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觸手達、空達】迷霧森林

【觸手達、空達】迷霧森林

   【觸手達、空達】迷霧森林

  分級:NC-21

   配對:觸手x達達利亞/深淵王子·空x達達利亞/公雞x公子/迪盧克x達達利亞

   預警:觸手、產卵、達達利亞受到精神汙染而神志不清、空也有點、掉san、全椒、水煎、修羅場、達達利亞自帶奇怪BUFF、奇特XP大賞、達達利亞被我搞進醫院了、童顏巨屌空、私設甚多、泥塑弱化公子Pro Max Plus、達達利亞看了冷笑一聲叫阿債今晚取我狗命、投稿到雷文吐槽中心會被轉發10w+的地獄級ooc

   Summary:

   達達利亞不想成為孵化怪物的母體,因此他付出了代價。

   Note:

   克蘇魯世界觀下深淵王子·空x調查員達達利亞的番外,正文尚未新建文檔(會努力的,大概)。

   正文背景是達達利亞作為至冬執行官前往某地調查孩童失蹤案,遇見了神秘的少年空,是敵非友的二人磕磕絆絆查案子(順便打泡)。

   本篇背景可以理解為達達利亞在兒時受到黑山羊母神的眷顧,長大後被信仰黑山羊的教團作為祭品送給了迷之古神。空作為深淵的代言人,負責維持深淵與現界互不侵擾,要來處理達達利亞的爛攤子,所以在本篇中有些暴躁。

   無關緊要的奇怪設定:被母神選中之後,達達利亞右側脖頸出現黑色的青蘭花印跡,偶爾會疼痛流血,還會有類似哮喘的並發症,因此達達利亞常備阿司匹林與氣霧劑。

   公雞作為公子的監護人,對達達利亞有較強的掌控欲。

   空有怪力(拜托,這可是深淵王子哎)。

   提瓦特全員調查員,梟鯨前塵往事提及。

  

  

   正文

  

  

   達達利亞從昏迷中醒來。

  

   他現在的情況遠遠稱不上好,因為倒吊著而逆流的血液讓他頭昏腦脹,他的身體宛若一座橋,腹部向上,頭部與雙腿懸空,這樣的姿勢極其別扭且沒有安全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飛快回憶著,他拒絕了空的邀請,孤身一人進入黑山羊森林,找到了孤兒院遺址,然後……

  

   然後?

  

   他的記憶仿佛缺失了一段,並且頭痛欲裂,耳邊有什麼粘稠的東西在咕唧作響,四肢被條狀的東西捆綁吊在空中。此刻,達達利亞不著片縷,渾身赤裸,被人吊在空中。他甚至找不出一個有嫌疑的人,是誰做的?為什麼?是為了阻止他調查這個案件嗎?

  

   他奮力睜開雙眼,眼前的一幕讓他心頭一震。

  

   是枝條。樹的枝條。

  

   無數扭曲的樹枝纏繞在一起遮掩住了天空,這使得他的視野昏暗的可怕。並且這些樹枝的長相也極其怪誕,幽黑的表皮上有著凹凸不平、狀似圓瘤的密密麻麻的突起,上面還塗滿了不知是自身分泌出的還是在別處沾染上的黏液,它們緩緩蠕動著,令人訝異這褻瀆般的存在為何會存活於世。

  

   達達利亞忍住反胃感,迅速移開了視线,這詭異的場景讓他混沌的腦袋清醒了些許。由於姿勢的原因,他無法看到自己的身體,但他感受到自己兩腿分開,並且腹部不自然的脹痛與想要排泄的欲望此刻席卷而來。

  

   就在此刻,有枝條橫伸過來捆綁住他的腰腹並且重重一勒——

  

   有穢物落下。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達達利亞甚至還未深刻意識到自己失禁的現實。就在下一秒,有根粗壯冰冷的東西頂入他的腸道,向里面灌輸著同樣低溫的液體,直至小腹鼓漲起一個弧度。然後又是同樣的動作,勒住他的肚子迫使他排泄……五六回之後,也許是確認他的腸道已經足夠干淨,枝條們停止了動作。

  

   達達利亞喘息著,不僅因為劇烈的掙扎,還有猛烈的痛感。這該死的藤條捅得他從穴口一直蔓延到小腹深處都在撕裂著流血,他扭頭看向四周,希望能看到有什麼可以幫助他擺脫當下困境的東西。

  

   但是什麼都沒有——除了一根極其粗壯、正向他雙腿之間伸展過來的枝條。

  

   “唔——咳咳!!”

  

   那根東西肯定直接撞到了他的結腸、腸子拐彎的地方,或者是胃,誰知道呢。他又被翻下去,肚子朝著大地,起碼現在達達利亞能看到自己的腹部和腿了。那根東西不知是模仿人類性交的方式,還是試圖開拓他更深處的腸道,正有力地衝撞著他脆弱的內髒。達達利亞想嘔吐,不僅是因為肚子上隨著抽插詭異的凸起、胃部被頂撞而翻涌而上的惡心,還有什麼更為深重的東西。

  

   他吐了出來,一開始還是早上與沙威他們一起吃的三明治殘渣,後來便是酸水,最後他只是干嘔,有生理性淚水流淌出來,與嘔吐物一同落入深不見底的懸崖。

  

   那根枝條被他溫暖的腸道包裹了許久,卻還是冷的,像是某種低溫冷血的生物,有著同樣喜濕好溫的習性,向深處鑽去直至盡頭。

  

   達達利亞打了個哆嗦,他感受到有東西正在通過這根枝條輸送進他體內——經過穴口、前列腺,最後被完整地吐出來,留在他的體內。是個拳頭大的、球形的,冰涼黏膩且柔韌的東西。不,不只是一個,它到底想塞進去多少個這玩意兒?!

  

   小腹凸起一個弧度,達達利亞第一次真正地恐懼起來,這些是什麼東西?是它的卵嗎?它們會不會孵化在他的肚子里然後開膛而出?

  

   他怎麼能死在這里?!

  

   案子還沒解決,孤兒院的檔案仍是空白,那些失蹤的孩童,遠在海屑鎮的家人們……

  

   有藤條纏繞住他的脖子,在窒息的情況下,下身被塞滿的觸感更加鮮明,氧氣的缺失讓他的頭腦愈發昏沉,最終眼前一黑,他失去了意識。

  

  

  

   達達利亞第二次清醒過來時,他正趴在某人的肩膀上,雙腿被人分開貼在腰側,膝窩則被穩穩撈著,免於膝蓋蹭地的尷尬下場。從發色與身高來看似乎是那位神秘少年。他動了動脖子,下巴在空的肩膀上蹭了蹭。空偏轉過頭,“你怎麼回事?”

  

   “別去醫院……”

  

   他這麼迷迷糊糊地說著,就再次昏睡了過去。空知道他又暈了,不耐煩地“嘖”一聲,沿著林中小路找到了他來時開的車。將昏迷的青年粗暴地扔進後座,達達利亞不適地蜷縮起來,抱緊了腹部。空被他異樣的姿勢和大腿處的凸起吸引了目光,他隔著褲子捏了捏圓形的鼓包,是柔軟的。

  

   空的臉色凝重起來,他撈起達達利亞,抖了抖寬松的褲子,有東西順著褲腳落在地上。他低頭看,是黑色的卵。

  

   他一腳將其踩碎,有類似嬰兒啼哭的尖叫響徹他的大腦,空甩了甩頭,這惡心的聲音幾乎讓他耳膜震蕩。他偏頭去看達達利亞,達達利亞還是睡著的,只是縮得更緊了些,雙手不自覺地護著腹部。

  

   空蹙額,讓達達利亞平躺在後座,加緊駛離了森林。

  

  

  

   空將達達利亞從後座中拖出來,拍了拍他的臉。“達達利亞,醒醒,”然而達達利亞仍是皺著眉頭的苦悶表情,抱著腹部的手臂甚至縮得更緊了些。空挑了挑眉,伸出雙手拉扯起他稍微帶著嬰兒肥的臉頰,“給我醒醒——”

  

   達達利亞昏睡中忽然感到自己的臉被掐得劇痛,下意識抬手抵抗,卻意外地摸到一雙男性的手。他睜開雙眼,看見了空皺著眉的臉。

  

   “小迪低,里噶嘛?”

  

   空松開了手,“你醒了就行,”他道,“這里是我在布倫加的安全屋,你先去解決一下你的問題。”他用手指點了點達達利亞的小腹。

  

   “給你一個忠告,別讓這東西被孵出來。”

  

   言罷他便走向別墅的大門,指紋解鎖後走了進去。達達利亞在他身後踟躇片刻,用手揉了揉鼓脹的小腹,拖著酸軟的身體和撕裂般的下體跟著走了進去。

  

  

  

   “你可以呆在這里解決,”空道,“里面有沐浴間,別把我的房子弄髒。”

  

   達達利亞幾乎是扶著牆爬上二樓,此刻也沒什麼力氣跟他斗嘴,只是沉默地進了這個有著豪華大床和壁爐的房間,簡單清洗了浴缸之後開始放水准備洗澡。

  

   他太累了,蹲在一旁准備休息一下。但當他剛完成下蹲的動作時,他的肚子忽然開始抽痛,並且有什麼東西順著粘滑的腸道一路向下。達達利亞的身體僵硬起來,他意識到是那些卵,難道已經開始孵化了嗎?或者說,他正開始“生產”?

  

   無論如何,把這東西排出來總比放在身體里好。達達利亞抓住浴缸邊緣,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希望可以順利地把這卵排出體外。他盡力放松著括約肌,先前被枝條粗暴捅傷的穴口紅腫起來,腸道內部也在刺痛,使得“生產”變得有些艱難。不過也正由於先前的悲慘遭遇,肛口連帶著腸道被擴張得很充分,變得相當松軟,不多時,一顆黑色的卵便順著褲腳落在地上。達達利亞努力忽略後穴張合著閉攏和臀縫以及大腿上黏液的鮮明觸感,彎腰拾起這顆黑色的球狀物體。

  

   它很軟,也很柔韌,的確看著像是自然界中某種生物的卵,如果忽略這不祥的顏色的話。達達利亞拿著它走出浴室,想去詢問少年有關這個卵的事情。看起來,空擁有的情報要比他多上許多。出門卻看見空站在剛剛點燃的壁爐前,凝視著跳動的火焰。

  

   見他來了,空也不多話,伸手接過這個不祥的東西扔進了壁爐。霎時,嬰兒啼哭的尖利聲音險些刺破他們的耳膜,空仍是皺眉,達達利亞的反應更大,他條件反射般蹲下身抱緊了腹部,茫然地睜著眼睛,兩行淚水流下來。

  

   空站在原地,俯視著面前縮成一團的達達利亞。他的目光從達達利亞右側脖頸上的青蘭印跡流轉到臉上無意識流淌的淚水。許久,他道:“它找了你做保護卵的母體,你會懷孕一個星期,卵會從你的身體吸收能量和營養。隨後卵就會成熟,成為幼體之後破膛而出。你的屍體就是它們的第一道正餐。”

  

   “你現在的反應也是正常的,畢竟母體的第一要務是保護卵。但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趁早把他們‘生’出來,越早越好。”

  

  

  

   把它們生出來,越早越好。

  

   達達利亞抱著雙膝蜷縮在裝滿熱水的浴缸里,他閉著雙眼沉思片刻,隨後舒展雙腿,將手伸向了臀縫之間。

  

   現在他還不能死。

  

   入手是在熱水的煨燙下微微發熱的穴口,邊緣有些紅腫,但是很輕易便戳進一根指頭,里面是滑嫩細膩的腸肉,被迫接受無數次凶狠撞擊後的腸道已經不再那麼緊致,只是輕柔地裹住手指,不自覺地收縮著。達達利亞的臉被熏得通紅,他咬牙伸進了第二根手指,也很輕松,令他悲哀地意識到自己的後穴已經松軟到隨便幾根手指都可以插入的地步。

  

   兩指呈剪刀狀分開,熱水灌進敏感的腔內,達達利亞倒吸一口氣,腸道中本已麻痹的細小的傷口在熱水的衝擊下重新瘙癢甚至刺痛了起來。他想起自己一直斷斷續續服用的阿司匹林,那是消炎止痛類藥物,正適合當下的情況——腸道內粘膜破損,且創傷處在濕潤的體內,隨時可能被感染——幸好他來布倫加的時候普契涅拉讓他帶了很多。

  

   手指向內摸索著,偶爾碰觸到傷口,傷痕累累的粘膜帶來尖銳的疼痛和無意識的震顫。他摸到了一顆卵。

  

   卵的表面太滑膩了,兩只手指的動作甚至將它往內推擠了一點。一顆卵又碰到了另一顆,很顯然這是好幾顆卵堆積在了一起。多米諾骨牌效應使得最里面的卵又深入了幾分,到達了身體內部更敏感也更脆弱的地方。達達利亞感到惡心,他抽出手指,站起身,隨意清洗了身上的其他部分,用掛在門後的浴巾圍在身上,走出了浴室。

  

   空已經出去了,他隔著房門問是否可以用這里的衣物,得到了一句模棱兩可的“嗯”。

  

   達達利亞從衣櫥取出一件干淨的襯衫,尺碼有些小,隨意披在身上。又拿來幾個蓬松的枕頭疊放在床頭,隨後將浴巾墊在床上,自己背靠著枕頭坐了上去,赤裸的雙腿呈“M”字分開。在他的記憶中,待產的孕婦似乎都是這樣被安放在特制的椅子上,只是現在條件有限,也只能這樣應付了。

  

   達達利亞閉上雙眼,放松身體其他部位,將力量匯集在小腹,以期盡快“生產”完畢。

  

  

  

   空駕車外出了一趟,他將先前達達利亞遺落在森林里的隨身物品撿了回來。將這些東西通通丟在一樓客廳之後,他轉身上了二樓,來到臨時借給達達利亞的房間前。他敲敲門,“達達利亞?”

  

   沒有人回答他,只有斷斷續續的抽泣。

  

   空自知不妙,連忙推門進入屋內。只見達達利亞抱膝坐在床上, 披一件襯衫,低著頭埋著臉,偶爾隨著身體的顫抖發出輕微的抽噎聲。腳邊散落著八九顆卵。

  

   空幾步上前捏住達達利亞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臉,咬牙切齒道:“我只不過離開幾分鍾,你又怎麼了?”

  

   至冬執行官神色茫然,反應遲鈍,仿佛無法理解他的話語,只是乖巧地摸上掐著他下巴的手臂,囁嚅道:“……怎麼辦?”

  

   他滿臉淚水,皺著鼻子問空:“最里面的……我弄不出來,怎麼辦啊?”

  

   “你幫幫我好不好……‘伙伴’?”

  

   “你給我正……”

  

   空強壓下火氣,注意到達達利亞無神的雙眼與脖頸上艷色的青蘭,旋即又轉變了語氣道:“那我該怎麼幫你呢……公子閣下?”

  

   達達利亞抓住他的手指,牽引著向身下探去,空感受到自己的手指陷入某處濕膩柔軟的肉穴。達達利亞只將他的手指留在體內,自己摟上空的脖子,在他耳邊說:“你幫我,把那些東西都掏出來吧……我會給你報酬的,答應我好不好?”

  

   “求你了……伙伴,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

  

   一派胡言,空想,假如這里不是自己,是迪盧克、凱亞、摩拉克斯,甚至是至冬那位神秘莫測的五席,眼前這個赤裸著的男人也一樣會大言不慚地說出這些話。不過,誰讓他是被“那位”選中的人呢?

  

   這一切本就不是他能選擇的。

  

   空嘆了一口氣,他暗暗將這筆賬記在達達利亞頭上。與此同時,他也相當輕松地將達達利亞抱起坐在他大腿上,一手掰開臀肉,一手插進去三根手指。

  

   甫一插入,他便皺起了眉頭。太松軟了,他幾乎懷疑達達利亞是不是剛被輪奸過,他再添了一根手指,大大扒開穴口,有粘液從中流出,被他一把抹在會陰和臀瓣上,亮晶晶的一片。四根手指快速地抽插著,傳來讓人面紅耳赤的“咕唧”聲,達達利亞此刻卻沒什麼反應,只癱軟著趴在他的身上,若不是溫熱的不斷收縮蠕動的腸道和偶爾戳到敏感點而帶來的呻吟聲,空真的以為自己在指奸一具人偶。

  

   當空覺得差不多的時候,他抽出手指,沾滿著無色液體的手拍了拍達達利亞的臉,這液體的味道十分奇妙,不是雄性體液的腥味,而是森林中的濕潤氣味和雌獸求歡時分泌出的臊甜荷爾蒙混合而成的氣味,似乎有著催情的作用,讓空胯下愈加硬燙,甚至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他輕聲哄著達達利亞向後靠在枕頭上,雙腿大開正對著他。空將右手抵在紅腫但依舊柔軟的穴口,試圖將五根手指和整只手掌插進去。

  

   達達利亞通紅濕潤的臉上表現出抗拒,但是並沒有說什麼。空看了一眼也不打算管,他先將五根手指攏到一起,就著粘液的潤滑很輕易地插了進去,之後手指在松軟的腸道中慢慢舒展開,手掌心的薄繭擦過柔嫩的腸肉,達達利亞條件反射地繃緊了穴口,隨即被空掐著手腕被迫放松。

  

   很好,整只手已經進去了,接下來是手臂。無論卵到底被產到了多深的地方,他們也必須將手伸到同等的深度,空看了看自己的小臂,開始由衷地對達達利亞產生了些同情。

  

   不得不說,達達利亞的肚子里的確很適合卵的孵化,他的腸道溫暖、柔軟,濕潤且細膩,手感的確是一流的,空有些刻意地用手指摸過每一寸柔嫩的腸肉,當他用指甲碾過某處微硬的內壁時,達達利亞發出了一個確實的泣音,他又開始哭了,可能是被戳到前列腺爽的,也可能是身為男性卻被別的男人用手整個塞進了腸子里而感到羞恥。

  

   達達利亞現在很不好受,就在剛剛下身傳來被驚雷擊中般的快感的同時,有淚水嗆進他的鼻腔,他開始咳嗽起來,這使他擔心會不會是哮喘發作——但幸好只是普通的咳嗽,可這帶來的劇烈顫動使他苦不堪言。空伸進他腸子里的整只手臂,這太難堪了,雖說他隱約記得是自己求著空幫助他,可被別人深入腹腔、零距離觸摸內髒的境況令他感到極其不安。只要空動作稍微大一點,他的腸子就會因此破裂,攪到一起,令他因為劇痛和內髒出血而死。

  

   我怎麼會落到如此境地——

  

   達達利亞抽著鼻子,期望空趕緊找到深埋在他身體里的最後幾顆卵。

  

   在空的整個小臂已經沒入達達利亞的身體里時,終於摸到了一顆卵。

  

   空謹慎地撐開腸道,確保可以抓住這顆滑膩的卵後才伸手成拳握住了這顆球體。卵本來便有成年男子拳頭大小,加上空的手掌,達達利亞的肚皮上明顯撐出一個凸起。達達利亞被撐得難受,哼哼了兩聲,空抓著卵重重碾壓過前列腺的時候達達利亞尖叫一聲,整個甬道開始劇烈收縮,他們被迫等了一會兒,才繼續將卵掏出去。穴口被撐大得不見一絲褶皺,在拳頭終於抽出去後緩緩收縮成一個小小的圓洞,隨著達達利亞的呼吸一張一縮,可以看見里面被蹂躪成深紅色的糜爛腸肉痙攣著合攏。

  

   “還有兩顆,在更里面的地方。”達達利亞忽然道。空也沒問他為什麼會知道,只聳了聳肩膀,再一次撐開早已合不攏的穴口,將被淫水浸泡得濕淋淋的手臂插進松軟的腸道里。

  

  

  

   空將最後一個卵掏出來,達達利亞已經失去了意識,只會無意識地發出呻吟。空將手中的卵扔到一旁,決定自己來討他應得的報酬。

  

   他翻身下床,解開褲子,隨意擼了兩把硬挺的性器,就對准大開的後穴捅了進去。他找了個最方便頂撞的姿勢,開始挺腰衝刺。

  

   達達利亞“啊”了一聲,卻沒有醒,只隨著被干的力度大大小小地叫出聲。肉穴里忽然塞進一根滾燙的大東西,雖然令他感到不適,卻仍未使他從夢境中脫離。他太累了。

  

   空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溫軟的嫩肉包裹住,輕柔地蠕動按摩,他也不急著射,像只發情的雄獸一樣拱動床上的人,達達利亞的屁股被他的陰囊和胯擊打得“啪啪”作響,很快便紅了一片。達達利亞本人也被干的狠了,不管不顧地大聲叫著,空聽得雙目赤紅,干得更加用力。

  

   他們換了幾個姿勢,達達利亞趴在床上,被把住腰臀接受從後面來的衝撞,有時被干得頭都會撞到床頭板,空察覺了之後便把他抱起來坐在性器上,這個姿勢進得更深,深入淺出地磨著。最後空要射的時候,達達利亞被抓住腰向上提,接著狠狠地落在那根粗硬的將要爆發的肉棒上,幾十回之後,粘稠的白色濁液便會代替那些惡心的卵重新入侵到他的身體內部。

  

   空抽出不應期的性器,下床將那些卵扔進燃燒著的壁爐,接受了一波精神衝擊後,他煩躁地回到床上,將重新硬挺起來的性器插進那個已經熟透的肉穴。

  

   達達利亞哼了一聲,自發地晃起了腰。

  

  

  

   他醒的時候達達利亞還在睡,蜷縮成脆弱的一團。空睡得有些頭暈,他揉揉腦袋坐起來,昨晚的記憶模糊一片,他甚至都記不清是怎麼睡著的。薄被上支起一個小帳篷,他晨勃了。下身脹得難受,以往這個時候他都是自己緩緩就過去了,不過這時旁邊就有情人在,誰還會這樣委屈自己呢?

  

   空將達達利亞翻過來平躺,掰開雙腿盤上自己的腰。這個人下身一片狼藉,臀縫和會陰糊了一片干涸的精液,空捅進兩根手指攪了攪,高熱的肉穴內擠壓出“咕嘰”的水聲,再抽出來時也裹了一層黏稠渾濁的精液。看來是不用潤滑了,空想,他扶著脹痛的性器,對准了尚未合攏的穴口,腰部用力捅了進去。只過了一晚,幾個小時還不足以使後穴恢復到之前的緊致,輕輕松松便吞下了雞蛋大的龜頭,“啵嘰”一聲,整根性器便插了進去。達達利亞悶哼了一聲,有些口齒不清地嘟囔了幾句。

  

   空只當他說夢話,自顧自地抽插起來,達達利亞的下半身幾乎懸空,臀肉與囊袋相擊發出啪啪聲,大床也在吱嘎吱嘎晃個不停,他懸在空腰後的小腿輕輕晃蕩,後背與床單反復蹭動,有汗珠滲下去,洇濕了一小塊床墊。

  

   空一炮打完,相當舒爽地放下達達利亞的大腿,無視上面兩塊淤青的手印。他有些混沌的大腦此刻終於清醒了些許,宛如有些蒙蔽他神智的東西隨著那一炮精液打入達達利亞體內後般清朗。他低頭看看達達利亞,終於察覺了有些不對勁——達達利亞依舊躺在床上,昏睡不醒。

  

  

  

   空將達達利亞送進醫院,在等待CT結果出來的時候用達達利亞手機給迪盧克打了個電話。他難得有些心虛,昨天他被那個鬼東西迷惑,可以說是迷奸了達達利亞一頓,今早上仍未清醒,又干了虛弱的達達利亞一通,反應過來時達達利亞已經發起了低燒。他連忙將人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飆車送到醫院。雖然達達利亞自己說肚子里只剩兩顆卵,後來他又把這兩顆卵掏了出來,但為求穩妥,他仍給達達利亞做了個CT,希望他肚子里不要再出現什麼奇怪的東西,除了一夜情的精液。

  

   他倚在病房門口,捏了捏眉心,側身望向穿著病號服躺在病床上的達達利亞。這個表面開朗溫暖、內里卻透著疏遠和冷淡的警探此刻正虛弱地安躺著,手背上掛著針頭,滴滴答答地向他體內輸送葡萄糖。

  

   達達利亞面色慘白,唇色淺淡,難得顯出幾分脆弱的模樣。

  

   空不知怎的心頭一顫,他趕緊移開視线,從兜里摸出一盒煙,打算去吸煙室來一根遲到的事後煙。他轉身出去,正好與一個男人擦肩而過。

  

   空停住了腳步。剛剛那個男人氣質竟與達達利亞有些相似,不過要比那個警探冷冽得多。他放回煙盒,看到那個男人進了達達利亞的病房後,也跟著走了進去。空進去後毫不客氣地坐在達達利亞床旁的折疊椅上,將達達利亞散亂的劉海撥到耳後。男人皺起了眉頭道:“別隨便碰他。”

  

   空不客氣地挑起眉,“我是他的搭檔,現在他昏迷不醒,一切事務都由我接手,你又是誰?你有探視權嗎?”

  

   男人道:“我是他的監護人。還有,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空先生。達達利亞沒有搭檔,他昏迷的原因你最清楚不過。現在該滾出去的人是你。”

  

   空眯起了眼睛。

  

  

  

   迪盧克來到醫院的時候已經不早了,警局的事情多,他現在甚至還沒吃早飯,只匆匆帶了兩片面包便出門來看達達利亞。

  

   他進入空告訴他的病房時,正巧與一個男人擦身而過,那男人略高他一些,居高臨下用審視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後便離開。迪盧克站在原地凝視這個陌生人走到拐角、身影消失不見,才繼續走進病房。空抱臂站在窗邊,聽到他進來的腳步聲也不轉身,迪盧克問:“剛才那個人是?”

  

   空語氣平淡道:“五席執行官,公雞。”

  

   迪盧克道:“消息這麼快的人可不多見。”

  

   空不屑道:“在自己同事兼被監護人身上裝定位器的人確實不多見。”

  

   迪盧克搖搖頭,他在至冬游學時的確聽說過這樣的傳言,“他來干什麼?”

  

   空終於轉過身,用下巴指了指床上的人,“給他送藥,順便看看是不是死了。”

  

   迪盧克也看向達達利亞,“達達利亞怎麼樣?”

  

   空道:“被那群瘋子抓去當作母體獻祭,現在已經沒事了。”

  

   迪盧克道:“沒事就好。”說著,他在達達利亞身邊坐下,久久凝視執行官側頸的青蘭傷疤。

  

   空見他神色不對,面上掠過一絲不滿,“喂,”他說,“你可別被蠱惑了。”

  

   “我知道。”迪盧克輕聲說,尾音在空蕩蕩的病房里很快消散。

  

  

   End

  

  

   想看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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