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仙if线:如果道玄真人入的是淫魔】
【誅仙if线:如果道玄真人入的是淫魔】
……
青雲山
自從那場魔教圍攻青雲的驚變之後,已經過去了十余年,早已物是人非。
尤其是掌教真人道玄,自那場大戰起,便少現身於人前,近年來更是深居簡出,神龍見首不見尾。
眾弟子也曾有所猜測懷疑,道玄真人沒准是閉關研習什麼絕世神功,青雲門可能又要添一絕技了。
但各峰首座,這些對青雲門、誅仙古劍內情有所了解,特別是經歷過當年那件事的老家伙們,可沒有那麼樂觀。
原來在青雲門里,自青葉祖師傳下的無上神兵誅仙古劍,其中藏著一個不為世人所知的驚天秘密,那便是這把絕世神劍,或許因為誅殺了過多邪魔外道,但也因此殺戮過盛,千年積累之下,這神劍居然產生了一種詭異魔性。
神劍威能遠非尋常仙劍可比,便從這誅仙古劍能鎮青雲千年氣運,魔教之輩聞之無不喪膽便可見一斑,持劍之人若要發揮這劍的全部威力,必當投入全力以馭劍,此劍生成之魔靈也趁此機會影響持劍者身心,反噬劍主,影響其心靈,便是道行再高之人,竟也難以抵抗。
所以從青葉祖師當年留下有關誅仙古劍的祖訓開始,歷代掌教都知悉並保守著這一秘密,不到萬不得已,青雲門生死存亡之際,絕不輕易動用誅仙古劍。
上一任掌教天成子,便是因為在正魔之戰形式緊迫時,不得已動用了誅仙古劍,發動誅仙劍陣除魔。雖然動用之後立刻封印此劍,並潛心修道抵御外魔,但仍沒逃過這一劫。
在天成子還有理智的時候,便把這個秘密告知了得意弟子道玄和萬劍一,在他入魔之後,兩位弟子忍痛親手弑殺了恩師,也算是幫他從魔靈噬心的狀態中解脫了。
而現在,道玄真人,他們的掌教師兄,又要陷入這一輪回了麼?
……
青雲山腳下,一處陰氣森森的義莊之外。
曾經德高望重,威名遠播天下,身負天下正道之望的青雲掌教道玄真人,此刻卻身體籠於層層黑霧之下,一派陰邪之像,唯有當黑霧略微退散,從他那過胸的長須,清雋的面容方可辨認一二,只是哪里能見當初的仙風道骨?
而站在他對面的,一黑衣男子,一白衣女俠,一矮胖老者,正是鬼厲(張小凡)、陸雪琪、田不易三人。
鬼厲的目光死死鎖定著道玄的身體,眼前的這個人,可以說是改變了他一生的重要人物,十余年之前,青雲山上的那一劍,那個口中頌念著痴情咒迎劍而上的女子,以及……她被劈的魂飛魄散的身影。
這一切的一切,豈是過眼煙雲,分明歷歷在目,也正是那一劍,把當年的青雲弟子張小凡,劈成了如今的鬼厲啊!
鬼厲比任何人都清楚,道玄真人修為之高深,他也有自知之明,哪怕窮他一生,也未必能與誅仙劍陣之威相抗,但眼下的道玄,卻落得了這般鬼模樣,雖然仍是修為高深莫測,卻已是觸手可及。
道玄也感受到了鬼厲的注視,雙眼中冷芒閃動。
早在鬼厲還是青雲門普通弟子時,便把這高高在上仿若仙人的道玄真人當做天上神明看待,被他目光所攝,一時竟緊張起來。
“你想殺我?”
鬼厲聞言不語,手中的噬魂魔棒卻握的更緊了。
道玄真人不知怎的,看著他和他的噬魂,竟露出幾分嘲弄之色,又看向田不易“你也想殺我?”
“是”田不易回應的倒是干脆。
“你殺的了我麼?”
“殺不了也要殺”
道玄大笑幾聲“不錯,我當年便看出,除了那死鬼萬劍一,青雲門下當屬你最具膽識”
話音剛落,他忽然雙眉一豎,張目大喝道“好,我便問你,為何要殺我?”
此言一出,不止田不易,連同身邊白衣颯爽、持劍而立的陸雪琪也默然不語。
“可是因為你心中秉持之公理道義?”
田不易沉默片刻“若不殺你,你必將入魔,為惡難治”
“那你可曾記得,我為何淪落至此?”
道玄真人的目光掃過,田不易黯然失色,陸雪琪也下意識的回避這位掌教真人的注視。
是啊,難道要說,這位青雲掌教,為了天地間兩次浩劫,毅然擎誅仙古劍而出,掃蕩群邪,衛天下正道,活浩浩蒼生,以致淪落至此?
田不易和陸雪琪被擠兌的無話可說,鬼厲卻邁步而出,冷然開口。
“天下蒼生與我無干,我只向你討回……十年之前,你害了碧瑤的那一劍”
說罷,噬魂出,青光大盛,直取眼前人。
……
青雲山,大竹峰。
守靜堂前如往日般寧靜,只是突兀的跪伏著一個渾身濕透的身影,而他的幾尺外,田不易的身體安靜的躺在那里。
雖然失去了生命,但是在他的臉上卻看不到痛苦,似乎死亡,對他來說並不是多重要的事情。
第一個發現他們的是嗅著氣味而來的大黃,這條活的快成精了的老狗,聞到十年前那個手藝絕佳,讓自己偷吃不知多少次肉骨頭的小弟子的氣息,也想起了猴子小灰這個無聊歲月里調皮的玩伴。
只是當它小跑著走近時,腳步忽然慢了下來,目光越過鬼厲和小灰,落到了田不易的遺體上。
他沒有預想中的狂吠與長嚎,僅是圍著主人鑽了幾圈,便趴在了他的身前,緊緊盯著田不易,似乎期待著他突然醒來一樣。
而第二個發現的,便是從夢中驚醒的蘇茹了。
昨夜不知怎的,她一晚上沒有睡好,心中時不時傳來驚悸,一覺醒來,不知不覺便走到了這邊。
不知為何,越接近這里她心中越是發緊,直到她看見那個跪伏在守靜堂前,很像自己當年的小弟子的身影,以及……身邊躺著的那人。
“你是……小凡?”
“是……弟子,師……娘”鬼厲的頭伏的更低了,聲音中也帶著嘶啞。
她淒然一笑“你不必如此,且起來說話”
“弟子罪該萬死……沒能保護師父,讓師父……”
鬼厲仍然不敢抬頭,仿佛失去了抬頭去迎接蘇茹目光的勇氣,只顫聲從口中擠出一個個字音。
“你起來吧……你不起來,如何告訴我……這一切的經過呢”
在他的記憶中,從未聽過師娘這般空洞而無助的聲音,而這個發現,也只能加劇他的痛苦。
……
青雲山,大竹峰,後山竹林。
蘇茹一身白衣,權當喪服,面上無悲無喜,身前是新挖出的一個坑洞,和躺在其中的田不易。
那晚發生的事情,她從弟子鬼厲……或者說張小凡口中得知了,他們三人與入魔的道玄真人斗法,田不易被道玄以邪法控制,無奈之下陸雪琪只得親手幫他解脫。
她並不想去怪罪陸雪琪,也不怪徒兒,那該怪誰呢?道玄真人嗎?
可是,落得如今的境地,真就是那位掌教真人之願嗎?就像那日田不易和陸雪琪猶豫不決的理由,他也是為了青雲門,為了天下蒼生挺身而出,才落到入魔的境地啊。
想來想去,除了莫名的感嘆蒼天造化弄人,倒也生出些解脫之意,不如了此殘生,隨不易去了吧。
“師妹,你一定是在想什麼傻事吧?”
一個清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蘇茹回頭看去,果然是小竹峰的首座水月。
在蘇茹出嫁到大竹峰之前,也曾是小竹峰的弟子,和師姐水月最為要好,當初關於誅仙劍的秘密,也是她們一起偶然得知。
被她看到這一幕,能猜到自己的想法,也不奇怪,蘇茹淡然的笑了笑,明明是淒楚的場景,生死相隔的斷腸人,卻生出些融雪回春的美感。
“不然……又當如何?”
水月並未急於回答她的反問,而是蓮步輕移,坐到了她的身側。
蘇茹瓊鼻輕嗅,似乎聞到些水月身上傳來的異香,師姐平日里身上除了皂角和體香,哪里會有這種凡俗女子薰香的情趣了?
帶著疑惑,她扭頭看向水月,卻見水月鵝蛋臉上掛著神秘莫測的笑意,手中舉起一個怪模怪樣的東西對准她。
只見師姐纖手握住那怪物事的把柄,食指勾動機關,那對准自己的短管便冒起火光,鐵質的彈丸連珠炮似得射出。
蘇茹還沒回過神來,便被打成了篩子,倒在血泊中隨田不易一起走了……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蘇茹只覺得被什麼東西強行打入識海,昏昏沉沉間又聽到了師姐水月的聲音。
“師妹,你怎能如此自私?”
“我……自私?”蘇茹繡眉微皺。
“我素來瞧不上田不易,但也不得不說他有幾分膽識和擔當,原舍身與入魔的道玄相斗,捍衛青雲,而你在他身故之後,不思完他夙願,只求一了百了,不是自私是怎的?更何況,你蘇茹也是青雲弟子啊,還是師父當年最寵愛的徒兒”
水月眸中隱隱散著古怪的紅光,口中義正嚴詞的聲討著‘自私’的師妹蘇茹,一邊說著,手中扣動機關不停,那短管中像是打出了無形的炮彈,每當她扣動一下,蘇茹的身體便隨之微震。
“那……那我該如何”蘇茹再次問出了這個問題,足見她心中的迷茫。
這時,一團黑氣在水月身側凝聚,道玄的身體也在黑氣中邁了出來。
“眼前的這人,你是認識的吧?”
看著眼前氣場陰郁,再無往日仙風道骨的道玄真人,蘇茹遲疑道“當然……認識,只是,道玄……師兄,怎的成了這般模樣?”
“當然是因為那害人不淺的誅仙邪劍啊”
說起誅仙,水月毫無敬意的用了邪劍來形容這把青雲至寶,足見她對這害了青雲門歷代祖師的神劍的恨意。
“若非他一心保衛我們青雲門,保衛這世間正道和無辜百姓,他怎麼會去用那邪劍,誅仙的危害,不止你我親眼所見,他和……萬師兄,更是親手幫天成子師伯解脫的”
聽到這里,蘇茹忍不住跟著點了點頭“是啊……”
她也是親眼目睹了那次萬劍一和道玄的‘弑師’,對此有著極為深刻的印象,被水月這麼一誘導,很容易便產生了共情。
“天成子師伯臨終前尚有神智,傳令兩位師兄將他誅殺,道玄師兄當然也有,所以近期一直躲著我們,便是在避免因為入魔發狂而對我們造成傷害”水月循循善誘道。“而且,道玄師兄這般驚才絕艷的人物,修為幾近突破太清境,較青葉祖師亦不差多少,早已想出了壓制入魔的方法,可以逐漸恢復正常”
“可是,既然如此,那……”
“你是想問既然如此,那田不易怎麼會死在他手中?”水月搶先一步說道。
“那當然是因為你們那好徒兒啊,他早就因為妖女入了魔教,對一劍劈死妖女的道玄師兄恨之入骨,但他一己之力難以威脅到師兄,所以蠱惑了田不易和我徒兒雪琪和他一起”
“不……不會的……小凡他……不是這樣的人”
蘇茹聽了水月的話,面色開始掙扎,不願相信田不易是被張小凡(鬼厲)所害死的。
水月不依不饒,乘勝追擊“或許他曾經是淳朴的孩子,但人是會變得,也會受到環境的影響啊……你莫要忘了,那日玉清殿上他得知身份後的狂態,和他加入魔教後手上沾染的鮮血。就算他尚留著些人性,沒有蓄意殺害田不易的意思,但因為自己敵不過道玄師兄,所以拉上他當槍使總是說得通的吧”
“這……應該不會的……不會吧……”
看著因為自己的言論而陷入糾結中的蘇茹,水月開心的笑了起來。
“無論如何,難道比起我們曾經並肩作戰,悉心照顧我們的道玄師兄,你反倒更相信一個判出門外投奔魔教的弟子嗎?我也不逼你,你不如自己好好想想……還有,放棄你那自我了斷的幼稚想法吧,真正的勇氣,是勇敢的面對現在的一切,承擔起你作為田不易的妻子、大竹峰弟子的師娘應承擔的責任,而不是輕松的一死了之”
蘇茹猶豫了許久,終是再一次輕輕點了點頭。
……
“師娘……”
張小凡狂奔著跑到蘇茹這邊,他和陸雪琪會面後,聰慧的陸雪琪猜到蘇茹可能心存死志,他心生不妙,趕忙跑了過來。
還好眼前的師娘僅僅是坐在坑邊呆呆的看著坑里的師父,沒有那種極端情況出現。
蘇茹抬頭看了眼張小凡,雖然清楚自己這個弟子的品行,但是不知為何,竟是一股懷疑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
這讓她有些不想面對張小凡,便擺了擺手“我不是說想和你師父單獨待一會兒,讓你回去了麼,怎麼又來擾我”
“是,是我的不是,師娘,我這就回去”
見到師娘精神狀態還不錯,起碼完全沒有想自我了斷的意思了,張小凡也放下心來,不再打擾師娘送師父最後一程。
只是當他轉身離去後,師娘蘇茹看向他的復雜眼神,他就永遠不會知道了。
……
幾天後,聞訊而來的田靈兒趕到了大竹峰,當先去尋到父親田不易的屍體,痛哭一場後,也提出了對此事的疑問。
眼前已為人婦的田靈兒,雖然仍是喜歡穿一身紅衣,身段卻出落得豐腴了許多,少女嬌憨未曾褪盡的同時,一舉一動間又添了許多少婦風情。
“你這麼問,是不是從誰口中聽到了什麼?”
蘇茹經過這幾天的潛移默化,已經有些接受了水月,或者說道玄通過水月來向他灌輸的觀念和想法。
“是……水月師伯,我去向水月師伯詢問,她曾告訴我了一些事情”田靈兒如實答道。
“那你怎麼看呢”
“女兒……實在難以決斷,師弟他……應該不會是那樣的人……但是道玄師伯更是,雖然有傳言他因為使用誅仙古劍而入魔,但道玄師伯他……無論如何都不會主動去害父親吧”
“但他也確實對你父親出手了,若非如此……”
盤坐在一旁,身邊黑氣縈繞的道玄含笑點了點頭,而更為奇怪的是,蘇茹和田靈兒這對母女在進行對話時,卻完全無視了近在咫尺的他,只當他不存在一般。
道玄身邊的黑氣則不斷分出一縷縷,侵入到蘇茹和田靈兒的竅穴中,使她們被控制的程度越來越深。
“當著別人的面去這麼議論他人,有點不太好吧?我可是都聽到咯”
聽見道玄真人的聲音,蘇茹和田靈兒母女二人才扭過頭去看他,像是剛剛發現道玄一般,但她們那淡定至極毫無波動的神情,又像是早就知道他在一樣,著實令人捉摸不透。
“見過師兄”
“見過掌教師伯”
“不必拘禮,我也只是隨便逛逛,突然出現在這里沒有影響到你們吧?”
蘇茹恬靜的臉上仍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溫和笑容,看向道玄輕聲道“道玄師兄修為幾近天人,出現在何時何地,都不能是難事,又有何怪哉,我與靈兒亦不至訝異”
“這我就放心了,那就不要管我,你們繼續聊吧”
母女二人點了點頭,竟似真當道玄不存在,自然的繼續著剛才的話題,田靈兒蛾眉微揚“娘,我也許久沒回咱們大竹峰了,這次回來一定要多陪陪你”
“你既然已經嫁給齊昊那小子,以夫家為主也沒什麼關系,娘這邊又不是沒人使喚,你幾個師兄平時干活都殷勤著呢”
這對久別重逢的母女聊到了家常話題,便像打開了話匣子,感慨回憶著當年,互相傾述著近日。
但淫魔入體的道玄可不是只為了干看著她們閒聊的,在此刻的他的眼里,眼前的不再只是他的師妹和師侄,更是兩只美麗的雌性獵物。
靈兒師侄,近些年出落得更加俏麗了,特別是嫁為人婦之後,這身材……
“話說,記得蘇師妹曾把你那琥珀朱綾傳給了靈兒師侄吧,也不知道成婚之後還有沒有像以前一樣隨身帶著”
田靈兒不假思索的回答“有帶著,在衣內束於腰間”
道玄饒有興趣的坐到她身後,雙臂環著她的豐姿綽約的嬌軀,大手深入她懷中摸索起來。
即便遭遇了這種無禮冒犯,田靈兒仍似未知未覺,笑著與母親蘇茹聊天,已為人婦的她,竟還調皮的對母親撒了嬌。
“得脫下來才好找吧~”道玄自言自語道,動手把田靈兒的衣衫解開,不一會兒,就把她上身剝了個精光。
已嫁為人婦的師侄赤裸著上半身的嬌軀躺靠在師伯的懷中,任師伯撫摸她凝脂般的肌膚,惹人眼球的峰巒,至於那根當腰帶用的琥珀朱綾?早就作為礙事的家伙扔到一邊了。
比起青蔥少女時的挺翹筍尖,田靈兒的雙乳現也充分發育,成為了一只手難以把握的玉團兒,淫魔深種的道玄將臉埋在這對豐盈之中,輕嗅著她乳尖香甜的氣息,嗯,竟還有一股乳香?
雙手微微使力,那尖端處果真沁出一滴乳汁,令道玄驚喜過望“快,快讓我嘗一口”
田靈兒“嗯”了一聲,只是半轉過身子,把雪乳送到道玄嘴邊,便繼續著和母親的聊天。
“大黃那家伙現在還在廚房偷吃嗎?”田靈兒一邊問道,一邊用雙手握住右邊的玉乳,輕輕一擠,乳尖處便射出了一條乳白色的水线,落入道玄大大張開的口中。
“這家伙狗改不了……噗嗤,還真不能這麼說呢,算了,也就是這麼個性子,懶得與它計較罷了”
蘇茹本來隨口要說出狗改不了吃屎,但想到大黃本就是一條狗,且總不好把人吃的肉骨頭說成屎,這般想著,自己倒先笑了起來。
道玄捻玩著田靈兒那兩只乳尖的紅櫻桃,來回逗弄一陣,時不時的擠出些乳汁,待到那櫻桃成熟,顏色鮮艷地挺立起來之後,張嘴一口咬上。
“嗯……唔”雖然田靈兒沒感覺哪里奇怪,但是乳峰被道玄一口咬住,並大力吮吸著,輕微的痛感和奇妙的刺激不斷傳來,也忍不住悶哼出聲。
濃郁鮮香的乳汁在口中爆發,道玄貪婪的大口大口吞食著吮吸來的鮮奶,雖然對於嘗過各種珍饈美食的青雲掌教來說這並不算多出格的美味,但禁忌般的刺激和人與生俱來對乳房和乳汁的渴望,就連幾百年的老修真也難以避免。
痛飲了一陣兒,道玄將那已經被啃咬出道道血絲的甜美乳頭吐出,解開自己的褲腰帶,躍躍欲試的陽根便釋放了出來。
“沒記錯的話靈兒師侄應該未曾生育,怎會有乳汁?”
“是靈兒的體質比較特殊,從小只要情緒波動過大,或者受到身體刺激,就會泌乳,在她沒嫁人之前,每次這樣她都得悄悄跑來找我幫她擠干淨呢”蘇茹撩起一縷因微風拂過而飄散的秀發,面上露出些無奈而又寵溺的神情。
果然無論女兒多大,永遠都是媽媽的心頭肉,只是這種母愛流露,在女兒正被另一個男人淫玩著身體時,也會成為激發情欲最好的春藥。
“哈哈哈哈,那這麼說,倒是與我這陽物有緣,畢竟我這棒子,最喜歡教訓那些明明沒懷孕生子便隨意產乳的騷奶子了”
道玄說罷,一把將田靈兒按倒在地,跨坐到她腹上,大肉棒自乳下擠入,夾在兩團柔軟之間。“快把你那兩只無理取鬧的奶子往我肉棒上擠”
田靈兒面對這般羞辱,淡定的點了點頭,兩只玉手托扶在巨乳兩側,把它們用力推向夾在中間的肉棒。
手上做著如此淫賤的行為,面上卻露出了少女般的嬌俏笑容,仿佛因為母親剛才的話也勾起了童年回憶“這種害羞的事情怎麼好意思告訴別人啊,只有讓娘您來幫我了”
道玄先將肉棒退出一些,再重重刺入她軟嫩的乳肉之間,配合著田靈兒自己對雙乳施加的壓力,爽的不能自已。
那對白皙的玉乳,漸漸的也泛起了一層粉紅,早已挺立的鮮紅櫻桃,更是隨著道玄一下下的抽送,擠壓之下激出一股股奶香四溢的鮮乳,活像一個人工的乳白色噴泉。
而田靈兒的氣息也粗重起來,畢竟雙乳本就是她極敏感的部位,又被大肉棒蠻橫的在乳尖衝撞,自己的雙手還助紂為虐般讓乳房老老實實的夾著肉棒承受衝擊,作為泄欲工具來使用,即便她也修道有成,仍是為她的身體帶來了強烈的刺激。
“時間過的真快啊,猶記得你小時候,第一次帶你來這後山,你還被那壞猴子嚇得哇哇直哭,現在也成了人家的夫人”蘇茹頗有幾分感慨,說到這里,由於剛才的話頭,美目又落在她豐滿的乳房上,不由莞爾一笑“再過個幾年,夫妻琴瑟和諧,小靈兒也要當媽媽了”
只是她眼前的小女兒,被人按在地上,充滿母性的兩只雪白乳房被迫夾著道玄那根粗長的陽物,以另一種方式來發揮著它的價值。
“可不能只寵幸女兒,我這個當師兄的也得雨露均沾才行,茹兒,過來也讓我抱抱吧”
聽了道玄的話,蘇茹一時愣了下,倒不是因為他過分的要求,而是對他這個稱呼……茹兒……
當年初出茅廬,一同去掃蕩魔教妖人時,萬師兄和道玄師兄都是這般親切的叫自己茹兒師妹吧?只是後來,萬師兄失蹤,因為各自成為了首座、掌教,事務繁忙,和道玄師兄也疏遠了。
真是人老了啊,就連一句隨口的稱呼,都能勾起這麼多回憶,蘇茹甩了甩腦袋,無奈的笑了笑,湊近了道玄身邊。
她說的老了當然是謙辭,在道玄的眼中,蘇茹秀發如雲,膚若少女,眉目如畫,雖修行數百年,面上不見一絲皺紋,輕笑間,仿佛也讓他憶起了年少輕狂的當年,紅唇皓齒,巧笑嫣然,又豈止萬劍一和田不易兩人為她傾心呢。
和蘇茹不同的是,淫魔入體的道玄那些矯情和惆悵的念頭盡留存了一瞬,便全部破碎化作了淫欲的養料。
道玄把蘇茹摟進懷里,吻上她的紅唇,伸出舌頭和她滑嫩柔軟的香舌游斗在一起,品味著這曾經夢寐以求的甜美味道,與蘇茹激吻著,道玄的大手自然的攀上她豐盈柔嫩的乳峰,把她這一團柔軟抓在掌間,輕輕的把玩和揉捏著,體會著它的彈性和規模。
此刻若有人經過,大概會看到這樣的一幕:一對花容月貌的母女和一個黑氣環繞的男子,男子與母親接吻著,手中揉著母親的奶子,大屌狂插女兒的椒乳。
如果說出去這是道貌岸然的青雲掌教道玄真人,和青雲門美名遠揚的蘇茹田靈兒母女,恐怕路邊小孩都不會相信,但這一切卻在眼下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悠長而又淫靡的濕吻終於結束,下面被肉棒來回穿插的兩只玉乳,也在一次次噴吐中灑盡了乳房里的乳汁,不再繼續噴涌,部分干涸的乳汁和前列腺液混雜在一起,散發出一種奇異的味道。
道玄隱隱感覺到下身射精的衝動,也不再控制,大肉棒連連抽刺,用自己的雙手去捏著這兩只胡亂產奶的淫蕩奶子,用力擠壓之下,竟再次噴出來一大股乳汁,灑在熱力十足的棒身上,為它抽刺的活動提供了些許潤滑。
“喔喔……靈兒師侄,給我張開嘴巴接好……”
大肉棒前端猛然噴射出一大股精流,雖然田靈兒努力的張開小嘴去迎接並吞吃這些精液,但哪里能盡數接住,大半精液還是打在了她的臉蛋兒上和乳房上。
射過精液,道玄心滿意足的把肉棒抽出,念頭通達之下,體內修行精深的太極玄清道也自發運轉周身,功力竟然又有了小小的精進。
緩了會兒,道玄把目光投向身邊的蘇茹。
一縷縷黑氣匯集,涌入了蘇茹識海,當下她便美目緊鎖,感覺到自身的意識在不斷被改造和重塑。
終於,當她再次睜開眼睛,道玄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師妹,你可知這是何物?”
蘇茹順著道玄所指看過去,原來是他下身的那根大肉棒,不知何時棒子又挺立起來,雄赳赳氣昂昂的指向蘇茹。
“啊……這是我的墨雪劍,怎麼在師兄這里?”蘇茹驚喜的看著肉棒,伸出柔荑握住了這根粗長的棒子。
道玄故作疑惑之色“這是我那陽根,怎成了師妹之愛劍?”
“是有點像誒,但……它應該就是我那墨雪劍沒錯”
蘇茹聞言一愣,細細打量片刻,雖然她也有些疑惑和不解,但她心中卻有個聲音,讓她無比篤定這就是那墨雪劍。
既然有些疑惑,那不如就想辦法確定一下!
蘇茹想到就做,動手寬衣解帶,將身上為田不易守孝而穿的素衣脫下,露出白皙嬌嫩玲瓏有致的酮體,一只手牽引著肉棒,另一只手則在自己下身桃源處撫弄。
粗大的肉棒如猙獰巨龍一般,在蘇茹纖纖玉手的牽引下撞到了她下身嬌艷欲滴的花蕊,蘇茹被那熱力一燙,身體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檀口微張,輕呼出聲。
“是了,沒錯了,道玄師兄,這回換我問你,你又可知這是何物?”蘇茹把大肉棒扶著,龜頭抵在兩瓣花唇間磨蹭,輕笑著問道。
道玄沉吟一二,面露難色“這……這不是師妹你下身之陰戶麼,女子豈可將此處露於人前?”
“師兄卻是猜錯了,這是我那墨雪劍之劍鞘啊”
此言一出,不僅道玄,就連那邊方才爬起的田靈兒聽了都有些吃驚“娘,這明明是女人的那個地方,怎麼會是……劍鞘啊”
蘇茹微微一笑“靈兒,你和道玄師兄一樣都被它的外表迷惑了,它只是具現之形頗似陰穴而已,神劍有靈,劍鞘亦有感應,被這墨雪劍一碰,你們看,它現在已然麻癢難忍,水流不止,正是渴求收劍入鞘之象”
田靈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蘇茹母性泛濫,又像當年一樣敲了敲已經身為人婦的女兒的腦袋“將來這把墨雪劍可是要傳到你手里的,你可要看好如何收發自如”
“哦,好的”
蘇茹仰躺在地,兩條修長勻稱的玉腿忽然向兩邊伸出,擺出了一個在現代被人成為一字馬的姿勢,下面的小穴口也被這個姿勢扯得微微張開,似是在呼喚著大肉棒的到來。
“道玄師兄,請歸墨雪入鞘吧~”
道玄的手在蘇茹雪白大腿上慢慢拂過,淫笑道“茹兒師妹,可是要我拿這肉棒去插你的騷穴了”
“肉棒……騷穴?道玄師兄何出此言?”
見蘇茹面露疑色,道玄方才想起,他剛才換了玩法,以至於蘇茹沒弄懂,為了不加深誤會弄巧成拙,趕忙解釋道“是我見你這墨雪劍頗為頑劣,劍鞘也……咳咳,靈性十足,頗為喜歡,故為此二者起的愛稱,同時又以干、肏等詞形容其互動”
這般解釋過後,蘇茹才恍然大悟,螓首輕點“那倒要謝過師兄喜愛之情了,嗯,就請師兄以大肉棒……肏茹兒的騷穴?”
“茹兒師妹靈性絲毫不遜騷穴,正是此意,師兄來也”道玄開懷大笑,大肉棒用力一頂,刺入了蘇茹主動送上的淫肉美穴。
蘇茹躺在地上,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那當年生出靈兒的神聖又私密之處,被一根粗若兒臂的肉棒撐開,緩緩地推入,那無窮熱力隨著肉棒插入的進程在身體里面延伸,直到它撞在了最深處的花心上,引得嬌軀一陣酸軟。
上次有類似的感覺,還是在懷上靈兒前那一次吧?咦,我怎麼往那方面去想了,雖然這感覺卻又類似,但這也太……蘇茹想到這里,不禁羞紅了臉。
雖然修道之人往往在肉欲不盛,從蘇茹自誕下田靈兒後便未有過房事便可看出。但並不代表作為女人面對這類事情便不會感到羞澀了。
作為數十年來唯一的訪客,道玄的這根家伙很爭氣的將她濕熱的腔道完全撐滿,久違的充實和飽脹感讓蘇茹受用不已。
“道玄師兄,你看,這墨雪劍與劍鞘……哦不對,是肉棒與茹兒的騷穴,多麼合拍哦”
道玄用力一頂,盡可能多的把肉棒塞進她的小穴,同樣撫須笑道“果真如此,茹兒師妹騷穴怕是用的很少吧,吃到我這大肉棒,都饞的不松嘴了……師兄非得松松你的騷穴,給它喂飽不可”
“松……我的騷穴?喂飽又是什麼意思?”
因為出現了超綱詞匯,蘇茹再次懵圈,道玄有些無奈,干脆伸手一指,又是一縷黑氣射入她識海。
“可明白了?”
“噢,原來如此,師兄,我明白了,請師兄盡力而為……嗯……全力……干我的……騷穴……啊……”
蘇茹說到一半,道玄便忍不住發力抽送起來,大肉棒從她穴中抽出,又以雷霆之勢再次砸入,因穴內淫液大盛,甚至帶起陣陣水花。
田靈兒反倒面露疑惑“娘,我倒是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已經歸劍入鞘了,還要繼續拔出去再插回來啊?”
“嗯……靈兒……還不懂哦……墨雪劍性格頑劣……啊……想哄它乖乖……回來……呃啊……可不容易……要先讓它和劍鞘玩玩……畢竟……啊啊……它們是至交好友啊……”
原來如此,娘是在哄著墨雪劍玩啊,田靈兒點了點頭,再看自己娘親嘴里呻吟著肉棒、騷穴之類的話,被道玄師伯壓在身下抽插棒子,也不再感覺奇怪了。
“別光看……要……嗯……認真記住……將來你也要學的……啊……”
聽了母親的話,田靈兒趕緊作認真狀,已為人婦的她卻像一個乖巧少女般跪坐在母親的身邊,學習母親……被師伯暴奸的樣子。
道玄師伯功力精深,舉手投足間盡是玄妙道韻,大肉棒如長弓彈射,疾中穴心,又以雙手仿太極之柔和,搓弄娘的雙乳卸去力道,以至於雖然抽送之勢如疾風驟雨,蘊含莫大力道,但二人身形仍穩定在那一小處區間,實現了力的均衡。
“師妹,我的大肉棒肏的你可爽嘛?”
田靈兒這才發現,不知何時,道玄師伯的雙手與母親蘇茹的雙手緊握在了一起,十指相扣,面面相對,二人之間的那點距離,怕是可以輕易感受到對方噴到自己臉上的呼吸。
“嗯……自然是……會爽的……啊……操穴(還劍)本就是一個……愉悅的……啊……過程啊……茹兒的小穴……要……要爽飛了”
蘇茹眼神迷離著,回答完道玄的問題,又呢喃道“昔日……萬師兄將此劍贈我……今日我不慎……嗯……遺失此劍……又是道玄師兄……喔……尋得還我……兩位師兄……嗯……之情義……茹兒……呃啊……永生難忘……啊……”
“茹兒的小穴也令為兄受用不已,大肉棒都快要到極限了”道玄咬著牙說道,看來果真到了射精的邊緣。
“到極限了?”蘇茹愣了一下,隨即想到了什麼“靈兒,要看好咯,這是最後一步,請墨雪劍歸位,你要用琥珀朱綾助我”
“大肉棒……快……快插爆茹兒的……騷穴吧……呃啊~~”
隨著蘇茹話音落下,她原本一直橫在兩邊擺一字馬修長玉腿忽然收回,改為鎖在道玄腰間,香唇也送向道玄的嘴邊,與他激吻起來。
田靈兒看著母親與師伯十指相扣,口舌激吻,還用雙腿淫蕩的纏他的腰不讓他脫離的一幕,忽然心中生出些明悟,纖手捏了個法訣,那堆在一邊的琥珀朱綾如閃電般竄出,像長蛇一樣繞在道玄和蘇茹二人的身上。
琥珀朱綾這般神奇道具,自可無限延伸,將他倆一圈圈的纏起,最後竟纏成了一個大紅繭,把交合中的二人裹在其中。
田靈兒手決變換,口中輕喝“收~”
只見纏起的琥珀朱綾忽然一緊,向中間勒去,只聽大紅繭中傳來母親蘇茹的悶哼聲,聲音充斥著愉悅與歡喜。
原本是被這一勒之下,本就身體緊密相連的二人,負距離更深一步,道玄的大肉棒真切的捅入蘇茹最深處的子宮,並且在她子宮里射出了滾燙的精子。
這下,墨雪劍就歸位了吧……總算是,沒有辜負萬師兄的囑托呢。
蘇茹這般想著,身體中陣陣疲勞傳來,竟是在高潮之後失去了意識。
……
一個令青雲門上下盡皆振奮的消息傳來:深孚眾望、威名遠揚的掌教道玄真人,重新回到了青雲門。
而他也開誠布公的向大家說明了,自己確實練成了一門神功,還召集了門中所有弟子,重啟了誅仙劍陣為他們演示。
各位首座,長老,弟子們欣喜之余,對於誅仙劍陣射出並打入自己體內的小氣劍並未抗拒,畢竟據掌教真人所說,這對身體有好處,而吸收了這氣劍後,確實感覺修為有所上漲,便對道玄獲得神功的說法更加深信不疑了。
從此之後,青雲門慢慢地變得很怪,無論掌教真人做什麼事情,在門中都成了正常且毫不奇怪的——包括他練成的神功需要大量女人做爐鼎這一點。
於是,只有女修的小竹峰正式成為了新的青雲門主峰,並且由道玄真人親自坐鎮,其余各峰女眷也紛紛搬到小竹峰修煉。
青雲門人口日益增加,在第一‘大’派的路上也越走越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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