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聲壓抑的甜美呻吟後,躺在床上的少女身體顫抖了幾下,隨後癱軟了下去。
“...又做了啊...”
有些自暴自棄地喃喃自語著,澀谷凜將充當道具用的枕頭丟到一邊,平躺著發起了呆。放在前幾天她還會羞恥地趕緊找睡褲穿上,但最近這幾次她也已經放棄了那多少有點掩耳盜鈴的舉動。
(畢竟自己就連上學時都不穿內褲了...在家里也沒什麼必要特意穿上什麼了吧。)
回想起今天早上自己在上學路上被一陣風吹起裙子的情景,凜發出了一聲在外面絕不會做出的可愛悲鳴,抄起枕頭蓋住了自己紅透了的臉。
到底有沒有被那幾個正好路過的男生看到呢...?如果看到的話,一定會覺得自己是個悶騷變態女人吧...
被同一個學校的男生發現真空上學的事實,然後威脅自己幫他們解決性欲。於是,被拖到巷子里的自己被扒光了校服,用嘴和手滿足了每一個人,最後在臉上全是精液殘留的情況下走進教室——以上就是凜今天自慰時想象的場景。在腦海里浮現出自己當著所有人的面掀開下邊什麼都沒穿的裙子的場面後,她便在羞恥與難以言喻的背德快感中達到了高潮。
自己究竟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個問題最近時常在她的心頭徘徊,但轉眼便被她拋在一邊。或者准確地說,被一種奇特的空虛感排擠掉了。她有想過是不是生病了之類的,但量過體溫之後卻發現一切正常。
自己的身體確實很健康,不如說過於健康了,乃至她時常處於令人苦惱的興奮狀態。以前只做過一次便不再做的自慰行為變成了每日一次,清明冷靜的思緒也不知何時起被令人羞恥的淫蕩妄想填滿,甚至做出了不穿內褲出門的大膽舉動。燥熱的身體就像是在渴求什麼似的,強拉著她快速脫離著正常生活的軌跡。
(剛剛回來時已經被媽媽擔心了...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嘆息了一聲,凜支起身子,從床頭的紙盒里抽了幾張紙,胡亂擦了擦仍留有些許水漬的小穴。
(...果然還是明天去找心理老師做下咨詢吧。)
一個想法出現在了她的腦海里。暗自下定了決心,少女爬了起來,偷偷打開了房門,然後拿著揉成一團的紙巾小心翼翼地走向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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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嚕...阿姆姆...♥啾嚕啾嚕啾嚕...♥”
昏暗的房間里,一場不可告人的淫靡盛宴正在舉行著。
一絲不掛的澀谷凜用鴨子坐的姿勢跪在地上,一只手握著男人的肉棒陶醉地吸吮著,另一只手不知廉恥地撫慰著自己的蜜穴。從少女的俏臉上已然看不出那個氣質凜然的美人的樣子:用力舔吸下微微內凹的腮幫,在快感衝擊下向上翻的無神眼瞳,就連嘴角粘上一根男性陰毛也渾然不覺。視线再往下移一點,便能夠看到她的雙乳尖端正懸掛著一對精致的乳環,而乳環的白色裝飾品正是凜之前掛在耳朵上的珍珠耳環,此時正隨著少女忘我的自慰口交動作不斷搖擺著。
這當然是松本的又一個惡趣味。他在上一次的催眠中給澀谷凜加了深層的認知修改,將【耳環】與【乳頭穿環】的概念進行了同步覆蓋——清醒後的她完全沒有對乳尖多出的穿洞產生任何疑問,就像是很早以前開始就是如此一般。
“咕...!要射了,給我用臉接好,小婊子!”
“......!”
凜幾乎是在話音剛落的那一瞬間停止了動作。她迅速地吐出了嘴里的肉棒,雙手捧在下巴處,像狗一樣吐著舌頭,把精致的俏臉湊了上去。松本握著自己的性具,低吟了一聲,讓自己那不再受抑制的濃稠精液從馬眼中噴涌而出。
少女的嬌軀微微顫抖著,跪坐在原地一動不動地接受了一切。她任由白色滾燙的精液沾染了自己的臉龐,順著五官滑落到手掌上。
“唔...不錯,已經完全沒有抗拒反應了,這女人的催眠相性相當好啊。”隨意地拿對方的頭發擦了擦龜頭,松本轉頭拿過寫字板,在上面更新起了記錄,“深層暗示通過...行為誘導通過...記憶消除通過...”
用筆頭敲了一下寫字板,松本刷刷地記下最後幾行字。
【調教記錄#4】
【已確認所有催眠形式對調教對象適用,反抗意識低。進入下一階段。】
“嗯,那麼首先...”
看著臉色嫣紅,仿佛吸食毒品的癮君子般嗅著、舔著手上精液的少女,松本低下頭粗魯地拉起她的頭發,強迫她將無神的眼光投向了自己。
“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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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來這里是有什麼事情想要咨詢嗎,澀谷同學?”
“啊...!”從短暫的愣神中清醒,凜有些窘迫地攏了攏雙腿——不知為何,身體在進入這個房間後變得更為燥熱不安了——“其、其實...”
對了,自己是為了求助最近莫名的躁動問題而來的。眼前的松本老師在接觸後能夠確信是一個可靠又值得信任的好人,並且是一個極具專業精神的心理醫生,並不會因為自己的失態而產生奇怪的想法。但將這件事說出來給別人聽本身,對少女來說就是一個極為嚴峻的挑戰。
有沒有委婉一點的措辭呢...
“...是很難啟齒的問題嗎?”松本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用略顯擔憂的語氣問道,“你的臉色看上去不太好。”
凜沒有回答,只是咬著嘴唇,默默地低下了頭。
“你似乎需要點時間冷靜一下,澀谷同學。這樣吧,我先出去一會,你可以一個人在這里坐著思考自己的疑問。”沒有咄咄逼人的提問,松本站了起來,對愣神的少女露出了一個安撫性質的微笑,然後便往門口走去,“不用太著急。我去去就回。”
碰。咔嚓。那是門關上的聲音。
幾秒後,凜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嘆息,雙手抱住自己的肩膀,在沙發上蜷縮起了身子。
明明下定了決心來看心理老師了,事到臨頭卻開始退縮了起來,甚至讓松本老師為自己操心...名為自責的情緒瞬間席卷了少女內心。
自己必須冷靜下來...
冷靜...
【只要在這里高潮一次的話就能冷靜下來了吧?】
一個荒謬的想法突然浮現在了凜的腦海里,讓她本人都為自己的大膽嚇了一跳。
不不!在老師的辦公室里做這種事情怎麼想都不行吧!
凜用力晃了晃頭。但這個念頭在出現後就揮之不去,讓她的內心在猶豫躊躇中搖擺不定。
盡可能快地讓自己去一次的話...
只要及時弄干淨就不會被發現...
比起這個,呆了半天卻什麼都說不出來更加對松本老師失禮才是...
惡魔誘惑般的話語在她的腦海里盤旋,讓她名為理智的天平慢慢地向一邊傾斜。當凜再一次從懵懂之中清醒過來時,她發現自己已經走進了問診室後面的小房間里,站在一面巨大的落地全身鏡前。
鏡子里的毫無疑問是自己,名為澀谷凜的15歲高中女生。滿是紅暈的臉頰,被汗水打濕的棕色發絲,略顯凌亂的水手服校服。纖細漂亮的大腿不自然地並攏在一起,不知道是汗液還是少女蜜汁的水珠順著內側緩緩滑落,消失在了白色短襪的縫隙中。
如此陌生,如此的...
淫亂。
“......”
清楚地意識到了這個事實,少女心中卻意外地沒有產生任何羞愧或不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輕松的釋然。
是啊,現在的自己就是一個淫蕩的壞女孩,不然怎麼會在學校里產生自慰的欲望呢。自己需要向松本老師求助,討教解決問題的方法。而在那之前,要做的就是再用一次日常的自慰讓自己冷靜下來。
通順、令人信服的邏輯,合理到都開始讓凜疑惑自己為什麼前面在那里猶豫不定。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對著鏡子中的自己露出了一個帶著媚意的笑容,然後...掀開了自己的裙子前端。
鏡子清晰地反射出了一切。被她主動剃去陰毛、干干淨淨的白虎小穴,粉嫩純潔的陰唇,顯眼的淫水痕跡。輕輕一摸,便能夠發覺自己的下面早就濕透了。
微微岔開腿,就這樣維持著站著的姿勢,凜開始熟練又大膽地用手指抽送起自己的蜜穴。最開始的時候,她還會咬著嘴唇努力抑制自己的聲音。但慢慢的,不斷衝擊大腦的快感就讓她的意識模糊了起來。
“啊...嗯...♥”
就這樣,仿佛一個對著鏡子練習淫亂舞蹈的脫衣舞娘,這個被周圍人當做雪山梅花般的凜美人崇拜的少女,在學校無人的心理問診室里,一件又一件地把身上的衣服丟到了一邊,直到變成了雪白的裸體狀態。她一只手撫慰著自己尖端懸掛著珍珠乳環的胸部,另一只手則放在雙腿中間、探入陰部的中指與食指在快速的抽插中帶出一片片水花。迷醉淫媚的神情,充滿誘惑的扭腰,色情搖擺的屁股——如果這個場景被外人所看見,想必沒有任何一個人會相信眼前的就是那個總是給人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感覺的認真少女。
不,准確的說有一個人正看著,那就是澀谷凜本人。她通過面前的那面巨大的落地全身鏡,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鏡子里的淫亂少女從熟悉到陌生,然後再一次從陌生轉變為了熟悉。【淫亂下流的澀谷凜】這個概念慢慢覆蓋掉了【原來的澀谷凜】,徹底改寫了她一部分的思考模式。如今的她哪怕事後清醒過來回憶過去,也不會對自己突然有一天變得異常感到違和與困惑,只是會認為一切都是本性使然而已。
關於這一切,少女自身沒有、也無法意識到。此刻的凜只是陶醉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享受著衝刷全身的至上快感,一步一步地走向名為淫墮的深淵。
“要去了...要去了...♥”
癱坐在了地上,赤裸的少女大大地分開大腿,仰著頭,呻吟著扭動著身體。圓潤的雪白胸部被自己抓得滿是紅痕,掛著穿環的乳頭在空氣中勃起顫抖。她的腰部無意識地抬了起來,汗水早已浸濕了全身,讓這個凜然的美少女整個人就像是剛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帶著一種震人心魄的嫵媚。
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她感受到了快感給予她的聲音,焦躁地喘息著。左手纖細修長的食指顫抖著、緩緩地探向了那興奮立起的陰核,隨後...
用力一捏。
“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毫無節制地喊出了聲,少女高高地挺起腰際,任由呈柱狀噴射而出的淫水打在了鏡子上,撒在了那個名為‘過去’的身影上,讓鏡子變得模糊不清。她虛浮地笑著,望著天花板的碧綠色眼瞳里充滿著呆滯,還有難以抹去的情欲。
“——澀谷同學?”
誒。
身後傳來的聲音就像是大冬天潑在身上的一盆冷水,瞬間讓澀谷凜清醒了過來,將其拉回了殘酷的現實。
呆呆地仰望著門口用復雜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松本老師,少女的喉嚨擠出了幾聲不成音節的聲響。震驚與恐慌讓她的腹部升起一陣暖意。隨後,在不受控制的衝動下,金黃色的尿液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圓弧,‘滋滋’地擊打在鏡子上,很快就在地上形成了一塊小水潭。
衣物內衣被丟的到處都是的辦公場所內,自己正脫光衣服躺在地上,大聲呻吟著高潮,接著當著教師的面失禁了。
一切都...完蛋了。
彌漫全身的絕望感和無力感讓少女一瞬間失去了力氣,癱軟在了地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通告批評,然後是退學。她幾乎都能想象到同學或不敢置信、或鄙夷蔑視的眼神,想象到父母悲傷難過的表情。
都是因為自己...都是因為我骨子里是個淫亂的壞女孩...
“這不是你的錯哦,澀谷同學。”
“...誒?”
紳士地拿起一件丟到一邊的衣服蓋住她赤裸的胸部,松本一邊輕輕地將癱倒的凜扶了起來,一邊用溫和的聲音說道:“我現在清楚澀谷同學遇到的是什麼問題了。先冷靜一下吧?清理一下身子,去外面坐一會,我來跟你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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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著棕色的毛毯,澀谷凜蜷縮著不著一物的身子,愣愣地看著在桌子上鋪開的照片。
上面的人有男有女,或熟悉或陌生。她認出了學生會的會長,一個美日混血的金發女孩。認出了班上的學習委員,一個戴著圓框眼鏡的乖乖女。
這些可能在學習生活中並無任何關聯的人,在照片上卻在做著同樣的事情。
——性愛。
無論開朗大方的學生會長也好,軟弱內向的學習委員也罷,照片上和男性交媾的她們都露出了同樣的表情,淫亂而沉醉,充滿著令人羨慕的快樂。
腹部又是一陣火熱升騰。凜沒有說話,只是下意識攏了攏腿,呆呆地看向了對面臉色如常的松本。
“你看上去有很多疑問的樣子。那我就簡單明了地概括一下好了——”松本十指相扣,給了她一個溫柔的、安撫性質的笑容,“這些人就和你一樣,澀谷同學。你們都得了一種病,叫做‘青春期欲求症’的東西。”
“青春期...?”
“是的,這是一種常見於十五六歲青少年的病症,特點是長期處於欲求不滿的狀態,必須靠自慰行為才能緩解。症狀嚴重的時候會無法控制住自己,不分場合與時間地追求欲望的釋放。”
“對、對不起...”凜的臉一下子紅了。
“用不著道歉,澀谷同學。我希望你首先能意識到一件事情。”松本的聲音突然嚴肅認真了起來,“這不是什麼應該感到羞恥的事情,只是普通的生病症狀而已。”
似乎被男人的氣勢震懾住了,少女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溫和的微笑又回到了松本的臉上:“而我,就是為學生治療這種疾病的專業醫生。所以請放心,你不會因為在問診室自慰而受到處分,或者開除什麼的。”
凜再次糯糯地點了點腦袋。這幅脆弱的表情很少出現在這個堅強又自立的少女臉上,帶著一絲令人憐愛心動的美麗。
“...所、所以。”凜開口了,聲調比以往低了許多,“請問,病因和治療方法是...?”
“這就是我接下來打算說的東西。”松本往後傾了傾,不緊不慢地解釋著,“得了這個病的孩子大多都是平時學習認真、又努力勤奮的人。像這樣的人往往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過於壓抑自己,強迫自己過規律而有秩序的生活。”
男人搖了搖手指:“自制確實是一個良好的品質,但過度的自制就是自我扼殺,也是這種疾病的最大病因。換句話說,澀谷同學,你在解決問題的方法上走錯了路。你要做的不是去進一步抑制自己的欲望,而是去釋放它,讓它時刻處於一種自己能夠控制的狀態。”
“釋放...嗎。”
凜喃喃自語著,視线再度投向了桌上的照片。她又找到了隔壁班那個有著健康的小麥色皮膚的田徑隊女孩:那個往常大大咧咧的她在照片上穿著關鍵部位全都被裁了洞的運動服,以騎乘位的姿勢和一個看不見臉的男人做著愛,雙手比著“V”字,掛著淫蕩表情的臉上用黑色記號筆寫著【婊子】、【公用肉便器】等字眼。
一種可能性浮上心頭,讓凜半羞澀半震驚地抬起了頭,結結巴巴地說道:“那、那個,治療方法難道說是...這、這個嗎...”
“唔?澀谷同學難不成是處女嗎?”
換做平時被問到這個問題只會讓她想要報警——這次,凜只是窘迫地點了點頭,承認了自己處子之身的身份。
“這個年齡還是處女的孩子還真是少見啊...”松本看上去很苦惱地摸了摸下巴。沒來由的羞愧在少女的心頭浮起,讓她不安地垂下了腦袋。
“對不起...”
“啊啊,抱歉,我沒有指責你的意思,澀谷同學。選擇保留純潔之身給重要的人是個人的權利,沒有必要自責。”
松本出了口氣,拿起了一邊的寫字板,對重新抬起頭的少女輕輕一笑:“這樣吧,我會全面地制定一個康復計劃,在澀谷同學心里能夠接受的范圍內釋放你的欲望,慢慢根治你身上的病症。我希望你能夠在治療的過程中慢慢認識自己,思考一下自己的未來,也算是與升學指導同時進行吧?第一步的話...”
他在寫字板上寫了幾個字,然後推到了凜的面前。
【校內露出】。
上面如此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