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拉克斯吃定巴爾澤布?是道德的淪喪還是胡堂主的陰謀?
摩拉克斯吃定巴爾澤布?是道德的淪喪還是胡堂主的陰謀?
“去……璃月?”
眼前的紫發女子剛剛咽下去甜甜的團子牛奶的最後一口,她那享受的表情還沒持續一會兒,就被熒的提議嗆了一口。她連忙用長袖掩住嘴巴,輕咳幾聲,惹得胸前的兩團可以從上面看得到的更誘人的雪白團子顫了顫,讓熒的目光不由得又在上面游離了一會兒。
“對呀對呀,你不是說過,外出走走,比起在屋子里更有助於思考嘛?說起來,影已經好長好長時間已經沒到過璃月了吧。”派蒙輕巧的晃動著手指,一板一眼的說道。
“嗯……”影緩過一口氣,本想拒絕這個荒謬的提議,但沉吟了一會兒,她卻忽然覺得似乎也沒那麼糟糕。自己確實也好久沒去過異國,見識一下稻妻的“永恒”之外的風光。她也不止一次的聽說過璃月的開放與景致,或許,這並不是一個壞主意?
熒的目光繼續看著微微裸露的雪白團子,看著她們隨著面前美人的呼吸而微微顫抖,似乎要把單薄的紫袍撐開一般。
“如果有你們的話,我去一趟璃月,似乎也能讓我對“永恒”的思考更加深入一些……”影沒有注意到熒的視线,甚至還調整了坐姿,抖了抖它們。
她此刻正在想的是,那位岩神——摩拉克斯。那時的她,還是一位陪伴在側的影武者。除了強大與威武——這些武者能夠心意相通的感知到的東西之外,她,感受到了一些微妙的,她以前沒在乎過的東西。比如,他的那份如岩石一般無論何時都保持住的沉穩,他那能帶給人無盡安全感的氣魄,以及從不故意顯露的智慧。這些東西如同,甚至可能超越了武技對她的吸引。他現在如果變成了名叫鍾離的普通人的話,自己反而更想……
影的呼吸更加急促起來,惹得一對白團子顫的甚至都有些讓熒有些發暈。影的臉微微有些發紅,讓熒下意識的以為她發現了自己的視线。連忙假裝正襟危坐,轉而盯著那迷人的紫色瞳孔和白淨的臉龐。
“那就去一趟?”試探性的發問迎來了熒和派蒙的點頭,影松了一口氣。“有你們作陪的話,那倒也不錯。”
“只是……影肯定不能穿這一身衣服去吧?”熒立刻提出了一個關鍵問題。影立刻低頭,看看自己那專為大御所大人准備的華美衣袍和紫黑色的長襪,點了點頭。“這倒的確,如果去的話,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合適。”
“嘿嘿,我們早就准備好了,看,璃月的特色服飾,影快嘗試一下!”派蒙接過熒早已准備好的一個小包裹,遞給了影。
“誒?原來早有准備麼……璃月特色服飾,也的確值得嘗試呢。那你們等我一下。”影的臉上浮現出迷人的笑意,這位被所有稻妻人敬仰甚至恐懼的將軍大人,很難令人想象到,還有如此可愛與嬌俏的一面。當然,此時的她,還沒有注意到熒色眯眯的眼神。
“是不是有些,唔……露出度過高了?”當那個穿著淡紫色旗袍的美人出現在兩人面前時,派蒙興奮地鼓起了掌,而熒目不轉睛的看著微微有些害羞的影。淺紫旗袍點綴著金色的小小花飾,完美襯托出她那高挑而又曼妙的身段,那隆起的胸脯和曲线腰肢讓熒恨不得撲上去瘋狂的愛撫。而光潔的長腿則被黑色的絲襪完美覆蓋,稍厚的黑絲顯然用了心思,既多了危險的誘惑,又不至於讓整個人顯得更加輕浮,旗袍延伸到影的腳踝,停留在純黑高跟鞋的上方,拂掠這腳踝處藍白色的花朵裝飾。而影像小女生一樣忸怩的表情,更是足夠秒殺任何一個男人,甚至是女人——比如現在已經有些按捺不住的熒。若不是對那一刀心有余悸,熒高低得讓面前的女人見識一下人間險惡。
“很棒很棒!又漂亮又得體!”熒夸贊道。聽到熒的肯定,影才帶著滿意的微笑點點頭。“果然,換身衣服也是轉換心情的好方式,那事不宜遲,就讓我們出發吧。”
“去璃月!”
璃月,厚重的過往與繁榮的當下交疊的城市。 繁華的商港,秀麗而又優美的景致,讓影這個足不出戶的宅女又見識到了不一樣的風景。雖然同是街景,但璃月活躍與自由的氣息,卻與稻妻莊嚴而又沉悶的感覺既然不同。高跟鞋踩在堅實的青石路上,發出清脆而又輕快的響聲。影一邊打量著四周的景色,一邊將熒剛剛買的酥皮小甜餅吃下最後一口,這讓她的腳步顯得更加輕盈。以至於沒有注意到路人的微微側目——哪怕再怎麼偽裝,這高貴而又充滿危險誘惑的氣質總是能吸引周遭的目光。
但,這次旅行的平和,就在那個男人出現的時候,被打破了。
“哦?是旅行者,還有……”沉穩而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伴隨著有力的腳步,是……
“鍾離先生!”派蒙很愉快的招招手,那個男人面帶著微笑點點頭,深邃的眼眸很快就到了自己面前那個旗袍女子的身上。他那似乎遍歷過一切的眼神里竟然多了那麼些許的疑惑,而後很快回歸常態,變得波瀾不驚。僅僅是幾秒過後,氣氛一下子變得尷尬起來。
“摩拉……啊不,鍾離先生……你,你好……”影有些慌亂的擺擺手,不知道從何開口。“你好,如果我沒認錯的話,這位就是影小姐。想不到在這里,卻能與故友相逢。”鍾離倒是頗為自然的回答起來。但眉宇間卻微微皺起,他不自覺的打量起面前慌亂的女子。這位稻妻的“雷電將軍”,不是一直在追逐極致的武藝,追逐不變的“永恒”麼。而現在,身著略顯艷麗的旗袍,毫無阻礙的展示著自己的魅力,她的“永恒”,又發生了何種變化……清幽的香氣傳入鍾離的鼻腔,讓他也微微有些驚詫。盡管如此,他也沒停止自己的揣度和思緒。銳利的眼神盯著影的面頰,似乎再考慮繼續說些什麼。
然而,與鍾離的沉穩不同,影這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我,我該說什麼?影有些手忙腳亂,是解釋自己為什麼會來璃月?還是解釋稻妻這些年的變化?亦或是解釋一下……自己身上好看的旗袍與黑絲?千頭萬緒不知從何說起,更要命的是,面前那個男人沉穩的身姿竟莫名的加劇了她這種慌亂與煎熬,而他打量著自己的眼神更讓自己臉上發燙,她竟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高跟鞋的鞋跟踩在地上發出誘人的清脆響聲,旗袍的下簾微微擺動,黑絲美腿的輪廓在風中顯露。她立刻護住衣擺,像個不知所措的小女生一樣,尷尬的對面前那個古井無波卻又散發著誘人魅力的男人笑了笑。
“影,你的樣子是不是有些……不對勁?”派蒙不識趣的打破了尷尬。“沒……沒有。只是能和鍾離先生在這里相遇,我也……很意外。”影勉強平復了一下心情。
“我此行前來,是想……是想遍歷一下璃月風景。”
“啊,那你可找對人啦。這位鍾離先生見多識廣,璃月風土人情無一不曉,正好讓她做向導。”熒察覺到了這份奇妙的情緒,順嘴繼續拱火。
“啊……”“旅行者謬贊了,也好。故友相逢,我也理當盡地主之誼。”鍾離倒是看得開,主動攬下了這個活。“好!”派蒙興奮的鼓了鼓掌,全然沒意識到影已經通紅的臉龐。
當然,這並不是最尷尬的,畢竟有熒在旁作陪解圍,這趟旅行還算正常。但當那位名叫“刻晴”的紫發少女強拉著熒去解決委托時,事情就變得麻煩了起來。影伸手剛想挽留被刻晴的黑絲美腿和傲嬌表情勾引的都快流口水的熒時,反倒是鍾離主動攔下了影。“無妨,玉衡星相邀,一定是有重要之事。由我作陪,影小姐大可放心。”鍾離毫不客氣的接下了這個任務。“嗯……那就勞煩鍾離先生了。”影輕呼一口氣,擺出一副鎮定的姿態。只是剛才,這位璃月的擁有雷神之眼的女孩子銳利的眼神搞得她渾身不自在。“既然如此,就讓我們繼續在璃月的旅行吧。”鍾離沉吟片刻,擬定了接下來的計劃。
“月明孤影梅枝下,何處雲飛是妾家。”
當雲老板婉轉鶯鳴的唱詞入耳時,影終於能放下一身的疲憊,和一旁的男人一道,欣賞一下璃月的戲曲。這當然是一趟歡快的旅程。摩拉克斯,這位古老的神明沒有她想象中那麼不苟言笑,見識廣博之余亦有著深沉的智慧。她與他不知不覺間,在尋遍名勝古跡的同時,也聊了許多。從魔神戰爭聊到彼此國度的未來,更讓她打心底里對這個男人的智慧感到欽佩。但除此之外,路人那含著曖昧微笑的神情也總是讓她一次又一次的臉紅。也難怪,鍾離的風度與姿態有目共睹,而這位博學先生的婚配也總令人有些好奇。而這次,這位旗袍姑娘英氣而又俊俏的面容與鍾離簡直絕配,兩人有說有笑,並肩而走,也終歸讓人難免側目。每次觸及到路人的目光,影總會臉一紅,而後下意識的稍微往邊上靠一靠。卻很快又不由自主的貼上去。這份從未有過的情愫似乎正逐漸生根發芽,讓她總是潛意識的想緊靠著這位英俊的先生,獲得那無與倫比的安全感。
“鍾離先生,還有這位……是鍾離先生的,朋友?”
一曲唱閉,這位璃月港最知名的戲曲家自然地注意到了一旁的鍾離和他身邊的女子。她微微一笑,待到散場之時,主動與他們打起招呼來。“是的。這位是影小姐,我的舊友。雲先生今天的唱段,還是一如既往地讓人印象深刻。”鍾離輕描淡寫的介紹道。
“鍾離先生過獎了。舊友……”雲堇微微頷首,嘴上也帶了一絲曖昧的微笑。“那看起來,兩位關系不錯哦,畢竟鍾離先生很少帶人聽戲呢,”
“誒?不是……”影剛想矢口否認,雲堇卻捂嘴快活的笑了笑。
“哈哈……玩笑而已。不過鍾離先生,是不是確實可以考慮一下自己的伴侶了呢?”雲堇顯然與鍾離相當熟識,半開玩笑半正經的打趣道。
“哈哈,雲老板說笑了,緣分一事,不可強求。不過真是可惜,今天沒能帶旅行者欣賞一下雲老板的唱段。”鍾離索性也微妙的調侃了一嘴。雲堇立刻微微低頭,有些不滿的咬咬嘴唇,含羞瞪了鍾離一眼。
“難得是鍾離先生的唱詞,我不妨再贈一段詞,如何?”雲堇清清嗓子,輕啟朱唇。
“雙雙晚燕暮歸,形影相隨越千星。”
“嬌鶯鴻鵠緊隨,莫道無情卻有情。”
“無情卻……有情?不,不對……”拾級而下,唱段中的潛台詞讓影臉上像發燒一樣通紅,面前朱紅的樓梯更讓她有些迷醉。我,我難道真的喜歡上……不,不可能……影迷迷糊糊的下樓,卻幾乎忘記了自己還踩著顫顫巍巍的高跟鞋,心神稍一恍惚,一腳踩空,竟然一下子從樓梯上栽倒。
“小心!”話音剛落,影失重的姿態立刻被一股厚重的力量止住。她還沒有回過神來,鍾離的聲音便又一次傳來。
“沒事吧?”
“沒事……誒?”當影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她已經撲倒在了鍾離的懷里。他用自己的胳膊溫柔的攔住下墜姿勢的影,手臂微微發力,讓她的頭舒服的靠在了自己結實的胸脯上。這種曖昧的姿勢立刻讓影宛如受驚的小兔一般,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她想要掙脫開鍾離的懷抱,但結實的臂膀和厚實的胸脯讓她無從掙脫,而荷爾蒙的氣息混合著他身上那華貴衣袍的皂角香氣,讓她的心跳的更快了。潛意識的,她竟然主動將手搭在鍾離的肩頭,接受了他的擁抱,同時也貪婪的深吸了幾口曖昧的空氣,甚至將臉在他的身上蹭了蹭。但片刻之後,腳踝傳來的痛疼,讓影也抽了幾口冷氣。
“是不是傷到腳踝了?”鍾離的目光落到了影微微顫抖著的玉足上,不由分說的攙扶著她。“讓我看一下。”
“真的不必了……休息一下就好……別……”攙扶著影到一處僻靜的座位上坐下。雖然腳踝還是有些腫痛。但比起這個,現在附身蹲在她面前,微微捧起她扭傷的左腳的鍾離,更讓她感到羞恥。她嘗試想要掙脫,但卻被鍾離牢牢握住。她只得默默捂住臉,低聲不知道是乞求還是祈禱的慢慢重復著“不要”。而此時在鍾離面前的,則是一只精致的秀足。淺紫色的高跟鞋綴著秀氣的小花,黑色的薄絲覆蓋在光潔的足背上,順著柔滑的小腿一路延伸。青筋微微凸起,宛若大理石上小巧的痕跡。這讓鍾離都微微一愣。而後本著解除痛苦的思考,他將手放在了鞋子的兩側,而後將它取了下來。
“不……”感受到自己腳底一涼的影下意識的出言勸阻,她緊緊的咬著嘴唇,一半羞恥一半嬌嗔的看著鍾離。隨著鞋子的褪下,這雙極少被他人所見的素足就這樣失去了它的遮蔽,在空氣中展示著它的秀美。相較於一般女子嬌小的腳丫,影高挑的身材自然要配上一雙稍微大些的雙足。她的腳掌寬厚有力,腳趾修長可愛。除去腳掌那可愛的一抹紅潤,粉白色的肌膚讓這只玉足宛若粉雕玉徹。而輕薄透亮的黑絲因為長時間的行走,已經被溫潤的汗水浸透,緊緊的黏在這只腳上,這也讓腳趾處的絲襪已經有些發緊,讓她的腳趾有些難受的掙扎了一會兒。而悶了這麼長時間,微微的足嗅混合著香水的氣息和皮革的味道,融合成了奇妙而又誘人的氣味,這也是影臉紅的原因之一。但鍾離現在顯然不能去考慮這一些,他的手指掠過絲滑的足底,讓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她死死的捂住嘴,不讓自己的笑聲脫口而出。鍾離的手指最終落在了她的腳踝處,隔著黑絲微微試了試。
“應該沒什麼大礙,休息一下就好。”鍾離緩緩開口。
“誒誒,那怎麼能說沒什麼大事!”蹭的一聲,一個嬌小的女孩子鬼魂似的從旁邊躍出。一副捉奸在床的表情看著曖昧的兩人。這也讓本來就心猿意馬的影嚇得差點跳起來——甚至幾乎都要喚出“夢想一心”,斬了這個看到自己尷尬窘境的女人。但鍾離更快的接了話茬。“這位是璃月往生堂七十七代堂主,胡桃。”
“沒錯!鍾離可是我往生堂的客卿。”胡桃得意的掐著腰,而後笑吟吟的看著鍾離。
“這算不算,老樹開花呢?鍾離先生?”
“堂主莫要說笑……”
“嗯?”胡桃不置可否,只是一副惡作劇得逞的表情看著兩人。她自從聽說鍾離跟一個旗袍女子共行之後,便本著惡作劇的心態一路尾隨,終於在這里算是“捉奸在床”。老實說,她倒也並不相信兩人之間擦出愛情的花火——至少現在興許還沒有。但能夠調戲一下這位一貫嚴肅的客卿,似乎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不管怎麼說,扭傷了腳,就必須得好好處理一下。而且,也可以讓本堂主展示一下往生堂的,額,特色!讓本堂主的業務能夠蒸蒸日上!”胡桃胡亂編造著理由。
“可堂主……往生堂的業務,恐怕沒有醫療……”
“怎麼沒有?救人埋人不分家,本堂主說有,那就是有。”
“唔……請問胡堂主,要做什麼……”事情的展開已經完全不在影的掌握之中了。胡桃打著“特殊服務”的幌子,將她請進了一個小房間中。而鍾離則遵從她的吩咐,乖乖在房間外喝茶等著。而房間內的影,盡管她一再解釋自己的腳踝已經不痛了,但胡桃依然執意要她體驗一下璃月獨特的“按摩”。所以她現在就躺在了這張床上,雙手和雙腳還被拘束起來綁成了“Y”字型,盡管這樣的束縛對於她而言不算什麼。但自己畢竟不可能在璃月地界展示元素力,更不能對面前這個女孩出手,索性也只能任她施為。
“按摩呀~這次是本堂主親自服務的,足底按摩~”“誒,不!”還沒來得及阻止,胡桃輕巧的手指就將一雙高跟鞋挑下,黑絲包裹的玉足又一次失去了它們的庇護,在悶熱的空氣中微微蜷縮著。影無奈的把頭看向一邊,這個小姑娘古靈精怪的脾氣總讓她隱隱有些不安。
“一定,一定要忍住了哦~”胡桃的手指點在影的足底,讓影的身子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那精心留長的指甲順著足底的紋路一路向下,順著輕薄的黑色絲綢滑過影柔韌的足掌和足心。僅僅是這樣的輕撫,床上的影幾乎就要跳起來。嘻嘻呼呼的笑聲逐漸傳到胡桃的耳朵里。她充耳不聞似的繼續用手指一道道的刮著影的足底。柔韌的足底肌肉和絲織物沙沙的響聲,讓手感和聽覺得到了雙重的享受。但對於接受這種“服務”的影來說,可就是另一種感受了。如果說,自己足底被別人這樣羞辱把玩,對於大御所大人已經是一種羞恥了。那麼足底的癢感就已經完全讓這種羞恥不值一提了——笑意不停地衝擊著她的大腦,從未體會過這種感覺的她還沒來得及品位這種感受,就被下意識的笑聲和掙扎所覆蓋。
“啊啦~影小姐安靜一點嘛~難不成是因為自己的腳,很怕癢麼?”胡桃手指猛然發力,一邊隔著絲襪用力抓撓著左腳微微凹陷的足心,另一邊則一道道的劃著她的腳掌。果不其然,這種刺激一經施加,立刻讓影發出了響徹房間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
難以想象,這位稻妻的雷電將軍竟然開始求饒起來——但這也完全怨不得她。幾乎從未被人碰過的嬌嫩足底被這樣褻玩,癢感這種奇妙的感受讓她毫無抵抗力,只能絕望的發出笑聲。黑絲中的玉足瘋了似的在胡桃手指的調教下上下撲騰,卻躲不開這雙魔爪。
“還敢亂動!本堂主不是說了,要乖乖的嗎!”胡桃恐嚇似的提高了嗓門,一只手直接抓住她正在撲騰的左腳,粗暴的摁住她的腳趾,而後報復似的在她的腳掌上死命抓撓。“啊啊啊不哈哈哈哈哈哈……”影就像脫水的魚一樣,在床上晃動著自己的身子。強迫露出那敏感的足底接受這樣的癢刑,對她而言幾乎勝過了一切折磨。盡管貴為稻妻的統治者,但她此時的笑聲就如同一般少女一樣無助而又痛苦。哪怕是隔著絲襪,她的足底也已經被抓撓的通紅。“哈哈哈哈……啊……”
終於,似乎是盡興了一般,胡桃終於停了手。徒留下在床上喘息著的影。她華貴的旗袍已經在掙扎中弄得皺皺巴巴,被汗水浸透的襪子黏在玉腿和秀足上,發絲微亂,雙目無神,一副幾乎被玩壞了的表情。憑借磨礪出的意志和體魄,影勉強從折磨中恢復神智。一方面,她的清明告訴她,她不能對面前的女孩子出手。另一方面,這種被撓癢的奇妙感覺,似乎確實讓她舒心了很多——至少,她已經很久沒有如此放肆的笑過了。
“怎麼樣,我的按摩是不是讓影小姐心情大好呀~雖然可能有些勞累,但畢竟也是有效的嘛!”胡桃強詞奪理的說道,影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勉強點了點頭。胡桃見狀,立刻得寸進尺。“既然這樣,我們休息一下,然後繼續吧!”
“不……”影下意識的出言勸阻,哪知胡桃似乎早有預料一般,附耳輕輕說道,“如果享受不完服務的話,鍾離先生可是會很失望的哦~”“鍾離?”被折磨的影一下子被唬住了,這和鍾離難不成有什麼關系?莫非是他……安排的驚喜?興許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但是不是有些過分了?陷入戀愛腦的影已經幾乎喪失了思考能力。而就在影這邊用有些缺氧的大腦拼命思考著。胡桃可沒想那麼多,隨便詐一下影之後,她立刻准備好了下一階段的“工具”。她用眼罩輕輕地遮住影一雙紫瞳秀目,緊了緊她手腳的鎖鏈。趁著她茫然無措之際,壞笑著打開了自己珍藏已久的木匣
“接下來的按摩,可能會有些更加難受哦~但同樣,也會讓你更加開心~”胡桃說著,從木匣里精心挑選起工具來,最終,慢慢的拿起了一柄刺輪。而後從足枷上拉起繩索,將影有力的十根足趾一個個結結實實捆綁起來。察覺到雙足被拘束起來,讓她,這個至尊的雷電將軍,竟然有些害怕的咽了口水——經過剛才的調教,她竟然對原本毫無概念的“癢”產生了些許的恐懼。“呀哈哈哈哈哈哈這是什麼哈哈哈哈……”胡桃一手拿著刺輪,專門盯著影那敏感的足筋處滑來滑去;而另一只手拿著毛刷,唰啦唰啦的開始在影右腳的足弓處掃弄。輕薄的黑絲被汗水打濕黏在足底,讓這兩種工具給的作用顯得更加強烈。影的笑聲立刻變得瘋狂起來,有力的雙足死命的扯動著足枷。這更讓胡桃加大力度,開始在已經被蹂躪到慘不忍睹的腳丫上繼續抓撓起來。“哈哈哈哈哈放開哈哈哈哈……”饒是影體質再好,工具在自己最敏感的雙足上行進也已經讓她徹底喪失了最後的理智,毫無風度的開始求饒。
眼見調教的機會已經成熟,胡桃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看著滿面汗珠的影,那微微嬌喘的面容和一起一落的雪白胸脯,竟然讓胡桃都有些迷住,甚至是嫉妒。
“怎麼她長的這麼好看啊,還有這麼大的胸……”
胡桃已經開始嫉妒起來了,但她並沒有忘記自己初定下的目標。於是,她一邊用手指輕巧的在影的腳心上來回逗弄,一邊開始詢問:
“那,影小姐,你和鍾離先生,到底是什麼關系呀?”
“嘻嘻……不要,不要動我的腳底了哈哈哈……”影幾乎已經要瘋掉了。“和他……和她只是舊友……”“真的?我猜……你喜歡鍾離先生,對不對?”胡桃拿著毛刷,繼續撥弄起她的腳趾。“無禮!怎……怎麼可能哈哈哈哈……”
“可是,如果你不說實話的話,我就要繼續了哦。”胡桃撕開影薄薄的黑絲,那雙秀氣粉嫩的雙腳終於失去最後的庇護,從汗水浸透的絲襪里伸展出來,這讓柔韌有力的腳趾放松似的晃了晃,柔軟紅潤的腳掌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這就是大御所大人的一雙,幾乎未被別人動過的玉足。而此時,胡桃已經將刺輪挪到了那腳趾之間,這樣狠狠的一劃。“啊哈哈哈哈哈……不可以!”影的反應又一次創造了新高。“姑且哈哈哈哈是有些喜歡的哈哈哈哈……”
“喜歡誰呀?我聽不見~”胡桃眼見只差最後一步,於是將手指繼續搭在了她的腳底,威脅道。“鍾離哈哈哈哈……”被逼無奈之下,影吐露了她的心意,然而下一秒,推門的聲音突然傳來。
“鍾離……先生?”“堂主,你做的確實有些,過分了。”鍾離罕見的有些微妙的生氣。空氣一時之間尷尬起來,胡桃看著香汗淋漓,無力喘息的影,似乎確實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真的很過分,於是尷尬的吐了吐舌頭。而被鍾離目睹到自己尷尬情形的影下意識的祥說些什麼,可話到嘴邊竟然也變成了下意識的含糊不清的笑聲。“哈哈……不……不要看……鍾離先生,我,我沒關系的……嘻嘻……”
影第一次羞恥到恨不得鑽進地縫里,鍾離,似乎聽到了自己那半被逼半自願的表白。但鍾離沒有答話,走上前解開影手腳的束縛,當他的手指觸及到影滑潤的足背時,影又下意識的縮了縮腳。鍾離慢慢扶起精疲力竭的影,將溫熱的茶水遞到她的嘴邊,口干舌燥的影也來不及顧及禮節,大口大口的喝水。
“誒……”胡桃縮縮脖子,看著面前的景象。鍾離有力的攬住疲憊不堪的影,另一只手搭在她伸展著的黑絲美腿上,成為了她結實有力的依靠。而這邊影因為長時間的折磨也沒有了架子,就這樣溫順的如同小貓一般依靠在鍾離的懷抱里,一口一口的喝著微燙的茶水;汗水浸透了單薄的旗袍,將身材的凹凸有致勾勒的無比完美,一對雪白的團子微微起伏,如雲雨蒸發的香氣侵入到空氣之中。而身下,水潤黑絲包裹的長腿微微支起,雪白的玉足毫無遮掩的露出粉嫩通紅的足底,配合上她有氣無力的喘息,給人以無盡的遐想。兩人就這樣曖昧的摟在一起,微妙的進行著眼神的交流。影這次沒有下意識的避開鍾離的眼神,而是帶著微笑享受著茶水和如茶水一般的關懷,靜靜地看著那個有著帥氣面容的男人。
“沒事吧?”沉穩有力的聲音。
“我……沒事……”嬌軟而又迷醉的聲音。
“不會真的……愛上了吧……”胡桃小聲嘀咕著。
雖然搞不清楚,僅僅是讓影離開了這麼一會兒,為什麼她能狼狽成這個樣子。而且,告別時,雖然面色潮紅,但依舊帶著傻乎乎的笑容,看著鍾離的模樣,也讓熒總覺得將軍好像換了個人一樣。但總覺得她的眼眸里比起往日,多了些神采和期待。或者,微妙的多了些含羞與青澀。
“老樹開花呀……”熒看著依依不舍和鍾離揮手告別的影,暗自嘀咕道。
“說起來,影這次從璃月,還帶了不少東西呢。”派蒙看看船上,除了特產,書籍,以及不可能自己親手做的甜食食譜之外,還多了些有趣的小東西。比如一本《帝君塵游記》,一個用陶土捏成彩繪的所謂“真龍”帝君,幾張不知什麼時候和鍾離的合影……這些東西,讓熒和派蒙相視一笑。但比起這個,一邊一個大箱子里的東西反而讓熒有些介意。
“里面怎麼好像有人的聲音,大概是我聽錯了吧……”
璃月之行結束以後,影的性情似乎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經常去稻妻的街上逛逛,臉上也多了幾分笑意。尤其是帶回來的“帝君”相關的產物,更是成功引起了八重神子的興趣,自然也少不了調侃和互損。
“誒呀,我的老友竟然罕見的開竅了呢,只是……總覺得心里不那麼高興呢……”八重神子發著牢騷,還是走向鳴神大社的秘密小房間。“再怎麼說,也是她囑托我要好好對待的小家伙呢,還是得盡心盡力呀。不過這個小家伙確實很可愛,可惜呀,惹上了影這麼個不好惹的主……”這麼想著,神子推開了房門。
“嗚……嗚……不要……嗚嗚嗚嗚……”含糊不清的語音傳來,只穿著單薄淺紅色內衣的少女被極具情趣以為的淺紅色繩索牢牢束縛在刑架上,旁邊的巫女勤勤懇懇的拿著羽毛和刷子,在她已經汗津津的腋窩和嬌軟的腰上肆虐,讓她被布條勒住的小嘴不住的發出顯然已經幾乎要壞掉的笑聲。而白淨的雙腿末端,赤裸的嬌足旁邊極盡羞辱的整齊擺著棕色的小皮鞋和系著紅色繡結的雪白短襪。至於它們的主人——那雙秀氣的腳丫,此刻已經被塗抹上了盡顯誘惑的精油,正在享受著巫女們板刷羽翎毛筆等多重工具的輪流侍弄,每一次在她足底留下一道淺淺的劃痕,同時讓吐露出無助的笑聲。汗水已經幾乎浸透了她每一寸肌膚,那根布條也已經被口水浸透。
“哎呀,胡堂主可真是可憐呢,不過誰讓你惹了不能惹的人呢,希望這次的稻妻之旅,多少讓你長點教訓吧。”神子取下那塊布條,掩住嘴角的笑意說道。“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宮司大人……我再也不敢了,放了我吧嗚嗚嗚……”胡桃此時已經完全沒有尊嚴和理智了,幾乎還是靠著本能在可憐巴巴的求饒。“誒呀~昨天不是還求著我“請撓我腳底吧,宮司大人”麼,今天怎麼又變了口風啦,是不是調教還不夠呢?”神子狡猾的眨巴了一下眼睛,
“還是說,因為昨天調教的主題,是“寸止”呢?”“而且我不是說過,被宮司大人寵幸的時候,這雙小腳要乖乖的露出腳心,繃直腳趾頭嘛?嗯?”神子精心留長的指甲在她的腳趾縫處勾了勾,胡桃立刻如同受驚的小鹿一樣,趕緊將自己脆弱敏感的腳心暴露出來,乖乖的挺著腳趾,顯然是已經被調教的極其完美。
“別害怕嘛~再過幾天,等你的客卿來稻妻找影玩的時候,就可以把你領回去了呢。”神子想著什麼,微微皺了皺眉。
“這兩人,真是沒完了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