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乙女潰敗於觸手之下
戰國乙女潰敗於觸手之下
戰國時代,硝煙四起,各地諸侯勢力開始了爭奪地盤、互相征伐,試圖稱霸九州的行動。在這一個動蕩的時代卻誕生了無數女流豪傑,她們如櫻花般綻放出流光溢彩,以武將亦或者謀士的角色在戰國的歷史上留下靚麗的身影。
各地大名紛紛崛起,戰火紛飛,民不聊生。一位決心以武力統一日本、結束亂世的梟雄出現了,她就是織田信長。
任何事情都喜歡訴諸於武力,用劍的時候多於用腦的時候,恐怕是對織田信長的最公認的評價。但就是這位有著英雄氣概的女豪傑,提出了要武布天下,統一全國的豪言壯志。
尾張境內,在一片空曠的田野上,織田信長騎著駿馬在路上奔馳著。田間的微風吹拂起信長的披風露出漆黑色的盔甲,鑲嵌著金屬材質的盔甲僅僅只覆蓋住女子的少數部位,鍛煉的強健的小臂、雪白的小腹、白皙修長的大腿都赤裸裸的暴露在外,胸前那對呼之欲出的傲人雙峰更是缺少布料的遮掩,隨著馬匹的顛簸而上下搖動著掀起一陣陣吸睛的乳浪。
標志的紅色高馬尾隨風悠然飄蕩著,信長的臉上流露出一副驚恐的表情,時不時的向後張望著。能讓這位女中豪傑,大名鼎鼎的織田信長露出這副失態的神情還是件不得了的事,因為眼下她正遇上了大麻煩。
“該死!這究竟是什麼東西!”信長一邊咒罵一邊催動胯下的俊馬,想要加快速度。在信長的背後,一大團粉紅色的不可名狀的物體正不斷靠近,它的體型十分龐大,像一座行走的山丘。信長稍微目測了一下,身後的怪物至少有自家的宅府那麼高大,體積更是不可估量。
縱使織田信長不斷加快速度,這團龐大的物體仍在不斷靠近,只見它打開了一個黢黑的孔洞像是張開了巨大的嘴巴一樣,產生了強烈的風壓,將織田信長從馬上一口氣吸進了肚中。
………
“這是…這是什麼鬼地方…”等到織田信長揉著眼睛從暈暈乎乎的狀態中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處於一個古怪離奇的地方。信長打量著周圍,四周皆是粉紅色的肉質牆壁,一眼望不到頭,這里的地形倒像個山洞的結構,十分空曠,完全不像是在剛剛那個怪物的肚子里。
信長用踩著高跟靴甲的腳輕輕在粉紅色的地面上踢了兩下,立刻傳來了柔軟的觸感,如同踢到了柔軟的棉花,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感覺像是有生命的動物一樣。
這個感覺和材質…確實是剛剛那個巨大怪物了。織田信長點了點頭,回想起不久前與這個怪物展開較量的經過。
大概半個時辰前,信長一如既往的在領地里巡視,查看著自己領地內子民的生活狀況和今年田地里的收成。
一顆球形的物體就突然出現,簡直如同從天而降一般。這古怪的的東西似乎想要將信長一口吞吃掉,氣勢洶洶朝著信長撲來。感受到危險的信長立刻抽出那把不離身的巨劍向這只怪物的身體劈砍,這足以將堅固的岩石劈砍為齏粉的一記攻擊在怪物身上卻完全不起作用,信長這一劍像是砍在了富有彈性的棉花上一樣,被粉紅色的表面吸收。
信長引以為傲的蠻力和劍技這次一點也派不上用場,刀砍斧劈,每一次的擊打和揮砍都被怪物伸出的無數條觸手化解。在無數次嘗試過後,織田信長的巨劍反而被怪物那泥潭般的表面所吞噬,失去了武器的信長只好狼狽撤退,催趕著戰馬逃避著怪物的襲擊。
這才有了剛剛的情景,信長被怪物一口吞吃進了肚中。
“什麼東西?黏黏糊糊的好惡心。”信長隱隱發現自己的盔甲和皮膚上都沾上了許多粘性液體,像是口水一樣的粘液在信長因為昏迷趴在地面上時沾滿了全身。
“現在該這麼辦呢?”信長甩掉手腳上粘貼著的液體後,摸著下巴思索著。眼下自己被怪物吃進肚子里,手中的兵刃也沒了蹤影,當務之急是找回自己的劍同時找找出路才是。
“哼,沒有什麼可以難倒我織田信長。”英氣的少女武將看起來十分樂觀,這點小困難不過是她布武天下道路的一次試煉罷了。
信長抖擻精神,朝著亮光的道路摸索著走去,所幸面前的道路只有一條,只要慢慢向前走就好了。
走在黑咕隆咚的粉色肉壁組成的通道中,多少有一點壓抑感,空氣也似乎比剛剛混濁了不少,除此之外信長還敏銳的嗅聞到一股好聞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漫著。
山洞結構的通道狹長而幽閉,信長越向前走,眼前的就愈加明亮。隨著視线變得開闊,信長得以看清楚四周的牆壁,粉紅色的牆壁似乎真的活著一樣,時不時產生細微的蠕動,肉壁之上還附著許多旮瘩一樣的顆粒,看起來就讓人起雞皮疙瘩。
信長皺著眉頭向前探索,手指一直虛握著不存在的劍柄。眼前的光线似乎變得明亮了許多,耳邊也傳來了一陣若有若無的聲響,像是哭嚎,又像是風聲。
信長大踏步的走向前去,通道逐漸變得寬敞起來,耳旁的聲響也逐漸清晰可辨。
是女孩子的笑聲。信長豎起耳朵仔細聽著,確實是一陣陣嬉笑的聲音從附近傳來。這聲音似乎還在哪里聽到過,不過信長眼下急切的是尋常聲音的來源。
她加快腳步走進前面的通道,進入了一個肉色牆壁組成的房間,四周皆是和通道同樣構成的肉壁。在房間的中央,有一個被無數觸手所包裹著的人形。
一位少女正被這些牆壁里伸出的細長的觸手所囚禁,無助掙扎著,發出清脆而悅耳的笑聲。
“嘻嘻嘻哈哈哈~誒啊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好癢癢,誰來救救我~”女子扭曲的嘴角不斷發出令人垂憐的動聽笑聲,這似乎正是信長剛剛所聽到是怪聲的源頭。
“等等,你是…今川義元!”信長靠近過去,才發現被觸手囚禁的少女正是自己曾經的敵人——今川義元。綠色基調的衣袍和裙甲下是一雙同樣的綠色護膝,黑又長的筆直秀發,清秀端正的容貌,這麼看都是今川義元才是。只不過今川義元那標志性的墨綠色長帽不知到哪里去了,一頭秀發更是披散著有些凌亂。
“咕嘿嘿哈哈哈、是信長大人嗎?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快點救我嘿嘿嘿癢死了要!”今川義元像撒嬌一樣發出嫵媚的嬌笑,然而從表情來看,今川義元她卻是痛苦的表情。
這時信長才有些遲鈍的發現,那些觸手將癱坐在地下的今川義元呈大字形固定在那里,細長的觸手像是撓癢耙一樣伸進她的衣袖之中,一路滑進少女光潔的腋下,缺少布料遮擋的露腋裝扮成為了今川義元的弱點。觸手毫不費力的占據了這處安樂窩,凹陷富有弧度的腋窩被兩根觸手隨意的舔弄、搔撓,而少女想要加緊的雙臂則被其他拘束的觸手固定的紋絲不動,只能按照這些觸手的意願大張著自己的胳肢窩。
隨著視线下移,一對修長纖細的大腿正不斷發出顫抖。原因很簡單,數條大小不一形態各異的觸手正圍繞著今川義元的雙腳作文章。今川義元通常穿的那雙著襪木履被一根樹枝狀的觸手串在一起,像是在刻意展示一般掛在少女被觸手包圍的雙腳旁邊。及膝的長筒白襪不知道是被這些肆虐的觸手剝去還是被溶解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露出今川義元那保養甚好的一對小巧裸足。
今川義元的腳丫並不像她身高那般修長,反而是有些袖珍的感覺,給人一種明明長了那麼高的個子腳丫子卻如此小巧的詫異感。此時這對小腳丫正一抖一顫的擺動著珍珠一樣素白渾圓的腳趾頭,被觸手們圍的嚴嚴實實。這些細小的觸手幻化作手指的形狀,在今川義元的腳掌上連續的戳撓,挑逗著腳底的癢癢肉。盡管腳丫不大,觸手卻沒有浪費任何一個部位,腳趾、腳掌、腳心,女孩腳底的每一個部位都被觸手構成的手指伺候著,無情的咯吱著腳底。
原本就怕癢的今川義元,在腋下,雙腳同時遭受到觸手的夾擊,根本無法忍耐。盡管身為戰國大名之一,但本身並不擅長體能和武力,身體素質和普通少女沒什麼兩樣,再加上一直包裹在長襪和足袋保護下的細嫩腳丫,根本就是足不出戶的千金小姐雙腳級別的存在。在這種磨人的瘙癢攻勢下很快就失去了全部體力,淪陷在觸手的撓癢之下任人擺布。
面前這位痴笑的美人,真的是今川義元嗎?織田信長不由的質問自己,那位端莊賢淑,美麗清秀的大和撫子般的少女武將竟然會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失態的表情,信長感到難以置信。
明明只是撓癢癢而已,就如此狼狽,信長在同情之余心中也多了一分輕蔑。雖然在桶狹間之戰中敗於自己,但仍然不失為一位可敬的對手,而現在卻顏面盡失,完全一副被瘙癢欺負的小女孩兒作態,這讓信長有些不屑。
“噗哈哈哈嘻嘻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呼哈哈啊哈哈哈!腳底的癢癢嘻嘻哈哈過分…饒了我吧觸手大人~”隨著觸手們永不停息的上下瘙癢,今川義元腦袋一仰,昏了過去。
作用於胳肢窩和雙腳腳底的觸手們這次慢慢停了下來,一根手臂形狀的觸手從牆壁中生成,將一塊牌子掛在今川義元那天鵝般細長的脖頸上,只見上面用黑色的墨筆寫著:東海第一癢奴——今川義元。
這是何等的屈辱,鼎鼎有名的戰國少女大名被這些連人都不算的觸手瘙癢羞辱,隨意的被當做瘙癢奴隸來對待。
織田信長已經看不下去了,面對這副情景她豈能坐視不管。衝向前去准備解救出暈倒的今川義元。然而只是稍微靠近過去,一條條從地面上生產的觸手橫七豎八的交叉在一起,組成了一個堅實的屏障阻擋在了信長的面前。
“可惡,這鱔魚一樣惡心的東西…”
失去了巨劍的信長自然那這些堅韌又富有彈性的觸手毫無辦法,用劍斬不斷的東西用蠻力自然更是不可能扯斷。揮過去的拳頭打在柱子般的觸手上沒有一點反應,信長稍微嘗試了幾下就之後放棄了。
好在今川義元看上去只是昏了過去而已,並無大礙,信長揉著酸痛的手腕,思考一番後決定還是繼續前行。畢竟只有想辦法出去或者是找到對付這怪物的方法才能解救今川義元。
這樣想著,織田信長內心中對拋下今川義元的愧疚感一下子消散了不少,於是她順著前方的通道繼續行走。
這些變態的怪物,居然還把其他人抓來折磨享樂,信長憤恨的握緊了拳頭,看到今川義元被撓癢癢所打敗的可笑表情,織田信長感到憤怒。這樣隨意的踐踏武將的尊嚴,玩弄女孩子的身體,絕對不能原諒。信長決心要把這個怪物徹底鏟除,能讓自己如此敗落逃跑的對手還僅此一個。
不過這些肉蟲子一樣的惡心玩意到底為什麼會去撓癢癢?想不明白,這樣鬧著玩的把戲真的可以把人折磨成那個樣子嗎?信長一邊順著彎曲的通道行走,一邊思考著。
不,這只是因為今川義元那個家伙太弱了吧,雖然也是一方大名,身體卻像個千金大小姐那樣嬌貴,撓癢癢這種小孩子的把戲也就只能欺負一下今川義元那樣的弱者了吧。
“放心吧,今川義元,過一會我就回來搭救你。”信長自信滿滿的許下諾言。
繞過七折八拐的曲折通道,信長的面前又是一個廳室結構的空間。光线再度明亮起來,雙腳還沒有邁進去,里面就傳來了豪爽的笑聲。
很顯然,這里也是一個囚禁了少女的牢房。信長快步走進這個肉壁組成的房間,一眼望去房間的地面上,一個穿著赤紅色盔甲的銀發女孩正處於仰面朝天的姿勢陷進地面的肉壁之中,像是墜入泥潭一樣半個身子都被肉壁組成的地面吞了進去,只露出了女孩的上半身以及兩只光裸著的大腳丫。雙腳的旁邊還有褪掉的赤紅色腿甲零落被丟在地上,除此之外還有一對夾趾涼鞋整齊的擺放著,兩只白色的足袋也被揉成一團塞進各自的鞋子里。
信長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是這位少女竟然是……武田信玄!赤紅色的盔甲、頭盔上特殊的裝飾,以及那臉蛋上增添英武之氣的兩道交叉的疤痕。這副穿著和外貌無疑就是那位被稱為甲裴之虎的女豪傑。
不過這位少女武將眼下如同被觸手捕捉到的獵物一樣動彈不能。幾個粗壯的觸手緊縛住織田信玄的手臂和手腕使其縛在身後,頭部上有一條寬厚的觸手像眼罩一樣遮擋住了她的視线,露出的上半身也有四五根觸手纏繞了幾圈在她結實的腹部上;圈在膝蓋窩的觸手將兩條豐腴的白嫩大腿被大大岔開,擺出了一副鮮廉寡恥的丟人姿勢,擬態成腳銬一樣的肉質觸手更是把信玄的兩只腳踝給吊在半空中,讓信玄的兩只碩大的光腳板乖乖的亮了出來。
這一切的布置都是為了方便觸手做一件事,那就是狠狠的咯吱武田信玄的腳心。
一些球狀的觸手用細小的牙齒研磨著女孩的腳趾頭,飽滿厚實的肉腳趾被觸手當做糖果一般一顆顆的挨個品嘗。觸手的口齒之間還不斷流出誕液一樣的液體,濕潤著女孩的趾溝趾縫。兩只人類手掌狀的觸手一只正用力抓捏著腳掌心附近的肌膚,揪起層層肉褶。另一只手則在拖住纖細腳踝的同時把住少女那粉紅肉嫩的足踵。
兩只肥厚紅嫩的大腳丫已經被觸手完全吃透,腳底的每一處敏感肌膚都被挖掘殆盡後,分配給專門的觸手對付。
瘙癢專用的觸手在武田信玄的大腳上大有用武之地,用瘙癢來耕耘腳掌這片肥田,用粗糙是舔舐來滋潤腳心這處凹陷的癢肉。在絕對的癢感壓制下,武田信玄的身體已經宣布了敗北。
“呵呵哈哈哈呼呼呼哈哈哈——嗝哈哈哈停一下、噗哈哈哈嗝啊癢癢啊嘻嘻哈哈哈哈哈太犯規了哇哈哈哈!!”
在爆發出一連串歇斯底里的大笑後,觸手將一塊事先准備好的牌子貼在了武田信玄的頭頂,仰面朝天的信玄只要一抬頭就能看的十分清楚。
甲斐之癢奴——武田信玄。
如同是對武將的褒獎一般,以癢奴的名號賜予被癢感和觸手吞噬的少女。觸手們像是圍獵一樣將信玄的兩只大腳丫團團圍住,面對這些觸手的瘙癢,信玄的兩只大腳就像兩只無用的肉團一樣無助。昔日里征戰沙場,值得信賴的足部現在變成了受癢的玩具。
織田信長目視著觸手的施虐,呆呆的看完了整個過程。看著綻放出武者豪爽笑容的武田信玄,她的內心卻產生了一絲波動。
撓癢癢真的那麼難以忍受嗎?除了今川義元之外,連武田信玄這位純粹的武者都敗於撓癢,撓癢…如果是我的話…大概可以好好的忍受住的吧?
信長拍了拍自己的臉頰,阻止自己繼續胡思亂想下去。撓癢什麼的,自己根本不會輸的。空氣中的甜膩的味道愈加濃厚了,不知道是女子身上的體香還是什麼別的味道,信長在產生些許疑惑的同時毫不在意的大口吸進這股甜美的空氣。
繼續前行吧。信長邁開腿向前走去,而背後時不時的傳來信玄那豪爽的爆笑聲像針尖一樣刺著信長那敏感度神經。
武田信玄的敗北給信長造成了很大的衝擊,那雙紅潤的大腳丫被觸手們徹底剖析瘙癢的畫面久久的停留在信長的視網膜內。
信長不由自主的搓動起靴筒里的腳趾,走了許久的路腳上也感到一些悶熱了。不過她還沒有蠢到敢在這個是非之地脫去腳上的靴甲。
這些會撓人癢癢的觸手到底什麼來頭,為什麼有囚禁少女作為癢奴的惡趣味,它們的弱點是什麼,怎麼樣逃離這里,這些諸多的問題縈繞在信長的腦子里。不過想要得到答案就只有不斷前進了,這是信長的直覺告訴的答案。一直以來她都特別信賴自己的直覺,與其相信腦袋不如相信自己的心這句話她常常對她的下屬講起。
一路向前走去。這次沒有走上多遠,又是一個寬敞的房間機構映入眼簾。很不好的預感,織田信長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自從進入到這里之後,悶熱感就在慢慢襲來,讓人想要脫掉身上厚重的盔甲好好涼快一下。
“難,難道又是給人撓腳心的地方麼…可惡!”信長有些忐忑的進入到面前新的廳室。顯然這里是和之前經過的房間一樣,也是一座觸手構成的囚籠。
而那被吊縛在空中的藍發女子,正是這座囚籠的囚犯。麻繩一樣的觸手將其雙手高舉吊在空中,白藕一樣細直的手臂被纏繞上好幾圈,短而窄的胸甲遮掩不住腋窩的凹陷,纖細的腰肢和光滑的小腹更是展現著少女嬌小的身材。下半身穿著一條墨色的長褲,不過布滿了一道道裂口破破爛爛的,露出大腿粉白的肌膚。再往下就是一對渾圓秀氣的腳踝以及不著任何鞋襪的光腳丫。
少女的雙腳雖然沒有失去自由,但情況卻更加糟糕。大團的觸手停留在雙腳的下方,像無數飢渴的動物爭先恐後的舔舐著兩只肉乎乎的足底,無數條觸手糾纏著爭先恐後的搶占著腳底的肌膚。
搔癢帶來的癢意如同火苗一樣灼燒著整個敏感度足部,吃癢的少女之好晃動著雙腳拼命擺動,好擺脫掉腳上的觸手。兩只俏生生的白皙腳丫揮動著腳尖在空中畫著弧,像是揮舞長槍一樣施展著腳法。
這個辦法看起來十分奏效,周圍的諸多觸手一下子敏捷的縮到一旁,像是畏懼少女兩只揮動的呼呼作響的足部。然而只過了數秒,力氣用盡的雙腳停了下來,觸手們又慢慢的涌了上來,用它們光滑而圓潤的一端在腳掌上摩擦、瘙癢。
水藍色短發的少女再也招架不住觸手在腳底的玩弄,嘴巴長的又大又圓,從嗓子眼里發出震耳欲聾的爆笑,隨著少女那一撮高挑的發束的因為顫抖而偏移,露出了她頭部上系著的一條白色發帶,發帶的正中間還寫著一個顯眼的“毘”字。一條寬厚的觸手罩住了她的雙眼,屏蔽了女孩的目光。
在四周的地面上四處散落著深藍色的盔甲部位,包括一雙黑色的足袋也跟一雙平底涼鞋一起被扔的到處都是。不知道是觸手將它們隨手丟棄在地上,還是少女在掙扎中將它們甩丟。
那些少女腳下的觸手逗弄著她腳底的軟肉,讓少女在一聲聲尖笑中晃蕩著雙腿和腳丫,耐心的等待獵物的體力不支停下來,便一擁而上連本加利的撓起腳心。無助踢蹬是雙腿和揮動的肉腳丫看起來無比煽情,但在觸手手中只不過是活力十足的鮮美獵物。觸手叢樂此不疲的玩弄著那對腳丫,不斷的榨取著少女是笑聲和寶貴的體力。
“咿咿呀呀啊,滾開!噢不要撓了!哦嘿嘿嘿腳心不行~咯咯咯哈已經沒有力氣了哇哈哈哈哈哈哈!!”
少女已經沒有力氣再抵抗觸手們的圍捕,兩只腳丫軟軟耷拉著被觸手們瓜分,布滿軟肉的腳掌、細嫩光滑的腳心以及顫抖著的腳趾都陷入了觸手叢中。這一次無論再怎麼掙扎,也逃不掉了,筋疲力盡的雙腿被觸手牢牢抓住,整個小腿和雙腳被觸手叢吞吃了進去。
一塊木制的牌子被觸手懸掛在少女身後的牆壁上,牌子上面用又粗又大的亮眼字體寫著:越後之癢奴——上杉謙信。
在癢奴名號的前綴後,少女的身份明明白白的寫在上面。織田信長也沒有太意外,對方的身份在最開始時就已經猜到了。上杉謙信作為與武田信玄同名的武將大名,有著與信玄不相上下的武藝。雖然二者都一同敗於信長的腳下,但都是割據一方,擁有雄厚勢力的大名。如今卻也是和信玄一樣被觸手捕獲當做低賤的癢奴玩弄。
信長隔著面前的監牢看著上杉謙信腳下翻飛的觸手,變化著各種花樣搔弄著足底,上半身也有幾根手指狀的觸手探進張開的腋窩里揉捏。上杉謙信繃不住的臉蛋綻放著武者的豪爽笑容,嬌笑聲回蕩在四周的牆壁上傳入信長耳中。
信長駐足在原地許久,呆呆的看著被觸手叢纏繞包裹的上杉謙信。被滑溜溜的觸手拘束住動彈不得,身為武將的尊嚴被無情踐踏,如同那些被扒掉的盔甲和鞋襪一樣。之後是撓腳底和腋下這種羞辱十足的下流手段將其馴服,被剝奪姓名冠以癢奴的低賤稱呼。
一種異樣的感覺充滿信長的全身,有那麼一瞬她幻想著那被觸手所玩弄腳底的女孩不是信玄,而是自己。這種突然產生的怪異想法讓織田信長的臉頰火辣辣的,燃起了一片紅霞。
好奇怪,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我的腦袋怎麼了?織田信長一只手敷在額頭,手掌上傳來發燙的觸感。大概是這里太悶熱了吧,自從自己向深處探索,這種感覺就在一點點加重。空氣中彌漫著黏黏膩膩的甜味,味道好像沾著露水的鮮花。
“沒事的,只是有點熱而已。”信長自我安慰道,原本英氣十足的蒼白臉蛋上卻泛著令人十分擔憂的潮紅色。泠然有神的琥珀色的眸子也逐漸離迷,泛起一層潮潤的水霧。
“撓癢癢什麼的,盡管來吧,我可是勇冠天下的織田信長,這種小孩子的把戲我才不怕。”信長嘴上強硬地說著,語調卻不知不覺中的低了幾分。
向前,要繼續向前走才是。織田信長晃晃腦袋,打起精神來朝著遠處的通道走去。
身後回蕩的尖笑和呼喊漸漸消失,信長才舒了一口氣,專注於向前趕路。黑洞洞的觸手壁通道幽長而曲折,讓人看不到盡頭。在信長看不到的頭頂上,有許多微小的孔洞不斷的向狹窄的廊道內噴灑著粉紅色的霧氣,這些霧氣在空氣中被稀釋後被毫無防備的織田信長大口大口的吸入體內。
燥熱感很快蔓延到信長全身上下,織田信長感覺自己足心熱的發燙,腳底像是有好幾根輕盈羽毛掃來掃去的,癢癢的舒服的感覺傳入心田。
就連走路的虛浮了起來,每走起一步抬腳,腳上的癢意就增添幾分。
短短的一段路信長走的卻格外艱難,全身上下都像是蚊子叮過一樣想要抓撓一番。腦袋也變得混沌起來,腦內的記憶正在如潮水一樣消退。
時間似乎無比漫長,信長感覺自己在這條無盡的甬道中走了無數年。她已經忘卻了自己為什麼要一直向前走,只是無意識的靠著身體的知覺不停的走下去。
“呼呼…我,我為什麼要向前走?到底是為了什麼來著…身體好癢…腳底也是,嗯嗚嗚…”信長內心產生了疑惑。
信長此刻好想停下來搓一搓靴甲內的酸癢的腳趾頭和布滿痕癢的足底,或者直接把鞋襪全部脫下來好好晾一下腳才是。
不過,信長確信在不遠處有著更為重要的使命等待著她完成,這種使命感就像她要一統天下的決心一樣催促著信長不斷向前。
終於,看不到頭的甬道逐漸變得寬敞,前面的門廳一樣的入口讓信長獲得了動力,加速走向前去。
房間里面空蕩蕩的,這件廳室中並沒有任何人。信長環視周圍,在牆壁上看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牌子,湊上前一瞧只見上赫然寫著,
尾張的大癢奴——織田信長
信長還在仔細咀嚼著上面的幾個字,牆壁上隨即就出現了幾條手臂粗細的觸手向織田信長襲來,輕輕的纏在了信長的四肢上,似乎是在做邀請。
癢、癢奴…是把我也抓起來當做受癢的奴隸?自己也要被這些觸手怪物撓癢了嗎?可是自己的腳底其實很怕癢,撓癢癢什麼的根本受不了的…不行,要、要趕快掙脫才行。信長手腳微微顫抖下意識的想要逃跑。
然而腦袋內立刻傳來了另外一個聲音反駁道,“把自己的腳丫子奉獻出來難道不是最為癢奴的最基本義務嗎?”
原本試圖抵抗的身體立刻僵住了,一股粉色的霧氣侵襲了信長的大腦。在身體內不斷積蓄的霧化媚藥在此刻控制了信長思考的能力,被媚藥魅惑的信長兩眼冒出兩顆粉色的桃心,琥珀色的瞳孔因欲望而混濁。
想被撓癢,信長的腦子里只剩下這一種念頭。剛剛自己居然產生了逃避的想法,信長不禁感到羞愧。
“誒嘿嘿,請撓我癢癢吧。”信長露出痴痴的笑容,放松了全身的肌肉任憑那些觸手將自己向里拉去。
大量的觸手如同雨後竹筍一樣從地面上冒出,它們像得到心愛的玩具一樣將信長團團包裹住。身上那些燙金流紋裝飾的漆黑盔甲被一件件的從肩膀、小臂、腰部上摘掉丟棄在一旁。大片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不過觸手們並不懂的欣賞,只是將信長的雙臂緊緊貼在後背綁在一起,確保信長的上半身的自由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
緊接著,那些尋覓著少女酮體敏感肌膚的細長觸手像蛇一樣探著頭,一路順著緊實飽滿的大腿向下爬去,直到那雙看起來就英氣十足的漆黑靴甲面前。
外表看起來很嚴密的靴甲在觸手面前發揮不了它原本保護雙腳的作用。那些觸手變的更加細長,順著靴筒的根部縫隙鑽了進去,先進去的觸手隨即將緊密的靴口撐大許多下,方便其他觸手更好的鑽進來。
長靴中的觸手緊緊包裹著信長的腳丫子,鑽進腳底與鞋之間的縫隙,下流地舔舐著信長的腳心。觸手粗糙的顆粒配合上粘液的潤滑帶來瘙癢和酥麻感。緊貼在小腿肚的靴甲此時成為了囚禁雙足的刑具。
織田信長感覺自己的雙腿都軟掉了,腳底的酥麻癢感讓自己的雙腿不受控制的打顫。黏黏糊糊的觸手又舔又撓的玩弄著兩只包裹在漆黑靴甲中的雙腳。
胡亂踢來踢去的繃直了的雙腿乖乖的放松下去,幾根觸手隨即卷住信長腳踝處的靴甲向外拖拽,像是在服侍信長脫襪子一樣剝去了保護在少女雙腳上的最堅實的外殼。
眼前的一雙腳看起來修長而漂亮,根本看不出是身為武將出身的一雙腳丫。被黑色短襪包裹而勾勒出形狀姣好的足型,筆直挺翹的腳趾將襪尖頂起一個個小山包,頗像那高低起伏的峰巒。原本純色的襪底不知道是因為觸手的粘液,還是少女緊張中分泌出的羞恥汗液,將厚厚的深色襪底打濕浸透。於是連帶著腳底的形狀都被印在了襪底的表面上,除去高挑的足弓,腳趾、腳掌和腳跟的形狀大小都留下了茶色的印子在襪子上面。
不過對於觸手來說,襪子這種東西,癢奴是沒有穿戴的權利的。一番連扯帶拽後,兩根觸手粗暴的把黏在信長腳底的最後一層遮羞的布料扯了下來,像扔破布一樣把這兩只帶著熱氣和汗珠的黑色短襪丟在地面上。隨即地面上就生成出新的觸手把它們拾起,懸掛在織田信長是癢奴牌匾的兩側。
黑色短襪被無情的剝奪後,紅潤而富有光澤的修長裸足戲劇性的展露出來,鮮紅色的腳底膚色和清晰如葉脈的腳掌紋路無一不說明著信長有著一雙十分健康的腳丫子。
長年的練武沒有磨損到腳底的皮膚,反而在厚實的襪子和靴甲的雙重保護下保養的很良好。雖然到不到今川義元那種細皮嫩肉的軟肉腳丫的程度,但仍不失豆蔻年華般少女的水准。
強而有力的觸手卷起信長的腳踝向上提起,將兩只腳丫足底朝上舉到了頭頂兩側。經過好好鍛煉而很有韌性的修長大腿在觸手的牽引下完成了這個無比屈辱的體位。
在眾多觸手的輔助下,信長現在擺出了雙手平行於肩膀,弓著腰下半身向頭部彎折的古怪動作。這種羞恥姿勢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更好的來用瘙癢來調教織田信長。
腳底上滾落的香汗珠清晰可見,這給整個畫面又點綴了幾分性感的恥辱味道
信長面色潮紅,眼神離迷,分開的雙腿讓她有些羞怯,只要一抬頭就能看到自己的兩只舉過頭頂的腳丫更是讓她十分期待撓癢的到來。
“唔嘿嘿,撓癢什麼的,腳丫這里請觸手大人好好搔一搔❤~。”信長痴痴的說著,不由自主的對觸手使用了敬語。
似乎是聽懂了信長的痴情請願,觸手們立刻展開行動。刷子一樣布滿粗糙顆粒的觸手帶著粘液在兩只腳丫上搓洗起來,粘液的液體在信長寬大的腳底上刷起了許多細膩的泡沫,似乎在給信長的腳底搓洗。密集的凸起顆粒摩擦在被腳汗和粘液潤滑過的腳底上帶來過電一樣的瘙癢,信長下意識的縮起了腳趾。
“咦嘻嘻哈哈…腳底~腳底癢~癢,這就是撓腳心的感覺麼…可是必須把腳趾好好打開才是。”信長嘴角吐露出嬌媚的呻吟,本能反應下蜷縮的腳趾頭又在自己的控制下顫顫巍巍的舒展開來,沾著汗珠的腳底在信長的努力下繃直了展示給觸手們。
作為尾張的大癢奴,應該把自己的腳丫好好張開才是,自己可是不同於其他那些小癢奴,應該拿出自己的毅力和氣魄證明給觸手大人才是。
觸手們毫不客氣的在撐開的腳底上隨意的搓洗著,腳掌的隆起的肉丘,腳心凹陷的輪廓,腳跟附近的褶皺,就連那五顆圓栆大小可愛的腳趾頭和狹長的腳趾溝縫也沒有遺漏,少女的腳丫上所有癢癢肉都在被不斷沁出催淫粘液的刷子肉須搔撓、撩撥著。
織田信長如同之前那些被她擊敗的武將大名們一樣,嘴巴在劇烈瘙癢是催發下發出刺耳的大笑聲。
原來…撓癢是這樣的感覺…織田信長體驗著被觸手撓腳心的摧心癢意,思緒已經斷斷續續,舉過頭頂的腳丫上有不知道多少條形狀不同的觸手環繞在周圍,變化著法子給信長的腳底撓癢癢。
粗糙刷面的觸須嘎吱嘎吱的搓洗,像帶著手套一樣靈活的手指扣挖著腳心凹陷,梳子狀帶有鋸齒的觸手在一聲聲尖笑聲中研磨著少女嬌嫩的指縫。
……
“哈哈哈!!庫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已經、已經到極限了哈哈哈哇哈哈哈呵呵呵呵嘿嘿嘿…徹底輸給撓癢癢的,對不起撓癢癢十在太厲害了~觸手大人呵哈哈哈!”
面前這個面色彤紅,口水四濺不斷露出傻笑,毫無儀表的女子曾經是是鼎鼎有名的織田信長,這個事實現在告訴任何一個人恐怕都會讓人笑掉大牙。
似乎觸手對信長的乖順也十分滿意,一根圓形圖章樣式的觸手緊緊的貼在織田信長的腳底心正中央,一陣微弱的電流通過,發熱的腳心上隨之多出了一個粉色的亮著光的紋章。
一朵瑰麗綻放的五瓣櫻花,花蕊是一個淫靡的愛心,周圍還點綴著一圈閃著光的紋路。如果信長可以看到腳底的淫紋,一定可以認出這對五瓣櫻花正是織田信長的家徽,五瓣木瓜紋為原型改造的。
絢麗的櫻花盛開於信長的腳底,正對應了尾張的大癢奴的身份。作為聲名顯赫的織田家,即時淪為癢奴也保有的榮光,真是可喜可賀。
與此同時,不同的三座囚禁少女的廳室中,被觸手掛撓的布滿抓痕的腳丫同時也被印上了象征著各自身份的屈辱淫紋。
今川義元幼嫩的腳底浮現出的是梳子形狀的赤鳥;武田信玄的大腳丫上呈現的是菱形的田紋;上杉謙信肉厚腳底被印上了和她額頭一樣的“毘”字相同樣式的文字,\"毘\"字作為上衫家旗號,號召家臣團結在\"毘\"字旗下作戰, 每次出征都會打著毘字大旗,是一種精神上的象征。現在只不過“毘”被自作主張換成了“癢”。
東海第一癢奴——今川義元
甲斐之癢奴——武田信玄
越後之癢奴——上杉謙信
尾張的大癢奴——織田信長
四塊不同的牌匾上對應著不同的名字,四位戰國的少女武將至此完全淪為觸手的低賤癢奴,足底被烙印上了以各自家徽為題材的粉色淫紋。在這些淫紋的作用下,她們的身體只剩下空虛的瘙癢和渴望的灼熱,大腦中除了滿足瘙癢的欲望的念頭之外,便再也沒有別的想法了。任憑身體被擺出各種各樣的羞恥姿勢,敏感的腳丫子在觸手粘液的侵蝕下變得更加怕癢,對撓癢的耐性也在觸手的調教下如同雜魚般弱小,只要稍微摸一摸腳心就能讓她們翻著白眼吐著舌頭笑得停不下來。
再過不久,恐怕她們連用雙腳走路都會十分困難。閃爍著粉色光芒的腳底淫紋在調教足底的同時控制著她們的思想,精神和肉體在瘙癢的洗禮下,癢奴的身份深深的刻在了思想里。過去優雅而美麗,英姿颯爽,充滿熱血的戰國少女大名成為了歷史的過去式,迎接她們的新命運才剛剛開始。
在不為人知的觸手壁內,笑聲回蕩的囚室中,四位戰國的大名少女在觸手的撓癢攻勢下宣告徹底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