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四、向來冰肌雪股 可憐丹霞潤色 ]
“你們都那樣對我了,還想怎麼樣?”,先前的浣腸懲罰讓裴鍶禕又羞又懼,可朦朧間又有一絲享受欣喜,雖然語帶哭腔,可裴鍶禕覺得自己隱約有些許期待輝哥接下來的話語。
“你打了他們的人,那就讓他們打回來,五個人,一人五下,阿飛就由大頭代替。”沒等裴鍶褘答話,輝哥繼續道“你有兩個選擇,要麼被他們抽耳光,要麼由你的屁股受罪”
其實不用考慮,裴鍶褘已經決定讓他們打自己屁股,之前挨了大頭耳光,臉頰已經腫起,再挨幾巴掌,裴鍶褘懷疑自己一口牙都保不住,更何況漂亮的女孩都不願意讓自己臉蛋遭罪。只是讓裴鍶褘親口說出選擇實在太難為情。裴鍶褘沒回話,只是俯身趴在一張桌子上,用行動作出回答。輝哥卻不肯放過裴鍶褘,繼續問道:“你選哪一個”。
“第二個”
“第二個是什麼?不說清楚,一會兒就算白打哦”
“屁股…”裴鍶褘聲若蠅蟲。
“大聲點”。
“我選擇被打屁股”裴鍶褘尖叫,臉埋進臂彎。
“那就把你裙子掀起來,露出光屁股,裙子遮擋的話,就每人打十下”。輝哥語氣不容置疑,裴鍶褘只想早些結束這場凌虐噩夢,因此並沒有討價還價。可是當著眾人面親自掀起裙角任人摑打屁股實在羞臊,磨磨蹭蹭裴鍶禕終於將裙子撩至腰際,露出已經飽受凌虐,指痕交錯的屁股,兩瓣圓潤臀丘間赫然是黑色的木塞。裴鍶褘羞憤難當,拼命夾緊屁股。這時五記掌摑猛地落在左右臀瓣上,裴鍶褘尚未反應過來,第一個人就打完了。裴鍶褘暗自松了口氣,心想或許這趟打並不難熬。胡思亂想之際,左臀忽然一陣劇痛,接著是右臀,接著左臀………
裴鍶褘痛呼連連,一雙美臀開始不安扭動,眾人看著扭動的臀瓣倒覺得是一場賞心悅目的邀舞,裴鍶禕並不知曉此時自己忍痛扭胯的動作更顯得淫褻色情。二毛吸取了前人教訓,並不急於落掌,而是左右開弓,每一掌都要高高揚起,重重落下。二毛掌摑又穩又狠,既避免疾打造成的落點不准和發力不均,又充分利用動勢能轉化,力求每一掌給予裴鍶褘最大的痛楚。如果不是五下次數太少,掌臀相擊和裴鍶褘的慘呼一定能譜出美妙的樂章,扭動的腰臀恰好是伴著樂曲的曼妙舞姿。
大毛是第三個,他與前兩個人都不同,他先把裴鍶褘雙腿分開,接著叫先前兩人壓住裴鍶褘。裴鍶褘再次慌亂起來,摸不准大毛意圖。雙腿大開讓裴鍶褘花穴充分暴露,臀丘間黑色木塞也惹人的眼。大毛細細觀賞了半響,久未遭受掌摑讓裴鍶褘逐漸放松下來,就在這時,大毛一掌從斜下方狠狠摑了上來。裴鍶褘發出淒厲的尖叫,她明白了大毛的意圖。大毛從斜下方摑打,巴掌既抽在因雙腿大開不設防的花穴上,也重重地推著尻穴上的木塞向深處鑽探。五下打完,木塞幾乎全部沒入尻穴。木塞不像酒瓶瓶口光滑,粗糙的木塞緊緊鑲嵌在裴鍶褘菊花穴,讓裴鍶褘覺得屁眼火辣辣的痛。大毛打完後又在裴鍶褘臀瓣上摸了一把,順勢將花穴處粘上的花蜜擦去,“被打屁股還流這麼多水,我看打屁股對她來說也是享受吧”。
聽見這句羞辱,裴鍶褘卻產生一種異樣的情緒。
裴鍶褘還在胡思亂想,大頭徑直上前,手掌在裴鍶褘左右臀瓣各自揉捏兩把,裴鍶褘只感覺屁股被磨的生疼。大頭人高馬大,一只手掌幾乎就能握住裴鍶褘兩片臀瓣,加之大頭從小干農活,不僅氣力驚人,而且手掌粗糙布滿老繭。
兩片臀瓣均揉捏過後,大頭心里有了計較,於是衝著裴鍶褘左臀運勁摑打起來,原來大頭對裴鍶禕兩片臀瓣一番搓揉是想要尋出先前幾人摑打後,受力最狠,傷痛最重的那片臀瓣。左臀瓣連連受責,裴鍶褘痛得眼淚汪汪,身子死命扭動妄圖緩解疼痛。打到第五下時,裴鍶褘終於忍不住求饒,“求你,別打了,別再打左屁股瓣了,打右邊好不好……屁股……左邊屁股要被打爛了”
大頭置若罔聞,繼續一五一十掌摑裴鍶褘左臀,裴鍶褘左臀漸漸腫脹起來,看上去似乎比起右臀大了一圈。裴鍶褘膚色本就白皙,右臀受掌摑較輕,只余一層淡粉,像極了誘人的水蜜桃,而經受大頭蹂躪的左臀卻紅的發亮。兩瓣屁股一淡粉一殷紅,臀丘中間則是黑色的森林與木塞,看上去也頗有美感。十下掌摑其實並不多,可裴鍶禕卻感覺時間慢得像夏季的長晝,同樣就像夏季的熱力讓人難熬,裴鍶禕經過這一番摑打,上衣已被汗液浸濕。
喝過了酒,屁股也挨完了巴掌,接下來倒是沒人攔著裴鍶褘,外衣和內褲被扯爛後找不見了,裴鍶褘不敢久留酒吧,顧不得拔出仍抵在尻穴的木塞,帶著一肚子酒水,慌忙逃出酒吧。裴鍶褘又累又困,不過看見天邊即將破曉,心想這場噩夢已然結束了。
裴鍶褘跪趴在吧台任由大頭浣腸、俯趴在桌上任由掌摑屁股,她並不知道她身後有好幾架專業級別的攝影機記錄下了這一切,也不知道自己在受罰過程中,始終在自己面前觀察著自己表情神態的輝哥也在用設備偷拍記錄著。
裴鍶褘更加想不到自己的受折磨蹂躪的人生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