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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老流氓新霧欺負希佩爾

碧藍航线百合調教 破損桅杆 21441 2023-11-21 03:48

  By/安瓊玖

  

   戒指拿到手上已經快一個多月了。

  

   不得不說,剛拿到戒指的時候,希佩爾是很高興的。表面上嫌棄了一番後,就高高興興地收下,一直等待到今天。

  

   新霧不知道究竟在做些什麼,一次都沒有提到過關於婚禮的事情,這讓等待了許久都沒等來想要的希佩爾十分不滿。

  

   這天下午,新霧拿著文件剛到休息室坐下,希佩爾就頂著那頂明顯的黃毛從外邊溜了進來,此前還戴著戒指的手指上干淨得只剩下印跡。她仿佛沒看到新霧似的,拿著一罐啤酒直接在新霧對面坐下,一個眼神都沒有丟過去。

  

   “希佩爾,任務之前最好禁酒。”新霧將文件放下,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示意她坐過來。

  

   但希佩爾根本沒有起身的打算,搖晃著手里的啤酒,不屑地看著新霧:“哼,你管我?”

  

   接著,她自顧自地喝起來,完全沒有再給新霧任何眼神,也對她的動作不再有任何反應,完完全全無視了新霧的存在。

  

   新霧捏著杯子的手緊了幾分,表面上沒有說什麼,飲完茶後就拿著文件自己回了辦公室,只留希佩爾一個人在休息室里跺腳生悶氣。

  

   傲嬌或許是很不錯的屬性,但過了頭,就會讓人有點想要懲罰她了。

  

   正巧最近港區在舉辦偶像活動,希佩爾自認為吉他彈得不錯,再加上她金發的偶像屬性,自然而然就參加了這次活動,每天的排練也算是比較積極。

  

   不知是賭氣還是什麼,這天希佩爾排練到很晚才回宿舍,路上只有微弱燈光的路燈,沒有別的艦娘還在走動,莫名透露出一絲陰森森的感覺。

  

   走過一個轉角,一個黑影從旁邊映照在地上,本來希佩爾也沒有在意,但那黑影離她越來越近,這讓她不得不警覺起來,朝影子的方向看去,卻什麼也沒看到。

  

   什麼…還沒等她想到更多,一個熟悉的身影朝她而來,一記手刀直接敲在了她的後頸上,不輕不重,正好讓她身上一軟,直直朝地上坐去。

  

   黑色的布條快速纏在了希佩爾的眼睛上,讓光亮直接隔絕,整個視线中只剩下黑暗,這讓聽覺變得敏感起來,風聲和身旁的人拉她起來的聲音在大腦中放大。

  

   “笨蛋!你這樣是打算做什麼?哼,還不趕快放開我!”力氣稍有回籠後希佩爾就掙扎了起來,只是她這樣軟綿綿的掙扎對新霧來說完全是無用功。

  

   她將希佩爾扛了起來,空出來的手重重打在了希佩爾演出超短裙遮不住的白皙臀部上。

  

   希佩爾愣了一下,緊接著就開始劇烈掙扎起來,伴隨著掙扎的還有她的大叫聲:“哈?你在干什麼!可,可惡!快放我下來!”

  

   “如果你想吸引到別的人看見你現在的樣子,你可以繼續哦希佩爾~”

  

   話音落下,新霧將希佩爾的裙子撩了起來,白皙的大腿和臀部和夜晚里冰涼的空氣親密接觸著,引起絲絲寒意。

  

   希佩爾也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樣的狀態,如果真的有人撞見她們…她明智地選擇了閉嘴,即便現在有太多想要嘲諷的話,也不敢再開口。

  

   新霧的行動速度很快,希佩爾只知道她在一直朝前走,到了什麼地方之後就向下而去,但是她前往地方究竟是哪兒,希佩爾一點想法都沒有。

  

   很快,新霧就停了下來。她將肩上的希佩爾放了下來,還沒等希佩爾伸手摘掉眼睛上罩著的布條,新霧就已經拿著皮帶迅速捆住了她的雙手。

  

   當她想要用腳去蹬新霧的時候,一根冰冷的鐵棍貼上了她的皮膚,橫在膝後直接壓住了她的雙腿,緊接著另一條皮帶將她的腿和棍子捆在了一起,讓她完全不能動腿。

  

   如法炮制,同樣冰涼的鐵棍有架起了她的雙手,手臂被拉向身後,棍子從手肘前穿過,皮帶不但將她的手臂固定在了鐵棍上,還捆住了她的手腕,除了左右翻滾以外,她沒法做出更多的動作。

  

   老實說,即便是左右翻滾也變得有些困難。

  

   當希佩爾被捆得像即將上烤架的乳豬後,新霧才將遮住她視线的布條取了下來。入眼沒什麼東西,牆面也很朴素,這讓希佩爾心中涌出一股嫌棄,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嫌棄自己的環境,而是新霧的所作所為。

  

   她發現自己現在被新霧放在柔軟的床上,自己被皮帶和棍子捆綁出羞恥的姿態,身後新霧正站著,手里還拿著長板子,一下又一下地拍打著自己的掌心。

  

   “你到底想干什麼?哈,居然把我捆成這個樣子,快放開我!”希佩爾大概是知道自己這麼說或許還是無用功,“笨蛋!明明是你的錯為什麼要捆我!”

  

   “明明是希佩爾不聽話啊?”新霧搖了搖頭,否定了希佩爾的話,“怎麼能無視自己的未婚妻呢?還…摘下了結婚戒指。”

  

   希佩爾的手上確實沒有佩戴戒指,那天跟新霧示威摘下後,回去又忙著排練的事,一時間就忘了戒指的事情,於是便一直沒有戴回去,今天自然也是一樣。

  

   不過新霧卻把那枚戒指帶來了,戒指反射出的光亮有些刺眼,這讓希佩爾下意識眯了眯眼。

  

   “哼,你…明明是你一直沒在意我的事!,而且,誰,誰規定我必須戴著這個啊!”希佩爾即便有些心虛也依舊在嘴硬,她也知道這個是自己不對,所以很快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既然如此,今天我心情不錯,就允許你給我戴…”

  

   “啪!”

  

   希佩爾話還沒說完,回答她的是一聲響亮的拍打聲。新霧拿著板子毫不留情地打在了希佩爾的臀上,力度讓臀肉直顫,長方形的紅印子很快從肉上冒了出來,一半藏在白色布料之下,另一半側面露出,紅得有些刺眼。

  

   “混蛋你干什麼啊!你,你居然敢打我,可惡,快放開我!”希佩爾再次劇烈掙扎起來,即便這樣的掙扎只是無用功。

  

   新霧的拍打一次又一次落在她的臀肉上,裙子在之前就已經被高高撩起,單薄內褲幾乎沒有阻隔地直接打在肉上讓痛感更甚。

  

   大部分紅色都被遮蓋在了純白的布料之下,新霧干脆將內褲扒了下來,讓希佩爾的臀肉直接接觸到空氣之中,同時也露出了已經滿是紅色板痕的嫩肉。

  

   每一下抽打都會讓希佩爾的身體不自覺地顫抖一下,她的臉頰通紅,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在最開始的愣住之後她就很快反應了過來,那張嘴就沒停下過。

  

   “哈,你居然敢這麼對我,而且根本不聽我的話!”希佩爾大喊著,她也是意識到這里或許根本不會有人來才會肆無忌憚起來,整個地下室的房間里重復回蕩著她的話,一遍又一遍地衝刷著新霧的忍耐度。

  

   她手下絲毫不停,甚至加重了力度,沒有一下是抽偏了的:“你覺得為什麼會這樣呢?”

  

   “你在說些什麼文不對題的東西…咿啊!”

  

   這一下突然加重了兩三倍的力氣,希佩爾完全沒有准備地被打中,直接打斷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呻吟叫聲不自覺地冒了出來。

  

   “笨蛋!混蛋!你離我遠點!”希佩爾氣呼呼地再次扭動起臀部來,可新霧手上的板子就跟長了眼睛似的,不管她怎麼扭動,板子落下的地方依舊分毫不差剛剛好。

  

   “停,停下!新霧,我叫你停下!”希佩爾想掙扎又害怕掙扎帶來更重的抽打,糾結的樣子算是讓新霧笑了起來,但她依舊沒有理會希佩爾的話,完全沒有停下的打算。

  

   “新霧,你,你到底想干什麼,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

  

   “希佩爾~你還沒意識到這是為什麼嗎…?”

  

   “什,什麼?”

  

   板子落下的動作停頓了一秒,緊接著又快速落了下去,板子深深陷入臀肉之中,將兩側的肉擠壓起來,像是快要包裹住板子邊緣一般,但隨著板子的離開,一切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除了上面新添的一處深紅色的板子印記。

  

   “親愛的希佩爾,你還沒理解現在我這麼做到底是因為什麼嗎?”新霧停下了抽打的動作,指腹在被打出的印記上撫摸起來,目光溫和而深沉,“這可是懲罰呢,你不聽話的懲罰哦?”

  

   “哈?什,什麼懲罰?我又沒做錯什麼!任務每次都做到完美,演出也絲毫不遜色那群專業的家伙,我有什麼不聽話的!”希佩爾非常不服,但一想到手上只留下壓痕的手指,她又顯得有些心虛起來,“只,只是忘了把戒指戴回來而已…”

  

   “你覺得只是這個嗎?看來還是得好好教育教育你,讓你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呢?”

  

   希佩爾腦子一片混亂,雖然她知道自己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可新霧卻說不是她所認為的錯誤,那還能有什麼?她想不出來,身後的板子就不會停下,一次又一次的抽打讓臀肉幾乎快要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就算她大喊大叫,反抗懟人,新霧也毫不所動,像機器般執行著自己的動作,只有希佩爾一個人覺得委屈。或許求饒新霧會放過她,但要她說什麼求饒的話,她也不想說。

  

   “咿!太重了,好痛!”

  

   “是嗎?”

  

   聽著新霧冷淡的語氣,希佩爾也顧不得自己的猶豫,再這麼下去她都覺得自己快要變成受虐狂了。

  

   “對不起…我…”希佩爾猶豫了很久,才將自己那種嘲諷的語氣咽了下去,“我錯了!所以,所以快停下來!”

  

   板子落下的力度稍有減弱,但卻還沒有徹底停下,相較於之前輕了不少的力度讓希佩爾終於喘了口氣。意識到這樣做有用後,她將面子完全落下,只希望現在可以讓新霧停下。

  

   “我不應該…不應該這麼做的,我錯了!以後絕對不會這麼做了,所以新霧,別打咿別打我了!”

  

   “你真的意識到自己錯在哪兒了嗎?”希佩爾看不到新霧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快速思索了一遍最近發生的所有事情,除了戒指之外就是兩人的婚禮…

  

   新霧一直沒有提到婚禮籌備的事情,這讓她非常不高興,所以已經連續幾天沒有搭理新霧,並且有時候遇見還會嘲諷處理。

  

   就像是迷霧被撥開,希佩爾似乎立馬就知道新霧究竟在因為什麼而生氣了,可她覺得自己這件事沒有做錯…所以要道歉嗎?

  

   話語比思考更快,希佩爾還沒有想好究竟要不要針對這件事道歉時,口中已經將另一個答案說了出來:“那明明是新霧你的錯!哼,笨蛋,憑什麼說是我的過錯,我才沒有錯!這幾天只是…只是我給你的懲罰而已!”

  

   “我的錯?”伴隨著新霧聲音的是足以回蕩在房間內的拍打聲,這一下讓被捆住的希佩爾的臀部直接朝前彈去,然後又被鐵棍給拉扯回來。

  

   如果新霧下手再重一些,只怕那一下直接就會將已經被摧殘了數下的嫩肉直接抽出血來,現在只是介於破皮和完好之間,流血恐怕只是時間問題。

  

   “希佩爾,我可是很忙的哦?你是不是覺得…”新霧暫時停了下來,尋找著臀部上還完好的肉,將板子送上去,“你這樣太任性了呢,恩?”

  

   “哈?這就是你不提婚禮的理由嗎?”

  

   “婚禮是很重要的哦?需要花時間去籌備…倒是你啊希佩爾,摘下了最重要的誓約戒指呢?”

  

   “我…”

  

   自知理虧,一時氣過頭的大腦也開始理智回籠,希佩爾的語氣弱了下來,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說,新霧似乎已經停下來…

  

   還沒等她想完,板子就已經落在了完好的臀肉上,力度比起之前來一點都沒有減弱。除開已經被抽紅的地方火辣辣地痛,板子新落下的地方也開始產生痛感。

  

   希佩爾甚至都懷疑平時出任務都沒有遭遇過這樣痛的時候,板子落下的每一個地方都會讓她覺得身體內神經發抖,甚至有種什麼奇怪的感覺冒了出來。

  

   “我,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無視你的!以後不會這麼做了,戒指也不會取下來了,所以新霧…別,別打我了,好痛,停下來吧…”希佩爾覺得自己都快要不像自己了,可再怎麼心口不一也不是這個時候該有的,她只能低頭認錯。

  

   聽了這副話,新霧還真停了下來,板子輕輕地拍在可憐的臀肉上,之後就放在了她的腳邊。

  

   看到板子已經被放下,希佩爾才算是徹底松了口氣。新霧將她的左手從皮帶中解放出來,牽著她的手將那枚戒指拿了出來。

  

   “還取下來嗎?”新霧明明笑著,卻讓希佩爾感覺到了一絲危機。

  

   她咽了咽口水,艱難地搖了搖頭:“不會取下來了,畢畢竟是我戴過的東西,怎麼可能會讓別人有機會拿到。”

  

   看希佩爾還在嘴硬,新霧也只是笑著,她將戒指輕松地套在希佩爾的左手無名指上。戒指牢牢固定在無名指上,在燈光下散放著柔和的光輝,隱隱透出側面刻著的兩人的名字縮寫。

  

   希佩爾不適地扭了扭身體,想要將右手也掙脫出來:“笨蛋,該放開我了吧?哼,今天就算了,快放我回去睡覺。”

  

   “我可沒說現在就要放開你啊,希佩爾~”新霧取下鐵棍,卻沒松開捆綁希佩爾的皮帶,“今天的好時光,才剛剛開始呢。”

  

   “什麼?”

  

   新霧不做回答,對於她來說只需要做好准備,希佩爾自然就知道她究竟要干什麼了。

  

   這大概也算是…小小的懲罰哦?

  

   新霧讓希佩爾翻身躺下,雙手不過被解放幾秒,就被她拉至頭頂上方再次捆了起來。希佩爾再次掙扎起來,每一次都被新霧用強硬的力度壓制住。

  

   “新霧你究竟想干嘛…別,別這樣,你居然敢看我的身體!都露出來了,不行!”希佩爾雙目瞪圓,看起來卻絲毫沒有威懾力。

  

   之前被扒下來的內褲現在直接被新霧一把扯開,成了一片什麼都沒用的破布,陰戶也就此完全暴露出來。上半身的演出服因為之前趴下時的不斷扭動摩擦,已經顯現出那下面變硬立起的紅櫻。

  

   這讓希佩爾感到非常羞恥,因此掙扎的程度也變大起來。

  

   新霧沒管她的動作,從床下拉出兩根鐵鏈來,上面還分別連接著腳銬,不過這兩個腳銬的直徑都很大,不像是用來扣腳踝的腳銬。

  

   希佩爾拿不准新霧究竟要干什麼,這麼大的直徑,只要她稍微掙扎幾下就能從里面掙脫出來,完全沒有束縛的作用。

  

   就在希佩爾游神的時候,新霧已經快速解開了她雙腳上的皮帶,然後將腳銬迅速扣在了她的膝蓋上方大腿出,讓她不得不彎著腿順著鐵鏈拉扯的方向將大腿抬起來。

  

   “哼,你以為這個就能難倒我嗎,新霧你太單純了!”希佩爾一臉自信,這麼大的腳銬只需要她將雙腿伸直,就肯定能從里面將腿抽出來…

  

   就在她付出實際行動後,腳銬卻依舊牢牢固定在她的大腿上,鐵鏈的長度只有那麼多,不管她怎麼動都沒法將腿從里面抽出來。

  

   一時的自信讓她暫時忘了自己是什麼姿態暴露在新霧眼下,等到她反復掙脫都沒法成功將自己的腿從腳銬中解放時,胯下一陣涼意才讓她猛地意識到自己現在究竟是什麼姿勢。

  

   希佩爾的雙手都被拉至頭頂固定束縛起來,雙腿因為腳銬鐵鏈的原因大大張開,膝蓋微曲讓臀部朝上翹起一半,陰戶和後穴的位置完全暴露在新霧的視线中。

  

   淡金色的私毛柔順地貼在希佩爾的陰蒂上方,堪堪蓋住了下邊陰蒂的風景。

  

   她的毛發不多,站遠了些那淡金色的毛發便若隱若現,也只有小腹下方跟腿根齊平的地方到陰蒂的位置有那麼些私毛而已。

  

   看著眼前的玉體風景,新霧從一旁的床頭櫃里摸出了還未開封的修眉刀,刀片不大,大約也只有兩厘米左右長。

  

   看到新霧手上的東西,希佩爾不知道為什麼就立馬聯想到了她想做什麼。

  

   “笨,笨蛋!不能這麼做!”希佩爾躲也躲不掉,掙扎扭動也不過是白費力氣,她的肌肉緊繃,很容易看出現在有多緊張,“會變丑的!會很丑的,而且…而且又癢又硬…所以,喂,別拿那東西靠近我!”

  

   刀片在上方比劃著,作為需要靜心的工作,希佩爾不配合地動來動去讓新霧很難下手,她將刀鋒貼近自己的的手側,冰涼的刀片貼在最軟嫩的地方,讓希佩爾的動作一下停了下來。

  

   “你,你…”

  

   “希佩爾,繼續亂動的話…小心刀片傷到你哦?”

  

   “哈,那你想要剃掉那里的…的東西我就只能被動接受了嗎?”希佩爾撇起了嘴,迫於刀片的威脅,她只能動動表情和手指,“你個笨蛋!”

  

   話是這麼說,但希佩爾還是沒敢動,新霧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趁著她沒動刀片一轉,直接將刀鋒擦過弱軟的陰毛,割下幾縷金色毛發來。

  

   被刮掉的毛發不算多,但對於敏感部位的感觸卻十分明顯。希佩爾一下就意識到新霧真的對她的私毛動手,一下子就漲紅了臉,雙目圓瞪死死盯著新霧。

  

   “混蛋!你根本就沒聽我說的話!”

  

   “恩…有聽啊,不過要不要聽取就是我的選擇了呢。”新霧繼續順著陰戶的弧度將金色毛發緩緩剃下,手上動作十分熟練,絲毫沒有停頓的時候,“而且,你不是也不敢動嗎?”

  

   “那,那是因為我怕傷到我自己!”希佩爾嘀咕著,她也確實不敢動彈,雖然修眉刀比不上水果刀菜刀一類的鋒利,但角度不對或者力道過大,一樣會劃傷皮膚。

  

   “哼,你現在停下還來得及,不然…不然我以後都不會再理你了,我寧願天天出任務去找那些敵人出氣。”

  

   “那些事,之後再說吧。”對於新霧來說眼下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希佩爾所說的…之後究竟會不會這樣,那還不一定呢。

  

   希佩爾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陰戶上方本就不多的毛發被新霧慢慢剃光,露出下邊白皙的皮膚來。下邊的模樣以她現在的姿勢並不好看清,新霧著一個剔除的動作整整持續了好幾分鍾,仰得她脖子發酸,脊椎發軟。

  

   新霧抬起拿著修眉刀的手,細碎的金色毛發從刀片上飄落,在床單上散開,像是撒上去的金粉。

  

   她將修眉刀放進了抽屜里,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在表面上的毛發都被她剃得一干二淨,只能隱隱約約看見少許根部的金色,在肉色中若隱若現。

  

   “果然很癢…”希佩爾嘀咕著,總算不用再像之前那樣一直緊繃著身體防止自己忍不住動彈。

  

   就在她剛剛松了一口氣時,新霧接下來拿出的東西再次讓她瞪大了雙眼,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哈?你該不會打算用這個吧?你是笨蛋嗎,不對,你是傻瓜嗎,那不是只有那種視頻里…!”

  

   “看來希佩爾你知道的也不算少嘛?”新霧手上拿著的是本應用於按摩用的震動棒,上面還掛著一顆跳蛋,似乎隨時准備貼到希佩爾的身上。

  

   這根震動棒的大小仿照大號刺激陰蒂的震動棒形狀,但是大小直徑卻更貼近於人類男性生殖器官的大小。

  

   那根看起來能夠強烈刺激她陰蒂,也能被插進她肉穴的震動棒讓希佩爾大腦空白了好幾秒,反應過來時新霧已經掰開了她的蚌肉,將跳蛋牢牢貼在了她的陰蒂上。

  

   跳蛋還沒開啟,希佩爾就似乎已經能感受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以及自己即將有可能體會到的感覺。她小幅度掙扎起來,拉得鐵鏈嘩嘩作響,就算雙腿因為半舉已經酸軟沒法用力掙脫腳銬,她也不想承受接下來的事情。

  

   “新霧快放開我!這個真的不行,不可能的,這…這種東西怎麼能用在我身上?”希佩爾的威脅完全沒有用處,她自己也意識到這些話對於新霧來說完全沒用,但要說別的,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怎麼不行呢,希佩爾你可是艦娘哦,比普通人類耐受能力只會更強呢?”

  

   不等希佩爾再繼續無用的反駁,新霧直接打開了跳蛋和震動棒的開關,將震動棒緊貼著不斷震動的跳蛋,兩個頻率不同的東西碰撞在一起,給肉體和陰蒂帶來了更強烈的震動感。

  

   幾乎就是這麼幾秒鍾的時間,希佩爾的小腹就忍不住酸軟起來,臀部也跟著震動微微發顫,她咬緊了牙關,將呼之欲出的呻吟全數堵在口中,打算用自己的忍耐力度過這一段時光。

  

   可僅僅這樣是還不夠的,新霧左手控制著震動棒,在緊貼跳蛋和穴口上方來回輕微游走,右手伸出兩指來朝著已經微微張開,朝外分泌著淫水的小穴一捅到底,將兩根手指全數插了進去。

  

   希佩爾忍不住叫了一聲,緊接著積累的被堵住的話語不受控制地全部涌了出來。

  

   溫熱緊致的肉壁瞬間包裹了新霧的手指,仿佛是進入了被碾碎加熱過的果凍里,伴隨著動作,在手指上留下濕潤的液體,滋潤了兩者之間的接觸摩擦,讓手指移動起來更加簡單順利。

  

   “等,等一下…”

  

   兩個不同頻率的東西不斷碰撞著,產生震感和若有若無的彈跳,小小的陰蒂被夾在中間早已充血立起,卻又因為兩邊硬物的夾擊,被強行壓小了大小,又酸又漲,令人難受。

  

   新霧手指在穴內的抽插反而變得沒那麼刺激感強烈,心神幾乎全被上邊兩個凶猛的家伙給奪走。震動棒使壞似的挪動了位置,原本和跳蛋一起擠壓著陰蒂,現在卻更靠近小穴入口,直直貼在了尿道口上。

  

   突如其來的,便意頓時涌來,希佩爾臉有些白,她能感覺到尿道被強烈刺激著,比什麼異物鑽進去了還要讓人難受。膀胱傻傻地發出命令,告訴大腦錯誤的信息,她簡直不敢相信如果自己真的因此尿了出來,會是多麼丟臉的一件事。

  

   精神高度集中了起來,但這也讓希佩爾下腹部的肌肉過於緊繃,她微微扭動著臀部,企圖以此來減輕尿意的折磨。可腦海中的命令越來越強烈,強烈到她幾乎沒法去無視。

  

   手指在抽動中帶出噗嗤噗嗤的聲音,略有些粘稠的液體順著新霧的指根流到手掌之上,又順著手掌的紋路浸濕了她的手腕。

  

   本就不算寬的兩根手指並沒有給希佩爾帶來什麼更深的快感,但新霧抽插的速度並不算快,一直用著特定的角度和震動棒相撞。

  

   震感從希佩爾的嫩肉上傳到新霧手上,長時間的接觸讓她都覺得自己的手指已經有些發麻。就在希佩爾快要忍不住尿意,干脆直接閉眼放棄接受現實時,震動棒一下離開了接觸,徒留跳蛋仍在。

  

   希佩爾微眯著眼,她看到新霧將震動棒拿在了手中,沒有將震動關閉。原本和震動棒一起里外夾擊她的可恨手指也已經抽了出來,在微弱的燈光下反射出晶瑩的感覺。

  

   “哼…”希佩爾有些有氣無力,發出的聲音也變得略微沙啞起來,“現,現在放開我還來得及,我才不會…唔!”

  

   沒等希佩爾話說完,新霧就笑著指了指仍在工作的震動棒,對准那已經張開些許的小穴穴口,靠著蜜液本身的滋潤,毫不留情地將震動棒一貫到底,將其全部塞進了希佩爾的穴內,然後被蚌肉恰好堵住無法自行排出。

  

   震動棒不算很大,即便是完全塞進去,長度也不足以抵達深處的子宮口。可沒有約束的震動棒在濕滑的穴內是自由的,憑借著震動帶來的力,棒子在穴內前後緩慢移動著,很快就碰到了子宮口,但又在沒多久之後遠離。

  

   希佩爾細碎地悶哼出聲,她的嘴靠意志力已經無法閉上,即便是無聲,也是微張嘴,隱約還能看見里面的丁香小舌,像是毒蛇的紅信子,在莫名誘惑著人。

  

   新霧就是被誘惑的那個人,她毫不猶豫動作流暢地低下了頭,沒有顧及希佩爾下半身遭受的折磨刺激,直接堵上了她的紅唇,汲取著本就為數不多的空氣,讓希佩爾的呼吸越發粗重。

  

   兩邊的舌頭很快就相遇並交織在一起,兩唇相交在房間中多添加了一份滋滋聲,希佩爾的悶哼聲沒有因此被阻擋,反而更加明顯。

  

   她貧乳的胸部很難看出呼吸起伏的大小,只能看見挺立的紅櫻在上面微弱顫抖。即便她嘴上一直在反駁,總是嘴硬,但她唇間的回應一下就能發現她真正的想法。

  

   大概也有神志已經模糊的原因在其中。

  

   但新霧不會放過這樣好的機會,獵物已經主動送上了自己的軀體,哪有獵人不享受的道理。

  

   震動棒在體內來回移動,本身不粗的棒身卻因為強烈的震動硬生生擴大了撐開的肉壁的范圍。遠比剛才新霧插入的那兩根手指要折磨人得多,完全不是同一檔次的刺激。

  

   她,有種不好的感覺,正在腦海和下腹孕育而生。

  

   新霧很快就察覺到了希佩爾的變化,她沒有松嘴,甚至伸手捏住了被跳蛋不斷影響著的陰蒂。食指和拇指在陰蒂下端揉搓著,引起希佩爾更加強烈的身體痙攣。

  

   “唔不…什麼要額唔…來…”被堵住唇齒的希佩爾只能說出模糊的話語,她的下半身忍不住的劇烈抖動著,就連被蚌肉堵住的震動棒都差點滑了出來。新霧伸手將蚌肉緊緊閉合,把震動棒徹底堵在了穴內。

  

   隨著這個動作,希佩爾迎來了白光閃爍的高潮,酸脹的感覺不斷從小腹傳來,目光有些渙散,不知道究竟在什麼地方聚焦。

  

   新霧松開了嘴,滿意地用指腹擦拭掉希佩爾嘴角的涎液,曖昧地將手指伸進自己的嘴里,輕輕舔舐著,把上面沾上的液體舔得干干淨淨。

  

   不但有希佩爾和她的涎液,還有因為高潮而產生的更多的蜜液。

  

   希佩爾的甚至總算逐漸回籠,她喘著氣,將視线聚焦在新霧的臉上。

  

   “你,你以為這樣就會讓我屈服嗎?”希佩爾口是心非地說著,穴內的震動棒就像回應著她的話,猛地竄到子宮口附近,劇烈旋轉著。

  

   就這麼一下,希佩爾強裝的神情就變了,她將差點脫口而出的呻吟咽了下去,用自認為凶惡的目光瞪著新霧:“快,快把那東西拿出去,我…額嗚…不,不行,我才剛剛…!”

  

   震動棒沒有被拿出來,就會不停歇地持續刺激希佩爾的敏感處。剛剛高潮的她渾身上下的敏感度都提升了不少,此時此刻依舊是原來頻率的跳蛋和震動棒就成為了她緊接而來的第二次高潮的罪魁禍首。

  

   “你的表情,可沒有露出任何不適呢,希佩爾親?”新霧勾起她已經凌亂的金色發梢,在上面落下一吻,“時間還很長,你可要堅持住呢?”

  

   “不,不行,這麼快就來第二次…啊啊啊!”

  

   希佩爾尖叫出聲。比起第一次,第二次的高潮顯然來得更快,強度也更甚。希佩爾的臀部抬到了被限制情況下的最高處,懸在空中的臀橋不斷顫抖著。

  

   這樣的姿勢顯然很累,體力本就在逐漸減少的希佩爾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只是抬起了幾秒,她就將臀部狠狠摔在床上,彈起幾分起伏。

  

   震動棒一旦從穴口露出一點,就會被新霧再一次推進去。幾次三番後,她干脆拿來了布膠帶,直接在蚌肉穴口處貼上一個叉,徹底把震動棒堵在了里面,再也出不來半毫。

  

   “你的臉很紅哦?”新霧伸手撫摸上希佩爾的臉頰,另一只手捏上了她的紅櫻,像是玩玩具一般逗弄著挺立的小豆,“你應該…會覺得很爽吧?”

  

   之後的高潮倒沒有越來越快,甚至比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間的間隔時間還要長一些。剛剛結束第三次高潮的希佩爾有些模糊,像是聽不清新霧的話,本能的,她沒有說出想要服軟的話,而是順從自己的原本的話語,言語脫口而出。

  

   “我,我才沒有覺得很爽!額咳咳,哼,混蛋,今天之後…”

  

   “今天之後,你想要做什麼呢?”新霧手下一個用力,捏住小小的紅櫻直接朝上提起,微弱的疼痛感讓希佩爾突然回過神來,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話之後,心中也是懊惱不已。

  

   但她,是不會反駁自己的剛才說的話的。

  

   “哈?我要做什麼你難道猜不到嗎?呵,作為指揮官你也太弱了。”希佩爾滿臉嘲諷,仿佛這樣的話讓她連快感都忘記了不少,呻吟聲也被強硬地堵在咽喉內無法溢出。

  

   新霧好笑地看著希佩爾逞強的樣子,明明滿臉潮紅,卻非要拼命否定,怎麼看都不太令人可信。

  

   為了讓這個可愛的小家伙更加聽話一點,新霧撕掉了作為封口的膠帶,伸手進去又摸又扣,在差點引發希佩爾第四次高潮之前,將震動棒拿了出來。

  

   希佩爾身下一空,她看著新霧將那東西抽了出來,還以為自己的話起了作用,馬上就會被放開,神情不由更加得意起來:“哼,我就說,你早就應該這麼…等,等等,你要干什麼…啊!不,不行,不能這麼激烈,快停下來!”

  

   震動棒上滿是希佩爾體內的黏液,這已經是最好的潤滑劑,進出穴內毫不費力。新霧將東西拿出來之後,看著她的表情逐漸放松,說出來的話越來越得意,猛地一下,她便又將震動棒插了回去,這次卻沒有松手,也沒有將棒身整個塞進去。

  

   她開始用震動棒在穴內抽插起來。

  

   之前被塞在里面的震動棒移動范圍始終有限,比起強烈的震動,那幾乎可以無視的左右移動和偶爾的前後移動還能被希佩爾忽略掉。

  

   可現在,新霧完全沒有吝嗇自己的力氣,每一次的插入都十分用力,速度也非常快,那纖細的手腕就像是不知疲憊,充當著震動棒來回進出的工具。

  

   “嗚嗚…”

  

   希佩爾的身體做出什麼樣的反應,眼神變成什麼樣子,都能被新霧第一時間發現,並且猜到她現在究竟處於什麼樣的階段。

  

   “希佩爾,你又要高潮了?”

  

   溫柔的話語像是戀人在耳邊的輕昵,希佩爾看向新霧,仿佛一只小獸般顫抖著,興奮著,她張了張口,斷斷續續地將自己的意思表達出來。

  

   “才,才沒有…”

  

   毫無氣勢可言,對於新霧來說這樣的話就是兩人之間的情趣情調,只為更加的想要讓她,看見希佩爾在身下弱弱求饒的樣子。

  

   她改變了插入後研磨的角度,逆著褶皺的方向,搗鼓出肉花般的展開。那些柔軟的肉就像是挽留著闖進來的異物,在離開時跟隨著出去,同震動棒一同冒頭,讓新霧清晰地看見被撞得彤紅的嫩肉。

  

   明明身體已經開始微微顫抖,下半身也在不經意間向著新霧的手移動。就連只是握著震動棒沒有親手體驗的新霧都已經感覺到,那濕潤穴內即將發生的痙攣前兆,希佩爾依舊嘴硬著不肯承認。

  

   “真的嗎?可是你的身體告訴我,你就快要高潮了…呢?”

  

   話音剛落,伴隨著微弱的痙攣,希佩爾再一次迎來高潮,雖說沒有之前那樣反映強烈,但還是讓她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唔嗯出聲。

  

   嘴倒是,還比較硬氣。

  

   “說沒有就是沒有!真是煩死了,我說的是真的就是沒有…唔!”

  

   新霧俯下身去,這次的目標不是希佩爾的紅唇,而是她雙乳的紅櫻。唇齒緊緊貼在了立起的紅櫻乳頭上,把希佩爾還想要繼續說下去的話堵了起來。

  

   舌尖在乳頭上打轉,針對著乳腺所連接的小孔,像是好奇的動物想要鑽進洞里一般,模仿著朝著里面刺探的動作。貝齒刮在周邊的乳暈上,特別是略有些尖的犬齒,刮蹭著乳暈上的褶皺溝壑,讓希佩爾著貧乏的乳房都似乎腫脹了些許。

  

   希佩爾完全沒想到新霧會有這樣的動作,所以對於她的俯身也只是偏過了頭。即便是她有所准備,也不過是扭動上半身進行反抗,然後因福得禍將自己的貧乳更加深地送入新霧的口中。

  

   “不行…要,要變成笨蛋了…”希佩爾被拷著的手將鐵鏈拉得嘩嘩作響,她想要挪開新霧的頭,最後也只是嗚嗚低吟,看著新霧在她身上隨意捉弄。

  

   “希佩爾,你現在的樣子…”新霧停頓了一下,像是料到她會不承認一樣,直接將她想要否定的話堵了回去,“別不承認,你現在的樣子很色哦,不過…也很美,我很喜歡。”

  

   “誰,誰色情了,你別亂說話!哼,喜歡我是你的榮幸!”希佩爾弱弱地瞪了一眼新霧,那句像是嘆息一樣的告白,讓她心中涌了大量喜悅的情感。沒有什麼事情比喜歡的人,說出我喜歡你或者說我愛你這樣的話更讓人欣喜,前些日子里隱藏在心里的不安感,逐漸散去。

  

   好像,她等的就是這句話,只不過如果有另一句還未曾說過的,被她惦記了幾天的話,或許會更讓人喜悅。

  

   新霧的鬢發落在希佩爾的皮膚上,有些癢癢的,發絲均勻地鋪灑開來,隱約還能聞見上面淡淡的洗發水的清香。反觀自己,希佩爾覺得汗水打濕了自己的後頸處的碎發,黏糊地貼在皮膚上,跟心里一樣癢。

  

   盡管嘴只能顧及一邊的胸房,但新霧空著的那只手也沒有閒著,手掌覆蓋了被冷落的另一側,模仿著舌頭的動作對乳頭打轉。

  

   下半身傳來的感受已經不再考慮范圍之類,身體上傳來的快感是一回事,腦海中所想的則是另一回事。或許身體會被本能控制,但她的思維在此刻無比清晰。

  

   就是這個人了。

  

   高潮來得突如其來,一下子讓希佩爾泄了力氣,如果要說什麼最貼近史萊姆的狀態,大概此刻的希佩爾身體柔軟的程度已經快要比擬。

  

   新霧將沾滿分泌物的震動棒抽了出來,把那從開始到現在就沒停過的跳蛋取下。看著紅得跟熟蝦般紅的希佩爾,柔軟的觸手緩緩從身後伸了出來,對著那被折磨地泥濘不堪的穴口蠢蠢欲動。

  

   但是新霧還沒有急著出手,而是先解開了束縛希佩爾的鐵鏈腳銬。重獲行動自由能力的希佩爾卻沒有力氣去動彈,干脆直接仍由自己的身體軟綿綿地癱著。

  

   新霧拿來了像是連體內衣,卻只有單單幾條帶子組成,與其說是能擋住什麼,不如說什麼都擋不住,只能用來當作裝飾…或者是將她捆起來。

  

   已經被汗水和黏液打濕的衣服被新霧全數脫下,看著那單薄的小件,她一邊笑著,一邊將紅色的情趣束縛衣給她套上。

  

   “希佩爾,你說著一身…幾乎沒有遮擋效果的衣服,是為了什麼呢?”新霧的手指刮過希佩爾身體上每一處敏感的地方,成功引起了潔白軀體的微微顫抖,“真是惹火的打扮啊。”

  

   似是感嘆,希佩爾沒有從里面聽出任何生氣或者不滿的意思,新霧仿佛只是隨意一說。但希佩爾還是下意識地回了一句:“那只是演出服…我還以為你會喜歡。”

  

   “嗯,我確實很喜歡。”最後一層布料也被褪下,紅色的束縛帶將希佩爾身材的所有完美點全都體現了出來,從平坦得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一路向上,圈出雙乳所在的位置,最後環繞纖細的脖頸,將項圈套在了上面。

  

   雙腿被新霧折疊起來,皮質腳銬套住了希佩爾的腳腕和大腿,中間的鐵鏈短得要命,讓她只能維持雙腿折疊的動作,門戶大開。

  

   那些未來得及從穴內流出來的蜜液因為雙腿大開,穴口敞開,緩緩順著臀溝流下,將後面一同打濕。

  

   “唔…”很意外地,新霧進入的方式很溫柔。那固定在小腹之下的觸手性器就像是在親吻她的戶部,撬開唇齒之後再緩緩進入。

  

   每進入一寸,都是感知內部形狀的機會,從外到內,每分每寸都探得明明白白。新霧像是在記住內部的模樣,在腦海中勾勒出屬於希佩爾小穴的形狀,尋找最敏感最幽深的地方,作為進攻的專攻點,把她所想要告訴她的用行動來證明訴說。

  

   就算希佩爾再怎麼反應遲鈍,也能從新霧的動作和神情中感覺到她所要表達的情義。

  

   一如接受戒指的當初,從未變過,或濃或淡的錯覺在此刻全數消失,只剩下那滿腔愛意,從空氣中、觸手中、液體交融中交織傳達,糾纏不悔。

  

   希佩爾覺得,現在或許不是慪氣的時候,她是什麼樣的態度,就會決定今晚的這場“綁架”到最後會擁有怎樣的意義。坦然接受,坦然面對自己的指揮官,自己未來的另一半,才是她現在應該做的事。

  

   身體上早已接受,一直在反抗的不過是她不願承認的思維,一旦思想上也跟著接受,那麼順其自然的,身體上的每一塊肌肉都會順從地、更加主動地貼合新霧的動作。

  

   從這個視角,希佩爾能直接看到兩人交合的地方,甚至隱約能看見被觸手所遮住的屬於新霧的私密之叢。

  

   “怎麼了?”新霧察覺到希佩爾的那一絲走神,她微微彎腰,將臉貼近希佩爾,兩人的眼神教誨距離被拉近,讓兩人都能從眼睛里看見對方的全貌,“在思考什麼有趣的事情,會讓你把我放在這兒不管呢?”

  

   “沒,沒什麼。”決定接受並不代表希佩爾願意坦然將那些心里的話都說出來,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過丟臉,還不如讓新霧自己去猜。

  

   反正她是她的指揮官,這點小事情一定可以猜到,根本不需要她來說。

  

   “是嗎?”

  

   “哼,難,難道你還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新霧笑了,她美得就像是正在盛開的紅色月季花,沒有玫瑰那樣粗狂的黑刺,卻又有細小的尖刺來保護自己。在希佩爾看來,這朵嬌艷的月季軟化了自己全身的刺,將綻放的樣子擺在她面前。

  

   紅月季花,熱烈的愛。

  

   “希佩爾親,難道你平時口是心非的話還少嗎?”新霧在希佩爾的耳邊吐息,溫熱的氣息吹進她的耳廓,“你要我相信你現在說的話嗎?”

  

   像含羞草一樣,一碰就害羞,緊緊收縮起自己的枝葉,表現出不願的行為,卻又在騷擾的那人停止動作後,悄悄舒展枝葉偷看。

  

   “哈?你的意思是我平時都在撒謊嗎!”希佩爾梗起脖頸,試圖用這樣的方式來掩蓋她的心虛。

  

   “是不是,不是只有你才知道嗎?”

  

   “不過,那樣的謊言,可真是太容易被看穿了,或許對我來說,也不算謊言吧。”

  

   希佩爾體內的小東西一探到底,起初速度很慢,慢到希佩爾差點無視那東西的存在。她的心神被新霧的臉和話語所吸引去,甚至快要遺忘身體上的感觸,現在反應過來,已然是全數被占的狀況。

  

   似乎,比一開始要大。

  

   那種差點察覺不到的觸手現在卻將她的穴內塞得滿當,寬大的龜頭輕柔地親吻著她的子宮口,偶爾輕輕碰到後,就會立馬離開。

  

   新霧的這根觸手仿佛沒有具體的形態,就像是隨著她穴內的形狀來改變自己的形態,達到完全貼合的形態,不會因為某些地方的不契合而讓雙方都缺少那麼幾絲快感。

  

   “唔…”傑寶沒有在里面靜止多久,很快那根完美契合她小穴的觸手就開始隨著新霧腰部的挺動而開始移動。沒有大力挺動,也沒有全數拔出然後一插到底,而是緩緩地,只抽出到離穴口還有三分之一處就停下,然後又緩緩送入進去,給里邊的小嘴留下淡淡一吻。

  

   新霧的動作很輕柔,和平時處事的她完全不同。雖然不知道新霧該是怎樣,但希佩爾覺得,反正不是現在這樣。

  

   現在這樣仿佛研磨般的動作雖然是溫柔至極,卻也讓希佩爾所渴望想要的難以得到滿足。

  

   她的身體在告訴她,她想要。

  

   “不舒服?”新霧挑眉,她雖然這麼問到,卻也沒有改變自己的動作。她在等這個傲嬌的貓咪自己開口,告訴她想要的,而不總是被動承受。

  

   這樣下去可不好,凡事總得有些改變。

  

   “那…哼,你這種輕飄飄的動作當然會讓我不舒服了,”希佩爾頓了頓,幾個字在嘴上遲遲難以說出去,“總之,太弱了!”

  

   新霧挑起希佩爾的發梢,在手指上繞起圈來:“是嗎?那你想要怎樣的呢?”

  

   “這個還需要我說嗎!”

  

   “可是希佩爾你不說,我又怎麼會知道呢?”新霧很喜歡看到希佩爾那副害羞的樣子,純粹又可愛讓人忍不住地想要捉弄她。

  

   希佩爾也是了解新霧的,知道這樣新霧還說繞圈子的話,就意味著她是真的不會松口,只能是她說了才行。

  

   可是那樣的話,那樣難以脫口的話…

  

   觸手像是在故意擾亂她的思考,研磨的速度越來越慢,慢到能清晰感覺到每一層褶皺被翻開然後又緩緩回彈。像是折磨人的好手,她越是表現出渴望的樣子,新霧就越是不去回應。

  

   “你…”在口中將那句話反復來回嚼了好幾遍,希佩爾才像是下定了決心,說出大膽的話來,“哼,你可以再快一點!這麼磨磨蹭蹭的,一點都不像樣!”

  

   這樣的話從希佩爾口中說出已經是件難事,因此新霧沒有再繼續捉弄她。她笑著在希佩爾嘴角落下一吻,鄭重地像個騎士:“滿足您,我的公主。”

  

   隨著話音落下,腰部挺動的速度一下加快,跟震動棒的頻率相比有過之而不及。只是不同於冷冰冰的機器,現在在她穴內前進的觸手,帶著新霧的體溫和味道,甚至是兩人心靈交合的橋梁。

  

   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重,仿佛之前的溫柔的是不存在的雲煙,新霧的動作有點像接近泄憤,卻又沒有任何傷害到她的行為,只是粗暴而已。

  

   粗暴地欺負著被束縛住的她。

  

   希佩爾差點忘了,今天她本身就不是新霧用正當手段請來的,明明是被直接抗了過來,以懲罰教訓的名義做的這些事。

  

   新霧沒有傷害她的意思,也沒有真的打算溫柔進行。觸手的抽插帶起交合處冒出不少白色沫花,看起來像是搗鼓著淡奶油,勢必要將其攪拌到位。

  

   抽插的幅度不再是三分之一處就停下回走,而是朝外一直走去,知道龜頭被穴口擋住,才猛地衝回起點。

  

   撞擊讓里邊的小嘴發軟,穴肉更是被搗鼓地泥濘不堪,跟沼澤地里的稀泥一樣,把闖進來的東西完全包裹,不留一絲縫隙,在上面塗滿液體,散發著屬於它的味道。

  

   新霧咬上了希佩爾的脖頸,用犬牙在上面可以看見血管的地方摩擦。一只手伸向了猛烈交合之上的挺立陰蒂處,隨著手一起行動的還有那些早已出現的觸手們。

  

   觸手上所感受到的,新霧都能全數接收到。不管是變硬的乳頭、顫抖的小小乳房還是不斷收縮的後穴口,這些感觸和動靜都全數被新霧所感受。

  

   希佩爾全身上下的每一處,沒有她不知道的地方。

  

   她了解希佩爾身體的程度,或許會比她了解自己的身體還要來得透徹。所以不管希佩爾有怎樣的反應,是否快要高潮,是否還沒有達到極限,她都能知道。

  

   兩人相撞的聲音才房間里格外響亮,響到希佩爾感覺耳邊只剩下自己的喘息呻吟聲和撞擊啪啪聲。雖然她看不見進入體內的觸手究竟是什麼樣子,又是怎樣在行動,但她能感覺到一些大致形狀,如果不是速度太過,每次都只能在穴內留下龜頭的寬度,或許她能感受到更多。

  

   肉體接觸後希佩爾的第一次高潮比她自己想的都要來得快。新霧幾乎在瞬間就發現了希佩爾高潮到來。

  

   穴內開始收縮吞吐著含著的物體,微微痙攣仿佛反向震動著新霧的觸手。高潮持續的時間不算長,新霧在心里默默計算著時間,等到希佩爾高潮剛剛結束,還沒緩過氣來時,以全數的速度猛烈衝撞搗鼓著痙攣還未結束的小穴。

  

   “我才剛剛…額啊!唔,啊啊不,不要這麼猛烈,咿!也不要揉搓小陰…要…會受不,受不了的咿咿咿!!”

  

   希佩爾胡亂的張口,到最後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都在說什麼。其他地方的觸手沒有停下,包括揉搓拉扯著陰蒂的手指。上下夾攻,再加上敏感的陰蒂被不斷折磨,第二次高潮很快就來了,穴肉緊緊包裹著觸手,讓抽動都變得有些困難。

  

   同時伴隨而來的,還有潮吹。

  

   難得一見的場景,晶瑩透明的尿液從交合和陰蒂中間噴出,把新霧的下半身完全打濕。

  

   希佩爾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偏偏新霧還是沒有停下。潮吹這樣丟人的事情讓她肌肉緊繃,精神上也有些緊張起來,臉紅得快要滴血,而罪魁禍首還在不斷刺激著她最敏感的地方,簡直要讓她完全壞掉才會停下。

  

   “還早噢?”新霧拉住希佩爾身上的束縛帶,將她整個人都朝上提了起來,就著插入的姿態將其一百八十度旋轉,液體之間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被希佩爾的尖叫聲淹沒。

  

   “咿!那東西在旋轉咿唔唔!不,不行!”希佩爾翻著白眼,眼中圖像從新霧的臉變成了潔白的床單,原本躺著的身體背對新霧趴下,臀部高高翹起,對准了觸手所在的位置,讓進入變得更加方便。

  

   當然,也讓新霧能更加清楚地看到兩人交合的樣子。

  

   觸手在里邊旋轉,讓那些本來緊緊吸附著觸手的嫩肉跟著一起被帶動著旋轉,在穴內拼命拉扯著敏感神經,和普通的研磨完全不同。那樣的動作細致到能感覺到每一層褶皺的去向,觸手上每一處紋路的模樣。

  

   希佩爾甚至能感受到新霧接觸到她臀部的大腿肌膚的細嫩觸感,俯下身的新霧將上半身緊貼她的後背,那兩團圓潤在脊椎兩側找到依附的位置,和她的幾乎相貼,引起陣陣顫栗。

  

   盡管露希爾目光所及之處只有柔軟的枕頭和暗紫色的床頭,但僅憑身後肌膚相貼之處的感受,她的腦海中就仿佛構建出新霧此時的模樣——

  

   淡薄的眸子因她染上情欲的色彩,隱藏在兩人身體間的紅櫻被磨得通紅,早已被打濕的下半身凶猛地撞擊著她的身體,和臉上輕松平淡的微笑形成強烈對比。

  

   明明新霧可以直接選擇控制觸手將她纏繞,隨便怎麼做,然後坐在一旁不用費力也不需要有什麼動作,便能如現在這般狠狠進入。

  

   但她選擇了親身上陣,這里面包含著的奇怪感情將希佩爾包裹其中,又酸又甜,如同置身在檸檬水里,讓小穴都跟著變得酸癢起來,讓她難以言訴。

  

   感覺到下一波高潮的即將到來,希佩爾艱難地將臀部抬高,讓毫無防備的新霧直接撞到松軟的花心上,引起難以形容的快感。

  

   “新霧…”希佩爾知道新霧觸手上所接受到的感觸和本人的精神相連,所以她是故意的,“和…和我一起。”

  

   細碎的話語仿佛是奶貓的叫聲,悠悠傳進新霧的耳中。她伸手抱住希佩爾的細腰,指尖覆上被壓在身下的雙乳後揉捏起來,下身撞擊的速度和力道都被加大,她的聲音也變得沙啞暗沉起來。

  

   希佩爾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大概是所謂不存在的愧疚之心,或者是被現在的氣氛與情欲所影響,不自覺的將這句話說出。

  

   模糊的視线里,耳邊傳來新霧的的聲音,短促快速的字,讓她聽得有些不真切,她說:

  

   “好。”

  

   微不可聞的話語飄散在希佩爾的耳邊,隨著新霧話音剛落下的是,直搗花心的次次衝擊。力度之大,幾乎將希佩爾的雙腿從床面上離開,整個人像一座斜橋,一頭固定在床上,另一頭固定在“岩壁”內。

  

   如希佩爾所願,在白光片段閃過的同時,熾熱的液體從體內觸手前端噴涌而出,只是溫熱的觸手表面隨之變得滾燙,像是要將她的身體燙傷一般。

  

   那些空閒著的觸手跟著纏上了希佩爾的手臂、小腿,輕柔地卷起她的腰部,讓她保持著現在的動作和高度,將那根熾熱繼續深埋體內,等待著什麼結束。

  

   希佩爾感覺自己體內被新霧所占有,被屬於她的液體和氣息灌滿包裹,皮膚上是余韻帶來的粉紅色,和散落兩側露出脖頸的金發相襯。

  

   潔白細長的脖頸如同天鵝長頸般漂亮,原本只是貼著希佩爾不動的新霧微抬起身,凝視著那片潔淨之處片刻,便俯身直接吻了上去。

  

   細密的吻從希佩爾的脖頸處開始,逐漸向下,落在每一處。紅唇所經之地滿是小小的紅色吻痕,從上面看來一覽無余。

  

   從脖頸一直親吻至尾骨上方十分處,新霧才滿意地停下,放過了這副原本干淨白淨的背部,隨之她將“罪魁禍首”湊至希佩爾的耳邊,讓曖昧濕熱的氣息涌入對方耳蝸,傳達著自己的話語。

  

   “…再說一遍?”懷疑熱昏頭而出現幻覺的希佩爾急急說道,她想再確認一遍,確認…更菜的驚喜是真的,而不是幻覺或者說臆想。

  

   新霧撩起希佩爾的發絲,看著這個扭過頭,目光已經有些迷離,卻還是朝著身後的方向努力看著的希佩爾,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來。她吻上希佩爾的眉眼,輕輕說道:“後天,我們就舉行婚禮,在所有人的見證之下。”

  

   “你不是…完全沒有准備的跡象嗎?”

  

   如果是這樣,那她這些天的刻意無視又是為了什麼?希佩爾混亂地思考著,發絲上傳來新霧輕蹭的觸感。

  

   “我一直在准備,只是最近比較忙,資源也較緊缺,所以延後了些,”她的聲音帶了些笑意和無奈,“可沒想到你這麼沉不住氣,那我只好懲罰懲罰你,為自己要點補償了。”

  

   “我…”希佩爾的臉仿佛變得更紅了,腦子的意識也似乎清醒了些,“哼,我,我當然猜到了!只是考驗你一下而已,你不也沒沉住氣嗎!”

  

   新霧輕笑出聲,她重新抬起了身子,腰部做好隨時准備開始的動作。話語從頭頂上飄來,有些虛無感:“針對你,我可沒那麼能忍得住。”

  

   語畢,帶著兩人混合在一起的液體,新霧又一次開始了新一輪的衝撞進攻。即便兩人話已說開,她似乎也沒有放過希佩爾的打算,衝撞又急又快,不給對方留任何喘息的時間。

  

   還未流出去的液體被棒身攪拌得咕嚕作響。進入時被帶進去的空氣,在液體里形成了大量氣泡,又在拔出時被擠壓破裂,爆炸的衝擊順勢彈在肉壁之上。

  

   盡管每個氣泡爆裂的衝擊微不足道,可大量的氣泡一同炸裂,衝擊感同時爆發出來,就像是在穴內塞進了弱版跳跳糖,引來酥麻難言感。

  

   “等…”

  

   “親愛的希佩爾,今夜還長著呢。”

  

   新霧的體力仿佛用不完似的,就算希佩爾身為艦娘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256913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256913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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