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稿放出】 調皮的艦長趁符華小姐昏厥給她打上了乳環
【約稿放出】 調皮的艦長趁符華小姐昏厥給她打上了乳環
那大概是很久之前了吧,和符華小姐在晚夜的天台上因某些機緣巧合交談了起來,簌簌夜風拂過兩人的發梢,吹來干淨的冷意,並催促月亮緩緩往前挪。然後不自覺的便是際天冰河點亮了她陌生的一面:她的笑在那一刻似乎重新煥發了活力,展露一片內心真正的笑讓他的心猛然一驚。靛藍的眸子因濕濡的輪月而變得水潤,好似湛藍驕陽下絲絲融化的冰璃。記得那時她的被一些老掉牙的笑話給逗笑的,而那時的笑就使得艦長莫名的感覺眼前的人好像已經過活了很久,久的連自己沒辦法認出自己來了。
至少僅在艦長的印象中,土氣的衣服搭配看起來很是廉價的紅框眼鏡,單調的生活作息和死板的性格,外帶簡朴的需求,造就了對符華的第一感覺,雖然在和她相處的過程中也肯定了現實的確如此。可那時,僅一聲毫不收斂的笑,就徹底推翻了他對她的認知,他變得對她感興趣起來;在那幾聲笑之後,他們又孜孜不倦地談了許多,從靜謐的圓月當空到說到夕陽東升的前兆,最後在結束前艦長有意無意的問了一句“符華小姐,對異性之間的愛是怎麼理解的?”
對此,她只是輕輕笑了笑,無謂的語氣中透露出些許落寞:“那種事情與我無緣。”可話音剛落,一點冰涼就襲了上來,她略顯驚訝的看著指尖撫過自己面龐的男人,面對這饒有興趣的笑,淡然的語氣里好像混雜了一種澀苦“你在干嘛?”
“在安慰你。”小聲低喃著,觸摸的指尖換成了諾達的手掌,他摸了摸少女光潔的臉頰,一聲輕笑後說話好似喃喃自語“沒有人是無法被愛的,即使是那所謂的十惡不赦的罪人,也仍保有被其他人愛,去愛其他人的權利。”
“......奇怪的想法,愛是一種行為,一個過程,可就是這樣與陪伴無異同的過程,又有多少人能夠享受呢。”話音剛落,吹來的夜風散漫著一股水墨的味道,黑白的純色溢滿了艦長的心田,他啞然失聲。
而到了現在,每當閒得無聊的時候艦長就會把那時清晰的記憶從腦海的深潭中撈出,對比著如今和少女之間相處的過程細細品味,有時符華在場的話也會稍稍拉出來調侃她一下,惹得這時的她一陣緋紅在面頰蔓延,眨眼間就燒到了耳根的位置。由此可見,男人得以證實的言論確實推翻了她的觀點‘沒有人是無法被愛的。’
然而有的時候艦長就總感覺他和符華的相愛過程很是好笑,畢竟人們總說情深至髓的兩人之間的是從相遇、相識、相處、相知、相合再到相愛,可他和符華的關系進程好像直接跨過了三個階段,還把剩余的那個階段給搞混了似的:他們本就不理解對方,只是在草率的口頭承諾中才有了在相處中相識彼此的機會,然後又因為一次過於放開導致醉酒的緣故,思考不能自己的兩人才誤打誤撞的交合到了一起,隨後冷靜下來的兩人決定開始好好過日子了......大概吧。
——好在今天的太陽並不是很歹毒,夏日慵懶的席風吹進燥熱的辦公室內,悠悠流雲埋下的陰影從這棟高樓前掠過,霎時的沉涼的溫度使得本就無心批改文件的艦長徹底變成了一個不再思考的廢人。百無聊賴地癱倒在躺椅上,注視著窗外嫩綠楊柳的被風吹得呼啦作響,望得出神。正當過往的記憶不請自來地要呈現在眼前時,教學樓的廣播恰巧傳來對某人呼喚“請女武神符華到主教辦公室一趟,有緊急任務下達。”隨後又是三言兩語的重復。粗礦的聲響使得艦長也無心散漫了,突然間腦海中閃過些奇怪的畫面,一抹壞笑揚起,他便起身朝著自己最為熟悉不過的地方邁去。
佯裝無事,一成不變的宿舍走廊還是那麼安靜,靜而緩的腳步聲響起,最終配合著窗外蟬鳴停下的刹間,悄然止步,停在了某位剛好要出任務的女武神房間門前。從口袋中稍稍翻找,一枚帶著氵晶掛扣的鑰匙便打開房門,踏了進去,同時內心慶幸得虧現在是白天,室內的一切都能納進眼底,不然若是和上次三更夜襲那樣不開燈摸黑的話怕不是要再挨上一發寸勁了。
即使這里自己也不知道來過多少次了,艦長也還是象征地在客廳環顧了一圈,然後對於符華的室內清貧的裝潢還是一如既往的無奈。來了興致的男人坐到茶台前,花了少許的時間泡盞茶,緊接著便朝少女的羞房走去:推開門,便是一股滿溢清香撲到心頭,這讓艦長本就發熱的身體更加躁動不已,隨房間里走動的時間推移,自己好像也變得貪婪起少女這獨有的香味兒。不安分的身體在房間里來回踱步,突然間把目光投向床旁的拉櫃,那輪通紅的眸隨熟悉的壞笑升起,全然不在意這間房的主人回來後究竟會作何反應,被好奇心驅使的男人拉開可能會出現什麼奇怪物品的容納櫃,惡作劇的心態在毫不收斂的放大。
“嗯...讓我瞅瞅,為什麼符華會把自己的胖次放在床頭櫃里啊,一般不都是在衣櫃的拉間內嗎?”艦長說著,一邊在彌漫濃郁香氣的,用來遮擋少女私處的薄薄布料間翻找,一邊在記憶中對比著以往因為意外而見到符華的內衣櫃的模樣,確定這里面真的多出了好多不一的色彩後不禁感慨現在的她真是好不容易才有了那麼點少女應有的青澀的味道。可心口不一的是,只是聞到這香味兒的他身下的那根肉杆就這樣給驚醒了。
好奇著翻箱倒櫃,雖然早有預料但艦長還是對於這里面沒有什麼女孩子一般用來發泄欲望的物品而感到遺憾,畢竟之前只是因為在她的房間里找到在某次生日自己送給她的情趣內衣就讓他好吃一驚,直到現在還可以用來當做讓她高潮的某種奇怪的淫語。
覺得沒什麼發現後,艦長挪動腳步,隨即一個轉身開始在衣櫃中翻找心里帶著些許小期待的東西,不過一想到既然內衣櫃里都沒有那樣的東西,普通的衣櫃怎麼可能有啊:不抱有期望,翻過一件又一件朴素的衣裳,有的甚至還打了補丁,看的艦長都不禁搖頭嘆氣符華這妮子到底是多麼節約啊。突然的,一襲黑色的模塊中泛著紺紫的連身衣,他頓了一下疑惑道“影騎士不是符華出任務需要裝備的嗎,為什麼現在還在這里?”但立刻轉念一想,可能是這次的任務還挺簡單的吧,畢竟她的實力擺在那的,也沒必要次次都穿作戰服吧。
雖說是這麼安慰自己,但艦長的動作明顯變得漫不經心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可當他拉開中間用來存放小型物件的留底機關,粉色的小玩意徒然抓住了視线,但即使內心是無法否認的欣喜,對於符華真的會偷藏情趣用品這件事毫不自知的始作俑者艦長大人還是感到震驚並選擇保留意見。
然而一碼歸一碼,該捉弄還是要捉弄的。艦長拿起那顆連接著遙控器的小圓東西,只感覺黏黏的,觸感有點不太舒服,一想這玩意既然是放到女性的那個地方,腦內就不禁開始腦補起來夜里符華全裸著躺在床上,獨自一人發泄欲火的景象:面色潮紅,嘴角和手指上殘留粘稠,滴滴汗液從額頭下淌,打濕了在月光的照映下顯得蒼白的鎖骨,朦朧的月色灑進安靜的臥室,微冷的涼意拂過少女白皙的肌膚,下體突然一陣感覺涌現,緊接而來便是無法忍受的瘙癢和抽搐,潺潺愛液從里面流出,浸濕了白色的床單,也為少女的身下遺留了汙穢的氣味,可她仍然是嬌媚可氣,欲求不滿的模樣,薄唇輕啟,潔白皓齒吐出溫吞霧氣“請...撫摸我。”
到了這里,想象戛然而止,畢竟雖然符華小姐是自己的老婆並且自己也不止一次地品嘗了她的味道,但那都是自己可以控制惡意的時候,如果真的理智暴走的話那半夜遭殃的可是雙方。於是艦長拋棄讓人血液沸騰的畫面,便又開始這里面翻倒起來,接著令艦長都驚詫是,這樣的玩意還不止一個:在最內部,除了與剛才看到且一模一樣的跳蛋外,還有一個令艦長瞠目結舌的家伙。
“嘶...沒道理啊,我尋思符華應該用不著這玩意吧,還是說我沒法滿足她了?”看著手中用塑膠制成的假陽具,同內心一樣五陳雜味的表情愈發猙獰。至少是自己所見所感中,每次在和符華的做愛中都是自己占據的上風啊,不論是從技巧上還是玩法上,也是壓制性的蓋過她。而且在她還沒有從那根神州湘水都泡不爛的木頭這個稱號清新脫俗前,自己一直都在預習和演練,可能難免會出現擦槍走火的情況但應該不是問題。
想要去好好挖掘一下過去的記憶看看是不是遺漏了什麼,但手上這玩意的形狀一直在腦海中揮之不去,思考無果的艦長最終自暴自棄地隨手一丟,就撲倒在了少女的床上,享受著少女夜里入夢時的舒適,傻笑一聲:彼時,沁人心脾的香氣溢進鼻腔,熟悉的味道使得下半身同樣有了熟悉的反應,只感覺下體好像被堵塞了一般,難受的無處發泄。正是在這時,艦長才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已經有段時間沒跟符華做那檔子事了。不禁思考難道是符華誤以為自己冷落她了?
“不對,她可不是這種人。”嘴上是這麼說,可艦長也無法確定那櫃子里的假陽具到底是用來干什麼的,如果說送人或者收藏的話,那估計會被抓起來。
一時間的疑惑令艦長煩躁起來,翻個身,長吁一口氣,然後放棄了思考“總之先發泄一下吧,然後等到晚上或者什麼時候征求一下符華的意見,要不然憋得太難受了。”說罷,便立刻輕駕熟路的脫個精光,正當即將要開衝的時候,馥郁噴薄的清香使得艦長又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身體頓了一下。扭過頭,猥瑣的笑揚上嘴角:午時已到,拔槍。
與此同時,宿舍走廊上沉穩的腳步的聲響起,被抄家且毫不自知自己的隱私被翻了個底朝天的符華小姐正含著煩躁的心情朝自己的房間走近,剛要拿出鑰匙開門,卻突然發現門是虛掩著的。於是一聲嘆氣:難怪剛才怎麼都找不到艦長,原來是跑自己房間做客了。可突然意識到如果是那個人的性格的話八成不會老實地坐到椅子上等著,然後又聯想到自己之前因為有些日子沒和他做那種事情而還不好意思開口拜托他才買的東西,滴滴冷汗不禁涔出。
“啊啊...只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心里寄托不可能實現的願望,隱私早就被看了個精光的人推開了房間的門,看到了茶台上還有一盞冒著熱霧的清茶,可環顧周圍卻不見某人的身影,轉頭向臥室的方向看去,隱約聽到了一種奇怪的呻吟聲。
“...不會吧?”不好的想法在腦海中衍出,雖然清楚那個把自己破瓜的男人有時到底是有多麼無恥和不講道理,但再怎麼說也不應該在妻子的臥室犯病啊?
這麼想著,符華悄悄推開了臥室的門,緩緩伸過一個腦袋朝里面看去,而里面的景象確實沒讓她失望,稱不上大跌眼鏡也足矣讓她面色鐵青:只見全裸的艦長躺在自己的床上並把身體擺成一個‘大’字,手中握著那粗怖的肉杵,表情舒爽地坐著活塞運動,而且當符華以為自己看錯了眯起眼睛仔細看時,他手中的水藍色的輕薄布料此刻顯得是那麼扎眼......
“你在搞什麼幺蛾子啊!”由此可見,不會有幾個妻子會容忍丈夫全裸著躺在自己才洗過的床上,還拿著自己的內褲自慰這種荒誕的事情,可偏偏這樣的奇葩還讓符華自己給遇到了:如此大聲的厲問自然是讓毫無防備的艦長嚇了一跳,好不容易才有了那麼點感覺的分身瞬間軟了下去,畢竟他也沒想到這才剛提槍上陣敵被意淫的那方可回來了,只是呆坐在符華的床上,憋不出半句話來解釋這樣讓人難以評價的狀況。
霎時,一種微妙的氛圍從四目相對,緘默無言的兩人之間彌漫,時間仿佛停頓的房間里,站著的那方拋到坐著的那方的眼神好似審視惡蟲一般,四分嫌棄五分厭惡一分憎惡。而被審視的那方就算再不要臉現在也不敢說些什麼為自己辯解,畢竟證據就這麼擺在那,說什麼都只會越描越黑。
但戲劇的是,對於這種堪比‘痴漢偷進女生家里翻找貼身衣物’的狀況,艦長眼前的這位受害者只是扶額,在一聲重重的嘆息後抬起步子來到自己的面前,跪在床上俯下身,似有若無的呢喃了什麼,在把垂下的縷縷發絲向後撩撥同時嬗口微張,伴隨著水潤的聲音就把那滾燙的肉棒含進了口中,套弄起來:突如其來的悶熱和緊致的快感打了艦長一個措不及防,好不容易才適應了這次的突然襲擊,緩過神的他在明知自己理虧的情況下依然敢笑著出口成章:“怎麼,就這麼想要了?”
大概率是不想理會,聞言的符華只是抬起眼眸,同時在內心慶幸還好他昨晚洗過澡,否則還真不好解決。而在艦長眼中,那澄淨的靛藍在長長發梢的遮擋下有種奇異的縹緲感,但還未等艦長好好觀察自己平常根本不怎麼在意的眸子時,下體徒然加快的逼迫感使得大腦直接空白一片:柔韌的軟肉包裹住昂硬的肉棒,在濕潤黏滑的溫腔中把藏在小道中的白濁慢慢擠出,軟糯的嘴唇吻住粗長的肉杆,可以稍許活動的舌頭彈起舌苔刮蹭男人最為敏感的龜頭,那張小嘴感受著肉棒血管上的搏動,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在通紅的肉棒上遺留下水漬,又在下一秒鍾讓那堅硬物體深到喉頭,這麼吞吐著,柔嫩的嘴唇散發著淫靡的味道。
或許是在往日的做愛中,艦長和符華並沒有嘗試過幾次這樣的玩法,雖然動作顯得有些笨拙,可出人意料的是符華那溫潤的口腔遠比艦長想的要舒服:滑膩的唾液包圍了敏感的龜頭,輕柔吮吸的肉棒和手上略微用力揉搓的子孫袋使得快感如電流般涌遍艦長的全身,不自覺間聽到的是加重的呼吸,和在溫腔有了明顯反應的抖動。
“哈啊...符華...稍微...唔!”
在艦長的口中發出低吼的彼時,點點在這狹窄的溫腔中與略顯腥臭的味道不一樣的滴液流到了舌頭上:那是先走液,雖然一想到過會兒上場作戰時嘴里要保留這樣的氣味,但貌似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於是這液體好像成為一種興奮劑,讓含住肉棒的溫腔的再次加速,使得艦長即將繳械投降將汙穢的白濁射在少女的嬗口中。
可奇怪的是,即將把積攢了幾天的浴火噴涌而出的男人卻在這時頻頻叫停,而主動的那方也不由自主地松開口,滿臉的詫異“又怎麼了?”正中靶心的問題。深紅色豁然在他的臉上延燒,這讓她感到奇怪,身為女性的第六感也才此時拉響警燈:果然,這個人的真是毫無下限。
“那個...我可不可,射在你的鞋子里?”估計是為了照顧對方的心情,艦長把自己難得的想法說出來時還挺艱澀的。
“......沒問,題。”而對於男人這讓人費解的要求,礙於時間問題和心態問題平常都會很耐心地揣摩的符華現在也不想再去思考了,只是一聲口頭答應,便撐起身子翻開鞋櫃把影騎士·月輪的作戰靴給拿了出來,放棄了舒服的口交方式直接用手輕巧的握住那根昂硬的肉棒,還未等艦長說些什麼提醒的話,就直接擼動起來,巨大的力氣差點把那根脆弱的東西給弄斷:“麻煩溫柔嗷嗷嗷,要死了要死了,我們慢點行不行!?”
然後在無意識中,那灼熱的汙白便染髒了少女的靴子,而且雨露均沾直接一碗水端平了。驚魂未定的艦長急忙摸了摸那個剛才被惡意毒打了一頓的分身,確定無事後在內心慶幸了一下它現在還活著,不禁想,或許那句‘痛並快樂著’,就是用來形容這樣的情況吧。
“好了,既然結束了就麻煩出去,我得換衣服了。”
“符華小姐在害羞什麼呢,我們不是早就把彼此給看光了嗎?”僅僅眨眼間,剛才那驚慌失措的樣子已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與平日里無異同的慵懶且輕浮的模樣。
“...算了,就這樣吧。”說罷,少女白嫩的膚體便被艦長盡收眼底,在看著符華一成不變的身體的同時,艦長雖然嘴上喃喃‘胸部還是一如既往的平。’但內心是毫無疑問的贊美:不論身體還是外貌,她一直都是那麼美。
背對著艦長的符華也察覺到身後那雙眼睛好像都沒有離開過自己,縱使臉上表露的是百般無奈,可輕靈的思緒讓她想到的確實自己和男人的除夜:雖然說是放開自己了,但這或許也是種好事,更何況他骨子里的那份溫柔,從未改變。
霎時,一種青澀的感覺縈繞在兩人的心頭,奇妙的氣氛扼住了兩人的呼吸,換好衣服的符華轉過身,面對艦長輕笑了一下,問“好看嗎?”
“作戰服有什麼好看的,有空跟我光潔買幾套新衣服吧。”對這奇怪的問題苦笑起來,此時的他是多麼的熟悉,溫柔,和知性......在他沒把接下來的話說出來的前提下:“對了,符華,可否問一下。”
“你說...這是什麼呢?”說著,男人不知從哪掏出兩個粉色的東西袒露在她的眼前,至於當符華小姐看到自己好不容易藏起來的情趣玩具被發現還攤到面前,難以言喻的表情滯在臉上,或許是驚慌,羞恥,又或許是後悔,懊惱。
緊接著,艦長的行為就好像是在報復符華剛才對他小老弟的大不敬似的,富有威脅意義的口吻毫不遮掩地命令自己的妻子干一些荒唐至極的事:“那麼符華小姐,對於在您房間里找到這種東西我就不過問了,只是問下...您能否演示一下這玩意怎麼用嗎?”然後有感覺這樣的懲罰還不痛快一般,伸出手指了指地上的某個東西,繼續戲謔道“還有那個玩意,麻煩也展示給鄙人看一下。”
順著方向,符華扭頭看去:能讓自己社會性死亡的玩意就這麼簡單的擺在地上,這房間里極其顯眼。看神色,這估計是她第一次這麼後悔認識眼前這個一臉嬉笑的男人吧。
好在他還是有分寸的,雖然好不到哪去但至少比想象中的能讓她放開點手腳......大概吧。靴子里都藏在一顆跳蛋,一顫一顫地瘙癢著敏感的腳底,只是稍微走動幾步就引得難以忍受的呻吟,而那根假陰莖則是被艦長特地安排到了體下的穴腔里,巨大的物體就這麼駐足在符華的體內,感覺有種異常的不適的同時也隱約感受到下體傳來的快感,很難想象這樣矛盾的感覺要持續到這次任務結束。
“好了,既然如此,那麼就委屈符華小姐稍微忍受一下稱不上疼痛的快感打一場仗,然後在戰役結束後趕緊來我的房間里哦。”說完,穿好衣服的艦長帶著竊笑揚長而去,徒留被欺負的少女站在原地糾結。可當廣播的傳喚再次傳進而耳內,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反正咬咬牙就過去了,趕緊速戰速決吧。”
說罷,小穴里塞著一根假陰莖,兩支腳下分別都埋著一個震動的跳蛋的符華,便硬撐著一步一步邁進奧拓的辦公室里等待任務發布。
——這次的帝王級崩壞獸外帶死士的殲滅任務完成的要說快的話也快,但著實艱難:先是因下體的感覺導致身體不能拉開太大的幅度,否則那股能讓大腦空白一片的感覺就會直接涌進腦海中,導致自己失去大部分戰斗力。然後就是得多數時間保持只有腳尖落在地面,要不然藏在腳下的跳蛋的震動就會弄得自己站不穩,被遠程的崩壞獸偷襲。但以上兩點,沒想那麼多的符華全犯了,還不止一遍,頻頻失誤導致的疼痛遍布全身,唯一能感覺的似乎就只有仍然清醒的意識了。
作戰結束後,渾身都是傷痕的符華無視了醫生的治療建議,直接跑到了艦長的房間里,只為期盼他能趕緊把下面的東西給拿出來:“喂,艦長,我回來了。”一聲自顧自的提醒過後,已經沒有力氣的符華就這麼撲到了艦長的床上,就像艦長那樣看距離足夠就直接一個舍身飛撲。羸弱不堪的身子就這麼攤到了艦長的身旁,然後被被子壓抑的聲音意義不明,這讓疑惑的那方幫她翻了個身才得以解脫,說“麻煩,幫我把月輪的裝甲脫下來。”
“你連脫衣服的力氣都沒了啊...真沒辦法呢。”
雖然還想接著說些什麼,但既然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那還是把這話放到後面吧:輕輕的幫她脫下鞋子,已經凝固的精液味道和著少女的腳汗味,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撲面而來。見此狀況的艦長搖了搖頭,看樣子這鞋不能要了。許是提前研究過女武神裝甲的原因,特制用來固定的機關只是被艦長三除二五下的給打開了。而被動的那方雖然還想提醒些什麼,但一想到這話給能會加深他一些不好的念想,也不自覺的咽了下去。
“做的有點過頭了嗎?”
臉頰上是被劃傷濺出的血滴,腹部和側腰是被打傷的淤青,大腿的部位還掛著兩道深深的割裂傷疤,雖然股間的那玩意確實有點出戲了但還是讓艦長感到有些不忍。
“如果你能提前想到的話那就更好了。”低語傳來,只是覺得嘴唇有點干,抿了抿。小心翼翼地把塞進穴道里的假陰莖拔出後艦長起身的同時對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符華調侃道“話雖如此,你不也在戰場上高潮了好幾次嗎?”
身下的那種感覺已經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難以形容的怠倦,於是她悠悠地合上眼睛,想著在他的床上好好睡上一覺,也希望到自己醒來的時候不要又出什麼幺蛾子:“始作俑者竟然還好意思說這話啊......”
“呵,我去拿醫療箱給你包扎一下,等會可能有點痛哦。”
“讓我好好休息一會兒行不行啊”語閉,伺機而後的困意襲來,連平時都會留下為了以防萬一的防備一同拖進深淵中,緩緩地沉下去。並且絲毫沒有看到,艦長嘴角揚起的那抹笑。
——等到符華醒來,她是被一種感覺給弄醒的,很不舒服的呼吸困難的感覺把她從安閒的幽夢中拉回了現實,來自手腕的的束縛讓本就疲憊的身體加劇了疼痛,腳下是仿佛即將要踩空的錯覺,只有腳尖能稍稍點到地面的懸浮感令她感到微微的恐懼。一睜眼,環顧四周,恰好看見艦長把從不知延伸到哪里的繩子系好,又順著那條繩子一路看去,正好是騰拉著綁住手腕的那條麻繩,同時可笑的是,脖子上不知何時多出個項圈,項圈前有個鐵鏈,長度正好停在了胸口的位置,涼涼的。
“喂,艦長。能回答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啊,你醒了啊符華小姐?”說著,那紅眸就撞了上來。完全不明白對方到底在想什麼的符華首先感覺到的是惡意,可發現身體上那些跌打的淤青和流血的傷痕都被白紗布給包住的時候遲疑了。即使很想立刻掙脫逃離這樣的事情可所剩無幾的力氣根本不允許她這麼做,更何況自己光是要保持身體平衡就已經竭盡全力了。
不給她思考的時間,慢慢走近的男人俯下身伸出手從她的股間穿過,向兩邊折去環扣住符華光滑的大腿,就這麼將她的身子抬了起來,早已有了反應的肉棒等待的就是這一時刻:將龜頭對准殘留著粘稠愛液的小穴口,隨機艦長腰身一挺,粗長的肉棒就這麼頂進了狹窄的穴腔中,至於才剛高潮過許多次並沒有多少富裕的時間緩過神的符華,則是被如翻涌的浪潮般的快感淹沒理智,若果不是女武神那過人的身體素質的話八成就要直接失去意識成為被男人肆意擺布的玩具了。
“還記得嗎,符華小姐你曾經說過‘扭曲的不是愛,而是愛的方式’這樣模糊的話。那麼現在,我將自己的愛人如俘虜一般吊起來,然後不顧她的意願如同強奸一般把那根肉杵插進她敏感的小穴里,是否可以算作愛你的表現,或是一種愛的方式呢?”這麼說著,艦長一遍擺動腰身讓肉棒以最大限度的刺激少女里面的穴肉時,一邊逐漸用力地去揉搓那顆充血的陰蒂。雙重刺激的電流在男人毫不在意對方狀況的抽插的前提下,瞬間淌遍全身。
而破天荒的,似乎是有意作為,又或是單純為了詢問這樣的問題讓她思考起,懷疑起自己說過的話:在那時的她還沒有這麼放得開自己,也不會驕縱男人任何逾越雷池的行為。就這麼和他平靜的相處著;到了現在,她也在和他相處的過程中變得不像自己,曾經那些說過的話,一度認為的理論也被他一一推翻。
他的行為不僅如此:探出的舌尖緩緩停留在那顆圓潤的乳鴿上,舌尖輕輕刮蹭,舌苔細細掠過,徒然間又猛然親過去,稍稍用力地一吸,那無與倫比的快感就讓已經好幾天沒有發泄過的她的身下頓時泛起潮濕,配合著男人肉棒每次的抽插,一股一股的愛液順著穴里肉粒的褶皺被翻出來,灑到了干淨的地板上,衍起一種奇妙的味道。
難以置信,無法忍耐但完全就是縛雞之力的符華只是一味的忍受著,即便想要去應著男人的問題去回憶,去思考或許是曾經不經意間說出的話,但完全純白一片的大腦絲毫沒有給自己掙扎的余地:想要去逃離,想要去挖掘那些屬於自己的晦澀。可這些,都被下體那一動一動的強烈感覺給帶去。
不自覺收縮的腔道令其肉棒突然一動,同樣敏感的神經就讓窒息的快感趁虛而入,被刺激的身體底下不免再次泛起潺潺愛液,用別樣的順滑劑加速著男人肉棒的抽插。於是在這樣的,在一方毫無還手之力一方步步緊逼的情況下,滴滴先走液涔出,下半身傳來明顯感覺的艦長隨即用力一頂的同時的咽喉擠出嘶嘶低吼聲:堅硬的龜頭撞到了花心上,劇烈的疼痛使得符華不免濕潤了眼眶,眼角泛起了淚珠。但好在還是能承受的情況,畢竟這樣的玩法之前也有過類似的特例。
伴隨著時間的推移,注視著地板上的灘灘澄澈愈來愈多,極其狹窄的小道里的白濁緩緩向前探去,接著在男人不停加速擺動腰身的徒然間,噴涌而出:龐大的熱量連帶著絕對的快感徹底淹沒了被玩弄的那方的理智,占滿了小小護室的精液順著穴腔慢慢流出,一灘一灘地掉落在地面,汙染了地板。
可即便如此,艦長好像還是不滿足似的,拔出肉棒的他繞過精神恍惚的符華,從後面用雙手抓住了她白嫩的腰肢,惡作劇般地朝上面用力拍了一下,‘啪’的一聲響,一片明顯的紅印就這麼出現在了少女的臀部上。接著緩緩對准那剛才還沒他使用過的小穴,又是用力一挺,女生敏感不已的身體就這麼讓澄澄透明的液體泄了出來,一下灑濕了艦長的褲腿。但他全然沒有在意,只是鼻腔沿著符華光潔的背部一路向上,最後停留在了胳臂與腰岐之間的位置:腋下。
“該怎麼說呢,美少女不管哪里都是香的嗎?”
“你...別哈嗚!....唔呼...哈......”
她沒有回答他,只是一味嬗口大張的像個中暑的小狗一般,垂著舌頭喘息著,身體也在小幅度地輕微顫抖。見狀,男人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咧開的嘴角仿佛在訴說著什麼勝利般的豪言壯語:嗅覺的鼻腔抵在了少女充斥著汗液的腋下貪婪吮嗅,一只手扶住少女纖細的柳腰,另一只手落到了略顯得貧瘠的乳房上,肆意揉搓並時不時抽出一根手指挑逗一直都是僵硬的粉嫩乳頭,同時少女下體的空間也全讓男人可怖的肉棒給占據個完全。可他沒有動彈,只是放在里面,感受著無與倫比的悶熱和隱隱約約有點刺撓人的快感,輕笑著,計算著少女緩過神的時間,感受著她獨有的體香。有點想睡了,但不是現在。
腦子里揣摩著等到結束後究竟該如何才能給她賠罪的話,不經意間男人的視线落在了之前從符華小穴中拔出的假陰莖,於是破罐子破摔的意圖徹底讓他放棄了為後果開脫的借口。那東西離自己並不遠,只是伸出手輕輕一夠便拿到了。可看著手中的東西,不禁思考起這玩意到底該放哪。
然後又不經意的,他的視线落在了那一張一合的雛菊上,當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後,雖然確實有些遲疑但既然橫豎都是死那不如讓自己在死前稍微享受一下什麼的吧。
很沒品的想法在腦海中徘徊,幾秒過後下定決心的艦長對精神恍惚的符華可有可無提醒了一句:“符華小姐,我們有用後面做過嗎?”
可她已經完全無法思考了,自知是什麼情況的艦長還是不依不饒地接著說“那麼,我就當您原諒我了。”
於是他把被收縮的小穴包裹住的肉棒拔出,取而代之用那根意外發現的假陰莖再次插進了她的穴腔中,然後將肉棒抵在那口雛菊的外面,趁它張開的時候使勁用力一插,難以描述的舒服至極的緊致和滾燙的溫度就把肉棒吞沒在了腔道中,令艦長才剛射過的肉棒差點也泄出來;反觀被動的符華小姐,此時的她已經徹底無法思考了:能從側面微微看到的只有一片眼白,縷縷稠液從嘴里流出,舌頭還是垂在外面,嬗口大張,儼然一副小狗的模樣。
在里面慢慢動著,同樣是頭一次嘗試這種另類的肛交玩法的艦長也會顯得不定。但又在熟悉過後的自大和逐漸加深的快感的包裹下,開始大幅度擺動起來,一次又一次地貫穿少女的菊穴,濕潤滾燙的腔壁緊緊夾住粗大的男根,使艦長不自覺的加快腰身擺動的速度。
在這樣的氣氛中,房間里回蕩的只有肉體間撞擊的‘啪啪’聲,和從男方喉頭中飄漏的呻吟。刮擦肉壁的撞擊和因少女流汗而變得濃郁的體香更是刺激著艦長射精的快感,熟悉的射精的感覺逐漸明晰了,於是再次加快抽插的力度,想要好好感受最後的沿途風景。
而被假陰莖插入的穴道,則因艦長不停地在菊蕾中顫抖的同時也在受力抖動,極度的雙重刺激下,無意識的雙方都攀上了肉體歡愉的頂點:
“射,射了!”伴隨著艦長的叫喊,濃郁且粘稠的精液毫無顧慮地射進了少女的菊穴中,再配合著少女小穴迎來的高潮。首次如此過於大膽的嘗試至此落下帷幕......緩過神的艦長伸過頭去看愛人此時臉上的表情,可回答他的只是好像已經暈眩的,滑稽的模樣。
果然啊,做過頭了......
又是突然的,艦長的視线落到了她那近乎平坦的胸部上,不禁喃喃自語:“扭曲的愛的方式嗎......說起來之前符華也抱怨過自己胸部小的問題吧。”
是乎,好了傷疤忘了疼的男人嘴角抹上了戲謔的笑:“讓我來稍稍幫個忙吧”
。 。 。 。 。 。 。 。 。 。
等到月明了,變得冷了,在天台上借著夜風吹拂疼痛的人的火也降了。
彼時,絲綢般柔和的月變得濕潤的同時聽到身後傳來輕緩的腳步聲,但她仍舊望著冷調色的鏡花水月,望著好似被揉碎的願望一般的璀璨星河鋪成的長長軌跡,縱使對身後躡手躡腳的人抱有無奈,也還是在苦笑一聲後選擇對他今天的所作所為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所以,要道歉了?”
“道歉是肯定的吧,再怎麼說我也不可能無恥到那種地步。”說著,他走到她的身旁,同樣把手交疊在欄杆上,看著晃眼的純淨月輪,情不自禁地笑了一下,道“不好意思啊,在你暈過去的時候還在你的乳頭上打了乳環。”
“那是穿,除此之外就是艦長你說的能不能委婉點?”話雖如此,可教訓人的那方也忍不住去想或許這才是他,若果他不是他的話,那自己也不可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那你想讓我怎麼形容,乳鴿嗎?”
“算了還是老樣子吧。”面對這樣的詢問,符華毫不猶豫的回答道。隨機話鋒一轉,對旁邊的男人問道“話說艦長,你把我捆起來的時候問了我個問題對吧。”
“你這形容搞得我跟犯罪似的能不能委婉一點。”
這次她沒有回答,只是‘哈哈’笑了兩聲,笑的清脆,顯得羞澀:“扭曲的並非愛,而是愛的方式嗎?或許是這樣吧,就艦長你和我,我在不知不覺中受到了你的影響變得不像以前那樣過於死板,也開始驕縱你的行為。同時艦長你在和我相處的過程中,和我共度的時間里。僅對我個人,你不再是以往那樣知性大於本能,變成了半個浪蕩子,甚至可以說是有一個文化的流氓,不是嗎?”
聞言的艦長皺了皺眉頭,細細思索一番發現好像確實如此,當意識到自己又要給自己找開脫時更是如此,於是不免佩服起身旁的人,承認道“仔細一想,正如你說的那樣,我對你的行為可以說是越來越放肆了,而你也不再向以前那樣只要我有稍許那麼點的過分行徑就跟要體罰我似的,弄得我疲憊不堪。”
“對啊,如果要把我們之間的關系用愛來概括還不夠具體。所以就如你所說,扭曲的愛。但今天,你在我的乳頭上穿了兩個乳環這件事可以用一種形式來概括......”語頓,說著的那方低下頭,拉開衣頸看了看里面被磨得有點疼痛的,在月色的襯映下有點顏色改變的兩顆充血的點,笑了笑接著說“對於我那可笑的體態的關心,所以你給我弄了兩個這玩意,好不尊重人家意願。但我又沒對你的行為說些什麼,這就是我和你之間相處的方式,即是‘愛’的方式,扭曲的愛的方式。”
“那麼,你原諒我的嗎?”
對此,符華嘆了一口氣,既然雙方都已經改變了,那就請不要再發生改變或是對彼此心存芥蒂了:“我從未生你的氣,又何須原諒你。”
“你在說瞎話。”
“你的錯覺罷了。”
連江媚月,澄明星輝,斑駁的羽片紛漓而下,干淨的夜風掠過兩人的鬢發,雙方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與此同時,月更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