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獲、 裸上身洗車 的 八塊腹肌少年
捕獲、 裸上身洗車 的 八塊腹肌少年
從快半年前開始,眼鏡仔 就一直有一個固定的消遣,就是每個禮拜的都開車到某家新找到的人工洗車行去洗車。 這間洗車行因為生意好、工作量大,所以在天氣還沒變冷之前,都維持著一個良好的習慣 – 裸上身洗車。
眼鏡仔 某次經過,看到店裡有個小帥哥,看起來並不壯,但腹肌卻十分的結實;他之後每週都把車故意弄得很髒、然後去洗,慢慢地不只人名,連他們的午餐、下午茶時間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大部份人去手工洗車,都是車子留在那、人離開忙自己的;但眼鏡仔和他們混熟後,說去咖啡廳上網還要花錢買飲料,就留在自己車裡用筆電,直到他們洗好。因為眼鏡仔來得頻繁,加上他人在車裡、不用清車內,但他照樣會付全套服務的費用;所以大伙漸漸也就接受了。
迷戀同性的眼鏡仔,從學生時代就因為身材過胖而感情沒有進展,他沒有因此而減肥,而是花大錢去到川貴深山裡拜師,修習一些催情迷幻的咒術。 回來之後,靠利用法術誘人入鏡拍色情片為生。
在黑市賣DVD的收入不錯,眼鏡仔開的是不便宜的跑車,他把車窗全用特殊的隔熱紙貼住,從外面看是一片漆黑、連有沒有人都看不出來;從裡面看出去卻幾乎透明,只有淡淡地綠色。
他在車內安裝了八台高畫質攝影機頭,把少年們裸上身洗車的畫面全部錄了下來,回去再用軟體把淡綠色處理掉,然後剪接。光是這樣“純洗車”畫面,在黑市裡也是有人出不低的價格購買的;這間店裡身材不錯的每個人他都拍了一份,不過他的“最愛”卻是非賣品。
眼鏡仔去這麼多次,他知道店裡五個大男生的“責任區”,車停在哪個格子裡就是某人服務;之前他都故意停得很隨機,但今天,他是有備而來、要試試新練妖術的威力。所以他特別停到了那個小帥哥的格子上,就是那個八塊腹肌很大顆的、聽說叫 李士斌 的少年。
這家店的老闆 吳順德 是士斌的國小兼國中同學;就是那種國中就在“混”,結果唸了一間爛高職,還沒畢業,家裡就出錢讓他和開一間洗車行 – 與其讓孩子被其他在混的朋友拉進黑社會,不如把他們一起找來洗車,把一整天的時間花掉、總比混流氓好,也算是一種正當職業。
順德的爸爸開店也不為了賺錢,所以他們的時薪特別高;就是為了讓 順德 那些沒一技之長的朋友同意來工作,想說等他們長大了、想通了,開始想要學點什麼專業的時候,再讓他們去職訓班、補習班上課。
士斌 家住附近,在升高中以前和這個同學非常要好,只是他腦袋比較聰明、混得比較不凶、考運也還不錯,所以有間公立高中可以唸;順德 從小就知道 士斌 家裡沒什麼錢,所以也叫他假日的時候過來。兩個人雖然高中讀不同間,但每週見面,倒也沒有變生疏。
在高三的時候,士斌 因緣際會遇上了雲游仙人、練了一些仙術和武術;把一身肌肉也給練壯了。 他本來也想找順德來練,但他知道順德耐心不夠,而且師父說沒有緣份,所以作罷,也就沒跟其他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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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中午、天氣正熱,士斌 正裸著結實的上半身,在幫一個常客的跑車塗肥皂;他正探過身子、整個人貼在駕駛作外面的車門上,在塗抹車頂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這邊的車窗降了下來。
士斌 的第一個念頭,當然是感到意外、想知道駕駛是不是有什麼要講;當他上半身挺起時,腦袋裡閃過的第二個念頭,是擔心要是肥皂泡跑進車裡,說不定會傷害到那些真皮椅套。
不過等他上半身向後微彎、正准備退離開車門時,頭先低下一看 -- “炸彈? 炸彈!”?
在車窗被打開的時候,兩顆插哨被拔掉的手榴彈就直接被丟在車門和 士斌 的大腿之間;現在那個觸覺才被他意識到。
士斌 沒有聲張,因為和炸彈一起映入眼廉的,是一張A5的白紙,它被舉起在車窗的位置,上面寫著:
“別讓其他人發現、手放車頂,否則我就引爆炸彈”。
這時候 士斌 看向車內,同時聞到了一股濃濃的汽油味;顯然他剛才洗車的時候,車主正在裡邊倒汽油,但外面看不出來、也聞不到。現在車窗打開,味道才慢慢飄了出來。
“為什麼要這樣???自殺嗎???尋仇嗎?”
士斌 茫然地看向車裡那位胖胖的、帶著眼鏡的常客,他上禮拜來不是還有說有笑的嗎?
這位帶眼鏡的常客放下白紙後,兩手伸出窗外;他的車底盤較低,從窗口看出去,此時正對著 士斌 的海灘褲。士斌 看到他伸手把自己褲頭抓住、把他襠部拉進車窗;然後把褲頭往下拉,而且是連裡面的內褲一起拉 -- “變態嗎? 怎麼會這樣…… ”
士斌 估量著反制對方的可能:首先,他不知道這兩顆手榴彈是真是假;但他的直覺告訴他是真的、而且威力驚人 – 他覺得這個眼鏡常客已經瘋了…… 他可不能拿全車行同事的性命來賭。
再者,如果引爆,車裡都是汽油,他體內的真氣不足以控制炸彈威力和火勢,他的修為不到那,更何況他的真氣只回復不到一半、他練的又不是金身功夫,就連自己恐怕也只能避免重傷而已。
百般無奈,士斌 只好先放任這名變態常客扯下自己的短褲和內褲;果然,他的嘴張開了、准備要含住自己的命根子。比起“搞完之後引爆炸彈,大家一起死”的瘋子;士斌 此時寧可期待他只是“搞完之後逃走、然後被警察抓住”的變態。
不過當他的 陰莖 被那個胖子用力一吸的時候,士斌 大吃一驚、接著在心裡連叫不妙;他感覺到一股不弱的妖術,從這怪人的口中、經由男根往自己身子裡竄。
要是一開始 士斌 就知道對方的意圖、或至少察覺到對方有妖術在身,那他就算被扔手榴彈,大概也會在第一時間反擊。 但他一開始就以為這個帶眼鏡的常客只是瘋了、或是變態,等到現在命根子都被人家咬嘴裡了,再要攻擊已經太遲了 – 除非他學過用雞雞發勁傷人……。
眼鏡仔 也是這時才知道他的狩獵目標是個仙術的修習者,因為一個多月前,他的功力還低到無法察覺他人的仙氣 – 當然,也因此,他不會被士斌察覺;後來他妖法大成,出門都穿著寫滿妖符、可以隱藏少量妖氣的衣服。
他不知道 士斌 功力的高低 – 雖然他覺得應該不高;以不敢大意,用妖術吸吮少年肉棒的同時,力貫右掌伸到窗口偏上緣的地方,蓄足妖勁向前拍擊少年的下腹、打在他結實的第四隊腹肌上。
“唔……”?
士斌丹田受創,但他只能忍著把這聲音壓下。他知道 眼鏡仔 的意圖,是要擊傷他的丹田、好讓真氣外流,再用妖術來吸取;但他不能反抗,因為現在他的雙手都在車上、下體又被咬住,光是把手伸下來的時間,就足夠讓炸彈引爆了 – 既然對方會妖術,那代表他可能不怕爆炸,那出手更不會有顧忌。
“唔……??唔……”
為求保險,眼鏡仔贊了三掌;士斌 雙脣緊閉,本來要嘔出的鮮血灌滿了口腔、來不及吞下,從嘴角流出後,再用趕緊用手上的海綿把它擦掉。這洗車場都是水氣、泡沫和譟音、大家都在忙著工作,其他人既聞不到汽油味,也沒有察覺 士斌 這小小的異樣。
這三掌,讓 士斌 也探出了眼鏡仔的功力 – 不太高,要是自己狀態十足的話,大概還可以和他一斗。但這情報取得的代價太高了,挨了三掌之後,他的丹田破裂,僅存的四成真氣在受了傷的經脈裡亂竄、不受意識的控制。現在的他更沒有本錢去和眼鏡仔拚命。
眼鏡仔 知道在 士斌 療傷調氣之前根本無法發勁,就想到他修練的的秘籍裡有一個奇特的招式,他決定先好好玩玩眼前這件瑰寶,再來吸取他的功力……。
他將少年的男根吐出、收回那少年大腿上的手榴彈,再發勁將他三角褲的腰帶挾斷,讓它從褲管落下、掉在地上;然後關上車窗,只說了一句:“好好洗你的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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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遙滾樂和水柱聲環繞著,士斌 和其他的同事一樣,正光著上身在埋頭洗車;不同的是,他的下半身的海灘褲裡面沒穿,而且裡邊的肉棒現在直挺挺地向前刺去,把短褲頂出了一個尖椎,讓少年尷尬得不敢轉身。
肉棒消不下來,是因為他的身體上佈滿了水滴。在洗車會沾到水是理所當然的,也就是因為這樣,大家才要把上半身的衣服給脫掉;但不同的是,他身上的這些水滴有意識、也有行動力 – 這是一種名為“夢幻泡影,如露如電”的邪淫收法
眼鏡仔 將邪咒施在 筋肉少年身上後,關上車窗、整個人頹倒在車椅背上,同時他的意識隨著一口妖術真氣飄離肉身、化作一道水氣貼附在少年赤裸結實的上半身。
這個附身的手法,看似厲害,但大多數的修道者卻很少施放;這是因為靈識借水依附在他人身上,只要對方放出一點點的仙術真氣反擊,施法者的意識和功體就會遭重創。 眼鏡仔 是看准了 士斌 的丹田被他擊毀、體內真氣不受控制,所以才放大膽子用上了新學的這招。
在洗車工坊裡,沒人會住意到少年的身上,有一整片一直沒滑落的水漬;更沒人知道這片水漬對少年的調教。看起來他和大家一樣,正在拿水鎗洗去車頂的肥皂;但不同的是,少年的八塊腹肌始終沒放鬆過 – 因為他身上的水漬正在用力吸吮他的上面的兩顆乳頭,和下面的龜頭。
“唔…… 住手…… ”
士斌 用氣音輕聲地說,他知道這樣那個變態就聽得到;他知道眼鏡仔正在享用他辛苦練出來的肌肉线條、也可以感覺得到那些水漬的游移,就像少女纖細的手指在向他求歡一樣。
而他的肉棒,被妖水包覆,就像剛才被含住一樣,不,是更刺激,因為肉棒是被完全貼合地包覆著、被吸吮著。
“哦…… 很粗呐…… 幾公分長啊”
儘管化成水氣,眼鏡仔還是能在少年耳邊細語。
“不……??呃……”
士斌 知道自己馬眼泌出的每一滴愛液,都挾帶著一點點的真氣、也知道眼鏡仔正在一點一滴地竊取自己的功力、也知道這樣下去要反擊脫身就會更加困難;但這一切都來不及了,現在,他只知道肉棒被包著狂吸竟然是這麼得爽……。
“嗯!…… ”
眼鏡仔的神識用舌頭大力地舔了 士斌 的龜頭;少年受不住刺激全身扭了一下,尤其是腹肌,出力漲到像八顆茶葉蛋這麼大,還不住地發抖。
“我是問你幾公分!”
“十八……十八公分”
忍不住發出了較大的聲音,士斌 不敢回頭、怕反而因此被發現,在心裡默禱剛才沒人注意到才好。他怕 眼鏡仔 再舔,儘管屈辱,還是趕緊回了話。
“小數呢? 你們這些帥哥不是很愛計較這個嗎? 呃?”
知道他怕,眼鏡仔 更是故意找理由,又舔了一下。
“嗯! …… 不… 七! 十八點七……”
“七啥啊?”士斌的朋友,也是這個洗車行的小老闆 順德走了過來“你這台洗很久呐…… ”
“還在裡面啊?”順德小聲的問,他作勢往車窗一瞄,不過貼著特制的隔熱紙,從外頭是完全看不進去的。
“嗯…… 走掉了,剛才走掉了”
士斌下半身緊貼身門,怕被他發現自己現在勃起的狀態;但興奮的肉棒被這樣擠壓,傳來陣陣酸軟的快感,讓少年講話一整個有氣無力的。
“哦… 吃飯啦! 他們要去吃那家燒臘便當”
“你們去啦,我下午再吃就好”士斌 當然不可能跟去。
“都沒肉了,還減肥咧” 順德 往 士斌 的窄腰上用力一拍,發出“啪!”的一聲,士斌 可以感覺到原本那個地方的水漬迅速地避了開來 – 這讓他有了一點靈感……。
“到車頭前面,把褲子脫了、雙手放後面。”
目送 順德 離開後,少年無奈地又淪為眼鏡仔的僕奴;眼鏡仔想到一直以來想要拍下的畫面,就命令他站到車頭前、讓鏡頭透過擋風玻璃,清楚地拍下他的裸體。
176公分,65公斤,標准偏瘦的身材,卻因為練武練得很勤、肌肉結實而沒有贅肉;不算厚的胸肌卻還是有著漂亮的方正曲线,臂肌线條也很清楚。最迷人的是他的八塊腹肌,十分發達、扎實、緊繃。
在鏡頭前面,看不出來少年身體上的水漬有什麼異樣,要說的話,就是把他全身上下的肌肉映得油油亮亮的。因此畫面裡,就是一個裸身少年,不知道為身麼全身泛著潮紅、肌肉緊繃、陰莖勃起向斜上方挺刺,似乎是從龜頭流下了太多的淫液,把整支肉棒搞得溼答答的。
眼鏡仔 化作妖水,貼附在少年的身體,用他的神識操控水漬,從少年巨根底部,沿著這長棍上背上浮凸的粗筋一路向上舔舐、舐到了頂冠底下的溝槽、玩了一下泛白的繫帶、再一路舔了下來……
“這麼敏感,你還是處男吧?”
“呃…… ……”
士斌 不知道車裡有鏡頭,熱血方剛的少年,又中了妖術;光是肉棒柱體被刺激,雖然還是很想忍,卻忍不住讓窄腰慢慢地搖動,大腿也微微地開合著。既然其他人都去吃飯了,士斌 也就不太擔心自己不小心叫了出來
“你想要我往上舔龜頭呢…… 還是玩你下面的睾丸呢?”
“… … ”
“不說啊…… 不說那我自己選嘍……”
士斌 當然不可能回答這麼羞恥的問題,但眼鏡仔早就知道他的弱點;眼鏡仔 再度透過淫水呈現“粗糙舌面舔舐龜頭”的刺激,來來回回地摩擦著、時不時地還挑開馬眼、碰觸到裡邊的嫩肉。
“呃! … 呃…… 不要…… ”
鏡頭裡,赤裸少年全身結實的肌肉瞬間暴漲、肉棒大幅度地搖動,顯然是陷入了莫名的高潮。 眼鏡仔 毫不留情地搞到他的馬眼自動地打開、連 士斌 自己都覺得快要射出來了的時候才停手。
“再說一次,是要我玩你上面的龜頭,還是要我玩你下面的睾丸?”
“ … … ” 還在喘氣的 士斌 先是猶豫了一下,但他一感覺到肉棒上的妖水又要動作,驚慌地趕緊說了一句:“下面! ……”
“下面的什麼?”
“ … … ”
士斌 沒有答話,眼鏡仔旋即又開始調教少年過於敏感的龜頭。
“呃! … 不要… 唔…… 睾,睾丸…??呃…… 怎…… 下面的睾丸……”
眼鏡仔還不肯停,士斌 真的不行了、要射了;但是,現在射精就前功盡棄了;他不能現在放棄……
“玩我下面的睾丸!”?
少年著急地大喊。就像聽到了通關密語一樣,眼鏡仔 立即停止了動作、饒過了少年一馬;他一邊用神識透過妖水撫摸著 士斌 結實漲熱的八塊腹肌,一邊挑逗著少年的乳頭。
“為什麼呢?” 眼鏡仔 裝作好奇地問著
“上面……”
不,這個變態不會接受這樣的說法,士斌 無奈改口:“龜頭…… 不行……”
“是太敏感了嗎?”
“太敏感了…… ”士斌 說完,馬上又補一句:“龜頭太敏感了。”
他現在知道,如果自己不把最羞恥的話全說了出來,那個變態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所以呢? 全說出來”
“上面的…龜頭…太敏感了…… 玩下面的睾丸”
這一段一定要剪成預告! 眼鏡仔心裡想。 肌肉發達結實的洗車少年,一絲不掛地在車頭前面向觀眾說明自己的龜頭有多敏感,邀請人家來玩他的蛋蛋!
少年在說著不知羞恥的話的時候,十八點七公分長、還沒從高潮恢復的硬燙肉棒還直挺挺地向前上方翹起、馬眼前正滴下一滴前列腺液 – 眼鏡仔本來可以把他的愛液全部吸收的,但他刻意讓其中一滴,牽著銀絲滴垂下來,在鏡頭前閃閃動人。這銷量一定會暴增的! 。
其實剛才士斌 走到車前的同時,趁眼鏡仔注意力在他下半身,雙手拿了塊海綿在身後。他之前被轟吐血時,有些忍不住還是要嘔出來的,他用海綿接著,海綿的吸水力很強,一下子就把血水給吸了進去。然後他把那塊海綿放車頂,再換另一塊來洗車。
他雖然無法控制體內的真氣,但血裡還是有一點點的仙氣;他用指甲在海綿上畫符,一壓下去紅色的血就被擠了上來。他完成之後,只要像剛剛順德那樣,往自己身上一拍,就能讓眼鏡仔受到重創。
為了要完成符籙,他必需讓眼鏡仔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他的正面;所以不能太早射精、只好先順著眼鏡仔的意思。
“…… 呃…嗯……”
眼鏡仔 猛烈地玩弄地 士斌 垂著、沉甸甸的那兩顆;他讓妖水完全地包覆、用力地吸吮、擠壓、又轉又捏。
少年從來沒有玩過自己的蛋蛋,沒想到會有這麼強烈的感覺,有時候覺得有一點點痛,卻又很爽;他忍不住發出聲來,就像再向鏡頭說明“玩我睾丸”這句話背後的淫亂。
眼鏡仔一邊玩弄少年的子孫袋,一邊泡制著他不寬厚但算方正結實的胸肌上,那兩顆黑色的蓓蕾。少年的體內被妖氣侵入、又被敵人化成的妖水包覆,現在他的身體,因為 眼鏡仔 的咒力,每一寸肌膚都變得十分敏感。
眼鏡仔 一邊調教著少年、享受著他結實的肌肉,和又粗又長的肉棒,同時還可以聞到專屬青春期少年的精臭和淡淡的尿騷味 – 現在已經快要被愛液的特有香氣給覆蓋過去了。 可惜DVD的購買者無法跟他分享到這種年青的氣息。
是時候了。 眼鏡仔 心想;從他借由妖術“夢幻泡影,如露如電”附上少年到現在,也已經半個多小時了,前戲和調教畫面已經夠剪,是時候給觀眾帶來下一波的高潮。 他這麼想著,同時把心思轉往少年的後庭 … …
“這是什麼!??你想好大膽! 想做什麼?”
眼鏡仔 發現了士斌背後的雙手,在海綿塊上用指壓劃出的紅色符咒。
“啊啊 噢噢噢 呃…… 啊啊哦哦……”
為了懲罰少年、為了阻止他,眼鏡仔 一轉念,少年肉棒上的妖水就聚集了起來、快速地從馬眼鑽進少年的肉棒、直到十八點七公分的深處、再反衝出來;就這樣粗暴地不斷來回進出少年脆弱的尿道內壁。
“啊啊啊啊…呃呃呃哦哦………”
士斌 的下體傳來瘋狂的刺激感,原本就被肉慾調教到在崩潰邊緣的他,在慘叫出第一聲之後,雙腿一軟,就這麼跪了下去;上半身向後傾斜、用腰力撐著,肉棒也跟著大力甩動,然後現在直直指向正上方的天花板。
剛劃好符咒的泡綿被拿到正面舉起,但握著它的雙手卻因為快感而脫力,士斌 感覺到泡綿正從中掌心滑落、摔到跑車的引擎蓋上。他心裡呐喊著“不~~~”卻無力阻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
被強烈的刺激所支配,少年陰莖根部的括約肌失去了自制力,一波一波的精液,缺乏噴射力道,卻接連不斷地從他的馬眼汨汨地流了出來;真氣也隨著精液不停地洩出。
原本充血勃起的剛硬肉棒,正直挺挺地向上指著,在鏡頭前發漲、發燙、發亮;現在前端一股一股不斷流出透明的液體,看起來,就像球場旁邊、讓人按了直接用湊上嘴去喝的飲水機一樣。
晶亮的液體不斷冒出,好像有人在說:“怎麼還不來喝,都浪費掉了……”
被搞到流精、整個人還一直不停地慘叫著,少年的眼眶忍不泛起了淚光;相反的,眼鏡仔 卻對這一幕感到很滿意。雖然他原本希望可以教調得更久;但,這小子竟然圖謀不軌,想要反抗的就該給予重重的懲罰。
眼鏡仔 對自己能給 士斌“狠狠的教訓”、打擊少年的反抗意志,感到滿意。就像很多小說裡寫的,事後拿這隻帶子給他看、要脅他當自己的奴隸…… 等等;這小子會仙武術……??那得先用妖法控制他的生理反應,讓他甘願為奴了之後,才能放他走。
甜美的、成功的果實,讓眼鏡仔一時間產生了過多的幻想、停下了對少年的刺激;士斌 則在射精完之後精神和氣力暫時回復。 他跪下之後,跨下的高度差不多比身前跑車的前蓋還高一點;他看到了蓋上的海綿,把握機會將肉棒往前一頂!?
士斌 沒有聽到 眼鏡仔 的慘叫和哀嚎;不過他確實地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刺激一瞬間消失了。
原來海綿掉在車前蓋上時,正好是有符的那面朝上;而少年將肉棒向前一頂、撞在海綿上的時候,眼鏡仔的神識和功體,正集中在他龜頭附近、興奮地欣賞著少年被尿道調教後,不受控制流出的精液。
眼鏡仔 所化的妖水一接處到帶著仙氣的符籙,妖術被破,他和妖水之間的連繫被強行切斷、功體立即受到劇烈的創傷,意識也像遭人重擊一樣陷入昏迷;在車子裡的他連吐血都來不及,就這麼直接癱了。
可能是剛才被搞得太慘,士斌 反擊成功後,心裡忿恨難消,馬上爬起來衝過去打開車門,將裡面那個死胖子拖了出來。
經過方才的折騰,原本就內傷的他現在體內的真氣已去得七七八八了,沒辦法運勁出招;不過沒關係,士斌 把那個變態一把拽到地上、壓在他身上,就用空拳揍他
少年一拳一拳地揍在那個欺侮他的人臉上、肚子上,揍得他自己的手都痛了,卻也沒停下來;一直揍了五分多鍾,身起來又踹了他幾腳,覺得氣有點消了,才想到用私刑是不對的……。
士斌 跑到洗車廠裡面的辦公桌,翻了翻自己的包包,可惡,沒有帶手銬回來;他又趕了回來,發現地上那個戴眼鏡的胖子已經醒了,正在無謂的掙動。他跑過去、把胖子翻過去面向地板、再將他的左手向後扳。
士斌 在特武警隊有學過,他從海綿上沾了一點自己的血,在 眼鏡仔 被後拗的手腕上用血畫了一點小符號、然後用血畫线繞了 眼鏡仔 的手腕一圈。接著他再抓起 眼鏡仔 另一隻手腕向後扳,只要依樣畫葫蘆再做一次、讓兩隻手腕相迭、血色符號相牴,就成為了用仙術制成的簡便手拷。
他看了一下時間,他們車坊因為都是自己人,如果沒有中午趕著要交的車子,吃飯加午休時間通常有將近兩小時。先抓住這個變態,然後通知警隊,讓他們把人帶走,應該時間都還夠…… 至少他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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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士斌,176公分,65公斤,外表看起來有點偏瘦,但上衣脫掉後,卻有勤練武藝操出來的結實而發達的肌肉线條;假日時到國中同學家裡的人工洗車坊打工,每次工作的時候習慣掉掉上衣,因為八塊腹肌健碩的线條,和毫無贅肉的腰身,讓使用妖術拍色情片的 眼鏡仔 為之著迷。
終於,眼鏡仔 按捺不住,在今天計畫了一系列對少年的調教攻勢;卻因為 士斌 懂得仙武術,而遭到了反擊。眼鏡仔 重傷而且喪失意識、被連環痛毆。直到他被扁到醒了過來,士斌 才停下手,以血畫符作為手銬,要將他移送特武警隊法辦。
然而,正當 士斌 以血畫符的同時,醒來的 眼鏡仔 雖然意識模糊,卻急急忙忙地用右手掏著褲子口袋;在他右手被抓住前,他抓到了一個小瓶子、用拇指推開了瓶蓋,然後在他的手被向後扳的同時,手腕一晃,瓶子裡艷紅色的粉末就這麼順勢灑出。
這個紅色粉末,就是當時他重金向妖術高人買來的“赤煉粉”;即便練過不壞金身的習武修道之人,在這粉末的灼熱魔火之下仍然是挨不住的。
更何況 士斌 現在身上一點功力也發不出來,還受了內傷;赤粉一接觸到他的皮膚,就有強烈的燒燙的痛覺往腦袋裡鑽,不到一秒、他都還來不及在 眼鏡仔 手腕上畫完一個圈,就已經痛到倒地。
“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干啊啊啊啊啊!!”
將近四分之三瓶的“赤煉粉”全灑在 士斌 身上,胸口、腹肌、手臂、大腿,甚至跨間都一片通紅;少年痛到慘叫、倒在地上蜷曲起來、左右不停地翻動打滾,雙腳雙手沒意義的胡亂揮舞。
“啊啊啊啊啊啊啊!! 呃呃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現在的感覺,就好像被人在身上放了一把火、整個人燒了起來一樣,雖然心裡知道要救火,但身體和百分之九十的意識卻全都深陷在無邊無盡的劇痛之中,無法自拔。
“啊啊啊啊啊—咳咳—呃啊啊啊啊……”
少年慘叫到乾咳,卻還是停不下來;身上的劇痛停不下來、他的叫聲也停不下來。
“啊啊啊啊…… 唔…… 啊啊啊呃呃……”
慘叫到聲音都快啞掉了之後,少年似乎終於對這樣的劇痛有了一點點適應的能力;他一邊不自主地顫抖,一邊掙扎著、用背肌拖著不聽使喚的身體往一旁的牆邊移動 – 那邊有加壓水鎗。
在這一陣陣的慘叫聲當背景音樂的時候,眼鏡仔 帶著嚴重的內傷,先打起了精神、慢慢地坐了起來。 他看著在地上扭動的 士斌,正吃力地要往水管那邊爬去……
很好。 眼鏡仔 在心裡說出了這兩個字,然後站起身來、走了過去,無情地一腳踩在 士斌 赤裎的胸膛上。
“呃呃……啊呃……”
少年的自救的行動被阻止了、他看到了在自己身旁的眼鏡仔,他的希望被粉粹了;但仇敵的出現,從讓他的意志力因而高漲。儘管胸口被踩踏著,赤煉粉帶來的劇痛也因此更加強烈,但他反而更努力忍住,不讓自己求饒。
眼鏡仔 把腳移開,蹲了下去,用手掌將士斌兩塊胸肌上的紅色粉末抹平開來。
“干! 啊啊啊啊啊干!??啊啊啊啊啊!!”
原來這赤煉粉一經皮膚吸收就會化為透明,少年身上之所以紅通通一片,就是還沾著許多沒被吸收的粉末;眼鏡仔 將他們抹開、加速了皮膚的吸收,那痛楚幾乎是剛才的兩倍,士斌 強忍不住、又放聲慘叫了起來。
眼鏡仔 低頭看著這個因為痛苦而繃緊的肌肉少年,因為出力到極致的關係,士斌肩上的三角肌從原本一整球,變成了一條條的肌肉束;他的胸肌也因此而漲成一束一束的。
士斌 赤裸的胸膛上,粉末已經化為透明,但它們仍在那上面折磨著他;胸肌因此變得油亮、立體。眼鏡仔 看著他,想著原本自己打算慢慢品嚐這一切的,沒想竟然演變成這樣……
“你自找的……”
眼鏡仔 狠狠地說,然後出手去抹在 士斌 那八塊發達的腹肌上,像對付他的胸肌這樣,如法泡制這幾塊寶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士斌 連向 眼鏡仔 瞪一眼的力氣也沒有。他的腹肌吃痛,反射性地漲硬;但這正好迎合了 眼鏡仔 的慾望。
眼鏡仔 用力按著,感受這八塊像被原廠鈑金過、被烤上淡淡麥芽色烤漆的堅硬腹肌;他用力地用右手五隻指頭,對准其中五塊腹肌用力同時按了下去。嗯,夠硬……
“啊! 啊呃…… 唔啊啊啊啊……”
眼鏡仔用力按下的同時,士斌痛到邊不住搖著頭。
“這是給你的懲罰…… 還沒完呢…”眼鏡仔說著,然後站了起來:“撐著!”
接著他對准少年發達的八塊腹肌,二話不說舉起腳、然後用力地踏了又踏,好像在努力要踏破瓦片一樣。
“呃! 呃、呃、呃、呃…… 啊、啊、呃、呃、唔、呃……”
承受這樣一陣接連的狂踩猛踏,為了保護腹腔的髒器,士斌 不得不把腹肌從頭到尾都撐到最硬,硬到眼鏡仔真的覺得自己在踹原廠板金的車門一樣。從腳底傳來的觸感很好,讓人很有安全感。
“要求我停下來嗎?” 眼鏡仔這樣說,就是算准了少年還不肯求饒
“ …… …… 啊! 呃、呃、啊、啊、啊、啊…”
士斌 不投降,眼鏡仔就繼續踩,他感覺到,好像光是虐著這幾塊堅硬結實的腹肌,就已經讓他興奮高潮了……
“要我幫你衝水嗎?”
“ …… …… ”
“你剛剛做得很好,就當我獎賞你好了”
眼鏡仔估量著少年的真氣已經被吸出八成,剩下的也因內傷而不受控制;剛才的劇痛和掙扎,差不多把他最後可恃的體力給耗盡了。
現在的全身赤裸、肌肉精實的仙武術少年 士斌,真的就是所謂的網中魚、俎上肉,是屬於他 眼鏡仔 一個人的肌肉棒子。是時候玩玩“蘿卜與棍子”的游戲了,要給點獎勵才行。
他把肌肉棒子給扶了起來;果然,連要站穩都顯得吃力:“別動,動了我就把水停掉。”
士斌 雖然忍著不肯求饒,但其實他快被那些赤煉粉折磨到瘋了……他心裡頭是千百個想要被衝水的念頭;也默默地變得聽話,拿出僅剩的一點力氣,站穩、讓洗車用的加壓水柱直往他身上衝。
這在鏡頭裡,又是難得的一幕:全裸入鏡的精實筋肉少年,一動也不動地站在那,讓水柱把他從頭到腳噴過一遍;只有在脆弱的生殖器被水柱射擊的時候,才忍不住用手擋了一下。畫面呈現的,是一種強悍,卻又像是慾火焚身的超飽合的美感。
被水鎗衝了個乾淨,士斌 累得忍不住彎下腰、要倒坐在車上;沒想到這時候突然又被 眼鏡仔 從身後摟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呃 呃呃呃……”
眼鏡仔 把剩下的赤煉粉倒出一部份,又往少年的腹肌上抹。
“誰准你坐下的???要聽話! 知道嗎?”
“ …… …… ”
“啊啊啊啊…… 呃啊啊啊啊…… ”士斌不回應,眼鏡仔 又加大施虐力道。
“要聽話,知道嗎?”他看著 士斌 的雙眼,也讓他看著自己。
“ …… …… ”
僅管少年還是不說一字,但他的眼神卻已流露出更多悲情的哀求。眼鏡仔 自己覺得調教開始有點成效,為此感到滿意;就撿起地上的水鎗,又把少年身上的赤煉粉給衝掉。?
這一次,僅管已經累到有點發抖,士斌還是站得直挺挺地,靜靜地等待 眼鏡仔 的下一波凌虐;之後會怎麼樣? 能逃得出魔掌嗎? 現在的他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這些了。
眼鏡仔 先靜靜地等了一下子,果然,剛才 士斌 是因為過度強烈的劇痛攻占了大腦和身體的神經傳導,肉棒才整個消軟掉的;現在少了赤煉粉的作用,在 少年的體內原先灌輸進去的妖氣,又開始搶回意志和肉體的主導權。
尤其在少年的仙氣真氣已經被以水相妖術吸走八成之後,他體內的妖氣發作得比之前更快;一分鍾不到,赤裸少年就已經在鏡頭前面上演勃起秀了。碰都沒碰就已經這樣了,現在少年全身肌膚的性敏感程度可想而知。
在 眼鏡仔 拍片計劃的流程上,還有一節重要的橋段沒上演。他四處張望了一下,拿了塊海綿,從圓盒裡把車蠟挖了一大塊出來、然後隨意地塗抹在少年裸裎著、精實的肌肉线條上。
然後他拿起了一隻小型的手持式打蠟機,就是那種像釘鎗一樣,只是前面是一大塊圓型灰色海綿,一開動就不停旋轉震動的那種。他把它打開,然後對准 士斌 現在一碰就會陷入高潮的乳頭壓了下去。
他為少年的方正胸肌拋光的同時,士斌 爽到整個嘴巴合不攏、眉頭也跟著糾成一團;他為少年窄腰上那八塊發達的腹肌上臘的時候,在其下,勃起硬直的肉棒前端,馬眼正打開著、流出了一滴羞恥的淫液。
被打臘機修飾過後,士斌 全身的肌肉线條,看起來變得更加完美;他那十八點七公分的滾燙肉棒也是,變得更加誘人、還不時地跳動 – 相較之下,習武少年漲大、繃緊了全身的肌肉,聽話得一動也不動,就只有他的肉棒不受控制地抖著、抖著,看起來格外的淫亂。
打臘機的工作,來到了少年的兩腿之間;他將它推向少年的陰囊,好像那裡也需要拋光一樣……
“唔…… ……”
士斌 受不住這樣的刺激,他全身出力、頭向後抑,用力地、狂亂地搖頭。
搖頭,但是卻堅強地忍住、不肯說出一句求饒的話。
搖頭,但是卻一步也不敢閃退、動也不敢動,直挺挺地站在那,任由人家玩弄他的身體、震動他的睾丸,撥弄他的肉棒、讓錄影機拍下他淫穢、屈辱而服從的模樣。
眼鏡仔 空出左手,撫摸著 士斌 的八塊腹肌,一臉好奇地看著少年。像這樣的硬度、這樣的力道,這樣的刺激、這想的強烈快感,你能忍到幾時? 多久之後才肯求饒呢? 一分鍾? 三分鍾? 還五分鍾?
“呃! 呃……啊!”
可惜,先投降的是 眼鏡仔,他看著 士斌 鮮嫩多汁的肉棒,忍不住湊上去舔了一下、然後大力地吸了起來。在這樣的狀態下,士斌 一下子就忍不住射了,把他體內剩下那兩成真氣也射了出去。
眼鏡仔 把 士斌 弄射,少了一些戲碼可以看,心底有點懊惱;不過沒關係,他還有最後一個橋段:這片的主題是“淫慾洗車房”,既然現在少年身上全都是車臘,最後的工作當然就是要幫跑車上臘……
眼鏡仔 先是大力地輕吻 士斌 緊繃的頸子,明顯的喉結讓少年看起來更有男子氣概、扭動中的脖子线條、出力凸起的青筋,又添加了幾分熱血漢子的味道;眼鏡仔 享受著少年身上散發出來的體熱,對著耳後的敏感部位又舔又吸。
然後他微微跕起腳尖,把口舌侵略的標的,往上往前移到少年俊俏的臉龐、沒有青春痘的光滑臉頰;眼鏡仔 還記得,之前來洗車時看到,士斌 笑起來時候會有淺淺的酒窩,帥極了。 然後目標再向前移,這次是少年的雙脣 – 士斌 抗拒地撇過了頭、臉上露出了嫌惡的神情。
“啊!呃呃呃 啊…… 呃啊……”
士斌 一定沒有看到,眼鏡仔 早就倒了一把赤煉粉在手心等著了;等他一撇過頭,就狠辣地朝他的腹肌抹上去,然後享受少年為了抵抗劇痛而出力撐漲的八塊腹肌。
“呃呃呃呃……… 唔……”
眼鏡仔 讓 士斌 被妖粉折磨,他甚至把赤煉粉的塗抹范圍,擴散到少年的胸膛;還本還算結實方正的胸肌,又出力漲成了一束一束的。士斌 後來痛到腳都軟了、站不住,不得已只好倒在身後敵人的身上。這時候,眼鏡仔才拿水鎗把他身上的粉未衝掉。
他先施加壓力,讓士斌跪下,然後喝斥:“腳打開!”
如果這個時候少年還有體力、如果他不是整個人才剛從極度的痛楚裡,慢慢地蒐集起碎裂的意識;那他一定會想到這個命令,代表著接下來將發生的事,那他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順從的、疲憊地,默默地把兩腿微微張開。
真的不會嗎? 說不定他已經被劇痛給征服了,實在是不想再被懲罰了。說不定他真的變得聽話;甚至,說不定他喜歡這樣呢? 觀賞影片的人不會知道實情是什麼;不過他們的確看到的是,當 眼鏡仔 嫌少年腿開得不夠大,用腳再把它們撥向兩側時,少年沒有一絲的反抗。
這一切就如 眼鏡仔 所料:先故意做一件,會被少年嚴重厭惡的事、讓他反抗、然後懲罰他;等 士斌 被折磨得筋疲力盡之時,再說出真正的命令。這時候少年結實卻殘破的肉體,和堅強又零碎的意氣,就會變得意外的順從……。
士斌上身又被抹了一些車臘,然後他隨即感受到了 眼鏡仔的插入;他這時候想要反抗,卻被 眼鏡仔 從身後推了一把、跪著前進到了車頭前面、趴在跑車的引擎蓋上,翹著屁股、被人深深地插進。
“呃…… 出去…… 放手!”
士斌雙臂撐著前蓋、胸肌和上臂三頭肌出力想要往後撐開;但他的力氣早就被磨光耗盡。甚至 眼鏡仔 用手抓住他的手腕向外一拉,就把他的雙臂拉直、壓在車蓋上;這個姿勢讓少年的臂肌難以出力,整個人呈大字貼在車蓋上、任人從後庭頂入。
“我在幫你完成工作啊,你不是該幫我的車打臘嗎?”
“啊…… 呃! 呃! 呃!”
少年的胸膛貼著前蓋上的鈑金,胸肌上的車臘,正好隨著身後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被抹到了引擎蓋上面。他的全身肌肉還不斷地扭動、企圖掙脫,卻又徒勞無功;這使得透過擋風玻璃所拍下的畫面,更加地有戲劇張力。
但真讓他感到羞辱的,卻是那根不受控制勃起的肉棒,它前端的龜頭因為不斷地在金屬蓋上摩擦,開始傳來一陣一陣的快感。
被折磨自己的惡人侵犯,同時間竟然還不斷地感受到愉悅和快慰;這對於熱血正義的少年來說,無疑是一種精神上的鞭答 -- 也正因為如此,少年更加想要掙脫。
“來,要再加一點臘了”
眼鏡仔 用左手將 士斌 的上半身扳了起來,右手又拿起那隻打臘機,在他結實的八塊腹肌上開始震動。
“ …… …… ”
又一次,被妖術泡制得極度敏感的筋肉少年,身上被上臘的同時,因為毫不停歇的快感而繃緊了全身肌肉。眼鏡仔 還插在他的身後,貼身感受著少年的顫動、掙扎和繃漲。
“這裡也要上臘……”
不要! 士斌 差點脫口求饒。他眼睜睜地看著 眼鏡仔 拿著打臘機,從上往下壓在他那往斜上方翹起、十八點七公分,又硬又燙的肉棒。
“呃呃呃呃??呃…… 呃……”
龜頭就這麼直接被打臘機震動著,少年爽到一個不行,他全身不自主地慢慢弓起、肉棒向前頂刺、跳動;就連插在他後庭的 眼鏡仔,都可以感受到他會陰處括約肌著在不停出力抖著巨根。
“啊啊啊呃…… 呃!”少年射了……?
“你這樣車子不就要重洗了嗎?”
眼鏡仔 並沒打算放過他,他手上的打臘機沒離開過,就這麼對准少年剛射完精龜頭繼續蹭著。
“啊呃……??呃……”
士斌 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沒多久又射了一發,這次的量已經非常少了。
只要再射個幾次,眼鏡仔開始期待著。 當 士斌 丹田裡最後一股真氣也被逼出去的時候,不但他這幾年的苦練毀於一旦,眼鏡仔 還可以用妖術控制住少年身體和意識、讓他淪為自己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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