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隊員
早晨的陽光灑在龍俊傑那年輕的臉上,快20歲的他長的極其普通,小小的眼睛,黝黑的皮膚,剃著個小平頭。穿著一身運動裝束,嘴裡哼著小調,踏著輕快的步伐向足球訓練基地走去。俊傑原本是市足球二隊的隊員,不過由於他技術的出眾,再加上最近一隊正在招兵買馬的機遇,前不久剛被通知到一隊試訓。說是試訓,按慣例也就是已選到一隊,所以今天的他心情特別的好。
一走進訓練基地,俊傑的感覺就更棒了。雖說一隊的足球與其他市比較,其水平始終處於下流。但他們的訓練條件卻是一流的。望著那碧綠平整的草坪,寬敞舒適的宿舍,俊傑的臉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俊傑輕輕推開教練辦公室的門,張教練正坐在裡面。其實張教練也剛上任不久,32歲的他原本也是足球運動員,退下來後進修了一段時間,現在在這裡擔任教練。張教練簡單地向俊傑介紹了一點隊裡的情況,便帶著俊傑來到了運動員住地。
由於快到訓練時間,所以滿屋子的隊員都已穿好了運動衫褲,鬧轟轟的一片。張教練逐一向俊傑介紹起隊員,初來乍到的俊傑一下子哪記得住這麽多名字,不過他還是記住了幾個,擔任後衛的隊長陳雄輝,與俊傑一樣司任前鋒的邵亮,還有就是同一寢室的替補楊陽。
“邵亮,以後龍俊傑就是你的替補,好好教他。現在去幫他把運動衣拿來,與你們一同訓練。”張教練對邵亮吩咐道。
“明白,教練。”邵亮夸張地“啪”地立正,轉身前去取衣。23歲的邵亮可說是隊裡的帥哥,加上穿戴時尚,讓人感到酷酷的。由於他的技術不錯,訓練時也就懶洋洋的,常常出工不出力。同時與隊長家輝又稱兄道弟,所以隊裡誰都不敢惹他。
“喂,新來的,衣服拿來了,快換吧,要訓練了。”邵亮手拿運動衫褲,對著俊傑嚷道。
俊傑左顧右看,他不知道更衣室在哪裡。
“快快,就在這裡換吧。”張教練抬腕看了看手表,直催俊傑。
“這裡?”俊傑低聲滴咕著。
“怎麽啦,你不是男人啊。教練讓你換,你還不換?”邵亮來勁了。
由於剛才張教練在介紹隊員時,大家不約而同地圍成了一個大圈,所以現在的俊傑就是站在大伙兒的中間。雖說訓練換衣對運動員來說是家常便飯的事,但象今天這樣,所有的人都看著自己,俊傑還是第一次。盡管感到無比的害羞,但畢竟自己剛來,第一天就不聽話,教練和隊友會怎樣看自己呢?
俊傑不得不在所有人的視线中,開始脫去上衣,又褪下外褲。隨後稍作遲疑,但還是將自己最後的遮羞內褲脫了下來。這時,俊傑突然發現,自己的運動衫褲還在邵亮的手裡。他用眼睛示意邵亮將衣服扔給他,可邵亮盯著俊傑的下體一動不動。而這時所有人都聚集在俊傑的前面,嬉笑著看著裸露的俊傑。俊傑本能地用手擋住了自己的下體,尷尬地不知所措。
片刻後,邵亮先將運動上衣扔給了站在中間的俊傑。穿著上衣的俊傑無奈放棄了將手在自己的襠部遮攔的舉動,只能在大家竊竊私語中,任由自己的祕密敞開在大家的視线中。從小鍛煉的俊傑,肌肉發達,結實的體魄自不必說。而讓大家感到興趣的是他的襠部,盡管20歲還不到,但那條陰莖卻與成年男人一樣的粗大。只是沒有包皮包裹的龜頭呈現粉嫩色,讓人才感到俊傑其實還是個剛發育完不久的大男孩。長長粗粗的肉棍在濃密微卷的毛叢中自然下垂,晃晃悠悠的。
穿完上衣的俊傑看著邵亮,希望邵亮再將自己的褲子扔過了。但看見邵亮毫無反應的樣子,俊傑只能光著下身走到了邵亮的面前。而邵亮一邊順手撩起了已遮住襠部的上衣,緊盯著俊傑的私處,一邊反而將手中的褲子放到了自己的身後。
“哇!爽,爽,那玩意兒正點。”邵亮興高採烈地歡呼著。俊傑早已滿臉通紅,他恨不得有個地洞鑽下去。可褲子還在邵亮的背後,所以俊傑幾乎緊貼著邵亮的身體,伸手想將邵亮身後的褲子拿回。邵亮趁勢將自己的襠部挺了挺,摩擦著俊傑突起的地方。
“叫我一聲好聽點的,我就將褲子給你。”邵亮迎和著俊傑光光的身子。“亮哥,給我吧。”俊傑幾乎在哀求。“這就算好聽了?”邵亮不太滿意。
俊傑不作聲,第一次被如此羞辱已使他感到屈辱,畢竟他還要維持一點起碼的尊嚴。
“好了,不要再鬧了。邵亮,快把褲子還給他。就喜歡欺負新來的隊員。”張教練開始發話了,邵亮也只好將褲子扔給了俊傑。於是大家一轟而散,走出屋子前去訓練。
由於一年一度的由鄰近十多個市參加的足球錦標賽馬上就要舉行,所以隊裡的訓練比過去稍微多了一些。不過隊員們對此也不感到有壓力,反正每次都是倒數的一、二名,而日子照過,待遇照有,所以也都一如既往的輕輕松松、打打鬧鬧地向場地走去。
訓練場上,主力隊員首先在進行射門的練習,而每次都會由兩名替補在球門後揀球,充當球童的角色。剛到的俊傑當然有份,而另一位則是同寢室的楊陽。那些說是主力的隊員們,射門的技術實在不敢恭維,不是射高就是射偏,反正他們不用揀球,所以胡亂一通也無所謂。只是可憐了俊傑和楊陽,兩人東奔西跑。有時候球飛出很遠,揀回後送到場內,還要遭到那些老隊員的責罵,而俊傑和楊陽當然也不敢爭辯,只能莫不做聲。
練了一段時間的射門後,主力隊員進行技戰術練習,而所有的替補隊員則安排在跑道上兩人一組進行體能訓練,俊傑和楊陽分在一起。楊陽與俊傑年齡相仿,一年前來到這裡,是隊長陳雄輝的替補。今天看到俊傑的到來,他很是高興。因為一年來他的寢室中就他一人,所以時常覺得很孤單和無聊,現在添了俊傑當然會熱鬧一點了,況且楊陽覺得俊傑看上去很憨厚,知道不是一個難相處的人。不過楊陽發現俊傑好象不太開心的樣子,心想大概還在為剛才當眾換衣的事悶悶不樂。
“喂,怎麽不說話?”楊陽坐在俊傑的小腿上,看著正在仰臥起坐的俊傑問道。
俊傑沒有作聲,想想自己在二隊時是隊裡的絕對主力,一直受到教練的青睞和隊友的尊敬。而剛到這裡,就被迫脫得精光作秀一樣,本來已經覺得很沒面子了。再加上訓練場上象個球童一樣為主力隊員揀球,巨大的落差更使他感到有種失落感。
“好了,俊傑,我們是替補嘛,哪能和他們主力們比,想開一點。我剛來時被他們整得比你更慘呢。”楊陽知道俊傑現在的心理,自己剛來時不也是如此嗎。
“你比我還慘?”大概是覺得有人比自己還慘心裡有了點平衡,所以俊傑開始說話了。
“當然。告訴你這裡的等級很嚴的,老隊員對新來的還要開個歡迎會,我看你今晚是躲不過的,要有心理准備噢。”楊陽忠告著俊傑。
“歡迎會還要准備?怎麽開法?”新來乍到的俊傑眼睛一眨一眨的,困惑著問道。
這時候,潦潦草草的訓練正好結束,楊陽馬上站起,急忙對俊傑說:“訓練結束了,我要給他們送水和毛巾了,不和你多說了,反正晚上你就會知道的。”
楊陽慌忙地跑進場內,和其他替補一起為雄輝、邵亮等遞上了礦泉水和毛巾,同時還拿著他們脫下的汗晶晶的上衣。望著場上主力們嘻嘻哈哈的樣子和替補們忙前忙後的身影,俊傑開始感到在這裡當替補的辛苦。
(二)
晚飯以後,閒得無聊的俊傑躺在床上,楊陽匆匆忙忙地衝進來。
“快,俊傑,隊長叫你馬上過去。”楊陽叫喊著,一把拉起俊傑。
一走進隊長的房間,就看見所有的隊員都在裡面。隊長雄輝坐在椅子上,其他的大都坐在床沿旁,當然替補們是沒得坐的。俊傑被楊陽推拉著站在了雄輝的面前。
雄輝今年25歲,是這裡的元老,所以他當隊長無人厚非。況且平時又很嚴肅,除了邵亮之外,隊員都有些怕他。
“今天有個新隊員入隊,按規矩照例要開個歡迎會。邵亮,新人是你的替補,就由你來教教他。”隊長雄輝說話時,屋子裡鴉雀無聲。邵亮站起身,走到了俊傑的面前。
“歡迎會有四項議程,首先由隊長和我檢查一下新隊員的身體情況,然後由新隊員作自我介紹,再由新隊員回答我們幾個問題,最後新隊員作答謝。”邵亮大聲地對俊傑宣布。
“謝謝各位大哥。”俊傑聽聽如此的內容,也覺得大家很是盛情,所以先行道謝,同時還乖巧地稱呼各位為“大哥”。
“不用謝了。好了,先讓隊長和我檢查一下你的身體情況。”邵亮作了個“請”的動作,讓隊長雄輝先上前。
雄輝站起來,走到俊傑的面前,開始在他的身上東捏捏西捏捏起來。由於俊傑只穿了件緊身的背心,所以發達的肌肉顯露無異。雄輝在俊傑的手臂上、胸大肌處、腹部撫摸起來。俊傑長大以後,還沒有被另一個男人如此摸過自己的身體,況且還在眾目睽睽之下,所以身體開始後退著,臉也開始緋紅起來。而邵亮則站在俊傑的身後也摩挲著,頂著俊傑的身體不讓他後退。雄輝的手開始往下滑動,雙手在俊傑的大腿兩側同時向中間靠攏,最後在胯部處會合。俊傑一驚,從他即將發育開始至今,那個地方從沒有其他人碰過,現在被雄輝捏住,俊傑本能地大叫起來。
“不要,你們,你們不是說檢查身體情況嗎?怎麽~怎麽~”俊傑著急得有點結巴了。
“那個地方不是你的嗎?難道你是個太監?”邵亮幫腔道,而大伙兒則哄堂大笑起來。
“瞧他那害羞的樣子,或陷N是個太監呢?”雄輝也抿嘴笑了起來,這裡的每個人他都調教過,看著新來的隊員那種羞楫獐豸l,他的心中就有一種征服感。
“那就讓他脫光了讓隊長檢查檢查,你們說好不好。”邵亮煽動著大家,既然隊長想看,大家怎會反對?
“什麽?我~我~”俊傑幾乎已經語無倫次了。
“早晨不是已經脫光過了嗎?還怕難為情?”邵亮邊說邊動手解開俊傑的上衣。俊傑開始扭動身子,當然他沒有過度的掙扎,因為他知道現在已無濟於事了,只是在作本能的抵抗。不多時,俊傑的上衣已被剝下。邵亮松開俊傑的皮帶,解開腰間的褲鈕,拉下褲子前門襟的拉鏈,整條褲子突然滑落在俊傑的腳腕上。這時的俊傑只有襠部那條窄小的藍色內褲,裹著高高隆起的男人私處,還在作著最後的遮擋。邵亮不等俊傑還過神,便猛然拉下了俊傑最後的那道防线。 於是,俊傑赤身裸體的站著,那年輕結實的肌膚便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
俊傑很小就開始進行足球訓練,所以有著一身肌肉發達的健壯的體魄,況且還非常的勻稱。雖說20歲還未到,腿上卻已經毛茸茸的了,當然脫得精光的俊傑吸引眾人視线的地方,還是大家想看卻又不太容易看到的男人的襠部。一條長長的陰莖彎曲著自然下垂,粗粗的壯壯的,切過包皮使得龜頭裸露在外,黑黑的陰毛幾乎覆輓蛨途各p處,還有那陰囊包著兩粒大大的睾丸,掛在大腿的根部。僅看俊傑的陰部,讓人很容易想起成年男性那雄偉的高傲的地方。由於沒有了緊身內褲的束縛,所以被釋放了陰莖開始慢慢舒展開來,但還沒有膨脹。
站在俊傑面前的隊長雄輝盯著他的襠部看了酗[,因為他發現雖然自己的年齡要比俊傑大5歲多,可陰莖似乎還沒有這般粗大。於是,借著檢查身體的間隙,雄輝的手開始觸摸起那根長長的軟乎乎的肉棍來。而站在俊傑背後的邵亮也不會閒著,捏著俊傑富有彈性的臀部,還時不時將手指沿著股縫往下,摸索著那神祕的洞口。雖說在眾多隊員的注視下,雄輝和邵亮的動作不會太大。但如此的前後夾擊,俊傑的陰莖開始不聽自己的使喚起來。
“身體素質還不錯。好了,介紹一下你自己。”感覺到俊傑的陰莖的變化,雄輝開始放開了手,畢竟在隊員們面前,還要顧及自己的身份。
俊傑象聽到大赦令一樣松了一口氣,他彎下身子,想拉起自己腳腕上的內褲穿上,可雄輝的腳猛然踩住了那條內褲,俊傑驚訝地抬起頭,看著威嚴的隊長。
“新隊員介紹自己時是不能穿衣服的,這是我們的規矩。”雄輝將俊傑抓住內褲的手掰開後,坐回了椅子上。俊傑萬般無奈,初來乍到,被老隊員們欺負是在所難免的,所以俊傑站直了身體。
“我叫龍俊傑,再過幾個月就要20歲了。在二隊裡任前鋒,來這裡後就是邵亮大哥的替補,以後還請隊長、邵亮大哥以及其他各位大哥多多指教。”面對著以後的隊友們,俊傑光著身子站在中間,向大家介紹著自己。
“介紹的還算不錯。不過,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噢。”看著俊傑乖巧的樣子,雄輝很是得意。
“輝哥,問吧,我一定好好回答。”俊傑心想,對於足球技戰術方面的問題,自己也知道一些,不太會被問倒的。
“好。你什麽時候長陰毛的?”雄輝翹著二郎腿。
“什麽?”俊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麽隱私的問題讓自己回答?
“怎麽不願回答隊長的話?”站在一旁的邵亮朝俊傑的光上踢了一腳。
“不~不~ 我~我~ 大概十三、四歲。”俊傑輕輕地答道。
“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手淫的?”雄輝繼續發問。
“十二、三歲左右。”俊傑看見大伙兒聽著入了神了。
“最多是晚上打幾次手槍?”雄輝似乎來勁了。
“三次。”俊傑已經滿臉通紅了。
“性欲倒很旺嘛。你的小屌硬的時候有多長?”雄輝明知道俊傑的陰莖也算很長,但為了顯示自己的威風,還是稱它為“小屌”。
“我不知道。”俊傑發現雄輝的問題越來越下流了,自己哪知道陰莖勃起時的長度?
“笨蛋,那你現在量一量。”雄輝示意邵亮拿過一把尺。
“可現在沒有起來。”俊傑實在無法說出自己的陰莖還沒有翹起來,所以他把“翹”字給省略了。
“那就現在自己玩得翹起來呀,怎麽這麽笨。”雄輝開始嬉笑起來。
“我~我~”俊傑有開始結巴起來了。
“是不是要隊長和我幫你忙呀?”邵亮在旁插話道。
“不不,不要。”俊傑急忙阻攔,手不覺已握在了自己的陰莖上。打手槍是每個男孩都玩過的,也是最熱衷的游戲。握著自己的陰莖,任由包皮在海棉體上滑動,隨時將滲出的晶瑩水滴塗抹於整個龜頭,腦袋裡想象著一幕幕性欲發泄的場景,伴隨著手的不斷運動,陽具就會越來越粗大,直到變成一根硬邦邦的肉棍。俊傑現在就是如此,他無法顧及自己的尊嚴,只好在隊友們的面前開始象往常一樣自慰起來,直到自己感到陰莖開始堅硬,直直地往上翹起,俊傑拿起那把尺開始丈量起自己陰莖的長度。低著頭的俊傑將尺靠在了自己的陰莖旁,看著自己的海綿體上一根根的血管凸起,龜頭發紫,他一直很欣賞自己的性器那勃起時的雄偉英姿,只是的確不知道它的長度。
“輝哥,17厘米。”俊傑的陰莖高聳著。
“不錯不錯,你這個年齡有這麽長也算不錯了。”雄輝就象個兄長一樣夸獎著俊傑。
“隊長和大家特意為你開了個歡迎會,還不謝謝隊長和大家。”邵亮邊看著俊傑的陰莖,邊對他說。
“謝謝輝哥、亮哥,謝謝大家。”俊傑不住地點頭著。
“好了,楊陽和俊傑留下,其余的都可以回去了。”邵亮招呼著大家。
俊傑不解地看了看雄輝和邵亮,又看了看楊陽。他看見楊陽神態自然的樣子,好象早有所預料似的。
隊友們漸漸散去,屋內只留下了雄輝、邵亮、楊陽,還有就是俊傑。
(三)
屋內依舊光著身子的俊傑呆呆地望著隊長雄輝以及邵亮和楊陽,一時不知所措。邵亮關上的房門,並反鎖上。俊傑預感到將要發生什麽事情。0
“楊陽,知道該干什麽了嗎?”邵亮與雄輝並肩站著,冷冷地問著楊陽。
“知道了,輝哥,亮哥。”楊陽邊說邊動手開始脫去自己的運動上衣,再拉下了短褲和內褲,一絲不掛地站在了雄輝和邵亮的面前。站在一旁發呆的俊傑驚訝得張大了嘴巴,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會發生眼前的這幕。不過驚訝歸驚訝,眼睛卻也情不自禁地掃向楊陽的大腿分叉處。
盡管楊陽與俊傑一般大,但他的整個襠部明顯還未簡皜X嫩的感覺。包皮裹著整個龜頭,從形狀上看得出龜頭也不算很大。陰莖軟縮著,不長也不粗。陰毛倒已叢生,但還談不上濃密。陰囊懸掛在胯部,緊縮著。當然,楊陽的那張娃娃臉,以及健美的裸體,配上似乎還未發育完全的襠部,倒也真的讓人喜歡,讓人衝動。
雄輝的手指首先在楊陽的陰莖和陰囊上挑逗著,隨著手指的彈動,陰莖和陰囊也開始晃動起來,開始張揚起來。接著,邵亮的手也開始不甘寂寞,伸向了楊陽的已不能算上禁地的禁地。楊陽仍然站立著不動,任由四只男人的手在自己的私祕處游弋,無奈、痛苦、還有些亢奮使得臉上的表情怪怪的。
隨著雄輝的示意,楊陽跪了下來,開始先後脫下了雄輝和邵亮兩人的褲子。就這樣,裸著下體的兩個男人高傲地站在了屈膝而跪的楊陽面前。而楊陽也自覺地用嘴套著雄輝的陰莖,手握著邵亮的陽具,開始成為被人發泄的工具。
隊長雄輝微微抬頭,閉著眼,輕輕地呻吟著,沉靜在如痴如醉的夢幻之中,那種飄忽的感覺在臉上盪漾。而邵亮則低著頭,低頭看著自己的陰莖在楊陽的撫弄下變得粗壯,也看著正在為自己服務的壯實的楊陽,一副高傲得意的表情。屋內除了急促的呼吸聲和呻吟聲,幾乎鴉雀無聲,只有俊傑象局外人一樣地腦袋一片空白,傻傻地瞧著一個年少強壯的男人跪在地上為另兩個同樣年輕的男人提供性服務,
不多時,雄輝用腳尖踢了踢楊陽的光。楊陽聽話地馬上轉過身來,將自己的屁股對著雄輝,並高高地翹起。而雄輝也順勢用手掰開楊陽的兩瓣屁股,將粉嫩的後庭展露在自己的眼前。然後將在楊陽口中滋潤得濕滑的陰莖急切地插了進去,隨著楊陽輕輕地“啊”的一聲低吟和身子的顫動,雄輝的腰部開始發力了。
站在一旁的俊傑此時的驚訝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眼看著雄輝的陰莖在楊陽的洞穴中自由地進出,他幾乎懷疑自己是否是在做夢?他從沒有想到男人和男人之間還可以如此這樣的進行性欲的發泄。不一會兒,喘著粗氣的雄輝抽出了自己的肉棍,挺著高聳的陽器,來到了已嚇得半死的俊傑面前。
“怎麽樣?學會了嗎?”雄輝邊說邊將自己的手慢慢地伸向俊傑的腹股溝間。
“不要~ 不要~ 我~” 俊傑這才明白剛才雄輝和邵亮是在進行著示范。望著眼前的雄輝,俊傑預感到災難將降臨到自己的頭上,他不停地往後退,以躲避雄輝的那只伸向自己的手。可無奈只退了幾步,俊傑的後背已貼在到了牆壁上。
邵亮也走了過來,與雄輝一起四只手開始玩弄起俊傑的那個地方。俊傑長大後還是第一次被其他的男人這樣在自己的襠部胡亂地摸著。在男人粗糙的手的摩擦下,俊傑感到陰莖開始膨脹起來,堅硬後的陰莖又被他們肆意禮次菕A不覺疼痛難忍。可有時,不知是誰的手指輕輕在龜頭上滑動,又讓俊傑感到了一種無比的興奮。看著眼前兩張年輕的面孔,俊傑覺得自己好沒用,自己也是個男人,就這樣一動不動地任由另外兩個男人隨意玩弄,肆意發泄。俊傑的眼畦2扈謔a從眼角流了出來。
“跪下。”雄輝喜歡看著被自己羞辱的男人落瓷A因為有一種征服感。俊傑沒有動,男人哪能隨意下跪,況且還要跪在與自己年齡相仿的男人面前,更讓人無法接受。
“怎麽不聽話?是不是想讓其他人一起進來看看你現在的賤樣?”雄輝的手在俊傑的襠部狠命一捏。
“不要~ 不要~”俊傑急哭了,他知道自己現在的那副熊樣,赤身裸體地正在被兩個男人隨意地玩弄著自己最祕密的地方,所以當然知道讓大家進來就意味著什麽。俊傑被嚇得雙腳發軟,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
跪在地上的俊傑,他的視线正好能清晰地看到雄輝和邵亮的襠部。這麽直接地、近距離地看著男人的那些東西,況且那些東西還很不安分著,俊傑還是第一次。
在俊傑眼前晃動著的兩根粗壯的陰莖幾乎一般長短,暴起的血管在海綿體上縱橫交錯,粉嫩的龜頭上馬眼微微張開,整個陰莖被楊陽的唾液和自身的分泌物塗抹得晶瑩透亮。而懸掛著的陰囊也收縮著,兩粒睾丸被緊緊包裹著。不過雄輝的陰毛顯然要比邵亮的多,密密麻麻,烏黑發亮。而邵亮則相形見絀,稀疏且泛黃。當然在這個時候,盡管兩根肉棍在俊傑的眼前展示著,他不僅無心欣賞,而且還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恐懼。俊傑第一次碰到如此的情景,還沒有從剛才雄輝和邵亮奸汙楊陽的場面中緩過神來,已隱約感到災難已經降臨到了自己的身上。
果不然,雄輝手握著堅硬的陰莖開始接近俊傑的嘴唇。俊傑的頭已緊靠牆壁無處可躲,他明顯感覺到龜頭上的馬眼已抵觸到自己的雙唇,所以只能緊閉嘴唇死命抵抗著。一旁的邵亮開始幫忙了,他用力按住俊傑的頭,並捏住了俊傑的鼻子。這樣無法呼吸的俊傑只得張大嘴巴,而雄輝的陰莖也順勢塞進他的口中。
俊傑的嘴裡有生以來第一次含著男人的陰莖,他感覺到蔫呼呼,濕答答的性器撐滿了整個口腔,軟乎乎的肉棍在自己的口中還一跳一跳的,咸咸的分泌物和男性下體臊臊的氣味,讓俊傑感到直想嘔吐。驚恐萬狀的俊傑不知所措,就這樣機械著張著嘴,而雄輝則晃動著自己的身體,在俊傑的口中發泄著自己的性欲。
初次進行口交的俊傑一點不懂如何配合,令雄輝一點也感覺不到快感,很不痛快。於是他喝令俊傑轉身撅起屁股。雖說俊傑被驚嚇得思維遲鈍,但剛才楊陽受辱的那幕讓俊傑感到可怕的事終於要發生了,所以俊傑掙扎起來,死活不肯。雄輝和邵亮開始合力將俊傑抓扭著,再加上楊陽在他們的脅迫下也上來幫忙,三個男人不一會兒就將俊傑推倒在地,仰面朝天地躺著。
邵亮一屁股坐在俊傑的臉上,兩腳踩住俊傑的雙手,楊陽抓住俊傑的腳腕,用力提起,而雄輝則將唾液吐在自己的手掌上,並用手潤滑著俊傑那從未開雹的禁地。雄輝很耐心地分開覆誚b洞穴上的毛叢,並用力掰開兩片屁股,開始將自己的一根手指輕輕探入洞中。
躺在地上的俊傑不禁扭動起身子,但卻毫無用處。因為俊傑的臉上正騎跨著邵亮的屁股,那地方毛茸茸的,且邵亮還在不斷地摩擦著。男人的屁眼在自己的嘴唇上碰撞著,讓俊傑感到惡心。自己也是個男人,卻被其他男人如此羞辱,俊傑感到自尊受到極大的傷害。而邵亮的手還不閒著,開始套弄起俊傑分開的大腿根部那暴露無疑的襠部。陰莖在邵亮熟練地禮豸介}始亢奮,男性無法抗拒的生理反應,讓俊傑難以壓抑。
俊傑的呼吸急促起來,他努力想不勾起性欲,但自己的性器卻在別人的控制中,完全由不得自己。隨著一陣陣快感的襲來,那體內孕育已久的濃漿終於在瞬間奔涌而出,俊傑第一次在其他男人的面前射起精來。雖說臉被邵亮的屁股擋住,但他還是感到了高射的精液在空中自由落下,飄灑在自己的胸膛上。
不過讓俊傑難以容忍的還是雄輝那根深入肛門的手指,俊傑發出“嗚嗚”的聲音,如果不是邵亮壓住他的嘴巴,俊傑怎樣的求饒他都願意,只要不再碰他的屁眼。可俊傑沒有這般好運,雄輝將自己的陰莖上抹了點唾沫,狠命插進了俊傑的洞穴中並搗鼓起來。俊傑感到天旋地轉,不僅僅是疼痛難忍,最主要的是他感到了徹底的絕望。他聽說過國外有男孩子被人奸汙的事,但現在自己是個大男人,卻被其他的男人雞奸,這等羞辱之事竟落到自己的頭上,俊傑崩潰了。
昏昏然的俊傑感到思維已不屬於自己,不知過了多久,俊傑突然覺得自己的肛門內流淌起一股熱流,他一陣反胃,知道雄輝的淫液在自己的體內正翻滾著。
“這小子的屁眼真緊,好爽。”雄輝滿足地直嚷,似乎還不太情願從俊傑的身體裡抽出。
“輝哥,他還是個處男吧。”邵亮羨慕地看著雄輝。
“是啊,所以他的嘴巴伺候得不行,以後你好好地調教他。”雄輝喜歡新人被自己凌辱時那種反抗、躲閃的神態,不象楊陽現在已變得乖順了,也就不再有刺激了。
(四)
俊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寢室的,反正他一回屋,便將被子蒙住全身,躲在裡面痛哭起來。楊陽不知怎樣安慰俊傑,對自己剛才的舉動也覺的有點楫飽A只能求俊傑原諒自己在隊長那裡幫著抓住他的雙腿,而讓雄輝雞奸他的舉動,並講述起自己一年來幾乎每天都有的噩夢。
俊傑沒有怨楊陽,在這種情形下,楊陽還能做什麽呢?看得出楊陽受得苦遠比自己多。滿腹的屈辱隨著眼疵讀n而出,那顆痛苦的心開始平靜了釵h。
“那你為什麽不告訴教練呢?”滿臉流著痕澈T傑不解地問楊陽。
“我說過的,可教練說,男人和男人之間干這種事也是鬧著玩玩,再說這樣也可以促使你努力當上主力呀。如果你當上了主力,那你就不可以玩你的替補了嗎?”楊陽淡淡的說,看來他已經習慣於被雄輝和邵亮的玩弄了,對這種事變得麻木了。
“這裡的替補都這樣?”俊傑問道。
“當然,是誰的替補就必須聽誰的話,受誰的氣。不過隊長什麽人都可以玩的,不僅是替補,就是主力隊員,隊長照玩不誤。”楊陽告訴俊傑隊裡的一些情況。
“這麽說,我是邵亮的替補,就要被他玩了?”俊傑顯然擔心起來。
“那是肯定的,其實替補就是主力隊員的僕人。對了,以後要叫亮哥,不能直呼其名。”楊陽告戒著俊傑。
“謝謝你,我知道了。”俊傑感到楊陽的告戒很及時,免得自己魯莽而得罪那些隊友。
這一夜,俊傑有生以來第一次心事重重,輾轉反側。不過,平靜以後也只能自我安慰:既來之則安之,反正其他替補能過來,自己也一定能熬出頭的,
俊傑的替補生涯開始了。每天,他和其他的替補球員一樣,提早一小時來到訓練地,開始擦洗主力隊員的球鞋。
俊傑和其他替補隊員一起,拿著一雙雙沾滿泥水、發出陣陣臭味的鞋子,認認真真的擦洗起來。他們需要趕在主力隊員來到前干完,否則將會被一頓臭罵和羞辱。但又必須將球鞋擦得干干淨淨,鞋幫鞋底,如有一點汙垢,那將會被罰當眾用自己的舌頭舔干淨。
俊傑更倒霉,因為邵亮汗腳,而他又特別愛干淨,所以訓練間隙還要換鞋。這樣,每次去訓練的路上,俊傑必須提著邵亮另外一雙干淨的球鞋,默默地走在最後。而回來的路上也同樣如此,只是手裡拿著的是一雙又濕又臭的球鞋。
訓練後的浴室內,替補們又開始光著身子為主力們擦身按摩,當然躺著的主力們時不時在替補們的襠部抓抓捏捏,直到陰莖膨脹翹起。主力們興起,還會相互比較自己替補陰莖的長度、硬度、高度,而替補們也屈辱地盡量表現得讓主力們滿意。所以,浴室內是主力們最開心的地方,看著一個個結實強壯的男人聽任自己的禮芊A豈不性欲四起?
俊傑開始成為邵亮的馬仔,晚上邵亮去酒吧、KTV包房、卡拉OK等,自然俊傑要尾隨其後,邵亮喜歡有一個和自己年歲差不多的男人聽候自己的吩咐,以顯示自己高人一等的派頭。
這天,邵亮要去托人辦事,所以讓俊傑預定了一間卡拉OK包房,並告訴俊傑要小心伺候。晚上,照例邵亮帶著俊傑在包房內恭候那位朋友。來的人看上去與邵亮一樣大,但由於邵亮要托他辦事,所以,平日裡高傲的他也不得不陪著笑臉“華哥”長“華哥”短地獻著殷勤。
“怎麽樣,最近好象很滋潤嘛。什麽時候找了個馬仔?”華哥瞧了瞧俊傑問邵亮。
“哪裡哪裡,他是新來的,我的替補。快叫‘華哥’。”邵亮示意著俊傑。
“華哥”俊傑站在邵亮的身旁叫了一聲。
“長得還不錯嘛,挺結實的。”坐在沙發上的華哥翹著二郎腿上下打量著俊傑。
“華哥要是喜歡,讓他現在陪你玩玩?”邵亮知道華哥喜歡男人,尤其喜歡與他年齡相仿的男人。
“來,過來坐在我的身邊。”華哥招呼著俊傑。
“華哥叫你還不快去。”見俊傑站在原地不動,邵亮瞪了他一眼。
俊傑默默地走了過去,在華哥的身邊坐了下來。華哥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他一只手緊緊地抱著俊傑的身體,另一只手伸進俊傑的上衣內,在結實的胸部上摩挲著,而嘴則在俊傑的臉上摩擦起來。俊傑渾身難受,電視裡小說中常看到女人被男人們摟摟抱抱的,而現在自己一個大男人卻被其他的男人摟抱著,撫摸著。
就這樣,俊傑象女人一樣被華哥抱著玩著。不多時,華哥的手開始滑向俊傑的兩腿之間。俊傑一驚,忙對著華哥一笑。
“華哥,我幫你倒酒吧。”俊傑順勢推開華哥的手,俯身在茶幾上斟滿兩杯酒後,站起身,一杯給邵亮,一杯遞給華哥。
由於俊傑站著,那襠部正好對著華哥的視线,而俊傑由於剛才被撫摸得襠部也已變得鼓鼓當當了。華哥淫笑著,伸手一把抓住了俊傑的胯部。俊傑本能地躲閃著,但卻忘了手中的酒杯,滿滿的一杯酒全部倒在了華哥的身上,且不偏不倚正巧灑落在華哥的襠部。俊傑臉色一下了發白了,想去擦,但那是華哥的襠部又不敢碰,就這樣嚇得傻傻地呆站著,嘴裡連說“對不起” “對不起”。
“你這笨豬,倒酒都不會。對不起,華哥。”邵亮邊罵俊傑邊對華哥陪著笑臉。
“怎麽,待會兒就這樣讓我出去?”顯然華哥很惱火。
“那您說怎麽辦?”邵亮小心翼翼地稱呼起“您”來。
“怎麽辦?把那小子的褲子脫下讓我穿上。”華哥還想著俊傑的襠部。
“那好辦,那好辦。”邵亮直點頭,忙示意俊傑照做。
現在的俊傑哪還有什麽招,都是自己闖的禍,於是只能乖乖地在華哥的面前脫下了自己的長褲。站在華哥面前的是一個有著結實大腿,根部包裹著一條窄窄的三角內褲,且象小山般隆起的男人。
“我那地方被你弄的濕濕的,那你也弄弄濕。”華哥指了指茶幾上的酒瓶,示意俊傑將整瓶酒全部倒在自己的襠部。
“照做呀。”邵亮在一旁催促著。
可憐的俊傑只好拿起酒瓶,慢慢地將瓶中的酒傾倒在自己的內褲上。白色的內褲原本就很薄,被液體一浸濕,幾乎就變得透明了。才倒了一半,低著頭的俊傑就看見自己陰莖的輪廓明顯,濃密的陰毛也顯現出來。待到全部倒完,俊傑的內褲已緊貼著身體,而三角褲的底部正“滴答”“滴答”地往下滴著酒水。
坐在沙發上的華哥用手觸摸起俊傑濕濕的襠部,雖說隔著內褲,但陰莖、陰毛、陰囊哪一件不是清晰可辯,華哥滿足地大笑著。剛進來時看到邵亮帶著俊傑,而自己則孤身一人,感到很不服氣,現在邵亮的馬仔被自己羞辱了一通,心裡也覺得平衡了些。
“邵亮,你的馬仔怎麽還在撒尿呀。沒有調教好以後就不要帶出來,懂嗎?”看著內褲還在滴酒的俊傑,華哥得意地對邵亮說。
“是的,華哥教訓得對,小弟以後一定注意。”沒有辦法,邵亮也只能低頭哈腰。
回來的路上,俊傑心裡一直忐忑不安。第一次跟著邵亮出來,就惹出麻煩來。雖說受辱的最終是自己,但本想顯示一下威風的邵亮畢竟也被人訓斥了一頓。
“亮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俊傑類似的道歉已經不知說了多少次了。
“媽的,你要是故意的,看我還不把你宰了。”邵亮的確滿臉怒氣,剛才被與自己同年齡的人教訓,感到受到了一種屈辱。不過好在求對方幫的忙也被答應了,所以心情也稍微得到了一點平衡。
“以後好好地聽話,懂嗎?回去後先到我的屋裡來,讓我舒服舒服。”邵亮覺得現在有了一個聽話的替補跟前跟後,感覺真爽。
“知道了,亮哥。”盡管俊傑知道到邵亮那裡會發生什麽事情,但逃避不了的東西還是不要倔強,乖順點好。
進屋後的俊傑順手鎖上了門,呆呆地站著不知如何是好。第一次與俊傑單獨在一起,年青的邵亮頓覺有一種衝動。眼前的俊傑,雖然長得不算漂亮,可滿臉憨厚老實的樣子,可愛得討人喜歡。尤其是只比自己小幾歲的俊傑結實強壯,在自己面前又聽話順從,更讓邵亮得意得興奮不已。身旁始終跟隨著一個年輕強壯的大男孩,自己的那個威風勁是不言而喻的。
心跳開始加速的邵亮急切地走到了俊傑的面前,撩起俊傑的上衣,手在肌肉發達的肌膚上撫摩起來。雖說邵亮也是運動員,同樣有著驕人的體魄,但觸摸著另一個男人的身體,卻有一種征服感和快樂感。當然,邵亮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楊陽的身體他也感覺過。不過楊陽終究是隊長雄輝的替補,只有在隊長的恩准下,邵亮才有機會,但也只能小心翼翼地玩弄幾下。
可現在卻不同了,俊傑是邵亮的替補,是屬於邵亮的,或者說邵亮擁有了俊傑,那種感覺不是一個“爽”字所能概括的。邵亮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他胡亂脫去了俊傑的上衣,又動手松開俊傑腰間的皮帶,解開紐扣,拉下拉鏈,慢慢地將俊傑的外褲滑落下來。邵亮喜歡這樣,自己動手撕開對方的防线,因為在對方那越來越紅的屈辱的神態裡,邵亮會感到那征服後的自豪在一點一點膨脹起來。
俊傑就這樣被另一個男人慢慢地剝得只剩下了一條內褲,男人粗糙的手也在他青春健美的肌膚上不停地到處游弋。而眼前的邵亮正低著頭,一只手將俊傑內褲的褲腰拉開,專注地張望著那靜靜躺在內褲裡大大的肉團。凝視片刻後另一只手又開始伸進內褲,禮阭_毛叢中正在漸漸舒展開來的陰莖。盡管俊傑感到被如此羞辱,尤其還是被與自己年齡相仿的男人羞辱痛苦難當,但青春的軀體內所孕育的生理反應是無法抗拒的。
隨著內褲被邵亮褪下,邵亮的手在龜頭和海綿體的交界處滑動著,那種無法收回的衝動令俊傑不再感到自己現在處於的難堪境地。思維停止的腦袋,大汗淋漓的身體,俊傑控制不了地呻吟起來。
“啊~ 亮哥,我快不行了。”俊傑緊繃著身體,喘著粗氣。
“哈哈!那就快出來呀,我等著看你的射精表演呢。”為了防止俊傑射精時精液竄到自己身上,邵亮側了側身,但同時卻加快了握著陰莖的手的運動頻率。
男人在噴射前的有著一種忘乎所以的衝動,他不會考慮身處什麽環境中,不會考慮使用何種方式,無所顧及而一往無前。現在的俊傑就是如此,他竟配合著正在玩弄自己的邵亮,也開始扭動起身體。伴隨著“啊”的一聲,體內的能量從窄小的縫中竄出,猶如一顆顆橫空出世的飛彈,在很遠處落地開花。
漸漸趨於平靜的俊傑開始回到了現實,他突然感到自己剛才正被脫得精光,在另一個男人的套弄和注視下,進行了一場射精表演,於是臉漲得通紅。忍無可忍的邵亮在一旁胡亂地脫光了褲子,露出了那一條早已高高地聳立著的陰莖。
“跪下,含住它。”邵亮指著自己銀光閃閃的龜頭,命令俊傑。
俊傑是第二次這麽近距離的看到成年男性的生殖器,上一次就是隊長雄輝的。不過那次俊傑被驚嚇得已胡裡胡塗,而現在的俊傑已不再感到害怕,跪下後眼睛也直直地盯著還在不斷跳動的陰莖。看得出邵亮略為有些包皮,但此時的龜頭已探出大半個腦袋。陰囊也很大,兩粒圓圓的睾丸依稀可見。只可惜毛兒不算太密,稀疏地分布在胯部四周。
俊傑的嘴慢慢張開,將握住根部的陰莖送入了自己的口中。粗大的肉棍熱乎乎的,馬眼處滲出分泌物咸咸的,蘑菇般的龜頭抵著咽喉痛痛的,男人的下體臊臊的。
“笨蛋,用舌頭舔,用嘴巴吮。”看著俊傑無動於衷的樣子,邵亮既好氣又好笑。也難怪,俊傑從沒有為男人吹過蕭,笨拙得不知所措。邵亮倒很喜歡這樣一個剛入門檻的男人,一張白紙,可以隨意發揮了。
俊傑開始舔食起來,舌苔在血管凸起的陰莖柱上柔柔地劃動,口中的唾液塗抹得柱面泛起一層銀光。張開的嘴巴形成“O”型,吸進吐出的動作伴隨著“嘖嘖”的輕微聲響。
男人的陰莖竟是如此的美妙,當被含在嘴裡時,你不僅能感覺到它的雄偉,而且自己的下體也會隨之而膨脹,性欲和著口中的陰莖與對方一起澎湃。可以想象,兩根陽具互比高低,一對性器互試壯美,這就是男人賴以驕傲的東西,這就是男人引以自豪的地方。
雖說俊傑嘴上的奶畛往ㄩ漼鴟a,但只要是男人,其下體被這般摩擦總會引起性欲。邵亮感覺到了那種高潮前的騷動,可那種感覺實在是讓人銷魂,他只想盡量延長。於是邵亮讓俊傑葡匐在地,撅起屁股,露出那朵鮮嫩的花蕾。
盡管俊傑已被雄輝破了身,但那洞壁依舊緊緊的,無怪乎邵亮費了好大的勁才進入。粗大的陰莖被窄小的洞穴擠壓著,俊傑由於緊張而一緊一松地收縮,更使龜頭被刺激得美侖美奐。生平第一次感覺到如此心醉的時刻,邵亮急切地開始摩擦起來。越來越強的欲望,越來越無法控制的自我,邵亮的腦袋一片空白,洶涌而出的瞬間讓他如痴如醉。
世間所有的誘惑都無法與男人的那一刻比擬。
替補隊員不僅晚上屬於主力隊員,白天的訓練只要主力們高興也會被玩弄一番。由於俊傑剛來不久,邵亮當然會在公眾場合對他呼來喚去,動手動腳,舊威風,以證明俊傑是自己的馬仔。
這天,俊傑正和另一替補在場外訓練。他倆背靠背、手挽手相背而站,一人彎腰,另一人則雙腳離地,躺在他的後背上騰空而起,兩人交換著動作,以鍛煉各自的腰部力量。
雖說足球錦標賽迫在眉睫,但隊裡絲毫看不出一點緊張的氣氛。練了一會兒,張教練正巧有點事離開,主力們便停下休息了。於是閒得無事的邵亮招呼幾個同伴,走向俊傑他們,在他們身旁停了下來。
“亮哥。”看見邵亮他們站在自己的身旁,俊傑停止了訓練,急忙恭恭敬敬地打招呼。
“繼續練吧。”邵亮揮揮手,他喜歡看著那些替補們為了打上主力而練得滿頭是汗的模樣。
俊傑和那個替補又開始相互背負著對方練了起來。想想真是委屈,自己拼命地訓練,而主力們卻悠閒自得地圍在一旁嬉笑著,還不時地訓斥幾句。咳!誰讓自己是替補呢?
“亮哥,你的馬仔真不錯,又結實又聽話。你調教得有方呀。”一旁的其他隊員紛紛奉承著邵亮。除了隊長雄輝,隊員們都叫他“亮哥”,就因為邵亮和隊長是哥們。
耳聽著贊麥n,眼看著自己的馬仔乖順的樣子,邵亮得意洋洋。當那個替補彎腰背起俊傑時,俊傑仰面躺在他的背上,略微分開的雙腿自然下垂著離開地面。這樣的姿勢,使得襠部得以舒展,當然隆起也就更加明顯了。俊傑的生殖器本來就不算小,現在看起來就如平川的一座小丘,讓人一目了然。
興致上來的邵亮開始放肆了。
俊傑和那個替補依舊背靠著進行訓練,當俊傑被背起時,邵亮的手便一把遮住俊傑的山丘,還捏動起來。俊傑起先一驚,畢竟在大伙兒面前他也有自尊,但看到邵亮那雙注視著自己的眼睛,就明白自己只能聽任瞼活C這樣,俊傑不斷地仰面,邵亮不停地摩擦,山丘慢慢地變成了小山。
男人最私密的地方在眾目睽睽下,就這樣被另一個男人逗弄著。盡管俊傑感到無比的屈辱,但他知道替補們都是這樣,主力們時常會想著法子尋他們的開心,所以也只能看著周圍隊員們貪婪的眼神,默默地忍受著。當然隊裡除了隊長之外,邵亮尋替補們開心的法子最過分且最下流,現在俊傑又是他的替補,那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俊傑為了自己在眾人面前盡可能少出丑,極力壓抑著。但他越想控制卻越控制不了,況且外力還在不斷地刺激著。陰莖在裡面開始一跳一跳起來,頂著運動短褲一挺一挺的,引來旁人的一陣哄笑。漸漸地俊傑的神情專注起來,似乎在迎接著一場急風暴雨。而邵亮也讓彎下腰的那個替補不要直起身,讓俊傑就這樣靜靜地仰面躺在他的背上。不知什麽時候開始,大家不再作聲,俊傑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使得胸部起伏的頻率加快,四周鴉雀無聲。
俊傑放棄了對性欲的控制,而且他也無法控制,邵亮的手隔著褲子捏住俊傑的陰莖始終搓揉著。爆發的瞬間到來了,盡管俊傑還在努力地控制自己高潮時的神態,但伴隨著一次次的噴射,還是本能地發出了幾聲“哼~”“哼~”的宣泄聲。頓時,俊傑只感到自己的大腿根部涌動起一股股的暖流,同時由於被內褲緊裹著也感到濕漉漉的。不一會兒,俊傑浸濕了的內褲開始滲到了外面,運動短褲的襠部有了一灘潮潮的水印。
從替補背上滑下的俊傑一臉羞楚A隊員正在他的身邊七嘴八舌的議論,俊傑一句也沒有聽全,只知道他們是在嘲諷說笑著自己。低頭看看自己淺藍色的短褲,中間明顯地已成為深藍色,蔫呼呼的內褲感覺極其難受那倒也算了,可那條運動短褲卻讓俊傑覺得無地自容。好在樂完後的隊員也一哄而散,因為在隊裡,尋尋替補的開心原本就是一件習以為常的事。
場地那邊的楊陽同樣也被一群隊員圍著。只見圈子中的楊陽正仰面躺在草地上,而隊長雄輝則坐在他的小腿上。楊陽雙手置於腦後,一起一落地做著仰臥起坐。本是平常的體能訓練,但是無聊的雄輝卻要找樂子戲弄楊陽,以此來消磨一下時間。
只見雄輝慢慢拉下楊陽的運動短褲,並撩起他的運動上衣,楊陽那結實平滑的腹肌,以及腹肌下被內褲包裹著的窿起的肉團,頓時跳入了大家的眼簾。楊陽刹那間臉漲得緋紅,望著四周那一雙雙盯著自己的眼睛,無奈只好用企求眼光地哀求雄輝,但卻大氣也不敢出聲。依舊進行仰臥起坐。雄輝的手輕柔地撫摩著襠部凸起的地方,隨後繼續將楊陽的內褲拽下,不過他還算顧及楊陽的面子,招呼大家盡量圍得緊一點,以遮住楊陽的丑態。
草地上的楊陽上衣被翻到胸部,褲子被扯到膝說A留下當中光溜溜的一段,當然這也是大家最喜歡欣賞和最讓人著迷的部位。軟綿綿的陰莖正靜靜地斜躺在黑色的毛叢中,龜頭正一點一點從包皮中擠出,柱體也開始慢慢膨脹起來,總之整個部位全然不顧其主人羞楫漱括z,我行我素地盡情舒展和釋放。
雄輝在地上拔下幾根草,捏住楊陽的陰莖,將其中的一根慢慢插入馬眼中。然後手拿著另幾根草,開始撥弄起楊陽的龜頭。粉嫩的龜頭原本就已蠢蠢欲動,現被如此刺激,也就順理成章地、搖搖晃晃地豎立起來。佇立在大腿根部的陰莖煞是好看,圓圓壯壯的海綿體上頂著已完全探出的龜頭,特別是龜頭上端那根綠嫩的小草正在隨風搖曳,與密密麻麻的黑毛遙相呼應。
每當楊陽起身時,鼻尖總能碰到那插在馬眼中的小草。看著雄輝象挑逗蟋蟀一樣逗引著自己的陰莖,瞧著自己高聳的男人賴以驕傲的東西竟被侮辱性地插上一根小草,楊陽羞苦o欲哭無瓷C
一聲長長的哨子聲,打破了大家淫盪的夢境,教練回來了。楊陽趕緊將自己龜頭上小草拔下,胡亂地套上褲子,也顧不了硬邦邦的陰莖正頂著褲子,撐得自己的襠部象一座小山似的窘樣。和隊員們一起一字排開,乖乖站在張教練的面前。
“大賽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還是這樣松松垮垮,就你們這副熊樣,能贏對手?”張教練大發雷霆。他來這裡的時間不長,雖說去年比賽時他還沒來,但他知道比賽的結果是倒數第一。看著隊員們不成樣的訓練,成績哪會提高?
“從今天開始,大家必須加大運動量。還有,為了提高大家的實戰經驗,我邀請了其他市的青年隊到我們這裡來進行兩場教學比賽。好了,現在繼續訓練。”一臉嚴肅的張教練微微分開腿,雙手叉腰,大聲怒吼著。
隊員散開了,不知為什麽,大家對張教練有一種莫名的敬意。是教練年輕?是教練嚴厲?反正心裡有點害怕。不過對於比賽,他們大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更不要說與青年隊的教學比賽了。他們相互滴咕著,盡管自己的水平不高,與成年隊比似乎還有差距,但與那些17、18歲的青年隊比還是綽綽有余的。覺得教練讓一幫大男孩與自己比賽似乎太瞧不起他們了,大伙兒的心裡都有點惱火。
訓練繼續開始,替補們被允酗W場,他們組成一隊,與主力們進行對抗練習,當然按規定主力要比替補少一人。其實在隊裡,替補是很少有機會上場的,相互的配合自然生疏。雖說主力的技術也很差勁,但與替補比賽還是游刃有余。主力們常常故意將球傳來穿去玩弄著替補,而替補也東追西堵,被逗弄得狼狽不堪,自然最後總是以替補落敗而告終。
輸球的一方當然要受到懲罰,方式就是從獲勝方的胯下爬過,隊員們戲言“鑽狗洞”。 於是主力們興高採烈地排好了縱隊,份份叉開的雙腿,等待著那些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年輕男人的身軀,從自己胯下爬過的那個時刻。
俊傑是新來的替補,自然站在最後。看著最前的那個替補乖乖地“撲通”跪了下來,底著頭,四肢往前爬行,開始鑽入站在最前面的雄輝的大腿分叉間。主力們騷動起來,站在後面的讓他快爬,站在前面的則拽著胯下那個替補的短褲不讓他前行。可憐那個替補一邊從那十多人組成的長長的“狗洞”中艱難地葡匐著,一邊還不斷地“汪汪”直叫喚。直到從最後隊員的胯下爬出,才站起身,當然還得向各位主力們鞠躬致謝。第一個替補爬過後,第二個替補又開始如出一轍地跪了下來,開始了他的屈尊之行。
看著眼前的場景,站在最後的俊傑已是滿臉羞楚A想到自己也要從那麽多男人的胯下爬行而過,更是覺得自己毫無尊嚴。在二隊時,俊傑是絕對的主力,況且輸的那方也不會鑽“狗洞”,只是被罰加練一小時而已。但現在,一個男人要象狗一樣地“汪汪”叫喚著受胯下之辱,俊傑的腦袋裡惶惶忽忽。直到站在前面的楊陽開始跪下,俊傑才回過神來,知道屈辱將馬上降臨自己的頭上。
俊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從那低矮的一雙雙大腿間爬過的,只感到那是一條漫無邊際的屈辱之道;只覺得自己的短褲被好多只手拉扯著,自己的頭被無數次地按下;只感到有好多次身體被雙腿緊緊夾住,屁股被不斷地拍打著。反正俊傑感到那是他一生中最長的、最難熬的時間。腦袋裡一片空白的俊傑終於從最後一名隊員的胯下爬出,驚魂未定的他機械地向各位鞠了一躬。
在隊員們嘻嘻哈哈的訓練中,被邀的青年隊來訪進行教學比賽的日子終於到了。看著那些18歲左右的大男孩,原本就松松垮垮隊員們更是心情放松。盡管張教練在賽前一再叮嚀,說是輸的一方將會受到獲勝隊的懲罰,但所有的隊員都在爭論著到底贏幾個球,才不至於讓那幫大男孩們感到難堪。
不過,競技體育是以實力作為後盾的,年齡只是個參考因素。平日訓練時懶懶散散的隊員們,憑著幾招花拳繡腿,哪抵擋得了那些真材實料、虎虎有聲的大男孩們。上半場,主隊就已0:2落後,要不是下半場全隊放棄進攻,前堵後截拼死防守,最後的結果決計不會僅僅是以0:3敗北。
終場的哨聲一響,場外的客隊隊員一擁而上,衝進場內,與滿頭大汗的隊員們一同歡呼雀躍。而所有的主隊球員,則一臉無奈,他們無法接受這殘酷的現實。真是一半是火山,一半是冰川。但無論是興高採烈還是灰頭喪氣,所有的人都被告之到球員休息室集合。
休息室內,全體主隊隊員在張教練的帶領下站成半圓型,第一位是張教練,第二位是隊長雄輝,第三位是主力前鋒邵亮,接著就是其他主力隊員,再後就是替補,這樣楊陽站在最後第二位,俊傑則是最後一位。不過由於大家成半圓站立,所以相互之間都能見到各自難堪的臉色。
客隊的所有隊員都面對主隊球員坐在椅子上,只有他們的教練站在張教練的面前。客隊的教練顯然很年輕,面對著一動不動站著的張教練,露出了高傲的笑容。
“怎麽樣,手下敗將?現在就要接受懲罰了。我只要24歲,我們那幫兄弟大都只有18歲左右,願意嗎?”年輕教練輕蔑地拍了拍比他大好多歲的張教練的肩。
“願意。”盡管望著眼前那麽年輕的另一個教練蔑視目光,盡管想到自己的手下將要被著群大男孩戲弄,張教練的心中難免感到一種屈辱,但無奈願賭服輸。
“這麽輕聲地回答,大聲點。”年輕教練一邊大吼,一邊順勢揚起自己的手,重重地煽了張教練一記耳光。
隨著“啪”的清脆的耳光聲,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屋內鴉雀無聲。客隊的隊員都沒有想到自己的教練會有這等威風,既然如此自己也可以在那些成年隊員前神氣一番了。主隊的隊員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教練竟會被一個這樣年輕的教練羞辱,既然如此看來自己同樣也會被這群18歲左右的大男孩玩弄一番了。
自然最得意的就是年輕教練了,看著自己面前的那個32歲的教練乖乖地站著一動不動,眼裡禽著痕寣A任由自己扇著耳光,那種感覺真是爽啊!當然最難堪的就是張教練了,在如此眾多的隊員面前,被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打著耳光,而且自己還必須默默忍受,張教練現在只是極力想控制住自己的眼略ㄜn奪眶而出。
“我願意。”張教練臉上挨了記耳光後,不得不大聲說道。
“打了你才這麽聽話,你說你是不是個賤貨?”年輕教練大概是第一次羞辱一個年齡比自己大的男人,興致甚濃。
“是的,我是賤貨。”伴隨著張教練的話音,年輕教練大笑起來,而客隊的那幫大男孩也開始哄堂大笑。
“既然你是賤貨,那現在馬上把你的衣服全部脫光。”年輕教練不依不饒。
張教練閉上了雙眼,無論如何他無法面對那些18歲的大男孩在自己脫下衣褲時那種貪婪的眼神。張教練開始默默地一件件脫下,外套、背心、短褲,直至那條窄小的內褲。屋內死一般的寂靜,只有衣物飄落至地的聲音,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張教練的裸體上聚焦。
運動員出身的張教練渾身肌肉發達結實,皮膚黝黑,由於已過而立之年,在剽悍中散發出的一種成熟,極具男人魅力。望著裸露全身而立的張教練,所有的人目光都呆滯了。尤其是對方那群大男孩們,他們從沒有這麽仔細地靜觀過成年男人的裸體,也從沒有哪個成年男性在他們面前這般暴露過自己的全身,直看得他們目瞪口呆。
年輕教練首先回過神來,他從頭到腳仔細瀏覽著眼前那個男人的裸體,最後目光在張教練的襠部停住了。
“你有沒有成家?”年輕教練猜測對方的應該到了成家的年齡,至少有了女友。
“是,成家了。”張教練有點不解。
“哈哈,那我倒要玩玩你那玩過女人的雞巴了。待會兒也讓我的隊員們開開眼界。”年輕教練的手開始觸摸起張教練那濃毛叢生的地方。
張教練的陰莖比較粗大,這或閉O年齡的關系,或閉O天生的,也或閉O兩者兼而有之。由於沒有了內褲的束縛,況且在眾人面前如此出丑,心理上的作用導致陰莖微微有些翹起。龜頭裸露著,呈現深褐色。包裹著兩顆大大睾丸的陰囊,垂掛於大腿根部。而四周則密密麻麻地長滿陰毛,微卷且烏黑。
在年輕教練不斷的逗弄下,張教練陰莖的馬眼處還滲出點點液體,那肉棍更是無法控制地在所有人的注目中開始勃起,不多時便已成擎天巨柱了。客隊的隊員們個個群情激奮,那個30多歲成年男性壯實的裸體,原本就已使他們想入非非,再配上現在襠部的那根仰天長棍,看得出每人都有點急不可待,躍躍欲試的欲望。大概以弱凌強,以小辱大,是男人們最亢奮的事。
年輕教練將張教練龜頭上的液體塗抹於自己的手上,隨即來到了站在張教練身旁的隊長雄輝面前,用濕漉漉的手撫摩起雄輝那張稜角分明的臉。
“你就是隊長吧。想來平日裡你很威風的,現在我要讓你的隊員看看你的熊樣。怎麽還不把衣服脫光?”年輕教練一邊拍打著雄輝的臉,一邊淫笑著說道。
25歲的雄輝望著比自己還小一歲的年輕教練而神情恍惚,他哪受到過如此的羞辱?身為隊長的他,在隊裡有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隊員們從來都是對他恭恭敬敬、唯唯諾諾。現在竟要當著自己隊友的面,當著那些大男孩的面將自己身體全部的隱私都展露出來,尤其是命令自己的是比自己還年少的男人。不過,想想32歲的教練都在他的面前低下了頭,何況自己呢?再說,這或陷N是自己平日裡出工不出力的報應吧。
看著一楞一楞的雄輝沒有動作,年輕教練馬上在他的頭上打了一下。
“怎麽還不動手?”年輕教練就象爸爸在教訓自己的兒子一樣。
雄輝這才無奈地開始脫光自己的衣服,一絲不掛地站立著。年輕教練注視著雄輝褪去自己衣褲的全過程,並上下打量著雄輝光溜溜的裸體,一面將手放在雄輝的襠部套弄著,一面又轉向邵亮。
“接著就是你了,小子。聽說你是隊裡的主力?真可笑,象你這樣的臭的腳法,要是在我們隊裡即使替補也輪不上的。”年輕教練對著邵亮微笑著,但那種笑臉讓邵亮膽戰心驚。教練和隊長都抵擋不住,何況是自己呢。邵亮乖巧地也開始將自己脫得精光。
“你們全部給我把衣服脫光,叉開雙腿,將手放在背後,收腹挺胸站直嘍。”年輕教練對所有主隊的隊員說道。
由於主隊的球員站成半圓,所以從一開始,大家都能清楚地看到張教練、隊長、邵亮所受到的羞辱。勝者為王,敗著為寇。到現在大家也只有七手八腳地開始解衣脫褲的份了。不多時,近二十個結實強壯,全身光溜溜男人,兩腳微叉,手放背後,直挺挺地站著,那一根肉棍在每個人的襠部晃悠著。
客隊的隊員開始排好隊,年輕教練首先在張教練的襠部玩弄片刻,接著在隊長雄輝的私處逗弄著,隨後就是邵亮的陰莖,…… 依次類推在所有主隊隊員的胯部挑逗一番。而客隊的其他隊員則排著隊尾隨其後,也依次將主隊所有隊員的陰莖摸索了一遍。可憐那些二十多歲的男人們,每人的陰莖都被對方近二十名18歲左右的大男孩玩弄過了。
運動員們都是些血氣方剛的熱血男兒,那受得了近二十個男人對自己陰莖的刺激?不過依照年輕教練的要求,如果哪位受不了要射精的話,則必須大聲要求。於是第一個出聲的就是隊長雄輝。
“我不行了,我要射了。”雄輝大叫著,客隊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對主隊隊員陰莖的套弄,靜靜地注視著那噴涌而出的瞬間。握住雄輝陰莖的看來是他們隊裡的替補,年輕得大概只有16歲,他正起勁地上下滑動著雄輝的陰莖。從那個男孩子自己的短褲中間高高隆起的情形,看得出他對能夠玩弄25歲男人的性器感到興奮。雖說男人生殖器的結構都是一樣的,可25歲男人勃起的陰莖顯然要比他自己還未完全發育完的陰莖來得粗壯,特別是握著別的男人的性器的感覺,尤其是對方還是個比自己大近十歲的年輕結實的男人,更讓他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征服感。
雄輝的臉漲得通紅,血性男兒的性欲被壓抑太久後,能量終於從他的馬眼中竄出,在空中劃出一條美麗的弧线,在遠處落地開花。所有的人都欣賞到了這幕難得的場景,一個結實強壯的男人,被迫在另一個男孩的刺激下,眾目睽睽之中,毫無眼臉地進行射精表演。
不久,要求射精的叫喚聲此起彼伏,首先是邵亮大叫“我要射了”,接著是張教練也忍不住大喊“我要射了”,直到所有的隊員都噴射完畢。這樣主隊的隊員依舊雙腿叉開、兩手置後、赤條條地一動不動站著,只是他們每人原先的衝天陰莖耷拉著,好多人的龜頭上還掛著一條蔫蔫的淫絲。
心滿意足的客隊隊員陸續離去,只留下那些受盡屈辱的一絲不掛的大男人。
第二天,主隊和客隊的全體教練和運動員一大早都到休息室集合。與昨天晚上一樣,主隊在張教練的帶領下,依舊半圓排開。客隊的那個年輕教練徑直走到了張教練的面前。
“昨晚對你們的調教你們服不服?”顯然年輕教練非常得意。
“服,我們服。”張教練只有點頭的份。
“那好,是否需要我們今天繼續調教?”年輕教練的眼睛盯著張教練。
“是,需要。”張教練望著對方淫盪的目光,喃喃的說道。
“很好。那你們還穿戴著這樣整齊?統統給我把衣服脫光。”年輕教練大吼著。
經過昨天的羞辱,主隊隊員們似乎有了點心理准備,於是大家開始胡亂地脫下了自己的所有的衣褲,近二十個男人依舊光著身子乖乖地站著。
在那個年輕教練的要求下,主隊的所有人,當然包括張教練全部都半蹲著,成馬步狀。按規定,主隊的教練和隊員開始擦洗客隊所有人的球鞋。
張教練開始拿過對方年輕教練的球鞋,那是一雙散發出陣陣腳臭的球鞋,鞋底和鞋幫上沾滿了汙垢。由於半蹲著,兩腿分得很開,擦洗時的動作引起身體微微的顫動,而襠部那條已有所展開的陰莖也隨著晃動著。年輕教練低頭貪婪地看著正在仔細擦洗自己球鞋的張教練,一種征服感油然而生。同時他覺得如此羞辱依舊不夠,於是年輕教練將自己穿著皮鞋的腳,伸向張教練敞開的襠部,用鞋尖逗弄起那條肉棍。
在年輕教練的示范作用下,客隊所有的隊員都邊欣賞著那些男人光著身體為自己擦鞋的賤樣,一邊還用各種方式挑逗著他們的性器。可憐那些二十多歲的大男人被一群大男孩們玩弄得個個陰莖如柱般挺立,而手上還不斷地擦洗著他們的球鞋。
當對方所有隊員的球鞋都被擦洗得干干淨淨後,年輕教練喝令隊長雄輝和邵亮雙膝跪地,雙肘著地葡匐著。同時又讓張教練也跪在地上。而他自己,一屁股坐在了葡匐在地的雄輝的背脊上,將自己的一只腳擱在同樣葡匐在地的邵亮的脊梁上,示意跪在一旁的張教練替他把剛擦洗干淨的球鞋給他穿上。無奈的張教練默默地脫下年輕教練的皮鞋,換上自己剛擦過的球鞋,並系上了鞋帶,直到對方滿意的站起。而隨後對方的隊長又坐下,擱腳,又讓張教練穿鞋。就這樣,張教練依次為對方所有的球員穿上球鞋。那種屈辱是難以言表的,尤其是排在後面的那些替補們,望著他們一臉的稚氣和為他們穿鞋時夾帶著的神氣,張教練感到自己現在哪象個男人?
就這樣,主隊其他的隊員靜靜地站立著,眼看著對方將雄輝當坐椅,將邵亮當腳凳,而張教練跪在一旁忍辱負重地為他們所有的隊員穿好了球鞋。特別是對方那些替補們,想來他們原先也是主力們欺負的對象。但如今,屁股下坐著的是主隊的隊長,腳下踩的是主隊的主力,而為他們穿鞋的是主隊的教練,儼然有一種翻身作主人的感覺,不過他們現在的確也是主人。
張教練為客隊所有的人都穿好了球鞋後,年輕教練這才讓主隊的教練和隊員穿上衣褲,但明確規定所有人的內褲都不得穿,只能光屁股穿上那條寬松的運動短褲,特別還挑了一條白色的。由於剛才主隊被羞辱了一番,每人的陰莖都直直地豎立著而頂著短褲。於是,主隊的教練和隊員們個個襠部隆起著,排著隊走向訓練場地。
訓練場上,主隊的隊員們一字排開,他們的短褲由於陰莖的勃起而高高凸起,讓人忍俊不止。客隊的隊員都三三兩兩圍在一旁,看著自己那年輕的教練訓斥著對方。
“首先,你們大聲喊三遍‘我們是你們的手下敗將’,以讓你們知道自己的恥辱。”年輕教練要求著主隊的隊員們。
“我們是你們的手下敗將。”“我們是你們的手下敗將。”“我們是你們的手下敗將。”在張教練的帶領下,主隊隊員們齊刷刷地大聲高喊著。
隨後,年輕教練讓客隊的隊員們一對一地訓練主隊的球員,即前鋒訓練前鋒,中衛訓練中衛,後衛訓練後衛,替補訓練替補。當然年輕教練則教訓張教練。於是,大伙兒各自散開,一場客隊對主隊,男孩對男人的調教開始了。
球場中間,張教練一動不動筆挺著站著,正在聽著年輕教練的訓斥。年輕教練手捧著幾本足球理論和運動員心理的書籍,正向張教練提問。那些本本上的東西,張教練那回答得出?一旦問題答不上或不對,年輕教練便在張教練的大腿分叉處摸捏一陣。沒有穿內褲,隔著輕薄的短褲,很容易地就能感覺到張教練那條粗大的肉棍,以及懸掛著的肉袋。
問題一個接一個,年輕教練的手一次次的在張教練的襠部玩弄著。三十多歲的男人哪經得起這般挑逗,沒過多時,張教練的思維已不在那些問題上了。只見張教練開始大喘粗氣,目光呆滯,顯然已被觸摸得失去了控制的能力。隨著一陣嘆息,被壓抑酗[的能量噴射而出,充裕的精液順著大腿流淌而下,同時白色的也短褲濕了一大灘。
年輕教練一邊嬉笑著張教練,一邊仍然不依不饒地繼續提問。又是一次次地摩擦,又是漸漸地粗大,結果又是一陣陣地宣泄。反正而立之年的張教練正值當年,精力充沛,年輕教練盡可以無休止地玩弄一番。
球場一側,隊長雄輝也被對方的隊長羞辱著。雄輝被要求進行倒立行走,高高豎起的雙腳被對方緊緊抓住,雙手則撐地而行。由於被比自己年輕的男人教訓著,原本桀驁不訓的他如此極大的反差,使得心理產生了微妙的變化,因此陰莖變得堅硬起來。而那條寬大輕薄的短褲由於身體的倒置而松垮往下,那條硬邦邦的肉棍便從裡面悄然而出,幾乎大半的海綿體裸露在外,看到裡面毛茸茸的襠部也能明顯看到。
抓住雄輝雙腿的對方隊長,直把雄輝帶到釵h隊員的身邊,讓他們看看雄輝那露出的血管凸起的陰莖,以及光滑的龜頭上那點點晶瑩的露珠。原本高傲的雄輝,只能默默感受著風兒吹拂著自己的陰莖,忍受著那些嬉笑的羞辱的聲音。
最可倒霉的要算邵亮了,對方的前鋒說邵亮的技術還不錯,只是太過驕傲,要進行心理調教,所以帶著邵亮來到好多隊員的面前,要求邵亮自己哀求對方玩弄他自己的陰莖。
他們首先來到了客隊的一名替補面前。
“求求你摸摸我的雞巴吧。”邵亮哀求著眼前大概只有16歲左右的大男孩。
“你求我摸你的雞巴?”男孩有點意外,但顯然很興奮。
“是的,求你了。”邵亮看著那張稚嫩的臉。
“你求我,還不叫我一聲好聽的,好象沒有誠意哦。”男孩的襠部開始不安分起來。
“大哥,好大哥,快摸我呀。”邵亮也不知道是如何面對16歲的男孩叫他“大哥”的。
男孩滿足了,他將手從寬松的短褲中伸進,摸索著捏住了邵亮的陽具,直到那條肉棍變得堅硬起來。
接著,他們又來到了對方的一名主力隊員面前。
“大哥,求求你摸摸我的雞巴。”這次邵亮學乖了,先叫起“大哥”來。
“為什麽要大哥我摸你的雞巴?是不是你很賤,雞巴發癢了?”那位“大哥”一本正經。
“是的,我很賤,我雞巴發癢。”邵亮不住的點頭。
“那你跪下,磕幾個響頭求我。”“大哥”指了指草地。
邵亮“撲通”跪下,不住地磕頭,並大聲哀求對方摸他的雞巴。好大的哀求聲,立刻引來附近隊員們的嬉笑。在不斷的磕頭後,“大哥”終於同意了邵亮的哀求。他讓邵亮站起,叫邵亮自己將短褲的褲腰拉得最開。於是將右手伸了進去,並命令邵亮和他一起看著短褲裡那條勃發的陰莖。短褲的褲腰被拉得很大,以至於裡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大哥”用大拇指在邵亮的龜頭上摩擦著,直到馬眼中滲出的露珠將整個龜頭塗抹得閃閃發亮。邵亮感到自己真的很賤,口口聲聲喊著對方的大男孩為“大哥”,哀求著“大哥”玩弄自己的陰莖,並親手將自己的短褲拉開,看著對方在自己的私處肆意套弄。
最後,邵亮來到了正在玩弄俊傑的對方的隊員面前,依舊哀求起對方來,而對方輕蔑地一笑。
“聽說他是你的替補?”對方指了指俊傑,問邵亮。
“是的。”邵亮看了看已被調教過了的俊傑。
“想來你平時一直欺負他的,今天也讓你嘗嘗被欺負的味道。現在你去求你的替補摸你的雞巴。”對方是在命令邵亮。
看著自己的馬仔,現在的邵亮也不得不跪了下來。
“傑哥,求求你摸我的雞巴。”現在的邵亮全無平日裡趾高氣揚的傲氣,簡直就象一個任人宰割的奴隸。
俊傑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邵亮,聽著邵亮聲聲叫著他“傑哥”,心中不免有一種得意,但要去摸邵亮的下體,似乎俊傑還心有余悸。
“怎麽,這麽好的機會你不想報復?那就讓他一直跪著求你。”對方慫恿著俊傑。
跪在地上的邵亮也知道要俊傑這樣做,俊傑有點為難。但如果俊傑真的不來摸自己的話,看來自己真的要一直跪在地上哀求,那只會讓自己更加難堪。於是,邵亮用企求的目光,“傑哥”“傑哥”地叫喚起來。
俊傑示意邵亮站起,他的手伸向了邵亮的襠部,不過只是隔著短褲,捏住了邵亮那硬邦邦的陰莖。經過這麽多男人的觸摸,況且現在又是被自己的馬仔玩弄著,邵亮只感到一種奇恥大辱,同時控制不住的生理反應,使得邵亮在俊傑捏住自己的陰莖後不久,便一發不可收拾。
只見邵亮的身體一顫一顫,隨之俊傑的手中就明顯感到短褲裡的肉棍一跳一跳,同時手掌中熱乎乎,潮濕濕的。俊傑知道,邵亮在自己的套弄下射精了,白色的短褲上一灘漸漸擴散開來的印痕。
這天所謂的訓練結束後,主隊的教練和隊員所有人的短褲襠部處,都有或大或小,或多或少的潮濕的痕跡,特別是由於短褲是白色的,愈加清晰。大家這才知道為什麽年輕教練要主隊不穿內褲,而且專門挑了一條白色短褲的原因
第二天,兩隊之間又進行了一場比賽。受盡大男孩羞辱的那些大男人們雖竭盡了全力,無奈技不如人,最終還是以0:1敗北。終場哨音吹響,垂頭喪氣的他們才知道,將要為自己平日的舒適付出高昂的代價。
根據原先的約定,如果連負兩場,該隊必須派出三名人員到獲勝方進行三天的“培訓”。張教練當仁不讓,是第一人選;主力隊員中隊長雄輝也是最佳人選;俊傑作為替補球員的代表也被他們選中。就這樣,一群興高採烈的大男孩們,帶著將要被他們調教三天的三個男人,大獲全勝地離開了主隊的訓練基地。
經過一陣顛簸,大巴駛入了客隊的駐地。駐地裡已站滿了那些沒有隨隊參加比賽的球員。他們是二线的後備力量,其實就是一线替補隊員的替補,所以還要年少,大約只有15、16歲。經常地訓練使得他們的身體顯得比同齡人來得結實,稚嫩的臉上洋溢著掩誘ㄕ磲瑪鳥藺M喜悅。望著從車上走下的張教練、雄輝、俊傑,他們的身上孕育著一種衝動。
寬大的訓練房內,四周圍著那些年輕的隊員。張教練兩腿微叉站立中間,已過而立的他稜角分明,男性化十足的臉上透出了淡淡的無奈和悲哀。和他相對而立的是他的隊員,雄輝和俊傑。六目相望,他們知道迎接他們的將是一段一生中難以磨滅的印痕。
那位年輕教練高傲地走到了張教練的身後,從後面抱住了張教練那魁梧的身軀。年輕教練的嘴唇在張教練的耳後、頸部慢慢地輕吻著;雙手將張教練的襯衣從褲子中拉出,很有耐心地把紐扣一粒一粒解開。張教練一動不動地站立著,任由另一個男人將自己的襯衣解開,任由另一個男人的手在自己裸露著的上身的每一寸肌膚上摩挲,任由另一個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乳頭上輕捏。年輕教練的唇和手的幅度都不大,很輕,但卻很性感,以至於張教練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張教練,你的那兩個隊員真的很羞澀,麻煩你叫他們把自己的衣服脫光,都是男人有什麽好難為情,你說是嗎?”年輕教練在張教練的耳邊輕輕地說道,語氣很婉轉,似乎很親切。
張教練知道,現在他們三人是任人作弄的玩物。不過在自己的隊員的面前,他可能還想保持著原先的威嚴,於是對站在對面的雄輝和俊傑大聲地說道:“把你們的衣服統統脫光!”
在男孩眾目睽睽之下,雄輝和俊傑開始脫下自己的襯衣和外褲。四周一片寂靜,寂靜得只有衣褲脫下時的“沙沙”聲響。當兩人將自己最後的內褲脫下扔在地上時,男孩們開始騷動起來。七嘴八舌的交談議論,隨後開始哄堂大笑起來。雄輝和俊傑在他們的要求下,兩腿叉得更開,雙手放在腦後,收腹挺胸,直挺挺地站立著。
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真得很健壯,胸部凸起,腹肌結實,大腿粗壯。再配上襠部那黑色微卷的毛叢中的那條彎曲粗大自然下垂的陰莖,以及晃晃悠悠的裹著兩粒睾丸的陰囊,以至於一些膽大的隊員急切地上來,在兩人的下體上胡亂摸捏起來。雄輝和俊傑其實也是只有二十多歲的血性男兒,原本在那些男孩們面前被迫暴露自己身體所有的部分,已是羞溼禶瞴C如今在他們的撫摸下,生理開始發生反應,陰莖在眾人的目視中急速膨脹起來,高高地毫無遮擋地翹了起來,更是覺得無地自容。
“哈哈,你們真是心急。更精彩的還在後面呢,結過婚的男人的那東西你們見識過嗎?”年輕教練對著那些興高採烈的隊員的說道。於是,隊員們開始從雄輝和俊傑的身邊散開,屋子裡兩個裸體男人挺著衝天的肉棍,紫色的龜頭從包皮中露出,閃著銀光,依舊兩腿微叉,雙手置腦後,筆挺筆挺地站著。
年輕教練的手從張教練那寬闊的胸肌和棕色的乳頭上,慢慢地滑向他的腰間。然後熟練地將張教練的皮帶抽出,“滋”的一聲拉開了拉鏈。於是,外褲輕輕地滑落在張教練的腳腕處,被白色內褲裹著的那高高凸起的肉團躍入了所有人的視线。年輕教練的手開始觸摸著那熱乎乎的地方,男性的大手一巴掌捏住了另一個男人的襠部。
“呵,還濕漉漉的呢。耐不住寂寞了吧。”年輕教練的手在不停地搓捏著,很明顯張教練的內褲上有了點潮濕。年輕教練似乎很陶醉,更緊地貼著張教練的後背,感覺著自己的手掌中,原本就已經很大的肉團,在繼續增大。搓揉在繼續,膨脹在加劇,年輕教練的肌體中開始騷動起來。張教練的內褲被猛然拉下,那條簡瑽蘄ㄙ熔化妒熙卷穭@躍而出,上上下下一晃一晃的。
全場鴉雀無聲,所有的目光都在那條搖晃的肉棍上聚焦。張教練的陰莖又大又粗,經過風風雨雨顯得黝黑老成,龜頭傲然突出,塗抹著一層銀光,海面體上縱橫交錯的血管清晰可見,柱體的堅硬度足以使得整個性器幾乎垂直向上。長長密密的陰毛布滿整個胯部,黑黑的油光發亮。陰囊興奮地緊緊包住兩粒大大的睾丸,下垂在兩條分開的大腿的交叉處。
男人生殖器的構造是一樣的,況且自己從小玩弄到大,再熟悉不過了。不過32歲男人的性器,對於那些20歲不到的大男孩來說,似乎多了一些讓人浮想聯翩的誘惑力,特別是一個結過婚的男人。
屋子裡所有的人都按照不同的方式在腦海中進行想象:陽剛的龜頭在女人的小嘴中跳躍,衝動的陰莖在女人的身體裡滑動。幽暗的燈下,柔軟的床上,兩個男女裸體相擁而抱,野性的性器在纖細的小手裡躍躍欲試,晶瑩的汗珠在男人劇烈晃動的身軀上流淌,床的“吱吱”響聲伴著女人的喊叫和男人的喘息,在屋內盪漾。多少個電影中若隱若現的片段,被眼前現實中的張教練和他的襠部,連成了一個完整的情景。
“張教練,你結婚這麽久了,大概很長時間沒有自己手淫了吧。怎麽樣,今天讓你回憶一下過去,如何?”年輕教練仍然慢悠悠地、輕輕地在張教練的耳邊說著。不過,不需要張教練的回答,年輕教練已經一把抓過張教練的手,放在了張教練自己的襠部。
年輕教練的話沒有錯,婚後的張教練除了洗澡和小便時碰過自己的陰莖外,其余時間,都有老婆的手、嘴和身體來接觸。需要時,只要扯下老婆的衣服,在床上翻滾幾下,所有的能量就會得到釋放。時時刻刻,隨心所欲。現在,當張教練的手被強行握住自己的陰莖,他感到肉棍異常的粗大,硬硬的但又暖暖的。
雄輝和俊傑的身上雖說早被剝得精光,依舊乖乖地叉腿雙手置腦後站立著,他們倆的雞巴也翹得老高,可眼睛卻不由自主地也被他們教練的襠部所吸引。面對著四周一張張稚氣未脫的臉上那一雙雙貪婪的目光,以及自己隊員的注視,比他們年齡幾乎大一倍的張教練滿臉通紅,可手還是不得不在自己的陰莖上開始慢慢地滑動起來。
張教練婚前也時常打手槍,而且喜歡對著鏡子玩。因為他知道自己有著粗曠的身材,以及那充滿力量的襠部。所以現在他完全明白,自己是所有人集中的焦點,因為屋子中間,一個魁梧結實、肌肉發達、身材勻稱的成熟男人,正握著自己的性器,向那些大男孩們展示著那條同樣成熟的陰莖。一想到自己一個32歲的男人,在一群十五、六歲的男孩面前被迫裸露自己全身所有的一切,赤身裸體地進行著手淫,張教練比死都難受。
張教練的身材的確誘人,發達的肌肉使胸部異常寬闊,兩粒發育完美的乳頭高高凸起,六塊結實的腹肌使上身呈倒三角型。粗壯的大腿上,長滿濃密的腿毛,愈加散發出一種男人的野性和力量。張教練的手在自己的陰莖上繼續做著活塞運動,龜頭在手掌中進進出出,陰囊在不停地搖晃,兩條叉開的雙腿緊繃著。隨著他動作幅度的加大,胸部起伏越來越大,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的晃動越來越厲害,龜頭的顏色越來越深。終於,張教練那壓抑酗[的能量從那狹小的馬眼中迸發出來,精液在空中畫出了一條美麗的弧线。
“繼續,不要停下。”年輕教練依舊輕柔地說著。
張教練的手沒有停下,一道道弧线在空中劃過,直到精液不再竄出,而只是滲出為止。四周仍然無聲,似乎都在回味,直到年輕教練的聲音才打破了寂靜。
“不錯,張教練,真讓我們大開眼界。對了,你是結過婚的,知道女人叫床的樣子,來為我們學學。”看來年輕教練已經按耐不住了,他利索地脫去上衣和褲子,褪下了內褲,露出一副同樣壯實的身材,來到了張教練的面前。
兩個男人面面相對,年輕教練一把抱住了張教練,嘴貼在了張教練的唇上,強行親吻起來,同時高挑的陰莖也摩擦著張教練那還滴著精液的肉棍。張教練的嘴被迫張開,年輕教練的舌頭在他的口中翻卷著。年輕教練的雙手緊抱著張教練的臀部,兩人的襠部緊貼著,身體簇擁著,慢慢地移動到一張桌子邊。
年輕教練將張教練平放在桌子上,將他的腿分得最開。隨後示意站在一邊的俊傑跪下,舔食張教練的屁眼,又讓雄輝跪在自己的面前,將陰莖塞在了他的嘴裡。
俊傑的頭埋在了張教練的襠部,一股男人下體的臊味撲鼻而來。不過對於俊傑來說,這也不算什麽。原先在隊裡,邵亮的股縫也是他經常被迫需要光顧的地方,況且現在還是自己的教練。張教練的陰毛多又密,在他的股縫四周,依舊有很多黑毛。俊傑用手掰開張教練的屁股,用舌尖舔開陰毛,隨後用舌苔均勻地上下舔了起來。唾液在屁眼四周塗抹著,張教練的洞穴被刺激得一松一弛,整個臀部也在不斷地扭動著,高高翹起的雙腳在空中無助地晃動著。
雄輝跪在年輕教練的面前,這可難為了他。25的雄輝在隊裡可是一個要風有風,要雨得雨的人物,所有的隊員他都玩弄過。只要他高興,他讓哪位不順眼的隊員當眾脫得精光,迫於他的淫威,對方也只能照做。可如今不僅赤裸裸地跪在一個比自己還小一歲的男人面前,而且眼前還晃悠著一條高傲的陰莖。年輕教練的陰莖也算粗大,硬硬的海面體上包皮已褪下,龜頭已全部探出,只是畢竟年紀尚輕,整個陰莖還鮮嫩著。陰毛雖說無法與張教練比,但還算分布廣且稠密,只是睾丸不是很大,所以陰囊稍顯小了點。
“快吸!”年輕教練見雄輝無動於衷,用手捏住自己陰莖根部,將肉棍在雄輝的臉上拍打著。年輕教練龜頭上流出的淫水,在雄輝堅毅的臉龐上飛濺。雄輝第一次受到如此的羞辱,男人的陰莖竟在自己的臉上肆意地敲打著,他強忍住略禲A張開嘴,屈辱地將陰莖含在了嘴裡。
雄輝感覺到口中的陰莖粘粘的,但卻熱呼呼的,而且原本已經膨脹的陰莖正在愈發粗大,直抵到他的咽喉。年輕教練似乎不滿僅僅如此,還要求雄輝邊進行口交,邊要發出“嘖嘖”的響聲。仰著頭的雄輝看見年輕教練那神氣的模樣,想想自己還得裝出一副虔誠貪婪的賤樣,邊賣力地吸吮著,邊竭力發出響聲,眼眸}始在眼框裡打轉。“嘖” “嘖” “嘖”,一陣陣有節奏的聲音在屋內回響著。
年輕教練低頭看著正跪在自己腳下的那個男人,想想真是命運不公。同樣是男人,自己可以高傲地站著,而那個比自己年齡還要大些的,卻只能光著身子,正在一次次將另一個男人的的性器用嘴吸進吐出。年輕教練喜歡征服別人,尤其是那些健壯結實的男人,看到那些膘悍威武的男人任由自己瞼活A就會感到特別的興奮和滿足。
陰莖被雄輝的唇和舌刺激著,年輕教練身軀開始亢奮起來。他一把推開跪在地上的雄輝以及俊傑,走到仰面躺在桌子上的張教練。年輕教練喝令雄輝和俊傑站在張教練的兩側,讓他們抓住張教練的腳腕,將雙腳盡力向兩邊分開並向上高高抬起。同時又命令雄輝和俊傑用另一只手分別掰開張教練的屁眼。
張教練那男人的祕處一覽無余地展現在年輕教練和站在兩側的雄輝和俊傑的眼前,稠密毛叢中的洞穴被撐大,年輕教練提著被雄輝滋潤過的陰莖,敲擊著同樣被俊傑濕潤過的洞穴及其四周。張教練的屁眼被刺激得一張一合,不斷地伸縮著,讓人忍俊不止。
望著乖乖躺著的那個男人,年輕教練的心中油然升騰起一種征服感,無論在隊員面前是怎樣的威風凜凜,無論在女人面前是怎樣的雄性氣概,即便是比自己年齡大8歲,32歲的男人照樣成為自己的性奴。
仰面躺著張教練知道現在自己襠部所有的祕密都毫無遮攔地暴露在年輕教練和自己隊員的面前,也預感到將要發生的一切。32歲的男人就這樣被另一個24歲的男人雞奸,況且還是在自己的隊員和那些十五、六歲大男孩的面前,面對如此的羞辱,略翿q張教練的眼角流了出來。
壓抑已久的年輕教練這時再也控制不住了,他猛地將自己的肉棍插進張教練的洞穴之中。這是一個從未有人造訪過的地方,所以洞壁窄窄的,緊緊擠壓著龜頭。整個陰莖在洞穴中滑動著,年輕教練感受著從未有過的快樂。
“快叫呀,像女人一樣快叫呀。”年輕教練一邊抽送著,一邊對張教練大喊著。
張教練任由略翿q自己的眼角流出,他是個結過婚的男人,當然知道平日裡自己和老婆交歡時,老婆發出的那種歡快的叫床聲。現在,他也要像女人那樣,對凌辱自己的男人作出愉悅的回應。“啊”“啊”“啊”,張教練開始伴隨著年輕教練身體的晃動叫喚起來。
“怎麽這麽粗聲粗氣的,難道你老婆的聲音就像這樣的?”聽到張教練發出粗啞的喊聲,年輕教練不滿意了。
張教練開始學起女人的聲調,細聲細氣地“啊”“啊”直叫,不過畢竟是男人,不倫不類的男腔女調,引得屋裡所有人的哄堂大笑,有的隊員甚至笑得趴在了地上。張教練繼續在叫喚,他感到自己肛門內陰莖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年輕教練撞擊自己臀部的力度越來越大。突然,他感到一股滾燙的液體在自己的洞穴中流淌,隨後又是一股,再是一股…… 張教練徹底絕望了,他生平第一次受到如此大的侮辱,一個七尺男兒,竟像女人一樣被一個年輕的男人奸汙。
急風暴雨過後的年輕教練開始坐在椅子上,張教練正跪在他分開的兩腿之間,將頭埋在年輕教練的襠部,舔食著殘留在他陰莖周圍的精液。年輕教練滿意地撫摸著張教練的頭,似乎而立之年的張教練像他的兒子一般。
屋子中間,雄輝和俊傑也沒有閒著。因為年輕教練希望看看兩個男人交歡的場景,於是,雄輝和俊傑,這兩個赤條條的年輕男人,開始了他們的作秀表演。
雖說兩人是隊友,兩人的肉體也時常接觸。可隊長和替補在隊中的地位懸殊,作為替補的俊傑始終處於一個被人欺凌的地位。而今天年輕教練要求俊傑扮演凌辱隊長雄輝的角色,雖然現處如此環境,但俊傑的內心難免涌動一種快感。
俊傑緩緩走向雄輝,當兩人接近時,俊傑的手伸向了雄輝的襠部。那個地方俊傑是再熟悉不過了,第一次含住男人的陰莖就在這裡。這不算濃密的陰毛,也不算十分粗壯的肉棍,但今天捏在手中的感覺卻大不一樣。俊傑的手指一會兒不停地轉動著雄輝的陰莖,讓陰莖急劇地擴張,一會兒又搓揉著陰囊,摸索著囊內的兩粒睾丸,並輕輕地相互擠壓著。
雄輝陰莖第一次被自己的隊員玩弄,而且還是一個新來的替補。他依舊叉開腿,兩手放在腦後,袒露的襠部任由俊傑的手在肆意地逗弄著。雄輝知道自己的陰莖在無法控制地膨脹起來,自己唯一的密處都一覽無余的在俊傑的注視之下,撫摸之中。
俊傑將雄輝推倒在剛才張教練躺過的那張桌子上,自己騎跨了上去。坐在雄輝那結實的胸部,俊傑的陰莖正好可以觸摸到雄輝的整個臉部。俊傑那還不太堅硬的肉棍被塞到了雄輝的嘴裡,雄輝開始慢慢地吸吮起來。
那條陰莖對雄輝來說太熟悉了,其實隊裡所有隊員的襠部他都十分了解。只要他閒來無聊,就會讓哪個隊員到自己的寢室來玩弄一番。所以,哪個長,哪個短;哪個粗,哪個細;哪個有包皮,哪個沒有,他都了如指掌。不過他最喜歡的就是俊傑的,因為年齡不大的俊傑,那個陰莖卻長得相當完美,粗粗大大,但卻鮮嫩鮮嫩。不過現在那條熟悉的肉棍卻被放在了自己的口中,粗大得幾乎使雄輝無法呼吸。
雄輝嘴巴的刺激使得俊傑的雞巴堅硬無比,愈發粗壯。俊傑從雄輝的口中抽出自己的陰莖,將硬邦邦的肉棍在雄輝的臉頰上抽打起來,好像左右開弓扇起雄輝的耳光。雄輝的臉倒不怎麽疼痛,因為畢竟陰莖的力度不是很大。但男人的雞巴在自己的臉上抽打著,那種屈辱是無法言語的,雄輝痛苦地閉上了雙眼。
二十多下的抽打,俊傑的陰莖倒開始有點疼痛,而且也開始有點軟縮。於是俊傑的陰莖重又塞進了雄輝的嘴裡,而雄輝也乖乖地再次吸吮起來。當陰莖復又挺拔,對雄輝臉頰的抽打也再度開始。就這樣雄輝用自己的嘴將俊傑的陰莖弄硬,然後用來抽打自己的臉,再弄大,再抽打,周而復始,這種羞辱的折磨,雄輝的心在流血。
抽打夠了,俊傑從雄輝的身上爬了下來。他握住雄輝的雙腿高高抓起,自己的陰莖便慢慢地靠近了雄輝的屁眼。那是一個被俊傑舔過多少回的洞穴,當今天俊傑握住自己的陰莖,緩緩插入進去時,不僅僅是得到了一種性欲的滿足。由於俊傑的陰莖實在粗大,同時雄輝的肛門也是處女之地,一開始無法完全插入。所以俊傑猛然用力,只聽到雄輝“啊”的一聲慘叫。
曾經叱詫風雲的雄輝從沒有想到會被如此地侮辱,第一次被自己的隊員玩弄生殖器,第一次被男人的性器抽打臉頰,現在更是第一次被男人操著屁眼。剛才張教練被年輕教練奸汙的時候,雄輝就感到男人的所有尊嚴都被撕去,那是男人最大的恥辱。現在的雄輝,思維已經停滯,任由俊傑的陰莖在自己的洞穴中隨意進出,也任憑那滾燙的精液在自己的洞穴中流淌。
坐在一旁的年輕教練一直都在欣賞著,他異常地滿足。不僅是看到了兩個同隊的男人在相互羞辱,更是那個至今還跪在地上的張教練不停地舔著陰莖,使他的性欲再次旺盛。
“兄弟們,那兩個男人就交給你們了。”年輕教練一邊大聲地對自己的隊員說道,一邊拽起張教練的頭發,推拉著向自己的寢室走去。
屋子裡憋了很久的隊員急不可待地以最快的速度統統脫光了自己的衣褲,像一群餓狼般地撲向雄輝和俊傑。一群十五、六歲的大男孩開始了對兩個成年男人的凌辱,妻厲的慘叫不久就從屋內傳出。
年輕教練的寢室和大多數男人的房間一樣有點凌亂,牆上到處貼滿世界足球明星的畫像。屋內有點昏暗,只有床邊的台燈發出些釩G光,倒也讓人覺得非常溫馨。
寬大柔軟床上,年輕教練正壓在張教練的身上,親吻著張教練那結實厚實的胴體上那每一寸肌膚。濃黑的眉毛,不算太大的眼睛,高挑的鼻梁,堅毅的臉頰,反正那男性化十足的臉龐都被年輕教練的嘴唇輕輕劃過。最後,兩人的雙唇緊貼在一起,年輕教練的舌尖伸入張教練的口中,舌苔在一起翻滾。
張教練直挺挺地躺著,手腳分開,面無表情地任由年輕教練禮芊C他感到年輕教練的嘴唇開始往下移動,乳頭被輕輕地咬起,胸部被舌苔舔的癢癢的,接著就是腹部,毛茸茸的大腿和小腿。年輕教練很有耐心,很輕,甚至很柔,所以也很性感。其實張教練也不是個拒絕男性的人,雖說已經結婚,但也很喜歡年輕英俊,身體結實的男人。尤其是眼前的年輕教練,身材勻稱,充滿活力,要不是在現在的情形下,張教練一定會喜歡上他。不過或閉O搞競技體育的關系,即使喜歡,張教練知道自己也一定是個主宰別人的人。
望著一動不動地躺著,隨自己如何瞼洩滷i教練,年輕教練一臉的滿足。這種沒有互動的性欲對他來說無關緊要,重要的是他心中的征服感油然而升。他喜歡看到男人在自己的面前盡失尊嚴的樣子,無論是年齡大或小,他都會感到一種心理的滿足。
張教練的洞穴再次成為年輕教練宣泄的地方,肛門承受著男人爆發前的撞擊,也盛滿了男人爆發後的能量。當一陣急風暴雨過後,年輕教練這才癱在了床上,一動不動,任由張教練擦拭著飛濺在襠部各處的精液,隨後慢慢進入了夢鄉。
三天的時間對於張教練、雄輝和俊傑來說真的是度日如年。第一天脫下的所有衣褲都被放在了一個櫃子裡,要等到三天過後才能穿上。這樣,三個人就只能整日赤身裸體,整個運動員宿舍到處都有他們三個赤條條男人健壯的身影。
張教練還算幸運,作為年輕教練的私有玩物,每天在寢室裡伺候著。雖說也受盡凌辱,但畢竟只要應對年輕教練一個人即可。而雄輝和俊傑就沒有那麽幸運了,穿梭於每一間寢室,忍受著每一個男人的凌辱。宿舍的走道上,不時地從房間內傳出聲嘶力竭的喊叫和苦苦的哀求聲。尤其是雄輝,25歲的他又是隊長,自然是那些十五、六歲男孩喜歡的對象。每時每刻都有人圍在他的身邊,紅腫的襠部和肛門在不斷地雪上加霜。最後一天實在熬不住的他,見誰都跪下求饒,苦苦哀求,什麽輩分長幼,什麽男人尊嚴,桀驁不訓的性格盪然無存。
三天的時間終於過去,三個飽盡妻涼的男人踏上了歸途。
回在隊裡的張教練開始了大刀闊斧的整頓,取消了主力和替補的劃分,一視同仁地進行日常的訓練,並決定在一段時間後再重新確定主力陣容。當然訓練後的懲罰,除了傳統的擦靴提鞋,以及鑽褲襠接受胯下之辱等外,還加上了其他的內容。
那些老隊員們頓時感到岌岌可危,他們底子不好,又生性懶惰,所以自感危機四伏。而對於替補來說自然是個佳音,興奮的他們更加勤奮地投入了訓練,原本基礎就不錯的他們進步神速,而其中最突出的就是司任後衛的楊陽。
這天訓練結束,有著出色表現的楊陽成為了可以懲罰別人的幸運兒,而被罰的則是兩名主力隊員6號和8號。這是替補們中有史以來的第一回,雖說只有楊陽一個可以懲罰,但所有的替補球員都興奮了好一陣。
空盪盪的大廳裡,倒霉的6號和8號站在中間,楊陽則站在他倆的對面,其余所有隊員都站在四周。
6號和8號開始脫下濕漉漉的球衣球褲以及包裹著生殖部位的內褲,楊陽走上一步,伸出左右雙手,一邊一個抓住了尚未勃起的陰莖。說實話,隊裡待了這麽長時間,相互之間的裸體大家都見過,只是可以隨意玩弄別人的陰莖,那種感覺就不一樣了。
楊陽用手抖動著兩人的陰囊,用拇指在龜頭上畫著圓圈。8號有些包皮,長長的包皮只讓龜頭探出一點點部分,楊陽將包皮往下拉扯,皺皺的包皮擠在冠溝處,露出了暗紅的龜頭。雖說兩人已經二十三、四歲,但陰毛卻稀稀疏疏,不過漸漸膨脹的陰莖倒顯出一副成熟的模樣。楊陽的手在繼續挑逗著,陰莖開始不再聽話,倔強地昂首翹起,海面柱上的血管變得愈加清晰。
楊陽反轉身,站在他們兩人的中間,左右各握住了兩人的陰莖,開始上下滑動起來。8號的包皮隨著楊陽手掌的運動而上下伸縮,6號的龜頭在楊陽手掌的刺激下變成了紫色。兩個男人默默地站著,看著自己的性器在另一個男人的手中變得焦灼不安,躍躍欲試,蠢蠢欲動。終於,生理上的反應最終抵擋不住男人的尊嚴,兩個男人握緊著拳頭,漲紅著臉,繃緊雙腿,在眾人的嬉笑中,兩股乳白色的液體無所顧及地先後騰空躍出,灑落在遠處的地上。在這個時候,兩人男人不僅顧不了自尊,而且還努力地設法將精液射向更遠處。因為他們知道,如果射程過近,就將成為日後隊友們嘲笑的話柄。那次15號隊員不知體力消耗過大還是原本就是如此,噴射距離過短,直到現在還抬不起頭來。
6號和8號大喘著粗氣,兩條肉棍還滴著精液。由於剛剛爆發過後,陰莖雖說依舊粗壯,但已不再堅硬,自然下垂地掛在兩人叉開的大腿的中間。
楊陽走到8號跟前,蹲下身,開始慢慢地將手中細細的紅线系在8號的襠部。由於有點包皮,所以龜頭在漸漸地往裡縮,而那軟軟的陰莖則任隨楊陽的扭曲,紅线在肉棍和陰囊之間糾纏著。而6號顯然割過包皮,龜頭依舊裸露在外,因此楊陽將紅线在冠溝處繞上了好多圈,並摸索著大大的陰囊,分別將囊中兩粒睾丸分開扎住。
楊陽的動作很慢,他想延續心中的興奮。平日裡,他的襠部有多少次被隊長雄輝和其他老隊員們玩弄得紅腫難忍。而今天,他可以這麽近地研究男人的襠部,可以隨意地將男人的陰莖在手中扭動,可以肆無忌憚地搓揉著男人的陰囊,轉動左右兩側的睾丸,況且一玩就是兩個。系繩過程中,兩個男人龜頭上粘粘的精液不時碰到楊陽的手指,楊陽隨手在兩人身體的任何部位擦拭著。而那兩個男人絲毫不能反抗,乖乖地一動不動地毫無廉恥地任由楊陽的禮芊C有生以來第一次玩弄其他男人性器,而且還如此放肆,楊陽怎能不興奮不已呢?
完紅繩的兩個男人面對面站立著,隨著楊陽一聲“開始”,他們撕打在一起,開始了真正意義上的肉搏戰,他們的任務就是要盡快將對方襠部的紅线解開。
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光溜溜的,襠部紅线緊緊裹住陰莖和陰囊,掩映在黑色的陰毛之中。兩人也顧不了眾多的圍觀者,無論什麽姿勢,無論什麽丑態,只是竭力想制服對方而解開對方襠部的紅线。8號人高馬大,漸漸佔了上風,他將6號仰面摔倒在地用力壓住,並坐在6號的身上,兩手抓住其襠部,開始動手解繩。被壓在地上的6號哪甘心束手就擒,掙扎著亂蹬雙腿,並從縫隙中伸手胡亂捏住8號的襠部。
畢竟是坐在6號的身上,8號還是佔得便宜,只是自己的襠部被6號漫無目的的抓捏著疼痛難忍。不過最糟糕的還是楊陽的紅繩纏繞得復雜,一時無法解開,而時間一長,東捏捏西拽拽的刺激,使得6號的襠部開始有了反應,紅线漸漸嵌入了膨脹起來的陰莖,解開那就越來越困難了。
一番折騰後,當最終將6號陰莖陰囊上所有的紅线全部解開時,8號跳起來,不管自己是否赤身裸體,一陣狂奔,猶如賽場上踢進了一個至關重要的球一樣地興奮。不過他也的確應該高興,按規定,對他的懲罰也就結束了,他可以站在一旁解開自己襠部的紅繩,隨後穿上衣褲,加入到觀看6號被繼續懲罰的行列中。
仰面躺著的6號無力地站起身,默默地走到楊陽面前,曲膝跪下,拉下楊陽的運動短褲,再拉下他的內褲,於是一條粗壯的陰莖便橫空出世。剛剛訓練完的楊陽,下體散發出一股男人的氣味,6號只好強忍住濃烈的臊味。楊陽的襠部往前挺了挺,陰莖正好在6號的眼前晃動著。20歲的楊陽也有些包皮,不過現在的龜頭已露出大半。雖說那條肉棍被釵h隊員玩過,當然也包括6號本人,但楊陽的龜頭依舊鮮嫩。陰毛分布均勻,下垂的陰囊隱約可知裡面的睾丸很大。
被罰者必須根據懲罰人的要求進行,而楊陽喜歡看到別人舔食自己那傲氣的性器。所以6號用手扶正楊陽那上翹的陰莖,伸出舌苔,在血管清晰的海面體上舔了起來。龜頭上滲出的淫水加上6號的唾液,滋潤著粗粗的肉棍,而晶瑩的陰莖也隨著舔食頻率一次次地跳動著。6號被要求開始用舌尖刺激起楊陽的龜頭,隨著紅色的舌尖在同樣紅色的龜頭上畫著圓圈,從馬眼中越來越多地滲出了黏液,使得龜頭更加潤滑,更具姿色。6號開始往下舔起了陰囊,毛茸茸的皺皺的囊皮上頓時被塗抹上一層唾液。最後,楊陽的整個陰莖被強行塞入了6號的嘴裡,6號張著O型嘴,發出“嘖嘖”響聲,吸吮著那被刺激得無法再堅硬的性器。
楊陽曾經無數次伺候過隊長雄輝,所以他知道怎樣的動作最能讓男人得到滿足。襠部被6號的舌尖刺激得舒適無比,楊陽低著頭,欣賞著跪在自己面前光著身子正在為自己服務的那個男人的樣子。楊陽二十年來,第一次有男人在他面前下跪,並被迫恬不知恥地在貪婪地舔食著他的陰莖;第一次可以如此隨心所欲地將自己的陰莖戳在另一個男人那屈辱的臉龐上,並毫無顧及地塞入其嘴裡;楊陽只才知道什麽叫征服,什麽叫權力。
陰莖被刺激得即將爆發,楊陽開始輕微地呻吟起來。陰莖在6號口中抽送的頻率越來越快,楊陽胸脯的起伏越來越大。突然,楊陽從6號的嘴裡拔出自己的陰莖,馬眼上隨即竄出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噴射在6號的臉上。一股一股,6號緊閉雙眼,他感覺著自己那男性化十足的臉正被另一個男人的精液洗禮著。熱乎乎的液體在6號的臉上四處開花,並流淌而下。
當楊陽的精液開始停止滲出,當楊陽那一抖一抖的身體開始平息,6號的臉上依舊留著恥辱,開始舔干淨楊陽龜頭上殘留的黏液,開始替楊陽穿上滑落在地上的短褲。當服侍楊陽穿戴整齊,6號還不能擦去臉上的精液,按規定,他還必須赤裸著身子,帶著蔫乎乎的臉,隨大家一起返回宿舍。好在宿舍就在這幢樓內,不過一路上,隊友們當然不會放過來佔6號便宜的機會,不是拍拍他的光,就是摸摸他的雞巴,再不就是嘲笑譏諷一番。就這樣,隊員們快樂的時刻就算結束了,大家既期待著明天,也擔心著自己會不會成為倒霉的被罰者。
平等的競爭得益的當然是那些原先的替補球員,替補越來越多地可以懲罰別人。這天,新來不久的俊傑也開始調教起老隊員了,一陣激情後回到寢室,依然興奮不已,斜躺在床上,喋喋不休地和楊陽說著剛才的感覺。
“咚咚”有人敲打著房門。“進來,門沒有鎖。”楊陽和俊傑依舊躺著。門被推開,進來的竟是隊長雄輝和邵亮。盡管現在替補的地位有所提高,但看到隊長和主力,楊陽和俊傑還是恭敬地連忙從床上爬起,拿來椅子讓雄輝和邵亮坐下。
“你們最近進步很快嘛。”坐定後的雄輝說道。
“哪裡哪裡,和輝哥和亮哥還差很遠呢,以後還請你們多加指點。”楊陽知道自己的技術已經超過了他們,但嘴上還是顯得必恭必敬。
“指點哪敢當,以後還請你們多幫忙呢。”雄輝的嘴角勉強地露出了一絲笑意。
楊陽和俊傑張大嘴巴,盡管他們不明白雄輝這話的含義,但卻知道不過話裡有音。楊陽憑著經驗,感到凶多吉少,不覺心中一緊,臉上的肌肉也變得僵硬了。
雄輝慢慢地站起身,緩緩地向前走了幾步,在楊陽和俊傑面前停下了腳步,望著兩個不知所措的男人。同時邵亮也站起身,關上了房門。楊陽和俊傑頓覺不妙,但身子已貼在牆壁上,所以無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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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雄輝就這樣靜靜地站在楊陽和俊傑的面前,二、三分鍾都沒有說話。突然,雄輝的膝遣C慢地彎曲,身子漸漸往下,當膝跼腔疏鴞a面的時候,“撲通”一聲,竟跪在了楊陽的腳下,並規矩地將雙手放在兩腿上,低下了頭。
“對不起,以前有得罪的地方請別往心裡去。”跪在地上的雄輝低聲地說,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平日裡傲氣的隊長。
突如其來的變化,使得楊陽的腦子一片空白,本能地嘴裡發出一串“不,不”的聲音,結結巴巴,語無倫次。
雄輝抬起頭,由於和楊陽的距離太近,鼻尖和嘴唇幾乎就要碰到了楊陽那隆起的襠部,不過雄輝沒有逃避,他嗅到了男人下體的氣味。
“真的,請原諒。如果你還不解恨,那今天隨你的便。”見楊陽只是在不斷地說“不”,雄輝竟脫下了T恤,健美的上身竟裸露在楊陽的眼皮底下。
見雄輝如此這般,楊陽愈加手足無措,嘴裡還是念刀著“不要,不要”。
站在一旁的邵亮也跪了下來:“楊陽,俊傑,過去都是我們不好,算是賠罪,輝哥和我都跪在你們面前了。其實,你們干嗎在訓練場上這麽拼命?你們還年輕,有的是時間,而輝哥和我都已這麽大了,還能踢幾年?我們退役後,還不都是你們的天下?”
現在,一頭霧水的楊陽和俊傑這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原來,雄輝和邵亮是擔心他們的主力位置不保。多年的媳婦熬成了婆,楊陽和俊傑哪會就此罷休,但望著屈膝而跪,抬著企求的目光的雄輝和邵亮,心裡倒也真覺得有點不舒服,畢竟在替補面前下跪的是球隊的隊長和絕對主力前鋒。
“輝哥,亮哥,其實什麽都是由張教練決定的呀。”楊陽的推辭非常地漂亮。
雄輝是個聰明人,他其實已明白了楊陽的意思。作為隊長,已經如此放下尊嚴,低聲下氣地哀求著自己的替補,再要如何他也做不出了。雄輝默默地站起來,穿上衣服,咬緊牙關,握著拳頭,忿忿地甩頭就走。邵亮隨後也跟出,重重地關上了房門。
雄輝的擔心也不是多余的,艱苦的訓練使他精疲力竭,脾氣也越來越大。這天對抗中,雄輝與楊陽撞在了一起,其實楊陽動作絲毫沒有犯規,況且雄輝也沒有什麽受傷。但一股莫名的怒火從雄輝的心頭涌上,從地上爬起的他開始破口大罵。一頓發泄後,似乎還不解恨,雄輝隨即將口水吐向楊陽。楊陽轉身一讓,口水吐在了他的鞋面上。
“干什麽!干什麽!”張教練繃著臉衝了上來。
“雄輝,楊陽的動作完全是正確的,你吼什麽吼。快向楊陽道歉!”張教練大聲教訓著雄輝。
什麽?在大庭廣眾對自己的替補道歉?雄輝不服氣,他默不作聲。
“怎麽還不向楊陽道歉?是不是想今天訓練後被罰?”張教練見雄輝不作聲,再次大叫起來。
一聽這話,雄輝沒轍了,因為每天他都會看到那些被罰隊員的熊樣。於是他輕聲地說了聲“對不起”。
“大聲點,讓所有的人都聽到。”張教練拉大嗓門,不依不饒。
雄輝的臉開始漲得緋紅,他知道場上所有的隊員都停下了訓練,正在注視著自己。作為隊長的他,面對著所有的隊員,要向自己那個年輕的替補大聲地道歉,似乎無論如何開不了這個口。雄輝握緊拳頭,憋了好長時間,那三個字開從他的嘴裡吐出。
“對不起~~”迫於無奈的雄輝大聲地說道,大聲得所有的隊員都清晰地聽到了他們的隊長第一次對其他隊員的道歉聲。說完後的雄輝低著頭,忿忿地走向球場。
“站住!把楊陽鞋上的那口痰給擦干淨。”張教練看著想走進球場的雄輝,勒令他站住。
雄輝轉過身,當看到張教練那一臉的嚴肅神情,雄輝知道現在別無選擇。不過雄輝似乎不願接受現實,他呆呆地看著張教練。
“看在你是隊長,不讓你用嘴舔干淨已經是便宜你了,還不滿足?”張教練緊盯著木呐的雄輝。
雄輝走回幾步,蹲下身體,望著楊陽鞋面上自己剛剛吐上去的口水,開始用手將它擦拭干淨。雄輝低著頭,所以所有人都看不到雄輝那微微發紅的眼睛。
“你們要知道,現在沒有主力和替補之分。所有人都是主力,也都是替補。現在繼續訓練!”張教練大聲地對所有的隊員說著,隊員們又開始自覺地進行著訓練。
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隊裡確定了主力陣容。替補中很多球員都成為了主力,當然原來的主力隊員自然就有很多坐上了板凳。
不出所料,雄輝和邵亮不在主力陣容之中。而新來的俊傑坐上了主力的位置,替補中那個表現最出眾的楊陽不僅當上了主力,而且還成為了隊長。
雄輝和邵亮斜靠在各自的床上。雖說他們先前已隱隱約約感到了失去主力位置的可能性,但事情真的來臨,還是覺得突然。屋內的空氣有點凝重。
“輝哥,我想離開球隊。”一陣沉默後,邵亮首先打破僵局。
“你想離隊?”雄輝側轉身,驚訝地看著邵亮。
“有什麽辦法,現在這個樣子。咳,輝哥,你知道我的脾氣,這個臉我那丟得起。”邵亮一臉的無奈。
“那你准備干什麽?”這麽多年的隊友,雄輝自然知道邵亮是一個自尊心特別強的人。
“我有個朋友開了家公司,想先到他那裡去做做再說。”邵亮望著天花板說著。
雄輝沒再說什麽,他知道邵亮的交際能力很強,所以在外面的朋友很多,不象自己一直窩在球隊裡。
“輝哥,你呢?”邵亮問雄輝。
“我~ 我~ 我有什麽辦法,就待這裡混混算了。”雄輝也不知道怎樣回答,從小就與足球打交道,除了足球,他什麽都不會。
“輝哥,如果你還想待著,試試和張教練說說情。”邵亮知道雄輝的社交能力不強,真的離開足球,也難為了他。
“有用嗎?”雄輝覺得不太有用。
“試試吧。等會兒我去交離隊報告的時候,我們一起去吧。”邵亮坐起身,准備去寫離隊報告了。
雄輝和邵亮敲開了張教練的房門。坐定後,邵亮首先說明了來意。張教練看完邵亮的離隊報告,平靜地對他倆說:
“雄輝,邵亮,我知道你們一定會來找我。其實你們都是很出色的球員,只是沒有好好努力,沒有好好珍惜。”張教練的目光轉向邵亮:“邵亮,希望你仔細考慮清楚,但我一定尊重你的選擇。”繼而又看著雄輝:“雄輝,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不好受。你原來是隊長,但現在你的替補坐了你的位置,而你卻成為他的替補。不過,希望你能很好地面對現在的狀況,盡快振作起來。實話說吧,如果你還是象以前那樣訓練不刻苦,那我勸你還是象邵亮那樣離開這裡,去尋找一個你適合的地方。因為你的技術再上不去的話,可能還要降級,有可能就要做替補的替補了。你好好想想,一個曾經的隊長,一個25歲的男人,如果要跟在十五、六歲小家伙的後面,為他擦靴提鞋,聽任他的教訓,那種滋味會是怎樣的?”
聽著張教練滔滔不絕說話,邵亮更加堅定了他離隊的決心。而雄輝也明白,與張教練已沒有商量的可能。兩人默默地走出教練室,一言不發,雖說心中有著很大的失落,但他們也無法責怪張教練,因為教練帶隊的目的,就是要球隊出成績。
雄輝呆呆地躺在床上,望著忙進忙出正在整理行囊的邵亮的身影,心中突然涌上一種孤獨。終於,那張邵亮睡過得床變得空盪盪了,似乎在告訴他倆分別的時候到了。
雄輝和邵亮,兩個多年的好兄弟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略蘉R靜地從他們的眼中流出。錚錚男人所流露出的柔情似水,使一切的話語在此時變得蒼白。屋裡的空氣變得凝重,彌漫著離別前淡淡地悲傷。酗[酗[,雙手互握,四目相對,他們知道,快樂的時光將不復存在,愉悅的瞬間將不會再來。千言萬語在此刻匯成一句:兄弟,請多珍重!
空盪盪的房內,只剩下雄輝一人,他似乎還沉浸在剛才與邵亮告別的心境中。他知道,過去的輝煌已經也隨著邵亮一起離去,現在的他就要做個拍主力的馬屁,討隊長歡心的替補球員。房門被推開,現任隊長楊陽踏進屋裡。
“輝哥,亮哥走了,我就和你一個房間吧。”楊陽對雄輝的稱呼依舊沒變,但口氣中已找不到那種戰戰兢兢。
雄輝猛然從床上站起,他這才回過神來。站在自己面前的楊陽已不再是自己的替補,而是球隊的隊長。自己所睡的床也將讓給楊陽,因為隊長的床要比其他隊員來的寬大。
“隊長,你來了。”雄輝不知道怎樣稱呼楊陽,按常規該叫他“陽哥”,可自己比他大好多,況且一下子也無法說出口,所以只能稱呼一聲“隊長”了。
“隊長,那我幫你整理整理吧。”雄輝知道自己已是楊陽的替補了,該做替補該做的事情了。
“那好吧,你就幫我收拾收拾。”楊陽現在是隊長,這種權利他應該享受。
地位和權力,這是男人追求的兩樣東西。擁有了,男人也就擁有了的自尊。而一旦失去,無論你是一個多麽桀驁不訓的男人,也都不得不低下頭,忍受莫齒難忘的恥辱。
楊陽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就這樣看著忙前忙後的雄輝。
身高馬大的雄輝開始忙碌起來,他先沏了杯茶,恭恭敬敬地端給了楊陽。隨後,一次次地將楊陽的衣物等從原先的房間搬過來,來來回回折騰了好一陣。當最後一件楊陽的物品搬進屋裡後,雄輝的臉上已掛滿了汗珠。
“輝哥,謝謝你的幫忙。這麽熱,就把衣服脫了吧。”楊陽晃著雙腿,舒適地坐著。
自從知道楊陽要和自己睡在一個房間,雄輝就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想想也是,自己過去幾乎每天都要對楊陽折騰一番,如今楊陽作了隊長,怎會就此罷休?所以現在聽到楊陽要他脫下衣服,雄輝的心理已作好了准備。
雄輝脫下了背心,褪下了運動短褲,全身就只剩下一條白色的三角內褲,用企求的眼神看著楊陽,他希望楊陽不要讓他繼續再脫了。
“好吧,就這樣可以了。轉幾個圈,讓我看看你的身材。”看著眼前脫得只剩一條內褲的雄輝,楊陽感到非常好笑。
多年的運動生涯,使得雄輝的體格異常結實,加上已經25歲,成熟的年齡透出一股男性的魅力。寬闊的肩膀,結實的胸部,平整的腹肌,粗壯多毛的大腿,尤其是被窄窄的內褲所包裹著的渾圓的臀部,以及高高隆起小丘般的襠部。雄輝就這樣靜靜地在楊陽面前站立著,繼而側身、轉身,以便讓楊陽能從各種角度察看自己。雄輝忍受著楊陽那貪婪的目光,就這樣肆無忌憚地在自己幾乎全裸的身上掃描著,看著楊陽那強忍的口水,在不停地在一口口吞咽著。
楊陽的目光自然大部分時間都集中在雄輝的襠部,那純棉的內褲勾勒著男人陰莖及陰囊的輪廓。陰莖斜向一側,龜頭微微挺著薄薄的內褲,下垂的陰囊撐滿著三角型內褲的頂角部位,隔著內褲能清楚地看到兩粒卵蛋。雄輝膘悍的體魄,使得內褲愈發顯得窄小,再加上碩大性器的支撐,襠部更加飽滿。
楊陽滿意地看著,隨後將翹著的腳在雄輝的面前晃了晃。雄輝當然明白,那是原先自己對楊陽所做的動作。雄輝連忙跪下,松開楊陽的鞋帶,脫下球鞋,再褪下襪子,拿來拖鞋,穿在楊陽的腳上。由於剛訓練完畢,所以楊陽那汗津津的腳味直衝雄輝的鼻子。
“真聽話。好了,快干活吧。”楊陽把手一揮,看著雄輝這麽聽話,他滿足了。
“是,隊長。”雄輝強顏歡笑,還夸張地立正了一下。
楊陽依舊坐著,看著雄輝憨態的模樣笨拙地在為自己整理的衣物,看著雄輝的襠部隨著身體的動作而不停地晃動著。看看真是可笑,前幾天還是耀武揚威的雄輝隊長,現在竟落到如此地步:令他脫下衣褲,他就乖乖地照做;讓他作秀一樣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就任由另一個男人欣賞;叫他整理自己的衣物,他就象僕人一樣地在料理著一切。一切一切似乎還心甘情願,不亦樂乎的樣子。
這些事情原本雄輝從來都不用自己動手,同室的邵亮,還有替補楊陽俊傑等,只要他輝哥一發聲音,哪個敢不到場。但現在笨拙的他開始手忙腳亂起來,東整整西理理,也顧不上襠部的那團肉疙瘩在不停地抖動著。幾乎全裸的身體被汗水流淌著,全身泛著光。
“好了,隊長。”忙活了一陣,雄輝站在楊陽的面前,顧作笑意地向楊陽報告著。
楊陽依舊坐著,他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雄輝的身體,看著雄輝東忙西忙時身體的各種姿態。肌肉發達的男性身體和高高隆起的雄性襠部,散發出一種撼人的力量,讓楊陽的口水不停地吞咽著。不知是由於身體的晃動還是由於被楊陽的目光聚焦著,雄輝的襠部明顯比剛才要來得大,薄薄的內褲使得陰莖和陰囊的輪廓更加清晰。
一個活生生的男人,結實健壯,渾身上下只穿著一條窄小的內褲,就這樣直挺挺地站在楊陽面前,楊陽怎能控制得了自己的欲望?楊陽的赤腳抬了起來,慢慢伸向雄輝的襠部。當粗糙的腳底碰到熱乎乎的陰莖時,雄輝和楊陽的身體不約而同地顫動了一下。
楊陽明顯感到在自己腳的碾動中,一條肉棍在轉動著。漸漸地,肉棍已不再聽任腳的使喚,因為堅硬使它變得倔強。楊陽的腳靈巧地從內褲的腰上伸進裡面,將硬棒棒的陰莖拽了出來。陰莖朝上翹起,龜頭正好從褲腰間露出。楊陽的腳趾在龜頭上一圈一圈地摩挲起來,並不時地用腳趾用力夾住龜頭。龜頭上滲出的前列腺滋潤著龜頭,也潤滑著腳趾。楊陽猛然用腳趾將雄輝的內褲扯下,失去束縛的陰莖在雄輝的襠部自由自在地舞動起來。
楊陽喝令雄輝橫躺在自己的腳下,一只腳繼續在玩弄著他的襠部,而另一只腳則開始伸向雄輝的臉龐。腳趾在雄輝的臉上隨意地搓揉著,掰開嘴唇,碾住鼻子,擦拭眼睛,反正雄輝那張男人的臉被扭曲得變了型。一股股腳臭使雄輝幾乎窒息,粗糙的腳皮在臉上每一寸地方劃過。
當然,臉上的腳趾使雄輝感到恥辱,而襠部的腳趾卻使他感到亢奮。雄輝感到楊陽的腳靈巧地在自己襠部所有的敏感部位輕碾著,睾丸,囊皮,陰毛,龜頭,海面體,每一次的碰撞,使自己的欲望呈幾何狀上升。當欲望堆積到極點,雄輝體內的能量終於無所顧及地、不知羞恥地從細小的馬眼中洶涌而出,一股一股。粘稠的液體在雄輝平坦結實的腹部流淌,乳白的精液在雄輝寬闊厚實的胸部灑落。楊陽的腳開始沾著稠液,塗抹起雄輝的下身,從腳丫,小腿,大腿,襠部,腿毛和陰毛被牢牢地粘在皮膚上。最後,沾上精液的腳伸向了雄輝的臉,於是,男性化十足的臉被一層泡末狀精液覆輓菕C
“怎麽樣,輝哥,知道現在你是什麽地位了嗎?”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老老實實,從頭到腳都蔫乎乎的雄輝,楊陽得意地問道。
“當然知道,我現在你隊長的替補。”在楊陽腳趾挑逗下雄輝射出的精液,又被塗抹於他自己的全身,這種極大的羞辱使雄輝萬般無奈。
“知道替補該做些什麽嗎?”楊陽的腳在雄輝的臉頰上拍打起來,發出“啪啪”的有節奏的響聲。
“主力讓干什麽就得干什麽。”雄輝象個小孩一樣。
“很好,那就叫我一聲陽哥。”楊陽低頭注視著雄輝那張屈辱的臉。
“陽哥。”一直沒有叫出的那個稱呼,現在只能叫出了口。
“哈哈,不行,叫我陽爺。”楊陽第一次聽到比自己年齡小的人叫自己大哥,所以還想感覺一下。
“陽爺。”望著20歲的楊陽,雄輝無可奈何。
“真是賤,讓你叫什麽你就叫什麽。現在就舔舔我的腳。”楊陽心中所有的怨恨都要進行發泄,他得寸進尺。
雄輝的手握住楊陽的腳腕,開始舔食起來。楊陽的腳底滿是老繭,舌苔舔上去感覺厚實的、粗糙的。腳汗味和精液味混雜在一起,再加上那一陣陣撲鼻的腳臭,折磨著雄輝的味覺和嗅覺。雄輝強忍住嘔吐的感覺,不間斷地將自己的舌苔在那只大腳上滑動著。
楊陽又順勢將沾滿雄輝精液的腳趾戳入雄輝的嘴裡,雄輝頓時有了一種幾乎窒息的感覺。不過最難受的還是,雄輝明顯感到嘴裡的五個腳趾在不停地相互摩擦著,他知道腳趾間唾液和精液一經摩擦,那腳上的汙垢一定會象搓面一樣被搓了下來,在他的口中隨著唾液慢慢游弋。雄輝閉上眼睛,勝為王,敗為寇,他無法與楊陽的目光對視
楊陽似乎就這樣還不解恨,他從雄輝的嘴裡抽出腳,站起身來,雙腳站在雄輝身體的兩側。雄輝就這樣被迫仰面躺在楊陽的胯下。楊陽從褲中掏出已經變得粗大堅硬的陽具,輕輕下壓,將龜頭對准雄輝的臉,屏住呼吸,一股尿液從尿道口涌出,在雄輝的臉上飛濺。楊陽握著自己的陰莖,不停著簞今菕A嘴巴,鼻孔,雙眼,頭發,總之黃色的液體衝刷著原先蔫呼呼的稠液。
雄輝這次受的委屈大了,自己躺在男人的胯下,男人的尿液竟撒在自己的臉上,而自己卻絲毫不能躲閃。尿液不經意間流入嘴裡,咸咸的,臊臊的,他無法想象自己現在渾身那種屈辱的樣子。
楊陽在雄輝的身上撒完尿,將自己的陰莖抖動了幾下。隨即,喝令雄輝和他一起到房內的盥洗室去衝淋。
浴室中彌漫著水霧,雄輝仔細地在擦洗著楊陽的全身。雖說楊陽只有20歲,但卻異常地結實,被水滋潤過的身體發出澤澤的光亮,肌膚富有彈性。尤其是被肥皂塗抹過的襠部,濃密的陰毛上,龜頭上,海面柱上,陰囊上,到處都被白色的泡沫覆輓菕C雄輝跪在地上,用手慢慢地將襠部的各個部分擦拭著,那是一個他再熟悉不過的地方。多少次,他隨心所欲地玩弄著這裡,聽著楊陽陣陣的哀求,看著楊陽屈辱的臉龐。而現在雄輝只能乖乖地聽任楊陽的瞼活A擦洗著他的襠部,伺候著現任的隊長。
花灑中飄出的水,將楊陽襠部的泡沫一衝而去,露出了晶瑩剔透的陰莖,烏黑發亮的陰毛,紅潤光澤的陰囊。楊陽抓住雄輝的頭發,將他的頭往自己的襠部猛塞,同時將自己的陰莖戳入雄輝的嘴裡,開始擼動起來。雄輝的嘴裡被迫銜著那條肉棍,不過剛剛擦洗過的龜頭散發出淡淡的檸檬清香,不斷抽送的陰莖也顯得非常的滑嫩。雄輝的嘴裡發出“嘖嘖”響聲,拌著頭頂上“嘩嘩”的水聲,一會兒又加上了楊陽“嗷嗷”的呻吟聲。
楊陽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胸部的起伏越來越大,身體的抖動越來越厲害,而呻吟聲更是越來越響。隨著“啊”的一聲宣泄,洶涌而出的膿漿在雄輝的嘴裡奔騰著,前赴後繼,一往無前。雄輝的口中熱乎乎的,巨大的能量無處流淌,只能順著咽喉吞食而下。
“輝哥,你真的很聽話。不過你放心,在訓練場上我不會特別找你的茬,不過回到寢室裡嘛,嘻嘻!你就是我的了。”楊陽看著跪在地上的雄輝,胡亂地摸著他的頭。
楊陽說到做到,盡管在寢室裡他隨意將雄輝作為自己的玩物,但在訓練場上只以訓練成績作為懲罰的標准。張教練負責訓練安排,而日常訓練則由楊陽來負責。作為隊長的楊陽,很好地履行了隊長的職責,對待所有隊員,無論是主力還是替補,無論是他的冤家雄輝還是他的兄弟俊傑,都一視同仁。同時楊陽的球技也日趨成熟。所以,楊陽在隊裡的威望逐日提升,新老隊員都有點懼怕他。訓練場上,只要楊陽一發聲音,誰都不敢違抗,乖乖照做。時常能聽到楊陽對於動作不到位和訓練偷懶的隊員大聲訓斥著,而那些被訓斥的隊員,不管比楊陽年齡小還是大,都順從地低著頭,聽任楊陽的臭罵,大氣都不敢出。
在這樣的環境中,大家的訓練變得刻苦起來,特別是雄輝,一是隊長楊陽賞罰分明,也沒有故意整他;二也是擔心如果再不努力,真的要成為替補的替補了。
這天,訓練結束後,所有隊員排成兩排站在場地中央,他們個個收腹挺胸,雙手置後,兩腿微叉,呈標准站立姿勢,接受楊陽的訓話。
“今天的訓練大家還算賣力,不過,俊傑,你給我滾出來!”楊陽站在隊員的面前,指著站在前排的俊傑。俊傑乖乖地走出隊列,站到了楊陽的面前,低下頭准備挨罵。
“笨得象頭豬,面對空門,竟然會將球踢飛?”楊陽一個耳光,繼續罵著,反正什麽侮辱的話都傾瀉而出。
“對不起,我以後一定不再犯錯了。”被楊陽辱罵著,俊傑一句不敢爭辯。只是到楊陽喘息的間隙,才怯怯地說道。
“跪下,自己掌嘴二十下。”楊陽厲聲喝令。
俊傑慢慢彎下雙腿,膝輓萓a,跪在了楊陽的腳下。接著,伸出雙手,在自己的臉上抽打起來。“啪”“啪”,一下一下,清脆的耳光聲在足球場上回響著。
俊傑打完了自己二十下的耳光,他抬起頭,看著楊陽,因為沒有楊陽發話,俊傑是不敢站起來的。
“來,把我的球鞋舔干淨。”楊陽指了指自己的,對俊傑命令著。
其實,下跪,掌嘴,舔鞋,對他們每個隊員來說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更大的羞辱都嘗過。只是現在是在室外的訓練場上,每天都會有好多中學生在圍牆外駐足觀看,看到隊員們受罰,他們會一起起哄,也時常夾雜著對受罰隊員羞辱的話語。所以隊員們倒不害怕在室內受罰,即使再大的懲罰,也只是被隊員們取笑,好在今天你受罰,明天他受罰,大伙兒都是半斤八兩的。他們最不願意的就是在足球場上受罰,即便是最輕的被楊陽訓斥,也感到臉無光採,因為要面對著場外那些中學生們的嘲諷。
不過,即使不情願,但只要楊陽發話,誰都必須照做。場外的學生們開始起哄了,有節奏的 “小狗快舔!” “小狗快舔!”的叫喊一聲一聲傳入俊傑的耳朵。俊傑漲紅著臉,低下頭,將臉伸向楊陽的球鞋,伸出舌頭,在他的鞋面上舔食起來。跪在地上的俊傑的頭在楊陽的鞋子上一動一動,屁股撅得高高的,的確象一條在草叢中尋食的狗,難怪中學生們大叫“小狗乖乖”“小狗乖乖”了。
隊員們看著俊傑的模樣,不禁咧開嘴嬉笑著,而俊傑則繼續舔食著楊陽的球鞋。球鞋上沾著的汙泥被俊傑的舌苔擦干淨了,鞋幫上粘著的青草被俊傑的舌尖舔干淨了。一條條唾液的印痕留在了楊陽的球鞋上,過後的鞋面開始一片一片變得雪白起來。
終於,俊傑將楊陽的兩只球鞋舔干淨了,不過俊傑照例進行傳統的節目,即鑽褲襠。隊員興高採烈地前後一列縱隊排好,還故意地將隊伍排得彎彎曲曲。俊傑趴在地上,看著大伙兒分開的雙腿,看著那一條長長的崎嶇的狗洞,開始將頭伸向第一個隊長楊陽的襠下。隊員們拍打著俊傑的屁股,夾著俊傑的頭頸,故意將自己的襠部在俊傑的背上磨蹭著。在隊員們哈哈大笑中,俊傑總算從最後一個隊員的胯下鑽出,隨後鞠躬向大家致謝。
俊傑和替補們收拾起訓練場上的器具,大家簇擁著俊傑,向健身房走去。因為隊員們知道,對俊傑的羞辱還沒有結束,室內的懲罰馬上就要開始了……
球隊在張教練精心的指點下,在隊長楊陽嚴格的管理下,隊員精神面貌和技戰術都有了飛速的提高。
一年過後,兄弟市隊間的聯賽又開始了。球隊一路過關斬將,高奏凱歌,成為一匹黑馬而進入四強。球隊歷史上從未有過的輝煌,使隊員們更加興奮,他們積極備戰,精心准備,斗志高昂地迎接二分之一的決賽。
離開球隊已一年的邵亮開了一家小公司,做起了老板。剛離開球隊的那陣子,邵亮在朋友的一家公司裡打工。但憑著邵亮的聰明和善於交際,很快就摸到了點做生意的竅門。於是半年後,邵亮就自己開了這一家不算大的公司。
不過畢竟從小開始就與足球打交道,依然情系球場。這天,邵亮原來的球隊要與城建隊進行二分之一決賽,所以他早早地回到家裡,准備為自己的球隊呐喊助威。
邵亮的家不大,但也算寬敞。他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沙發前的兩只腳凳相距很遠,以至於邵亮擱在上面的雙腳被放置得很開。邵亮渾身上下一絲不掛,一個20歲左右的小伙子正將頭埋在邵亮那分得很開的雙腿之間。
小伙子是邵亮公司裡的打工仔,他家境貧困,為了給弟弟治病,所以出來打工。20歲左右的他相貌英俊,由於從農村來,所以皮膚黝黑,身體結實,一副憨厚的樣子讓邵亮非常的喜歡。工作之間,邵亮有意無意地試探著小伙子,直到有一天在辦公室裡強性抱住了他。而小伙子也不是特別地反對男性,況且對方還是自己的老板,為了多賺些錢,所以也就認了。
現在,小伙子同樣赤身裸體地跪在地上,在用自己的嘴舌伺候著邵亮的陽具。邵亮的陰莖傲然聳立著,小伙子時而在海面柱體上上下舔食著,時而將整個性器送進自己的嘴裡。而邵亮一邊注視著熒幕上精彩的足球賽事,一邊享受著男人帶給他的性的滿足。
球場上,兩隊正在激烈廝殺著。開場十五分鍾,前鋒俊傑就被對方撞倒,眉角鮮血直流,但經過簡單的醫治,頭上扎著繃帶的他咬牙堅持比賽。好在俊傑左突右閃,上半場終場前,一腳漂亮的遠射,將球送入城建隊的球門。頓時,觀眾席上擁護者開始歡呼起來,而興奮至極的俊傑脫下球衣,滿場狂奔,象野獸般吼叫著,松散開的繃帶在空中飄舞著。1:0,上半場結束。
球隊的領先,也感染了邵亮。他撫摸著在自己襠部的小伙子的頭發,挺著身子配合著。邵亮的頭低著,看著自己的襠部。那一片濃密的叢毛中,佇立著血管突起的陰莖。而那粗大的陰莖頂著紫色的龜頭,在另一個男人的嘴裡滑進滑出。前列腺和唾液將整個陰莖滋潤得晶瑩剔透,小伙子舌尖輕柔地劃動,刺激得陰莖一跳一跳的。邵亮身體抖動的次數開始增加,他抓住小伙子的頭發,加快了抽送的頻率。男人忘乎所以的瞬間來臨之際,邵亮用手將自己的陰莖根部握住一陣狂射,小伙子的嘴裡、臉上,到處是那蔫呼呼的乳白色的液體。
下半球賽開始了,場上風雲突變。不到五分鍾,累計兩張黃牌的一名後衛被罰下,而後衛线上的統帥隊長楊陽也由於對方的飛鏟而受傷下場。張教練只得將替補雄輝替換上場。見對方少了一人,城建開始全线壓上,以雄輝為首的後防线頓時風聲鶴唳。雄輝從沒有這麽發瘋一樣的踢過球,缺少一人,防守起來要多跑很多,自然體力消耗也大。到臨終場前,雄輝似乎是在用精神支撐著,不讓整個身體倒下來。
邵亮抱著小伙子,手在小伙子的襠部逗弄著。小伙子的襠部是邵亮最熟悉的地方,邵亮捏著他的陰莖,將包皮輕輕褪下,用大拇指和食指旋轉著龜頭,小伙子的陰莖在邵亮的玩弄下開始挺拔起來,包裹著兩粒睾丸的陰囊也在邵亮的拍打下開始緊縮著。邵亮時而用雙手搓揉著陰莖,時而握住肉棍上下滑動,時而將馬眼中滲出的液體塗抹在小伙子的屁眼四周,時而掰開兩丬屁股將手指探入菊花花芯。小伙子被刺激的“嗷嗷”直叫喚,手腳在無規則地亂動。
邵亮一邊玩弄,一邊注視著場上的變化。他看到了久違的兄弟雄輝的身影。只是感到有點陌生,他從沒有看到過雄輝如此拼命過。突然,城建隊踢出一記勢大力沉的遠射,足球直竄球門,好在守門員反應及時,側身一撲,雙拳將球擋出。由於足球角度刁,力量大,所以守門員隨即也應聲倒地。可那被守門員擋出足球卻不偏不倚地在球門另一側落下,而又正好在對方另一前鋒的腳下。那先鋒幾乎面對空門,拔腿怒射,足球旋轉著直奔球門而去。
邵亮的心被提了起來,身不由已的用力握住雙手,卻沒有考慮到自己的手正捏著小伙子的陰莖。“啊”的一聲,小伙子的陰莖和陰囊被拽得疼痛難忍,不由哀求邵亮。
邵亮哪管這麽多,依舊握住拳頭,注視著電視。就在球即將進入球門的千鈞一發之時,只見雄輝飛身趕到,硬生生地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疾駛而至的足球。不偏不倚,足球撞擊著雄輝的襠部,被擋在了球門之外。被足球擊悶了的雄輝雙手捂住襠部,睾丸劇烈的疼痛,使他痛苦地倒在了地上,隨即就聽到主裁判全場結束的哨音吹響。
全場開始沸騰起來,俊傑帶著繃帶撲在了雄輝的身上,隊長楊陽一瘸一拐地也衝進場內,所有的隊員都抱在一起,圍在了躺在地上雄輝的周圍。雄輝精疲力竭,他已經沒有力氣與隊友們歡慶勝利,只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球隊從未有過的勝利,使遠離現場的邵亮也興奮不已。他用力拍打著小伙子的襠部和臀部,哪裡還管那堅硬的陰莖被重重的擊打,那大大的卵蛋被實實地撞擊。小伙子雌牙裂嘴,英俊的臉痛得被扭曲了。
邵亮披了件睡衣,走到窗前,輕輕推開窗戶。他想體會一下那風中飄來的賽場上的喧嘩,他想通過風兒捎上自己對球隊深深的祝福。邵亮閉上眼睛,為自己球隊即將到來的決賽而默默地祈禱。
邵亮不得不承認,他無法忘記足球,但對如今的選擇他也決計沒有後悔。因為他知道:當生活發生變化時,如果你無法改變環境,那你就要學會適應和應對;如果你不會適應和應對,那就必須選擇新的環境,一種你能夠改變、適應、應對的新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