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蒙蒙的天空讓這一座和諧的獸人都市顯得有些壓抑,警車快速駛過路面,濺起大片水花,警笛聲不斷的劃破街道的安寧,即使現在還是傍晚時分,街道上也已經只剩下寥寥無幾的獸人在走著,顯得格外冷清。
警車很快就到達了一個十字路口,稍微往前,一輛輛警車停在了路邊,隨後一只黑色的虎獸從車上走了下來,站在巷口,眼神有些呆滯。
“又是他們嗎?又有一位市民慘遭他們的毒手了嗎?”黑虎小聲呢喃,身後的眾位隨行警員眼神中也滿是不甘。
這不怪他們,在這個小巷子里,他們看到的是一具年輕雄性獸人的屍體,從脖子流出的血液可以看出是死於割喉,赤裸的身體滿是鮮血和雨水,臉上還有著絕望和驚恐的表情,顯然是感受到了極大的痛苦,原本位於胯下的雄性生殖器也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用釘子釘在切口的一張照片,染血的部分顯然是罪犯的模樣,依舊是看不清罪犯的臉。
“又是他們!”站在黑虎身後的一名年輕警員猛地握緊拳頭,重重地錘在牆上,眼神中滿是不甘,其他的一些警員也低聲嘆息,有些不忍心看這位無辜的受害者。
站立良久,黑虎這才嘆息一聲,在氣氛極度壓抑的情況下伸出了虎爪,這雙充滿肌肉的虎臂本應該用在擒拿罪犯上,但現在卻只能輕輕地閉合屍體的雙眼。
“對不起!”
馬路對面,陰暗的巷子里,一道視线射去,一只頭戴連衣帽的獸人看著警員們壓抑地處理著現場,嘴角微微上揚,天藍色的眼瞳散發出微弱的光芒,在旁邊便利店微弱的燈光照射下很容易看出這是一只龍獸,單爪插在黑色褲子的口袋,斜靠著牆壁,白色的尾巴自然下垂,在腳爪中間微微晃動,三趾腳爪底下有著肉墊,和地面的緩衝能讓他行走幾乎不發出聲音,背後火紅色的翅膀有些搶眼,一頭銀發和銀色睫毛以及苗條高挑的身材讓獸第一眼就感覺是那種沒什麼力量的樣子。
“看來這兩個星期沒白忍耐呢!”小聲自語了一句,龍獸摸了摸自己的褲子,胯下的部位已經頂起了一個小包,外掛式的龍棒少了生殖腔的包裹自然的露了出來,中間顏色更深的一小部分明顯是“水漬”,兩只爪子輕輕拉開褲子,將里面的肉棒抓住,輕柔地安撫著,嘴中微微發出了呻吟,似是察覺到有獸路過投射來的視线,白色龍獸趕忙一振火紅雙翼,向上跳躍,很快就離開了小巷。
這只龍獸叫火羽,是一只十七歲未成年的白龍,雖然未成年,看上去也不是很強壯,但在這個充滿罪惡的城市里,這只白龍孤身生活的如魚得水,這座城市晚上有許多的器官販子,最大的當屬閹割魔集團,正如黑虎警官見到的那樣,這些閹割魔組織非常喜歡以各種方式誘拐那些晚上在街上出沒的雄性,然後將他們割喉,切下充滿活力的肉棒和卵蛋,要麼做成標本,要麼販賣,尤其是龍獸。
但火羽卻專門找這些混蛋的麻煩,精通殺獸本事的火羽每次都故意在黑夜的角落里打炮,吸引那些閹割狂魔找到自己,將自己帶回他們的老巢,然後在他們精心玩弄自己龍棒的時候將他們一網打盡,從中獲得如潮水一般的快感和閹割魔們儲存的錢財,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釣魚,魚餌就是他自己的肉體。
為此火羽經常干了一票之後休息一兩周,保持著肉棒的勃起,讓他們看見自己勃起時包皮褪到冠狀溝半露出的粉紅龜頭,濕潤光鮮的龜頭還有那一張一合能塞下一個棉簽一般大小的馬眼,還有掛在這誘獸肉棒下面興奮時有台球大小的圓潤卵蛋,還有光滑無褶皺的陰囊,幾乎沒有一個閹割魔有抵抗力,這無疑是絕佳的獵物。
而現在,火羽也已經等待許久,天已經慢慢的暗了下來,火羽也開始做起了准備,找好了一個角落,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露出流线型的肌肉和胸前一元硬幣大小的兩顆粉嫩挺翹的乳頭,接著將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保持全身赤裸的樣子,在黑夜里都微微泛起白光的滑嫩裸體還有火紅的翅膀引導,來到這里的獸肯定能發現的。
褲子才一脫掉,火羽那半露龜頭的白色龍根就已經彈了出來,在冷風中挺立,龜頭已經濕透,連帶著包皮和肉棒的中間也看起來濕漉漉的,微微的發出水聲胯下的卵蛋也飽滿到下垂,掛在身下,看上去沉甸甸的,里面似乎藏著無窮無盡的龍精。
“哈~可憋死我了~嗯~”兩只爪子已經迫不及待的抓上了自己的肉棒包皮,開始輕柔的上下摩擦,隨著包皮在龜頭上下剮蹭,里面紅嫩的肉棒也時隱時現,龜頭流下的透明液體愈發濃郁,在地上滴滴答答的發出響聲,一股腥臊的氣味也隨之傳開。
“啊哈~好爽~嗯~”完全不在意天黑,也不在意自己會不會被別的獸看見,火羽沉浸在這讓獸上癮的快感中,他必須小心翼翼地擼動,不能馬上讓自己的龍精射出來,也不能太輕柔,讓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
生怕那一絲快感隨著自己的發泄而消失,像小孩玩弄自己珍愛的玩具一樣,火羽的嘴角龍舌耷拉在外面,兩條腿張開,靠著牆壁,後穴也有了反應,在冰冷粗糙略帶一些酸臭的地面上摩擦,已經完全進入了發情狀態。
“唔~嗯~啊哈~”擼動了有一會兒,太陽已經完全下山,罪犯們的獵殺時間已經到了,而火羽這邊,身下也已經早就濕透了,嘴里嬌喘毫不掩飾,不滿足那種不溫不火的擼動,火羽騰出一只爪子,開始揉捏自己硬幣大小的挺翹乳頭,輕輕拂過自己的胸部,爪指掃過無不感覺到騷癢和觸電一般的感覺,爪指劃過肚臍,在自己的肚子上繞了幾個圈,敏感點被碰觸更讓火羽的肉棒硬了幾分,在淫液的襯托下,龜頭已經如汁水飽滿的火龍果一樣垂涎欲滴,胯下的卵蛋也被自己從肚臍劃過的那只爪子抓住,像是在捏健身球一樣輕輕揉捏,讓它們相互碰撞,微弱的痛感和興奮不斷充斥火羽的大腦,他似乎回想起了自己在閹割魔大本營里被那些技藝高超的獸人肆意玩弄自己的下體,含著自己的肉棒,溫暖的口腔包裹著自己堅挺的硬物,似是要將它融化一般,不時的被牙齒摩擦剮蹭,舌尖挑逗著自己的馬眼,那種興奮中帶著一些羞恥的快感讓火羽記憶猶新。
他調整自己的姿勢,將腿高高抬起,龍頭努力的伸向自己濕漉漉的龍棒,龍舌伸長想要和那粉嫩的龜頭來一次親密接觸。
“額~哈~差一點~唔~”正當火羽努力的用自己的舌尖想要舔弄自己的老二時,一股淡淡的香氣突然傳入火羽的鼻尖,突如其來的香味讓火羽清醒了一點,他笑了,接他的獸來了,這麼想著,火羽便猶如未發現一樣,大口的喘著粗氣,不時發出的嬌喘讓藏在暗處的獸人身體都不由得一震。
大概過了半分鍾,火羽就感覺到四肢愈發無力,整個身體都癱倒在地上,眼皮越來越沉,隨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似是為了確認獵物是否昏迷,又過了一分鍾,一只雙爪爪臂纏著繃帶的雌性白獅子走了進來,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內衣,勾勒出胸部的輪廓,還有有些發達的肌肉和苗條的身材,很容易看出來這是一個拳擊手,不過她的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的風衣,如果從遠處就連她的臉都看不清楚。
“看來今天我可真是好運呢,遇到這麼一個鄉下來的鄉巴佬~”在她看來,明顯這只躺在地上,身上滿是淫液的白龍是一只不懂這個城市規矩的鄉巴佬,肯定是外來不久的。
“不過我可是撿到寶了呢,這麼完美的身體,還有,”獅子獸人走上前,蹲在火羽的下體前,粗糙的爪子輕撫過依舊挺立的龍棒,還有那垂涎欲滴的龜頭,又用另一只爪子輕柔著火羽的卵蛋,兩顆台球大小的卵蛋垂在身下,讓獅子獸人閹割的欲望更強了幾分,“還有這完美的身材和可愛的小家伙呢~”
兩只爪子對著火羽赤裸的身體撫摸了好久,才想起來自己的任務,隨身攜帶的麻繩和道具一件件的拿了出來,上面有著名字——拉塔納.烏卡爾,顯然是她的名字,這也算是他們閹割魔一種特殊的占有欲,哪怕是將要死去的獵物也要在生前刻上自己的名字。
憑借著拳擊手鍛煉出來的力氣,輕易地將火羽抬起,讓他跪在地上,雙爪拉向身後,一圈圈粗糙的麻繩用力綁在火羽背後的爪子上,一個項圈帶著狗繩戴在火羽的脖子上,狠狠地勒緊,肉棒也套上了早已經准備好的鎖頭,後穴更是塞上了一根有著倒刺的肛塞,兩條腿中間也安裝了撐杆,讓它們無法並攏,更好的露出中間這完美的尤物,最後再戴上眼罩,嘴里還塞上沾染了一份迷藥的白毛巾。
做完這一切,烏卡爾這才松了一口氣,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確認沒有其他的罪犯盯上自己的獵物,一個粗布麻袋放在地上,將火羽包了進去,鬼鬼祟祟地朝著自己的秘密基地走去。
“唔~唔~”火羽醒來,睜開眼睛,但眼前還是一片漆黑,吸入的迷藥讓火羽的記憶有些斷片,嘴里似乎是咬著一塊濕毛巾,爪子被反綁在身後,自己似乎是坐在一個類似椅子一樣的東西上,裸露在外的下體有些濕冷,讓火羽有些發抖,下意識地想要並攏雙腿保護龍棒,但腳爪上的金屬杆卻讓火羽無法護住自己重要的肉棒,一雙火紅的翅膀此時已經被麻繩捆在了一起。
我這是在他們的基地嗎?火羽晃動著自己有些發麻的全身,隨後已經想起了自己的目的,這樣看來自己應該是被抓到閹割魔的基地了。
正在火羽回神的時候,一陣腳步聲漸漸靠近,隨後一聲開門聲從後方傳出,火羽察覺到腳步聲的逼近,知道應該是有獸來了,身體拼命的晃動,裝出慌亂和憤怒的樣子,身體被緊緊地捆在椅子上,劇烈的晃動也只是讓椅子有了一些聲響,明顯這位閹割魔綁的很緊。
“醒了嗎?小可愛~”一陣雌性的聲音傳入火羽耳中,火羽愣了愣,突然就感覺到一只粗糙的利爪輕輕地摸上了自己的右臉。
“唔~唔~”
“讓我聽聽小可愛在說什麼,是不是迫不及待了呢?”烏卡爾摘下被火羽唾液染濕的毛巾,身體直接坐在了火羽身上,攬著他的脖子,將自己的重量都壓在火羽的大腿上,蜜穴則是在火羽硬挺的肉棒上輕輕摩挲著,想要再次挑逗起這只獵物的欲望。
“你是誰~咳咳~放了我!”火羽驚慌的大叫聲和激烈的在烏卡爾的懷里掙扎的樣子讓她身為獵手的欲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看著自己的獵物無助,努力掙扎的樣子是她最喜歡的環節。
“放了你?哼哼~落到我的爪里,你可就回不去咯,不過你表現好一點,乖乖聽話,說不定我能考慮考慮!嗯哼~”說著,烏卡爾單爪拉緊火羽脖子上的項圈,身體更為放肆地撩撥火羽的性欲,腳爪在火羽的兩條腿上不斷撫摸,弄得火羽癢癢的,撲面而來的熱氣熏的火羽有些臉紅,被一只母獸這樣放肆的貼貼,火羽這種性愛高手都有些不適應,畢竟他這麼久了只遇到過雄性的閹割魔。
“你是誰!為什麼抓我!唔~離我遠點啊~好惡心!”火羽故作厭惡,龍頭右邊偏,不想讓自己的臉對著這只還不知道樣子的母獸。
“小家伙還挺傲嬌呢~老娘就喜歡你這種呢~”用特有的略帶沙啞的聲音說著這種撩撥的話語,烏卡爾抓住火羽的下巴,將他的頭扭過來,眼罩被取了下來,周圍的環境沒有很強的光亮,火羽很清楚的看到了這只臉上帶著一絲淫靡的母獅子,胸部的兩顆球在自己的身上不斷的蹭,毛發剮蹭著自己光滑的龍軀,甚至這只母獅子的口水都嘀嗒嘀嗒的流在了自己的胸口。
“下賤的母狗~從本龍高貴的身上下去,離本龍遠點!啊~”
話還沒說完,烏卡爾臉上的笑容就愈發濃郁,火羽不斷的抗拒和扭動都宣告無效,她抱著火羽細細的脖子,頭繞到了火羽的身後,伸出濕熱的獅舌舔弄起了火羽的耳朵,同時抱著脖子的爪子也開始揉捏火羽滑嫩的脖子。
“啊~啊哈~停下啊~啊~”原來這只母獅子在火羽昏迷的時候已經調查清楚了他的敏感點,除了乳頭和肚子,還有胯下的龍棒這些基礎的敏感點,脖子和耳朵也同樣敏感,火羽在驚訝的同時身上這幾個敏感點都已經被烏卡爾舔弄蹂躪了個遍,嘴里一邊因為忍耐快感而喘起了粗氣,一邊吐出斷斷續續的淫蕩叫聲。
本就因為憋了兩三個星期沒有發泄的龍棒一下就被烏卡爾引誘地更硬了,甚至在兩獸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已經沾濕了烏卡爾的蜜穴穴口,垂涎欲滴的粉嫩龜頭,不斷蠕動帶著一絲絲淫絲連接著烏卡爾的蜜穴,鴨蛋大小的兩顆卵蛋再次變成了台球大小,但火羽現在沒辦法用自己的爪子撫慰自己的龍棒,疼痛和快感交織,身上的母獅子不斷的壓榨火羽身體的每一處。
“啊~唔~下來啊~啊~不要~停~停下~嗯~”
“哈~哈~什麼…不要停下~真是騷貨呢~哈~哈~”烏卡爾在持續的用身體挑逗火羽,也有些累了,對雄性龍族投懷送抱也讓她十分滿意,看著有些經受不住刺激眼神渙散,嘴都有些合不攏的火羽,烏卡爾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老娘玩壞了一條帥龍!
她強忍著想要夾斷火羽滾燙的龍棒的邪念,從火羽身上下來,從早已准備好的工具箱中拿出了四片電極片,貼在了火羽大腿內側和胸口的乳頭上。
“哈~哈~求求你~放了我~你玩夠了吧!還想怎麼樣啊!唔嗯~”哭著癱倒在椅子上,龍瞳中滿是害怕地盯著烏卡爾將電極片貼在自己的身上,火羽無助的樣子正是烏卡爾最喜歡的。
一把銀色小刀從烏卡爾的爪間翻了出來,貼在了火羽通紅的臉蛋上,輕輕一刀劃了上去,一道淺淺的傷口中流出了殷紅的龍血,舔了舔刀身沾染的龍血,烏卡爾的眼中漸漸涌上了一抹猩紅。
現在的她無比的興奮,她之所以去打拳,就是因為她很享受傷害這些自大的雄性的快感,享受著雄性獸人在她的爪下求饒,瑟瑟發抖,享受著傷害火羽這種年輕英俊的獸人帶來的滿足,他們害怕的樣子在烏卡爾的眼中卻像撒嬌賣萌一樣可愛。
右臉被劃傷,火羽只是感覺到有些疼痛,傷口有些癢癢的,現在的火羽其實內心中並不害怕,他有著底牌,同時也期待著烏卡爾的下一次行動,畢竟他可是有兩個星期沒有射精了,卵蛋里滿滿的龍精讓他也是又疼又快樂。
假裝成因為臉被劃傷而害怕到不敢說話的樣子,火羽乖乖的一動不動,靠在椅子上等待著烏卡爾給他更大的快感。
“接下來就要開始正餐了哦~”烏卡爾的笑容愈發的病態,與一反常態溫柔的語氣形成反差,好像她是在邀請火羽共進晚餐一樣,蹲在火羽的胯間,龍棒早已被刺激到流水,青筋跳動,淫水布滿了整個龍棒,就連包皮都已經濕透,看到粉嫩的龜頭和蠕動的包皮,還有那一個棉簽大小的一張一合的馬眼,就像母獸的後穴一樣渴望著被玩弄的飢渴模樣,烏卡爾心跳都快了幾分。
獅子頭已經貼在了火羽的龍棒上,像是狗在啃骨頭一樣,用自己的臉不斷的剮蹭,臉上細小的毛發剮蹭的火羽越來越瘙癢,坐在座位上都不禁發出了奇怪的聲音,不一會兒烏卡爾的臉上就已經沾上了火羽流出的淫水,腥臊淫亂的氣息讓這只變態的母獅子更為興奮,微微調整了自己的姿勢,趴在火羽胯下,一只爪子摸上火羽蠕動的包皮,輕輕地將那白嫩的包皮往火羽的根部擼動,粗糙的爪子似乎是有了魔力一般,熟練的手法讓火羽的呼吸愈發粗重,撩撥起了胯下那根龍棒的欲望,此時的龍棒,包皮褪去,露出粉嫩的,跳動著青筋的龜頭本體。
“啊哈~”
龜頭遇到冷空氣,讓火羽有些不適應,忍不住的嬌喘了一聲,隨後小聲地喘息,看上去臉已經紅透了。
“明明有這麼棒的寶貝,卻還是個害羞的小孩子呢~真是浪費!”撫摸著胯下卵蛋的另一只獸爪隨著烏卡爾的話語加重,突然的對著火羽兩顆台球一般大小的卵蛋用力一捏,火羽的龍棒也隨之抖動,幾乎都要頂到烏卡爾的鼻子上了,大股大股的淫液從馬眼滴落,有的順著馬眼滴落在地上,更多的則是傾泄在了烏卡爾的身上,胸前濕熱粘稠的感覺並沒有讓烏卡爾為之生氣,她微微張開了嘴,帶著軟刺的舌頭對著火羽的肉棒湊了過去。
火羽此時還沉浸在被烏卡爾那突然一下捏動帶來的快感中,還沒有從直擊靈魂的疼痛中緩過來,突然感受到自己敏感的龜頭被一團濕熱的東西接觸,軟刺掃過柔軟的龜頭,帶給火羽觸電一般的感覺,本能的身體往後縮了縮,但隨後心中就像吸毒上癮了一般期待著那不知名的東西再次挑逗自己的龜頭。
“看來小騷龍的這里也和我們母獸一樣需要填滿呢~”烏卡爾調笑著說著,然後伸出一根爪指,在火羽一張一合的馬眼前比劃了一下,然後毫不猶豫地直接插了進去。
“唔~啊!!!”火羽閉上的眼睛猛然睜開,身體劇烈的掙扎,想要阻止烏卡爾,馬眼被一根爪指直接插進去,柔軟脆弱的尿道壁也被尖銳的獸爪扣弄的疼痛,同時馬眼被強制擴張,那種脹痛也侵襲著火羽的大腦。
“啊~拔出去!嘶~”倒吸了一口涼氣,火羽一臉憤怒的看著烏卡爾,但嘴角流出的口水和臉上沾到的淫液讓這本應該凶惡的樣子變成了笑話。
“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喜歡玩你們的臭屌嗎?”臉上充滿了病態笑容,怪笑地看著火羽,隨後插在尿道的爪指又更深入了一分,疼的火羽直翻白眼,無力癱倒在椅子上,“因為我就喜歡你們男人在我身下被玩弄的樣子啊~你們的屌穴可是不比我們的雌穴差多少呢~一樣的緊致,一樣的怎麼玩都玩不壞,對嗎!”
說到這里,烏卡爾的眼神已經變了,爪指不斷的抽插著火羽的尿道,不僅是折磨火羽,讓火羽的尿道刮傷,同時還將火羽涌上的淫液也全部堵死,回流的淫液更是讓火羽的腰部一陣疼痛。
“啊~住手~要~要壞了~嗯~好爽~唔~”火羽幾個星期沒有盡情釋放了,這幾周的憋屈似乎是在這一刻得到了解放,不再壓抑自己的感覺,火羽將自己淫蕩下賤的一面徹底展現了出來。
“這就飢渴了?真不持久呢~”烏卡爾的帶血的爪指已經抽了出來,又一股的淫液流出,但這次卻已經帶上了一點白色,顯然經過這一抽插,火羽的馬眼都擴張了不少,在烏卡爾抽出爪指的時候都感覺到了馬眼在一張一合,仿佛不舍得她的爪指離開,想要繼續被扣弄,被抽插,渴望更多的快感。
進入了狀態的烏卡爾,看著那因為龍血更紅更大的龜頭,再也忍不住心中的衝動,一口將火羽的肉棒含住。
感覺到溫暖包裹了自己的下體,柔軟的龜頭被不斷的按摩,鋒利的牙齒不時在寶貝肉棒上劃過,雖然極其的輕柔,但卻對火羽刺激極大。
他最喜歡被別的獸口交了,這奇怪的XP還是上一次被閹割魔口到射精時開發出來的,那種被溫暖包裹,榨取自己的精液,讓自己得到前所未有的溫暖和快感的感覺,火羽現在也忘不了。
貓科動物的軟舌上有著一些小軟刺,再加上烏卡爾熟練的口技,軟舌不斷的在龍棒的四周環繞游走,最後滑進了因為擴張而變大的馬眼,雖然深入不了那麼深,但僅僅是舔弄火羽的傷口都能讓他爽到高潮,更多的淫液則是在這種刺激中不斷的冒出,被烏卡爾貪婪地吞下,漸漸地,烏卡爾的嘴從舔弄變成了吮吸,同時也有些不滿火羽的產量,爪子還不斷揉捏那兩顆台球一樣大小的卵蛋,想要榨取更多。
“嗯~好~好想射~啊哈~啊~我要射啊~”成倍的快感讓火羽的精關也有些失守的跡象,但不知為什麼,無論肉棒被怎樣挑逗,不斷挺動腰部,用盡全力,但依舊是只能流出淫水,一絲都射不出。
“怎麼樣,舒服嗎?”烏卡爾的口在這個時候離開了肉棒,對著火羽傳出了如同魔音一般的詢問。
“啊哈~唔~不要停~我要…還要好多…啊~快點啊~”火羽的腰部不斷挺動,肉棒勃起到最大,脹痛和缺乏撫慰的感覺讓他發自內心的焦急,積攢了兩周的存貨在烏卡爾嫻熟的口技下有著開閘泄洪的傾向。
“看來小騷貨還不夠滿足呢~”舔了舔嘴唇,將那嘴角殘留的腥臊粘液舔干淨,烏卡爾打開了早已准備好的電源,電流瞬間順著導线衝入火羽的身體,大腿內側,敏感的乳頭還有脖子上,最後慢慢傳遍全身。
“唔~啊~啊~唔~”電流通過,剛開始是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隨後電流突然增大,火羽感覺自己的乳頭就像被獸用爪子蹂躪一般,精關一下就失守了,一小股白濁的龍精噴在了烏卡爾的胸口。
烏卡爾也是一愣,隨後迫不及待地重新咬上火羽的肉棒,獸舌不斷的刺激尿道,將火羽殘留的龍精舔得干干淨淨,同時也開始榨取和吮吸。
電流持續通過火羽的敏感部位,這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席卷全身,乳頭在這種電擊下居然變得異常堅挺,兩條大腿也是跟著身體抽搐了起來。
“啊~啊~啊~啊~射~射~啊~”在烏卡爾和電流的雙重刺激下,火羽的馬眼重新噴涌出大量的龍精,量之多甚至烏卡爾都有些吞不過來了,許多溫熱腥臭的龍精從烏卡爾的嘴邊流下,匯聚在地上不斷的蠕動,隨著兩獸性欲達到頂點,外溢的龍精愈發的多了起來,火羽的存貨也慢慢的減少,烏卡爾從一開始的努力吞咽,到現在甚至直接讓火羽的肉棒滑進自己的深喉,舌上的軟刺有節奏地撫摸著巨物,一邊單爪摸著火羽的龜頭,另一只爪子用力揉捏著火羽的卵蛋,現在的卵蛋隨著火羽盡情地射精已經變得小了幾分。
火羽的身體也在不斷的抽搐,看上去是被電的麻痹了,不過臉上被玩壞的表情和嘴角流出的液體讓她看著很是痴迷。
無褶皺的陰囊摸上去十分光滑舒適,讓烏卡爾幾乎松不開爪子,這只白龍的身體實在是太棒了,就連閱獸無數的烏卡爾也是瞬間就愛上了這具完美而又充滿騷氣的龍體,甚至對於接下來將要對火羽做的事產生了一絲不忍,不過這也就是一絲的不忍。
“哈~哈~哈~”拼命喘著粗氣,淚水和汗液遍布全身,癱倒在椅子上,看上去非常累,性感的龍軀隨著呼吸上下起伏,但就是這樣一具潔白的身體上現在卻滿是粘稠的精液,對於這聖潔之物的褻瀆,幾乎是他們這些有著特殊癖好的閹割魔們最喜歡做的。
“舒服了嗎,小寶貝~”烏卡爾已經關掉了電源,來到火羽的耳邊,輕輕哈著熱氣,一道騷氣的詢問聲從耳邊傳入火羽的大腦,還不待火羽做出什麼表情,胯間的一股危機感突然讓得火羽低頭看向自己的肉棒,一道寒芒正懸於火羽包皮的上方,被烏卡爾牢牢地抓住。
“不~哈~不要~求~求你了~別這麼做~哈~嗯~”下體的隱隱作痛和為了不斷呼吸新鮮空氣而拼命喘氣的感覺讓他說話都斷斷續續的,帶著一絲哭腔,天藍色的眼瞳中滿是後悔與不甘,還有一絲絕望和無助。
“別緊張嘛,不會很疼的,姐姐我可是最愛你們這種大龍屌的呢!”烏卡爾臉上愈發病態的笑容透露出了她的興奮,看著自己的小刀貼合在火羽的龍屌,下一刻這根讓自己留戀的可愛巨物即將變得血肉模糊,龍血從傷口飛濺,沾濕那年輕小龍潔白的身體,驚恐的哭喊求饒,卻根本無法阻止的窩囊樣,烏卡爾的心中早已經高潮了數百遍。
“永別了,年輕的小龍,和自己的髒屌說再見吧!”下一刻,烏卡爾握緊小刀,就要往下用力,開始慢慢從根部切割這唾手可得的收藏品。
“沒錯,真的是永別了呢~”突如其來的話語從火羽口中傳出,讓烏卡爾微微愣了愣,隨後猛地抬起頭,看向仍舊坐在凳子上的火羽,此時的火羽,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無助與絕望,從他的眼中,烏卡爾甚至看到了一絲憐憫。
烏卡爾多年的經驗讓她感覺到一絲的危險,但有心算無心,火羽還是比她快了一步,一道寒芒閃過,烏卡爾的脖子已經被切開了一道傷口,大量的鮮血從脖頸流出,烏卡爾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就那樣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
“下輩子做個好獸吧!”這是烏卡爾死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在確認她斷氣之後,火羽才安心地搜刮了烏卡爾秘密基地的所有錢財,然後迅速地離開了這不知名的小房子,趁著夜色,悄悄溜回了自己的家中。
“報告老大,我手底下的烏卡爾被做了!”一只有著很重俄羅斯口音的熊獸單膝跪在一把由黃金制作的座椅面前,其上坐著一位灰白毛發相間的狼獸,穿著非常暴露,基本上只有一片遮羞布,但從那完美的身材和胯下的鼓包都可以看出這位狼獸的不凡,琥珀綠的眼瞳不含絲毫情感地瞥了一眼正在匯報的熊獸,爪中把玩著一根帶著鮮血的肉棒,下體連接著兩顆卵蛋,即使離開了主人,肉棒依舊保持著堅挺,胯下的兩顆卵蛋也圓潤如初,顯然是做了極好的保養。
“誰干的知道嗎?”絲毫不在意的玩弄著爪中的肉棒,看都沒有再看熊獸一眼,只是死了一個小成員對於他來說就如同捏死了一只螞蟻一般。
“根據屬下的推測,應該是一個叫火羽的龍獸干的,我去驗了傷口,一刀斃命,而且還有火紅色的羽毛和一地的龍精,應該是他沒錯了。”
“哦?”聽到了這個消息,狼獸將那根剛剛還愛不釋手的肉棒丟到腳邊,一腳將那根肉棒狠狠地踩碎,隨後饒有興致地看著熊獸遞來的照片,那是火羽前幾年在學校的照片,熊獸正是火羽的校醫,對這只龍獸胯下的鼓包早已覬覦已久,但卻沒什麼機會在學校動手,所以只能作罷,也對這個稚嫩可愛的龍獸印象很深。
“下去做好准備吧,你了解他,這件事交給你了,如果失敗,你也去陪烏卡爾那個廢物吧!”狼獸名叫洛夫沃爾特,是閹割魔組織的首領也是熊獸的絕對上級,跪在地上接受命令的則是烏卡爾的上級,名字叫安德烈尼卡拉耶夫,是一只棕熊,由於在學校性騷擾數位學生被解雇,最後進入了這個與自己興趣相同的組織。
“是,屬下告退!”安德烈不敢久留,強裝鎮定地對著洛夫行了一禮,隨後退出了房間。
傍晚,一縷夕陽的光芒從窗簾的縫隙射入火羽的房間,那被一對火紅雙翼包裹著的潔白龍體微微顫動,隨後露出了火羽的本體,此時的火羽,閉著眼睛,很是享受這種恬靜的感覺,從他上次發泄,殺了烏卡爾之後已經又過了兩周,這兩周火羽靠著烏卡爾那得來的財富好好的補了補身體,天天睡到自然醒,盡可能讓自己變得放松。
赤裸的龍體上,龍棒高高挺立,卵蛋也重新恢復了台球大小,堅挺的乳頭依舊粉嫩可愛,火羽的臉上雖是閉著眼睛,但卻仍是露出愜意的笑容,任由自己的下體勃起,掛著一絲淫絲,爪指輕輕揉捏自己的胸部和肚子,享受著那種酥麻的感覺。
“嗯~~”伸了個懶腰,藍寶石一般的雙眼睜開,看了看窗外已是夕陽西下,就要到傍晚了,這座城市也將再次迎來一天中最黑暗的時候。
“已經這麼晚了嗎?”火羽嘀咕了一聲,爪子揉了揉自己勃起的龍棒,輕撫它的欲求不滿,隨後火羽迅速穿好衣服,拿上自己的獵刀和萬能道具,隨後慢慢悠悠地出了門。
在一個陰暗的角落,一只白色的龍獸正赤裸著身子,兩只龍爪握住自己勃起的龍棒,不斷地擼動,臉上貪婪的表情和嘴中微微發出的嬌喘同樣十分誘獸。
這位白龍正是匆匆出門的火羽,准備故技重施的他趁著夜色在角落打起了飛機,爪指在自己潔白的身軀上不斷挪動,反復地挑逗自己的敏感部位,騷癢和燥熱讓火羽的馬眼都流出了許多淫液,經過兩周的勃起,火羽也是有著不少的存貨,兩顆台球大小的卵蛋也垂在龜頭下方,隨著身體的動作輕輕晃動,看起來沉甸甸的,光滑的爪感也讓火羽愛不釋手。
過了許久,火羽再次感覺到眼皮一沉,隨後漸漸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帶著淫蕩笑容的棕熊臉。
“唔~”嘴巴張了張,微微動了動自己的爪子和腳爪,火羽心中不由得一聲嘆息,現在的閹割魔都這麼統一的嗎,連綁獸的方法都一樣,同樣帶著發霉味潮濕的小房間,自己赤裸著身子被綁在椅子上,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換了個更猥瑣的雄性獸人吧。
真是無聊,快點結束吧。心里這麼想著,火羽索性閉上了眼睛,反綁在椅子背後的雙爪握住准備好的隱形萬能工具和獵刀,輕輕地切割著麻繩,嘴里發出輕微的呻吟聲,讓自己看起來就像是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樣子。
“小火羽,我們又見面咯!你還是這麼可愛呢~”安德烈的熊爪搓了搓,舌頭舔了舔嘴唇,目光灼灼地看著火羽那輕微晃動的壯碩裸體,被繩索勒緊摩擦,火羽的雙乳迅速的挺立,很快就挺立了起來,同時下體也在這種情況下顯露出了它的樣貌,含苞欲放的龜頭掛著一絲粘稠的液體,胯下的兩顆卵蛋也汁水飽滿,圓潤的像兩顆台球,同時光滑的沒有太多褶皺的表皮看上去爪感非常好,光是看著就讓獸有種想要肆意蹂躪玩虐的衝動。
“嗯?”聽到他居然精確地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而且聲音也有些熟悉,火羽猛地睜開眼睛,疑惑地盯著那只棕熊,這是一只全裸的棕熊,臉上還有一塊不大的刀疤,身體不斷的顫抖,似乎是有些按耐不住體內的邪火了一般。
“你認識我?”
“小火羽真會開玩笑,連你最愛的安德烈校醫叔叔都不記得了嗎?你入學的體檢都是我做的呢~”棕熊雖是在解釋,但眼睛卻一直盯著火羽的下半身那完美的龍族性器,這可是他覬覦了幾年的物品呢!在火羽入校體檢的時候他就想要揭開這小龍可愛的鼓包,狠狠地褻玩一番,可惜最後因為一些事情被開除了。
“安德烈?你怎麼會在這里,難道你加入那群混蛋的組織了?”火羽有些不屑於叫安德烈叔叔,畢竟當時也是聽說了他性騷擾學生的事,不過對於這位和自己有些關系的校醫加入了閹割魔組織,他爪中正在割繩子的動作都不由得遲緩了一下。
“火羽要不要也一起加入呢,加入以後就可以和安德烈叔叔一樣玩弄別人的下體,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說不定叔叔也可以放過小火羽哦,畢竟叔叔最喜歡你這種類型了呢~”
“你別做夢了,我就是死了也不會加入的,我警告你,快點放開我,不然別怪我不念舊情!”
“既然這樣那就太可惜了,看來是最後一次給小火羽做體檢了呢~”不知道為什麼,棕熊的眼神中閃過一抹難過的神色,火羽也不清楚這個變態的想法,對於這位,火羽著實是沒什麼好感。
“唔~唔~”一塊濕抹布被懟進了火羽的嘴里,棕熊帶著毛的粗糙熊爪在火羽的身上四處蹂躪,耳根,脖子,肚子,乳頭還有大腿內側無一幸免,他清楚的知道火羽所有的敏感部位,也知道如何挑逗火羽的欲望,火羽只感覺到身上的敏感點被力度剛剛合適的按摩和揉捏,心中的羞恥感和快感被拿捏的死死的,胯下的龍棒也被輕車熟路的擼了出來,包皮已經褪去,濕漉漉的龜頭暴露在空氣中,被微風拂過,發出陣陣騷癢的感覺。
一根棉簽剛好將自己的馬眼堵死,讓灌進來的冷空氣和外界隔絕,同時也將火羽的淫液全都堵死在尿道,液體噴涌然後倒流,這種感覺既痛苦,又能帶來極大的刺激,熊獸趴在火羽的身上,抱著他的背,舌尖不斷的舔著火羽的胸口和臉蛋,還有白里透紅的脖頸,那種樣子有點像狗在討好主人,看上去有些惡心和滑稽,但火羽卻不得不承認,在這種羞恥感和憤怒中又有著一絲期待。
熊獸整個身子都壓在火羽的身上,尤其是已經褪去包皮的肉棒,被熊獸的身體狠狠地壓在椅子上,幾乎是整個身子的重量壓迫地肉棒都有些承受不住,馬眼的棉簽也在熊獸的左右晃動下不斷的旋轉,軟棉花的部分不斷地撓著火羽脆弱的尿道壁,窒息一般的快感很快將火羽的肉棒變得青筋跳動,已經挺到了最大的程度。
“唔~唔~”火羽拼命掙扎,哪怕是他這種釣魚好手,內心也不願意在這個變態校醫爪下交代自己的精華,身體不斷扭動,想要將熊獸推下去,但棕熊確實死死抱住火羽,不肯撒爪。
“小可愛開始欲求不滿了呢~”對著火羽哈了一口熱氣,熊獸欣賞著火羽不斷扭動的身子,汗液遍布全身,就連口水都順著毛巾滴了火羽一身,弄得火羽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
“今天你就是我安德烈的新玩具嘍!”怪笑了一聲,熊獸的利爪就要刺穿火羽的乳頭,他最喜歡將自己的獵物弄得流出鮮血,看著他們絕望無助的樣子,安德烈就有種報仇的快感。
可是也就在這時,安德烈突然感覺到一股大力將他從火羽身上打飛,一下就摔在了地上,他還沒緩過神來,火羽已經站了起來,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將多余的繩索全都切開,慢悠悠地走到安德烈面前,火羽沾滿口水和汗液的腳爪狠狠踩在了安德烈的胸口,一柄泛著寒光的刀刺穿安德烈的肩膀,鮮血不斷往外涌出。
隨後在安德烈驚恐的目光中,火羽將自己馬眼里的棉簽取出,扔在了安德烈的臉上,任由自己的淫液一股股澆在因為痛苦而扭曲的熊臉上。
“這次是因為以前的情分,下次別讓我再遇見,自求多福吧!”
火羽說完,轉身就走,地上的安德烈還在不斷流血,雖然性命無憂,但失血過多也依舊讓安德烈無法起身。
赤裸著身子的火羽左爪拿著萬能工具,右爪拿著帶血的獵刀,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老早就想狠狠揍這個變態校醫一頓了,今天算是過癮了。
“唉,不過還是沒有射呢,這個變態大叔居然也滿足不了我了嗎?”感受到自己還在勃起,堅硬到自己都有些疼的下體不斷往外流著淫水,火羽也是一聲嘆息,來到了門口,正准備開門,一道聲音就從門後傳了出來。
“看來客人還沒有滿足呢,要不要多留一下,讓我這個主人好好招待招待啊~小騷貨!”火羽下意識地後跳,隨後門被一腳踹飛,狠狠地砸在牆壁上,透過缺口可以看到,外面是一片金屬的世界,門口站著一只身穿昂貴西服,毛發灰白相間的狼獸,琥珀綠的雙瞳中略帶一絲玩味地將火羽上下打量,腳爪慢慢放在地面,背部就那麼斜靠著門框,仿佛並未將火羽爪中的獵刀放在眼里一般。
“你是他的同伙嗎?”火羽皺了皺眉,借著話語拖延時間,身體則是緩慢地向離自己不遠的熊獸移動,在這個閹割魔窩點里想要逃走,基本上就只能依靠那個人質了。
沃夫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眼睜睜看著火羽用獵刀抵著安德烈的脖子,將他架著緩慢移動到沃夫面前。
“想抓我,你可還不夠資格!”
“想要抓全盛狀態的你確實不容易,不過我這個獸一向不喜歡太麻煩,所以,你認為我在毫無准備的情況下就會讓你站在我面前嗎?”
火羽感覺到了不妙,一腳將扶著的安德烈踹向沃夫,隨後就緊握寒芒刺向狼獸,如果狼獸為了避開安德烈龐大的身體,必定會讓開,火羽就有機會挾持這個身份不低的敵人,但令他沒想到的是,一聲槍響從安德烈身上傳出,隨後安德烈的身體重重摔在了地上,火羽還沒來得及驚訝,身體突然感覺到一陣麻痹,就那麼直接摔在了狼獸的腳邊。
“來獸!”
這是火羽聽到的最後一句話,隨後他眼皮一沉,再次陷入了昏迷狀態。
……
火羽再次睜開眼睛,感覺到自己正在被拖著行走,翅膀上傳來撕扯的疼痛讓火羽很快就清醒了,但麻醉藥的作用似乎還沒完全褪去,四肢無力,就連反抗都做不到,不過自己的萬能開鎖工具倒是沒有被發現,獵刀已經被收走,原本勃起到最大的龍棒似乎也軟了許多,不過卵蛋依舊飽滿。
不知道過了多久,火羽只感覺拖著他翅膀的獸停了下來,似是進入了一個房間,金屬制成的地面讓火羽屁股有些涼涼的感覺。
“吼!”一聲獸吼從旁邊傳來,火羽費勁地抬頭,看到的是那只面無表情的狼獸,他的爪中牽著一條狗繩,繩子的另一端則是一只看上去異常凶狠地野獸,對著火羽齜牙咧嘴,死死地將火羽胯下那根有些軟下來的肉棒給盯住,這種感覺讓火羽有些害怕,肉棒下意識地在這種情況下勃起了,再次變得挺立。
緊接著,似乎是聞到了龍獸的騷味,野獸猛地朝著火羽衝了過來,隨後將他撲到在地,兩只前爪狠狠地壓著火羽的上半身,全身無力的火羽被死死按在地上,而它的目標自然就是火羽胯下的那一坨肉,鋒利地牙齒朝著火羽的胯下狠狠地咬下,火羽能感受到野獸的氣息逐漸逼近,猛地掙扎,但卻一點用都沒有,感受到自己的龍棒就要被咬,火羽已經閉上了眼睛,等待著自己的命運。
“怎麼?你這小龍崽子這麼喜歡讓自己這寶貝受傷嗎?看看你下面,有這麼興奮嗎?不會是平時缺愛吧~”想象中的撕裂般的疼痛並沒有傳來,野獸的氣息逐漸遠離,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只粗糙的腳爪狠狠地將火羽的龍棒踩在他的肚子上不斷摩擦,火羽睜開眼睛,狠狠地盯著耍了自己一通的灰狼,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狠狠地盯著沃夫,他的性格就是這樣,不會輕易認輸,在這種時候與其去斗嘴,不如節省體力,畢竟他的萬能工具還沒有用,一切都有回旋的余地。
“看來今晚我的藏品又會多一件美麗的龍族生殖器了呢!”也不在乎火羽那憤怒的眼神,命獸將他抬上一個類似手術台的床,將四肢的金屬環牢牢扣緊,翅膀用鐵絲緊緊捆在身後,那張手術床居然就那麼立了起來,將火羽的正面展示的一清二楚。
“真是的,現在有這麼漂亮外露生殖器的龍獸真是越來越少了呢!”火羽的這個姿勢剛好能讓勃起的龍棒挺直,讓灰狼很容易就能觸摸到這件藝術品。
“唔~”被這樣撫摸,火羽忍不住發出了輕哼,在野獸恐嚇那一瞬間,肉棒就已經勃起到最大,直到現在依舊讓他感到疼痛,被這般溫柔的撫摸,輕微的騷癢和舒適讓火羽感覺很舒服,光是擼動,就有種肉棒里的龍精要噴涌而出的感覺。
甚至就連一直在嘗試開鎖的左爪也停了一下。
“保養的不錯嘛~”灰狼摸著火羽的肉棒,將包皮重新擼開,粉嫩的龜頭露出,夾縫中的淫絲也藏不住了,沾在了沃夫的爪子上,另一只爪子則是摸上了火羽的兩顆卵蛋,本應該是走流程式的驗貨,但就是這麼一摸,舒適的爪感和飽滿沉重的感覺讓灰狼都有些愛不釋爪。
不斷的揉捏,玩弄火羽那已經接近極限的龍蛋和龜頭。
“啊哈~嗯啊~啊~”嬌喘已經忍不住了,斷斷續續地從火羽的口中吐出,連帶著口水都流了下來,一臉的享受和陶醉,似乎都已經忘了自己是在閹割魔的窩點里,被他們的大boss這樣肆意玩弄了。
“嘖嘖~真騷啊,你們龍都是這樣的騷貨嗎?”沃夫看著火羽光是擼動就已經像是要被玩壞了,有些失望。
“唔~你…嗯~你放屁~啊~放老子下來單挑啊!啊哈~”被這輕蔑的態度和侮辱性極強的言語羞辱了身為龍族的尊嚴,火羽強忍著肉棒被褻玩的快感和想要射精卻釋放不出的疼痛,對著沃夫就是一頓咒罵,聲音極其的大,與之前被捕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但本應該難聽的話語夾雜著嬌喘,卻又聽上去更多了幾分騷氣。
潔白的身體卻如此的下賤淫蕩,這種反差讓沃夫的征服欲有了極大的滿足感,就算是這樣身手敏捷,年輕壯碩的純潔白龍在自己手上都要變成欲求不滿的騷貨,求著自己切掉他們的命根子,求著他幫自己釋放出最後一發。
“小東西,別反抗了,很舒服對吧~”沃夫放下了肉棒和卵蛋,床的高度降低,剛好讓沃夫能夠和火羽同高,兩只狼爪摸上了火羽微微紅潤的臉龐,一只端著下巴,讓他和自己攝獸心魄的琥珀綠色眼瞳對視,另一只爪子親昵地撫摸他的頭和臉頰,就像對待自己的弟弟或者孩子一樣,與之前殘忍殺死部下的樣子形成巨大反差,讓火羽的心中都有了恐懼的情緒。
“別怕~我可不想殺掉你呢~這麼可愛的小龍,當個閹奴服侍我也不錯~”沃夫的話語縈繞在火羽的耳中,像是魔音一樣,若不是火羽的心智堅定,就要被這個家伙給洗腦了。
現在要創造一個機會,火羽這麼想著,臉上卻依舊露出一副被玩壞的表情,嘴里不斷發出呻吟,眼淚都已經從火羽的眼睛里流了出來。
“啊~好想射~嗯~”沃夫還在持續地挑逗火羽的欲望,狼爪重新握上了火羽堅挺濕熱的龍棒,一根爪指在火羽粉嫩的龜頭上不斷撫摸,尖銳的爪子讓火羽的下體感到了危險,隨之流出了更多的淫液,就連腰部都隨之挺動,但肉棒的脹痛仍未緩解,馬眼在持續的挑逗下已經開始輕微地一張一合,就像是另一張誘獸的粉紅小嘴一樣,渴望被填滿,渴望交代出自己的精華。
火羽身體的變化讓本就很喜歡這只龍獸身體的沃夫更為興奮了,那根摩挲著火羽龜頭的爪指竟是直直插入了火羽的尿道,開始對著脆弱的尿道壁不斷扣弄,爪指的進入也將火羽流出的淫液全都被堵死了。
“啊~啊哈~別~拔出來~混蛋~唔~啊~讓我射啊!唔~”被沃夫這麼一挑逗,火羽明顯有些受不了了,嘴中不斷傳出求饒和咒罵的聲音,夾雜著嬌喘,更是讓沃夫的興趣大了不少,雖然火羽的嘴里滿是咒罵和浪叫,但他的馬眼卻像是在吮吸自己的爪指一樣,一張一合,那模樣顯然是不想讓這爪指這麼快就出來。
“沒想到小乖奴這麼喜歡主狼的爪指嗎?你身下的這個小嘴可是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呢~那就讓主狼好好疼愛你吧~”一邊調笑著火羽,沃夫一邊對著火羽的肉棒發動猛烈地進攻,不再留戀他的身體,兩只爪子都開始了對火羽肉棒的玩弄,包皮被利爪瘋狂地擼動,龜頭里還插著那根粗糙尖銳的爪指,在沃夫的用力下一進一出,就像是在操弄火羽的後穴一樣,而火羽嘴上雖然仍舊是咒罵和浪叫,但身體卻是意外地誠實,一張一合不斷吞吐著尖銳的爪指,淫液也在抽插尿道的時候被帶出一部分,這種脹痛和被抽插的舒爽讓幾個星期都沒發泄過的火羽大腦一片空白。
甚至都有些翻白眼了,但沃夫仍舊不斷挑逗著。
又過了許久,沃夫看著火羽全身癱軟,舌頭耷拉在外面的樣子也是滿意地笑了,他再次湊到火羽耳邊,再次提出了他的那個問題:“現在想好了嗎?”
“唔~嗯~要~要射~要主狼幫騷奴口~騷奴想要被主龍含著~嗯~含著大雞巴~哈~哈~”
“真乖~主狼這就獎勵乖奴,等乖奴被閹了,主狼就把乖奴的龍棒作成玩具,怎麼樣啊?”摸了摸火羽的頭,在他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眼神中滿是寵溺。
“唔~唔~射~口~唔~”
“看來騷奴已經迫不及待了呢~”火羽的嘴里勉強吐出了幾個字,現在看上去火羽已經被挑逗的幾乎要昏迷了,被這種快感持續衝擊大腦,他的理智已經近乎崩潰了,現在只剩下想要獲得快感的本能了。
沃夫也就不再廢話,反正這也是他這輩子最後一次射精了,再過不久他的龍棒就將永遠分離,滿足一下未來乖奴的要求似乎也沒那麼過分。
這麼想著,沃夫低下了頭,爪指從馬眼抽出,一大股粘液拉扯著淫絲落到地面,沃夫鼻尖都是火羽的腥臊味,但這反而激起了他極大的興趣,兩只爪子熟練地抓住火羽的根部,狼吻輕輕地移動到火羽的龜頭,狼舌剛一接觸柔軟粉嫩的龜頭,火羽就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全身猛地一震,不過沃夫可不在乎,繼續開始舔弄火羽的肉棒,慢慢地將整個肉棒都含入了嘴中。
狼嘴里十分溫暖,濕熱的舌尖不斷在這根堅硬的巨物清理、按摩,鋒利的牙齒不斷剮蹭著柔弱的包皮,時而輕微地用力閉合,刺激地火羽流出更多淫液,時而舌尖伸入馬眼肆意舔弄,挑逗得火羽龍軀抽搐。
就連火羽下體的小嘴里涌出的腥臊液體也都毫不在意地吞了下去,不過沃夫並沒有滿足於這種不溫不火的挑逗,漸漸地,他開始了抽插,狼嘴開始不斷吞吐著火羽的肉棒,每一次從嘴里吐出,或者全部吞入,狼牙都會在包皮乃至龜頭上留下一道紅色的痕跡,讓火羽又痛又癢,在狼嘴吐出的時候,冷空氣迅速的讓肉棒降溫,感到寒冷的火羽就挺動腰部,開始對沃夫的狼嘴產生依賴的感覺。
漸漸的,變得欲求不滿,如果沃夫吐出肉棒之後再次吞咽的時間變得長了一點,火羽的身體都會不自覺的扭動,想要獲得快感,想要自己的龍根被溫暖的口腔包裹,同時精關也在沃夫這樣的挑逗下漸漸失守,火羽噴涌的淫液里已經有了一絲紅白夾雜的顏色了。
“唔~要~要出來了~啊~”
“乖奴,下一次就要射了哦!”說完,沃夫的狼嘴再次吞咽,將火羽的肉棒含住,這根已經到了頂點的巨物抵在他的喉間,沃夫猛地一咬,一股淫液就再次噴了出來,被這麼突然一咬,火羽的肉棒就像擠牙膏一樣,一小股粘稠的包桌液體帶著血絲進入沃夫的嘴里。
“啊~”一聲尖叫,沃夫聽出來了這是火羽的聲音,嘴里也充滿了粘稠和腥臊的感覺,沃夫也猜到了火羽已經射了,雖然現在還只有一發。
“去死吧!畜牲!”但接下來傳來的聲音卻讓沃夫猛地抬頭,只見火羽的兩只龍爪居然掙脫了鐵環的束縛,龍爪化作最鋒利地武器,直指沃夫的脖子,如果這一下命中,就算是沃夫也得當場死亡。
沃夫瞪大了眼睛,在這種情況下發生變故,即使是這位位高權重的幕後boss也反應不過來。
就在火羽的利爪即將接觸到沃夫的一瞬間,那只野獸突然掙脫了束縛,像是預判了火羽的動作,為沃夫擋下了這致命的一擊。
鮮血濺射在沃夫的臉上,此刻的他有些呆滯,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旁的護衛趕忙將沃夫拉開,將火羽爪子里隱藏的萬能開鎖工具給打翻在地,隨後將火羽死死地按在金屬床上。
完了,是的,完了,火羽沒有殺掉沃夫,他再沒有機會逃跑,失去了最後的底牌,此刻的他已經被調整成了躺姿,無影燈直直地照射在他的身上,他不後悔自己做的一切,他的性格就是這樣,寧死不屈,不過對於自己即將遭受到的折磨,火羽的眼中也有了一絲的驚恐和害怕。
也算是殺了他的走狗吧~值了!這麼安慰自己,火羽安靜地躺著,等待著自己的命運。
“看來你是不想活了是吧!”沃夫再次走了進來,火羽聽著他的聲音,側頭看去,只見他已經褪去西裝,換上了一身白大褂,看樣子似乎是要對他做什麼。
閹割嗎?割就割吧,反正我死了肉棒也帶不走。自嘲地笑了笑,火羽臉色陰沉地盯著沃夫。
“既然這樣,那就輪到你來還債了!”調高床的高度,讓火羽的頭抬起,剛好能夠看到火羽還沒發泄完的肉棒,火羽能夠看見,自己的龍根上滿是齒印,白濁的液體還掛在他的肉棒上,雖是都要滴落似的,脹痛這個時候才再次回歸,讓他感到難受和不安。
“既然你當著我的面表演了一次殺狗,那我也當著你的面,把你的賤根當面廢了!”沃夫的聲音有些顫抖,他並非無情的獸,只是對待那些不忠心的部下非常冷血,安德烈就是這樣,因為背著他,安德烈玩弄了自己的獵物,並且沒有完全聽從指揮,才會被沃夫當成棄子,所以對於沃夫來說,這只野獸是他的寵物,自己的寵物被當面殺了,還是為了救自己,冷靜下來之後,後怕和憤怒的情緒就充斥了他的心頭。
對於火羽的印象也全都推翻,他決定要親手送這個家伙下地獄,為他的愛犬陪葬。
“本來是想用這個的,看來你不太需要。”隨口說了一句,火羽看著他將自己殺安德烈的獵刀給扔在一邊,隨後一柄鐮刀直接上爪,上面滿是血痕和紅色的鐵鏽,用這個別說閹割,就算是切破傷口都會感染很多病毒。
“你不是很能嗎?”鐮刀已經掛在了火羽的肉棒根部,危機感讓火羽的龍精都再次噴涌了一些,射在了床上,看著火羽眼神中的恐懼,沃夫冷笑了一聲,隨後一塊棉布塞在了火羽的嘴里,將他想說的話全都堵住了。
“你現在再給我掙脫啊!”最後一個字落下,鐮刀猛地砍下,刀身並不鋒利,在大力的摩擦切割下,刀身僅僅只是嵌進去了一小部分。
“唔~唔~唔~唔~”火羽的四肢猛地掙扎,身體瘋狂的扭動,瞳孔放到最大,傷口處鮮血直流,龍棒也在這個時候再次噴射,精液飛濺,龍血飛濺,疼痛讓火羽的眼淚都再次流出,大滴大滴的眼淚滴落,豆大的汗珠不斷從臉上滑落,嘴里的唔唔聲不斷傳出,無助和絕望,瞬間充斥了火羽的大腦。
沃夫毫不在意,下體在不打麻藥的情況下被鐮刀砍上一刀,這種痛苦他不知道,也不用知道,看著火羽難受,扭動身體卻沒有絲毫辦法阻止他的行動,心中一種大仇得報的感覺莫名的讓他很爽。
“你不是喜歡殺我的獸嗎?你繼續殺啊!”接下來的閹割過程中,沃夫每一次質問,之後都是繼續向著肉棒砍一刀,雖然刻意控制下刀口只有一處,但每一刀無疑都是砍在火羽的心上,肉棒在每一次鐮刀揮下的時候,都會噴涌一股粘稠的龍精,每一次都會引起火羽拼命的喊叫和瘋狂的掙扎。
直到最後,沃夫一刀砍下,精液再也沒有從龍棒里噴出,火羽已經充滿血色的眼神中多了一股迷茫和絕望,他再也感受不到自己的龍棒了,呆呆地看著那根已經離體的龍棒,感受著自己下體的疼痛,他呆住了,他的肉棒沒了,被閹了,他失敗了,被這群閹割別的獸為樂,販賣器官的混蛋給閹割了,剝奪了射精的權利。
沃夫喘著粗氣,將那連同卵蛋一起切下的龍棒扔在手術台的桌子上,猛地扯下火羽的棉布,棉布已經被咬碎了,甚至在潔白的棉布上還有著許多的龍血。
“你們會遭報應的!你們這群該死的混蛋,總有一天會有獸收拾你們的!”火羽的不服輸,讓他對著這些閹割魔們說出了最後的狠話,看著自己的下體空空如也,只有疼痛和手術台桌子上那被紅白色沾染的肉棒還證明著他是雄龍,對面的牆上滿是龍精,都是火羽被一刀刀閹割的時候射出來的,他潔白的大腿內側也滿是自己的鮮血。
“來獸,我累了,這個家伙你們隨便玩,不要讓他好過就行!和別的垃圾一樣處理了!”沃夫不再理會火羽的叫罵,這和他沒關系,在他看來這只不過是一具屍體而已。
“遵命!”隨行的一個護衛虎獸趕忙行禮,目送著沃夫離開,然後轉身,招呼著基地里的弟兄們將傷口還未愈合的火羽從床上拉了下來,在許多壯漢的圍攻下,火羽不斷的被各種體位各種玩弄,不知道喝了多少排泄物,吃了多少肉棒,他那如同遺跡般殘留的切口也沒有被放過。
一個星期之後的白天,天氣同樣是陰沉的可怕,小雨淅淅瀝瀝地下著,一個巷子里,一堆警車靠在邊上,又是那個黑虎警長,只是這次的屍體是一具白龍的,他那淡藍色的眼瞳中滿是絕望,眼睛也瞎了一只,身上如同被凌遲了一般,脖子處有著刀傷,應該是死於割喉,後穴焦黑,似乎是被塞了炸藥爆炸過一般,肉棒處就如同老規矩一般被釘上了釘子,照片上這只白龍正躺在手術床上,另一邊的一只獸人的身影同樣是充滿了血跡,看不清樣貌。
接下來,又會是誰呢……
全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