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妹的掩護下二妹和金剛妹平安回到了葫蘆藤下。
看著藤上茁壯成長著的四色葫蘆,小金剛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她們到家了。
撫摸著葫蘆藤,小金剛能清楚地感知到里面流淌著的自己的功力,那熟悉的感覺仿佛它們又回到了自己的體內一般。
“呼~~好舒服~~”
但她很快便離開了。因為現在,自己的靈力正在默默孕育著余下的四個妹妹,要是都回到了自己的體內那襁褓中的她們可就沒命了。橙兒和自己功力全失,是最脆弱的時刻,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讓四個妹妹盡快出世。
“金剛姐姐!二姐!你們終於回來了!”
看著眾葫蘆興衝衝地呼喚著歸來的金剛妹則有些擔憂地說道:“多虧了三妹,擋住了蛇精,我們才能回家啊……”
“那三姐呢?”
“不知道,應該還在和妖精激戰吧。她天生一副鋼筋鐵骨,一定能把妖精打得落花流水……”
話還沒說完,她看了看身旁的金剛姐姐。“應該吧……”
二妹所不知道的是, 三妹確實讓小白蛇落花流水、狼狽不堪,但現在她自己也要變的落花“流水”了。區別是,小白蛇的落花流水是形容詞,三妹的落花流水是名詞……
水牢里,三妹被安置在牢里的一塊青石板上,四肢呈X字型大張用軟劍牢牢綁住,頭部也被鐵夾鎖住難以活動。一切准備工作做好後,接下來小白蛇就開始正式行刑了。
她在三妹的頭上懸掛一個裝滿水的大木桶,木桶的下方有幾個小孔可以滴出水滴,而這個幾個小孔正好對著三妹的面部、胸部、襠部。高處落下的水滴借此剛好可以准確無誤地滴在三妹的眼睛、臉頰、乳房、下陰等最敏感的地方。
“妖精!你又、呃(一滴水滴中)……又耍什麼花招!?”
“哼哼……我曾經學到一個成語,水滴石穿。我今天倒要看看,這再柔軟不過的水到底能不能滴穿你的鋼筋鐵骨!”
“什麼!?呃(一滴水滴中)……什麼水滴石穿?喂!等一下,你到底、呃(一滴水滴中)……想干什麼!”
小白蛇沒理她,直接就離開了牢房。她無需多費口舌去給這個頭腦簡單的女孩解釋,因為很快,她就可以用身體去明白了……
水牢里除了水聲什麼都聽不到,靜的可怕。三妹能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呼吸聲甚至心跳聲。從上面掉落的水滴有節律地打在自己身上,一滴、兩滴、三滴……
起初並沒什麼了不起的,三妹也完全不以為然。她覺得這只不過是幾個小水滴而已,自己連刀槍劍戟都不怕還會怕這些。
確實,這些水滴怎麼滴也傷不到三妹,但滴在她的身上她是能清楚的感覺到的。這一顆顆豆大的水滴像這樣不斷滴在三妹的身上,搞得三妹有些不舒服,她渾身發癢,尤其是幾個敏感點,可又動不了,沒法去撓。而且這水滴還會往她的臉上滴,還經常蹦到三妹的眼睛里,搞得她非常不舒服。水牢里壓抑潮濕的環境也開逐漸始侵蝕三妹的耐心,被俘的屈辱和水滴的折磨讓她開始變的煩躁。
“可惡……你這該死的蛇妖!”
“有本事出來!和本姑娘真刀真槍的打一場!”
“你這陰險狡詐的壞蛋!快放了姑奶奶!”
……
越來越煩躁的她開始謾罵起了小白蛇,她也不管這些話她能不能聽到,她就一直罵、一直罵。一直罵到自己實在是累了,罵不動了才停下。而此時,距離她被囚禁已經過去大半天了……
三妹冷靜了下來,開始惦念起自己的姐姐們。
“大姐,你被關在哪兒了?你現在怎麼樣了……”
“二姐、金剛姐姐,你們平安到家了嗎?你們一定要帶著妹妹們回來救我們啊……”
……
水滴刑還在繼續,而隨著三妹冷靜後注意力恢復到了水滴上,它的威力才剛剛顯現。隨著水滴對三妹刺激的不斷地積累,慢慢的,那種鑽心的搔癢讓三妹開始無法忍受。她想翻個身躲開水滴,身體卻被枷鎖固定一點也動不了,只能忍受著那些水滴一滴一滴地滴在自己身上,可想而知那種滋味有多折磨人。
“嗚……呃……可惡……這……這水滴怎麼……怎麼好像變厲害了……明明只是水而已……怎麼可能……”
伴隨著夜晚的到來,折騰了一天的三妹終於開始困了。然而,這才是痛苦的開始。
因為水滴不斷滴下的關系,三妹根本無法入睡。因為她只要閉上眼睛就會被水滴的刺激滴醒,就這樣折騰了整整一個晚上,三妹也沒能好好休息。她失去了開始的銳氣,熬紅的雙眼中再看不到半分銳氣。
眼見對三妹的精神摧殘已經初具成效,小白蛇決定進行第二步。她要讓三妹親眼看到自己最最崇敬的大姐如今的下場。
她來到了關押大妹的地牢,一眼就看到了蛛網中五花大綁著的紅發女孩。今日份的乳汁搾取早已結束,但她還是沒有回復過來。畢竟昨晚做的確實有點多了。不過這也難怪,誰讓小金剛被三妹放走了呢。
而被抓的這些日子里,紅兒原本強健的身體隨著自己功力的盡失和連日的搾乳加高潮的調教變的越來越虛弱。所以除了調教以外的時間她基本都只在睡覺以節省體力,反正被蛛絲捆著也動彈不得,索性盡可能多睡一會兒還能讓身體得到些許的恢復。
“喂,醒醒。”
小白蛇喚醒了大妹。她睜開眼睛看到的正是這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面孔,但此時的她眉宇間早已失去了曾經的英氣,甚至連對小白蛇的憤怒都沒有了。唯一的開口就是詢問同樣被抓的二妹的情況。
當然,她不知道的是,二妹已經和小金剛一起跑了。小白蛇也沒有告訴她三妹也被抓了的事情。
小白蛇給她換了個姿勢,讓她仰面朝天粘在蛛網的中央,雙手也不再被捆綁在背後而是完全放松著攤開。小白蛇則是整個人趴在大妹身上,一手一個“大饅頭”,一邊孜孜不倦地把玩著一邊貪婪地吮吸著流出的乳汁。時不時還騰出一只手撫摸大妹的身體。
這已經是數不清第幾次“被”做愛了,大妹對這種事早就麻木了。任憑小白蛇如何對自己的身體上下其手也毫無反應、一言不發。她知道反抗也沒有任何意義,還不如讓她玩個痛快。而且她也被調教的太累了,累到對這些事情已經沒有力氣去管了。小白蛇對自己做的所有事情她都是一副隨便你怎麼折騰的態度。喜歡貼貼你就貼,喜歡親嘴你就親,喜歡揉胸你就揉,陰蒂什麼的該玩就玩,小穴什麼的該插就插,你要我高潮我反而還配合你的手法盡快高潮。原本那強烈的羞恥心已經如紙一般單薄了。畢竟早點結束這一切自己也能早點休息。
再次把大妹送上頂峰後看著大妹那有點干裂的嘴唇,小白蛇居然有點心疼了。她這才想起自己因為忙於三妹的事情已經一天沒給她喂水了,趕忙拿起一旁的酒杯親手遞到大妹的嘴邊。已經渴到不行的大妹自然想趕緊一飲而盡,但還是本能地遲疑了一下,不過片刻後她還是選擇張嘴湊了上去。
因為已經無所謂了,這里面是下了媚藥也好,放了催乳劑也罷,這些天自己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吃的還少嗎?就算毒藥又如何?她真要害自己還用這麼麻煩?就算自己不喝她也一樣有辦法給自己灌下去,還不如自己順從一些。
她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學會順從了,思想上也越來越像一個真正的性奴一樣。這讓小白蛇非常滿意,因為這意味著自己對大妹的調教已經頗具成效了。
噗!嘔……咳、咳、咳……
大妹剛一下口就吐出來了。“好辣!這是什麼?”
“當然是酒啊。”
“好難喝……”酒的辛辣讓平素只飲花蜜雨露的大妹頓時皺起了眉頭。她有些撒嬌似的提出能不能給自己清水。
“這多好的美酒啊?你居然不喜歡,罷了,給你水就是了。”
看著大妹的樣子小白蛇也沒強求,特地換了杯清水喂給她。當然,喂水的過程小白蛇還是免不了對大妹動手動腳,大妹也不反抗,甚至都不躲閃,就是一門心思地鯨吞牛飲。這麼多天的調教讓她明白這種反抗沒有意義,胸部也好、陰部也罷,隨你怎麼玩弄,反正自從自己陷入泥潭被抓之後自己這副身體也早就不屬於自己了。恢復體力最重要。
不過就在給大妹喂水的過程中,小白蛇意外地注意到一件事,大妹的頭發竟然褪色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大妹原本那一頭鮮艷的朱紅色長發開始變的越來越暗淡,之前還只是暗紅色,小白蛇還以為是地牢里燈光不足,可現在大妹的部分發絲已經明顯褪變成黑色的烏絲了。
“你的頭發?”
“誒!頭發!?我的頭發怎麼了!?”到底還是女孩子,即使這樣也還是注重容貌的,大妹被嚇得一激靈,不顧身上蛛網的束縛焦急地想要看到情況。小白蛇則是直接抄起一把已經明顯變黑的頭發遞到她面前。大妹則是一臉驚愕地看著自己頭發的變化。
“怎、怎麼會這樣!我不知道!一定……一定是你給我吃的那些藥……”
“我可沒給你喂烏發的藥。”小白蛇反駁道。“不過我到有個想法……”
小白蛇猜到問題的關鍵是功力,大妹被抓後丹田被封,又被關在不見天日的地牢每日搾乳,新力不生、舊力已盡,這頭發可能就是標志。不過小白蛇反倒來了興趣。她已經腦補出了大妹頭發全部變黑後的樣子,她覺得大妹就這樣變成一個黑發美人也不錯,只是不知道這招是否對所有葫蘆妹都適用。
不過接下來,她話風一轉。“不過你之前可沒有如此的順從,你在等待對嗎?”
大妹不語,眼神卻在躲閃。
“你在等待你的妹妹們對嗎?尤其是你那個鋼筋鐵骨的三妹?”
大妹聽著小白蛇話音不對,立刻問道:“三妹她來?她怎麼了!?”
小白蛇邪魅一笑。“呵呵,你很快就能見到她了,不過這就要看你的配合了……”
……
回到另一邊,三妹還在水牢里忍受著酷刑。
此時的她頭昏腦脹,完全無法集中注意力,徹底失去了之前的精氣神兒。
水滴刑持續到第三天,三妹開始變的煩躁不安。她很難受,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好像身體被掏空一樣不聽使喚,大腦也沒法集中注意力思考任何事情。靠著強大的自尊心她還勉強維持著自己的意志力沒有垮掉。
但到了第四天,這最後的意志也開始崩潰了。水牢的石板上,三妹的表情已經變的呆滯迷惘,眼眸中再無半分精神。起初,她開始感到壓抑,覺得水牢的天頂越來越矮,水桶離自己越來越近,好像就要壓在身上一樣,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四周的牆壁也總覺得在朝自己擠來,仿佛自己已經被轉到了另一個逼仄的房間一般。
緊接著沒過多久,她的頭腦清醒起來了,宛如精神煥發一般。但說是清醒其實是如同回光返照一般。因為這清醒的頭腦里全是負面情緒。沮喪、悲傷、痛苦堆滿了她的腦子。她開始後悔自己的種種行為,自己不應該來這里,自己不應該逞強應戰,乃至自己不應該出生,有一瞬間她甚至出現了就這樣死掉也好的念頭!
很快,清醒的狀態消失,三妹的大腦陷入了另一個更加痛苦的混沌中。她開始出現了幻覺。有時候她會把水滴的聲音聽成笑聲,時而是小白蛇對自己的嘲笑,時而是姐妹們與自己的歡笑。她自己也開始進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會跟自己的幻覺時而哭時而笑。
第七天,水牢門被打開,不過不是小白蛇,而是偷偷溜進來的珠兒。
“小姐姐,小姐姐。”
她走到三妹的身邊,輕輕呼喚著她。但連日的不休不眠已經讓三妹對外界刺激的反應變的極其遲鈍了。珠兒叫了她半天她甚至連頭都沒轉過來。僅僅只是迷迷糊糊地吱了一聲就沒反應了。她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句子,連發音都變得極其困難。
現在的三妹在沒有半分初見面時的豪邁爽朗。她目光呆滯、眼神空洞地看著天花板,極欲安眠。可沉重的眼皮卻只能半閉著,始終無法合上。珠兒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手指正在控制不住地震顫,四肢的肌肉也完全松弛了下來。
她只覺得自己已經快要死掉了……
水滴石穿,雖然意思不太一樣但小白蛇真的做到了。三妹的精神如今已經被折磨到幾近崩潰,在強大的金剛也將變成一具空殼。
“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