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卡?你還好吧?怎麼見你有些憔悴。”店長摸了摸安卡的頭,詢問著她。
“嗯?唔……大概沒事吧,不過是又開始做那個夢了。”安卡有些疲憊地說著。
“你又忘了吃藥了?”
“沒~有~最近不是治療藥水的訂單量上升了嘛,所以有點忙忘了,總忘了吃藥。”
“你啊,明明接受自己就行了,非要這麼折磨自己。”
安卡只是苦笑著回答說:“我可不想變得和她一樣,我可不想成為萬人騎的“娼妓”,腦子里只有交配兩個字。”
安卡口中的她是安卡的生母,她是欲望神殿的聖女,以與祭司們做愛為祭祀儀式,按照安卡的理解,便是借著祭祀的幌子,而對女性奸淫的合法化。安卡不相信這世上有神明,在她無數次向神明祈禱卻換來摯愛死去的消息時,她便不再相信這世上存在神明。於是在她的眼里,生為聖女的聖母不過是個娼妓,甚至連娼妓都不如,娼妓至少還知道收費。
而安卡作為聖女的後代,她的性欲要比普通人還要高,自性成熟後,她總是陷入各種一些奇怪的性幻想,常常做著被人奸淫的怪夢,而後來她才得知是,這是所謂的聖神之力繼承,是她這該死的身體里流淌著她母親的血液。
從小缺失母愛的安卡,又因為這事噩夢纏身,自然便是對她的母親毫無好感。而母女倆第一次見面,她的母親暴露著插著振動棒的小穴,以一副極其淫蕩的姿態出現在她的面前,這給尚且年幼的安卡帶來了不小的精神衝擊,甚至她母親高潮時的淫水還濺了安卡一身,這更加劇了她對於她的母親,對於司掌性欲的神明,以及對於性的的厭惡。
“不許你這麼說你母親,她也有她的苦衷。”店長嚴肅地反駁到。安卡並不想和她爭論這個問題,每次說到這個話題,店長總是十分激動,而安卡並不想惹她的養母生氣,所以她總是選擇沉默。
“唉,總有一天你會理解你母親的。”店長有些無奈地說著,她明白安卡生母的苦衷,但她卻無法告訴安卡。“要不你回去休息吧,今天也沒什麼事。要是還是覺得欲求不滿,就躺在床上自慰緩解緩解痛苦,別憋著過剩的性欲,對身體也不好。”
安卡苦笑著,告訴店長不用太擔心,但她還是接納了店長的建議,拖著疲憊的身體向住所走去。可是安卡走在路上,卻感覺身體有些異樣,她感到自己的身體有些微微發燙,她感到了來自周圍的灼熱目光,就像是她赤裸著身軀,像一條發情的母犬,在大街上爬行,被人們注視,被人們指指點點。
安卡環顧四周,卻並沒有人盯著她,甚至街上也只有寥寥幾人,但她仍能感受到被注視的目光。她不知道是誰在注視著自己,這種奇異的感覺讓安卡感到又害怕又興奮,就連她的身體也跟著有了反應。安卡的乳尖已是高高立挺並與衣物輕輕摩擦著,她的小穴也已經有些濕潤,就仿佛渴求著被巨物填滿。安卡的口中竄出一聲嬌喘,將她下了一跳,她心里清楚,這該死的身體又一次發情了。
安卡有些錯愕,明明離開店時服了一劑鎮靜劑,但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現在她只想蹲在街角不起眼處,將手指伸入那濃密的叢林,臨時解決滿溢而出的性欲。
街道之上人來人往,安卡蹲坐在街角的隱秘處揉捏著陰蒂,嘴里輕哼著。她哼的很小聲,小到輕喘剛剛出口,就被喧鬧的街道所淹沒,就像是安卡,沒人會在意一個街邊的小姑娘,但她卻害怕起人來人往。這種恐懼感刺激著她脆弱的神經,卻又為她帶來快感,在羞恥與害怕與快感交織下,安卡迎來了第一次高潮。
而高潮過後,安卡並未感到輕松,反而是越發覺得身體沉重,疲憊感席卷著她的每一寸肌膚,似乎是過量的鎮靜劑此時卻發揮了功效,她努力著試圖站起來,卻兩眼一黑,便又進入了那熟悉又陌生的夢。
這一次,安卡能感到自己四肢的存在,這一次,她的四肢沒有被抹除。這主要歸功於手臂被拉至後背所造成的麻痛,讓安卡感覺到自己的四肢還存在。安卡感覺到,此刻如之前一樣,身體仍是赤裸的,雙腿被m字打開,眼睛與口仍被封的死死的,除了聲音,她便無法感知一切。
安卡試著撲騰了幾下,她發現自己似乎被放置在一個很軟的墊子上面,她深陷於其中,無論怎麼翻滾,都不會受傷,就像一張巨手將她托住,將她包裹。於是她便不再抵抗,靜靜地躺在墊子上,等待著那個人,她期待的那個,曾經牽著她的,將她擁入懷中撫慰她,告訴她不要害怕的那個女人。
為什麼她還沒有來?
過了許久,安卡仍沒有聽見任何動靜,她的內心變得有些失落,她內心渴望著被那個女人愛撫,被那個女人插入,與她接吻,與她纏綿;她想要變成那個女人的所有,變成那個女人所期待的形狀。可是一切都沒有發生,整個世界寂靜悄無聲息,只有安卡自己的喘息。
誒?不對?我在想什麼?
安卡對於腦袋里冒出來的期待感到有些後怕,她感到自己變得更想被人調教,變得更想成為他人的所有。這不正常,這一切都不正常,安卡拼命在腦中告訴自己,這不過是一場夢罷了,只有醒來就好了,就像之前一樣就好了……
“你真的願意醒過來嗎?去面對那個壓抑又糟糕的世界?我的寶貝。”那女人纖細的手臂從後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耳邊低語,那些不安與疑惑也隨著她溫柔的話語而煙消雲散,安卡的身心都變得渴求這個女人的全部。
那女人揉捏著安卡的貧瘠的胸部,但安卡卻感覺那不是人手的觸感,至少人的手指不會長到能箍住整個乳根。但那已經不重要了,乳尖傳來的刺激已讓安卡心緒迷亂。接著,她便感到有什麼東西從她的乳尖里流了出來,似乎是她的乳汁。她的身體仿佛已不再受她自己控制,完全被那女人的雙手所掌控。
“成為我的東西吧。我會給予你所想要的一切。”
又是那句話,它就像一句魔咒,糾纏著安卡不放,不過,這次安卡並沒有拒絕,她猶豫著,但也並未同意。
這是我想要的嗎?被別人所獨占,成為她的所有,被她所愛……
安卡的內心彷徨不堪,她清楚這只是個夢罷了,夢醒之後她仍是獨身一人,她害怕的搖了搖頭,再一次拒絕了那個女人。
又是一聲長長嘆息,伴隨著安卡將要高潮的身體,一切便又戛然而止。安卡醒來過來,但身體的潮吹卻並未停止,她在現實里高潮失禁了,尿液裹雜著淫水,染濕了她的裙擺,她蜷縮在自己的床上,不斷顫抖抽泣著。沒有人知道安卡為何會抽泣,或許是噩夢的結束,劫後余生的慶幸,也或許是夢結束後的不舍。
“你沒事吧,安卡。”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來,一雙溫柔的手輕撫著她雪白的秀發。“我看你昏倒在了路邊,就把你背回來了。”
安卡看著那陌生而又熟悉的身影,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她撲到那人的懷里痛哭起來。
“這次,不要再離開我了,好麼,羅莎。”安卡躺在她的懷里小聲抽泣著,她太久沒有見到過羅莎了,久到她懷疑這並不是她所期待的她。
“放心,這次不會再離開你了,這次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
“你的臉紅紅的,像個小苹果一樣。是發情了嗎?”羅莎扶起哭倒在她懷里安卡,替她擦干眼角的淚水,笑著說到。
“才……才沒有……”安卡有些害羞地說著,她的臉變得更紅了,只不過這次並不是高潮過後的潮紅。
“嘛,看著我心愛的小安卡,我也有些性奮了呢。”羅莎一邊說,一邊解下了裙擺,一根怒然勃起的肉棒出現在了安卡的面前。
“羅莎……你……”安卡有些吃驚的說不出話了,女人長出男人的東西,明顯有些不太合理。但安卡覺得更加不合理的是,她想伸出舌頭去舔舐這根滾滾發燙的肉棒,想吮吸它,想飲下愛人的精液。
羅莎似乎看出了安卡的疑慮,她說到:“我的小安卡,和你分別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包括長出這根肉棒,等以後在慢慢講給你聽吧,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不過,現在能請你替它降降溫嗎?”
安卡沒有拒絕,甚至她的眼神也變得有些迷離。羅莎在她的口中抽插著,巨大的肉棒死死地壓住了安卡的舌頭,塞滿了她唇齒之間的每一個角落,在她的咽喉里快速抽插著。安卡幻想著她將要被羅莎壓在身下,被她按在床上強暴,被她的肉棒征服。她笨拙的吮吸著這根滾燙的肉棒,此時此刻,她的雙唇已變成了羅莎的飛機杯,不一會,一股灼白的精液射出,灌進安卡的口中,然後被她咽了下去。
“小安卡也想快樂嗎?”羅莎在她的耳邊輕輕詢問到。安卡並沒有回答,她只是乖乖躺下,張開了自己的雙腿,將自己趟著淫水的小穴展示給羅莎。安卡一臉害羞又期待的看著羅莎,希望她能插進她那濕漉漉的小穴。
“那我進來了哦。”羅莎輕輕摟起安卡,將她的肉棒對准了安卡的小穴插了進去,並不斷在內反復抽插著,時而快,時而慢。安卡夾緊了自己的小穴,緊緊夾住了羅莎的肉棒,在肉棒的往復之下,安卡迎來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這一次,她感到十分開心,不僅僅是因為和心愛之人交合,即使似乎看起來有些不太合理。
“成為我的東西吧,這樣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過後,羅莎抱著疲憊不堪的安卡說。
“我一直都是你的,我的身心一直都只屬於你。”安卡有些害羞地將臉埋進羅莎的懷里說到。
“是嗎?那麼契約就算成立了,我可愛的小安卡,這世上最美麗的人偶。”
周圍的一切開始變化,扭曲,安卡意識到事情不對,卻發現自己被鎖死在床上,而羅莎卻伸出了右手,摁在了她的小腹上。安卡感到小腹一陣燥熱,燥熱感順勢而下,她的小穴,子宮,都變得燥熱不堪,渴求著被填滿,一個粉色的奇異符號浮現在安卡的小腹。
“現在,你是我的所有了,別的神明已無法在將你染指,我的小甜心。”羅莎詭譎地笑著,她的笑容變得扭曲不堪,就像她不再是她。但一切對於安卡來說,似乎不重要了,對她而言,現在正被自己最愛的人擁入懷中,其他的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現在,你該醒過來了。讓我們在另一個世界相見吧,我的小甜心。”
然後,安卡便醒了過來,並且她發現自己被人吊縛在半空,身下被鎖上了貞操鎖,兩根假陽具在內不斷抽插著,她的嘴上也被戴上了馬型口枷。她望向不遠處,發現自己的生母正和神父們交談著什麼,她試圖去傾聽他們的談話,只能依稀聽見被染指,必須求見欲望之神等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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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