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99號法令頒布以後,霍格沃茲的走廊中就多了一只畜力車。
確切來講,這只畜力車的動力還是由人提供,但是拉車的盧娜已經在三天三夜連續不斷的搔癢中喪失了作為人的尊嚴,當面臨繼續在畫中當一個承受癢的機器與成為一個拉車的馬的選擇之時,她還是選擇了後者。
在沒人乘車的時候,她被栓在車邊。她的上半身被五花大綁,雙手背在身後,手肘貼緊,手心相對,一條長長的麻繩自此兵分兩路,一路從小臂一路向上蜿蜒緊緊綁縛直到指尖,而另一路則是通過腋下繞到少女的胸前,將她本來發育得就小有成就的雙乳勒得更加錯落有致,像是兩顆成熟的蜜瓜一樣高高挺立著,而她的乳頭之上還帶著一對鈴鐺,只要她稍微動動身子,鈴鐺便會響個不停。
少女的的頭上戴著一對馬耳,一只口球塞進她的嘴中,外面還罩著模擬馬嘴的網罩,她的肛門也被一只肛塞插入,墜著一條黑色的馬尾。她的雙腳腳腕上帶著一對赤色的鐲子,左右二腳趾上各被套上了一金一銀兩種戒指,那是她的“馬蹄鐵”。
宿舍門打開了,出來的是神氣活現的馬爾福與卡珊德拉。作為烏姆里奇曾經進入過斯萊特林的學院代表,他們獲得了乘坐盧娜馬車的權力。
“賤人,遭報應了吧!”馬爾福幸災樂禍地觀察著少女的窘態,而後者只能沉默應對——她口中還塞著口塞。馬爾福的咸豬手在盧娜的酥胸上狠狠捏了一把,吹了一聲下流的口哨,便大搖大擺地坐到了馬車上。卡珊德拉看也不看她一眼,坐在了馬車的另一個座位上。
“走,到教室去!腳給我麻利點!”
盧娜邁著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地向著教室走去。她那雙比同齡人還要大出一圈的雙腳在冰冷的地面上啪嗒啪嗒地拍打著。雖然不快,但是基本保持了馬車平穩。
“讓你快點沒聽見嗎?!”馬爾福成心要找茬,他才不管盧娜受了多少罪,將馬車上盧娜的足盒拿了出來。盧娜的足盒中放置的是少女一雙白嫩的大腳和她白花花的屁股。馬爾福抄起馬車上的馬鞭,對著少女的屁股狠狠地抽了一下。
“嗚嗚嗚!!”盧娜疼的差點掉出眼淚,原本平穩的步伐紊亂起來,踉蹌著向前衝了兩步,她試圖用動身體的方式緩解屁股上痛感的余韻,但是馬爾福的馬鞭又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她另外一瓣屁股蛋上。盧娜被迫加快了腳步,她屁股上的肉前幾天剛剛被打得像著了火一樣劇痛,剛剛好了沒一陣就又被這樣對待,她內心的恐懼被陡然喚醒,也就不得不奔跑起來想要躲避身後的鞭打之痛,左右搖晃的皮膚帶著馬尾也隨風飄蕩。她乳前的鈴鐺被搖的叮當作響,而這種鈴鐺偏偏還施加了另一種魔咒,在盧娜耳中聽來,鈴鐺的聲音宛如媚藥,將她的身體一步步地推向著高潮。然而她卻從來都會在即將高潮的前一刻停止,她腳底的禁紋將她的高潮能量一滴不剩地盡數吸收。盧娜喘著粗氣,沒走幾步就已經汗流浹背,腳步卻絲毫不敢懈怠,一路快馬加鞭地到了教室門口,終於得閒休息的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白皙的雙足已經變得通紅。她顫抖著的雙腿互相並攏著,盡一切可能地相互摩擦著,甚至將下體靠在馬車的突出部,希望能夠通過鍥而不舍的摩擦而獲得須臾的放縱。少女原本白皙的臉頰已經通紅一片,像是一匹發情的母馬一般找尋一切可以填充下體空虛的事物。然而就在這時,一道白光狠狠打在了她的身上,把她直接拉到了空中。少女空虛的下體沒了依靠,急的滴出水來,盧娜也低聲地哀求著,乞求那片刻的歡愉。
“你這副模樣還真是丟巫師的臉。”卡珊德拉收起了魔杖,丟下一句話,馬尾辮一翹,頭也不回地便進入了教室。馬爾福在少女通紅的腳底撓了兩下,也跟著卡珊德拉一起進去。
“這娘們就是欠調教。”馬爾福輕蔑地說道,“這樣的巫師居然還是純血,真是丟巫師的臉!我應該請求我爸爸把《唱唱反調》也關了……”
“你忘了嗎?我們不能和外界聯絡。”卡珊德拉頭也不回地說,“你難道也想被變成貓關在相簿里?”
“但是不是有你嘛。”馬爾福走到卡珊德拉面前,笑嘻嘻地說,“如果有你在當今校長前美言幾句,沒准可以給我開個後門?”
“呵,那倒是可以……”卡珊德拉貓一樣的瞳孔轉了轉,直視著馬爾福諂媚的眼神,“只不過,你得把赫敏給我,我再考慮考慮你的要求。”
“這事好辦。”馬爾福拍著胸脯說,“那個泥巴種給你玩多少天都行。”
卡珊德拉像狐狸一樣笑了笑,坐到了曾經赫敏坐的位置上。
第一堂課是魔咒課。而曾經執教的斯普勞特教授已經被辭退了,換成了烏姆里奇指派的魔法部新人。而與以往不同的是,變形課的教具不再是蛤蟆老鼠之類,而是變成了活生生的人。准確來說,就是那個紅發的女孩,金妮·韋斯萊。
少女已經沒有了作為“人”的尊嚴。她的勇氣被三天三夜連續不斷的搔癢擊得粉碎。等到被從畫中拿出來時,她已經雙目無神,口水,汗水與淫水在她的身下混合著形成了一灘水窪。她被關在了一只金色的囚籠中,赤身裸體。頭上被帶上了一只紅棕色的犬耳,脖子上則套著一只項圈。她的雙臂與雙腿都被折疊捆綁,導致她只能用手肘與膝蓋勉強著地,這令她的雙足朝天,暴露在全班人的目光下。她的屁股後還插著一只紅色的犬尾。少女臉色蒼白,雙眼雖然合上了,卻能清楚地看到眼球在不停地轉動,看起來一直在做噩夢。
“今天我們學習的魔法……福吉部長找我有事,同學們自己翻開教材到247頁自己練習吧。”
來代課的是一個頭發禿頂,大腹便便,坐著,站著,躺著都差不多高的球型巫師。他只是草草的點了一下名字,便離開了教室,“作業我留在黑板上了,下周這個時間交上來就好。”
格蘭芬多的學生幾乎都捏緊了拳頭。幾乎所有的學生已經背上了書包直接離開了教室;緊隨其後的是赫奇帕奇院,拉文克勞的學生也走了一半多。這樣一來,斯萊特林的學生基本上就占到了留下來學生的七成了。
“驚聲尖笑!”
馬爾福毫不客氣地走到了金妮的面前,隨手一發癢咒就讓金妮猛然驚醒過來。少女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在從籠子底跳起,然後狠狠摔了下去。四下的學生哄笑起來,馬爾福把籠子打開,不顧金妮的呼救和掙扎,扯著少女脖子上的項圈將她拖了出來,讓她那雙小腳展示在全班人的面前。“金妮·韋斯萊,你以後就是金妮·碧池了!你和你的家族,乃至所有純血巫師都因為你受辱!你們說,對這種巫師的恥辱,我們該怎麼辦?!”
“撓她!”場下傳來了一致的呼聲和下流的起哄聲。馬爾福在一邊的櫃子里把他能找到的全部羽毛都拿了出來,隨後用魔杖操縱著這些羽毛,一同撲向了暗暗啜泣的金妮。
“呀啊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啊……呼啊哈哈哈哈呵呵呵嘿嘿哈哈哈哈……”
金妮瞬間便“破涕為笑”了。數十根羽毛在她的身上沒有規則地亂飛,刺激著她身上的每一寸癢癢肉。雖然羽毛一直被作為搔癢的工具象征,然而羽毛的搔癢效果未必比手指更好。然而金妮的身體情況很特殊,她的身體只要被搔癢就會源源不斷地產生快感。沒一會她的下體就已經成了水簾洞,雙腳上那朵妖艷的玫瑰瘋狂地綻放著。金妮打著滾,試圖逃脫羽毛的圍追堵截,可是手腳被縛的她運動能力十分受限,根本逃不出羽毛的包圍圈。在圍觀學生的叫好和起哄聲包圍之下,金妮只能向一條小狗一樣在地上打滾。她那只紅色的尾巴高高翹起,把她下神的私處和後庭都暴露無遺,像是諂媚般得搖來搖去。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少女的下體噴射出一道黃色的水柱,足足噴了一米多遠,差點射到了馬爾福的靴子上。
“賤狗!”馬爾福氣急敗壞之下上去狠狠地指揮一只羽毛鑽入了金妮的私穴,“連尿都控制不住嗎?你要是控制不住,我給你堵上!”
金妮的喉嚨里發出一陣含混不清的咕噥聲,不知是已經累的發不出聲音還是本能的求救。她掙扎著想要站起,但是只能以手肘與膝蓋觸地的她根本無法獨立行走,最後被馬爾福強行拽著拉到了桌面上。面對著四面八方的那些不懷好意的青春期男生,金妮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今天就讓這韋斯萊家的小碧池長長記性!”馬爾福一聲令下,那些男生的手指一擁而上,紛紛搶占起了少女身上的癢穴。那些或粗糙或細膩,或修長或短胖,指甲或鈍圓或銳利的手指在少女的身上橫行無忌。有些已經照葫蘆畫瓢學會了魔法的學生已經嘗試用魔法直接進攻少女的身體。金妮那雙可愛的小足成為了重點關照對象,既嬌小得體現著一個14歲女孩的清純可愛,上面妖艷的玫瑰又展現著異性的嫵媚動人。至少有50只手指牢牢地霸占著這塊風水寶地,扳住腳趾,搓腦趾縫,橫刷腳心,摩擦腳跟;在上面趁機揩油的手指更是不計其數。金妮瘋狂的掙扎被無數雙手死死摁在原地,一頭漂亮的火紅色頭發已經完全沒了發型,沾染了黏糊糊的體液和大量灰塵,這讓她看起來全然沒了曾經的級花風度。插在少女屁穴中的犬尾也像是施了魔法一樣高高翹起,彎成了勾狀,在那之下,少女的私處再次變得濕潤起來。那張下流的小嘴像是飢渴的幼雛一般大大地張著口,似乎是在渴求著什麼的插入。
有人已經發現了金妮身體的不對勁,未經人事的學生們對於生理知識還處於似懂非懂的年紀,像是發現了一種全新的物種一樣試探性地將手指深入了金妮的小穴。金妮的身體一個震悚,表情既屈辱又享受。被小穴包容的手指感到了一陣強烈的擠壓感,隨後又慢慢放松。起初只能勉強容納食指和中指進入的入口此刻再擠進一只無名指都綽綽有余。少女的聲音伴隨著手指的每一次深入而變得更加的淫蕩和高昂,在一陣劇烈的抽搐下,金妮不知多少次地再次品嘗到了禁果的美味。她的下體噴射出一條條與尿液完全不同的液體,粘稠,透明,散發著一股刺激荷爾蒙分泌的味道。
“求……不……我要……”金妮眨巴著她那雙噙滿了淚水的雙眼,求助的眼神掃過了在她身邊的所有人。
在場的男學生們不約而同地吞了口口水,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面,在眼神交流之中他們似乎有了些許默契。然而就在他們打算繼續采取行動的時候,下課鈴卻不識時務地響起。
“別把教具給弄壞了。”卡珊德拉一直都遠遠地看著那群男生胡鬧,只在最後一刻盡了級長的本分,在眾人的不滿聲中將金妮重新放回了籠子里。
雖然還沒有盡興,但是卡珊德拉是斯萊特林中最有威望的學霸,更是當今校長身邊的紅人和心腹,學生們也只敢表情上表達些許不滿,各自散去。
“哦對了,德拉科。”卡珊德拉叫住了馬爾福,“等今天課程結束,你帶我去見一見赫敏吧。”
赫敏艱難地提著水桶與木刷,赤身裸體地向著秋張的雕像走去。
與盧娜和金妮的“腰纏萬貫”不同,赫敏的的確確是物理意義上的赤身裸體。她現在唯一隨身攜帶的財產只有她的魔杖——直直地插在她的私處里,像是尾巴一樣地在雙腿間若隱若現地晃動。她現在的身份是家養小精靈。除非有人願意給她一件衣服,否則她將永遠低人一等,受巫師的奴役。赫敏這種出身於麻瓜家庭的巫師簡直生不如死。
她必須每天親手打掃那個被石化成為雕像的朋友。在秋張為她拿來掃帚和魔杖的前一刻,赫敏還在懷疑是她出賣了三人,散播她們背叛鄧布利多軍的謠言。如今的她擺著下流的姿勢,敞開自己身上一切私密的部位,臉上掛著崩壞的笑容,擺放在人來人往的宿舍走廊。每一天赫敏來進行清洗的時候,都會發現這尊立定的雕像上掛著一兩處腥臭的精斑。
赫敏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開始清洗起來。馬爾福規定她必須用毛刷蘸水清洗,連手都不能使用。她只能把毛刷在水里涮了涮,隨後挨在了雕像之上。
毛刷在這尊栩栩如生的石像上上下刷洗著,石化的部分還比較好清洗,但還保持著皮膚質感的部分赫敏不得不狠下心來仔仔細細地刷。還泛著青年少女稚嫩粉色的乳頭,隱藏在雙臂的庇佑下彈性十足的腋窩,一片光潔無痕的小腹上唯一凹陷的可愛肚臍,雙腿大張,身體後仰而大大暴露出來的淫穴與尻眼,以及那雙如花般綻放,垂直於地面,純粹為了展示和瘙癢而直面著看客的粉嫩雙足,都是赫敏不得不費力清洗的部位。
她的刷子落在少女紅嫩的裸足上,那上面還留著相當明顯的精液痕跡。那雙裸足幾乎無法動彈,只能在自己的清洗下猶如平靜的湖面一般偶爾犯出一點漣漪,而這就已經是她能夠對外界做出反饋的極限。赫敏心如刀絞,秋張為數不多能夠指揮的軀體都在盡最大的努力地向外求救,但是現在唯一能夠接收到求救信號的赫敏也只能如行屍走肉般苟活。她的腦海中都不敢生出一絲一毫的對主人的不敬,否則家養小精靈魔法就會發動懲罰,會令赫敏的身體宛如落入蟻窖承受百爪撓心之苦。
結束了清洗雕像的任務,赫敏接下來就要去喂養同為癢奴的金妮盧娜二人。
她來到了被稱為馬廄的房間,盧娜和金妮閒下來的時候都會被放在這里。盧娜雙腿懸空,騎在一只三角木馬上。她敏感的小穴正對著一塊銀白色的金屬。那金屬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嗡嗡地震動,強烈地刺激盧娜的下體。但是每當盧娜堅持不住想要高潮的時候,她腳底的毛刷卻會自動啟動,她腳底的禁紋便會把少女身體的高潮能量吸收殆盡令她一直在冰火兩重天的地獄中徘徊。
金妮卻是另一個極端。她被關在一只高大的人形鐵處女中。但是這種恐怖的刑具內部卻不是尖刺而是數不清的魔法手和羽毛。它們一刻不停地在少女身上瘙癢,她的腳底甚至還被專門固定在了一只高跟長靴中,讓她腳底的每一寸皮膚都被籠罩在刷子和高壓水流之下。她的下體里一只假陽具毫不客氣地進進出出。或許最開始的一兩次高潮還算是獎勵,但是越到後來這種強迫的高潮就會為金妮帶來越大的痛苦。她已經雙目無神,口流涎水,機械般地承受著魔法道具的粗暴侵犯,把自己變成一個只會接收高潮的玩具。
赫敏嘆了口氣,她沒有權限拯救兩人,她能做的,只有幫助二人稍稍療傷,然後將飯菜一點點地送入她們口中。兩人深陷癢海,體力都基本耗盡,但是對她們而言,當務之急並不是空空如也的肚子,而是她們已經泛濫成災的下體。
“赫敏……唔啊啊……求求你呼啊哈哈哈哈!讓我高潮吧!!”那個曾經像是仙女一樣的盧娜淚眼婆娑,整整一天她都不得不在冰火兩重天之間徘徊,明明已經接近了天國的大門,卻被強制阻隔在門外的痛苦讓她的意志瀕臨崩潰。
“赫敏姐……求你啊哈哈哈哈哈我……不要再高潮了啊啊哈哈哈!!嗚嗚啊哈哈讓我停下吧!!”與盧娜剛好相反,經歷過連續高潮地獄的金妮則是帶著哭腔渴求停止。她的下體在連續的抽插下已經變得異常濕潤。哪怕只是一次輕微的觸碰都會令她的身體不停地分泌高潮液。渾身像是有蟲子在血管中爬行的金妮已經不知經歷過多少次高潮,她已經身心俱疲,只希望從這周而復始的高潮輪回中逃脫。
“對不起……對不起……”面對著好友的苦苦哀求,赫敏也無能為力。她無法違抗主人的命令,明明知道是在延續著她們的痛苦,卻也不得不將那些混合了媚藥的飯菜一口口地喂到盧娜和金妮的口中。寄人籬下,仰人鼻息的痛苦讓她也失去了方向……
“真是難看。”一聲輕蔑的笑聲傳來。赫敏扭過頭去,透過模糊的淚眼,她勉強辨認出了卡珊德拉的身影。站在她身後的,則是目光呆滯的馬爾福。
“你……卡珊德拉,你還想怎麼樣?”赫敏擦干眼淚,直視著對方居高臨下的目光。
“把衣服穿好吧。”卡珊德拉隨手將馬爾福身上的衣服丟給了赫敏,“我們來談談吧。”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被給予了衣服的赫敏呆愣著坐在椅子上。她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那個跟沒事人一樣喝著馬爾福泡的紅茶的少女。自由的感覺是那麼陌生又熟悉,赫敏像是被關在籠子里十幾年,剛剛被放生的小鳥一樣茫然無措。
“咳咳……你這茶泡的是人喝的嗎?”卡珊德拉把茶杯丟在了桌子上,“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水溫要不多不少194度(攝氏90度),在茶杯里逆時針攪拌七圈,順時針攪拌七圈,悶上兩分鍾才能端出來,怪不得即使斯內普放水你的魔藥課成績都比不過赫敏!”
“回答我的問題!你救我,到底出於什麼目的?”
“你這是對救命恩人的態度嗎?”卡珊德拉將桌子收拾一空,翹著二郎腿,把馬爾福打發在一邊站著,“但凡還有一點點巫師的尊嚴,都沒法容忍那個老妖婆繼續這麼禍害霍格沃茲吧。這個理由足夠嗎?”
“德拉科他怎麼了?”
“一點小小的咒語而已,不足掛齒。”
“你對他用了奪魂咒?那可是不可饒恕……”
“只要不被發現就不算犯罪。不像你們,做的計劃簡直漏洞百出,執行得也太倉促了。我明明暗示了你們不要太早行動。逃離霍格沃茲沒有求助老師,也沒有事先打探好癩蛤蟆的火爐情況就貿然行動。我看你還是讀書讀得太死了,如果我來謀劃,你們現在早就逃出去了,何必受這種罪。”
赫敏臉漲得通紅。卡珊德拉和她見面的每一次都會以兩人爭吵不歡而散告終。她的成績永遠領先對方一籌,她一直以為對方的傲慢來自於純血巫師的驕傲,但是沒想到這次她居然選擇站在自己一邊。
“你不能救一救盧娜和金妮嗎?”赫敏指了指旁邊的兩人。她們雖然被從刑具中解放了出來,但是卻都被施加了石化咒語動彈不得,“為什麼還要這麼對她們?”
“你對黑魔法了解得太少了。”卡珊德拉說到,“下在她們身上的咒語會不斷地強化她們的性欲。據我的觀察,她們現在已經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一旦把她們放開,她們還會瘋狂地渴求著高潮,最後成為為了高潮而無所不為的徹底的蕩婦。我之所以來找你,是因為你的墮落還沒那麼深。”
赫敏狠狠瞪了卡珊德拉一眼,“收回那個詞,否則我不會和你合作。”
“好好好。不過不管我的措辭如何,事實如此。”卡珊德拉冷笑一聲,隨即正色說道,“你是聰明人,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希望你在接下來的行動中不打折扣地執行我的指令。”
赫敏不安地抱起了膀子,“你要干什麼?”
“放心,不會有事的。烏姆里奇控制你,靠得就是你敏感的身體。如果我說有一種藥可以直接抹掉你的身體感覺,你會不會喝下去?”
“你該不會是想——”
“是的。復方玖蟬藥劑,由梁玆·波多爾斯基博士發明。兩人先後喝下同一杯藥水,接下來的一小時內先喝的人全部感覺將會完全轉移到另一人的身上。”
“你認真的嗎?那東西制作相當復雜,而且誰願意承擔這個風險?”
“這東西我早就配出來了。”卡珊德拉從懷中摸出來了一個小瓶子,“至於誰願意,這還需要問嗎?”
赫敏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少女。她雲淡風輕的語氣就像是在談論天氣一樣平靜。“你要……”
“是的。我來。”
“可是,你得承擔我的身體全部的感覺了,那可是生不如死!”
“所以,我必須要你不打折扣地執行我的命令。”卡珊德拉一改平靜得有些輕浮的語氣,“我要你不帶任何猶豫地直接殺掉烏姆里奇。用奪命咒直接消滅她的靈魂。不要給她任何的反擊機會。”
赫敏站起身來,卡珊德拉的眼睛變化多端,有時候像是高貴冷艷的貓,有時候像是詭計多端的狐狸,而這是赫敏第一次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一條隱匿於黑暗之中,對著獵物蓄勢待發准備一口斃命的毒蛇。
“……我答應你。”
“萬一你下不去手,想想你和你的朋友都被她做了些什麼。奪命咒你會念的吧,大學霸?”
“這不勞心你來教了。”赫敏瞪了對方一眼。“不過為什麼你不自己去呢?”
“哼,拯救霍格沃茲的英雄稱號還是交給你吧。我實在是不擅長站在眾人的目光下當救世主。”
“你該不會是想著萬一刺殺失敗,你還可以沒事人一樣地繼續你的級長生活吧?而且我殺了魔法部的高官,我也必須要出走了。”
“你不是早就計劃了要逃走嗎?”卡珊德拉靠在椅背上,“反正霍格沃茲不再安全了,魔法部一個兩個的都魔怔了。這個時候帶著哈利和羅恩跟著鄧布利多教授走,興許比待在這里還更安全些。”
“還有一個問題。”赫敏指著在一旁痴呆一樣站著的馬爾福,“你用了不可饒恕咒,為什麼魔法部沒有查到你?”
“你的問題太多了。我們還遠沒到能推心置腹的關系。”卡珊德拉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示意談話到此為止。“要是准備好了,我帶你去見蛤蟆校長。”
“卡珊德拉?你來這干什麼?”
烏姆里奇懶洋洋地往門那邊看了一眼。卡珊德拉牽著赫敏的項圈,一步一拽地把她拉到了烏姆里奇的辦公桌前。
“校長,這個臭婊子剛才把她的尿濺到了我的腿上!”卡珊德拉將赫敏一推,赫敏跌跌撞撞地趴倒在了地上,“我得好好教訓一下她!所以我申請,請把她的足盒交給我!”
烏姆里奇也沒有多想,轉過身去找尋起來赫敏的足盒。就在她背對著少女站立的時候,一發強力的魔咒狠狠打在了她的背上。
“昏昏倒地!!”
赫敏將插在自己私處里的魔杖抽了出來。這個舉動就讓卡珊德拉雙腿一軟跪了下去。她毫不猶豫地對著烏姆里奇的身體狠狠發了一道擊昏咒語。然而烏姆里奇一直隨身攜帶的護身符救了她一命,掛在她牆壁上的一只貓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隨後倒了下去一聲不響了。卡珊德拉強忍著身體上被魔法反噬的劇癢,使出渾身力氣狠狠地將辦公室的門死死關閉並上了鎖。
“你這小……鑽心剜骨!!”
反應過來的烏姆里奇馬上抽出自己的魔杖回擊,然而都被赫敏防了出去,還回手反贈了對方好幾發毒咒。然而還是沒法傷到烏姆里奇的本體,反而是牆壁上的貓咪一個接一個地慘叫著倒下。卡珊德拉用力滾到一邊。小精靈魔法是不准小精靈攻擊主人的,一旦違反將會給予赫敏以最嚴厲的搔癢折磨。然而在藥劑作用下赫敏什麼都感覺不到,一切反噬都必須由卡珊德拉承受。她根本沒有站立的力氣,雙腳像是處在無數條軟綿的羊舌舔舐之下,而且這種感覺還蔓延到她的全身上下每一處癢肉。她瘋狂地撕扯著自己的長發,雙腳狠狠地踢蹬著牆壁徒勞無功地試圖緩解那種奇癢。
“鐵甲護身!”
赫敏要面對的可是一個有幾十條命的老巫婆,而她只要被魔咒擊中一次就會前功盡棄。好在少女面對的老癩蛤蟆只不過是一個坐辦公室幾十年的老官僚,只會對著黑魔法防御課課本照本宣科的不學無術之輩。赫敏占盡了黑魔法防御和進攻的優勢,不僅與烏姆里奇對陣不落下風,還能抽空給烏姆里奇牆上的貓咪掛畫來幾次釜底抽薪的打擊。
“煙霧繚繞!”
眼見著她剩余的貓越來越少,烏姆里奇開始變得越來越慌張。她急急忙忙地丟出了一個煙霧彈,抄起抽屜里的一個小瓶子就向赫敏丟了過去。瓶子砸在地上,其中的液體活了一樣地迅速成長,那是一只巨大的史萊姆,足足有一人多高,搖擺著身體想要把赫敏一口吞下,而赫敏的所有魔法打在上面就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樣完全無效……
“烈焰——熊熊!”
赫敏沒有攻擊烏姆里奇,這讓卡珊德拉承受的癢苦銳減,她掙扎著撿起自己的魔杖,顫抖著念出了咒語。一條紅色的火龍從她的魔杖中飛出,在辦公室中盤繞許久,將史萊姆的整個身體吞噬蒸發,還順帶將烏姆里奇辦公室里的所有貓咪掛畫燒了個干淨。
窮途末路的烏姆里奇與赫敏四目相對。杯盤狼藉的辦公室殘骸中,兩個巫師進行了最後的對決——
“阿瓦達索命!!”
“除你武器!!”
紅光與綠光同時從她們的魔杖中噴射而出,交織在一起。宛如兩條巨蛇在爭搶一顆巨大的寶珠。烏姆里奇雙手雙臂死死握著魔杖,然而她的力量漸漸難以為繼,她逐漸力不從心。待到一切塵埃落定,烏姆里奇的魔杖打著旋地飛向了格蘭芬多的勇敢智慧的女孩。後者一發石化咒語,將烏姆里奇定在了原地。
如釋重負的赫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想要跟她的同伴分享自己勝利的喜悅,然而卡珊德拉的表情卻還是十分凝重。“殺了她!用阿瓦達索命!我們約好了的!”
“卡珊德拉!我的侄女!你怎麼可以背叛我!”
赫敏呆住了。她錯愕地看著烏姆里奇,轉頭看著卡珊德拉那急切的眼神,“她叫你……侄女?”
“我確實與她有些血緣關系……但是這不重要,殺了她,一切就都結束了。”卡珊德拉急不可耐地催促著。
“是誰幫你掩蓋了你用不可饒恕咒的記錄?是誰扶持你當了級長?你就這樣恩將仇報嗎?!”烏姆里奇大喊著。
“也是家族的束縛,讓我沒法親手殺了你。”卡珊德拉冷笑著回答,那聲音讓赫敏不由自主地不寒而栗,活脫脫一條冷血的毒蛇,“巫師的榮耀,霍格沃茲的名聲,鄧布利多校長,這一切都被你整個毀掉了!動手吧!赫敏!”
“……統統石化!”
赫敏出手了,這次她讓烏姆里奇那張罵罵咧咧的嘴也一並被縫上。
“抱歉,我沒法遵守約定。”赫敏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卡珊德拉,“如果鄧布利多教授在,他肯定不會直接殺了她。應該讓她活著接受審判。”
“能不能不要糾結於你那些英雄主義了!”卡珊德拉氣得不行,她甩開少女的手,撩起衣擺,向她展示了自己小腹上的一只詭異的花紋。
“我小時候被她收養,然後她待我如同寵物!每天控制著我的一切,我就是為了能夠逃離她的控制來到這里!你不知道她對我的傷害到底有多重……”
赫敏一把將少女抱在了自己的懷里,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長發。“都過去了。卡珊德拉。忘了那些吧。我們贏了。”
她輕輕掰開卡珊德拉緊握著魔杖的手指,將她的魔杖從手里拿開。卡珊德拉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與赫敏一同跪倒在了地上。緊張的大戰結束後,肌肉酸痛的感覺重新回到了身體,她像是身上壓著石頭一樣幾乎動彈不得。
“好吧。赫敏。我們把她送走吧。你也該逃了。”卡珊德拉輕輕拍著赫敏的後背。卻發現少女的身體異乎尋常的火熱。
癢疼痛是的然反應,是告知人體危險的重要手段。
被屏蔽了癢感的赫敏沒有發現,自己在過去的半個小時里,她的體質已經發生了改變。小精靈魔法對她身體的搔癢已經超過了閾值,激發了她腳底的癢紋和加在她身上的詛咒魔法。此刻的她,變成了為了搔癢與高潮而無所不為的癢奴……
“卡珊德拉……可以求你……滿足我嗎?”
卡珊德拉驚恐地看著赫敏的眼睛,那雙本來澄澈的眼神此刻卻欲火中燒。她試圖用手撥開赫敏的雙手,可是那雙手像是鐵鉗一樣死死抓著自己的後背;她的魔杖被丟到了幾英尺外,她剛想去夠卻被赫敏的魔法束縛在了原地。
“赫敏,你得冷靜!”卡珊德拉強作鎮定,可是她的頭上已經冷汗直流了。赫敏的臉靠的越來越近,卡珊德拉掙扎著想要逃脫,然而她越是掙扎,身上的衣服就越是被扯得稀碎……赫敏的嘴唇不由分說就吻在了卡珊德拉的嘴上,唇齒間還帶著淡淡的甜味。赫敏用她的膝蓋抵住卡珊德拉的下體,輕輕摩擦著少女稚嫩的陰唇。
“唔嗚嗚!!咕唔!!”卡珊德拉被堵住了嘴,話也說不出,只能一邊拍打一邊夾緊雙腿,試圖阻止對方的越线行為。可是被小精靈魔法折磨了半個小時的她此刻已經筋疲力盡,根本無法阻止如狼似虎的赫敏更何況赫敏身體上的感覺轉移還沒有結束,她對赫敏的所有攻擊都得自己承擔。雪上加霜的是,她身體的反應已經開始慢慢影響到了她小腹上的淫紋,她的腦海中居然浮現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她也不自覺地想要接受赫敏的身體……
卡珊德拉小腹上的淫紋很快充滿了能量,像是夜明珠一般發射著淫色的紫光。卡珊德拉的身體與意志雙雙淪陷。赫敏的舌頭扣開了她的牙齒,輕而易舉地入侵到了對方的口腔,在她的舌尖上顎上來回地掃動。赫敏的右手繞過對方的後背,握住了卡珊德拉盈盈一握的嬌小乳鴿,揉搓起來。卡珊德拉的雙腿也不甘示弱,死死地鎖著赫敏的身體,她們用彼此的私處互相摩擦著對方的陰唇,希望從彼此的身體中尋得極樂。
“這樣……不夠……”赫敏引導著卡珊德拉的手,將她放在了自己的小穴處,將自己已經欲求不滿的私穴,手指粗暴地插入讓赫敏愈加興奮。她與卡珊德拉旁若無人地做著,有時她們69式用舌頭彼此滿足,有時她們講雙腳伸到對方懷里互相搔癢,有時又扯開胸膛玩弄著身上的乳房……加之她們身上的魔法已經讓她們忘記了時間,沉浸在做愛的泥潭中不能自拔……
幾個月後,聖誕節來臨。
盧娜和金妮終究沒能擺脫當馬奴和犬奴的命運。她們被換上了鹿茸頭飾,拉著畜力車在霍格沃茲的校園中飛馳。坐在車上的駕駛員通過他們手中的足盒控制她們。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意志的少女們已經不再違抗任何命令。她們盡心竭力地做著本職工作,面對任何人遞來的肉棒都豪不拒絕,而支付給她們的薪水則是每周一次的自由高潮時間。
霍格沃茲的中心教堂里,豎起了一棵巨型聖誕樹。聖誕樹上掛滿了違反校規的少年少女。他們中視情節嚴重不等,分別露出雙足,下體,屁股,上身。而掛在聖誕樹最頂端之人,正是赫敏格蘭傑。她被以一個“大”字的姿勢,懸掛在了一棵巨大的星星之上。少女的身體被精心保養,甚至已經到了風吹就會狂笑的地步。
卡珊德拉在那次失敗以後,成為了一只公共乳牛。烏姆里奇對待這個侄女沒有半點留情,在喂她喝了過量的藥水之後,把少女的雙乳催大得有類苹果。她被安置在了聖誕樹下,白皙的皮膚上被畫上了一塊一塊黑色的塗料。雙腳大大咧咧地展示著。任何人只要在少女的腳底狠狠搔撓數下,卡珊德拉的雙乳就會不受控制地分泌大量乳汁。然而,少女的乳汁並不建議飲用,不僅其中含有大量催情物質,還極容易被她身上多到數不清的精液汙染。少女身上產出的乳汁都被喂到了聖誕樹上展示的展品口中。那日的聖誕樹下,上演著一出又一出的淫戲,白淨的斑點將聖誕樹裝點得亮光閃閃。
擺放在宿舍門前的校規牆被撤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四雙巨大得占滿一整張牆的裸足。烏姆里奇花大力氣將赫敏,金妮,盧娜和卡珊德拉的腳復制出了四雙碩大的樣品放在那里。就在幾個月前,幾十名紀律委員一字一句地將全部的校規抄錄在這四雙腳上。那一天被綁在校規牆面前的四名少女笑得生不如死,也就在那一天她取得了霍格沃茲的絕對統治地位。
在四名少女們的大腳趾上,寫著魔法部第666條教育令。
“多洛雷斯·烏姆里奇擁有對霍格沃茲一切學生,教職員工,道具的不容置疑的處置權。”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24519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24519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