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我們不應對家庭關系如此苛刻”——阿能母女蓋飯(阿能+博士和阿能的女兒)

“我們不應對家庭關系如此苛刻”——阿能母女蓋飯(阿能+博士和阿能的女兒)

   “我們不應對家庭關系如此苛刻”——阿能母女蓋飯(阿能+博士和阿能的女兒)

  如果用最溫潤無私地親情當作藥引,那在它摧毀一切倫理道德後,就會讓其上癮。

   在薇萊意識到自己對父親的感情非同一般前,她仍是那位天賦異稟的薩科塔女孩。夜晚屬於燈火燃簇與情人溫存的時光,酒館的酒杯逐漸透明,也讓女人的臉頰開始攀滿殷紅,被扯地凌亂的領口讓男人卸下一天生活的疲倦,去擁抱面前那具熾熱雪白的裸體。

   蕾繆樂喝了一點酒,習慣在派對上縱欲享樂的她,此刻將所有精力用在扮演醉酒的女人上,她一件一件脫光衣服,露出讓人耳根發紅的馬里亞納乳溝,也讓調情用的風騷蜜語,具備了宛若能讓人將身體內獸性釋放的魔力。

   她渴望那種帶有窒息的肉體交合,在滿是汗水味與薄荷胡亂勾兌的被子里,盡情地扭動著肥厚的淫臀與銷魂蝕骨的浪叫,因為她太愛面前這個男人,愛他寬大熾熱的胸膛,強勁有力的雄腰,還有他混合著氣泡與煙草味的磁性嗓音,每次當高潮來臨,到野性化為生命釋放的那個瞬間,就會響起她的名字,一聲一聲,敲擊著她的胸膛,直到滾燙又濃稠的奶漿灌入子宮,夜晚總是這樣才有樂趣。

   而這個男人,就是她摯愛的丈夫,被稱為博士的羅德島指揮官。

   “leader,用力,繼續用力,我好有感覺……嗯啊,嗯啊啊……”

   充分的前戲讓博士的下體變得如高塔般聳立,經過濡濕的唇口之交滋潤後,他已經像頭被激怒的獅子,對著身下乖乖張開雙腿的蕾繆樂,抽送著自己健壯的雄腰。張弛有度深淺不一地抽插讓兩人的情欲上升到頂點,這根尺寸宏偉的陰莖在她軟彈小穴的吮吸下,迸發出澎湃野蠻的衝擊力,她不由自主地抓緊身旁的床單,欲火焚身地狀態讓她羞愧地眯起眼,朦朧的燈火變為了調情的背景,她的眼里只剩下身上不停猛干的男人,顯然他對自己僅僅只能侵犯她的蜜穴感到不滿,所以他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俯下身啃咬著她豐滿油亮的胸乳,這些對於性愛只是添油加醋的額外舉動,總是讓她欲望高漲並且上癮,激烈的搖床聲配上她不可忽視的浪叫,讓夜晚不過稀松平常的一切,染上本不該屬於情欲的色彩,她樂於在床上與愛人享受縱欲之樂,即便他們已經結婚,並且還有一個女兒。

   他們的相遇就像派對上不同果派的混合拼盤,湊巧就搭配出口感豐富的奇特風味,在兩人陷入酸甜的柑橘戀愛前,他們還只是普通的上下級關系。

   她永遠記得初夜那晚,兩人相擁直至弄濕整張床單的過程,夜風從未如此熾熱,一次次賣力耕耘著雛穴逐漸適應欲望的渴求,她遵循著生理的鐵律發出酣暢淋漓的浪叫,也許是勾引地太過火,她被博士肏到近乎鑲嵌在床上,成為他肆意泄欲的播種肉便器,從那之後,她就愛上了和博士做愛,一直到有了孩子之前。

   蕾繆樂在生育過後仍保持著相當勁爆的身材,一些在分娩後留下的贅肉很快就消失了,博士總是看著她邊帶著孩子,邊露出勾人的微笑,時間好似從未在她身上留下過痕跡,她仍舊熱衷於與博士享受性愛,找尋那些終將沉寂在生活中的刺激。

   “leader,好像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呢………”

   處於半場休息的博士毫無疑問地走神了,待快感隨著軟唇吞咽以包裹他充滿精液與汗水味的下體時,蕾繆樂在他身下已經露出了津津有味的表情,她有節奏地用舌頭清理著龜頭處殘存的熾熱奶漿,喉嚨發出美味又驚嘆地嗡鳴,嬌艷誘人的小臉布滿紅暈,她張開嘴將牙齒斂在嘴唇後,熟練地侍奉著這根雄偉粗壯的生殖器,配合著律動的身體在床上讓褶皺快速變換,比起方才激烈地交媾倒顯得溫和不少,她含住博士下體的時間還要多過它插進身體的時候,除開她總將約會變成去野外尋求刺激外,還有幾分類似將愛情與情欲轉變為崇拜的淫蕩秉性,擁有如此嬌艷淫蕩的尤物妻子,只有涉及女兒時才能分得他半分心神。

   “我有點擔心薇萊在隔壁被吵醒了,你剛才叫得也太大聲了。”

   博士仰靠在柔軟的床頭,感受一陣陣舒服的快感從下體涌上天靈蓋,他望了眼不遠處的房門,話語間滿是對於女兒的疼愛。

   蕾繆樂全身赤裸地匍匐在博士的胯下,像一條溫順地舔舐盆中牛奶的母狗,當博士的視线順著門口緩緩收回,便瞧見身下擁有火辣身材的妻子挺起身體,豐腴飽滿地乳房在眼前不停搖晃,絲毫不在意勾起其丈夫下流淫蕩的視线,曾孕育薇萊的腹部正露出油光滿膩的輪廓,順勢揭露出兩腿恥骨間那道綻開淌著粘稠愛液的肉縫,此刻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博士面前,她飢渴地舔了舔嘴唇,濃情蜜意地瞳孔里閃爍著不加修飾的渴望,像極了陷入發情期的雌獸,要命的是,她幾乎隨時隨地都在發情。

   “Darling~既然這麼關心薇萊,那就一起去看看嘛。”

   蕾繆樂的表情顯然還沒打算放過他,變回那位溫柔樂觀的母親,博士捂著額頭,此刻兩人身體不著寸縷的樣子實在有些不雅,但博士還是試探性地勾起手旁凌亂的衣服,卻被蕾繆樂用手制止了。

   “就這樣過去嘛,我們一邊做一邊去薇萊的房間,放心不會有事的。”

   她抓起博士的手放在自己堆滿脂肪的碩大乳房上,混合著汗液與乳溝伈人芬芳的奶香讓人有種想欺負的欲望,博士粗重地喘了一口氣,完全被腥悶體液浸透的感官除開釋放獸欲外無法在扯回半點理智,他竟然不負責任的點頭同意了。

   “放心啦,我一直都有在關閉薩科塔的共感,薇萊不會感受到的,Darling快點插進來吧。”

   蕾繆樂伸出那條淫亂的媚舌,拿著博士的內褲不停舔舐,上面不可避免的殘存著精液與尿液的痕跡,她卻不怎麼嫌棄,還用舌頭品嘗其中濕熱粘稠的部位,這讓她更加興奮地抬起淫臀,轉過身將那已經泛濫成災的蜜穴對准博士的下體,純粹唯美的粉色陰唇被博士雄壯的陽具粗暴的侵占了,生理上抵達極限的緊致甬道切實容納住這根尺寸夸張的陰莖,蘊含著濃情與肉欲的交織,她的小腹被頂出一點輪廓,比起窗外真正的月色還要醒目,羞恥又淫蕩的姿勢給予她莫大的快感,特別是要去看望女兒這一目的的基礎上,兩人緩緩走下床朝門口走去,她在前面得負責開門,所以,是否要將這宛如維多利亞情色史般的放蕩身姿帶到走廊,其中的選擇權就在她自己手里。

   但只聽見門咔噠一聲,輕悶無比的木質磨合聲回蕩在走廊上,房間外清涼無比的空氣吹拂在兩人熾熱的肌膚有些敏感,蕾繆樂身體興奮地不停顫抖,伴隨著身後丈夫不緊不慢地抽插,讓她那些永遠都流不干的奧德萊蒂河水順著大腿流淌進腳下的地毯上,留下糟糕又難以清洗的痕跡,她呼喘著粗氣,被博士一點一點頂著往前,像一只疲倦挪動的駝獸,要是被女兒發現自己的母親露出這種淫蕩的身姿,恐怕這輩子都忘不掉這個夜晚了吧?

   可尚小的薇萊真的感受不到嗎?一片朦朧的月色透過窗戶映在她光滑精致的小臉上,吹來了夜晚幽涼清爽的慰問,在大多數人擁抱夢鄉的時刻,那雙水靈的小眼睛卻睜著,她今天很早就上床睡覺,可卻因為身體奇怪的狀況,而一直清醒。

   一股莫名的熾熱從稚嫩的胸腔內迸發而出,持續為大腦提供昏沉滾燙的熱能,薇萊的微眯起眼,覺察到香濃地汗水劃過眼角,幾分濕潤的不適讓她開始找尋發熱的罪魁禍首,身體偶爾酥麻地讓她想叫喚,偶爾又像有海蛞蝓鑽進肚子里不停反抗,她穿著輕薄的兒童睡衣,想著掀開被子能緩解這份燥熱,但卻幾乎杯水車薪。

   “唔啊……身子好燙啊,尿尿的地方也……”

   薇萊蜷縮住身體,像以往那樣等待著身體平靜,她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通常這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足夠她徹底進入胡思亂想的夢境里,可今晚那感覺卻十分強烈,她覺得自己像一頭在篝火旁奄奄一息的小鹿,虛假的火光在她眼里搖曳,吹散了暴露在夜風下的薄涼。

   在她意識模糊間,房門被推開了一條小縫,令人詭譎的窒息也順勢攀上她的大腦,濕熱沉悶的空氣占據她的呼吸,牽動著脆弱稚嫩的神經如遭受到蹂躪的電擊,雖然那感覺很輕微,但薇萊卻有種被強行支配的不適感,那惱人的電流像一只無形手,緊緊抱住了她的小腰,腳趾順勢緊繃,整個人如一只准備翱翔的燕子,掙脫大地苦悶煩躁的枷鎖。

   那股電流很快聚集到小腹的下方,那處嬌小稚嫩的伈香水窟內,此刻潮水沸騰,薇萊不知所措地夾緊雙腿,好忍住顫抖不斷地身子暴露自己。下體未知的充盈感正引導她找尋排尿時熟悉的本能,她臉蛋變得通紅,就在不知所措的時候,房門被緩緩關上,那陣強烈的失禁感沒有如期而至,倒是紛至沓來的疲倦一股腦涌向全身,令她繃緊的身體逐漸放松。

   “差點尿出來了,怎麼會這樣……還好爸爸媽媽沒發現。”

   薇萊緩緩張開雙腿,撩起覆蓋到大腿的輕薄睡衣,眼前的景象讓她羞恥和臉紅,內褲上沾滿了粘稠的水絲,這是從自己身體內分泌出的尿液嗎,她用手指輕輕抹了抹,瞬間被其濕熱的粘性所嚇到。

   她就像犯了過錯般小鹿亂撞,莫大的委屈與困惑令眼角濕潤,她腦海內浮現出爸爸的身影,想跑進他充滿柑橘與薄荷的懷中,像個洋娃娃般得到寬容與寵溺,自己一定是個壞孩子,不然她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出生在如此幸福家庭的美夢會沒有代價。

   所以,即便所有人都夸贊她天賦異稟,她卻從未因此收獲過快樂,反而因為身體的反常而陷入自責里,薇萊用手臂遮掩住眉角,溫潤的櫻桃小嘴呼喘著,感受胸腔在疲倦中嗡鳴的聲音,好似思緒被拋到窗外,她夢到了莉莉絲與大海。

  

  

   蕾繆樂是個私底下玩的很開的女人,經過昨晚和博士瘋狂的恩愛後,她滿面紅光地從床上爬起來,飢渴的掀開丈夫身上的被子,將持續浪叫一晚上的榨精小嘴套弄到那根激烈勃起的男性陽具上,博士朦朧間睜開了眼睛,感受到一陣陣酣暢淋漓的快意轟擊著下體,原本散發著汗液與精臭味的床單,儼然呈現出一副棲生於玫瑰花叢中般芬芳。

   大抵是蕾繆樂那陣從年輕持續到結婚的旺盛性欲,改變了他的味蕾,他用一聲聲野獸的低吼打破了清晨溫馨暖和的韻調,為這來之不易地行進曲增添高潮的風暴。

   他很快就在蕾繆樂的嘴巴里盛大地射出了音樂因子,讓妻子發出了美妙動人的呻吟,隨即,他的視线飄忽在身旁沾滿體液的床單,上面糟糕的留下昨晚交媾的痕跡,蕾繆樂邊叫著邊攥著床單,如排泄般將愛液傾灑在無辜的半空中,現在,房間里還殘存著一股腥甜腐香。

   “說起來,阿能,薇萊現在也快到那個時候了吧?”

   由於兩個人對於性的實踐異於常人,夫妻倆聊起這種話題也就習以為常,博士在悠閒享受蕾繆樂的口交清理時,想起了女兒的近況。

   薇萊的身高與臉蛋已經愈發接近身為母親的蕾繆樂,以此為基點,很輕易就推斷出女兒身處青春期的階段,意識到清純可愛的女孩即將蛻變成少女,博士感覺胸口有些煩悶,畢竟今後那副像小動物的薇萊跑進懷里的畫面,就再也看不到了。

   “Darling,你是說,要給小薇萊科普性教育的時候到了對吧,放心,她從小就聰明懂事,肯定會很順利的。”

   “我其實是擔心,你們薩科塔的那個共感,會不會隨著薇萊的長大而愈發強大,畢竟我們女兒可是結合了最優秀的血統,我只是怕………”

   蕾繆樂嫵媚的紅瞳一縮,隨後露出了截然相反的傻笑。

   “怎麼可能,Darling,你是覺得小薇萊會在我們做愛的時候感受到什麼?不可能的,我可是很明確的切斷了和女兒的共感哦,你放心大膽地干我就好了。”

   “好吧,但確實該到性教育的時候了,這方面能提早就提早吧。”

   博士抓起褲子走下床,腦子里繁蕪的思緒還是為他呈現出,自己奸淫女兒的畫面,他對自己理所應當的意淫感到厭惡,也對下體產生的生理反應措手不及。

   “阿能,我現在還想發泄一下……”

   他深呼了一口粗氣,將還在套弄腿上絲襪的蕾繆樂按在床上,隨後心領神會的妻子露出嬌艷的笑容,她永遠是那個,喜歡對著心愛的丈夫張開雙腿的能天使,這份過量的情愫總是將她推到情至瘋狂的頂峰,如飲醉僭越底线的狂徒將愛人的視线占據,博士隨後便體會到她身上那股無法忽視的欲望。

   從小,薇萊就知道父母很愛自己,同時也十分恩愛,那是她對甜味產生依賴的原因,爸爸說這就是幸福的味道,所以媽媽總將甜品掛在嘴邊,就連陽光都散發著齁甜的氣味,她想,薇萊該是他們那個最完美的女孩。

   可這個女孩,卻在某一天意識到,自己身體的某處壞掉了,她變得不完美,變得害怕失去身邊的一切,她不明白這份不協調源於那塊零件的罷工,就像變質的糖塊落在朝夕相處的生活里,酸苦味還是顛覆了她的味蕾。

   所以,當父親語重心長地拉著她的手走到客廳時,她以為天要塌下來了,不爭氣的淚水讓視线變得朦朧,像極了夢醒前的挽歌,總是帶著遺憾與彷徨砸進大腦。

   隨後她才被告知,總是濃情恩愛的父母,將要給她上一堂有關生理衛生知識的課,她揪著小裙子靜靜坐著,懵懂的眼眸隨著接受到的信息而逐漸睜大,一直到有關性愛的知識與她大腦接軌,一個禁忌的事實如驚雷般掠過她的大腦。

   “所以,小薇萊就是這樣到了媽媽的肚子里,這個過程就是播種哦。”

   蕾繆樂還有些自豪的扮演補充說明的角色,卻瞧見薇萊的臉蛋逐漸漲紅。

   一個不爭的事實,縈繞在她小小的腦袋里,構成那份羞澀又難堪的情緒來源,如果真是那樣,那此前身體忍受的種種異常,都與父母這些年進行的性愛有關,她很清楚自己體會到的是什麼,大腦處在嗡鳴中延續著混亂的思緒,以至於之後記憶她都喪失了。

   風總是眷顧陷入迷茫的少女,待她回過神來時,已經在客廳的沙發上睡了整整一個上午,她揉了揉發酸的眼睛,看了看周圍,眯起眼感覺眼角帶了些清涼,原來在夢里她還哭了嗎?

   她不記得夢的內容,可一個有關父親的事實卻浮現在腦海,得知真相後的她,臉頰情不自禁地浮現出滾燙的紅暈。

   “原來,媽媽和爸爸做愛的時候,是那種感覺……”

   薇萊羞澀地捂著自己柔軟的肚子,精致可愛的眼瞳眨了眨,回味起小時候身體那些奇怪的感覺,甚至開始幻想躺在爸爸床上的不是媽媽,而是自己,她抿著嘴開始怪罪共感接收的信息太過真實,以至於產生如此顛倒倫理的意淫。

   “爸爸的愛,好粗暴,好熾熱啊……為什麼,我卻總是討厭不起來,甚至……”

   話到嘴邊又戛然而止,她發覺自己快被那禁忌的真相糾纏地分不清現實,可情真意切地觸感卻開始讓她著迷,自己果然是個壞孩子,就該在冰冷的地牢獨自忍受孤獨。

   薇萊有些委屈地抿著嘴,像刺蝟一樣蜷縮在沙發上,微風不總是那麼薄情,它輕輕撩起少女鬢旁的絲發,送去一點微不足道的問候。

   “但是,爸爸一定不會怪罪我的吧,總是那麼溫柔的抱著我,給予那些幸福的味道。”

   就是如此溫柔的父親,在她身上留下了揮之不去的痕跡,對於剛進入青春期的薇萊而言,那實在難以忘卻。

   她羞澀的欲望完全暴露,就像鳥兒命中注定屬於天空,也許該換個視角審視這份關系,這一次,幸福得由她來定義。

  

  

  

   從那之後,薇萊看待父親的視线就變得不太一樣了,她總是用一種難以啟齒又渴望的眼神,偷窺著這位名為父親的男人,猶如一場充滿羞澀試探的邂逅,是每位少女初嘗異性魅力的本能體現,她開始面紅心跳,心髒瞞著身體為第二個人持續泵動,這一切都發生在與父親待在一起的場合,薇萊漸漸發現,即便爸爸什麼都不做,她都不會感到厭倦。

   隨後,他們開始有了眼神接觸,一些帶著出於對女兒的關愛,在薇萊的眼里變了質,她將其當成滋潤那病態幻想的養分,挖掘爸爸每句話究竟出自於男人還是父親的身份,少女總是在朝夕相處間變了個模樣,她每一次羞澀的臉紅都來自對父親過份的幻想,飽含春色的想法總不加以修飾的浮現於腦海,繞過了本該經由道德評判的神經,第一次感到愉悅的想法,讓薇萊愈發控制不住思緒的列車,身為女兒對父親抱有特別欲望這件事,已經成為不了她刹車的原因。

   所以在那之後的某個父母不在家的日子里,她決定將這份欲望凝結為現實,少女含春地舔著舌頭,坐在沙發上嘗試用手指給予身體刺激,名為自慰的行為令她的罪惡感上升,以至於張開雙腿的動作都不那麼自然。

   薇萊感覺身體已經開始發燙,她脫下馬上會礙事的裙子,用稚嫩生疏的手指扣弄著內褲下那若隱若現的陰蒂輪廓,嘗試一陣美妙地節奏後,她發現這與共感接收到的刺激還相去甚遠,也許是自己不夠熟練的緣故,薇萊開始更加大膽地解開衣領的紐扣,露出更多羞恥豐滿的部位。

   “好像開始有點感覺了,嗯啊……就是這樣才對,哼啊……好有感覺……”

   她喉嚨發出一陣優美悅耳的呻吟,溫馨精致的客廳開始裝下她腦海內逐漸失控的意淫,她幻想著父親在此刻回來,將她按在床上像對待母親那樣疼愛,課外讀物里描寫了許多男女間性愛時的體位,她都想和父親一一嘗試。

   “爸爸,不要……好激烈,哼啊……腰動的好激烈,這樣會壞掉的……”

   沙發激烈地搖晃著,將薇萊腦海中那些荒誕的幻想傾灑而出,陰蒂被廝磨地開始酥麻,她紅著臉叫喚著令身體都顫抖的名字,她的父親,此刻正作為她自慰的對象,將她那些無處發泄的欲望聚集成快感,對於初嘗禁果的少女而言,這段逐步刺激的過程讓她失去了理智,待耳旁只剩下自己粗重狼狽的喘息,她便開始體會大腦窒息前一聲聲響徹胸膛的轟擊。

   “唔啊……嗯,嗯啊……嗯啊……這感覺,要去了,要被爸爸肏到高潮了……”

   薇萊從未體驗過窒息之後的事情,共感提供的刺激只到於此,她害怕自己的身體無法迎來高潮,索性便將身上的衣服扯地更開,暴露在外的兩顆圓潤發熟的乳房像橘子撥開的果肉般充滿食欲,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拒絕這份甘甜的邀約,她原本可愛精致的五官變得嬌艷,濕熱悶透的汗水在沙發上浸出模糊的水印,也讓雙腿間浸滿濕潮與誘人輪廓的少女小穴更加突出,她的手指扣弄其柔軟的肉縫上方,那處女性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借由手指持續不斷的刺激,此刻呈現在客廳中活生生的春色,已經變得淫蕩且不堪入目了。

   她盡力扮演一個父親鍾愛的淫蕩女人,並體驗到堪稱炫目的情色體驗,很快,薇萊就體會到身為女人的高潮有多麼猛烈,像攀上一座眺望雲端的高峰,像沉落無盡船舶的海溝,糟糕的體液從小穴內滿溢而出,同時也似剝奪了她全部體力,她精疲力竭地喘著粗氣,感受雙腿從緊繃到放松的全部過程,內褲上沾滿了粘稠濕熱的液體,那感覺既糟糕又酣暢淋漓,就像將這些年全部的不滿通通發泄。

   眼睛朦朧地將客廳粉飾為幻想,裝載了第一次作為女人同父親交歡的傾訴,她漲紅的臉頰閃過羞澀的情愫,讓人骨頭酥軟的喘息聲回蕩在房子內,她脫下留著糟糕罪證的內褲,將它放在最顯眼的地方,隨後換了個姿勢,將輕佻纖細的小腰折起,如一只偷腥貓般趴在沙發上,欲求不滿的春穴在濕悶的愛液里不停開合,像朵剛盛開的嬌艷蜜果,暴露出少女扎眼又羞恥的肉穴輪廓。

   薇萊再次嘗試愛撫自己的下體,此刻手指就像父親的欲望的延伸,充滿了急不可耐與粗暴的索取,那愛撫帶著近乎熾熱的挑逗,她幻想中的父親就是這般令自己全身顫抖,薇萊咽了口唾沫,將腿又岔開了一點,圓潤軟彈的翹臀高高撅起,猶如順應父親胯下那雄偉無比的陰莖,余下便是撥弄春弦般的手指不停侵犯嬌洞,激烈扣弄的節奏讓少女發出一陣又一陣美妙地呻吟,噴濺而出的蜜汁用以灌溉滋潤著背德的欲望,同時也將沙發弄得再也逃脫不了暴露的模樣,她現在是一個壞孩子,是一個對著爸爸的肉棒不停自慰的淫蕩女兒。

   傍晚來臨的有些倉促,一聲聲脊背發軟地叫喊讓時間變得虛幻,薇萊疲倦地癱在沙發上,兩腿還保留著岔開的姿勢,手指扣弄著滿是淫水的小穴,軟滑濕漉的嬌小甬道禁受不住這般玩弄,很快便迸發出讓人腿軟的快感,薇萊的叫喊聲再一次回蕩在客廳內,隨後她雙腿無力的垂下,耷拉在沙發前被愛液弄濕的地板上。

   她記不清喊著父親高潮了多少次,渾濁疲倦的眼瞳瞧著天花板,混合著濕熱汗水與腐腥味的體液的裸體在客廳顯得相當刺眼,她掙扎著挺起身,看著已經被弄濕的內衣與沙發,一陣寂寞與委屈涌向她方才填補虛幻滿足的心口,她已經深陷於對父親的幻想中不可自拔,此刻她只想依偎在對方懷里盡情撒嬌。

   可薇萊知道,她的欲望過於病態,失控一場換來的不過是更無情的現實,她低頭看著自己濕噠噠的小穴,一些更加放縱與禁忌的想法油然而生。

  

  

   她開始將一切有關於父親的物品用作自慰時的幫手,通過這種方式,她能獲得比平時還要強烈的性幻想,僅僅是對方用過的東西,薇萊都會偷偷地嘗試找尋殘存在上面的氣味,光是這樣,她就能順利地讓身體發情。

   最開始,她會在晚飯後主動收拾碗筷,隨後特地將爸爸用過的筷子藏起來,面紅耳赤地溜到房間,一邊舔著前端一邊用手隔著內褲扣弄下體,待滿臉紅暈地高潮後,她會來回舔弄這根筷子直到幻想貧瘠,夜晚的美妙並不局限於此。

   薇萊通常都會讓一切恢復原樣,久而久之她的膽子變得大了起來,她會趁父母不在的時候偷偷溜進房間,將父親的毛巾與鋼筆當作自慰時的素材,處於青春期的少女對性基本沒有抵抗,以至於她腦海創造的故事總是如山崩海嘯,帶有某種連成年人都羞愧的粗暴。

   大抵是這份欲望摧毀了她的羞恥感,她在想要放松時往往不是去睡一覺,而是偷偷溜進父母的房間,將父親的衣服鋪滿整張床,而後在那干爽熟悉的氣味包裹下小憩一會。

   隨後在日常的時間中,她都會黏在父親身邊,有意無意地和對方產生肢體接觸,而身為人父的博士尚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對於女兒的親近只當作沒有安全感的體現,這一點讓蕾繆樂對於女兒隱隱有些嫉妒,女人的直覺總是敏銳的,可她沒想明白薇萊身上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所以,在某個激情過後的夜晚,她拉著丈夫的手臂,將近日一些擔憂說了出來。

   “你是說薇萊最近的樣子有些奇怪?阿能,你想多了吧,青春期的孩子有點秘密很正常。”

   博士將扯得凌亂地被子拉到身旁,一只手攬著妻子的蠻腰,准備享受浪漫過後的溫存,對於蕾繆樂的問題,他沒有多想。

   “也許是我太敏感了吧,Darling,對不起嘛。”

   蕾繆樂又開始騎在博士身上,折騰他強壯有力的雄腰,夜晚激烈潮濕的浪叫總會吸引好奇的動物偷窺,只不過這一晚,薇萊成為了那只好奇的小貓。

   她耳朵貼在門上,聽著房間里演奏著美妙勾人的交歡之聲,母親求饒似地發出有節奏的悶哼,床搖晃的十分厲害,像似有人抓住床腳以對抗海嘯的侵擾,薇萊聽到了父親愉悅的低吼,此刻他一定正用那根雄偉的陽具肏弄著母親的小穴,她羞紅著臉,用飢渴濕熱的媚舌舔舐著手指,幻想房間中被父親疼愛的女人是自己。

   “啊,嗯啊……干死我,Darling……!!我是你的東西,你的雞巴套子,不要憐惜我,哼啊……嗯啊啊……”

   薇萊的性認知再度被顛覆了,她發覺曾經那些幻想不過虛如驚鴻,心髒飛速跳動,高漲的情欲令她氣喘吁吁,下體變得泛濫不堪,房間內發生的一切,正是她無比渴望得到的幸福,那份與父親淫歡作樂的甜白樂土。

   “稍微分得爸爸一點愛,也沒有關系的吧……”

   她不敢有更加出格的念頭,害怕被父母發現,忍著身體隨時都要失控的欲望,她小心翼翼地夾緊腿,靠含著手指發泄一點對父親的渴望,一直偷聽到大半夜才回到房間。

   那晚薇萊有些失眠,她對父親病態的情感愈發嚴重,這份喜愛超越了正常父女間的紐帶,強烈到要將這幸福的家庭撕碎,可她根本放不下對父親的欲望,它已經扎根太久,靠汲取屬於對方的養分而生長至今,枝葉以如她生命那般繁蕪旺盛。

   “爸爸,好想你也疼愛疼愛我,女兒這里,好寂寞啊……”

   她將臉蒙在被子里,一邊舔著舌頭一邊將手指伸到下面,小穴騷淫濕熱的氣味縈繞在床上,讓其逐漸凌亂地喘息聲也帶有不堪的色彩,薇萊討厭如此狼狽的自己,卻無法停下愛撫小穴的手指,直至將自己推到高潮,擱淺在諱莫如深的沙灘上孤獨啜泣。

   第二天,蕾繆樂如往常那樣侍奉博士晨勃的巨根,隨後走出門外,她並不知道女兒昨晚偷聽的事情,便徑直走向廚房准備早餐,而叫醒薇萊的工作交給了身為丈夫的博士,他推開女兒的門,卻被穿好制服一身芬芳香氣的薇萊撲到懷中,突如其來的重量讓他後退了幾步,這才穩穩接住了薇萊柔軟的身體。

   “爸爸,早上好。”

   博士有些驚訝地看著懷里散發著濃郁體香的薇萊,她蜷縮成一團,將滾燙的臉頰埋在父親的下巴處,羞澀的溫度讓博士慌了神,連忙詢問女兒是否生病。

   薇萊卻當成賴在爸爸懷里的借口,享受這片刻的幸福,大概爸爸還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對他抱有某種病態又禁忌的情感吧。

   第二晚,她繼續偷偷摸摸地來到父母的房間,興許有人粗心沒有留意鎖門,一條揭開成年人夜晚激情的縫隙,引導著她目睹了那充斥著荷爾蒙與獸欲的淫交畫面,身材嬌小的媽媽被爸爸用雄根肏到浪叫不止,還如待宰的羔羊般掛在身上不停蹂躪,她沒見過平日樂觀開朗的媽媽會露出那副痴迷的表情,共感此刻傳遞而來的情緒,則為她解答了一切。

   崇拜,迷戀甚至於無法形容的愛意,媽媽享受被那一下下撞擊下體時涌上的快感,她對丈夫濃情至深的渴望與情欲完全一致,薇萊第一次理解了愛情的本質,並將其視若珍寶。

   她渴望得到爸爸的愛,即便病態又布滿荊棘,可卻是她刻骨銘心最沉淪的東西,媽媽不也是為了這份愛而墮落的嗎,自己只是和媽媽殊途同歸罷了。

   這份感情是沒有錯的,薇萊飢渴地舔食著手指就像侍奉父親的陰莖,有朝一日她會含著那根東西,控訴自己忍耐的這些年月有多無情,屆時父親會責罰如此荒淫亂倫的女兒,破壞了原本和諧的家庭吧?

   此刻,身為父親地博士還忙著滿足蕾繆樂騷淫水嫩的小穴,完全沒注意門縫後面,自己的女兒正看著他和妻子性愛的過程自慰,更意想不到的是,女兒對自己抱有亂倫的欲望。

   薇萊一直待到月光都睡去的後半夜,精力旺盛的父母能讓那首激情野蠻的炮曲持續一整個夜晚,直至隔絕清晨薄涼如夢的冷風,窗台投放的斑斕斜影映著房間霧氣升騰的畫面宛如仙境,晝夜溫差導致的奇妙反應也無法解釋窗戶上布滿的甘露狀水滴,博士摟著精疲力竭的妻子,躺在奮戰一晚的糟糕寢床上抵達了夢鄉。

  

  

   只有在特別重要的日子,博士才會收起往日嚴肅與冷酷的態度,這表明工作上的一切都不能讓他煩心,好幾年過去,今天是女兒十六歲的生日,他將一切都准備妥當,除了給予薇萊驚喜這一步,所以在遙望車窗外匆忙掠過的街道剪影時,這位活透了人生的男人還是露出了緊張的神情。

   一想起薇萊甜美精致宛如天使的臉蛋,心口那些五味雜陳的想法就頓時煙消雲散,他此前還未精心研究過如何討除妻子以外的異性歡喜,現在他略微挽回了一點信心,不靠那些花言巧語,只要准時回家就足以表明心意。

   他現在是一個好父親嗎,回望過去紛紛擾擾的這幾年,窗台幾度結霜又在消暑時節開滿月季,多出來的景色以在繁忙的章節里忽略成一張張照片,基本都是薇萊留作紀念的精美產物,她所帶來的歡笑遠重於生命的意義,倒不如稱,他就是為這個未來而慵活至今,即便過往落葉歸根多於繁星閃爍,幸福就是將無意義的喧鬧過成了日子,過成了他翻閱相冊也會感慨的一幕幕瞬間,他只會比見證上一輪四季的自己更深愛至親,但他還是沒法回答自己是否足夠成為一個好父親。

   薇萊對於生日將至並沒有半分實感,她只是欣喜地挽著父親的手臂,跨過已經不成障礙的玄關,她變得和母親差不多高了,腦海中回想起她摔過跟頭的次數已經模糊,只剩下那惹人憐愛的哭臉有多心疼。

   今晚倒沒有想象中的稱心如意,薇萊對生日只是淺淺表達出喜悅,看來是對母親沒能及時趕來而萌發的不滿,至少博士是這麼認為的,他們與蕾繆樂打了視頻電話,並分食了蛋糕,慶祝了好些時節就許好的願望,因為重復提及會更有儀式感一點,薇萊在願望許下後便露出了微笑,她掛起羞澀的紅暈,如往常那般鑽進父親的懷里。

   “薇萊,你怎麼還和以前一樣,已經不能隨意抱著爸爸了。”

   “可是,爸爸我只是……”

   但薇萊忽視了身體成熟的魅力,父親的呼吸沉重地令她有些詫異,這位總是溫柔的男人推開了自己,即便臉頰留有羞愧的紅暈,他還是義正言辭的告訴少女該保持距離。

   她恨父親這般視而不見的演作,恨父親愚鈍的生理沒能占據片刻理智,經過幾年的發育,她的身材已經變得豐腴火辣,無數日夜揉捏的胸乳如膨脹的棉花,呈現成熟又軟彈的手感,這些年她學會了如何取悅身體,嘗試將能魅惑男性的小心思用作耕耘春夜的每輪節奏里,她曼妙婀娜的細腰在清純的制服下泄露過很多次輪廓,讓人血脈噴張的美腿總襯著男性鍾愛的絲襪,她以為這樣就能讓父親意識到邀請,當愛意重復了上千次而得不到回應,也便凝聚成窗外催人取暖的雪風。

   所以,她要報復讓自己墮落沉淪的父親,一股由妒火焚繪的勇氣占據她後退的腳跟下,男人推開了她,接起了不合時宜的電話,放著客廳的禮物無人理會,薇萊抿著嘴決定今晚取回真正屬於她的禮物。

   “爸爸,這是你一直忽視我的代價,現在,女兒只是收取一點小小的利息而已。”

   她提早准備好一套母親在企鵝物流時穿著的制服,由於兩人的身材接近,自然為這份刻意的偽裝蒙上不易察覺的保護色,待到夜深人靜,父親毫無防備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時,她將荒淫的心思落在沐浴後為情人打扮的歡愉里,鏡子前倒映出那副令男人狂熱的裸體,軟糯水潤的嘴唇淺淺笑起,手指滑到乳溝的香縫間,測量這傲人的乳山屬於那種尺寸,兩腿間扎眼的恥穴粉嫩嬌艷,薇萊張開腿擺弄著騷淫的身姿,她那精靈般輕盈纖細的蠻腰扭地十分火辣,就像困於籠中的金絲雀炫耀自己的羽毛,她哼唱著悅耳的音律,步態嫵媚地盯著幻想中的父親,隨後,她紅著臉對身體的豐腴程度感到擔憂,趕忙露出遮羞的清純模樣,將本屬於母親的派對制服穿在身上,心髒比起客廳的擺鍾要沉重地回響在胸膛,她將通往父母房間的走廊當作即將施欲淫歡的罪惡紅毯,一步一步,將她卑劣可恥的欲望送上刑場,同時也將對父親無法割舍的愛推至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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