣紫晴又在梳妝台前在與老媽和閨蜜們進行了長時間交流,媽媽邱靜大概要與老爸去過二人世界了,基本上就是一副讓她自生自滅的狀態。紫晴很是無語,又和幾個死黨視頻了一會兒。最後她又做了幾個可愛的動作,自拍了幾張萌萌噠照片的發了朋友圈,大意昭告天下自己要在初雪之夜,自縊獻祭來祈禱明年的風調雨順之類。
很快她就收獲了好多贊,當然還有閨蜜們毒舌又尖酸刻薄的評論,尤其是正在酒吧開party的依彤她們幾個,毫不留情諷刺了紫晴的“嬌柔捏做”,都二十四歲“高齡”的老阿姨了才想著去上吊,還用初雪祭這樣Low的理由。
紫晴則立刻回懟過去,說依彤她們只是膽小不敢自己去死,才去酒吧開自殺party,把男票閨蜜全帶上,純粹是酒壯慫人膽!
閨蜜們在朋友圈你一言我一語的懟了半天,紫晴自覺沒趣,這才看向那個傻乎乎的杵在哪兒傻站在哪兒的凌軒。
“這個,老姐您老人家,忙完了沒,咱能上路了不?”
“嗯,好吧,小軒子來,扶本宮上路吧!”
凌軒趕緊上前,一陣誘人的幽香撲入鼻端,一襲白衣的紫晴正坐在妝台前面,溫柔的燈光映到那纖毫畢鑒的妝鏡之中,姿容柔媚如水。
看著凌軒靠近,紫晴回眸嫣然,纖細的腰肢輕扭,扭出一道魅惑的曲线,高聳的酥胸飽滿,挺起兩輪明月似的渾圓,將玉手輕輕搭在了男人的手中。
凌軒怔住了,眼珠轉了轉,眼見自己的寬大的袍服胯下已經支起了“小帳篷”,不由的尷尬一笑。
紫晴自動把他的尷尬當成了驚艷,嫵媚地一笑,挺起驕傲的胸膛,裊裊婷婷地站起來,走向了白綾下墊腳的木凳子。
從妝台到木凳也就一步距離,紫晴愣是走出了三步,一步挺胸、一步扭腰、一步擺臀,把她最迷人、最誘惑的三個部位一一呈現在凌軒面前。
烏黑的秀發,挽著流雲髻,髻間插著幾朵珠花,額前垂著一顆珍珠,如玉的肌膚透著緋紅,月眉星眼,卻放著冷艷,真可謂國色天香。
那修長的身姿豐盈窈窕,步伐輕盈,衣衫環佩作響,艷麗而簡單白色洛麗塔唐風低胸裙薄如蟬翼,緊身無帶胸衣裹束著她豐滿的酥胸,誘人的乳溝深陷,高聳與深陷勾勒出火辣的曲线。
當然即使是漢服“Lo娘”也缺不了飛揚的裙擺,極富層次感的裙擺設計,A字形的裙身造型,收身和大擺還有腿上的白色浮雕花紋過膝襪都勾勒出紫晴完美的腿型輪廓。
隨著紫晴泛著淡淡絲光的長腿與白色繡花坡跟鞋款款踏上凳子,衣襟處頓時露出一片雪玉般的墳起,凌軒眼看著那薄如蟬翼的衣服下倒扣玉碗兒似的椒乳輕蕩了一下,他的心也是撲通一跳,那眼神兒陷進白嫩嫩的乳溝便再也拔不出來了。
果然這位絕色尤物不但在肢體動作上有著一種極其強烈的無聲誘惑,連那美麗的容顏都有一種嬌慵的春情。
已然如被狐狸精勾去魂魄的凌軒就這樣跟隨著紫晴的腳步踏上凳子。
此刻茶屋里十分安靜,暖烘烘的房間里除了男女交歡的淫霏味道,依舊充滿的濃的茶香。
凌軒與紫晴男左女右的在各自的凳子上站好,望著眼前落地窗外的又飄起的皚皚白雪,紛紛揚揚,飄飄裊裊。
他們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對方的手,紫晴扭頭含情脈脈地瞟了凌軒一眼,緊緊抿著嘴角兒,想笑。
凌軒似有覺察,微微一揚眸,卻看到紫晴的目光正望向自己雙腿之間已經掩蓋不住“男人的匕首”,剛才他就是用這把匕首將身邊的這位絕色尤物,“捅”那欲仙欲死。
“臭弟弟,又想要啦!”
“嗯!”凌軒輕輕哼了一聲,這個身高一米八八男子聲音里竟然帶著幾分幽怨。
“那小軒子呀,讓給本宮陪葬,你可甘心呀!”
“甘心!”
這次凌軒回答的干淨利落,讓紫晴聽著大為感動!
她踮起腳兒勾住凌軒脖子給凌軒的臉上留下一個紅紅的唇印兒。
“臭弟弟,這是記號不許你擦掉哦,到了那邊姐姐我再喂飽你,可好呀!”
“好呀!”
凌軒伸手握住紫晴,雙臂環繞她的柳腰,摟住了她。
紫晴溫柔的撫摸著凌軒的古風的發髻,同時含情脈脈的注視凌軒的雙眼,
凌軒抓了一條白綾,將之遞給紫晴,她將頭部穿過吊繯,讓她優美的粉頸環繞在吊繯里,那白綾摩擦著嬌嫩頎長的粉頸,絲滑清涼,讓她頗為適意。
而凌軒也很快將另外一條吊繯套在了頭上,待到兩人都將吊繯在脖子上套好後,
在彼此熱切的期待之下,他們屏住了呼吸,感覺胸口內心髒劇烈的跳動著。
他們停止了動作,深深的凝視對方的雙眼。
“姐姐,就在此刻?”凌軒問。
紫晴微笑並堅定的回答:“就是此刻!”
凌軒與紫晴一起屈膝蹲下去,待感覺脖子被勒住了,就用力將兩只腳往後一蹬,兩只木凳同時向後一滑,而他們也張開雙臂向前擁抱著窗外的瑰麗雪景!
可惜這對俊男美女只是向前飄了半寸,就被脖頸上的白綾生生給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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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晴只覺身體向下一墜,便悠然懸空。那細嫩的脖子被白綾一拽,起初倒還不太難受,只是胸口頓覺憋悶。
她雙手攥著層層疊疊的裙擺,套著白絲的長腿用力蹬著,盡量不去掙扎。她心想:“姐姐我費了這麼大勁兒化妝打扮,就是不想當個難看的吊死鬼,被依彤她們嘲笑嘛,一定不能死的那麼丑唔!”
但窒息的痛苦很快突破了女子忍耐的極限,她茫然睜大雙眼,雪腮上浮現出一抹紅霞,喉嚨里“喀喀”作響,胸前顫顫巍巍傲然挺立的一雙玉峰,不停起起伏伏著。
紫晴稍微昂起螓首,本能舉起套著蕾絲手套的玉手,本能地試圖解開頸上的白綾,卻只是徒勞地扯著低胸裙的衣領,將衣襟弄皺了。
她纖細的腰肢瘋狂地扭動著,那動人的韻律就是好似被狂風暴雨裹挾著裊裊的柳枝一般,她泛著淡淡絲光的雙腿蹬踢,袞著蕾絲邊的白色褶裙來回旋轉,好似盛開白牡丹一般。穿著繡花坡跟鞋的玉足繃直,想要去夠到地面。
這一刻,紫晴無意識的掙扎好似款款的舞動,伴著那性感的身軀,掛在半空中好似仙子飛升,曼妙的身姿撩人心弦,簡直像是踮起腳尖跳舞。
胸挺、腰細,豐碩圓潤的臀部……
她時而如雪花般在空中飄搖,時而像蓬草般迎風飛舞,那迷人的身體曲线,在她的掙扎婉轉中便完美地呈現出來。
迎合著窗外飛舞的漫天飛雪,“翩翩起舞”的紫晴喉嚨里發出“呃、喀”的呻吟,腰間玉佩隨著掙扎叮咚作響,兩相配合,仿佛合於音律,十分的美妙。
只可惜這樣美麗的飛天之舞卻沒有觀眾可以欣賞。因為隨著木地板猛地向凌軒眼中襲來,他的雙眼猛地瞪圓了,喉嚨里發出“呃——”的半聲哀鳴。
一襲白衣如同古時翩翩公子的凌軒,微微昂起頭,極為極為克制的掙扎著,他巍巍顫抖著,一雙健壯的大長腿也在白袍中直直伸著,輕輕地晃著,讓白綾拉扯著自己的脖頸。
“嗯,額”,輕柔的呻吟從男子喉嚨里發出,他喉骨毫無意義地努力向上頂,健壯胸肌在白袍下不停地起伏,但是卻吸不到空氣。
終於凌軒和紫晴一樣抬起雙手想去抓那勒在頸上的白綾,因為他的脖子被越勒越緊,呼吸越來越困難。漸漸的,凌軒英俊的臉越發的蒼白,舌頭卻因為吊繯壓在了喉結上方並沒有伸出來,但口水卻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出,還是破壞了這位謙謙君子,溫瑞如玉的造型。
在掙扎中白色的袍裾不斷旋轉,一雙大長腿也不停的在其中本能踢蹬著,無謂地反抗著命運。“為什麼要掙扎呢?我應該盡快吊死自己,黃泉路遠,我要盡快上路和表姐做伴了,要不然她那麼膽小,要是先到了黃泉路上,被那些孤魂野鬼嚇著了可不好呀!”凌軒這樣想著,盡力使自己鎮定下來。
但本能依然促使凌軒劇烈掙扎著,做出許與本心不相符的動作。他的面色越發蒼白,劍眉緊鎖,星目圓睜,嘴唇微微張開,額頭滲出汗液,青筋隱隱。
肌肉虬結雙臂雖然越發的沉重,卻依舊努力的抬起使勁夠著絞繯。因為渾身上下都泛起了燥熱,汗液讓凌軒貼身的衣物都開始貼在了皮膚上。這讓他那不斷起起伏伏,兩塊碩大而飽滿的胸肌便鮮明地顯現了出來,鼓鼓有型。
再向下看,腰收如束,他那健美有力的腰部有力而不失節奏地扭動著,白袍下隱約可見他那渾圓翹挺、健碩性感的臀部,那一雙筆直強壯的大腿前後踢蕩,帶動這身寬袍大袖,好似隨著紫晴舞動節奏,在空中與她伴舞一般。
一對俊男美女就這樣在白綾下倏前倏後、倏左倏右,左旋右轉。綾子縊得越緊,此時紫晴已經發不出聲來,額頭滲出絲絲香汗,姣美容貌也漸漸扭曲,雙眼大睜,直勾勾地望向前方,櫻唇張開,舌尖頂出齒際,脖子勒細了一圈。香肩微露,因窒息而愈發飽漲的酥胸若隱若現不停起伏著,臉頰上的兩抹酡紅也更艷更濃了。
須臾之間,紫晴被縊得沒了大半氣力,雙手不再抬起,纖細的蔥指不時握拳,雙腿蹬踢的幅度變小,好似漫不經意地散步,雙足顫抖著,腳趾在白色繡鞋里暗暗揉搓,一只白色繡鞋被甩掉了,露出套著白絲的形狀優美希臘腳,不時向上勾勾。
看那模樣並不似被縊死之人一般丑陋可怖,反而平添幾多淒婉哀怨,使那美人更顯嬌媚柔弱。
紫晴仿佛適應了不能呼吸的狀態,蕩悠悠地吊著,雙足踩著空氣。可她漸覺心中悸動,酥胸飽漲硬挺,身下空虛難耐,想要被填滿。美人忽然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選這種並排自縊的方式,如果脫個赤條條的與弟弟一起在白綾下恩愛纏綿,那滋味定是妙不可言。
可如今的她後悔卻也來不及了,只能雙腿並緊了摩擦,足尖交疊在一起。不久,便伸出一只纖纖素手扣弄牝戶,另一只手艱難地抬起,按揉已經硬挺的雙乳。
美人將削蔥根似的手指隔著裙子向牝戶處一按,淫水便滲了出來。盡管窒息得意識模糊,但雙手的動作依然熟練。嬌軀伸直,腰肢前挺,雙腿叉開,手指越發用力。
眼前浮現出凌軒的樣子,兩人從小到大的點點滴滴紛紛從腦海中閃過,美人幻想著自己嬌媚地臥在床上,被凌軒壓在身下,盡情歡媾。凌軒騎在她身上,扼住她的脖子,瘋狂抽插著。
扭怩羞臊的美人就這樣在似幻又似真的幻想中,身體到了臨界點。她夾緊雙腿,面泛桃花,喉嚨里直欲發出嬌魅的呻吟,卻被白綾縊得不成調子。下頭早已泛濫成災,忽然,美人渾身繃緊了一抽,繃緊雙腿抖了抖,大股淫水涌出,打濕了白絲和裙子。
高潮過後,美人嬌軀已經僵直,發髻蓬松,銀釵欲墜,雙眼茫然瞪著,兩行玉箸淌出,雙靨微紫,香舌長吐,涎水沿著下巴,滴落於幽深乳溝之中,一副淒慘模樣。
她掛在那蕩蕩悠悠,雙臂無力地下垂,套著蕾絲手套玉指攤開,雙腿岔開耷拉著,伸直的玉足時不時向上勾勾。整個人就這麼吊著,渾似弱柳扶風,竟有些嬌媚柔婉之感,與頸上柔軟的白綾十分相配。美人隱約看到眼前玻璃的投影,約莫知道自己此時是如何光景,加上方才的快美,心里道:“看來身為女子,還是最合適縊死唔~”
體驗著窒息痛苦快感,兩人在空中的舞步也越發的凌亂,凌軒艱難的向下望了望,只見自己的套著白靴的雙腳繃緊,在空中劃著弧线,腳尖幾乎從地板上擦過,但就是夠不到地面。
這個白綾系的正好,就這麼一點距離,就讓這位高大健美的男子走上了黃泉路。慢慢地,凌軒的感覺也不痛苦了,掙扎的動作也緩和下來。
他已經適應了窒息的感覺,任白綾絞縊自己的脖頸。他的古風發髻漸漸松了,營造出凌亂的美,白綾縊著脖子,竟然嵌入了肉里,腦袋牢牢地套在絞繯里,細膩的白綾緊貼著男人已經滲出汗液肌膚,使他還感到了一絲舒適。
他的身體不再與絞索對抗,而是配合地掛在半空中,悠悠地蕩著。雙腿微微張開,蹬直,腳尖指著地面,微微的晃動著。
可是因為白綾越縊越緊,凌軒的周身也泛起了燥熱,身下的肉棒越發的堅挺,龜頭也越發的腫大,隨著他的掙扎,越發敏感的陽具,不停在摩擦的內褲。
就這樣滑稽的一幕出現了,在白綾依舊不失風度的白衣公子,胯下卻被支起了一個突兀“小帳篷”。因為血液向下匯聚,他的陽物是如此堅挺死死地頂起袍服,而且不斷的分泌出淫液,竟然都在白色的外袍上都留下了濕痕,他的興奮程度可見一斑。
這一瞬間,凌軒忽然無比渴望,再次將自己火熱的陽具充入紫晴濕熱的蜜穴中。雖然舌頭無法伸出,但他的口中不斷溢出涎水,同時發出不成聲調的呻吟。
他感覺自己的下體越發的腫脹,那不斷分泌的淫水已經把他的陰毛潤濕的潮乎乎的。終於在欲望中不能自已的他,開始艱難的抬手去撫慰自己已經腫大的陽具。
“嗯~啊~”凌軒哼出詭異的聲調,說不清是舒爽還是難受,只是手上的動作確實越來越快,他的腰部有力的向前聳動著,好像他的摯愛紫晴就在他身前一樣。
恍惚之間,窒息感、興奮感、迷幻感,背德感,一瞬間都涌上了凌軒的腦中。和紫晴一樣凌軒也陷入瀕死前的幻覺里。
只是凌軒的幻想尺度更大,如夢似幻中凌軒與表姐紫晴竟然赤條條的抱在一起吊在了自家客廳的吊燈下。
“不好了,這兩孩子上吊死了!”隨著一聲呼喊,許多長輩親戚來到了客廳。只見紫晴玉與凌軒掛在梁上,凌軒的陽具在斷氣後依舊硬直著插在紫晴陰道中,兩人失禁的尿水與精液淫水一起混在一塊兒,自肉棒和陰道間的縫隙滴下。
家人們也不知道是紫晴難以忍受空寂寞,放下女子矜持,迫不及待地去勾引表弟,還是凌軒色膽包天與表姐亂倫,反正這對在家人口中優秀的俊男美女,就以這樣淫蕩下流姿態,吊死客廳里。凌軒雖然面色蒼白,涎水長流卻一臉滿足,而歪著頭的紫晴面色緋紅,香舌半吐,發絲散亂,雙腿緊緊盤在凌軒的腰間,泛白丹鳳眼中還透著一絲迷離。
家里的長輩們看到這一幕,雖然立刻用最嚴厲語氣去指責這對淫娃蕩婦,可幾個定力差的女人卻是心潮翻動,淫欲難耐,個別年輕女孩還腿間一癢,流出淫水來,潤濕了自己的打底褲呢!
凌軒想到這里,即覺尷尬又覺得興奮,下體的快感卻愈發強烈,手中的擼動也快了幾分,健美身體忽然一陣顫抖。
欲望的如潮水一般直直衝向凌軒的大腦,他只覺得脊髓一麻,全身開始無意識的抽搐,一大股熱流開始在從他下體涌出。
他不由自主縮臀挺腰,健壯高大的身體在白綾下有節奏的一下下向前頂,好似想要突破袍服的束縛似的,
忽然,大量滾燙的精液涌出他早就腫痛的陽具。不僅把那一塵不染的白袍,搞得襠部一片狼藉,而且還把自己的陰毛徹底打濕,熱乎乎的精液,糊滿了他的褲襠。
在射出了自己的精華後,凌軒也到了強弩之末,他將頭微微側向左側想最後看一眼摯愛的紫晴。
可惜他的腦袋根本無法移動了,只能勉強通過身前的玻璃,觀察紫晴的樣子。
無獨有偶,同樣已經氣息奄奄的紫晴,也同樣將自己的目光望向身邊的玻璃,兩人的目光通過身前的玻璃的交匯在一起。
只見玻璃兩個白色的身影,都被柔軟的白色凌軒綾子縊得已然不成樣子了。那個白衣公子,面色蒼白,五官緊擰在一起,似乎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他的口中不斷分泌的涎水,甚至將他的胸前也給潤濕了,不過更顯眼的還是他的襠部,不僅被射出的精液打濕了一片,而且那射過精液後陽具,因為血液無法回流的原因,依舊堅挺直立在那里!
那個白衣美人則黛眉微蹙,眼兒睜睜,瞳仁微微翻白,兩行清淚流淌,紅潤的舌尖掛在朱唇之下,嘴角同樣淌著涎水,臉頰呈現出淡雅的紫色,額頭滲出的粉汗已經黏住了亂發,懸在步搖釵上的玉鑷搖搖晃晃,脖頸分明都被絞得長了幾分。
高挑嬌媚的佳人絞縊下平添些許淒楚,更加嬌美柔弱,惹人憐愛。配上蓬松的發髻、搖曳的玉釵,可謂風情萬種。
美人身體被掛在白綾與男子同時微微打轉地打轉,兩人的雙手都頹然垂在身側,不時動動指尖,四條長腿都漫不經心地前後踢蕩,仿佛兩人並不是在上吊,而是攜手在雪中散步。
得益於平日里的愛好運動的習慣,青春靚麗的紫晴,縊了這麼久還堅持著沒有咽氣兒,竟然蕩悠悠一會兒,又掙扎起來。只見美人身子強直,雙臂向後伸,十指張開;小蠻腰撐起,雙腿也用力向後扳,身子一下下地痙攣,如同拉滿的雕弓。連繡花鞋又蹬脫了一只,穿著白絲長筒襪的玉足暴露在外,泛著淡淡的光澤。
紫晴就這樣僵直了身體,微微顫抖。忽然她小腹發緊,隨後即翹臀前拱,雙腿羞臊地蹬了蹬,尿水淅淅瀝瀝從襠部泄出。
在褶裙和白色絲襪上渲染開一道道凌亂的淡黃水漬。
須臾間地板已積了一小灘水。果然在絞勒之下,美人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終究無可奈何地失禁,
白色的褶裙、白色的絲襪,連同地上掉落的白色繡花鞋都被打濕了。
失禁之後的紫晴,只剩下垂死的陣陣抽搐。她歪著頭,面色青紫,鼓出的雙目微微上翻,呆呆瞪著虛空,長舌頭垂在口外,滴著香涎。脖頸被吊得又細又長,白皙豐滿的胸部半露在松垮的衣襟外,沾著涎水,與憋紫了的臉龐相映成趣。
一對皓腕兀自低垂,手指攤開了,雙腿叉開耷拉著,雙足向下伸,隨著抽搐的節奏,還有尿水斷斷續續流出。
可紫晴依舊硬挺的身子發出斷續的抽搐,越來越微弱,最後幾乎看不見了。
在紫晴失禁的同時,凌軒也再次扭動起身軀。只是這次的掙扎完全是他下意識的反應。
可他偏就繃著身子與紫晴在空中保持了相同的抽搐頻率。
凌軒的脖子教白綾死死勒住,喉骨徒勞地往上頂,喉嚨里發出“喀、喀”的咳嗽聲,張開手指,繃緊身軀,蹬直雙腿,足尖指著地面。
身為男子凌軒遠比紫晴要有力的多,只見他一陣一陣地劇烈抽搐著,好像篩糠似的,每抽搐一次便又挺直,然後再抽搐。他的動作一次比一次微弱,直到幾乎看不出來了。
然後,凌軒的身體用盡氣力發出了最劇烈的一次抽搐,突然,他的雙足向下點了點,渾身頓時綿軟下來。這時再看那男人,歪著腦袋,瞪著雙眼,雙腿間也淅淅瀝瀝的流出了失禁的尿水,已然是氣絕了。
就在凌軒咽氣的瞬間,沉寂了片刻的紫晴,好似心有靈犀的雙腿向下奮力一蹬,喉嚨里發出“呵——”的咽氣聲,登時三魂渺渺,七魄悠悠,與凌軒攜手往冥府去了。
窗外的風雪越來越大了,可屋內卻依舊被逃炭火烤的暖洋洋的,只是這個剛才還茶香氤氳的小木屋。此刻卻充斥起刺鼻與咸腥的氣味來,那暖烘烘的香水味、香料味、穢臭味、尿臊味、汗液味、精液味兒,以及帶著女性荷爾蒙的淫水味兒混合在一起,化作極為濃郁的帶著淫霏酸澀撩人心弦的情色味兒,那氣味堪比剛才上男女交歡後散發的靡靡濃香。
天亮蒙蒙亮時,人們就發現掛在茶屋的兩具艷屍,因為茶屋的這一片燈光,在這一片皚皚白雪中,顯得是十分的溫馨。
而在那溫柔的燈光下,是兩人並排吊在一起的屍體,雖然屋中的二人已然羽化升仙,可兩具漂亮的皮囊卻在屋中直戳戳地掛著,緩緩打轉,好像櫥櫃里的男女模特一般。
只是這對男女模特,著實衣著狼狽了些。白綾嵌入紫晴細長的粉頸,她的衣領因為抓撓而敞開,乳溝隱約可見。套著白色蕾絲手套的手指無力的攤開,濕透的裙子竟然勾勒出陰部的輪廓,頗為不雅!
可已經成為艷屍的紫晴哪兒還能顧得上這些呢,她無神的丹鳳眼依舊望著虛空,好像是在凝視自己已然飛升的靈魂。那敷了鉛粉的雙頰愈發蒼白,紅色的香舌吐出口外,兩相映襯,倒是如同雪中綻放的一朵寒梅!人們驚訝於紫晴的美貌,在被絞成了這副模,卻並不顯得丑陋,反而有種別樣的嬌媚,真是個絕色尤物!
另外已經死去的凌軒面容英俊表情淡然,他的舌頭頂在牙齒上沒有吐出,蒼白的臉上還粘著幾縷亂發,頗有幾分清冷的貴公子的味道。
只可惜那一身如雪白袍,卻被他射出的那陣濃白腥膻的精液與清亮的尿水所浸染,與他淡雅的面容在一起顯得十分不和諧。
但這些身後事,根本不在凌軒的考慮范圍之內,因為他已經與摯愛的紫晴,攜手共赴黃泉,同登極樂!
《初雪祭》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