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奴不就是用來被虐待的嘛、
足奴不就是用來被虐待的嘛、
“喂,你這賤奴,看不到我完美的玉足正閒著嗎~?快點給我暖腳呀~作為足奴難道連這種事情都做不好嗎~?”
身材高挑性感的魔導士麗莎坐在宛如屬於女王寶座般裝飾奢華的座椅上,輕浮地抬起自己被黑絲包裹的性感嫩腿,一米八的魔鬼身材胴體讓她的欲腿不僅在比例上格外性感動人,在絕對的長度上同樣足以傲視大部分美人~被她修長美腿勾勒的黑絲里若隱若現的情欲肉色令人欲罷不能~在她腳下那名身高僅僅一米六的卑賤足奴自然是一刻都不曾將視线從她的玉足嫩腿之上挪開過分毫,他不過是麗莎馴養的無數足奴之一,今天輪到他侍奉麗莎,同時也接受麗莎的凌虐,他不勝狂喜,那足奴男人眼神中對女主人美足的飢渴和盼望就連餓上一周的野狼都要望塵莫及。
在得到麗莎的命令後,他毫不猶豫地張開嘴巴朝著麗莎的美足腳趾吞去,渴望用自己的口腔侍奉女主人藝術品般的精致足趾,然而那足奴很快般感到了困難……兩人身材上的差距讓麗莎的玉足抵住足奴的唇瓣時,他立刻意識到就連她嫩足的寬度都勝過他嘴巴的寬度,他嘴角的皮膚已經像是要裂開一般,可也只是讓麗莎的足尖踏入他的口中,來自女主人充滿情欲的足香、絲襪的質感摩挲著舌面……這對於他來說本應是天倫之樂,可作為麗莎卑賤低微的足奴他很清楚無法滿足女主人意味著什麼!他絕望地不斷上下晃動著大汗淋漓的腦袋,想要甩開腮幫子將麗莎的美足完全吞下,可換來的只是臉頰兩側逐漸麻木,他自己的口水浸濕了麗莎的絲足,他只恨自己是如此低劣,竟然連讓女主人的玉足在口中感到溫軟都做不到,不僅如此,隨著像是反芻般讓麗莎的玉足不斷進出,可嘴角的極限總是隨著一陣撕裂的痛感讓他無法繼續下去,隨著他的喉頭被麗莎嫩足腳趾猛地抵住時,那嘔吐的衝動讓他的胃袋一陣陣抽痛,那足奴的嘴角兩側不斷滴落著涎液,任憑他再怎麼努力,他也無法突破生理的極限,現在他的臉頰兩側已經凸起了兩塊肉丘,那是麗莎的腳趾正在蹂躪他口腔的證明,麗莎不悅地瞥視著像是僅僅把足尖踩進高跟鞋跟附近,足背和腳跟都還裸露在外的現狀。而他就像是一條可憐的野狗般用低賤的眼神望著麗莎,然後發出咕咕噥噥的低吟,在女主人面前他連說話的資格都不具備……只能用這種狗吠般的悲鳴請求麗莎對自己無能的原諒。嘴巴被麗莎玉足塞滿,連吸氣都無法做到,足奴只能用鼻子急促呼吸著麗莎足香的喘息聲讓他更加像是一頭犯了錯誤,聽憑主人處置的可憐寵物。
“哦~?你覺得我會可憐你嗎?像你這樣的渣滓可是要多少有多少~你最好想清楚這一點呢~能夠被我選中成為足奴,你這垃圾就該感到三生有幸了~我要你做我的暖腳器……你就必須是,明白嗎~?‘魔力縫合’!”
麗莎冷峻的話語里只有戲謔的笑意,毫無對足奴的憐憫,從她掌中綻放的魔法陣盤旋著奇妙的魔力,慢慢匯入那足奴的面龐,一條條絲线狀的粉色魔力和他的臉頰融為一體,那足奴不安地感受著自己皮下、肌腱之下仿佛有什麼活物在游走著一般的可怖質感,他還不知道麗莎對他施加的魔力縫合是多麼可怖的魔法——它能夠讓足奴的身體被隨意殘忍地破壞,卻不會讓他死去……就算被蹂躪得不成人形,沒有麗莎的意志也絕無解脫的可能。接著,麗莎猛然將自己的嫩足向著足奴的身體深處狠狠地踩了進去!那足奴甚至來不及發出悲鳴,麗莎的玉足便猛地撐開了他的上下顎~足弓的曲线消失在他的唇間,卻在下一秒出現在他的臉頰兩側,然後是纖細的脖頸……!
痛不欲生的足奴本能地抽動著身體,在麗莎猛地將嫩足插下的那一瞬間,無數猛烈衝擊著他頭腦的劇痛甚至讓他分不清究竟是自己身體的哪個部位正被蹂躪得不成人形……比起麗莎纖瘦的外表,她美足和嫩腿傳來的卻是驚人的巨力,男人的嘴角現在已經猛然開裂到耳根附近,臉頰之上為了迎接女主人的玉足,那肌肉的纖維被生生扯開,數十道皮肉上的豎直裂痕里隱隱透出麗莎的絲足,而他的牙齒更是在麗莎美足粗魯地挺進下被擠壓得東倒西歪,斷裂的牙齒從他臉頰上的裂口里滑出,掉在地板上……如果不是魔力縫合的影響,現在他的面龐一定早就是血肉模糊、支離破碎的不堪景象,然而在麗莎魔力的影響下,傷口總是在鮮血噴淋前的第一時間就“愈合”了,仿佛足奴這幅扭曲淒慘的模樣是他與生俱來……
然而足奴亢奮的悲鳴卻足以證明他是在被麗莎無情地摧殘,從他喉頭中溜出來的總是一陣陣短促哀嚎,每當麗莎的聖足進一步插入便被更加刺耳的嚎叫取代,在這樣殘酷的折磨之下,足奴的雙眼早已有一半都是眼白,而那劇烈顫抖著的瞳孔則頂著眼眶的頂部,在他的下體那因為無比亢奮而勃起的肉莖卻徹底濕透,在他僵直的雙腿之間,一泊因為精神徹底崩潰而暈開的尿漬在地板上溢出一個令人嫌惡的大圈,在麗莎的折磨下,僅僅幾分鍾他就徹底失禁,後庭里的惡臭和令人羞恥難堪的暖意讓他褲子的背面浮現出一個尷尬的鼓丘……而麗莎臉上卻浮現了興奮的紅暈,僅僅是被自己的美足蹂躪,足奴身為人的尊嚴便在刹那間片瓦不存,那不斷被痛感衝擊得昏厥過去,不久又因為新的劇痛而醒來的足奴連綿的慘叫終於隨著他的聲帶都被卡在了麗莎的腳掌之間~整個下牙床都被麗莎踩進了他的下顎,而如今他的上下顎更是被猛地撐到比起人類,更像是鱷魚才能張開的幅度……如今若是麗莎將她的玉足抽出,失去了支撐的上下顎只會像是兩塊縫在一起的破布一樣趿拉下去,被足背抬高的上顎甚至已經再也無法和它下顎貼合在一起。
麗莎的嫩足卻依舊沒有停下,就連足奴的脖頸之上都猛然映出了麗莎雙足的輪廓~接著不堪忍受的脖子索性皮開肉綻,她纖美嫩足的曲线越是清晰明確,他那被強行撐開的食道和氣管便越是難以為繼,咽喉先是被進犯的絲足撐大,咽喉被黑絲絲質挑逗的快感很快就隨著麗莎進一步踩下嫩足變成了嘔吐的衝動,可他空蕩的胃袋里只有酸水在上涌,加上麗莎玉足撐滿了他喉頭的每一寸空間,連滿溢的唾液都無法被吞咽下去,只能順著臉頰的裂隙和彼此相隔甚遠的裂唇間連連滴落,連呼吸都是奢望,只有麗莎扭動玉足時偶爾才能有一絲足香被貪婪地吸進肺里。在他脖子上的一道道橫向裂痕甚至讓人誤以為那是魚鰓一樣的器官,因為麗莎玉足插入的方向,現在他的脖子更是整根傾斜著插在他的肩頭,原本是平坦後頸的位置卻被五根腳趾高高抬起,那被抻拉的皮肉若是松開,恐怕瞬間就會垮塌掉,其中的所有肌肉在麗莎的踐踏下都已經變得像失去了彈性的橡膠一般,連頸椎都被麗莎的絲足足縫夾住~明明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在麗莎如今殘忍的踐踏下竟然反而像是異形似的。
那不成人形的足奴已經不再是男人,他僅僅是作為麗莎的暖腳器而存在的卑賤物件罷了~全然脫形的面龐和開裂的脖頸終於完全容納下了麗莎的絕世美足。那只剩下支離破碎意識的男人連自己究竟是否還活著都無法確信,卻因為能夠感受到麗莎的嫩足侵犯著自己咽喉口腔的每個角落而感到一股扭曲的莫大幸福……而麗莎則陶醉地眯著雙眼,享受自己玉足肆意侵犯足奴肉體帶來的美妙快感~被他混合著唾液和嘔吐的胃液一同浸濕的絲襪更加緊密地貼合著她的肌膚,而在絲襪之外,足奴的血肉仿佛變成了另一層包裹她美足的襪子。
“你真該看看你現在的丑態~呵呵,雖然原本你也很令人作嘔就是了~啊,真是的,竟然害得我把腳伸進你那麼肮髒汙穢的身體里面~啊,看你那副扭曲的樣子一定很痛苦吧!?那我要把腳拔出來了哦~”
雖然被麗莎用美足蹂躪十分痛苦,可只要想到那是麗莎精致完美的嫩足,他便萬分向往,而且身為足奴的自己除了被麗莎盡情使用以外,就再沒有存在的意義,當感到麗莎的玉足正在慢慢向外抽出時,那名足奴竟可憐兮兮地發出支支吾吾的哀鳴,就連一點近似人類語言的音節都無法發出,現在從他喉頭中傳出的聲音就像是一座破屋子被風吹過後殘骸晃動的聲響,而他發出的正是殘破不堪的聲帶像軟糯肉泥粘連又分開一樣可悲的動靜。然而他的意志,他的哀求都沒有任何意義,麗莎將玉足緩緩抽出他那不成人形的嘴巴時,那名男奴的下顎立刻掉到了自己的胸口附近,脖頸也根本支撐不起頭顱,他直接垮塌了下來,殘缺的頭顱滑進了原先脖根的位置,進而陷進了肩膀里面,他的腦袋像是被埋進沙坑里一般,僅僅露出了一個斜面……他的視线只能望向天花板……
“看著我的腳尖~用你那雙肮髒的眼睛好好看著我這性感誘惑至極的腳尖吧~怎麼,難道你不想看嗎?還是說~你這垃圾連抬眼去看都做不到~?”
他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女主人麗莎就在他面前不遠處輕輕晃動那曼妙的欲足~可他不可能撐起自己的脖頸,因為那里已經連一塊有力的肌肉都沒有了,他的臉頰可以說是被困在了原地,那名足奴努力地想要轉頭也是徒勞,因為維持了太久含住麗莎情色美足的姿勢,他臉頰上的肌肉早已完全僵硬不受控制……如果是人的話,想要看到麗莎的美足再簡單不過,可他只是螻蟻都不如的足奴~加上即便麗莎拔出了美腿玉足後依舊無休無止的疼痛,他的雙眼總是被劇痛折磨得不受自控地翻過白眼~他的雙腿像不受控制的木偶一樣擺動,最後整個人滑稽地倒在地上陷進自己的尿里,那無法言說的屈辱感卻讓他的皮膚著火一樣地興奮異常~
“啊~天哪,你真是比臭蟲還惡心得多呢~我竟然剛剛拿腳踩了你這麼下作的穢物~呵呵呵呵~你是不是只要能看到我的足尖就幸福到不行了呢~垃圾?”
麗莎緩緩地將自己的玉足直接伸向足奴的眼球上方,那剛剛才從他體內拔出的美足之上仍舊還粘粘著胃酸和唾液混合的濁液……但就算已經能夠感到麗莎的足香就在自己的眼皮上方,那只剩眼白的雙眸還是看不到任何畫面~麗莎索性俯身下去,用蔥指指甲撥開了足奴上方的眼皮~那足奴才剛剛因為看到籠罩著自己眼眸上方的欲足而亢奮地抽動,麗莎卻輕輕一彎腳趾,那被浸濕的絲襪之間吸收的胃液被猛地榨出,幾滴胃液滴進了足奴的眼眸之中~剛剛還如升天國的足奴立刻再次跌進了無底的黑暗地獄!眼睛被酸液腐蝕,甚至酸蝕進神經的痛苦讓他恨不得親手挖出雙眼,可他的身體是屬於麗莎的玩物,他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去處置~在這份煎熬之下他竟然只能拿頭撞擊地板來宣泄酸蝕的劇痛~幾分鍾後,她的眼球在眼眶中已然變得渾濁甚至冒起了微小的青煙~而麗莎卻全然不在乎低賤足奴的痛苦,放聲大笑起來~少女如銀鈴般美妙的笑聲蕩進了他的耳中,足奴卻竟然毫無至尊地興奮起來,抬起身輕輕蹭著麗莎的絲襪,似乎是覺得自己能讓女主人如此滿意的話,就算再被胃酸腐蝕個遍也無妨……
“呵呵呵~足奴就是足奴呢~你以為我是因為你而發笑的嗎?你覺得自己有這種資格嗎~?恬不知恥的東西~看來要讓你更加清醒一點哦?”
麗莎站起身來轉過身去,雙手扶著椅子的把手向後抬起自己修長婀娜的美腿,之前已經被玉足狠狠踐踏過的嘴巴面對她的美足倒是暢通無阻,但這一次麗莎還要更進一步,她翹起小腿~將足奴的頭顱和脖子“拎了”起來,再狠狠地把线條性感的小腿也插了進去~面對更勝玉足的小腿他的嘴巴只能是被一路撕裂開來……他整張臉頰鼻子以下的區域都成了那張被一分為二的丑陋裂口~隨著麗莎小腿的深入,她的嫩足已經完全踩進了足奴可憐的胃袋,主人絲足的滋味在胃袋中蔓延,被玉足撐得變形的胃囊里那詭異的飽腹感和絞痛感糾纏在一起~卻刺激得他的胃液更加劇烈地噴發~
在麗莎玉足向前輕輕地擺動之下,那足奴的胃被狠狠地頂到了肚皮上~不斷被抻拉著的胃袋將胃液像潤滑劑一樣不間斷地猛噴在麗莎的美腿上~仿佛他的胃袋淪為了被麗莎蹂躪玩弄到高潮的性器官似的,她的嫩足抵住男人的胃袋,接著踩向他的肚皮~那胸膛上高聳起的美人嫩足輪廓觸目驚心~每一次麗莎調皮地扣緊又舒張自己的腳趾,在足奴的胸口都會精確地浮現出踩痕,幾番踐踏之下就連他的肋骨都被麗莎玉足向外推擠著外擴開來,每一次她讓玉足前後擺動,都是在用他的胃袋狠狠地碰撞著其他髒器~麗莎踩著胃袋擠壓肺葉時,那種被擠出最後一口氣的窒息讓他既痛不欲生又無法自拔~如果不是麗莎的魔法,他恐怕第一秒就已經在這殘虐的腔內足交下昏厥過去,宛如煉獄酷刑的劇痛和被麗莎盡情施虐的快感糾纏在一起,他的胃袋完全變成了貼合麗莎美足和小腿的形狀,那胃囊甚至低垂到了腸子之間,將他的小腸完全扭纏到麗莎的玉腿之上~仿佛他就是一條被麗莎踩在足下的絲襪一般~而那微不足道的足奴則很快便在麗莎玉足的甩動之間完全勃起~
“明明被當做臭蟲一樣踩在腳下~還在不停噴出臭蟲惡心的汁水呢~竟然還興奮到勃起?你真是下賤得無可救藥呢~你這種人就只配被踩死,你的命除了被我蹂躪以外再沒有其他價值~明白嗎~?”
麗莎望著足奴那亢奮不已,梆硬的滾燙肉棒,立刻抽出美腿,將那包裹著一層厚厚酸液的絲足踩在了他的肉莖之上~麗莎的腳趾粗魯地將足奴的龜頭壓向地板,而酸液很快就讓他的整根陽具上遍布火辣的刺痛和燒灼感~身體宛如蛆蟲一般扭動著的足奴卻從未如此幸福地享受著麗莎對他肉棒的踐踏,在絲襪觸感的摩挲,和時不時忽然降下的用力一踩交織的足交下,那足奴頃刻間便將肉棒里的精漿一股腦迸射出來~地板上的大片白濁讓他已經難以維持清醒,巨大的虛脫感讓他想癱軟在地……
“你不會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吧~?我剛剛可是破例踩了你惡心的肉棒呢~你不覺得自己有必要獻上一切來報答自己的主人嗎~看著我的大腿~這次可是整條大腿要進來哦~我要你用上整個身體來給我的美腿‘口交’呢~”
如果說之前只是小腿就已經將足奴折磨得數次崩潰,那麼這一次麗莎要將整條美腿插入的說法就更是駭人聽聞……他試想著麗莎那足有一米以上的大長腿若是被當做肉棒一般插入他的身體,自己怎麼可能吃得下呢?但麗莎已經輕輕從指尖彈出一顆心形的魔力射入了他的額頭~這一次麗莎直接用魔法給他的大腦下達指令,由不得他願意與否,那名男奴雙手按住了麗莎肉欲大腿的根部……隨即任由自己的下巴直接掉到地板上,仿佛一條貪心不足蛇吞象的小蛇般費力地將更多她的纖長玉腿埋入自己的口中~他每艱難地將自己拉向麗莎的大腿前進一分,就意味著麗莎的美足蹬進了他身體的更深處~隨著麗莎美腿的長驅直入,他原本還算標准的身形也開始立刻膨脹粗了一圈……無論是髒器、肌肉還是骨頭都必須為麗莎的纖纖玉腿讓步,猛然比原來寬上一圈的他如果不是麗莎施加了魔力縫合,現在恐怕已經被那條仙腿扯成兩片爛肉。在他的肚皮上,麗莎小腿已經將皮膚高高地撐起,麗莎只要輕輕擺腿,那足奴就會像纏在她腳上的塑料袋一樣擺動連連,他的胃袋現在就被麗莎輕易地套在玉腿之上,而她玉足的腳趾更是已經踩在了足奴細窄的腸道之中~那蜿蜒盤繞的小腸隨著麗莎玉足調皮地扭動已經完全擰在了一起,腸液從被撕開裂縫的腸道中溢出~麗莎的美腿顯然不會沿著足奴他迷宮似的的腸道彎曲盤旋,而是索性以足尖戳穿了腸道之間的隔膜,足奴的後庭已經開始噴灑出腸液和胃液的混合物,僅僅一分鍾內那只可憐蟲就昏厥了三四次,他模糊的視线里只能看到自己距離麗莎大腿的根部越來越近~就在他以為這份折磨已經是全部的時候,那原先只是一條細縫的臀瓣也開始隨著麗莎的侵犯而擴張!
下一秒,麗莎玉足的足尖已經將他的菊穴整個撐開~可他甚至無法發出哀嚎,因為他整個身體從上到下都已經被麗莎的玉腿所貫通,當他含住麗莎大腿的根部時,他已經完全感受不到自己下顎的存在,只有幾條細絲一般的肌肉纖維還在勾連著他那彼此分家的嘴巴,而他那已經薄得透明的脖子只要輕輕一拽,就會如劣質保鮮膜一樣脫落~他的雙腿現在只能軟綿綿地跪坐在地板上,麗莎的半截小腿輕而易舉地貫通菊穴,甚至可以輕松地踩在地板上~他的盆骨卻早已被踩斷成了不堪入目的兩截,那寬十幾厘米的菊穴之間,每一條肉褶都被生生拉扯得平滑無比。他全然被麗莎“穿”在了腳上,而他那被麗莎掌控的大腦卻要他繼續一刻不停地服侍主人,讓她享受無上快感~他那雙健壯的手臂開始前後拖拽著自己,像飛機杯在肉棒上抽送一樣,讓自己從麗莎嫩腿的根部滑向末端,一瞬間空空蕩蕩的軀體再在下一秒塌陷成一灘肉泥前將麗莎的美腿含入~就連那被卡在麗莎仙腿內側的細軟小舌,也痴迷地繼續舔弄著麗莎的美腿,全然不顧自己大部分時候只能品嘗到自己的胃酸和腸液……他的下巴甚至隨著抽送的動作而前後擺動~因為太過激烈,甚至他的肉腸都在麗莎的小腿衝出後庭時猛然擺動連連~
“啊~嗯啊~啊……真是丑態百出的家伙~都已經變成這麼淒慘的模樣居然還是眼里只有我的美足和長腿~嗯啊~蹂躪你這種貨色真是讓我停不下來呢~”
麗莎一邊享受著足奴不斷磨損著自己殘破肉體對美腿的侍奉,她的蔥指也在撥弄著嬌媚的小穴淫唇~她玉指的抽插和足奴手腳並用地不斷將自己插進她的纖腿兩份快感的交織之下,麗莎很快便達到了快感的頂峰~她緩緩抽出了沾滿黏膩體液的玉腿~失去了她美腿的支撐,男奴的軀殼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地從頭到尾打穿了一般~從嘴巴到菊穴整個就是一條空蕩蕩的甬道~而他被反復蹂躪的身體已經如一塊爛豆腐一般,眼看他全身的肌肉和器官就要猛地塌倒在地上~麗莎卻立刻將那從她蜜唇之間噴發的愛蜜對准了足奴的嘴巴~麗莎嬌笑著,讓愛液盡情地噴涌、爆發~足奴身體上無數殘破的缺口宛如一個令人不忍直視的花灑,讓麗莎的愛蜜一股股地從他體內涌出~尤其是下體……本就已經潰爛不堪又被麗莎當做泄欲玩具,當他那隨時都會崩潰的背肌壓向腹部時,一大股麗莎的蜜水被擠得從他的下體噴薄而出~接著,他就像一個破塑料袋一樣,軟趴趴地耷拉成兩層惡心的肉皮……但就算是如此淒慘的模樣,他依舊承受著不可想象的痛苦活著。
“好啦~我玩夠了~為了下一次能夠繼續蹂躪你……我會讓你的身體痊愈喲~啊,不要說什麼自己的精神被蹂躪到崩潰了什麼的~我~不~在~乎~你就好好享受這份余韻吧~”
麗莎只是輕輕打了個響指,那足以讓毫無人形的男奴悲慘地死去好幾次,甚至生生疼死的無數傷口、裂痕和變形的髒器都在一刹那恢復如初。但就算身體上的傷痕已經痊愈,那被徹底壓垮毀滅的精神卻不是短時間能恢復的,此刻的他仿佛仍舊能夠感受到肢體正在被踩踏的劇痛,錯亂的精神讓他相信自己的身體仍舊被麗莎的玉腿整根插入。他倒在地面上,眼神空洞,只有嘴巴依舊大張著,像是痴呆了一般地放縱涎液從口中滴落。根據麗莎的計算,他的精神狀況要恢復到可以再次“使用”至少還需要一周左右的時間,但她可不打算就讓他這麼安詳地度過這一周~她隨手拎起了一只自己的高跟鞋,接著丟到了足奴面前。剛剛還像是魂被抽走了似的僵硬的足奴立刻興奮到發抖地雙手接過女主人的高跟……
“你就好好用這雙高跟來練習一下吞咽吧~下一次要做到不用魔法就把人家的美足完全含進嘴巴喲~”
麗莎說完便關上房門轉身離去,那足奴很清楚做不到麗莎要求的話,下一次自己一定會落得更加悲慘的下場。自己決不能讓麗莎失望……
為了取悅女主人,那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里,麗莎都能在路過房間時,聽到門里傳來一陣陣痛苦的嘔吐聲,還有嘴巴淒慘脫臼的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