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急匆匆地進了屋,只隱約瞥見了床上有個粉頭發穿裙子的人,嚇得又跑回了樓道。
“我操,怎麼是女生宿舍?這房間號沒錯啊。”
胡盛陽捂著胸口,被嚇得不輕。雖說此人要是說起國家大事能滔滔不絕,滿腦子都是各種武器的參數,可他還從未和女生一對一說過話,更別提見到躺在床上的女孩了。
“別慌!我怎麼記得這層都是男寢,不應該混進單獨的女生宿舍啊!”
浩凡定了定神,梳理著細節。他看了看樓道里的指示圖,再三確定了沒走錯到女生宿舍,才安下心來,衝著盛陽點了點頭。
“沒錯,再進去看看!”
可憐床上的子休,正被電動肛塞弄得起勁,雙手又被手銬箍住,沉浸在女裝自慰的極度羞恥之中,卻被二人突然的粗暴來襲打斷。做這種事情前,他竟然大意地忘了鎖門。在兩人跑出門外後,子休試著去把門鎖上,卻因手銬的緣故,雙手被鎖在背後,難以站立起來。這手銬如果用鑰匙,子休也需要摸索半天,花上十來分鍾才能打開。
再次進門後,二人這才看了個清楚,躺在床上的是個男孩,此時的子休正背對他們,擺出了個後入姿勢,不斷抖著身子。肛塞插入到直腸內部帶來強烈的震動,外部的凸起恰好頂住了會陰穴,刺激著他的前列腺。
“我操。。。。。。。”
胡盛陽嘴上吐著髒字,下面卻硬了起來。作為一位猥瑣軍宅,他私下沒少看偽娘本,身前的子休潔白大腿上套著雙乳白色的過膝襪,短裙被他反銬的雙手掀起。隔著身體,他都能聽到電動肛塞發出的滋滋震動聲響。
此時的子休,臉上表情要多尷尬有多尷尬。哪怕只是普通的自慰,被同學看見少說也得調侃一學期。自己一身女裝,還用如此下流的手法制造性高潮,實在臉面丟盡了。
“你們?!”
連浩凡這種天天操心國家大事的人,見到子休秀氣的小臉也來了感覺。有句話最適合形容浩凡,那便是“吃地溝油的命,操中南海的心。” 可即便如此,大家對於性和美的認定標准還是沒區別的。他隱約能從粉色假毛下漂亮的面龐輪廓認出這是子休,但還是無法相信平日里人畜無害的他能想出如此變態的自慰手法。
“你。。。。。真他媽的。。。。。變態!”
盛陽不住地把目光放到了子休白嫩光滑的屁股上,下面的床單已經被他被動擠出的前列腺液打濕,硬直的肉棒懸在胯下,隨著肛塞震動節奏顫抖著。子休的下身沒有任何毛,清理得干干淨淨,實在是讓沒接觸過女孩,又饞的不行的盛陽把持不住了。
雖然偽娘本沒少看,且子休甚至比女孩還可愛,可擺在盛陽面前的,是根比他還為粗壯的肉棒。肥宅盛陽下面小的可憐,不勃起只有花生米大小,和幾歲小朋友的大小無異。同性間的隔閡,讓他遲疑了半分鍾。最終,性欲還是戰勝了道德,盛陽一把就湊了上去,把臉貼到了子休屁股上,不斷摩擦著。
冰冷的屁股貼上了滾燙的臉,羞得子休放聲哭了出來。被拷住了雙手,他本就獲得了極大的束縛感,加上被同性又摩擦著身體,子休忍不住這種負罪感,把頭埋在床單里,試圖用鴕鳥心態逃避這極為恐怖的現實。可越逃避,現實越是可怕,因為盛陽已經扳動起子休垂下的肉棒,塞入到了口中。
“盛陽!我操,你也是變態!”
雖然浩凡也看了個硬直,可他想不到盛陽連男的也下得去手。看著子休的肉棒被盛陽貪婪地嗦著,副會長浩凡一臉地鄙夷。
“我要操偽娘,憋不住了!”
相信每個學校都會有一位那種所有女孩都敬而遠之的男生,盛陽本來就長得一身肥肉,還不修邊幅,連基本的清潔都做不到,嘴上天天說得還都是軍事術語,又有哪個女生願意同他說話呢?長期憋下來,盛陽的性欲得不到釋放,心理變得越來越變態,今日見到了偽娘子休,自然沒有不衝動一發的道理。盛陽細細品著口中的肉棒,不斷用力嗦著。盡管子休一見到盛陽就惡心得不行,可自己肉棒被人舔的感覺還是舒服得他不斷呻吟著。
“求求了。。。。。。別再舔了哇!!!”
這無助的呼聲在盛陽耳中嬌滴滴的,他身下的花生米也跟著硬了起來,只不過,完全勃起後也只有大拇指那麼長。他輕輕用手指在子休臀部滑動,按壓著肛塞,又擠出幾滴前列腺液來。盛陽使勁拍了下他屁股,開始一點點地把肛塞往外拔出。子休的直腸經受了長時間的刺激,早已被動地巴在了肛塞周圍,每一步移出,都疼得他哆嗦一下。
直到肛塞完全離開了子休身體,盛陽才吃了一驚。這玩意插入身體的部分竟有鴨蛋大小,真不知他是如何塞進去的。被移除肛塞的菊花,像張鮮紅的小嘴,一緊一松地對著盛陽。
“胡盛陽!你該不會真要那個吧!”
浩凡其實也憋得不行,可作為副會長,總得撐著繃著點。他心里也早就起了色心,只是想等待盛陽先下手,自己再跟著,省得丟人。
“求求你們了哇。。。。別這樣。。。。。”
子休一邊哭著,一邊掙扎,可手銬卻越動越緊,在他手腕上箍出道深深的紅印來。見到二人都沒說話,開始脫起了衣服,他才徹底死了心。自慰沒成,反倒是要被兩個惡心人上了,子休真是悔得不行。
“你們。。。。。多少要帶個套吧!”
子休在網上看過男男間的風險,這也是唯一能保護他自己的措施了。
“有道理,在哪呢?”
“抽屜里,第一層。。。。。。”
浩凡拉開了抽屜,大開眼界。里面不僅有著整整一盒安全套,還有著各種自慰工具,想不到子休竟然是這般變態的人。
盛陽帶著淫笑,拽出了個口球,套在了子休頭上。鏤空的塑料球頂住了他的小嘴,強迫子休保持嘴唇張開的狀態。沒多久,口水就順著口球流下,和他的淚水混成一灘,滴在了床單上面。他舌頭拼命頂著小球,卻無法阻止更多口水流出,劇烈的屈辱感涌上心頭,光是哭已經難以釋懷了。
“操,哭什麼,自己喜歡女裝,被操不是活該?”
“你們。。。。唔。。。。。。我。。。。。喔。。。。。”
由於口球的緣故,子休已經很難說出句完整的話來。胡、熊二人此時已經脫了個精光,色眯眯地盯著他。子休只得用力閉緊了雙眼,等待著噩夢的開始。
很快,他被拷住的手就被塞進了根肉棒,浩凡頂了過來,把子休的手握在了肉棒上,又用自己的手緊緊按住了子休的手。這種強迫他人給自己擼的刺激感舒服得他呻吟了起來。最刺激的倒不是因為他人給自己擼,而是因為這雙手不是異性,而是出自同性偽娘。浩凡盛陽二人全非同性戀,可全都拜倒在了偽娘的裙下。子休把男性女性的魅力都結合到了一起,可愛得讓他們恨不得同時把肉棒都塞進去。
盛陽的花生米小的連安全套都戴不上去,這種東西是沒有兒童款的。他尷尬地衝著浩凡一笑,示意讓他先來。肥宅摘下了子休的口球,口水滴了一地。可憐的子休還沒來得及從口球的折磨中緩過來,馬上就被盛陽把花生米送入了口中。
“唔。。。。。別。。。。”
子休拼死掙扎著。
“我剛還舔了你的呢,給我舔舔有什麼問題?”
這哪里是一回事?可由不得被束縛住的子休反對,花生米開始在他口中亂創。短小可憐的小雞雞十多年頭一次接觸到了溫暖的口腔,刹那間被包裹住,爽得盛陽大喊起來。
“操。。。。。舒服啊,舒服死了!”
身後的浩凡也披掛上陣,對著子休的菊花捅了進去。兩個從未摸過女生手的處男,絕對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會給了個可愛的偽娘。滾燙的直腸由於肛塞的刺激,先是變得寬松,後又漸漸復原,緊緊包裹在了浩凡的陰莖上面。子休雖然意志上處於極度羞恥的狀態,可經過一番刺激,身體已經爽得不行,連菊花也跟隨著節奏開始一緊一松,像是張小嘴,含住了浩凡的肉棒。內壁組織包結在一起,仿佛是個柔軟的吸盤,把浩凡嘬進了無底深淵中。
“他媽的。。。。。”
浩凡攬住了子休的腰肢,開始後入大力輸出起來。他被手銬束縛住的手腕因為過緊,已經被箍出了兩道深紅色的血印。潔白光滑的屁股上滿是盛陽浩凡二人用力拍擊留下的手印,身下的床單,更是混雜了他口水、精液和前列腺液,糟糕的不像樣子。二人一前一後,已經占滿了子休所有能擱進肉棒的地方,快速抽插著。
“我要出來了!”
盛陽的小花生米根本禁不住子休的吮吸,馬上噴射了出來,濺了他一臉。可愛的妝容,配合上一臉精液,實在是讓人憐憫。可盛陽顧不得這些,依舊把臉湊了過去,吸住了子休的嘴唇。
“唔。。。。這實在是。。。。。。比女孩還女孩了。。。。。”
熊胡二人把積攢了十多年的精力全部發泄在了子休身上,舒舒服服地射了好幾次,這才結束了對他的折磨。可憐的子休開始還強做掙扎,後面直接乖乖躺平,像死豬一般任由二人擺布。肛交、口交、舌吻。。。。。。他根本不是同性戀,卻被強迫做了回肉便器,身上沾滿了精液。兩人意猶未盡地靠在床邊,欣賞著子休可愛的小臉,聊了起來。
“對了,不是叫你給敏希帶話嗎?怎麼到了卻是幾個大漢給我把東西搶走了?你如實告訴我買。”
“老大,都是原樣按你說的發給她的。冤枉啊。”
看著子休實在可憐,加上他倆已經發泄了不爽,也沒再追究。眼下,學生會選舉迫在眉睫,自己卻沒了法寶,浩凡陷入了沉思中。
“要不這樣,你跟著我們,跟敏希他們斗一斗!”
“我?我都被你們弄成這樣子,還能做什麼?”
“那天就是張天翔那個孫子組織的,他不是籃球隊隊長嗎?我記得球隊里的副隊長林榕和他不對付,咱們就從他入手!”
“林榕?不認識啊。”
“你忘了?就是運動會上跟張天翔打架那個帥哥。”
上學期的校運會上,籃球隊倒是發生了起打斗。轉學生林榕初來乍到,卻又有性格,剛來球隊第一天就因為不爽張天翔的指教,和他打了起來。雖然沒打幾回合就被眾人拉開,但也能算是和張打了個平手。說起外表來,林榕是男女生公認的帥,且打扮總是柔美得給里給氣,坊間傳聞他是個男同。
“你就女裝去勾引他,把他拉到咱們這邊,再想辦法對付敏希!”
子休欲哭無淚,自己簡直是被兩個精神病纏上身,挨捅皮炎子不說,還要去執行這種狗血的任務,他真想不到平時滿口時事政治的浩凡能琢磨出這麼低級的法子來。
“你不去,我們就天天來操你,直到把你調教成全樓層的肉便器為止。到時候,全年級的男生過來開火車。”
“不。。。。那樣未免太恐怖了。。。。。我去。。。。我去。。。。”
他沒得可選,只得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