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C番外 衝田總司拷問調教
FGC番外 衝田總司拷問調教
在衝田總司的印象中,她很少遇到過這麼奇怪的戰斗,難以理解的規則,從未見過的從者伙伴們,還有能夠讓她在劍術戰斗中落敗的奇怪女劍士,種種因素疊加,讓她即使是被押送到監獄之後也沒有弄明白發生的一切。
只知道自己大概已經輸了吧,這場莫名其妙的聖杯戰爭。沒有辦法實現願望多少有點遺憾,還不知道下一次參加聖杯戰爭還有沒有機會呢。
“總司,醒一醒,總司,saber!”
“啊~讓我逃避一切吧,貞德小姐——”
所以她認為落敗的自己至少可以盡情撒嬌了吧,雖然睡大牢有點不舒服,但是比起自己生前居住過的那些更加惡劣的環境,起碼這個什麼什麼魔術兵團還給她留了被褥。
“還沒有結束呢,劍士,再怎麼說.......”貞德將總司整個人翻了個身,然後一把扯掉總司身上的被子,“我們還沒有死呢,逃跑的機會還是有的!”
“不是已經逃過一次了嘛,而且不是很快就被發現了嘛。馬上我們就要被懲罰了,不如趁這個機會趕緊好好休息吧。”總司軟趴趴地依偎在床腳,一副等死的樣子,這讓貞德更加著急。
“不行,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被抓來的時候還有逃跑的時候我已經觀察過了,這里很大,而且確實就只有四五個人駐守,但是很可能有現代的監視設備,而且非常齊全,基本沒有死角.......聖女大人,我覺得,我們唯一的機會,就是等待救援。”這個時候,一直坐在牢房門口,似乎是監聽牢房外聲音的阿塔蘭忒發話了,比起房間里的其他兩人,她反而顯得相當冷靜。
“.......如果這里真的戒備森嚴,那外援也不一定能夠進得來。除非我們有機會給她們傳遞信息.......”貞德也終於是放棄勸說總司,低頭沉思起來。
“也不一定,你之前聯系的那些英靈,假如她們沒有被抓住而且發現聖女大人失蹤了,那應該就理解發生了什麼吧........她們式主戰派,沒有理由完全躲起來。”
阿塔蘭忒說得有道理,實際上,貞德是最先動員好戰英靈的人,雖然期間也接觸過不少坐觀形勢或者干脆不想戰斗的英靈。她們要麼是准備暗中調查聖杯的位置,要麼是喜歡獨來獨往,要麼就是對魔術兵團不太放心。到現在她們掌握的英靈不算多,但是好歹還是有幾個。
“如果.......”貞德猶豫了好久,開口說道。
“嗯?”
“如果,我們中真的有人出賣了我們.......”
“這個之前不是說過嗎?現在這種情況,我們很有可能被人出賣了。”阿塔蘭忒正色道。
“我是說,如果有人出賣了我們,那她很有可能知道那些和我們保持聯系的英靈的存在,我們三個是了解最多的英靈,我希望大家可以保守秘密,千萬不要透露關於她們的信息。”貞德咬咬牙,這是她能夠做到的最壞的打算,她很不希望自己被人背叛,但是現實是最糟糕的情況發生了。
阿塔蘭忒沉默地看著貞德,她明白貞德所說的意思,一方面魔術兵團如果問起仍在和她們保持聯系的英靈的信息,那肯定就是有人背叛,貞德最不願意看到伙伴互相猜忌,但是也沒有辦法。另一方面,魔術兵團勢必要嚴刑拷問她們三個,貞德更害怕有人吃不住刑罰招供。
“事已至此,沒有必要讓別人繼續犧牲了,貞德,你倒是很會拜托人。”阿塔蘭忒的語氣里不無嘲諷的意味,“我不太喜歡天真的人,但是我也不是軟骨頭。”
貞德本來還有點驚訝,不過聽到最後一句,她還是有些欣喜地點點頭,她看向總司,總司好像已經睡著了,真虧她在快要受刑前還能睡得這麼香。貞德有些無奈,其實對於總司她還是比較放心的,就是這孩子有時候又很脫线,讓貞德覺得相當的棘手。
“居然真的有人睡著了。”
恰恰是在這個時候,貞德聽到了令她相當害怕的聲音,雖然作為聖女的勇氣讓她足以正面面對所有敵人,但是偏偏是這個女人,讓她每次見到都有些指尖發冷。
“看來你們不太理解,我對於逃犯的態度。”
黑色的和服掠過貞德,衣擺卷起的微風拍在貞德的臉上。很奇怪,貞德甚至沒有聽到任何開門的動靜,這個女人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清冷的聲音中夾雜著幾絲興奮感,掠過貞德的同時,她的聲音輕飄飄鑽入貞德的耳中,如同耳語卻又如此清晰。
“逃犯欸。”
阿塔蘭忒抬起頭,她也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然而她並不驚訝,只是用相當敵視的眼神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貞德身邊的天音。
貞德不敢保證天音是不是聽到了她們的對話,如果聽到了,還有其他英靈存在的信息就真的泄露了。阿塔蘭忒對著她搖搖頭,好像在叫她放心。
“........如果要追責,那就都找我吧,她們兩個不想逃跑的,不過就算是要懲罰我,我也依舊會逃跑,別想改變我的意志。”貞德輕點了下頭,然後強壓住內心的緊張,對著天音擺出一副相當強硬的態度。
天音微笑地看著貞德把話說完,然後向前靠近一步,點起貞德的下巴,貞德很討厭別人碰她,想要退後一步,卻發現自己的腳已經被天音踩住了,堅硬的木屐並沒有踩痛她,只是區區點在她腳背上的力道,但是卻讓貞德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那壓迫感甚至比和天音戰斗時還要強烈,讓貞德更加緊張了。高了貞德幾乎一個頭的天音,就這樣居高臨下地看著貞德:“我雖然很隨和,但是相當討厭兩種人,一種是不識好歹的背叛者,另一種,就是不肯承認自己失敗的逃犯。很遺憾,你不但選擇了後面這一種,還兼具了不識好歹的‘好品質’。”
天音撩撥了一下因為居高臨下所以披散開來落在貞德臉上的銀色長發,露出審視般的眼神和標准弧度的微笑:“沒關系,我喜歡。”
天音放開貞德的下巴和腳,貞德猛地大吸一口氣,剛剛被天音壓迫著,她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她無法判斷這種壓迫感到底是來自實力上的差距,還是別的什麼東西,就算是在她生前,她都沒有見過這般可怕的人物。
“........”天音輕飄飄地邁著步子,三兩下走到總司的床邊,微微俯身瞄了總司的睡臉一眼,然後抬起佩刀一刀把戳在總司纖細的腰間。
“啊嗬——!咳咳,別打別打,醒著呢。”總司本來還想裝睡蒙混過關,實際上從天音開始說話她就已經醒了,貞德感受到的壓力她當然也能感受到一些,所以她果斷選擇繼續裝睡,直到天音這一下差點把她胃里的飯都壓出來。
“艾葉。”天音勾了勾手指頭,門口立刻竄進來一個相當纖細的身影,阿塔蘭忒最熟悉,這就是之前戰斗完全壓制她的那個啞巴小姑娘,到現在阿塔蘭忒想起來還有點不甘,自己居然在速度上落於人後,雖然那時候她無法使用全力,但是她也不想輸給一個人類小女孩。
“把這個愛睡覺的英靈小姑娘綁了,送到拷問室,我先收拾她。”
“欸欸欸欸!為什麼啊!不要啊——!”
顯然總司的抗議無效,她被艾葉一膝蓋壓在床上,然後反綁雙手加銬上腳鐐。艾葉的手法又專業又犀利,捆得總司嗷嗷喊痛。
“聖女貞德,我知道你心疼你的朋友,不希望牽連她們,所以,我希望你將自己身上的秘密都說出來,我給你時間考慮。”天音拍了拍貞德的肩膀,“要珍惜機會哦。”
貞德不由得打了個寒噤,她本想言辭呵斥天音,本想用自己換取總司的解脫,但是她什麼都沒說,只是在一邊看著........天音就像是看透了她一樣,很多事情,她甚至沒有和總司還有阿塔蘭忒說的,天音似乎都有所了解,貞德很討厭被人看穿的感覺,這下子完全被天音說得如同自己背叛了朋友一般,一股酸澀感涌上貞德的心頭........
“進去。”天音抓著衝田總司的衣領一把將其丟向拷問室,總司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她緊貼著拷問室的牆壁,看著天音一步一步靠近她,雖然想要用手擋著天音可能的襲擊但是雙手卻被反縛,總司只能瞪大著眼睛質問天音:“你你你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我想做什麼你還不明白嗎?就算我沒有具體說你也應該明白吧。”天音手中拿著一柄戒尺,一邊在手心中敲出“啪啪”的響聲一邊朝著總司走來,高出總司那十幾公分的身高讓她幾乎是俯視著總司,這讓總司幾乎沒有逃避的余地,“還敢逃跑,給你臉了?”
“你一上來就抓人,又是關押又是鐐銬,我們除了跑還有別的選擇嗎?沒有一開始就投靠你才是對的!”
天音顯然沒有想到總司居然還敢頂嘴,她略微眯了眯眼睛,然後舉起戒尺。看到天音有動手的意思,知道逃避無望的總司似乎是一瞬間收斂了表情,閉上眼咬著牙就等著吃板子。
“.......我還以為你會躲開,你看上去比那兩個英靈要軟弱多了。”天音不知怎得又收回了戒尺,雖然依舊是逼近著總司,厚重的木屐踩著總司露在外面的腳趾頭,略微加重的力道讓總司的腳趾有些發痛。總司緩緩睜開眼睛,瞪視著天音,氣勢居然不落下風。
“呼。”天音輕出一口氣,轉身走到刑架旁邊,將刑架上捆綁的麻繩結一點點打開,“我對你們在夏風舊區尋找英靈的事情有所耳聞,沒有猜錯的話,她們中的大多數都不願意加入你們這個小小的反抗組織吧,雖然就算是加入我也不會放在眼里,只是再一個個去找她們還是有點麻煩。”
“.........”總司默然地看著天音,剛剛天音轉身離開的時候她多少放松地嘆了口氣,但是聽到天音說到其他英靈,總司便猜到了,貞德的猜測是正確的。
“不過我聽說有一個英靈在暗中和你們聯系,幫助你們尋找其他英靈,那天我在圍剿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那個英靈........我的要求很簡單,告訴我她的身份、能力、特性,關於她的一切以及她可能住的地方,簡單點說,就是幫我抓到她。”天音從刑架上扯下長長的一截繩子,然後再次走到總司面前,將繩子一圈一圈盤在總司的脖子上,“告訴我,我就讓你們三個解脫,或者至少我會溫柔一點折磨你們。”
“........”總司抬頭看著天音的臉,天音的嘴角仍舊掛著完美的弧度,完美地好像是什麼鄰家大姐姐,但是但凡上過戰場明白殺氣是何物的都能從天音身上感受到一種別樣的邪性,尤其是她正在往總司脖子上套繩子打結的手法,雖然輕柔,但是每一個勾動手指每一下轉動手腕都極具威脅的氣息,好像下一刻她就要直接絞死總司一樣。
“這個要求很簡單吧,如你所見,我是很有信心做好獵人這個身份並且奪得聖杯戰爭的勝利的,就算是投靠我或者出賣別的英靈,對你們而言也不是什麼壞事,否則的話........”天音將繩結打好,然後輕輕撫摸總司的臉,“嚴刑拷打,在所難免。”
“你也說了這是出賣,是背叛。我好歹一介武士,你覺得我會背叛嗎?”
總司的眼神很純粹,純粹地就像是刀刃上的寒光,此刻的她比面對朋友時更像是個武士,或者說其實她本來就是武士,只是不願意以這樣的面目示人而已,明明這副認真的樣子,才更讓天音覺得有趣。
天音的手掌從總司柔軟的臉蛋上移開,一路滑到總司纖細的脖頸,然後是麻繩圈........她突然一扯麻繩,白皙的手背上似乎一瞬間青筋爆出,總司只覺得脖子上的繩索突然收緊!巨大的力量差點勒斷她的脖子,眼前一黑的她直接栽倒在地,不住地咳嗽著,瞪大著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出。
天音拔出佩刀,一刀挑斷了總司手腕上的繩子,總司慌忙抓著脖頸間的繩子,不過數十秒,她差點以為自己要斷了氣。
“自己脫掉鞋子。”天音用刀尖指著總司,然後又指著總司腳上的露趾涼鞋,剛剛溫和的她此時似乎也變得肅殺了起來,總司覺得自己若是不照做,天音可能要直接把自己的腳砍下來.......但是為什麼要脫鞋。
“護腿和護腕也摘了,腳上只准留襪子,栽到我手里的囚犯,沒有資格穿鞋子。”天音用刀尖挑開總司的剛剛脫下來的鞋子,然後又指著總司套著護腿的小腿,不過她的目光沒有離開總司一雙纖細的腳丫,因為穿著鞋子還看不出來,現在脫掉鞋子,天音才發現總司穿著的是一雙黑色的踩腳襪,最柔軟脆弱的腳心被襪子保護著,圓滾滾的晶瑩足踝和可愛的腳趾露在外面,同時從天音的角度看,似乎前腳掌上並沒有什麼多余的走路的痕跡,天音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看來很是滿意。
而總司則一邊照著天音說的做,一邊偷瞄著天音的反應,她既不明白天音命令她這麼做的用意,同時又小心提防著天音的突然行動,比如像是剛剛用繩子勒她的脖子,雖然對她造成不了多大的痛苦,但是防不勝防的感覺並不是很好。索性天音並沒有什麼進一步的行動,倒是很耐心地等待著總司脫完身上多余的“零部件”,而後一把拉起總司,拖著總司來到一個刑架前。
“嗚.........”光腳踩著地板很涼很不舒服,而且腳上的腳鐐也很沉重冰冷,但是比起這些,面前這個大刑架看上去才更恐怖,刑架整體是一個方形平台,半人高,平台上豎著一個四孔的大木枷。天音二話不說就把總司拎小雞一樣拎上去,然後將木枷打開,將總司的手腳塞了進去,雙手塞進中間兩個相對較小的孔里,雙腳則是塞進左右兩邊相對較大孔里。總司也有掙扎,但是掙扎無用,天音完全將她壓制地死死的,她也只能被迫接受拘束。
“我說了,如果不願意配合,嚴刑拷打,在所難免。”天音合上巨大的木枷,鎖孔咔嚓一聲,代表著總司完全失去自由,她身體前傾,盡量讓自己舒服一些,然後冷冷地看著天音,天音並不懼怕總司的眼神,反而只覺得很有意思,她接著說道,“能猜到是什麼刑罰嗎?”
總司皺著眉頭,看了看眼前的枷子,略微拉扯了一下手腳,木枷紋絲不動,枷孔內側的橡膠圈更是讓她的手腳腕也沒法動彈,腳趾暴漏在空氣中,略有些冰涼。
“.......要對腳用刑嗎?抽打腳心?”總司只能如此猜測,足枷在她那個時代也有,多數時候都是為了抽打腳心用的,她了解過這種刑罰,腳心皮薄而且神經豐富,幾板子下去就能讓人痛不欲生。
“猜對一半,不過抽打腳心還是有點太殘忍了,你也不想自己的腳被打壞吧。”天音抿了抿嘴,提到打腳心她似乎有點悸然,不過那也只是一瞬間的反應,“我們嘗試一點有趣的玩法吧,懲罰你這種皮癢癢的女孩子,當然要用相應的刑罰才對。”
總司還在想天音這是在說什麼,到底想用什麼手段拷問她。現代的拷問手段她可能了解不多,但是在這間拷問室她見到的大多都是在她那個時代她相當熟悉的刑具,新選組時期無論是他們還是維新派,抓到諜報人員都是要拷問的,所以衝田總司也算是了解過不少。但是天音並沒有使用任何一種她熟悉的刑具,而是先蹲下身湊到總司的腳邊,居然輕嗅她的腳趾。
“還是有一點味道啊,雖然能看得到經常清洗的痕跡.........難道是因為涼鞋的緣故,所以出了點汗?”天音輕輕拈住總司的腳趾頭,揉搓了幾下,腳趾縫里還有汗水濕潤的手感。
“關........關你什麼事?”雖然總司很想強硬一點,但是面對天音這種沒來由的戲謔,總司根本強硬不起來,兩頰都有點發紅,誰知道天音為什麼會突然對她評頭品足,是真的在“品足”啊,總司雖然並不那麼在意自己的雙腳,但是作為女孩子難免還是會在意衛生問題,關在監獄里她根本沒有機會洗漱,一天過去腳上確實可能會出汗........嗚,自己這是在想什麼。
“仔細想想也對,因為倉促關押的緣故,還沒有給你們安排洗漱吧。不過沒關系,接下來,我來親手幫你洗洗腳吧。”天音站起身,暫時離開了總司這邊,總司稍微放松了一些,因為天音剛剛一直在把玩自己的腳,雖然也不知道有什麼好把玩的,腳丫雖然確實是很值得拷問的部位,既敏感又嬌弱,尤其是女孩子........但是天音剛剛那動作不太像是在拷問,說是褻玩還差不多,總司可不懂什麼xp之類的,當然不理解天音的把玩。她只當天音是在尋找自己足部的弱點,總司咬緊牙關,准備面對可能遇到的一切刑罰,夾腳趾扎腳趾縫或者鞭笞之類的,她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堅持住,總之先有個心理准備比較好。
但是天音好像真的打算給總司洗腳,因為她開始用熱水壺燒水了,總司愣了一下,隨即想到可能是要用滾水澆自己的雙腳,什麼啊,嘴上說著抽腳心太殘忍了,到頭來還是要用這麼可怕的刑罰,說白了還是覺得打腳心太輕了。
總司還在一個勁的胡亂腦補,結果天音又拿出了一支毛筆,在盛水的碗里來回攪動,總司徹底傻眼了,這是什麼啊。
“稍微用開水泡軟一些,這樣筆毫就不會傷到嬌嫩的足肉,我還是很貼心的吧,式總覺得我太過殘暴,其實我很溫柔的,比這支毛筆還要溫柔還要細致.......”
這樣絮絮叨叨的天音已經拿著水壺和毛筆走了過來,當然還有裝水的碗,碗里的熱水經過攪拌已經有些冷卻,但溫度還是很高,天音只說了句“腳掌放松”,然後便傾斜著碗,將熱水澆在了總司的腳上。
“嗚!”感受到火熱溫度的雙腳忍不住蜷縮,總司差點就要叫出聲來,但或許不是因為那溫度,只是雙腳確實是很敏感的部位,天音垂下眼瞼輕笑一聲,低聲說道:
“看來確實不一般的敏感。”
總司的雙腳因為熱水的緣故有些泛紅,說實話總司覺得還很舒服,剛剛接觸熱水的雙腳再次接觸冰冷的空氣,甚至覺得每一個毛孔都打開了。但是天音更在意其他有趣的點,首先當然是總司的腳非常敏感,其次,被熱水浸泡過的雙腳,難免會因為活血而變得更加敏感,這才是天音的目的。
而實際上,水壺里的水是她剛剛換下的涼水。天音用毛筆蘸了蘸涼水,然後在總司的腳趾上一點——
“呀!怎麼........”感覺到冰涼和瘙癢的總司被刺激地渾身一激靈,腳掌下意識抽動了一下,當然,被禁錮的雙腳根本就沒有躲避的余地。
“不要亂動,這才是正式幫你洗腳啊。”
天音再次蘸了蘸涼水,然後在總司的腳趾縫里來回劃動起來。
“這.......咿、呵啊,好癢.......”