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珏的委托
“羊珏,你真的決定了嗎?”一只藍色皮膚的犬獸看著身邊正在收拾東西的棕色羊獸。
“嗯,對啊,為了我們的國家,也為了完成組織的任務嘛!”羊珏,也就是那只羊獸,繼續收拾著自己需要用到的道具,將它們裝入背包。
“可是明明組織一開始是要我去的啊,你為什麼要這樣,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你考慮過你出事之後我的感受嗎?”犬獸明顯有些生氣,憤怒的抓著羊珏的雙肩,猛地搖晃,但他看到的,卻是一張流著眼淚傻笑的面龐。
“我…我知道啊…”羊珏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因為我不想你出事啊,所以我只能這麼做,以前一直都是你在保護我,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原諒我的自私吧,我的好朋友——珺易”
看著羊珏天真卻又悲傷的臉,珺易有些呆住了,他一直都是主動幫羊珏攬下任務,因為他不忍心讓這只單純的羊獸去面對殘酷的任務,諜報組織的任務只能在暗中完成,不會被獸知道,身份也只能是假的,而且要根據情況變換身份,可能上一次還是高高在上的管理層,下一個任務就變成了肮髒的性奴,而且這次的任務還是去刺殺敵國的大將軍,連他這種老手都覺得非常棘手的任務,這次羊珏居然主動搶了過去,這怎麼能不讓珺易生氣。
“你真傻,答應我,不要去,好嗎?”珺易抱緊羊珏,不肯松爪,兩獸的身體在此時完美的貼合,彼此的呼吸聲都能互相聽見,但珺易此時已經被羊珏的做法氣昏了頭,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而羊珏也順勢抱住了珺易,自從國家滅亡之後,他們這種諜報組織只能活在暗處,同時也是復國的唯一希望,而羊珏這種小白之所以會被允許接這次任務,只是因為他的樣貌符合敵國將軍的胃口,為了國家的重建,這個讓他們頭疼的敵國大將軍阿嘉爾必須除掉,所以高層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羊珏的請求。
“時間到了,羊珏大人,珺易大人。”門口的一位士兵看了看時鍾,也不想打擾他們臨行的告別,但是這種諜報任務,必須嚴格遵守時間,否則會出現很大的意外,從而計劃破滅,要知道這次能得到進入那家阿嘉爾常去的酒吧當員工的機會,這個諜報組織已經付出了兩位數的高級精英特工的代價了,他們只能把寶壓在沒有很多經驗的羊珏身上。
“放心吧,我一定會回來的,怎麼說我也是這個組織這個國家的一員,一定能完成任務的,為我加油吧!”羊珏蹭了蹭珺易的脖子,擦干眼角的淚水,背上背包,轉身離去。
“一定要活著回來!”在珺易控制不住的哭腔聲中,羊珏的背影漸行漸遠,消失在了那一扇鐵門中,隨著鐵門緩緩閉合,羊珏也忍不住流下了淚水,在士兵的陪同下,走上了早已准備好的貨車中。
“羊珏大人,現在您的身份是奴隸市場上被酒吧買下的一只性奴,您是我國的被俘虜的戰俘,曾經是我國的一個中將,您將被送去那個阿嘉爾經常前往消費的酒吧,能做的我們都做了,剩下的就靠您了,注意安全,保重!”一個白虎拍了拍羊珏的肩膀,語氣有些沉重,羊珏從他那飽含恨意的眼神也能看出,他的親獸應該也戰死了。
“會沒事的,相信我!”羊珏揉了揉虎獸的背,隨即又繼續問道,“那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羊珏大人,您接下來什麼都不用做,記住,到了酒吧,一切都由羊珏大人自行決定,得罪了。”虎獸從車廂中拿出了繩子和一些情趣道具,還是性愛白痴的羊珏自然不認識這是什麼,他只在中間認出了繩子和項圈,接下來虎獸一腳將羊珏踩的雙膝跪在地上,羊珏下意識的想要起身,卻被虎獸死死按住,雙爪被反綁在背後,在羊珏想要開口說話的瞬間,一個口球直接扣在了羊珏的口中,同時眼罩也是套在了羊珏的臉上。
“唔~唔~唔~”羊珏身體十分不適應,慌亂地扭動身體,視覺被剝奪的他感覺到了慌亂和不習慣,同時虎獸熟練的將羊珏的連體作戰服直接撕碎,露出了棕白交替的誘獸裸體,胯下的小家伙也自然下垂,加上視覺的剝奪,羊珏的肉棒更加的敏感了。
一個項圈在羊珏感受身體的變化時直接扣在了羊珏的脖子上,讓他有種呼吸困難的感覺。
“好了,羊珏大人,祝您好運!”虎獸拉起狗繩,直接將羊珏拖拽到了貨車車廂中,向著羊珏行了一個軍禮,身體九十度鞠了一個躬,默默的走向了駕駛室。
羊珏此時因為肉棒被冷風剮蹭,有些不太習慣,身體不斷的扭動,雙腿努力並攏想給自己尿尿的家伙一點溫暖和遮掩,如果有獸看到,肯定會饞得流口水的。
在羊珏適應的時候,車緩緩地行駛出了組織,羊珏因為只剩下聽覺和嗅覺,所以只能根據車子的震動來判斷是否在行駛,在這種既羞恥又有些難受的感覺中,羊珏慢慢的睡著了,車也在往他們的目的地行駛。
過了不知道多久,羊珏漸漸醒了過來,視覺依舊被剝奪,但震動的感覺已經變得比較緩慢,下意識動了動爪子,卻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這才想起來自己還在車上。
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成功呢?不行,要進入狀態,想一下之前學的,我是將軍,一個被俘虜的將軍,不能賣出破綻,冷靜…冷靜…
羊珏調整著自己的狀態,在五感幾乎失靈的情況下,大腦回憶著自己新的身份,自己是一個將軍,那被敵軍抓住應該會非常憤怒,生氣,甚至是用嘴去咬……
在羊珏調整自己狀態的時候,車子停了下來,羊珏聽到了門開的聲音,很明顯,這是到目的地了。
“羊珏大人,保重,靠你了!”士兵爬進貨箱,爪子握住羊珏的狗繩,輕聲地跟羊珏說了一些自己的祝福,臉上的表情也從柔和變成了不耐煩的樣子。
“唔~唔~”脖子上傳來一股大力,羊珏被拉拽出了貨箱,重重地摔在地上,身體不斷地掙扎著,想要反抗,卻被虎獸穩步向前拉拽。
隨著羊珏像寵物一樣被拉拽著爬行,很多嘈雜的聲音傳入了羊珏的耳中。
“這是誰呀?怎麼弄到那里去了?”
“你沒聽說嗎,這個是那個國家的一個中將,聽說是企圖混進來搞鬼的!”
“原來他是將軍嗎?原來將軍都這麼騷,難怪會滅國呢,說不定這些家伙腦子里都是別的獸的精華呢!”
“不過還真別說,身材倒是挺不錯的,肯定是個淫蕩的臭婊子!”
……
嘈雜的指點聲讓羊珏明白,自己現在在大街上,想象到自己想一條寵物狗一樣被拖拽著,而且還是裸著身子,挺翹的屁股,爬行時低垂的肉棒都被別的獸看光了,羊珏感到莫名的羞恥和憤怒,不斷的唔唔叫著,但他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肉棒此時已經變得硬了幾分,只是心中多了一股異樣的感覺。
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冷靜,只是被看光而已,完成任務之後就能回去了,加油加油。多年的間諜訓練讓羊珏能迅速的保持冷靜,不過腳爪和前爪並用的爬行還是讓羊珏有些不太適應,同時脖子也因為被拉拽,變得有些呼吸困難。
在重獸的圍觀下,羊珏被牽入一個豪華的大門,大門上是一塊寫著“一夜歡”的彩色字樣,很明顯,這是一家夜店兼酒吧,不過羊珏是看不到的。
推門而入,一只黑色的犬獸迎了上來,虎獸回頭看了看像小狗一樣趴在自己腳爪邊的羊珏,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眼神,隨後鎮定地看著那只犬獸,一張工作證遞了上去。
“這就是那個將軍嗎,好像是叫羊珏?”犬獸把玩了一下爪中的工作證,有些漫不經心地看了看全身赤裸的羊珏。
“對,就是他,不過還沒調教過,性子比較野,”話說到一半,虎獸回頭惡狠狠地看著羊珏,一腳爪踹在了羊珏的身上,將他踹翻在地,同時將口球粗暴的取了下來。
“你這個畜牲!放開我,有本事單挑啊!”羊珏也是非常聰明,聽了虎獸和犬獸的交談,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是一個未馴化的將軍,而且性子比較急,所以口球一被取下,羊珏就忍痛破口大罵,同時還對著虎獸的腳爪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你這個畜牲,你還以為自己是將軍嗎?給我老實點!”虎獸吃痛大叫,同時一腳踢在了羊珏的肉棒上。
“啊~唔嗯~你~…”羊珏被這突然的刺激弄得大腦空白,痛苦隨著肉棒傳遍全身,眼罩還沒取下來,無法看到羊珏疼得流下的眼淚,不然配上這騷氣的趴姿和完美的身材,絕對會引起更多獸的欲火。
“好啦,辛苦了,把他交給我吧,你可以回去了!”犬獸看了看趴在地上的羊珏,接過虎獸爪中的狗繩,腳爪狠狠地踩在了羊珏的羊頭上。
“那就交給你了,不過話說回來,不許偷吃哦,萬一被哪個名獸看見了,你可好自為之!”虎獸有些鄭重地接回工作證收好,隨後就走回了貨車。
“真麻煩,”犬獸抱怨了一聲,絲毫沒有在意自己的腳爪在羊珏頭上蹭著,“你真的是將軍嗎?明明能用身體吃飯,干嘛要用腦子呢?”
羊珏此時有些慌張,自己唯一的內线已經走了,只能靠自己了,而且從犬獸的爪子上,羊珏聞到了很臭的氣味,明顯有些潔癖的他,自然是努力的掙扎著,想要再次去咬犬獸的腳爪。
“嗯~嗯啊~快把你的狗爪子拿開!唔啊~”突如其來對肉棒的刺激,讓羊珏不敢亂動,肉棒和肮髒的狗爪子親密接觸,甚至流出了一絲羊珏從沒聞過的腥臊液體,而犬獸的另一只腳爪也是踩在了羊珏的肉棒上,不斷的摩擦。
“呦,怎麼?我們的將軍大人這樣就出水了?”犬獸踩在羊珏頭上的腳爪慢慢的下移,撫摸著羊珏因為憤怒有些扭曲的可愛羊臉,將泥土和一些不知名的髒東西均勻的抹在了羊珏的臉上,順便將那個被淚水和汗水沾濕了的眼罩也抓了下來。
“給我清理一下你所謂的狗爪子!否則。”犬獸狗繩拉緊,強迫羊珏將頭抬高與自己對視,看著這位將軍含淚的憤怒眼神,犬獸感受到了莫大的滿足感和虛榮心,踩著肉棒的腳爪用力的擠壓,讓肉棒和爪墊還有地面充分的接觸,將淫液均勻地塗抹。
“做夢!我…我堂堂將軍,你算個什麼東…啊~啊~我…我錯了…我舔…別踩了別踩了…”羊珏地呵斥還沒說到一半,立馬就感受到了犬獸力道越來越大地擠壓傳來的痛感,肉棒居然在這個時候變得硬硬的,兩顆卵蛋也在被擠壓的過程中被淫水沾濕,顯得更加淫蕩,再加上頭被踩住,狗繩拉緊的呼吸困難的感覺,讓羊珏這個性愛白痴感受到了一些異樣的快感,不過更多的還是在這種場合被當眾羞辱的憤怒和抗拒。
但架不住羊珏怕疼,那種肉棒上巨大的疼感讓羊珏不得不乖乖地伸出自己粉嫩的舌頭,幫著這頭犬獸清理他肮髒不堪的狗爪子,羊舌在粗糙地爪子上游走,因為初次這樣做還不太熟練,所以這個過程對於羊珏來說還是很漫長地,既要克服自身的潔癖,又要克服對惡臭的厭惡,他終於理解了為什麼珺易會那樣阻止自己了。
腦子里羊珏已經無法做更多的思考了,只能強迫著自己,將狗爪上的髒東西盡數舔干淨,吞入肚中,就當在舔冰淇淋吧。
“羊珏將軍原來這麼有天分呢!來嘗嘗自己的味道吧。”犬獸壞笑著將踩在羊珏肉棒上沾滿淫液的另一只爪子伸到了羊珏的臉前,這次散發出來的是羊珏從沒有聞過的味道,在羊珏的認知中,這根自己的肉棒只是用來排尿的,並不知道淫液和精液的存在,也從沒有爪淫過。
如果不是確認自己的身體沒有問題,這個時候可能羊珏都覺得自己生病了,不過犬獸絲毫沒有這種顧慮,腳爪直接夾住了羊珏的舌頭,爪縫中的淫液也是流入了羊珏的口中,一股粘稠的感覺傳入喉嚨,這種味道說不上好吃,但也沒有尿液那樣酸澀腥臊,在被強迫的吞咽下自己的淫液之後,羊珏居然還有一絲淡淡的留戀。
似乎也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難,而犬獸夜看出了羊珏眼神地轉變,心中不禁暗貪,果然這些看上去正經威風的將軍都是些有天分的騷貨呢!
搖了搖頭,將雜念摔掉,犬獸這才滿意地對著羊珏點了點頭,隨後爪趾松開了羊珏溫熱的舌頭,拉起長長的淫絲,控制著淫絲落在羊珏的頭上,為這個髒亂的臉上添上一分淫蕩。
“現在你已經不是將軍了,你只是一只沒有獸要就會死在街頭的商品,是我們賺錢的工具,從今天起將由我對你進行培訓,”犬獸一邊說著,一邊享受著羊珏溫暖的羊舌,在享受了一會之後,犬獸將腳爪抽了出來,“原來將軍大人喜歡吃腳爪呀,小弟的腳爪好不好吃呀?”
“唔嗯~嗯~”羊珏輕哼出聲,那種肉墊刺激羊舌的感覺,讓羊珏自動把腥臭的味道過濾了,肉棒也更硬了一分,尾巴搖來搖去讓羊珏看起來更像是一只寵物一樣,可愛又惹獸凌辱。
不過過了一會之後,羊珏清醒了過來,發現犬獸正一臉淫笑的看著自己,身邊吧台上也有獸看著自己,這才反應過來,隨即脫口怒罵:“你,你居然讓本將軍吃你的狗爪子!等我能出去看我不弄死你!唔啊~”
羊珏的呻吟聲被脖子處傳來的酥麻感打斷,整個身體似乎麻痹了一下,舌頭也耷拉在外面無法收回,就像是觸電了一樣,肉棒更是在這種刺激下流出了黃色的液體,一股騷味傳入羊珏的鼻尖,他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居然撒尿了!
“怎麼?都已經是畜牲了還想著出去?不就被電了一下嘛,居然失禁了,看來你很喜歡呢!”犬獸拿著遙控器的爪子對著遙控器按了下去,羊珏這才有了對身體的控制權,不過因為是第一次被電擊,羊珏剛一恢復過來就躺在了自己制造的尿泊中,盡管羊珏很討厭這股自己發出的尿騷味,但他現在已經無法操控身體爬起來,哪怕是抬一抬爪子也不行。
眼睛清晰地看著自己身下濕熱的黃色液體,鼻尖傳出的尿騷味,都讓羊珏十分的害怕和羞恥,自己居然,居然躺在自己的尿上,還露出這種一動不動地樣子,自己保養了多年的皮毛沾上了這種肮髒的液體,想著想著,羊珏的心里泛起陣陣地後悔和委屈,就像一個犯錯的孩子一樣,眼角很快就流出了淚水,無助地躺在地上,讓羊珏看起來更惹獸憐惜。
犬獸看見了這樣的羊珏,就像是見到了被折翼的天使一樣,這種破壞完美的事物給他帶來巨大的快感,腦子里已經盤算著日後要如何把這個看起來年輕的小將軍變成這里最騷氣的頭牌了。
不過雖然腦海里有了很多的計劃,但現在卻是不能再讓羊珏躺在這里了,馬上就要到營業的時間了,必須要把這里清理干淨。
犬獸一個公主抱抱起羊珏,絲毫不在意羊珏的身上沾著的尿液,羊珏不想承認,在敵人的地盤上居然被電失禁了,這對於羊珏來說是一件非常羞恥的事情,但是腿間的濕潤感和身上的尿騷味讓羊珏不得不相信,自己確實是這麼做了,而且還感覺到了一絲莫名的快感,就像一個受了傷的孩子一樣,躺在犬獸的懷里,眼淚止不住地流下。
看得周圍正在准備工作的獸和同樣帶著性奴項圈的服務員都是吞了口唾沫,胯下的肉棒都不自覺地挺了起來,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只將軍按在床上肏得精淚齊流,不過在主管嚴厲地聲音響起之後,他們就專注於自己的工作。
羊珏來到的這個酒吧,其實是一個敵國的情色酒吧,里面的服務員無一例外都是從羊珏的國家中俘虜來的性奴,性子烈的,身材好的,都被送到這里,調教成這里的服務生,甚至是商品,他們沒有工資,甚至連午飯晚飯都是吃廚房剩下的殘羹冷炙,只有被其他的獸看上,叫去陪桌,才可能在那些獸的恩賜下,趴在地上像寵物狗一樣吃他們的熱菜。
當然,這些被調教完成的性奴也不會喜歡吃這種正常的食物,他們一般都是通過自己的能力從客人的胯下,吮吸自己喜愛的精液充飢,同時也服務了顧客。
身為被覆滅的國家的獸,服從戰勝國是無條件的,所以在這個酒吧里,服務員是沒有所謂的尊嚴的,他們只是商品,沒有溫飽保障,沒有自己的尊嚴,有的只是對有獸能帶走自己,做的一個美好的夢。
當然這些,羊珏都是暫時不知道的,他現在被犬獸粗魯地丟在了一個充滿情趣用品的小房間里,這是調教師們日常使用的調教室,不僅隔音,而且功能比較齊全。
犬獸將羊珏抱著,放在了一個架子上,四肢被卡死,呈一個大字展開,脖子上的項圈和一個凹槽完美地鑲嵌在一起,內部隱約有著一股磁力吸引,讓羊珏無法低下自己的頭,只能被迫地平視著犬獸。
“你…你還想…干……”羊珏此時恢復了一點力氣,但身體被牢牢地固定,只能無力地看向這只犬獸。
“你現在已經是商品了,你的所有行動都要以給我們爭取利益為目的,總得來說就是要把客戶接待好,現在我就開始教你作為一個奴該做什麼!”犬獸靠近羊珏,爪子摸上了羊珏的臉,輕輕撫摸,看似十分溫柔地動作,卻給羊珏心中帶來一股不安的情緒。
“作為我們的商品,一個奴,你不應該有自己的尊嚴,你的全身包括思想,都只能是我們的,現在,你該叫我什麼?”犬獸爪子中已經握住了一根皮鞭,還有一個鋒利地刀片,羊珏就算不懂調教是什麼,也明白如果答案不讓他滿意,自己就會被懲罰,雖然羊珏很怕疼,但如果一個將軍剛來就被馴化被屈服,那肯定回引起懷疑的。
“你?你是什麼東西?唔啊~唔~你…畜牲…啊~嘶~唔~雜…雜種…”不出羊珏的預料,這些話一出,犬獸的鞭子直接抽在了羊珏的身上,同時刀片也在羊珏的身上滑動,一絲絲鮮紅地口子在胸口劃出,羊珏疼得直叫,肉棒卻一直沒有疲軟地跡象。
“很好,越烈的奴,馴化之後肯定越騷,抽幾下就硬了,看來將軍大人也沒有嘴上說的那麼大義凜然呢!”犬獸一邊用語言攻勢撕開羊珏的心里防线,一邊用鞭子和刀片,對羊珏的身體進行著摧殘。
沒過一會,羊珏的身體上就布滿了紅色絲线,本就虛弱地身體更是雪上加霜,犬獸也是察覺到羊珏的眼睛都快要閉上了,但還是倔強地沒有開口求饒,只能被迫停止了對羊珏的摧殘。
看著那根半軟下來的羊根,犬獸慢慢蹲下了身子,一口含住,羊珏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給喚醒,突然猛地睜開了雙眼,自己的命根子被犬獸含住,溫暖而粗糙的犬舌不斷摩擦著羊珏的馬眼,弄得羊珏一陣呻吟,感覺很奇怪,明明下體有些疼痛,卻又有一種舒服的感覺,舒服得令獸上癮,同時又有一種腫脹的感覺,好像是要尿出來了一樣。
“唔~嗯~嗯~嗯~不~不要~嗯~放…放過我吧~快…快停下…那…那里~嗯~那里髒…”隨著這種異樣地快感不斷增加,羊珏的身體也變得燥熱起來,身子不斷地扭動,但在金屬扣地禁錮下卻是徒勞,而犬獸並沒有理會羊珏的請求,牙齒不斷剮蹭羊珏敏感的肉棒,同時爪子抓住了羊珏的雙乳,不斷地揉捏,反而是讓羊珏的尿意更明顯了幾分,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就要從肉棒里噴涌出來的感覺。
在犬獸肆無忌憚地撫摸和犬舌靈巧地挑逗下,犬獸終於是察覺到了口中的異樣,同時仔細地品嘗,是一股淡淡的香味,而且還很粘稠,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犬獸停止了對楊貝肉棒的進攻,看著一臉享受,不斷喘著粗氣的羊珏,笑得很開心。
“原來你還是個處啊,味道不錯哦,來嘗嘗吧,”犬獸直接在羊珏還有些不清醒的情況下,直接吻了上去,犬舌粗暴地撬開羊珏的牙關,將羊珏射出的一絲精液直接送入了羊珏的嘴中,同時不斷吮吸著羊珏口中淡淡地香氣。
“唔~唔~”羊珏瞪大了眼睛,扭動著身子,想要把犬獸推開,但四肢被綁著,無法這麼做,只能任由犬獸將自己的精液送到嘴中,初嘗自己的精液,羊珏非常不適應,想要吐出來,但由於犬獸的強迫,只能被迫咽了下去,察覺到羊珏乖乖吞下,犬獸這才松開了口,爪子在羊珏疲憊不堪的臉上溫柔地撫摸,同時另一只爪子已經握上了羊珏濕漉漉地肉棒。
“怎麼樣,自己的味道好吃嗎?”犬獸的身子貼在羊珏的胸前,朝著羊珏害怕又不安的紅潤羊臉吐著熱氣。
“唔~嗯~我~我是不是…生病了…唔…下面好…好痛…好想尿尿…嗯~好…好難受…”羊珏似乎是忘了自己身處敵陣,一連串的快感和下體止不住的疼痛,還有無法緩解的尿意,就像毒品一樣,既讓自己感到不適,又非常想要,羊珏的肉棒也似乎挺立起來,看上去確實比之前腫了一圈。
“你難道之前都沒有這麼做過嗎?看來將軍果然還是很單純呢,那我就好心給你補補課,你剛剛吃下去的是自己射的精液,也就是自己的子孫,你的肉棒,也就是你用來上廁所的器官,受刺激之後,就會產生這種感覺,也就是只有那種淫蕩至極的小騷貨,天生適合做性奴的獸才會一下就射哦,這可是你的天分呢!”犬獸算是看出來了,羊珏真的是一個小白,他也有寫奇怪,那些將軍哪個不是性欲充沛的無處發泄,怎麼到了羊珏這里就什麼都不知道,不過也就是想了一會,就沒怎麼在意了,這個時候剛好可以給羊珏灌輸錯誤的知識,這樣後面調教就能省點力氣。
“我…我~嗯~嗯~我想尿尿…能不能…能不能~嗯~幫…幫幫我~好…好難受…尿不出…”犬獸的話羊珏已經刻印在了腦子里,但無論犬獸如何說,現在的羊珏只想緩解下體的疼痛,並不如何在意自己是不是小騷貨,腦子里只有對這種快感的渴求和射精之後那種舒爽的向往。
“小騷貨求獸的態度好像有點不對呢!”犬獸握著羊珏的肉棒,開始狠狠地擼動,隨著爪子粗暴地揉捏,上下擼動,羊珏的肉棒中,尿意似乎更加明顯,就好像已經在馬眼口准備噴射出來了,正在羊珏准備用力一挺,順勢射出的時候,犬獸的爪子卻停了下來。
“唔啊~哈~哈~嗯啊~不…不要…不要停下來…求…求求你~嗯~”羊珏被提到馬眼口卻無法釋放的感覺弄得十分著急,為了釋放自己的液體,緩解肉棒的疼痛,羊珏已經沒有自己的下限了,淫蕩的表情和扭動的身子讓犬獸都是硬了幾分。
強壓下心中按著羊珏肏的衝動,犬獸將一個軟管套在了羊珏的肉棒上,一端連接著一個小瓶子,不過軟管的塞子還沒有打開,正好堵住了羊珏的馬眼口,一滴淫液都漏不出來。
“那現在,小騷貨該怎麼稱呼我呢?”犬獸把玩著羊珏堅挺的乳粒,爪子不斷挑逗羊珏的欲火,全身騷癢和燥熱交替,這種背德的快感和羞恥交替,讓羊珏感覺到了快樂和興奮。
“唔,主…主人…求求你…幫幫忙~求求主人讓小騷貨尿尿吧~嗯~嗯~啊…好…好痛…好想射~”羊珏終於給出了犬獸滿意的答案,即使是意志堅定,從小就被間諜組織培養的羊珏,面對這種身體上原始的欲望,也是扛不住了,叫出了主人之後,羊珏覺得似乎這樣也不錯,有一個能給自己快樂的主人,或許已經變成了羊珏日後的夢想了,自己現在身為國家的將軍,在這個不起眼的酒吧里,被敵人的調教師不斷的挑逗羞辱,還要在他面前排泄,和他親吻,這…這簡直太羞恥了,但是就是這種身份的落差,帶給入戲的羊珏一種興奮,自己身體里潛藏的奴性似乎被激發了出來。
“嗯,不錯,那這次就先放過小騷貨吧,以後都要以騷狗或者賤奴自稱,叫誰都要叫主人,你只配被別的獸玩弄,沒有發泄的權利,所有的獸都比你高貴,知道了嗎!”犬獸爪子再次抓上羊珏的肉棒,另一只爪子將塞子打開,貼在羊珏的耳邊輕聲說著。
“嗯~嗯~要…要射~小騷貨…小騷貨只配被玩弄…沒…沒有尊嚴…嗯…\u0027”羊珏輕聲重復著犬獸的話,他現在只想好好的射出來,似乎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嗯,小騷貨真可愛呢!”犬獸握著羊珏的肉棒,開始了快速的擼動,溫暖的爪子配合著高超的爪技,讓羊珏最終邁出了那一步。
“吼~”隨著一聲悶哼,羊珏射出了自己第一次的精液,快感隨著精關失守,噴涌而出,可以很明顯的看見,軟管里奔流不止的白濁液體,慢慢匯聚到那個透明的瓶子里,犬獸也沒閒著,爪子還在不斷揉捏著肉棒,試圖榨取更多精液,舌頭舔舐著羊珏敏感雙乳,聽著羊珏的浪叫,犬獸也是興奮了起來,甚至都還沒經過刺激,就射出了自己的精液,射得羊珏身上都染上了一層乳白色,但羊珏卻沒有感受到不舒服,被暖暖的溫熱的精液包裹,感覺很舒服,眼皮慢慢變得沉重,在最後一發射完之後,羊珏終於昏睡了過去,同時犬獸也把軟管拔了出來。
看著已經昏迷的羊珏,和桌上滿瓶的白濁液體,笑著將羊珏取了下來,日後可有得這位將軍好受的嘍。
再次公主抱,抱到了洗澡的地方,簡單的清洗了一下兩獸身上的精液,將羊珏抱回了他的住處,關好門,也是沉沉地睡去。
調教師和負責的奴在調教沒有完成之前是不會分開住的,而所謂的住處自然就是調教師睡床,奴睡籠子,畢竟節約成本嘛,反正他們也挺喜歡睡籠子的。
夢中的羊珏,還在幻想著自己在空無一獸的草地上瘋狂的釋放著自己的下體,想怎麼射就怎麼射,那種背德的快感令羊珏欲罷不能,蜷縮在籠子里的身體也不斷的抽搐。
但很快,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肉棒上,憑空多出了一個籠子,就是這個籠子硬生生把他的欲望全部堵住,一絲一毫都無法出來。
“不…不~快~快打開…讓我…讓我射!”羊珏焦急地想要打開肉棒上的籠子,但是無論怎麼做都是打不開,之前釋放的快樂似乎和現在的無法釋放形成對比,讓羊珏難受的哭了出來。
然後自己的肉棒就變得越來越大,液體全部堵死在了其中,慢慢脹大,最後在羊珏驚恐的注視下,直接炸開,一股劇痛傳出,羊珏猛地大叫:“不!”
然後,羊珏睜開了眼睛,看著自己在滴水的下體,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夢,看著自己睡在籠子里,項圈和狗牌上還刻著1120的編號,有些無奈。
這任務果然不好做啊,不過為什麼我會從這種羞恥的事情上感覺到快樂呢?難道我…算了算了,別自己嚇自己了,都是假的,任務完成之後就可以回去了!羊珏加油!
這麼想著,羊珏重新振作了起來,繼續蜷縮著,四肢著地趴著睡在狗籠里。
第二天,羊珏還睡得很香,但突臉上傳來一種被熱水澆灌的感覺,同時有一種騷味傳入鼻中,羊珏馬上就清醒了過來,看著犬獸輕輕彈了彈肉棒,將剩余的尿液甩在羊珏的身上,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這個家伙尿臉了!
“你TM,干什麼!我…”羊珏剛要罵,就看到犬獸一臉不善地看著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不在組織了,現在是一只性奴小騷貨。
“看來小騷貨好像忘了點什麼,給你一次機會。”犬獸拿著遙控器,看著羊珏。
“唔~別…主人…小騷貨錯了,別電我。”看著這個電擊遙控器,羊珏有些害怕了,那種四肢無力的感覺,他真的不想再次嘗試。
“嗯,小騷狗看來睡覺的時候也很興奮呢,看看都濕成什麼樣了,是不是夢到主人的大肉棒流口水了呀?”犬獸這才滿意的收起了遙控器,昨天是為了讓羊珏改變自己的態度,把位置擺正,今天就要開始教羊珏一些性愛方面的技巧和服務技能了,想著這個高傲的將軍以後在自己的胯下舔腳爪和肉棒,犬獸就笑得更淫蕩了。
“唔~”羊珏這才注意到自己籠子底下已經全濕了,不知道是尿液還是淫液,反正味道不會很好聞就是了。
“好啦,不開玩笑了,小騷貨准備開始今天的培訓吧!”犬獸打開籠子,將羊珏拉了出來,羊珏很快就進入了狀態,乖乖地趴在地上,任由犬獸將狗繩拉扯。
“先吃早飯。”犬獸一句簡單的話語丟出之後,就牽著羊珏來到了那個調教室,路過諸多的地方,羊珏都能看見有著和自己差不多的獸,有調教師,有服務員,都在忙碌著,准備營業的東西,不過多年的間諜教學讓他知道自己不能多問,要多看多想多聽,所以他只是四肢並用地跟著犬獸。
到了調教室,犬獸將昨晚那個裝滿羊珏初精的瓶子打開,里面還是熱乎乎的,似乎是保溫的瓶子,隨後羊珏見他又拿起了一個大小和自己口差不多大的假陽具,按鈕開啟,假陽具像開花一樣散開,剛好露出一個瓶子大小的空間,毫無疑問正是裝羊珏精液瓶子的地方。
裝好之後,犬獸將那個假陽具緩緩閉合,隨後遞給了羊珏,臉上帶著笑容,讓羊珏感到不安。
“吃吧,你的早餐。”
“這…這是什麼啊?這怎麼吃呀?”羊珏有些好奇地接過這個質感很好的假陽具,不斷地擺弄著,肚子也有寫餓了。
“就吸著吃哦,不過如果你口的不好,這個假陽具感受不到興奮是不會出吃的的。”犬獸壞笑地看著羊珏,這是第一個項目,訓練口技,也是每個奴早上獲得早飯的唯一途徑。
“想好了就快點,我可沒那麼多時間等你,十分鍾後就要開始干活了,如果沒有吃完也不許再吃了,不過要是沒吃飽或者不想吃,可能會累倒哦,到時候被顧客按在地上,嘖嘖嘖…”犬獸話說到最後,飽含深意地看了羊珏一眼,之後就出去了,留下羊珏獨自一獸呆呆地待在調教室。
這個應該是我的精液吧,我才不想吃呢,真惡心,羊珏這麼想著,不過一會兒之後,他的肚子就已經發出了瘋狂的抗議,事實上從昨天晚上被運送過來之後,羊珏就連水都沒喝過,更是經歷了電擊,初射這種消耗體力的事情,無疑更餓了。
就…吃一點吧,這是為了完成任務!羊珏的心動搖了,輸給了飢餓,爪子握住那根假陽具,口慢慢含住那根肉質感的假陽具,不得不說這種質感倒是挺好的,沒有髒亂的東西,也沒有很臭的氣味。
不一會兒,羊珏就照著自己昨天被犬獸口交時的觸感,開始用自己笨拙的羊舌在假陽具上打轉,爪子不斷的握著肉棒,不斷地在口里進進出出,同時羊嘴不斷吮吸著馬眼口,試圖把肉棒里的精液吸出來,看上去就像個在喝奶的小孩子一樣,不斷的吮吸,但不知道為什麼,無論羊珏怎麼吸,都吸不出一絲的白濁液體。
不會壞了吧!飢餓難忍,讓羊珏更加著急,羊舌加大了力道,開始在肉棒上按摩,抽插地速度也變得快了幾分,就像毒癮發作的吸毒者,非常渴望能填飽肚子的羊珏再一次進入了狀態。最終,一股股熱乎乎的羊精在羊珏的瘋狂索取下,緩緩流出,令羊珏有些奇怪的是,似乎這個液體的味道和昨天有了一點不一樣,原本的腥臊味變得淡了不少,只有香醇的味道,似乎還有一點甜,如果不是嘴中粘稠的感覺依舊濃郁,羊珏都要懷疑是不是這只犬獸良心發現給自己換了牛奶了。
犬獸回來的時候,一開門都嚇了一跳,羊珏似乎是上癮了,不斷的對著已經空了的假陽具吮吸,看這架勢,似乎都想要鑽進去舔尿道壁了。
“臥槽,這藥還真挺猛的,”犬獸驚嘆了一聲,為了讓這些搖錢樹能更快的適應生理上的不適,也為了提高他們的敏感度,給羊珏喝的羊精里,摻雜了一些特殊的藥物,這也是羊珏一個對尿液都這麼排斥的處獸都受不住精液的香氣,隨著後續藥物的服用,這些奴只會更喜歡精液,最終就能更好的服侍客人,畢竟這也是他們獲取食物的唯一途徑,這些獸射出的精液可都是屬於商品呢,他們自己可沒有權利享受。
“吃飽了就穿好衣服,准備開始工作了!”犬獸一鞭子直接抽在了羊珏的下體上,同時將一套衣服丟了過去。
“啊~”羊珏吃痛才清醒過來,看著自己爪中的假陽具,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樣子,隨後趕忙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讓自己恢復冷靜,同時爪子拿起了犬獸給的衣服。
“這…這怎麼穿啊?”羊珏看著爪中的衣服,與其說是衣服,不如說就是一個腰帶一樣的東西,還有一件明顯露出肚子和胸部的黑色膠衣,甚至還有一個套在腿上的膠襪,只有一個騷紫色的面具倒是挺有用的。
“廢話真多,該怎麼穿還要我教你嗎?”犬獸有些不耐煩,因為一般調教師是晚上工作,所以奴工作的時間越長,他們就能有更多的休息時間,自然不想去管羊珏這種穿衣服的小問題,畢竟他們看裸體都看慣了,況且這種遮了一部分的衣服。
但羊珏別說穿不穿衣服,能不能接受,就連這種衣服怎麼穿他都不知道,看著羊珏茫然的眼神,犬獸最終還是嘆息了一聲,“真不知道到底誰是奴了!”
直接就把羊珏爪中的衣服拿回來,一件一件的給羊珏穿好,穿好了衣服之後的羊珏,臀部是露出來的,同時不算豐滿卻有著小部分胸肌的胸部,還有棕白交替的羊毛配上黑色的膠衣顯得尤其騷氣,腰帶一樣的東西扣在了羊珏的下體上,肉棒剛好被死死地卡住,半軟的狀態下倒還好,但如果一旦勃起,肉棒會在擠壓中死死地卡住,只有客人的爪子中會有他們想要的鑰匙,腿上則是穿了一雙露腳爪的黑色膠套,整體看上去和酒吧跳舞的雄獸一樣,充滿暴露和隱藏的美感。
不過羊珏還是被這種怪異的服裝弄得有些不自在,說實話,裸著都比穿上這個好,這是羊珏的第一想法,專注於完成任務的他都沒發現自己的底线已經在一步一步順著犬獸的引導慢慢降低,從一開始的尿尿都覺得羞恥,到現在覺得裸著可能還舒服一點,羊珏羞恥的焦點一直在拉低,這就是調教師希望達到的效果,也是調教原本的目的。
“好了,以後就這麼穿,搞定了就快點去前台,現在那里可是忙死了呢!”犬獸說完就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雖然調教這種上等貨色確實很舒服,但畢竟這個酒吧有規定,除了買下之外,其他的獸,甚至顧客都不能奪走這些服務生的處穴,這也是為什麼犬獸的肉棒幾次都硬的不行了,卻依舊沒有動爪。
羊珏看了好一會,臉上都紅成不知道什麼樣了,一想到自己這麼穿著,還要去唄別的獸看,想想就覺得以後沒法見獸了,但不知道為什麼,心底似乎還有一絲期待,期待著自己這副騷氣的樣子能被別的獸看見,然後狠狠地凌辱自己。
算了,不管了,今天要多打聽點情報,順便熟悉一下這里的日常作息,打著一切為了完成任務的名義,羊珏也不想那麼多了,帶上了騷粉的面具,推開了調教室的大門,跟著箭頭的指引穿過長長的房門走廊,在這個過程中,他不時會聽見呻吟的聲音,還有各種啪啪啪的聲音,還有似乎是某種液體噴射和淫叫怒罵聲。
心中暗暗思考,但腳步卻絲毫沒有減慢,因為從他昨天剛一來的經歷,就知道了大概也是在做這種事情,雖然覺得很羞恥,不過這也不失為一個刺殺的好地方,畢竟慘叫聲和淫叫似乎已經成了這里的常態。
穿過長長的走廊,羊珏來到了一個金屬門,通過項圈的掃描,順利的穿過鐵門,來到前台的位置。
“您好,我是新來的,請問我應該做什麼工作?”羊珏找到一個經理模樣的西裝虎獸,工作人員和性奴很容易辨認,一個穿的正式,一個基本沒怎麼穿。
“你是昨天那個新來的破尿壺吧,今天你負責清掃地面,工具就放在門口邊的一個雜物房里。”虎獸暼了他一眼,也是一愣,看著今天羊珏的穿著,和昨天的赤裸對比,似乎有一種遮掩的美感,而且似乎這身亮堂的黑色膠衣膠爪套和羊珏的身體極其般配,讓獸看了就有一種想按在地上撕開他那幾乎沒有的偽裝的衝動,臉上單純甜美的笑容更是勾勒出一個看似可愛的模樣。
“誒?你說誰是破尿壺!”羊珏有些生氣,氣鼓鼓的樣子,更讓那個本來工作很忙的虎獸有些把持不住。
“昨天也不知道是誰剛來就尿的滿地都是,看上去是將軍,實際上還不是隨處發騷的淫蕩貨色,”虎獸的根部都有點硬了,一邊調侃著羊珏,一邊用一只爪子撫慰著自己褲子下的小帳篷,心想,這到底是哪來的貨色,也太騷了吧。
“你…”羊珏本來已經不在意了,結果沒想到昨天的之前居然又被提起,一下子就臉紅了,說不出話,停了好一會兒,這才忍住了不暴走,看了看虎獸拿著遙控器的爪子,趕忙去雜物間取工具去了。
來到工作間,羊珏看著一個水桶和一塊抹布,有些懷念,當初自己剛加入組織的時候,似乎也是干這種打掃衛生的活,雖然很辛苦,但至少還有珺易那個家伙會幫著自己一起擦地板,打掃衛生,現在工具依舊,但環境已經不是他熟悉的那個溫暖的家,而是敵方的一個看似華麗的酒吧,同時身邊已經再也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想我呢?
這麼想著,羊珏接好一桶水,熟悉的走出工作間,開始進行自己的工作,白天的酒吧顯得獸十分稀少,偶爾兩三桌卡座有著三三兩兩的獸吃著早點,喝著咖啡,談論著互相的趣事,羊珏就在這種情況下,仔仔細細地擦著絢麗的地面,將地面的灰塵一點點的擦干淨,聽著喝咖啡的獸們談論著自己的趣事,有說有笑,聞著咖啡的醇香,羊珏都覺得這一刻是如此的美好。
屁股高高的翹起,不斷仔仔細細地擦拭著地面的羊珏也是被其他的獸所注意,看到穿成這樣的羊珏,那些獸也是多看了幾眼,不過在看了羊珏脖子上的項圈時,也就搖了搖頭,似乎是覺得這麼誘獸的羊獸居然是奴,有些可惜,但也僅此而已,這里對奴來說是沒有同情的,他們也不需要去同情,各種羞恥的折磨和凌辱反而是他們更願意接受的。
就在這種寧靜和諧的氛圍中,羊珏打掃著衛生,把地面,桌子和椅子都擦得干干淨淨,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這種臉上帶著認真的樣子在別的獸看來有些把持不住了。
正在羊珏擦地板的時候,一只腳爪從卡座伸了出來,攔住了羊珏的去路,羊珏愣了愣,抬頭看去,是一只狼獸,臉上掛著不在意的表情,專心看著報紙。
“清理干淨!”一道冰冷的聲音傳出,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羊珏這才明白他的意思,雖然很想發作,但畢竟現在是在執行任務,也只能乖乖的做好一個奴該有的樣子。
於是羊珏放下抹布,爪子捧起狼獸粗糙的腳爪,嘴慢慢靠近,很自然地含住狼獸的腳爪,羊舌靈巧地在肉墊和爪縫上游走,經過早上的榨取早餐,羊珏也是有了一些心得,對力道的掌控和對敏感部位的刺激都讓狼獸握著報紙的爪子微微的顫抖,如果仔細聽,可能還會聽到幾聲舒服的輕哼聲,無不體現出這只狼獸的滿意。
而羊珏並沒有關心狼獸的表現,因為不管狼獸開不開心,他也不明白會和他有什麼關系,只是想著快點弄完好去繼續打掃衛生,畢竟這種事情在他看來是一種不折不扣的折磨。
“唔~嗯~不錯,賞你的。”清理完腳爪之後,狼獸用腳爪輕輕拍了拍羊珏的頭,將一塊沒有吃完的三明治拿在爪中,對著羊珏的嘴伸過去。
“唔~謝謝…主…主人…”羊珏表現得很開心,並沒有用爪子去接,因為他已經進入角色了,知道在工作期間除非顧客允許,否則不能用爪子去主動觸碰顧客的身體,直接像小狗一樣嘴巴張開,接受了狼獸的投喂,然後就繼續去進行自己的清理工作去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酒吧里的顧客漸漸多了起來,氣溫也逐漸變熱了,帶著打掃完衛生的汗水,羊珏來到了吧台,開始了他的服務生第一天。
“好了,打掃的還算過得去,趕快去幫忙,該怎麼做自己看自己學,要是出什麼事你就好自為之吧,畢竟這種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的奴也就只能被處理了呢!”吧台的虎獸看了看亮蹭蹭的地板,並沒有給羊珏太好的臉色,似乎和奴說話很掉他的價一樣,只是對著羊珏冷嘲熱諷了一番,就不再看羊珏了。
羊珏也已經習慣了這種冷嘲熱諷,也沒怎麼在意,不過如果要是面對那種帥帥的,甚至是巨根的,羊珏多少還是會有些生理上的緊張,而且每當羊珏想象到自己被各種獸包圍,軟弱無助地坐在地上,不斷的被凌辱,沾上他們的排泄物和精液,羊珏不知道為什麼都會有些興奮。
“新來的,別緊張,我們這里的服務生就是按照正常的酒吧一樣,負責清理打掃和服務,只是偶爾會有看得上你的高貴顧客會賞賜你”正在羊珏有些掙扎的時候,一只和他一樣清潔完的獸湊了過來,摟著羊珏的肩膀。
“謝謝~”羊珏回頭看去,是一個穿著女仆裝的兔獸,看得出來他已經來這有很久了,即使女仆群再大也遮不住他在流水的下半身,羊珏強行按耐下想含住的衝動,輕輕咳嗽了一下。
兔獸這才注意到自己有些不雅,雖然在這里,他們的身份也不用講什麼優雅,但還是不想給新同事留下不好的印象,便把貞操帶扣上,這才笑了笑,看著羊珏。
“那我去干活了,你保重。”羊珏有自己的任務,按照間諜課的原則,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除了打探消息之外是不能和別的獸有過深的接觸的,否則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因此暴露你的目的,發生變數,不過看到兔獸後面流下的白色液體,哪怕是性愛白痴的羊珏也有些了解了,不知道自己以後會不會這樣,雖然他並不知道酒吧想讓他們保持處身。
穿著露骨的羊珏在前台端著點好的飲品和食物,來到了一個卡座邊,爪子穩穩地將酒杯和盤子擺放在桌子上,全程低著頭,不太敢直視顧客的臉,連這幾個獸的種族都不知道,更沒有注意到他們正看著自己。
“喂,穿的挺好看呀,來,過來。”一只藍色的龍獸看著羊珏性感的臀部和亮麗的黑色膠衣和股間有些漏水的大腿,貌似是十分的滿意。
“啊~不…不用了吧…”羊珏的頭馬上抬了起來,這才看到一只壯碩的藍色龍獸,身上似乎是赤裸著的,不過因為他正看著羊珏,所以羊珏本能的有些害怕,目光處處躲閃。
“我這好像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吧!”藍龍頓時氣樂了,他是這家店的常客,從沒見過有奴會拒絕自己的請求,而且羊珏確實長相不錯,只是可惜他已經有伴侶了,不然或許會考慮一下。
“唔…對…對不起…小奴…小奴過來就是了…主人別生氣…”羊珏一緊張說話就有些結結巴巴的,但這種扭扭捏捏的動作和不自然的神情反而更讓獸覺得這個害羞的小奴有些可愛。
“你肯定是新來的吧,昨天都沒見過你,哪來的啊?”藍龍見羊珏乖乖過來,直接就把羊珏拉在自己的大腿上抱著,一只爪子撫摸著羊珏的下巴,迫使羊珏抬頭,同時一個電子卡插入羊珏的貞操帶,在滴的一聲電子音之後,鎖被打開了,羊珏嬌小的根部也徹底露了出來。
“唔,小奴…小奴是前將軍呢!”羊珏聲音中帶著一些自豪,同時卻因為被一只獸抱著,下巴被控制住,命根子更是被不安分的龍爪不斷的騷擾,臉上還留著打掃衛生時的一滴滴汗珠,下體更是因為暴露在空氣中變得濕濕的。
“是嗎?看來我還挺幸運的呢,小將軍。”龍獸將羊珏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爪子摟著羊珏的肩膀,另一只爪子拿起一個酒杯,頭貼近羊珏的耳朵,輕輕的喘著熱氣。
“能陪我喝一杯嗎,小將軍。”藍龍舔了舔羊珏的脖子,把酒杯抵在羊珏的臉上。
“唔~小…小奴不會喝酒…”
“你覺得你有拒絕的權利嗎?”
“唔~唔~唔嗯~不…不要啊…咕咕咕…”藍龍在羊珏的微微掙扎中直接將酒杯從羊珏的頭上慢慢的淋了下來,血紅色的酒,瞬間從羊珏的頭上流下,順著皮膚,帶給羊珏一絲絲的騷癢和酒精對根部的刺激,讓羊珏因為藥物作用有些敏感的身體更為燥熱,肉棒也慢慢的挺了起來,全身顏色變成了酒紅色和棕白交錯的顏色,粘稠的酒液讓羊珏有些睜不開眼睛,嘴中被滲透進了一絲絲的酒,鼻尖滿是醇香的紅酒氣味,羊珏的臉更紅了一些。
“真可愛呢,下面的將軍都興奮了呢,真不愧是將軍呢,不知道以前是不是在自己的軍營里也這麼誘獸呢,小可愛!”藍龍的爪子開始在羊珏的身上游走,溫暖粗糙的龍爪摩擦著羊珏的身體,為羊珏緩解著瘙癢的感覺,同時也慢慢的向著下體摸了過去。
“嗯~嗯~”羊珏被藍龍撫摸得全身發軟,明明沒有任何禁錮,但卻就是無法掙脫,或者說羊珏的身體並不願意掙脫束縛,身體不自覺的靠了靠藍龍的胸,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被藍龍抱著,盡情展現自己淫蕩的身體,頭微微蹭蹭藍龍的脖子,就好像一對親密的情侶一樣。
藍龍爪子握住羊珏的羊棒,爪指在上面游離,同時爪指指尖扣弄著羊珏的馬眼,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羊珏有些不太適應,一不小心就尿了出來,黃黃的尿液瞬間溢出,沾濕了羊珏的胯下,更是沾濕了藍龍的龍爪。
“還說你是將軍,我看不會是靠著這具身體潛規則上位的吧,”藍龍看著爪子上黃黃騷臭的尿液,有些皺眉,隨即將爪子伸進羊珏的口中,“舔干淨!”
“嗯~好…好的~嗯…還…還要…”羊珏綠色的雙眼迷離空洞地看著眼前的爪子,乖乖的含住了自己騷臭尿液沾濕的龍爪,像含著棒棒糖一樣,不斷吮吸,舔舐,同時自己的下體也是被藍龍的腳爪繼續的蹂躪,撫摸踩踏,伴隨著羊珏口中的唔唔呻吟和微微掙扎的動作,藍龍也是有些邪火升起,自己的大肉棒也是突破了束縛,從生殖腔中慢慢鑽出來,抵在了羊珏的兩顆卵蛋上 輕輕的剮蹭。
“狗狗真乖呢,看到主人的將軍了嗎?”藍龍也是很喜歡這個服務生,他知道不能動這些服務生,除非買下他,但自己最近經濟比較吃緊,可沒什麼閒錢買這個所謂的前將軍,也只能是盡量占到便宜了。
“唔~”羊珏依然含著龍爪,頭點了點,表明看到了藍龍火熱的根部。
“那是主人的將軍厲害還是你厲害呢?”藍龍乘勝追擊,用溫柔的語氣來誘導羊珏進入狀態。
“唔~嗯~主人的好…好大…好好想吃~嗚嗚嗚~小奴好餓…小奴想吃主人的愛液~嗚嗚嗚~”羊珏被這根巨物一頂,完全就失去了理智,因為藥物的作用,羊珏現在基本上只能吃精液了,而且忙碌了一個早上,干那種體力活,羊珏的身體根本吃不消,況且本來早餐吃的就少,想象著那根巨物里儲藏的白色“牛奶”羊珏就流出了口水,身體慢慢的前傾,想爬向那個肉棒,哪怕離它近一點都好。
“真是個貪吃的狗狗呢!”抽出已經被舔舐干淨的龍爪,用紙稍微擦了擦,藍龍揉了揉羊珏的頭,隨後將羊珏的肉棒重新帶上貞操帶,隨著扣子扣緊,羊珏瞬間感覺到了不一樣,硬硬的下體被貞操帶死死卡住,讓羊珏全身都使不上力氣,同時下體被貞操帶不斷摩擦擠壓,更是讓羊珏把持不住,落地之後直接跪倒在地上,爪子拼命的伸向那個冷冰冰的金屬貞操帶,想要扯開,卻又做不到。
“唔…嗯~嗯~主人…求…求求尼…我想射…賤奴想射出來…”羊珏躺在地上,急得流出了眼淚,水汪汪的綠色眼睛可憐的哀求目光投向藍龍,希望能幫忙解開這個束縛著自己欲望的遮羞物。
“我的下面可有點疼呢,要把我服侍滿意了才行哦。”藍龍看著羊珏,腳爪踩住羊珏的肚子,在上面不斷剮蹭,雙重刺激讓羊珏發出了更大的淫叫聲,但為了能夠釋放,羊珏也是拼了,頂著藍龍的腳爪,就那麼跪了起來,在藍龍刻意控制的力道下,慢慢的跪在藍龍的胯下,開始舔舐碩大的兩顆龍蛋,爪子抱著藍龍的腰,將蛋縫中的淫液全部吞下,淫蕩的樣子甚至堪比那些久經訓練的性奴,或許這就是天分吧。
藍龍在羊珏羊舌的按摩下,慢慢排出了黃色的尿液,同時腳爪滿意的踩在羊珏的胸口,不斷揉捏兩顆飽滿的乳粒,在這種刺激下,羊珏貪婪索取自己食物的動作也是偶爾會發生一些暫停,也會傳出更大的嬌喘聲。
隨著羊舌的不斷索取,龍棒已經從生殖腔完全鑽了出來,被羊珏正好一口含住,不斷吮吸著,期待著主人投喂他的恩賜。
要是他們看到自己這個樣子,估計會嚇壞了吧…想起組織里平時對自己很好的朋友,老師,還有珺易,要是自己就這麼被他們看見那似乎也有點…刺激?羊珏的思想已經有些出現了變化,他發現自己很喜歡這種感覺,不用在乎這種所謂的羞恥心,盡情釋放自己的天性,在這種想法下,羊珏開始了沒有下限的服務,如果說剛才還有一點點理智,但當羊珏被藍龍抓住羊角,開始在嘴里瘋狂肏弄的時候,理智就已經煙消雲散了。
他感覺自己已經成為了藍龍的一件情趣用品,沒有尊嚴,任由他擺布,同時也恨不得和龍獸合為一體,龍精無論是在哪里都有著巨大的吸引力,特別是龍獸自願射出的精液,一般的獸是基本上享受不到的,龍精龍尿,都在藍龍瘋狂的進攻中噴射進羊珏的口中,被羊珏盡數吞下,大量的龍精涌入想也是讓羊珏的肚子微微鼓了一點,在射完自己的精華之後,藍龍抽出了自己疲軟的龍根,隨後看了看已經昏死過去,但依舊有液體從下體的貞操帶縫隙中流出的羊珏,藍龍舔了舔嘴唇,隨便吃了一點桌上的飯菜。
之後,把腳爪在羊珏的身上擦拭了一下,留下昏迷不醒,口吐白濁的羊珏就出去了,倒在一攤龍精泊中,散發著紅酒,尿液和精液的混合味道,而羊珏就這麼呼吸均勻的睡著了。
羊珏是半夜才醒來的,睜開眼睛,看著熟悉的狗籠,羊珏終於是放下心來,幸好自己還活著,想起了自己之前的樣子,那個在顧客胯下求歡,被當成商品和玩具一樣玩弄,沒有尊嚴沒有下限的渴求欲望,這真的是自己嗎?難道就像他們說的,我天生就是一個騷貨嗎?不過感覺做這樣的騷貨似乎也沒什麼煩惱,很快樂呢,等完成了任務之後,自己或許也要去找自己的主了。
想到這里,羊珏自嘲的笑了笑,隨後又動了動爪子,傳來酸痛的感覺,肉棒已經軟軟的搭在自己的胯下,貞操帶和衣物全部已經不見了,羊珏的嘴里也是很疼痛,因為被抽插的時候長時間處於張大狀態,所以有些不太適應,喉嚨微微有些干,嘴里滿是粘稠的味道,不過身上的髒臭液體全部都被洗干淨了。
“醒啦?身體好點了嗎?你可知道今天你立大功了呢!”犬獸看著狗籠中有了動靜的羊珏,他心中也是有些感嘆,他去領獸的時候,一打開房門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羊珏,隨後從前台得知他居然服務到了那條藍龍,要知道那位可是阿嘉爾大將軍的副官呢,掌控著極大的權利,要是能和他攀上關系,酒吧升值,生意興隆指日可待。
雖然這並不是犬獸該操心的,但因為老板承諾如果調教得當會給他加工資,他也就自然要對羊珏好一點了。
“嗯?還好不,就是頭有些暈,然後這里有點痛,嘴巴干干的。”羊珏指了指自己的肉棒,因為他很清楚的記得自己在昏迷前明明是沒有解開貞操帶的,而且那個時候肉棒也有著要釋放的跡象,可現在卻傳來輕微疼痛感,所以羊珏非常不解。
“這倒沒什麼,你的精液可是尼每天的早餐呢,已經給你裝好了,”犬獸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個熟悉的透明瓶子,里面正是羊珏白濁的精液,同時也給羊珏遞了一杯水。
“謝…謝謝…”羊珏禮貌的說了一聲謝謝,接過水杯一飲而盡,現在身在敵陣,雖然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水,但還是得喝下去,反正現在已經是奴的身份了,還能差到哪去呢?
“你知道嗎,今天你口的那個藍龍可是阿嘉爾將軍的副官呢!據說那個家伙是為了明天的“獵場游戲”來考察的!”犬獸似乎對羊珏的態度好了很多,也沒有再羞辱羊珏的身心了,就像在和朋友講故事一樣,一臉和善地看著羊珏。
“哦?那個獵場游戲是?”羊珏有些驚訝,這才第一天就碰上了和阿嘉爾將軍有關的獸,看來要想辦法弄個工具了。
“那個就是明天晚上十二點開始的,你們每個奴都要帶著面具,和今天是一樣的裝扮,客人也是,然後從中隨機尋找,這也是他們貴族最喜歡玩的游戲,”犬獸似乎有些興奮,“如果你被那個將軍看重買下之後,我就可以獲得百分之三十的提成呢!”
“不過我這樣的才來一天,而且又是隨機選,那會不會選不上我啊?”羊珏打斷了犬獸的興奮,直接問出了關鍵點,接近阿嘉爾,又要在阿嘉爾防衛最松懈的時候干掉,之後脫身,這是一開始就定下的目標,無疑這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至於這個犬獸的收入,羊珏則是毫不關心,一旦他刺殺阿嘉爾的消息傳開,羊珏相信這個犬獸一定會受到牽連,現在就讓他開心一下吧。
“說是隨機,誰願意空爪而歸呢,那些貴族早就派自己的心腹來這里考察情況了,那個藍龍就是這樣,我敢打賭他今天肯定會把你的情況跟阿嘉爾將軍匯報的,而且明天我們也會做一些手腳,這樣就能在騷狗群眾挑選出你,你要做的就是服侍好那個將軍,你們都是將軍,一定都很了解吧,乖乖做好,要是出了岔子,你就沒有機會活下去了,好自為之吧。”犬獸興奮的神情也是慢慢收斂,畢竟機遇也伴隨著風險,為了降低這個風險,犬獸也是試圖警告羊珏,如果他亂來會有什麼後果。
“唔,好啦,雖然你很討厭,不過我會盡力的,要是以後我成了將軍大人的狗,你可能還要求著我呢!”羊珏努力不讓自己反感自己說的話,雖然當將軍的狗,感覺很有排面,但他只是為了任務需要,並沒有覺得很光榮,相反還覺得這個將軍很惡心。
“那就好,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有什麼需要就跟我說,你可是將軍大人內定的狗呢,可不能出什麼差錯,至於服侍的怎麼樣就和我無關了,畢竟你這個將軍肯定夜很惜命。”犬獸聽了羊珏的話,也是放松了一點,隨後眼神有些復雜地看著這個才第一天來就變得比自己還尊貴的騷狗,自己的財路還得求著他呢。
“不過我現在好像有點餓了,能不能給點吃的?就是…就是今天早上吃的那個…”羊珏卻有些害羞起來,感覺自己說的話好像有點不知羞恥了,自從吃了那些不明的藥物摻雜的羊精之後,羊珏就感覺自己越來越奇怪了,不過雖然羊珏感覺到了什麼,但是現在的他已經沒辦法拒絕精液的誘惑了,就像吸毒一樣,越陷越深,其實羊珏並不知道哪怕以後回去,羊珏都沒有辦法戒掉,因為這種藥物是沒有解藥的,也不會對獸的身體產生傷害,所以也就沒有解藥。
“哦,好的,我去給你拿。”到底還是淫蕩的貨色,犬獸這麼想著,心里終於放下了警惕,羊珏這番話無疑是代表著藥物已經在影響他的身體,這個新來的將軍第一天就這麼倔強,但在喂食了藥物之後,居然主動開始要求灌精,這樣的騷奴去服侍將軍,他至少覺得一點問題都已經沒有了,如果這個狗奴跟著自己的欲望去做,毫無疑問會做的比任何獸都要好,到時候說不定自己還能升職加薪。
所以犬獸直接就將裝好的假陽具遞給了羊珏絲毫沒注意羊珏用羊舌將一根早就藏好的尿道棒取了出來,看著羊珏貪婪的抱著假陽具舔舐,犬獸這才放心的離開了休息室,留下狗籠里開心進食的羊珏。
待的確認犬獸的離開,羊珏這才將嘴中的尿道棒取了出來,看著占滿精液的尿道棒上側翼的利刃,羊珏開心的笑了,也許今晚自己就能回去了呢。
……
羊珏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時分,太陽從窗子照在羊珏的身上,弄得羊珏因為沒穿衣服而冰冷的身體有了絲絲暖意,天氣這麼好,說不定是個好兆頭呢,羊珏睜開惺忪的雙眼,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自己的狗籠已經被打開了,清洗好的情趣服務裝也被整齊地放在了床上,還有一個騷紫色的貞操帶和粉色面具。
不過卻並沒有獸來打擾羊珏或者讓羊珏起床干活,這倒是讓他有些意外,不過想了想也釋然了,畢竟現在自己等於是內定的將軍狗奴,那個犬獸自然是要給他留下好印象,這可能也是沒有獸來打擾羊珏休息的原因吧。
想了想晚上的獵場游戲,羊珏有些期待,或許如果不是為了刺殺將軍,他可能真的有機會享受這場美好的邂逅吧,不過自己殺了那個素未蒙面的將軍,是不是也會給他們國家帶來災難呢?自己這麼做會不會有點過分了。
或許是羊珏心中的善良面開始發作了,他對自己的任務目標產生了動搖,可能是因為緊張,也可能是因為不忍心,羊珏都覺得不應該這樣,但是組織為了他來到這里,已經犧牲了三到四位高級間諜,如果他不成功的話,對其他獸也是一種殘忍的事情吧。
既然決定這麼做,就必須要堅定,都走到這里了,加油吧,羊珏!大不了和那個將軍一起陪葬,一命換一命就行了!羊珏加油!
堅定了自己的決定之後,羊珏就不再想這次任務的事情了,大腦難得清閒了一回,回想著之前自己的種種色情行為和騷氣的樣子,還有美味的精液,他感覺這種生活其實也算是不錯的,每天當別的獸的寵物狗,性奴,甚至是找個伴侶,天天這樣甜蜜的做愛,特別是藍龍像抱孩子一樣抱著羊珏的時候,他心中感覺到的是無比的快樂和幸福,真希望有一天能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啊,如果是雄獸,那羊珏寧願做受的一方,因為現在的他已經習慣了,也從其他獸的嘴里了解到了很多這方面的知識,至少自己的穴還是處的,並沒有被大猛1用肉棒洗禮,羊珏還沒感受過的快感可能也只有後穴了。
時間就在羊珏暢想未來,回憶美好的時候一點點過去,看著夕陽西下,羊珏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迎來今晚所謂的狩獵游戲,但他並不知道,這太陽的慢慢降下也意味著他的黑暗將要來臨……
慢慢到了晚上,羊珏呆呆地躺在床上,望著窗外太陽的落下,一道敲門聲適時響起,羊珏馬上坐了起來,一看是自己的調教師。
“時間差不多了,該去准備了,走吧!”犬獸不顧羊珏的懵逼,爪子直接拉著羊珏的狗繩,羊珏習慣性地跟著犬獸爬著走在犬獸的腳爪邊,這已經是羊珏的身體習慣了,摸了摸脖子項圈內藏著的尿道棒,羊珏心中的仇恨也被慢慢喚醒,為了能轉變心態讓自己下得去爪殺獸,自己必須要回想起國破的仇恨。
經過熟悉的走廊,犬獸走到一個門前,刷了一下卡,門被緩緩打開,一陣霧氣撲面而來,熏的羊珏有些臉紅,待的羊珏完全爬進來之後,看著一個個澡盆和地上濕濕的觸感,羊珏明白這應該是一個澡堂,而且貌似是牛奶浴。
犬獸將羊珏的狗繩解了下來,抱著羊珏,將羊珏輕輕放在一個滿是奶香的澡盆里,羊珏也是乖乖的,沒有掙扎,冰涼的皮膚接觸到溫熱的牛奶,說不出的舒爽感和疲倦之感蔓延羊珏全身,輕輕靠在木桶里,享受著牛奶的香氣和身體的溫暖,羊珏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放松過了,眼皮慢慢的閉合。
現在就好好休息吧,給自己一個放松的時間也是完成任務的一部分。羊珏這麼想著,埋在熱牛奶下的爪子合握,捧起一爪的牛奶,邊喝邊泡,而犬獸則是意外的沒有去打擾羊珏,已經出去了,應該是去做准備工作去了。
在享受了一會兒之後,羊珏的身子也慢慢熱了起來,臉上慢慢變得紅潤了起來,身下的肉棒也不知道為何挺了起來,羊珏猛地睜開眼睛,感覺到不對想要從木桶里爬出去,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的身體突然失去了以前的力氣,而且下體也慢慢變硬了幾分,在溫暖的包裹下,羊珏感覺體內有一股液體想要衝出自己的羊根,但卻釋放不出來,卡在自己的精關里,沒辦法自由的釋放。
“怎…怎麼回事?哈~哈~身體好奇怪~好~好熱~這…液體…有…有問題…我…我~嗯~嗯~”羊珏感覺到了不對,但是身體已經不自覺的做出了反應,爪子直接握著自己通紅的羊根,開始順著自己的潛意識,著急的摩擦著,試圖通過這種方法緩解下體射不出的疼痛。
但爪子剛一抓上肉棒,羊珏就感覺到了不對勁,爪子根本無法用力,只能輕輕地剮蹭著肉棒,在難受和焦急中找回一絲的快感和更燥熱的感覺,肉棒似乎總有一股液體,想要釋放,但明明就沒有任何限制,羊珏卻不能用爪子幫忙將肉棒里的液體爽快的釋放,欲望似乎都堵在一股無形的壁壘中,一直無法突破,但羊珏只能干著急,爪子的剮蹭反而加劇了身體的燥熱。
怎麼辦,怎麼辦~好想…好像射…羊珏的眼神慢慢的迷離,身體幾乎都要到崩潰的邊緣,但就是使不上力氣,身上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啃食一樣,但卻漸漸連抬動一根爪指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慢慢的在這種折磨中慢慢失神,大腦已經無法思考,全部的空閒之處都在為了獲得快感而思考。
在羊珏煎熬的時候,犬獸走了進來,看著無法動彈,全身流汗,神色迷離的羊珏從牛奶池中抱了出來,笑著看向爪子一點點挪向肉棒的羊珏:“別擔心,小騷狗,這一池可是好東西呢,能讓你進入工作狀態,不過你可不能現在射哦,為了工作為了我的錢,你就忍忍吧。”
“嗯~射…嗯~求…求求你…射…嗯~”羊珏努力的在呻吟中憋出幾個哀求的話語,眼角淚水在打轉,非常可憐,濕漉漉的身體配合著奶香,讓今晚的羊珏看起來更有誘惑力。
犬獸也不再理會羊珏的哀求,硬硬的肉棒和全身的瘙癢得不到緩解,全身無法動彈,讓羊珏非常的無助,眼睛慢慢閉上,似乎就那麼睡著了,在等待著一個獸去幫助他,喚醒他,毫無疑問,這個時候也是羊珏內心最脆弱的時候,什麼深仇大恨國破之仇,哪怕是敵人,只要有獸願意幫助他,讓他獲得快感,羊珏的心一定會被俘獲。
可惜這里沒有一個獸會在意羊珏這種商品是什麼想法,他們只把這些服務生當做商品和奴隸,能為自己賺錢,發泄自己的欲望,他們是沒有權利思考的,自然也不會有獸去在意他們的感受。
就算是幾乎內定給阿嘉爾將軍的羊珏,犬獸也不在乎,他只在乎羊珏能不能服侍好阿嘉爾,所以他直接加大了藥的劑量,全身的溫水浸泡可以讓藥更快的吸收,現在羊珏的身體已經很難使上全力了,全身的敏感度很高,哪怕是微風吹拂也會變得異常敏感,至於解藥,這個自然是沒有的,如果硬要說有的話,那可能就是釋放出來之後藥效就消失了吧。
“嗯~嗯~嗯~”羊珏一路上不斷地發出呻吟聲,肉棒上似乎已經開始流淫水了,透明的液體混合著白濁的牛奶,讓不知情的獸都覺得這個小東西已經射了一身。
犬獸抱著羊珏的爪子也是有些顫抖起來,這麼極品的處獸,基本上很難見得到而且居然就在自己眼前,自己居然不能直接吃掉,實在是有些煎熬,為了轉移注意力,犬獸開始想著自己拿到錢之後該怎麼用,這才稍微穩定了心神。
好…好熱,好癢…我…我…我要死了嗎!珺易…大家…我…羊珏的意識慢慢模糊了,眼睛越來越模糊,最後看到的是犬獸一臉淫笑的表情和自己小小的羊根勃起時的紅嫩樣子。
走過大廳,在羊珏越流越多的淫液開始沾濕地面時,犬獸才終於察覺到,這個小家伙已經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
由於發育不是很好,羊珏現在好不容易擠出了一點淫液,但肉棒馬上被一個冰涼的東西死死的卡住,這一巨大的刺激讓羊珏拼命掙扎,試圖阻止那只爪子奪走自己對關鍵部位的控制,但剛要抓上肉棒,一聲咔擦響起,犬獸已經將羊珏的羊根帶上了貞操鎖,隨後笑著蹭了蹭羊珏焦急和不安的臉蛋,將羊珏放在床上,開始做著另一些准備工作。
羊珏被這麼一折騰,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了,理智告訴他應該好好休息,保存體力,但色欲卻又驅使著他的爪子慢慢伸向被鐵鎖鎖住的肉棒。
在羊珏掙扎的時候,犬獸則是慢慢將羊珏要用的東西全部找來,黑膠腿套,情色膠上衣,還有那個騷粉的面具,將它們給羊珏一一佩戴上,爪子抬起羊珏的腿,將兩個膠套慢慢套上,讓黑色和羊珏的棕色做出明顯的對比,同時露出性感的翹臀,上衣用穿胸罩的方法,將羊珏的胸部微微遮住,露出了下體和略微有些飽滿的胸部,同時兩個乳頭還掛上了兩個金色的乳環,配上騷粉色的面具,這就是羊珏第一次來時的裝扮,也是犬獸最滿意的搭配。
“好啦!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為了讓你能服侍好阿嘉爾大人,這些藥可是好東西呢,好好享受吧,時間到了我來叫你哦!”犬獸腳爪踩了一下羊珏的肉棒,勃起之後依然不算大,但通紅甚至有了紫色的肉棒配上鐵籠子,加上羊珏眼角泛起的淚花,看上去就像被囚禁強奸之後被欲望擊垮的失足青年獸。
“唔嗯~求…求求你…把籠子…籠…嗯啊…”羊珏一心只想打開籠子,將自己的精液全部釋放,但犬獸不理不睬,房間里只剩下干著急的羊珏和他不經意間從胯間露出來的絲絲透明液體,從兩個大腿慢慢流下,在這種折磨的過程中,羊珏很快就陷入了昏迷,這是身體的自我保護,為了不讓羊珏的身體崩潰。
過了不知道多久,羊珏被一陣狂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隨後就清醒了過來,看到了那只號稱自己主人的犬獸。
“休息的怎麼樣呀?”犬獸看著羊珏性感的模樣,還有慢慢睜開的躲在騷粉面具底下那雙誘獸的綠色眼睛,在羊珏的腰間狠狠摸了一把。
“唔啊…別…別碰…你…你對我做了什麼?!”被犬獸這麼突然的撫摸腰間,羊珏居然感覺到一陣燥熱和瘙癢,胯下陷入昏迷的小羊根也漸漸有了復蘇的跡象,同時看著自己雙乳多出來的兩個金色惡趣味乳環,有些生氣地質問犬獸。
“沒干什麼,只是為了讓你更好的服侍阿嘉爾將軍,事成之後你可能還要感謝我呢!看看現在的你,哪還有剛來的時候那種惡臭的樣子,現在這樣不好多了嗎我的羊珏將軍!”犬獸這番話看似調侃,實際上也有內心的震驚,羊珏是他接手的狗奴里身份最高的一位,同時也是最騷最可愛的一位,更是變化最大時間最短的,才剛來一天,就讓那個挑剔的藍龍都爽到說不出話,要不是阿嘉爾將軍的那個藍龍副官點名要他,犬獸估計都准備偷吃了。
“好啦,沒空陪你發牢騷了,時間差不多了,今晚的狂歡夜,准備好被狩獵吧,小騷羊!”犬獸不顧羊珏的生氣,直接將羊珏拉到了大廳。
羊珏本來有些生氣,但一聽到阿嘉爾又馬上回想起了自己的任務,看著大廳里三五成群的面具獸,還有很多帶著項圈和鎖的服務生,羊珏頓時有些明白這個狩獵的含義了,他們就是獵物,是那些達官顯貴和上等顧客的獵物,是商品。
跟著犬獸走到前台的過程中,羊珏不止一次看到一些服務生,卑微的躺在地上,被肆意的蹂躪,踩踏,根部更是被隨意的玩弄,但因為鎖的緣故,欲望死死地被卡住,同時口里還要被迫含著許多汁水飽滿的肉棒,無疑這是他們的晚餐,如果窩沒被那只藍龍看上,估計也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吧,這些畜牲,毀我的國家,還對我們的同胞做這種事!
這一幕幕觸目驚心的畫面讓羊珏對阿嘉爾和敵國的恨意更深了幾分,以往在課堂上總是被說的如此嚴重,羊珏現在才感受到,原來兩國交戰,戰敗國的下場遠比教科書和講師的講解慘烈的多。
仇恨讓羊珏的頭腦異常清醒,暫時免疫了肉棒無法射精的折磨,爪子握了握,自己現在因為藥物的作用,力量只有原來的三成不到,雖然被這樣折騰了很久,但索性項圈內卡好的尿道棒倒是還貼在脖子上沒被發現,項圈的電流能力羊珏已經領教了,所以至少先要等對方失去行動能力,再利用尿道棒撐開項圈,之後用尖端直接刺穿喉嚨之後借上廁所逃走。
草擬好行動方案,羊珏覺得非常滿意,只是自己可能要犧牲一下了,在這里經歷的種種,讓羊珏的性知識得以迅速增長,現在已經大概都了解了,也知道了自己的後穴可能會保不住了,不過想想,為了祖國為了獸民,沒了就沒了吧。
在羊珏爪子握緊成拳的時候,犬獸已經和戴面具的藍龍暗中接頭了。
“怎麼樣,那個小家伙在哪?”藍龍靠著吧台看似漫不經心地茗了一口茶水。
“他帶著一個騷粉面具,屁股上我偷偷留了一個雞頭的標志。”犬獸趕忙恭敬地對著藍龍說著。
“可以啊,這麼聰明,諾,你的好處。”藍龍點了點頭,兩個金幣丟給了犬獸,犬獸興奮地離開了吧台,朝著自己的工作間走去。
“我說你啊,干嘛把我又拉過來,自己買不起奴把我拉過來做什麼?”一個有著威嚴的聲音從旁邊傳入藍龍耳中,嚇得藍龍趕忙放下爪中的酒杯,回頭看去,一個身著短袖的雞獸正有些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
“啊…阿嘉爾將軍…我…”
“都說了要叫阿嘉爾,別叫我將軍,你這是想讓我死嗎?”阿嘉爾拍了拍腦袋,看著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龍獸,有些感嘆,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副官,沉迷酒色性愛不說,腦子還不好使,一國將軍在公眾場合暴露身份,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一向謹慎的阿嘉爾自然不會讓自己處於這種狀態,所以並沒有請保鏢,同時也是想悄悄來看看自己的副官常來的這個酒吧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因為藍龍告訴他找到了一個他肯定會感興趣的極品,對此阿嘉爾也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哦,抱歉哇,阿嘉爾…”
“你說的找到我喜歡的類型是真的嗎?”
“保證將…哦不對…是阿嘉爾大人會喜歡的!誰用誰知道!”
“那這麼說你用過咯,敢給我吃剩下的,膽子不小啊!”阿嘉爾半開玩笑的調侃著自己的副官,一邊笑著,一邊帶上了金色的面具。
“還可以啊,看不出來阿嘉爾你帶著這個面具還挺帥的,走吧。”藍龍趕忙轉移話題,拉著阿嘉爾直接走進了狩獵游戲的狩場。
“你這小子,就會拍馬屁,要是正事也能這麼積極早就在我頭上了!”阿嘉爾嘴上還保持著大將軍的威嚴,其實心里也有著一絲期待。
其實阿嘉爾算是一個比較難得的好將軍,也是一個出了名的工作狂,常獸都知道阿嘉爾從基層士兵做起,在經歷了血與火的試煉中慢慢的往上積累軍功,這才當上了將軍,他是一個非常認真而且固執的工作狂。
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內心其實一直有著對伴侶的渴望,他也想回家之後,有個獸等著自己,給自己暖被窩,但是卻一直沒有尋到好的伴侶,沒辦法,誰讓阿嘉爾對母獸的印象都不太好呢,只能找對雄性戀愛比較有經驗的副官,那天他就是工作的時候隨口提了一句,連自己也不抱什麼希望,不過當第二天那只藍龍直接將羊珏那張躺在地上滿身精液的可愛誘獸樣子的照片給阿嘉爾看完之後,他心中第一個想法就是興奮,自己的肉棒都久違的挺起了幾分,所以他這才在藍龍的拉拽下來了這個性奴酒吧。
在阿嘉爾他們尋找著羊珏的時候,羊珏這邊已經懵圈了,絢麗的燈光和茫茫多的獸海,周圍都是嘈雜的聲音,他一只沒參加過派對沒去過酒吧的獸根本沒想到夜里會這麼多獸,更離譜的是,他要從這麼多獸中找到一只自己從未見過的獸,還都帶著面具。
“這酒吧真亂!”羊珏有些惱怒,甩了甩爪子,剛要離開吧台朝著右邊轉身,但還沒等羊珏反應過來,他就一臉撞上了一個白色的胸上,一股雄性的濃郁氣息撲面而來,衝得羊珏頭暈暈的,臉都紅了。
“咦?這年頭還有投懷送抱的,緣分啊!”一個粗獷的聲音傳入羊珏耳中,羊珏把頭抬高,這才看到一個白色的龍獸,身上鱗片在燈光的照耀下配上他那微微揚起的嘴角,給獸一種邪魅的感覺,不過羊珏要找的可是雞獸阿嘉爾,不管其他獸有多帥,羊珏都毫不關心。
“放開!”
“啪!”羊珏冷淡地話語換來的並不是尊重和放爪,而是臉上被印上了一個紅紅的爪印,力道大得讓羊珏都有些頭暈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份,不過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還是讓羊珏生理性地流下了眼淚,坐在地上有些發懵。
“怎麼?是不是日子過得太好了?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只白色的龍腳爪踩在羊珏的頭上,將他的頭和地面上的酒水和汗水淫液充分摩擦,如果不是有面具的保護,估計羊珏現在可能臉都要變形了。
“額~唔啊~主…主人…錯…錯…額…”被腳爪狠狠地踩住,這種疼痛感可比之前隨意被撫摸一把刺激更大,此時的羊珏,肉棒已經挺了起來,不過依舊是被鎖給死死卡住,頭在地上,貼合著面具才看不到他痛苦的表情,幾乎都有些呼吸困難了,不過在這種近乎窒息的玩弄中,似乎還有一絲絲快感。
邊上已經圍滿了獸,看著穿著騷氣肉棒帶鎖的羊珏被那個壯碩的肌肉龍不斷的毆打、玩弄,甚至還將爪中遙控器上的按鈕給按了下去。
電流傳遍羊珏的全身,本就因為藥物身體敏感的羊珏被身體內外的雙重快感夾擊著,讓羊珏的身體不自覺的開始抽搐起來,全身毫無疑問已經汗濕了,更是被龍獸將尿液撒遍全身,濕熱粘稠的感覺和腥臊的尿液還有腳爪的獨特味道混合夾擊,以羊珏的定力都有些扛不住了,而周圍的獸就這麼看著,有的甚至還開始擼起了自己的下體,在這里,奴是不值得同情的。
“你一個小小的性奴還敢對老子這麼衝?還敢不敢?信不信我把你買下來掛在牆上做飛機杯?媽的,真晦氣,老子的好心情全給你這個畜牲毀了!”龍獸罵罵咧咧地將還在抽搐的羊珏翻了過來,狗繩將他拉起,碩大的龍棒頂著羊珏的後穴穴口。
“唔…咳咳…你…畜…畜牲…”今天就要死在這里了嗎?難道這就是我們戰敗之後的命運嗎?不甘心啊,可…可是真的…沒力氣了。
羊珏的意識就和他現在吐出來的幾句含糊不清的話一樣,被快感和疼痛占據了絕大部分,一邊輕輕發出微弱的淫叫聲,下體瘋狂抽搐,如果沒有這個牢固的套鎖死死塞住,估計羊珏現在就已經放飛自我了,但也就是由於射不出的緣故,液體全部堵在馬眼,脹痛折磨著羊珏,已經快淪為快感的奴隸了,但唯有一絲理智,讓羊珏的身體始終是向前爬動。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阿嘉爾和藍龍來到了這邊。
“阿嘉爾,就是這個獸,你看他屁股上有雞頭的標志。”藍龍趕忙向阿嘉爾解釋,他沒有第一時間上去救獸,並不是因為藍龍腦子笨,相反,他一眼就認出了羊珏腦袋上腳爪的主獸是誰,很明顯是一個高級軍官,而且和藍龍有過節,所以他第一時間向阿嘉爾使了個眼色。
“就是…他…”阿嘉爾目光順著藍龍的爪子指向的地方看去,看到了這個時候的羊珏,滿身淫液和黃黃的尿液,在地上努力地爬行,試圖逃離白龍的掌控,身上的每一件衣服都給羊珏誘獸的身材加分,同時面具中露出的綠色大眼睛此時已經溢出淚花,看上去真的很惹獸憐惜,這,這獸好好看,好喜歡,要是他能和我在一起…哦不對,他好像就是我的。
這才反應過來的阿嘉爾立馬衝了進去:“滾開!”
“哪個跟老子搶獸?”白龍聽到了一聲厲喝,立馬就轉頭尋找這個不開眼的獸,但當他看到雞獸的時候,臉上的囂張跋扈已經盡數散去。
“欺負一個賤奴算什麼本事?怎麼沒見你打仗的時候這麼猛?仔細看清楚,這是老子的東西,還不快滾!”阿嘉爾腳爪踩了踩羊珏的屁股,爪子指了指屁股上印下的一個雞頭標志,眼中滿是冰冷的殺意。
“好…好的,阿嘉爾將軍息怒,屬下這就滾!”白龍剛剛盛氣凌人的樣子一下就消失了,對於這位鐵血將軍,他是真的怕,看都不敢繼續看他了,趕忙跑出了酒吧。
“都別看了!散了散了該干嘛干嘛啊!那個服務員,幫忙把他弄干淨打包好送到275房去!”藍龍這才驅散了周圍看熱鬧的獸,招呼著服務員打掃現場。
“喂!還有氣嗎?”阿嘉爾不顧髒臭的尿液,將羊珏的頭抬起來。
聽到有獸在叫他,羊珏唯一的一絲理智勉強著讓自己想爬起來,但因為藥物的作用和肉棒的刺激讓羊珏好幾次都重重摔在了地上,而羊珏最後看到的,是一雙血紅色的妖異眼瞳和金色的面具。
羊珏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個干淨的床榻上了,身上騷臭的味道已經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清香,肉棒上依然帶著鎖頭,已經麻木的肉棒也算暫時適應了這種
羊珏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睜開眼睛,看向四周,多年的間諜課程讓羊珏明白,陷入昏迷之後醒來先要觀察情況,以免打草驚蛇。很明顯,自己在一張軟軟的床上,身體背後的觸感讓羊珏知道自己是被抱著的,而這個獸極有可能是阿嘉爾,為了不打草驚蛇,羊珏脖子微微用力,蹭了一下項圈,感受到那鋒利的尿道棒還在,羊珏心里也安心了,不過也就是這個剮蹭的動作,背後的獸突然有了動靜。
“你醒啦!怎麼樣,身體感覺還好嗎?”阿嘉爾感受到羊珏身體微微的異動,將羊珏整個翻了過來,仔仔細細地看著這只可愛的小羊。
“唔…主人…賤奴很好…唔…”羊珏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同時趕忙掙扎著不讓自己去看阿嘉爾,因為那對妖異的眼瞳讓羊珏的心總是跳的特別快。
“主人能不能把賤奴放下來,賤奴怎麼敢躺在主人的床上…”越說越低下頭,這副可愛的模樣讓阿嘉爾之前的壞心情都一掃而空,爪子抬起羊珏的頭和自己對視。
“是嗎?聽說你們這能買奴,你好像是新來的吧,之前貌似還是個將軍?這麼說跟我同級咯!”阿嘉爾調侃著羊珏,同時為羊珏仔細整理著他的毛發,兩獸現在就好像無話不談的舍友,躺在一張床上,面對面。
羊珏想象中的阿嘉爾應該比那個白色龍獸好不到哪去,但是仔細一看,卻完全不是想象中的那樣蠻橫,甚至讓羊珏多年被培養的“愛國情懷”產生了些許動搖,這樣的一個平易近獸,對一個奴都如此尊敬的帥氣雞獸,真的會干出這種滅國殺獸不眨眼的事嗎?
“你怎麼啦?是不是哪不舒服?怎麼不回我話?”阿嘉爾看著羊珏臉上的紅暈,有些焦急地問道。
“唔…謝謝主人關心,賤奴沒事…”搖了搖頭,把這種念頭甩出腦子,既然阿嘉爾是這種類型,那他也要調整自己的心態。
這麼想著,羊珏頭貼在阿嘉爾的胸上,輕輕的剮蹭,整個身體都貼合在阿嘉爾身上,吮吸著阿嘉爾雄性的氣息,感受著阿嘉爾身體上的溫度。
“嗯,沒事就好,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啦,不過我得先驗驗貨呢!知道該怎麼做嗎?”阿嘉爾很喜歡這個溫順的小綿羊,爪子在羊珏的頭上輕輕的拍了拍,之後就輕輕地扶著羊珏坐了起來,一臉期待地看著羊珏。
“嗯~賤奴知道了,一定把主人服侍好!”羊珏臉上帶著微笑和紅暈,頭低下來,羊嘴對著阿嘉爾疲軟的肉棒親了上去,阿嘉爾則是躺著,爪子撐著腦袋,仔細打量這只惹獸憐愛的羊獸,感受到下體被觸碰,阿嘉爾也是發出了輕哼。
他自己也很緊張,因為說實話,他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以前都是聽或者看藍龍做,自己親自體驗還是第一次。
羊珏的口將阿嘉爾的肉棒慢慢包裹,頭低在阿嘉爾的胯下,爪子抱著阿嘉爾的屁股,頭不斷剮蹭著阿嘉爾的小腹,就像一只可愛黏獸的寵物一樣,溫暖的羊舌用合適地力道按摩著阿嘉爾疲軟的肉棒,將上面沾染的灰塵和汙垢盡數吞入口中。
“嗯~嗯~好舒服…你真棒…對…就~嗯~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一點~嗯~”阿嘉爾感受著肉棒上傳來的溫暖感和按摩的舒適,不自覺的呻吟,爪子摸著羊珏的頭,表示很滿意,而羊珏則是專心的舔舐,羊舌在阿嘉爾適應了下體被舔舐的感覺之後,開始攻向阿嘉爾的馬眼,舌頭在馬眼口不斷剮蹭,略微有些凸起的舌頭刺激著阿嘉爾肉棒敏感的內壁,讓阿嘉爾的肉棒都慢慢挺了起來。
“唔~好~好像要尿出來了…你…你松開吧…”阿嘉爾掙扎著想尿尿,看著身下正舔舐的開心的羊珏,想輕輕的用點力將羊珏推開,但是換來的卻是羊珏舌頭的一股大力,直接將阿嘉爾的“尿”給逼了出來。
“嗯啊~”阿嘉爾被羊珏的突然刺激弄得叫出了聲,肉棒下意識一挺,在溫暖口腔包裹下,將自己的“尿液”射了出來,羊珏則是開始吮吸阿嘉爾的肉棒,將那些液體盡數吞入腹中。
“嗯~這樣不髒嗎?很難喝吧,不好意思啊,我狀態不好,你要不要去刷個牙把它們吐了!”阿嘉爾好不容易把羊珏的頭扒開,揉了揉羊珏還在舔嘴唇的臉,似乎是有些心疼。
“唔…主人,賤奴還要…賤奴要主人…要跟主人永遠在一起…主人,賤奴後面好癢…唔~要主人…射…射在里面…唔嗯~”羊珏被強行扒開,眼淚水立馬流出來了,趕忙抱緊阿嘉爾,身體不斷貼合著,雖然羊珏自己都覺得演技有點浮夸,不過阿嘉爾倒是真沒看出來,看著羊珏哭,自己心里居然有一種莫名的心疼,抱著羊珏,輕輕的順毛,同時舌頭也舔干淨羊珏眼角的淚水。
“答應我不許哭了哦,不然我就不要你了!”阿嘉爾有些調侃的意味,不過更像是在哄一個小孩子。
這番話語觸動了羊珏的心,小的時候他還記得媽媽說過同樣的話,不過後來就因為戰亂,天獸永隔了,現在這句話出現在自己的敵獸口中,而且還像母親一樣關懷自己,羊珏因為仇恨早已封閉的心也被微微撬開了一絲口子。
“唔~那主人要抱緊賤奴,賤奴好怕被拋棄…嗚嗚嗚~”摻雜著真情實感,羊珏抱緊了阿嘉爾,而阿嘉爾也是不斷安撫著這個心靈脆弱的小奴,同時將他抱起來,肉棒抵在羊珏的穴口,頭緊貼著羊珏的耳邊輕聲繼續說著:“那賤奴要放松哦,等下可能會有些疼呢,畢竟你現在是我的了!”
羊珏感受著兩獸的貼合,腦袋舒服地靠著阿嘉爾的身體,而阿嘉爾抱著羊珏,肉棒慢慢地塞入羊珏未經獸事的後穴。
“唔~嗯~好…好痛”羊珏感受著阿嘉爾慢進的肉棒像一把尖刀一樣,慢慢撕開他從未被入侵的後穴,同時撕開的還有他的身體,隨著肉棒的深入,羊珏知道,自己的處子之身已經保不住了,同時還是被敵獸奪走的處身,眼中又冒出了一些眼淚,同時伴隨著疼痛,羊珏輕微的掙扎,不僅沒有辦法掙脫,反而還加劇了兩獸身體的接觸,欲望慢慢征服了青澀的兩獸。
在彼此迷離的眼神中,肉棒終於是完全沒入了羊珏的騷穴,在羊珏的後穴不斷的按摩下,阿嘉爾射過一次的肉棒也是再次有了反應,爪子開始在羊珏的身上亂摸,不斷地挑逗著羊珏的欲望。
甚至還不斷拉扯著鎖頭,刺激的羊珏已經麻木的肉棒又傳來脹痛的感覺。
“唔…小奴想…想射…求…唔唔~”羊珏感受著肉棒的脹痛,開始像阿嘉爾尋求幫助,不過剛一回頭,阿嘉爾的口便是吻了上去,兩獸的體位都有了很大變化,阿嘉爾抱著羊珏,肉棒插在羊珏穴中不斷的旋轉,同時兩獸也是在床上滾來滾去,柔軟的床上都多了不少銀色的粘稠絲线,兩獸的舌頭不由自主的糾纏著,就仿佛他們本就是一對一樣,在床上歡騰,發出淫蕩的呻吟和浪叫,給彼此更大的快感。
“嗯~嗯~”羊珏的肉棒已經快到極限了,龜頭已經脹成了紫紅色,似乎馬上就要壞掉了一樣,而阿嘉爾也是看到了,同時肉棒已經在羊珏的後穴里做起了活塞運動,每次都抽插到頂之後又全部撤出,一進一出帶進不少冷空氣,在這種冷暖雙重夾擊中,羊珏的後穴流出了殷紅的血絲,這一瞬間,羊珏的羞恥心似乎也被打破,變得更加開放,狂野,一口輕輕咬在阿嘉爾的肩頭,頭貼緊阿嘉爾的脖子,眼睛緊緊閉上,似乎已經完全將主動權交給了阿嘉爾。
“哈~哈…小乖奴,我們…一起射…好…不好?”阿嘉爾畢竟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體力不支是顯而易見的,所以為了快速結束這第一次春光,阿嘉爾將軍決定迅速出擊。
“嗯~射…要…嗯~嗯~”羊珏這邊已經沒理智了,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只能吐出幾個字,然後剩下的全是嬌喘聲。
“咔嚓”一聲,阿嘉爾將羊珏的鎖鏈打開,也就是這聲聲音,徹底解放了羊珏的內心,羊精幾乎是瞬間噴涌出來,迅速沾滿了兩獸全身,同時阿嘉爾的肉棒也在羊珏射精時不自覺的擠壓下狠狠地吼了一聲,射在了羊珏的體內,羊珏的肚子似乎是形成了一個小凸起一樣,不過他本獸臉上依然掛著淫笑,身出舌頭舔舐著自己的精液。
“哈~哈~哈~”阿嘉爾覺得自己好像打了一場大戰一樣,身心疲憊,居然還有一種留戀地感覺,在阿嘉爾舔了舔羊珏的精液之後,他終於是體力不支地昏了過去,下意識抱緊羊珏,躺在了滿是精液的床上,而羊珏似乎也累了,趴在阿嘉爾的身邊,慢慢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羊珏再次睜開了眼睛,理智也在清醒之後慢慢回歸,他動了動自己的爪子,發現自己的後穴和肉棒傳來了一陣疼痛的感覺,濕答答的後穴隨著羊珏的晃動流出了白濁的液體,同時羊珏也發現,自己現在抱著阿嘉爾多腰,頭貼在他的胸膛上,肉棒和後穴若有若無的接觸無疑表明之前讓羊珏有些惱怒的做愛姿勢。
雖然羊珏不想承認,但是在他放開一切,和阿嘉爾激情四射的時候,自己的心里有著巨大的滿足感和海量的快感。
過了一會兒,羊珏才算是恢復了一些力氣,看著阿嘉爾呼吸均勻地躺在床上,臉上掛著令獸痴迷的微笑,腦海中被擱置下來的刺殺計劃也重新浮出水面。
“這次,一定要殺掉他!”這麼鼓勵著自己,羊珏慢慢挪動自己的身體,靠著為數不多的力氣,爪子撐著床,讓自己的後穴一點點遠離阿嘉爾的肉棒,慢慢將這只帥氣的將軍反壓在身下,同時項圈內藏著的尿道棒也是被羊珏取了出來。
“對不起!”輕聲對著阿嘉爾說著,羊珏爪子緊握尿道棒,對著阿嘉爾的脖子狠狠地插下去,尿道棒越來越接近阿嘉爾的脖子,一旦刺入,阿嘉爾必定會一擊斃命。
“真令我失望啊!難得遇上喜歡的獸,居然是間諜嗎?我也真是有夠傻呢!”一道羊珏熟悉的聲音傳入羊珏耳中,伴隨著這個聲音,隨之而來的是一股羊珏熟悉的高壓電流,直接將羊珏的身體給麻痹。
“你…嗯~哈~哈~你…你怎麼…”羊珏的身體因為突然的電流動彈不得,而一直閉著眼睛,呼吸均勻的阿嘉爾也在此時睜開了眼睛,紅色的妖異眼瞳中映著失望和憤怒,同時按動了一個按鈕,一個警報聲直接是響了起來。
“你不是將軍吧!如果窩猜的不錯,你是那個敵國間諜組織專門派來刺殺我的對嗎?”阿嘉爾抓著羊珏的脖子,看著被電流電得微微翻白眼的羊珏,爪子有些控制不住地顫抖著,“為…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做…如果你不這麼做…我們…我們就能在一起了…為什麼!”
質問的聲音伴隨著對羊珏胸口的捶打,每一下都讓羊珏感覺到胸口劇烈的疼痛,不僅捶打著他的身體,也捶打著他的心靈,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阿嘉爾眼角的水漬,心里有一種自責和愧疚在迅速蔓延。
你在想什麼啊!羊珏,他可是敵人啊!是害我們失去家園被獸奴役的幫凶之一,怎麼能…怎麼能有這種情緒…但是好心疼…為什麼…為什麼…
“將軍?出什麼事了?”藍龍聽到警報也是趕忙推開了門,一進門就看到阿嘉爾控制著羊珏,還有那根接觸到阿嘉爾皮膚沾染到血跡的尿道棒,也似乎是知道了什麼。
“既然你出手了,那就去死吧!”阿嘉爾將羊珏像扔垃圾一樣扔在地上,而羊珏此時無法動彈,只能任由阿嘉爾將他丟出,背部和地面的接觸讓羊珏胸口發悶,同時喉嚨里一股腥甜傳出,嘴角流出了一絲鮮血,十分狼狽的躺在地上,綠色的眼瞳此時耶慢慢地在被眼皮包裹。
我…我要死了嗎!之前和阿嘉爾的快樂時光在腦海里一一浮現,想象著自己股間流著阿嘉爾的精液,羊珏的心里也是涌現出一股略微的開心,自己一個草民,能讓敵國的將軍將種汁射進自己的體內,也許自己應該自豪吧,可惜了,任務沒有完成,不過這對於氣息漸漸微弱的羊珏來說似乎已經沒什麼關系了。
“將軍,你打算怎麼處置他?”藍龍遞出一個詢問的目光,看向有些惱怒的阿嘉爾。
“還能怎麼處置,他這種低賤的…他這種間諜,帶回去吧,我要親自審問!”阿嘉爾爪子握緊成拳,即便是羊珏做出了這種事,他也還是沒能將畜牲,狗奴這樣肮髒的字眼說出來,不知道為什麼,這只棕色的羊獸似乎在某些方面已經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我累了,先回去了,你跟老板說一下,把他打包帶回去,記住,他是我們抓獲的間諜!”說完這句話,阿嘉爾穿好衣服,嗅著羊珏殘留的溫暖氣息和羊精的獨特味道,有些失神地向房間外面走去,同時爪中握著這根“凶器”。
“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那麼多想接近阿嘉爾將軍的獸都被拒之門外,難得他看上你,你居然是間諜!”藍龍將羊珏抱起來,用萬能鑰匙將酒店的項圈取下來,換上一個妖異的紅色項圈,上面還有一個雞頭標志,顯得十分妖異。
不過羊珏自然是沒有閒心去欣賞,也毫不在意這個項圈有什麼特別的作用,想要掙脫藍龍的懷抱,但身體卻無法動彈,電流的麻痹和本就虛弱的身體被阿嘉爾摔得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用綠色的眼睛將藍龍狠狠瞪住。
“你…你們…破壞了…破壞了我們的國家…勢…勢不兩立…咳咳…”羊珏吐出了微弱的聲音,似乎是回應藍龍的問題,不過因為身體狀況太差,所以沒辦法說太多,被藍龍夾在腋下,就像一個物品一樣。
“你真覺得阿嘉爾將軍是這種獸嗎?自己好好想想吧!”或許是看在這個羊獸曾經服侍過自己,在自己胯下狂歡過的份上,藍龍說出了這句暗含深意的話之後就不再多說,將羊珏一拳打暈,穩穩當當地夾在自己的腋下,走出了房間。
“老板,你們這里真的不行啊,下次要是再出這種事,你們就等著關門重整吧!”藍龍帶著羊珏走了出去,來到吧台,阿嘉爾正用自己的傷口和帶血的尿道棒跟這里的服務生說著,同時看到羊珏被帶出來,直接像藍龍比了一個眼神。
藍龍會意帶著羊珏往門外走去,但那只櫃台的虎獸卻趕忙叫住他們:“將軍,您還沒付錢呢!我們培養他也花了不少時間和經歷啊,您這樣我們很難做的!”
“培養?!”阿嘉爾的聲音提高了幾分,“你的意思是你們花時間培養一個間諜來刺殺我?副官,走,別理他!”
阿嘉爾說完,頭也不回地催著藍龍,在許多獸異樣的目光中走出了這間看似輝煌的酒吧,帶著昏迷的羊珏和副官上了自己的車,回自己的地盤去了。
“就這樣讓他們走了真的好嗎?”白虎一邊招呼性奴服務員收拾著這種爛攤子,一邊問著一個聞訊趕來的狼獸。
“沒辦法,這個叫阿嘉爾的將軍本來就是反對我們這樣處理戰俘的,如果借此做題發揮,他一生氣,我們整個行業都會受到不小的打擊,甚至是有滅頂之災,畢竟那位可是軍方的招牌呢!”狼獸有些無奈的看著眼前的狼藉,那都是藍龍走之前故意磕磕碰碰留下的,雖然這些東西也不如羊珏的價格貴就是了。
同時,狼獸身後,那只羊珏,熟悉的犬獸則是被帶上了羊珏留下的項圈,成為了那只羊獸的代替品,這就是這個地方對於調教師的懲罰,他也將真正貫徹自己的種族特色,被當成真正的狗一樣對待,永無翻身之日,不過這些羊珏和阿嘉爾都不知道就是了。
一處豪宅內,在書房中的一個書架上,阿嘉爾拿下了一本黃色的書籍,很快,書架轉動,露出了一條通道,阿嘉爾示意藍龍將羊珏交給他。
藍龍招辦,將羊珏遞給了阿嘉爾,一個公主抱,阿嘉爾將羊珏抱起,摟在懷里緊緊地抱著,看著羊珏嘴角的那絲血跡,還有羊珏刺殺前的那句對不起,淚水不自覺的從臉上流下,抱著羊珏緩緩走進幽長的樓梯,書架緩緩轉動,又重新恢復原樣。
羊珏再次醒來,周圍非常的安靜,黑暗,一點光都沒有。他下意識的動了動爪子,卻發現自己的四肢似乎被禁錮在了一個手術台一樣的床上,通過背部的觸感,羊珏得知這是金屬床,同時扣著自己爪子的四個鐵環也是金屬制成的,憑借他的力量是無法掙脫的,周圍的黑暗和冰涼的金屬讓羊珏心里產生了一種較為害怕的情緒,從小他就是這樣,非常害怕自己獨自一獸,這種寂靜和昏暗讓羊珏的心靈深處的軟弱和膽小被暴露出來,即使是臥底,間諜,他們都有自己的弱點,心靈的強大往往都是裝出來的,也許只有在這個時候,在這種沒有獸的地方,他們才能將內心的自己暫時拿出來透透氣。
“我這是死了嗎?這里是地獄嗎?”羊珏動了動嘴唇,發出了自己心里的疑問,在眼睛適應了一會之後,羊珏慢慢看清了自己的身體,不大不小的羊根已經疲軟地癱在腹部,似乎借著淫水的黏性沾在了小腹,雙腿被強制分開,後穴中的粘稠還能清晰的感覺出來,回憶起和那位將軍求歡的晚上,到現在被剝去復仇和刺殺任務外衣的羊珏漸漸變得臉紅了起來,那可是他的第一次呢,雖然在之前他並不在乎這些,但自己為了刺殺任務而來,付出了這麼多,結果最後百密一疏,這就有種虧大了的感覺。
早知道應該多做幾發的…噫,我怎麼有這種想法!羊珏趕忙搖搖頭,想要將這種想法甩出去,但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從羊珏身邊傳了出來。
“你醒了?”是一個羊珏熟悉的聲音,這個聲音的主獸之前還和羊珏進行了一場愛的狂歡,突如其來的聲音讓羊珏嚇了一跳,隨即想起了什麼。
“是你?為什麼不殺我?”羊珏的臉上變得陰沉起來,話中帶著刺骨的寒意,“還是說你想從我這里套取什麼情報?”
“我在你眼里就這麼不堪嗎?小羊羔!”妖異的紅色眼瞳將羊珏死死盯住,在黑暗里也是那樣的清晰,讓羊珏的心跳都是有些加快了,不知道是內心對阿嘉爾存有愛戀還是緊張他會如何處置自己。
“栽在你手里,我認了,你殺了我吧,我不會說的!”羊珏為了讓自己鎮定一點,一咬舌尖,讓自己清醒了許多,同時對著阿嘉爾的態度也是再次冷硬了幾分。
“一定要這樣嗎?之前你不是還在我的身下笑得那麼開心嗎?為什麼我們!”不知道是不是羊珏聽錯了,阿嘉爾此時的話語中帶著些許的柔和和請求的意味。
“我們不是一道的獸,你不殺我,我會殺你的!”
“看來你在消磨我的耐心,那就別怪我用一些手段了!”阿嘉爾有些生氣,顯然這種對話不僅沒營養而且浪費時間,這可不是他的風格,他一個大將軍,別人一向對他有求必應,什麼時候低過頭請求一個間諜?
羊珏聽了身體微微掙扎,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到手段,羊珏腦子里滿滿都是自己的羞恥鏡頭,肉棒都慢慢挺了起來。
“感覺到了嗎?看來你很開心呢,你們組織都這樣?”阿嘉爾一邊調笑著羊珏,一邊爪子伸了過去,將羊根握在爪子里。
“唔…你…放開…”羊珏有些惱怒,臉頰上滿是紅潤,被抓住的羊根上傳來阿嘉爾溫暖的觸感不自覺的硬了幾分,似乎是特意想讓阿嘉爾抓住一樣,同時因為命根子被抓住,羊珏的身體都是拼命想要去守護自己的肉棒,但卻被金屬扣死死卡住,只有頭微微抬起,看著阿嘉爾一點點的在自己的羊根上不斷的揉捏、套弄,並流出了絲絲的淫水,沾濕了阿嘉爾的爪子。
“真可愛呢,沒想到這麼可愛,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也藏著寶藏呢?”阿嘉爾仔細端詳著這個不是很大的羊根,粉嫩又充滿活力,沒有理會羊珏的不安和躁動,輕聲繼續說,“羊珏,你之前可是幫我照顧過我的寶貝呢,那麼也讓我來嘗嘗你這個小可愛的味道吧!”
“嗯~嗯~”羊珏聽了更是不斷掙扎,但就在羊珏的叫罵聲還沒出來的時候,阿嘉爾的嘴已經咬住了羊珏的羊根,牙齒輕輕剮蹭著羊珏軟嫩的肉棒表皮,讓羊珏發出輕微的哼聲,同時掙扎的力氣也是減少了許多,身體不斷被刺激,弄得羊珏的呼吸都有些不太齊整,導致羊珏只能用嘴哈氣,舌頭也是微微伸了出來,像極了犬獸哈氣散熱的樣子。
眼角余光看著身體有些變化的羊珏,阿嘉爾心里也是有著一種愉悅,畢竟怎麼說,羊珏都是他喜歡的獸,能為他帶來快感,無疑也會讓阿嘉爾變得開心一些,因為羊珏的話造成的郁悶心情也是有所緩解。
雞舌在阿嘉爾的記憶和控制下,按照羊珏之前幫他按摩的紋路,開始在羊珏敏感的肉棒表皮打轉,肉棒在口中得到了充分的溫暖和濕潤,讓羊珏都是有著一股尿意傳出,同時阿嘉爾的舌還兼職照顧著羊珏的兩顆小巧的卵蛋,牙齒輕輕咬上卵蛋,爪子同時也沒閒著,在羊珏的身上不斷按揉,胸部,乳頭,臉頰,小腹,都被阿嘉爾揉了個遍,雖然阿嘉爾身為將軍,他的手法並沒有很出眾,但是勝在羊珏的身體被藥物浸泡過,已經變得有些敏感,所以阿嘉爾這麼做對於羊珏來說已經是欲火焚身一般。
一大灘的口水從嘴邊流下,流過羊珏全身,伴隨著汗液和口水在羊珏身上打轉,羊珏的皮膚表面也是傳給羊珏一種瘙癢的感覺,但是全身因為阿嘉爾的舉動有些使不上力氣,同時身體的敏感也讓羊珏飄飄欲仙,幾乎都要昏死過去。
甚至後穴都流出了淫水,而阿嘉爾和羊珏暫時都沒注意到,不過羊珏的肉棒就沒這麼幸運了,上面噴出的淫液和尿液被阿嘉爾都給盡數吞了下去,看得羊珏大腦一片空白。
為什麼…這個將軍要喝我的…嗯~嗯~他…他弄得我好舒服…好…好想要…
理智在不斷下降,但被剝去了層層外衣的羊珏卻還是在努力保持清醒,嘴中還在嘗試放出一些惡語來激怒阿嘉爾:“堂…堂堂將軍…哈~哈~居然喝我…喝我的…嗯~嗯~真丟臉~啊~”
但阿嘉爾卻絲毫不在意,將一口還未吞下的液體含在嘴里,阿嘉爾將嘴拿開,頭湊到羊珏臉上,給了他一個溫柔的微笑,隨後就那麼吻了上去,將羊珏自己的液體倒進了羊珏嘴中,雞舌還順便勾住了羊珏因為發愣而大開的羊舌,爪子抱著羊珏的頭,整個動作看上去十分的親密,就像一對小情侶的熱吻一樣。
而羊珏的肉棒因為失去了注意力,不斷噴吐著被壓制的淫液,沾濕了羊珏的大腿,順著身體流入金屬桌上,蔓延至羊珏的背部,弄得本就瘙癢的羊珏更加的燥熱。
不過在羊珏反應過來之後,阿嘉爾的舌頭可算是遭殃了,被羊珏狠狠地一口給咬破了舌尖。
“撕~唔唔唔~好痛~”阿嘉爾被這突然的一擊給搞得有些煩躁,忍著舌尖的腥甜和疼痛,眼睛看著羊珏,有些生氣,但卻又有些不忍心將惡毒的話語用來諷刺羊珏。
“看來我的小寶貝還挺有脾氣的,不過你的主獸也有哦,而且,”阿嘉爾轉念一想看著羊珏,腦海中馬上有了一些淫蕩的想法,隨後,在羊珏憤怒的注視下,轉身走到暗處,回來時已經不知道從哪拿來了一些羊珏都不認識的道具,“我的小騷奴怎麼能沒有首飾呢!”
一根銀針被阿嘉爾握在爪中,將其緩緩地逼近羊珏,同時靠近的還有阿嘉爾的臉,和一滴滴的血液。
“你~你要…你要干什麼!”羊珏憤怒的目光在看到阿嘉爾爪上的銀針之後漸漸變成了驚恐,瞳孔微縮,明顯是有些害怕了。
“你猜呀!你們間諜不是一般都能猜到別的獸在想什麼嗎?猜對了就給你獎勵哦!”阿嘉爾一邊笑著,一邊將銀針緩緩靠近羊珏,准確來說是靠近羊珏的胸部。
“唔~我才不猜呢,反正我是不會告訴你任何組織的事的,你想干嘛與我無關!”羊珏故作鎮定,但身體的顫抖和眼低那一絲害怕還是被阿嘉爾收入眼中。
“看來還是個小傲嬌呢,不過我喜歡。”阿嘉爾嘴上刺激著羊珏,爪子卻並未停下,銀針在羊珏害怕的目光注視下,慢慢刺入了羊珏堅挺的左乳,一股針扎的疼痛和敏感的乳頭被刺激的麻癢感讓羊珏的嘴硬變成了嬌哼。
“嗯~嗯~你…不要…不…好痛…”羊珏爪子握緊成拳,臉上爬滿了痛苦的表情,身體在不斷的扭動想要將身體遠離阿嘉爾爪中的那根銀針,但無論怎麼扭動,銀針都在一點點深入羊珏的左乳,直至貫穿,將羊珏的乳頭橫穿而過,帶著絲絲的殷紅血液染在針尖。
“看來你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不屈不饒呢,小間諜,居然在這個時候,在自己的暗殺對象面前這麼興奮,你說要是傳回你們組織,他們會怎麼做呢,我的小可愛!”阿嘉爾看著羊珏因為刺痛和瘙癢難忍做出的淫蕩表情和不斷扭動的身子,還有胯下那根又挺起幾分的小羊根,向羊珏遞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同時羊珏看得到的地方,攝影機正對著羊珏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將這一過程記錄下來。
“唔~你…混蛋…嗯~哈~你…”羊珏也是意識到了攝像機的存在,但身體因為被禁錮無法動彈,只能任由阿嘉爾做這種羞恥侮辱的事,也沒辦法阻止自己的身體展現出骨子里那被掩埋的潛藏屬性,只能強行忍耐,讓自己盡可能表現的沒那麼享受。
但話斷斷續續地說到一半,另一顆飽滿的乳頭就已經被同樣的銀針刺穿,同時兩個小鈴鐺一樣的掛件被強行裝在了羊珏的乳頭上,看上去十分的滑稽。
“叮叮叮~”隨著羊珏抗議式的扭動,鈴鐺發出了清脆的響聲,本就臉紅的羊珏此時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帶上這個東西之後,自己無論走到哪肯定都已經逃不掉了,這是屬於他的印記,是阿嘉爾強行給他加上的剛剛開始的間諜生涯的汙點,眼中似乎是少了一分神采,出現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喜不喜歡主獸給你的禮物呀?還別說呢,帶上這個東西你就像我的小寵物一樣呢,真可愛!”不時的撥弄和嘲諷的語氣時刻提醒著羊珏不太清醒的神智,同時也漸漸在引導羊珏把自己和阿嘉爾寵物的身份聯系在一起。
“你~嗯~你才寵物…寵你妹…嗯~哈~”雖然還在爆粗口,但羊珏似乎也沒有之前反應那麼大了,倒是不斷扭動著身體,後穴都有些開始剮蹭身下的金屬床,想讓金屬的溫度讓自己冷靜一點。
“嗯,原來小寵物想當母獸呢,那主獸可就只能勉為其難的答應小羊珏啦!”阿嘉爾摸了摸羊珏有些通紅的臉,隨後一根針管被阿嘉爾掏出,一邊扯弄著羊珏的鈴鐺乳環,一邊悄悄地將針管扎入了羊珏的胸部。
藥液隨著阿嘉爾的推動慢慢注射進羊珏的胸部,在阿嘉爾的舔舐下並沒有被羊珏發現,不過胸口慢慢傳來的一絲燥熱讓他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不過再怎麼不對勁,他也顧不上了,因為現在阿嘉爾給自己帶上的兩個玩具已經讓他非常的羞恥,況且這個視頻要是被傳回去,自己以後可能真的沒有機會回去了。
“小寵物真乖呢,看來很滿意呀。”阿嘉爾將已經空了的針筒放在一邊,整個獸直接翻身上了金屬桌,雙膝跪在羊珏的身上,身體慢慢的貼緊羊珏。
“你…嗯~你要干什麼!變態!放!放開我!”羊珏看著這個熟悉的姿勢和阿嘉爾那種近乎痴迷的眼神,感到非常不安,雖然自己眼前的獸就是破自己處的那個混蛋,但如果在撕扯掉自己做任務的外衣之後,羊珏明顯有些說服不了自己,但奈何四肢被束縛,只能門洞大開,任由阿嘉爾處置。
“小賤奴不是知道嗎?而且還很享受呢!看看你的小寶貝都興奮了呢!”阿嘉爾不斷的調笑著羊珏這已經慢慢降低的羞恥心,雖然羊珏表面上依然嘴硬,但阿嘉爾也知道,羊珏的掙扎正在變得微弱,也就是說他的身體正在慢慢由欲望接管。索性,他就直接貼上了羊珏的身子,兩獸柔軟而溫暖的身子再次像當初一樣緊緊靠攏,熟悉的場景讓羊珏似乎回到了那一晚,自己開苞的初夜,也是這個溫暖的獸,將自己溫柔的撫摸,舔舐,用自己笨拙的爪法和溫暖的獸舌讓他飄飄欲仙。
阿嘉爾也察覺到了羊珏在慢慢地變得主動,抱在一起的兩獸肉棒不斷摩擦碰撞,嘴上又不自覺地吻在了一起,同時,隨著胸部的晃動,還傳出來一堆鈴鐺的清脆響聲和羊珏偏雌獸的嬌喘。
腳爪在羊珏的後穴口不斷摩擦,剮蹭著,肉棒都流出了濕濕黏黏的淫液,唯一的區別就是羊珏現在四肢被束縛,無法將眼前的獸抱在懷里,攝影機在兩獸求歡時適時的靠近,將羊珏的每一個汁液橫流地部位和淫蕩不堪地表情都完美記錄下來,甚至將羊珏口中不斷傳出來的渴求聲音也是錄了進去。
“嗯~要…還要~嗯~哈~哈~”羊珏的理智在慢慢消退,精關也傳出即將失守的訊息,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爪子直接堵在了馬眼口,將即將噴涌而出的汁水全部阻擋,同時一股清涼的感覺從肉棒上傳出來,隨後羊珏就感覺到了極度不適,那種冰涼,讓自己火熱的身子都有些難受,在欲望即將爆發的時候卻突然出現這種意外,讓自己怎麼也釋放不出來,這種感覺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折磨。
尤其是對於羊珏這種被下過藥的純情獸獸,釋放時的快感和被死死卡住的難受仿佛把羊珏從天堂拉進地獄,從瘋狂扭動企圖尋求一絲安慰的羊身可以看出來,現在的羊珏有多痛苦。
阿嘉爾看著有些難受,但他也知道,這是必須要這麼做,不然羊珏永遠不可能屬於他,永遠不可能真正跟他在一起。
我真是個傻瓜呢,花這麼大力氣去調教一個要刺殺我的獸,不過我覺得還是值得的呢!心里略過一絲自嘲的念頭,阿嘉爾也不再猶豫,松開了羊珏的口。
“唔~嗯~拿~拿開你的爪!~嗯~唔啊~”肉棒在高潮的邊緣被一根爪指死死地抵住,同時爪上傳出大力,也刺激到了羊珏未經鍛煉的尿道肉壁,讓羊珏發出了奇怪的叫聲。
“小羊羔,你現在好像沒有命令我的權力吧。”爪子松開的一刹那,一個尿道塞直接堵了進去,解放了阿嘉爾的左爪,順勢摸上羊珏痛苦的臉頰,將滿爪的淫液和羊精均勻地塗抹在羊珏面部的每一個地方,這種慢慢被肮髒液體包圍的感覺一點點的深入羊珏的心,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羞恥感和下體難以釋放的疼痛。
“唔~好~好想…想…嗯~嗯~”羞恥心慢慢隨著釋放的欲望降低,雖然還是沒有一下就變成騷到骨子里的寵物狗,但現在的羊珏也已經沉浸在這份背德的快感中。
阿嘉爾看著肉棒不斷抽搐脹大卻怎麼也射不出的羊珏,肉棒也是不自覺的挺起,於是阿嘉爾直接就跪在了金屬桌面,雙腿分開騎在阿嘉爾的身上,肉棒直指羊珏那耷拉在嘴邊的粉紅羊舌,其上慢慢滴落的淫水也是沾濕了羊珏的脖子。
不需要言語,此時的羊珏似乎已經找到了那一晚熟悉的感覺,雖然爪子被死死束縛,舌頭還是情不自禁地朝著熟悉而又誘獸的大肉棒伸了過去。
“唔~對…就是這里…嗯~真棒~”羊舌在馬眼不斷打轉,阿嘉爾的下體也漸漸充血,一股股尿意從肉棒傳出,下意識的,阿嘉爾就想要拔出來,但卻被羊珏的口死死的吸住,吮吸,繞是阿嘉爾這種定力超凡的大將軍也忍不住地叫了出來,同時也是徹底放松了自己的下體,將自己的命根子交給自己愛的羊獸。
而羊珏也沒有讓阿嘉爾難受,憑借著在酒吧覓食的經驗,他很快就讓阿嘉爾的肉棒流出了許多淫水。
“唔~唔~唔~”吮吸聲和唔唔的聲音交雜,讓此時的羊珏顯得尤其騷氣,在羊珏持續的進攻下,阿嘉爾最終還是交出了自己的精華。
“要來了哦,接好,寶貝~吼~吼~”阿嘉爾抓住羊珏的頭,將肉棒直接插入羊珏深喉,大量的精液直衝羊珏的食道,即便羊珏努力的吞咽,但生理反應還是讓羊珏有些想吐,不過都被這根大肉棒給死死抵了回去。
許久,阿嘉爾抽出了已經射過之後的疲軟肉棒,彈了彈上面的精液,隨意的甩在羊珏的臉上,看著一臉貪婪地將嘴邊白濁液體舔舐干淨的羊珏,有些詫異。
“他們是不是對你用藥了!”略顯關心的聲音傳入羊珏的耳中,羊珏因為被射了一發在嘴中,身體有些疲倦地躺在金屬床上,頭微微輕點,填飽了肚子之後,羊珏也算是恢復了一點理智,雙眼無神地看著身上的阿嘉爾。
“都…都錄下來了吧。”
“嗯~”
“沒用的,我…我不會說的。”確認了這個讓自己絕望的消息,看著自己胸前羞辱性的鈴鐺,胸部異樣的感覺也沒有心情去感知了,不會有比現在更壞的情況了,至少羊珏是這麼認為的。
“嘛,也別這麼不開心嘛,我是真的喜歡你,和我在一起,不好嗎?”
“在一起什麼的,敵獸…敵獸的話你覺得我會信嗎?如果我不是間諜估計早就被殺了吧,將軍大…嗯~唔~別…別碰那里!”自嘲和譏諷的話說到一半就被阿嘉爾的舉動所掐滅,處於高潮邊緣的羊根被阿嘉爾爪中的一個按摩器輕輕觸碰,本已經麻木的肉棒再次傳來麻癢和堵塞的感覺。
“果然我還是喜歡你浪叫的聲音呢,長著這麼可愛的嘴就多叫點嘛,反正我有的是時間讓你知道我對你的好,你永遠都是我的小羊羔哦!”阿嘉爾笑著看著臉龐再次紅潤,身體不斷摩擦金屬桌的羊珏,左爪按摩棒持續地按摩羊珏的肉棒,右爪將羊珏的金屬桌調整了一下,將粉嫩的後庭完美的露了出來,雙腿也被強制性地朝兩側分開。
“不…哈~哈~不要…求…求求你…放…嗯~嗯~”斷斷續續地求饒聲傳入阿嘉爾的耳中,但卻如同沒聽見一樣,阿嘉爾繼續擺弄著實驗桌,同時一個細小的電極片也是安裝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那麼,我要進來了,親愛的。”啟動電擊器,阿嘉爾的肉棒在電擊的作用下變得重新充血,同時也失禁一般流出了很多的不明液體,黃的,透明的,白的,不過都被阿嘉爾從羊珏露出的小穴灌了進去,在確定里面又液體以及電壓合適之後,阿嘉爾抓住羊珏的兩條腿,將獸根緩緩插入。
“額~額~額~”電流傳來的酥麻感讓兩獸同時發出了哼聲,同時電流也將兩獸的穴和根粘在了一起,通過之前灌入的液體也是讓兩獸充分地體驗了一把電擊的快感,讓羊珏已經沒有了嘴硬的機會,因為此時此刻,他已經沒辦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語,阿嘉爾也是一樣。
脆弱的根部被電擊,就像是被羊珏的口按摩一樣,第二股精液也是慢慢噴涌,像淋浴的洗澡水一樣,慢慢溢出,灌入羊珏的身體,滿滿的暖意充斥著羊珏的後穴,還有阿嘉爾的根部,眼皮也是在這種情況下慢慢變得沉重,盡管知道自己居然在敵獸的插射下舒服地睡著是一件很羞恥的事,但睡意終究還是將羊珏包裹,在視线越來越模糊的情況下,羊珏放棄了抵抗,他要做什麼就做吧,反正我已經回不去了,好累,好想睡,就~就眯一會。
慢慢地,羊珏閉上了眼睛,阿嘉爾似是感覺到了什麼,後穴本來的一些阻力也是完全消失,借著精液的潤滑,阿嘉爾將羊珏的G點狠狠地撞擊,眼神溫柔的看著羊珏偶爾抽搐的身體和疲倦的神情,開心的笑了。
“好好休息吧,慢慢來,你一定能成為我的愛獸!”隨著阿嘉爾的抽插和後穴對肉棒的溫暖以及電擊的刺激,阿嘉爾將最後一股精液也射在了羊珏的身體中,肉棒拔出,一個肛塞機械爪將羊珏的後穴塞住,同時鎖頭也被打開,在羊珏無意識的情況下,肉棒不斷抽搐,將自己的精華射在了早已經准備好的瓶子里,隨著精液慢慢灌滿,羊珏的胸部也在慢慢地變得柔軟和脹大,兩個導管順勢插入羊珏的乳頭,一股股白色的不明液體在胸部不斷的起伏中被抽離。
而羊珏自然是不知道的,看著這自動運行的金屬桌,阿嘉爾一邊感嘆著藍龍副官的聰明全用在這上面了,一邊滿意地離開了地下室,剛一出門,就疲憊地暈倒在了書房,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藍龍副官端著泡好的咖啡,輕輕敲了敲阿嘉爾的書房門,這是他每天早上的習慣,按理來說,這個時候阿嘉爾已經在辦公了,但是這次敲門卻沒有任何應答,想起了昨天阿嘉爾將羊珏抱進書房,藍龍臉上冒出一絲淫蕩笑容。
阿嘉爾這個小伙子昨天肯定玩的很嗨吧,想到這里,他推開了未鎖的房門,一開門就瞎了他一跳,沙發邊上的地面,躺著一只掛著笑容的雞獸,身上一絲絲的白濁液體也已經干涸,留下的精斑給這只雞獸增添了幾分淫亂氣息,但在陽光的照耀下,卻又有一種金光閃閃的感覺。
“阿嘉爾?阿嘉爾你怎麼了,別嚇我啊!”藍龍趕忙把咖啡放在桌子上,將地上的阿嘉爾抱了起來,坐在沙發上,一陣狂搖。
“咳~咳~”阿嘉爾睜開了惺忪的眼睛,第一眼看見的自然就是一臉焦急的藍龍副官,剛欲說話,卻只能咳出幾聲,因為昨晚陪著羊珏尋歡,放聲大叫,喉嚨有些干澀。
“沒事吧?你這是怎麼了?”藍龍看見阿嘉爾睜開眼睛,趕忙詢問。
“水~咳~咳~”
“哦,好的。”藍龍將桌子上的咖啡遞給了阿嘉爾,阿嘉爾也不顧咖啡的溫度,直接就灌了下去,過了好一會兒,阿嘉爾才緩過勁來,定了定神,在藍龍一臉疑惑的情況下掙扎著坐在沙發上。
感受著自己下體若隱若現的疼痛,阿嘉爾有些無奈,貌似昨晚玩的有點嗨了,畢竟自己這一發有點多,不過想著羊珏今天改造完畢豐滿柔軟的胸部,阿嘉爾的臉上都泛起微微紅潤了一些。
“好啦,阿嘉爾,看你的這個情況是不是昨天玩大了?”藍龍用很猥瑣的笑容看著阿嘉爾軟癱的肉棒,也只有在藍龍邊上,阿嘉爾才不會因為露出裸替而害羞,他們算是一種亦師亦友的上下級關系。
“那個…我想問你點事…”吞吞吐吐的一句話從阿嘉爾嘴里傳出。
“什麼事?說吧,跟我還客氣什麼!”
“就是…怎麼樣才能讓敵獸…愛…愛上我…”
“哈?敵獸?你是說那只小白羊吧,我到也不是很清楚,因為每個獸都有自己的堅持,不過我可以給你出點招哦…”藍龍一臉深沉地跟阿嘉爾輕輕耳語,打死羊珏他都不知道,原來自己接下來將經歷的一切都是這頭藍龍謀劃的。
到了中午,地下室內,羊珏正很沒形象地躺在金屬床上,四肢的束縛已經解開,羊珏身上只掛著一個項圈和兩個鈴鐺乳環,雙腿因為束縛,習慣性地張開,露出紅嫩的後穴穴口,肉棒貼著肚子,上面的白濁液體已經干涸,留下一塊塊白色的精斑,同時乳頭也是流著一小絲的白色液體,不過和精液不同,散發出一股奶香,胸部已經不知何時變得略顯豐滿,雖達不到普通雌性的大小,但相比雄性已經很大了。
“小寶貝,昨晚睡得怎麼樣啊?”一道聲音傳出,同時,羊珏在睡夢中感覺到有爪子在撫摸自己的胸部,本來沒有任何敏感度的胸部被揉捏的刺激的羊珏的肉棒都挺了起來,同時聽到的鈴鐺聲也讓羊珏感覺有些不對。
猛地睜開眼睛,下意識地將那只亂抓的爪子抓住,看著爪子的主獸微微愣神了一下,隨即陶醉的表情開始慢慢變冷。
“怎麼樣,解開了束縛是不是舒服一點。”阿嘉爾摟著羊珏的肩膀,坐在羊珏的邊上,一臉和善地看著有些害羞的羊珏。
我…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我…我會對他臉紅…噫呀呀呀…
“舒…舒服點了,不過你到底想怎麼樣,不怕我弄死你嗎?”羊珏裝作冷漠的樣子,質問阿嘉爾。
“你打不過我,看看你的胸吧,真可愛呢!”說著,阿嘉爾又將另一只爪子摸上了羊珏的胸,對著乳頭狠狠地揪了一下。
“啊嗷~”羊珏被這突然的刺激弄得向阿嘉爾懷里靠了靠,流出來的一絲乳液沾濕了阿嘉爾的爪子。
“嘗嘗吧,這可是你的羊奶哦!”笑著揉了揉羊珏的頭,隨後那只捏了乳頭的爪子抓上羊珏的下巴,一根爪指伸了進去,將羊奶喂給羊珏,看上去就像一對情侶在調情一樣。
“唔~你到底想干嘛!”下意識想要去咬阿嘉爾的爪子,但羊舌一接觸到自己產下的母乳,舌尖那股香甜的味道就仔細的品嘗了起來,畢竟晚上做了那麼激烈的運動,到中午還沒吃飯,羊珏的肚子也有些餓了,不過在自己的刺殺對象面前,羊珏無論如何也是不會服軟的。
“不干什麼,你現在可算是我的奴隸,我想干嘛都行!”阿嘉爾起身,將昨天那瓶羊珏的羊精遞給了羊珏。
“諾,餓了吧,也不知道你吃什麼,不過聽他們說你好像被下藥了,我這邊沒有解藥,只能將就點咯!”
羊珏看著熟悉的白濁瓶子,爪子下意識地接過瓶子,熟練地擰開瓶蓋,將自己昨晚射出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看著羊珏“吃飯”的樣子,阿嘉爾開心的笑了,說實話,他還挺擔心羊珏會做出那種威脅自身安全的事的,不過雖然阿嘉爾很喜歡羊珏,但也必須先在羊珏的身上種下自己的標志,畢竟阿嘉爾挺不喜歡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的。
“吃飽了嗎,貪吃鬼!”阿嘉爾看著已經吃完的羊珏,摸了摸他的脖子。
“要不是為了活下去找機會殺掉你,我才不會吃這種東西呢!”羊珏扭過頭,嘴中滿是對阿嘉爾的責怪,現在想想,原本他能快活的在組織里享用正常食物,現在身體被改造的已經不是雄性了,氣就不打一處來。
“好啦,我答應你,幫你研究解藥行不行!”阿嘉爾一臉無奈,只能像哄小孩子一樣好聲求著羊珏。
“誰信你啊,你會那麼好心?”阿嘉爾低聲下氣的說話,但羊珏似乎並不領情,仍然是以一種強硬的態度對著阿嘉爾冷嘲熱諷。
“你知道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氣氛的突然轉變讓羊珏愣住了,慢慢回頭,看到的是阿嘉爾那雙充滿暴戾的紅色眼瞳,還有阿嘉爾怒極反笑的奇怪表情,而阿嘉爾則是頓了一頓,緊握成拳的爪子不斷抖動,這些都表明阿嘉爾現在的心情,“請你搞清楚你的身份,你現在是我的奴隸,一個可笑卑微的賤民,既然你不喜歡我低聲下氣地和你談,那就來做一些你喜歡的吧!”
說到這里,阿嘉爾抖了抖爪子里藏著的鞭子,一鞭抽在了羊珏的大腿上。
“啪~”一聲清脆的鞭聲傳出,羊珏的棕色大腿上添上了一道紅紅的痕跡,火辣辣的疼痛感讓羊珏下意識地從床上摔了下來,癱坐在地上。
“看來還是這樣管用,清醒點了嗎,小騷狗!”看著羊珏努力憋住淚水的模樣,阿嘉爾心里隱隱地有些疼痛,但嘴上和臉上卻不能服軟,這是藍龍給他出的計策,看著羊珏似乎是明白了什麼,阿嘉爾才繼續開口,“既然你對我鏟除組織已經沒用了,那就讓你發揮點經濟價值吧!”
趁著羊珏還在愣神,阿嘉爾爪子趕忙將項圈連上狗繩,隨後將還沒適應阿嘉爾轉變的羊珏直接拖了出去。
“唔~你…你又要干嘛!”感受到脖子的窒息感,羊珏被迫跟著阿嘉爾爬了出去,陽光照進書房,看著溫馨的環境,羊珏心里的不安和害怕也是平復了一些,不過傷口傳出的火辣辣的感覺依舊清晰。
“叫主獸!”又是一鞭子甩出,這次是羊珏的屁穴,鞭子的破風聲讓羊珏感到了一些恐懼,同時屁穴的火辣辣鞭痕也是讓羊珏忍不住吸了幾口冷氣。
“主…主獸…”本來是捂著屁股怨毒地看著阿嘉爾的羊珏,見到阿嘉爾爪中鞭子有再度揮動的跡象,同時他那血紅的眼睛讓羊珏有些發寒,趕忙不情願地叫了出來,之後就縮在地上,不敢再抬頭看阿嘉爾。
“走,既然你不願意做我的狗,那就來吧,希望你不要後悔!”看著羊珏有些害怕,同時臉上有小小的汗珠掉落,阿嘉爾心里也是有些欣慰,畢竟至少現在羊珏貌似聽話多了。
停頓了一會兒,阿嘉爾繼續拉動狗繩,自顧自地走出了房門,感受到狗繩的拉扯,羊珏也不敢怠慢了,生怕又挨鞭子,爬行的動作也自然了許多,四爪並用,看上去就像是一條寵物狗一樣,爬動的時候胸部的兩個乳環鈴鐺也是叮叮作響,走廊邊上的獸人仆從看了胯下的某個部位都頂起了一頂頂小帳篷。
感受到周圍獸的目光,羊珏更是臉紅,不過動作卻絲毫不慢,胯下可愛的羊根流出的絲絲淫水在地上流出了一攤痕跡,後穴因為羊珏屁股的扭動和因為爬行需要微微翹起的緣故,時不時能夠從翹臀中看見一絲粉嫩的穴壁,還有一些干涸的精斑。
無視周圍獸的目光,阿嘉爾牽著狗繩走出了將軍府,一輛早已在等待迎接的豪華車輛停在門口,阿嘉爾很自然的上了車,繩子則是交給了另一只為他開門的虎獸,並不是那個讓羊珏初次品嘗到高潮滋味的藍龍,虎獸接過繩子的時候還似笑非笑地看了羊珏一眼,這讓羊珏感到事情不太妙,不過礙於虎獸爪中有著阿嘉爾移交的鞭子,出於對疼痛的懼怕羊珏也沒有開口問。
“把他裝上來。”阿嘉爾看了看虎獸,一只抓指著車的後備箱,虎獸見了也明白了,點了點頭,就牽著羊珏往後備箱走去。
“唔?你…你干嘛…唔~唔~”羊珏被陌生的虎獸牽著爬,有些莫名的不安,不知道是因為看不到阿嘉爾還是因為虎獸淫蕩的表情,嘴上是一種質問的語氣,但身體已經跟著虎獸來到了後備箱,看著虎獸毫不在意自己的話,羊珏也就不再多問。
看著虎獸打開後備箱,因為高度原因,羊珏無法看到後備箱里是什麼東西,不過虎獸一邊整理著後備箱一邊時不時回頭掃視羊珏的各個部位,這讓趴在地上的羊珏覺得有些不太妙,不過也沒辦法了,現在的他已經回不去了,那就隨他們吧。
想到這里,羊珏心里的煩悶似乎消失了一點,偶爾看向車的後座,希望從中能看到阿嘉爾,畢竟現在的他已經沒有獸要了,變成了真正的奴隸和賤狗,對他溫柔的也只有那個傻瓜雞獸了吧。
撥弄著自己的鈴鐺,羊珏似乎有些後悔對阿嘉爾說了那些話了,冷靜思考自己的處境,不僅任務沒完成,自己現在雌獸一般的胸部和被汙染的後穴還有羞恥感滿滿的鈴鐺乳環和項圈走到哪里估計都會被當成玩物吧,不過羊珏心里還有著屬於他的一絲倔強,對於阿嘉爾他還是有著一種本能上的排斥,可能是因為立場原因,羊珏始終被灌輸要幫組織,為組織的一切利益著想的思想,自然放不下阿嘉爾敵獸的身份。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對於阿嘉爾說的經濟價值羊珏也有了大致猜想,估計是被賣到別的性奴酒吧幫他賺錢吧,反正已經這樣了,至少能遠離阿嘉爾,一切都不那麼重要了,或許離開了他,組織能把他救回去呢?
就在羊珏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雙虎爪突然摸到羊珏的腰間,將羊珏直接從地上抱了起來,把羊珏從萬千思緒中拉了回來,羊珏被阿嘉爾以外的獸這樣抱著有些不適應,剛要掙扎,卻看到了後備箱。
這個後備箱中居然是一個隱藏的座位,只是座位上有著一些束縛的道具,軟軟的沙發座上一根露著青筋的假陽具高高挺立,在光线的照耀下似是有些反光,似乎是還有上一位“嘉賓”的液體殘留,頭部有一個比脖子還要大一點的凹槽,應該是放項圈的,粘合在後備箱蓋的兩只金屬爪似乎是固定腳爪用的,羊珏已經想象出那種畫面了。
“好了,這可是藍龍副官用來放他玩具的專屬空間呢,快上去體驗一下吧,以後這也是你的了。”明明將要做這種可怕的事情,卻對羊珏如此溫柔的揉了揉羊頭,讓羊珏不由得一愣,身體的掙扎力度也小了很多。
“唔…”羊珏被放在後備箱,跪坐在柔軟的沙發上,不過屁股一直翹的很高,看著這根有些粗壯的假陽具,羊珏就有些害怕,轉頭眼巴巴地望著那個笑容柔和的虎獸,希望能將這個去掉,至少改小一點。
虎獸看到了羊珏的翹臀,吞了口唾沫,不過隨即被阿嘉爾從後座窗戶傳出的冰冷眼神嚇了一跳,爪子上的鞭子也是在沒有征兆的情況下狠狠地對著羊珏的大腿抽了上去。
熟悉的疼痛感讓羊珏不敢再多言,他知道如果自己不這麼做,後面等待他的將會是更嚴厲的懲罰,與其讓自己過得不舒服,還沒有尊嚴,倒不如按他們說的去做。
於是羊珏爪子抓住自己的臀部,努力向外掰,同時粉嫩的小穴也慢慢蹭向假陽具粗糙的頭部。
“唔嗯~”虎獸爪子突然對著羊珏的肩膀按了下去,一股大力傳來,讓羊珏的後穴一下子將假陽具全部吞了下去,肉棒上的倒刺和穴壁激烈摩擦,傳出的瘙癢和疼痛讓羊珏口中控制不住的泄出了淫蕩的呻吟聲。
羊根在這種狀況下也是變得硬了幾分,不過羊珏已經習慣了,甚至在虎獸看不到的後穴中不斷和穴中假陽具上的倒刺摩擦以尋求一些快感。
“看樣子你很喜歡,那你就好好待著吧,到目的地之後見咯,小騷狗~”虎獸對著一臉沉醉的羊珏揮了揮爪子,隨後羊珏就感覺到後備箱的蓋子慢慢朝著羊珏的頭蓋下去,看著光线慢慢變暗,蓋子馬上要砸到羊頭,羊珏身體下意識後傾,項圈剛好卡在那個凹槽,身體在沙發上,被伸出的金屬環套住,頭上一個金屬眼罩和一個泛黃的內褲罩在羊珏後傾的頭上。
“唔唔唔~”呻吟和掙扎的聲音變成了唔唔的可愛聲音,同時腳爪也被機械爪拉向兩側,讓被假陽具包裹著的羊穴露出了一點縫隙,涼風透進,讓羊珏微微的感覺到不適應,不過這是車後備箱,而他僅僅是一只毫無地位和尊嚴的奴而已。
視覺,語言功能被剝奪,讓羊珏對身體的觸感有了更好的感知,加上本就敏感的身體被後穴肉棒里的倒刺摩擦,想象著自己淫蕩不堪的場面,還有嘴中腥臊的尿精混合的髒臭內褲和流著淫水的肉棒,身體就越來越瘙癢和燥熱,不過卻因為被金屬扣扣住而無法動彈絲毫,只能將背部牢牢地靠在軟軟的沙發上才能略微感到舒服一點。
另一邊,虎獸回到駕駛座,向阿嘉爾點了點頭,示意已經辦好了。
“干的不錯,出發吧。”阿嘉爾坐在車後座上,看著駕駛座背後的一個屏幕,爪中端著一罐咖啡,悠閒地喝著。
“是~”虎獸答應一聲,車慢慢的啟動,同時啟動的還有某個後備箱內的東西。
震動感從羊珏的沙發上傳出,保持著一些理智的羊珏知道應該是車開了,朝著目的地出發,原來我這麼期待被賣掉嗎?其實他對我也挺好的,他的肉棒,唔~
回憶起阿嘉爾對待他的態度和那個將軍在床上威武的表現,羊珏突然有些害怕,他不想離開阿嘉爾,還想和他繼續拌嘴,看他因為自己而生氣,這種潛在的關心是失去雙親之後羊珏一直沒感覺過的,就算在組織里也沒有,柔弱的他只有珺易這一個朋友。
雖然他是壞了點,不過為什麼我會有些喜歡這種感覺呢?肯定是他用了藥物,這個卑劣的家伙!
想到這里,羊珏努力想將阿嘉爾對他的好給丑化,他只是圖我的身份和情報,是組織的敵獸!
突然,羊珏一片漆黑的眼中,亮起了一絲微光,隨後光芒迅速擴大,儼然成了一個大屏幕,緊接著,在羊珏愣神的刹那,屏幕中出現了兩個羊珏十分熟悉的身影,一只雞獸,身姿妖嬈地躺在白色的大床上,床底下趴著一只像寵物狗一樣的棕色羊獸,很明顯是羊珏和阿嘉爾,而且從這個場景可以明顯看出是羊珏和阿嘉爾的酒店破處的場景。
為什麼突然給我放這個?他有什麼目的?這麼想著,羊珏繼續看了下去,雖然有些羞恥,但邊上並沒有獸看著,所以羊珏也就放縱了一些。
身上的枷鎖和後穴的假陽具還有口中的枯黃內褲似乎都已經不存在了,看著雞獸的雄根,床下的羊獸慢慢被抱上床,用那笨拙的羊舌一點點接近雞獸脹痛流水的肉棒,慢慢地接近,碰觸,直到含住,雙爪抱著阿嘉爾的屁股,不斷的揉捏。
看著自己在阿嘉爾面前淫蕩不堪的樣子,羊珏似乎已經身臨其境了,口中羊舌不斷翻涌,將枯黃的內褲充分的舔舐,跟著視頻里羊珏的動作羊珏的爪子也下意識的蠕動,不斷抓握,似乎真的有觸感一樣,視頻中的阿嘉爾也是溫柔地撫摸著羊珏的身體,腳爪不時地蹂躪一番不知何時挺立的微小羊根。
“想讓你的小家伙變得大一些嗎?”阿嘉爾撫摸著羊珏的頭,溫柔地問道。
“唔~唔~”回答他的只有不斷呻吟的聲音和肉棒碰撞羊珏嘴角的水聲,還有羊珏貪婪的眼神。
看到這里的羊珏突然感覺到胯下一緊,似乎自己逐漸充血膨脹的羊根被什麼東西給鎖住,無法繼續舒展,隨著一聲金屬的咔嚓聲,羊珏只覺得自己的下體開始不斷振動,同時尿道被一根類似棍子的東西塞住,刮蹭著柔弱的尿道壁,讓羊珏痛不欲生,此時的他,看不到自己的肉棒是什麼情況,但看得到屏幕上阿嘉爾和羊珏,此時的阿嘉爾,腳爪上一個騷氣的粉色鎖頭,正一點點的安裝到羊珏的肉棒上,因為是視頻的原因,還特意給了羊珏自己尿道的透明化視角。
看著自己的尿道被那個細長的小棒塞入,感受著自己脆弱的尿道壁被鐵棒上的凸起不斷摩擦,一股尿意和疼痛傳來,無法發泄的羊珏自然地咬緊嘴中的內褲,跟著視頻里的自己,一起喊出聲,只不過一個是淫蕩的呻吟,一個是含糊不清的唔唔聲。
看著阿嘉爾溫柔的撫摸著自己那帶著粉色鎖頭的肉棒,為視頻里的羊珏撫去疼痛,兩獸抱在一起,互相親吻,浪叫,肉體接觸的每一絲每一毫,還有那迷醉的雄獸氣息和溫暖的懷抱,羊珏的身體都不自覺的顫抖。
因為現在的他,可沒有這種好的待遇,連自己爪淫都做不到,只能靠著後穴那根不斷振動,頂著羊珏G點的那根被別的獸用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假陽具才能緩解一點肉棒的痛苦。
“親愛的,想要嗎?”阿嘉爾抱著羊珏的腰,將羊珏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深情對視,肉棒在羊珏的眼中不斷逼近視頻中羊珏的穴口,一只爪攬著羊珏的脖子,舌頭在羊珏的臉上輕撫,帶來一絲絲的溫暖和燥熱。
羊珏似乎都能感受到臉上有著濕潤的感覺,後穴不斷順著視頻里阿嘉爾的肉棒挪動,但結果只是換來倒刺和穴壁更劇烈的摩擦。
只有視頻里的那個羊珏才能享受到阿嘉爾的火熱肉棒,而自己已經錯過了,阿嘉爾已經不會再喜歡我了,我已經沒有獸要了。如果說之前在知道自己能離開阿嘉爾的時候,羊珏多少有點興奮,但現在,他的身體已經離不開欲望,被阿嘉爾和那個所謂的酒吧徹底改造,走到哪里估計都不會有獸會要他了,想起自己的遭遇,還有阿嘉爾溫暖的懷抱,羊珏的淚水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在這個沒有獸在的空間,徹底釋放真實的自己,看著視頻里本應該是自己現在的樣子,跟著自己在阿嘉爾懷抱里的樣子,自顧自的意淫著,幻想著被阿嘉爾抱著,坐在他的大腿上,被那根雄根狠狠地貫穿,紅潤的小臉因為淚水和略微痛苦的表情看著惹獸憐惜,胸部的鈴鐺乳環在阿嘉爾撫摸羊珏的胸部時叮當作響,後穴的那根假陽具也是變得活躍了幾分,有了些許溫度,讓羊珏產生了一種錯覺,以為這根就是阿嘉爾的肉棒,隨著視頻里羊珏被一抽一插的模樣,羊珏的身體一上一下配合著假陽具不斷抽插,嘴中羊舌不斷舔舐口中內褲,就像是和愛獸唇舌交錯一樣,所有的感覺,羊珏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就連肉棒里那就要噴射的精液和被鎖住而無法釋放的腫脹痛感也是如此。
漸入高潮,兩獸身體充分的摩擦碰撞,已經達到頂點,洞穴深處的利劍已然出鞘,狠狠地貫穿那最深處的寶藏,隨著兩獸的浪叫,一股接一股的白濁液體衝刷羊珏的後穴,就如同快感一波一波衝擊著羊珏的大腦一樣,身體無力地癱倒在阿嘉爾身上,像一個嬌弱的小獸一樣,粘在阿嘉爾身上,互相釋放著體溫溫暖著彼此。
“親愛的,你願意,嫁給我嗎?”抱著羊珏的爪子在此時掏出一個金色項圈,阿嘉爾深情地看著無力癱倒的羊珏,舔了舔羊珏的紅潤小臉,話語中滿是溫柔和開心。
“我…我願意!”羊珏含著內褲的嘴中輕聲呢喃著,肉棒因為鎖頭的緣故無法釋放,但此時羊珏似乎屏蔽了肉棒的感覺一樣,眼中滿是阿嘉爾抱著自己夜夜狂歡的畫面,似乎他的心神已經沉入了視頻一樣,當他腦海里浮現出這句話的時候,羊珏已經知道了,自己終究還是對阿嘉爾產生了愛戀的情感。
“願意什麼?”一道聲音從羊珏的耳邊傳出,眼前的視頻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黑暗,眼淚已經干涸,但淚痕和紅紅的眼眶也給羊珏留下了證據,身體上除了肉棒的鎖頭真實存在,後穴的假陽具已經停止了振動,濕漉漉的感覺和視頻里的很像。
嘴中的內褲被拿了出來,羊珏大口喘著粗氣,同時也是回過神來,剛剛那些可能是阿嘉爾故意給自己看的吧,感受著周圍不再振動的空間,羊珏大概猜到了,應該是到目的地了。
隨後眼罩被取了下來,光亮刺入羊珏的眼睛,讓羊珏有些不太適應,四肢的束縛被取下,羊珏的屁股也和那根被吸的緊緊地假陽具說拜拜了。
拔下來的時候虎獸可是沒少費力氣,甚至是羊珏的後穴都是有一些刮傷,不過羊珏並未在意,或許現在的他死都算是一種解脫吧。
“睡得還好嗎?”虎獸身後,阿嘉爾看著有些憔悴的羊珏,還有他臉上的淚痕和紅潤的眼眶,爪子握緊,有些擔心,但臉上還是板著個不太高興的臉色。
“謝謝關心。”熟悉的冷淡話語從羊珏嘴里吐了出來,既然他不要我了,那就這樣了吧,順了他的意,也能讓我忘記他,羊珏這麼想著,揉了揉有些濕潤的眼眶。
“那就走吧,把他帶上來。”冷硬的話語丟出,阿嘉爾對著迎上來的藍龍副官指了指,然後就先行走了。
羊珏這才看到,這是一座輝煌的酒店,外部裝潢似乎特別的豪華,門口身著禮服的服務生也顯示著這個地方的高貴。
“小羊羔,又見面啦,”藍龍從虎獸爪中接過看著酒店的羊珏,隨後發現了他胸口的鈴鐺還有濕漉漉的屁股,好奇地撥弄了一下羊珏敏感的胸部,叮當的聲音傳出,藍龍似乎是找到了玩具一樣,又反復撥弄,直到羊珏淫叫出聲,胸口擠出了一絲白色的液體之後,藍龍才在羊珏一臉敵視的目光中把不安分的爪子收了回來,“才一天不見,小羊羔就能產奶啦,嘿嘿,看來阿嘉爾對你不錯啊,要好好珍惜哦。””
“哪有你說的那麼好~唔…別碰我下面!”正准備跟藍龍訴苦的羊珏突然感覺到被鎖的肉棒傳來觸感,趕忙一爪子拍掉藍龍摸上羊根的龍爪。
“呀,別那麼小氣嘛,你不想知道這個是什麼地方嗎?”藍龍毫不在意,繼續摸上羊珏的粉色鎖頭。
“唔…”羊珏沉默,並沒有再阻止藍龍的行為,只是默認一樣,靜靜聽他說。
“這個地方可是上流貴族經常來的地方呢,他們貴族的喜好反正我是不清楚,我是務實派的,嘿嘿。”藍龍用胯下頂起的小帳篷蹭了蹭羊珏的屁股,弄得羊珏直接咬在了藍龍的肩膀,藍龍這才收斂了一點。
“所以呢?這和我有什麼關系?”松開咬住藍龍肩膀的嘴,羊珏冷淡地看著藍龍,臉上滿是對這種輕薄藍龍的不屑和怨氣。
“所以他們貴族的興趣就是你哦,一堆有錢養“寵物”的家伙。”藍龍眨了眨眼,有些調皮地撩了一下羊珏的下巴,隨後將羊珏放了下來,“好啦小家伙,出發吧,到里面你就明白了,不過要注意點,作為一個寵物可不能太出格哦!”
羊珏被四爪著地地放了下來,隨後身上的項圈被向前扯動,一個眼罩套了上來,習慣了視覺剝奪的羊珏倒是絲毫不慌,跟著牽引繩的指引,四爪並用地爬,有的時候羊珏都下意識覺得自己是一條寵物狗了,這也是剛才鞭子的功勞,自動門在一陣電子音中被打開,應該是進了門了。
不過羊珏什麼都看不見,只能偶爾聽見幾只獸和藍龍寒暄著,而時不時也會有獸用溫暖的爪子對著羊珏的各個部位亂摸,雖然分不清是腳爪還是手爪,但如果只是撫摸和踐踏對於羊珏來說還算能接受,畢竟現在他的身份就是一只任獸宰割的俘虜而已。
爪子在不斷觸摸著地面,讓羊珏的肉店有些疼痛,不知道為什麼,似乎地面有些不太平坦,有些像那種鵝卵石一樣的石子路,不過羊珏也只能硬著頭皮爬行,在一片黑暗和一些細微地挑逗言語中將自己粉色的肉棒鎖和雙乳上掛著的搖搖晃晃的可愛鈴鐺展示出來。
“這位是?”一個略微耳熟的聲音傳入羊珏的耳中,似乎是對著藍龍說的,不過看不見來獸的樣貌,羊珏愣了愣,並沒有在意,而是停了下來,乖乖趴在地上,等著爪子拂過他的肌膚和鎖頭。
“這位是我上司新抓的,據說是個特務,不過現在已經收拾好了,珺秘書。”
“誒,這樣啊,看上去挺可愛的嘛,不過想不到骨子里是這種東西,看來還是應該嚴加調教,要不把他送我那整一段時間?”
羊珏等來的是一只腳爪,熟悉的觸感,但卻是截然不同的感覺,頭上的那只腳爪一發力,將羊珏狠狠地踩在地上,痛得羊珏都快呼吸不過來了,不時地傳出呻吟和求饒的聲音,用盡全力去抵抗那個踐踏自己的腳爪。
“這畜牲看來還沒調教好啊,居然還能反抗呢!”冰冷的聲音傳入羊珏的耳中,讓羊珏心里愈發憤怒,反抗地力度加大了幾分,但依然被死死踩在腳爪下,肉棒在這種近乎窒息的感覺中不斷衝擊鎖頭的束縛,但也是被死死鎖住,羊珏也顧不上感受肉棒的疼痛就是了。
“是啊,這畜牲可不乖呢,費了好大勁還是不肯屈服,不然也不會帶到這里,您說對嗎?”藍龍暗含諷刺的話語配上滿臉的笑容讓那只犬獸眉頭皺了一下,不過還是笑著看向藍龍。
“那就祝你們好運咯,希望待會能有機會好好弄一下他吧,畢竟我可是很討厭這種暗處的老鼠的呢!”
“會有機會的!”
“那回見。”
“回見!”藍龍伸出爪子和眼前這頭淡藍色毛發的犬獸握了握爪,在藍龍滿臉笑容地注視下,犬獸抬起了踩在羊珏頭上的爪子,和藍龍擦肩而過,漸漸遠去。
“我們也走吧,小可愛!”為了讓羊珏不再被這種有著深仇大恨地獸暴力虐待,藍龍也是等羊珏緩了口起,給羊珏喂了一些羊珏胸口處自產的羊乳,休息了一下之後繼續朝著大廳內走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地面換了三到四種不同的材質,藍龍停了下來,對著羊珏說著:“到了。”
“嗯?”羊珏被藍龍抱起來,朝著一個類似展示台的櫃台走去,在羊珏有些懵逼的時候,藍龍停在了一個櫃台上,將羊珏的身體擺放在上面,雙爪被拉開,背在身後,一聲咔咔之後,被反綁,膝蓋被強迫和櫃台接觸,跪在櫃台上,雙膝被強迫撐開,露出了粉色的鎖套和若隱若現的有光澤的液體,身體被強制後仰,讓屁穴和台面充分接觸,下方傳出振動的感覺,一個假陽具伸了出來,熟悉的摩擦和撕裂感傳入羊珏的後穴,正當羊珏要叫出來的時候,一個口球鑽了出來,恰到好處地鎖住了羊珏所有的聲音,只有流出的一絲絲唾液順著嘴流遍全身,待得後穴被塞滿,一股暖流從後穴的假陽具冒出,慢慢填充羊珏的後穴,直到羊珏的肚子都肉眼可見地鼓了起來,這才停了下來。
隨後羊珏的眼罩被摘掉,在適應了燈光的照射之後,羊珏緩緩睜開了眼睛,目光掃過四周,藍龍副官一臉笑吟吟地在羊珏身旁站著,自己似乎是在一個展示台上,而這里貌似有很多類似的展示台,上面有著許許多多種族不同的獸,看著他們的狀態,羊珏已經能猜到自己的樣子,只不過只有他們露出了歡愉和淫蕩的表情,有的甚至還有純金色的項圈和各式各樣羊珏沒有見過的奢侈裝飾情趣玩具,除了這些獸之外,還有些能自由活動的獸,他們穿著比較正式,看上去像是貴族模樣。
而他們也是時不時地用爪子不斷撫摸著那些獸赤裸的身體和敏感的小玩具,甚至有些獸用筆甚至是小刀,不斷的在那些沉迷在暖流和撫摸中的行屍走肉添上一絲生機和“美麗的裝飾”紋路,其中一只淡藍色的犬獸似乎讓羊珏有些眼熟,不過在他們將刀片和爪子侵入那些獸的肌膚時羊珏的眼瞳都是縮了縮。
刀片劃過那只犬獸的胸肌,流出絲絲殷紅血液,馬克筆和白色的顏料為白嫩的腹部乃至縫隙留下了騷氣的“正”字。
看著羊珏驚恐的眼神,藍龍爪子揉了揉羊珏的頭,感受著藍龍的撫摸,羊珏愈發害怕,身體努力掙扎,但只是徒增自己的痛苦而已。
“別怕,好好享受,就當做了個夢,等會再來看你。”拍了拍羊珏的胸,示意他放松,藍龍將自己胯下微微揚起的欲望按耐下來,趕忙走了出去,看樣子是去找發泄欲火的目標去了。
不過這貌似和羊珏沒太大關系,現在的他就是一件精美的展覽品,後穴的那根假陽具和束縛四肢的工具都挺獸性化的,時不時會傳出一些酥麻和溫熱的感覺,應該是有按摩功能和保溫的功能,防止這些獸被放置的太久身體會僵硬。
唯一能動的眼睛看著這個房間內自由走動的獸們,每當有獸要接近羊珏的時候,羊珏心里都會產生一些抗拒,但是都毫無作用,只能任由自己被其他獸撫摸。
一只藍色的虎獸的胯部鼓起的小帳篷因為距離過近都已經頂到了羊珏的下體,隔著褲子羊珏都能感受到藍虎紳士的火熱情欲,但是羊珏可不只是應付一只獸,其他的獸也在對著羊珏進行不斷的探索,羊珏看到的小刀和馬克筆也毫不留情地在自己身上留下了印記,黑色的肉便器字樣和腹部紅紅的正字無疑都被羊珏看在眼里,刀芒劃過羊珏的皮膚,但卻沒有用力刺入,讓羊珏的傷口有些酥麻,胸口肉便器的字樣也近一步摧殘著羊珏的心。
那只藍色的犬獸對著邊上那位笑著的講解員詢問著:“這位是?”
“他啊,他是阿嘉爾將軍的新寵物,聽說是為了將軍的經濟問題主動來的,不要玩壞了哦!”
“原來是將軍的狗啊!那可得好好的伺候一下。”
“不…不是的…唔~唔~”口球被周圍一些年輕的獸取下,剛要辯解,一根肉棒就將羊珏流著唾液的口再次堵住,肉棒上的汙垢和腥臊的味道讓羊珏頭暈腦脹,同時因為羊舌被死死壓住,頂到深喉,本能的吞咽反應也是讓淫水慢慢流入了羊珏的食道,熟悉的味道入嘴,本能的想要吞咽,但被理智尚存的羊珏壓了下來,一口咬在了那根大肉棒上。
“唔!”啪的一聲,羊珏的臉上出現了一個紅紅的爪印,疼痛讓羊珏不自覺地再次流淚,同時咬住肉棒的嘴也松了一些。
“畜牲,敢咬老子,給老子舔舒服了,不然就砍了你的賤屌,聽到沒!”那個肉棒的主獸將疼痛全部化作了對羊珏的一巴掌,另一只爪子握著的小刀已經貼在羊珏的根部,銀制小刀的冰涼觸感讓羊珏趕忙將自己咬出血的肉棒含住,用自己的羊舌和唾液溫潤著傷口,為了保住自己作為雄性唯一的尊嚴,羊珏只能乖乖聽從這些表面上高貴上流但實際卻有著惡魔心腸的敵國獸的話,自己的肉棒也在這種時候再次頂撞粉紅的肉棒鎖,不過依然是無法吐出任何液體,只能加劇肉棒的脹痛。
乳頭上的鈴鐺已經搖搖欲墜,畢竟這個樣子的乳環可是這個房間中獨一無二的玩具,拉扯著乳頭的獸不在少數,羊珏被改造的雙乳也是因為肆意地拉扯,夾雜著傷口疼痛流出的滿身汗液,一小絲的羊乳流了出來,要不是有幾只獸正在舔舐羊珏的腹部,偶然間品嘗到的香甜和香氣,還都注意不到羊珏胸部的異樣。
“小羊羔,你之前是做什麼的?不會這個肉棒是假的,其實暗地里是個臭婊子吧?”
“奴畜301號原來是那個國家的間諜,後來暗殺阿嘉爾將軍失敗了,交代了一切之後被將軍變成了賺錢的商品租借到這!”
周圍獸聽了適時的介紹都笑出了聲,肉棒用力頂在羊珏的口中,用他們的舌頭不斷進攻這個他們新發現的敏感部位,不斷榨取羊珏的羊奶的同時,爪子抓上羊珏被鎖已久的肉棒鎖,靠著蠻力想要將鎖扯掉。
不!我…我沒有叛變…我…聽著這些夸大的介紹和周圍獸若有若無的譏諷笑容還有對自己的羞辱行為,羊珏似乎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是組織任務失敗的一名間諜,是他們共同的敵獸,沒有了阿嘉爾的保護,沒有了組織的援助,他什麼都做不了,間諜的身份只能加深他們這些變態對自己的興趣。
羊珏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慌亂的情緒,身體被講解員完美的取了下來,四肢的束縛依舊,但沒有了展示台的保護,羊珏的後穴和肉棒都進入了這些獸的視野。
在那些獸的不斷抓扯下,羊珏肉棒上那個粉色的鎖頭被硬生生扯了下來,在羊珏的肉棒上拉出道道血痕,雖然不深,但讓本就脹紅的羊根更加紅了,羊珏還來不及疼痛的呻吟,口中的獸根就噴出一股股液體,讓羊珏不得不努力吞咽,這才沒有被海量的獸精和尿液噎死,失去了鎖頭束縛的羊根也是吐出了大量淫液。
早已等待在羊珏邊上的腳爪也是不給羊珏喘息的時間,踩上了羊珏的羊根,不斷摩擦著羊珏脆弱的傷口,後穴也被一只獸的獸根抵住,沒有絲毫反抗的余地,羊珏的全身都在被一眾飢渴難耐的雄獸不斷索取,撫摸,吸食,甚至要吞下他們肮髒的排泄物和發情之後的獸精,後穴被慢慢深入,不斷和向內夾緊的穴壁碰撞摩擦,羊珏只有讓後穴被充分濕潤才能勉強好受一點,但肉棒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傷口被迫和地面摩擦,肉墊在適當的力度下既不會傷害羊珏的肉棒,但卻又將每一絲痛苦和欲望帶給羊珏,偏偏能發出淫叫的口也是被一根接一根的肉棒淹沒,吞下腥臊的液體然後吐出,接著下一根,還有全身被液體慢慢地流下,帶給身體的極致瘙癢更是讓羊珏難受不已。
羊根在這種綜合刺激下慢慢吐出了貯藏的精液,一發接一發的高潮,但羊根在射完之後,又總是會在腳爪變大的力度下再次精神百倍,胸部的羊奶似乎已經被舔舐了大半,雙乳傳來了疼痛讓羊珏知道自己已經無法產奶了,但他們依然不為所動,還在繼續舔舐羊珏的兩顆堅挺的小乳粒,爪子不斷揉捏羊珏的胸部,試圖再次榨取。
此時的羊珏,身體無法動彈,他引以為傲的爪子和腳爪無法護住自己的要害,語言這個利器也是被肉棒剝奪,就連基本的呻吟發泄都做不到,在欲望和羞恥心的不斷折磨下漸漸失去了抵抗。
小腹也是微微鼓起,體現出羊珏到底吃的多飽,甚至有些獸還將羊珏射出的精液都是收集起來,在羊珏喘息的瞬間盡數倒進去,讓羊珏猝不及防的從鼻孔中冒出了白濁液體,也是引得周圍的獸滿臉淫笑。
似乎折磨羊珏讓他們獲得了巨大的快樂一樣,看著羊珏,看著這個敵國的特工在自己的爪下淫蕩的做著各種羞恥的事,後穴被當作飛機杯,口被當成便器,肉棒和胸部被他們肆意玩弄,他們的心情有種說不出的暢快。
而羊珏似乎也已經被這一波又一波的羞辱行為和快感衝擊得失去了思考能力,像一個木偶一樣,被動接受著一切,仿佛這就是他的命運一樣,生來就是做別的獸爪下下賤肮髒的畜牲一樣,從不遠處的鏡面可以很好看到自己淫蕩不堪,身上掛滿黃白液體的雜亂模樣,毛發都被液體弄得一團一團糾纏在了一起,後穴和肉棒還在流著紅白的精液。
或許這就是我的命吧,真不甘心,如果有的選,我還是想做阿嘉爾的奴呢!可惜再也不能見到他了吧,組織也沒打算找我了,那就…這樣吧,也挺好的…天天…天天都有肉棒…火熱的大肉棒給自己按摩後穴,還…還能吃精液吃到飽…我…
羊珏的心已經對組織沒有了念想,毫無希望和選擇,羊珏的心也即將墜入無底的深淵,他能清晰感覺到自己對組織的忠誠度正在極速下降,對自己的要求也在慢慢變得放縱,羞恥心被一次一次拉低,終於到了最低,離毫無底线的性奴牲畜也只差了那一步的刺激。
正在他們激烈的對羊珏展開攻勢之時,展覽室的燈突然閃了一下,隨即劇烈的爆炸聲從頂上傳出,爆風揚起一陣煙塵,同時還有一股讓羊珏頭暈的香甜氣味從鼻尖傳入羊珏體內,本就飽受折磨的身體順勢進入了休眠的狀態,綠色的眼瞳慢慢消失,隨著眼皮的下沉,羊珏進入了夢鄉。今天怎麼回事,這都第幾次了…
這是羊珏睡著之前的最後想法。
“喂!羊珏…醒醒…醒醒…”
朦朧中,羊珏似乎是聽到了讓他有些熟悉的聲音,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再次醒來,羊珏已經在一個昏暗的房間中,身上的束縛被解了開來,四肢被長時間束縛還是留下了疼痛的感覺,哪怕是微微抬起爪子都會引得全身酸痛,後穴和口里殘留的余溫和味道讓羊珏知道那一切都是真的,當著那麼多敵獸的面,他將組織的臉丟盡了,也將自己作為一只獸的尊嚴拋諸腦後。
“唔~你…你是誰?”尋著聲源找去,羊珏看到了一只藍色的犬獸,無比熟悉的身材和顏色,還有那張只對羊珏綻放笑容的帥氣臉龐,一點點將羊珏拉回到他身為特工的那個時代。
“我是珺易啊!羊珏,可算找到你了,沒事吧?”犬獸習慣性揉了揉羊珏,看著羊珏後穴和肉棒上的粘稠液體微微皺了皺眉,但由於燈光昏暗,羊珏並沒有看出來。
“真…真的是珺易嗎?我…我…嗚嗚嗚~”委屈的淚水奪眶而出,抑制不住的傷心之情讓羊珏的鼻尖微酸,努力抬起爪抱住珺易,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他抱住,仿佛非常害怕珺易再次離他而去一樣。
“現在沒事了,話說你真的將組織出賣了嗎?真的成了阿嘉爾那個混蛋的寵物?”珺易看著羊珏胸口的鈴鐺和阿嘉爾給羊珏的獨特項圈,臉漸漸從溫和的笑容轉換成了讓羊珏有些害怕的陰沉。
“珺易,我…”
“不用說了,我知道的,你是被逼的,”爪子輕撫過羊珏的身體,被精液和尿液點綴的羊珏還是珺易第一次遇到,但羊珏並沒有因為自己最好的朋友這般撫摸自己帶來些許安慰,相反,羊珏從珺易的語氣上感受到了一些不對勁,不過當羊珏察覺到的時候,脖子上已經有著一個細微的針孔,那是組織上研發的用來協助暗殺的麻醉針,“不要怪我,我們已經是敵獸了,至少能讓你走的安詳一些吧,小羊羔。”
“唔~不…不~唔~唔~”嘴被珺易的爪子輕輕捂上,不斷地想要掙扎辯解,看著珺易熟悉的銀制小刀緩慢貼近羊珏的羊根,抗拒愈發猛烈,但在麻醉針的作用下,羊珏的身體沒辦法對此做出任何自衛反應。
“知道嗎?我可是一直喜歡著你的呢,”看著羊珏驚恐的樣子還有抽搐的身體,珺易對敵獸的病態心理和對羊珏畸形的暗戀得到了巨大的滿足,爪上白色的銀制小刀暫時放了下來,爪子輕輕撫摸羊珏不算大的通紅羊根,“上頭說要把你除掉,防止組織的情報泄露,不過念在我們是最好的朋友的份上,你可愛的分身我會一直保存好的。”
“唔~唔~”腦海中倒映著珺易和他的過去,珺易像一個鄰家大哥哥一樣,溫柔又善良,而如今卻因為自己的情況不明,就因為組織的原因要除掉自己,還要讓他最寶貝的性器離開他的身體,不安和憤怒的情緒蔓延開來,羊珏綠色的大眼睛含著些許淚光,怒視著珺易。
這就是我等著來營救我的組織嗎?看來阿嘉爾他們說的是對的,他們為了復仇,一點獸性都沒有,是一個沒有情義,冷血至極的地方,死在珺易爪下,也算是對我最好的懲罰吧。
肉棒上傳來的溫暖爪感讓羊珏能感到自己的肉棒還連著身體,但越是這樣,給羊珏的心理作用就越大,因為在這昏暗的房間,沒有第三個獸,自己終是會死在這里,死在自己最好的朋友爪下,連雄性的唯一尊嚴都保不住。
“真是完美呢,只是小了一點,不過沒事,以後拜托他們做的大一點給我當震動棒也不錯,你說呢,小羊羔。”犬舌在羊珏臉上舔了一口,爪子在肉棒上不斷套弄,看著羊珏厭惡的樣子,珺易的下體也是興奮了起來。
在珺易熟練的套弄下,羊珏的羊根再次的挺立,開始吐出一些透明淫水,不過卻被珺易的爪趾狠狠掐住馬眼,讓羊根繼續因為無法釋放而脹大。
“差不多了呢~”看著羊根慢慢脫離尋常尺寸,珺易也是有些吃驚,但羊珏能很清晰地看到珺易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爪中銀質小刀再次逼近羊珏脹大的羊根。
“唔~唔~”羊珏的身體已經被麻痹,但身體本能地掙扎想要保住自己的寶貝,身體都顫抖也是讓小刀和羊根的表皮產生了一些摩擦,擦出了一些紅色的血液,引起了珺易的注意。
“既然這是你最後一次用你的寶貝了那就讓我嘗嘗你的貨怎麼樣吧。”珺易的爪中銀色小刀沒有離開,仍然抵在羊珏的根部,但掐住馬眼的爪指已經抽出,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溫熱的嘴,珺易將羊珏的羊根一口含住,開始不斷吮吸溢出的一絲絲羊精,犬舌靈巧的在羊珏的馬眼不斷探入。
而羊珏的下半身被麻痹,自己已經無法控制,精關自然也是毫無疑問的失守了,在珺易的索取下,一股股白色液體伴隨著羊珏不斷挺動的腰部射入珺易嘴中,慢慢被珺易吞下,這一發發白濁液體似乎將羊珏的所有力氣都抽空了一樣,沒有一點反抗能力地躺在珺易身下,臉上已經有了兩道淚痕,淚已經流干了,剩下的就是親眼看著自己的性器被珺易奪走,然後曝屍荒野。
珺易舔了舔嘴唇,將溢出的白濁羊精舔掉,顯然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但看著羊珏絕望到極點的模樣,珺易終究還是有些動了惻隱之心,猶豫了一分鍾。
也就在這時,門外,一個易拉罐一樣形狀的物體滾了進來,一股濃濃的煙霧迅速擴散,嚇得珺易馬上扔掉了爪中的小刀,趕忙找來一個呼吸裝置讓自己不攝入這種謎之氣體,羊珏的意識已經模糊,冥冥中,他只感覺有獸將他抱起,眼前一道銀光迅速朝著他的心髒飛來,隨後,羊珏徹底的昏迷,意識陷入一篇黑暗……
“喂…小羊羔!小羊羔?”一陣急促的呼喊聲讓羊珏微微睜開了眼睛,一個熟悉的藍色身影出現在他面前,是藍龍副官,阿嘉爾的好伙伴,那個和羊珏有過美妙經歷的家伙。
“醒了嗎?小羊羔,覺得身體怎麼樣?”看著羊珏睜開了眼睛,藍龍詢問的聲音有些急切,但羊珏聽出了一絲焦急的意味,什麼時候他們會比自己的組織還要關心自己的死活了。
“我…我…唔~”剛欲開口,身體上的疼痛讓羊珏吸了一口涼氣,尤其是羊根,傳來了劇烈的疼痛,不過至少還能看到羊根連著自己的身體,羊珏昏迷之前最後的坎也放下了。
“我們幫你查過身體了,應該沒事,只是你的小寶貝被強制擴張了,先安心休息吧。”藍龍看著羊珏爪子想要去摸自己的羊根,抬爪制止,示意他好好養著。
“我為什麼會在這里,珺易呢?”
“你是說那個藍色的犬獸嗎?”
“對,你們把他怎麼了?”
“他啊,現在應該在調教所里呆著吧,我負責送飯,看著他精神好像還行,挺高興的。”
“調教所?你們為什麼要抓他?你們抓了我還不夠嗎?”羊珏掙扎著想要爬起來,比起好友的下落,身體的疼痛倒是次要的。
“為什麼不抓?他差點殺了阿嘉爾!還想要殺掉你滅口,還沒覺得你們那個所謂的組織有問題嗎?如果不是阿嘉爾救了你,你以為現在你能安安全全的躺在這?”羊珏聽了藍龍的話,下意識抬頭,藍龍含著淚的雙眼和有著殺氣的語氣讓羊珏有些愣住了。
“等等?你說…阿嘉爾受傷了?他什麼情況!”
“現在暫時穩定了,刀口不深,只是劃開了皮,沒有滲透到器官,你睡安穩覺的時候他應該在做康復訓練吧,不過他那個家伙工作那麼多,只怕也很難安安靜靜養著了。”
難道他那一刀是替我…重新躺回床上的羊珏,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阿嘉爾被珺易刺傷,死死抱著自己的場景,內心中受到的衝擊讓他再次對自己的組織產生了疑問。
復仇真的重要嗎,又或者說,組織難道只是將他們當成復仇的工具,那些大家庭之類的美好願望都只是幻想,阿嘉爾的本性其實羊珏很清楚,雖然有些腹黑,而且喜歡折磨自己,但以一個將軍的身份居然對一個第一次見到的奴獸如此的溫柔,足以看出他內心中的善良,而對比之下,自己的組織只是因為怕暴露就讓自己最好的朋友和自己反目,甚至要親爪送自己下地獄,著實是有些低劣。
“既然你已經醒了,那我叫阿嘉爾那個家伙過來。”藍龍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羊珏,搖了搖他胸前的鈴鐺乳環,轉身就出了房間。
“等…”羊珏開口想要制止藍龍,但藍龍早已走了出去,房間中只剩羊珏一只獸還有儀器的聲音。
靜靜地躺在床上,凝視天花板,從小就有些害怕孤獨的羊珏在這一小段時間的等待中有些不太適應,拋開雙方的敵對立場,羊珏重新開始梳理自己心目中阿嘉爾的形象。
一開始見到那個家伙的時候,好像也挺帥的,不過看起來好像還是個害羞的小處獸,和自己一樣傻呢,不過被抓回來之後才發現原來這個家伙一直在裝傻,我居然沒看出來,真是有些眼拙了,那個時候,壓在自己身上,口口聲聲說要占有自己的阿嘉爾看起來似乎也有點帥呢。
想到這里,羊珏的嘴角微微上揚,腦海中再次出現那個屏幕里阿嘉爾對自己說做我的獸的場景,要是這是真的,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的。
正巧,門被推開,一個熟悉的雞獸走了進來,赤裸的上半身和白里透紅的繃帶吸引了羊珏的目光,正是阿嘉爾。
“好點了嗎?”
“我沒事,你怎麼樣?”
“我還好,皮外傷,不過我能把這句話當作是關心我嗎,羊珏小特工?”臉色有些蒼白的阿嘉爾因為這句話臉上漸漸有了一絲開心,紅色的眼瞳中羊珏看出了一抹難掩的激動。
“算是吧,畢竟你救了我嘛。還有…你的那個提議我…”
“什麼提議?”面對著表情有些古怪的阿嘉爾,羊珏綠色的大眼睛眯了眯,隨後欲言又止,不過阿嘉爾的爪子可沒他表面上那樣老實,早就已經摸上了羊珏的臉頰和棕色的柔軟毛發,似乎是默認了阿嘉爾的行為,羊珏也沒在意,時不時還去主動蹭著阿嘉爾溫暖的爪子。
“唔…算了,珺易怎麼樣了?”有些不太自然的羊珏將話題強行轉移開來,他知道阿嘉爾這家伙,肯定要讓自己說出來,不過羊珏也不上當,馬上轉移了話題。
“他啊,我們調查了一下,他是你的好朋友吧,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置呢?”阿嘉爾反問羊珏,並沒有告訴羊珏珺易現在的情況,撥弄了兩下羊珏的鈴鐺之後,阿嘉爾繼續說:“而且現在好像是我們兩個的問題比較重要吧。”
“那你們能不能不要對珺易下狠手,有什麼衝著我來就好了。”羊珏的語氣從不自然帶上了一絲懇求。
“對待敵人我可是從不手軟的,而且他要殺你,還給了我一刀子,這賬可沒那麼容易翻篇呢!除非…”阿嘉爾眼珠一轉,一副惡狠狠地樣子看著羊珏。
“除非什麼呀?”
““除非你和我在一起,這樣你就是我的獸了,珺易也能給你處置。””說著,羊珏熟悉的那個帶著自己血跡的肉棒鎖就被阿嘉爾遞了過來,同時還有一個精美的皮質項圈,內圈羊珏的兩個金色大字格外醒目。
羊珏抬頭,看著阿嘉爾,爪子慢慢接近阿嘉爾爪中的東西,在阿嘉爾的壞笑聲中,羊珏親爪摸上了那個項圈,勉強做起來靠在床上,眼睛一閉,將那個項圈一口氣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隨著金屬扣的合攏,羊珏閉上的眼睛也重新睜開,對著阿嘉爾,第一次展露了自己真誠的笑容。
在阿嘉爾催促的目光中,將那個肉棒鎖重新套在了自己的羊根上。
“你笑起來真好看,以後要多笑給我看哦,我的小羊羔!”
“嗯~以後天天笑給你看。”兩雙大眼睛深深地盯著對方,短暫的目光交錯之後,阿嘉爾和羊珏第一次抱在了一起,無論是阿嘉爾還是羊珏,都緊緊抱著對方,哪怕明明都碰到了兩獸的傷口,但卻並沒有松爪,對於他們來說,這一刻是多麼的不容易,阿嘉爾和藍龍的努力終歸將羊珏的心抓了回來。
“那麼按照約定,過兩天你的傷好點了我帶你去找你的朋友吧。”阿嘉爾爪子一抬,將公主抱攬在懷里。
“誒~你的傷口沒事嗎?快把我放下來啦!”羊珏微微掙扎,但看著阿嘉爾胸口染紅的繃帶,馬上停止了掙扎,乖乖縮在阿嘉爾的懷里。
“一點點傷而已,不礙事,再說了,”阿嘉爾的臉貼的很近,雄性的氣息和熱流讓羊珏的心跳又加快了不少,臉上很明顯出現了紅潤,不過阿嘉爾絲毫沒有在意,臉上始終掛著略帶一絲猥瑣的笑容,慢慢貼近羊珏,輕輕吻在羊珏的臉上,和羊珏柔軟的羊毛親昵的剮蹭,“那我做的那麼好,親愛的就沒有一點表示嗎?”
“唔…”感受著屁股被阿嘉爾的爪子戳了戳,然後爪指順著羊珏的大腿慢慢摸上粉嫩的羊穴,羊珏有些羞怒,“好了啦,等回去就表示嘛!討厭!”
“那就這麼說好啦,我們回家!”阿嘉爾抱著羊珏,爪子也收斂了一些,抱著羊珏大步流星朝著門外走去,藍龍見狀,沒有太多情感出現的臉上也是出現了笑容,看著羊珏躺在阿嘉爾的懷里,一路上兩獸的有趣斗嘴和有意無意間透露出來的甜蜜氣息,讓他因為珺易的攪局和阿嘉爾受傷的憤怒情緒也有了一點緩和。
兩獸一路的斗嘴和親昵的樣子也迎來了很多醫院工作者和其他獸的目光,不過並不是羨慕,而是盯著羊珏身上的小鈴鐺和粉紅色的可愛肉棒鎖,被異樣的目光看著,羊珏感到有些不安,在阿嘉爾懷里,頭蹭著阿嘉爾的胸,將臉盡量埋在阿嘉爾懷中,希望不被認出來。
在這種美妙而又有些尷尬的氣氛中阿嘉爾帶著羊珏上了車,第一次坐在這台車的內部,靠著阿嘉爾的肩頭,羊珏的眼睛慢慢閉上,現在他已經是阿嘉爾的獸了,一切只需要聽他的安排,阿嘉爾的行為也大膽了很多,單爪攬著羊珏躺在靠墊上,身體的疲勞也席卷而來,沉沉的閉上了眼睛和羊珏睡在了一起。
到了阿嘉爾的宅邸,藍龍停下了車,叫來仆獸,將羊珏和阿嘉爾小心翼翼地抱回房間,放在了床上,藍龍和仆獸一起安安靜靜的退出了房間。
“你先下去吧!”藍龍出門示意仆獸可以去忙自己的工作了。
“是!”
仆獸散去,藍龍最後看了一眼房門,然後轉身,“既然這件事解決了,那麼該去解決一下那個該死的刺客了!”
藍龍臉上再次出現了羊珏之前見到的冰冷神色,再次開車去了一個神秘的地方…
傍晚,夕陽的余暉透過窗戶照射進阿嘉爾的臥室,羊珏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剛欲爬起來,但身上傳來的一陣柔力讓羊珏暫時停了下來。
“羊珏,你醒啦!”阿嘉爾一雙紅色的大眼睛正柔和的注視著羊珏,爪子摟著羊珏的身子,因為是全裸,所以阿嘉爾和羊珏的肉體是近距離接觸的,自然也包括羊珏的後穴和阿嘉爾疲軟的肉棒。
“唔~阿嘉爾,以後你就是我的主獸啦!”羊珏看著阿嘉爾,羊穴第一次主動蹭上阿嘉爾的肉棒,雙爪直接抱上了阿嘉爾的胸部,將自己投入阿嘉爾的懷中。
“你呀,不會是餓了吧!”阿嘉爾有些無奈,因為羊珏被那個酒吧藥物改造只能吃的下精液,寵溺的摸了摸羊珏蹭過來的羊頭,阿嘉爾將羊珏的頭抬起來,單爪撩起羊珏的下巴,慢慢將嘴送了過去。
羊珏也被阿嘉爾的肉棒剮蹭的後穴口有些瘙癢,身體中的邪火極速燃燒,讓羊珏感到自己的臉有些發燙,大腦不斷拒絕著和阿嘉爾親吻,但阿嘉爾的舌頭已經伸進了羊珏的嘴中,和羊珏的羊舌交錯在一起,另一只爪子將羊珏變得大了一些的羊根解開束縛,爪子輕微的捏動、摩擦,熟悉的感覺,熟悉的獸,熟悉的床上,不一樣的是兩獸之前還是生死不共戴天的敵獸,到了現在已經變成不可分割的愛獸了。
在這熟悉的氣氛中,羊珏的羊根和阿嘉爾的肉棒漸漸在兩獸唇舌糾纏的過程中不斷挺立,爪子在床上抓緊阿嘉爾的脖子,羊珏將自己的身體完全掛在阿嘉爾的身上,很快原本干淨的床上就多出了一絲的淫水,散發出的雄性氣味更是讓兩獸進入狀態。
阿嘉爾一邊抓著羊珏的下巴,將他的頭抬起來和自己對視,一邊對著羊珏粉嫩的羊穴不斷進攻,漸漸開始深入羊珏的後穴,另一只爪子也將羊珏的肉棒輕輕撫慰,配合著羊珏的嬌喘聲,阿嘉爾的肉棒分泌出的淫液更好的潤滑了羊珏的後穴,慢慢的,羊珏的後穴就被火熱的肉棒塞滿。
“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我親愛的小羊羔~”阿嘉爾和羊珏在夕陽的見證下,不斷在床上翻雲覆雨,最後將原本紅色的被褥染上了許多白濁,在阿嘉爾和羊珏射出了自己的精華之後,兩獸再次睡去,而這次的兩獸不再是阿嘉爾攬著羊珏,而是保持著交合的互擁姿勢,帶著笑容睡去。
大約過了一周,阿嘉爾和羊珏現在已經形影不離,就算是在阿嘉爾辦公的時候,羊珏都會在一旁陪著,時不時學著做點吃的,或者幫累了的阿嘉爾按摩和泄欲,漸漸地,羊珏習慣了這種生活,隨著他們的傷漸漸都痊愈了,阿嘉爾也和羊珏更為熟悉,每晚的甜蜜時刻和放下成見的交談很快讓羊珏意識到自己以前錯怪了阿嘉爾。
阿嘉爾並不是一個爪下亡魂無數冷酷無情的將軍,相反他是一個外表很強硬但是對自己在意的獸則是體貼和寵溺,而且也會將自己的煩惱和擔憂與羊珏分享,身體上的勞累和精神上的疲憊總能在羊珏的身上得到緩解。
於是,一周後的一天,阿嘉爾坐車帶著羊珏來到了那個所謂的調教所。
“好了啦,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呀!我可以摘下來了嗎?”羊珏被阿嘉爾爪中的狗繩牽引,眼睛被眼罩蒙住,由阿嘉爾帶著羊珏前進,不過羊珏從下車之前開始就被蒙上了眼罩,這讓羊珏有些茫然,畢竟阿嘉爾說要帶自己去個神秘的地方。
不過羊珏對這種牽引早已習慣,畢竟阿嘉爾在無聊的時候也會和羊珏做這種角色扮演的請去游戲,這種事羊珏現在想想還有些小激動,胯下的羊根也是硬了幾分,不知道阿嘉爾這個家伙這次要做什麼呢!
這麼想著,羊珏的腳步絲毫不滿,跟著阿嘉爾。
“好了,到了,揭開吧!”阿嘉爾溫和的聲音一出,還不帶羊珏動爪,阿嘉爾就一把將羊珏臉上的眼罩揭了下來。
映入羊珏眼中的,是一只藍色的犬獸,四肢被鐵鏈束縛,兩條腿被強制拉向兩邊,頭上帶著眼罩和耳塞,還有口球,熟悉的大肉棒不斷擠壓鐵籠,想要衝出肉棒鎖的禁錮,從肉棒表面的汁水和口中流出的唾液不難看出,這只犬獸已經禁欲已久了。
從他淡藍色的毛發和熟悉的呻吟聲,羊珏可以很輕易的判斷出這是他以前的好朋友,想要除掉他和阿嘉爾的珺易。
“他這是?”
“這是調教所的流程,他頑固的很,藍龍那家伙說不好搞,所以就給他打了催情劑然後禁欲,這招他說百試百靈,那這家伙就交給你處理啦,也是我給你的第一個玩具哦,怎麼樣,開心嗎?”阿嘉爾揉了揉羊珏的頭,摟著羊珏的肩膀,親昵地問道。
“唔~不過我還是喜歡被動呢,而且如果對象是你我會更開心的!”羊珏蹭了蹭阿嘉爾的胸,露出了有些調皮可愛的笑臉,戳了戳阿嘉爾的臉,現在的羊珏和阿嘉爾已經沒有主奴的分別了,而是伴侶,不過每次吃飯的時候羊珏還是得吃阿嘉爾的愛液沾染的食物,畢竟那種藥物可是沒有解藥的。
“話別這麼說嘛,畢竟他是你以前的朋友,而且還讓你的帥主獸帥老公差點見不到你了,小小的報復一下應該還是要有的,那邊桌子上有很多東西,你挑著用吧,”阿嘉爾指了指木桌上的道具,隨後看著羊珏有些怪異的表情,僵住了一會,旋即明白了羊珏的擔心,便主動站了起來,對著羊珏再次開口:“看你好像和他有話要說呢,那我就先回避一下,好好和他敘敘舊吧,愛你呦!”
親了親羊珏的額頭,接受了羊珏的回親之後,阿嘉爾便笑盈盈地走出了房間,管好門,將羊珏和珺易單獨留在了這個安靜的房間。
“阿嘉爾那家伙可真是的,壞死了,這種壞事不都是他來做嗎,下次上床可不能便宜了他,哼唧~”這麼想著,羊珏走到珺易身邊,看著因為欲望瘋狂掙扎抖動身體的珺易,羊珏的爪子輕輕摸了上去,將這只毛發雜亂,身上淫水和汗水均勻分布的藍色犬獸的眼罩輕輕揭下來。
“唔~唔~唔~”眼前突然明亮,讓適應了黑暗的珺易閉上了眼睛,過了好一會才重新睜開,看清了來獸的模樣,顯然雖然臉已經有了明顯的紅潤,但珺易作為一個特工還是很有意志力的,並沒有屈服於淫欲之下,還在做著最後的抵抗。
“珺易小狗狗,早上好呀,又見面了呢!”
“唔~唔~唔~”回答他的只有因為口球限制而無法發出聲音的模糊唔唔聲,看到了自己本應該狩獵的獵物現在居然用一副毫不在意的眼光看著自己,珺易的臉色從剛開始略微的淫蕩變成了咬牙切齒的氣抖冷,但因為口中的口球所以根本沒辦法對羊珏進行語言攻擊。
“小狗狗看到我到是很精神呢,這都漏水了呢,讓我聽聽小狗狗想說什麼呀?”羊珏看了看珺易龜頭鎖上的斑斑水漬,笑著用爪子捏了捏,隨後在珺易幾乎要射出激光的憤怒盯視下羊珏扯下了珺易的口球。
“你個敗類,勾結這種狗將軍的白眼狼…真***”口球被扯下,珺易這幾天受到的痛苦折磨全都化作最惡毒的話語對著自己曾經最好的朋友喊了過去。
“別罵了,省點力氣吧,當初你想要除掉我,還想傷害對我有恩的阿嘉爾,那個時候我們就已經不是朋友了!”羊珏有些憤怒,如果這次不是阿嘉爾舍身救援,自己就要做一具無性器的荒野干屍了,再也不能見到阿嘉爾了,想著這些後果,羊珏的心理一陣後怕,將以前和珺易在一起說笑,互相扶持的一切美好全都衝散了。
“如果不是你沒用,完不成組織的任務,他們會派我來嗎?你就甘願當這個殺獸如麻的將軍的一條狗嗎?”聽到了羊珏的話並沒有非常尖銳,珺易知道羊珏還是有些心軟,便盯上了這點希望,想要說服羊珏。
“一條狗?殺獸如麻?不是我們的組織嗎?說的不好聽一點,我們的組織殺獸難道就少了嗎?你又算是什麼東西呢,不過也是那個冷酷無情只有把有血有肉的獸當作工具和棋子罷了,而且阿嘉爾是唯一沒有參與對戰敗獸俘虜調教計劃的將軍,他對我很好,我也很喜歡他,和他相處了這麼久他也沒有為難我,反而像一個正常獸一樣給我尊嚴,尊重我的決定,比起為組織放棄一切尊嚴做任何事,我覺得他更好,我愛他!”羊珏的爪子握緊,將這些心里憋了很久的話在好友面前清晰地說了出來,雖然在最後三個字出口後,羊珏喘了幾口大氣,慢慢才冷靜下來,腦子里慢慢浮現出這一周阿嘉爾對自己的關懷和阿嘉爾的樣子。
“看來我真的看錯你了,也罷,畢竟和一只麻痹了大腦的狗說話也不會有什麼改變,看在老戰友的份上,給個痛快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看著情緒真切的羊珏,珺易似乎有些被觸動了,話語變得軟了一些,也有著一絲無奈,四爪一動也不能動,肉棒被禁欲了一周,就連小便都出不來,每天只能喝粘稠的精液和各種獸的排泄物,為了活著回到組織,珺易沒有別的選擇,只能一口口舔舐自己平時排泄看都不會看一眼的液體,被欲望不斷衝擊腫脹的下體,肉棒早已痛到抽筋,酥麻的感覺已經讓珺易沒有了對下體的知覺。
“你覺得我會這麼便宜你嗎?”低著頭等待著羊珏對自己的最後一擊的珺易突然聽到了這一句話,立馬睜開眼睛,剛要抬頭看羊珏,自己的胸部就已經傳來了濕熱的觸感,兩個不明顯的奶球被羊珏的爪子膨了起來,不斷進行著揉捏。
“唔~你…我的胸…嗯~好…好奇怪~嗯~你…你做了什麼…啊~別…別碰那里…嗯~”被羊珏這樣撫摸,傳來的感覺讓珺易感覺到不太對勁,他一個雄性,居然會被一只小羊羔摸胸摸出雌獸的敏感度,聯想起濕熱的感覺,珺易知道羊珏的爪子已經抹上了一些特殊的液體。
“舒服嗎?這只我當時被送進奴隸酒吧經歷的最簡單的改造哦!”羊珏擺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看著珺易因為被撫摸揉捏而顫抖扭曲的臉龐,還有珺易因為想要護住自己的胸部但卻無法動彈只能引得鐵鏈嘩嘩作響的著急模樣,對著珺易驕傲的晃動著自己胸前的兩個鈴鐺乳環,吸引珺易注意的同時一個小小的乳環已經藏在了羊珏的爪中,不過哪怕是經驗豐富的特工珺易也察覺不到這個小動作,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啊~你…你要做什麼…求…求求你…快停下…我…我暈血…嗯…不要…啊~啊~”正在掙扎著想要掙脫束縛的珺易突然感覺到敏感的胸部,左乳的位置傳來鑽心一般的疼痛,就如同被針扎進血肉一樣,而且還是在最敏感的部位之一,隨便編了一個自己暈血的荒唐理由想要讓羊珏停止對他的折磨,但看到羊珏依舊掛著一副天真的樣子,和羊珏胸前兩個粉色的鈴鐺乳環時,珺易的瞳孔都縮了縮,這不會要帶到自己身上吧,這就意味著自己以後也將見不得光,不能自由行動了,劇烈的疼痛過後,珺易低下頭,看著自己胸前左乳的粉色鈴鐺,愣了一會,不斷告訴自己這只是噩夢,但清晰可聞的鈴鐺聲,將他拉回了殘酷的現實。
我…我也帶上了這個東西?我…我也和羊珏一樣變成那家伙的一條狗了嗎?我將在敵獸的肉棒下,每天吞噬者排泄物,給貴族們舔腳取悅他們,我…我…想到這里的珺易,眼中已經有著水珠在打轉,整個獸變得有些反應遲鈍了。
“怎麼哭啦?我認識的珺易可不是這麼容易就屈服的那種獸呢!”羊珏穿完又乳的乳環,發現珺易居然沒有過激的反應,有些驚訝,便看了看珺易的眼睛,這才發現珺易居然在自己面前落淚了,這還是頭一次呢。
沒想到這個家伙嘴上說的那麼堅強,但也會落淚呢,我會不會有點太過分了…羊珏的內心始終還是善良的,珺易現在的樣子,羊珏有些不太忍心再繼續下去了,但想到自己的主獸,愛獸為了自己被他傷害,還是揚起了爪子,對著發呆的珺易一巴掌扇了下去。
“啪!”清脆的響聲傳出,珺易眼中的淚水消失了,一臉驚訝的看著保持著抬爪動作的羊珏,那個自己一直在保護的對象,那個讓自己生出了同性情感的小羊羔,居然有一天將他的爪子揮向了自己,給了自己一巴掌。
雖然珺易還是有點不太相信,但臉上的疼痛卻證實了剛剛發生的是事實,看著羊珏不斷喘著粗氣,另一只爪子握的緊緊的,臉上的天真笑容也不見了,憤怒的表情少見的出現在了羊珏的臉上。
“我~如果我選擇當他的狗,我…我們還能回到過去,還能做朋友嗎?”珺易小聲地問著,聲音斷斷續續地,還有些顫抖。
“你傷害了他,也傷害了我…我…我…”聽了珺易的話,羊珏的憤怒更甚,抬爪就要打第二巴掌,但看著那熟悉的藍色大眼睛,那種溫和的視线,一點點將羊珏的力氣剝奪,這種恨和感激交錯的感情,讓羊珏做不出決定,沒辦法繼續接下來的調教和改造了。
“你走吧,我不殺你,希望你能在組織的追殺下活下來吧!”過了很久,冷靜下來的羊珏走向了珺易身後,束縛著珺易的鐵鏈在珺易驚訝的注視下被羊珏解開,由於失去了支撐,珺易癱坐在地上,還沒緩過神來,羊珏的變化有點太大了,讓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走吧,自己小心,龜頭鎖你自己想辦法開吧,我沒有鑰匙,下次要是再對他出手,我不會放過你了!”羊珏轉身,看著監牢的窗戶,背對著坐在地上的珺易,不讓他看到自己的失落和軟弱。
“羊珏,他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讓你如此痴迷,甚至不願意回去,以你的實力應該能找到機會逃走的吧!告訴我為什麼!”珺易看著羊珏,沒有趁機偷襲,挾持羊珏,而是看著羊珏有些失落的背影,作為羊珏曾經的好朋友發出了疑問。
“我愛他…他愛我…這樣夠了嗎?”羊珏沒有再解釋組織和阿嘉爾的利害對錯,只是簡簡單單十一個字就回答了珺易的問題。
“這樣嗎?”
“好了,你可以走了,趁著我還沒改變主意…”
“既然這樣,我相信你的決定,我不走了,留下來陪你!”羊珏回過神來,已經被珺易從背後抱住了,熟悉的感覺激活了羊珏的記憶,小時候他也是這樣等待著珺易做任務歸來,每一次背對著門,等著那個家伙給自己一個擁抱,給自己一個肩膀,現在似乎又回來了呢,那個珺易大哥哥。
“這樣啊…”
“別誤會啊,我可不是承認了那家伙有多好,只是看你這麼痴迷,到時候掉進去有獸能拉你一把而已…”因為友情的力量排除了兩獸之間最大的障礙,珺易對待羊珏的態度也回到了從前,自然那個標准的傲嬌大型犬也回來了。
“那你對朋友做了那麼過分的事,該怎麼補償呢?”本來還在沉默的羊珏,突然轉身看向珺易,臉上帶著阿嘉爾招牌式的腹黑笑容,眼角的淚痕被完美的遮蓋,這種有些賤賤的笑臉讓珺易的心都跳了跳,什麼時候這小羊羔笑成這樣了,肯定是那個阿嘉爾搞的鬼,對一定是他!
“啊,補償啊,我這不是都已經為了你留下了嗎,補償什麼的就免了吧…嘿嘿~”珺易揉了揉羊珏的頭,同時還將自己的乳環扯了扯,給羊珏看到,想要蒙混過關,不過羊珏經過阿嘉爾的細心調教之後可沒那麼單純了,肯定不會被珺易就這麼混過去的。
“想的美哦你,想要割我小丁丁,還傷害我男朋友,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呢,我不管,今天我就要插你一次!哼~”羊珏頭遠離珺易的爪子,一副生氣的樣子,鼓著腮幫子,轉身抱著爪臂,這個生氣的樣子讓珺易有些哭笑不得,耍無賴的樣子也還是這麼可愛。
“好好好~那現在吧,行不行?幫我開苞吧…這樣我倆能扯平了不?”珺易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隨後就推了推羊珏的肩膀,然後像哄小孩一樣把臉都要湊到他懷里了。
“嗯~”羊珏看著湊到自己眼前的珺易,輕輕答應了一聲,隨後珺易就自覺地趴在地上,雙腿分開,露出了自己的小穴,一副任由羊珏處置的樣子。
“這還差不多!”看著趴好的珺易,羊珏也露出了自己的小羊根,哦不對,經過阿嘉爾訓練過後,羊珏的羊根比起以前已經大了不止一號了,就算是阿嘉爾要吞進去品嘗都要費一番功夫了,對於珺易這種還未開苞的獸來說絕對不算小。
不過被粉紅的肉棒鎖禁錮,也沒有展現出它的不凡,至少在珺易回頭偷偷看的時候是這樣認為的。
“那我要來了哦,忍著點…”羊珏雙膝跪地,將自己的肉棒鎖小心地取了下來,放在了一邊,沒有小一號的肉棒鎖的束縛,羊珏的羊根很自然地舒展開來,也許是因為被解除了束縛,肉棒表面充斥著馬眼分泌出的淫液,濕熱的樣子甚至冒出了熱氣,如果讓阿嘉爾看到估計都會忍不住含進口中小心地服侍一番。
雖然用肉眼確認了羊珏的羊根沒有很大,但因為是第一次被侵犯,所以珺易還是比較緊張的,閉著眼睛,感受著後穴穴口被一個硬硬濕濕地東西抵著,同時還有熱氣撲打著自己的屁股,這讓珺易這種雄獸有些羞恥,而且這里的監控一早就已經被珺易發現,也就是說珺易知道這一切都會被那位將軍看得一清二楚,而一想到自己的死敵將會看到自己淫蕩下賤的樣子,珺易的心理總歸還是有些不太舒服,臉上微微的紅潤也表現出他的害羞。
不過他的肉棒卻依舊沒有得到緩解,脹痛無時無刻不在侵襲他的大腦,還有下體堵在馬眼的那個該死的肉棒鎖,也讓他沒有了說話的力氣,只能偶爾答應一聲,等待著自己的“懲罰”。
“我要進來了…放松哦…珺易大哥哥~”看著像是赴死的珺易,羊珏心里偷偷地樂開了花,在警告了珺易之後,羊珏單爪扶著肉棒,直接對准珺易的穴口捅了進去。
“唔~啊~嘶~”突如其來的疼痛和後穴被異物入侵想要排出的難受感讓珺易緊閉的雙眼都突然睜開,痛苦地表情取代了之前的害羞,後穴猛然夾緊,想要將肉棒排出體內,但卻是只能徒增自己的痛苦罷了。
“啊哈~珺易大哥哥~哈~真緊…比羊珏的…還…還緊~啊~放…放松點…太…太緊了…痛…嗯啊~”珺易處穴的緊致出乎羊珏的意料,完全進入珺易後穴的羊珏羊根的頭部被穴壁夾的更硬了,刺激的感覺更是將羊珏提上了巔峰,甚至一股不明液體已經先行射在珺易的體內,從穴口流出的絲絲黃色液體還有瞬間充滿兩獸周圍的尿騷味都能看出珺易靠著後穴把羊珏給夾失禁了。
“啊~抱…抱歉…羊珏不小心…尿在珺易大哥哥里面了…嗚~”做了這些的羊珏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有些可憐巴巴地看著珺易。
不過珺易可沒空理會羊珏的表情,後穴里流入的液體直直侵入了珺易的G點,結合著自己後穴傳來的撕裂感,珺易有些懵圈了,在羊珏的稱呼提醒下,珺易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份。我的後穴居然被羊珏尿了!我是羊珏的大哥哥啊!啊!我居然把小羊羔夾尿了!我…我難道天生就是這樣的騷貨嗎?
想到這里,珺易的眼神多了一絲茫然,對自己產生了些許的懷疑,但羊珏並不知道珺易的心理所想,見珺易沒有反應,羊珏自然就繼續努力,讓自己的肉棒慢慢摩擦穴壁,給珺易一次深刻美好的開苞回憶。
“嗚~啊~好想要…不行…不能勉強羊珏…啊~可是我真的好想…好想要被填滿…誰…誰來都行…哈~哈~哈~”珺易被羊珏肉棒摩擦的後穴已經淪陷了,那種撕裂的疼痛讓珺易喘不過氣,腦子里時刻在提醒自己是羊珏的榜樣,羊珏的大哥哥,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也是自己的朋友,現在居然被開苞的自己夾射了,這種事情在珺易單薄的認知里只在酒吧的那些奴隸服務生里才會看到,也正是因為這樣,面對這種情況出現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珺易才會把他和那些胯下求生的低賤獸奴作比較,雖然同意了和羊珏留下,但身份的轉變還是沒有那麼容易接受。
委屈的淚水在眼眶打轉,這個組織的優秀特工被自己的朋友後入,居然在還沒完全進入的時候就將身上的獸夾失禁,而且還露出一副被玩壞的表情,在門外看著爪機的阿嘉爾下面都硬了,在褲子里頂著一個小帳篷,臉上滿滿的淫笑,如果讓羊珏看到肯定都要感覺自己今晚只能趴著睡覺了。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適應,後穴分泌了足夠的液體,終於是將這痛苦的後入過程緩解了一些,也讓羊珏完完全全進入了珺易的後穴。
“啊~這是什麼~嗯~好舒服~啊哈~”G點被羊珏頂穿,珺易整個身子都抬了起來,就像是要掛在羊珏的肉棒上一樣,肉棒上的鎖頭都跳了跳,已經麻木的下體也有了一些感覺,不斷抖動想要傾瀉出來。
羊珏整個身體都已經趴在珺易的身上,感受著身上一暖,珺易因為疼痛微微顫抖的身體也平靜了許多,將注意力集中在後穴和下體的快感上,隨著羊珏肉棒開始在珺易的後穴開鑿,不斷進進出出,珺易的後穴越來越濕潤,淫液,尿液和腸液混合,飽滿的蛋袋和屁穴持續地撞擊帶起的啪啪聲讓珺易迷上了這種感覺,後穴的瘙癢燥熱被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淹沒,下體幾乎都要衝破這看似搖搖欲墜的龜頭鎖一樣,小小的牢房內,兩獸的呻吟嬌喘聲十分的誘獸,表情也漸漸忘我,開始變得淫蕩。
“嗯~嗯~嗯~羊珏…再…再快一點…用力…唔啊~”珺易漸漸變得欲求不滿起來,本已經主動放松的後穴突然用力夾緊,想要讓羊珏給自己更大的快感,但羊珏的畢竟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所以體力自然是有些跟不上,而且脆弱的龜頭也有些禁不住珺易的摧殘了,反而是連連向著珺易求饒。
“哈~哈~哈~嗯啊~珺易大哥哥…輕…輕點~啊哈~”又是一發淫液傾瀉進珺易的後穴,即使珺易再怎麼努力夾緊,羊珏的肉棒已經被充分潤滑,已經不能給珺易太多刺激了,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抽插和擠壓也讓羊珏的肉棒到了極限,一周的禁欲羊精從羊珏膨脹的肉棒中噴射了出來,大量精液衝刷著珺易的後穴。
“唔啊~好…好多…快…射快點!”珺易感受著後穴像被溫水包裹了一樣,不斷有暖流衝刷,同時後穴自然的收縮,想要榨取更多羊珏的獸精,羊珏被夾的甚至胸口的羊奶都被擠出來了一絲,剛好落到了珺易的頭上,此時的珺易正耷拉著舌頭,突然頭上降下“甘露”,香甜的羊奶就正好進入了珺易口中,這一點點的刺激讓珺易主動開始配合羊珏進行抽插,屁股不斷抬高,降低,想要以最大限度來滿足自己的欲望。
“呼~”兩獸的交合,過了好一會兒才完結,羊珏長舒了一口氣,羊精盡數噴涌進了珺易的後穴,都能看到珺易的肚子有一點小小的凸起,而珺易則是很沒形象地趴在地上,後穴流著白濁與鮮紅的液體,肉棒在鎖的束縛下無意識地抽動,頭上已經是白茫茫的一片羊奶了,倒在自己和羊珏的精尿泊中,看表情似乎還在回味這美妙的開苞過程。
正在這時,門開了,進來的雞獸正是阿嘉爾,阿嘉爾看著趴在地上一臉不滿足的珺易,腳爪踩在他的腦袋上,俯視著珺易道:“怎麼?還想著殺我們嗎?看看我們的珺易特工大人怎麼變成這樣了呢?我得拍照留念呢,看看你們組織里那些自詡正義的家伙會有什麼反應呢!”
“唔~隨…隨便你吧…我…我想~呼~呼~”珺易被踩著腦袋,又是剛剛才被來了一發,身體有些虛弱,無法反抗,甚至抬頭都做不到,只能不斷喘氣,然後斷斷續續地回答阿嘉爾的問題。
“所以你的選擇是?”一個項圈扔在精泊中,那是羊珏不要了的項圈,和阿嘉爾確立關系之後,羊珏也已經拜托了主奴的關系,所以這些東西日常是不會帶的,阿嘉爾都好好收藏著了,今天搬出來顯然是有特殊的意義。
“我跟…我跟你~呼~”費力睜開滿是液體的雙眼,看著項圈,爪子慢慢伸了過去,將那個項圈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將金屬扣扣好,珺易徹底癱倒在地上,像是用盡了最後的力氣一樣,珺易眼神中最後的倔強也消失了,對於自己曾經的死敵,組織的對頭,正用腳爪踩踏在自己的頭上,對此珺易沒有任何反應,頭微微地抬動,似乎很享受肮髒的腳爪肉墊撫摸自己腦袋的感覺。
“真乖啊,難道你們組織里出來的都這樣嗎?”淡淡地看了一眼在自己爪下像個乖寶寶的珺易,阿嘉爾爪子無聊的玩弄項圈的狗繩,同時用另一只腳爪踢了踢還在漏精的珺易的後穴。
還未收縮完全的後穴傷口被觸碰,疼痛讓珺易下意識想要抬頭阻止阿嘉爾,但腳爪橫在頭上,大力將珺易的腦袋死死踩住,整個身體在地面和阿嘉爾腳爪的擠壓下,各個部位傳來了痛苦的信號,呼吸變得困難了,胯下的肉棒也在這種力道下被擠壓,下體已經到達了極限,甚至是已經快要脫開的肉棒鎖直接就變形了,緊緊貼在肉棒上。
“啊!”一聲痛苦的喊聲從珺易口中傳出,尿道傳來了一種被針扎穿的感覺,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想要去看看,但卻被阿嘉爾的腳爪死死踩住,空氣漸漸稀薄,胸口仿佛被一塊巨石死死壓住,讓珺易的視线越來越模糊。
我要死了嗎?他難道要殺了我,我這樣死了也算活該吧,羊珏…要幸福啊!眼前的一切從模糊漸漸陷入黑暗,腦子里只剩下了對羊珏的不舍,可能也是愧疚,更多的則是對自己的解脫。
就在珺易即將徹底昏死時,珺易頭上的腳爪突然抬了起來,大量的空氣隨著無意識的呼吸喚醒了即將陷入昏迷的珺易。
劫後余生的感覺讓珺易感到慶幸,同時也有著一絲後怕,眼角的余光看著一臉微笑的阿嘉爾,還有臉色有些蒼白的羊珏,珺易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而正當他想要問阿嘉爾這麼做的目的時,阿嘉爾反而先有了動作,將他扶了起來,用紙巾為他擦拭後穴和身體上白濁的液體,這樣的舉動讓珺易有些受寵若驚,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阿嘉爾背後的羊珏,身體掛在阿嘉爾的身上被不斷擦拭。
“很奇怪嗎?我這麼做。”紙巾伸進珺易後穴,趁著還未收縮完全,仔仔細細地將羊珏的精液全部擦干,紙巾和後穴穴壁的接觸讓珺易忍不住夾了夾後穴里的爪指,羊珏都看到了珺易臉上的紅潤,朝著臉紅的珺易做了個鬼臉。
“嗯~唔…輕…輕點。”珺易突然變得如此羞澀,這種轉變倒是讓看熱鬧的羊珏有些驚訝,同時也在心里偷笑,這樣的大哥哥也有軟弱的時候,這是羊珏不曾看到的。
“之前的事就一筆勾銷了,剛剛是對你做的一個警告,如果你再傷害羊珏和我…嘿嘿~”阿嘉爾說到這里,爪子拉著珺易的肩膀,強迫他和自己對視,看著阿嘉爾紅色的妖異眼瞳和臉上掛著的邪魅笑容,珺易的身上都有種莫名的冰冷,他知道自己如果還有下次,那必定會萬劫不復,這個將軍比想象中要更難對付,雖然自己已經不需要對付他了。
“都聽主獸的,主獸說什麼都行…嗯~唔啊~主獸輕點…疼~”珺易的胯下,那個帶著紅色的血的肉棒終於在阿嘉爾的擦拭和拆除工作中得到了解放,一絲絲血液和淫液都被擦干,觸碰傷口的時候,疼痛讓珺易不自覺抱緊了阿嘉爾,就像幼獸一樣乖乖忍著疼痛,輕輕呻吟。
“小奴要乖哦,今天已經很辛苦啦,那就獎勵小奴和主獸一起快活快活吧!羊珏,你餓了嗎?”阿嘉爾爪子輕撫已經擦干的珺易的精致狗棒,頭已經轉向羊珏,而經驗豐富的羊珏自然明白阿嘉爾的意思,雖然在珺易面前還是會有些不太習慣,但看著珺易血淋淋的肉棒,羊珏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唔~主獸,小奴~嗯~小奴…小奴想要射精…下面好脹…好痛…嗚嗚嗚~”趴在阿嘉爾身上,珺易的肉棒滿是傷口,只要一想要主動射精就會疼痛難忍,但卻又無法忍受早已忍耐很久的欲望,經驗豐富的特工卻對自己的生理需求毫無辦法,只能哭著求自己新認的主獸幫助自己緩解痛苦。
阿嘉爾輕輕拍了拍他的背,稍稍安撫了一下他的情緒,將珺易扶在一個沙發上坐好,本就不小的紫紅色狗棒在這樣的坐姿下一柱擎天,還在不受控制的往外冒著淫水和微黃的尿液。
“親愛的,來幫幫你的朋友吧,順便幫幫我,看你們做愛可太難受了!”阿嘉爾癱坐在地上,獸根同樣已經硬了,把羊珏拉過來,對著羊珏嘿嘿一笑。
阿嘉爾這個壞家伙,肯定是想要我自己動,剛剛才開過苞,真是累死了,都不知道體諒我一下嘛,哼!心中這麼想著,但肚子卻發出了一聲咕咕的叫聲,羊珏看著阿嘉爾那個腹黑的笑臉和珺易痛苦的表情也是嘆了一口氣:“唉!你倆真是,算了,隨你們吧!”
羊珏走了過來,坐在阿嘉爾的大腿上,屁股剛好壓住阿嘉爾堅硬的肉棒,感受著熟悉的觸感和溫熱的感覺,羊珏臉有些紅潤了。
“就知道親愛的最好啦!”阿嘉爾從後面抱了抱羊珏,在臉上親了親,這才讓羊珏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你這家伙就是嘴甜!”羊珏也不理他了,爪子抓上了珺易的狗棒,突然被爪子觸摸,珺易的身子都痛得抖了幾下,隨後溫熱的感覺開始撫慰肉棒的疼痛,同時一個靈巧的軟體正在觸碰珺易的肉棒,時而鑽入尿道,時而撫慰狗棒的表皮,將那些傷口殘留的血液和尿液還有淫水都吮吸了出去,珺易艱難低頭,睜開因為忍耐而閉上的眼睛,看到的是一個羊頭,正在吞吐自己的肉棒。
“唔~唔~唔~”口技熟練的羊珏將這根滿是傷痕的肉棒像把玩一個稀世珍寶一樣,舌頭每一次都很輕柔地撫慰傷口,引得珺易呻吟不斷,瘙癢和疼痛交織在珺易的肉棒,但又不會給珺易帶來劇烈的疼痛,珺易想要抬爪自慰,但卻無法觸摸到自己的狗棒,只能摸著羊珏的頭,這種痛癢交織的感覺讓他有些上癮,感受到珺易的爪子撫摸,羊珏也懂了,加快了吮吸舔弄的速度,把自己的口當成飛機杯,服侍好自己口中的美味狗棒。
而正當羊珏照顧著珺易的時候,羊珏的屁股被猛地抬了起來,阿嘉爾的腫脹獸根也慢慢捅了進去,雖然這對於羊珏來說是十分熟悉的感覺,也是十分熟悉的尺寸,但還是讓羊珏分心了一會,口中的肉棒被無意識地輕咬刺激了一下,直接抵在了食道,噴出了一股白濁的液體。
而羊珏因為被異物抵住食道想要將口中肉棒推出去一點的時候,羊珏的屁股被不斷的拍打,也是讓羊珏有些兩頭顧不上的感覺,兩邊都得羊珏自己照顧,在夾緊後穴那根肉棒的同時,口中的肉棒還得把持好距離,克制自己的生理反應,不能傷害到口中的肉棒,而過於照顧口中的狗棒,榨取自己的午飯的同時,自己的後穴那根愛獸的肉棒則是頂著G點不出來,像是吃醋一樣,阿嘉爾會不斷拉扯羊珏的乳環和揉捏羊珏的胸部,讓羊珏處在一種待產奶的敏感狀態,這也讓羊珏不得不滿足阿嘉爾的要求,自己主動的上下,幫助阿嘉爾抽插自己的小穴。
一邊是朋友,一邊是愛獸,在口中進食精液的滿足感和後穴被愛獸肆虐的快感中,羊珏漸漸進入狀態,即使沒有了力氣,但還是堅持著這樣的狀態,從遠處看,就是一只羊獸在前後夾擊下,胸部不斷冒出白色的液體,口中還有後穴交合處的縫隙都露出了粘稠的白絲,珺易已經恢復來些許力氣,爪子抓住羊珏的頭,就像玩弄一個飛機杯一樣,不斷抽插,每次吐出的淫液和狗精都直直涌入羊珏的食道,藍色的眼睛腫也涌上了些許瘋狂的紅色,活像一只發情的野獸,羊珏的臉上已經滿是珺易胯下濺射出來的白絲,後穴被阿嘉爾安排的明明白白,阿嘉爾的獸根根本不會直直插入,而是故意往羊珏柔軟的穴壁上不斷撞擊,摩擦的雙向快感會讓阿嘉爾更為興奮,同時也讓羊珏射過一次的下體有了反應。
“唔~唔~唔~”在兩根肉棒的夾擊下,羊珏的眼神漸漸渙散,臉上的笑容愈發淫蕩,阿嘉爾為了不讓羊珏再出血,選擇了減緩抽插的速度,力度也溫柔了許多,但羊珏明顯不太滿意,反而自己加大了力度,主動配合阿嘉爾的抽插,同時珺易的狗棒已經在羊珏嘴中高潮了好一陣了,大量的溫熱狗精被羊珏吞下,原本因為餓了很久而略顯瘦小的肚子都是鼓起來了一個小包,不斷蠕動,喉嚨的吞咽運動還有越來越精神的吮吸珺易的狗棒的動作,這一切放在一只棕色的單純可愛的羊獸身上都不太合適,但越是這樣可愛弱小,越是應該正經的樣子,當他變得如此淫蕩的時候會讓其他獸更有感覺,想要欺凌,想要占有。
阿嘉爾是這樣,珺易也是這樣,不過珺易的身體確實已經很難再射了,他現在被羊珏暴力的榨取精華,已經到了一滴都擠不出來,甚至開始打空炮的情況了,好不容易拔出了肉棒,珺易感覺肉棒更疼了,不是原本的傷口被觸碰的疼痛,而是欲望未發泄完畢,但卻再也射不出一滴的疼痛,也就是他的存貨已經被羊珏榨干了。
“把他弄下去,關狗籠子里!”看著珺易抱著肉棒想要擼動再次射精,但因為觸碰了傷口疼痛不敢繼續擼動的痛苦表情,阿嘉爾給門口的守衛打吩咐了一下,將珺易帶了出去。
而阿嘉爾和羊珏的做愛還在繼續,沒有了珺易的阿嘉爾輕松了許多,抱著羊珏,讓他和自己面對面趴在自己身上,肉棒自然還未拔出來,因為重力的原因羊珏相當於直接掛在了阿嘉爾身上,肉棒被羊珏的後穴壓住,慢慢頂到了羊珏的G點,應該是羊珏的G點慢慢慢慢落在了阿嘉爾的龜頭旁邊,被不斷冒出的溫熱精液滋潤,一股尿意從羊珏的肉棒傳來,進入發情狀態的羊珏自然是不會在意周圍的環境,一股淡黃的尿液直接灑在兩獸的胸前,還有各自的臉上。
“你這樣子真傻,多大的獸了還尿在臉上,我得給你拍一張做紀念呢!”阿嘉爾半開玩笑的頂了頂羊珏的G點。
“嗯~啊~你不是一樣…壞蛋!”羊珏傻傻的笑著,將阿嘉爾臉上的尿液用自己的羊舌仔仔細細地清理干淨,像極了一位妻子幫自己的丈夫整理著裝。
“那珺易就送你啦,你想干什麼隨你咯,親愛的~”阿嘉爾爪子捧著羊珏的臉,親昵地對著羊珏的口吻了上去。
“嗯~謝謝你,親愛的!”羊珏也沒有絲毫猶豫,吻了上去,唇舌交錯,兩獸緊緊抱在一起,後穴也是,緊緊包裹著阿嘉爾的粗大性器,G點和龜頭緊緊貼合,就像兩獸一樣,不願放開。
氣氛就在這淫亂而又溫馨的環境下達到了高潮,兩獸的身體都緊緊聯系在一起,直到睡覺,兩獸的身體都沒有分開,累了一天的藍龍回到阿嘉爾的房間,看著兩獸抱在一起傻傻的笑臉,還有交合處的精斑,揉了揉阿嘉爾的頭,為他們蓋好被子,也幫門口那只籠子里的狗蓋上遮陽布。
至此,阿嘉爾和羊珏還有珺易聯手一起對付那個名義上為了復國實際卻處處傷及無辜的組織,在他們的努力下,組織里非正常手段洗腦控制的成員悉數解脫,在他們的幫助下融入了國家的生活,而那些罪大惡極的劊子手則是和珺易一樣被送到調教所,拔去所有獠牙,為他們的罪行負責。
阿嘉爾和羊珏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完成了內部婚禮,成為了名正言順的伴侶,珺易也在辦理了合法手續之後被阿嘉爾以戴罪立功的名義變成了阿嘉爾的副官之一,由藍龍和羊珏負責看管。
羊珏和阿嘉爾也在掃除了組織的障礙之後,開始了和平美好的’性福’生活,每天晚上藍龍和珺易都能在門口聽到房間內羊珏的騷叫和啪啪的水聲,而第二天的床單上總是有白白的斑塊,周圍的仆從看了都是會心一笑,將它們清理干淨,然後繼續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全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