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江南新到的徑山茶是當世一品,在下心向往之已久,近日家父求得一抔,請些許文人雅士品茶,又適逢望日,若是姑娘肯賞光於西湖斷橋上飲茶作詩。明月與美人輝映,不失為一種絕色,豈不美哉?”
姜漁微微收起手中的那卷尺幅山水軸,抬頭淺笑到:“公子謬贊了,感謝公子的山水畫卷,只是小女子確些有瑣事纏身,不得前去。改日定當備禮上門賠罪。還望公子莫要責怪。”
那位頗為俊朗的公子臉上頓時飛上一片緋紅,任他巧舌如簧此時也說不出半個字。拱手作別後飛也似的逃開了。姜漁卷起起手中卷軸,輕斂衣裙,攏起衣袂緩緩走入了江邊小船的烏蓬內,很快,在濛濛煙雨里,小船隱入雨幕,似乎從未出現過一樣。
一年前,江南的所有的風流才子都聽說在城外二十余里的雲夢澤中來了一位驚為天人的美人兒,許多青年才俊慕名而來只為一瞥美人呢驚鴻一面。不過這位女子非同一般。聽漁夫說她在一艘烏篷船上,於雲夢澤泛舟,要麼居住於江心小島,要麼便在船上煮茶烹酒。一年多來甚至從未上過岸。雖然如此,她卻不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仙人物。想見她,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聽說她最沉醉於山水畫卷,尤其是青綠山水和冰雪山水。倘若你帶著山水畫卷去拜訪她,便可以一睹芳容,作為答謝,她甚至會親手為你烹一壺上好的龍井,冬日里則會點起小火爐,煮上一壺綠蟻酒。自她來了江南以後,詠美人詩與日俱增,僅憑她一人便為江南橫生了三分胭脂氣。而難在哪里呢?她喜好的山水,必須是尺幅千里而聚於一方之寬,而且要與江南和塞外的山水走勢一模一樣。否則,就算是價值連城的大家山水,也難入其法眼。因此,滿打滿算,一年多光陰也僅僅只有17位才俊公子得以一親芳澤,無數文人雅士詢問其相貌,得到的答案可以歸結為:驚為天人。不管是身段還是氣質相貌,都是世間第一品。況且如此醉心於山水,才情也值傾半江水。江南第一美人的頭銜隱隱約約要被戴在姜漁頭上了。
但是,江湖上號稱萬事通的聚祥莊每十年都會評的胭脂榜,也就是江湖美人的排行,姜漁甚至沒有排進前十,只是額外虛設了第十一。原因無他,莊主莊聚祥也沒見過這位姜漁美人兒,自然不可能憑借幾分薄名便將這胭脂榜花魁冠與姜漁了。值得一提的是,兵器榜第一這個三十年未變的位置,竟然在今年易主了。是一杆槍,名叫徑山。僅出槍一次,但卻刺斷了曾經的兵器榜第一—驚薿劍。而徑山槍的主人,尚未明晰是誰。所以武評中天下第六,無名無姓,僅有一稱號—徑山槍主人。
姜漁拿著畫卷,輕輕觸開兩扇烏木做的門,烏篷船內遠比看起來大。似乎是有江湖修士費心打造。一張楠木大床,一張長桌,上置兩盞瓊觴。筆山上靠著三支玉管,玄珠在旁,一疊雲肪橫鋪,上面似乎有不少注解圖畫。而長桌盡頭是一張貴妃椅,而椅子上並未有人休憩。反倒是長桌上,有人屈一條腿斜靠,玉手把玩著一只翡翠杯,慵懶的說到:“大小姐,這是第十七幅了?”
“是啊,千里川澤便都在此了。” 那人從桌上跳下,接過姜漁手中的山水畫,將其掛在了牆上。如果有另外一個人看到這個場景,一定會驚的合不攏嘴。因為出現在姜漁的烏篷船內的這位美人兒,正是曾經的武評第二、驚薿劍主—飛刀劍姬闔揆的女兒,也是胭脂榜第七的江湖第七美人,姬青。
“既然如此,小姐還是快回去吧,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況且…這山水遲早會盡歸小姐囊中不是嗎?”
“青兒,我在江南還有些事沒有做到,還不是回去的時候。”姜漁嫣然一笑,一雙玉手環住青兒的纖腰“還有苗疆,不是嗎?”
青兒笑著摸了摸姜漁的小腦袋,轉身把山水畫調整好角度,之後,一只手扶在姜漁的肩膀上,將她推倒在床上…
“既然如此,小姐是不是也該滿足一下妾身的小癖好?”
“真拿你沒辦法…青兒,那就隨你處置吧…”
青兒打開了床下的一只木盒,粗糙的木盒里躺著幾捆繩子、黑鐵制的腳鐐還有一些其他東西,甚至還有夾棍、長針、皮鞭等刑具…青兒拿起了一捆繩子緩緩展開,姜漁已經褪去了衣裙,露出了如羊脂玉般嬌嫩的胴體。盈盈一握的纖腰,傲然挺立的乳球以及點綴其上的兩點嫣紅一覽無余。渾圓的嬌臀和豐腴修長的雙腿風情萬種。姜漁順從的把雙手交錯背在背後,很快,繩子便搭上了她的肩膀。從潔白的藕臂開始,緊緊的勒上了五圈,將嬌嫩的皮肉勒成一節一節的,真如同蓮藕一般。繞過脖子反剪雙臂,狠狠的向上一拉,只聽姜漁痛苦的呻吟一聲,雙手被高高的吊起甚至快要頂到她的後腦了。因為如此極限的五花大綁讓姜漁不由得挺起了胸,緊緊勒在她身體上的繩子不斷壓榨著她肺里的空氣,她一只眼睛半眯著,呼吸開始變得短促。小嘴也半張著攫取這寶貴的空氣。
“小姐,感覺怎麼樣?如果不舒服的話要說出來哦”
“咳咳…太緊了…但是我還能…還能忍受…”
聽到姜漁這樣說到,青兒更是興奮起來。小心的扶著姜漁坐在床上,一只手在姜漁身上撫摸起來,時不時揉捏一下裸露的乳球,挑逗一下挺立的乳頭。弄得姜漁混合著痛苦的嬌喘連連,而粉嫩的小穴也開始洪水泛濫了。
“沒想到小姐竟然是這麼淫蕩的騷蹄子呢,不過就是綁起來揉揉胸就能洪水滔天”
“你!才沒有呢…”姜漁羞紅了臉,低下頭嘟囔道
青兒小心的捧起姜漁的玉足,姜漁的玉腿筆直纖細而又帶著肉感與豐腴。修長的雙腿下是一雙嬌美無比的玉足,大拇指渾圓豐腴,其余四趾依次排列,如同白嫩的小豆豆一般,嬌小可愛。高懸的足弓,渾圓的腳跟,幼嫩的腳底還有吹彈可破的腳背共同組成了可以放在手中把玩的精致小腳。青兒盡管已經無數次見過這對玉足了,仍然震驚於這對玉足的美。拿起繩子,將姜漁的膝蓋上下緊緊捆在一起,又在中間勒緊了繩子。完成對膝蓋的捆綁後,似乎是不打算給這位小姐一絲絲掙扎的機會,青兒又取出了幾捆繩子和烏黑沉重的腳鐐,以及較小的腳趾銬和木制的口球,打算一股腦的全加在姜漁身上…
“姜姐姐,這個月的山水邸報到了…”在岸邊不遠的小船傳來一聲清脆的女聲。姜漁在剛來江南時便訂閱了山水邸報,廟堂江湖中一些大事小事,可都在這份小小的邸報里了。送報的是聚祥莊的女弟子,她也是為數不多見過姜漁真面目的人了。
“哦?小姐,那麻煩您去取一下這份山水邸報了”青兒玩味的看著姜漁光溜溜的身子,做勢要將她推出去,嚇得姜漁嬌軀顫抖,嗔怒到:“青兒不要胡鬧!”青兒拿來一件斗篷為姜漁披上,把柔嫩嬌軀和滿身的繩子遮擋起來,又在她的玲瓏小腳上鎖上沉重的腳鐐,說到:“快去吧大小姐,別讓我等太久哦。”
見到反抗無效,姜漁也只能硬著頭皮出了烏蓬,站在小船上對著那位女弟子輕笑到:“勞煩妹妹了,姐妹把邸報放在岸邊我稍後便來取。”
女弟子看到姜漁披著青色斗篷,巧笑倩兮,不由得羞紅了臉。嘟囔道:“我看了胭脂榜的畫像,沒有姜姐姐的畫像不說還把姐姐排到第十一位!我看那榜首花魁也遠遠不及姐姐好看呢。”
姜漁笑了笑,並未撐船,小船卻緩緩向岸邊靠攏。女弟子向姜漁施了一禮便急忙去送下一封邸報了。看到聚祥莊的女弟子施展輕功從林間離去,姜漁懸著的心也總算是可以放下了。拖著沉重的腳鐐晃晃悠悠的上了岸,慢慢蹲下身子,用小嘴叼起那份山水邸報,艱難的回到了船艙里。
一進門,青兒便笑盈盈的看著姜漁。“辛苦大小姐了,自己把斗篷脫掉吧。”姜漁晃了晃身子把斗篷抖落在地,一對鴿乳搖動,頗為可愛。青兒點了點頭,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將自己修長纖細的玉足朝向姜漁,對她說:“過來跪下。”
姜漁五花大綁著跪在青兒身前,青兒用腳托起姜漁的下巴,拿走了姜漁叼著的風水邸報隨意翻看著,又將自己的玉足湊近在姜漁的臉上,姜漁輕車熟路的張開檀口含住那只纖細修長的玉足,姜漁的腳和青兒相比,顯得圓潤一些,多了一些肉感。而青兒的腳骨感修長,常年習武修行,雙腳卻嬌嫩如初。只不過因為修習功法使得她的雙腳略有些酸味。姜漁的香舌在她的腳底滑動著,時不時舔一舔腳趾縫,又用貝齒輕咬大拇指。讓看著山水邸報的青兒渾身酥麻,嬌喘出聲。干脆將兩只腳都塞進了姜漁的小嘴里,把姜漁的小嘴撐得滿滿當當…
看完了山水報,青兒把腳從姜漁口中滑出。踩著她的腦袋讓她五花大綁著把臉貼著地面。略有些憂心的說到:“大小姐,最近江湖不太平。”
以一種極度屈辱的姿勢跪地的姜漁說到:“既然當時選擇出來,就必須要冒這個險的,況且不是有你保護我嘛?”
青兒放開了踩著姜漁腦袋的小腳,用腳尖勾起姜漁的下巴,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把將姜漁公主抱起,放在床上。又用一捆繩子將姜漁帶著腳鐐的粉紅小腳牢牢綁在床尾,讓小腳伸出床尾一點。又用腳趾銬把珠圓玉潤的兩個大腳趾銬在一起。做完這一切,她爬上床去捏捏姜漁的小臉,在櫻桃小口上飛快的親了一下。“既然大小姐一心要闖蕩江湖,那我就先給大小姐上一課。假如被歹人抓住了要被怎樣對待呢?”不等姜漁說話,青兒把一根繩子打成繩圈,勒在了她的脖子上。接著把繩子綁在床頭,拉動了機擴。姜漁腳腕上的繩子向前收緊,脖子也被狠狠地向後拉扯。直到姜漁被勒的流出眼淚說不出話來,才放松了一點…
“大小姐,接下來才是真正的考驗哦”青兒拿出幾樣東西。有木棍、藤條、夾棍還有幾根銀針,坐在了在姜漁的雙腳前…
“細藤條用來抽打女子的敏感部位是最合適不過的,比如…”伴隨著啪的脆響,好幾道深深的血痕就出現在了姜漁吹彈可破的小腳上。
“嗯啊!痛…痛死我了”姜漁帶著哭腔呻吟著,“小姐別怕,再加點鹽在傷口上會更痛哦,而且不會感染呢” “啊……”痛苦的慘叫聲又傳了出來,伴隨著姜漁玉足的顫抖,大滴大滴的也從美目中涌出…
“女孩子的弱點可不只腳丫哦,還有小姐的蜜穴~”伴隨藤條的揮動和動人的哭聲,姜漁的粉色小穴上多了數道鞭痕,打的姜漁嬌軀顫抖不止。
“啪…啪…啪…”鞭打的聲音聲音不斷傳來,只不過這次的位置是挺立的乳球,很快,兩個嬌美挺立的乳球便布滿了血痕,尤其是最後一道長長的血痕橫穿兩粒嬌嫩的乳頭,讓姜漁痛的幾乎昏厥過去…
青兒小心的為姜漁的傷口抹上療傷藥,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小姐,你很堅強呢。” 姜漁苦笑到:“難道我求饒你就會放過我了嗎?”青兒笑了笑沒有回答,從盒子里拿出了幾根鋼針。撫摸著姜漁的乳頭,慢慢的將鋼針從她的乳頭側面推了進去。“嗯…啊!”姜漁用力抵抗著痛苦的感受,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不一會兒,兩個乳頭上都扎上了五根鋼針。更有一根從乳頭中心穿了進去…
青兒來到倍受折磨的玉足旁邊,用手指捏住圓潤的大腳趾,將鋼針從她的指甲縫中插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姜漁爆發出最淒慘的一聲慘叫,很快,十個腳趾甲縫里都插上了一根鋼針…
姜漁雙眼迷離,全身都被汗水浸透,癱軟在床上動彈不得。身上緊緊綁縛的繩子吸滿了汗水,收縮的更緊,將她的手臂勒布成了紫色。
見到姜漁這副模樣,青兒慢慢的拔掉了她乳頭上和指甲縫里的鋼針,為姜漁注入一股內力舒活筋骨,很快,姜漁的手臂又恢復了正常的顏色。
“小姐今天表現的很好,接下來要給小姐的傷口消毒,讓我來伺候小姐洗腳吧。”青兒端來了一盆水,將姜漁的雙腳從床尾解了下來。但卻沒有為她解開腳鐐和腳腕上的繩子。不等姜漁掙扎,青兒直接將她的腳按進了水盆里。
“啊啊啊啊啊!!”淒厲的慘叫再次響起。水盆很快變成了紅色。原來水盆里的是一盆烈酒,殺的玉足上滿是傷口的姜漁痛不欲生。很快,她便掙扎不動,癱倒在床上。青兒也將她的雙腳從水盆里拿了出來,拿來桌子上的蠟燭,用火焰引燃了姜漁腳上的烈酒。
“啊!痛!痛死我了!”姜漁瘋狂的掙扎了起來,青色的火苗在她腳上升騰,像是開出了一朵美麗的花。而青兒則將她按在床上,讓她完全動彈不得…
很快,腳上的火焰熄滅了,姜漁帶著哭腔喘著粗氣。青兒為她的雙腳仔仔細細的上了藥。說到:“好了,小姐。今天就到這里吧。這幾天小姐的腳是經不起折騰了,就讓你休息一會吧。但是呢,接下來的幾天我會好好享用小姐的玉足哦,出了這些見血的酷刑,癢刑也不會讓小姐錯過呢~”
姜漁苦笑著點了點頭,此時她覺得全身上下已經痛的幾乎失去知覺了。只能蜷縮著身子靠在青兒身邊。青兒把姜漁的雙腳與雙手綁在一起,放在床上。又為她帶上了木制口枷與眼罩。很快,姜漁在一片黑暗中入睡了。
青兒欣賞這背後牆壁上由十七幅山水畫卷組成的巨大壁畫。這幅壁畫是整個江南最真實的山川走向圖。而何處是關隘何處是糧倉,何處屯兵何處築城,都被姜漁用筆勾畫了出來…
“接下來,就是苗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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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