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非不禁想起敏希同自己的濕吻,自己廢柴一個,一無是處,卻同會長舌頭深交好幾分鍾。而自己不但沒領了會長的情,還把她當成了自己的發泄玩物,差點憋死她。一想到這里,梓非突然騰地站了起來,胡亂擦了擦身子,就開始穿衣服。
“哎?你這是。。。。。”
“對不起,我還有件重要的事情。”
“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
梓非並不是冷血動物,依淇的幾句話讓他終於明白了什麼才是喜歡。此時的他,在心中豎立起了個偉岸的男子漢形象,即便是要回去面對死敵張天翔,他也在所不辭了。
“就這樣走了?是我哪里沒讓你舒服了嗎?”
在這里半年多,依淇哪一次都是讓男人流連忘返,今天卻碰上了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實在讓她有些掉面子。
“抱歉,你的一席話,讓我頓悟了。現在,我要去見我喜歡的人了!”
穿好衣服的梓非不顧滿頭水還沒擦干,朝依淇鞠了一躬,就扭頭跑出了房間。他的心中此時只有一個想法,便是飛奔回家,去看看敏希的情況。
梓非強忍著下體剛剛排出淤積後的酸痛感,沿著馬路快跑著。黑夜此時已近結束,雖然街上燈火依舊通明,一絲淡青色的光亮卻從天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线,漸漸轉為粉紅色的光芒。
他不知道飛奔了多少步,以至於膀胱被雙腿擠壓得更加酸痛。直到小區的樓群映入眼簾,梓非才慢慢減慢腳步,扶著牆開始大口喘氣。
這時,對張天翔的恐懼感才變得愈發真實。他依然記得幾天前挨的那一腳力量有多麼巨大。身高將近兩米,胳膊幾乎同自己大腿一般粗細的天翔如果放開來恐怕幾拳就能打死自己。心中的男子漢形象再偉岸,恐怕也會連著被天翔一拳打個窟窿出來。
順著樓門走進電梯,剛是清晨,樓里的人們還大多在酣睡之中。梓非沒碰到任何人,直到他走到家門前,卻發現門是開的。
當他躡手躡腳扒開一道門縫,偷偷觀察家內的時候,梓非差點驚到了下巴。
客廳內,赤身裸體的敏希身上油光鋥亮,像是頭母豬一般被張天翔壓在身下,被他瘋狂抽插著。敏希口中被塞進了布條,她牙關緊咬,拼命不發出呻吟聲,卻沒法掩飾她被天翔巨根不斷抽插帶來的快感。
張天翔健碩的身體側對著門縫,他黝黑的身子和敏希白皙光滑的胴體形成了鮮明對比。下半身的肉棒粗得可怕,此時全部插進了會長的小穴之中。側臥的張天翔腹部飛速卷動,連帶著下體肉棒大力在里面捅著,他身體每一次抽動接觸到敏希的肥臀,都發出巨大的啪聲。像是鋼琴的節拍器,啪啪啪啪地不斷響動著。
梓非看得哭了出來,把頭扭向了一邊,不敢再看。他不願相信這是真的,但自家內熟悉的陳設和兩人的面容實在不是假的。當他再次順著門縫撇進去的時候,他更一次後悔了。
此時,兩人已經移道沙發,敏希雙腳踩在沙發上,僅把重心放在膝蓋上,坐到了張天翔那根小臂般粗壯的陰莖之上。緊接著,天翔就開始上下瘋狂抽插起來,那頻率,幾乎堪比流水线上的機器,每一下都頂到了敏希的子宮口,接著又飛快拔出,又接著重新插到頂端。
敏希不是那種瘦小的女生,巨乳肥臀帶來的重力衝擊感每一次都讓門縫外的梓非驚心動魄。此時背對著他的敏希全身遮住了張天翔,唯一露出的,只有那跟高速抽插的粗壯陰莖。梓非已經分不清自己看得是靜止畫面還是抽插速度過快產生的幻影。
“啊!!!!爸爸,爸爸操。。。。操死我啊!!!”
敏希終於把持不住,大事喊叫了出來。這般蕩婦一樣的嘶喊,同成人電影里別無差異。一雙粗黑的雙臂,像控球一般把住了她的巨臀,將她的身體壓下,好讓肉棒頂到最深之處。
“呼。。。。。要射出來了!”
這是張天翔的聲音。
“射在女兒的騷逼里面!求你了!”
高高在上的會長,竟然也有今天。
“嘿!!!!啊!!!!”
敏希塗滿油的肥臀被張天翔擠出了兩個紅色掌印,配合著這種力量,大量精液從天翔的陰莖噴出,結結實實地射進了會長的小穴。
“呼。。。。。。真是快死了。。。。。”
筋疲力盡的敏希沒能站起來,依舊坐在尚未變軟的肉棒上,左右扭動著肥臀。油亮的屁股像是兩個透明的西瓜,圓潤而又潔白,完全擠壓在張天翔雄壯的雙腿之間。
“舒服!”
一連串的抽插,看得梓非怒從心生。幾次同敏希的纏綿讓他對會長有了種占有欲,如今,喜歡的女孩卻被自己的仇人瘋狂輸出,又有誰忍得了呢?
想到這里,一腔熱血涌上他心頭。哪怕梓非再怎麼廢柴,也無法容忍這番情景。他深吸一口氣,終於下定了決心,闖了進去 。
“操,張天翔,我操你媽”
虛掩著的房門被梓非一手推開,還沒由得兩人回過神來,他就一個箭步跨到了沙發前面。此時的敏希依然背對著梓非,半蹲在張天翔腿上,濃稠的精液從她小穴口流出,沿著大腿一直滴到地板上。
“嘿呦,這不是梓非麼。怎麼,還想再挨上我幾腳?”
張天翔帶著壞笑,若無其事地抱著敏希。她皮膚本就極為光滑,加上塗了油,變得油亮反光,甚至能反射出張天翔的身體來。
“梓非,這里沒你的事,你走吧。”
“我。。。。。。。”
梓非的一口熱血正涌上了喉嚨,聽到這句話,卻呆住了。沒錯,這是從敏希嘴里說出來的。他一下愣住了。
“識相點他媽就趕緊滾,別打擾老子的好事!”
張天翔不耐煩地說道。即便在這種時候,他的肉棒依然挺立著,被敏希的雙臀夾在中間。
聽到這句話,梓非的恐懼感才被徹底激發出來。誠然誰都有一腔熱血,可自己實打實不是人家的對手。最莫名其妙的是,連敏希都像是主動送上一樣,沒有一點被強迫的意思。
“會長。。。。。。你。。。。。。。”
“梓非,跟你說了,這沒你的事。”
敏希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到背後,輕撫著張天翔的巨根。滿地的精液仿佛告訴梓非,兩個人已經奮戰了好幾次。
“你。。。。。你該不會。。。。。”
“梓非,你該不會是以為我喜歡你吧?”
“什麼?”
“只是看你怪可憐的,玩玩罷了。難不成你以為我喜歡上你了?”
“你!!!!”
一腔熱血被這一句冷冷的話直接給澆滅了。語言上的傷害反而比肉體上的打擊來得更為殘酷。梓非此前腦中所有的幻想都突然破滅,原來,自從踏入學生會後的一切,都是一場噩夢。
“哼,還不快滾!老子還要再爽幾次呢!”
“你們這對狗男女。。。。。。我操。。。。。。”
梓非身體中最後的一絲血性這才被激發出來,他恨不得馬上掏出把衝鋒槍把面前這兩人突突了。想到這里,他突然撇見鞋櫃上被幾卷衛生紙掩蓋住的一把水果刀。梓非一步跨了上去,把小刀攥在了手里。
“我。。。。。我要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兩人見梓非失去了理智,這才回過神來。赤裸的敏希被張天翔一把推到了身後,梓非這才看了個清楚。面前的張天翔也沾上了會長身上的油,身上肌肉如同雕刻一般,像是座鐵塔。
“呵,又跟我玩兒刀,上次給我劃了個口子,還沒好呢。”
“你他媽的。。。。。張天翔,我操你媽”
張天翔還沒來得及回話,就感受到了飛速捅來的刀鋒。直到看見胸前明晃晃地刀刃,他才發覺梓非是要來真的了。
刀尖在距離張天翔胸口幾厘米的地方停住了,張天翔身體往後一傾,牢牢抓住了梓非的手腕。平日里疏於鍛煉的他哪里是這位半專業運動員的對手?他只略微一歪,水果刀便掉落在地,馬上被張天翔一腳踢開。
“他媽的,反了你了!”
張天翔緊接著又是一腳,橫掃到梓非膝蓋,直接把他踹了出去。他的手卻還被張天翔牢牢攥住,一股劇烈的撕裂感從他右臂傳來。
“啊。。。。。。。”
梓非的胳膊大概是脫了臼,硬生生地被他擰到了背面。強烈的疼痛感使他被迫趴在了地上,卻被張天翔一腳踏在後背,動彈不得。此時的梓非,疼痛得幾乎無法呼吸,連罵都罵不動了。
“真他媽的是個廢物!”
從小學就是籃球隊隊長的張天翔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制服了個持械的同齡人,連他自己都無法想象擒拿住梓非是這般地輕松。看到被踩到腳下的他不再說話,只是不住地哼哼,張天翔這才放了心。他扭頭看去,茶幾下面正好有卷網线,這是梓非以前挪動電腦的時候無意放在這里的。此時,這卷網线卻成了束縛住他的最好工具。
沒有任何抵抗,梓非就被張天翔用網线牢牢捆住了雙手雙腳,像是個倒了的粽子,斜靠在沙發旁邊。敏希則全程一言不發,像看戲似的抱著胳膊,赤身裸體地站在一邊。
“服了嗎?問你話呢!”
看著蹲在眼前的張天翔,梓非連叫罵的力氣都沒了。胳膊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喘不過氣來,他此時只能一遍遍地責備自己太過廢物了。
見梓非沒有回答,張天翔一巴掌就扇了過來。這一掌的力量之大,直接在他臉上扇出了紫紅色的淤青,打得梓非連牙床都跟著顫抖。
“再問你一遍,服了嗎?”
張天翔還是沒得到回復。緊接著,一巴掌又扇了過來。
“操,倒還是個硬骨頭!”
他哪里直到,梓非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兩巴掌下去,他疼的近乎暈厥,神志上的傷害更為嚴重,敏希的幾句話幾乎讓梓非沒了活下去的想法。
看見梓非嘴角流出了血,又低頭不語,張天翔這才作罷。他轉身又走回沙發,卻差點被地上自己的精液滑倒。
“哼。”
“敏希,咱們回去吧,別和這廢物計較了。”
“不。咱們就在這里繼續,讓他好好欣賞欣賞。”
“行,那就徹底讓他絕望絕望,哈哈哈哈。”
一邊說著,張天翔一邊坐到了沙發上。敏希拿起瓶按摩油,拔掉了塞子,在身上肆意傾倒著。很快,她又再一次雙手抓住沙發靠背,腳踩著坐墊,一屁股坐進了那根小臂般粗細的陰莖之上。
敏希是這般地主動,如同在練習蹲起一樣,在肉棒上一起一伏。每一次蹲下,她都坐到了最深處,好讓陰莖全部插入,直抵子宮口前面。每一次起身,她又幾乎在沙發上站立起來,把肉棒全部露出,只留龜頭前端還在小穴口處。這一次次地衝擊,爽得她只顧狂野地呻吟,早沒了往日里高冷端莊的會長樣子。
完全不用張天翔自己動,敏希在他身上不斷地套弄,沒過多久,他就到了繳槍的時刻。他突然用強健的雙臂捆住了敏希腰部,將陰莖頂到了最深處,在那里又發射出了一股精液。
這一切,全被梓非看了個一清二楚。他右臂已經沒了知覺,他眼中噴火,卻無力掙開捆在身上的網线。梓非恨不得現在就立馬死去,不再受這份罪了。
“呼,先別動呢,等會兒!”
敏希在他射精後依然沒站起來,經歷了一番抽插,她的臀部也跟著有些痙攣,無序地抖動著。會長的腹股溝也因為多次地衝撞,變得深紅。直到張天翔喘了半天,敏希這才抓緊他的肩膀,緩緩地站了起來。
隨著一聲開紅酒瓶塞子似的聲響,陰莖從她的小穴里拔出。梓非實在不忍心再看下去,閉緊了雙眼,但這一樣無濟於事,兩人的呻吟聲不斷地傳來。
“老天,救救我吧!”
他的祈禱沒起到任何作用,因為張天翔又一次把肉棒伸進了敏希的胯下。不知經歷了多少次的激情,梓非只期望噩夢能盡快醒來。他突然想起武俠小說里的咬舌自盡,經歷了這一切,他早已沒了活下去的欲望。梓非牙關一緊,用力咬住了自己舌頭,強烈的痛感讓他馬上暈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