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個助手想催眠偵探，這是他做出的行動
姓名：甄橙
生日：每年的父親節
社團：懸疑推理社
以上就是高一剛入學時的我可以從正常渠道知道的甄橙的所有個人信息。按照正常思路，如果要接近她的話，最合法的辦法就是加入這個社團了吧——這是加入社團之前的我可以做出的全部計劃（甚至不能稱之為計劃），所幸計劃趕不上變化——我發現這位社員有一種特別的自信，尤其是對於自己的推理來說。
在了解到這個事實的時候，我立刻制定了一個長達三年的計劃。用三年讓甄橙建立對自己推理的絕對自信，同時故意給她留下线索，或者說伏筆。
【催眠在現實中是不存在的】，被這麼打擊到的我一直生活在XP一輩子都不可能得到實現的絕望中，於是無論是外表還是性格都為我所愛的甄橙幾乎就成為了我的救命稻草——哪怕成功率低的可怕，哪怕可能要扭曲甄橙眼里的真相而筋疲力盡，這個計劃必須要推行。
三年里甄橙以為自己從來沒有出錯過，同時她的思維習慣也為我所掌握，在日常生活中我也故意留下了會被最後的推理用到的线索，計劃順利地讓我差點去相信命運。
畢業的前一天晚上，我被甄橙約在社團教室見面。我一進教室就發現原來分別屬於我和甄橙的兩把椅子從並排放置變成了對立放置。我坐在了甄橙的對面。
“我的推理做完了……雖然很不想說出來，動手的就是你吧！”
啊，終於被指認出來了麼（喜）
“那麼，我的作案手法是什麼呢，甄橙同學？”
按照我留下的线索，甄橙最多就能推理出來我是唯一具有作案時間的那個人。那麼現在，就由我來“揭開”作案手法吧。
“回答不上來嗎？甄橙同學？那麼就由我來提示一下你吧。”
我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塊很像那麼回事的懷表，真懷念啊，這塊表還是我在見色起意，打聽到甄橙的社團後臨時買的，當時我也沒想到三年後的自己會養成用這塊懷表看時間的習慣吧。
甄橙在看到這塊懷表後略加思索，盯著它的藍紫色瞳孔漸漸渙散，之前質問我的那股氣勢也漸漸弱了下去。
現在是甄橙這輩子最不想相信自己的時候了吧。可是自己三年來的記憶都在提醒自己，甄橙不會出錯的——也就是說自己真的已經被郝任催眠了。
她在我面前不斷的顫抖著身體，似乎想要掙脫自己腦袋上那並不存在的鎖鏈，又似乎是腦袋里“甄橙不會出錯”和“說不定這次出錯了呢”的想法激烈的打架體現到了外界。
我保持著懷表在她的視线里，右手緩緩摸上了她銀白的長發。
“甄橙同學真是厲害呢，這次也推理出了正確的事實呢。”
就算是出錯了你也不會知道呢，你的性格我已經養成了三年，今天就是收獲果實的時候。
我不會催眠。但是沒有關系，只要甄橙相信自己被催眠了就行。
我的手向後扒拉甄橙的頭，讓她和我對視，她的臉上浮現出了我三年都未見識過的弱氣表情，眼里滿是對我的恐懼與自己三年都沒有“發現”催眠的事情的後悔。
“甄橙現在，身體應該逐漸動不了了吧……”
（是啊，我的身體應該逐漸動不了了……）
甄橙身體的顫抖逐漸停下了，眨眼的頻率也越來越低，隨著雙眼流出了淚水，甄橙的身體徹底靜止不動了，就連抽噎造成的身體大幅度起伏也被壓了下去，現在這間沒什麼雜音的社團教室里只剩下她波動到極點的心跳聲。
雖然我很想現在就開始把玩她，比如舔掉她臉上的淚水什麼的，可是她現在應該是還有意識的，我很擔心她在刺激下退出催眠狀態，畢竟催眠已經被證實存在了，甄橙用稍微唯心一點的方式突破催眠也有可能。
那麼，就先檢測一下催眠深度吧。
我脫掉了她腳下的靴子，露出了里面裹著過膝白絲的小腳。今天的溫度不高，現在我手上的一只小腳也有些冰涼了。
那麼，幫她促進一下血液循環吧。
我用著及其專業的手法撓著她的小腳，白絲里漸漸透出了粉紅色。
可是甄橙的身體沒有一絲顫抖，腳趾也沒有無意識的蜷縮起來，她臉上的淚水甚至還在做著勻速直线運動，只有瞳孔微微放大。
檢測結束，催眠深度已經足夠深了，不過甄橙那白里透紅的左腳依然懸在空中，現在沒有人會產生想要放下它的念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左腿好酸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現在來測試一下她剩下的主觀能動性吧。
“現在我只要打下這個響指，甄橙就會變成我的玩偶哦。”我舉著手擺著手勢，向社團教室門口退去，“如果要阻止那樣的未來的話，就來阻止我吧。”
我退到了門口，但是甄橙依然沒有一絲動靜，依然抬著左腿坐在那里，也就是說，即使是自我催眠，甄橙也無法通過自我的意志突破了。
很好。我打了一個響指後向甄橙走去。
可是她的眼睛里依然有高光，眼神依然沒有完全空洞，也就是說，她依然還有意識，不過現在腦子能不能跑過教室里那台只有4GB內存的電腦已經不好說了。
我脫下了她右腳的靴子，脫下了她的黑白格子裙子，脫下了她的安全褲，最後脫下了她的純白純棉內褲。
……好吧，我承認我很不熟練，甚至差點把甄橙從椅子上扒拉下來。
她的臉真紅啊，甄橙現在估計傻乎乎的腦子里全部都是又急又氣又羞又惱的情緒吧。
“不過沒關系，我很快就會讓你舒服起來的。”
我讓甄橙坐在了我的身上，盡可能通過增大壓力的方式增大我們倆之間的摩擦力，我一邊感受著她控制不住的心跳，一邊撫摸著她稚嫩的身體，我再次用我無比專業的撓癢手法攻擊著甄橙小巧的胸部。
……應該是可以通用的……吧？
一開始我要移動甄橙的肢體是是用“掰”的，可是現在甄橙的身體已經任我擺弄了，也就是說現在甄橙已經1.從我的操作中得到了舒適感，不會對我產生抗拒了2.在自我催眠里越陷越深了。
現在我可以感覺到撓癢癢的手受到的阻力越來越大——這說明乳頭正在慢慢變硬，而且下面正在逐漸變得潮濕。值得一提的是，甄橙胸部和臀部的肌肉正在無意識的用力，而且看這個方向她似乎是想要……壓制自己的身體衝動？想像憋尿一樣憋住自己的淫水？
好…天真的本能啊。
那麼，是時候了，我的欲望已經恭候多時了。
我雙手伸入甄橙的腋下，感受並挑逗著抽動的上斜方肌，把她舉了起來，對准了我，然後，松手。
雖然甄橙不重，但是她急劇下墜的身體依然通過摩擦給兩人都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刺激感。
我的意志幾乎要被這劇烈的快感與痛感衝垮了，不過我依然把握住了節奏，在抵入花心的同時射出欲望，在射出欲望的同時把手伸到甄橙的耳邊，再次打了一個響指。
（！❤️！）
“呼……呼……呼……”
我已經沒有精力去第一時間去確認甄橙的情況了，我整個人癱在社團教室的椅子上，回味著剛剛的快感。不愧是高一時被我一眼看上的甄橙同學啊，即使是在如此被動的情況下也能讓我失神。
甄橙的絲襪被染上了一抹血被稀釋後的淡紅色，不過有一說一，更加刺激人了，不過被無關人士注意到了就不好了，只好讓甄橙今天光著腳回去了，幸好今天甄橙穿的是靴子，從外面看不出來穿沒穿襪子。
甄橙的表情變了，我給她撓癢癢時，她的臉上還帶著絕望和恐懼，不過現在的她小嘴微張，嘴角上翹，似乎我再晚0.1秒打響指她的表情就會崩壞。現在甄橙的臉上掛著理性的，幸福的微笑。
甄橙的眼睛里沒有高光，也就是說她的意識已經徹底被她自己屏蔽，現在她真的認為自己就是我的玩偶。
事實上她現在確實是了。
接下來就是試著下幾個催眠指令了。
玩法到用時方恨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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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了。這個社團已經交接給學弟學妹們了，今天一天就是空出來把我們所有個人物品帶回家的。
甄橙伸手想把一本《有翼之暗》取出，突然在我的操作下股間一痛，雙腿一軟，向前撲倒到剛從書架後面走出的我身上。
（……剛剛書架後面有人嗎？）
“甄橙同學，你還好嗎？”
我盯著撲在我身上的甄橙，今天她似乎是為了紀念意義換上了校服，看起來昨天晚上她把自己清潔地非常徹底，至少我現在並沒有聞到任何不正常的氣味。
啊，盯著這麼久的她還愣著呢，要不說點什麼來讓她回過神來？
“您的關節炎已經擴散到腦部了嗎？”
………………
啊啊啊啊我剛剛心情太激動了都在說些什麼啊！！！
“甄橙同學，”我對著自己懷里先是自己愣住，然後是被我凍住的同學命令道，“忘掉關節炎那句話。”
………………
今天真倒霉啊……
（今天真倒霉啊……）
甄橙拿完書就趕緊離開了，盡全力避免與我對視。
（好尷尬啊……）
（偷偷朝後瞄一眼？）
甄橙被我固定在偷瞄我的姿勢。對話進行不下去了，得想想辦法。
“請問剛剛書架後有人嗎？”甄橙問了下在她後面的【吃瓜群眾】。
“我不到啊。”我聳聳肩，然後繼續脫甄橙的衣服。
（奇了怪了，那我剛剛撞到誰身上了？）
“對了，你知道17號書架在哪里嗎？”甄橙應該是要還一本書，但是找不到書架了。
“16號之前，18號之後，放著《有翼之暗》的那本就是。”我從她的裙下探出頭來應了一聲，然後又回去忙我的事。
甄橙環顧四周，身前的書架是16號，背後的書架上貼著一張看著就很可信的紙上寫著那個書架是18號，再看看她手上的書，恍然大悟。
“我就是17號書架啊！”
停在“啊”字的口型上，甄橙拿著書定住了，停止了思考。
我往她的膝內各輕輕踢了一腳，她就以鴨子坐的姿勢穩穩定在冰涼的地板上。
隨後，用肉堵住了她的嘴。
由於我已經這麼干了三年，已經形成了習慣——我會讓甄橙自己“推理”出她是17號書架，而不是命令她成為17號書架。
說回正題，今天是要測試自我催眠的持久性的，眾所周知一道催眠指令除非定期加固，重復觸發或印刷，否則都會被人腦所慢慢淡忘。
甄橙將被一直放置，直到她自己忘了這條指令為止。暑假的校園里沒人，被發現的幾率幾乎為零。而我將會監視並觀察她，而且保證她基本的生理需求。
不過這都是後面幾天的事情了，現在的課題是如何讓甄橙更像一個書架。我把自己從甄橙嘴里的溫柔鄉里掙脫出來，把校服外套披到甄橙的裸體上，然後往大口袋里盡可能的塞書。
“書中自有顏如玉.jpg”
這幾天里，甄橙變成了正在吃飯的書架，跳舞時定住的書架，觀察示波管的書架，打出include
等到甄橙眼神恢復清明時，已經被我嘴對嘴喂了一個星期的面包了。
“請問你知道17號書架在哪里嗎？”這是她醒來時的第一句話。
“那邊。”我記得她變成書架前自己就是個吃瓜的來著。
她不會關注我。同樣也不會注意到我尾隨她進了她家門。
接下來她應該會以為自己的暑假生活是【獨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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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什麼意外情況的話，甄橙的推理能力應該會穩步提升吧，畢竟她是個推理小說愛好者，讀起來就沒有停過。
也就是說，最終她一定會推理出“郝仁不可能催眠我的”這個真正的真相，到那時，她的自我催眠應該就會自動解開。
而且我也無法24小時都盯著她，甄橙完全可以在我視线之外接觸到推理作品，我的盯梢只能減緩而不能停止或者逆轉這個過程。
我無法阻止最終結局的到來。
於是在有一天在她家里被反鎖在房間里時，我沒有試著逃脫，而是等著警察的到來，畢竟這件事對我來說是【意料之內】。
意料之外的是，我等來了把我按在床上的甄橙。
“……離開家越遠，身體的空虛感就越大……”
“……我會負責的。”我還能說什麼呢。
話說她為什麼不通過電話報警——
……嗯？她好像又不動了？而且是死機的那種狀態？
——我大概理解了，兩個月前她是17號書架，現在她是手機，所以會產生離基站遠而沒信號的空虛感，所以會親自去警察局——因為她自己就是要把信號送過去的手機。
可是既然她產生了要報警的想法，那麼說明我不會催眠的真相已經被她推理出來了，那為什麼還會進去催眠狀態？
也許……兩個月前自我催眠的時候，“甄橙不會出錯”的想法勝出的原因不只有我培養了三年的自信感……
……還有“被郝仁催眠也不壞”的對我的妥協，也就是說，在已經確認自己出錯的現在，有一個理由仍然支持著她的自我催眠。
……哼，藏的挺深啊
我把甄橙欺身壓下，第一次享受著沒有負罪感的交歡，這個手機好像死機了，讓我幫她重啟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